四月槐花香散文(共8篇)由网友“小罐头5678”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整理过的四月槐花香散文,欢迎您阅读,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四月槐花香散文
四月槐花香散文
我的家乡福田柳关镇王家竹林庭院在湖北省荆州市监利县洪湖岸边、长江北岸。我读书离开家乡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
每每到了四月初,家乡的槐花便悠悠地开了,放眼望去,洪湖岸边、长江北岸漫山遍野都是一片白色。
槐花开后,乡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幼幼便带着背箩和提筐,去村外的山坡上采槐花。一到槐林,娃儿们手脚并用,三两下就爬到了槐树上。大人们在树下,一边唤着“站稳”,一边递了箩或筐上去。娃儿们把箩或筐搁在枝桠间,顺着枝条一捋,一大把粉白、青嫩的槐花就攥满了手心,手儿一抖,泛着清香的槐花便碎雨般地落进了箩或筐里。一时间,那悠悠的.槐香便在槐林里弥漫开来。
我常常和父亲一起去采槐花,为了采得快些,父亲便在器具上打起了主意。他找来竹竿,上面绑上小镰刀,只要在槐花密集处一勾、一拉,大片的槐花便会如翻飞的蝴蝶一般,纷纷飘落在事先铺好的席子上。我要做的就是把席子上的槐花都捧到背箩里。收完了槐花,不光两手沾满了槐香,就连肺里也都萦绕着清香,惬意极了。回到家,母亲笑盈盈把槐花倒进大盆里,洗净后,做成各式的美食,那味道我至今还记得。槐花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妙物,它既有美丽的外表,还能被做成各种美食,把我们的生活装点得五彩斑斓。
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家乡的槐树变得更加挺拔。前几天我们回到了家乡,恰逢槐花正开得灿烂耀眼,只是槐林里少了采摘的身影。望着满地槐花,我又想起父亲的音容和母亲慈祥的笑貌。
篇2:四月槐花香优美散文
四月槐花香优美散文
春天的校园里,一向不乏赏心悦目的鲜花,也常有沁人心脾的芳香。然而今天我闻到了槐花的香味,我既感亲切,又略感陌生。
我的家乡有许多槐树,每年的这个时节,它们总要开白色的小花,一串一串的,或者完全绽放,或者半开不开,或者含苞待放,却低下它们可爱的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地面上走过的男女老幼,家禽牲畜。春风吹过,满树的花朵摇曳弄姿,婆娑起舞,缕缕淡香,飘散四方,似乎在炫耀自己的美丽。
然而它们的命运未能如其所料,农村人似乎对它们的美并不感兴趣,而是对它们不花钱就能满足尝鲜的胃口的特点更在意。本来,记忆中春天的故乡,人们吃的很单调,这个季节的蔬菜尚在淡季,物美价廉的蔬菜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槐花的出现,似乎一下子勾起了人们等待一年的食欲。槐树本来也不高,大人们往往搬个凳子,站在上面,就能一把一把地捋下树上的槐花;小孩子往往是嘴里嚼着刚刚摘下的槐花,在树下仰脸看着大人把更多的槐花捋到篮子里,捋够了,家里的大人小孩,都开始把槐花往嘴里送,大口地嚼,刚从田地中牵回的牛、马也低着头用舌头将掉在地上的槐花卷入口中。此时,槐花的香味伴随着欢声笑语,弥漫了整个小院落,此时,别处的槐树下也上演着同样的情景。到了中午时分,能干的母亲们又把捋下的槐花挑择一番,在清水中洗净,拌上面粉,把槐花放在灶上或清蒸或拌蛋炒了吃。锅盖掀开的一刹那间,槐花香溢出厨房和小院,飘逸到街上,诱得许多孩子直咽口水。接下来几天内,更多的小孩牵着妇女的衣襟去找槐树捋槐花。
