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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 女人树
女人树
一辆黑色沃尔沃轻灵地滑出报社大门。然后,像一条墨斗鱼,融入到大街由喧嚣汇成的河里。这辆车是小童过生日时男友送她的礼物。她说我能够自己选颜色么?他说当然。她说我要黑颜色的。他说为什么不是红色或者白色。她说我喜爱黑的厚重黑的大气。
握着方向盘的小童,两道细眉间凝着一坨庄严的神圣。眼神儿,则是决绝的。这样一副表情,和她的黑色沃尔沃,和她一头简洁的短发,和她浑身精炼的牛仔装,倒是很相配了。
车子向着郊外驶去,渐渐把这座燕山脚下的D城甩在了身后。看着黑色沃尔沃离去的身影,D城像一位慈祥的母亲,把和天气一样温暖的眼神送出去很远很远。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响。小童的右手从方向盘上腾出来,安抚响着的手机。
你在哪儿?
去采访的路上。
采访谁?
一个志愿者。
恩,我没事,就是想你了。
恩,挂了。
小童很个性,第一次向他撒谎,居然如此流畅。她要去的目的地,是他的老家,离城五十公里的一个小村子。但是她从来没有听他说过那片神奇的树林,从来没有。如果真的有那么神奇的一片树林,他怎样会不跟她说呢?
那天,坐在办公室的她,如往常一样打开邮箱。邮箱里躺着一个神奇的传说:上世纪七十年代,一个美丽的女生因行为不检点,被人发现后,自觉再无颜面活在世上,在某一天的夜里吊死在一片树林里。一个女生的死去并无稀奇,稀奇的是那片树林。
自从女生死后,人一近了树林,树上的枝叶便哗啦啦地摇动起来,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尤其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村人想砍伐树木以求安宁时,那哭声尤其的悲惨。而且,白杨树的树干上眼睛般的疤痕处,还会流下泪水来。
从此,再无人敢走近那片树林。让人安慰的是,几十年来,会哭泣的树林并没有横生事端,伤害村里的任何一个人。为了小村的安宁,为了家人的平安,村里及至四周村庄的幼儿从记事起,就开始被大人们训诫,千万不好靠近那片神秘的树林,树林里可有女鬼呢。女鬼绿眼睛,长舌头垂到脚面子上,专门吃小孩子。邮件最后强调:这是一个真实的传说。
小童就笑了。自从报纸开辟了“D城民间传说”栏目,她见过各种各样的传说,但是在传说后边缀上“真实的传说”,还是第一次。诱发她笑神经的是传说的发生地,竟然是他的老家。真的存在这样一个真实的传说,第一个向她讲述的,恐怕不是这封邮件吧。
周六,是他来她家的日子。是他们相聚的日子。那天,他的儿子会被他的前妻接走。
晚上吃饭时,她说了那个神奇的传说。思绪在传说里,目光在盘里的一块排骨上,暂时忽略了桌上唯一的听众。暂时的忽略结束时,她看到他安静地浸在她的讲述里,一口米饭噙在嘴巴里,咀嚼肌停滞着。脸上的表情不是聆听的享受,或是惊讶,或是质疑。而是愤怒。她的讲述进行不下去了。她不明白,一个传说而已,怎就会惹怒了他呢。筷子上的排骨知趣地跌落在盘子里。
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表情的使用不当。一番艰涩的吞咽过后,一嘴巴的米饭顺着喉管儿涌进胃囊里。然后,他对她说:你又不是小孩子,这样的话也信呢。
这不是传说么?
