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徒生童话故事第:两个海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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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童话故事第:两个海岛

篇1:安徒生童话故事第:两个海岛

安徒生童话故事第135篇:两个海岛

在瑟兰海岸外,在荷尔斯坦堡皇宫的对面,从前有两个长满了树的海岛:维诺和格勒诺。它们上面有村庄、教堂和田地。它们离开海岸不远,彼此间的距离也近。不过现在那儿只有一个岛。

有一天晚上,天气变得非常可怕。海潮在上涨——在人们的记忆中它从来没有这样涨过。风暴越来越大。这简直是世界末日的天气。大地好像要崩塌似的。教堂的钟自己摇摆起来,不需要人敲就发出响声。

在这天晚上,维诺沉到海里去了:它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但是后来在许多夏日的夜晚,当潮落了、水变得清平如镜的时候,渔人就驾着船出海,在火把的亮光中捕鳝鱼。这时他的锐利的眼睛可以看到水里的维诺和它上面白色的教堂塔以及高高的教堂墙。“维诺在等待着格勒诺,”——这是一个传说。他看到了这个海岛,他听到下面教堂的钟声。不过在这点上他可是弄错了,因为这不过是经常在水上休息的野天鹅的叫声罢了。它们的凄惨的呼唤听起来很像远处的钟声。

有个时候,住在格勒诺岛上的老年人还能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的风暴,而且还能记得他们小时在潮退了的时候,乘着车子在这两岛之间来往,正如我们现在从离开荷尔斯坦堡宫不远的瑟兰海岸乘车子到格勒诺去一样。那时海水只达到车轮的半中腰。“维诺在等待着格勒诺,”人们这样说,而这种说法大家都信以为真。

许多男孩子和女孩子在暴风雨之夜里喜欢躺在床上想:今天晚上维诺会来把格勒诺接走。他们在恐惧和颤抖中念着《主祷文》,于是便睡着了,做了一些美丽的梦。第二天早上,格勒诺和它上面的树林和麦田、舒适宜人的农舍和蛇麻园,仍然是在原来的地方,鸟儿在唱歌,鹿儿在跳跃。地鼠不管把它的地洞打得多么远,总不会闻到海水的。

然而格勒诺的日子是已经到头了。我们不能肯定究竟还有多少天,但是日期是确定了:这个海岛总有一天早晨会沉下去的。|Qī-shu-ωang|

可能你昨天还到那儿的海滩上去过,看到过野天鹅在瑟兰和格勒诺之间的水上飘,一只鼓满了风的帆船在树林旁掠过去。你可能也在落潮的时候乘着车子走过,因为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路。马儿在水里走:水溅到车轮子上。

你离开了。你可能踏进茫茫的世界里去;可能几年以后你又回来:你看到树林围绕着一大片绿色的草场。草场上的一个小农舍前面的干草堆发出甜蜜的气味。你在什么地方呢?荷尔斯坦堡宫和它的金塔仍然立在那儿。但是离开海却不再是那么近了;它是高高地耸立在陆地上。你穿过树林和田野,一直走到海滩上去——格勒诺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你看不见那个长满了树的岛;你面前是一大片海水。难道维诺真的把格勒诺接走了吗——因为它已经等了那么久?这件事情是在哪一个暴风雨之夜发生的呢?什么时候的地震把这古老的荷尔斯坦堡宫迁移到内地这几万鸡步①远呢?

那不是发生在一个暴风雨的.夜里,而是发生在一个明朗的白天。人类的智慧筑了一道抵抗大海的堤坝:人类的智慧把积水抽干了,使格勒诺和陆地联到一起。海湾变成长满了草的牧场,格勒诺跟瑟兰紧紧地靠在一起。那个老农庄仍然是在它原来的地方。不是维诺把格勒诺接走了,而是具有长“堤臂”的瑟兰把它拉了过来。瑟兰用抽水筒呼吸,念着富有魔力的话语——结婚的话语;于是它得到了许多亩的土地作为它结婚的礼品。

这是真事,有记录可查,事实就摆在眼前。格勒诺这个岛现在不见了。

①鸡步(Hanefjed)即公鸡所走的一步的距离。

安徒生童话故事《两个海岛》读后感

这个故事让我受益肤浅。

在瑟兰海岸外,在荷尔斯坦堡皇宫的对面,从前有两个长满了树的海岛:维诺和格勒诺。它们上面有村庄、教堂和田地。它们离开海岸不远,彼此间的距离也近。不过现在那儿只有一个岛。

有一天晚上,天气变得非常可怕。海潮在上涨——在人们的记忆中它从来没有这样涨过。风暴越来越大。这简直是世界末日的天气。大地好像要崩塌似的。教堂的钟自己摇摆起来,不需要人敲就发出响声。

在这天晚上,维诺沉到海里去了:它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但是后来在许多夏日的夜晚,当潮落了、水变得清平如镜的时候,渔人就驾着船出海,在火把的亮光中捕鳝鱼。这时他的锐利的眼睛可以看到水里的维诺和它上面白色的教堂塔以及高高的教堂墙。“维诺在等待着格勒诺,”——这是一个传说。他看到了这个海岛,他听到下面教堂的钟声。不过在这点上他可是弄错了,因为这不过是经常在水上休息的野天鹅的叫声罢了。它们的凄惨的呼唤听起来很像远处的钟声。

有个时候,住在格勒诺岛上的老年人还能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的风暴,而且还能记得他们小时在潮退了的时候,乘着车子在这两岛之间来往,正如我们现在从离开荷尔斯坦堡宫不远的瑟兰海岸乘车子到格勒诺去一样。那时海水只达到车轮的半中腰。“维诺在等待着格勒诺,”人们这样说,而这种说法大家都信以为真。

许多男孩子和女孩子在暴风雨之夜里喜欢躺在床上想:今天晚上维诺会来把格勒诺接走。他们在恐惧和颤抖中念着《主祷文》,于是便睡着了,做了一些美丽的梦。第二天早上,格勒诺和它上面的树林和麦田、舒适宜人的农舍和蛇麻园,仍然是在原来的地方,鸟儿在唱歌,鹿儿在跳跃。地鼠不管把它的地洞打得多么远,总不会闻到海水的。

然而格勒诺的日子是已经到头了。我们不能肯定究竟还有多少天,但是日期是确定了:这个海岛总有一天早晨会沉下去的。

可能你昨天还到那儿的海滩上去过,看到过野天鹅在瑟兰和格勒诺之间的水上飘,一只鼓满了风的帆船在树林旁掠过去。你可能也在落潮的时候乘着车子走过,因为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路。马儿在水里走:水溅到车轮子上。

你离开了。你可能踏进茫茫的世界里去;可能几年以后你又回来:你看到树林围绕着一大片绿色的草场。草场上的一个小农舍前面的干草堆发出甜蜜的气味。你在什么地方呢?荷尔斯坦堡宫和它的金塔仍然立在那儿。但是离开海却不再是那么近了;它是高高地耸立在陆地上。你穿过树林和田野,一直走到海滩上去——格勒诺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你看不见那个长满了树的岛;你面前是一大片海水。难道维诺真的把格勒诺接走了吗——因为它已经等了那么久?这件事情是在哪一个暴风雨之夜发生的呢?什么时候的地震把这古老的荷尔斯坦堡宫迁移到内地这几万鸡步1远呢?

所以那不是发生在一个暴风雨的夜里,而是发生在一个明朗的白天。人类的智慧筑了一道抵抗大海的堤坝:人类的智慧把积水抽干了,使格勒诺和陆地联到一起。海湾变成长满了草的牧场,格勒诺跟瑟兰紧紧地靠在一起。

篇2:安徒生童话故事第:

安徒生童话故事第93篇:

“在这个世界里,事情不是上升,就是下降。不是不降,就是上升!我现在不能再进一步向上爬了。上升和下降,下降和上升,大多数的人都有这一套经验。归根结底,我们最后都要成为守塔人,从一个高处来观察生活和一切事情。”

这是我的朋友、那个老守塔人奥列的一番议论。他是一位喜欢瞎聊的有趣人物。他好像是什么话都讲,但在他心的深处,却严肃地藏着许多东西。是的,他的家庭出身很好,据说他还是一个枢密顾问官的少爷呢——他也许是的。他曾经念过书,当过塾师的助理和牧师的副秘书;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他跟牧师住在一起的时候,可以随便使用屋子里的任何东西。他那时正像俗话所说的,是一个翩翩少年。他要用真正的皮鞋油来擦靴子,但是牧师只准他用普通油。他们为了这件事闹过意见。这个说那个吝啬,那个说这个虚荣。鞋油成了他们敌对的根源,因此他们就分手了。

但是他对牧师所要求的东西,同样也对世界要求:他要求真正的皮鞋油,而他所得到的却是普通的油脂。这么一来,他就只好离开所有的人而成为一个隐士了。不过在一个大城市里,唯一能够隐居而又不至于饿饭的地方是教堂塔楼。因此他就钻进去,在里边一面孤独地散步,一面抽着烟斗。他一忽儿向下看,一忽儿向上瞧,产生些感想,讲一套自己能看见和看不见的事情,以及在书上和在自己心里见到的事情。

我常常借一些好书给他读:你是怎样一个人,可以从你所交往的朋友看出来。他说他不喜欢英国那种写给保姆这类人读的小说,也不喜欢法国小说,因为这类东西是阴风和玫瑰花梗的混合物。不,他喜欢传记和关于大自然的奇观的书籍。我每年至少要拜访他一次——一般是新年以后的几天内。他总是把他在这新旧年关交替时所产生的一些感想东扯西拉地谈一阵子。

我想把我两天拜访他的情形谈一谈,我尽量引用他自己说的话。

第一次拜访

在我最近所借给奥列的书中,有一本是关于圆石子的书。这本书特别引其他的兴趣,他埋头读了一阵子。

“这些圆石子呀,它们是古代的一些遗迹!”他说。“人们在它们旁边经过,但一点也不想其它们!我在田野和海滩上走过时就是这样,它们在那儿的数目不少。人们走过街上的铺石——这是远古时代的最老的遗迹!我自己就做过这样的事情。现在我对每一块铺石表示极大的敬意!我感谢你借给我的这本书!它吸引住我的注意力,它把我的一些旧思想和习惯都赶走了,它使我迫切地希望读到更多这类的书。

“关于地球的传奇是最使人神往的一种传奇!可怕得很,我们读不到它的头一卷,因为它是用一种我们所不懂的语言写的。我们得从各个地层上,从圆石子上,从地球所有的时期里去了解它。只有到了第六卷的时候,活生生的人——亚当先生和夏娃女士——才出现。对于许多读者说来,他们出现得未免太迟了一点,因为读者希望立刻就读到关于他们的事情。不过对我说来,这完全没有什么关系。这的确是一部传奇,一部非常有趣的传奇,我们大家都在这里面。我们东爬西摸,但是我仍然停在原来的地方;而地球却是在不停地转动,并没有把大洋的水弄翻,淋在我们的头上。我们踩着的地壳并没有裂开,让我们坠到地中心去。这个故事不停地进展,一口气存在了几百万年。

“我感谢你这本关于圆石的书。它们真够朋友!要是它们会讲话,它们能讲给你听的东西才多呢。如果一个人能够偶尔成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西,那也是蛮有趣味的事儿,特别是像我这样一个处于很高的地位的人。想想看吧,我们这些人,即使拥有最好的皮鞋油,也不过是地球这个蚁山上的寿命短促的虫蚁,虽然我们可能是戴有勋章、拥有职位的虫蚁!在这些有几百万岁的老圆石面前,人真是年轻得可笑。我在除夕读过一本书,读得非常入迷,甚至忘记了我平时在这夜所作的那种消遗——看那'到牙买加去的疯狂旅行'!嗨!你决不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巫婆骑着扫帚旅行的故事是人所共知的——那是在‘圣汉斯之夜’①,目的地是卜洛克斯堡。但是我们也有过疯狂的旅行。这是此时此地的事情:新年夜到牙买加去的旅行。所有那些无足轻重的男诗人、女诗人、拉琴的、写新闻的和艺术界的名流——即毫无价值的一批人——在除夕夜乘风到牙买加去。他们都骑在画笔上或羽毛笔上,因为钢笔不配驮他们:他们太生硬了。我已经说过,我在每个除夕夜都要看他们一下。我能够喊出他们许多人的名字来,不过跟他们纠缠在一起是不值得的,因为他们不愿意让人家知道他们*?着羽毛笔向牙买加飞过去。

“我有一个侄女。她是一个渔妇。她说她专门对三个有地位的报纸供给骂人的字眼。她甚至还作为客人亲自到报馆去过。她是被抬去的,因为她既没有一支羽毛笔,也不会骑。这都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她所讲的大概有一半是谎话,但是这一半却已经很够了。

“当她到达了那儿以后,大家就开始唱歌。每个客人写下了自己的歌,每个客人唱自己的歌,因为各人总是以为自己的歌最好。事实上它们都是半斤八两,同一个调调儿。接着走过来的就是一批结成小组的话匣子。这时各种不同的钟声便轮流地响起来。于是来了一群小小的鼓手;他们只是在家庭的小圈子里击鼓。另外有些人利用这时机彼此交朋友:这些人写文章都是不署名的,也就是说,他们用普通油脂来代替皮鞋油。此外还有刽子手和他的小厮;这个小厮最狡猾,否则谁也不会注意到他的。那位老好人清道夫这时也来了;他把垃圾箱弄翻了,嘴里还连连说:‘好,非常好,特殊地好!’正当大家在这样狂欢的时候,那一大堆垃圾上忽然冒出一根梗子,一株树,一朵庞大的花,一个巨大的菌子,一个完整的屋顶——它是这群贵宾们的滑棒②,它把他们在过去一年中对这世界所做的事情全都挑起来。一种像礼花似的火星从它上面射出来:这都是他们发表过的、从别人抄袭得来的一些思想和意见;它们现在都变成了火花。

