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流一九”为你分享9篇“七夕,等待一桩念想发芽散文”,经本站小编整理后发布,但愿对你的工作、学习、生活带来方便。
篇1:七夕,等待一桩念想发芽散文
七夕,等待一桩念想发芽散文
蘸最美的回忆,于丝丝清风柔柔月色中,一帘幽梦执着最初的诺言,天涯,思念无期!
诗雨
曾几何时?我把自己丢在往事的岸边,窗前从此搁浅惆怅,清风明月消瘦的日子,幽叹一帘心事,望断天涯,若隐若现的影,惹片片绯红凌乱飘落。
江边徘徊,渔火点点依偎的感动,柔婉相遇。褶皱的波纹一波波涌来,氤氲温馨的波光,照亮黑暗漩涡的漂泊,岸上,柳暗花明。
橘乡每一条小路留下的足音,时时踩着轻梦,在天涯。
回首灯火不见阑珊,只有寂寞在歌唱。山一程水一程,余温漂游胸膛,丝丝牵挂漂浮时光,怎奈?油菜花开的季节,经不住岁月洗礼,阡陌路上,我欲追寻却不见二月的影,只有一颗红豆熬成的相思——肝肠寸断。
你说一样的牵挂依稀耳边,我说爱你三千年也无悔。君,你可知道此话出自真心。北国的每一道风景我都会解读成一种风情,描绘每个画面,亦或写一首诗歌,寄托心语心愿,只想回到花前,让幸福蔓延。这个梦,一直在红尘陌上执着。
如果可以,还想与你烟波观景,只要有你的客船,我的梦才会抵到彼岸;只要与你同行,风风雨雨我才依旧坚强前行,自信满满;只有你,才会让我笔端生辉,书写人生最美华章,你知道吗?好想与你在走进那一片竹林,聆听花开的声音,鸟儿的清唱,江水的'欢腾,何时才会拥有同样的画境?我一直等待。
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怀念你的气息。如果时光可以轮回到前世,我愿意站成你喜欢的姿势,提早在渡口等你,携手今生,因为我相信我们的遇见是最美,红尘与你携手永远是无比的幸福。自从与你相识,我就没打算有放手。而你,把我署名过客,从此,音信瞭望,却不见你的信息。而心思盘坐三生石上,等待下一个轮回,与你牵手走在青石板的路上,重续情缘。
篇2:念想优美散文
念想优美散文
在老家,上个世纪80年代初搭建的土坯砖瓦屋,村庄中仅剩一家了,它像一位上了年岁的病人,已经奄奄一息。宿命如此,谁也无法改变。
6年前,我在新建三间砖瓦房时,本想拆除它,但母亲说,那是父亲留给她的最大的一件念想。我理解母亲说的念想是什么意思,以及央求留下念想的原因———老屋是我们兄妹四人成长途中的一所驿站,镌刻了我们清贫而幸福的时光,包括那些渐行渐远的逸事。老屋我们是用不上了,但可以放坛坛罐罐、柴禾农具,或者堆放废旧物品什么的,我想。
母亲患有较为严重的眼疾,串不了邻居的门。每次回家,我都发现母亲在老屋里转悠,不时地说一些没头没尾的话。倾诉的对象大约是父亲,似乎父亲就住在老屋里,她进去作作伴,说说话。由此,我想起台湾诗人夏宇的那首《甜蜜的复仇》:
把你的影子加点盐/腌起来/风干//老的时候/下酒
设若母亲说的那些话是一种咀嚼和反刍,那用“腌制”的具体成分,是打理眼下只身生活的艰难与困惑?是儿子儿媳包括孙辈们不在身边的孤寂与落寞?是那刻骨的单思?是时间也不能泯灭的`爱恋?抑或那劳燕双飞时有人嘘寒问暖,而今该享清福了却独自吞咽的失落与迷惘?……
想到这些,我不由噙泪暗泣———在我们乡下,挑水养鱼是青年一辈的生计,留守的老人啊,你们的幸福与风光建立在煎熬之上!
生命如此之重,三间摇摇欲坠的老屋就这样不能轻而易举地被托举。
在乐器中,我曾钟爱口琴,但凡我会唱的歌曲,在口琴上试吹几次,便能像模像样地吹奏出来。外出打工前,我将它放在老家的书桌屉里,如今,它“跑”到了母亲的床头前———这是母亲留恋我吹奏时的时光,还是我丢给母亲的一件念想?我没有听到母亲吹奏口琴,但我肯定母亲吹奏过,但愿那些发出好听声音的两排心眼没有堵死,但愿母亲能将岁月的辅音捡拾起来,找回一些快乐的旋律。
“村庄是一个人的归宿”,艾略特这样说过。
“远处家乡的那扇门开了/在风中一开一合”,沈天鸿先生有着这样的领悟。
走进老家,我听到了母亲睡眠的酣畅,也听到了安眠者的呼吸———父亲就躺在西山的墓冢里,一年一度,我们都会去那里举行祭扫,收获心头的安逸、儿女应尽的孝道。土地几分潮润,几分熟稔,几分亲切,也有几分疏远———这是阴间与阳间的差别。父亲去世后,我不得不将活生生的人与一堆黄土联系起来。父亲从我幼年、少年的荒野掠过,1982年的某一天却住进了这里,成了“黄土镇”的永久居民。纯属机缘凑巧,他的老伴及一群儿女却居住在阳世一个叫“黄墩镇”的土地上讨活。冥冥中,那墓冢是我们一家人的念想。我躺下来,身下的枯草,可是父亲铺就的一张毛毯?我又能否在上面掂量生命的重与轻?———每一个来到世间的人,都是这样借着泥土的质朴与憨厚的品格生存下来,而最终,又将自己化成一泥土,回归大地。
完全衰老后,我也会躺进泥土里,且只是墓群中的某一冢。没有人能准确地知道自己走进墓冢的具体时间,但我将会微笑着将母亲安放在父亲的墓冢旁,让他们重新结成亲密的伙伴。
当我再次凝视亲手搭建的砖瓦房时,我却这样想道:它是我留给自己暮年的一件念想吗?我们会如母亲那般咀嚼、反刍且会用“盐”悉心腌制?……
篇3:过去的事想一桩散文
过去的事想一桩散文
这条路二十七年前夜晚,走过。月黑风高,寒冷异常。与其说走,不如说仓惶逃跑。
宣城火车站场景历历在目。十几个年青人,报纸 裹刀,每个角落寻找我。一个矮墩胖子头包白布,一点点血红渗出。哦,他就是我中午时分一脚踹入水沟,红砖给予开头的地痞流氓老大。立于五百米远处山坡的我 辨得清。他身边的我表哥不住哀求状,估计是希望大头目放我一马。何必呢?见了血就要义无反顾。大不了,一条命拼了。
表哥是建筑小包工头,被大头目勒索得忍无可忍,不停朝我使我眼意,我便动了手。和表哥相处二日,谈人生,谈毛主席诗词帝王之风,谈书法。一步棋一杯酒,一盘输赢一包烟。相聚甚欢。时光美好,回忆也是一番享受。
今天,重走这条路。路在人已不在,表哥离开人世已八年。黄泥岗上无老少啊,人,生死各安天命。