痴儿——一个笑的前奏发出后,他的脸上已经掬着一小捧笑容了。歉意,甜腻腻的话儿都紧紧地跟过来。跟过来的,还有筷子上的排骨。
宝宝,乖,张嘴。
但是是一个不愉快的小插曲。她这样想。但是很快,她发现不愉快的小插曲只是做了个短暂的休憩,打了一个盹儿,夜幕刚刚降临便精神饱满地寻上门来。
他像过去的每一个周六晚上那样,认认真真地为他们的幸福做铺垫,尽管早上,他们已经幸福过了。早上,由于饥饿几天的原因,幸福完成得过于仓促,只是草草填饱了肚子。
因此,晚上必须要从容些,每一个细节都做得很到位,很用情,很发奋。尤其是今晚,可能太过投入了,在铺垫阶段就已经大汗淋淋了。铺垫,是为着精彩的演出。然而,演出还没开始,作为男主角的他就谢幕了。这是没有过的。
他充满了愧疚感,这天太累了,明天吧,宝宝坚信我。她善解人意地笑笑,没事儿,真的。他拥住她,手臂两根藤条般紧紧缠绕着,她有些窒息。但是,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个性的气息,穿透他的肌肤,浸入到她的五脏六腑。
不安。他在不安么?
他带着不安,她带着他传递给她的不安,各怀心腹事地睡去了。他的手臂依旧缠在她身上,把她缠绕成一只肚囊里的小袋鼠。
大约凌晨两点多的样貌。他忽然醒来,拼力地遥着她的小身子:
他们都是扯淡的,宝宝千万别信,传说不能当真的!
再拼力地摇:
宝宝,求你了,千万别信,好不好?
说完,咚地一声,将白胖胖的身子挺直地放倒在床上。重新睡去。
留下一个惊惧的眼神儿,在她的眼前某一个虚空的位置定住。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确定不是在梦中的,确定自己是醒着的,确定刚才的发生是真实存在的。一种惊恐和陌生的情绪,向着她漫过来,一下子把她卷走了。这个和他同床共枕的,这个深爱她的,她也深爱的男生,有点弄不懂了。
树林,神秘的传说。必须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个叫芝麻村的小村子并不难找,小童依靠车上的导航仪,很快就见到了它的真实模样。透过玻璃窗子,小童用一种温暖的眼光打量它。恩,温暖的眼光。它生养了她深爱的男生,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甚至半空中掠过的燕子,都属于她爱屋及乌的范畴。
但是,她不会进入它。不会留下来过的.痕迹。
便绕过芝麻村,向着村后驶去。传说里的树林是在村后的。
田里生长着一片生机勃勃,因是午饭时刻,生机勃勃间少见几个人影儿。这正是小童需要的。因生机勃勃才是矮矮的,小童的视线就没有了遮挡,能放出去很远。目光大约走出去两三里地的样貌,被一片黑乎乎的林子挡住了。
它,果真是存在的。
确定要走近它么?确定有这个勇气么?一棵又一棵的白杨树站在一齐,就成了一片林子。每一棵白杨树都极尽可能地粗壮着,极尽可能地蓬头垢面着。好像几个世纪都没有梳妆打理过的样貌。树下未褪尽嫩绿的杂草,伸展着原生态的腰肢,在逼仄的空间里尽量扩大自己的地盘。
年老体弱的杂草,大概不堪生长的重负,只留下没有生命迹象的枯藤,隐没在蓬勃得有些过分的嫩绿之间。不管是树,还是杂草,完全一副没有人来打扰过的样貌。在四周尚在矮小的有章法的勃勃生机的映衬下,这片树林尤显得怪异和另类。
一股深度的荒凉和诡异交融在一齐的网,将树林牢牢地罩住,使得树林独自寂静着,不食人间烟火。忽然,树叶子和杂草摇动起来,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朝着黑色沃尔沃扑过来。小童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发出惊恐的求救信息。冷静,千万冷静。她鼓励自己。
拿了耳朵仔细地听,仔细地辨别。是树在哭泣么?
