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春天的迁徙散文(精选12篇)由网友“鹦鹉乔纳森”投稿提供,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随着春天的迁徙散文,欢迎阅读!
篇1:随着春天的迁徙散文
随着春天的迁徙散文
来美国若干年了,英语自然学了很多,但似乎只真正懂得了一个词:Immigrantion(移居)。以几千个日日夜夜的时间理解一个词,如果不是我太迟钝,就是这个词的含义太深奥了。
移,意味着没有根的支撑;移,意味着无所攀附;由此生命就不可能是一幅绵绵延延的布满家舍炊烟的画轴,而是一段段留在驿站墙壁上无人能懂的孤独的文字。
迁移漂泊是不是一种毒,染上了,就难以戒弃?早已习惯了不在新年夜定一个新年计划。多年前在踏上了漂泊之途时,就已经把自己交给了未知。又何必去筹划,去准备人生呢?再精密的筹划,再细心的准备,都抵不过红尘的一场戏弄。
所以索性放任自己的漂泊。
德克萨斯南端的海滨城市CorpusChristi有一条悠长而美丽的海岸,海岸上长着仪态万方的棕榈,让人很容易忘却这个“孤星州”的大多数地方的干燥与荒芜。一月,当美国东海岸的暴风雪依然铺天盖地的`时候,在这里春天已经伴着棕榈的舞姿飘然而来了。
似乎有些措手不及似的,急忙把自己薄薄的五颜六色的毛衣都找出来穿了。
春天,总是令人渴望恢复美丽。春风仿佛是久别重逢的情人,一味地温存。终于在春风里流下了暖暖的眼泪,在经历了冬的严酷之后。
生命似乎是受伤与复原无休止的循环。受伤是无奈地接受命运的惩处,而复原,并不是因为血气方刚,而是因为游子的韧性和对生命与自由无法更改的热爱。当我在CorpusChristi的海岸,把从前的迁移之苦装入一个漂流瓶,送进了海洋,我惊讶于自己又一身轻松地准备下一次的迁移。
在二月,我搬到了德州南部一个安静的小城,这里的春天比CorpusChristi晚一步。于是又红红绿绿地装扮一番,再享受一回早春来临的喜悦。每一座城市都有每一座城市的春天,关键在于我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感受;
每一种人生都有每一种人生的美丽,关键在于我从哪一个角度去欣赏。
三月的时候,我可能就在德州北部的一座城市了,而那里的春天是从三月开始。在四月,我会不会在美国的中部,在一望无际的草场中间追逐春的气息?到了五月,我也许又回到东海岸,去倾听大西洋的春潮了。我原来是随着春天迁徙的啊。
漂泊也有漂泊的快乐。我可以追随春的脚步,可以在记忆中留住每一座城市最风采照人的瞬间。
谁说游子的眼泪总是又苦又咸的呢?春风中的眼泪也可以是甘甜如清泉的。
随着春天迁徙,难道不是随着生命中自由的车轮,随着永不泯灭的梦想迁徙吗?
篇2:迁徙散文
迁徙散文
每一个人都是一名行路人……
我是一名行路人,降临那一刻,便踏足于这片皇天后土,随后缓缓前进。地域的千变万化,时光的悄然飞逝,每一次的沧海桑田,都让我,不断迁徙
行路人,行路总是选择以一种游戏的方式示人,却从未有人知,他每行一步路,甚至还未抬起一只脚时,他对他的路,已规划了多少……“宁可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曾经是他的座右铭,如今这种观念虽已淡去,却还是存留下了一丝,骄傲,自负,喜欢计划,将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中,运筹帷幄
然而,世事无常,时间与空间在不断的发生变化,相识了许多人,经历了许多事……而这些人与事,将这名行路人规划好的路,不断打乱
行路人有一个原则,不想错过每一个人,不愿给自己留下遗憾,所以他不得不每一次都将计划好的路改变,甚至放弃,去走上另一条路,哪怕他为曾经的路已做好了种种打算,埋下了一个又一个伏笔,却只因,他有自己的原则
因为一个原则,行路人错过了许许多多机会,或许这将导致他再没可能走向成功,或许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他的'一声叹息,但我想,他更多的,是微微一笑吧,只因那些人,那些事,以及他的原则,问心无悔
“在乱世中仓皇辗转经年,已熟稔命运的花样百出,洞悉生活的穷形尽相”,世事无常,也只有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迁徙的行路人最终才会发出和纳兰一样的感叹吧
跨越时间的长河,听,那名已老的行路人说:我,无悔……
篇3:迁徙现代散文
迁徙现代散文
微信群里不断有群友传过来白天鹅迁徙南海公园的照片,水天一色,洁白的天鹅浮在寒意未退初春的河面上。
看着一幅幅天鹅照片,我按捺不住了,提上了相机,开着车直奔小白河,令人扫兴的是进入小白河的道路封了。我又开着车去二里半南海公园,转遍公园也看不到一只天鹅。都是黄河岸边,都是黄河故道遗留的湿地,为什么别人能看到天鹅而我不能看到?无奈打电话向群友询问,原来只有沿黄公路的337公里处才有。我就开着车去了,这里已经有无数的汽车停在公路的坝堤上,有的在坝堤上立着遥望远处湖面上嬉戏的天鹅,有的躲在车里用相机或望远镜捕捉天鹅的近景。天鹅们旁若无人地在湖面上觅着食,或晾翅或嬉戏,有的三三两两悠闲地飞起,悠闲地盘旋着,然后悠闲地落下。
据说天鹅在三四月份从遥远的南方迁徙到北方的塞外,在这里它们要恋爱、结婚、产子。天鹅一生只有一对配偶,产卵后雌鹅负责孵卵,雄鹅日夜守护,直到十月成群结队携妻带子迁徙到南方。它们没有房子,没有院落,没有婚约,只是在一个夜晚结伴向春意显露的方向飞去,在一起觅食,在一起互相凝视,在一起入眠,在一起起飞,在一起落下。它们的翅膀能够悠然地飞起,然后俯瞰波光粼粼的湖面,俯瞰它的爱人,俯瞰正在发芽的芦苇丛中的巢窠。它们体表有细密的绒毛,能够抵挡水和寒冷,不论在天上,不论在地上,不论在水里。
此情此景,我的思绪立马活跃起来。天鹅是候鸟,春来秋去,没有羁绊,有春意的地方就是栖息的天堂,有水有草丛的地方就是驻足的家园。据说它们迁徙都是在晚上成群起飞,以天上的星斗为坐标,一边飞翔,一边鸣叫,用它们自己能够听懂的语言互相引导、互相激励。我想,在飞翔和歇息的片刻,也许有天敌正在扑向它们的某一只,也许有一只幽蓝的眼睛正在睥睨熟睡的它们,也许有一杆黑黝黝的枪口正在瞄准它们的头鸟,也许在它们忘乎所以地翱翔时一张密网就挂在了天上。
睹物思人,我的那场爱情,发生在一个不该发生的季节,那是一个人的'季节,是一个人的迁徙,一个人的飞翔,注定要以不是候鸟的方式结束,驻留在原地盼望和守候。那一场爱情来得轰轰烈烈,去得落寞悲戚。她的那个城市和我的城市在地图上对折正好重叠,地理位置和气候正好和候鸟迁徙的线路和季节吻合。也是在一个北方春寒料峭、南方初春温暖的季节,乘着从北京直达那个城市的高铁直奔过去。冀中平原一望无际的原野展现出阡陌纵横的绿色,那是冬小麦正在以它的排笔狂放地画出方格,发芽抽穗的禾苗在细雨霏霏中静立。穿过长江,油菜花的田野一片连着一片,那是细心的笔触描摹浅黄深黄嫩黄。
即将进入她的城市,墨绿色的芭蕉参天的竹子,还有盛放的各色花朵在大雨中摇曳着,仿佛泼墨恣肆淋漓。雨滴打在车窗上,然后流淌成泪雨滂沱的面容。
迁徙,在一个季节,我们没有在暖流滚动的季节寻找,而是在一个不是春天的季节劳燕分飞。沧海桑田,物是人非。我们在各自的季节停留驻足,再没有勇气追逐了。惋惜的是在最需要结伴、最需要呵护、最需要互相梳理羽毛时,我们在各自的迁徙线路上互相遗失了。
