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吓死人的鬼故事(锦集6篇)由网友“残骸123”投稿提供,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能吓死人的鬼故事,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能吓死人的鬼故事
美丽静谧的双龙村里,红瓦房格外耀眼,那是村里首富曹大成盖的,说起这曹大成,可有些来历呢!
曹大成三年前来到此村,靠油漆发财致富,他已年过四十,到现在还未娶妻,村里人从来没看见过他有什么亲人。
一天,村里的人都惊异的发现,已经有三天未见曹大成了,于是,村民们自发地组成了队伍,想去曹大成家看个究竟。
曹大成的家在村里数最偏僻,四处挨不着一户人家,走了大约十分钟后,村民们看见了曹大成的家布满蜘蛛网,像有两三年没人住了。“不对啊,三天前我还碰到曹大成了的,莫非是——”同村的牛二说。村长张有财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大可能的,我们村的村民们个个安分守己,村里民风淳朴。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鬼魂。”这时,牛二看见曹大成家的一亩薄田上有块似骨头的东西,便叫嚷起来:“快看,那里好像有块骨头。”村民们循着牛二的手指,看到了那块骨头,于是,大家拿着铁锹挖,挖到大约三米时,全都傻眼了,下面有一堆被席子盖着的白骨。大家都愣了,随后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看自己是不是幻觉。“没错!这是人骨头!!村里居然闹鬼了!!!鬼啊
!!!!”牛二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骨头,声音颤抖地喊道。
“啊!鬼啊!!大家快跑!!”不知是哪个村民发狂地叫道。
可能是因为害怕,大家都散开了,朝家跑去。
回去后的几天,只要是看过这白骨的人,全都染上了一种慢性病病,第一天会出现感冒的症状,第二天发烧,第三天出现呕吐症状,第四天就卧病不起……一直到两个月后,就会呼吸急促,不久就窒息而死,虽然见过这白骨的人们发病时间不一样,但死亡时间却一样,四月四日下午四时!
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说是曹大成早死了,那堆白骨就是曹大成,谁看见了那白骨,曹大成就会缠上谁,然后慢慢折磨他至死,渐渐地,双龙村变成了神秘诡异的“死亡之村”。
这件事过去了十年,双龙村村民大都搬了出去,只有一两户人家还在。听那两户人家说,他们常常看见曹大成屋子上的烟囱飘出缕缕炊烟,使这曹大成的屋子又盖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又是两年过去了,那两户人家也搬走了,一位年轻人到双龙村写生,他并不知道这里是“死亡之村”,他只知道双龙村环境,是写生的好地方。
年轻人叫陆小东,他是个孤儿,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过,经过他多年努力,病情渐渐好转。
他走到山顶上作画,天色渐暗,他想:应该找个地方住宿,明天再作画吧。于是,他四处在村里转溜,没看见一个人影。他走到曹大成房子旁,发现这房中一尘不染,像是有人在这里住,他大胆喊到:“有人吗?我能在这里住吗?”房中无人应答。陆小东走进曹大成家中的厨房,拿了几块面包,然后囫囵地吃掉,便上床睡了。
由于下午作画时间较长,所以他很快进入了梦乡。古老的钟发哑地敲了十下,十一下,十二下……已经到午夜12:00点了,这时,陆上东被一阵强烈的光速给刺醒了,他睁开惺松的眼睛,看见了异常恐怖的景象,一个骷髅正拿着一盏油灯照着他,骷髅人笑着,狰狞地笑着,声音恐怖无情,陆小东吓得滚下了床……
第二天,双龙村刚搬走的一户村民忘了带东西,他们的家离曹大成家很近。当那个村民准备拿钥匙开门,突然发现曹大成家外躺着一个人,村民跑了过去,此人正是陆小东,他已经死了。据法医鉴定,死亡时间约是昨天凌晨0:30分,死亡原因——心脏病复发……
篇2:能吓死人的鬼故事
张丰在华泰厂有两样是出了名的。一是人长得帅,一米八的个头,上下班时如鹤立鸡群,引得不少靓妹把那羞羞答答的目光罩在他身上就舍不得移开。二是个大“花心萝卜”,换女朋友比换袜子还勤,谈过的女孩且不论,就是曾经和他住到一起的少说也有一个排。去年有个女孩子一时想不开还为他上了吊。可世界上的事情就有这么怪,明知道张丰是这样一个感情不专一、始乱终弃的人,可还是有不少的靓妹主动投怀送抱。
这天,张丰又收到一个女孩子打给他的电话,说是约他晚上到紫马岭公园露天迪厅里去蹦迪。整整一个下午,张丰的耳朵里都在回响着电话里那个女孩子磁性的声音。好不容易捱到下了班,张丰回到出租屋三下五除二地洗了个澡,穿上从他那专用皮箱里翻出来的乳白色阿里达斯的T恤和乔丹牌的蓝色休闲裤,套上早就洗得干干净净的耐克软皮鞋,就更显出那潇洒的派头来了。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站在镜子前梳理着他那头浓密的黑发。
“你又要到哪里去呀?”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张丰的背后响起。
张丰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他的同居女友阿凤不知什么时侯站在了背后。张丰大声吼道:“我说你能不能不这样阴阳怪气的呀,像个鬼似的,进来都没有一点声音,你想吓死我呀?”
