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极度恐怖的鬼故事(共6篇)由网友“你在说啥呢”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整理过的短篇极度恐怖的鬼故事,欢迎您阅读,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极度恐怖鬼故事
这是一所不很出名的农业大学,坐落在离市中心很远的郊区的一个村子里,校园外有一座坟山,山上是村子里已故人的安息之地。一个个的坟头格外的显眼,日夜的注视着这个校园,走在山下的路上,你会情不自禁的去望他们一眼,然后像做了一个梦一样,那种恐怖与阴森是外校学生所无法体会的。晚上站在离坟山很近的教学楼高处透过窗子依稀可以看到坟山上闪烁的鬼火,像一双双恶魔的眼睛。因为这个地方极其的偏僻,与世隔绝一样,所以学校里发生的陈年旧事就不为人知了。加上校方的的有意隐瞒,人们并不觉得这所大学与其他的大学有什么不同之处。
小雅,凌诺,小颖,是三个大一的新生,来这所大学已经快一年的时间了,住在8号寝室楼602.很显然一个阴面的寝室,阴暗潮湿,冷气逼人。夏天还好但是到冬天是小小的暖气所无法抵挡的。
清明节,又称作鬼节,是鬼魂回家的日子。这天天气很燥热,三个人在寝室闲得无聊,他们和另外几个舍友合不来,小雅和凌诺商议去外面的山上玩。你们疯了啊,那可是个墓地啊,要去你们去吧,我可不想去送死,听说那个地方很邪门的。胆小的小颖在一旁诺诺的说。她不去拉到我们两个去,留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和这群庸俗的女人一起迎接亲爱的鬼魂们光临我们的宿舍吧,哈哈小雅笑着走出了寝室,凌诺跟在身后。小颖望了一眼寝室其他的女人,一个个像许久未进食的孤魂野鬼,恶狠狠地看着小颖,小颖打了个冷颤,一咬牙追了上去。
闷热的天气炙烤着这座墓地,山上只有松树一种树木,在如此的阳光下也耸拉着苍老的躯干,树皮爆裂着,向外翻着。唯独那石碑后面的坟头格外的清晰。坟头上的黄纸在风中招呼着这三个不速之客。不知多少亡魂在此刻惊醒,因为它们嗅到了别样的美味。
小颖夹在小雅和凌诺之间。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远远的注视着一块块墓碑。突然她的视线透过杂草和藤蔓停留在了一块和别的明显不一样的墓碑上,这块墓碑比别的要旧很多,被藤蔓缠绕着,她小心翼翼的拨开杂草,念起了上面的字:xx之墓,xx立,1992年。
奇怪,这个时间怎么这么熟悉,而且墓碑上还没有名字。凌诺不解的自言自语起来。
这时的她突然感觉手指传来一阵刺痛,才发现手指处破了一道口子,鲜血从伤口中慢慢溢出,一滴一滴的滴在墓碑上。可能是刚才弄杂草的时候不小心刺到了。凌诺心里想。
这时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风,卷起了飞沙,好像每个亡魂都想来争夺这几滴鲜血。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感觉怪怪的。小颖叫道
行了你,就你事多,别瞎说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估计要变天了,更何况凌诺的伤口需要包扎。一边的小雅无奈的说。
三人开始转身原路返回,但是他们没有看到,那滴在墓碑上的鲜血早已渗透到了墓碑里,没有了一点痕迹。
走到旁边的村子时,在村口有一位老人坐在那,注视着山的方向。。。嘴里不停地念叨孩子,你马上就能回家了,马上就能回家了。。。她大约80岁左右的模样,佝偻的身体,手里拿着的拐杖向那座墓碑上的藤蔓指去。深邃的眼睛周围布满了沟壑般的皱纹。但是令人很不解的事他的头发依然那么黑,在阳光下异常的刺眼。
小雅是个好奇心特强的女孩子,她可能是附近的村民,年纪又这么大了,对这个坟山和学校的一切可能有所了解。好奇心驱使她走向这个老人。老人停止了念叨把目光转移到这个女孩子身上,突然温和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咯咯的笑着,说道:那是20多年前,我还不是这个村子的人,我只是路过这,听说了这个村子和学校的故事,那个时候这个学校还没有完全的建好,寝室楼正在施工奠基中,有一天施工人员在施工的时候挖出了一个骨灰盒,校方的负责人怕有麻烦,便把这个骨灰盒安葬在了对面的山上。听说那是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因为她的眼睛看不到,和奶奶失散了,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她最后的一句话是:我要回家。好心的村民并不知道她家在哪,所以把死后的她埋在了村子旁边,也就是这座学校的东南方向。那里也就成了小女孩的新家。。。。。。