初春荒凉的季节,父亲母亲带着我们从山西逃离,来到塞北,融进成群结队的因饥饿迁徙到包头的人群中,栖息在那口原野上兀立的土窑洞里。当寒风从窑洞的缝隙中肆无忌惮钻进来,风携带着黄沙整夜击打着窗户上的麻纸,猫头鹰在月光惨白的空旷的夜里哭泣,我们全家蜷曲在一起等待曙色。
父亲在一天一天的衰老,先是白内障接着耳朵重听,接着是腿迈不开步需要拐杖帮助,我们发现他的脑子在趋向那种“阿尔茨海默症”,他成天说要回到山西老家,等他老了把他埋在山西的老家,他坚定地认为:这里离老家不远,从这里斜插过去也就是七八里路。当我们问他你现在是在包头还是在山西时,他却说在包头。他固执地认为老家在包头的东南方,走着就可到达。
这就是迁徙,迁徙,在他的心里留下的对故土固执的眷恋。母亲走了,与父亲辞世仅仅七个月后。他们是迁徙的幸存者,躲过多少敌意的觊觎,也是迁徙的受难者,历经多少艰难困苦的磨难……
天色向晚,不管初春的寒风怎样肆虐,春天的气息深藏在天空中,在与寒风纠结后,还是告诉我,天鹅会回来,丹顶鹤会回来,地上的虫子会苏醒过来,河里的鱼会自由漫游,桃花杏花会在疾风中颤抖地开放,天空会一望无际的湛蓝……
我是迁徙遗留的下一代,开始了新的寻找,沿着春天发出的消息。和我的父辈一样,不管栖息在何方,都不会忘记曾经起飞离开的故土,不会忘记迁徙离开时的线路……
篇4:迁徙的散文
迁徙的散文
1、长沙
5月10日18点,结束了北京、西宁、成都近万里的差旅,落地长沙,参加表哥的婚礼。
见过了父母,在表哥预定的酒店安顿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背包里的资料、笔记本、翻页笔、名片夹似乎也自觉地躲在了角落里。
嘿,长沙,好久不见。
走过新民路的老街,身后麓山幽深,耳畔湘江低吟,河风温柔,霓虹朦胧。不需要古镇小桥流水,不需要沙滩碧波清空,也可以心境平和。
漫无目的的脚步包藏着邂逅的窃想,不经意抬头,看到很多90年代的灯光汇聚成的46livehouse。
突然想到,长沙近年来已经成为和北京媲美的文艺青年聚集地了,我一直无缘感受,于是便凑过去。
海报很简练,彭坦《迁徙》巡演,长沙站。
心跳加速,长沙长沙,这个正在记忆里越来越远的城市,给了我怎样一场邂逅。
2、彭坦
晚上10点,livehouse里人并不多,看门的小姑娘懒散地瞟我一眼,说快完了,想进去看就进去看吧。
和北京的人潮澎湃不同,这里很容易就站到了靠前的位置,舞台上的彭坦利落干净,留起了小胡子,和长沙一样熟悉而陌生。
前达达乐队主唱,彭坦,第一次见到了活的。关于他最近的记忆便是他和那个美女模特结婚的报道和一首肉麻的对唱情歌。
进到场地的时候他正在唱一首新歌,编曲风格依稀可循旧迹,两撮小胡子的让人感觉多了一些成熟和油滑的意味。但无论如何,也是好久不见。
突然,音乐停下,小胡子男人说,他要唱最后一首歌。
音乐想起,现场更加沸腾,更多的人跟着狂吼:“我住在北方,难得这些年许多雨水,夜晚听见窗外的雨声,让我想起了南方。”
不觉间,我也加入了那不着调的狂吼。脑海里回忆汹涌,理智的情绪在大脑的角落里微弱地说:这是要戳中泪点啊。
3、南方
夏,天津,那时候达达乐队解散的消息已经浮嚣尘上,我从南方小城来到北方正一年,学会了蹩脚地按着简单和弦打发大学无聊的时光。
那时候黄力还瘦得像个母猴子,但大腿还是很洁白细腻的。也没有迷上万恶的魔兽世界,每天除了输入作弊密码玩WAR3打电脑,就是抱着一把最便宜的电吉他刻苦练习。
来自广西的黄力和来自湖南的我在人烟稀少的周末宿舍很自然的厮混。网吧,夜宵,吉他,当然还有想女人和南方。
“我第一次恋爱在那里,不知他现在在哪里,我家门前的湖边,这时谁还在流连。”
忘了从哪里弄来的达达乐队“黄金时代live”的vcd,黄力在周末空荡的宿舍里放给我听,然后多少有点故作缅怀的样子。
我知道,他有个叫他“小蚱蜢”的高中同学,当然,之所以不叫前女友是因为这个感情稀里糊涂的死在了摇篮里。我也则有过牵手游湖的南方记忆,最后夭折在南北两地的迁徙中。
当然还有潮湿的天气,慵懒的小城,混沌的高中生活,刚上大学我们最多的话题就是那些迁徙的怨念:那些又甜又咸浆糊糊的菜、那些包子味的方言、那些破败且没有屁股的夏利……
于是,这样一首歌便横空出世了。
我仍然还记得黄力抱着吉他教我这首歌的情形,很男人,不那么猥琐,有真诚的语气和低垂的目光。
我们大学的后三年始终有这样一首歌的回响,熄灯后的宿舍,大家围圈而坐,黑暗里飘摇着烟火、笑声,当然还有女孩和未来的幻想,然后拿起吉他,唱起这首《南方》。
时光逆流八年,有那么多的聚散离合在发生,我们在一个无处安身的浩大城市,甚至常常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没有抱怨和想念,只有脚步急促和浮影掠过。
4、八年
一边是回忆,一边是喧闹。我第一次以这样激动的方式唱这首《南方》,很过瘾,仿佛看上去和身边三两成群的大学生一般无二。
灯光落幕,现场返场的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小胡子男人带着乐队重新出现。
《不经意间》,回忆得以延续,这符合大学那只蹩脚乐队“主音简单、贝斯简单、鼓节奏简单又颇为带感”选歌标准的歌,成就了黄力为数不多的几次成功演出。
无论怎么样,这种节奏,已经击中某个柔软的地方了。
八年的时光改变了很多东西,手中的吉他和音箱越来越贵,灰尘也越来越厚。我们毕业散伙,游荡北京,越来越习惯四平八稳的报告、锱铢必较的方案和暗流涌动的办公室政治,而我们低眉顺眼,忽视了时光的变化。
后来彭坦在介绍乐队成员,才认出来那个发福的胖子就是从前达达乐队那个长的巨丑的主音吉他,而那个很风骚的摇沙锤的贝斯手已经不见了。我想起黄力,已经从母猴子变成胖猩猩了,更是感叹。
而我,和那个小胡子彭坦一样,跳槽、结婚,从某个地方在今天晚上迁徙到了长沙。
这大概就是称之为命运的东西。
演出结束,我爆发出一种很久没有过的倾诉的冲动,打电话给了黄力那小子,语言激动,仿佛大学时候喝酒来状态的情形。很爽。
于是电话里当即定下了出差晚了后找个排练室玩玩的计划,语气坚决,觉得七年时光不过如此,有点老骥伏枥的豪气和安慰。但却也知道这个计划和那时我们的小暧昧一样,多半会胎死腹中。
5、散场
这是有“为赋新词强说愁”意味的词语。
演出散场了,其实没有那么多伤心的情绪,我在场馆门口买了一张现场签售的CD,80块钱,还有小胡子彭坦和模特老婆的明信片,要卖到30,我没有买。
无论是CD还是明信片私下以为忒他妈贵了,小市民意识让我觉得之前没买票占的便宜又扔进去了。
后来小胡子男人出来现场签售,坐在昏暗的酒吧灯光下场馆门口,那里有一张老旧的沙发和简易桌子,他头也不抬,笔走如飞。
突然间觉得悲哀,这个曾经第一个签约国际五大唱片公司的乐队主唱、新世纪中国摇滚的重要人物、有过火爆演唱会和唱片销量的人,在这样一家简陋的'LIVEHOUSE演出后的深夜,为了能卖到80块钱的CD和30块钱的明信片,对每一个人用流水线的方式签名和说谢谢,没有经纪人,没有记者,甚至没有一台像样的摄像机。
时光和境遇也在迁徙。
这样的情形,他真实的态度是明志的淡泊还是油滑的无谓?是理想的坚持还是生活的无奈?至少如何比起那黄金时代里达达乐队的阳光和风骚,这个小胡子多少有一点点颓然的感觉。
只是我越来越习惯以经济学的心理去揣测人和事件。南方、吉他、大学、七年时光,在当下,只是不经意间的冲击?
