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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诗经·国风·郑风·缁衣
诗经·国风·郑风·缁衣
缁衣
朝代:先秦
原文: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简介:
1、《缁衣》叙写改制破旧并授予新衣,设置馆舍,劝人来归,表达了在位者招引贤能的愿望,正像《礼记》中引用孔子所说:“于《缁衣》见好贤之至”。但也有人根据诗的直接描写,认为表现的是家庭主妇的关怀。
2、服装
古代用黑色帛做的朝服。《诗·郑风·缁衣》:“缁衣之宜兮。”毛传:“缁,黑色,卿士听朝之正服也。”
《红楼梦》惜春判词“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此处缁衣应为黑色的布衣。
注释:
缁衣:黑色的衣服,古卿大夫居私朝之服
敝:破旧
粲:形容新衣鲜明的样子
席:宽大舒适
译文:
黑色朝服多合适啊,破了,我再为你做一袭。你到官署办公去啊,回来,我就给你穿新衣。
黑色朝服多美好啊,破了,我再为你做一套。你到官署办公去啊,回来,我就给你试新袍。
黑色朝服多宽大啊,破了,我再为你做一件。你到官署办公去啊,回来,我就给你新衣穿。
诗经故事:
郑桓公姬友还是颇受周人爱戴的。周宣王当了二十二年的天子后,猛然发现他即位时的那个小不点友已经老大不小的了,才记起来应该给他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封个诸侯当当,于是就颁令封姬友为郑桓公,封地不大,就在镐京近旁的咸林。
郑桓公被封后,多在朝中办事,封地的管理就交给了和;和是他最为信任的一个兄弟呢,办事也同他的名字一样,对百姓是和和气气的,乡间里下的若有矛盾,多晓之以理的调解,加之郑桓公的用度多从朝中拿出,封地里的税赋收的不重,所以周人都很喜欢郑桓公,多将家迁入郑地咸林。
周幽王继位后,对他的小叔叔郑桓公是尊爱有加的,他也知道周人都很喜欢郑桓公,就把他封为司徒,掌管户籍、土地,周人更喜欢他了。河洛之间的人民也很想往。
一年后,周幽王宠爱褒姒,国家乱象丛生,郑桓公操心的每晚都睡不着觉了,可又没有很好的办法来对待;和看见桓整日里忧心忡忡,就对他说:“太史伯见多识广,知今通古,一定会有好的办法。”桓公这才恍然大悟的急急带着和去拜见太史伯。
桓公一见太史伯也没客套直戳戳就把心事说出来了:“太史伯,眼下王室多危,怎样才能逃得一条生路?”太史伯看了看他说:“只有洛河东岸,黄河、济河的南边,那里可以住。”郑桓公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太史公,说:“晕了,那个地方是四战之地,周围诸侯环立,我带百姓去还不是送死啊?”“呵呵,你有所不知了吧?那地方靠近虢、郐两国,那两个国君都是贪婪之辈,百姓不服的,你现在刚当上司徒,声威正望,他两个必定要巴结于你,所以你去了可先借到一块土地,然后周围的百姓都会归附于你,只要有了人,周围国家就不敢小视于你,谁还敢把那里当成四战之地啊?”“我看还是到江南去保险一点吧?”“那可不行,江南楚家势正强呢,人民安心,你去那里,没有人来归附你的,如果周衰落了,楚国必定会兴旺的,到那时,你那有地方生根呢?”和在旁听的明白清楚,就说:“老先生的意思是有了人了,就啥都不怕了,若没有人,再厉害的天险也守不住的。”太史伯望着和,点了点头。桓公又问:“我到西方去,咋样?”“不行,那里的人都争强好利,你去了难以收拾人心的。”“今后那个国家会更兴旺?”“也就是齐、秦、晋、楚吧,这几个国家的祖上都出能人,在百姓中影响很大。”这时,桓公才明白过来,说:“那好吧,就去河洛了。”
回到家后,桓公叫来了大儿子掘突,对他说:“我打算迁一部分人去河洛地带,你先去和虢、郐两国的国君说一下,向他们借点地盘。”掘突望了望父亲,觉得很奇怪的,“人家的地方,会借给我们吗?”“你问问和吧。和,你来说。”
