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故事贴吧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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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故事贴吧里的故事((锦集6篇))由网友“韩涵涵”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灵异故事贴吧里的故事,仅供参考,喜欢可以收藏与分享哟!

灵异故事贴吧里的故事

篇1:灵异故事贴吧里的故事

新华书店门口拥满了前来购买爱丁恐怖小说的人。“爱丁”这个名字已是小说界的又一亮点。她的小说描绘细腻,而且在每个故事开头都回印上一行子:别以为这只是小说,凡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都将活过不今夜。但就是如此,才让更多的读者为之疯狂。今天是她第四部小说的首发日,但不论她出版多少恐怖故事都离不开一个地方——怖寒镇。几乎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那个镇上。但谁会留意这点。人们只对她小说中的恐怖情节感兴趣。但若华却跟他们不同,她不但爱看爱丁的小说,而且对小说中的怖寒镇也充满期盼。她相信世上确有这个小镇。而且镇上发生的故事都是真实的。为此她找遍了地图和地区资料,希望可以去镇上亲眼目睹爱丁的笔墨。她的这种行为早已被同学看做了“疯子”,但她却依然我行我素,能为爱丁做疯子也无所谓。

“铃……”一阵电话铃响惊醒了熟睡中的若华。

“喂……”疲倦的她挣扎着拿起电话,但在那一端却已挂线,气得若华把电话摔在了地上。

“铃……”

“哦,不……”若华愤怒地从地上找到了电话:“喂,喂”电话中人仍无人说话,若华并没有挂机,她似乎预料到了什么,静静地等着。突然,传出一个女人的惨叫声,那种毛骨悚然的声音,可以从内心使人致死。

“天哪,这是谁?”若话大叫着,从半梦状清醒了起来。

“若华。”电话中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你是谁?”

“你要去怖寒镇,想来找我是吗?你等着,我会告诉你怎么去那儿的。”

“喂……你是谁?喂……”若华放下电话,望着墙上的钟指着十二点,心内仍在想着刚才的那个电话。

“铃……”刺耳的闹铃把若华从梦中叫醒,原来刚才是做梦,若华叹了口气。打开灯,找到了自己的深度眼镜,但不知怎么的自己的左边冷冰冰的,回头一看,天哪!一具浑身爬满蛆的死尸直挺挺地躺在自己身边,他那未合的眼死死地瞪着若华,手中还抱着4本爱丁的小说。若华吓得抱着被子从床上滚了下去。

“啊呦,好痛”若华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摔在了地上。看看自己床上什么都没有。

“不是吧,梦中梦,我可是中了头奖了。”若华摸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笑着从地上爬起来。拿起一杯咖啡坐在了自己的书桌边,望着桌上那4本爱丁的恐怖小说,突然她发现那4本小说的封面似乎是一张地图。她立刻把小说的封面拆下来合在一起,果然不出所料,这张地图可能就是指引她去怖寒镇的线索。若华兴奋的打电话给好友叶菲。叶菲也是一个热追爱丁的人,但却没有想过确有怖寒镇。两个有着同一个梦的女孩决定去寻找自己梦中的“地狱”……

第二天上午,若华和叶菲按地图骑着单车去了爱丁笔下的恐怖小镇。似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她们一路都十分顺利,而且地图上的路线都是平时见的,好像跟去怖寒镇毫无关系。待她俩走到购买爱丁小说的新华书店门口时,地图上出现了一个注释:用血滴在门前的楼梯上,她会指引你该往那里走。叶菲照着注释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让血滴在了门前的楼梯上,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血慢慢地印出了几个字:向下走。“向下”是什么意思?她俩回顾四周,发现有一个无盖的下水道。

“不会是让我们往那儿走吧?”

“去试试。”

她俩顺着下水道一直向前走着。下水道中的阴冷潮湿让人作呕,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孩手拉着手向前走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前方有了光芒,那个光口越来越大,刺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姑娘们终于从现实生活走到了另一个世界。——怖寒镇。她们快乐的拥抱在了一起,可又有谁知道真正的恶运才刚开始。正像爱丁所说的:不要以为这只是小说,凡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都将活不过今夜……

小镇中十分寂静,路上连一个人都没有。风很大,吹过耳边还能听见呼呼声。太阳已下山了。两个走了一天的姑娘又饥又渴。

“若华,不如我们先找家旅店住下吧。”两人来到一家戏院售票处门口,想寻问哪有投宿之处。窗口前坐着一个老头,正在津津有味地吃晚餐。

“先生,请问一下,哪有旅店?”若华的话音刚落,老头就猛地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俩。他一言不发,用右手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地址。交给了若华。若华道了声谢之后,便和叶菲按地址走了。老头任死死地盯着她俩的背影。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那只插了五根钢针的手,在桌子上扯出了五条深深的痕迹……

路上仍然毫无一人,天越走越黑,若华和叶菲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脚步也越走越慢了,路上没有路灯。风的呼声让人全身发抖。幸好她们出门时带了电筒,在这微弱的灯光下,向死亡的旅舍走去。路上不停有水滴的声音,她俩走到一个拐角处,从里面的弄堂中传来“咚、咚、咚……”的响声,那是什么?若华和叶菲都不敢看。她俩站在墙边,静静的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她俩屏住了呼吸。突然,从她们面前飞过一个皮球。“嗨……”两人都松了口气。

“啊,终于到了……”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到了目的地。推开门,旅舍干净、明亮。一位中年妇女热情地站在柜台前招呼她们。

“若华,我去办理手续,你到那边等我。”若华走进大堂,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望着墙上的一副油画,画中的情侣正在甜蜜地拥抱在一块儿。

“若华,我们订双人房好吗?”叶菲的叫声从收银台那边传来。若华回头答应了一声,转过身,继续欣赏那副油画,突然发现和刚才的那副有些不同,原本画上的情侣是坐在草地上的,怎么现在却是站着的?

“眼花,一定是眼花了。”若华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

“若华,办好了,走吧。”叶菲办好了住店手续。

“来了。”若华边走边又一次疑惑地回过头。天啊!画上的人居然不见了,只剩下一幅风景画。若华已经不敢再回头。跟着叶菲来到了房里。打开灯,灯光若隐若现。一闪一闪地。

“这儿的电灯都坏了。”若华抱怨地说。

“你等着,我去楼下大堂找人来修。”叶菲说着跑下楼,屋子中只剩下若华一人。一天的疲惫已经让她几乎要睡着了。来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头彻底地浸在水中冲着。抬起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满脸都是血。哪来的血?若华惊恐的望着水龙头。里面不断的流着鲜血。若华向后退了几步,发现自己脚底粘呼呼地。回头一看,马桶的水箱,和浴盆中接连不断地溢出血浆。若华尖叫着向外跑,大叫叶菲的名字,来到大堂。大堂中仍像刚才一般寂静。静得只有若华自个儿的呼吸声。

“叶菲,叶菲。”若华轻声地叫着叶菲的名字。但无人回答。若华的心怦怦直跳。她在大堂中不断地转着圈。身上越来越冷,直哆嗦。

“若华……若华”是谁叫?

“若华……若华……”若华紧张地回顾四周,没有的。若华的手冰凉,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她紧贴墙壁,眼睛在大堂中环绕。她不敢看了,脚也开始发软。叫叶菲的声音开始颤抖。

“若华……若华。”若华慢慢站稳了。发现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她抬头看。原本是那幅画上的情侣在叫她。他们手牵着手笑着在叫若华的名字。那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堂中回荡。若华抱着耳朵向大堂堂外跑去。

“别喊了,别喊了。”

“若华,你跑什么?”若华低着头撞在了那个中年妇女身上。若华抬起头。用手拉着她的衣裳,悲惨地叫着。

“救救我,叶菲呢?叶菲呢?”