这些问题我无从给出答案,人心都是肉长的,你需要现实的生活,你也赞颂坚持的理想,你害怕曾经经历过的伤害,你也渴望从前记忆的温暖。
但无论如何,青春散场,人去人来,多少有一点伤感的情绪。
5、致青春
这又是一个矫情的词语,据说赵薇借此题材在文艺青年里火了一把。但我觉得这个词语有某种归结性的意味,比“散场之后烟花落寞”之类的诚恳很多,其余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其实没啥文艺范儿的。从场馆出来看到路边的夜宵小摊,想起大学时东西院之间的烧烤摊子:赤膊和拖鞋,烤肥腰和冰啤酒、很低矮的小桌和塑料小马扎的世界,大家在青烟缭绕中大口吃肉喝酒。
多青春啊。
于是也很自然地要了坐上了摊子,要了烤串和一瓶啤酒,烧烤味道一般,啤酒有点凉,连续的出差让身体状况不好,喝了半瓶渐渐觉得头晕。
想起去年也专程回学校吃了那个烤肥腰,当时就觉得太腻了。
我说青春散场,有点伤感的味道,其实就是烤肥腰的味道变了。
散场,离开,迁徙……我一边吃着烤串,一边打量小胡子彭坦的叫《迁徙》的专辑,觉得似乎能够归于一个段落了。期间还看到他和乐队的成员们背着沉重的吉他走进了巷子里的酒店,当然明天也许他又在另一个城市,重复着《南方》、80块钱的CD和流水线一般的签售。
还有许多从酒吧里出来的男孩女孩,结伴走进了一旁的快捷酒店,可能是因为爱情,可能是因为寂寞,甚至可能为了欲望,很多年后,他们很多人都不会在这个城市,而身边大多都不再会是彼此。
而迁徙这件事情也是一样,包含那么多过往的因缘和逝去怨念:生活、理想、当然还有爱情和亲情。这些变迁里,无论是卑劣与高尚,成功与失败,很多东西不会回来了。
就像汪峰说的:继续走,继续失去,在我没有意识到的青春。
所以,能够铭记,便是幸事
我想起那吃到很腻也没找到大学感觉的烤肥腰,干脆起身,留下半瓶渐温残酒,结账走人……
篇5:千军万马大迁徙情感散文
千军万马大迁徙情感散文
我一直相信每一个中国人心中都有一颗璀璨的宝石,那是用爱用亲情凝结的。因为深爱,因为浓情而绽放着光芒。尤其是“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情愫,则使那束光更加绚丽夺目。
春节是华夏儿女一年中视为最隆重的节日。
那是因为,它是吉祥的日子,快乐的日子,福到的日子,火红的日子,幸福的日子。它蕴含着新年伊始的喜庆,阖家团圆的温馨,幸福美满的开端,浓情深爱的缔结。
为了它,春晚在岁月过半就紧锣密鼓筹备,为了它,天空璀璨大地珊阑,为了它,高山披彩河流锦绣;为了它,万种物链开启转动,为了它,猪马牛羊英勇献身,为了它,绫罗绸缎尽显青春。
那份喜庆,那份火爆,那份热烈,那份冲击又怎能让人忘怀。
盼,游子盼,童叟盼,妇孺盼,男人盼,女人盼。
空巢父母数着日历盼;漂泊在外的儿女拉着单子盼;膝下孙儿伴着双鬓如雪的爷爷奶奶到村口眺望着盼。
这,就是中国人的情感,这,就是华夏儿女的情怀。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让我们感动,总有一种情感让我们情不自禁,那就是发生在中国人民身上的`那份亲情。
而在这个世界上,又总有一些场面令人震撼,那就是中国人民的春节大迁徙,它不仅震撼了世界,更震惊了六十亿语言不同,肤色不一,天各一方的世界人民。
你看,那来自五大洲的机场忙碌起来。人们从世界各地向着雄鸡的方向奔来,那是海外赤子漂洋过海寻根的掠影。
你看,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公路,铁路上,高铁,动车,火车,大客,中客,自驾座无虚席,空中银燕往来穿梭;江河海域汽笛长鸣,人们从四面八方向着弥漫着芳香的那片热土归去,那是慈母手中牵着的风筝。
你看,大街小巷,村头集市,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熙熙攘攘,那是人们盼归的心已醉。
然而,如此宏大壮观的场面,如此震惊世界的迁徙,竟是在一个“情”字的操纵下所使然。
因此我们说,“情”没有力学。在情里,除了一种比钻石更硬的情的合力外,再没有其它力学,“情”是灵魂里唯一的一种力。
诚然,老人的心总是牵挂着儿孙,无论岁月流逝有多么久远,而那份亲情依然那么清晰,那么浓烈。它不受时空的限制,不受地域的妨碍,这份亲情时刻会弥漫在亲人的周围。于是便出现了中国式的父母盼儿归,妻盼丈夫回,儿女思母切,母念子情深的情感纽带,这样的情又怎能不上演出轰轰烈烈千军万马大迁徙的感人场面呢?
迁徙,是爱与情的呈现;迁徙,是一次震撼心灵的感动。它滋润了彼此的心灵,慰藉了彼此的孤寂,抚慰了彼此的伤痛。它是对情感的一次真诚的相约,它是对心灵的一次隆重洗礼。
来吧,我在等你!