哗啦啦……哗啦啦……不是呜呜咽咽之声。
树叶摆动碰撞的声音。难道刮风了么?小童将目光投向更远处,果然,刚才还静若处子的麦苗儿,正得意地扭动着芊芊细腰。噢,真的是风呢。小童轻轻地吁出一口气。
她觉得有信心有勇气从车上走下来。便谨慎地开车门,关车门,尽量把声音控制到最小。她怕惊扰了树林。轻着脚步接近它,心里默念:亲,我不会伤害你的,千万别哭,别吓我。
近了。更近了。白杨树尚显得稚嫩的叶子发出的哗啦啦的声响,听得愈来愈真切了。哗啦啦……哗啦啦……像是掌声,欢迎她的掌声。个性的是,小童心里原本的畏惧感,不知何时溜走了,等她寻找时,早不见了踪影。代替畏惧感的,竟然是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篇2:树和女人的诗歌
树和女人的诗歌
一.一棵大树
父亲老了;
喜欢拄着夕阳去田野看看
田野里
一颗大槐树郁郁苍苍
槐花开的时候,像极了父亲满头白发
父亲经常围着这棵树转来转去
不时伸出长满老年斑的手
环抱一下大槐树
临走总会说
这种树木比较结实不容易腐烂
到时候
够给我做个对头了
二.有一个城市,有一个女人
这个城市好大,好繁华
有各种各样的工厂,特别是有一座很大很大的`纺织厂
白天人流如织
夜晚霓虹灯闪烁
街两边到处是商场、商店
里面有很多好吃的,还有很多漂亮的鞋帽衣服
大街上走着一个赤裸的女人
这是个患有神经病的女人
很多人都知道
很多人都在看,然后漠然走开
这个城市好大,好繁华
居然无法遮掩这个女人光着的身子
连夜色也是
篇3:《女人》
作者:朱自清
白水是个老实人,又是个有趣的人。他能在谈天的时候,滔滔不绝地发出长篇大论。这回听勉子说,日本某杂志上有《女?》一文,是几个文人以女为题的桌话的记录。他说,这倒有趣,我们何不也来一下?我们说,你先来!他搔了搔头发道:好!就是我先来;你们可别临阵脱逃才好。我们知道他照例是开口不能自休的。果然,一番话费了这多时候,以致别人只有补充的工夫,没有自叙的余裕。那时我被指定为临时书记,曾将桌上所说,拉杂写下。现在整理出来,便是以下一文。因为十之八是白水的意见,便用了第一人称,作为他自述的模样;我想,白水大概不至于不承认吧?
老实说,我是个欢喜女人的人;从国民学校时代直到现在,我总一贯地欢喜着女人。虽然不曾受着什么女难,而女人的力量,我确是常常领略到的。女人就是磁石,我就是一块软铁;为了一个虚构的或实际的女人,呆呆的想了一两点钟,乃至想了一两个星期,真有不知肉味光景--这种事是屡屡有的。在路上走,远远的有女人来了,我的眼睛便像蜜蜂们嗅着花香一般,直攫过去。但是我很知足,普通的女人,大概看一两眼也就够了,至多再掉一回头。像我的一位同学那样,遇见了异性,就立正--向左或向右转,仔细用他那两只近视眼,从眼镜下面紧紧追出去半日半日,然后看不见,然后开步走--我是用不着的。我们地方有句土话说:乖子望一眼,呆子望到晚;我大约总在乖子一边了。我到无论什么地方,第一总是用我的眼睛去寻找女人。在火车里,我必走遍几辆车去发见女人;在轮船里,我必走遍全船去发见女人。我若找不到女人时,我便逛游戏场去,赶庙会去,--我大胆地加一句--参观女学校去;这些都是女人多的地方。于是我的眼睛更忙了!我拖着两只脚跟着她们走,往往直到疲倦为止。
