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礼孩的诗歌随笔(精选4篇)由网友“pominfo”投稿提供,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黄礼孩的诗歌随笔,欢迎大家分享。
篇1:黄礼孩的诗歌随笔
黄礼孩的诗歌随笔分享
诗歌的边界
我时常感到生活正把自己撕成碎片或变成复制品,如策兰所说的,叮当作响而来。这叮当作响并非美音,而是鸡零狗碎,是没有意义的符号。渴望通过写作获得一些活在这个庸常世间的存在感,动笔之时发现写作也是无意义的。观想自己的当下,突然悲哀想到,我终将为自己所热爱的事物所毁灭,比如激情,比如天真,比如写作。
长着一颗背叛世俗生活的心,身体在物质主义之里,精神在边界之外,这双重的折磨,它们具有真实和幽灵般的命运,仿佛正面已走向死亡,它的反面未曾诞生。挣扎出诗人,诗歌是诗人展示出来的挣扎世界,一如在阴影中,我们看到光挣扎着诞生。我确信,明暗之间,有一条界线,仿佛词的闪电。界线就是赌注,存在看不见的活路,存在闻所未闻的词语,并深埋着赌徒之心。赌徒之心有时也是诗歌之心。此时,写作重要的不是经验而是对边界超验性的寻找。
“我思,故我在”。只有思想在边界,边界才能存在,那些如繁花般的思索、感知、体悟、记忆、意象及幻想才会放射光芒。对异质边界的召唤,升华了的感官从诗歌那里出发,让一切都在重新发生。当我们不执着现世的功名利禄,写作就不关体制文学的事,它是自己个人的边界。作为一名诗人,他应隶属于无边无际的个体和伟大的心灵。当诗歌不指涉一个可以描摹的现实,某个瞬间会在生命中光临,就会出神,就会有一道光线迈向另一道不确定的光线。光的走向是无限地向外延伸,也是无限地向内探索,不停往返循环,如变压器一样运转,形成内在冥想的光之场。
很多人迷恋中心。叶芝说,一切都四散了,再也保不住中心。为什么一定要有中心?对中心的疑问,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始终是质疑权威的勇气。中心也许就是深渊的另一面,每一个有思考能力的人都应携带自由之心由此走出。观心才会自在,每一个探索世界的诗人与生俱来都应在边界上行走,即便在中心,也要将自己驱逐出中心,为返回自由的边界而自我放逐。到世界的另一边去,诗人应该有不同的边界,诗歌就是从一个边界向另一个边界借来许多东西的魔幻组合。有边界的诗人,他一定是一个用精神与自然打交道的人,他一定是一个幸运的通灵者,他拥有进入他者心灵的秘密途径,他易于获得幻想之真和梦的寓言。
从梦想的寓言中醒来,每一个向上和向下的诗人都长着翅膀,灵魂的影线把他带向过去或未来。此时,即便是被植入日常生活的诗歌,它的边界也在推移,成为另一个边界。拥有边界,诗人的写作处在不断的逃离与选择之中,就好像诗歌是意义修改的过程,就像布莱希特将诗歌嫁接到经典文学的轨道之外,他就为自己的诗歌获得了一种新的边界。
《圣经》说:你们要思念上面的事,不要思念地上的事。诗人在黑暗中思念边界上的事,超越的光就洒到身上,他就抵达了自己能力不及之处,写出心驰神往的巅峰之作。
“我在这儿”
我的姐妹
你如同我们溪谷上的一缕春风
紫罗兰在阴凉处甜蜜满足的香味
我要带你去森林那最美的角落:
在那里,我们将互相坦白怎样见过上帝
每次阅读索德格朗写给黑格?奥尔森的诗歌,就想不为人知地躲开尘世的忧烦,在春光日渐明亮的日子,到溪谷去,摆脱掉碌碌世务,丢掉一些坏的念头,重新领略流水、清风、花香、飞鸟、阳光的抚爱,身心触及的一切由此有了自然的灵性。
阳春三月,万物生发。每年春分时节,绿荫泛光,云雀嘹亮,风物摇曳。春天行到它的一半,自成一首无眠的歌,它唱给超越万物之美的神。在大自然的日历中,总有一些人钟情于春天的恩赐,他不往左走,也不往右走,他要走向光与影的田畴,走在美的光彩中。