篇6:青春并不会消逝只是迁徙散文
青春并不会消逝只是迁徙散文
那时候的我,正值青春。
那一年我25岁,刚考入博士班,一边修习学位,一边创作,已经出版了第一本小说集《海水正蓝》,并且因为难以预料的畅销状况,引人侧目。我很安逸于古典世界与学院生活,那里我是小小的桃花源,我可以安静地圈点和阅读,把自己潜藏起来,遇见一个巧妙的词句,便可赞叹玩味许久,得到很大的喜悦。不知从哪里看见形容男子“身形伟岸”的词,狠狠琢磨一回,那是怎样的形象呢?我们中文系的教授们,有温文儒雅的,有玉树临风的,孤傲遗世的,但,都称不上伟岸,我心中仿佛有着对于伟岸的认识,只是难以描摹。
寒假以后,我遇见了这样一位大学教授,高大壮硕,行动从容,微微含笑,为我们讲授诗词,因为曾经是体育系的,他看起来不同一般的中文系气质。每个周末,我们都要到老师家里上课,大家围着餐桌,并不用餐,而是解说一首诗或者一阕词。看见他朗然笑语,喷吐烟雾,我悄悄想着,这就是一个伟岸男子了吧?四十岁的老师,当时在学术界是很活跃的,意气风发,锋芒耀眼,上他的课,却从未停止兴味盎然地观看着他和他和家庭。
他有一个同样在大学里教书的妻子,两个儿子。当我们的课程即将结束时,师母和他的小儿子,有时会一起进门。师母提着一些日用品或食物,小男孩约摸10岁左右,背着小学生双肩带书包,脱下鞋子,睁着好奇的眼睛盯着我们瞧,并不畏生。老师会停下正在讲解的课程,望向他们,有时交谈两句,那样话语和眼神之中有不经意的眷恋。我渐渐明白,老师像一座绿杨垂柳的堤岸,他在微笑里,轻轻拥着妻与子,一大一小两艘船栖泊,所以,他是个伟岸的男子。
我们告辞的时候,老师家的厨房里有着锅炉的声响,晚餐渐渐开上桌了,我们散溃地漫步在高架桥下,走向公车站牌。一点点倦意,还有很多憧憬,我忽然想到自己的未来,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一个温暖家庭呢?一种围桌共餐的.亲密情感?一个背双肩背包的小男孩?天黑下去,星星爬向天空了。
修完博士学位的暑假,邀集一群好友,将近一个月的神州壮游。回到台北,整个人变得懒懒的,开学前下了一场雨,秋天忽然来了。同学来电话,告诉我罹患癌症的师母去世了,大家要一起去公祭,他们想确定我已经归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师母会康复的,她还年轻,有恩爱的丈夫;还有会撒娇的儿子,她应该会好起来。
那一天,我去得很早,从头到尾,想着或许我可以帮什么忙。但,我能帮什么忙?告别仪式中,扩音器里播放的是费玉清缭绕若丝的美声:“妹妹啊妹妹,你松开我的手,我不能跟你走……”我在诧异中抬起头,越过许多许多人,看见伏跪在地上的那个小男孩,那时候他其实已经是初中生了,因为失去了母亲的缘故,看起来特别瘦小。
我有一种冲动想过去,走到他身边去,看住他的黑眼睛,说几句安慰的话。但终于没有,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我怕看到他的眼泪便忍不住自己的眼泪。
人生真的有很多意外啊,只是,那时候的我仍然天真地以为,我已经获得学位了,有了专任的教职,还有人替我介绍了留美博士为对象,只要我有足够的耐心,只要我够努力,就可以获得幸福。我也以为,这个家庭的坎坷应该到此为止了,应该否极泰来了。
一年之后,我陷在因情感而引起的强烈风暴中,面临着工作上的艰难抉择,突然听闻老师脑干中风,病情危急的消息。到医院去探望时,老师已经从加护病房进入普通病房了,听说意识是清楚的,那曾经伟岸的身躯倒在病床,全然不能自主。那个家庭怎么办?那两个男孩怎么办?同去的朋友试着对老师说话,我紧闭嘴唇没有出声,我只想问问天,这是什么天意?不是说天无绝人之路吗?这算是一条什么路?
老师从三总转到荣总,开始做复健的时候,我去探望,那一天他正在学发声。50岁的老师,应当是在学术界大展鸿图最好的年龄;应当是吟哦着锦绣诗句的声音,此刻正费力地捕捉着:噫,唉,啊,呀……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看护乐观地说老师表现得很捧,我们要给老师拍拍手哦。走出医院,我的眼泪倏然而落,顺着绿荫道一路哭一路走,这是怎样荒谬而残酷的人生啊。
同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伤挫并没有停止,总要花好大的力气去应付,应付自己的消沉。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探望过老师,只从一些与老师亲近的人那儿探望老师的状况,老师出院了,回家调养了,原来的房子卖掉了,搬到比较清幽的地方去了。偶尔车行经过高架桥,我仍会在岁月里转头张望那个方向,带着惆怅的淡淡感伤。那里有一则秘密的,属于我的青春故事。
篇7:遭遇心灵的迁徙散文
遭遇心灵的迁徙散文
一朵榴花轻盈地飘落在我的发上、肩上,刚刚飘过一阵细雨,那花瓣上还带有滴滴雨丝,细看来不是雨丝竟是泪珠,不觉竟呆住了。自从整个村庄拆迁前后,院子里的花虽是绽放着的,但却都是无精打采的,仿佛早已预知不久的将来,她们生存的家园就要被破坏了,而她们的生命也将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临街的几户院落已经破败不堪,断瓦残楦洒落一地,人去屋空。真的要离开这片曾经生活了几十年的家园了吗?我的心暗暗的神伤,不忍离去。
每年的夏天,满街的芙蓉树郁郁葱葱,轻盈的花朵结满枝头,满街尽是如花的笑颜。如今,芙蓉树枝叶箫条,像是沉睡了似的,昏昏的,叶子低垂,一副惹人怜惜的样子,看来让人心痛。难舍故土,难离家园,美丽的芙蓉花呵,你将如何面对这一场突来的灾难?我无语,只是悄悄替你落泪,因为我挣救不了你呀!再也不能与你相伴相随了,往日的影子也许以后永远也见不到了,一朵芙蓉曾经在我的心灵家园里梦泣过,不会忘记凝翠的子叶娇颜的花姿。花谢了,谢了,一地落红,明年可能再发,可是这一次的凋谢将是永远的埋葬,香丘尚可寻觅,可是生命却从此无声无息,就让我用心灵的来祭奠这些早逝的花魂吧!
这一季是漫长的无边的,这一季的心灵是忧郁的,感伤的,谁能了解拆迁过后,是喜是忧?
昨日回母亲家,见其东邻正被一挖掘机给推到了,邻居坐在一边,眼神无助地看着即将被毁灭的旧居,那种难舍难离的心情,让人心碎,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家园,刹那间消失了,如今剩下的只有一片废墟。再能不让人心痛?
邻里之间,欢声笑语,轻歌曼舞,都将成为记忆。
小桥下,绿水环绕,清清的芦苇草穿梭其中,水质清澈见底,有鱼儿游戏水中,沿河边一棵棵槐树,一行行垂柳临风而立,每年阳春三月,满河春水骄阳似火,绿丝垂下万千条,有不知名的野花热烈地开放在水中央,紫色的花瓣,轻柔似棉絮,软软的一丛丛,一串串拥抱在一起,娉婷的风姿,仪态万千,美丽的芬芳满天涯。每次经过,都忍不住驻足观望,只怨伊人开放在水中央,无法触摸,只有暗暗地远远地欣赏其美姿。象是活在一个梦境里,梦醉了,花亦香,梦醒了,花谢了,小桥,流水,人家,已是昨日的烟云。
午后的阳光,炙热地照在屋前屋后,院子里的石榴花开得火红,杏树结满果子,黄澄澄的.金灿灿的,挂满了枝头。这是一个多么富有春意的小院落呀,如今随着拆迁的临近,花容亦失色,榴花颤颤惊惊的立在枝头观望,她的身边隔着一堵墙,不远处那颗姐妹树已经倒在地上,躯杆已经从中折断。花谢了一地,一缕香魂随风飘散,愁思一缕落入花冢,谁知怜?那杏子还不知其正面临着什么危险,还在枝头迎风摇摆,呵护着自己的果实!也许她早已知道结局,只是在离开这个世间之前,将甜美的果实奉献给这个曾让她绽放笑脸的小院子。品尝着这颗杏子,味是甜的,却又略带些酸楚,如花的容颜匆匆谢过,如漆的种子裹在其中,她留给世人的是酸心还是香甜?不得而知!
为了心间这些难舍的情结,为了曾经日夜相伴的花草树木,我暂且将呼息停滞不前,默默哀悼这些无辜夭折的灵魂,点上一柱香,合手祈祷亡魂,愿这一场灾难永远不再上演,花儿都是有灵性的,她岂能不知死意味着什么!是酸心又何须示人?剖开便是如漆的种子,天涯海角,总有我栖身的地方,不是吗?想至此,不由得又欢喜又悲伤。这份伤痛的情怀何时才能了结?难离故土,难忘家,一步一回头,搬上新居,是喜还是忧?落寞的村庄,寂寥无声,高楼大厦面前纵立,尚无法预知未来前景如何?