“会的,大王现在为司徒,掌管天下的户籍、土地,那两国君王是趋势之人;如果我们再多带珠宝,那等贪利之辈定会给以方便的。加上大王和公子的名声,河洛地带的百姓都盼着你们过去呢。”“哦,那好,和同我一块去吗?”“那是当然的了。”
掘突带着和去了虢,住在一家旅馆里,旅馆的老板一听说是郑桓公的大公子同手下来住店,很是欢喜,高低不收房钱,和笑眯眯的望着老板说:“老人家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我们住这里办事,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常言道:家不许长,我看还是按平时的规矩来作,这样办事比较长远呢。”老板想了想,觉得和说的在理,也就应承了;和接着说:“我们来的匆忙,忘了多带人手,现在公子身边连个缝补浆洗的人也没有,还望老人家给我们找一个帮忙,我们多给工钱。”“嘿,说那里话了,还说啥钱不钱的了,两位公子都是贵客,就让小女把两位的这点事都包了吧,就别再说钱了。”“那就有劳了小姐了,但钱还是一定要给的。”老板也没听和说完就对着院里喊道:“顺子啊,顺子,过来。”一会儿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姑娘,长的唇红齿白、目清眉秀,进得门来,先对两们公子道了个万福,就静静的站在一边,听她老爹的吩咐。
老爹在一旁吩咐着,可这边和却痴了起来,他瞅了瞅顺子,心里就像打鼓一样的咚咚乱敲起来了。他也觉得很奇怪的,按说他见的姑娘也不少了,可从来没有像看见顺子时这般的感受,他断定了他是见过顺子的了,可在什么地方,自已也说不清楚。
顺子一进门是瞧见了和的,她的感觉几乎是与和的一般,可女孩子家都能压抑的,又当着爹爹的面,所以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来。
可当她的爹爹一走,公子掘突又因劳累歇息以后,这两人就聚在一起了,情多、语多、笑脸多,和本来就是与各色人等打交道的角色,积了一肚子的烂故事这下找到了听众,顺子有爹爹的安排,每天时时跑来看看这边有什么活干,实际就是来听闲话的。很快的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和同掘突并没有急于去见虢的国君,而是在市井乡下游荡了半旬之多,了解了当地人的生活和对官家的看法,觉得太史伯说的一点都不错的,这个地方若是能安下家来,按在咸林的作法,很快就能生根了。
和与顺子的关系发展很快的,那老板很快就发现了姑娘的变化,细问之后,心里满是欢喜,因为他早就看上和这个年青人了;老板很快的就向掘突提出了此事,掘突听了先是一愣,后来就哈哈的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叫着和,和进门后,掘突怪怪的打量着他,看得他心上心下,慢慢的脸就红了;“哈哈哈,好事呢,脸红个啥的,等我们把事办完,迁来之后,就给你们两完婚哦。”和这时才嗫嚅着说:“那就全凭公子和老板作主了。”“哈哈哈,还叫什么老板啊,快改口叫泰山大人吧。”掘突笑嘻嘻的拍了拍和说。
掘突与和要去见虢、郐的君王了;一大早顺子就送来了他两的礼服,轻轻的呤道: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蓆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掘突听了,啧啧的.称道:“顺啊,你真是好才华呢,唱的真好,我得记下来,今后对待贤人,也要像你一样的去做呢。”顺子扑闪着眼睛,说:“乡下土音呢,那里有什么道理的,还烦公子动笔?”“呵呵,你这那里是什么土音哦,简直就是我郑国来此地安家,待人接物原则了呢,一定要记下来的。”“公子大事先办吧,要记这些,晚间回来了也能记的。”“和啊,你真的是好福气呢,走吧,先去办事去吧。”
事情办的很顺利,虢和郐很快就答应了掘突的请求,各划出五个城来让与了郑;当然掘突的金银珠宝是没少送的,还答应了那两国在土地、户籍上的要求。