我所认识的陈嘉平,他并非诗人,他热爱诗歌,因为意守平常但心存高远而成为倾听春色的人,他相信春神的吻是唤醒大地最初的光亮。每年春分时节,渴望分享人间美意的他都会邀约朋友们到一处山水田野去,去寻访芳踪,去赏花品花,去感受人在自然中的舒展和诚恳。
记得去年春分之日,陈先生约一众朋友,穿上汉服,在芦荟花海中穿梭,或歌或舞,或采摘或品尝,或谈古或论今,雅兴聚然升高,一时之间穿越到古代,仿佛陌上花开,美人和英雄都迟归。就想起曹植的诗歌:初岁元祚,吉日惟良。乃为嘉会,宴此高堂。
日本俳句诗人小林一茶说:“春至陋室中,无一物中万物足。”如此说来,山野就是所有人的陋室,一朵花就充盈着整个春日。因为人人都怀着春心,春就绽放华枝,那芬芳、色彩和声音就相互响应,诗意就从它们之间浮现,奔腾出花树开出的光线。
诗歌福利的措辞
诗歌的存在,就是让人找回生命中异质的感触,在越来越急促的困境中重新获得自由和心灵的颤动。在首届东荡子诗歌奖颁奖典礼上,设计师三生先生在阐释奖杯的设计理念时,做了一个言简意赅的开场白。他说道:诗歌拯救了我。他的措辞真切,深情,仿佛雪花飘落,回到大地,潜入内心,或者如幽暗灵魂之林中射进来的响箭光束,带着干净葱茏的阳光气息。我由衷相信,诗歌在三生先生的心灵中孕育了奇迹。“这个时刻容纳了一切,不用寻找,也不用发现”。此时此刻,他正经历的,已别无所求。是啊,有渴望的灵魂存在,就不需要拐弯抹角费尽心思到处去寻找。
诗歌生来自由。与诗歌相爱,再微弱的光也会走进眼中,成为另外独立的生命,比如歌唱的鲸鱼或舞蹈的独角兽。无论在任何时代,诗歌都恰好是不停息的微笑,恰好是路上回家的灯,恰好是回到水中的鱼。如此一来,诗歌并非诗人的专利。人人都是诗人,只要他/她怀揣诗性之光,只要他/她葆有热情,预备火焰的炙热或冰的寒冷,每一个人都能觅到自己的诗歌原乡,爬上幸福的枝干,看见远方的蓝色大海和白云的线条;每一个人在都是自己的诗人,只要他/她带着全部的欢喜或最后的绝望,去召唤,专注于冥想,参与到想象的生活中去,他/她就能获得诗歌的邀请函,获得一切的合力,带离当下,令思想处在奇妙之中。 但诗歌也并非是所有之人的福利,因为诗歌并没有寻求普遍被理解的诉求。在漫长的岁月中,如果你屈服于生活的无趣,顺从了令人窒息的麻木,冷漠就吞噬着你的心灵,你就困在生活的残局里,找不到灵魂内部的光源。此时尽是灰烬,尽是空洞,尽是黑暗。三生先生之所以能在某些时候真诚地表达了自己,源于他是美学的集合体,也缘于他的羞耻之心住着两个灵魂―底层的灵魂与高尚的灵魂,它们对抗,也沟通,它们在存在的门槛处对话。这意味着他拥有不止于一种了解世界的方式,在某些时候,他出乎意料的美就从生活的困顿中灵光乍现。
如三生先生者都是诗人。他们与所谓的诗人已经没有边界。比如,当你说阅读诗歌就是安慰时,谜的镜像和世道人心就一起狂热地穿过你的身体,最后像一碗茶一样见到性情。我们说,世界的极限就是诗歌语言的极限,在语言的极限中扩张到边界的人,他/她获得了诗歌暗中递来的礼物。
诗歌也有福利,它带走的与带来的一样多。当人们在生活中清除人设的疆界,挖走魔障之根,进入敞开与觉醒的交界处,就会获得金黄种子梦想般的馈赠。如果说诗人是世俗的牧师,那么做一名诗歌的信仰者,当他/她相信了诗歌文本,他/她就得到神赐的口信。诗歌其实是一个隐喻,有能量的诗歌如同祈祷文,当他/她以诚以灵去沟通万有之神,他/她所有的措辞也连接上新的光线,获得一生使用不完的福利。
诗歌奔向未卜的道路
诗歌的现时总是处于过去和未来中,时间是诗歌永不更改的场地,它描述所有的事物,是永恒的当下,但它不断在丢失,又不断在创造。诗歌命名神圣的事物,从本质上讲,它朝向未知的事物,是对神秘的某种召唤,是布道时出现的信念与幻觉,如果是出于救赎,它就在上帝的国里。
