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事的散文

时间:2022-10-30 09:41:45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花事的散文(精选9篇)由网友“桥边杨超越”投稿提供,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花事的散文,欢迎大家收藏分享。

花事的散文

篇1: 散文花事

散文花事

纵使花儿即将飘零未名深处,我依然喜欢花儿繁华静僻处开的要多完盛有多完盛的样子,纵使冷月埋葬花魂,我依然喜欢花儿红颜上梢头开的要多任性有多任性的'样子,纵使寒春袭花,我依然喜欢花淡香疏时开的要多明媚有多明媚的样子,因为花开不透消瘦了花红,因为花开不尽轻减了花梦,因为花开不倦凄然了落花。花云花海香涌千里,花涛花潮波涛汹涌,我喜欢这样的年年花事。

含苞待放,欲放,固然期许幽幽,若只含而不放,霞光未炼,萧然离枝,未曾花纵千里,未曾识得春风面,梦想总在云天外若隐若现的泪眼朦胧,负了花期,负了春天,终究是遗憾,我不喜欢这样的了了花事。

春光过半,繁花凋零,花是开给春天的,当然不会在开了,我们从古至今给了花儿太多的赋予,以为能听懂尘世声音,看得清世间泪水,闻得见人间五味杂陈,穿得过俗世爱恨情仇,其实花儿只是适时而开,顺时而落,花吐净香,人诉衷肠,江山不一,各有婉转,花开花落我们无力而为,人长人短花儿无处可寻,所以不必欣然花前,更不必叹息花后,让花静静酝酿下一个春天,让我们款款守望幸福踏云而临,我喜欢花该开则开该落则落的纤纤花事。

篇2: 花事散文

花事散文

搬了新房子以后,四下看看,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缺了什么呢?左看看右想想,原来是缺了花朵!有了花,家里就会显得生机勃勃

好吧,说干就干,马上就去街上买来几盆中意的,一放到家里,果然好看了许多!而且养花,它是一件雅事,不是吗――九门寒食多游骑,三月春阴正养花。这样的诗句,滋润了不知多少人,当然还有我。但真正养起花来,却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我养过一盆君子兰,卖花的人嘱我:这花喜荫,不爱水,水浇多了,烂根,花就死了。我谨记在心,不敢疏忽大意――因为这花很名贵,二十年前,我是怎么也买不起的,如今,它能来到我这寻常百姓家,心里说不出有多欢喜。这不,养了一段时间,它开花了!黄灿灿的花儿,一朵朵排列着,像扇子一样展开。虽没有想象中的美丽,却也让我满心欢喜。我还给它拍了照,传到我的空间和微博里去秀一秀。它神清气爽的样子,博得了朋友们的赞许。可是,没过多久,它的叶子顶端开始枯黄。渐渐的,枯黄的面积越来越大,我不知如何是好,去问卖花的,说是生病了,要打什么什么药,我照他说的买来打了,结果它还是死了。我很失望,跑去找卖花人,他说,这花娇贵,是难养。唉,这人怎么这样,干吗不早说!

我再不敢养那种娇贵的花儿,我要养一些好看又好养活的!去请教卖花的,他说铁树最好养,几乎就不用去管它。茉莉花,映山红,还有三角梅,也好养,又好看。就是三角梅要注意一点,它怕冷,打霜之前,把它移到屋内,开春以后搬出来就行了。好吧,我再信他一回。

果然,他没有骗我。当我一门心思,要把花儿养好的时候,花儿们也没有辜负我:它们有的'青幽幽的长着,有的红艳艳的开着,把我家那个小阳台,弄得喜气洋洋热热闹闹的。

一天,我在给花儿们施肥,邻家的老奶奶看见了,就和我搭话:XX老师!你养的花儿真漂亮啊!天天看到你浇水施肥剪枝什么的,真勤快啊!唉,你这么辛苦,真不容易!要是我家,就不养花,你看我家养花了吗?花再好看,也不能吃,还不如种点香葱大蒜,又好看又能吃!你说呢?

我无语。这么说,我做错事了?但要我真的去种香葱大蒜,我肯定心有不甘。不好意思,奶奶!只好委屈委屈您――您爱看看,不爱看就不看好吗?

种了几年花,长势最好的,是三角梅。它喜欢太阳,喜大水大肥。就是要控制好它的高度,还要有一定的造型,这样开出来的花才好看。在广东,三角梅是不落叶的,一年四季,鲜花常开。有的人不知道,看到我家这盆花,曾有一个朋友问我,你家种了一盆什么花呀,开这么久,不是塑料的吧?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甜蜜蜜的,告诉她这叫三角梅:喜欢吗,要不,也去买一盆?

正得意呢,也就是这一年出了问题――眼看着这三角梅越长越粗,越长越壮,我就想试试,看它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天。日子一天天过去,第一场霜来了,它像往常一样,红花绿叶,亭亭玉立。第二场霜一来,它的叶子马上就蔫了!我吓了一跳,敢紧把它搬进了屋内,心想,花儿呀,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是你的罪人!