我对槐花香的最初感受就是来自那嚼在口中的时刻,那种香味,或伴有幼童口中残留的乳香,或伴随了村姑的口腔中的特有体香,或羼杂着老汉口中的大蒜的臭味,然而,它们都伴随了生命的味道。
槐花的花期很短,只有两三天功夫,时间一长,干燥的空气就会使它渐渐失去水分,干枯萎缩,最终落入尘埃。也许,槐花若有知,它们不会为自己被人们吃掉的`命运而悲哀吧,毕竟它们的生命在那些时候融入了人的生命塑形过程之中,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短暂化为了永恒。
而今,槐花开在这山城的校园里,本不起眼的它们大多数都开在不起眼的地方,或在山坡上的树林中,或在大楼后的背阴处,人们即是从它们旁边走过,但其他植物的片片绿叶也遮挡了观注它们的视线,就是有人看到了,可能也很少去特意去观赏,毕竟现在那么多花儿正在万紫千红各竞春。它们可谓是“寂寞开无主”,“只有香如故”了。
当我闻到了它们的花香时,气味淡淡的,纯粹的,一时想不起是什么花的香,真没有想到是槐花的香味。抬头看去,发现是它们依然在煦风中摆弄自己白色的身姿。我禁不住走到可以采摘的地方摘下一串,放在口中嚼了几口,一股清香沁入五脏,那种久违了的亲切感觉油然而生,如同他乡遇故人。家乡此时也又是槐花飘香的时候吧,然而许多生机勃勃的青壮少年人,都为生计所迫,漂泊在异乡,或在工厂作坊中挥汗劳作,或在城市街巷间负重叫卖,或在学堂书屋内挑灯苦读,村上现在还有多少人在这个时节有那种心情去吃槐花呢?
槐树还是那些槐树,每年都执着地开花送香,它们或许怀着自我牺牲的心情等着被捋下,被嚼在口中,而今,它们还能如愿吗?也许更多的是自开自落,孤芳自赏罢了,它们还能等来那些曾经把它的美丽吃到五脏六腑里却又把树的枝梢揪扯拉疼的人们吗?还能等到那种欢声笑语的氛围吗?
篇3: 四月又闻槐花香散文
四月又闻槐花香散文
四月的到来,就如同拉开了审美的序幕。各种奇花异草,不知名的树木就像换好了漂亮的新装的模特,亮相在这个城市每一条宽畅的道路旁,招展在广场每一个最醒目的地方。你方刚刚退场,这边的花朵就带着迷幻的色彩,吐着香气,花枝招展地亮相在人们的眼前。它们使尽全身的解数,用姿色尽情地吸引着流连徜徉的脚步恨不能把所有的目光都聚拢在身旁,甚至想要把欣赏者的整个身心牢牢地吸引到它们的身上。四月下旬正是槐树花盛开的时节,可在这个城市里曾经在每一条胡同,每一条不太宽阔的的路旁,每一条小河边,随处可见的大大小小的槐树,现在却是难觅其踪影。闹不清为什么槐树被城市所遗忘,但四月里的槐花香却深深地储藏备份在大脑里,就如条件反射般的,到这个时节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槐树,想起了与槐树有关的事与人。
在小时候曾经住的胡同的最外边,长着一颗歪脖的槐树。记得每当到了槐花盛开的时节,人们就开始陆陆续续走出屋外,开始了聚拢在槐树底下,聊天唠家常一直到了深秋,这个由槐树搭建的沟通平台方才鸣锣收兵。我和小伙伴们,就是在槐树底下知道了“大槐树的故事”。于是几个小伙伴们,脱下球鞋,扒拉着可以熏死人的臭脚,看看谁的小脚豆的脚趾甲是带着沟的,从而判断出谁是从那个不知是何方的大槐树跑到这个地方来的。槐树底下,也是孩子们愿意来的地方,因为在这里可以听到在电匣子、小人书里听不到看不到的鬼啊,神儿啊的故事,再有盛开的槐花,对当时缺嘴儿的孩子们更是一种极大的诱惑。
