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短篇恐怖的鬼故事(共5篇)由网友“回憶過去”投稿提供,下面就是小编整理过的三个短篇恐怖的鬼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篇1:三个短篇恐怖鬼故事
谁在说话“如果我能不戴眼镜就好了。”约会归来的曲晓萌趴在床上感叹起来。她捏了捏自己笨重的眼镜片,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近视眼也没有什么不好啊,显得有文化。”舍友梦莎劝道。
“你的眼睛既漂亮又不近视,当然不知道近视的种种缺点了!”曲晓萌从床上爬起来,激愤地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戴上眼镜相当于拉上窗帘,还有什么美感可言?我想做近视手术,可是没有那么多钱;想戴隐形眼镜,却因为角膜敏感适应不了。哎呀,我可怎么办啊!”
听到这里,梦莎突然放下了手里的杂志:“听说近视眼就是因为晶状体变厚而引起的,而近视眼手术的原理也就是把晶状体切薄一些。这听上去非常简单啊,要不然我帮你切一下吧?”
说到这里,梦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扑向了曲晓萌,把猝不及防的曲晓萌推倒在床上,然后双手摸上了曲晓萌的眼睛。梦莎的手冰冷冰冷的,在曲晓萌的眼皮上轻轻地一划。
“别闹!”两个女生嬉闹起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曲晓萌听到头顶上响起了一个幽幽的声音:“我的眼睛呢……”
“你说话了吗?”曲晓萌急忙把梦莎的手推开,焦急地问。但是梦莎摇了摇头,而且她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一种不祥的感觉突然从曲晓萌的心底升起。她严肃地坐了起来,想告诉梦莎不要再拿眼睛的事情开玩笑。然而刚刚张开嘴,曲晓萌就像触电一般呆住了。
在惨白的日光灯下,她看到梦莎的背上伏着一个女孩,一个长发披肩、面色苍白的女孩。这女孩的双眼没有眼球,只有两个紫红色的窟窿,血从眼眶中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滑过她姣好的面容。而那两个血窟窿,正死死地盯着曲晓萌。
“妈啊——”曲晓萌跳了起来。
这一跳把梦莎也吓着了。她后退了几步,那伏在背上的女孩就不见了。
刚才的一幕好像是梦,但曲晓萌感觉自己的眼眶有阵阵的割痛感,仿佛刚才梦莎那一划真的伤到她的眼睛了。这太奇怪了。
两个女生再也没有玩闹的心情,各自收拾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这个夜晚注定不太平静,曲晓萌翻来覆去睡不着。将近午夜的时候,曲晓萌突然感觉有什么人在摸自己的眼皮。
她急忙睁眼,然而眼前只有漆黑一片。
于是她再次闭上眼睛,但是那种被冰冷的手触摸的感觉马上袭来,让她全身一次次地涌出鸡皮疙瘩。曲晓萌终于受不了了,她壮着胆子又睁开了双眼。
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苍白的手,那手像皮筋一样柔软。它在黑暗中飞快地往后缩,越过了曲晓萌的帐子,一直后退,最后居然缩到了梦莎的被子里。之后,梦莎的被子缓缓地隆起,像是里面钻进了一个人。那个人蜷起了身体,在梦莎的被子里蠕动了一会儿,然后归复于平静。
自始至终,梦莎始终在安睡。
这手显然不是梦莎的,因为正常人的手是不会那么长的。
除非……梦莎不是正常人。
寻找眼睛的尸体
次日,曲晓萌顶着一双熊猫眼去见男友修凯恩,她一边往修凯恩怀里挤一边抱怨道:“就怪你就怪你就怪你!你说我的眼睛不美,说我的眼睛没有灵性,结果昨晚我就遇见了一件关于眼睛的诡事儿。你说说,你要不要负责任?”
修凯恩一边宠溺地拍着曲晓萌的肩膀一边解释道:“亲爱的,我说的没有错啊。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没有美丽的眼睛,女孩就不可能称得上是美丽的。你也得理解我,我是搞美术的,终身为了‘美’而奋斗,我当然希望自己的女友有一双像湖泊般澄澈美丽的眼睛啦。”
“哼!你见过那样的眼睛吗?”曲晓萌不服地问道。
“当然。”修凯恩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他推开了曲晓萌,转身走进了画室。不一会儿,他就捧出了一幅画。画用厚厚的粉色天鹅绒裹着,显然是他非常珍爱的。
修凯恩说:“这幅画上的女孩,有世界上最美的眼睛。可惜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她的目光我永远记得。”
修凯恩缓缓地揭开了天鹅绒。顿时,一幅以青黑色为背景的肖像画出现在他们面前。
“啊——”曲晓萌一点儿也不觉得这幅画美,甚至尖叫着跳了起来。
篇2:恐怖鬼故事集精选三个
午夜场的电影散了。
走出影院,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她倚在我肩上。斜睨的双眸带着一丝丝狡杰,她柔声说:“我还不想回家,怎么办,嗯?”
“来我家吧,你陪我,好不好?晚上一个人在家,我很怕。
”
心里掠过一阵狂喜的感觉。这个惹人爱的家伙,明明是知道我的答复的,还这样开我的玩笑。
“芙儿,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回去睡啊,乖。我送你回家,”我拍拍她的背,再把她揽到怀里来,忽然感觉夜是这样的冷,我微微打了个寒战。
——半小时后——“芙儿,是往这边吗?”我硬着头皮第N次的问她。她在我身后笑的璀然。“哎呀呀,还说你送我呢,连路都不认得,往那边啦!”我笑着耸耸肩摊开双手:“没办法,天生路痴。将就将就吧。”
“切~”她皱皱鼻子,顽皮一笑,指指前面一栋黑黑的楼,“就那里,记住了没有?”