郑很快的就把在咸林的百姓迁到了新家,虢和郐的很多百姓也跑到了新郑国。
一年后,犬戎攻下了镐京,周幽王死在了骊山下,桓公也死于此次战乱;而这时郑国在掘突和和的治理下,已是人口众多,初步的国富民强了呢,在平定犬戎之难,周室东迁的过程中,突掘倒是出力不少的,被周平王让他继了司徒之职,并立为郑国的国君,这就是郑武公。
鉴赏:
《缁衣》为郑风的第一首。这首诗,尽管在现在大学的教科书中根本不提,在各种《诗经》选本中也不见踪影,可在古代典籍中却不时提到。《礼记》中就有“好贤如《缁衣》”和“于《缁衣》见好贤之至”的记载(转引自《诗集传》)。郑国开国之君桓公为周幽王时的司徒,他的儿子武公则为周平王时的司徒。因此,唐代司马贞在《史记索隐》的《郑世家》“述赞”中说:“厉王之子。得封于郑。代职司徒,《缁衣》在咏。”宋代的朱熹在《诗集传》中说:“旧说,郑桓公、武公,相继为周司徒,善于其职,周人爱之,故作是诗。”他似乎是赞成这一“旧说”的。而清代的姚际恒、方玉润则以为这是“美武公好贤之诗”(《诗经原始》)。当代学者高亨先生也同意此说。他说:“郑国某一统治贵族遇有贤士来归,则为他安排馆舍,供给衣食,并亲自去看他。这首诗就是叙写此事”(《诗经今注》)。至于郑国统治者是真“好贤”,还是政治手腕,论者也是有不同看法的。如王夫之就认为:“《缁衣》之诗,王子友(桓公)之工其术以歆天下者也。” (《诗广传》)意思是,所谓“好贤”,乃是巩固其统治地位的权术耳。
其实,仔细玩味这首诗,会充分感受到诗中有一种温馨的亲情洋溢其间,因此,与其说这是一首描写国君与臣下关系的诗,还不如说这是一首写家庭亲情的诗更为确切。当代不少学者认为,这是一首赠衣诗。诗中“予”的身份,看来像是穿缁衣的人之妻妾。孔颖达《毛诗正义》说:“卿士旦朝于王,服皮弁,不服缁衣。退适治事之馆,释皮弁而服(缁衣),以听其所朝之政也。”说明古代卿大夫到官署理事(古称私朝),要穿上黑色朝服。诗中所咏的黑色朝服看来是抒情主人公亲手缝制的,所以她极口称赞丈夫穿上朝服是如何合体,如何称身,称颂之词无以复加。她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如果这件朝服破旧了,我将再为你做新的。还再三叮嘱:你去官署办完公事回来,我就给你试穿刚做好的新衣,真是一往而情深。表面上看来,诗中写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赠衣,而骨子里却唱出了一位妻子深深挚爱自己丈夫的心声。读者不必因为诗的主人公是卿大夫的妻妾,而说赠衣给丈夫仅仅是为了博得丈夫的宠爱。
全诗共三章,直叙其事,属赋体。采用的是《诗经》中常见的复沓联章形式。诗中形容缁衣之合身,虽用了三个形容词:“宜”、“好”、“席”,实际上都是一个意思,无非是说,好得不能再好;准备为丈夫改制新的朝衣,也用了三个动词:“改为”、“改造”、“改作”,实际上也都是一个意思,只是变换语气而已。每章的最后两句都是相同的。全诗用的是夫妻之间日常所说的话语,一唱而三叹,把抒情主人公对丈夫无微不至的体贴之情刻画得淋漓尽致。
篇2:诗经的国风·郑风·缁衣
诗经的国风·郑风·缁衣
郑风:周宣王封其弟姬友于郑(今陕西华县),是为郑桓公。幽王时,桓公任王朝司徒。犬戎侵周,杀死幽王和桓公。桓公的儿子武公建国于东方,仍称郑,都新郑(今河南新郑县),疆土包括今河南中部一带。《郑风》即郑地民歌,共二十一篇,都是东周至春秋时期的'作品。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题解】
郑武公爱贤,贤者朝服破旧,武公重做新衣送给他。
【注释】
(1)缁(兹zī)衣:黑衣。《传疏》:“朝服以缁布为衣,故谓之缁衣。”
(2)敝:破旧。予:而。
(3)馆:馆舍。
(4)粲:闻一多《风诗类钞》:“粲,新也,谓新衣。”5、席:宽大。《毛传》:“席,大也。”
【参考译文】
黑色官服真合适,破了我再来缝制。你到馆舍去办事,回来我送你新衣。
黑色官服真美好,破了我再来制造。你到馆舍去办事,回来我送你新袍。