“现在大家玩起一种‘烧香’的游戏;一些年轻的诗人则玩起‘焚心’的游戏。有些幽默大师讲着双关的俏皮话——这算是最小的'游戏。他们的俏皮话引起一起回响,好像是空罐子在撞着门、或者是门在撞着装满了炭灰的罐子似的。‘这真是有趣极了!’我的侄女说。事实上她还说了很多非常带有恶意的话,不过很有趣!但是我不想把这些话传达出来,因为一个人应该善良,不能老是挑错。你可以懂得,像我这样一个知道那儿的欢乐情况的人,自然喜欢在每个新年夜里看看这疯狂的一群飞过。假如某一年有些什么人没有来,我一定会找到代替的新人物。不过今年我没有去看那些客人。我在圆石上面滑走了,滑到几百万年以前的时间里去。我看到这些石子在北国自由活动,它们在挪亚没有制造出方舟以前,早就在冰块上自由漂流起来。我看到它们坠到海底,然后又在沙洲上冒出来。沙洲露出水面,说:‘这是瑟兰岛!’我看到它先变成许多我不认识的鸟儿的住处,然后又变成一些野人酋长的宿地。这些野人我也不认识,后来他们用斧子刻出几个龙尼文③的人名来——这成了历史。但是我却跟这完全没有关系,我简直等于一个零。

“有三四颗美丽的流星落下来了。它们射出一道光,把我的思想引到另外一条路线上去。你大概知道流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吧?有些有学问的人却不知道!我对它们有我的看法;我的看法是从这点出发:人们对做过善良事情的人,总是在心里私自说着感谢和祝福的话;这种感谢常常是没有声音的,但是它并不因此就等于毫无意义。我想太阳光会把它吸收进去,然后把它不声不响地射到那个做善事的人身上。如果整个民族在时间的进程中表示出这种感谢,那么这种感谢就形成一个花束,变做一颗流星落在这善人的坟上。

“当我看到流星的时候,特别是在新年的晚上,我感到非常愉快,知道谁会得到这个感谢的花束。最近有一颗明亮的星落到西南方去,作为对许多许多人表示感谢的一种迹象。它会落到谁身上呢?我想它无疑地会落到佛伦斯堡湾的一个石崖上。丹麦的国旗就在这儿,在施勒比格列尔、拉索④和他们的伙伴们的坟上飘扬。另外有一颗落到陆地上:落到‘苏洛’——它是落到荷尔堡坟上的一朵花,表示许多人在这一年对他的感谢——感谢他所写的一些优美的剧本。

“最大和最愉快的思想莫过于知道我们坟上有一颗流星落下来。当然,决不会有流星落到我的坟上,也不会有太阳光带给我谢意,因为我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人感谢;我没有得到那真正的皮鞋油,”奥列说,“我命中注定只能在这个世界上得到普通的油脂。”

第二次拜访

这是新年,我又爬到塔上去。奥列谈起那些为旧年逝去和新年到来而干杯的事情。因此我从他那儿得到一个关于杯子的故事。这故事含有深意。

“在除夕夜里,当钟敲了12下的时候,大家都拿着满杯的酒从桌子旁站起来,为新年而干杯。他们手中擎着酒杯来迎接这一年;这对于喜欢喝酒的人说来,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他们以上床睡觉作为这一年的开始;这对于瞌睡虫说来,也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在一年的过程中,睡觉当然占很重要的位置;酒杯也不例外。

“你知道酒杯里有什么吗?”他问。“是的,里面有健康、愉快和狂欢!里面有悲愁和苦痛的不幸。当我来数数这些杯子的时候,我当然也数数不同的人在这些杯子里所占的重量。

“你要知道,第一个杯子是健康的杯子!它里面长着健康的草。你把它放在大梁上,到一年的末尾你就可以坐在健康的树荫下了。

“拿起第二个杯子吧!是的,有一只小鸟从里面飞出来。它唱出天真快乐的歌给大家听,叫大家跟它一起合唱:生命是美丽的!我们不要老垂着头!勇敢地向前进吧!

“第三个杯子里涌现出一个长着翅膀的小生物。他不能算是一个安琪儿,因为他有小鬼的血统,也有一个小鬼的性格。他并不伤害人,只是喜欢开开玩笑。他坐在我们的耳朵后面,对我们低声讲一些滑稽的事情。他钻进我们的心里去,把它弄得温暖起来,使我们变得愉快,变成别的头脑所承认的一个好头脑。

“第四个杯子里既没有草,也没有鸟,也没有小生物;那里面只有理智的限度——一个人永远不能超过这个限度。

“当你拿起那第五个杯子的时候,就会哭一场。你会有一种愉快的感情冲动,否则这种冲动就会用别种方式表现出来。风流和放荡的'狂欢王子'会砰的一声从杯子里冒出来!他会把你拖走,你会忘记自己的尊严——假如你有任何尊严的话。你会忘记的事情比你应该和敢于忘记的事情要多得多。处处是跳舞、歌声和喧闹。假面具把你拖走。穿着丝绸的魔鬼的女儿们,披着头发,露出美丽的肢体,脾气地走来。避开她们吧,假如你可能的话!

篇3:安徒生童话故事第:两个姑娘Two Maidens

安徒生童话故事第72篇:两个姑娘Two Maidens

你曾经看到过一位姑娘没有?这也就是说铺路工人所谓的一位“姑娘”。她是一种把石头打进土里去的器具。她完全是由木头做成的,下面宽,并且套着几个铁箍。她的上部窄小,有一根棍子穿进去,这就是她的双臂。

在放工具的那个屋子里就有这么两个姑娘。她们是跟铲子、卷尺和独轮车住在一起。它们之间流传着一个谣言,说姑娘不再叫做“姑娘”,而要叫做“手槌”了。在铺路工人的字眼中,这是对我们从古时起就叫做“姑娘”的东西起的一个最新、而且也是最正确的名词。

在我们人类中间有一种所谓“自由女子”,比如私立学校的校长、接生娘娘、能用一条腿站着表演的舞蹈家、时装专家、护士等。工具房里的这两位姑娘也把自己归到这类妇女的行列中去。她们是路政局的`“姑娘”。她们决不放弃这个古老的好名称,而让自己被叫做“手槌”。

“‘姑娘’是人的称号,”她们说,“‘手槌’不过是一种物件。我们决不能让人叫作物件——这是一种侮辱。”

“我的未婚夫会跟我闹翻的,”跟打桩机订了婚的那个顶年轻的“姑娘”说。打桩机是一个大器具。他能把许多桩打进地里去,因此他是大规模地做“姑娘”小规模地做的工作。“他把我当做一个姑娘才和我订婚;假如我是一个‘手槌’,他是不是还愿意娶我就成了问题。因此我决不改变我的名字。”

“我呢,我宁愿我的两只手折断。”年长的那位说。

不过,独轮车却有不同的见解,而独轮车却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他觉得自己是一辆马车的四分之一,因为它是凭一只轮子走路。

“我得告诉你们,‘姑娘’这个名称是够平常的了,一点也没‘手槌’这个名称漂亮,因为有这个名字你就可以进入到‘印章’①的行列中去。请你想想官印吧,它盖上一个印,就产生法律的效力!要是我处于你们的地位,我宁愿放弃‘姑娘’这个名称。”

“不成,我不会幼稚到干这种事情!”年长的那一位说。

“你们一定没有听到过所谓‘欧洲的必需品’②这种东西吧!”诚实的老卷尺说。“一个人应该适应他的时代和环境。如果法律说‘姑娘’应该改成‘手槌’,那么你就得叫做‘手槌’。一切事情总得有一个尺度!”

“不成;如果必须改变的话,”年轻的那一位说,“我宁愿改称为‘小姐’,最低限度‘小姐’还带一点‘姑娘’的气味。”

“我宁愿给劈做柴烧。”年长的那位姑娘说。

最后他们一同去工作。那两位姑娘乘车子——因为她们被放在独轮车上。这是一种优待。不过她们仍然被叫做“手槌”。

“姑——!”当她们在铺路石上颠簸着的时候说,“姑——!”她们几乎把“姑娘”两字整个念出来了,不过她们临时中断,把后面的一个字吞下去了,因为她们觉得没有理睬的必要。她们一直把自己叫做“姑娘”,同时称赞过去的那些好日子:在那些日子里一切东西都有它们正确的名字,姑娘就叫做姑娘。她们也就成了一对老姑娘,因为那个大器具——打桩机——真的跟年轻的那位解除了婚约,他不愿意跟一个手槌有什么关系。

①手槌的工作是在地上按压;印章的工作是在纸上按压。按照工作性质,它们是同一类东西。

②“欧洲的必需品”是指“尺度”。这是作者对当时社会的一个讽刺。的当时阶级森严的欧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以地位的高下去衡量的。

两个姑娘英文版:

Two Maidens

HAVE you ever seen a maiden? I mean what our pavers call a maiden, a thing with which they ram down the paving-stones in the roads. A maiden of this kind is made altogether of wood, broad below, and girt round with iron rings. At the top she is narrow, and has a stick passed across through her waist, and this stick forms the arms of the maiden.

In the shed stood two Maidens of this kind. They had their place among shovels, hand-carts, wheelbarrows, and measuring-tapes; and to all this company the news had come that the Maidens were no longer to be called “maidens,” but “hand-rammers,” which word was the newest and the only correct designation among the pavers for the thing we all know from the old times by the name of “the maiden.”

Now, there are among us human creatures certain individuals who are known as “emancipated women,” as, for instance, principals of institutions, dancers who stand professionally on one leg, milliners, and sick-nurses; and with this class of emancipated women the two Maidens in the shed associated themselves. They were “maidens” among the paver folk, and determined not to give up this honorable appellation, and let themselves be miscalled “rammers.”

“Maiden is a human name, but hand-rammer is a thing, and we won’t be called things—that’s insulting us.”

“My lover would be ready to give up his engagement,” said the youngest, who was betrothed to a paver’s hammer; and the hammer is the thing which drives great piles into the earth, like a machine, and therefore does on a large scale what ten maidens effect in a similar way. “He wants to marry me as a maiden, but whether he would have me were I a hand-rammer is a question, so I won’t have my name changed.”

“And I,” said the elder one, “would rather have both my arms broken off.”

But the Wheelbarrow was of a different opinion; and the Wheelbarrow was looked upon as of some consequence, for he considered himself a quarter of a coach, because he went about upon one wheel.

“I must submit to your notice,” he said, “that the name ‘maiden’ is common enough, and not nearly so refined as ‘hand-rammer,’ or ‘stamper,’ which latter has also been proposed, and through which you would be introduced into the category of seals; and only think of the great stamp of state, which impresses the royal seal that gives effect to the laws! No, in your case I would surrender my maiden name.”

“No, certainly not!” exclaimed the elder. “I am too old for that.”

“I presume you have never heard of what is called ‘European necessity?’” observed the honest Measuring Tape. “One must be able to adapt one’s self to time and circumstances, and if there is a law that the ‘maiden’ is to be called ‘hand-rammer,’ why, she must be called ‘hand-rammer,’ and no pouting will avail, for everything has its measure.”

“No; if there must be a change,” said the younger, “I should prefer to be called ‘Missy,’ for that reminds one a little of maidens.”

“But I would rather be chopped to chips,” said the elder.

At last they all went to work. The Maidens rode—that is, they were put in a wheelbarrow, and that was a distinction; but still they were called “hand-rammers.”

“Mai—!” they said, as they were bumped upon the pavement. “Mai—!” and they were very nearly pronouncing the whole word “maiden;” but they broke off short, and swallowed the last syllable; for after mature deliberation they considered it beneath their dignity to protest. But they always called each other “maiden,” and praised the good old days in which everything had been called by its right name, and those who were maidens were called maidens. And they remained as they were; for the hammer really broke off his engagement with the younger one, for nothing would suit him but he must have a maiden for his bride.

篇4:安徒生童话故事第:书法家The Penman

安徒生童话故事第161篇:书法家The Penman

从前有一个人,他的职务要求他写一手漂亮的字。他能满足他的职务的其他方面的要求,可是一手漂亮的字他却写不出来。因此他就登了一个广告,要找一位会写字的人。应征的信很多,几乎可以装满一桶。但是他只能录取一个人。他把头一个应征的人录取了。这人写的一手字跟最好的打字机打出来的一样漂亮。有职务的这位先生很有些写文章的才气。当他的文章用这样好看的字体写出来的时候,大家都说:”写得真漂亮!”

“这是我的成绩。"写字的人说——他实际上是半文钱也不值。他把这些称赞听了一个星期以后,就骄傲起来,也盼望自己成为那个有职务的人。

他的确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书法教员,而且当他打着一个白领结去参加茶话会的时候,他的确也还像个样子。但是他却想写作,而且想把所有的作家打垮。于是他就写起关于绘画和雕刻、戏剧和音乐的文章来。

他写了一大堆可怕的废话。当这些东西写得太糟了的时候,他在第二天又写,说那是排字的错误。

事实上他所写的东西全是排字的错误,而且在排出的字中(这是一件不幸的事情),人们却看不出他唯一拿手的东西——漂亮的书法。

“我能打垮,也能赞扬。我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一个小小的上帝——也并不太小!”