听到这里三个人哑口无言,因为他们知道学校的东南方向正是他们的8号寝室楼。刚来的时候听学姐门讲起过。这栋宿舍楼一直很诡异,晚上深夜的时候经常可以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和小孩子的哭声,然后去敲每间寝室的门。我们都以为不知是哪个系的人搞恶作剧,但是开门后什么也看不到。
三个人踉踉跄抢的回到寝室,大夏天的寝室内显得异常的阴冷。。。。。。
想着老人的话三个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疯,而是各自回了自己的床睡觉了。凌晨两点钟,皎洁的月光被云挡住了,宿舍内显得更加黑暗,不过借着卫生间的灯光还可以看清宿舍内的摆设。突然小雅猛地从床上做起来了,咯咯咯的笑起来,然后跳下床,像电影里的吸血鬼似得嗅着下床的凌诺,小颖听到声音后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到眼前的一幕她想大叫,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让她窒息,这种感觉随着小雅咯咯咯的笑声愈加强烈,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像快要滚落似得。身体快速的软下来,一点力气也没有。这时眼前的小雅手举起了正在熟睡的凌诺。
常人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除非。。。。。。。啊。。。。。。想到这里小颖用头使劲的撞墙,她想把宿舍的其他女孩叫起来阻止眼前中邪的小雅,但是都无济于事。小雅依旧咯咯咯的笑着,凌诺被从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被小雅扔向了地面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声划破夜空的寂静。
现在的小雅正一把把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捋一捋的头发黏着一块块头皮被扯下,突然小雅的手像不听使唤似得用力戳向自己的双眼。浓浓的血液顺着眼眶流出,和头皮上的血交汇在一起,但她还是咯咯咯的笑着爬向窗子一跃而下。。。。。。
床上的小颖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眼泪伴随着滚烫的血从眼里流出来,随之嘴里,耳朵里,鼻子里也涓涓的流着。。。。。。鲜红的血染红了床单。头颅已经完全的凹陷了,血肉模糊。
寝室楼下地面上的凌诺已是面目全非,一汪鲜血浸泡着她已经摔得扭曲的身体,旁边的小雅,不,那不是小雅,一张腐烂的脸,没有眼珠,稀疏的头发夹杂着泥土,身体发出一阵阵恶臭,只留头部还在动,伴随着咯咯咯的笑声我回家了。。。。。随即地面出现了一个土坑,小雅的尸体消失了。一切又恢复原样,只是少了三个人的存在。寝室的其他人还是一样的睡着,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察觉这一切。
远处的坟山上刮起了一阵风,那个白天被凌诺拨开的墓碑又恢复了原样,依旧杂草丛生,藤蔓缠绕。这时墓地上空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呻吟:乖孙女,你终于回家了。
篇2:短篇极度恐怖的鬼故事
短篇极度恐怖的鬼故事篇三
朱哲和马琴是一对情侣,也是登山爱好者。他们爬过很多山,后来有一次,马琴在书上看见了这样一段话:“这世上的山,似乎都让那些登山者爬尽了。然而还有一座雪山,却从来没有人爬过。山上常年的白雪,还保持着当年刚落下时的纯净无瑕。”
这座山并不高,也不险,线条十分柔和。之所以没有人爬,是来自一个传说。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这山并不是雪山。山下住着一个少年和他的母亲。这少年顽劣非常,令他母亲很头痛。如果只是少年人的顽劣也就罢了,可是有一天,他和村里一户人家的儿子吵了一架,吵架的原因无非是少年之间的口角,也没有特别的。但是他记恨在心,竟在夜里焚起大火,将那户人家老老少少50多口人全部烧死。当夜惨叫声震天,火光照红了这座山。他母亲震惊而伤心,又不忍心杀死他,便将他绑了放在这山上,要老天来定夺他的生死。当时正是夏天,少年只穿着单衣。不料后来山上竟然下起了漫天大雪,少年冻得瑟瑟发抖,大声喊:“妈妈,好冷啊!”可是他妈妈在村子里,村子里并没有落雪。这少年就冻死了。山上的白雪从此常年不化,凡是上山的人,都会在夜里遇见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青白的脸色,喃喃道:“妈妈,好冷啊!”一边说,一边剥下那人的衣服。所以凡是上山的人都冻死了。后来再没有人敢上山。
马琴最喜欢那些有传说的山,因此立刻建议去爬这座雪山。朱哲一向很听马琴的话,当然没有异议。
出发那天,马琴迟到了半个小时。朱哲没有怪她,她从来没有迟到过,这次可能是意外吧。