阿凤还是不冷不热地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是你做贼心虚才整天怕这怕那!”
张丰用手指着阿凤说:“好,好,你就咒我吧,我看我俩的缘份也真的是到头了。实话跟你说,我就是要去和靓女约会。如果我看上了,我就带回来过夜,你要是有兴趣看,你就留下来看一曲单凤朝阳;你要是想参与我就给你演一曲双凤朝阳;你要是想走,门在后面,脚在你身上,你当初是怎么进来的你就怎么出去;你要是想告我,也请便,反正我俩又没领结婚证,不受法律保护,再说是你自己跑到我床上来的,不是我强迫的你!”
张丰一口气说完,扔下手里的梳子,头也不回地走了,把个阿凤孤零零地扔在那间不足十平方米、杂乱无章的小房间里。在昏黄的灯光下,阿凤一屁股坐在那张曾经给她带来短暂快乐、美好憧憬和无比痛苦与屈辱的床上。泪水不知不觉地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滴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在她那件还没来得及换的淡蓝色的工装上印出一个个圆圆的湿印,只片刻的工夫圆印便连成了一片。
是的,张丰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当初她就是被张丰英俊潇洒的外表迷倒在他怀里的,在这张床上她主动地向张丰献出了宝贵的贞操。也是在这张床上,她两次强忍着人流的痛苦孤孤单单地煎熬着。她连自己每月的工资都给了张丰,希望用她的满腔柔情和一颗真心换来张丰对她的真爱,哪怕是近来张丰明显地厌恶了她,有时甚至是拳脚相加她也忍气吞声,不吵不闹。没想到的是她满腔的真情却依然不能换来张丰的半点真心爱怜,现在竟然要一脚将她踢开,另寻新欢。
阿凤一边淌泪一边想:“走出这间小房吧自己的脸往哪里放?在父母兄弟面前怎么交待?在工友姐妹们面前怎么直得起腰来?不走吧难道真的看着张丰在自己的面前上演单凤朝阳不成?”她此时就像是一个站在十字路口的迷途羔羊,她不知道眼下该何去何从,更不知道自己今后的人生路在何方。
“唉!人生像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不止是每天上班、加班身体累,更难捱的是心累。不如去到一个没有痛苦,没有欢乐、没有情感的世界更好!”阿凤一边抽泣着一边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靓女,不要哭了,我可以带你去一个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没有情感的地方,到了那里不仅你的一切烦恼都会烟消云散,而且再也不会有新的烦恼出现了。来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帮你。”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阿凤一扭头,看见一个长发少女正双膝跪在地上不停地向她磕头,阿凤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觉得她每磕一下头自己仿佛就对她增加了一分好感,自己的心里就感到多了一分安慰。
“快起来吧,让我看看你是谁,不要跪在地上磕头了。”阿凤擦了擦泪水说。
“不,你不能看我的脸,我也一定要给你磕头,一直磕到你成了我的好朋友为止。”少女一边继续不停地磕头一边说。
阿凤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冷战,脑子也慢慢地迷糊了起来。
少女又说:“快了,你快要没有烦恼了。来听我说,你到门后去拿一根绳子来,把它糸在门框上。对就是这样。试一试糸牢了没有。好,糸牢了。你再站到凳子上去,把头伸进那个套里。对了就是这样。你现在只要把凳子蹬倒你的一切烦恼就没有了,你就可以到一个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没有情感的世界去了!”
阿凤真的这样做了,就在她蹬翻凳子的一刹那,少女站了起来,双手分开了盖住整张脸的长发,那是一张像纸一样惨白,没有半点血色的脸,在这张惨白的脸上两只眼珠竟暴出了眼窝就像挂在里眼框外的两只玻璃球,那两只没有眼珠的眼窝成了两个深不见底的圆洞,正不停地往外透着蓝蓝的绿光。绿光下一条血红的舌头伸出嘴外一尺来长,就你是挂在鼻子下的一长红纸条,舌尖在不停地往上转动着,像是少女在努力地想把它缩回到嘴里去似的。
阿凤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眼珠也开始一点一点地往外鼓了出来,就像是已经看厌了这人世间的一切、要跳出一直保护着它的眼窝一样。阿凤的舌头也开始一点一点地伸了出来,不久竟与地上少女的一样长。她那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也渐渐地消失了。她再也不挣扎了,就像是挂着的一个大风铃一样,来回不停地晃动!