天天听闻墙倒瓦碎的声音,遍地残花枯木,眼里心里全是花魂的呼唤!终于在一个夜色清幽,雨丝凄凉的子时她们悄悄告诉我说,要走了,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永远不再回来,立刻我满眼的泪滴,倾泻而下,知其挽留不住芳踪,只得起身走到榴树荫下,轻轻收拾起散落在地一缕魂香,默默叹息,不觉泪珠点点,香魂淋漓,又见夜色清冷,花影朦胧,香魂沉沉,鸟亦无声。孤独的夜色一度昏沉,如迷雾一般,像是喝醉了酒,如泣如诉!
我坐在清冷的石阶上,凝望着夜色下凄艳的榴花,几度生凉!有个声音不住的在耳边回响:“过了今夜,一切都将结束了!”
次日竟是大晴,满树榴花出奇的娇艳,我知道她的魂魄已经离去了,留下的只是一尊躯壳。遭受如此风雨欺凌,她不再留恋这片家园,走了,连一片花瓣也不相留,一切归于大地的怀抱,唯一让她留恋的恐怕只有这一片炙热的土地了。拆迁带来是的喜悦还是忧伤?说给芙蓉,泪眼问榴花,花不语,芙蓉亦无言,一切都是定数。
篇8:亲情,随着话线流淌散文
亲情,随着话线流淌散文
三月八号那天,学校让我们倒班休息半天。正好上午没课,可以在家给老丫头做中午饭了,心里挺高兴。心想,今天是妇女节啊,该给老妈打个电话。以前给她打呢,她不是在忙活给小雯雯喂饭,就是在给她洗脸的,今儿就晚着点打吧,免得和妈妈说话不能尽兴。
九点多,我拨通了小妹家的电话,今天妈妈话机抓起得挺快,接着就听见妈妈在说:“喂——”我忙说:“妈,今天过节啊,节日快乐!”妈妈朗朗的笑声立时传到了我的耳鼓:“嗨,这是你们大家的节日啊,都快乐啊!”我问:“妈,您在干什么?小雯雯呢?”然后,妈妈就打开了话匣子,告诉我,雯雯被二姐刚刚来小妹家领走出去买东西了,姐姐今天歇一天班,姐单位新换的女主任给她们女同胞一人发了二百块钱呢。小妹呢,则去单位拔河去了!妈妈接着问,你今儿上班啊?你单位没组织活动?我笑着告诉妈妈:我们昨天下午学校组织所有的男女老师从教学楼前出发,向南到大操场西门,有人在那儿给发一张绿色彩纸;之后到操场南头,有另一个人再发另一张黄色彩纸;再沿着台阶一路东去,登到学校东面的山顶,在那儿的人给最后一张红色的彩纸,拿齐了三张纸再返回教学楼前,记名次。速度快的奖瓶味极鲜酱油。妈妈问:你得了吗?我说,一般得不上,我差不多是倒数了。想喝,自己去买吧。妈妈的笑声又传了过来。听着妈妈的声音,我不由得想起七八天前妈妈和姐她们来这儿的事——
那天周末,姐打电话,问:在干吗?我说,给佳做饭呢!而后又问,有没有干粮?多熥几个,我和妈妈她们去吃午饭!这个可恶的家伙,总是这样,怕我花钱怕我麻烦。都11点多了,就不会早早打电话!我忙去楼下的冰柜拿东西,结果听见楼外姐夫他们说话的声音。抱着东西,赶快开楼外的门。啊,妈妈,二姐两口子,小妹两口子还有小外甥雯雯都来了!又是大包小包的奶啊肉啊菜啊的提着!说,蔬菜,都拿着呢。熟肉食的也有,切切就行了。每次,都这样,大老远的来,要么不吃饭,坐半个小时就走,要么自带饭菜。讨厌死了!姐帮着把菜收拾好,叫赶快弄上饭吃,别耽误孩子上学。饭后,坐了一会,说要走。我要给妈妈拿点东西,妈妈怎么也不要。送他们下楼,上车时,妈妈故意磨蹭在后面。看姐姐姐夫妹妹他们都在车上了,妈妈悄声跟我说,在佳的床头给你放了两个钱。接着直噘嘴不让我吭声。车驶远了,好久,我上了楼,掀开佳的枕头,妈妈又放了个信封。打开,有一千元钱。我看着,泪,流下来!自从做了房奴,妈妈的牵挂的丝线就一直绷得紧紧的。从前年春末买房交上钱,妈妈知道了,和今天这样偷偷把姐姐妹妹她们给她的钱给我已经第N次了!还不算光明正大叫姐姐和妹妹捎来的!当儿女的花老人家的钱,于心何忍?
念到此,心中酸涩,语调有点哽咽:妈,你又给钱,叫我心里怪难受的'。妈妈赶紧接过话:我留着钱也不花,在你小妹家,你姐见天买东西过来,你小妹也买。你够紧张了啊!我忙说,不,不紧张。我们买个房,害得我哥姐和妹妹都掏钱,心里够不好受了!特别是我大姐,跟农村挣个钱够不容易了。正月我去她家,家里有客,她和姐夫把我叫到厢屋,非得给两个钱不可。不要不行。好容易偷空我悄悄给她找个场放下了,回了家才告诉她,结果初十那天清晨我们还没起床她打电话就说要来我们家,我说我们已经见面了,不让他们来,但不行。大姐还晕车。还没有从她家到我家的直达的车,先跟着村里的三轮到了庙后,又坐了大客,到车站再打出租。来了还直批我,说我那天要是拿了她给的钱,她就不用和姐夫再来一趟浪费来回的车票钱了。还把二姐给她的东西都捎这来了。前年她病了一场,儿子又快结婚了,一千个地方等着用钱呢,花她的钱,心真的不是滋味。
妈妈朗朗的笑声再次响起:花就花吧,你姊妹感情好,谁家有个事别的帮扶帮扶是应该的。和有的人家家的姊妹噶或不好,都不来往,这样好?妈妈性格开朗,遇事总是想得开,这点,六个姊妹中只有哥哥随她,我们这些,像父亲的居多。遇事总是怕刀怕烧的,怕得罪任何人,总是宁愿委屈自己。记得一次听妈妈说起一件事,别人做的不对,父亲还小心甚微的,妈妈说,咱整天怕得罪别人,别人就不怕得罪咱?想想也是这个理。
和妈妈又说到哥哥,说到四妹,那天从我这儿返回路上,他们又去了哥和四妹家,随着妈妈的话语,我也去这两家转了一圈。妈妈说,你哥以前说过他没时间去你家,要给你两个钱的。我说,给我了,我悄悄给他放在东炕炕席下了。我哥给儿子买房拉了一大屁股饥荒,我怎能要他的?去年傍年家去,我哥直念叨欠我们的钱现在也不能给,我反复说我们不紧张也没用,走时非得给桶花生油,我不要,说我二姐、小妹、四妹给的油都还没吃呢,又非得让我拿一大纸盒鸡蛋,个头真大!拿回家一煮,黄可大了!还有鹅蛋、鸭蛋。妈妈接口说,你哥自己养的,尽喂粮食和菜,怎能不大?这回从你那儿回去,你哥还攒了些鸡蛋叫我家去拿呢。老四家去年苹果收入可以,供两个孩子读书还挺从容。妈妈声音低了下来,悄悄问:你四妹没给你俩个钱?以前妈妈是老牵挂她家的,双胞胎,供着上学,累。我说,给了给了,拿了好几箱苹果来,又是肉又是排骨的还有奶,还给了一千块。妈妈听了挺高兴的。看看钟,啊,快十点了,丫头还要回来吃饭的。我忙问:妈妈,今中午您吃什么饭?妈妈说,你姐出去买面了,回来再做。我开玩笑:我做好饭啊,您坐着电话来吃吧!妈妈说,不去了,你快给俺佳做吧。我说,妈妈,你知道今早你佳怎么跟我说的?她说,老太婆,节日快乐!妈妈在那边笑得快咳了!我接着说:“我跟佳说,美女,节日快乐!我也和您说,妈妈,美女节快乐!我就不给我姐和小妹打电话了,您替我转告她俩吧!”呵呵!七十四岁的妈妈脑子反应相当快哦,我的话音未落,她就接上了腔:“我也替你姐和小妹祝你节日快乐!”