这的确是扯淡,而他却在扯淡中死去了。《贝尔林报》上登了他的讣告。他的那位能写童话的朋友把他描写得非常好——这本身就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虽然他朋友的用意不坏,他一生的所作所为——胡说,叫喊,扯淡——毕竟还是一篇糟糕透顶的童话。

读《安徒生童话》有感

前几天,我看完了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是《安徒生童话》。

这本书的作者是丹麦的安徒生,书中有七十一个故事。安徒生写的童话使看了这本书的读者懂得了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什么是开心,什么是痛苦。

我们从《黄金的宝贝》中懂得了什么是团圆;从《皇帝的新装》与《顽皮的孩子》中懂得了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从《小杜克》这个小故事中懂得了什么是助人为乐,帮助他人后还会有怎样的回报;从《牧猪人》中懂得了不要一生都没有满足的时候;从《卖火柴的小女孩》中知道了什么是可怜;从《护符》中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从《天国的花园》中,我们知道了为什么要遵守诺言。

在这本有趣的童话故事书中,我最喜欢的一篇是《冰雪王后》。

从前,有个魔鬼发明了一面镜子,镜子照了花儿,花儿就会枯萎,镜子照了人,人就会变得很丑。有一天,那个魔鬼想,用镜子照一下上帝会怎么样呢?结果,上帝把镜子打破了,魔鬼见状急忙逃跑了。镜子的一块碎片掉入了在人间与盖尔塔玩耍的凯瑟琳的眼中,他很疼,盖尔塔急坏了,不知如何是好。从那以后,凯瑟琳再也不与她玩了,而且还变得有些凶。冬天来了,一天,凯瑟琳正在玩雪橇的时候被冰雪女王带走了。盖尔塔得知后四处奔波寻找凯瑟琳,她历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了冰雪宫殿。她看到凯瑟琳在搭积木,但他好像不认识她了,她的泪水流到了他的胸上,突然,奇迹发生了,凯瑟琳身上的魔法被泪水解除了,他们很高兴,一同高兴地走上了回乡之路。

我之所以喜欢这篇故事,是因为盖尔塔有一个助人为乐、舍己救人的精神,为一个朋友四处奔波,她这种精神很令我感动,所以我非常喜欢这个故事。

小故事中有大道理,《安徒生童话》这本书让我们知道了许多许多。我觉得,这本经典的《安徒生童话》一定会让大家百看不厌。

篇5:安徒生童话故事第:彗星The Comet

安徒生童话故事第142篇:彗星The Comet

彗星出现了,它的火星发出闪光,它的尾巴使人害怕。人们从华贵的宫殿上望它,从简陋的村屋里望它;街道上的人群望它,孤独的步行者在没有路径的荒地上望它。各人对它有各人自己的想法。

“请来看看天上的信号吧!请来看看这个美丽景象吧!”大家说。于是大家都跑来看。

但是有一个小孩子和他的母亲却还是坐在房间里。蜡烛在燃着;母亲觉得烛光里有一块尸布。蜡烛周围堆起一层尖尖的熔蜡,然后又慢慢倒下来。她相信这意味着她的孩子快要死亡。那块尸布的确也正在转向他。

这是一个古老的迷信,而她相信它。

可是这个孩子恰恰要在世界上活得很久,一直活到要看见这60年以后又重新出现的彗星。

孩子没有看见烛光里的尸布,他也没有想到在他生平第一次看到的出现于天空的彗星。他坐在一个修补过的破碗面前。这里面盛着肥皂水。他把一个小泥烟斗放进去,把烟管衔在嘴里,吹出一堆大大小小的肥皂泡来。肥皂泡上射出一堆最美丽的颜色,在空中飘着,浮着,这些颜色从黄变红,从紫变蓝,最后变成绿色,像被太阳透射着的树林里的叶子。

“愿上帝让你在这世界上所活着的年月,能像你所吹出的泡一样多!”

“可多啦!可多啦!”小家伙说。“肥皂水怎么也吹不完!”

于是孩子吹出一连串的肥皂泡。

“一年过去了!一年过去了!它们过得多快啊!”每一个泡吹出和飞走了的时候,他就这样说。有几个泡飞进他的眼睛里去了,引起刺痛和火辣辣的感觉,于是他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在每一个泡里,他看到光华灿烂的、未来的幻景。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彗星了!”邻居们喊着。“快出来看吧,不要呆在屋子里呀!”

于是妈妈就牵着这小家伙走出来;他不得不把泥烟斗放到一边,停止玩肥皂泡,因为彗星出现了。

小家伙看见这个发光的火球后面拖着一条亮晶晶的尾巴。有人说,这条尾巴有三码长;还有些人说,它有几百万码长。每个人的看法是那样不同。

“它再出现的时候,儿子和孙子也许早已死了!”人们说。

说这话的人,在它没有重新出现以前,大多数真的都死了。不过这个小孩子——烛光里的尸布曾为他出现过,妈妈也曾经以为“他不久就要死了!”——却仍然活着,只是年纪很老,头发全都白了。俗话说:“白发是老年之花!”他现在的花可不少。他现在是一个年老的教员。小学生都说他非常聪明,知道的东西很多,懂得历史、地理和人类所有关于天体的知识。

“一切东西都会再来的!”他说。“你只消注意人和事。那么你就会知道,他们又会重新到来——只是穿着不同的衣服,在不同的国家里罢了。”

教员刚刚讲完关于威廉·退尔的故事:他不得不用箭来射那个放在他儿子头上的苹果。不过在他射出这支箭以前,他怀里还藏着另外一支箭,为的是准备把它射进那个恶毒的盖斯勒尔的心里去。这件事发生在瑞士,同样的事情也曾发生在丹麦的巴尔纳托克身上。他也不得不射一个放在他儿子头上的苹果,同时像退尔一样,身上也藏着一支箭准备报仇。在一千多年以前,历史上记载着埃及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这些同样的事情像彗星一样常常重新出现。它们过去了,消逝了,然后又回来。

于是他又谈起大家所盼望的那颗彗星——他在小时候曾经看见过的那颗彗星。教员知道关于各种天体的事情,思索着它们,但他并不因此就忘记了他的历史和地理。

他把他的花园布置成为一张丹麦的地图。植物和花,在这个国家的哪个区域长得最好,他就栽在哪个区域里。“替我摘颗豌豆来!”他说。于是人们就到代表洛兰的那块花圃上去。“替我弄点荞麦来!”于是人们就到代表朗兰的那块花圃上去。美丽的蓝龙胆和杨梅生长在斯卡根,光泽的冬青生长在西尔克堡。城市则是用石像来做标志。圣·克努得和龙在一起代表奥登塞。阿卜萨龙和一根主教的牧杖代表苏洛。一条小船和桨说明这儿就是奥湖斯镇。在这位教员的花园里,人们可以学会丹麦的地理。不过人们得先请教他一下,而这是非常愉快的事情。

现在大家都等待彗星出现,他告诉大家,在多少年以前彗星头一次出现的时候,人们曾经说过一些什么话,有过一些怎样的想法。

“彗星出现的一年就是产美酒的一年。”他说。“人们可以在酒里渗水,而不会有人尝得出来。酒商应该非常喜欢彗星年。”

整整有14天和14夜,天上覆满了乌云。彗星是没有办法看见了,但是它却在那儿。

老教员坐在教室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墙角里是一座他父亲时代的、波尔霍尔姆造的落地式大摆钟。沉重的铅锤既不上升,也不下降;钟摆也不摇动。那只每过一点钟就跳出来叫一次的杜鹃,已经呆在闭着的门后好几年没有作声了。钟里是沉寂无声,它已经不走了。不过那架老钢琴——也是父亲时代的东西一一仍然还有生命。弦还能发出声音——虽然不免有些粗哑,同时还能弹出一代的歌曲。老教员听到这些曲子,就记起了许多欢乐和忧郁的事情——从他小时看到彗星的时候起,直到彗星重新出现的时候为止。他记起母亲所说的关于烛里尸布的话;他记起他所吹起的那些美丽的肥皂泡。他曾经说过,每一颗肥皂泡代表一年的生活——多么光彩夺目啊!他在它里面所看见的东西都是美丽的,欢乐的:孩子的游戏和青春的快乐。整个的世界是充满了阳光,而他就要走进这个世界里去!这代表未来的泡影。他现在作为一个老人,听着钢琴弦所发出的过去一代的歌曲。回忆的肥皂泡染着回忆的种种色彩。这是祖母织毛袜时唱出的一支歌:

织头一只袜子的人。

当然不会是阿玛琮①。

这是家里的老女佣人在他小时唱给他听的一支歌:

年纪轻轻的小伙子,

和不懂事的`天真汉,

在这茫茫的世界里,

会碰见许多的危险。

一会儿是他参加第一次舞会时的乐曲——一支小步舞曲和一支波兰舞曲;一会儿又是一支柔和的、抑郁的曲调——使这位老教员流出眼泪;一会儿又是战争进行曲;一会儿又是唱圣诗的乐曲;一会儿又是欢乐的乐曲。这个泡影接着那个泡影——正如他小时候用肥皂水吹出的那样。

他的眼睛凝视着窗子:有一块白云在天上走过去了;他在晴空中看见了彗星,它的耀眼的核心和它发光而模糊的“扫帚”。

他似乎觉得他是在昨天晚上头一次看见它的,然而上一次和这一次之间却是整个一生的时间。那时他还是一个孩子,而且是在泡影里来看“未来”;但是现在他却是从泡影里去看“过去”。他感觉到一种儿时的心境和儿时的信念。他的眼睛亮起来,他的手落到钢琴键上——它发出的声音好像有一根弦断了。

“出来瞧瞧吧,善星出来了,”邻居们说。“天上是非常明朗,美丽极了!出来瞧瞧吧!”

老教员不回答。他为了要看得更清楚,已经到别的地方去了。他的灵魂已经开始了一个更远的旅行,已经到了比彗星所飞的地方还要广大的空间里。华贵宫殿里的人们,简陋的村屋里的人们,街道上的人群,在没有路径的荒地上的孤独的步行者,现在又看到彗星了,但是上帝和他的那些先逝去了的亲爱的人们——他所想念的那些人们——都看到了他的灵魂。

①古代的希腊女战士。

安徒生童话读书笔记精选

去年的圣诞节,圣诞老爷爷在那天悄悄的给我送来了一份特别的礼物,那就是《安徒生童话》这本书。 提起《安徒生童话》,恐怕世界上没有人不知道了。有令人捧腹大笑的《皇帝的新装》,有趣味十足的《甲虫》,有优美感伤的《海的女儿》等等故事。其中,我最喜欢的故事就是《买火柴的小女孩》。

的=第一个故事《买火柴的小女孩》深深地吸引了我,故事说在一个寒冷的夜里,一个小女孩穿着妈妈的鞋出来卖火柴,可没想到,因为那双鞋太大了,在她穿马路时,被飞驰而来的马车弄丢了一只鞋,另一只鞋她送给了一个可怜的小男孩,就在雪花飘飘寒冷的夜里,女孩赤脚走在大街上卖火柴,天太冷了,没有人来卖火柴,她没能把火柴卖掉,怕爸爸骂她,她不敢回家……要知道那天是圣诞节啊,富家人正在吃着丰盛的圣诞大餐,那香味真是诱人,可惜那小女孩只能闻而吃不到,又冷又饿的她蜷缩在墙角下,点燃了第一根火柴,让她感到了温暖,就好像自己坐在火炉旁,不一会儿火柴灭了,火炉不见了,只看见雪花在飘,她点燃了第二根火柴,看见了一桌丰盛的圣诞大餐,当她刚要去吃时,火柴灭了,大餐没了,肚子还是扁扁的,她点燃了第三根火柴,她见到了一个装饰的很美的圣诞树,但当她伸出双手要想去抱树时,火柴又灭了,树也没了,她点燃了第四根火柴,她看到了自己慈祥的奶奶,她怕奶奶和大餐、圣诞树一样很快消失,她点燃了所有的火柴,透过火柴的光她见到了奶奶,奶奶把她搂在怀里,带着她去了一个没有寒冷,没有饥饿的世界……

看完这个故事我觉得那女孩的生活很悲惨,如果当时有人买她的火柴,如果她有一个慈善的爸爸,如果她能遇到像她一样善良的好心人……那么她不会被奶奶带走,看到了这卖火柴的小姑娘让我想到了,前些日子在印尼发生的海啸,让很多儿童和小姑娘一样的可怜,但那些在海啸中失去了亲人的孤儿和那小姑娘不同的是他们得到了世界各地的援助,还是要比女孩幸运,和他们比,我要比他们幸福几千几万倍,我有关心我的老师,有疼爱我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我从不用担心会饥饿会冻着,我应该好好珍惜现在美好的时光,珍爱身边的亲人,要善良真诚的对待每一个人,尽自己的所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让爱在身边发光,让世界充满爱。

篇6:安徒生童话故事第:一点成绩Something

安徒生童话故事第84篇:一点成绩Something

“我要作出一点成绩!”五兄弟之中最大的一位说,“因为我想成为世界上一个有用的人。只要我能发挥一点作用,哪怕我的地位很低也没有什么关系。我情愿这样,因为这总算是一点成绩。我愿意去做砖,因为这是人们非要不可的东西!我也算真正做了某些事情了!”

“不过你的这‘一点成绩’真是微不足道!”第二位兄弟说。“这简直等于什么也没有做。这是一种手艺人的工作,机器也可以做得出来。哎,我倒想当一个泥瓦匠呢。这才是真正重要的工作;我要这样办。这可以使你有一种社会地位:你可以参加一种同业工会,成为一个市民,有自己的会旗和自己的酒店①。是的,如果我的生意好的话,我还可以雇一个帮手。我可以成为一个师傅,我的太太也可以成为一个师娘了。这才算得上一点成绩呢!”

“这真是一文不值!”第三位兄弟说,“因为这是列在阶级之外的东西。这个城里有许多阶级是列在‘师傅’之上的。你可以是一个正直的人;不过作为一个‘师傅’,你仍然不过是大家所谓的‘平民’罢了。不,我知道还有比这更好的东西。我要做一个建筑师。这样,我就可以进入艺术和想象的领域,那么我也可以跟文化界的上层人物并列了。我必须从头做起——的确,我可以坦白地这样讲:我要先当一个木匠的学徒。我要戴一顶便帽,虽然我平常是习惯于戴丝织礼帽的。我要替一些普通人跑腿,替他们取啤酒和烧酒,同时让他们把我称为‘你’——这当然是很糟糕的。不过我可以把这整个事儿当做一种表演——一种化装表演。明天——这也就是说,当我成了师傅以后——我就走我自己的道路,别的人都不在我的眼下!我将上专门学校,学习绘图,成为一个建筑师。这才算得上‘一点成绩’呢!非常有用的成绩!我将会变成‘阁下’和‘大人’。是的。我的名字前面和后面还会加一个头衔呢。我将像我的前辈一样,不停地建筑。这样的事情才可靠呢!这就是我所谓的‘一点成绩’!”