阿凤觉得自己变得轻了起来,轻得像风一样飘到了地上。少女热情地拥抱着她,嘤嘤地在她的耳边说:“好了,你现在已经和我一样来到了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没有情感的世界了。我叫阿娟,比你大,你叫我姐吧!”
阿凤也紧紧地搂着阿娟就像是两个久别重逢的亲人。突然,阿凤从阿娟的耳边看到了门框上吊着的不、还在不停地晃动的自己。她一把松开了搂着阿娟的手吃惊地叫道:“姐,我不是挂在门框上了吗?怎么又在地上和你抱在一起说话呢?”
“哦,你现在已经死了,那只是你的尸体、你的一副已经没有用了的躯壳。跟我在一起的是你的灵魂,人们再也看不到你了,只有你能看到他们,我俩现在都是人们所说的鬼了。不过你有用害怕,我会和你在一起,你不会感到孤单与寂寞的!”阿娟安慰着阿凤说。
阿凤主动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搂着阿娟,她把阿娟当成了唯一的亲人和朋友。她在阿娟的耳边亲昵地叫着姐,两个鬼妹都不愿松开自己的手。
“姐,你在阳世时是哪里人呀?你为何不留恋人间要到这样一个冰冷的世界来呢?”阿凤问。
阿娟松开了搂着阿凤的手,慢慢地蹲了下来,用手撩起那老爱遮住脸的长发说:“既然我们现在是姐妹了,那你也坐下来吧,听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
阿凤顺从地蹲在阿娟的身边,用手搂着她的肩膀,静静地听着阿娟的诉说。
“我和你一样,也是外来的打工妹,我的老家在浙江的一个小山村里,那里的山好、水好,女孩子个个长得像天仙般的模样。唉!可惜太穷,初中没毕业我就和一帮姐妹来到这里打工挣钱。走出了大山的我们,开始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可时间一久整天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干活,干活,还是不停地干活,就慢慢地感到生活太枯燥,太无聊了。我那颗少女的心中不时涌动着渴望男人爱抚的暗流。就在这时我遇到了平生第一个我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这个人就是张丰。”
阿凤松开了搂着阿娟肩膀的手说:“哦,我明白了,你就是那个被张丰无情地抛弃后上吊自杀了的女孩。是吧?”
“对,我就是她!”
“那你怎么还在四处游荡,还没有转世投胎呢?”阿凤不解地问。
“我说出来你不要怪我,要怪我现在也已经晚了,不过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帮我了结了我最后的一个心愿,我俩就一起脱胎换骨,再转来世!”阿娟盯着阿凤的眼睛说。
“阿娟姐,我不怪你,其实我早就厌倦了人世,早就忍受不了张丰的所作所为。你不出现我今晚也一样会走这条路的!”
“我们吊死鬼是冤鬼,在没有找到一个替身之前舌头是缩不回去的,也是不能投胎转世的。你现在就是我的替身了,你再看看我。”阿娟边说边转过脸。
“真的呢!阿娟姐你的舌头已经缩回去了,你的眼珠子也到眼窝里去了。那你现在可以去投胎了吗?”阿凤问。
“是的,我是可以去投胎了,但是我要帮你也找一个替身,不然你就会像我刚才一样难看,也不能转世投胎。我必须实现刚才对你的承诺——我俩一起投胎转世。”阿娟肯定地对阿凤说。
阿凤又一把搂住阿娟问:“那到哪里去找替身呢?那不是又要无端端的再死一条人命吗?阿娟姐,我不想做个害人的鬼,要做也要做个义鬼,好鬼,这样投胎时也能投个好胎!”
阿娟也伸手搂住了阿凤的腰,两个脑袋亲热地挨到了一起。阿娟说:“傻妹妹,难得你有这么一颗善良的心,这倒与我很相似,如果不是不想害人,我早就找了替身了,哪还轮到你我姐妹相见呀?放心吧,姐早就为你找好了替身,他就是害死你、我的张丰!”
“嗯,好!这个花心萝卜是该拔了,不然还会有更多的姐妹成为冤死鬼!”阿凤气愤地说。
听阿凤一说,阿娟一猛地下子拉着阿凤站了起来说:“走,事不宜迟,现在我俩就去找他,早点拔了这个花心萝卜,我俩早投胎!”