胡同门口的歪脖槐树,是圣宝贝张建的爷爷小时候种下的。听爸爸说张建的爷爷种下后没几年,脖子就突然地歪了起来,可巧合的是种在胡同口的那颗槐树却是越长越歪。树冠越过屋顶,一直延伸到后排胡同。张建的爷爷像疼自己唯一的孙子一样,爱护着这棵槐树。每当到了槐花盛开的时节,他就如守护神一样,伴着一条长板凳坐在屋外,还时不时地站起身来往后排胡同望望。他这样做的唯一目的,就是害怕不懂事的孩子们爬上树去偷吃槐树花。可即使这样,也挡不住孩子们的祸祸。不能爬,不能用钩子钩,孩子们会趁着张建的爷爷进屋往那把大茶壶蓄水的当口,从口袋了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半块砖头,朝着槐树花就使劲的飞了过去。随着砖头落地,散落的槐树花瓣和恰巧砍中的连枝带叶的整串的槐花就落到了地下。孩子们就像灵巧的猫一样,一弯身,抓起槐树花就立马没有了踪影。在随后的大骂声中,躲在角落里的孩子就像吃天下最味美的食物一样,一把就把槐树花塞进嘴里。因为这个张建他们家的玻璃没少碎(cèi),在窗户上用铁丝密密麻麻编起了一道网,并不是因为防盗,而是防着那不知何时从天而降的半拉砖头子。
胡同口里的那棵歪脖子槐树,显然满足不了孩子们的的“贪婪”。于是他们三三俩俩的跑到离家不远的南运河边,到那里去弄槐树花吃。大点的孩子会亲自动手用竹竿、铅丝制作钩子来钩槐树花。小一点的孩子不会做,为了多弄些槐树花来吃,也只能壮着胆子去爬树去瘛6杂谠诔鞘欣锍ご蟮暮⒆樱爬树并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事情,即使会爬树的,因为欠熟练而不愿去冒险。槐树花的香味,刺激肚子里空荡荡的“馋虫”们,于是忍不住的他们在槐树底下掐一支槐树叶子用来决定谁来爬树采槐花。槐树的叶子永远都是单数,孩子们虽不知到这些,但他们很清楚每隔一片叶子开始掐表示上或是不上树一准定出人选。记得有一次,淘气掐到了上树的最后一片叶子。见状,淘气起初耍赖要往家里跑,可硬生生的被几个孩子连拖带拽的拉回到槐树下。小淘气在威逼利诱下,使劲地往手心啐了口唾沫,开始往槐树干上爬。树底下的孩子,有的使劲托着淘气的屁股,有的大声喊着加油打气。战战兢兢地淘气爬到多半截时,突然嚷嚷起来:“我不敢爬了,我要下来。”树下的孩子们吵吵嚷嚷着,让他别下来。淘气在树上一动不动地用劲俗∈鞲桑眼睛不住往下看着。就在孩子们以为他会歇会,继续往上爬的时候,淘气的手一松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还好南运河的河坡既不陡,又都是“王八泥”的沙土地,淘气并无大碍。哇哇的哭了几声后,爬了起来,并要求其他的孩子去爬树]槐花。孩子们见状,也没有再用槐树叶决定谁来上树,直接让会爬的“老嘎达”去]槐花。淘气乐得鼻滴泡都冒了出来,翘着脚仰着头等着]下来的槐花。“老嘎达”很快就爬到了树上,把摘下来的槐花一串一串扔了下来。树下的淘气和其他的孩子,在树下手忙脚乱的争抢着从天而降的槐花,并大把大把往嘴里塞着,往口袋里装着。树上的“老嘎达”有些着急,喊着:“给我留着点,要不我就不给]了。”孩子们各顾各的忙着,谁也没有闲心去理会他在树上说些什么。当“老嘎达”从槐树下顺了下来后,刚要发火,却发现淘气口吐着白沫,翻着白眼倒在槐树的一边,手里还攥着好几串槐花。孩子们吓傻了,不知道淘气是怎么回事,使劲的摇着淘气的胳膊,可淘气一声不吭的依旧吐着白沫。“老嘎达”跑上河堤,朝胡同撒开丫子跑了去。不大的'功夫,淘气的妈和胡同里的几个大人来到了河边。经过抢救,吃槐树花过多中毒的淘气算是躲过一劫。