黑色官服宽又长,破了我再制新装。你到馆舍去办事,回来送你新衣裳。
篇3:诗经《国风·郑风·缁衣》原文鉴赏
诗经《国风·郑风·缁衣》原文鉴赏
《国风·郑风·缁衣》是《诗经·郑风》的第一篇。为先秦时代郑国华夏族民歌。全诗三章,每章四句。关于此诗主旨历来有很大争议,大致可以分为两种说法:一种认为此诗所要表达的是好贤、礼贤,反映出一种极强的矢志不回的精神;一种认为这是写家庭亲情的诗,用的是夫妻之间日常所说的话语,体现的是抒情主人公对丈夫无微不至的体贴之情。全诗共三章,直叙其事,属赋体,反复叠咏,每章的最后两句都是相同的,显示出一唱三叹的`效果。
缁衣
原文: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译文及注释
译文
黑色朝服多合适啊,破了,我再为你做一袭。你到官署办公去啊,回来,我就给你穿新衣。
黑色朝服多美好啊,破了,我再为你做一套。你到官署办公去啊,回来,我就给你试新袍。
黑色朝服多宽大啊,破了,我再为你做一件。你到官署办公去啊,回来,我就给你新衣穿。
注释
①缁(zī资)衣:黑色的衣服,当时卿大夫到官署所穿的衣服。
②敝:坏。改为、改造、改作:这是随着衣服的破烂程度而说的,以见其关心。
③适:往馆:官舍。
④粲(càn):形容新衣鲜明的样子。一说餐的假借。
⑤席(xí席):宽大舒适。
鉴赏
《缁衣》为郑风的第一首。这首诗,尽管在现在大学的教科书中根本不提,在各种《诗经》选本中也不见踪影,可在古代典籍中却不时提到。《礼记》中就有“好贤如《缁衣》”和“于《缁衣》见好贤之至”的记载(转引自《诗集传》)。郑国开国之君桓公为周幽王时的司徒,他的儿子武公则为周平王时的司徒。因此,唐代司马贞在《史记索隐》的《郑世家》“述赞”中说:“厉王之子。得封于郑。代职司徒,《缁衣》在咏。”宋代的朱熹在《诗集传》中说:“旧说,郑桓公、武公,相继为周司徒,善于其职,周人爱之,故作是诗。”他似乎是赞成这一“旧说”的。而清代的姚际恒、方玉润则以为这是“美武公好贤之诗”(《诗经原始》)。当代学者高亨先生也同意此说。他说:“郑国某一统治贵族遇有贤士来归,则为他安排馆舍,供给衣食,并亲自去看他。这首诗就是叙写此事”(《诗经今注》)。至于郑国统治者是真“好贤”,还是政治手腕,论者也是有不同看法的。如王夫之就认为:“《缁衣》之诗,王子友(桓公)之工其术以歆天下者也。”(《诗广传》)意思是,所谓“好贤”,乃是巩固其统治地位的权术耳。
其实,仔细玩味这首诗,会充分感受到诗中有一种温馨的亲情洋溢其间,因此,与其说这是一首描写国君与臣下关系的诗,还不如说这是一首写家庭亲情的诗更为确切。当代不少学者认为,这是一首赠衣诗。诗中“予”的身份,看来像是穿缁衣的人之妻妾。孔颖达《毛诗正义》说:“卿士旦朝于王,服皮弁,不服缁衣。退适治事之馆,释皮弁而服(缁衣),以听其所朝之政也。”说明古代卿大夫到官署理事(古称私朝),要穿上黑色朝服。诗中所咏的黑色朝服看来是抒情主人公亲手缝制的,所以她极口称赞丈夫穿上朝服是如何合体,如何称身,称颂之词无以复加。她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如果这件朝服破旧了,我将再为你做新的。还再三叮嘱:你去官署办完公事回来,我就给你试穿刚做好的新衣,真是一往而情深。表面上看来,诗中写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赠衣,而骨子里却唱出了一位妻子深深挚爱自己丈夫的心声。读者不必因为诗的主人公是卿大夫的妻妾,而说赠衣给丈夫仅仅是为了博得丈夫的宠爱。
全诗共三章,直叙其事,属赋体。采用的是《诗经》中常见的复沓联章形式。诗中形容缁衣之合身,虽用了三个形容词:“宜”、“好”、“席”,实际上都是一个意思,无非是说,好得不能再好;准备为丈夫改制新的朝衣,也用了三个动词:“改为”、“改造”、“改作”,实际上也都是一个意思,只是变换语气而已。每章的最后两句都是相同的。全诗用的是夫妻之间日常所说的话语,一唱而三叹,把抒情主人公对丈夫无微不至的体贴之情刻画得淋漓尽致。