“叶菲去镇里的教堂了,你怕什么?”女人阴笑的眼神使若华本能地向后挪了几步。然而眼前的一切使若华瞪大了双眼。女人的左手拖着一个黑色的塑胶袋。塑胶袋拖过的地方留下一条又宽又长的血痕。而且还在不断地向外渗出。她的右手提着一条血淋淋的鞭子。那鼓血腥味儿让人闻着就头晕。若华凝视着,似乎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躯壳。“叶……叶……菲。”若华叫喊着向门外跑去……

“教堂,教堂……”若华念念自道地跑到教堂门口。但她没有进去,而是站在了门口。她大口听喘着气,乌鸦在教堂的尖顶上嘶叫着,叫醒了那些罪恶的灵魂。若华知道教堂是爱丁笔下最可怕的地方,是变态医生吞食尸体的地方。若华怕再看到那般血腥的场面。突然,教堂的门打开了。在黑暗中有个人影站在门口望着若华。

“爱丁,是爱丁。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在这儿的。”若华兴奋的拉着那个人打叫。

“若华,叶菲在这等你很久了。”那人果然是爱丁。她看起来很亲切,完全和写恐怖小说的那种变态作家联系不起来。教堂中没有灯,很昏暗,空气中参合着一股发霉的气味,耳边不时传来水滴声,“滴答……滴答……”随着人的脚步声合成了一种节奏。爱丁那着一个火把带着若华向教堂的深处走着。能走在自己偶像的身后,前面发生的一切她已经开始淡忘了。但爱丁并未把她带出那个可怕的世界,而是将他引入一个更罪恶、更深不可测的地方。

“爱丁,你会出第5本小说吗?”

“会,我已经写了一半了。”爱丁用只有两个手指的左手指着桌上的那个盒子。若华快乐地打开了那个盒子,可以第一时间目睹爱丁的手稿是每个热爱她的人都想做的事。盒子慢慢被掀开,慢慢地揭开爱丁小说的面纱。盒子里没有稿纸,这不是爱丁的手迹。若华默默地站在那儿,她望着盒中的东西呆着,慢慢地回过头看着爱丁。爱丁在火光的照耀下,眼神变得尖锐、阴险。若华彻底失望了。望着盒中那双手哭了,被自己最热爱的人骗是多么的痛苦。

“这是我的……”身边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是叶菲,她背着若华,断臂的地方还在不断流淌着鲜血。

“若华,你知道为什么我只有两根手指吗?”爱丁望着若华。“每个成为地狱使者的人都要献出自身的一部分,叶菲忠爱我,为了我献出了自己的一部分,若华,加入我们吧。”爱丁手持一把斧头向若华一步之地靠近。

“若华,和我们在一起吧。”叶菲仍背着若华,头180度的向后转来看着若华,她的两只眼珠也不知了去向,鲜血慢慢地向眼眶外涌出。

“爱丁,我恨你,你是魔鬼,是冷血的魔鬼。”若华愤怒的大叫着,一只手拽着叶菲向门外跑去。叶菲跟着若华边跑边叫。

“若华,你背叛我,背叛爱丁,你跑不了的,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地狱的使者抓到的,哈……哈……”若华知道叶菲已成了魔鬼的女儿,她是跑不了的。若华放手自己向外跑去……

若华跑了好久,两条腿几乎不听使唤了。她不断地向前走着,前面好像已经没有路了。若话拿下自己的眼镜擦了擦。前面是堵半透明的墙,墙的那一端是人们的脚,忙碌的人在墙的那端走着。

“那是新华书店的门口。”若华高兴地喊着,并用手用力地敲着墙。突然有车的声音向这边传来。若华回过头,刺眼的光线照得她难以睁开眼睛。是爱丁,她开着一辆大卡车向若华撞来,若华已经无路可走。

“啊……”若华睁开眼发现一双双眼睛望着她。她躺在了新华书店的门口。

“我逃出来了,我终于逃出来了……”若华高兴的向家跑去。

“小华,你终于来了,瞧!又是你的信。”华妈妈抱着一堆信丢在了若华面前。

“这是谁?这些人我通通都不认识。”若华望着那堆信不解地问。

“嗨,自从你被选中拍了那个爱丁第五部小说改编的电影,天天都有那么多人给你写信。”

“爱丁的第五部小说?”若华惊奇地拉着母亲问。

“是啊,怖寒镇,你和叶菲演的。”

“叶菲?叶菲去哪儿了?”若华听到这儿,更紧张了。

“叶菲?这个孩子真可怜。上个礼拜出了车祸,你不是去参加了她的追悼会吗?”若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她跑出门,路上到处张贴着“怖寒镇”的宣传海报。若华慌张地来到新华书店门口,想寻找那个下水道。但那儿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群群爱丁迷们正在抢购《怖寒镇》。

“不,这一定是梦……”若华疯狂地跑回家,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回想着在怖寒镇的那一幕幕,想着叶菲的诅咒,难到她真的跑不了了?突然,一阵敲门声把若华惊起。

“谁?是谁?”

“小华,快去洗澡。”华妈妈放好了洗澡水。

若华带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浴室。脱下衣服,发现有什么东西从衣兜滚了出来。她蹲下身拾起一看,是两只眼珠。若华吓得回过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张惶恐不安的脸却在镜子中暗暗地笑着对她说:“若华,别忘了,所有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都将活不过今夜……”

篇2:灵异故事贴吧里的故事

你是否曾经在乘坐电梯的时候幻想过?突然之间电梯停止了,灯光闪烁不定的电梯内突然一阵漆黑,在短暂的寂静后是突然的下坠和剧烈的颠簸,急速下降的电梯为你带来强烈的失重感,让你胃里的感觉一阵翻滚,惊慌失措的你看着电梯楼层显示的数字急速变化,然后“轰”的一声···往往这个时候,乘坐电梯的你都会想说“自己胡思乱想的什么东西”。的确,安全系数这么高的电梯,即使是突然下降也会有减速设备以及紧急停止设备,很多时候我们都多虑了,然而电梯里给你带来的一切,也许并不是突然失控这么简单。

张殷是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享受着白领的生活,他觉得自己的生活不错,工作还是蛮顺利的,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自己还没有女朋友,怎么想自己也应该算是个白银王老五了,也是时候找一个女朋友了,这几天工作很忙,有时候总是要加班到10点多,而每当9点后公司大楼基本上已经人去楼空,剩下的就是打更的保安陈大哥和看电梯的许大姐,他们是一对夫妇,据说是女儿工作的时候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不顺心自杀了,老夫妇俩无依无靠,来到这家公司混口饭吃,老板人也好,刚好公司缺少这么两个职位,年轻人不想做,老人做不了,这两口子就刚好来了这里。

保存好后续的资料,张殷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把这要死的项目策划做完了,他大爷的七舅老爷,洒家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收拾好东西,张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出了办公室,斜靠着电梯门口看着一点一点变化的电梯楼层数字,1、2、3···15鲜红如血的数字停到了15层,张殷所在位置的楼下“咿?这么晚了难道还有人和我一样才下班?”张殷很好奇的嘀咕了一句,然后静静的等着电梯上来。“叮”清脆的一声,电梯到了,张殷看着缓缓打开的门伸了个懒腰,然后走进空空的电梯,因为太累的的缘故,他的眼皮在不断的打架,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意识渐渐模糊的张殷隐隐约约感觉自己的脖子上方吹来阵阵凉风,很凉,凉风从后颈一直垂下来,甚至自己的整个脊梁骨都能感受到阵阵寒意,一个寒颤他惊醒过来“都立秋了空调怎么还在吹凉风呢?”张殷小声嘀咕了下,抬头望着从电梯上方静静吹下的凉风,那风轻轻的吹着他的脸颊,一阵一阵的凉风让张殷稍微清醒了一点,看着鲜红的数字变成了“1”揉了揉眼睛,看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徐大姐笑呵呵的坐在电梯门旁织着毛衣,看到张殷出来关心的问了句“没啥事吧小张?”“怎么呢,没什么啊,好着呢,怎么问我这个啊徐大姐”张殷好奇的问道“这不是看你又加班了嘛,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徐大姐缓缓的说道“我好着呢,谢谢大姐关心!”张殷乐呵呵的说着,然后就快步走出电梯,准备回家,走出公司大门,看见陈大哥在门口站着,而他的背影竟然给张殷带来了些许的安全感!?