放下电话,甩甩有些发酸的胳膊,揉揉老弯着的脖子,心中默念:老妈,不光美女节快乐,更愿您天天快乐啊!
篇9:迁徙者的肉身之花散文
迁徙者的肉身之花散文
肉体适合用来消费。这句话有些突兀,但我有理由相信这是真的。——成都的夏天在美女发梢、胸口和大腿上完成,继而是连绵的雨。秋天豁然开始。某一个清晨,我觉得了冷,在肌肤上好像无风之风,从皮肤内层向外吹。我兀自怔了一会儿,觉得说冷是错误的,这种感觉应当是凉,更有深入一层的意味,让人一下子觉得皮肤原来是分层的那一种。
雨像是某种重复。有时候听不到声音,直等到楼上阳台的水滴成串落在窗台上,发出噗噗噗的碰撞声。如此持续两天,中秋晚上,一点月亮也没有。半夜,雨再落下,把我从睡眠之中敲起来。拉开窗帘,路灯黄黄,雨接天连地,从高处,一味地在做下沉和自我摔打。
我莫名想到轮回这个名词,古人之总结,往往建立在实践基础上的,有一些方法和理论性的东西,似乎出自他们“内心的科学”。在成都这些日子,我最大的变化是爱幻想和自言自语,经常为了一些很小甚至莫名其妙的问题自己和自己争执不休。大到我管不着的世界大势和国家社会,小到一个词语,一种感觉,甚至一种奇思妙想,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甚或一粒微不足道的尘灰和一片树叶。
我想,这可能是一个人待久了的缘故,天高地阔,更容易使人孤独,而孤独的另一个派生物就是幻想。西蒙娜·薇依说:“人以三种方式活着:思考、冥想和行动。”我也觉得,这种冥想明显带有自我矛盾与对抗色彩。比如对一句话,一个用词,我一会儿觉得这样正确,一会儿又把自己推翻。有一次,我想用“汹涌”来形容春熙路众多美女肉身走动姿态,觉得很新鲜,可又觉得不大恰当,色情味道浓重,还是用“浩荡”这个词比较好。
通常,在网上看到一则消息,立马就想做出判断。比如郭美美事件,其实也没有做更多的关注,但私下觉得:在这样一个时代,在上层,物质的分配轻而易举,不需要太多的劳动,再者,对于持有者而言,任何资源都可以通过并不庄严的方式进行多层次的划分和获得。
天涯网站说:一位大学生村官,其同为大学生村官的妻子怀着孕在邢台人民医院蹊跷死亡。看标题,我就头皮发奓,浑身跳出刀锋般的冷意。观者的第一判断有时候会很客观准确,若再仔细分析,作判断时可能会变得犹豫。一方面对大的方面不敢确定,怀疑与自我怀疑的比例大,另一方面,对当事者的说辞也持不敢确定。
这是一个自律缺乏,他律无效的年代。就这些事情,我时常觉得:这是一个令人怀疑但又无从考据的时代,一切说辞都是浮的,你做出任何一种姿态,最后可能只是你一个人受伤,还没有援手。这也是一个缺乏求证和被求证的时代,多的是声音,但大都凌空发出,可以采信的、听从的、行动的,可能也只有发声者自己,甚至连自己都不会。
我为自己这种心态担忧,怀疑自己罹患了某些心理和精神疾病。从初春到初秋,在成都大半年,我基本上一个人过。这种生活,有时是一种奢侈,一个人,也意味着一种“自由”,这种自由是成家后的第一次,其中还包含着一些逃逸意味。尽管自由通常是被限制的。对一个成年人而言,任何形式的自由也都充满了自律意识,还有责任感。
当一个人成为集体和家庭的,这种限制便如影随形,无可抗拒。
这一年春天,成都的冷我也是第一次体验。因为住在一楼,窗外还有几株树,叶子常年悬挂,连仅有的一点阳光也给没收了。一个人坐在房间,脚趾冻得要碎了一样。身上感觉到的那种冷,就像无数的小刀切割皮肤,不断摩擦骨头,心脏也像结了薄冰。在微机面前久了,必须开空调,是暖风,可我觉得那些暖意心怀叵测。
我一直不大喜欢夏天,但我喜欢大地上茂盛的植被。七八月的成都可能最热,那种贴着皮肤烧火的感觉让我烦躁。有几次,走在路上,我忽然想,天气变暖是不是因为水泥等东西铺太多的缘故?一个明显感觉是,走在泥土上,不觉得脚发烫,而走在水泥板上,很快会有一种被烘烤感。
没事时候,我一个人到街上去,买衣服,吃东西,或者就是纯粹的晃。至今去的地方屈指可数,比较熟悉的也只是文殊院、杜甫草堂、天府广场、青龙巷、府河、太升南路、红星路一带。去文殊院最多,五块钱票,有时候会在佛前烧一炷香,默念着,愿佛家佑我老娘、妻儿、兄弟一家和岳父母一家平安健康。然后插上,去后面溜达。看放生池的乌龟和鱼,看傍晚的老人家们在亭子里看报纸、下棋。有几次,胃胀得要爆破,就坐在文殊院禅房一边石头上听众僧梵唱。
很多次去府河边喝茶,一个人,看着浑浊河水,只觉得万般世事,滔滔不已,人心肉身,始终朝着消逝。日暮时分,华灯纷纷跳河,蚊子们在岸上与人争夺空间。某一个晚上,我坐在那里,忽然有了写诗的欲望。
这种感觉是久违了的。诗歌我一直以为隐蔽的、人与神灵通话的文体。远古乃至后来的突厥、回纥等民族的巫师卜辞应当就是诗歌的最初形态。而卜辞的功用,是人向上天及其崇拜物致辞。我手机安装了微博客户端,每一有想法,就发在微博上。
如此持续到八月初,我仍旧抑郁异常,身体也出现了不好的症状,尿酸、甘油三酯等偏高,胃溃疡更重。我想我必须回老家、见老娘和妻儿。要再这样下去,会崩溃。一个人,有时候比一家人在一起时,还要负累与纷繁一些。这一点,绝不是生理问题。一个成年人最需要的东西不是物质多少,重要的是精神和心理上的安全、滋润。
乘火车向北,次日在邢台与妻儿见面,回到家里。南太行村庄的夏天气候与成都的相差无几,也可以用溽热来形容。草木葳蕤,填充了村庄及其周围的每一寸空间。
身体的不适感觉消失不少,躺在旧年房屋,或坐在阴凉中,我总是在回忆,往事纷至沓来,而且总是从人生最初的那些零星片段忆起。我还记得,很小时,父母带我去村后一面山坡根部割草。他们把我放在对面坡跟下一块大石头上。大石头有点倾斜,周边因为雨水多而长满绿苔。我可能睡着了,后来疼了,醒了,哭了。我落在下面一个石头构成的凹槽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嗓子都快被喷出来了。母亲跑了过来,用沾满绿草汁的手掌把我抱起来。
是绿草汁液,那种味道现在我还鼻中留香。那也是一个秋天,我身上裹着半截子毛毯,尿骚味很大。母亲重新把我放在石头上,用沾满绿草汁的手拍我胸脯。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我不要哭,继续睡,她好再去割草。可我还是哭,止不住。后来我看到一个老爷爷,个子不高,头发和胡子都白了,也在旁边的`山坡跟割草。他走过来,看着我笑。
是一根干透了的,发黑的荆条棍子,比针稍微粗点,扎进了我的手腕。几天来,我一直在哭,谁哄都不行。左手腕也隆起了一个包,红色的,还流脓。开始,我母亲以为是从大石头上摔下来扭到了骨头,就把我放在炕上,用手掌搓,越搓我越疼。