那一年在火车在启动一瞬间,我飞奔下了坡,爬进列车开的`一扇窗。慌乱中,蹭掉了穿的一只小白鞋。站台上痞子们叫骂着,挥舞寒光刀。我从车窗里看见表哥会心的笑了。几天后,在合肥收到一个包裏。打开,小白鞋静静躺在里面。一个纸条上书:老表,穿着它,走正路。
路,我走得正。表哥呢,走上了邪路。他后来发了一笔横财,养了一个情妇。饱暖思淫欲,竟然上了赌场。据说推牌九,输光了富翁家产。亘古不变的道理:落毛的几又鳯不如鸡。财去人空。赖以吹嘘下巴上一颗大黑痣上飘逸的三根毛也被债主们剪去。
落魄人,戕害自己,对生活失去了信念。酗酒
一天两包烟,精神萎靡,向姑母索要生活费。男人的尊严荡然无存。很快,得了淋巴癌死去。
路,都是自己走的。对了,康庄;错了,索命。且行且珍惜。人生不易,奋斗不已。敢问路在何方?至尊宝知道,就在脚下。
篇4:散文阅读:念想,空白
散文阅读:念想,空白
想起一句话:念想,在花开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儿看到的这句话。在荒凉的时光里轻轻地印在了心中。
是的,那也许是伊人在静默的时光里安坐在暄妍明媚中,聆听着鸟语花香,思恋那远方的良人,曾经的情人,如今的恋人,又或者是如今的陌路人。总之,那一份思念,那一份寂寥便在幽情中娓娓的轻绽,有如那花儿,有如那鸟儿,有如那阳光。轻轻鸣响,聆听的弦音是心中的切盼还是云游天宇?自由轻淡,散漫无拘。
也许只是伊人心中的心瓣在绥绥的开。被安在了时空里,独坐无语,却念安。浅白的色泽,似那抹浮白的烟云。无可捉摸,也不想再去汲汲相求。
时光就这样让人儿苍老,人儿就这样让时光荒凉。
也许,那就是她的清妍之心花,自我悠然,自我聆听。可是我这个外人远远的看去,却蓦地滋生出一种浅白的意味。也许仅只是一抹意味不明的白,无如蕴藏着诸多的幽情霭思,然后在明艳的尘世里,就如那浮云般的浮白。
空白,已经早已入住我的思想。因此,渲染上我的色泽,所有的一切便都是空白了。
轻轻地静坐于时光里,不思不想,似愣愣的神游太空。幽霭蔓延,似情韵弥漫,酿制的究竟是香醇的清幽还是浮浅的.空白,也许无关紧要。紧要的,只是将一片刻的时光被无可铭说的情愫占住,归其心,又散其魂。满足或不满足,也不是从时光中就可以计较,丈量。就让时光将我雕塑成一个空白的人儿,是我空蒙的追逐。
念想,来自远古。
那是许久前,偶然的恻思,一抹异样的情愫便填满胸怀。思念,远古的美丽。呵,很早前的美丽,很早前的神思悱恻,很早前的幽韵暗藏。直至今,似乎真的氤氲成一片远古的花海雾池,而我心魂深处的幽情便以凄清的姿态绽放,盛载在我的湖池里,供我独自婆娑,葳蕤。
穿越硝烟弥漫的幽古之战场,来到那洪荒时期的太古之初。幽幽的,念想以丝线网结起时空的横亘,悬挂起这抹独特的人类荒情莽爱。那时,也许烽烟四起,也许硝烟弥漫,也许太平盛世,也许繁华似锦,也许陌生花开,也许绸缎生津,也许布衣荆钗,也许辉煌隆冬,然都无法排挤掉这一抹人类的七情六欲。似乎又独放异彩,独占心魂,几魂魂的相依相恋,几世世的相寻相觅,只因心中的那一抹念想。思念着心头。
当这些浮泛的念想贮满盛世繁喧,还以最为持久,最为耐味的便只是空白。是的,空白的色泽,不沾染任何的光泽,只是浅浅的从光影里弥漫消散。笼罩的奇姿异态摒弃了所有的光鲜明媚,清姿丽影一并的消逝于时空,返回的是白。浅白,浮白,在空空的时空里伫立成空白。
空白。简单,寡淡,却融和了所有。
坐在寂寂的时光里,幽幽的冥想那些过往,那些欢喜,那些忧愁,那些感动,那些愤恨,那些刻骨,那些铭心。却只是赋予身心更多的无语。难以言说的一切一切都不再重要,也不再占据任何的空间,只是如絮如丝般的白,浅浅的痕迹划过,淡淡的思想飘过。远去了。散了,杳了,恁是伸长了胳膊都难能再抓住,也抓不住。
色泽只是眼中的幻象,明媚只是心中的焕化。灿烂的一切都是情感所赋予的,失去了它便失去了所有的美丽。而情感随着岁月,随着时光在置换,转变。当哽哽的心再也无力达到心魂所想的高度时,一切都回复了它原有的面貌。青白白,荒茫茫。
那时,他说,人活洒脱些。我知,但寂寂地怯在了凡尘俗世面前。
无语成殇。那时,心,已知一切在我都是空白,无论说与不说,无论求与不求,无论争与争。
也许就在那时,这抹不是色泽的色泽便这样的入驻我心,将我隔空蒙在了落落的尘世。呆呆地端看时辰慢慢的移滑,而心头的念想便也如那天上的游云浮白成一种空洞与邈远。
那是一个硕大无穷的窟隆,无限的在灵魂上空延伸,扩放。蜿蜒的逶迤,汪洋的波澜尽自被碾平舒放,消隐成再无褶皱的空场。却又以若有若无的磁性粘附着身心,使之无可拒绝的迅速苍老,斑白。
思想那个坐在时光空城的女孩,安静的聆听心花的开放,轻喃:念想,在花开里。而飘浮在她头顶身侧的便只是那寂寂的空,淡淡的白。飘忽着如一阵轻风吹过,卷至天穹,连着天空与大地,成一片空旷而疏离的无限思量的白。
彼时,我轻轻地伫立于一隅,呆呆地闻听那心花的开放是否将清香从空间里传来。驰骋我的无由神思,安置我那空白的念想。空白便凝聚成我缺魂少魄的虚无,在一场盛世暄妍中还我以荒芜与空洞。
念想,出自心魂,亦自无由间,状似无神,寥廓淡漠,搁浅成一抹无韵的空白。
念其心,思其魂,酌其韵,怜之,悯之,是其一种浅浅的疼,深深的沉淀。
无语在空白。
篇5:留点念想序言散文
留点念想序言散文
序言
我逍遥自在地再干这么几年的工作,就得内退回到家里去歇着了,有的时候,琢磨琢磨,心情还真是挺沉重的,也挺烦躁的,也就不愿意再去扯落社会上那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情世事了。
这段日子,我总是想静下心来,一门心思地整理出一部属于自己人生感悟的心得体会,出版一本像样子的书籍,借以安慰安慰我这颗伤痕累累的心灵。