我所追寻的女人是什么呢?我所发见的女人是什么呢?这是艺术的女人。从前人将女人比做花,比做鸟,比做羔羊;他们只是说,女人是自然手里创造出来的艺术,使人们欢喜赞叹--正如艺术的儿童是自然的创作,使人们欢喜赞叹一样。不独男人欢喜赞叹,女人也欢喜赞叹;而妒便是欢喜赞叹的另一面,正如爱是欢喜赞叹的一面一样。受欢喜赞叹的,又不独是女人,男人也有。此柳风流可爱,似张绪当年,便是好例;而美丰仪一语,尤为史不绝书。但男人的艺术气分,似乎总要少些;贾宝玉说得好:男人的骨头是泥做的,女人的骨头是水做的。这是天命呢?还是人事呢?我现在还不得而知;只觉得事实是如此罢了。--你看,目下学绘画的人体习作的时候,谁不用了女人做他的模特儿呢?这不是因为女人的曲线更为可爱么?我们说,自有历史以来,女人是比男人更其艺术的;这句话总该不会错吧?所以我说,艺术的女人。所谓艺术的女人,有三种意思:是女人中最为艺术的,是女人的艺术的一面,是我们以艺术的眼去看女人。我说女人比男人更其艺术的,是一般的说法;说女人中最为艺术的,是个别的说法。--而艺术一词,我用它的狭义,专指眼睛的艺术而言,与绘画,雕刻,跳舞同其范类。艺术的女人便是有着美好的颜色和轮廓和动作的女人,便是她的容貌,身材,姿态,使我们看了感到自己圆满的女人。这里有一块天然的界碑,我所说的只是处女,少妇,中年妇人,那些老太太们,为她们的年岁所侵蚀,已上了凋零与枯萎的路途,在这一件上,已是落伍者了。女人的圆满相,只是她的人的诸相之一;她可以有大才能,大智慧,大仁慈,大勇毅,大贞洁等等,但都无碍于这一相。诸相可以帮助这一相,使其更臻于充实;这一相也可帮助诸相,分其圆满于它们,有时更能遮盖它们的缺处。我们之看女人,若被她的圆满相所吸引,便会不顾自己,不顾她的一切,而只陶醉于其中;这个陶醉是刹那的,无关心的,而且在沉默之中的。
我们之看女人,是欢喜而决不是恋爱。恋爱是全般的,欢喜是部分的。恋爱是整个自我与整个自我的融合,故坚深而久长;欢喜是自我间断片的融合,故轻浅而飘忽。这两者都是生命的趣味,生命的姿态。但恋爱是对人的,欢喜却兼人与物而言。--此外本还有仁爱,便是民胞物与之怀;再进一步,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便是神爱,大爱了。这种无分物我的爱,非我所要论;但在此又须立一界碑,凡伟大庄严之像,无论属人属物,足以吸引人心者,必为这种爱;而优美艳丽的光景则始在欢喜的阈中。至于恋爱,以人格的吸引为骨子,有极强的占有性,又与二者不同。Y君以人与物平分恋爱与欢喜,以为喜仅属物,爱乃属人;若对人言喜,便是蔑视他的人格了。现在有许多人也以为将女人比花,比鸟,比羔羊,便是侮辱女人;赞颂女人的体态,也是侮辱女人。所以者何?便是蔑视她们的人格了!但我觉得我们若不能将体态的美排斥于人格之外,我们便要慢慢的说这句话!而美若是一种价值,人格若是建筑于价值的基石上,我们又何能排斥那体态的美呢?所以我以为只须将女人的艺术的一面作为艺术而鉴赏它,与鉴赏其他优美的自然一样;艺术与自然是非人格的,当然便说不上蔑视与否。在这样的立场上,将人比物,欢喜赞叹,自与因袭的玩弄的态度相差十万八千里,当可告无罪于天下。--只有将女人看作玩物,才真是蔑视呢;即使是在所谓的恋爱之中。艺术的女人,是的,艺术的女人!我们要用惊异的眼去看她,那是一种奇迹!