紫马岭公园是全省最大的城市公园。此时公园里除了在夜幕笼罩的树丛中还有一些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的情侣外,朦胧路灯下的人行道上已看不到几个人影了,露天迪厅里麦克*杰克逊的声音在夜空里显得格外动听和响亮。不过张丰已不在这里了,他早就挽着刚结识的新女友找到公园深处一个连情侣们都很少去的僻静地方。
夜幕中,张丰坐在草地上,大腿上躺着一个身村苗条的少女。他不时地低下头在女孩的耳边说着什么,逗得女孩不时格格地轻笑,有时还挥动着粉拳,捶打着张丰的胸膛。张丰的一只手搂着少女的腰,一只手在少女穿着极薄衣衫的身体上不停地游走。
少女的笑声渐渐听不到了,不知是从口腔还是从鼻子里传出了轻轻的呻吟。张丰心里一阵狂喜。将手肆无忌惮地放到了少女凸起的胸脯上。突然少女浑身打了一个冷战,猛地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眼说:“张哥我要上厕所。”
张丰心中的欲火像是突然被淋了一瓢凉水,极不情愿地说:“你真多事,那我陪你去吧!”
“不用,你在这里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我会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少女娇嗔地笑着说,起身朝厕所走去。
张丰点上一支烟,猛地吸了一口,然后重重地把在胸中停留了片刻的烟雾吐向空中。他在心里暗暗地感谢上苍对自己的眷顾,使自己又一次交上了桃花运。
突然张丰觉得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阵的冷风,直吹得他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也一根根竖了起来。黑暗中不时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他赶紧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臂站了起来,不住地朝四下里张望。
“张丰,还我命来——张丰快还我命来——”一声声时大时小、时有时无、断断续续、阴森森的叫声不知从哪里传来。张丰大吼了一声:“你不要吓唬我了,你要是不同意就说不同意,也没有必要骗我说是要去上厕所,还来做鬼吓我!”
“我不是吓你,我真的是鬼,我真的是来索你命的鬼呀!嘿嘿嘿嘿------”声音仍在继续。
“你骗不了我,鬼身上是冷的,可我刚才抱着你的时侯你不仅是热的,你还动了情。快出来吧,不出来我就要走了!”张丰认准了是那女孩子在有意捉弄他。
“嘿嘿嘿嘿,你抬起头朝树上看,看看我是谁,看看我是不是来要你命的鬼?”
张丰不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而且还是个会说话,会要他命的鬼。他顺着声音朝头顶看去。就在他伸直脖子时一个绳套准确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脚就已经离了地。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可越挣扎绳子勒得越紧。慢慢地他的眼珠也开始鼓了出来,舌头也一点一点地从嘴里伸了出来。他朦朦胧胧地看到阿娟和阿凤跪在地上不停地朝自己磕头。
张丰在意识里最后骂了一句:“怪事,哪有要人命还朝人磕头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张丰的灵魂脱离了他的身体飘在了空中。他会不会遇到两个复仇的鬼妹呢?他在阴间又会不会受到惩罚呢?两个鬼妹真的一起投胎转世了吗?呵呵那就是下一个故事的事了罗!
篇3:吓死人的鬼故事
今天的环可,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扰”的冰冷气场,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外面下雪给我导致的错觉,但后来确信,这一定就是环可自身的问题了。
虽然还是不言不语,但并不单单是内向的性格使然,那种“闷闷不乐”的感觉,很明显和“闷不吭声”是两个境界,让我不由得好奇,平时即使沉默也总是微笑迎人的乐天派,怎的今天就突然变成了这副颓废的样子,莫非是鬼上身了不成?
“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不怎么开心。”趁着午休的时间,我闯入了她的单人世界。
“啊?”显然是一惊,她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转到了站在她旁边的我身上。
“有心事?”如果我的直觉没有错,她一定有烦恼。
“心事?没有啊。”是一贯的息事宁人态度,却很明显是在敷衍。
“那你帮我分析件事儿吧。”既然问不出东西,那让她转移注意力也是一种帮她的方法。
“什么事?”她似乎很兴奋,不知是因为我不再追究了,还是对“分析”这个脑力活动很向往。
我拉过一边没人坐的转椅,坐到她旁边:“就是我之前听说,咱们公司里的厕所闹鬼。”
我们公司是租在一栋写字楼里的,占了三、四两层楼,而闹鬼的传言则是出自三层西侧的女用卫生间。
那个卫生间位于走廊的北侧,唯一的窗户也是朝北开的,平时如果不开走廊灯和厕所灯的话,里面就会显得尤其阴暗。
卫生间里一共有四个隔断。
外侧的第一个隔间,听说如果是忘带纸或是纸不够的人进去,就会听到有人问她是要红纸、蓝纸还是白纸。如果选了红纸,就会血溅当场而亡;选蓝纸的话,就会被水溺死;而如果选白纸,你将只剩下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子。
往里数的第二间,隔断上方是正对着通气口的,传言如果进去的人携带了什么会发出声音的东西,比如手机、铃铛等,一旦这些东西发出声响,就会有粘腻的液体滴落到这人的后颈上,摸上去还会是温热的,而如果这人好奇地抬头去看的话,就会发现,在通气口的铁栅栏对面,正有一双血红的眼睛蹬视着自己,而那滴落的液体正是从那双眼睛当中迸出的鲜血。看到这一幕的人,将会变成在那里寻找猎物的下一双眼睛。
再往里的第三间,传说曾经有位未婚妈妈在那里难产而死,虽然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在那个地方分娩,是想要避人耳目杀死孩子,抑或只是单纯的意外,但怪事却自此流传开,说是如果在3月3日,在这个隔间里连续方便三次的话,就会被掐死在里面,还说如果3月3日正好是周三,那上午或下午三点进去的话,就绝对会遇到那对儿死去的母子。
最里侧的那间,据说曾经有一个小女孩儿在和别人玩捉迷藏的时候躲在了里面,之后没被人发现,就在那里被关了一天一宿,第二天虽然被人发现后拉了出来,却已经精神失常,还执意要往那个隔断里跑,最后被送到了邻近的医院,当天夜里失踪,第二天白天被人发现死在了那个隔间里,从那以后,如果有人在厕所没人的情况下进入这个隔断,就会听到有小孩儿银铃般的笑声,然后会听到耳语般的呢喃“来找我啊”,虽然出来后人还活着,但精神都会崩溃,住院不久就会去见阎王了。
我把自己听来的这几个传闻告诉环可,过程中她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发出“嚯嚯”的称奇声,但当我说完,问了最后一句:“你觉得这些都是不是真的?”时,她却突然一本正经地看向我。
“你信吗?”