我这棵无名小草之所以要出书,不外也就是让一些亲友、同事和读者,通过我所写的这一篇一篇的小东西,来透视、来思考、来解剖像我这一类性情矛盾,思想混乱,生命暗淡的小人物这些年来都究竟是怎么生活的。如果我所写的这些小东西,人们阅读了之后,能够让人们不由自主地就来品味品味自己的社会生活,同时还能够给自己的日常生活增添那么一点人生的小情趣,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其它的事情,实话实说,我从来也没有深思熟虑地去想过一些什么。
我的心灵还算是挺透明的,我的思想还算是挺纯粹的,我的社会生活还算是挺简单的,我根本就想不出来什么深刻、复杂,以及社会上那一些功利性的问题,我也琢磨不透现实生活当中这一些深奥的、玄妙的、实惠的事情,所以上当吃亏发生在我的身上,那也就在所难免了。
前几个月的一天晚上,我和省作家协会的作家华德民先生在一家酒店里喝闲酒侃大山的时候,从他的口中得知中国作家协会的作家,鲁雁先生要组编一套齐鲁作家丛书。当时我的心一动,脑袋里就琢磨着,我何不趁着这个机会跟着他们这些作家去凑凑热闹,也出版一本自己的书,了却多年来的一个心愿呢?
这个机会对我来说确实是挺不错,可滥竽充数,我不心虚那是假的。事后,我就琢磨着,如果因为我的这本书而影响了他们那一套丛书的艺术质量,那我将会无地自容的。即对不起读者不说,也对不起朋友们,更对不起我自己,以后,我可能也就不敢再动笔写点什么东西玩了,这件好事情,也可能就会成为我此生最大的遗憾。
我原本就是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贫嘴“张大民”,生活层次,写作水平,高又能高到哪儿去?我贫嘴是否能够贫出一点文学艺术意味来?我是否就能够贫出一些读者来?我的心里头根本就没有什么谱。
我的这本书原本是想再请华德民先生或者是哪位作家朋友给我写篇精彩的序文,可这段日子以来,我反复地看了看自己的这些作品,总觉得不怎么样,上不了大雅之堂,实在是没有什么勇气,也确实是不好意思和谁开口去说这种请人家来给帮忙的事情了。
但是,我心里又总觉得这个社会不单单的就是属于那些名流人物的社会,贫嘴张大民也有他自己的人生精神和活法,谁也没有权利阻止他说说心里的大实话,谁要是讨厌他说话没有什么社会生活品味,那谁就讨厌他呗!他又不是强求谁来听他唠叨一些闲言碎语。可这话又说过来了,贫嘴张大民如果能有几个听众,他还是挺高兴的,他就会觉得自己还没有白写这本书,他就会觉得自己还没有白活这么一辈子,所以这本原生态的散文集也就有了一些眉目。
前几天,鲁雁先生给我打电话,说他组编的这套丛书就要排版了,让我赶快把稿件给他。这可怎么办啊?当时我的心里就发了毛。我的这些东西写的这么粗俗,想修改修改都没有多少时间了。现在看起来,这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挽回来的事情了,谁让我整天急着要出版这本闲书呢。
我的这本书没有序言,心里总觉得好像缺少点什么东西似的,一连好几天,我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总是琢磨着,究竟怎么写一篇序文才好呢?我既然不好意思开口请别人给自己这本书写篇序文,那我不如干脆就抓紧时间,自己给自己这本书补上一篇序文算了。说起风来就是一团火,我琢磨到这,便迫不及待地坐在电脑跟前,打开电脑就一鼓作气地敲起字来。谁知道,敲打到这儿,我这个江郎就已经才尽了,一时之间还愁的不得了。这可怎么办呢?忽然之间,我想起了梁晓声先生所写的那篇“领略赵忠祥”文章当中的一段话来了。
我心里头对自己说,干脆,就别客气了,先把梁晓声先生写的那段话拿过来用一用再说,反正这又犯不了什么忌讳。再说了,拿来主义有时候也挺好的,何况又影响不了我这篇序文的创意。我心里这么一想,继续写这篇序文的精神头也就又回来了。
“迄今为止,我认为,我们了解一位著名的`普通人或普通名人的可靠方式,大抵还是读一读他们记载自己成长经历和对世事人生发表自己感想,感受以及种种感慨的书。大抵在这一点上,文如其人这句话还是有一定根据的。在这一点上,文人可以借其小说粉饰自己,包装包藏自己,但是散文,随笔,杂感这些文章,却堪称文人们自己的心灵的镜子。好比给你一把斧子一把锯,你拿了可以摆出某种惟妙惟肖的架势冒充木匠,但是你一旦拿起刨子,拿起凿子,被人以研究的目光注视着刨一个平面,凿几个孔时,你究竟是不是木匠,是几级木匠,则就原形毕露了。以一而欺也是极可能的事情。但若企图以十几篇二十几篇蒙蔽读者的理解力,识别力,却往往是办不到的。小说大抵是文人为别人而创作,别人为自己而阅读的东西。散文,随笔,杂感,却往往是文人们受自己的情绪所左右,为申明自己的主张,表白自己的心迹而写的,是最大程度地摆脱了创作意识的精神产物,当然也就给了读者最大程度地逼近文人的可能。创作痕迹明显了然的散文,随笔,杂感,我一向认为其实是劣等货。因为对于读者意味着布了障眼法,具有了欺骗性。”
我不是什么职业作家,也不是什么网络写手,我只是一家县级城市供水企业的一名老员工,充其量,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快要离开工作岗位的贫嘴张大民。
今天,我之所以借用梁晓声先生这一段文字来作为自己这篇序文的筋骨,并不是什么不脸红地硬要拉大旗作虎皮,装饰自己,忽悠读者。其主要原因还因为是我喜欢梁晓声先生所说的这一番话,每当我读他这段话的时候,就感觉着特别舒服,特别畅快。再就是我这个贫嘴张大民有自己的自信、自尊,也有自己的生活追求和人生精神。
我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再出版一本书,确实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今天我能够原滋原味地将自己内心世界里所储存起来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披露出来给大家看一看,也还算是挺有勇气的吗。说实在的,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缺心眼,缺知识,又缺少金钱的小人物,小把戏,能够再出版一本残缺的书,又能给自己写这么一篇残缺的序文,这就已经是具有了一些人生意味,这也就足够值得他自己来骄傲了。