到了山脚下,两人换上登山服。马琴穿的服装异常肥大,简直有男子登山服那么大。朱哲皱着眉头道:“你怎么穿这么大的衣服?这样行动会很不方便。”马琴顽皮一笑,朱哲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虽然书上说这座雪山不高,但那是相对其他雪山而言,其实这山依旧不低。好在两人都有丰富的登山经验,一路上去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眼看就快到山顶,预计在天黑前可以返回山脚。
这时天气骤变,气温急剧下降,漫天大雪沸沸扬扬地下起来了。两人很快感到了彻骨的寒冷,立即往山下返回。但是过不多久,寒冷就已经使人抵抗不住。他们只得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挖了个深深的雪坑,两个人蜷缩在一起,保持体温。朱哲抱着马琴,只觉得她身上冰冷,一点温度也没有,想来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山上又没有树木可以生火取暖,只有彼此依靠,说些热情的话来互相鼓励。说到后来,朱哲实在抵抗不住严寒,眼皮沉沉地就要睡。马琴一看不妙,马上脱下自己最外面的登山服给他披上。朱哲感到一阵温暖,睁开眼,看见马琴里面还穿着一件很厚的羽绒服,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她的衣服。
又过了一会儿,朱哲再次感到寒冷无法承受,于是乞求地望着马琴,马琴犹豫了一下,又脱下一件衣服给他。幸亏她里面还穿着一件紧身皮袄。
朱哲将马琴的衣服紧裹在身上,体温稍稍升高了一点。
然而这种温度维持不了多久,他又觉得冷到极点,他
篇3:短篇极度恐怖的鬼故事
短篇极度恐怖的鬼故事篇二
一、鬼雾红衫人
桥镇多桥,三条小河汊蜿蜒穿行在白墙黑瓦之间,古民居人家住得拥挤,全靠小石桥勾搭着街巷。
这里说的是老桥镇的场景,新桥镇没那么紧巴巴了,高楼一座比一座气派,把老镇旧民宅圈成一个盆景。
原先开发商打算把整个桥镇全改造成高层楼盘,后来发现,把古镇留作风景,新楼盘更好卖高价。
另有一说,开发商保留古镇纯粹出于无奈。
据说,古镇河道上闹鬼,那鬼借旧屋古河道生存,若有人敢动拆旧屋的歪脑筋,必定遭到报应……说是第一个来测量旧屋的房产商便死得很难看。
传说大家都当故事听,新楼还是很快住满了居民,有城里来的新户,也有拆迁补偿的老住户。
见到过鬼的多半是老住户,新住户多半不信的。
卿卿是新搬来的城里人,她信桥镇有鬼。
因为她亲眼见到过,而且,不止一次。
卿卿家在二楼,正对古镇,一窗装满江南,天刚亮,兰舟如水,从桥拱中流了出来,船尾弄皱了一片蓝天,摇晃朝阳,光影空间里开启水乡的一天。
见到鬼那天,卿卿老公小朱出差了,起夜后半天睡不着,忽然听得窗外有摇橹声,看看表,刚过清晨五点,距离平素最早解船缆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卿卿好奇起身,立在窗前往外瞅。
大街上路灯还亮着,有雾很浓,隐着灯火若鬼火,正是梅雨季节,雾浓得有些渗水,夜幕中的河水,腾腾泛起白雾来,雾中,有一艘摇橹的船儿正划向民房最密集的河道。
摇橹者体态看似女人,穿一袭红衫,撑一把红伞。船渐远,只见伞不见人,白雾茫茫中,只见一个红圆圈,缓缓晃动,犹如浮在云中的血珠。
按桥镇历来习俗,女人不得摇橹撑船。
还有,狗不叫。古镇居民养狗很多,每天第一个解船缆的人,都是在狗儿的高吠低吼中划动第一浆水波。
晨雾不语,只闻橹声。
二、又见红衫人
卿卿把雾里红衫人事件告诉很多人,但只有本地老住户信她。
几天后,老公小朱出差回来,不但不相信她的话,还把她笑了个半死,气得卿卿一晚上不让男人抱她。
睡到快天亮时,卿卿又起夜,看了一眼窗外,又是迷雾漫天。心念一动,走到窗前。
雾中小河,轻纱笼罩,水面青烟飘渺中,一艘小船缓缓飘向雾中,还是那袭红衫,还是那把红伞。
卿卿浑身的细胞全部颤抖起来,她奔到床前,摇晃着老公,要他起来看鬼船。
小朱老大不乐意地起身,懵懵懂懂地被妻子推到窗前,此刻茫茫雾霭之间,还看得见一滴血珠般的红伞浮在半空。
“哪有什么红伞啊……”男人揉着眼睛唠叨,等他揉够眼睛,视线里只剩下一片白茫茫。
“神经……”老公被搅清梦,十分不快,卿卿听到羞骂,更是万分不爽,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叨,小朱被数毛了,也和她大吵起来。
天一亮,卿卿收拾行李进城里回娘家了。
三天后,小朱亲自回娘家给太太陪不是,说尽好话哄媳妇回家,开始卿卿还想多端端架子,后来老公说了一件事让她马上跳起来往家里奔了。
小朱说:网上有人发布了一则视频——前些天住在桥镇私人旅社的驴友,用V8拍到了传说中的鬼雾红衫人。
三、洗不净的血渍
回到家,刚进单元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越往楼上味越重。上到二楼家门口,感觉脚底滑腻腻湿漉漉的,跺脚催亮感应灯,好家伙,满地鲜血,刚才男人一跺脚,给卿卿的白色连衣裙下摆溅起一片血花。
卿卿气得破口大骂,“谁在我家门前杀人啦?”