我一愣:“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的嘛!”
“那你见过吗?”
“没啊。”
“那不就结了!”
“可是……”虽然我的体质很容易见鬼是没错,但也不至于变成灵异雷达,有就得见,见不到就说明绝对没有吧?
“信不信的倒无所谓,你可以全信,我也可以全不信,反正遇不遇到也不是我们可以做得了主的,就算你再小心提防,该碰到就还是会碰到,而如果我的阳气真的很重,就算天天往厕所里跑,鬼们也一定会避我如蛇蝎。”环可说着,用鼠标点了点桌面上的万年历,“你看,今年的3月3日就是周三,要不咱俩试试?”
“我可不敢。”莫说是我遇到过那玩意儿,就算从没遇到过,也不会有那么大胆子去亲身尝试这种事情,“我劝你也别试,有些事情很莫名其妙,你一试,没准就真碰上了。”
“嗯,我不试,我还不想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不过我还是觉得,人惧鬼七分,鬼怕人三分,会碰到鬼的这种事,从概率上来说就已经是非常非常小了。”环可少有的多话,不过这种现象很普遍,每个人的词汇库中都会存在几个类似于开关的关键词,一旦被触及,就会变得特别有话说,而环可似乎很喜欢探究灵异方面的哲学话题,每次都喜欢用一大套说辞来证明自己的理论和观点,“更何况许多鬼故事的传说,都是闲人编造出来的,就比如说这些厕所里的鬼故事吧,如果真像传言中所说,那些人都死光光了,还怎么会有这么详细的传闻啊?而且好死不死都发生在一个卫生间里,也太巧了吧?当然,也不能就这样否认掉这几个传闻的真实性,因为我还有种想法,就是所谓的‘疑心生暗鬼’,有时候人的负面情绪积累得多了,就容易把鬼怪招惹过来。”
“你这观点倒是挺特别的。你的意思是说,有些鬼故事是先有的故事再有的鬼?”
“对啊,鬼绝对不是凭空出现的,一部分是死者的灵魂,还有一部分大概就是由人心的阴暗面凝结起来的东西吧。”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态度太严肃,还没等我回应,她又自己找补了一句,“我是这么认为的,也没啥依据啦!就是觉得,有时候比起鬼怪来,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我敏感地察觉到她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落寞,于是小心翼翼地发问:“你碰到,让你心烦的人了?”
“呃……”环可长叹了口气,双臂一伸,趴到了办公桌上,“你说,如果你一直认为和自己没有隔阂的几个人,突然被两面三刀鬼、吹牛大话鬼、自私自利鬼、唯我独尊鬼、不分是非鬼附身,然后人家还合起伙儿来欺负你一个人,你会不会很委屈很愤怒啊?”
“别人这么对你了?”我问,却没得到她的正面回答。
“我现在就是一只愤怒的恶鬼,我会记仇,虽然曾经是很亲密的人,但我会把他们对我所说所做的坏话、坏事都记住,记一辈子,然后伺机报复他们,让他们得到报应。虽然我知道愤怒的人很丑陋,但我还是很气愤,你能明白吗?”
我不敢说明白,也不想说不明白,因为我大概能想象那种感受,但却没有亲身体验过:“他们会得到惩罚的。”不知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环可需要的不是同情也不是开导,而是一个能和她站在同一战壕里的战友,要和她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即使根本不知道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只要能够站在她身边,支持她去战斗,就行了。
“嗯,你是第一个说到我心坎里的人……”
“那你心情好点儿了吗?”