篇6:儿的念想散文
儿的念想散文
一个一辈子让我不愿提及、永远都触痛的日子,旧历正月初三。
八年前的痛,是伤显考的痛。每每想起来,我痛,父亲在时,我却远游了;我回来了,父亲却远走了;从此,我便是一个没爹的孩子。
xxxx年正月初三日,父亲突然撒手人寰,大山崩倾,我不知所措,木然昏噩中整整哀戚一夜,泪水湿衣衫,两眼如重枣。老父临走,为儿却不能伺亲在侧,此刻,我最愤狠自已,悔不该“父母在,不远游”。万千悔意,万千恸,万千不孝,万千愁。初四凌晨五时许,我悲凄无力携全家如燎如烤凤凰机场,从三亚直飞北京,辗转于当日午后回到家中。扶父灵柩,嚎淘大哭,看天天灰濛,叫爹爹不应。恒山抹黛,地冻悲怆。
那一年,我犹豫再三中要远游,腊月二十四从晋南回到家中专门看望了老父亲,陪爹妈小住了48小时,从北京飞三亚过了一个年,刚分开三二天,父子便天人两隔,永不再见。如今,每到春节前后,每到除夕请祖奠宗时,我抑制不住思念父亲的哀惋情节,情绪总是很低沉,很失落,喜庆大好的节日每每总是“思亲腊(蜡)近(尽)情未尽,望父春归人未归”。我惋惜父亲悲苦多事的一生,少壮伤姐,青年失子的凄凄伤悲;我吝惜父亲茕茕孑立,家庭成份枉高的怨怒无倚;敬畏父亲耿直厚众的一生,不畏强势,孤子撑门,同情弱者,和睦邻里。钦佩父亲不阿臾谄贵,敢于直面势贵非邪,亮堂做人的'一生;敬溢父亲信仁重守、孤挑千斤担,战险冒署迎风霜,养活八口人的大家庭的担当精神;感恩父亲教子育人,有远见的一生。
幼年的我,弟弟们多,母亲照料不过来,我是父亲摸着屁股,搂着睡觉长大的,父母省吃俭用,羊皮卖钱,布票换粮,积攒学费树子育人,为了激励我们兄弟读书成才,父亲不吝钱财,花大价钱买了幅玻璃中堂悬掛在堂屋正中”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这幅中堂整整激励了两代人,鞭策子孙,激发后人,四子两儿考学及弟,七个孙子已有三人分别走进了象牙高塔,其余四个孙子学习优秀,即将又是一轮迎高考,登学府的新气象。
父亲的人格映像了我前半生,父亲的”三观"伴我终身,其父,其子,其媳,其孙,其人,其事,佑一生,照一路,耀我家门。
八年来,我携妻带女时常归乡探母,十之八九总是一入家门,请安母亲后,稍作休整,便自然地徒步向村南2公里外的父亲墓地走去,心情沉重地绕父坟莹转上几圈,拔拔枯草,拍拍坟土,似有多少心里话想对老爹说,然后再毕恭毕敬地为父亲点燃一支香烟,一步一回首,恋恋不舍地离开。母亲责怨我,没时没节不要去坟地,我理解老妈疼儿的心思,可我已成习惯,那顾得上考虑什么旧时风俗,我不在意清明十五,我不计究幂幕阴阳,我只想大老远回来,再看看我的老爸爸……
篇7:冬日冬夜,念想散文
冬日冬夜,念想散文
静谧的夜,寂寥的星,不夜的城,头顶的风铃楚楚,在昏黄的灯光下摇曳,耳畔忧伤的歌延绵不绝。无言倚窗台,一眼展望恢色满天,月影萋萋,冷飕的风抚面而过,作客这一袭冬寒,孤独感随之袭向心头,指间烟雾缭绕,圈起千千结,万万绪,亦人而渡,与谁语之?异乡夜,夜无眠,思乡情,情难寄,离人泪,泪两行,梦里归,难入故,故里人,且安好!
世间之人总是因着那一血性的情欲,心性的感之而斩不断诸多的红尘念念,俗世纷扰。一如此刻的自己莫名触景情伤于眼前的异乡冬夜。小城夜是深深,却依然灯红酒绿,霓虹星罗棋布般争相竟放,其繁华不啻白日之城美,仿若把原本这一大自然的本真素色之夜给无情回挡在半空中。街上依然车来车往,路人三三俩俩,行色匆匆,他们当中,有的或许为着生计难维而艰难疲命;有的或许为着家人期待的团聚而星夜兼程;有的或许为着一方爱情相思而仆仆奔赴;有的或许为着爱人灯下那份担心的牵挂而风尘飞扬;有的或许为着寄人篱下,寒夜里一盏向暖的心灯而不辞劳苦有的或许……。
一阵凉风袭来,打醒着伫在楼顶高度的自己,寒颤之际,我却远瞩不到自己于这个城市人流的何去何从,梦想所向,心刹那间有些若失的生疼,一份接部就班的工作无不让人感觉似乎要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的茫然无措。
清晨,走在上班的路上,偶然间,迎面几片黄透的树叶次弟从眼前飘落,那棵树,虽说不出树名,但听说它四季是枝繁叶茂而常青,少有叶落,即逢深秋,隆冬,亦是如此。此刻,看着这纷纷而下的落叶,我的心微微颤了颤,疼痛油然而生:并不是为它们在宣告一份浓浓寒冬的时令报告和一份入景诗意的渲染,而是为它们生命瞬间结束的惋惜,一份即便有着破土而出的坚强,最终还是抵不过生命霎那间凋零的脆弱而感叹。
看叶落翩飞,向着生命最后的'归宿,是树的最终挽留不住,还是大地多情的极力邀约;是岁月的薄情施予,还是光阴景致的馈赠?花开叶落,春去秋来,自然界周而复始,亘古不变的规律却换不回生命的一个不老。人的一生,不过悠悠五千年岁月里的一现昙花,匆匆于世间一遭。这不由让人想起二年前马航失事惊动全球,国人心痛。然而电视里,手机上层出不穷的交通事故,人祸灾害依然日日上演,似乎一个个血淋淋的故事犹在眼前。想象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瞬间走向世界的另头时,想象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年龄来不及完全绽放他火热激情来回报生命的赐予,就匆匆夭折时;想象着一张张为失去亲人哭的死去活来的面孔时,无不在痛惜生命的宝贵,伤不起,亲朋,长辈们的大爱,伤不起。人来世间一遭不容易,我们真应该学会珍爱生命,善待自己,感恩这个世界的另面美好和温暖存在!