“不过你的所谓的一点成绩对我说来算不了什么!”第四位说。“我决不随波逐流,成为一个模仿者。我是一个天才,比你们所有的人都高明!我要成为一个新的设计专家,创造出新的设计思想,使建筑适合于各国的气候、材料、民族性和我们的时代的趋势——此外还要加上能表现我的天才的一层楼!”

“不过假如材料和气候不对头又怎么办呢?”第五位说。

“这样可就糟了,因为这两件东西都是很重要的——至于民族性,它可以被夸大到虚伪的程度。时代也可以变得疯狂,正如青年时代一样。我可以看得出来,不管你们怎样自命不凡,你们谁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过,随你们怎样吧,我决不跟你们一样。我要站在一切事情之外,只是研究你们所做的事情。每件事情总免不了有错误。我将挑剔和研究错误,这才是重要的事情呢!”

他能说到就能做到。关于这第五位兄弟,大家都说:“这人颇有点道理!他有一个很好的头脑,可是他什么事情也不做!”

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才算是“重要”。

你要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故事。但是只要世界存在,这种故事是不会有结尾的。

但是除此以外,这五位兄弟还做了些什么呢?什么也没有做!请听下去吧,现在书归正传。

最大的那位哥哥是做砖的。他发现每块砖做成以后,可以赚一块小钱——一块铜做的钱。不过许多铜板堆在一起就积成一块漂亮的银洋。无论在什么地方——在面包房里也好,在屠户店里也好,在裁缝店里也好,只要你用这块钱去敲门,门立刻就开了。于是你需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你看,这就是砖所能做到的事情。有的砖裂成碎片或者分做两半,虽然如此,它还是有用。

一个穷苦的女人玛珈勒特希望在海边的堤岸上造一个小屋子。那位最大的哥哥把所有的碎砖头都送给她,此外还送给她少数的整砖,因为他是一个好心肠的人,虽然他除了做砖以外,没有干出什么别的了不起的事来。这个穷苦的女人亲手造起了她自己的屋子。屋子很小,那个唯一的窗子也很狭窄,门也很低,草顶也不太漂亮。但是它究竟可以避风雨,而且是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海的浪花冲击着堤岸,咸泡沫洗刷着屋子。但这屋子仍然屹立不动,虽然那个做砖的人已经死亡,化为尘土。

至于第二位兄弟,是的,他有一套与众不同的建筑方法,因为他已经学习过这行手艺。在他当完了学徒以后,他就背上他的背包,哼出一支手艺人的小调来:

我要在年轻的时候到处跑跑,

住在异地也跟在家一样高兴。

我的手艺也就等于我的钱包,

我最大的幸福就是我的青春。

然后我要回来看看我的故乡,

因为我这样答应过我的爱人。

好,这手艺是有出息的一行,

我要成为一个师傅而出名!

事实上也就是这样。当他回到家来以后,他就在城里成为一个师傅了。他建筑了这幢房子,又马上建筑那一幢;他建筑了一整条街。这条整齐的街非常好看,使这个城市增光不少。于是别的房子又为他建筑了一幢小房子。不过房子怎么能建筑房子呢?假如你去问它们,它们是不会回答的。但是人能够回答:“当然这幢房子是整个的街为他建筑的罗!”

这是一幢小房子,有土铺的地。不过当他跟他的爱人在那上面跳舞的时候,这土铺的地就变得非常光滑。墙上的每颗石子开出一朵花。这是很美丽的,比得上最贵重的挂锦。这是一幢美丽的房子,里面住着一对幸福的夫妇,外面飘着一面同业工会的旗帜。伙计和学徒都喊:“恭喜!”是的,这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就死去了——这也算是一点成绩。

现在当建筑师的第三位兄弟来了。他曾经当过木匠的学徒,常常戴着一顶便帽,而且专门跑腿。不过他后来进了一个专门学校,爬上了建筑师、“阁下和大人”的地位。他的哥哥是一个石匠师傅,但是整条街为他建筑了一幢房子。现在这条街当然就以他的名字命名,而街上最美丽的一幢房子也就是他的房子。这是一件成绩,而他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他的名字前面和后面都有一个很长的头衔。他的孩子被称为少爷。他死了以后,他的太太成了贵妇人。这是一件成绩!他的名字,作为一个街名,在街头永垂不朽,而且挂在人们的嘴上。是的,这是一件成绩!

现在作为一个天才的第四位兄弟来了。他要发明创造性的新东西,此外还要加上一层楼,但是那层最高的楼却塌下来了;他也倒栽葱地滚下来,跌断了脖子。但是人们却为他举行了一个隆重的葬礼,扬起同业工会的旗帜,奏起音乐;报纸上印了许多颂辞,街上的铺道上都撒满了鲜花。此外还有三篇追悼的演说,一篇比一篇长。这使他感到愉快,因为他素来就喜欢人家谈论他。他的坟上还建立了一座纪念碑塔。它只有一层楼,但这总算得是一件成绩!

现在他像其他三位兄弟一样,也死掉了。不过作为批评家的最后的那位兄弟活得最长。这是理所当然,因为这样他就可以下最后的定论。对他说来,下最后的定论是再重要不过的事情。大家都说他有一副很好的头脑!现在他的时间也到头了:他死了。他来到天国的大门外。在这儿,人们总是成对地走进去的!这儿还有另外一个灵魂,也想走进去。这不是别人,而是住在堤岸上那个屋子里的老玛珈勒特。

“这个寒伧的灵魂跟我同时到来,其目的莫非是要作一个对照吧!”批评家说。

“呐,姥姥,你是什么人?”他问。“你也想进去么?”

老太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屈膝礼;她以为现在跟她讲话的这个人就是圣·彼得②。

“我是一个没有什么亲人的穷苦的老太婆,”她说。“我就是住在堤岸上的老玛珈勒特!”

“呐,你做了些什么事情?你完成了一些什么工作?”

“我在人世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没有做过任何值得叫这门为我打开的事情。如果有人能让我进去,那真是做一桩好事!”

“你是怎样离开人世间的?”他说,其目的无非是想说几句消磨时间的话,因为站在门外等待是很腻的。

“是的,我的确不知道是怎样离开人世间的!我最后几年又穷又病,连爬下床都不能,更不能走到外面的寒冷中去。那个冬天真是冷极了,我现在总算是挨过去了。有几天是很风

平浪静的,但是非常寒冷——这点先生你是知道的。海上眼睛所望见的.地方全盖满了冰。城里的人都跑到冰上去;有的在举行他们所谓的溜冰比赛,有的在跳舞。我相信他们还有音乐和茶点。我睡在我那个寒伧的小房里,还能听见他们的喧闹声。

“那时正是天黑不久。月光刚刚升起来了,但是还没有完全发出光彩。我在床上从窗子里向海上望。在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我看到一层奇怪的白云。我躺着静静地望,我看到它里面有一个黑点,这黑点越变越大。我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意思。我是一个老年人,我懂得这种现象,虽然这是不常见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同时吓了一跳。这样的事情我一生看过两次。我知道很快就会有一阵可怕的暴风雨,春洪就要爆发。这些跳舞、吃喝和欢乐的可怜人马上就会被淹死。全城的人,包括年轻的和年老的,全都出来了。假如没有什么人像我一样看见或知道前面正在发生的事情。谁会去告诉他们呢?

“我非常害怕。我从前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兴奋。我爬下床来,走到窗子那儿去——向前再走一步的气力就没有了。我设法把窗子推开,我可以看到大家在冰上又跑又跳,我可以看到美丽的旗帜在空中飘扬,我可以听到年轻人在喝彩,女子和男子在唱歌。他们真是在狂欢,不过那块带有黑点子的白云越升越高。我使尽我的气力大声叫喊,但是谁也听不见我。我离他们太远了。

“马上暴风雨就要到来了,冰块就要裂开了,冰上的人就要无情地被吞没了。他们听不见我的声音,我也没有气力走到他们那里去。我多么希望我能够使他们走到陆地上来啊!这时我们的上帝给我一个启示:把我的床放一把火烧起来。我宁愿把我的屋子烧掉,也不愿让那么多的人悲惨地死掉。我终于把火点起来了,我看到一股鲜红的火焰……是的,我向门那边逃,但是我一走到门边就倒下来了,再也不能向前移动一步。火焰在后面追着我,燎出窗外,一直燎到屋顶上。

“冰上的人都看到了火;他们拼命地跑来救我这个可怜的老太婆,因为他们以为我快要被烧死了。他们没有一个人留在后面。我听到他们跑来,但同时我也听到空中起了一阵飒飒的声音。我听到一阵像大炮似的雷声。春潮把冰盖托起来,崩成碎片。但是大家已经跑到堤岸上来了;这时火花正在我身上飞舞。我把他们大家都救出来了。但是我想我受不了这阵寒冷和惊恐,因此我现在就来到天国的门口。据说天国的门也会为我这样的穷人打开的。现在我在堤岸上的房子已经没有了——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因此就可以走进天国。”

这时天国的门开了;安琪儿把这个老太婆领进去。她在门外遗下一根干草。这根草原先是铺在她为救那些人而烧掉的那张床上的。这根草现在变成了纯净的金子,不过这金子在扩大,变成了最美丽的花纹。

“看吧,这是一个穷苦的女人带来的东西!”安琪儿说。

“你带来了什么呢?是的,我知道你什么也没有做过——你连一块砖也没有做过。唯愿你能再回去,就是带来这一点儿东西都好。你把这块砖做出来后,可能它值不了什么。不过假如你是用善意把它做出来,那么它究竟还算是一点东西呀。但是你回不去了,因此我也没有办法帮你的忙!”

于是那个可怜的灵魂——住在堤岸上的那个老太婆——为他求情说:

“我那个小房子所用的整砖和碎砖,都是他的兄弟做出来的。对于我这样的一个穷苦老太婆说来,这是一桩了不起的事情!你能不能把这些整砖和碎砖看做是他的那一块砖呢?这是一件慈悲的行为!他现在需要慈悲,而这正是一个慈悲的地方!”

“你所认为最渺小的那个兄弟,”安琪儿说,“他的勤劳的工作你认为毫不足道,现在他却送给你一件走进天国的礼物。

现在没有人把你送回去了,你可以站在门外面仔细想一想,考虑一下你在人世间的行为。不过你现在还不能进来,你得先诚恳地做出一点成绩来!”

“这个意思我可以用更好的字眼表达出来!”这位批评家想。不过他没有高声地讲。就他看来,这已经算得是“一点成绩”了。

①在旧时的欧洲,同业工会的会员有专门为自己行业开的酒店;他们可以自由地到这种酒店里去吃酒和聊天。

②耶稣十二门徒之一。

一点成绩英文版:

Something

I MEAN to be somebody, and do something useful in the world,” said the eldest of five brothers. “I don’t care how humble my position is, so that I can only do some good, which will be something. I intend to be a brickmaker; bricks are always wanted, and I shall be really doing something.”

篇7:安徒生童话故事第:曾祖父Great-Grandfather

安徒生童话故事第145篇:曾祖父Great-Grandfather

曾祖父是一个非常可爱、聪明和善良的人,所以我们都尊敬曾祖父。就我所能记忆得起的来说,他事实上是叫做“祖父”,也叫做“外公”。不过当我哥哥的小儿子佛列得里克来到家里以后,他就提升到“曾祖父”了。再升可就不能!他非常喜欢我们,但是他似乎不太欣赏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

“古时是最好的时代!”他说。“那是一个安安稳稳的时代!现代是忙忙碌碌的,一切都没上没下。年轻人在讲话中唱主角;在他们的谈话中,皇族就好像是他们的平辈似的。街上随便哪个人可以把烂布浸到污水里去,在一个绅士的头上拧一把水。”

曾祖父讲这话的时候,脸上就涨红起来。但是不需多大工夫,他那种和蔼的微笑就又现出来了。接着他就说:

“哎,是的,可能我弄错了!我是旧时代的人,在这个新的时代里站不稳脚。我希望上帝能指引我!”

当曾祖父谈起古代的时候,我仿佛觉得古代就在我的眼前,我幻想我坐在金马车里,旁边有穿制服的仆人伺候:我看到各种同业公会高举着它们的招牌,在音乐和旗帜飘扬中游行;我参加圣诞节的联欢会——人们玩着“受罚”的游戏①和化装游戏。

当然,那个时候也有许多可怕和残酷的事情:火刑柱、轮上的酷刑②和流血的惨事,而这类残酷事情有时是非常刺激人和吓人的。我也想起了许多愉快的事情:我想象着丹麦的贵族让农民得到自由;我想象着丹麦的皇太子废除奴隶的买卖。

听听曾祖父讲自己青年时代和诸如此类的事情,是非常愉快的。然而在这类事情发生以前的那个时代是最好的时代,那是一个非常强大、非常伟大的时代。

“那是一个粗暴的时代,”佛列得里克哥哥说。“感谢上帝,我们已经离开了那个时代!”