“啊,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事,呵呵,谢谢你哈~”
我摇了摇头:“那我回去趴会儿,你也歇会儿吧,下午还得干活儿呢。”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真的听了我的话,乖乖趴到桌子上午睡的环可,我突然有点儿佩服她,并不是因为她关于鬼怪的那些理论,而是因为她的愤怒。
愤怒的面具,如果从一个特定的角度去看,就是一张悲伤的面具,所以凡是愤怒的人,都是受了伤的人,而受伤的人,软弱的会选择伤心哭泣,坚强的才会选择愤怒报复,所以会愤怒会记仇的环可是坚强的。
她并非如自己所说,是被复仇的恶鬼附了身,而是被悲伤的小鬼儿蒙蔽了内心,希望她能早日抚平自己心中的伤痛,领悟更多的生活哲理。
篇4:吓死人的最恐怖鬼故事
人的心为什么是红色的?因为浸在血中。
从出生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注定无法与周围的人相容。因为我的整个生命都浸在血中。
在梦中不断出现的,是那一世许了我未来的眼神,哀哀切切地徘徊不去。而我,总是冷冷清清地转过身去,只留背影映在那千呼万唤的眸中。
父母师长都责备我是个太过冷漠的孩子,我也不争辩,只是淡淡地回到房间,面对闪烁幽幽绿光的电脑屏幕,敲击着记忆的一幕幕过往。
六岁时,父母回到家,发现我在安安静静地看电视里播放的电影:纤柔的白衣女子,连声惊呼也不及便被心爱的人分成了支离破碎。我依然还记得那男子凝视着手中寒冷刀锋时的温柔眼神,用手指轻抚过薄刃,一串滑润的血珠沿着优美的弧线滴落。
看到父母的惊愕神情,我向他们微笑了。从此,父母再不敢让我一个人在家,把我送到了祖父那里。
上了学,学校中的一切完全没有吸引力,同学不愿和孤僻的我说话,上课时我也很少听讲,只是一直望向窗外,有一棵芙蓉树,虽然很老,仍能开出灿烂的花,红得怖目。听说那是因为有人在树下割腕自尽,树根浸了血的缘故。
虽然不听课,也很少做作业,奇怪的是,我居然能顺利升学,尽管成绩并不好。
因为搬家到城市的另一端,我上了另一所学校。离开了芙蓉树,我开始连续不断地做同一个梦。
梦中阳光明媚,我独自一人,站在以前住过的楼前,从第一个单元开始,一家一家,一人一人地杀戮。
到处都是血。我的手上,身上,脸上,流满被杀的人的血和自己的血,可周围的一切依然很清晰,从未有过的那么清晰。我清晰地看到血泊中一片混乱狼籍,身边满是残肢断臂,只是连我都分不清哪部分是哪个人的。散落的内脏蜿蜒着缠绕在家具器皿上,似乎犹自在蠕动。刚刚还在我手上不堪一击的生命竟能顽强到如此地步么?被肢解的人虽然已身首异处,却仍用呆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着我做什么?想找你的手脚还是心肺?抑或是……想记住我沾血的苍白容颜?
我拿的只是一把小小的折刀。有时侯刀锋逆回来切在手上,却不痛,我看着手上淌下的血,反而把刀锋向深处压去,更深些,更深些才好。可为什么总是不痛呢?
终于还是有累的时候,我坐在楼前的长凳上喘息。忽然间来了几个同学,亲热地和我打招呼。我喘不上气,说不出话,他们也不觉得奇怪。
血,浓稠地,凄艳地,大片大片地自楼梯上如瀑布一般流下来了。
“怎么回事?咱们去看看吧。”他们在说。我害怕,害怕,他们会发现的,会发现那许多零乱的人的肢体。别上去,求你们了,别上去,可他们不听我的,他们听不见我的喊声,我喊啊喊啊,极力想阻止他们,可站不起来。我想干脆杀了他们,可没力气。
可我不想杀了,不想杀了,别逼我,我不想杀了!
血流下来了,流到我的眼前了,流到我的脚边了。我的恐惧到了极点,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拼命地向公路上跑去,那些同学也在我身后跑,跑,跑。耳中只听得他们惊慌失措的叫声。我说过不要上去的,我说过的。是他们不肯听我的才会变成这样,不怪我,不怪我,真的不怪我!