每年的冬天,于自己似乎是个伤感季节的写意,在这些素素的日子里总喜欢写些伤感的文字来明媚每年的冬天,自是收获的也唯有伤感。伤感也许源于自己的多情,多愁,多情却不滥情,我是个独静,不善言辞,也不太爱说话的人,所以朋友不多,知心无几。更得承认自己是个性格内敛的人,不愿和别人说,并不代表自己没有故事,而是固执地认为,认为生命中总存在一些情,一些话是不可用言语说出,一旦说出,散中的韵味,意义便荡然无存。不愿和别人说,并不代表自己没有故事,一直也在满心期待,期待于茫茫人海中终会碰到一个懂自己的人,懂你的人,因为懂得,所以不需要言语道明。总是努力试图将停留在往年的一些人,一些事,无认论开心或疼痛,沉淀在那些走过的青春年华,但是最终没能战胜自己。那些无关结局的过渡时时让自己心难明净。曾经海誓山盟里的厮守一生,到头来却是棒打鸳鸯,各自天涯;曾经不离不弃的贴心关怀,渐渐在岁月的无情里酝酿成记忆;曾经变幻莫测般的爱恨情劫,终躲不过上天一场玩笑般的捉弄。那些既得又失的宿命多舛,依然清晰在脑海萦绕,依然不时在心里作祟。那些“曾经”,自己说不清是无处妥置,还是舍不得摒弃,那些“曾经”的纠缠常常让自己夜不能寐,却不能自拔,当忆起,总会是一种咎由的痛。
一直不太喜爱照镜子,并不是因为那张渐老,生硬的面孔,而是因为不想看到自己生活的所累和女孩一样心底丝丝缕缕的柔弱,又或是怕触及那些生疼的记忆。不是脸上没有笑容,只是有些时候笑得太牵强,做作,一种远离内心自然而发的表态,少去友好礼貌,尊重的笑,何必苦笑。一双饱经沧桑的手,似乎无力在捧着这份疮痍难愈的现状,一如烫手之芋,欲放难放,欲语还休。总以为问心无愧就已足够,倒头发现一份常平日子的衣食安暖,一个微不足道的街边感动,一份小小不经的愿望都令自己有些力不从心,自己所谓的问心无愧在经历生活,婚姻的琐碎后,于自己而言源是如此卑微,低廉。
异乡漂泊数载,奔波数城,寄居数檐,心渐渐地在城市的喧嚣,浮躁与忙碌中适应,安静下来。回望记忆路上,多少曾经是非,得失,对错和无奈,此际,或许已不再那么重要了,因为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如昨日夜深那场抚脸的风过,无味,无痕,无回。经历过,所以懂得,心太执念过去,只会是对自己的一种自烦,自残。夜漫漫,是黎明前的最空旷而祥和,在这祥和的夜里找寻本真的自己,心累,终是装的东西太多了,放下一些执念,才有空间接纳新的东西,是时候试着学会做个简单,淡然的人了。
又是一场风过,吹起青衫翩翩,吹起风铃夙夙,吹起心事涟涟。转身,泡一杯暖茶,借一城夜色,盈一份想念,灯下,执笔,以文字的沉默启航,用灵动的情节生香,纪念曾经那段烦躁不安的心灵之约,一如以往,在文字中修篱种菊,怡然自乐;在文字中抒写江南水乡的烟花杏雨,小桥流水,还有那份地道的民风人情。
篇8:淡淡想,碎碎念散文
淡淡想,碎碎念散文
有人说,朋友,是伤心时最想见的人;有人说,朋友,是打扰了不用说对不起的人;有人说,朋友,是高升了也不用改变称呼的人;还有人说,朋友,是天涯海角都彼此挂念的人……
我说,朋友是人生中一道不可或缺的风景。他给你温暖,让你不再凄凉;他给你陪伴,让你不再孤单;他给你支持,让你不再虚弱;他给你抚慰,让你不再萧瑟;他给你鼓励,让你不再畏惧;他给你指点,让你不再迷茫;他甚至只给你一瞬间的快乐,将你的生命点亮。
生命中那些或近或远的友情,总给我留下抹不去的记忆,于深夜里、忙碌间、旷野上、人群中,淡淡想、碎碎念。
1.遗留在矿山的梦
小时候,我家住在矿山脚下一栋二层的小楼里。楼前一棵大大的莲雾树遮挡着耀眼的阳光,楼后三棵挺拔的椰子树像三个忠诚的卫士一样守卫着我位于二楼的闺房。小区里都是这样一栋一栋的房子,每六栋连成一排,一共有好多排,据说是参照前苏联的标准设计的。
那一年,隔壁搬来了庞叔叔一家。爸爸说,庞叔叔是矿上从内地一个矿山挖来的工程师。我不由得对庞叔叔肃然起敬。庞叔叔的爱人温阿姨是一个小巧、轻盈、温和而美丽的妇人,她的脸上总是挂着迷人的微笑,与人说话时眼睛弯弯的,如一弘清澈欢快的小溪,她的声音柔和、甜美。我很喜欢她,有时还在镜子里偷偷模仿她说话走路的样子,感觉好美。庞叔叔家还有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孩儿,长得像他妈妈一样秀气,但性格却如他爸爸一样豪放而爽直。
那是庞叔叔家搬来的第二天下午,我放学回家就来到位于二楼的阳台上。我妈妈在阳台上种了一些花草,还有两棵西红柿。我每天都不忘给它们浇水,观察它们的生长情况。有一天,正在我入神地看着一簇刚开的西红柿花时,突然身旁有人喊:“嗨,小女孩,看什么呢?”那声音洪亮而放肆,仿佛就在耳边,吓了我一大跳。我抬起头一看,原来是隔壁的男孩不知何时站在了他家的阳台上。我有些窘又有些恼,窘的是我被人莫名观察了一阵居然还不知道,恼的是这家伙讲话声音那么大,也不管会不会吓到别人。于是冷冷地说了两个字:“看花。”他仿佛并没有觉察到我的冷漠,热情地自我介绍:“我叫庞宙雨,读小学四年级。你呢?你叫什么名字?读几年级?”庞宙雨,我心想,干嘛不叫庞宇宙?好大的气魄!于是,心里就有些想笑,刚才的不快也被他爽朗而热情的声音一扫而光。“我叫丁小薇,读三年级。”然后我们就聊到了一起。聊到了他们那边的学校、老师、同学;我们这边的老师、学校、同学,还有一些发生在校园里的趣事以及平常男生女生们玩耍的游戏。那天,我们聊得很愉快,聊得差点忘记写家庭作业,直到妈妈来催。
后来,我们经常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在阳台上看拉矿石的电机车从半山腰轰隆而过,一起看矿山上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后慢慢升腾起的烟雾,一起看蓝天上云卷云舒,一起看夜空中月亮爬上椰子树。有时,我摘了我家楼前的莲雾从阳台上递给他吃,而有时,他摘了他家楼后的芒果从阳台上递给我吃。我也会在阳台上大声地喊:“嗨,庞宇宙,那个或者的或字到底有没有一撇呀?”