惴惴的,到了第二年开春,茉莉花杜鹃花是不用去操心的,铁树更不用去管,它们都郁郁葱葱,蓬蓬勃勃的,只有这三角梅,没有一点动静。一个月过去了,是这样,两个月过去了,还是这样,我坐不住了,用指甲轻轻的刮一下,还有一点绿色,再看看枝条,也还饱满,这不还是活的吗?可它就是不发芽!好吧,你不发芽,我就等。现在就把你扔掉,我心有不甘!为了让它能活过来,我每天都要去看看它,看看花盆里的泥土是不是还有水分,看看它的枝条是不是发出了新芽。就这样一天天盼望着,6月份又来了,它还是这样!眼看着7月就要到了,三角梅呀,你是否安好?

时间的车轮无情地滚到了7月,一天,我站在三角梅前,看着院子里满眼春色,再看着它光秃秃的枝条,心里说不出的味道。这真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面前万木春啊!我悄悄的对它说,梅啊!你看我天天照顾你,给你浇水施肥,整枝修叶。为了照顾你,我每年都要为你换土,我小心地操作,生怕你受到一点点损伤。我知道,那次一阵大风把你从阳台上吹下去,我当时想,如果可能,我宁愿吹下去的是我!后来,你还是挺过来了。这次,是我太任性,把你冻成这样,全是我的责任,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快点发芽好吗?

也许是终于缓了过来,也许是我的诚心感动了天地,没过几天,这三角梅终于长出了两颗羞涩的小芽,天啦,我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我要感谢我的铁树,茉莉还有杜鹃,尤其是铁树,对它的关心和照顾最少。可以这么说,几乎是没去管它。我很少给它施肥,也从没给它换过土,每隔很长一段时间,才给它浇一次水。对杜鹃花,也管得比较少,管得多的,是茉莉和三角梅,管得最多的,就是三角梅了。可它们谁也没有因此生气,没有一个会去说你得意还是它得意的事情,也没有谁说我偏心谁谁谁。我暗自庆幸,它们是花儿,不是人,如果它们是人,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结局?

篇3:人间花事散文

这不是花瓣,是翅膀。

薄、轻、香;飞起、停留,落尘之深处,香散不尽。

流年给翅膀涂抹颜色,白色、蓝色、紫色、黄色,调制出香水,挂在情事外溢的窗口,等待有缘人寻香的眼神,碰撞咸咸苦苦的心事。

用她的柔软、多姿多彩做成花冠,戴在天使的头上,灿烂星座的角角落落。

吹着口哨,靠近她,风儿吹醒她水样的柔情,一轮轮荡过来,淹没了心中忧伤的诗句。

那时节,每一朵花,开在人间,花事袅袅,炊烟般从土地上升起。

你用山花的纯白装饰心灵的窗户,红唇刹那间黯淡了山河之色。

唇线画出的弧度曾经圈住我,温柔的香,熏的我睁不开眼睛。

记得那个清晨,山路上,昨夜洒过的露水未干,鸟儿安静地亲吻每一朵花儿上的露珠。

你说:鸟儿的唇湿透了,翅膀上有灵气的光在闪烁。

我想再一次舔一舔你唇上的露珠,让灵气之光镀亮晦暗的心,可惜,你已把红唇献给了远方。

篇4:那年花事散文

那年花事散文

母亲用三轮车载着我,说是去城里卖花。

天还黑漆漆的,母亲就把睡梦中的我唤醒,把院子里她最喜欢的十二盆清香茉莉,放在家里那辆破旧的脚踏三轮车上,驮着我就出门了。

夏日的早晨,天还算凉爽。母亲费劲地蹬着三轮车,老旧的三轮车发出“咔咔”响声。

母亲怀里揣着两个菜饼子,是奶奶前一晚上给我和母亲准备的。奶奶说,到了城里啥都贵,菜饼子她加了猪油的,野菜馅也是现采的。母亲偷偷告诉我说,等卖了花儿,给奶奶买了老花镜,如果能余下的钱给我买一个城里的夹肉大煎饼,还有现磨的豆浆。她还告诉我说:“城里的夹肉煎饼,不是村里那种单一的玉米面的,他们城里人讲究的是营养。所以,他们做煎饼是好几种面粉掺杂一起的。有玉米面、大米面、小米面,另外还要加上豆粉……”

当然,知道这些,还是母亲听在城里工作的父亲讲的,她也没有吃过。

天亮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城里一条街上。母亲把花盆依次摆放在街边,每有行人路过,她便满怀着希望叫卖一声:“卖花,买花喽!”那声音在空气里飘荡着,很快便消失在夏日的署气中,连一点影子都没有留下。母亲于是将叫卖的声音,提得更高一些。

临近中午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斜照进街道,杂乱地照亮这条街,也照在那几盆花上。终于有人走过来,问花的价钱了。作为“开市”第一份生意,母亲急忙陪着笑脸,把价钱说到了最低。

“哦,这个小盆的只要三元钱,这个花骨朵多的快要开花的,一元钱就卖。那个开满花的最大盆,五元钱就行……”母亲不停地介绍着花儿,眼睛里满是喜爱和渴望。结果母亲费了半天口舌,问的那个人还是看看就走了。母亲看人走了,着急地在后面紧追着说道:“喂,他大哥你别走呀,价钱好商量嘛!”