那是一栋看起来很陈旧的楼,黑咕隆咚静默在午夜里。楼下的路灯却整整齐齐的亮着,把个柏油路面照的橙黄,楼面贴的马赛克看起来已有些剥落。尽管我已经来过这里不下20次,可总是记不起来它有过灯亮的样子,也许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送芙儿夜归,也许,这里的人习惯早睡吧。
芙儿笑笑点点我的鼻子,“记住了?可不许再忘了哦!我回去了。晚安!”她踮起脚尖来吻了我一下,迅速的跑开了,脖间系的红围巾飘动着,有种灵性的美。
我看着她跑进楼里去,夜里唯一一点鲜艳的颜色褪去了,夜色泼了上来,带着寒夜刺骨的冷。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我在她家附近转了近一个个钟头才找到一辆记程车,投身到床上的时候我甚至听见了自己骨头散开来的声音。
“TMD,累死了。”
……
我以为我可以睡的很死,然而却始终不得好好的一觉,浅睡中我好象不停的在做一个梦,我整晚的辗转反侧,直到老妈把我叫醒。老MD噜噜苏苏简直是起床的良剂,我极不情愿的挪起身来。只听得老妈唠唠叨叨的说什么“媳妇儿要挑个规整点儿的,夜归的女孩儿不好。”
老妈哪里知道芙儿的好啊,我在心里偷笑。芙儿不但是个正经女生,还是个超级美眉!虽然交往半年多了,我们连B都没有,但是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男人的虚荣心是可得到极度满足的。想起昨天夜里她开玩笑的说话,算是什么呢?对我的要求么?我想到这里,不由得乐了。嘴巴硬是合不上,一直到刮胡子打泡沫都还在傻笑,镜子里的我看上去傻乎乎的,幸福的男人就象我这样吧,呵呵……
我低下头去冲掉脸上的泡沫,然而在抬起头的那一刹那,我恍惚看见镜子里有一个男人。
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脸部表情被极度扭曲的男人。
那男人惨白的脸和极度惊恐的表情透过镜子传达给我。恐惧紧紧的攥住了我的咽喉,不能发声。
我手里的刮胡刀“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咋拉?”我听见老妈在厨房里问。
我定定的望着镜子。
那里面的确有一个男人,可那不是别人,正是我。我的嘴巴因为错愕而没有完全合上,那我刚刚看到的是谁呢?
一定是错觉。
一定是昨天太累了休息不足而产生的幻觉。
今天一定要和芙儿说说,以后不能再玩那么晚了。
我打的上班,路上想起昨夜与芙儿的说话。她叫我记得她家住在哪里的,可是我又忘了。唉,只记得离一个电影院有半小时的路程。今天下了班一定找芙儿问问,拿来正确地址,抄下来,以后就不用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东找西了。她一个弱女子独自住在家里,夜晚不知道会不会怕的……
在公司的整个上午都过的非常不顺,我头疼的要命,以至于居然把一个重要的报表填错了。头儿对我大发脾气,因为这个错误,整个组都得加班。好在下午进度很快,加班不到两个小时就顺利完成了被打回的报表。我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窗外开始下起雪花。芙儿一定早就下班了,说不定就在公司楼下等我,一想到这里,我抓了外衣就朝电梯奔去。
待到下楼,这才发现雪已经下的相当大了。天色昏暗暗的,沉沉地压着,叫人喘不过气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路上的行人相当的少,路灯静静地在雪地上投下橘黄的圆锥。灯下站着一个形容单薄的女子,穿着一身雪白的长羽绒大衣,脖子上系的一条鲜红围巾和她有些凌乱的长发在寒风中纠缠着飘扬。是芙儿。
“芙儿?”这傻瓜,怎么站在雪里,看那脸上都被冻的没了颜色,怎能叫人不心疼!
“唐竹……我,我怕,怕的要命!家里的下水管道堵了,还发出呻吟……”她声音简直是断断续续的,颤抖的厉害。看看她一脸的惊恐和委屈,苍白的脸已有些发青,泪珠子在发了红的眼眶里直打转,嘴唇冻的发灰,裂了开来渗出一丝丝血。正蠢材,唉,这点小事情也吓成这样。
“是声音,不是呻吟!没事的,我帮你弄好。”
“恩……”
去她家的路上她很少讲话,只是手指头不停的绕着脖上红围巾的流苏。而雪,却是越下越大,越下越密了,路上居然看不见一个人影。甚至我打电话回家,铃声响起一遍又一遍却总是没人接听。我转头去看芙儿,她低着头,手指头使劲地绞着她那条红围巾。不知为什么今天那条围巾的颜色居然比平时鲜艳,在已经完全黑下来的雪夜里,红的有些刺目。我忽然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心烦气燥。该死的,怎么还没有到,走了半天了。
“芙儿,还没到吗?”
“……”
“芙儿?”
“唐竹,就是这里,十一楼。110号。.”
爬楼爬的很累。我依旧没有在楼道看见任何人,每一家也是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最奇怪的是,这里每一楼都有三户,唯有十一楼只有一户。
芙儿在我前面打开了房门,我跟着进去。
“天!”我从来没有来过芙儿的家,在这之前我猜想过无数次她的闺房会是什么情景,但是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个样子。
房间里堆满了琳琅满目的艺术品!!!!全是美仑美奂的雕塑:铜的,镀金的,陶瓷的,大小不一,姿态各异,而且各个栩栩如生。其中最精美的是女性塑像,美不胜收。有几尊雕塑甚至完全按照真人身材制作,姿势柔美,表情安详,真是难得的佳品。天啊,芙儿到底隐瞒了我什么?她怎么会有钱收集这样的艺术极品的?而且,数量这么多!!