这话是他当着曾祖父的面讲的。

讲这样的话是不太适当的,但是我却非常尊敬佛列得里克。他是我最大的一个哥哥:他说他可以做我的父亲——他喜欢讲非常滑稽的话。他是一个成绩很好的学生;他在我父亲的办公室里工作得也顶好,不久他就可以参加父亲的生意了。曾祖父最喜欢和他谈天,但是他们一谈就总要争论起来。家里的人说,他们两人彼此都不了解,而且永远也不会了解。不过,虽然我的年纪很小,我很快就注意到,他们两人谁也舍不得谁。

当佛列得里克谈到或读到关于科学进步的事情,关于发现大自然的威力的事情,或关于我们时代的一切奇异的事情时,曾祖父总是睁着一对放亮的眼睛听。

“人变得比从前更聪明了,但是并没有变得比从前更好!”他说。“他们发明了许多毁灭性的武器互相残杀!”

“这样就可以把战争结束得更快呀!”佛列得里克说。“我们不需等待七年才得到幸福的和平!世界的精神太饱满了,偶尔也须放一点血。这是必要的呀!”

有一天佛列得里克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那是在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小城市里发生的。

市长的钟——市政厅上面的那个大钟——为整个城市和市民报告时间。这个钟走得并不太准,但是整个城市仍然依照它办事。不多久这地方修了铁路,而且这条铁路还跟别的国家联到一起。因此人们必须知道准确的时间,否则就会发生撞车的事件。车站里现在有一个依照日光定时的钟,因此它走得非常准确。所以市民现在全部依照车站的钟来办事。

我不禁笑起来: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但是曾祖父却不笑。他变得非常严肃起来。

“你讲的这个故事很有道理!”他说。“我也懂得你把它讲给我听的用意。你的这个钟里面有一个教训。这使我想起了另外一件同样的事情——我父母的那座波尔霍尔姆造的朴素的、有铅锤的老钟。那是他们和我儿时的唯一的计时工具。它走得并不太可靠,但是它却在走。我们望着它的时针,我们相信它们,因此也就不理会钟里面的轮子了。那时国家的机构也是这样:人们信任它。因此也就相信它的指针。现在的国家机构却像一座玻璃钟,人们一眼就可以看见里面的机件,看见它的齿轮的转动,听见它转动的声音。有时这些发条和齿轮把人弄得害怕起来!我不知道,它敲起来会像一个什么样儿;我已经失去了儿童时代的那种信心。这就是近代的弱点!”

曾祖父讲到这里就生起气来了。他和佛列得里克两人的意见老是碰不到一起,而他们两人“正如新旧两个时代一样”又不能截然分开!当佛列得里克要远行到美国去的时候,他们两人开始认识到这种情况——全家的人也同样认识到了。他是因为家里的生意不得不作这次旅行的。对于曾祖父说来,这是一次痛苦的别离。旅行是那么长。要横渡大海到地球的另一边去。

“我每隔两星期就写一封信给你!”佛列得里克说,“你还可以从电报上听到我的消息,那比信还要快。日子变成了钟点,钟点变成了分和秒!”

佛列得里克的船一到达英国,他就打来了一个电报。到了美国,他又打回来了一个电报——即使飞云作为邮差也不会有这样快。这是他上岸后几小时以内的事情。

“这种神圣的办法真是我们时代的一种恩赐,”曾祖父说,“是我们人类的一种幸福。”

“而且这种自然的威力是在我国第一次被发现和被传播出去的③——佛列得里克这样告诉我。”

“不错,”曾祖父吻了我一下,说,“不错,我曾经注视过那双温和的眼睛——那双第一次看见和理解这种自然威力的眼睛。那是一双像你一样的孩子气的眼睛!我还握过他的手呢!”

祖父又吻了我一下。

一个多月过去了。我们又接到佛列得里克的一封信;信上说:他和一个美丽的年轻姑娘订了婚——他相信全家的人一定会喜欢她的。她的照片也寄来了。大家先用眼睛,后来又用放大镜把照片仔细瞧了又瞧。这种照片的妙处是人们可以用最锐敏的镜子仔细加以研究。的确,它在镜子底下显得更逼真。任何画家都做不到这一点——甚至古代最伟大的画家都做不到。

“如果我们在古时就有这种发明的话,”曾祖父说。“那么我们就可面对面地看看世界的伟人和世界的造福者了。这个年轻姑娘的样子是多么温柔和善啊!”他说,同时朝放大镜里看。“只要她一踏进门,我就会认识她了!”

不过这样的事情差一点儿就变得不可能了。很幸运,有些危险我们是在事后才知道的。

这对新婚夫妇愉快地、健康地到达了英国。他们又从那儿乘轮船回到哥本哈根来。他们看到了丹麦海岸和尤兰西部的白色沙丘。这时刮起了一阵暴风,船在沙洲上搁了浅,一动都不能动。海浪很大,好像是要把它打碎似的。什么救生艇也不能发生作用。黑夜到来了,但是有一支明亮的火箭穿过黑暗射到这艘搁了浅的船上来。火箭带着一根绳子;这样,海上的人和岸上的人便建立起联系了。不一会儿,那位美丽的少妇便在一个救生浮篮里,越过汹涌的波涛,被拉到岸上来了;没有多久,她的年轻的丈夫也在她身边了,她感到无限的快乐和幸福。船上所有的人都被救出来了,这时天还没有亮。

那时我们正在哥本哈根熟睡,既没有想到悲哀,也没有想到危险。当我们一起坐在餐桌旁喝早餐咖啡的时候,电报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有一艘英国船在西部海岸沉下去了。我们感到非常不安,不过正在这时候,我们收到我们得救的归客佛列得里克和他年轻妻子的一个电报,说他们很快就要到家了。

大家一起哭起来,我也哭,曾祖父也哭。他合起他的双手——我知道他会这样做的——祝福这个新的时代。

在这一天,曾祖父捐了两百块大洋为电气专家汉斯·克利斯仙·奥列斯得立一个纪念碑。

佛列得里克和他的年轻妻子回到家来。当他听到这事情的时候,他说:“兽祖父,这事做得很对!奥列斯得在多少年以前就写过关于旧时代和新时代的事情,让我现在念给你听吧!”

“他一定跟你的意见是一样吧?”曾祖父说。

“是的,这一点你不用怀疑!”佛列得里克说,“而且跟你的'意见也没有两样,因为你已经捐钱为他修纪念碑啦!”

①这是一种古时的游戏。玩的人因在游戏中犯了某种错误而损失某种物件;要赎回这种物件则必须受一种惩罚。

②这是中世纪的一种残酷刑罚。受刑者被绑在一个类似轮子的架上,他的肢体被铁棒敲断。

③电磁学说是丹麦科学家奥列斯得(Oerested)于18第一次提出的。

读安徒生童话有感

《安徒生童话》的作者是丹麦著名童话小说家安徒生。提起《安徒生童话》,就不禁会使人想起一位母亲倚着床头,搂着身边四五岁的小宝贝,讲着美丽动听的睡前故事的场景。是这样的,童话是孩子们的天使,那些看似不太可能的美丽的想象激起了孩子们美好的遐想,一个又一个可爱又形象的童话人物是孩子们童年时期最好的玩伴。

这本《安徒生童话》我小的时候就听妈妈讲过。稍大一点后,我就自己去读了,里面确实有一些非常有趣的故事,比如说《小克劳斯和大克劳斯》、《皇帝的新装》《豌豆上的公主》,也有许多比较悲凉的故事,如《丑小鸭》、《卖火柴的小女孩》《雪女王》等等一些耳熟能详的故事。当时读我只是普普通通读一遍,被故事中的情节所吸引,为故事中人物的命运所揪心。我喜欢《安徒生童话》,书中的故事使我的童年生活更加充实,使我的想象力也变得更加丰富。现在的我长大了,再读《安徒生通话》,我有了新的认识,有了新的收获。

这本书中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小克劳斯和大克劳斯》。我以一个读者的身份对它进行了赏析。首先我觉得这个题目起的很有意思,直接用人物的名字来命名,“小”和“大”的对比,使人们不禁联想起他们的形象会怎样,想象着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激发起读者的好奇心,使读者迫不及待地去阅读,去了解。

读文章时,我不禁发出一阵阵的感叹:故事怎么这么长啊?难道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还能发展下去吗?可是我又被内容深深地吸引着,翻了一页又一页。读完了以后我还仍旧沉醉在小克劳斯的智慧里。故事是这样的:很久以前一个村子里住了两个同名的人,村民们用他们拥有马的多少来区分他俩,大克劳斯的马多,可小克劳斯只有一只马。大克劳斯总是把马借给小克劳斯,可因为一次矛盾,大克劳斯把小克劳斯的马打死了。小克劳斯只好去卖死去的马的皮,结果巧妙地用马皮换了一斗金币,回来后他利用智慧巧妙地惩罚了贪心的大克劳斯,使他硬生生打死了自己心爱的马们,还让他受到了人们的指责。大克劳斯又因贪心,看小克劳斯用他死去的祖母换了那么多钱,并且厚葬,就亲手把自己的祖母给杀了去换钱……如此多的内容作者巧妙地联系在了一起,小克劳斯和大克劳斯这两个人物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讽刺了人类的劣根性:贪图小便宜、脾气暴躁、不通过大脑思考、屡教不改等等,让读者们领悟到了道理,明白了该如何做人,如何做事。文章不乏趣味性地刻画了一个聪明的小伙子:孝敬老人、惩治恶霸、聪明机智、能言善辩,他是智慧和善良的化身,让人油然而生敬佩之情。这个故事又和所有的童话一样有一个美好的结局:恶人死了,好人活下来了,世界美好了,生活幸福了。这样的童话让孩子读了从小就有一个做好人的信念;让青年人读了矫正自己的行为,提醒自己走正确的道路;中年人读了,懂得了怎样去教育孩子;老人读了,愉快了心情,又体会到了返老还童的乐趣。

一个又一个美丽的、轻松的、充满韵味的、富含哲理的、充满想象力的童话故事的作用实在太多了。这使我不得不向安徒生先生竖起大拇指,他有着丰富的想象力,有着美丽的语言,有着一颗热爱生活的童心,有清晰的思路,有一脑袋的哲理。我佩服你,安徒生,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写出这么多美好的童话故事,那该多好呀!

像《小克劳斯和大克劳斯》一样精彩的故事书中还有许多许多,我多想一直沉浸在那个美好的童话世界里呀!

篇8:安徒生童话故事第:亚麻The Flax

安徒生童话故事第52篇:亚麻The Flax

一棵亚麻开满了花。它开满了非常美丽的蓝花。花朵柔软得像飞蛾的翅膀,甚至比那还要柔软。太阳照在亚麻身上,雨雾润泽着它。这正好像孩子被洗了一番以后,又从妈妈那里得到了一个吻一样——使他们变得更可爱。亚麻也是这样。

“人们说,我长得太好了,”亚麻说,“并且还说我又美又长,将来可以织成很好看的布。嗨,我是多么幸运啊!我将来一定是最幸运的人!太阳光多么使人快乐!雨的味道是多么好,多么使人感到新鲜!我是分外地幸运;我是一切东西之中最幸运的!”

“对,对,对!”篱笆桩说。“你不了解这个世界,但是我们了解,因为我们身上长得有节!”于是它们就悲观地发出吱吱格格的声音来:

吱——格——嘘,

拍——呼——吁,

歌儿完了。

“没有,歌儿并没有完了呀!”亚麻说。“明天早晨太阳就会出来,雨就会使人愉快。我能听见我在生长的声音,我能觉得我在开花!我是一切生物中最幸运的!”

不过有一天,人们走过来捏着亚麻的头,把它连根从土里拔出来。它受了伤。它被放在水里,好像人们要把它淹死似的。然后它又被放在火上,好像人们要把它烤死似的。这真是可怕!

“一个人不能永远过着幸福的时光!”亚麻说。“一个人应该吃点苦,才能懂得一些事情。”

不过更糟糕的时候到来了。亚麻被折断了,撕碎了,揉打了和梳理了一通。是的,它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一套什么玩艺儿。它被装在一架纺车上——吱格!吱格!吱格——这把它弄得头昏脑涨,连思想都不可能了。

“我有个时候曾经是非常幸运的!”它在痛苦中作这样的回忆。“一个人在幸福的时候应该知道快乐!快乐!快乐!啊!”当它被装到织布机上去的时候,它仍然在说这样的话。于是它被织成了一大块美丽的布。所有的亚麻,每一根亚麻,都被织成了这块布。

“不过,这真是出人意料之外!我以前决不会相信的!嗨!我是多么幸福啊!是的,篱笆桩这样唱是有道理的:

吱——格——嘘,

拍——呼——吁!

“歌儿一点也不能算是完了!它现在还不过是刚刚开始呢!这真是意想不到!如果说我吃了一点苦头,总算没有白吃。我是一切东西中最幸福的!我是多么结实、多么柔和、多么白、多么长啊!我原不过只是一棵植物——哪怕还开得有花;和从前比起来,我现在完全是两样!从前没有谁照料我,只有在天下雨的时候我才得到一点水。现在却有人来照料我了!女仆人每天早上把我翻一翻,每天晚上我在水盆里洗一个淋水浴。是的,牧师的太太甚至还作了一篇关于我的演讲,说我是整个教区里最好的一块布。我不能比这更幸福了!”

现在这块布来到屋子里面,被一把剪刀裁剪着。人们是在怎样剪它,在怎样裁它,在怎样用针刺它啊!人们就是这样对付它,而这并不是太愉快的事情。它被裁成一件衣服的12个没有名字、但是缺一不可的部分——恰恰是一打!

“嗨,现在我总算得到一点结果!这就是我的命运!是的,这才是真正的幸福呢!我现在算是对世界有点用处了,而这也是应该的——这才是真正的快乐!我们变成了12件东西,但同时我们又是一个整体。我们是一打,这是稀有的幸运!”

许多年过去了。它们再无法守在一起了。

“有一天总会完了,”每一个部分说。“我倒希望我们能在一起待得久一点,不过你不能指望不可能的事情呀!”