“莫非我有恋父亲情节!?我可不是玻璃啊!”张殷默念了一下,便走上去给刘大哥递了一根烟,简单的寒暄几句。

“小张啊。”陈大哥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陈大哥”张殷问道。

陈大哥缓缓吐了一口香烟“你今后还是早点下班吧,一定要少加班,因为这样不安全。”

张殷笑道“哈哈哈哈,没事大哥,我安全的很呢,看我这长相都安全着呢!”“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久走夜路必撞鬼啊小张。”陈大哥焦急的说道

“哈哈哈,这个世界哪里有鬼嘛,我经常加班都没有看到,不怕不怕”

“一年前有个女孩儿从15楼跳了下去,那时你还没来,很多事你都不清楚。”陈大哥缓缓的吐了口烟说道“从那以后这栋楼就一直闹古怪,11点电梯楼梯准时关闭,包括总闸都会关,只剩下一层这里有电,以前经常有人加班到很晚,然后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后来老总不信邪,带着身边的几个人住了一夜,然后规定了一条晚上11点过后大楼不能留人的不成文的规定”

“没啥大爷,你看现在才10点···”说着,张殷的手指向大厅的时钟,然而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因为他发现大厅上的时间显示的是12点!张殷突然愣了!但是他明明记得自己离开办公室的时间是十点!最多就是在电梯里面打了个瞌睡,怎么可能突然就十点了呢?大脑短暂的一片空白过后,他突然想到电梯在15楼的时候停过!但是当电梯上来的时候电梯里没有人!张殷想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寒颤,感觉脊梁骨一阵冰凉,想到这里张殷不禁头皮发麻,快步的走了出去,在公司门口打了的士回家了···

次日,张殷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来到了公司,交上了一份不错的策划书,老板看他精神不振,以为是他昨天加班加的太久导致的,然而真正的原因只有张殷自己知道,因为他做完没睡好,他在做一个梦,他梦见身边漆黑一片,前方有一站孤独的路灯洒下昏黄的灯光,自己一路的奔跑,但是感觉自己一直是在原地奔跑,感觉有种无形的引力正在把它往地下拖,他挣扎着,然后突然惊醒···老板特意放了他一天假让他好好休息。张殷顶着沉重的脑袋走进电梯,电梯里挤满了人闷闷的,张殷被挤在门口,他觉得挤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给点新鲜的空气吧”张殷默念道。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公司的电梯是没有空调的!那昨天的风!!!张殷不敢再想,未等电梯的门打开一半他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迅速跑到公司的门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外面的太阳懒懒的洒下温暖的阳光披在张殷的身上,他稍微感觉冰凉的脊梁骨暖和了一些,自己开始漫无目的的散步。

不知走了多久,他来到了公园,坐在长凳上的张殷点了一根烟,看着手中缓缓上升的白烟,他渐渐的开始发呆。

“小伙子,小伙子”以为白发苍苍的老年人打断了他的发呆。“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苍白,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了?”老人关切的询问道。

“没什么啊,我挺好的”张殷若无其事的说道,心里想“莫非又是个算命的骗子~?不能上当!”

“我知道你不肯说,这个是我的名片,有需要的时候来找我吧”说完,老者递给了他一张名片。

“嗯,好,谢谢了”张殷看都没看,顺手把名片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起身拍拍屁股回家了···

这段时间项目进展的很顺利,张殷也渐渐从忙碌中忘记了半个月之前的事。然而这天项目的总结到来了,张殷不得不再次加班。夜已经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昏昏沉沉的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突然一个寒颤把他惊醒,他迷迷糊糊的揉了揉双眼,看了下手机“嗯,才十点半,不对,十点半了,要赶快回去!”半个月之前的记忆突然回荡在张殷的脑海里,他跳的起来,飞快的收拾好东西,急速跑出了办公室,焦急的等待着电梯,看着电梯门口一点一点变化的数字,他越发的不安,他害怕电梯又会停在15楼···然而,电梯缓缓的跳过了15这个数字,来到了他所在的16层。张殷进入了电梯,靠在电梯的墙上,看着缓缓关闭的门长舒了一口气的,是自己想多了吧。电梯在缓缓的下降,他呆呆的看着电梯门,金属制的电梯门隐隐约约映出自己的轮廓,然而在张殷旁边,隐隐约约还有一个人影!隐隐约约像是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长长黑黑的头发挡住了那个人的脸,那个人的手毫无力气的垂在身子两旁。张殷猛地转身看去!然而身边什么都没有!张殷软软的靠在电梯的角落里,满头大汗,而此时电梯停了,停到了15楼!张殷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他再也不想在这个鬼电梯里多待一分钟!他转身向安全通道跑去,猛的拉开安全通道的大门然后一路小跑的下楼···然而跑着跑着,他累了,他渐渐感觉到身边的异样,因为他一直没有看到显示楼层的牌子,但是自己的脚仍旧是不由自主的拼命的下楼梯,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突然看到了楼道口有一个“1”字,然后他疯的推开门跑了出去···张殷呆呆的站在原地,因为他看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15楼!但是他自己明明记得自己跑了很久,下楼梯下了很久!怎么会还在15楼打转!正当他感到绝望的时候,电梯门开了!他看见电梯里的灯光闪烁不定,而电梯门则开始一长一合,好像一张金属的大嘴,等待着他的事物进入他的口中,然后一口吞下!而此时整个15楼突然一片漆黑,张殷突然想起了楼下陈大哥每到十一点就会关电源,但是现在,他发现15楼里面主任的办公室竟然亮着灯,他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飞的一样跑过去,正要推开门,他停住了,他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是两个人在吵架,透过门缝,张殷看到是主任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的在吵架。

主任:“小陈,这个事情是公司上面决定的,虽然你在公司表现很好,但毕竟你还年轻,这次晋升的机会就让给经验比你稍微丰富一点的小王吧。”

女的喊道“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和姓王的那个做了什么,当初你也这么答应过我的,你个混蛋!你骗我”

“我怎么了,我做了什么,当初不知道是谁主动投怀送抱···”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女的给了主任一巴掌,然后两人扭打在一起,突然男的用力一推,女的头部以下撞到了办公桌桌角,然后瘫倒在地上,张殷傻了“这闹出人命了吧!”张殷想到,随后主任将女人的身体抬起来拖到阳台上,想把女人的尸体扔下去,张殷疯的一样推门,但是门却怎样都打不开,他看着主任把女人从15楼推下去!灯突然熄了!张殷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刚才是怎么回事?”张殷心里默念道“难道是自己的幻觉?刚才的那个人一定是主任错不了,为什么···”“小张,你在这里干什么?”一声询问声吓了张殷一跳,张殷转过头,看到陈大哥就在他身后拿着手电筒照着他。

张殷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跳了起来“陈大哥!有鬼,有鬼!”

“快点下楼吧,都十二点多了,哪儿有什么鬼啊,肯定是你太累了”

“可是···”“我下面马上要关门了,快点吧”在陈大哥的催促下,张殷和陈大哥匆匆下了楼。

大楼外,张殷想起了之前一位老者给他的名片,他拿出手机飞快的拨打了那个号码。

“喂?”电话里传来一声沉稳有力的声音

“喂,您好,我是在公园里碰到你的那个小伙子,我想我有点麻烦”

“嗯,我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的”老者淡淡的说道“在公园等我把,我很快就到”随后老者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候,老者在公园找到了在公园焦急等待的张殷。简单的一番交谈后,张殷知道老者姓王,是他所在城市的某大学的一名教语文教授,从小受爷爷的影响,自己就很喜欢钻研中国古代的玄学以及各种传说。老者大概的了解了小张身边发生的事情过后缓缓问道

“你在的那个公司老总是不是姓赵?”