我在母亲和父亲背上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子,在两扇黑漆木板门里,一个老头打着手电筒端详我的胳膊。从里面出来,沿着山路往回走,还没到村子,天就要黑了。在一道山沟里,我看到一棵高大的圆枣树(可以作为砧木,嫁接之后开花结柿子),树上圆枣很多。我说饿。母亲把我放在地上,搬了一块大石头,朝树上砸,圆枣噗噗落进草丛,母亲捡起来,在袖子上擦了擦,塞到我嘴里。我说还想吃,母亲继续搬石头砸,又几颗圆枣落下。许多天后,风把玉米也自吹得有了刀子割肉的声响。母亲带我去大姨妈家,的青石房顶上晒着红柿子,门前树上不断有苹果砸在地上。大姨妈拉过我的手,用针尖拨开结痂的创口,一股脓血泉水一样冒出。母亲用棉花擦了,再一细看,有一个黑点。大姨妈咦了一声说,该不是扎了棍子吧?一边说话,一边用针尖挑动那个黑点,我疼得吱哇乱叫。不一会儿,黑点变成了一根黑色的细棍儿,高出创口后,大姨妈再用手指甲夹住,拔出一根两个厘米长的荆条棍子。
我脑袋上也有一些伤疤,我没有亲自看过它们的形状,甚至忘了定居在我头上的原因。在乡村,始终有一种仇恨传统,这种仇恨代代相传,传播者自身将仇恨通过语言和实践尽可能地扩散到家族每一个人乃至亲属们的血液里,使之同仇敌忾。我头上的那些疤痕,大致是这种仇恨的结果。
位于右耳上方的疤痕是一位堂姐用石头块制造的。她长我七八岁,放学路上,她和她弟弟骂我母亲。我反击,她们打我,我一边哭一边搬起一块石头,要砸他们的脚,可又怕砸坏了没钱给人家医治,就把石头扔在地上。他们头先跑了,我一边哭一边走,一块石头从上面的旱地飞下来,砸在脑袋上。
还有几个同龄人甚至比我大几岁的人,也曾以同样的方式,在我身体留下疤痕,最多的似乎就是头部了。石头挟着风声,在脑袋上破开一处,鲜血懵懂一会儿,争先恐后往外涌。要是没有头发,真的就像是迅速开放的玫瑰花,具有非一般的爆破力与生动感。
此外,我的手上、腿上和胸脯上也有一些疤痕,但与他人无关,有的是自己用斧头镰刀不小心割的,有的是被植物磕碰的。还有一个,是十多岁时患带状疱疹留下的,在腋下,他们不会出血,即使用针刺破,也还是清水,但疼起来无可匹敌,抓心撕肺。
晚上和妻子躺在床上,让她看我小时候留在身上的疤痕,那些形状不一的肉身之花,自己抚摸的时候,阵阵心酸。同时又很高兴。我指着膝盖上一个疤痕对妻子说,这是我十几岁时替父亲放羊在山上碰的。
当时,我一个人带着一群对这一带山坡已经滚瓜烂熟的牲畜们游荡,庄稼漫山遍野成熟,粮食的香味搅作一团。羊只们可能知道,这是一年中最后的盛宴,抢到嘴里,就可安然过冬,要是身上没膘,身体就会羸弱,再冷,会被冻死。有些羊只性情巧滑,一不注意,就溜到田里,吃萝卜叶子或者玉米,还有谷子。父亲作为放牧者,羊吃了别人的庄稼,别人不会怪罪羊,会把羊的错加在父亲身上。这是母亲揪着耳朵叮嘱我的。可羊们无视我的存在,眼不见就跑到田里,我撒腿飞奔去赶,脚下一块石头晃了一下,就把我扔在了乱石当中。疼,尖利的疼,肉体就像被分割了一样。膝盖上被一块尖石割了一个口子,我还没顾上看有没有血流出来,就一蹦一跳地把羊只们轰赶出来。
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发甜,要是再让我回到从前,替父亲放羊,我也愿意。紧接着是伤感,抚摸着膝盖上的疤痕,总觉得那里似乎藏着一些鲜活的东西,像存储器,将生命场景一一收拢,并以文件包的形式分门别类。可生活永远是过去式的,幸福也是,美好更是。在人世,人最大的愚蠢就是不能够及时有效体验与享用美好与幸福,总是等到它们破碎和消失了,再不厌其烦地用语言、影像和文字追索重温。
我还记起与父亲的唯一的一次冲突。十多岁时,有一晚看电影回来路上,母亲嘟囔我。我反对,很大声。父亲也呵斥我。我不听。父亲冲上来,踢了我一脚,我一躲,他的脚正好踢在我裆上。我疼而大哭。母亲问我被父亲踢到哪儿了?我不吭,只是捂着痛处。母亲转头呵斥父亲:没地方踢了,你踢孩子那个地方?然后安慰我。父亲抽烟,在椅子上坐了好久。
人终究是时间的消费品。这也是一个物质资源被极度消耗,肉身在精神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转而被自我疯狂开采和扬弃的时代。一个小民,他所能做的,就只是爱所能爱的,欲所能欲的。此外,一切都是虚妄。
从十八岁到三十七岁,在巴丹吉林沙漠近二十年,我明白: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迁徙者。与在乡村的岁月相比较,我的肉身逐渐发生变化,以前是枯瘦而健康,皮肤有弹性。再向后,肉身开始出现一些问题,且一年比一年松弛。最初几年,剃须这项功课我还没有开始做,二十四岁后,胡须茂盛不衰,三天不刮,就是森林一片。最可怕的是头发,以前茂密细长,稍微长一点就自然打卷。二十六七岁,早上起来,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枕巾上也织了厚厚一层。
我没有惊诧,也没有医治。我总是想,头发掉了,无非使得自己相貌更丑,相对于生存和尊严,丑又算得了什么呢?迈出家门的那一刻起,我就拿定主意,此生绝不再回南太行村庄,哪怕在外面打工或者乞讨。南太行村庄令我不可容忍的是,人无善心,暴力横行。很多人即使吃斋念佛也不自察自省,且还有一种虐待同类以取乐的心理。
有些年探家回到南太行乡村,总是很惶恐,到附近城市下车,回家的双腿总是变得虚软,心咚咚跳。有一次,我提着一只篮子刨红薯,然后到池塘去洗,一不小心,趔趄了一下,右小腿被一块尖石划了一道三厘米长的血口子。鲜血呼呼外冒,我用手掌捂住,撩清水洗,然后摘了一枚梧桐树叶粘住。
当时,村里的几个人看到了,一个堂伯及其老婆,一位堂哥,还有一位奶奶。他们只是看了看,然后继续刨红薯、割玉茭杆、拔萝卜缨子。母亲看到,一边埋怨我咋不小心,一边抓了白面,糊住伤口,又找了一根白布条缠上。这伤疤至今还在,形似僵死的蚯蚓。我早就忘记了疼,每次看到,脑海里就蹦跳出几双比早霜还冷的眼神。
若仅仅这些,我觉得也无可厚非。从九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纪头三年,每次回去,母亲就给我讲一些她和弟弟受殴打与伤害的事。有一次,母亲被一个当过兵的堂哥追着打了一顿,原因很简单,二舅的一棵柿子树上柿子被人偷了,母亲说看到那位堂哥天擦黑时去了树下。然后,又说给一个当时关系较好的堂嫂,堂嫂又说给了那位堂哥。还有一年,弟弟为了捍卫分给的二分地,与邻居论理,一个人还想诈唬诈唬。结果被人家一家四口抓住打成了脑震荡,至今记忆力很差,算账也算不清楚。找到派出所,派出所开始说要严惩,后来却态度相反,不再过问。
此后我几次回去,每一路过派出所,我都充满了鄙夷。后看那坚硬的柏油路面,想起母亲连续五次,步行十多里,顶着大太阳去找派出所要求公道处理的情景。
因此,我和妻子极力劝父母和弟弟一家搬走,且在西北找好了地方。可母亲不,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我和妻子无奈,但探家的次数明显增多。我渐渐发现,一个男人无论多远,唯一能够提供给他疗伤与安妥的地方,还是故乡的父母身边。