它们现在被撕成了烂布片。它们以为现在一切都完了,因为它们被剁细了,并且被水煮了。是的,它们自己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最后它们变成了美丽的白纸。

“哎唷,这真是奇事,一件可爱的奇事!”纸说。“我现在比以前更美丽了,人们将在我身上写出字来!这真是绝顶的好运气!”

它上面写了字——写了最美丽的故事。人们听着这些写下来的故事——这都是些聪明和美好的事情,听了能够使人变得更聪明和更美好。这些写在纸上的字是最大的幸福。

“这比我是一朵田野里的小蓝花时所能梦想得到的东西要美妙得多。我怎能想到我能在人类中间散布快乐和知识呢?我连自己都不懂得这道理!不过事实确是如此。上帝知道,除了我微弱的力量为了保存自己所能做到的.一点事情以外,我什么本事也没有!然而他却不停地给我快乐和光荣。每次当我一想到'歌儿完了'的时候,歌儿却以更高贵、更美好的方式重新开始。现在无疑地我将要被送到世界各地去旅行,好使人人都能读到我。这种事情是很可能的!从前我有蓝花儿,现在每一朵花儿都变成了最美丽的思想!我在一切东西中是最幸福的!”

不过纸并没有去旅行,却到一个印刷所里去了。它上面所写的东西都被排成了书,也可以说几千几百本的书,因为这样才可以使无数的人得到快乐和好处。这比起写在纸上、周游世界不到半路就毁坏了的这种情况来,要好得多。

“是的,这的确是一个最聪明的办法!”写上了字的纸想。

“我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我将待在家里,受人尊敬,像一位老祖父一样!文章是写在我的身上;字句从笔尖直接流到我的身体里面去。我没有动,而是书本在各处旅行。我现在的确能够做点事情!我是多么高兴,我是多么幸福啊!”

于是纸被卷成一个小卷,放到书架上去了。

“工作过后休息一阵是很好的,”纸说。“把思想集中一下,想想自己肚皮里有些什么东西——这是对的。现在我第一次知道我有些什么本事——认识自己就是进步。我还会变成什么呢?我仍然会前进;我永远是前进的!”

有一天纸被放在炉子上要烧掉,因为它不能卖给杂贷店里去包黄油和红糖。屋里的孩子们都围做一团;他们要看看它烧起来,他们要看看火灰里的那些红火星——这些火星很快就一个接着一个地不见了,熄灭了。这很像放了学的孩子。最后的一颗火星简直像老师:大家总以为他早走了,但是他却在别人的后面走出来。

所有的纸被卷成一卷,放在火上。噢!它烧得才快呢。

“噢!”它说,同时变成了一朵明亮的焰花。焰花升得很高,亚麻从来没有能够把它的小蓝花开得这样高过。它发出白麻布从来发不出的闪光。它上面写的字一忽儿全都变红了;那些词句和思想都成了火焰。

“现在我要直接升向太阳了!”火焰中有一个声音说。这好像一千个声音在合唱。焰花通过烟囱一直跑到外面去。在那儿,比焰花还要细微的、人眼所看不见的、微小的生物在浮动着,数目之多,比得上亚麻所开的花朵。它们比产生它们的火焰还要轻。当火焰熄灭了、当纸只剩下一撮黑灰的时候,它们还在灰上跳了一次舞。它们在它们所接触过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迹——许多小小的红火星。孩子们都从学校里走出来,老师总是跟在最后!看看这情形真好玩!家里的孩子站在死灰的周围,唱出一支歌——

吱——格——嘘,

拍——呼——吁!

歌儿完了!

不过那些细小的、看不见的小生物都说:

“歌儿是永远不会完的!这是一切歌中最好的一支歌!我知道这一点,因此我是最幸福的!”

但是孩子们既听不见,也不懂这话;事实上他们也不应该懂,因为孩子不应该什么东西都知道呀。

亚麻英文版:

The Flax

THE flax was in full bloom; it had pretty little blue flowers as delicate as the wings of a moth, or even more so. The sun shone, and the showers watered it; and this was just as good for the flax as it is for little children to be washed and then kissed by their mother. They look much prettier for it, and so did the flax.

篇9:安徒生童话故事第:跛子The Cripple

安徒生童话故事第155篇:跛子The Cripple

在一幢古老的乡间公馆里住着卓越的年轻人。他们既富有,也幸福。他们自己享受快乐,也对别人做好事。他们希望所有的人都像他们自己一样愉快。

在圣诞节的晚上,古老的大厅里立着一棵打扮得很漂亮的圣诞树。壁炉里烧着熊熊的大火,古老的画框上悬着枞树枝。主人和客人都在这儿;他们唱歌和跳舞。

天还没有黑,佣人的房间里已经庆祝过圣诞节了。那里也有一棵很大的枞树,上面点着红白蜡烛,还有小型的丹麦国旗、天鹅、用彩色纸剪出和装着“好东西”的网袋。邻近的穷苦孩子都被请来了;他们的妈妈也一起来了。妈妈们并不怎么望着圣诞树,却望着圣诞桌。桌上放着呢料子和麻布——这都是做衣服和裤子的衣料,她们和大孩子都望着这些东西,只有小孩子才把手伸向蜡烛、银纸和国旗。

这些人到得很早,下午就来了;他们吃了圣诞粥、烤鹅和红白菜。大家参观了圣诞树,得到了礼品;然后就每人喝一杯潘趣酒,吃一块煎苹果元宵①。

他们回到自己简陋的家里去,一路谈论着这种“舒服的生活”——也就是指他们吃过了的好东西,他们又把礼品重新仔细地看了一次。

他们之中有一位园丁奥列和一位园丁叔斯玎。他们两人是夫妇。他们为这公馆的花园锄草和挖土,所以他们能领到房子住和粮食吃。在每个圣诞节,他们总会得到很多礼物。他们的五个孩子所穿的衣服就都是主人送的。

“我们的两个主人都喜欢做好事!”他们说。“不过他们有力量这样做,而且他们也高兴这样做!”

“这是四个孩子穿的好衣服,”园丁奥列说。“但是为什么没有一点东西给跛子呢?他们平时也想到他,虽然他没有去参加庆祝!”

这是指他们最大的那个孩子。他的名字是汉斯,但大家都叫他“跛子”。

他很小的时候,是非常聪明活泼的。不过后来,正如人们所说的那样,他的腿子忽然“软了”。他既不能走路,也不能站稳。,他躺在床上已经有五年了。

“是的,我得到一件给他的东西!”妈妈说。“不过这不是一件了不起的东西。这是一本书,他可以读读!”

“这东西并不能使他发胖!”爸爸说。

不过汉斯倒很喜欢它。他是一个很聪明的小孩子,喜欢读书,但是他也花些时间去做些有用的工作——一个躺在床上的孩子所能做的有用的工作。他的一双手很灵巧,会织毛袜,甚至床毯。邸宅的女主人称赞过和买过这些东西。

汉斯所得到的是一本故事书,书里值得读和值得思索的东西不少。

“在这个屋子里它没有一点用处,”爸爸和妈妈异口同声他说,“不过让他读吧,这可以使他把时间混过去,他不能老织袜子呀!”

春天来了。花朵开始含苞欲放,树木开始长出新绿,野草也是一样——人们也许会把荨麻叫做野草,虽然《圣诗集》上把它形容得这样美:

即使所有帝王一齐出马,

无论怎样豪华和有力量,

但他们一点也没有办法

去使叶子在荨麻上生长。

公馆花园里的工作很多,不仅对园丁和他的助手是如此、对园丁奥列和园丁叔斯玎也是这样。

“这件工作真是枯燥得很!”他们说。“我们刚刚把路把好,弄得整齐一点,马上就有人把它踩坏了。公馆里来往的客人真是太多了。钱一定花得不少!不过主人有的是钱!”

“东西分配得真不平均!”奥列说。“牧师说我们都是上帝的女儿,为什么我们之间有这些差别呢?”

“这是因为人堕落的缘故②!”叔斯玎说。

他们在晚间又谈起这事。这时跛子汉斯正拿着他的故事书在旁边躺着。

困难的生活和繁重的工作,不仅使爸爸妈妈的手变得粗糙,也使他们的思想和看法变得生硬。他们不能理解、也不能解释这种道理。他们变得更喜欢争吵和生气。

“有的人得到快乐和幸福,有的人只得到贫困!我们最初的祖先很好奇,并且违抗上帝,但是为什么要我们来负责呢?我们不会做出他们两人那样的行为呀!”

“我们会的!”跛子汉斯忽然冒出这一句来。“这本书里说过。”

“这本书里写的是什么呢?”爸爸和妈妈问。

于是汉斯就念一个古老的故事给他们听,这故事说的是一个樵夫和他妻子的故事。他们也责骂过亚当和夏娃的好奇心,因为这就是他们不幸的根源。国王这时正从旁边走过。“跟我一道回家去吧,”他说,“你们也可以像我一样过好日子:一餐吃七个菜,还有一个菜摆摆样子。这个菜放在盖碗里,但是你们不能动它,因为动一动,你的富贵就没有了。”“盖碗里可能盛的是什么呢?”妻子说。“这跟我们无关,”丈夫说。“是的,我并不好奇!”妻子说,“但是我倒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能揭开盖子。那里面一定是好吃的东西!”“只希望不是机器一类的东西!”丈夫说,“像一把枪,它砰地一下,就把全家的人都吵醒了。”“哎呀!”妻子说,再也不敢动那盖碗了。不过在这天晚上,她梦见碗盖自动开了,一种最美的潘趣酒的香气从碗里飘出来——像人们在结婚或举行葬礼时所喝到的那种潘趣酒的香气。里面有一枚大银毫,上面写着:“你们喝了这潘趣酒,就可以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而别的人则都成为乞丐!”于是妻子就醒了,把这个梦讲给丈夫听。“你把这事情想得太多了!”他说。“我们可以把盖子轻轻地揭开!”妻子说。“轻轻地揭!”丈夫说。于是妻子就轻轻地把盖子揭开。这时有两只活泼的小耗子跳出来,马上逃到一个耗子洞里去了。“晚安!”国王说。“你们现在可以回家去睡觉了。请不要再责骂亚当和夏娃吧。你们自己就好奇和忘恩负义呀!”

“书里讲的这个故事是从哪里来的呢?”奥列说。“它似乎跟我们有关,值得想一想!”

第二天,他们仍然去干活。先是太阳烤着他们,然后雨把他们淋得透湿。他们满脑子都是不偷快的思想——他们现在细嚼着这些思想。

回到家里,当他们吃完了牛奶粥的时候,天还没有太黑。

“把那个樵夫的故事再念给我们听听吧!”奥列说。

“书里好听的故事多着呢!”汉斯说.“非常多,你们都不知道!”

“我们对别的故事不感到兴趣!”园丁奥列说。“我只要听我所听过的那个故事!”

于是他和他的妻子又听一次。

他们不止一个晚上重新听了这个故事。

“我还是不能完全了解,”奥列说。“人就像甜牛奶一样,有时会发酸。有的变成很好的干酪,有的变成又薄又稀的乳浆!有的做什么都走运,一生过好日子,从来不知道忧愁和穷困!”

跛子汉斯听到这话。他的腿虽然不中用,可是头脑很聪明。他把书里的故事念给他们听——他念一个不知忧愁和穷困的人。这个人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呢?因为应该把这个人找出来才对。

国王躺在床上病了,只有这样一个方法可以治好他:穿上一件衬衫,而这件衬衫必须是一个真正不知忧愁和穷困的人穿过的。

这个消息传到世界各国去,传到所有的王宫和公馆里去,最后被传给一切富足和快乐的人。不过仔细检查的结果,差不多每个人都尝过忧愁和穷困的味道。

“我可没有!”坐在田沟上一个欢笑和唱歌的猪棺说。“我是最幸福的人!”

“那么请把你的衬衫给我吧,”国王的使者说。“你可以得到半个王国作为报酬。”

但是他没有衬衫,而他却自己认为是最快乐的人。

“这倒是一个好汉!”园丁奥列大声说。他和他的妻子大笑起来,好像他们多少年来都没有笑过似的。

这时小学的老师在旁边走过。

“你们真知道快乐!”他说。“这倒是这家里的一件新鲜事情。难道你们中了一张彩票不成?”

“没有,不是这么回事儿!”园丁奥列说。“汉斯在念故事书给我们听;他念一个不知忧愁和穷困的人的故事。这个人没有衬衫穿。这个故事可以叫人流出眼泪——而且是一个印在书上的`故事。每个人都要扛起自己的担子,他并不是单独如此。这总算是一种安慰!”

“你们从什么地方得到这本书的?”老师问。

“一年多以前,我们的汉斯在圣诞节得到的。是主人夫妇送给他的。他们知道他非常喜欢读书,而他是一个跛子!我们那时倒希望他得到两件麻布衬衫呢!不过这书很特别。它能解决你的思想问题。”

老师把书接过来,翻开看看。

“让我们把这故事再听一次吧!”园丁奥列说。“我还没有完全听懂。他也应该念那另外一个关于樵夫的故事!”

对于奥列说来,这两个故事已经够了。它们像两道阳光一样,射进这贫困的屋子里来,射进使他们经常生气和不愉快的那种苦痛的思想中来。

汉斯把整本书都读完了,读过好几次。书里的故事把他带到外面的世界里去——到他所不能去的地方去,因为他的腿不能行走。

老师坐在他的床旁边。他们在一起闲谈,这对于他们两人是很愉快的事情。

从这天起.爸爸妈妈出去工作的时候,老师就常来看他。他的来访,对这孩子说来,简直是像一次宴会,他静心地听这老师讲的许多话:地球的体积和它上面的许多国家;太阳比地球差不多要大50万倍,而且距离是那么远,要从太阳达到地面,一颗射出的炮弹得走整整25年,而光只要走8分钟。

每个用功的学生都知道这些事情,但是对于汉斯说来,这都是新奇的东西——比那本故事书上讲的东西要新奇得多。

老师每年被请到主人家里去吃两三次饭,他说这本故事书在那个贫穷的家里是多么重要,仅仅书里的两个故事就能使得他们获得精神上的觉醒和快乐。那个病弱而聪明的孩子每次念起这些故事时,家里的人就变得深思和快乐起来。

当老师离开这公馆的时候,女主人塞了两三块亮晶晶的银洋在他手里,请他带给小小的汉斯。

“应该交给爸爸和妈妈!”当老师把钱带来的时候,孩子说。

于是园丁奥列和园丁叔斯玎说:“跛子汉斯也带来报酬和幸福!”