日头越发毒辣起来,花还是一盆没卖出去。母亲一直站在这些花儿跟前,理理花枝,闻闻花香,眼睛死死盯着过往的行人,烈日下的她不时用袖子擦擦脸上流下的汗水,不住声地吆喝着。看见有行人路过,母亲会赶紧迎上去。笑着小声说:“买花吗?自己家院子种的。”

路人只是路过,闻到花香过来看看,根本没有买花的意思。即使有驻足的也只是凑凑热闹,即刻转身走开了。母亲望着一个个走过去的人,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突然像想起什么,急忙去三轮车里翻找着,翻了半天翻出一个大塑料布,那是母亲怕下雨准备的。她抬起头问我:“咱们早晨从家来时,给花儿灌的大瓶子水呢?咋不见了呢?”听她这么问,我突然想起刚出村时,就隐约听见什么“咕咚”掉地上的响声。当时犯困,也没太注意,估计那大瓶水,就是那时候掉下去的。母亲见我没回答,抬头望了望天上毒辣辣的太阳,嘴里磨叨着:“这天这么热,我的花儿再不浇水就会枯萎的,不能花儿没卖出去,都死掉了呀。”于是母亲把花放到三轮车上,推到道边一块仅有的树荫下,用塑料布把花遮住,让我坐在车上不要动,然后从车上花布兜子里掏出菜饽饽,递到我的手里说:“闺女,饿了吧?来,先垫补垫补,我去对面人家讨些水来。”

出来一早晨了,肚子早咕噜噜地叫了。我接过母亲手里的菜饽饽,吃了起来。加了猪油野菜的菜饽饽,此时吃到嘴里还算香甜。只是嗓子眼发干,不好下咽。

“有人吗?”母亲站在一家半敞的门外,迟疑地朝着院子里喊着。半天功夫,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嚷道:“这大中午的嚎什么嚎!还让人睡不睡觉?要饭的也不看看时辰!”

“大姐,我不是要饭的。”母亲歉疚地冲女人笑笑,又继续说:“我只是想……”

“想什么想?啥也别想!我家可没有男人!走了!”母亲还没有说出下半句,结果女人就狠狠关上了院门。母亲碰了一鼻子灰,她呆呆地站在院门前,迟疑一会又走向第二家。这回她显得格外小心,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轻轻拍打门栓。很快,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母亲,不知说了什么,随即“哐当”一声关上黑铁门,就扭头回了屋。我不知道老人是不是回去取水,还是对母亲置之不理,我突然有些紧张,又替母亲感到难堪。倒是母亲就那么倚在人家门框上,满怀着期待,像乡下常会见到的要饭的一样,一动不动等待着……

终于,老人打开铁门,走了出来。他手里拎着一个水壶,母亲急忙接过水壶,连声说着:“谢谢,谢谢……”

老人随着母亲来到三轮车前,他看了看车上的花,又看了看我手里拿的菜饼子,对浇花的母亲说:“大侄女呀,你的花养得不错呀,比我家院子里的花好。只是附近都是平房,谁家院子里还不养两盆花呀。如果你想尽快把花卖出去,我建议你还是去前面楼房区去看看。前面一拐弯就有一栋新盖起来的楼,去那卖花,估计会卖得快些。你们是从郊区过来的吧,我看你们也不容易,去那看看吧。”听了老人的话,母亲连连点着头。

给花浇过水,老人又从家里给我用塑料瓶灌了一些凉白开水。我和母亲就沿着正午日照下的大道,推着三轮车朝那座楼走去。

来到老人说的新楼,果然看见有几家正在往楼上搬东西,还有几家似乎在装修,楼道口堆满了沙子水泥。母亲把车停在一个阴凉靠边处,把花儿从车上一盆盆细心搬下来。浇过水的茉莉,翠绿翠绿,水嫩嫩的,飘着清香,焕发着生机。母亲满意地欣赏着她的花儿,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仰起脖子,冲着楼上吆喝起来:“清香茉莉,自家养的!不香不要钱……”别说母亲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三十多岁女人,和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男人走了过来说道:“这花好香呀!离老远我就闻到了。多少钱一盆呀?我买一盆。”母亲听有人问,急忙高兴地回答:“便宜,便宜。小盆两元,这大盆的我们养了有几年了,就卖五元。”

“哎呀,这么便宜呀!那我买这两盆大的。”女人利索地掏出两张折在一起的五元钞票,递到母亲手里。随后又有一个一楼的老奶奶,和她的邻居也相继买了几盆搬回了家。不到两个时辰,十二盆花就卖完了。

我坐在三轮车上,反复数着那些卖茉莉花的钱,心里一阵欢喜。因为,去掉给奶奶买老花镜的三十元还能余下七元钱。我兴奋地对母亲说:“妈,你可说好了,余下的钱给我买夹肉煎饼。”母亲一边着急地收拾着东西,一边说:“嗯,先给你奶奶去买眼镜,明天就是你奶奶六十六岁生日了,你奶奶想要一个老花镜,咱说啥也要给她买。前院齐老太太就有一个在城里买的老花镜,说是看字老清楚不说,戴上眼镜就跟城里人似的,村里人都羡慕呢。你父亲在佳木斯出差,家里也没多余的钱了,还好我养的这几盆花起了作用。还多亏了那个人给咱们水的老人家给咱们提醒,要不然咱们哪能卖这么快呀!等过几天,咱家院子里的大枣熟了,有空了我来城里给老人家送点。这会咱赶紧的`去眼镜店给你奶奶选眼镜,别让她等得太着急了。”母亲蹬着三轮车,回过头问我:“一共卖了多少钱呀?”当我说出钱数时,她突然停下车皱起眉头说:“这钱好像不对呀,这钱绝对不对!”