开在四月里的槐花用它的香甜,把儿时的记忆添上生动的色彩,变得格外有味道。就连美丽的青春和爱情,也曾经在槐树花的沁润下也多了几分浪漫和甜蜜……也许上了岁数,很多的新鲜的事情都已经很难再记得清楚,就像一台内存有限的电脑,储存到了极限哪怕再储存几兆也是存不了。好在电脑还可以进行删除,但慢慢老去的脑海却没有这样的功能。槐花和电脑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却因为槐花清晰地记住了一位山东的名叫“宝丫头”的网友。一次,在网友的空间里,看到了“宝丫头”这个网名。出于好奇,就顺着足迹来到了“宝丫头”的空间,看看到底网络里的宝丫头与《红楼梦》中贾府老祖宗口中赞不绝口的,各顶个的出色如人精的“宝丫头”们该是怎样的不同?进入她的空间后,却意外地发现了一篇介绍槐树花各种吃法的文章,印象最深的部分就是文章中介绍“槐树花包子”。闻所未闻,更别说在包子的故乡吃到这种用槐树花做馅料的了。看着介绍,咽着口水,情不自禁的写下了评论,而且深深地记下了这个叫“宝丫头“的网友。
如今,在城市的街道上很难再见到槐树,即使过去遍布南运河两岸也都换成其他树种。虽然姹紫嫣红万般妖娆,但在心里总感觉却少了点什么。觉得那难登大雅之堂的槐树花虽颜色单一,但确实以他的纯洁诠释着自身的价值。它虽盛开在高处,但从不炫耀自己的居庙堂之势,却总把头深深地低垂。它的清香虽没有米兰的浓烈,但会在整个空间里弥散飘扬,以至于在远处就可以闻到这清新的,淡淡的香味;虽然茉莉的清香也是如此,但在北方的环境下,那茉莉就像江南的女子怎会经得起恶劣环境无数次的侵袭……四月中旬,去郊外拍照片,却意外的再看到了槐树,看到了盛开的槐花,又闻到了久违的槐花香。
篇4:槐花香经典散文
槐花香经典散文
从三月开始就盼着五月的到来了。
三月我看着桃花开了,杏花开了,白的,粉红的。而我在等着五月槐花开。等着……等着……数着……数着,桃花谢了,杏花也谢了,我知五月就要来了,槐花也要开了。
果然,在四月快要结束的时候我闻到了槐花的香味。那天风力略微有些大,比以往的日子都要大些,我站在院中闻到了槐花的香味,心中存在疑惑,怎么会有这么浓槐花香?抬头一看院墙外的槐树上开满了一串又一串的白花。只不过花为白色,太阳的光线又强,所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槐花来的,等到太阳西移,光线不强的时候,那满树满树的槐花便像一夜之间开出来的。
每年槐花初开的时节,姐姐一家就要来了。在这里我用了“又”字,并不是对姐姐一家的到来存在反感,而恰恰是因为我太期盼她们一家人的到来了,我之所以等着、盼着槐花开,与姐姐有着莫大的关系。
所以,当我闻到槐花香时……当我看到槐花开时……我感觉到了全身的细胞都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中,那满树满树的槐花在那刻、在我心中幻化成了满树满树的糖果,而我就是在树下等着糖果掉落的孩子。
姐姐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她上大学的那座城市工作,并结婚生子,从此她就很少回家,我们就聚少离多了。所以,我格外珍惜姐姐回家的那三天时间。