我之看女人,十六年于兹了,我发见了一件事,就是将女人作为艺术而鉴赏时,切不可使她知道;无论是生疏的,是较熟悉的。因为这要引起她性的自卫的羞耻心或他种嫌恶心,她的艺术味便要变稀薄了;而我们因她的羞耻或嫌恶而关心,也就不能静观自得了。所以我们只好秘密地鉴赏;艺术原来是秘密的呀,自然的创作原来是秘密的呀。但是我所欢喜的艺术的女人,究竟是怎样的呢?您得问了。让我告诉您:我见过西洋女人,日本女人,江南江北两个女人,城内的女人,名闻浙东西的女人;但我的眼光究竟太狭了,我只见过不到半打的艺术的女人!而且其中只有一个西洋人,没有一个日本人!那西洋的处女是在Y城里一条僻巷的拐角上遇着的,惊鸿一瞥似地便过去了。其余有两个是在两次火车里遇着的,一个看了半天,一个看了两天;还有一个是在乡村里遇着的,足足看了三个月。--我以为艺术的女人第一是有她的温柔的空气;使人如听着箫管的悠扬,如嗅着玫瑰花的芬芳,如躺着在天鹅绒的厚毯上。她是如水的密,如烟的轻,笼罩着我们;我们怎能不欢喜赞叹呢?这是由她的动作而来的;她的一举步,一伸腰,一掠鬓,一转眼,一低头,乃至衣袂的微扬,裙幅的轻舞,都如蜜的流,风的.微漾;我们怎能不欢喜赞叹呢?最可爱的是那软软的腰儿;从前人说临风的垂柳,《红楼梦》里说晴雯的水蛇腰儿,都是说腰肢的细软的;但我所欢喜的腰呀,简直和苏州的牛皮糖一样,使我满舌头的甜,满牙齿的软呀。腰是这般软了,手足自也有飘逸不凡之概。你瞧她的足胫多么丰满呢!从膝关节以下,渐渐的隆起,像新蒸的面包一样;后来又渐渐渐渐地缓下去了。这足胫上正罩着丝袜,淡青的?或者白的?拉得紧紧的,一些儿绉纹没有,更将那丰满的曲线显得丰满了;而那闪闪的鲜嫩的光,简直可以照出人的影子。你再往上瞧,她的两肩又多么亭匀呢!像双生的小羊似的,又像两座玉峰似的;正是秋山那般瘦,秋水那般平呀。肩以上,便到了一般人讴歌颂赞所集的面目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她那双鸽子般的眼睛,伶俐到像要立刻和人说话。在惺忪微倦的时候,尤其可喜,因为正像一对睡了的褐色小鸽子。和那润泽而微红的双颊,苹果般照耀着的,恰如曙色之与夕阳,巧妙的相映衬着。再加上那覆额的,稠密而蓬松的发,像天空的乱云一般,点缀得更有情趣了。而她那甜蜜的微笑也是可爱的东西;微笑是半开的花朵,里面流溢着诗与画与无声的音乐。是的,我说的已多了;我不必将我所见的,一个人一个人分别说给你,我只将她们融合成一个Sketch①给你看--这就是我的惊异的型,就是我所谓艺术的女子的型。但我的眼光究竟太狭了!我的眼光究竟太狭了!