篇4:《国风郑风缁衣》的全诗翻译及赏析
《国风郑风缁衣》的全诗翻译及赏析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注释
⑴缁(zī)衣:黑色的衣服,当时卿大夫到官署所穿的衣服。宜:合适。指衣服合身。
⑵敝:坏。改为、改造、改作:这是随着衣服的破烂程度而说的,以见其关心。
⑶适:往。馆:官舍。
⑷粲(càn):形容新衣鲜明的样子。一说餐的假借。
⑸好:指缁衣美好。
⑹席(xí):宽大舒适。古以宽大为美。
参考译文
看我夫君穿上那黑色礼服多么得体,破了我又为他新作一件像样的衣衫。我颠着一双小脚送到他执教的书馆,等他回家来我捧上精美丰盛的晚餐。
看我夫君穿上那黑色礼服多么美好,破了我又为他新作一件像样的罩袍。我颠着一双小脚送到他执教的书馆,等他回家来我捧上精美丰盛的菜肴。
看我夫君穿上那黑色礼服多么舒展,破了我又为他新作一件像样的罩衫。我颠着一双小脚送到他执教的书馆,等他回家来我端上一桌丰盛的好饭。
赏析
《国风·郑风·缁衣》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是《郑风》的第一篇。关于此诗主旨历来有很大争议,大致可以分为两种说法:一种认为此诗所要表达的是好贤、礼贤,反映出一种极强的矢志不回的精神;一种认为这是写家庭亲情的诗,用的是夫妻之间日常所说的话语,体现的是抒情主人公对丈夫无微不至的体贴之情。全诗三章,每章四句,直叙其事,属赋体,反复叠咏,每章的最后两句都是相同的,显示出一唱三叹的效果。
《郑风·缁衣》这首诗,旧说多以为这是赞美郑武公好贤之德的诗篇。《毛诗序》谓:“美武公也。父子并为周司徒,善于其职,国人宜之,故美其德,以明有国善善之功焉”。郑笺云:“父谓武公父桓公也。司徒之职,掌十二敎。善善者,治之有功也。郑国之人皆谓桓公、武公居司徒之官正得其宜。”
这首诗虽然在近现代《诗经》选本中很少见到,可在古代典籍中却不时提到。《礼记》中就有“好贤如《缁衣》”和“于《缁衣》见好贤之至”的记载(转引自《诗集传》)。郑国开国之君郑桓公为周幽王时的司徒,他的儿子郑武公则为周平王时的司徒。因此,唐代司马贞在《史记索隐》的《郑世家》“述赞”中说:“厉王之子。得封于郑。代职司徒,《缁衣》在咏。”宋代的朱熹在《诗集传》中说:“旧说,郑桓公、武公,相继为周司徒,善于其职,周人爱之,故作是诗。”他似乎是赞成这一“旧说”的。而清代的姚际恒、方玉润则以为这是“美武公好贤之诗”(《诗经原始》)。当代学者高亨先生也同意此说。他说:“郑国某一统治贵族遇有贤士来归,则为他安排馆舍,供给衣食,并亲自去看他。这首诗就是叙写此事”(《诗经今注》)。至于郑国统治者是真“好贤”,还是政治手腕,论者也是有不同看法的。如王夫之就认为:“《缁衣》之诗,王子友(桓公)之工其术以歆天下者也。”(《诗广传》)意思是,所谓“好贤”,乃是巩固其统治地位的权术耳。
这首诗中洋溢着一种温馨的亲情,因此,与其说这是一首描写国君与臣下关系的诗,还不如说这是一首写家庭亲情的诗更为确切。当代不少学者认为,这是一首赠衣诗。诗中“予”的身份,看来像是穿缁衣的人之妻妾。孔颖达《毛诗正义》说:“卿士旦朝于王,服皮弁,不服缁衣。退适治事之馆,释皮弁而服(缁衣),以听其所朝之政也。”说明古代卿大夫到官署理事(古称私朝),要穿上黑色朝服。诗中所咏的黑色朝服看来是抒情主人公亲手缝制的,所以她极口称赞丈夫穿上朝服是如何合体,如何称身,称颂之词无以复加。她又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如果这件朝服破旧了,我将再为你做新的。还再三叮嘱:你去官署办完公事回来,我就给你试穿刚做好的新衣,真是一往而情深。表面上看来,诗中写的只是普普通通的赠衣,而骨子里却唱出了一位妻子深深挚爱自己丈夫的心声。