记得去年的一天,祖母包饺子吃,三叔过来问大家过不过去吃,我说,姐姐去我就去。三叔又说,你总看她做啥?我则又回说,姐姐回家就待这么几天,我要好好珍惜和她相处的时间。
我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每年,每年,三月开始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时间仿佛衰老了,怎么总是走得那么慢,那么慢。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我有时会隔着院墙看那株槐树。现在槐花开了,姐姐终于快回家了。
我和姐姐之间除了本身的姐妹之情,还有的是姐姐对我的愧疚。我们姐弟四人,姐姐大我两岁,大我两岁的姐姐先上了初中,等到我和妹妹上初中时家里根本负担不起了,母亲就用了一元钱换了我的初中梦。那个时候,那个年代,那个家庭,一元钱对我的诱惑很大很大,我答应了母亲。我记不清那红红的一元钱是怎么被我挥霍掉的了。我只记得挥霍完那一元钱我开始了后悔。有一天,一个同学到我家告诉我,老师希望我回去继续上学的时候,我心怀希望等着旁边的母亲应允,结果却是大失所望。母亲拒绝了,我眼看着那个同学走出了家门,她的背影中有我的希望。以后的许多年中,我重复的做着一个梦——我又坐在了我的.课堂上,可惜,醒来才知那只是一个梦,我流下了眼泪又偷偷抹掉了。后来随着梦的次数增多,在梦中的我已然意识到那是梦,所以在梦中我很珍惜我的课堂。
在我的小学也有一株槐树,那株槐树要比我家院墙外头的那株粗大了许多。我还能记得我一个人是抱不过来的,也许两个我也抱不过来。每年五月的时候校园里的槐花香便很浓很浓,槐树的影子也可以铺的很广很长,我们就在树荫下玩耍。
去年还是什么时候,记不清了,我问父亲,我们学校里的那株大槐树还有吗?父亲说,早砍了,当时听了很是难过,感觉少了一份寄托。
我退学后就帮着家里挣钱了,所以姐姐上大学的学费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所以姐姐心中有份愧疚。
我自己倒不觉得什么,只是姐姐心中不能释怀。因此,姐姐每次回家都要先打电话问我吃些什么、带些什么,回家后又总会塞给我一点钱。我其实并不想要姐姐的钱,但又推脱不掉。
我不希望有人觉得我盼着姐姐回家是为了吃、为了钱,我们之间是坚不可摧的姐妹之情。
我想对姐姐说,不要再对我心存愧疚,我的梦中还有大槐树,还有槐花香。
五月了……五月了……
槐花开了,满满的一树!
篇5:槐花香散文
槐花香散文
又是一年槐花开,又香又软的槐花饼更是难忘的记忆。记得那时院前屋后的槐树也多,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那串串的槐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树上的槐花有含苞待放的,也有盛开的,洁白的槐花香更是引得那蜜蜂在枝头忙个不停。
槐花香,槐花饼的香更是诱人,快到了做午饭的时候,母亲便在木棍或竹竿上绑上镰刀去钩槐花,我也跟着去帮忙。槐花钩下来,四邻的大娘婶子便端着簸箕馍筐子出来,坐在树下摘槐花。听她们说说笑笑,很是高兴热闹。
人多,槐花钩的少了根本摘不多少,木棍竹竿绑镰刀已是够不着枝头的槐花了,于是我便爬到树上去钩槐花,那时候爬树也利索,抱着树干爬到树上,找个好位置,找那花朵多的枝条擎钩了。枝条落下,大娘婶子的笑声更欢了,看地上满枝满条的槐花够她们摘得了,我便骑在那树杈上看那满树的槐花,想这中午又有多少家煎槐花饼?还是蒸槐花呢?