我疑惑的看着芙儿,她倚着门苦笑着。“很丰富的收藏,不是吗?”
“芙儿,你到底……”
“待会再说吧。你累了,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你买些吃的回来?。”
芙儿下去了,而我仍旧沉浸在震惊里没有恢复过来。这些雕塑,太美丽太逼真了,尤其一尊真人大小的陶瓷女塑像:釉质光润如玉,透着晶莹的光彩,形体健美,表情更是刻画的极为精致;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塑像似有眼波流转,想要开口说话。我细细打量着这雕像,的确,只能用美的令人赞叹这样的话来评价。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什么地方呢?我脑袋里隐隐的有个影子,可是怎么也抓不住实在的头绪。
我放弃继续想下去的打算,打量起芙儿的房间来。第十一层楼就她一户,这个房子完整的算下来面积不会小于200坪,这绝对不是工薪阶级可以负担的起的。那么芙儿她到底……
芙儿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呢?
霎时间,各种各样的念头潮水一般涌入我的大脑。
我快要想的头昏脑胀,只希望芙儿赶快买完东西回来向我解释这一切。信步走到客厅的左边,我随便打开了一扇虚掩的门,打开灯,发现这间房居然是个工作室。房间中央摆着一个雕塑的石膏粗胚,虽然只是个粗胚,但已隐约能看出一点灵韵来了,又是尊女雕。四周则是散乱的放着镐一类的工具,还有一个速写本。我拿起速写本来翻看,居然整整的一本全是芙儿!
真的是芙儿。
躺着的,站着的素描,脸部的细致描写,各种表情,甚至……还有裸体的素描。那幅素描是侧身的,芙儿表情淡漠地摆了个猫一样的姿态,很是诱人。
我的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来了。
这是我从没看到过的。
我的思绪越来越混乱,谜团也越来越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站在工作室的中央,手里拿着速写本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小职员芙儿,我的女朋友。
整整一层楼的大房子。
价值昂贵的塑像。
芙儿的裸体素描……
忽然间,我想起什么,抓着速写本冲到另外那个虚掩着门的房间去。我猛的把门推开,灯亮了,果然。果然,这房间证实了我的猜想,打开这里的门,这里是另外一间工作室,是用来浇注石膏的,工作室的一角甚至还有个用来烧制的容器。整整一层楼的大房子,居然,没有一个卧室,连床都没有。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芙儿根本就不在这里住,我其实根本就没送芙儿到家过!!
忽然间我觉得全身冰冷。我颤颤巍巍地走到墙角那个容器旁,握住炉门的把手,把手冰凉的,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咯吱”一声,炉门被打开了。
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我舒了一口气。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一种声音猛的响了起来,“咯吱…骨碌…轰隆隆隆……”我猛地跳了起来,那声音很巨大,简直像是呻吟,整个房间的空气都被震的动荡起来,而声音的发源,正是对面的卫生间。
我想起今天来的缘由,正是这个。芙儿抖抖的在灯下和我说,下水道堵了,发出呻吟。我当时还笑她,是声音不是呻吟,而现在我明白了。那声音,听上去的确是一种呻吟啊!!
我在客厅里拾了一根铁丝,弯了弯,走到卫生间去。
我讨厌卫生间的灯,映着雪白的瓷砖,总有一种惨白的感觉。而正巧,这里卫生间所有的瓷砖全是白的,而且白的发蓝,瓷砖的间隙之中还有一些脏脏的污垢,是种看上去另人不快的暗红色。更另人奇怪的是这个卫生间的地面整整比外面客厅的地高出近半米,而且居然有一整面墙是镜子,一面大镜子,像舞蹈教室里的那种。从镜子里望去有种错觉仿佛这卫生间成了连体的两个,只不过一个暗一些,一个亮一些罢了。
那声音仍在响个不绝,是卫生间的便池发出来的,听上去毛骨悚然,象是魔鬼在哭诉。我打开便池的冲水开关,水轰隆隆的冲下去,然而很快我就发现水漫上来了,下水道真的堵了,而且看水消失的速度,堵的还很厉害。我于是挽起袖子,拿铁丝捞了起来。
铁丝伸下去,马上感觉有东西在水底缠上了。我使劲的捞出来,黑糊糊的,带着腐臭难闻的气味,看上去象一些腐烂的布条,我把它扔到废纸篓里,继续捞。然而捞着捞着,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头昏脑涨,越来越不安。总觉得周围阴气很重,而且有种阴冷的视线——不知道在那里,死死地盯着我,我的脊背上不停往外冒着冷汗。电灯这时候忽然猛然的亮了一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它开始如鬼火一般的闪动起来,半明半暗。便池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不停的发出巨大的呻吟声,而且,里面居然塞满了各式各样古怪的东西:我已经捞出了皮鞋的碎片,女人用的连裤丝袜,裙子的花边,破碎的内衣,便池的口看起来很正常,可是捞出来的东西尺寸是不可能被完整塞进去的,我几乎已经失去了继续思考下去的力量,只是凭着不知那里来的惯性一直继续捞着不曾停下。