他总会及时出现在阳台上:“没有啊,笨蛋,都告诉你几次了。”毫不介意我乱叫他的名字。
时间在快乐的阳台上飞逝,转眼间,庞宙雨一家搬来已有两年多了。一天,庞宙雨和他的几个小伙伴在小区里玩捉迷藏游戏,他躲在我家的莲雾树上,浓密的叶子遮挡着他的身体,他的伙伴们到处找,却怎么也找不到。我在房子里擦玻璃时,恰巧看到藏在树杈间得意偷乐的庞宙雨,于是不禁窃笑,偷偷走到阳台上向他的伙伴泄露了他的藏身之地。伙伴们根据我的透漏的消息一下子找着他了,他非常奇怪,他的一个伙伴在他的追问下告诉他是我泄露了他的行踪。他一脸不高兴,抬头冲我喊:“又不是跟你玩,关你屁事,小叛徒!”然后一转身冷冷地离去。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没想到他会是这样子,原来他和我的关系并不像我之前想象得那么好,而且他的发火也使我在他的伙伴面前丢尽了面子,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很伤心,发誓再也不跟他玩,这个小气鬼!
第二天,庞宙雨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又跟我说话,我记恨着昨天的事就不冷不热地应着,心想,伤害了别人连个道歉的话都没有,还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真虚伪。后来,他一直都没有发现我对他态度的变化,说明他并不在意我这个邻居兼朋友。
有一天,他突然告诉我,他要转学了,他的爸爸又调换工作了。“走就走呗,那再见了。”我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突然间升起一些不舍,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留恋他的样子。他伤害过我,我为什么还要留恋他呢?没过多久,他们家就匆匆忙忙地搬走了。
看着他家空落落的阳台,我不知怎么的心底升腾起一阵空虚与失落,但我在收到他的来信后还是没有给他回信,他的冰冷已经在我的心里打了个结,我没法释怀。他在信中说很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感谢我带给他快乐,还约我与他同考一所大学,到时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等等。我苦笑了一下,不可能了,要是你没有伤害过我那该多好。
后来我渐渐长大了,再也没有过他的消息。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加深,我早就原谅了他,而且也深为自己的小心眼儿自责,但有关他的信息全部飞走了,无影无踪。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一生的遗憾。
如今,每当月亮爬上椰子树的夜晚,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他,不知他如今可好?是否还记得那些遗留在矿山的往事?
2.初识普洱茶
第一次见识普洱茶是在三亚,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商家把其吹嘘得天花乱坠,什么美容啦、减肥啦、养胃啦,好像灵丹妙药似的。我反倒产生了逆反心理,偏不买,试也不试。
后来在电视上看到一个访谈类的节目,主角大概是著名舞蹈家刀美兰,她是云南人。60多的刀美兰女士之所以保养得头发乌黑、皮肤白皙,就是与坚持喝普洱茶有关。类似这样的言论也不能说服我,现在的名星,大都也都比老百姓保养得好,人家刘晓庆没听说喝普洱茶不也一样演少女吗?可是节目里出现了刀美兰的姨妈,介绍说有七十多岁,但看上去绝对只有四十来岁的样子,人家可是正宗的云南老百姓,却因了坚持喝普洱茶而容颜不老。节目里还介绍了许多关于普洱茶的知识。我终于有点动心了,同时有点后悔没上三亚商家的当。
过没多久,又看到一个有关普洱茶的节目,大约是在去年吧。节目里全是各类商家爆炒普洱茶的传奇,像炒黄花梨炒股票一样,某些人一夜之间富得超乎想象,某些人一觉醒来突然一贫如洗。当然,由于大家炒得开心、炒得刺激,市面上的普洱茶也鱼目混珠起来,变得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于是,我又想起了三亚商家那张能把稻草说成金条的嘴巴,私下里不禁有些窃喜,还想起了一句名言:“坚持自己的判断,让别人上当去吧。”
认识阿龙也不是很久的事,感觉他是那种做事沉稳、待人真诚友好的人。一次聚会时偶然谈到胃不好的问题,阿龙就说:“你喝普洱茶吧,我喝了半年多感觉对胃挺好的。”
我说:“是吗?现在市面上假的也很多哎。”
他就说:“我可以弄到真的。”我很相信他,就请他哪天有机会帮我也弄点。毕竟,真的普洱茶我还是乐于试一试的,总比吃药好吧。
有一天,阿龙打电话要我去社保局楼下的普洱茶店喝茶。我这人平常很少出去喝茶,在茶店里喝茶还是第一次听说,但阿龙叫的就不会有诈,我相信。去了半天才弄明白,原来这间茶店的老板就是阿龙,他是“老同志”牌普洱茶在本地的代理商。阿龙特意冲了拥有十多年悠久历史的老普洱茶给我喝,那透明晶亮小巧可爱的茶杯、那橙里透红清澈澄明的茶水一下子就吸引了我。我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嗯,它不像我们常喝的铁观音那样茶香扑鼻,也不像绿茶那样茶味浓厚,它倒像一位温婉的姑娘,略施粉黛,那种美是淡淡的、柔和的。