“对啊,你怎么知道”小张好奇的问道

“一年前,我的一个朋友说自己的公司里有些怪事叫我去看看,那个朋友的这个公司和你所在的公司是一个名字,他姓赵,现在看来是同一回事了。孩子,我看你虽然八字较硬,但是因为长期的工作缺少锻炼导致身体虚弱,刚好又在睡觉的时候让女鬼钻了空子,所以她才缠上你让你不得安宁。”

小张一听不禁脸色一变“女鬼!?怎么会呢?这个是不是太迷信了,而且就算有鬼,我和她无怨无仇,也没的罪过她,她怎么会找我呢?而且···”

“可能是她觉得你是一个可以帮助她的人吧”王老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这个女子当年死的冤,至今还有一丝怨气未能化解,时间如果久了,恐怕是要出事的啊。”

小张急忙问道“王先生难道和她打过交道?”

“哎···”王老叹了口气“那时候我的朋友就是叫我去帮他处理这个事情,然而那女鬼怨气太重,不是我能够解决的,只是暂时答应了她的条件想先稳住了她,谁知道···”王老讲到这里就停顿了下来。

小张看出了王老有难言之隐,也并未追问过多,但是又想到自己现在女鬼缠身,不禁着急的问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的缘起缘落,恐怕要赵总才清楚,因为那天晚上我们一行人在公司里只有他看到了那个女鬼,然而之后他什么也不肯说,看来我们必须要去问个究竟了。”王老说完,带着焦急的张殷上了出租车,奔向公司。

公司门口,陈大哥和赵经理正在说着什么,两人看到风风火火过来的张殷和王老,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陈大哥:“纸包不住火,赵总,还是说了吧”

赵总:“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张殷和老王还未开口,赵总先开口道“都和我一起去办公室吧,我详细的给你们说说”说罢,四人一同上楼来到了经历办公室。

赵总点了一根烟,缓缓说道“这个事要从一年前说起,那个时候公司还在发展阶段,各个业务也相应的开始发展了,只是有时候要和某些政府部门打交道的时候关系走的不是很好,我一直想找一个方便说话的人,而恰我总听说了工商部的部长的侄子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自己何不把他拉拢过来,给他一个闲职,以来拉拢了关系,而来也有个好照应。但是谁知到那个家伙刚进来的时候还挺老实,但是到了后面熟了后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还敢调戏女员工,很多人都给我反应过这个问题,但是出于情面我也只是说了一说谁知到他竟然越来越大胆,最后还竟然····”赵总越说越气愤,脸上已经渐渐的有些青筋暴露出来···

陈大哥:“还是我来说吧赵总。”陈大哥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也怪我女儿太心急···”

“啊!?那个是你女儿?!”小张惊奇的说道

陈大哥“嗯,她才从大学里出来,一直想找个好工作然我和***过上好日子,但是谁知到太心急了,一心想去找个好工作,谁知到···哎,谁知到被那个主任利用了她的这个心理,骗了人还骗了身子,最后自己还没落的个好结果···”陈大哥说到这里开始呜咽起来。

“为什么不报警呢?”张殷问道

“因为没有一点证据,而且小陈是从楼上推下来的,加上那个混蛋有关系,最后得出结论说是失足坠落。”

赵总无奈的说道“小陈出事后公司里就渐渐开始有鬼怪的事情发生,先是公司里的办公物品到了晚上经常无缘无故的启动,楼下还有人说窗户旁边经常看到有东西飞下去,晚上还经常听到吵架和殴打的声音,更离奇的是有些人晚上加班回来的时候经常在电梯里看到自己身后有人影,会议室的门经常打不开,破门而入发现没没有锁等等,后来越来越邪,为了平息这个事件,我和王老还有几个上层打算在公司里住一晚上,结果那天晚上我就看到了她,最开始我不信,但是看到她的脑袋开始变形,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着一样,脑子开始发出咔咔的声音,然后脑子里的东西就开始往外迸,然后手脚就开始咔嘣咔嘣的断开,我吓坏了,想跑出去但是发现门打不开,她说她死的好冤,叫我为她申冤,我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找主任不应该在这里无理取闹的时候她勃然大怒,然后就开始尖叫,说主任他身上有什么什么,自己靠近不了什么什么的,然后我就草草的答应她要帮她报仇,但是要给我一段时间,之后她就放下一句希望我好好对待她的父母,之后就消失了,从那以后我就下了一个规定,公司晚上绝对不许留人,晚上11点就必须离开。”

“哦,我好想知道主任身上一直都带着个护身符”张殷说道。

“那就是那个护身符保护者他,不然他恐怕早就已经下去陪小陈了”赵总气愤的说道。“当时要不是考虑到他叔叔是工商局的,早都把他炒了,我也只是等着他叔叔下台,然后就直接炒了他,但是还要等个三五年,老王,你有没有办法啊”赵总焦急的问道

“她是死的太冤,怨气太重,肯能已经变成厉鬼了,我知道我的能力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如果想解决,唯一的办法就是···”王老欲言又止。

赵总“我知道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几天后,赵总为了庆祝公司的业绩,在公司里召开了一个庆祝会,大家都喝了很多,特别是主任这种人,更是被灌了很多,醉的像烂泥一样,赵总过去扶起他把他送回了主任办公室,过了一段时间,赵总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就出来了,脸上还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没过多久,伴随着窗户旁边的同事的尖叫从楼下传来了“嘭”的一声,主任就这样在众人的眼下从15楼掉了下去···

警察最后判断是意外失足,然而恐怕只有少数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有时候,真正恐怖的是什么,我们自己也许都不知道。

篇3:灵异故事贴吧里的故事

“这世上真的有鬼呀!”

阿惨神秘兮兮地对我说。

阿惨是我的同事,长得很瘦,经常会说些神神怪怪的事给我听。

阿惨本名并不叫“惨”,只是一来他整天一脸惨象,二来在他身上老是发生一些惨事,一来二去,大家都忘了他的本名,都叫他“阿惨”了。

阿惨的运气确实不好。

比方说有一天,我们一帮人一起下班,走到楼下时,楼上不知道是谁往外扔了一个墨水瓶,不偏不倚正砸在阿惨的头上,害得他到医院缝了三针,后来安全处对此事进行了调查,却找不到是什么人干的,最后只好贴了几张“不许往窗外扔杂物”的标语了事。

还有一次他下楼的时候莫名其妙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摔得鼻青脸肿,事后他说有人在背后推他,但是事实是我们当时有很多人在场,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在他身后一个人也没有。

类似的情况很多,所以阿惨就渐渐出名了。

好在他的人还不错,而且也没有听说和他交往的人跟着他倒霉的,所以同事对他倒也并没有什么忌讳。

不知什么时候起,阿惨就经常和我说些鬼怪的事,我也只是姑且听之,并不理会。

我这个月的月底要参加自学考试,正在为《工程经济》里一大堆枯燥的术语和公式头疼,他却又来打搅我,当下我没好气地道:“我知道,宁采臣不是遇到聂小倩了吗?

三部《倩女幽魂》我家里都有呢。“

阿惨毫不理睬我的语气,急着又道:“是真的!昨天晚上我看到了!真的很吓人!”

XXX,他还越说越来劲了。真后悔让他知道我对超能力和神秘事件有兴趣。整个办公室只有我认为ESP能力是存在的。

我继续看书,没理他,以为他会知趣离开。

谁知道他反而更加凑了上来,低声道:“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多喝了两杯,睡到半夜肚子不舒服,起来上厕所,你猜怎么着?一拉开厕所门,里面……”我叹了口气,推开面前的书,抬起头道:“阿惨,你是多喝了两杯发噩梦罢了。

你知道我这个月要考试,我书还没看完呢。”

这已是很明显的逐客令了,但阿惨却好象根本不明白似的,说得越发起劲了。

“我拉开厕所门一看,妈呀,差点把我吓死!里面有一具女尸,真吓人,她的头被砍掉了,身上全是血。”

我怒极反笑:“她的头呢?”