全诗共三章,直叙其事,属赋体,采用的是《诗经》中常见的复沓联章形式。诗中形容缁衣之合身,虽用了三个形容词:“宜”、“好”、“席”,实际上都是一个意思,无非是说,好得不能再好;准备为丈夫改制新的朝衣,也用了三个动词:“改为”、“改造”、“改作”,实际上也都是一个意思,只是变换语气而已。每章的最后两句都是相同的。全诗用的是夫妻之间日常所说的话语,一唱而三叹,把抒情主人公对丈夫无微不至的体贴之情刻画得淋漓尽致。
篇5:诗经郑风国风全集
【概要】赞美郑武公好贤,能供给贤者以朝服、馆舍、美食。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蓆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注释】
01、缁(Zi)衣:黑色朝服
02、敝:破旧
03、改:随着衣服破旧的程度不同而分别改为、改造、改作,可见其关心
04、适:去,此句说“到你的客舍去看你”
05、还:返回,此句说“回来后,给你焕然一新的朝服”
06、馆:客舍
07、粲:鲜明、美好,形容衣服焕然一新
08、蓆(Xi):宽大舒适
篇6:诗经郑风国风全集
【概要】描写女子怕家人说闲话而对情郎的嗔怪。
将仲子兮,无踰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踰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踰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注释】
01、将:请
02、仲子:仲,排行第二。此处可以理解为女子的情郎,大概他是家里的老二,青梅竹马里就称呼“二哥哥”习惯了。
03、踰(Yu):同窬,从墙上爬过去
04、里:古时五家为邻,五邻为里,里四周有墙,此指邻里院墙。
05、园:果菜园的墙
06、杞(Qi):杞柳,落叶灌木,叶子呈长椭圆形,生在水边,枝条可用来编器物。
07、檀:落叶乔木,木质坚硬,可用来制造家具、农具和乐器。
08、岂敢爱之:哪里是吝惜我的树。爱,爱惜、爱护
09、仲可怀也:你令人思念。怀,思念
篇7:诗经郑风国风全集
【概要】赞美大叔狩猎的雄姿。
叔于田,乘乘马。执辔如组,两骖如舞。叔在薮,火烈具举。襢裼暴虎,献于公所。将叔勿狃,戒其伤女。
叔于田,乘乘黄。两服上襄,两骖雁行。叔在薮,火烈具扬。叔善射忌,又良御忌。抑磬控忌,抑纵送忌。
叔于田,乘乘鸨。两服齐首,两骖如手。叔在薮,火烈具阜。叔马慢忌,叔发罕忌,抑释掤忌,抑鬯弓忌。
【注释】
01、大叔:大概指丈夫的哥哥
02、乘乘:前“乘”为动词,即驾驭,后“乘”为单位名词,古时指四马驾的车。
03、黄:毛呈黄色的马
04、鸨(Bao):黑白毛间杂的马
05、执辔(Pei)如组:握的缰绳如丝带。辔,驾驭牲口用的缰绳;组:丝带。
06、骖(Can):古代指车辕(车前驾牲畜的直木)外侧两旁的马,也就是现在拉套或叫拉梢的马。
07、薮(Sou):生长有很多草的沼泽地带
08、烈:一说为炬,指“所有的火炬都举起来了”。或说放火烧草以阻挡野兽逃逸。
09、具:俱,全都
10、襢裼(TanXi):袒开或脱去上衣,露出内衣或胳膊,即赤膊。
11、暴虎:徒手搏击老虎
12、公所:公府、官府衙门
13、狃(Niu):习惯,熟悉,反复做某事。
14、女:汝,此句说“请你不要(对搏虎的.危险)习以为常,小心老虎伤害你”
15、服:驾辕的马,即今辕马
16、襄:骧,马头高昂,或指马儿奔跑
17、忌:语气助词
18、抑:连词,表示选择或者转折
19、良御:擅于驾驭
20、磬(Qing):本指乐器,此借指用劲、用力
21、控:缰绳回拉勒马暂停的动作
22、纵送:纵马松缰的动作
23、齐首:齐头并进
24、如手:如左右手
25、阜(Fu):多
26、发:射箭
27、释:解开、放下
28、掤(Bing):箭筒的盖子
29、鬯(Chang):古代祭祀用的一种酒,此处应当同“韔”,古代装弓的袋子,这里作动词,将弓放入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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