干的正累,忽然看见身边的镜子里闪过一个影子,我没看清,只见一抹红色,“芙儿?”我高声问到,然而声音回荡着却听不见任何的回答。我的脊背上开始有冷汗冒出来,转头回去看那便池,却发现便池正在往外溢东西,暗红色,咕嘟咕嘟冒着大小不一的泡,臭不可闻的甜腻腥气,看上去象是血浆,我呆在那里,喉间不自主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我的叫声,那逸出血浆的速度快了许多,霎时间我的脚下已经铺满了薄薄的一层,便池口现在多了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因为堵住了不能出来,血浆便象火山爆发一样,扑哧哧的变成许多股细小的喷射流直射到卫生间雪白的瓷砖上。
我完完全全被这种怪异的现象惊呆了,连一步都移动不了,只在喉际发出“咯咯”的声音。眼见着堵在便池口的那个东西被一点一点的往外挤,我的神经已经紧张的不能控制。随着巨大的一声“砰!”,那堵在便池口的东西被喷了出来,骨碌骨碌滚到我的脚边,我不由自主的去看那东西,黑糊糊一大团,看起来却有足球大,表面一根根虬结着发团似的东西,还有一块暗褐色的毛巾包着。我想起我手上还拿着那根钩子,小心翼翼的把那暗褐色的毛巾挑开,挑来挑去,发现居然是一条女式围巾,毛巾的两端还有细长的流苏。毛巾里面满是黑黑的污垢和虬结成一片一片的发团,我把发团也拨开,顿时一股黑气夹杂着腐臭的味道冲入鼻孔,接下来我的眼珠便盯在发团里的东西再也挪不开——那是我一生之中见过的最恐怖的东西。
那是芙儿的脸。
斑污的脸,破损的额头上一个乌黑黑的大洞,留着臭水,血污,和一条条类似蛆虫的东西,额头已经半腐烂,眼睛一只微张,一只没有了上眼睑,掉出里面白刺刺的眼球,好象瞪着我,乌黑的舌头从破碎的嘴唇里伸出来,舔在地上。
这时我并没有看见镜子里有一个男人。
我的眼睛完完全全在我现时的所见中定了格。
然而身后的镜子忽然发出了声音,喀嚓,喀嚓,喀嚓。
我僵硬的把脖子转过去,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脸部表情被极度扭曲的男人。
就站在我的背后。
那男人惨白的脸和极度惊恐的表情透过镜子传达给我。恐惧紧紧的攥住了我的咽喉,不能发声。
我手里的钩子“咣铛”的一声,掉到地上。
我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朦朦胧胧的醒过来,只见周身一片浓浓的白雾,摸出去什么也没有,空寂寂的,甚至连声音也听不见,头脑里翁翁作响。摸摸身上的衣服,早被冷汗浸透。我爬起来,摸不清东南西北的走,只希望有个出口让我出去,好逃离这个鬼地方。
不停的走,已经累的没有力气,我几乎是拖着自己的身体在挪动,差一点就要掉下泪来,手机完全和外面联络不上,连时间也停止了。
忽然见看见前面隐隐有一点光亮,我喜极而泣,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那处光亮奔去,奔到近了,却大大的失望起来,原来那只是一面镜子。用尽了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我再也没有力量,也没有信心爬起来,就靠在镜子上,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
我漂浮在半空中,象一只魂,一阵风,没有人看的见我,我发现我在第十一楼,110号房间。房间里很整洁,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尊塑像,一个30多岁的男人正在给模特写生。
男人扎着辫子,那辫子是卷曲的,对面的女模特眼里有着羞涩,她披一匹白色的布,黑色的长发波浪一般批洒在玉脂一般的肩膀上。看的出,女模特喜欢那画家,画家很专注,但是他笔下的那幅画却缺乏了一种生气。他揉皱了画,重新起笔再画,然而反反复复却没有一幅满意的。
这时候那男人站了起来,面朝向我,我吃惊我居然认识他——应该说这个市里面有文化的人都应该认识他,是非常著名的美术新秀,擅长石膏塑像和雕刻,作品动不动就上百万。
但是我记得他成名不久就死掉了,死的很离奇,在浴室里昏死过去,成了植物人,过不了一年就下葬了,很多名人参加他的葬礼。
男人对着我的面孔显得很痛苦,他仿佛因为自己做不出满意的作品而失望之极,女模特眼底里闪过一丝怜惜,她喃喃的说了些什么,走到画家跟前,然后把身上的布掀去了。
然后是快的无法看清的镜头,重新正常时时间已经过了三个月,窗外飘飘的雪花。女模特憔悴了很多,腹部有不易察觉的微微隆起,他们在吵架。女模特落泪了,她哭的很伤心,然后冲到浴室里呕吐起来,边吐边哭,很可怜的样子。男人点起烟,一根又一根狠狠的抽着,很快烟灰缸就满了。他站起来,走到女模特的身后,把手放到她的后颈上,轻轻的抚摩她,然后他蹲下来,和她讲话。
我无法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女模特渐渐停止了哭泣,男人起身拿了一杯水给她,她慢慢的喝下去了,然后她慢慢的倒在他的怀里。
他低着头,我无法看见他的眼睛,他那样搂着女模特很久很久,直到天黑下来。他站起身,女模特就躺在地上了,青白色的皮肤,看起来象瓷。画家把她从地上拖起来,然后放在一张大的桌子上,开始往上面糊石膏。
我竟是呆了。
看着男人把那石膏注好,直到整个的成为一件艺术品,时间又过了一个月。这期间我看见了芙儿。她是悄悄的来这里的,一个人,穿着白风衣,系着红围巾。来的时候没看见画家,又回去了。
男人把那女模特的像摆在画室的正中,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上面,女像肌肤柔腻似雪,表情温柔,他虽然不在这里住却常来这画室一坐就坐上一天,什么也不干,只是静静的欣赏那塑像。不久他开始塑造出徐徐如生的石膏像来,从那以后男人成为知名艺术家。
芙儿又来了几次,成为艺术新贵的男人在家里接待她,芙儿看上去象个记者,她说好听的话,拍照,然后,顺带着做做他的模特。后来芙儿自己来了几次,趁那男人不在的时候。她在房子里也象那男人一样,常望着裹着女模特尸体的塑像发呆,但是奇怪的,她常常望着望着就留下泪来。