我猛地醒了。窗外阳光正灿烂,就如梦中一样。心犹自在狂跳,我用冰冷的颤抖的手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洒在脸上,好烫。
梦魇就像泥沼,愈挣扎便陷得愈深。一次又一次地在梦中重复着血腥,我再不敢轻易睡觉,每晚倔强地盯着不知所云的电视到雪花闪烁,但倦意怎生压得下?于是心开始变冷了,越来越冷,冷得我从心里开始打寒颤。原先梦里的那双眼眸也早就消失不见。
那种心里的血,心里的冷,没有人看得出。
我根本是被周围的人所抛弃吗?我凝视着双手错综复杂的掌纹,仿佛又闻到了那股血腥的味道。
走在路上,看到一个人被迎面而来的汽车撞飞,后又碾过,身体呈“大”字平铺在地上,被撞到被碾过的地方都瘪了下去,露出惨白的碎骨,暗红的残肌,断裂的动脉正汩汩地倾泻,汽车的轮胎印因为沾了血迹而分外清晰。人们在他身边围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用冰冷的嗜血的眼睛贪婪地吞噬着这难得的美景。那个人还活着么?还有知觉么?还能感觉到生命随血液流失么?那血该是很快就不会再流的吧?在周围的寒意中该是很快冻结的吧?我孤零零地站在围观的人群中,毫无表情,良久才漠然地转过身,却遇上一双漂亮的眼睛,澄清明净,深处带着仿佛是湛蓝色的忧郁,正瞪得大大地瞧着我,仿佛很惊讶。
这时,我忽然很想笑。
后来拥有这双眼眸的男孩对我说:“那时你的表情真可怕。”
“是吗?”我淡淡地道,“什么表情?”
“完“”“全没有表情。”他用夸张的语调说,然后是灿烂如阳光的笑容。
你只注意了我么,亲爱的?难道没有注意到我身边的那些兴奋到充血的眼睛?你比从前是天真的多了,这一切不都是你教给我的么?
第一次看到那漂亮眸子的男孩时,我便认了出来是他,现在的他很快乐,他很幸福,有亲人,有爱情,有朋友,认识我这样一个苍白恍惚的女孩对他来说是很新奇的经验。
他从来没有过不幸,那么眼中那份湛蓝的忧郁是怎么来的呢?
我知道。因为他是那个人。那个人总是不快乐的,当然有一双忧郁的眼睛,所以现在的他也有,所以分别了这么久我仍能认出来。只是,除了第一次见面时,我从来没有直视过他的眸子。
从前听说一个故事,一个男子在黑暗的幽巷中拦截陌生人,寻找一双海水般的蓝眼睛,好把它们挖出来带给自己的爱人。
我没有爱人。
那双眼睛应该是属于我的。 前世他欠了我一个未来,现在是收回的时候了。
我研究着自己凌乱模糊的掌纹,断了又续,续了又断,分出无数的歧路,终于还是没能走远就消失了。
那就是现在。
他不会知道,我的整个生命都浸透鲜血。因为他。
我开始找他玩,和他的女朋友一起谈天说地,我知道他的心里只有他女朋友,正如我心里只有寒意与血。我微笑着看他和她的亲热甜蜜,看他灿烂如阳光,她柔美如清泉的笑容。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于是我拨通了他的号码。
“什么事啊?干吗这么神秘非要在这儿见?”当他来到我指定的地点,好奇地问道。虽然没有风,芙蓉树却在凝固的空气中一阵簌簌颤抖。
有什么可怕的呢?你不是都看到过了么?如今,不过是重演一遍而已啊。
我终于有勇气直直地看进他的眼里,看进那份湛蓝的忧郁。
那双眼睛是属于我的。
“你的眼睛真漂亮……第一次看见时,我就这么想。”我看着他眼中的影像。那个和我一般无二的女孩正冲着我漠然地微笑。
“你……”他的话没能说完,再也没有机会说完了。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更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只是当我平静下来之后,他已经倒在了地上,血,红如芙蓉花的血正从唇边不住渗出,他的脸却比雪还白。
我凝视着手里的寒冷刀锋,用手指轻抚过薄刃,一串滑润的血珠沿着优美的弧线滴落,滴落到他苍白的脸上,和他的血交融在一起。
下雨了,天气预报居然很准,真的下雨了。大颗大颗的雨打下来,打在刀面上铮铮作响,打到他脸上便溶开了浓郁的鲜血,把亮红变成了淡粉。他的生命,我的生命,都一如芙蓉花般短暂。
“你欠的未来,我收回了。”我在他耳边轻轻地道。虽然他漂亮的眸中已没了光彩,那份湛蓝也迅速褪去,但他仍能听得见,听得懂。我知道。
前世,他在那苍老的芙蓉树下许我,在那芙蓉树下负我,我便在朦朦的雨丝中用我的血祭了花神。当魂魄最后一次漠然回顾地上洇开的漫漫凄艳中浸湿的芙蓉花,就已知道这一世的身躯不过是寻他的道具。既已寻到,戏自然只剩了结局。
我捧着他的眸子,在芙蓉树下,用纤细柔弱的手指刨开坚实暗黑的土壤,连同我的心一道掩埋,再如前世一样割开手腕,让血渗入大地。那双眼神一如梦中,哀哀切切地徘徊不去,我冷冷清清地转过身,只留背影映在那千呼万唤的眸中。
一朵妩媚的芙蓉花飘落下来,我伸出伤痕累累,兀自滴着血的手接住,微笑了。
篇5:吓死人的最恐怖鬼故事
我是一个生意人,家有一妻一儿一女,这个故事肯定是千真万确的,我始终难忘……