对面房间邻居开门出来解释说:“三楼王伯黄昏时下楼摔了一跤,从楼梯上滚下来,脑袋磕破出了很多血,他家人送去医院没能腾出手来清理血迹。”
这样的原因让小俩口无话可说,只好作罢。
晚上,卿卿老觉得血腥味从门缝里飘进来,怎么捂都捂不住。
在网络上,看到鬼雾红衫人的视频,视频中那一点迷雾中的红斑仿佛也飘出血腥味儿。
第二天一早起来,卿卿便拎着水桶出门冲洗,出门才发现,有人一早就洗过了。
但是血腥气味依然在空气中弥漫。
卿卿又冲了几桶水,再用毛刷使劲刷了半天这才作罢。
到了中午出门,又闻到血腥味。
仔细闻闻,腥味似乎渗透进楼梯的水泥缝隙中了。
“莫非,楼梯间里有什么古怪?”卿卿脑海里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于是,要丈夫到一楼楼梯间看个究竟。
楼梯间阴暗潮湿,里面堆放着许多被人遗弃的杂物。还有滴滴答答的滴水声,是卿卿洗刷地板的水顺楼梯预制板缝隙滴下来的。
杂物堆里散发出很浓的血腥味,已经转化为恶臭。
卿卿找来电筒,要小朱进里面探个究竟,这一探不要紧,竟吓得一个大男人叫起了“我的妈呀!”
杂物堆后面,躺着一具——准确说是半具人体躯干,是一个女人的上半身,赤裸着,满身血污。
四、一夜出名
警察封锁了现场。兴师动众勘察出的结果却令人哭笑不得。
那具所谓人体躯干,实际上是一个被废弃的塑料时装人体模特的上半身,它之所以发出恶臭,是因为模特空腔里面,塞满动物毛发,血迹斑斑,尽是些死猫死狗的皮毛。
“丁零当啷”,从杂毛堆里,滚出一个铜铃来,站在黄线外看热闹的卿卿尖叫了一声:“叮当!那是我的小狗叮当的铜铃,怎么会在这儿?”
卿卿所养的一条宠物狗前不久失踪了,怎么找也找不着,现在看来,小家伙八成是遇害了。
警察请卿卿进来辨认毛发,果然,从各色杂毛中,卿卿认出了小狗叮当的毛。
围观的群众中也有人认出自己家失踪狗儿的毛发。
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桥镇居民所养的宠物屡有失踪,现在看来,这附近住着一个变态的宠物杀手。
卿卿和那些失去宠物的人们都愤怒了,他们一致要求警察,务必要查出凶手。
警察撤走了,他们工作太忙,没有精力为几只猫猫狗狗成立专案组。网络上播出《桥镇鬼雾红衫人》的视频后,小镇一夜出名,好奇人士从四面八方涌到这里,企图成为揭秘者,小镇上的旅馆、饮食业都随之火爆。
镇政府不失时机地推出古镇旅游路线,组织穿红衫、撑红伞、划兰舟——神秘水乡一日游活动。
小镇失去了往日的宁静,卿卿的家庭也发生了重大变化。
小朱本是一家高级酒楼的厨师,后来被一个富豪高新聘请到家里做私厨,虽然会经常跟随老板出差,但收入颇丰,卿卿也乐得不必出去打工,在家过清闲日子。
不料最近老板涉嫌经济犯罪,一夜之间家产被抄光,小朱也因之而失业。
小镇上原本有一家以经营狗肉为主的餐馆,生意本来不错,“死狗毛事件”发生后,居民们都迁怒于这家餐馆,有谣传说是不良店主偷了大家的宠物宰杀牟利,迫使老板不得不关门歇业。
小朱借了些钱,盘下那家小餐馆,与卿卿开起了夫妻店,生意倒还不错。
五、孤寡老人
一天黄昏,卿卿回家取东西,刚进单元口,突然被一个声音叫住。
“姑娘,我饿……”那声音颤颤巍巍的,不是十分清晰。
卿卿回头一看,楼道里根本没人。她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赶紧加快步伐。
“姑娘,我好饿啊……”声音再次传来,苍老干瘪,简直不像人类的声音,加上又从楼道口最黑暗的地方传出来,十分吓人。
“侬,侬是啥人?”卿卿紧张兮兮地问。
“我是四阿婆。”
这下,卿卿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四阿婆是一楼住着的一个孤寡老人。
卿卿向阿婆家门口走去,走到楼梯转弯处,见阿婆家门开了一条缝,老人坐在地下,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卿卿赶紧进去,扶起阿婆。已是太阳偏西,屋里很黑,按下开关,没电。
四阿婆七十多岁,是镇上的老居民,旧屋的拆迁户。
阿婆是出了名的倔老太太,虽无儿无女,但从不肯接受他人的怜惜,甚至不愿意接受政府的救济。
有人说,老太太出生大户人家,宁肯穷死也绝不放弃尊严。
而此刻的四阿婆,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端庄雍容,面无人色,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四阿婆,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没病,饿的,三天没吃饭了……”