有一天芙儿趁那男人不在的时候又来了,她把她的白风衣和红围巾随意的放在塑像旁的工作台上,然后坐下来,静静的看那塑像。她和塑像讲话。然后她站起身来。很不凑巧,女像的手指部位不知什么时候碰破了一块儿,里面露出一点芝麻大的黑色,这引起了芙儿的注意,芙儿小心翼翼的蹲下去查看,然而霎时她就明白过来了,那黑色一定源源不断的发出臭味,芙儿捂着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她没看见身后刚回来的男人。
……
男人紧紧握住手里的红围巾。红围巾漂亮的打了个结,结的正中间是芙儿那张漂亮脸蛋,然而脸蛋已经变成了酱紫色,舌头也长长的掉出来,头发凌乱的批撒开来。男人一松手,芙儿就软软的躺下去了。男人抹抹头上的汗,拿起镐,怒气未消地狠狠朝芙儿的额头凿去……然而他中途住了手,勒住芙儿脖上的红围巾,把芙儿往卫生间拖去。
男人很快地在卫生间的地上和墙上粘了一层塑料薄膜,在薄膜的上面用透明胶贴了无数张素描纸,直到厚厚的盖满浴室每一寸地方。男人把芙儿脖间的红围巾取下来,包住芙儿的头,面无表情的举起稿,一下,一下,向着芙儿的脖子凿去……血飞溅起来,打在男人的脸上,嘴唇上,打在浴室里惨白的素描纸上,然后顺着墙的走式流下来,凝固,新的血迹再溅上去,流下来,凝固……
我哭了。
那男人把芙儿的头凿了下来,歇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肢解芙儿的四肢,卫生间暗红的墙壁已经凝固,再凿时也不见血液飞溅了,男人不做声的凿着,重复一而再,再而三的单一动作,芙儿就这样被他拆的七零八落。
一天后,男人买回来水泥石灰,就在芙儿被肢解的尸体上筑了个台子,卫生间的地成了芙儿的水泥棺材。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转过头,却发现自己的身后浮着另一个魂儿。
是芙儿。
“你……”
“我是鬼,没错。”芙儿冷冷的说。
“怕我,对吗?”芙儿不怀好意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她仰头长笑,喀嚓一声,头滴溜溜的滚下来,浮在半空。
“你……”
“为什么要找上你,是吧?”芙儿的头对我眨眨眼睛,“这里的楼要爆破拉,在那之前不能把我头上的红围巾取下来,我就一辈子不能转世,一辈子都是个鬼,所以,要找个倒霉的人来当我的替死鬼啊。”她把舌头伸出来,滴滴往下流着烂污的血水,“啧啧,你真倒霉哦。”
“芙儿,你受苦了!”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冲过去,抱住了芙儿破碎的头,泪水滴滴嗒嗒的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我这个成了鬼的男人禁不住大放悲声,一辈子也没有象这样的悲痛,心痛的没有感觉。
“芙儿,你受苦了……”我翻来覆去的就这一句话,再也找不着其他的话来安慰她,只觉肺腑都掏空了般的疼。“芙儿,我,我,不怨,你,你实在,太惨了呀……我愿意,替你的,只要,你来世,活,的幸福……我,实,实在不能,看,看你成为厉鬼呀……你,很温柔的,也,很漂亮,是……是个好女孩……”我实在说不下去了,直哭到泣不成声。
过了很久很久,我已经哭的没有知觉,只是咧着嘴,眼泪和鼻涕一起混着流下去,我也没想到去擦,直到我感觉自己的手心是湿润起来。
我肿着眼睛去看手里的芙儿,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洗静了她血污的脸颊和头发,她正在闭着眼睛哭泣,模样却象生时一般娟秀了,全无可怕之样。
“唐竹。”芙儿说。
“唐竹,你救了我,也救了你自己。”她睁开哭红的眼睛看着我:“谢谢,谢谢……听我讲一个故事吧,然后我们就该分别了。”
“知道吗?那个女模特是我学生时代最好的朋友。她和那个画家,有过一段情。后来她怀孕了,她告诉我,满脸幸福的说,他们要结婚了。然而此后她却忽然失踪。我报了警,可是警方根本没有去调查,因为那个女孩是孤单的一个人,她没有父母,孤儿院长大的。我不能相信我最好的朋友不和我说一声就悄悄的走了,我的知觉告诉我,她一定出了事。于是我就来自己调查。我是记者,可以很方便的接近那个画家,可是我怎么也找不着头绪,只看见她的塑像就忍不住掉泪。”
“后来当我发现事实真相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成了一个孤魂。因为死的很惨,鬼界不放我去投生,因为即使喝了孟婆茶,我强烈的怨念也会残留着没办法去的掉。而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去轮回,我不想放过那个男人,我要玩死他。”
“怨鬼的灵力是很强的,我花了一年才能够随意的运用这些灵力,然后我开始实施我的报复。那男人自从杀死了我以后,我每晚都在他的梦中,向他索命,他开始精神紧张,特别怕进浴室,于是他在浴室里面装上镜子,这样他可以看见他自己,就不会害怕。”
“哼……他真是愚蠢,镜子是两个世界联系的窗户,他没有料到。于是在一个十五月圆之夜,我现身在镜子里勾他的魂,他看见我的那一刹那,整个的表情真是有趣那!完全扭曲了,认不出来。你也见过的,在你家里,还有十一楼的浴室里,镜子里那个扭曲的脸就是他的魂呀!哈哈哈哈哈……”
“我勾了他的魂进镜子里,他的身体虽然不死,却也没有了生气,比鬼魂都不如,后来我在医院里把他的输氧管拔掉了,他的肉身就死了,这样个死法,永世不得超生的,我总算是报仇血恨了,然后,就遇见你。”
芙儿说到这里,微微笑了笑。
“其实你不是路痴,因为我用了鬼打墙,所以你才总记不住这个地方,因为不能让你发现的,其实这里早就没有人住了。”