①英文:素描。
在女人的聚会里,有时也有一种温柔的空气;但只是笼统的空气,没有详细的节目。所以这是要由远观而鉴赏的,与个别的看法不同;若近观时,那笼统的空气也许会消失了的。说起这艺术的女人的聚会,我却想着数年前的事了,云烟一般,好惹人怅惘的。在P城一个礼拜日的早晨,我到一所宏大的教堂里去做礼拜;听说那边女人多,我是礼拜女人去的。那教堂是男女分坐的。我去的时候,女坐还空着,似乎颇遥遥的;我的遐想便去充满了每个空坐里。忽然眼睛有些花了,在薄薄的香泽当中,一群白上衣,黑背心,黑裙子的女人,默默的,远远的走进来了。我现在不曾看见上帝,却看见了带着翼子的这些安琪儿了!另一回在傍晚的湖上,暮霭四合的时候,一只插着小红花的游艇里,坐着八九个雪白雪白的白衣的姑娘;湖风舞弄着她们的衣裳,便成一片浑然的白。我想她们是湖之女神,以游戏三昧,暂现色相于人间的呢!第三回在湖中的一座桥上,淡月微云之下,倚着十来个,也是姑娘,朦朦胧胧的与月一齐白着。在抖荡的歌喉里,我又遇着月姊儿的化身了!--这些是我所发见的又一型。
是的,艺术的女人,那是一种奇迹!
篇4:树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春天,是生机勃勃的季节。春天,是百花盛开的季节。
每当这个时节,我总会想起我家乡院子里的那棵梨树。那是一棵比我妈妈年纪都要大的树,在我的印象里,每每梨花盛开的时候,满树的梨花似雪似云,在绿叶的映衬下尤其夺目。梨花满园飘香,吸引了无数的蜜蜂和蝴蝶,真是院中一道亮丽的风景。邻居们也都喜欢坐在梨树下歇息、聊天,感受着春天的气息。清风吹拂,梨树也随风摇摆,“哗啦哗啦”的白花纷纷掉落,很快,小院的地上就积起一层雪白的花瓣,像是为小院披上了一件美丽的外衣。
到了秋天,梨树上结满的累累硕果已成熟,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摘一个,咬一口,甘甜可口,丰盈的汁水充斥满嘴,让人根本停不下来。爷爷奶奶麻利地干起了活,一个爬上树枝采摘下果实,一个在树下细心接应,小心地放入竹筐中。采摘完毕的果实,很快就被奶奶送给周围的街坊领居们尝尝鲜,而奶奶在回来的时候也总会带回一些邻居们回送的瓜果蔬菜,这温情的一幕总是让人感动,直到现在都让我很是怀念。这颗梨树不仅给我们带来了美味的果实,还带来了美好的邻里之情。
时至今日,我的老家已拆迁,梨树也早已不在,我们和邻居们都搬入了崭新的高楼,但这棵美丽的梨树却早已刻入我的心中,因为它承载着我对家乡的感情,也承载了我们邻里之间的情感。
篇5:树
已经四年了,我来到乡下,想在这陪陪姥姥姥爷,刚上车就听见后面的母女俩谈话:“妈妈,你看,好漂亮的榆树”一瞬间,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小时候,看见门口的榆树,我总要问:“妈妈,哪来的树?” 然后,妈妈就开始讲它的由来,那时我小,只记得那是我姥爷的爷爷栽陪的,应该算个百年古树了,我哪记得这么多,只是点点头叫叫哦,也没真记得。
六岁时,每到夏天,我必须来这,看看那榆树,每天,我都会学着姥爷盘腿坐在树下,中午吃过饭,我就顺着窗户,看榆树,这是我每天必做的,每到这时,我才体会到它的美,树干依然是一个人抱不过来的,但经过了岁月的洗礼,它的枝条变得更加遒劲了,让曾经看过它的人都不禁产生一种沧桑的伤感。天际的一片云彩飘。
夕阳投下了它耀人却温和的光,在稀疏的枝条上穿行着,直到在树冠东侧点上几点零零碎碎的影子。而自己尽管置身其间,却如同梦幻,仿佛一个人在捡拾这遒枝剪碎的阳光。
下午三点了,听,那是榆树在召唤我过去,沙沙的声音。于是,我叫上几个朋友一起到榆树下去玩了,有时爬上树,为的就是一个我不认识的榆钱儿。那些曰子,我终身难忘。