赫塔?米勒说,每一个词都知道某种魔圈。诗歌在某些时候,它就是魔圈的本身,没有最低限度,也没有最高限度。诗歌在其自身魔圈内部繁衍越久,它的出路也就越蓬勃。没有魔圈,也就没有诗歌,因为诗歌并非谋求与事物吻合,而是对不存在的、虚构的、想象性的发现。很多时候,外部的喧嚣掩盖了内心的浮躁和冷漠,没有人愿意聆听鱼虫之语,没有人能为草木解梦,一个生灵在远离另一个生灵。但诗人没有屈从于邪恶的幽灵,只要诗人手中有光辉一束,只要光的种子没有从中逃离,天堂之火就一直在生命中燃烧。无论生于奇迹中还是平凡里,诗人置身的魔圈越大,转化的力就越疯狂。我们向往的诗歌将借助永不直白的词语倾吐秘密、未知、回忆,召唤沉默不语的现实世界或盛大的白日梦。
以往我们说,诗歌是梦的潜在,是现实的相悖,是个体的反抗,是难以把握的命运,是不可见者的未知数,是陌生性的荒谬,是生死爱欲,是不安定中寻觅的公道,是清风拂面的国度。现在,诗歌恒定的张力让诗人去耗尽一切可能的领域,诗人在自己的身上寻找自由,去克服这个时代,敢于冒犯这个时代。诗人听见大地平和的声音,渴望成为呼应过去和未来的自由之鸟,它所有的方向都在穿越黑暗,抵达电光与火石的境地。
从黑暗转化为澄明,人便为之而欢欣。这转化是理想的胜利。万物都有自己的尺度,万物都有自己的时间,万物都有自己的魔圈,将生命、良心、自由、希望、欢乐和悬而未决的激情置于真理和理想的庇护下,诗歌就奔向文本产生的未卜的道路上去。
爱是自身力量的联合
每一个人去写作,都有自己的理由。因为爱去写作,尤为可信。
罗兰?巴特说:我写作是为了被爱,被某个人,某个遥远的人所爱。当一切流逝,真正恒久为人所记忆的,是那些坚守的心灵。
内心存有自由元素的人,他为爱的灵光吹拂,他追随了自己的信仰。就像贝多芬一样,他困顿、贫穷,但他抛弃了世俗的物欲,他因成为自由的爱而听从了内心的召唤。爱具有魔鬼的本质,我们并不了解我们对爱的无知。爱就是把思想光芒中未知的那部分掏出来,弥合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之间的界限。爱在它的对立面看到死亡的面相,也看到新生的勇气,它消除着此岸和彼岸的樊篱,欣然前往未知的、未完成的命运之途。
爱是灵魂的酣畅,它是秘而不宣的欢愉。它是冰封世界里活着的心灵;它是混乱中自然的秩序;它是人在绝望中对命运的感知,是生命的一种形式转化成另一种形式;它是站在善良土地上对苍穹的聆听;它是流霞中的春药,是面带玫瑰红晕的颤动;它是梦之塔尖未曾有过的生活;它是生存的宽恕,是粗暴精神抗争的承担,是基督灵魂的满天繁星……在写作中,爱就是一切。为爱所驱使的诗人,他固执地动摇着一切,像微光闯进黑暗,在荒诞中看到世界的真相。因为看见,看见背后的东西,他不是众多中的一位,他成为唯一。
爱是活泼的元素。爱不依赖,不轻浮,不统治;爱是独立,是人的使命,是探寻真实的边界。把爱和思考有效表达出来,并转化作为生命新的能量,生活因之得到滋养和向往,生命因之活出无滞无碍的境界。
诗歌是诗人对爱的另一种发现,是对不能拥有的世界的表达。诗歌写作是对生活的捍卫。捍卫的力量在于创造。捍卫了爱就是捍卫了生存的美德,爱就在其间生成新的有益于人类身心的思想。这样的爱,它存在每一个瞬间,存在每一次呼吸里,存在观察者、聆听者和书写者内心的揭示里。
海明威说:最好的写作注定来自你爱的时候。爱是自身力量的联合,内部之间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得以流畅的'呼应,一个存在世界或不可企及的世界得以涌现。
与诗人聊天