我们边喝边聊,不知不觉中已到回家的时辰。阿龙耐心细致地给我介绍了许多有关普洱茶的知识,并解答了我一些幼稚好笑的问题,对于货架上的熟茶、生茶,砖茶、饼茶等我也弄清了个大概,他还教我辨别真伪。针对我的情况,阿龙建议我喝熟茶,泡在自己杯子里,可喝一天。看着货架上大块小块的砖和饼我皱起了眉头,我一般上班时间喝,每天背个茶袋子要用手掰下一块冲泡,也太烦琐了。于是阿龙拿出一只纸制小罐,打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摆了一层一层的小包装,每一个都是一块精致的小饼,细致地用专门的纸包裹着。我一下子就喜欢上它了,当即要了一小罐。临出门时,阿龙特意交待,要先洗上两遍再喝。
如今,我小罐罐里的普洱茶已下去了一大截。而我的.胃也不知是天气暖和了的缘故还是普洱茶的缘故,再也没有难受过。
3.温情火山石
正在书房写作业的孩子突然大喊:“热啊,痒,火山石,快,火山石!”我赶紧冲进卧室,从床头抓起火山石就往书房跑。按照惯例,将火山石伸进孩子的衣服,上下左右尤其是背脊及肩胛骨附近轮番摩擦。看着孩子矇着双眼很享受的样子,我的心里充满了甜蜜的微笑。
这是一块巴掌大的火山石,浑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藏青色的外表有着明显的利器打磨过的印痕。孔内则是土灰色。起先我以为是积久了的灰尘,放在水里用刷子清洗,结果水依然清澈,孔内依然土灰色。火山石整体呈椭圆形,稍扁,抓在手里很顺手的感觉。
看到这块好玩的火山石,总会想到夏屋姐姐。
今年1月份,夏屋姐姐组织文友们去火山口世界地质公园采风。一路上,大家如出笼的鸟儿,欢声笑语不断。有人开玩笑说,如果有谁走散了也不用担心找不到组织,只须循着笑声最响亮的地方寻去即可。此语一出,又引来一片笑声。
在车上,夏屋姐姐嗑瓜子,她把装瓜子的袋子装在一个大大的塑料购物袋里,伸手进去抓几粒瓜子,嗑巴嗑巴嗑完了,就把瓜子壳再伸手放进购物袋里,如此往复。坐在她身后的T姐姐也讨了一把瓜子嗑,嗑完了就站起身探出前面,把手里的瓜子壳往夏屋姐姐的袋子里装。夏屋姐姐一回头,嘟起嘴巴,满眼嗔怪。那神情,你怎么把垃圾往我的食品袋子里装啊?全车人笑翻。
火山口世界地质公园依山而建,山顶即是最深的火山口。公园里环境优美,空气清新,还有一些火山村的奇妙器物吸引眼球。据说火山是2.7万至100万年前喷发的火山群,灼热的岩浆顺着山坡流淌,冷却后就凝成了火山石。当地人充分利用火山石,有的用来建房子,有的用来做桌椅,还有的用来制作各种工具。我们呼吸着充满负氧离子的空气一路游览,沿着陡峭的台阶下到火山口,领略火山喷发时蓬勃的威力。
往回返的时候,夏屋姐姐对我说,我们买点纪念品吧。在卖各种纪念品的商店里转了几个来回,我突然发现了躺在柜橱里的一排火山石。真是佩服当地人的奇思妙想,把石头打磨了卖钱。我一眼就看上了这些不起眼的东西,觉得在这里买纪念品非火山石莫属。于是问店员,这火山石是做什么用的。店员说,磨指甲。这真是个有趣的创意。多少钱一块?20元。巴掌大的一块石头要20元,也太贵了吧。但一想这火山石的总量有限,游客的量却是无限的,物以稀为贵,说不定过几年还能升值了呢,哈。不管磨不磨指甲,买一块火山石放在家里做摆设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正在这时,夏屋姐姐走过来,拿起一块说这个不错,买回去给老公磨指甲,然后就掏钱给大家一人买了一块。
采风回来,孩子赶紧迎上前,说你买了什么纪念品。我从包里掏出火山石放在他的面前。切,买了块石头。很不以为然的样子。我说人家说可以磨指甲用的,再说这火山石也是有历史的,别处还见不到呢。孩子将信将疑地拿在手里把玩,磨磨这里,蹭蹭那里。咦?这个挠痒痒挺不错。从此,这块火山石就成了孩子挠痒痒的专用工具。
小小火山石,从历史的深处走来,将火热凝固,将激情凝结。我相信,它的每个孔里一定都藏着一个温情的故事。
篇9:不逝的念想的散文
不逝的念想的散文
那时候已经是深夜,独自在外打工、住在单位办公室的我刚刚放下手里的书,准备去洗洗睡觉,忽然手机响了。原来是妻子的电话。她说,万贵老人没了。说完这一句,她再也说不下去,嘤嘤的啜泣起来。我等了好久,她都不能停歇,只好先安慰她几句,挂断电话。
挂断这个电话,我就无法睡觉了。脑子里晃悠着的,老是万贵老人的脸容,身影。老人家有七十三、四岁了吧。前一个月我休班回到县城里,还在大街上看见她,红光满面,腰板挺直,笑嘻嘻地跟我说话,说话的时候,底气很足,爽朗的笑声,如同从前一样。
世事无常。这真是令人无奈的事情。
说来与她相处,不过五六年,可是感觉像是相处了几十年一样。老太太的热心肠是出了名的。“是个好老人。”街坊邻居都这么说。她对人好是真心好,不掺一点假的,这个我再清楚不过了。从心里,她待我们亲,我们也待她亲。这种“亲”的感觉,在时光的磨蚀里,一点也没有变样。
当年我在厂里还没分到宿舍,眼看着儿子到上学年龄了,我只好在县城西关一家人家租了一间房子,把妻子和儿子接来。这个租住的院子里,除了房东一家,还住着这个老太太,另外还有两家租房子的,都跟我一个厂上班。没过几天,妻子就跟这位守寡多年的老人家熟惯了,成天亲热地唤着“万贵大大”(方言,“大大”即“大娘”的意思),老太太眼睛眯眯着,应答着,喜笑颜开,一张饱经风霜的核桃脸灿烂可人,就连每一道褶子里都盛满了鲜明的.笑意。
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知道,过去,女人们大多是没名字的,就算是有名字,也不公开叫。修家谱时简称为“张氏”、“王氏”、“李氏”、“刘氏”,平日里就以“四柱家的”、“张三家的”、“有财老人”等等相称,都是沾丈夫的光唤出来的名号。万贵老人姓甚名谁,我们并不知晓,我们只知道她是“万贵老人”。那个名叫“万贵”的人,早在我们认识老人之前就去世了。即便如此,这个“万贵”还是理直气壮地成为老人名号的一部分,直到老人离开这个世界。“万贵老人”,这样一个简单的甚至容易跟别人混淆的名号,就这样伴随了老人一辈子。我想,老人肯定是有名字的,或许还是一个美丽秀气的名字呢。