“唐竹,你真的是个好人。如果你在我引诱你时侵犯了我,那么你永远不会见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了。如果你不是真心爱我的,我的灵魂就不会得到救赎,那么你必须替我***。所以说,在人世的时候,我没有碰见你,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说罢,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唐竹。”
“再见了。午时将到,我不能再留恋了……”
说罢,她渐渐在我怀中化成一团细细的雾,消失不见。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废弃的工地里,泥湿的脸上泪流满面。
我很快的找了一辆计程车,司机很多话,他说“昨天那里那里爆破了一栋楼啊啧啧你猜里面有什么人骨头啊还是被肢解的啧啧真惨那你说这世道怎么得了啊我们开夜车……”我的心又一次痛了起来,芙儿,微笑的芙儿,微微哭泣的芙儿,带着红围巾在风里飘扬的芙儿,一个一个在眼前走马灯般的换来换去。恍惚间听到嚼舌司机说“客人到了下车吧,三十六圆三毛四,分前就不找了吧角子钱也免了您不会用我们挣钱不容易啊今天真冷……”回到家时爸爸妈妈正在抱头痛哭,看见我,他们转悲为喜,妈妈伸开手臂把我一把搂在怀里,又是揉又是捏,边哭边笑的说道:“儿啊!你去哪里了啊,失踪了整整三天,把你老娘我急死了呀!”我答不上话来,只觉得好累。妈妈赶忙给我放了洗澡水,然后锣鼓喧天的跑去铺被子,我一脚跨进洗脚水,忽然瞥见墙上的镜子里,闪过一只熟悉的脸.....
篇3:恐怖鬼故事集精选三个
洁白的雪静静地铺满大地,狂风卷起的雪花打在麦子的身上,寒冷的感觉使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她的双臂下意识地紧抱着自己的身体。脚下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突然她停住了脚步,眼睛睁得老大。在这清冷肃穆的墓碑前方,竟然看到了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她急忙追过去,可那身影一闪便消失了。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把手和脸埋在雪里。嘴里喃喃地说:“阿林是你吗?为什么你不肯出来见我,不管你是人是鬼,我不怕的……”她的声音哽咽了。
在她的身后,阿林用他微微颤抖的手指想要抚摸她的脊背。可那手指穿透了她的身体。他一脸的悲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麦子痛苦地折磨着自己。他多想让麦子知道他并没有背叛他们的誓言,他一刻都不曾离开过她。可是不管他怎么喊怎么叫,她都听不见,此刻阿林才深刻体会到什么是人鬼殊途。
趴在雪地里的麦子,缓缓地抬起了头。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刀,她的眼神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手腕。阿林急了,不顾一切地向麦子身上撞去,也许是他集中精力的关系,这一撞竟然把麦子手上的刀撞掉了。麦子楞了,猛地站起来大声地喊着,“阿林我知道是你,你出来好不好。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大滴的泪水滚落下来。
深夜,小俊趴在被窝里看鬼故事,正看到最后几页的关键地方,紧张扣人心弦的情节令他欲罢不能。
“咚……”正好在午夜钟声的时候,小俊看完这篇鬼故事。他揉揉酸胀的眼睛,感觉尿急起身去洗手间,走出房间门,一拐弯,小俊看到有个影子飘在空中。透着月光,他分明看到是一个人。他心里一惊,缓缓抬头。天啊,竟然是自己死去的好友——阿林。只见他脸色煞白,双脚离地飘在空中。小俊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阿林。半晌,他才好象意识到什么,嘴里默默念叨着:“兄弟,人鬼殊途,你可别缠着我呀!我可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说着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背后和头上冒出的冷汗直往下滴。
这时他听见阿林凄凉地说:“拜托……照顾麦子,我放心不下,我放心不下……”
那凄凉的声音使得小俊浑身一震,忽地一下坐了起来。他
篇4:三个短篇恐怖的鬼故事
三个短篇恐怖的鬼故事之1:墙里阴魂
浏阳是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妻子蕾蕾娇小可人。俩人人前一站,浏阳足足比蕾蕾高出一头,说实话俩人看上去并不匹配。蕾蕾也不是浏阳中意的女人,不过是因为蕾蕾父亲是浏阳的老板,他不得不装出一副对蕾蕾百般疼爱的样子。
这一天,天气不错。浏阳下班的时候在市场买了一条鲜活的鱼,打算晚上炖鱼吃。到家之后见妻子蕾蕾不在家,很是纳闷,啪一下把鱼扔进厨房水槽里。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是蕾蕾打来的,她说:“我晚上和几个同学一起吃饭,你自己弄点吃的吧!我会很晚回去的。”
浏阳嘴上柔柔地说:“嗯!老婆玩得开心点。”心里却暗暗骂了一句。挂了电话浏阳穿上衣服,在附近找了一家小吃随便吃了点。
那晚蕾蕾回来得可真够晚的,到家时已经将近午夜,显然还喝了酒,一身的酒气,步态蹒跚。浏阳把蕾蕾抱到了卧室,转身去厨房给她倒水时,他听见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呼唤:“阳阳!我的阳阳……”
浏阳头皮一麻,这个声音极像一个女人!一个被他掩埋在记忆深处的女人。他猛一转身,只见蕾蕾安静地躺在床上,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刚才是谁在叫他?