“咋就不对呀,是多了少了呀?我刚数了就这些呀。”

母亲说:“这些花儿应该能卖多少钱,我在家就合计得差不多了,怎么多出五块呀?谁肯定是给多了。”她转过头又对我说:“妞呀,你刚数钱的时候有没有夹在一起的五元钱呀?”

“对呀,妈,有两张五元的,里面还夹了一张五元。”

“那就对了,一准是那个买两大盆花的人给钱的时候,没发现夹在里面的五元钱。当时买花人多,我也没太注意。不行,咱不能要这个钱。一定给人家送回去!”

母亲说完,急忙对我说:“妞,你在这看着车,我去各家问问,我要把钱还给人家!”

“妈,这可是七楼呀,三个楼口,你什么时候能找到呀?再说了即使你找到了,城里眼镜店早关门了,咋还给奶奶买生日礼物呀?”母亲说:“我快点跑,尽快找到买花的那个阿姨。如果眼镜店关门了,我就明天赶一大早,再来城里买。”

母亲手里拿着那五元钱,冲着第一楼口跑去,几十分钟过去了,母亲才从楼口跑出来了。我看见她得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她喘着粗气,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五元钱。

在母亲进了第二个楼口不大工夫,我就听到楼上有吵闹声,紧接着楼下两个保安大呼小叫地跑了上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跟在他们身后跑着,跑到三楼,我看见母亲躺在三楼楼梯拐角处,满身滚得都是土,胳膊和膝盖都是血。一个扛着沙子的男人,正没好气地训斥着母亲:“你忙死呢你!跑什么跑,乡下人就是没素质!”我走上前扶起母亲,对那个工人喊道:“乡下人怎么了?是你撞了我妈吧?你撞了人难道还有理了吗?”我还想说下去,母亲急忙拉住我,站起身不让我再说。母亲拍打着身上的土连连说着:“这位兄弟呀,真对不起!是我自己没注意,咱俩撞了满怀。不怨你!”扛沙子男人怒视着母亲吼道:“一声对不起就行了吗?你一个乡下婆子,这样的楼你也敢上。你该不是来偷东西的吧?”说完,男人一眼看见了母亲手里的五元钱。又喊道:“哈,还真让我说对了,果然是个贼!大家看看哈,还真偷了五元钱。”男人这么一喊,楼里多了许多看热闹的人。那两个保安指着母亲说:“你不能走!说说你到这个楼来干什么来了?这五元钱是咋回事?”母亲的脸顿时红了,她紧紧攥着那五元钱说:“这五元钱不是我偷的,是我要还给人家的。”我挡在母亲面前大喊着:“就是,我们在楼下卖花,多出五元钱。母亲正在挨家问,找那个多给五元钱的人……”围观的人听后,都七嘴八舌指责那个扛沙子的男人,并都自觉地散开了。扛沙子的男人听完我说的话,脸一阵白一阵红,扛着沙子离开了。

母亲让我回去看车,自己又一瘸一拐地爬楼梯了。在还剩下最后一个楼口的时候,我说替换一下母亲,母亲却抹着汗说:“不用,你就在车上等着我,你眼睛尖,顺便看着上下楼过往的人,我自己跑就行……”

母亲找到那个多给五元钱的阿姨家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阿姨家是第三个楼梯口七楼把头的一家,当母亲把手里攥的已经被汗水湿透的五元钱递到阿姨手里时,阿姨却说啥不要。她说:“大姐呀,这大热的天,就为了这五元钱你挨家挨户地跑,被人误解,还摔成了这样,我心里过意不去呀!说啥我也不能要这个钱!”母亲却说:“大妹子,钱不论多少,即使几毛钱几分钱,我也不能要呀!当初说好的价钱,多少就是多少。咱乡下人虽然穷,但也不能白占人家便宜呀!”