从那天起,卿卿和丈夫照料起了四阿婆的一日三餐,为了维护老人的尊严,小两口始终没对任何人说这件事。
晨雾中的红衫人再没出现过,也许,出现了,卿卿也看不见,每日小餐馆忙得浑身骨痛,一觉总睡到天明。
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小镇的生活没有多大变化,四阿婆八十四岁那年无疾而终。
六、再见红衫人
四阿婆出殡后的第二天清晨,迷雾笼罩古镇,那艘鬼魅兰舟又出现在雾霭中,穿行在河道上,摇橹的女人依然是一袭红衫,一把红伞。
小朱站在窗前,默默注视着红衣消失在白雾中,有细雨打在他脸上,男人的眼泪夺眶而出。
穿红衣的女人是他妻子卿卿,此刻,也是泪流满面。
卿卿缓缓摇着橹,穿过雾霭,古镇白墙依旧,黑瓦沥水,白墙黑瓦人家依然在沉睡中,安静的连狗儿都不发出一声轻吠。
卿卿身上穿着一套绣花红罗裙,衣服至少有六十年历史,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陈香,四阿婆说,这套裙子是她父亲为她特制的嫁妆,夹层里缝有几百朵干花,那是一种叫“狗薄荷”的花儿,狗儿猫儿一旦闻到这种花香味,便会乖乖的,一声不吭。
因为她的夫家养了十几条大狼狗,父亲怕女儿被狼狗惊吓着。
卿卿摇着小船穿过小镇,是为了纪念刚刚死去的四阿婆,十几年与阿婆朝夕相处,老人已经成了她至亲的亲人。
十多年前,四阿婆临晨摇橹不是为了纪念谁,只是为了生存。
老人一生不幸,中年丧夫晚年丧子,晚年无人抚养,为了生存,只好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弄些死狗死猫,送进餐馆换些口粮。
内穿红衫外罩旧衣,阿婆哄只小狗小猫跟她回家很容易,五十多岁时,阿婆想学裁缝,买来一尊半截人模,后来裁缝没学成,模具也没用,正好把死狗毛塞在里面,这样,即使有人从外面偷看,也看不见她屋里堆满死狗毛。
毛发积攒多了,总有些发臭,只好把模具藏在楼梯间,还没等她找机会扔了,便被卿卿发现、报警。
卖狗肉的小餐馆关张,断了阿婆的口粮。
“我一世只犯过一个错误,但这个错误让我有了你们两口子这一对好儿女,假如可以再活一次,我会多犯些错误。”这是老太太临终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小船穿行在雾中,这曾被媒体称之为“鬼雾”的雾霭,从此将不再出现红衫“鬼”影。
篇4:短篇极度恐怖的鬼故事
短篇极度恐怖的鬼故事篇一
沿江路14号甲。这家不起眼的小店门口摆放着长香蜡烛锡箔纸和阴钞,没有大字招牌,却一看便知是家香烛店。
没有平白无故的祸端。这话让盛涛深信不疑。
不过,这次祸端来得太过诡异——店内别有洞天,一个房间套一个房间,纵深极大。最大的那间,有一个内间占据了大半的空间,这个内间竟然全部是用纸做的。纸扎的粉色墙壁,纸扎的天蓝色窗帘,纸扎的胡桃木小床,床上趴着一个女人,一眼望去像是累极了的女佣趴在床沿小歇,仔细一看,却有一根长长的竹签从她的前胸进,后胸出。竹签上粘着白纸,现在已经被鲜血染红。
她是这家香烛店的老板娘。报案的是店里的小工,本分的年轻女孩子,吓得脸都白了。太平盛世,谁见了这样的场景都会难以承受。老板娘名叫苏芷,浓眉长眼,鼻大嘴宽,很强权的生相。
据小工说,老板娘平时有一些精神恍惚、自言自语的反常行为。可是没有任何精神科医生的证明,无法确定苏芷是因精神反常而自杀。
坊间盛传的神鬼索命之说,也不在盛涛考虑之列。
苏芷的档案放在自己面前,盛涛拿起来仔细研究:父亲是医生,母亲是护士,典型的医学世家。苏芷从小读书并不好,中专卫校毕业后,经父母关系在一家民营医院做护士。后来辞职,在沿江路上的一个货运公司做跟单,没多久就和香烛店的老板杨凛同居了。他们共同经营这家香烛店,在苏芷的创意下,他们开始帮往生者定做纸扎品。从纸扎的房子、汽车,到纸扎的电视机、最时新的CD、棒球棍、LV皮包……苏芷最常对顾客说的一句话就是:“人间有什么,阴间就有什么。”
案发当晚,杨凛正在新居装修房子。纸扎生意好,杨凛和苏芷已经买了一套江边豪华公寓。那晚,小区保安的录象,和邻居的证词,都可以作为杨凛不在场的证明。
盛涛拨通了苏芷父母家的电话,那边一听到“苏芷”这个名字,便回了一句:“不认识。”啪,电话便被挂了。
盛涛去了苏芷父母所在的医院,苏芷的父母听到她的名字后非常淡漠地说:“这个人早不做我们女儿了。”盛涛无奈将苏芷的死讯告诉她的父母,也只得到了一个“女儿离开家,便跟我们无关”的回答。从医院其他老员工处间接了解到,当年苏芷的父母和她的关系闹得非常僵,医学世家怎么会容忍有成员不但辞职不做护士,还去搞迷信?