两三天以后,当爸爸妈妈正在公馆的花园里工作的时候,主人和马车在门外停了下来。走进来的是那位好心肠的太太;她很高兴,她的圣诞节礼物居然带给孩子和他的父母那么多的安慰和快乐。她带来了细面包、水果和一瓶糖浆。不过她送给汉斯的最可爱的一件东西是一只关在金笼子里的小黑鸟。它能唱出相当好听的歌。鸟笼放在一个旧衣柜上,离这孩子的床不远:他既能望望它,也可以听听它的歌。的确,在外面路上走的人都能听到它的歌声。

园丁奥列和园丁叔斯玎回到家里来的时候,太太已经走了。他们看见汉斯一副高兴的样子,不过他们也觉得,他所得到的这件礼物却会带来麻烦。

“有钱人总是看得不很远的!”他们说。

篇10:安徒生童话故事第:癞蛤蟆The Toad

安徒生童话故事第132篇:癞蛤蟆The Toad

水井很深,因此绳子也就很长。当人们要把装满了水的汲水桶拉到井边上的时候,滑轮几乎连转动的余地都没有了。井水不论是怎样清澈,太阳总是没有办法照进去的。不过凡是太阳光可以射到的地方,就有绿色的植物从石缝之间生长出来。

这儿住着一个癞蛤蟆的家族。他们是外来的移民。事实上他们是跟老癞蛤蟆妈妈倒栽葱跳进来的。她现在还活着。那些早就住在这儿和现在正在水里游着的青蛙,都承认与他们有亲族关系,同时也把他们称为“井客”。这些客人愿意在这儿住下来。他们把潮湿的石块叫作干地;他们就在这上面舒服地生活下去。

青蛙妈妈曾经旅行过一次。当汲水桶被拉上来的时候,她就在里面。不过她觉得阳光太厉害,刺痛了她的眼睛。很幸运,她马上就跳出了水桶,噗通一声就跳进井水里去了。她腰痛了整整三天,不能动弹。关于上面的世界,她没有多少意见可以发表,不过她知道,所有别的青蛙也全知道——水井并不就是整个世界。癞蛤蟆妈妈大概可以谈出一点道理来;不过当别人问起她的时候,她从来不回答,因此别人也就不再问了。

“她是又笨又丑,又胖又讨厌!”小青蛙们齐声说。“她的一些孩子们也同样丑。”

“也许是这样,”癞蛤蟆妈妈说。“不过在他们之中有一个头上镶着一颗宝石——如果不是镶在我的头上的话!”

青蛙们都听到了这句话,他们同时把眼睛睁得斗大。当然他们是不愿听这样的话的,因此就对她做了一个鬼脸,跳到井底去。不过那些小癞蛤蟆们特别伸伸后腿,表示骄傲。他们都以为自己有那颗宝石,因此把头昂着,动也不敢动一下。不过后来大家问他们究竟为什么要感到骄傲,宝石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

“是一种漂亮和昂贵的东西,”癞蛤蟆妈妈说,“我简直形容不出来!那是一种使你戴起来感到非常得意、使别人看起来非常嫉妒的东西。但是请你们不要问吧,我是不会回答的。”

“是的,我不会有这颗宝石,”最小的那个癞蛤蟆说。他是一个丑得不能再丑的小玩艺儿。“我为什么要有这样了不起的东西呢?如果它引起别人烦恼,那么我也不会感到得意的!不,我只希望将来有机会跑到井边上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一定是非常好玩的!”

“你最好待在原来的地方不要动!”老癞蛤蟆说。“这是你根生土长的地方,这儿你什么都熟悉。当心那个汲水桶啦!它可能把你压碎。即使你安全地跑进里面去,你也可能跌出来的。我跌过一交,连四肢和肚子里的卵都没有受到损伤,但不是每个癞蛤蟆都能像我这样幸运呀。”

“呱!”小癞蛤蟆说。这跟我们人类说一声“哎呀”差不多。

他非常想跑到井边去看看;他渴望瞧瞧上面的绿东西。第二天早晨,当盛满了水的汲水桶正在被拉上来.在小癞蛤蟆坐着的石头旁偶尔停一下的时候,这个小家伙就抖了一下,跳到这个满满的桶里,一直沉到水底,水被拉上来了,他也被倒出来了。

“呸,真倒霉!”看到他的那个人说。“这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一个最丑的东西!”

他用木拖鞋踢了它一脚。癞蛤蟆几乎要成了残废,不过他总算是滚进一丛很高的荨麻里去了。他把周围的麻梗子看了又看,还朝上面望了一眼。太阳光射在叶子上;叶子全都是透明的。这对于他说来,简直是像我们人走进了一个大森林里去一样,太阳从青枝绿叶之间透进来。

“这儿比在井里漂亮得多了!叫我在这儿住一生也是乐意的!”小癞蛤蟆说。他在这儿呆了一点钟,呆了两点钟!“我倒很想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样子?我既然跑了这么远的路,那么当然可以再跑远一点!”于是他就尽快地朝外面爬。他爬到大路上来了。当他正在横爬过去的时候,太阳在照着,灰尘在路上飞扬。

“人们在这儿可算是真正到干地上来了,”癞蛤蟆说。“我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幸运儿;这太使我舒服了!”

他现在来到了一条水沟旁边。这儿长着毋忘我花和绣线菊;紧挨着还有一道山楂和接骨木形成的篱笆,上面悬挂着许多白色的旋花。人们可以在这儿看到许多不同的色彩。这儿还有一只蝴蝶在飞舞。癞蛤蟆以为它是一朵花,为了要好好地看看这个世界,才从枝子上飞走——这当然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假如我能像它这样自由自在地来往,”癞蛤蟆说。“呱!哎呀,那该是多么痛快啊!”

他在沟里呆了八天八夜,什么食物也不缺少。到了第九天,他想:“再向前走吧!”但是他还能找到什么比这更美丽的东西呢?他可能找到一只小癞蛤蟆和几只青蛙。昨天晚上,风里有一种声音,好像是说附近住着一些“亲族”似的。

“活着真愉快!从井里跳出来,躺在荨麻里,在尘土飞扬的路上爬,在湿润的沟里休息!但是再向前走!我们得找一些青蛙和一只小癞蛤蟆。没有他们是活不下去的;光有大自然是不够的!”

于是他又开始乱跑起来。

他来到田野里的一个长满了灯心草的小池旁边边。接着他就走进去。

“这地方对你说来是太潮湿了,是不是?”青蛙们说。“不过我们非常欢迎你!——请问你是一个先生还是一个太太?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们欢迎你就得了!”

这天晚上,他被请去参加了一个音乐会——一个家庭音乐会:满腔的热忱和微弱的歌声。我们都熟悉这一套。会上没有什么点心吃,但是水可以随便喝——假如你高兴的话,你可以把一池的水都喝光。

“现在我还得向前走!”小癞蛤蟆说。他老是在追求更好的东西。

他看到又大又明亮的星星在眨着眼睛,他看到新月在射出光辉。他看到太阳升起来——越升越高。”

“我还在井里,不过在一个较大的井里罢了。我必须爬得更高一点。我有一种不安和渴望的心情!”

当这个可怜的小东西看到又大又圆的月亮的时候,他想,“不知道这是不是上面放下来的一个汲水桶?我不知道能不能跳进去,爬得更高一点?难道太阳不是一个大汲水桶吗?它是多么大,多么亮啊!它可以把我们统统都装进去!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啊,我的脑袋里是多么亮啊!我不相信宝石能够发出比这还亮的光来!但是我并没有宝石,我也不一定要为这而感到伤心。不,更高地爬进快乐和光明中去吧!我有把握,可是我也害怕——这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但是我非办不可!前进吧!向大路上前进吧!”

于是他就前进了——像一个爬行动物能够前进的那个样儿前进。他来到一条两旁有人居住的大路上。这儿有花园,也有菜园。他在一个菜园旁边休息一下。

“该是有多少不同的动物啊!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些东西!这个世界是多么大,多么幸福啊!不过你也得走过去亲自看看,不能老呆在一个地方呀!”因此他就跳进菜园里去。

“这儿是多么绿啊!多么美丽啊!”

“这些东西我早就知道!”白菜叶上的毛虫说。“我的这片叶子在这儿要算最大!它盖住了半个世界,不过没有这半个世界我也可以活下去。”

“咕!咕!”有一个声音说。接着就有一些母鸡进来了。她们在莱园里蹒跚地走着。

走在最前面的那只母鸡是远视眼。她一眼就瞧见了那片皱菜叶上的毛虫。她啄了一口,弄得它滚到地上来,卷做一团。母鸡先用一只眼睛瞧了它一下,接着又用另一只眼睛瞧了它一下,因为她猜不透,它这样卷一下究竟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

“它这样做决不是出于什么好意!”母鸡想。于是它抬起头来又啄了一下。癞蛤蟆吓了一大跳,无意之中爬到鸡面前去了。

“它居然还有援军!”母鸡说。“瞧这个爬行的东西!”母鸡转身就走。“我不在乎这一小口绿色的食物;这只会弄得我的喉咙发痒!”

别的鸡也同意她的看法,因此大家就走开了。

“我卷动一下就逃脱了!”毛虫说。“可见镇定自若是必要的。不过最困难的事情还在后面——怎样回到白菜叶上去。那在什么地方呢?”

小癞蛤蟆走过来,表示同情。他很高兴,他能用它丑陋的外貌把母鸡吓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毛虫问。“事实上是我自己逃开她的,你的样子的确难看!让我回到我原来的'地方去吧!我现在已经可以闻到白菜的气味了!我现在已经走到我的菜叶上了!什么地方也没有自己的家好。我得爬上去!”

“是的,爬上去!”小癞蛤蟆说,“爬上去!它的想法跟我一样。不过它今天的心情不大好,这大概是因为它吓了一跳的缘故。我们大家都要向上爬!”

因此他就尽量地抬头朝上面看。

鹳鸟正坐在农家屋顶上的窝里。他叽哩咕嘻地讲些什么东西,鹳鸟妈妈也在叽哩咕嘻地讲些什么东西。

“他们住得多高啊!”癞蛤蟆想。“我希望也能爬得那么高!”

农舍里住着两个年轻的学生。一个是诗人,另一个是博物学家。一个歌颂和欢乐地描述上帝所创造的一切以及他自己心中的感受;他用简单、明了、丰富、和谐的诗句把这一切都唱出来。另一个找来一些东西,而且在必要的时候,还要把它们分析一下。他把我们上帝创造出来的东西当作数学,一会儿减,一会儿乘。他要知道事物的里里外外,找出其中的道理。他懂得全部的奥妙,他欢乐地、聪明地谈论着它。他们两人都是善良、快乐的人。

“那儿坐着一个完整的癞蛤蟆标本,”博物学家说。“我要把它放在酒精里保存起来。”

“你已经有了两个呀!”诗人说。“你让他安静地坐着,享受生活吧!”

“不过他是丑得那么可爱!”博物学家说。

“是的,如果你能在他头上找得出一颗宝石来!”诗人说,“那么我都要帮助你把它剖开。”

“宝石!”博物学家说。“你倒是一个博物学专家呢!”

“民间不是流传着一个美丽的故事,说最丑的动物癞蛤蟆头上藏着一颗最贵重的宝石么?人不也是一样么?伊索和苏格拉底不都是有一颗宝石么?”——癞蛤蟆没有再听下去,他们的话它连一半都听不懂。这两位朋友继续谈下去,癞蛤蟆逃开了,也就没有被泡到酒精里。

“他们也在谈论着宝石!”癞蛤蟆说。“我身上没有这东西——真是幸事!不然的话,我可要倒霉了。”

农舍的屋顶上又有叽哩咕噜的声音。原来是鹳鸟爸爸在对他家里的人训话。他们都侧着脑袋望着菜园里的这两个年轻人。

“人是一种最自命不凡的动物!”鹳鸟说。“你们听他们讲话的这副神气!他们连一个像样的‘嘎嘎’声都发不出来,而却以为自己讲话的本领和语言非常了不起。他们的语言倒是世界上少有的:我们每次走完一天路程,语言就变了。这个人听不懂那个人的话。但我们的语言在全世界都通行——在丹麦跟在埃及一样容易懂。而且人还不会飞呢!他们发明一种东西来帮助他们旅行——把这叫做‘铁路’。不过他们常常在铁路上跌断脖子。我一想起这事情就不禁连嘴都要哆嗦起来。世界没有人也可以存在下去。我们没有他们也可以活下去!我们只要有青蛙和蚯蚓就得了!”

“这是一篇了不起的演说!”小癞蛤蟆想。“他么个多么伟大的人.他坐得多么高——我从来没有看见过有人坐得这样高!他游得才好呢!”当鹳鸟展开翅膀,在空中飞过去的时候,癞蛤蟆就大叫了一声。

鹳鸟妈妈在窝里谈话。她谈着关于埃及、尼罗河的水和外国的美妙的泥巴。小癞蛤蟆觉得这是非常新奇和有趣的故事。

“我也得到埃及去,”他说,“只要鹳鸟或者他的一个孩子愿意带我去的话。将来这小家伙结婚的时候,我将送给他一点什么东西。是的,我一定会到埃及去的,因为我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我心中的这种渴望和希求,比头上有一颗宝石要好得多。”

他正是有这样一颗宝石,叫做:永恒的渴望和希求;向上——不断地向上。这颗宝石在他的身体里发出光来——发出快乐和渴望的光。

正在这时候,鹳鸟飞来了。它看到草里的这只癞蛤蟆。它扑下来,使劲地啄住这只癞蛤蟆。嘴衔得很紧,风呼啸而过。这是一种很不愉快的感受,但癞蛤蟆却在向上飞,而且他知道是在向埃及飞。因此他的眼睛在发着光,好像里面有火星迸出来似的:“呱!哎呀!”