阿姨在母亲的坚持下,最后收下了这五元钱。当她听说我们来城里卖花,是为了给我奶奶买老花镜的时候,她热情地告诉我和母亲说,附近就有一家眼镜店营业到晚十点。听了阿姨的话,我和母亲急忙去了那家眼镜店,用卖花的钱给奶奶买了老花镜。余下的两元钱,母亲给我买了一个城里的不夹肉的煎饼。

回家的路上,我没有坐在三轮车上,而是在后面卖力地帮母亲推着三轮车。车轮在坑坑洼洼的的路上“吱吱呀呀”地响着,仿佛在唱着一首朴素净美的歌,风中还隐隐约约飘来茉莉花的清香……

篇5:花事的散文

花事的散文

我是个早熟的小孩,我一直这么认为。

我是个早熟的女孩子,属于女孩子的花定是开得早的。

六岁那年,我和妈妈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经商的爸爸不知道天南海北地飘在哪里。妈妈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小孩子有什么秘密都是要和妈妈说的。”我思虑了再三,也一本正经地告诉了妈妈属于我自己的唯一的秘密:我喜欢的男人。记得我告诉了妈妈六个名字,还很费心思地给他们按喜欢程度排了顺序。具体有哪些人现在我是记不全了。但记得清楚的是里面有爸爸、很多哥哥,爸爸当然是排第一位的。虽然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的喜欢是怎样的,但我清楚的是对爸爸的喜欢不是把他当做爸爸的喜欢。显然,我的恋父情结根深蒂固。后来妈妈告知了爸爸,他们笑了很久,自此我才知道小孩子的秘密也是不可以告诉妈妈的,告诉妈妈的结果就是秘密被公开。长大了,在弗洛伊德的理论里我找到了我六岁情节的理由,再想起六岁那年的那份认真,依旧是崭新的,竟没褪色多少。

西方人那里,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呢,一个男人没有女儿那他的一生可以说是缺憾的。东方人这里,女儿虽被世俗淡化了去了,但女儿和父亲的感情在很多女儿和父亲那里依旧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这就又想起曾看到的.一段视频,日本女儿们的婚礼上那一个个伤心哭泣的父亲。哦,父亲是女儿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这个赋予女儿生命的男人,才真正像是亚当,那根变作夏娃的肋骨才更加名副其实。

我是女儿,我曾经又多么痴恋我的爸爸。

一直都认为爸爸是个神奇的人物,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的女儿都这么认为自己的爸爸。爸爸的故事是讲不完、讲不透的,一个理想主义者,一个大半生都在追寻的世人眼里的失败者,一个让无数人扼腕叹息,自己却依旧丝毫无悔的逍遥自在的人,最终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而甘于平凡了。爸爸的故事以后再和大家讲。这里要讲我和爸爸的故事。

不记事之前,听妈妈说,小时候她看到我拉了、尿了,她是嫌脏从来不管的,每次都是爸爸给洗。从记事起指甲是爸爸抱到腿上一个个给剪整齐,走远路一定要爸爸背(即便是到一条街的奶奶家),高兴了可以骑在爸爸脖子上的。现在记忆犹新的是,冬天下了好大的雪,路上结了厚厚的冰,车子骑不得,爸爸就背了三岁的我去赶集,那份在爸爸背上的安然是一辈子不能忘怀的。独一无二,因为那个时节的缘故。爸爸对我的宠溺,有求必应。小时候吵嚷着要橡皮娃娃,太昂贵了,妈妈不给买的,爸爸就偷偷折回去给我买。我的剩饭也是爸爸吃,一直吃到我不再剩饭的年纪。

要说浪漫,我确实是和爸爸做过“神雕侠侣”的。只要爸爸在家总是缠着他的,家里没有电视的时候,晚上爸爸背了我去奶奶家看,那次不凑巧,奶奶家没人。可是我们都好想看《封神榜》啊,章丘台播的封神榜,最旧的那部,那个序幕上姜子牙坐在火圈里的那部。爸爸就在月色正好的夜晚,带我跃上了奶奶家的墙头,农村普通砖瓦房的高度对当过侦察兵的爸爸而言是小节目,我们飞檐走壁似地越过覆盖着茅草镂空的茅厕屋顶,又从墙上跃下,安然地进屋准时看我们的《封神榜》了。

三岁那年我还和爸爸远行了一次。从章丘经长清、泰安,去了济宁。这趟远行给我的印象出奇地完整,我记得我到达济宁下了车,胃不舒服,在小吃摊上我吃了鸡蛋和米粥。在长清爸爸带我去了黄河,我记得黄河的水好浑浊,像是老爷爷的眼泪,那岸边淤积的泥沙平滑而有层次的纹理,我穿着小红布鞋试着踩踏,差点滑进去,至今心有余悸。在黄河大桥上,在锁着粗粗的铁链的木船上我蹦跳着跺脚,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的心绪,现在长大的我有足够的词汇去形容那时的心情,那是初见黄河的壮阔,大有大江东去浪淘尽的感慨。后来住进了农家,爸爸的生意伙伴的家里,家里的大妈拿出压箱底的新棉被给我盖,我却还是挑三拣四嫌脏,死活要爸爸带我去住宾馆,后来还是因为院子里刚满月的小羊哄住了我,他们答应我我走时给我一只小羊带着,但是后来才知道被哄了,电车上不准带小羊的。后来去济宁,我们真的住了宾馆,去宾馆之前爸爸带我去综合商店买了秋衣,还买了一本连环画《三毛流浪记》。在宾馆睡觉前爸爸就给我讲三毛流浪记的故事,在讲三毛和渔翁相依为命的时候,我就死活不能理解“相依为命“是什么意思的,爸爸也给我讲不通,就只好睡觉了。在济宁那条繁华的街道上,爸爸给我买了两块钱一杯的珍珠果冻,我们在餐馆里点了黄瓜炒鸡蛋,我霸道地一定要我先吃爸爸才能吃,吃完饭爸爸去结账,我竟差点和在楼梯口的一个同龄的小男孩打起来,具体怎么回事忘却了,反正我一直都不是个乖乖女,小时候尤其。架是没打成,被爸爸“救”走了,在别人的地盘上打架弱势很明显。之后到了另一户人家,当然也是爸爸生意往来的人,在那里我认识了两个红领巾,一对姐妹很好看。后来的印象就是我和爸爸搭着顺风车坐在车斗里离开,那对姐妹招着手再见,我看到她们的红领巾飘在微风里。就是这个生意伙伴后来迫害了爸爸,引起了一场**,这是后话了。