如今槐花又盛开,而村上房前屋后的槐树已是少之又少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长的快的`杨树,但记忆里的槐花饼还是又香又软。
堕落的你
堕落已经开始 所谓的颜面早已不复存在 窘迫的处境时常出现 理想的梦境离得更远平庸的生活将你吞噬 庸碌的魔爪将你扣紧 颓废的恶种开始发芽 如断了翅的天使 跛了蹄的千里马 问—为何而成 你已放弃 你已选择堕落 自信已离去 自卑更近无用的人 无用的心 无用的你
篇6:写景散文:槐花香
在故乡关中平原上,每当春天来临,暖风拂过,便唤醒了槐树枝头的春天。春分后的第一场雨洒落枝头,那些槐树就象喝了美酒一般,醉意朦胧中肆意绽放开来,象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珍珠挂满枝头,一团团,一簇簇,一片片,把大地装扮成一个白色的世界,春风吹来,一阵阵的清香浸人肺腑,呵一口气都好似带满着柔情蜜意,大家通俗的称它为洋槐花。
槐花盛开的时节,是春天最美的时节,记得小时候每到槐花盛开的时候,都要和小伙伴三五成群的约在一起,一头扎进渭河边的槐树林里,肆意的欢呼狂妄,有会爬树的,自然就成了被大家拥戴和羡慕的王者,不会爬树的有人会用竹竿绑上铁钩子,把那些洁白如玉的花朵折下来,撸一把,放进嘴里,满口的清香甜蜜,装进篮子,回家后和面粉绊在一起,蒸熟,再加些调料和辣椒油,那种美味、、、啧、啧!就连神仙恐怕都流口水。把春天吃进了嘴里,人和春天也融为一体。这个时候,那些一片片的槐树林里,也就成了养蜂人的乐园,他们千里迢迢,追赶着春天的.脚步,来到这里,搭起帐篷,垒起锅灶,炊烟袅袅中,那被放出的成群的蜜蜂,嗡翁声回荡在树林,在盛开的花蕊中飞舞,贪婪的吮吸着,酿出上等的槐花蜜,如槐花一样的晶莹透亮。
槐树在故乡是一种最普通,最长见的树种,村庄里,山涧中,道路旁,沟渠边,到处可见它的身影,尤其在蜿蜒流淌的渭河两岸,它们更是成片片疯狂的生长。它没有白杨那样的光滑挺拔,没有柳树的阿娜多姿,更没有梧桐和银杏那样名贵和娇嫩,树干看起来粗糙甚至丑陋,但它却有极旺盛的生命力,见到土壤就扎根,稍有水分就生长,给点阳光就灿烂,在关中平原上,老百姓都称它为救命树。每当问及每个人祖先是那里的,每个人都会说,自己祖先是从山西大槐树下迁徙过来的,虽然远在黄帝时代,也无确凿证据可考,但是可以看出槐树在他们心中的位置。听老一辈人讲,在曾经的饥荒年代,这些槐树救了无数人的命,据说有一年很多河南人逃荒来到这里,那年春天,成片的槐树没有见到叶子,更没能等到槐花的绽放,可无数的生命却得以延续生长。
槐树,普通而平凡,它和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一样,纯朴正直,厚道实在。阳春三月,正是槐花飘香的时节,看着那片片洁白如玉的花朵,嗅着那阵阵甜蜜清香,乡土之情油然而生。
篇7:写景散文:槐花香
又到了槐花绽放的季节,我不由得想起童年时的一些往事来,它们总是带着一丝槐花的淡淡的清香,久久萦绕在我的心间。
老家在乡村,一条清粼粼的小河环村而流,白墙黛瓦的房子,碎石子铺砌的小路,鸡鸣狗叫的声音此起彼伏,小伙伴们尖叫嬉闹的笑声,充满了我整个的童年回忆。
最美最难忘是的槐花。
老家的四周种满了槐树。河边,房屋的缝隙间,甚至还有一棵穿桥而过。