突然,“砰”地一声窗户被一股子邪风猛地吹开,一团冷气扑面而来,一瞬间,浏阳只感觉一股冷汗顺着脊背缓缓流下,心惊得蹦蹦直跳。他快步走过去,关上窗子,抚着胸口大口地喘息着,以平复内心的恐惧。
可是恐惧并没有得到一丝缓解,他感觉在卧室里,除了他和昏睡的蕾蕾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离他极近,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在他脖后轻轻地吹着。这种感觉让他浑身汗毛直竖,他惊恐地转身,只见蕾蕾一脸狞笑地站在他的身后。他惊呼一声,“蕾蕾你干嘛?”
蕾蕾不答,扑通一声仰面躺回床上继续呼呼大睡。浏阳使劲的眨眨眼,刚才的一幕,竟然让他感觉到不真实。
浏阳厌倦地
篇5:恐怖短篇鬼故事
张妈在这里干了一辈子的保姆,和女主人小溪一直关系不错,小溪虽然是富豪家的少奶奶不过对她从来没什么架子。
事情的转折是因为最近家里老是丢东西,家里的安保措施做的很严密可是贵重的物品就是不断地丢失,于是小溪就怀疑一定是家里出了内鬼。
这个家里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只有张妈是外人,于是她就把嫌疑人锁定为张妈。
张妈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监视起来。
张妈的肾脏不好,因此经常半夜起来上厕所,小溪也就晚上醒睡着,想知道她半夜起来是不是除了上厕所还干了别的。
果然张妈从厕所出来以后就走进了客厅对着一屋子的古董看来看去,样子鬼鬼祟祟的。
小溪摒住呼吸在门的后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张妈抱着个青花瓷的瓶子,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小溪惊呆了,这个在家里干了一辈子的老佣人竟然是个贼。
因为今天太晚了,她不准备把大家叫醒,明天一早再揭穿张妈,让大家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把她赶走。
第二天为了怕她早早地出去,小溪天刚亮就等在了门口。
果然张妈手了提着一个大包裹要出去,小溪道:“张妈这是要去哪呀?”“哦。我去看我的孙女,她刚来这儿打工想给她送几件衣服。”“是送古董吧?”小溪道。
她把家里的人都叫到一起,要当场揭穿张妈。
很自信地打开张妈的包裹之后,小溪傻眼了,真的只是衣物,哪里有古董的影子。
难道是她看错了吗?他带着众人到客厅,古董的确是不见了。
小溪搜了张妈的房间也什么都没有发现,这下恶人成了她,小溪只好被迫给张妈道了歉。
当天的夜里小溪再次跟踪张妈,看见她再次把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避免上次的尴尬,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绝对没错,就是张妈。这次她可不准备在给她任何的缓冲的时间。
张妈一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小溪就把她堵在了屋子里。
张妈被抓了现行,小溪再次叫来家里的成员兴师问罪。
可是当着大家的面张妈却反咬一口说是古董是小溪偷的,她屋子里的这个只是高仿的,如果大家不信可以到小溪的房间里去看。
众人开始不信可是那些丢失的古董真的都在小溪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个都不少。
小溪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不过她百口莫辩了。
老公几乎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实际上她也没办法解释清楚。
小溪被逐出了家门,紧接着张妈就说自己老了,要回老家养老,然后她推荐自己的孙女继续代替她留在这儿。
张妈的孙女长的年轻漂亮很快就赢得了男主人的心,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
小溪当然不知道,张妈早就死了,她之所以还留在家里是因为放心不下她老家的孙女,想给孙女找个好归宿,于是就上演了这么一出戏,为的就是把小溪赶走,让自己的女儿取而代之。
恐怖短篇鬼故事集锦2:奇迹你想不到的会来
啪!我无奈的揉揉了脸上,合上本时尚杂志《时尚魅力》,上面提到的都是名牌货,以我这种人根本就是一件名牌货也舍不得买,不是买不起 而是买了我就得睡街头,做乞丐了。
我叫阿林,呵呵不是小人物,是个废物,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奶奶的,我生来就是副落水狗的模样,别说端正,像个人那么好,我就是个金字塔脸,三角眼,人家一看就坏到骨头的人,没个人给我好脸色,当然了除了我父母例外,不过我也不知道昨说,他佬佬的我父母只养了我十年居然就同一年西去了,后来我遇到个神马算命先生,他姥姥的,给钱也不要,居然拿棍子就赶我,说我是扫把星,专克人,一辈子穷鬼命 ,千元也难赚。
要是那天你钱过千元了,你才会日子好过来。
想到这我就想……省略十万字诅咒。
因为自父母死了后三十年里 ,老子就从来没有一次赚钱过千元,本来对别人轻而易举的事情,到了我身上难过登天。
每个人厂都找理由不要我,无奈之下我只能过起丐帮生活,和捡垃圾的人交朋友,捡垃圾为生。
汪汪!