后来后来,越长越大,和爸爸的距离竟是越来越疏远。这才知道爸爸从小没当我是女儿养的,小时候玩得最多的是爸爸给做的弹弓,给买的足球,长大了爸爸又在学业上附加了他的梦想。小时候的亲密是再不可能了,很多距离是不知不觉就有的,时光真的很神奇。寄宿在学校,和爸爸距离最近也就是他骑了摩托接我回家,坐在他的背后也是保持距离的,爸爸的后背已经很遥远了。更重要的是,彼此都在变。

爸爸骑摩托车还是比赛的样子,速度里是一份年少轻狂的味道,虽然已过了不惑之年,但是这个理想主义者从来是理想之上的。与此同时我看到的是一个不再年轻的老男人的琐碎,以前借给别人巨额钱财都不会让人打欠条的他居然会为了十五块钱的因为妈妈疏忽而坏掉的猪肉和妈妈计较,会为突如其来的债务而束手无策。但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他依旧不清楚自己的债务还有别人欠他的债务,每次都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面对妈妈的责备。不管怎样,即便他依旧是整洁的衬衫,熨帖的休闲裤,还是有洁癖似地干干净净,但是当缓解高血压的药物摆上桌案,当他不再一饮千钟,他的的确确是不再年轻。于我而言,那份小时候的痴恋竟是减淡的,他不再是我神话。这种真真正正的父亲的感觉越来越浓重,那份怅惘也深深复深深。

女孩子的花到了真正开放的年纪,那个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却是转身隐进了角落。再得不到那样浓烈的宠溺了。没有人会像父亲一样爱女儿,女孩子的花期在最稚嫩的时候,是父亲来守护的。

在生命锦灿的时节,面对父亲有着失恋的一份心痛。

初恋的情节。花事无了。

篇6:花事的经典散文

花事的经典散文

春天来了,看那一场轰轰烈烈的花事。

杏坛沉寂了一个冬天。此时,已汲取了足够多的地下营养的它悄悄盘算着春天的演出。枝条上,花蕾紧紧地簇拥在一起。每一个花蕾里,都酿造着醉人心脾的琼浆玉露。

杏坛复苏了。一枝樱粉色的花如惊雷般炸开,收获大把赞叹。三月的春风与四月的春风终究有些不同,三月的春风还带着一些冬季特有的'凛冽。于是花瓣得意地在还带些冷意的春风中微微抖动,招展着自己妖娆的姿态。又过一夜,满眼雪白。恍若大雪降临,杏树的枝条上堆满了最纯洁无暇的颜色。

杏花如雪,那一枝粉色的花想必是嫁接来的,在杏树的枝干上,还能隐隐的看到这一枝粉花远道而来的痕迹。

淡淡的杏香萦绕在空气中。曾见过蜜蜂采蜜的模样。蜜蜂收拢因振动而嗡嗡作响的翅膀,趴在一朵不知名的小花上。花的茎在一瞬间变得柔弱,弯曲起来。蜜蜂攀在花盘上,吸食着春天最美丽的梦幻,同时,抖落一身星星点点的花粉。

眼前的每一朵杏花,与记忆中那朵不知名的小花尺寸几乎相同。但蜜蜂停留在它的花盘上时,它纹丝不动。每一朵杏花昂首挺胸,邀请着蜂蝶。

天气毫无征兆的变冷,来一场风吹雪的盛宴。

女生们举着小盒,去找寻那些还完好的花朵。男生们大大咧咧的站在石椅上,呼唤着打球的同伴。有时,在课间围着杏坛走上一圈,就会不经意的白了头。蜂蝶变的更忙碌起来,三三两两的在花间进出。不知其中,有没有当年双双化蝶飞的主角。

杏花终究是落败了。我与杏花,也终究迎来了一场离别。花开花落,世之常事。然而,这也算不上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离别。有花落之时,就必将有花开之时。

杏树的枝条开始抽芽,大簇大簇的绿蓄势待发。风从指尖穿过,带走了我肩上的纯白。恍惚间,我看到了沉甸甸的杏压弯枝条的模样。

四月,春风暖人心。桃花娓娓盛开,玉兰撑着头寻找着与自己同色的雪白。杏花是素净的,就连那一抹粉色,也淡雅无双。杏花开时无声,落时无声,而玉兰落时,掉在地上会发出一声闷响。杏花是随性的,不争艳名。杏花是淡然的,来去自如。