他的躯体死了;癞蛤蟆被掐死了。但是他的眼睛里迸出的火花变成了什么呢?

太阳光把他吸收去了。太阳带走了癞蛤蟆头上的那颗宝石。但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你不必去问那位博物学家。你最好去问那位诗人。他可以把这故事当做一个童话告诉你。这童话里面还有那条毛虫,也有鹳鸟这一家人。想想看吧,毛虫变了形,变成了一只美丽的蝴蝶!鹳鸟家庭飞过高山和大海,到辽远的非洲去。但是它们仍然能够找到最短的捷径,飞回到丹麦来——飞到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屋顶上来。是的,这几乎是太像一个童话了,但这是真的!你不妨问问博物学家吧。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你自己也知道,因为你曾经看到过全部的经过。

不过怎样才可以看到癞蛤蟆头上的宝石呢?

你到太阳里去找吧。你可以瞧瞧它,假如你能够的话!太阳光是很强的。我们的眼睛还没有能力正视上帝创造的一切光辉,但是有一天我们会有这种能力的。那时这个童话将会非常精彩,因为我们自己也将会成为这个童话的一部分。

《癞蛤蟆》英文版:

The Toad

THE well was deep, and therefore the rope had to be a long one; it was heavy work turning the handle when any one had to raise a bucketful of water over the edge of the well. Though the water was clear, the sun never looked down far enough into the well to mirror itself in the waters; but as far as its beams could reach, green things grew forth between the stones in the sides of the well.

Down below dwelt a family of the Toad race. They had, in fact, come head-over-heels down the well, in the person of the old Mother-Toad, who was still alive. The green Frogs, who had been established there a long time, and swam about in the water, called them “well-guests.” But the new-comers seemed determined to stay where they were, for they found it very agreeable living “in a dry place,” as they called the wet stones.

The Mother-Frog had once been a traveller. She happened to be in the water-bucket when it was drawn up, but the light became too strong for her, and she got a pain in her eyes. Fortunately she scrambled out of the bucket; but she fell into the water with a terrible flop, and had to lie sick for three days with pains in her back. She certainly had not much to tell of the things up above, but she knew this, and all the Frogs knew it, that the well was not all the world. The Mother-Toad might have told this and that, if she had chosen, but she never answered when they asked her anything, and so they left off asking.

“She’s thick, and fat and ugly,” said the young green Frogs; “and her children will be just as ugly as she is.”

“That may be,” retorted the mother-Toad, “but one of them has a jewel in his head, or else I have the jewel.”

The young frogs listened and stared; and as these words did not please them, they made grimaces and dived down under the water. But the little Toads kicked up their hind legs from mere pride, for each of them thought that he must have the jewel; and then they sat and held their heads quite still. But at length they asked what it was that made them so proud, and what kind of a thing a jewel might be.

“Oh, it is such a splendid and precious thing, that I cannot describe it,” said the Mother-Toad. “It’s something which one carries about for one’s own pleasure, and that makes other people angry. But don’t ask me any questions, for I shan’t answer you.”

“Well, I haven’t got the jewel,” said the smallest of the Toads; she was as ugly as a toad can be. “Why should I have such a precious thing? And if it makes others angry, it can’t give me any pleasure. No, I only wish I could get to the edge of the well, and look out; it must be beautiful up there.”

“You’d better stay where you are,” said the old Mother-Toad, “for you know everything here, and you can tell what you have. Take care of the bucket, for it will crush you to death; and even if you get into it safely, you may fall out. And it’s not every one who falls so cleverly as I did, and gets away with whole legs and whole bones.”

“Quack!” said the little Toad; and that’s just as if one of us were to say, “Aha!”

She had an immense desire to get to the edge of the well, and to look over; she felt such a longing for the green, up there; and the next morning, when it chanced that the bucket was being drawn up, filled with water, and stopped for a moment just in front of the stone on which the Toad sat, the little creature’s heart moved within it, and our Toad jumped into the filled bucket, which presently was drawn to the top, and emptied out.

“Ugh, you beast!” said the farm laborer who emptied the bucket, when he saw the toad. “You’re the ugliest thing I’ve seen for one while.” And he made a kick with his wooden shoe at the toad, which just escaped being crushed by managing to scramble into the nettles which grew high by the well’s brink. Here she saw stem by stem, but she looked up also; the sun shone through the leaves, which were quite transparent; and she felt as a person would feel who steps suddenly into a great forest, where the sun looks in between the branches and leaves.

“It’s much nicer here than down in the well! I should like to stay here my whole life long!” said the little Toad. So she lay there for an hour, yes, for two hours. “I wonder what is to be found up here? As I have come so far, I must try to go still farther.” And so she crawled on as fast as she could crawl, and got out upon the highway, where the sun shone upon her, and the dust powdered her all over as she marched across the way.

“I’ve got to a dry place. now, and no mistake,” said the Toad. “It’s almost too much of a good thing here; it tickles one so.”

She came to the ditch; and forget-me-nots were growing there, and meadow-sweet; and a very little way off was a hedge of whitethorn, and elder bushes grew there, too, and bindweed with white flowers. Gay colors were to be seen here, and a butterfly, too, was flitting by. The Toad thought it was a flower which had broken loose that it might look about better in the world, which was quite a natural thing to do.

“If one could only make such a journey as that!” said the Toad. “Croak! how capital that would be.”

Eight days and eight nights she stayed by the well, and experienced no want of provisions. On the ninth day she thought, “Forward! onward!” But what could she find more charming and beautiful? Perhaps a little toad or a few green frogs. During the last night there had been a sound borne on the breeze, as if there were cousins in the neighborhood.

“It’s a glorious thing to live! glorious to get out of the well, and to lie among the stinging-nettles, and to crawl along the dusty road. But onward, onward! that we may find frogs or a little toad. We can’t do without that; nature alone is not enough for one.” And so she went forward on her journey.

She came out into the open field, to a great pond, round about which grew reeds; and she walked into it.

“It will be too damp for you here,” said the Frogs; “but you are very welcome! Are you a he or a she? But it doesn’t matter; you are equally welcome.”

And she was invited to the concert in the evening—the family concert; great enthusiasm and thin voices; we know the sort of thing. No refreshments were given, only there was plenty to drink, for the whole pond was free.

“Now I shall resume my journey,” said the little Toad; for she always felt a longing for something better.

She saw the stars shining, so large and so bright, and she saw the moon gleaming; and then she saw the sun rise, and mount higher and higher.

“Perhaps after all, I am still in a well, only in a larger well. I must get higher yet; I feel a great restlessness and longing.” And when the moon became round and full, the poor creature thought, “I wonder if that is the bucket which will be let down, and into which I must step to get higher up? Or is the sun the great bucket? How great it is! how bright it is! It can take up all. I must look out, that I may not miss the opportunity. Oh, how it seems to shine in my head! I don’t think the jewel can shine brighter. But I haven’t the jewel; not that I cry about that—no, I must go higher up, into splendor and joy! I feel so confident, and yet I am afraid. It’s a difficult step to take, and yet it must be taken. Onward, therefore, straight onward!”

She took a few steps, such as a crawling animal may take, and soon found herself on a road beside which people dwelt; but there were flower gardens as well as kitchen gardens. And she sat down to rest by a kitchen garden.

“What a number of different creatures there are that I never knew! and how beautiful and great the world is! But one must look round in it, and not stay in one spot.” And then she hopped into the kitchen garden. “How green it is here! how beautiful it is here!”

“I know that,” said the Caterpillar, on the leaf, “my leaf is the largest here. It hides half the world from me, but I don’t care for the world.”

“Cluck, cluck!” And some fowls came. They tripped about in the cabbage garden. The Fowl who marched at the head of them had a long sight, and she spied the Caterpillar on the green leaf, and pecked at it, so that the Caterpillar fell on the ground, where it twisted and writhed.

The Fowl looked at it first with one eye and then with the other, for she did not know what the end of this writhing would be.

“It doesn’t do that with a good will,” thought the Fowl, and lifted up her head to peck at the Caterpillar.

The Toad was so horrified at this, that she came crawling straight up towards the Fowl.

“Aha, it has allies,” quoth the Fowl. “Just look at the crawling thing!” And then the Fowl turned away. “I don’t care for the little green morsel; it would only tickle my throat.” The other fowls took the same view of it, and they all turned away together.

“I writhed myself free,” said the Caterpillar. “What a good thing it is when one has presence of mind! But the hardest thing remains to be done, and that is to get on my leaf again. Where is it?”

And the little Toad came up and expressed her sympathy. She was glad that in her ugliness she had frightened the fowls.

“What do you mean by that?” cried the Caterpillar. “I wriggled myself free from the Fowl. You are very disagreeable to look at. Cannot I be left in peace on my own property? Now I smell cabbage; now I am near my leaf. Nothing is so beautiful as property. But I must go higher up.”

“Yes, higher up,” said the little Toad; “higher-up! She feels just as I do; but she’s not in a good humor to-day. That’s because of the fright. We all want to go higher up.” And she looked up as high as ever she could.

The stork sat in his nest on the roof of the farm-house. He clapped with his beak, and the Mother-stork clapped with hers.

“How high up they live!” thought the Toad. “If one could only get as high as that!”

In the farm-house lived two young students; the one was a poet and the other a scientific searcher into the secrets of nature. The one sang and wrote joyously of everything that God had created, and how it was mirrored in his heart. He sang it out clearly, sweetly, richly, in well-sounding verses; while the other investigated created matter itself, and even cut it open where need was. He looked upon God’s creation as a great sum in arithmetic—subtracted, multiplied, and tried to know it within and without, and to talk with understanding concerning it; and that was a very sensible thing; and he spoke joyously and cleverly of it. They were good, joyful men, those two,

“There sits a good specimen of a toad,” said the naturalist. “I must have that fellow in a bottle of spirits.”

“You have two of them already,” replied the poet. “Let the thing sit there and enjoy its life.”

“But it’s so wonderfully ugly,” persisted the first.

“Yes, if we could find the jewel in its head,” said the poet, “I too should be for cutting it open.”

“A jewel!” cried the naturalist. “You seem to know a great deal about natural history.”

“But is there not something beautiful in the popular belief that just as the toad is the ugliest of animals, it should often carry the most precious jewel in its head? Is it not just the same thing with men? What a jewel that was that Aesop had, and still more, Socrates!”

The Toad did not hear any more, nor did she understand half of what she had heard. The two friends walked on, and thus she escaped the fate of being bottled up in spirits.

“Those two also were speaking of the jewel,” said the Toad to herself. “What a good thing that I have not got it! I might have been in a very disagreeable position.”

Now there was a clapping on the roof of the farm-house. Father-Stork was making a speech to his family, and his family was glancing down at the two young men in the kitchen garden.

“Man is the most conceited creature!” said the Stork. “Listen how their jaws are wagging; and for all that they can’t clap properly. They boast of their gifts of eloquence and their language! Yes, a fine language truly! Why, it changes in every day’s journey we make. One of them doesn’t understand another. Now, we can speak our language over the whole earth—up in the North and in Egypt. And then men are not able to fly, moreover. They rush along by means of an invention they call ’railway;’ but they often break their necks over it. It makes my beak turn cold when I think of it. The world could get on without men. We could do without them very well, so long as we only keep frogs and earth-worms.”

“That was a powerful speech,” thought the little Toad. “What a great man that is yonder! and how high he sits! Higher than ever I saw any one sit yet; and how he can swim!” she cried, as the Stork soared away through the air with outspread pinions.

And the Mother-Stork began talking in the nest, and told about Egypt and the waters of the Nile, and the incomparable mud that was to be found in that strange land; and all this sounded new and very charming to the little Toad.

“I must go to Egypt!” said she. “If the Stork or one of his young ones would only take me! I would oblige him in return. Yes, I shall get to Egypt, for I feel so happy! All the longing and all the pleasure that I feel is much better than having a jewel in one’s head.”

And it was just she who had the jewel. That jewel was the continual striving and desire to go upward—ever upward. It gleamed in her head, gleamed in joy, beamed brightly in her longing.

Then, suddenly, up came the Stork. He had seen the Toad in the grass, and stooped down and seized the little creature anything but gently. The Stork’s beak pinched her, and the wind whistled; it was not exactly agreeable, but she was going upward—upward towards Egypt— and she knew it; and that was why her eyes gleamed, and a spark seemed to fly out of them.

“Quunk!—ah!”

The body was dead—the Toad was killed! But the spark that had shot forth from her eyes; what became of that?

The sunbeam took it up; the sunbeam carried the jewel from the head of the toad. Whither?

Ask not the naturalist; rather ask the poet. He will tell it thee under the guise of a fairy tale; and the Caterpillar on the cabbage, and the Stork family belong to the story. Think! the Caterpillar is changed, and turns into a beautiful butterfly; the Stork family flies over mountains and seas, to the distant Africa, and yet finds the shortest way home to the same country—to the same roof. Nay, that is almost too improbable; and yet it is true. You may ask the naturalist, he will confess it is so; and you know it yourself, for you have seen it.

But the jewel in the head of the toad?

Seek it in the sun; see it there if you can.

The brightness is too dazzling there. We have not yet such eyes as can see into the glories which God has created, but we shall receive them by-and-by; and that will be the most beautiful story of all, and we shall all have our share in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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