四月,雪白的槐花盛开,就像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每当这个时候,房屋,田舍和道路边便有着捕捉不尽的精彩,美得令人陶醉。
清晨,雾气散开,天地之间陡然开朗起来,缕缕阳光中,上千条原本褐色粗糙的树干被打扮的光彩照人,真可谓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啊。那高高低低的枝丫间,花絮一串串,如白玉般温润又光彩照人,装饰着阡陌田园和每户人家的院落。那一骨朵一骨朵的槐花在枝桠间轻轻垂下来,有的张扬地展萼吐蕊,有的羞怯的半开半闭,还有的像是新月牙儿,就那么隙开了一条缝。蜜蜂嗡嗡地在花间徜徉,空气里带着一股甜香。
傍晚时分,夕阳笼罩了整个村庄,那一整片的槐树林都被金色的阳光照耀着,好像涂了一层淡淡的金粉,雍容华贵地像是古代盛装的女子,被风吹拂着,似乎要唱出婉转的昆曲来了。
此时,房屋,田地,道路和荷锄晚归的人群,都沉浸在槐花柔柔的淡淡的香气里了,白日里那些吹着口哨捕鸟的孩子们,也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转向槐树林。
我们几个小伙伴,提着竹篮子,跑到挂满白花的大槐树下,我们几个男孩子争先恐后的爬上树去摘槐花吃,兴奋地捋一把刚刚开苞的槐花,迫不及待的塞进嘴巴里,咯吱咯吱嚼个不停。在树下的女孩子们急了,大喊大叫的,我们便把槐花抛下去,她们吃得是那样香,那样甜。待我们吃足了,玩够了,每个篮子都被槐花装满了,要知道这些槐花拌在面粉里做煎饼也是无上的美味啊,我们才蹦蹦跳跳的迎着余霞回家了。
那样的好时光,无忧无虑又美好香甜的好时光,转眼随风而去了。
又到了槐花飘香的季节。可是,那些昔日飘香的槐树林,早已被砍光了,代替它们的是冷冰冰的楼房。槐树林,已不在,但它们的香气却早已留在心底,那些树,那些花,那些香气,那些欢乐的声音,已在我的心头烙上了深深的印记。
篇8:一树槐花香散文
一树槐花香散文
刺槐是恩,是情。家槐是根,是乡愁。
——题记
在小镇的乡下,房前屋后栽植三两棵树是家常之事,这家栽两棵梧桐,那院植几棵榆树,也有梧桐、榆树、刺槐、家槐混栽的。唯独我家的门前只栽了两棵槐树,一棵家槐,另一棵刺槐。两棵槐树,两个苦涩的故事。
家槐树的故事,是爷爷在世时常常念叨的。老人家讲这个故事的时间,也是特定的。一般是在大年初三的上午,落下悬挂的家谱竹,收妥供桌的祭祀物品之后(注:当地风俗)。在这特定氛围下,印象中,这一切是那么庄重肃穆。家谱竹,是一个用厚宣纸装帧的轴卷,上面登录着祖上先人的名字,爷爷从始祖讲起,一世一个传承的故事。家槐树的故事源自我的高祖。高祖父时家道无田无铺,是一家染坊的帮工,帮工之余也讨饭要饭。一年的除夕,西北风刮的很大。高祖父苦挣了一年,仍是缸无余粮,炕无片席。听听窗外断续的鞭炮,再看看寒风中瑟瑟的一家,高祖父决然走出家门,期盼在除夕日遇到乐善好施的人家,给家人讨得年夜饭,或讨几文大钱。