一场轰轰烈烈的花事,对于杏花来说,它的花事,竟平添了几分安然。

篇7:花事的散文

有关花事的散文

此花事,无关风月,是真真正正的花事。

晚上出去跑步,事实上说散步更为恰当,中途闻到一股花香,和初到济南那一夜与三姐一同闻到的别无二致。当时惊诧,如今了然,除了丁香,还会是什么?一抬头,果然不错。

是白色的丁香树,细细碎碎的花开的到处都是,叶子倒成了点缀。俯身一嗅,阵阵芬芳比先前更加浓郁。丁香树的旁边,一株玉兰,还有一株,说不准是梅花还是别的。

那是个靠墙的角落,墙头一盏灯,灯光泻下来,正好落在玉兰花上。在寂静的夜里,玉兰沐着光,优雅,梦幻,娴静。

如此往返几天,总能遇到这三棵花树,遇不到才怪。昨晚又去,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散步访花而去,又闻到那幽深的花香,看到那开着落着沐着光的玉兰。在树前辗转,忽然下了决心,折一枝丁香回去。也没来得及给自己找个借口,比如“有花堪折直须折”之类,那花便已在手中了。边走边嗅,如同得了至宝。

回到宿舍,并无处可放,只好置于前几天刚买的鸡毛毽子上,白花深羽,别有风致。这样一来,枕畔花香一夜未绝。清晨醒来,丁香已有萎钝之色,但芬芳未改。不愿做“色衰爱弛”的“负心人”,所以便把它夹在了日记本里。日记本纸色粗黄,颇有古意,正宜花朵点缀。

丁香花事,至此告一段落。

春意未消,走在路上,难免注意到此起彼伏、接二连三的各种花儿。先是紫叶李,开成一片,灿若烟霞,现在樱花也开始崭露头角,淡粉色近白的一树已先于绽放,朱红色的也缀起了花骨朵,一片花海似乎呼之欲出了。

到处都是连翘,与迎春相似但略狭长的'四瓣小黄花,有不少被编成花篮形状,严整而别致。我却总莫名盼望着,能有三两花枝从那篮柄中散落出来,如同女孩子鬓前的几丝乱发。

世上总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花,不是没有名字,是我所知太少。比如清明时游了大半个大明湖,才知起初遇到的那一树树花瓣单层偏大呈粉红色的花儿便是海棠。又如今早坡头突然闪现的那几枝,红色,多层,花蕊纤长。但并不妖娆,反如一朵朵殷切的渴望,圣洁得很。思之及此,才突然想起,这花我曾见过的,名叫碧桃。花红而曰碧,可见“碧桃”之碧,绝非今日“碧海蓝天”之碧,而是“碧血黄沙”之碧。于是肃然起敬。

若言花事,必有花人——侍弄花草之人。

清早,老园丁站在斜坡上给花草浇水。管中的水柱在半空中抛出一个圆润的弧线,继而洒下来,洒在无数花草之中。手举着管子的老园丁,俨然一个威武的士兵。

小时候,奶奶也爱侍花弄草。所以春有蝴蝶兰可观赏,夏有凤仙花可染指甲,秋天菊花开满庭院,到了冬天——冬天无梅,花园寥落,便在雪花里盼盼春天吧。可惜有一年冬天天冷,冻死了菊花的花根,秋天也再无缤纷了。所以我去中山公园,去十梅庵,看到簇簇的秋菊和满山的梅花,总想让奶奶也来看看。

花事及此,怕是要落入忧而怅然的调子里去了,故而就此打住,不再写下去。

昨天说到,我是第一个“芳芳”,爱诗和花,今日果然得证。诗养性,花怡情,若长此以往,第一个芳芳也没什么不好。可别跌落到现实的尘埃里。

篇8:小区花事散文

小区花事散文

小区绿化不错。搬家时,女儿惊喜地说,好比是在公园里盖了几栋房让我们住。

绿化既好,花事亦盛。我爱好摄影,常拍些小区花卉照。

每年,花开春前、为百花之先的,自然是玉瘦檀轻的蜡梅。大抵“畏落众花后,无人别意看”的缘故,开得有些急切。它那“轻黄缀雪枝,暗香浮疏影”的风姿,堪称破春一萼。每年的花卉照都由蜡梅始。

接下来,便是“桃未芳菲杏未红,冲寒先已笑东风”的梅花了。只因误识林和靖,提起梅的韵姿,便是“疏影横斜水清浅”。园艺师将梅植在塘边篱前。我摄了几张月夜梅照。铁枝缀苞蕾,新白抱新红。枝横向塘,塘水映月,水气氤氲。

因用了多次慢曝光,效果奇佳。女儿发到朋友圈,众人点赞。过了几天,女儿告诉我说,现在她的朋友圈都在晒小区花事。约好最后评比花魁小区。嘱我多拍些小区花卉照,由她晒出去。

我于是拍了许多小区花卉照。其中三幅较为得意。第一帧《曲径幽幽樱花道》。排屋区的路两边,樱树成拱,白花似烟,香雾空蒙,意境静幽;第二帧《海棠春睡》,柔枝长蒂、簇生顶端、重葩叠萼、一树千花;第三帧《夭桃逐春》,小区有一河贯穿,千树红桃傍河而植,影落清波,花龙潜泳。

除这三帧得意之作外,还拍了玉兰、杜鹃、紫槿、木笔……拍尽了小区所有的花事。浏览一幅幅照片,处处姹紫嫣红,花团锦簇。私意认为,花魁小区非我小区莫属!