时至今日,当代诗歌一路狂飙,已绝尘于大众,而大众的审美似乎还在徐志摩年代打转。回溯某些岁月,公众的热情曾点燃了诗性的火焰。可是今日,世间不再有闪光的歌声充斥,难觅对真理渴望的身影,也不见新启蒙运动的痕迹,这个世界在不断迷失不断隐退。人生成为一种麻木,但诗歌并不是迷途,有思想的诗人不惧怕伟大的迷途。
这些年,诗歌的门槛越降越低,一些招摇撞骗之徒入侵诗歌的殿堂;一些浅薄的、轻浮的诗歌在网络上却被无限消费;灾难诗歌不时又攻上道德价值的制高点。这些诗歌在一种苦情氛围的作用下,产生催人泪下的效果,但与心灵没有任何关系。 扫描当下的语文课本,布满了旧时代的破碎。一些口号的诗歌,一些僵化、疏浅的诗歌被当成年年岁岁的粮食。多少年来,一代又一代朝野处心积虑选出来的诗歌,它道德化的政治化的媚俗化的趣味抹杀着最后的艺术灵性。对此,大众几乎没有什么选择权。如果有异议,也没有拒绝权。他们并不知道无意识的教条是如何禁锢着人们的头脑。缺少审美和判断力,大众也就谈不上参与了时代的诗歌进程。在一个以实用观念支配一切的国度,在一个只做升官发财梦的国度,难以养育有宽度的人格,也难以培养出有审美素养的大众。
物化的时代,大众远离当代诗歌,却又热衷于诗歌的种种秀场。这些年,大众抱怨诗歌看不懂,晦涩难懂;这些年,诗歌被深深误解,诗人总是急于去辩解,但大众并不领情。诗人尴尬,也显得自作多情,四顾而茫然。其实,处于哲学上层的诗歌,诗人与大众本来就是两个阶层。在大地之上,诗人是对人的存在状态提出疑问的一群人,诗人没有责任去与媚俗的大众眉来眼去。诗人是穿越时空的少数人,他们没有责任停留在过去的时代,与大众一起腐朽下去。诗人托马斯?萨拉蒙说:“每一个真正的诗人都是野兽。/他捣毁人民和他们的言辞。”诗人有必要与那些精神倦怠的大众保持距离。诗人与大众之间的鸿沟,不是拿来填平的,而是拿来观察的,拿来改变的。
屠格涅夫说:我不愿与我痛恨的东西呼吸同一种空气,不愿意与之为伍。一个真正的诗歌圣徒,不会为了博取所谓的名利而去讨好平庸的读者。如果说,诗歌是一种人类行为。这种行为的真正含义在于对当下的追问,在于对庸俗的批判。一个真正的诗人,他/她在写作时,思想的扳机已扣响射向恶俗的子弹。
诗歌,一种哲学精神的跃动
每一个人的写作终其一生不过是不断走上有难度的路。有多少人敢于像洛特雷阿蒙狂妄而大胆地否定了以往的整个诗歌:“直到当代,诗歌走错了路,它或者上天,或者下地,不了解自己的生存法则,并且不断地被那些正人君子讥笑―这不无道理。”有胆识的否定就是改变。诗歌在这种对自身的疑问中“打开了一片无边无际、若明若暗的新天地”。
你没有觉察到的事,往往会变成你的诗歌。诗歌是前所未有的思维,它最大限度地把握真实的云彩,去奔走陌生的旅程,去跟哲学的名字赛跑,信心一般飞跃,风一样癫狂。今日的诗歌写作,茂盛的线状延伸,看似纷繁,但也有短线,就是诗歌写作在精神哲学上的缺失。诗歌显然不是哲学,不是哲学文化,不是哲学思想,但诗歌代替了哲学精神的口吻,用心灵之声说出世界的天性、命运和风格。
当诗歌的餐桌已经没有哲学之美的粮食,精神之物已借贷给现实之事,就像诗歌忧郁不安的面孔被嬉皮笑脸所替代。哲学精神能纠正通往未来的梦想吗?黑格尔曾经说,艺术在死亡,因为艺术消融于哲学之中。当艺术嫁给哲学,艺术就走到尽头。当诗歌靠近哲学的边缘就靠近了危险。可是,没有冒险就没有先锋。农业文明之后,思想是艺术倾听的灵魂。所有有价值的诗歌写作都是心灵的涅。对哲学精神的侧目和侧耳是为了诗歌在追求上达到双重的认识,把现实和理想进行融合,如此就超越了平淡无奇,带来叙述的、寓言的、解释的、预言的意外。诗人,在他生命的时间里,因为哲学精神的涌现,它揭开了一些一开始就被掩饰的东西。我相信,梦想存在于哲学精神之中,每一个词都带着一个新意象或观念,由模糊的联想氛围包围着书写的世界,如此带来不同的形状和色彩。诗歌是独自一个人的完成,独自一个人的改变,独自一个人的承担。在诗歌的诞生上,我们必须成为我们自己的父亲。