阿惨道:“她的头在她脚前面,还冲着我大叫:还我命来!我哈哈大笑,引得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都扭过头来看我们,阿惨连声道:“嘘,

小点声。”

我偏不小声,大声道:“我看你是上辈子干了坏事,害了那女人的性命,今生她来找你报仇了!”

同事们听了我的话,立即明白了阿惨在说什么,满堂哄笑中又各自干自己的事去了。

阿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过了很久,才轻声道:“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实际上我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今天上午我专门跑到宝华山的庙里去求那个老和尚。”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今天上午他真的没有上班。我也听说宝华山上有个老和尚非常神奇,据说有着神秘的法力。

所以我有点好奇了,问:“你见到他了?”

阿惨道:“我见到了,不过他不理我。”

我忍不住笑了,道:“你是酒喝得太多出幻觉,人家当然不会理你。”

阿惨摇摇头,道:“不,他说我前世作孽,今生该受报应。”

我愣了一下,在想这究竟是那个老和尚说的,还是阿惨在乱讲骗人。

阿惨继续道:“我足足跪了4个小时,他才叫我进去。”

我“噢”了一声。

阿惨道:“他叫我进去,说本来不应该帮我消解此劫,但见我心诚,并且说我以前也受了不少难,偿了不少罪,所以才肯帮我。”

乖乖,越来越神奇了。

我问:“他怎么帮你?”

阿惨道:“他给了我一张符,又让我喝了一碗符水,说只要今晚把这道符贴在那个女尸身上,她就会转世投胎,不会再来找我了。”

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有这样的事?”

阿惨认真的点点头。

我道:“那你今天晚上试试不就行了。”

他叹了口气,道:“如果这么简单,我就不会来求你了。”

我道:“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阿惨道:“那个老和尚说,这道符不能由我贴,必须要由一个和此事无关的人去贴才行。”

我道:“那个老和尚自己不会干吗?”

阿惨苦笑:“人家肯帮我已经很不容易了,哪能亲自下山?”

我想了想,道:“那么你是让我帮你去贴这张符?”

阿惨一脸哀求相,道:“是,这么多人里,只有你能帮我了。”

我觉得此事匪夷所思,这种事只有在神怪故事中才可以见到,现实中不可能有的。

阿惨见我不说话,继续哀求道:“求求你了,就这一次,以后我绝不再麻烦你。”

我倒是好奇起来,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不可能吧?

我道:“好,反正今天是周末,晚上没什么事,我就帮你看看吧。”

阿惨大喜,低声道:“好,那你晚上来我家吧,不过……别告诉别人。”

我没好气:“你以为我会满世界宣布‘我晚上要去捉鬼’?”

阿惨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父母都不在家。

下了班我回家泡了两袋方便面吃完,见时间还早,就打开了电脑写了几封信,看看表已经6:00多了,连忙奔到电视机前打开电视,这段时间一直在放《美少女战士》,我可是一集也没有漏过。

看完卡通片,是6:30,现在去阿惨家太早了点,所以我又去继续写信,等把信都回完,已经8:30了,想想也该出门了,这时候不由有点后悔,莫名其妙地答应下来,真无聊,这世上难道还真的有鬼?

不过既然答应下来,也只有去一趟了。

阿惨的家位置比较特殊,在很偏僻的一个地方,不过屋子很大,是一幢三层楼,这是五年前他父亲盖的,阿惨本来和父母一起住在这里,但是三年前的一个晚上,他的父母却离奇失踪了,这件事当时在附近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但警方却什么线索也找不到,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今天是十五,一轮园月挂在天上。

阿惨家的楼前是一个大院子,我站在铁栅栏门前看进去,整幢楼居然都没有亮灯,冷冷的月光照在院子里,照得地上一片银白,一扇扇窗户就象一个个黑洞,森然看着我。

在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了那些恐怖电影,什么吸血僵尸、子夜狼人,差一点就逃了回去。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暗暗叹了口气,阿惨一定是一个人住在这么大一幢楼里时间太长了,得了狂想症。我要建议他把一部分房间租出去,这样人一多,他晚上就不会害怕,老是疑神疑鬼得见到什么无头女尸了。

我按了按门铃。

门铃一定是接到房间里的,因为从我这里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连按了一会,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忽然觉得有点寒意,不由得往四周看去,四周都是一些大树,风吹着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好象有很多人在黑暗里慢慢地从四周围了过来。

月光虽亮,但四周也只能看出物体的轮廓,我总觉得在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似乎随时都会猛扑过来。

我觉得毛骨悚然,反手去按门铃,我决定再按一次,要是阿惨还不出来,我就立即回家,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

但是我伸出的手没有按在门铃上,而是按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我几乎惊叫起来,立即回头,才发现阿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我伸出的手指碰到的原来是他的脸。

阿惨道:“你来了。”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埋怨道:“你怎么这么静悄悄地出来?吓了我一大跳。”

阿惨道:“我……我一个人不敢在屋子里,所以刚才坐在那边那棵树下,看到你来才过来。”

我打了一个冷颤。

阿惨掏出钥匙打开门,铁门发出“吱呀”一声,象极了恐怖电影里那些可怕的城堡。

我不由紧张起来。

阿惨回过头,道:“进来吧。”

我只好走进去,阿惨回身把铁门反锁了。

我道:“你怎么锁门?”

阿惨道:“我不想让别人打搅我们。”

我没有说话,跟着他往里走,可是一路走过去,四周都是黑黑的。

我道:“你怎么不开灯?”

阿惨道:“灯泡都坏了。”

我道:“那就换呀。”

阿惨道:“没用,换上了用不了两个小时就又坏了。”

我道:“那一定是这里的电路有问题了,你没有找电工来看看?”

阿惨苦笑道:“你忘了我自己就是搞电的?我查了好几次,什么问题都没有发现。”

我没有再说什么,跟着阿惨往里走。

到处都是黑黑的,只有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可以看出一些物体的轮廓。

阿惨家的房子很大,走廊足足有20多米,两边有很多房间。阿惨在前面走着,发出“喀哒喀哒”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着,我越走越觉着心里发毛,不知道是真的有还是我的心里作用,我总觉得有一股冷风在吹着我的脖子。

我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20米长的走廊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我太注意身后的感觉,不免走的慢了,所以我忽然发现,走在前面的阿惨不见了。

我大吃一惊,冷汗立即渗透了衣服,我连忙加快脚步向前跑去,一边叫着:“阿惨,你在哪里?”

我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声音在走廊里引起了回声,而且在我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四周一下子黑了起来。

我觉得毛骨悚然,一时间竟不能思考,没有想到黑暗只是月亮被乌云给遮住了而已。

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可是我能听见轻微的“呜呜”声,不知道是风声还是哭声,在黑暗的夜里,显得极为阴森可怖。

我几乎哭了出来,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阿惨……阿惨……你在哪里?”

我伸出手,慢慢向前摸索着前进,我走的很慢,因为我不知道会碰到什么。等到我的手碰到了墙壁,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感觉毕竟有了依靠。

可是阿惨到哪里去了?

我顺着墙壁慢慢地摸索着前进,手忽然碰到了一个门把手,我转了一下,门开了。

我慢慢走进去,一边叫着:“阿惨……你在吗?”

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在门边的墙壁上摸到一个开关,我把它按了下去。

那是电灯的开关,可是按下去后电灯只是闪了一下,还不到1/10秒,就又变的漆黑一片。

可是,在着一瞬间,我好象看到了什么,但是具体是什么又没有看清楚,我好象看到有两个人……或者就是阿惨说的什么女尸?

我再也不敢向前走,只觉得心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要跳出我的胸腔,以至于我只能听到我的心跳象雷鸣一样,别的什么也听不到。

我股足了勇气才慢慢退出房间,关上门,背靠着墙壁慢慢喘气。

这个该死的阿惨,到底到哪里去了?整幢房子居然一盏灯也没有!