谁料,初轮评比,我小区即被淘汰。惊问理由。女儿告知说:朋友圈的一致意见:小区寻常,花木普通。

我拿过女儿的手机,一幅幅地细赏晒出的`别的小区的花图。的确,评上前三名的小区,无论是所植花卉的品种、规模、园艺配置及建筑物的品质、档次,均远远高出我小区许多。

我心感慨极了:真是想不到啊,几年前的高档小区,如今已是寻常人家。那时的名贵花木,如今只沦为普通。望着那大片的郁金香、石柱上摆放的盆栽牡丹、蝴蝶兰、树桩盆景……我输得心服口服,对前三名小区的花事照,不由得击节赞叹起来。女儿说:爸,你好怪。被淘汰了还那么高兴。

我笑咪咪地说:安得精美小区千百个,大庇天下百姓俱乐居。吾小区淘汰亦足!

篇9:花事散文欣赏

花事散文欣赏

玲珑的花事已了,繁华似景,都留给了人间四月天。凄凉的晚影,却被诗人馈赠给了自己。流血的诗句一再被路人,误读。策马,只愿你,等我回归。

——题记

一朵圣洁的心荷,潜入他诗句,悄然怒放。泼入轮回的淡墨,寄情于山水,是谁把如画的江山渲染得如此多娇。爱的潮水向春潮一样荡漾,犹如润泽的雨季,它赐你甘霖与雨露。你可曾听到那颗彷徨的心,拨动金色弦琴上孤寂呜咽的弦丝,弹奏出愉悦的音符。一朵色彩斑斓的云朵爬上夜的屋顶,隐没在扑朔迷离的月光中,她这一生的寂寞即将被燃成灰烬。

他的伤城犹如一首情诗,一个天堂似的幻境。可是为何你要用爱情的种子,把他的心钉在谎言的十字架上,永世不得超渡。你是真的爱他,还是只想与他来一场你情我愿的风花雪月,以满足你肤浅的虚荣?为何你要辜负他的真心,在他的伤城里堆砌一个又一个谎言,然后永不回眸的弃他而去,让他的心浸泡在你精心酝酿的爱情中孤独终老?如此,你便能携着风花雪月,播种盛夏的果实,活在蜃楼似的幻境里,怡然自得?

和煦的春风,抚拂她的妙笔,你的姓氏跃然纸上,你的身影涌上她的心头,火热的情思吹乱一池秋碧,盛满花开茶靡花事了的残痕。她的心,像一枚枯蝶之吻,印在你的'额头上,徒留一丝春意。

我与你有着相似的心,相似的孤独。你取代不了我,我也不能完全代替你。若你走了,我的世界会变得空虚,你的世界是否会复苏尘世唯一的光明,那些如影如随的黑夜否会燃放最美的人间四月天,携着满身诗意,踏着复苏的花事,归来?

苦涩的眉眼,翻卷今生的信潮。顾盼的眸光,已用尽我三生祈求。若秋水能断情于忘川,那来世的烟雨,是否会凝聚成彼岸的蒹葭苍苍。澎湃汹涌的爱消融月色,消融心的郁雪,却消融不了与生俱来的孤独。在孤独的注视下,我们虔诚地修行,直到白发苍苍,霜染青丝。直到一场冷雨携着花事,走进悲苦,双手合十,把温暖植入春风里,扎根灵魂的土壤,迎着永不瞑目的尘缘,漫步云中。

挽留不住的秋波,是岁月的梅香,飘落在人生的画卷上,落红无声。聆听爱的涛声,那一朵朵浪花的悲欢,都怒放着一个有始无终的故事,豢养被驯服的葳蕤。逝去的尘缘消弥为你唇畔的一个吻痕,拾掇一些妙不可言的句子,做回安静地自己。你我彼此心灵飘落的花瓣,是何等的相似,又相似的孤独,可是它们的宿命,却如同那盏即将熄灭的青灯,回首处,再也不见灯火阑珊。

渲染孤独的焰火,我们熟悉又陌生。从空中跌落的灯盏,是覆盖的黑夜,将我们的影子拉得更长。不谙世事诗句,在你颊边泛了红,落入月光杯中,像一朵燃烧的云瓣,将你满腹经纶的心剖开,又合上。

执著问情的诗人,幽居在花事凋残的季节里,拾遗一封最末的情书,遥寄。她则走在一个人的深夜里,与孤独的影子相依为命。

三月的一场花事散文

等一场花事散文

今春花事散文

杜鹃花事了散文

赶牲灵散文

未了的年散文

鞋垫情深抒情散文

花事现代诗歌

一枝春,一枝春周密,一枝春的意思,一枝春赏析

仰头忽见一枝春的散文

花事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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