寒风中,高祖父走了一天,不知敲开多少人家的大门,也不知挨了多少人白眼,还算好,豆包、发糕、饽饽、饺子,讨饭篮子还算是满的。当庆贺新年的鞭炮响成一片的时候,高祖父回家的路还有五六里地,漆黑的夜色里,仅高祖父一人在夜行。高祖父心急,也怕。行进中,猛然看见前方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高祖父意为碰到了狼,挥起手中的讨饭棍子,向那团黑物砸去,只听咔嚓一声,讨饭棍一断两截。回到家里,高祖父向家人讲述了回家路上的遭遇。在分食讨得的饺子时,发觉饺子里几乎个个包着小元宝。全家人感到很惊奇。次日,大年初一,高祖父特意找到昨夜遇到狼的地方,哪里是什么狼呀,是村头的一株枯槐树的树墩。就这样,高祖父用意外讨得的钱,置了几亩薄地。几年后又用学得的手艺,开了一家染坊,自此,家道逐渐兴旺起来。兴旺的原点归于那棵老槐树,归于先祖的荫泽。
家道兴旺,置田买地,在小镇的乡下,也拥有了一处栖身的院落,门前不栽别的,仅栽一棵家槐树,以纪念酸楚起家的遭遇。春天,一树槐花香,夏天,枝繁叶茂的槐树,宛如撑起了伞盖,给小院送来一夏清凉。于是,我高祖父、曾祖父居住的老宅,有了一个“槐树底下”的'名号,问路的,寻人的,只要提及“槐树底下”,就知指的是那开染坊的人家。祖上,老辈人,视老槐树为“福树”、“吉祥树”。
人云:水有源,树有根,人有血脉有宗亲。家槐树,于大多姓氏来说是图腾树。不知你是否听祖辈们念叨过:问我祖先来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祖先故里叫什么,大槐树下老鸹窝”。山西洪洞的那棵老槐树,不知让多少华夏子孙魂牵梦绕,被视作“家”,称作“祖”。就是这被看作“根”的家槐树,我的先祖还有赋予了另一个意义——家槐树是先祖苦难奋斗的史诗。
几经变迁,到我的父辈时,祖上留下的老屋早已翻盖另建,那“老槐树底下”的名号,那兴隆的“大染坊”,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个传说。唯一的印记是:不管是哪个支脉的人,不管新居建造在哪里,只要房前屋后有空闲地,只要条件许可,都会栽上一两株树,门前栽的那棵一定是家槐树。
门前必栽的另一类树,是刺槐。这习惯是家乡父辈们倡导的,喜欢栽植的也不只我家。
刺槐树与家槐不是比肩栽植,种苗来自小镇一条沟壑畔的槐树林,据父亲说,树龄与我一般大。那算来,距今有五十又几了。父亲说的那条沟壑我熟识,我曾经在哪打柴,玩耍,采槐花。哪里的壑边崖畔,生长者茂密的刺槐,一片连着一片,每每春末夏初,槐花盛开的时候,绵延几里槐树林,白白的一片,宛如突降的大雪,覆盖在刺槐绿叶枝条上,人还没到沟口,便可闻到槐花的甜香。就是这一片槐花,和沟里沟外的榆树,在六零年大饥饿时,救了全村人的命。父亲说:槐花盛开时,正是困难年代青黄不接的时候,缺米缺面的小镇人家,家家户户采槐花,或蒸,或拌,或鲜食,或者加少许面粉烙饼,或者加黄豆一起蒸煮,以饱果腹。绵延几里的槐花,让故乡的人们,好歹度过一段欲炊无米的日子。
刺槐树林,有恩于故乡。饮水思源,刺槐树成了故乡栽植最多的树种。尽管它是舶来的树种,尽管它的名字叫洋槐,故乡的父老乡亲们,没有嫌弃,依旧用心,用朴实的情感,用独特的方式繁育着它。
家槐树,刺槐树于长辈是苦涩的记忆故事,这故事也深深地影响着我。心灵深处,那槐树——刺槐与家槐——不是普通的树,它是一个情怀,是一个乡愁,是一个魂牵梦绕的思念。
离开家乡四十年了,我没有忘记,也不会忘记——老家门前栽的是两棵槐树,一株家槐树,一株刺槐树,以及与树同在的故事,还有那一树槐花儿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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