我再也不敢往前走,慢慢顺着墙壁后退,我想退回到院子里,那里好歹会有些光亮可以让我看见东西。

我决定再也不来这个地方,再也不理会什么阿惨和鬼怪,人的好奇心实在是不能太多了。

我刚走了两步,月亮忽然从云层中跳了出来,一轮圆月从窗户里照了进来,我忽然看到在我前面不足半尺的地方站着一个人,我的鼻子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子。

我一下子惊呆了,整个思想都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清醒过来,耳畔听到有人在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在一瞬间,我竟然没有发觉尖叫声是我自己发出的。

阿惨正在摇我的肩膀,叫着:“醒一醒,别叫了,没事!”

我停止了尖叫,心有余悸地问:“阿惨……你……你到哪里去了?刚才……是……”阿惨道:“我发现你不见了,所以回来找你,吓到你了吗?”

我道:“这个屋子……我……”

阿惨叹了口气,道:“所以我一个人不敢呆在这个屋子里,希望那个老和尚的符咒有用,今天就可以结束这一切。”

他这话刚说完,墙上的挂钟忽然响了,发出“铛铛”的声音,这钟声非常郁闷,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钟敲了10下,可是在钟声停止后,我却清楚地听见了钟摆的摆动声,而在这之前,我根本没有听到过。

阿惨道:“我们走吧。”

这次我紧紧跟着他,再也不敢落后半步。

阿惨推开一扇门,道:“这是我的房间,进来吧。”

我跟着他进去,他反手关上了门。

这间房子并不大,阿惨扭亮了台灯,整个房间为之一亮。

在黑暗中那么久,忽然看到灯光,感到非常亲切,心情也渐渐平静起来,哎,其实恐惧只来自人的想象,在黑暗中胡思乱想,差点把自己吓死,其实黑暗中可能什么也没有。

阿惨道:“坐下来休息一会吧。”

我点了点头,坐在一张椅子上,仔细打量这间房间。

房间确实不大,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墙上光秃秃的,什么装饰也没有。

只有桌子上放着一个装照片的镜框,我顺手拿了起来,照片上是一对中年人和阿惨,我问:“这是你的父母?”

阿惨点头:“是。”

我小心翼翼地问:“他们……后来一直没有消息?”

我不想引起他的伤心。

阿惨淡淡地道:“没有。”

我轻轻叹了口气,放下了照片。

两个人开始沉默,过了良久,阿惨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去看看那个女尸出来了没有,你在这里等我。”

我点了点头。

阿惨推开门出去了。

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感到有些诧异:阿惨胆子很小,但他忽然敢在这么阴森空旷的大屋子里,在一片黑暗中进进出出,和我在门口遇到他是完全不一样,而我,在经历了刚才那一段历险后,说实话,我已经没有这个勇气了。

时间过了很久,阿惨却一直没有回来,我开始不安起来,几次想出去找他,但都下不了决心,甚至有一次已经走到门边握住了把手,但我想起门外是一片黑暗的时候,我又失去了勇气。

我叹了口气,只好继续等下去,无聊中又拿起桌上的照片来看。

我看了一会,忽然觉得照片上阿惨的父母我似乎有点印象,好象在哪里见过,但这是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没有见过他们的照片,在我进厂工作的时候,他们已经失踪了。

我正这样想着,门忽然开了,我回过身,是阿惨站在门口。

我松了一口气,放下照片,道:“你回来了,我还担心你会出什么事呢。”

阿惨的面色惨白,眼睛里有一种妖异的光芒,我知道必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忙问:“怎么?那女尸出来了?”

阿惨没有回答,但接下来他做的事,我连做梦都没有想到。

他忽然从身后抽出一柄斧头向我当头劈来!

我大惊,本能的一侧身,斧头从我耳边呼啸而过,锋利的斧刃划破了我的衣服和皮肤,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我骇然望着他,叫道:“你……你怎么砍我?你疯啦!”

“你疯啦”这三个字是随口叫出来的,但是等我话一出口,我忽然发现阿惨的神色和平时完全不同,我刚才以为他是受到惊吓,但更可怕的是——他可能真的疯了!

阿惨又挥斧向我砍来,我顾不得害怕,向后退,但是阿惨的房间确实是小,没退几步,我的背就碰到了墙壁。眼见阿惨一言不发,红着眼睛又是一斧劈来,我随手抓起椅子去挡,“通”的一声,椅子竟然被砍破了,但斧头也嵌进木头里,一下子拔不出来。

我剩这个机会,猛地蹿了出去,拉开门冲了出去。

门外是令人窒息的黑暗,虽然我害怕黑暗,但是总比被一个疯子追砍来的好,而且在黑暗中,他也不容易找到我。

月亮在云层中进进出出,屋子里也是忽明忽暗,我扑到一扇窗户前,打开窗户大叫:“救命呀!来人呀!快来人呀!”

我刚叫了两声,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我急忙蹲身,一柄斧头“通”的一声砍在了窗台上,我连滚带爬的逃了开去。

月亮又被云层挡住,屋子里漆黑一片。

我的手碰到一个门把手,我轻轻开了门,再轻轻关上门,我听到门外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经过,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个屋子没有窗户,或者窗户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因为我什么也看不到,我不敢出门,所以就在屋子里摸索着前进,我摸到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和一些箱子,然后,我忽然摸到了一个人,一个冰冷的人!

我说是摸到个人,是因为我摸到了一只手,那只手冷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我骇极而呼,身子猛地后退,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几只垒在一起的箱子上,箱子翻倒了,发出一阵巨响,但是就在这时,屋子里的灯忽然亮了。

灯亮的太突然了,我一下子什么也看不见,过了几秒钟,才渐渐能辨认出屋子里的东西。

等我的视力恢复正常,我忽然发现,这间屋子就是我先前来过的那一间,我在当时瞬间的光亮中看见的,以及我刚才摸到的,只不过是两个腊人而已。

我松了一口气,慢慢走过去,那两个腊人做的非常精致,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当我看见阿惨的父母的照片时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这两个腊人就是阿惨的父母,当时我在那一闪的光亮中虽然没有看清,但是却有了一个印象。

我走到门边,仔细听了听门外没有声音,这才慢慢握住把手,想打开门。

我的手刚握住把手,“通”的一声,一柄斧头砍破了门板,我惊呼一声,松手后退,门开了,门外站的人是阿惨,他拔下斧头又冲了过来。

这一次他对着我的脖子砍来,我猛地蹲下身子,斧头从我的头顶掠过,竟将一个腊人的头砍了下来。

腊人的头正落在我的面前,腊像碎了。

我只觉得头皮发炸,毛骨悚然!

因为在腊像中间,是一颗真的人头!这个腊像,居然是在真人身上浇上腊所制成的!

我太惊骇了,以至于没有发觉阿惨的斧头又砍了下来。

我只觉得右背剧痛,一阵痉挛,我站立不住,倒在地上,接着,我的头上又是一阵剧痛,我两眼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我最后听到的,好象是有人在大叫:“不许动!”,接着是一声巨响。

我渐渐有了意识,我睁开眼睛,看到雪白的屋顶。

然后,我看到一个人的脸俯下来看我,说:“你醒了。”

我呻吟了一声,声音虚弱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问:“这是哪里?”

那人道:“这里是医院,我是你的医生。”

我问:“我怎么了?”

医生道:“你的背上和头部被砍伤了,被送到这里来抢救,你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了,幸好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

他仔细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道:“很好,你只要再休息一阵,就可以恢复了。”

他道:“有人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觉得行吗?”

我点了点头。

医生扶我坐起来,靠在床上,因为我的右背受伤,所以在左背后垫了一个枕头。

然后,他开了门。

进来的是两个警察,一个是四十几岁的男人,显得非常精干,另一个是二十几岁的女警察。他们坐在了我的对面,女警察打开了记录本。

男警察说:“你好,我是栖霞公安局刑侦科的队长王良,这位是我的助手李莉,你觉得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道:“你们……”

王良道:“我们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我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王良道:“一周前的一个晚上,我们接到有人报警,说听到有人在大叫救命,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发现你倒在地上已经身受重伤,而有一个人正在拿斧头砍你,我在警告无效的情况下,开枪打伤了他,然后送你来这里。”

他这一说,我想起了那一个恐怖的周末夜晚,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王良道:“你可以说一下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点了点头,从头说给他听,从那个下午阿惨约我开始,一直讲到我被砍伤倒在地上,我说的很详细,王良一直没有说话,李莉则记了好几页纸。

等我讲完,我问王良:“阿惨怎么样了?他死了吗?”

