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土我的痛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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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土我的痛散文(合集11篇)由网友“史湘云的麒麟”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的故土我的痛散文,供大家参考借鉴,欢迎大家分享。

我的故土我的痛散文

篇1:我的故土我的痛散文

我的故土我的痛散文

我的故乡,我的痛,我为老去的故乡而痛!

故乡老了,一折一折的老去,老得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微风中颤颤巍巍;老得像一位老人干瘪着嘴说着模模糊糊的话儿,外人无法听懂半句。

房屋旧了,残壁断瓦,歪歪斜斜地横亘在村庄里,抚一下古老的外墙,那墙皮窸窸窣窣地脱落,掉落一地的碎渣。顺着门缝往里看去,杂草丛生,萧条不堪。倒下的墙头,堆砌在一角,瓦砾碎末,没有一点规则的堆叠着,在日光下度着兀自的时光。

立在胡同口,恍若隔世般,不知道这是梦中还是现实,不知道这是穿梭还是原始部落,捏自己一把,原来真真切切地站在故乡的土地上,那些百年老屋,泥墙青瓦,古老的木门,旧的连门上的锁,都锈迹斑斑。

经年无人居住的空屋,十室九空,成为蛇鼠的暖巢,低矮的墙壁上,长着苔藓,在树叶筛下在阳光下斑斑驳驳的熠熠生辉。

几位老人,坐在胡同口,晒着太阳,诉说着陈芝麻烂谷子,那些故事古老,但却活在记忆里,有时候会在梦中出现。

老人很老了,老得耳背眼花,抬头看着我,笑问客从何处来?

古老的石碾在街角,石磙跌落在墙根。这里曾经是村庄最繁华的地方,从晨曦到夜晚,石碾总是昼夜不停地转动,唱着村庄古老的歌,孩童们围着石碾嘁嘁喳喳,石碾滚过的岁月,尽管贫穷,却也有过欢笑,有过打闹,有过嬉戏,有过村庄生机盎然的情趣,石碾碾过贫穷岁月的许多乐趣。

如今的老人推不动石碾,是谁把石碾肢解开两边,一东一西,被冷落在街角,独自,过着地老天荒的岁月。

那些叔叔伯伯,婶子大娘,在一个个的数落中,竟然没有几人在世,岁月真的经不起推敲,光阴里,再快的脚步,都无法追回那些远去的背影。

儿时的河水是清澈的,库水是凛冽的,库水上的桃花落红无数。喜欢静静地坐在库水边,看着桃花随着波光涟漪荡漾,随风摇曳,静静观望的我,看的痴了醉了,托着腮帮沉思着,有些憧憬,有些迷离,在盈盈一水间沉醉,不能自拔。

最令我迷恋的不是这些,是冬季里我们坐着父亲做的木滑板车在结冰的河流上玩耍,我们顺着河流急速而下,一路欢歌一路笑声,那是激情澎湃的岁月,那笑声濡染了冬日的天空,仿佛冬日的天空,也变得空灵澄澈,碧蓝的天空,就像一块空灵的蓝宝石。

库面上,有我们旋转的陀螺,那土红花棉袄,在日光下耀眼而炫目,口里呼出的热气,微润着眼前,不一会我们的发梢就被打湿结冰。

如今的小河干涸,库区消失,小河水库老去了,老的像故乡老去的人,不再在村庄里存在,随着消失的,还有那一路欢歌一路笑声,还有那土红色的棉袄,旋转的陀螺,只能定格在记忆里。

炊烟不再,炊烟下弥漫在巷口的香气不再,荷锄晚归的情景也不在。随着消失的,还有那悠长韵味的吆喝声:

“狗剩,回家吃饭喽!”

“石头瓦块,去姥姥家喽!”

“二丫头,到哪里野去了,该喂鸡儿鸭儿喽!”

悠长的吆喝声,浸着故乡的土味,在胡同口久久地回荡。

老树依旧,只是老树承载了太多的岁月,在锈迹斑斑的门口,独自开花独自芬芳,那花儿窸窸窣窣的落着,仿佛在梳理岁月的沉重,那载不动的沉重依稀记得那荡秋千的`少男少女,把秋千系在树杈上,随着秋千的飞扬起落,撒下无数的笑声,秋千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摇落一地的桐花。

通向山上的梯田,沿着乡间小路,向着山上蜿蜒延伸,土地的平整,麦苗碧绿,花儿芬芳,土地是故乡人赖以生存的命根,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是无尽的开垦,无尽的占有,毁坏了森林,毁坏了水库,无度的己欲,过度的砍伐开垦,是对环境的无视啊!

通向村北的路,依然平整,青年人沿着这条路,向着远方的城市,义无反顾地走去,就像当年的自己,走的脚步匆匆,不曾回头留恋地望一眼这片热土,这片生我养我的故土。

这么多年,我已经被故乡遗忘了。他们记不起当年的二妮妮。

我知道,回不去的岂止是故乡,还有青春和岁月。

篇2:我的故土,我的魂散文

我的故土,我的魂散文

“故土”二字,芸芸众生无一不知、无一不懂,每个人生命最初的春夏秋冬都在它的怀里依次绽放美丽容颜,风霜雪雨都在它的眼里轮番上演多情舞姿。于我而言,故土似乎从生命伊始就急切地奔流于血脉、深深地镌刻入骨髓,直到今天都从没有真正地远离过,没有它便没有我的存在。或许,因为故土与我的情感太过深厚,也许,由于我与故土的拥抱太过紧密,提笔在手,竟然一时无言以对、无处着墨,心头隐隐约约闪现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我的故土,我的魂!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我出生在一个不足百户的山村,背靠大山,面临小河,这样一条狭窄的川道就成为了生我养我的地方。乍一听,故乡的确是一个山水环绕,景色秀美的人间好去处,应该是当今的都市人向往的休闲佳境。然而,正因为山水抢占了村子里大片的地盘,留给乡亲们开垦种粮的土地基本都在山坡和山顶之上,劳作的辛劳程度可想而知。不过,童年时代的我哪里管得了这些事情,除了上学之外,剩余的时间都与山水鸟虫为伴,快乐是唯一的主题。