我们刚住进来的日子里,老太太总是细心地告诉我们脏土往哪里倒,脏水又往哪里倒,出门时候不要忘了锁好门等等琐碎事情。她这个也叮嘱,那个也吩咐,一点不以自己的唠叨是否惹人烦为意,其实我们也没有一点烦厌的感觉,相反的,这让初次来到城里的妻子十分安心,她常跟我说:“万贵大大真是个热心人啊。”
??日子长了,脾气对了,心眼投了,相互照应多了,妻子和万贵老人俩个絮絮叨叨的,体己话说个没完,亲亲的就像娘俩一样,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我们真的是一家子呢。
那时候我所在的厂里不景气,每个月三天两头歇班,不足百元的工资本来就少,还不能正常发放。当我把家简简单单安顿下来,送儿子到校报到,交清一应杂费以后,手里只攥着20元钱了。就凭这20元,全家人咋活?那些天,我常常到街上闲转悠,看别人咋活。那些做吃食小买卖的、尤其是上早市、夜市的,吸引了我的注意,但还是举棋不定。我这人的优柔寡断也是很要命的。与此同时,万贵老人不止一次热切的跟我们说,她常看见一个年轻人提着一塑料桶新蒸好的包子在我们厂门口卖,人们都抢着买。“他能做,咱也能做。”老人说着,就笑了,目光里充满了鼓励和理解。跟妻子商量再三,于是,我们张罗起了上街的小生意。先是煮茶蛋卖茶蛋,然后加上蒸包子卖包子,一天接着一天,一月连着一月,寒燕衔泥筑巢般,一直坚持了几年。我常常想到自己当初攥着20元钱时的心情。我没想到,在万贵老人热切的提议之下,在我们勤勉的打拼之下,从区区20元起步,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从而支撑起了我们这个小家庭的经济柱石。这个事实的说服力特别强大。它让我深刻地理解了两句话,第一句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第二句是,只要精神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在我们紧张忙碌的日子里,万贵老人不顾年迈高龄,经常来搭把手,烧火加柴,包包子煮蛋,忙得团团转,却是乐呵呵的,满肚子欢喜。逢到我们给她吃个包子或者茶蛋时,她总是推让着,让我们拿到街上去卖。她说:“咱在家里,可吃的东西多着呢。”
有一回,妻子去了孩子姥姥家,我一个人张罗街上的生意。那天上午,我正蹲在院里小锅灶跟前点燃柴禾煮茶蛋,忽然肚子里难受起来,一浪滚过一浪的疼痛,接着头晕脑胀,浑身发软,想进屋,腿脚也不听使唤了,刚巧当时全院只有我一个人。正当我蹲在那里无奈地呻唤着的时候,万贵老人从外面串门儿回来,发现了我的异样,赶紧扶我回到她屋里,上大炕躺下,然后撸起我的袖管,给我捋起胳臂来。她用两手轮换着使劲捋,捋完左胳臂,又捋右胳臂。别看老人年纪大,劲儿可不小呢。她一边捋,一边对我说:“你这是发霍乱呢,没事的,一会儿就好啦。”我在腹痛难忍的同时,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听之任之。捋了一会儿,她又拿来一根缝衣针,在我的十个手指上轮流扎了一遍,一共40针——指头肚儿上两针,指甲盖儿两侧各一针。十个指头上盈满了黑红的凝结住了的血珠儿。说来也怪,没过几分钟,我浑身就轻松多了,肚子也不那么疼了。接下来,老人笑微微地对我说:“你躺着歇会儿,我给你蒸包子煮茶蛋去,保险误不了你的事。”望着她慈祥的笑脸,我点点头,心里充满了真诚的感激。当我从迷迷糊糊中醒来之后,已近晌午,一切都已收拾妥当,只等我推车带上东西出街了。
谁能想到呢,就是这样一位看上去身板硬朗的老人,早在我们认识她前,就已经遭受了病魔的侵袭,而且几乎因此丧命。子宫癌。她平静地跟我们诉说着,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就好像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当年,因为病痛,她不得不弓着腰,身体呈九十度,几乎就是在爬,努力支撑自己走出一步,又一步。从家门口,到大街上,从五步十步,到几十步,百步。一日,两日。一天比一天路程长。她没有允许自己停顿一天。风雨无阻。渐渐的几年过去了,人们又看到了这个直腰板背的老人,满面春风,天天走在县城的大街上。她不仅仅散步锻炼身体,还趁便捡拾废纸废瓶子等等杂物,拿回家来,积累得多了,就分门别类捆扎好,自己用自行车推着送到废品收购站。那知足与欣慰的笑容,时常挂在她饱经沧桑的脸庞上。
往事依依。老人家亲切的面容,一如被岁月淘洗过的一幅幅黑白相片,略有些泛黄,却分外清晰,夺目,入心。我日日奔忙,杂事缠身,但总能够在不经意中看见这个老人,笑嘻嘻的,望着我。她好像在问:你还好吧?孩子和他妈都好吧?面对这张曾经熟识的却又在渐渐处于遗忘中的笑脸,我情不自禁潸然泪下。我心里默念着:我们都很好。您也好吧?
前天,当我忽然间想起万贵老人,并着手写下这些记忆的时候,妻子凑上来看。我就告诉她,我在写谁。妻子听着,一脸的怅惘模样。隔一天早上起来,妻子跟我说,夜里她梦到万贵老人了。还是原先那个院落,还是那个身板硬朗的老人,红润润的脸,慈眉善目的……说着说着,妻子眼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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