呃,我无语的转过身来,拿起桌子上都一袋面包,走出房间,因为已经十二点了,我得喂狗了,汪汪是一条我三天前在路边拾回来的受伤的公狗,因为它被一辆车给压断了腿,现在是只有三条腿的三脚狗。
我一出来,汪汪眼睛放亮,走过来用舌头舔舔我的手 表现了亲昵后,就吃起了面包。
我和它逗乐了一会儿,就出门了。因为我得干活了,我拿了大袋子,开台电动车,一个小时后,进入了县市中心。
这种地方收获从大,我几乎每天都来,一个月 嘿嘿,一定能够赚到九百九十九元九角。
虽然命中注定了是不能一次赚到千元,不过我也很高兴了 ,省点用,还是过得不错的。
我一条衔一条街扫荡下去,到了六点,我打开垃圾桶,翻两番,忽然间愕然了,因为我看到了一条有趣的新闻,就在一份《每天新报》里,我拿出了这份报纸看完后笑了。
原来上面说的是,今天凌晨三点,一个亿万富翁被抢劫匪杀死了,被抢走了值千万人民币的古董,他的家人报了案,并放话,谁提供真实有用的线索协助警方人员捉了抢劫匪,愿意把古董的价值十分之一,一百万人民币作为酬谢。
“切,钱是多,不过要有运气才行。”我嘀咕着,把报纸放入袋子,再翻两番,拿了些值钱的,就开车回家了。
一天工作十个小时就收工是我的习惯。
沿路中,我停下来,在一家加油站,我笑了居然遇到了朋友,“哈!老黄今天收获咋样啊?”
“阿林,你小子不错嘛 ,今天比我收获多了。”老黄是我多年老朋友,年龄和我一样,也笑了笑说。
我和他说了一会,才觉得口渴,拿钱买了两支啤酒,和他聊天喝酒。
时间过了一会我刚想再说话,忽然间我心头一跳,眼睛里出现了一台跑车,车速非常快,一下子把老黄都三轮车给碰撞到变形了。
“呢老爷的。”老黄见到这样子,立刻就火了,冲了过去就大骂。
我也过去了,看到了开车的人,有两个,都是二十多屴,打扮时髦,戴着墨镜。
我不好多说,只是说了句就不说了,毕竟人家可是没有损坏我的东西 ,老黄比我还困难,有个生病的儿子要照顾,二十多岁了,也没能出去赚钱,生活的真的很困难。
那三轮车是他最贵最在意的东西 现在被弄坏了 脾气自然不好。
“切 穷鬼滚一边去。”
“再不让路,让你这老乞丐好看。”
这两人毫不掩饰的驾道,我心里不爽了,为老黄抱打不平,“你们是有钱人,别的我不说,居然你们弄坏了东西,就赔钱吧。”
没想到,这两个人根本懒得理你的样子,倒车,转车头就想走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老黄先不干了,他拿起一根生锈铁棍就往那两人吼道,“别走,你们弄坏了我的车,不给你赔钱,我,我要跟你们拼命。”
说到这里老黄眼睛通红了,手颤抖着冲到能跑车面前,不让走,还舞了棍子,作势要敲。
这时我看到了,那两人脸色忽然一变,狰狞起来,吼道,“老鬼,你果然好胆子,这个时候阻拦我们,你想我们完蛋是吗?”
“那就先让你完蛋。”
接着我眼睛一呆 跟着是骇然,伸手猛的拉开老黄,接着是砰的一声响起,对,枪,就是枪。
我看到了那两个人拿枪对准了我们。
避过了一枪,我忙叫老黄逃走,自己也走 ,心里你他么的大叫晦气,想不到停下来聊聊天,他王八的要没命。
“走得了吗?”
我耳边听了一句话,跟着见到老黄随着一声枪响,胸口出现了血洞然后倒了下去。
见老黄死了,我大怒,霍的转身,刚好看到旁边有块砖头,弯腰拿起,对着前窗,就云九掷出,我听到碰的一声,车窗碎了,那两人脸上立即受了一点伤,那是避开快,不然一定能杀了他们。
不过我并没有被幸运照顾,被子弹亲吻了,我胸口中了三枪,就倒下了。
我都意识一下模糊不清了,因为太难受了,我觉得要死了,不过还听到了那两人的一句话,“么的,又快来了 咱们快走。”
跟着车声渐远。
当我最后觉得要死了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液体还有臭味涌入喉咙,那 那味道太极品了,我愤怒的睁开眼,跟着看到让我愕然,又吃惊,又想一头撞死的一幕。
原来,原来,呃,呃,那液体不是别的东西,是我的那条狗汪汪正在,正他么的在尿尿呢,全射入我嘴里,喉咙里了。
我立即就有挰死它的冲动,我,我好歹也是你三天的恩人我给你香喷喷的面包 你报答我臭气熏天的尿。
看到我睁开眼,汪汪居然非常人性化的用爪子摸摸嘴巴,对我眨眨眼睛,尿完就走了。
好一会我愕然的发现那些伤口已经没了,子弹壳脱了血肉,居然奇迹的回复起来了。
可惜的是老黄死了,一天后我居然又奇迹的获得了一百万人民币,听警方说是我提供线索让他们捉到了那杀了亿万富翁的抢劫匪。
说来又巧那抢劫匪居然就是那天用枪射杀我和老黄的两人。
我知道那不是我提供的线索,一定是汪汪帮了我,因为,呃,它的尿很神奇,能起死回生,一定是成了精的狗。
自那天汪汪救了我后,就再没见过它了,我的生活也改变了,后来居然成了富翁,果然冲破了不能一次赚到一千元的命运。
老黄的儿子最终在我的帮助下康复了,后来成为我的干儿子,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临终时,唯一遗憾的是没有能够再见上汪汪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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