在巴丹吉林沙漠那些年,肉身在黄沙粉尘中被损耗,生活却发生着改变。还是单身时候,与几个人同寝室。其中一个,家是附近酒泉市的,父亲好像是一个官员,染上毒瘾。他向我借钱,我把自己仅有的八百块钱分两次借给了他。不久,他被开除,我冲他要。我说我们家穷,你给我吧。几近哀求。他拿起一个哑铃就要砸我。我懦弱了,再也不找他要钱了。我当时想:我不能出问题,尤其是肉身上,向一个吸毒的人要债,且又是被开除了,万一冲突起来,我再受些伤,小没事,大了呢?我还是一个大小伙子,没有成家,也没有什么生存依靠,父母兄弟在乡村,尤其是母亲,有好多事,或许全部希望都寄托我身上,我要是出了问题,就等于害了一家人。
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妥协。,我们在邢台买了房子,打算回去,不为别的,父亲不在了,还有老娘和弟弟一家,我是长子长兄,要守着他们。到成都,也想了好久,但最终觉得,对亲人好,不在乎远近,再说,还有儿子的将来。
一个人到成都,开始也觉得了一种一个人的自由,时间久后,我发现,我对家庭乃至妻儿的依赖深切到了无法测量的地步。也常常觉得,妻子是母亲和爱人的混合体,在我心里,她是最仁慈与可靠的,也是除母亲之外可以学孩子撒娇甚至出丑,且不被嘲笑的不二人选。
在忙碌当中,就又是冬天了,这一段时间,必须一个人在成都度过,自由而时常郁闷,还有些抑郁症倾向,肉身愈发懒惰。上个周日,切土豆(这一直是我喜欢的,多少年来不曾厌倦)时,菜刀一歪,手指疼,一块肉掉了,后来是血。我抽纸包住,去超市买创可贴。想到自己甘油三酯高,也曾问过医生可以献血不,她说恐怕不行。早上起床去卫生间,还想着:要是能放点血就好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没想到中午就自己切了手指。鲜血流出,在白色的土豆条间,真像是一朵花,艳丽无比。用创可贴包扎了,还有血渗出来,也像一朵花。我想电话对妻子说,又怕她担心。一个人坐着,脑子里飞旋起关于肉身的记忆。
我知道,每一次创伤都是肉身的一种历险,而疤痕,很多时候承载了一个人肉身及其灵魂的某些历程和体验,尽管是一个人的,其中也隐藏和记录了一个人背后的人群及其时代的某些影像,尽管它并不丰厚,也缺乏准确的判断。
篇10:春天散文
看,多么明媚、多么温和、多么温柔的春天又回来了,又来到了我们的身边。她是多么温柔的从我们身边拂过。她是那样美丽。
春,她无处不在。看,她在田地里,那些被农民伯伯拨下去的种子也长出了小苗,农民伯伯看见了,笑着摸了摸小苗,自言自语的说:“今年一定能长出好多,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哩,老天保佑我啊。”蚕豆已经长出了小花瓣,花瓣的叶片上有这两种颜色,里面是紫罗兰的色彩,外面是白色的,在春风轻轻吹过下,蚕豆开始摇摆,像在舞台的舞者在跳舞。春,她又在郊外了。看,油菜花已经开的遍地都是了,金灿灿的一片,犹如金色的海洋,看到这里,人们都会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採一朵,可是他们也想到这的美丽环境就把手伸了回去人们都幻想着他们在金灿灿的油菜花群中游泳,是那样的兴奋,那样的高兴。她又在森林中。小动物们已经苏醒了,小鸟飞向天空站在树梢的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叫,仿佛在唱:“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树林里呀……”,小鼹鼠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说:“这一觉可真香啊,我真想再睡一下”。小蛇慢慢醒来说:“就是啊,不过我也得好好捕捕食了,该饱餐一顿啦。”说完就去森林中捕猎了。
溪水上面的冰已经融化了,又像以前那样欢快的流动着,在这春天的到来,他更加高兴,更加兴奋了,时刻都充满着动力。
篇11:春天散文
冬天无声无息轻悄悄得走了,春天又不知不觉得来了,春天到了,万物复苏。
才下过几阵蒙蒙细雨,小草就偷偷地从大地妈妈的怀抱中钻出来了,探着小脑袋好奇地张望着外面的世界,看到泉水丁冬丁冬地从山上流下来,农民伯伯开始下田干活了,各种各样的花已经开放了。春天的小草嫩嫩的,绿绿的,在阳光明媚的太阳下慢慢得生长着。田野里,马路边,院子里,一堆堆,满是绿油油一片。
小草已满处都是,香气四益的花也不会落后, 春天的话很多:迎春花,屈曲花,香雪球,桂竹香,七里黄,海棠,海角菊,天人菊,侧金盏花,花葵,冰花,猴面花,蝴蝶兰,西洋鹃但最具有代表性的还是在春天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迎春花,它是春天到来的其中一个标志。 迎春花是木犀科的落叶灌木,别名迎春,黄金条,金腰带。 当春回大地之际,迎春花纷纷绽开朵朵小花,金黄色的花朵压满枝条,黄橙橙的,第一个奏响了迎春乐曲。 迎春花生长迅速,非常适宜制作盆景。选取粗壮的迎春花老桩,栽于筒盆中,提根露爪,适度绑扎,主干下垂,不需数年就可形成一盆潇洒飘逸的悬崖式盆景。
春雨是春天到来最明显的一个标志,每当冬季过去,蓝天上的缕缕白云便会哭泣,仿佛还是不舍得冬季离开,白云哭泣的眼泪便是春雨。“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哭泣的眼泪滋润了万物。
篇12:春天散文
春花未开,春已经走了一半,只是少了惜春的感慨。无春可惜,也并不见的就心情愉快,心情也象包裹着厚厚的冬衣,有点闷,总想有温暖的阳光照耀一下,让冰封的心情解冻,让春的种子发芽,让思绪也生机勃勃。
几次微雨,空气还是凉凉的。难得的晴朗温暖的周末,我决定回老家看看爸妈,骑车走过小桥,惊喜地看见河岸上“柳眼新青浮动,渐千丝万缕,染画春工”。回到家,和妈妈忙碌了一上午,吃罢中饭,我们在洒满阳光的院子里溜达着晒晒太阳,房门边的杏树伸展着挂满花苞的枝条,在微风里悠闲地招摇。真的是“东风有信无人见,露微意,柳际花边”。
在人们脱冬衣、穿冬衣的反反复复无所适从中,北方的春天悄悄来了。
岁月的年轮一圈圈圆了,时光匆匆裹挟着青春远去,记忆穿过沉淀的往事,反反复复的搜寻,可以翻检的越来越多,想翻检的却越来越少。那些零零落落的往事,那些歪歪扭扭的脚步,总以为如果重新来过就可以很好,却不知道在我们已经足够大了的时候,那些未来的日子,我们还会犯错。
北方的春天姗姗来迟又将匆匆归去,找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让春风轻抚我们的面颊,让阳光穿透寂寞的窗纱,温柔地抚摩那本尘封已久的日记,穿透千年的尘土,抚平年少轻狂的心事。让一次意外的拜访使友情的花砰然绽放,让思念绚烂。如果能够在“茅屋数间窗窈窕,尘不到,时时自有春风扫”的地方相约几日,就算不负春光,不负此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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