王良沉默了一会,才道:“不,他的伤逝很轻,不过……他疯了。”

我喃喃道:“疯了……真的疯了……为什么会疯呢?”

王良道:“他的病不是刚开始了,只不过有时候他表现很正常,五年前我调查他父母失踪的案子时就有些奇怪,因为他太冷静了。”

我忽然想起来,道:“腊像!那两个腊像,你们调查了没有?里面有人!”

王良又沉默了一会,似乎在考虑是不是要告诉我,最后,他说:“不错,我们检查过了,里面有两个人……就是他的父母。”

我吃了一惊,呆呆看着他。

王良继续道:“他们也是被阿惨用斧头砍死的,五年前的失踪,实际上是阿惨杀死了他们,然后把他们做成了腊像,如果不是发生你这件事,恐怕就永远没人知道了。”

我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阿惨的疯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为什么会杀自己的父母?”

王良苦笑了一下:“因为他已经疯了,所以这个问题,恐怕没有人能够回答了。”

他站了起来,道:“谢谢你的合作,你好好休息吧。”他和我握了握手。

李莉也站了起来和我握手,道:“再见,祝你早日康复。”

我发觉她很漂亮,声音也很好听。

他们走了出去,我还在那里发呆。

医生走了进来,让我躺下休息。

我躺在床上,忽然问:“医生。”

医生回过头:“什么事?”

我问:“人为什么会发疯?正常人和疯人究竟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发生幻觉就是疯了?”

医生道:“精神病一直是一个神秘的领域,现代的医学界还找不出确切的原因,从大脑的生理结构上来说,精神病患者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至于幻觉,其实人人都有,正常人和疯人的区别,只是正常人可以区分幻觉和现实,而疯人则不能区分幻觉和现实,他们被幻觉所左右而影响生活。”

他道:“别多想了,休息一会吧。”

两个月后,我出院了。

在这两个月里,王良和他美丽的女助手来看过我三次,又问了我一些问题。

阿惨这件案子以及他父母失踪的案子都已经结案。虽然我经历了一场周末惊魂,还被砍成重伤住院,但是却结识了一位美丽的女警察,而且看起来她对我的印象并不坏,因为除了和王良一起来看过我三次外,她自己还来过两次,我们谈的很投机。

出院后,我去隋家仓精神病院看过阿惨一次,他已经不认识我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半年过去了,阿惨这件事,已经渐渐被遗忘了,我和李莉的感情发展的相当好,我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个周末发生的事情了,而且,我也根本不愿再想。

今天的天气不好,夜里开始下雨,上次受伤的地方每到阴天下雨都会隐隐作痛。

我睡不着,从床上起来去上厕所。

我拉开厕所的门,忽然看到里面有一具女尸,浑身是血,她的头在她脚前面,冲我大叫:“还我命来!”

篇4:灵异故事吧里的故事

筱凡和往常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四面寂静,只有那么一两盏灯忽悠忽悠的闪着,筱凡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心和头发一样乱糟糟的,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耳朵呵气,呵气……

脚步停在自家大区大门前,拿出手机拨打那熟悉的电话:“喂,妈,下来接我吧。”

筱凡住在15楼,这老区很多人都搬走了。不一会儿,妈妈出现在大门口,向筱凡招手,筱凡跑过去,妈妈笑了笑说:“前面那条路灯坏了,绕路走吧。”筱凡笑了笑,听话的走了。

前面的路还是很黑,模模糊糊看的到点树影子,筱凡回过头去,发现妈妈走的很慢,催促着妈妈快点,便走上了楼梯。

1楼。。。2楼。。。3楼……。8楼,这时,筱凡的电话响起:“喂。。。。”“筱凡呐,妈妈下来到了,你在哪儿呀?”

嘟,嘟,嘟

篇5:灵异故事吧里的故事

我家住在农村,很破旧的那种土坯房子,家里较穷,没有钟表,但见窗外的月光亮如白昼,整个夜空犹如浸泡在牛乳中一般。

我 躺 在 床 上 不 多 久,突 然 听 见 楼 上 地 板 有 咚 咚 的 脚 步 声,接 着 这 脚 步 声 走下 了楼 梯。可 我 睁 眼 一 瞧,什 么 也 没 有……还以为是夜猫在作祟,就没在意。可,不一会儿,又听见翻动书本的声音,一页一页地、慢慢地、每翻一页还象是用手指蘸口水的声音,非常慎人。我仍以为是猫在捣乱没不去理会。沉寂一阵之后,又听见有人从凳子上起身,随后移开凳子,咚咚咚……一步一步的往我的床前挪过来。

我猛一睁眼,顿时吓得目瞪口呆!

只见一位老太婆正弯着腰、弓着背、伸着手过来抚摸我的脸。她满头花白的头发蓬松的盘着,身穿一件长长的、破旧的黑色棉布夹袄,肩膀上还露出一块白色地土布里子,慈祥的脸庞就象是刀刻出来的木版画。就在她的手指即将摸到我的面部,我本能地一下坐起身,并大吼一声;“你要干嘛?!”她听后立即收回手,身子一卷,宛如一条白练,又象一阵烟一样从门缝里飘然而去!这一夜,我开着灯坐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将此事告诉父亲。父亲听后难过的要命,说那是我的祖母回来看我了,可能是担心我考不上高中(祖母去世时我才三岁,根本不记得她生前的模样)。而且,没想到祖母在阴间生活的那么苦,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们真是不孝啊!于是,他下午就去买了一大捆冥币到祖母的坟上去烧。

之后几天的晚上,我一直在忐忑中度过。虽然父亲再三的安慰我说,祖母再也不会回来吓唬我了,但我还是无法安然入眠。

第四天晚上,还是月光朦胧的深夜,迷迷糊糊之中,我又感觉到房间有动静,麻着胆子坐起身一望:啊!我突然看见床前站着一位老大爷!他剃着光头、光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宽大的白色棉布短裤,咧着嘴不停的对着我憨笑!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就是我五年前逝去的外公!外公生前最疼爱我,所以我并不是特别害怕。但我还是无法镇定,声音完全变了腔调的说;“你来干嘛。”我期望他象钱天晚上的祖母一样立刻离去。但是,令我大失所望。我每叫一声,他都只是稍微的后退一步,退到房中央,他就不再后退了,任凭我喊破喉咙他也一动不动。

我急得大叫父亲起来,睡在对面房间的父亲听到之后飞快的冲了过来,边跑边问:“怎么啦?怎么啦?!”直到父亲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几乎与房门开起的同时,外公才纵身一跃,“吱”的一声撕开窗户的一条缝,恰似一缕轻烟,又快如一道闪电,从窗缝中一跃而出。

这一夜,父亲陪着我坐到天明。

星期天,我跟着父亲一起去给外公上坟。说来也怪,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这种事情了。

篇6:灵异故事吧里的故事

“你觉得这衣服怎么样啊?”邓欣宇问道,小洁点点头,似乎是看中了。仔细的看了许久,“好吧!就买它了!”