盛涛决定将这条线先放一边。因为他忽然想到了另一个竟然被自己忽略了的非常重要的关键点——这个纸扎房间是谁订做的?那根竹签(也就是所谓的凶器),究竟是派什么用途的?
下订单的人很容易就找到了,电脑里有记录。这是一笔网络定单。
贺先生的女儿上个月因为课业的心理压力,而跳楼自杀。头七,这个据说魂灵回家的日子,女儿托梦给贺先生说:“想在那边也住和在这边一样的房子。”贺先生便在网上下了这个订单。
盛涛翻了翻记录,疑惑地问:“可是,按道理来说,你现在应该已经收到货了呀,没有收到货,你难道没有催这家店或是做一些交涉么?” 贺先生说:“两周之前,我接到他们的电话,说这个纸扎房间赶不出来了,要取消订单。他们把订金都还给我了,我去另一家店买了现成的纸扎小房间,虽然没有这家店一样全仿真,却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盛涛的眉头纠结了起来:这个纸扎房间明明已经完工了,为什么说做不出来呢?难道是苏芷做着做着就爱上了这个房间,所以舍不得卖给贺先生了么?还是贺先生在骗人?
盛涛觉得前一种猜测太梦幻了,不像现实。可是贺先生骗人的话,又是如何杀死苏芷的呢?难道他是一个纸扎设计师,设计了一种杀人机关,将纸扎制作人在纸扎完工之后杀死?这个似乎更奇幻了。
盛涛很年轻,80后的刑警总是很有想象力。他相信“大胆想象,小心推断”这句话。他看了很多魔幻、玄怪类的小说和电影,游戏里也总是这么超现实的世界。盛涛的领导因此总是很不放心他。这次命案尚未立案,警局里认为自杀的可能性还是很高,所以领导让年轻的盛涛第一次独立追查这个案件。真的什么眉目都没有,终归还是自杀的。
盛涛的压力却是巨大的。这是一次展示自己实力和能力的好机会。盛涛现在觉得,线索追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如果是苏芷不肯将纸扎房间给顾客,那就该顺着她往下查;如果是贺先生骗人,那他的动机是什么? 盛涛去问店里的小工。这个店里惟一的雇员是个斯文腼腆的小女孩。女孩大学刚毕业,学校里学的是营销专业,她说纸扎是个好事业,有这个市场需求,只要有一些创意和文化性的行销,就会有很大的收益。
专业名词一大串,盛涛想:当年苏芷坐在货运公司的跟单位子上,也是这么天真的吧。
“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纸扎房间被客户退货的事?”盛涛刚把话问出口,便后悔了起来。小工当然不可能听说退货的事,不管是贺先生骗人还是苏芷骗人,小工都不可能听说。
可是,小工却说:“我知道啊,老板娘说新房子装修,她忙不过来,所以想回掉这个单子。”
盛涛很是意外,那就是苏芷本来不想做这个纸扎房间,因为没空,可是后来为什么又做起来了?
“其实老板娘也没什么事,新房子都是老板一个人在装修,老板娘好像被纸扎缠住了似的,昏天暗地,就待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偶尔还会听到她在房间里又哭又叫的声音,很吓人的。”几天的日子,小工已经习惯了老板娘在这间房子里死去的事情。
那也就是说,杨凛忙新房子,想要苏芷去帮忙,苏芷却不肯。为什么?鬼缠身?
盛涛接到贺先生的电话,见面的时候,贺先生递给盛涛几张相片:网上交易一般会根据数码照片付订金的。这个是第一期付钱时候的照片——纸扎的框架已经打好;这个是第二期付钱时候的照片——粉色的漆已经涂上。就只差胡桃木的床了,可是她说出不了货了。
盛涛拿着两张照片试图找出一些端倪,却又始终没有想法。
好几天没回家,女友横眉怒目的。盛涛甜言蜜语哄着女友,把两张照片给女友看,让她找找其中的蹊跷处,自己去补补觉。
这一觉就睡到日上三杆。女友见盛涛醒了,走到窗边,将窗帘刷拉一下拉开。正午的日光针刺般地照进盛涛的眼里。盛涛用手挡住眼睛,刚想和女友斗几句嘴的,忽然有个念头涌进他脑中——窗户!
盛涛上网去邮箱拿这两张照片的电子版,让设计师女友用软件将照片放到最大——这一对比就看出来了,这两张照片根本不是一个房间!