终于,榆树不见了,我的童年,我在榆树下的童年也不见了,在那片地上,我只找出了几根树根,我钟爱的榆树不见了,它不知去向的带走了我的童年,我难受得哭了。
或许现在的我变了,似乎是成熟了,不再像以前的我了,可在树下的我永远也长不大,
当我下车,走进姥姥家时,那棵树,那棵带走我童年的树又回来了——地上,树芽冒出了嫩芽,长出了绿绿的叶子······
篇6:树
有时候,我一个人静静地想象着,我可以为人们做出哪些贡献。我是一棵大树,我生活在河边,我的身旁都是我的兄弟姐妹们,我与他们开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鸟儿在我的身上垒窝,我成天和花儿和小草打交道。突然有一天,黄河姐姐生气了,她要淹没农民们的庄稼。我奋力抵挡,任由黄河姐姐拍打。我粗壮的身体也能够为人们遮一片阴凉之处。我也能够遮风挡雨,下雨时,人们都躲到我的怀里避雨。当雷电雨来时,人们都像着了魔似的,都躲着我。我的心里还有些失落。后来,我被移民到了茫茫沙漠,我终于可以像边疆战士那样守卫着祖国。不过,我还是很想念我的那些兄弟姐妹们。当沙尘暴来时,我一定会用力抵挡直到沙尘暴离开。地上的沙子妹妹怨我、讨厌我。不让她和沙子妹妹在空中翩翩起舞。她甚至会让沙子妹妹趁我休息的时候袭击我。我被风儿姐姐的大风吹的摇摇晃晃,甚至拔根而起。我被风儿姐姐打得皮开肉绽。身上的四肢几乎都被大风给吹断了。光秃秃的我,失去了原来的绿色。不过没关系,来年还可以长出新的枝干。我其实可以为人们无私的奉献我的所有。人们呼吸所用的氧气,是我用光合作用合成的。人们写字用的纸张,也是由我的身体加工而成的……电锯在我的身上割来割去,我的生命也快到了尽头,我还能为人们做出贡献,因此我感到骄傲。
我是一棵树,因为我的存在,这世界将会是多么美好。
篇7:树
我家门前不远有几棵柳树,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挺立在那了。
柳树的干比较细,不如其他树一样魁梧,但又令人感到十分的细长、柔美。跟那些粗壮的大树比起来它让人感觉如同麻绳一般的细长,如同一名女子一般柔美,如同妈妈一般的温和。总觉得他是那样的亲切。
那细细的长长的叶,密密麻麻的不计其数。那一根根的叶都千篇 一律地垂下,感觉顺顺的。微风轻轻一吹,整棵柳树会情不自禁摆动起来,那种柔和的美就会灌注整棵树的全身。看得让人直着迷。
春天,在那暖暖的阳光的照耀下,它一边美美地享受着温暖,一边等待身边那些朋友醒来。时不时有春风吹过来,整排柳树齐刷刷舞动起来,感觉是如此宁静和谐。
夏天,热浪滚滚,它们静静地站在那里承受着烈日的炙烤。可能正是条件的艰苦让这一群小家伙变得成熟,颜色也由嫩绿变成了深绿。就如同小孩变成了大姑娘小伙子,漂亮潇洒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秋天,它们脱下一件件美丽的绿衣,穿上一件件金盔甲。金盔甲闪闪发光,让柳树显得十分严肃认真。它们看起来如同无所畏惧的战士,就那般坚定地立着,等待着大自然将要给它的任何考验。
冬天,如同战争开始了。凛冽的寒风毫不留情向柳树吹去,柳树们狂舞,只感觉“呼呼”作响。这一股强风刚过去一会儿,紧接着又迎来另一股更强的风,甚至还夹着雨雪。它们毫不畏惧,从容应对。终于胜利了,可是枝头上的柳叶已经寥寥无几了。此时此刻,夕阳从柳树身上照下来,余下了斑斑点点,细细碎碎的光芒。
如此这般集柔软与坚韧于一身,这就是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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