小洁是一名白领,从小只有顾学习的她几乎没和任何异性有过接触,朋友也不多。不过死党还是有的——邓欣宇,是和小洁从小玩到大的,她和小洁完全相反,在她的理念中,要是让她每天沉没在书堆了,还不如不活了。而且小洁的性格比较内向,邓欣宇则是出了名的奔放,在高中时,只要是长得俊俏的,身材精壮的,她都会尽全力搞到手,搞完就换,在她眼里永恒的爱情根本不存在。

故此,她们周围的人都很诧异,如此性格相反的两个人关系却是铁打的一般。邓欣宇虽然花心,但她尊重小洁的性格,在她面前不会轻易介绍男朋友,也不会把小洁带到人多嘈杂的地方,以免乱了小洁的心神。

现如今,二人都已经有了工作,周围的朋友也差不多都成家了,连欣宇也貌似找到了真爱了,就差小洁了。再吃上几回蛋糕,小洁就要步入30岁了,连邓欣宇都为她着急了。可小洁不在乎,她认为缘分到了自然会有的,与其找个她爱的,不如找个爱她的。

过几天,要去参加好朋友谢晓兰的生日宴会,邓欣宇怂恿小洁买一件显眼一点的衣服,到时候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让晓兰也羡慕羡慕。在邓萍如洪水般滔滔不绝的要求下,小洁只好缴枪投降。

一天下来,小洁和邓欣宇逛了好多大厦,都没有小洁喜欢的衣服。两人都已经饿了,便随小洁离开闹市前往老街,想找家小吃店回味回味儿时的味道。老街还真老,街面是用青砖铺就,店面也都是老式的木板门,途中经过一家古董店,以前没见过,似乎是新开的。小洁顿时有了兴趣,也不管饿不饿了,拉着欣宇就进去了,也不管邓欣宇抱怨与否。

这家店还挺大,只是有点昏暗,天花板的日光灯似乎不是很好,有的在不停地闪着,有的就连灯管都没有。老板则坐在门口看书,也不管客人买不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冷淡的很。不经意间,一抹红影映入眼帘,回神一看,是一件旗袍,那颜色红的好似天边的晚霞,却又有能够穿透晚霞的生命力,就像有鲜血在其中流动一般,充满生机。小洁一眼就看中了,旗袍左胸上绣着一簇盛开的牡丹,正合小洁的口味。小洁连价也没还就没下了,她捧着旗袍一脸喜悦的回了家。

晓兰的生日到了,小洁如约而至,一身红色旗袍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虽说在场有不少人也穿了红色的衣服,但不知怎得,在小洁的旗袍面前皆黯然失色,并不是颜色不如小洁的鲜艳,是由于在小洁那身充满活力与生机的红色穿透了所有的颜色。

这自然吸引了不少异性的目光,有不少人来邀请她跳舞,都被小洁拒绝了,小洁有自知之明,她不会跳舞。毕竟在小学时的舞蹈课中,一学期让自已的舞伴换了七双舞鞋。之后就再没跳过了,虽说自己很想跳,但实在不想让伴舞的脚受伤。何况,来请她的人都不合自己的理想,直到一个陌生男子的来到。

不知为何,小洁被他吸引了,他并未有出众的相貌,穿着也是一身不同的礼服。可为何,会令小洁如此这般心动呢?而且,小洁还觉得自己好像认识他,很久以前就认识。小伙子虽然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但小洁却像无比了解他一般便起身与他跳起舞来。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跳,但她的朋友和她自己都惊讶的发现,小洁不但会跳,而且跳的相当有水准,不亚于专业的舞蹈演员。原本就很吸引目光的红色身影顿时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毕竟从小并未有多做什么运动,小洁有些体力不支了,于是在全场人的掌声中,小洁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那位小伙子也似乎明白了小洁的疲惫,鞠了个躬就离开了,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中了。谢晓兰在一旁看的直咬牙,今天好歹是自己的生日宴会,小洁把别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搞得这宴会成了小洁的专场了。

回去的路上,欣宇一个劲的夸着小洁,因为小洁的出现,自己也好好的在晓兰面前炫了一把。晓兰那羡慕与嫉妒的模样,欣宇看在眼里,喜在脸上。小洁也很开心,与欣宇聊得不亦乐乎。

“没看出来啊,以前能把班里最调皮的男孩子踩得哇哇叫的你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啊!”

“哪里哪里,瞎跳跳的。”

“哎!可惜,要是有个人做你的舞伴,估计会跳的更好看!”

欣宇的一句话犹如冰冷的鬼爪一把揪住了小洁的心,小洁顿时心里一紧,一股莫名的寒意使得小洁浑身一怔。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缺个舞伴啊!怎么突然脸色这么白啊?不舒服么?”

“没……没什么。”小洁如同被雷击中一般,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莫名的恐惧席卷了小洁的身心,三分醉意瞬间全消。现在正是夏季,可为何,小洁冷的直打颤。

小洁在战栗中迷迷糊糊的回了家,爸妈都在老家,自己一人在这陌生的城市里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了现在的一所房子与稳定高薪的工作。这所房子自己住了6年了,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是现在小洁心里却有那么一点陌生,当然只是那么一丝丝,很快被小洁遗忘了。

今天晚宴跳舞跳的太拼命了,浑身都没了气力,草草洗了个澡便倒床上沉沉的睡去了。也许是在宴会时兴奋过度了,小洁猛的从梦中醒来,彻骨的寒冷冻得小洁浑身直哆嗦。值是夏季的现在,没道理会冷成这样啊,白气都从嘴里呼出了,小洁将毯子裹得更紧了些,白晃晃的月光将小洁的房间照的通亮。如此明亮的月光小洁却无心在意,小洁是侧着身子背对着窗户睡得,半夜醒来小洁应该看见的是雪白的墙壁。现在这月光将这面墙找的更白了,嗯,是很白啊,正因为白,才使得墙上的影子是如此的清晰,一个直挺挺的女人的影子,在风的吹拂下及腰的长发不停地摆动着。

小洁想翻个身,却动弹不得,似乎自己被钉在了床上了一般,无论怎么使劲依旧无济于事,是梦么?小洁这样想着,但这彻骨的寒冷好像不是梦里能感觉到的。那女人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只是在盯着自己,小洁感觉到了一双凶狠贪婪的眼睛,她害怕极了,心也跟着剧烈地跳动着,就好像要跳出来一样。而之后的一幕更是另自己不明所以,黑影所对应的头部,一双血红的眼睛猛地睁开了,随后一个人从影子里慢慢的走了出来,依旧是那张苍白而英俊的脸,依旧是那副笑容。可是在小洁眼中,他已不再是那个令自己心动的小伙子了。他的脸上只有令人恐惧的贪婪之情,就像吸血鬼遇上可口的鲜血一般。

身后的影子动了,一个熟悉的血红色身影飘到面前,那是自己的旗袍。旗袍自己在动,但墙上留下的却有头有脚的影子。渐渐地,影子与旗袍重叠在了一起,一个没有头的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影子却是有头且长发及腰。她似乎死了很久了,腥臭扑面而来,一滴滴殷红从脖颈处流出。小洁发现,自己的脖子居然也在流血,就在眨眼的瞬间,小洁已经与女鬼零距离了。小洁吓得张嘴大叫,可嗓子像卡了什么叫不出来。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了小洁的脖子,越来越紧,紧的喘不过气。另一只手则一把揪住了自己的心,渐渐地视线模糊了。恍惚间,不知何时小洁已经站了起来。床上则躺着一具无头女尸,女尸左手的胎记告诉自己,那尸体正是自己。

也就是说自己的头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而尸体胸口正流着鲜血的窟窿告诉自己,心也不再是自己的了,就在那双不属于自己的手上,一颗心脏正跳动着。渐渐地,小洁的嘴角略微的翘了,身体似乎取得了头部的主导权。一种不属于小洁的陌生女人的声音从小洁的嘴里发出,“傻姑娘,现在这旗袍的主人回来了,多谢你了!”她捧着小洁的心交给了男子,“拿去吧!你应得的。”

小洁的脸渐渐裂开,“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一张陌生的脸蜕变出来,女子对着镜子满意的笑了笑。径直走进了镜中,男子则一脸诡异的笑容,拾起地上小洁的脸,“我的收藏品还有这个哦!”说罢遁隐于黑影之中。

似薄似厚的云遮住了明月,小洁的房中寂静无声,屋内与屋外的温度就像是寒冬与酷暑。两个似人似鬼的不明生物早已离去,留下的只有一具不完整的尸体,窗外的风蹿入屋内,“呜呜”作响,似哭似笑,似哀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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