我早年成家,事业顺利,可惜好景不常,最後惨遭倒闭,房子也卖了,可说是一无所有,就连一个栖身之地都难寻时,就想到我一个医生朋友,他应该有办法。当我去找他时,他跟我说也无能为力,经我一再请求,他就说,如困你不怕,倒有一个地方可住,我一口答应(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挑什麽),原来他给我找的地方,是医院的一间宿舍,那间宿舍是位於一条走廊的开头,而走廊的底端就是”太平间"所以常有怪事发生。但由於我和太太并不太在意这些,所以毫不考虑就住下来,还有一点是,厕所就在那太平间的隔壁,所以那间厕所可说乏人问津,绝少的人去上过。
刚开始住在那,觉的一切正常,并没听说中的那麽可怕,但後来就觉得事情有些异常……晚上二三点常常听到冲水马筒自动在冲水,或是走廊有听到脚步声,甚至房门常常被忽关忽开,但由於我信天主,所以一切的一切,我都不以为然。直到发生了那件事後,我…不得不信邪了
那天晚上,我儿子三更半夜想上厕所,把我叫醒,要我陪他去,我和他说:男子汉大丈夫上厕所还要人陪,自己去!!!当时我实在不应该让他自己一个去,我真的愿意用我这一条命去换回这句话,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当事人说到这里,己经哭的不能自拔了!)後来,我儿子就自己去了,几分钟後,我儿子跑回来,告诉我,那里有好多鬼哦!我说:胡说八道,再去一次,一定是你看错了,别找理由要我陪你去!!不久,我也睡着了。
隔天起来,我却发现我儿子不见了,我怎麽找也找不到,我快疯了!!!更不可思议的,是约十天後,我和太太都接到我儿子的托梦,在梦里,他一直告诉我们,他好泠好无聊,要我去陪他,这样的梦已经连着好几天,但我依然束手无策,当我几乎不存任何希望时,一大群人走向那太平间,说是要把一具尸体抬去傧遗馆,当他们住入後,忽然一阵大叫,声音是出自管理这太平间一切的管理员,怎麽…怎麽多出自这一具死人,我听到後,火速的冲了进去,我实在不感相信,这具悬疑的尸体,竟是我儿子……啊……
(这时当事人以经不能自我,痛哭流涕),而经由法医检查,竟找不出任何理由能说出他的死因,到底那天晚上是发生了什麽事,可能也只有死者才知道了…
篇6:超恐怖鬼故事精选吓死人的
赵大爷自从退休后,一直住在单位的宿舍楼里。城里要修路,赵大爷住的这栋宿舍楼在拆迁范围之内,赵大爷的儿子想接老爷子去他家住,可赵大爷贪图多得点补偿款,说:“再缓缓吧,拆迁还得半年时间呢!”
赵大爷的老邻居马大爷早就搬走了,房子空着,最近却搬来了一群年轻人,说是临时租了马大爷的房子。这群年轻人打扮得花里胡哨,留着长头发,有次赵大爷看到一个长着张“马脸”的年轻人,手臂上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赵大爷心里犯起了嘀咕,由于是旧城区,附近的治安状况很差,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特别是到了晚上,经常有一群戴着头盔的“摩托党”飞车抢劫单身的路人,弄得人心惶惶。
赵大爷悄悄地对老伴肖大妈说:“你看他们会不会是‘摩托党’?”肖大妈怔了片刻说:“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况且我们就要搬了,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
赵大爷夜尿多。这天晚上,赵大爷起床去厕所。他拧亮客厅里的灯,照得亮晃晃的。周围的人搬得差不多了,赵大爷怕黑,总是把灯都打开。这时,楼梯口响起一片杂乱的脚步声,震得人耳朵发麻。赵大爷皱起眉头。他刚从厕所里出来,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门。赵大爷心里纳闷:半夜三更的,是谁在敲门?
赵大爷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轻轻地将门拉开一条缝。外面站着“马脸”,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边还浸着一丝淡淡的血迹。赵大爷吓了一跳,可门已经拉开,赵大爷只好硬着头皮探出身子,迟疑地说:“有什么事?”“马脸”一脸怪异的笑容:“大伯,我买了些肉骨头炖宵夜吃,向你借把菜刀用用。”
菜刀?赵大爷浑身一哆嗦,早看出他们不是好人,哪有人半夜里借菜刀的?看着“马脸”闪烁的表情,赵大爷又有些担心,自己不借给他菜刀,万一他真个起了歹心,老俩口怎么应付?想到这,赵大爷只好转身进到厨房,拿了菜刀战战兢兢地递给“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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