盛涛站在苏芷和杨凛新居的窗口,江景房景观非同凡响。大桥跨越江面,是一道横横的阴影。盛涛用手在窗台上抚摩着,摸破了一点暗金色的墙纸,里面露出了粉色的墙壁。 杨凛露出惊恐之色,这种神情旋即变成了绝望:“是的,她越来越不正常了,时常会阴森森地笑,尤其是在夜里,我常常被吓出一身汗。她每次接到客户要求制作什么纸扎,便会扎一份同样的给我。饭盒,羽绒服,牙刷,鲜花,全套的家具,纸扎的,她都做两份一模一样的,一份给死人,一份给我。我都快崩溃了!这次,她在店里做一套房子,然后回家再做一套。我想她这次工程浩大,该满足了吧,该收手了吧,可我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她的生命。呜呜……”杨凛像个孩子般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在杨凛错愕的表情下,盛涛将手铐套上了杨凛的手腕。
那根杀死苏芷的竹签是一个纸扎人。将纸剪成人的模样,用一根长长的竹签串进去,“人”便可以立起来了。两头尖尖的竹签很有弹性,一般情况下没有办法重伤人,可是……竹签的另一头有人施力,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一模一样的环境,一个在家里,一个在纸扎的房间里。同样是粉色的墙壁,天蓝色的窗帘,胡桃木的床。具有投影幻想症状的苏芷在一处发生过一件事,便要在另一个相同环境下,做同样的事,才能让自己满足。
杨凛早已测试过了,所以,他在江边豪华公寓里,将头顶在苏芷的怀里,而另一个环境里,纸扎的房间里,苏芷便将这个纸扎人顶在怀里。她有投影幻想症状,她怎么会只做一个纸扎人?纸扎人是谁做的?店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她,一个便是小工了。然后在她将纸扎人顶在怀里的时候,小工将竹签的这头一使力,竹签便插入苏芷的心脏——前胸进,后胸出,血慢慢地流。小工在店里的进出,谁也不会注意。
“我实在受不了她了,我怎么可以和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过一辈子?我想送她去精神病院,可是她爸妈都是知名医生,女儿不成器也就算了,如果被发现是精神病,在我们这个小镇,他们肯定丢大脸了。她没有精神病证明,我就无法摆脱她。她死,对她父母,对我,对所有人,都是一个解脱。”杨凛坦白道。
盛涛说:“可是对你们店里的那个女孩呢?你许了人家什么美满的未来,来做这么肮脏的事。最后只能害了一个女人的命,毁了另一个女人的前程。”
杨凛抱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下,盛涛叫他,他也不理。盛涛去拉他,杨凛的身体却倒了下来,被杨凛挡住的柜子里有一根长长的纸扎人竹签,从杨凛的后背进,前胸出。
苏芷要在两个地方建立投影的心理联系。店里死一个人,家里也要死一个人。死法一样。如果真要用神鬼之说来解释,大概就只能这样说了。盛涛想。
篇5:极度恐怖故事
珍去奶奶家渡假,夜里被窗外一阵车轱辘的声音惊醒。出于好奇,珍打开窗户看看了。
她惊奇的发现有一辆灵车停在她的窗外,车上已经坐满了人。这时赶灵车的人对珍喊着:还能再上一位呀,还能再上一位。珍看了一眼赶灵车的人,她被他的长相吓坏了,一双突出的白眼珠,鹰钩鼻子,嘴边还挂着尖诈的笑。
珍不敢理会他,马上关上窗户,拉上了窗帘。直到听到灵车走了以后,才又睡下。
第二天,珍一个人去逛商店,这是这个镇上新修的一位商厦。珍一直逛到最顶层,疲惫的她想搭乘电梯下楼去。这时下楼去的电梯还没有走,电梯里已经站满了人,开电梯的人对珍喊着:还能再上一位呀,还能再上一位。珍正想往电梯里走时,突然发现开电梯的人和昨晚赶灵车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嘴边仍挂着那尖诈的笑。惊诧之下,珍不敢走入电梯,她宁可自己走下楼去。
就在珍转身走向楼梯时,背后传来了绝望的惊叫声,接着就听轰的一声,电梯坠毁在一楼,电梯上的人无一生还。
极度恐怖故事2:约克街的“白大鬼”
提起汉斯,约克街的人几乎是无人不知。在大家的心中他可是一个十足的无赖,整天游手好闲不说,还常常和附近的一些地痞干一些鸡鸣狗盗的事。大家对他是深恶痛绝,却又无计可施。
这天中午,汉斯独自在街上转悠,还没走几步,一个个子瘦高戴黑墨镜的中年男子便上来和他搭话。他说有个大老板想和汉斯做个交易,事成后有重赏。汉斯心里嘀咕起来,但又想不如先过去看看,于是便点头应允。高个子带他绕了几个街区,进入一幢豪华的办公大楼,在办公室里,他终于见到了那个神秘的大老板。不过神秘人始终是背对着汉斯,所以汉斯没有看到他的容貌。
神秘人对高个子低声耳语一阵,然后高个子对汉斯说,老板只要他晚上在约克街扮,把约克街搅得不安宁。事成后有十万美元的奖励。汉斯一听有十万美元,尽管对扮吓人这事十分反感,但也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事情就整么敲定了,说干就干。