渗透了哲学精神的诗歌,当它承担了道德问题的高度,就不会出现价值观混乱的现象。在诗歌里,有一种动人的品质来自别处。哲学精神就是此时的别处,它滋养了我们难以表达的梦想。诗歌与哲学精神的相似性有着隐秘的感应性和互动性,它提供了不可思议的力量,提供了突然的转向和令人颤栗的揭示。把富有哲学精神的书写视为思想和行动的教义,这是建立伟大诗歌的努力方向。
篇2:黄礼孩诗歌
黄礼孩诗歌
黄礼孩,70后诗人。出生于大陆最南端的徐闻县。戏剧创作专业毕业。曾在中山大学、北京大学读书。现居广州。
一、不断消失的事物
不断消失的事物
饮食男女说
黄金的消失比云还轻
乡下劳作的母亲说
秋风刮凉了大地的心
我回不到诗歌的中心
想象力
象一只负重的`小鸟
哀鸣着低低盘旋
不断消失的事物
散尽梦想和欲望
留下死一样的静寂
在黄昏里摇晃
二、我的地理的光明旅行
抬头 闯入生活
在广州的叶子轻得飘起来时
我忙碌的手指在光中闪烁
路过水荫路时
看见一个女孩抱着鲜花在疾走
世界好象从我身边侧身走过
为什么一定要弄明白生活
如果她让我选择奔跑
我则坚持一种飞翔
挑水劈柴
写信 编诗刊
过好一种简单的生活
如果这仅仅是生活的微光
我也愿意把此视为
一生中的来来往往
三、背影
背影与生活有什么关系
有人说出它隐藏的杀机
背对我们而去的人
掐断了明天就要到来的诚意
生活怎值得信赖
我转身离去消失于人群
这个时代没有伟人诞生
你望见的是谁的背影
篇3:黄礼孩的诗
黄礼孩,70后诗人。出生于大陆最南端的徐闻县。戏剧创作专业毕业。曾在中山大学、北京大学读书。现居广州。不断消失的事物 我的地理的光明旅行 背影
不断消失的事物
饮食男女说
黄金的消失比云还轻
乡下劳作的母亲说
秋风刮凉了大地的心
我回不到诗歌的中心
想象力
象一只负重的小鸟
哀鸣着低低盘旋
不断消失的事物
散尽梦想和欲望
留下死一样的静寂
在黄昏里摇晃
我的地理的光明旅行
抬头 闯入生活
在广州的叶子轻得飘起来时
我忙碌的手指在光中闪烁
路过水荫路时
看见一个女孩抱着鲜花在疾走
世界好象从我身边侧身走过
为什么一定要弄明白生活
如果她让我选择奔跑
我则坚持一种飞翔
挑水劈柴
写信 编诗刊
过好一种简单的生活
如果这仅仅是生活的微光
我也愿意把此视为
一生中的来来往往
背影
背影与生活有什么关系
有人说出它隐藏的杀机
背对我们而去的人
掐断了明天就要到来的诚意
生活怎值得信赖
我转身离去消失于人群
这个时代没有伟人诞生
你望见的是谁的背影
篇4:礼物随笔诗歌
礼物随笔诗歌
你说告诉你两个要素
我会收到一份礼物
往昔如白驹眼前过
葱郁的岁月任蹉跎
自从知道特快已寄出
光阴却象蜗牛爬树
痴心的等静静地数
二十万秒一滴滴从心坎漫过
黄昏的祥云也故意捉弄我
缓缓才寄来落霞和包裹
一个普通的瘪瘪的纸盒
就象个没有创意的家伙
纤细的字体似蚯蚓松土
熟烂于心的名字呼之欲出
刀轻轻把封塑胶划破
按耐不住心中狂跳的小鹿
紫色、玫瑰、桃心、雪白的触摸
惊喜、闪烁、浪漫、炫丽又夺目
这是你惯用的抑扬先挫
柔软的心被你轻松俘获
其实你也是上帝寄给我的礼物
平实的包装没有掀起海浪巨波
你以擎天揽月的'高度
将我的娇小玲珑衬托
以为你是流星在网上瞬间划过
睿智的你自信得让我瞠目结舌
幸亏我不是一只偏食的小兔
机敏的你打破游戏规则
虔诚地将你剥离将你探索
风趣的谈吐证明你博览全书
我们不谋而合的爱好、偏执、缺点和幽默
能不能创造完美的生活
★ 观书随想生活随笔
★ 麦芒黄的时候诗歌
★ 友情常在作文
★ 九年级工作计划
★ 活动实施效果范文
★ 写小说热潮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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