晚上,当黑夜将最后一缕阳光都吞噬掉以后,汉斯便开始了他扮鬼的工作。他躲到了一个暗的连自己也看不到自己的地方,让后将事先准备好的白布单套在了身上,脸上又涂上了白色的油彩,俨然一副鬼相。然后趁人不备,蹿出作案。还真别说,行人被他吓得够呛,拔腿就跑了。至此,汉斯便在人和鬼这两个角色间不断地变换。没几天,约克街有白大鬼的事就闹得沸沸扬扬了。
汉斯很高兴,这种情况不正合了他的心意了么。看来十万美元是唾手可得了。这天,是汉斯最后一天做鬼,因为他明天就要去领钱去了。想着想着,不觉以至午夜,可今天竟连一个可下手的猎物也没有。汉斯很是着急,也正是在这时,一个约摸十三四岁,穿米黄色上衣,蓝裤子的小男孩出现在他的视野内。汉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瞄准猎物就扑了过去。男孩竟被他活活吓死了。
汉斯一看情况不妙,知道自己祸闯大了,望下四周,见没有人,就慌忙脱下白布单,胡乱擦掉脸上的油彩,拔腿便跑。跑过了大约有两个街区,当确认了自己足够安全,汉斯终于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长长地嘘出了一口气。
抬头望着路的尽头,除了偶尔闪着的昏黄的路灯,什么都没有。汉斯不禁自嘲的笑了起来。是啊,也许路上真的只有他这只鬼了。
可他却再也笑不起来了,因为那闪着的黄色灯光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
不不是灯光汉斯不禁心中一怔,那是个人!黄色的上衣,蓝裤子。汉斯不觉冷汗已浸湿了背心,头皮也麻了起来。那,那不是刚才那个小孩么?他不是已经死了么?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见鬼了么?此时汉斯的脑袋胀的很厉害,他想拔腿就跑,但无论如何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男孩离他越来越近,然后对他诡异地一笑。汉斯失声一叫,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汉斯就疯了。约克街的人觉得很奇怪,因为那个白大鬼也随之消失了。不过大家更多的是认为这是上天的赐予。约克街再次回到了往昔的宁静。
而不久后市里也传出一条大消息,著名地产商在一次投资中失败,欠下巨额债务,已不知踪向了。
至于那天晚上的小男孩,是的确死了。而最先发现他尸体的,是他的孪生哥哥。一个和他穿一样黄色上衣,蓝色裤子的小男孩。
篇6:极度恐怖故事
在微山湖边上,曾经有过一个巨盗。应该说山东出好汉,不过水泊梁山的好汉想必大家都知道。这个大盗金盆洗手后就在微山湖边上置办了家产,过上了富甲一方的日子。在整个的山东和江苏一带都比较出名。
或许是真的有因果循环的说法,这个大盗真的担心自己的后代会贫穷甚至吃不上饭。他就想了很多的办法。以保障子孙后代的富贵和安逸!
可惜实景并不长,到他的孙子时候因为赌博、还有火灾等情况,家道就开始败落了下来,以至于最终要靠打短工为生,不过自家的大宅子还在。其中有一条20多米的板凳,很沉很沉。
那一天孙子因为生火做饭没有柴火了,就想到了自己家的那条大板凳,可是当斧子劈开的时候顿时就傻眼了!这哪是烧火的东西?里面全是一粒一粒的金珠!原来整个的板凳都是掏空的,里面藏了好多的黄金!这下子孙子就感到发了,于是又回到了原先的富裕生活中去了,可是由于不善于经营,可以说是坐吃山空了!
没有多久的钱财挥霍一空,再次过上了穷光蛋的日子。孙子很是作难,毕竟过了一段时间好日子,现在再过苦日子真的是太难了!于是就把自家的大宅子卖给了别人。
说起来有点意思,因为那家买房子的人是和大盗曾经的同伙,不过最后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当地人说是被大盗害死的。只是传说,不过那个大盗同伙的儿子正正经经的做生意,居然也成了当地的一个富户,正好就买了大盗家的老房子!
或许是这个宅子的风水真的不好,因为在他们家搬进去的第二年,商人的船队就遇到了打劫的,几乎把所有的家当都赔了进去。商人连自杀的心都有了,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说实在的家里连温饱都保不住了,还有所欠的外债也很多。
商人在无意间,舌头贴在了墙上,感觉有点甜,就又添了一下,确实是甜的!索性掰了一块墙皮,还不错,居然可以吃?!
吃惊不小,原来墙皮是用糖浆做成的。虽然年代久远可是一直没有人发现。商人就吃了一些墙皮后发现,整个墙都有夹层,里面是数不尽的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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