在一个初秋周末的早晨,一声清脆的哨音将我和小伙伴们统统从睡梦中拽了起来,集体赶着牛儿向山坡爬去,心里为即将展开的自由生活画卷而悄悄陶醉。那个时候,身在农村的农家孩子没有多少纯粹的时间去玩耍,都要干着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计,忙里偷闲地寻找乐子。在众多活计当中,唯有“放牛”(北方地区饲养耕牛的一种方式,或称为放牧)伙伴们最乐意接受,因为牛儿到了山坡自然能够找到茂盛的青草吃个饱,完全不会占用玩乐的时间,这也给我后来犯错埋下了根源。

那天,我们一将牛儿赶到预定的山坡台田的洋槐树林里,就欢叫着游戏和采摘应季的美味。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路虽然崎岖难走,土地也十分瘠薄,但是,大山用独特的方式给予了祖辈生的希望。初秋正是大山里核桃、苹果、桃子、野草莓等等相继成熟的时节,伙伴们怎么会错过呢。经过好一阵子功夫的上串下跳,用衣服袖子扎成的口袋里就会装满绿油油的青皮核桃、红扑扑的苹果和毛茸茸的鲜桃,而野草莓只能连枝条一起折下来才行,要不然就会碎掉。等到伙伴们围在一起吃圆了肚皮,太阳也已升到了头顶,圆圆的影子被踩在脚下,回家的时间到了。可是,别的伙伴们都找到自家的牛儿排成长队开始下山了,我却还没有找到父母照顾有加的那头老黄牛。刚才满脑袋的轻狂和兴奋一下子被隆隆的恐惧所替代,围着山坡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发现牛儿悄无声息地躺在山崖下的平台上……闻讯赶来的父母满脸悲伤,父亲的眉头更是紧紧地堆在一起,一句话也没有说,预想之中的狂风暴雨没有来,我完好无损地回到了家中。过了几天,母亲告诉我:“牛是咱家的一半家产,没有了牛以后的日子可咋办?眼下连地都没法耕种了……”父亲因此几个晚上没有睡觉,这次不可饶恕的错误,让我在相当长的时间里觉得对不起父母,直到今天也仍然心有愧疚。

低矮的大山给我的童年带来了众多笑声,也给我烙下了深深的伤痕,让我渐渐懂得了生活的艰难和不易,也明白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道理。进入少年时代以后,我便对一年四季的农活一清二楚,什么时候播种什么作物,什么时候收获什么作物,当然记忆最好的就是那些可口的瓜果蔬菜,理所当然,那些基本的农活也都会干,时常像个小大人似的抢着干活。

记得小学六年级时,我第一次拿起了割麦子的镰刀,从此就再也没有放下过,直到两三年前。很多没有做过或者很少割麦子的人会感觉那是一件甭提多么辛苦而枯燥的农活,镰刀一起一落,腰身一弯一挺,炙热的骄阳和锋利的麦芒更加让人难以忍受。不过,在我看来割麦子是诸多农活中最享受的事情,看着满地随风摇摆的金黄麦穗,闻着四周沁人心脾的淡淡麦香,那是多么惬意的时刻啊。当然,割麦子会比较累人,花费力气倒也不多,最厉害的是腰疼,第一天没有不适之感,第二天到第三天疼得弯下腰就不想再挺起来、挺起来就不愿意再弯下去,那个痛感无法言语,第四天以后就会适应或者麻木吧,与此同时,收麦大战也就到了尾声。此刻,就会听到父辈们戏言:“镰刀刚刚使得顺手了,麦子又割完了,要是再有几亩该多好啊!”从中可以体会到他们对于土地的热爱和丰收的欢喜之情。

人常说“天有不测风云”,有丰收也就有欠收,甚至颗粒无收。在九十年代的一个夏天,麦黄之际连续几天的阴雨让整片整片的麦子长出了青芽,那些天村子的上空被一层阴沉沉的气氛包裹着,路上看不见一个笑容,乡亲们都沉浸在默默无语的'悲痛之中。天晴后,毒辣的太阳让田地里迅速升温,为了让麦芽不至于疯狂生长,人们不顾高温高湿的蒸烤,一个个手握镰刀汗流浃背地进行收割。我也跟着父母下地了,那也是第一次在他们的默许下成为割麦子的“重要劳力”,发芽霉变的麦子几乎结成一片,加上潮湿的空气影响,比正常收割要费劲好几倍。

按照科学的观点,芽麦因为有毒而不能长期食用,但那一年好多像我们家一样没有存粮的乡亲都吃了365天的芽麦。大多数没有这般经历的人难以理解吃芽麦的苦楚,芽麦因为发芽霉变里面的糖分大量转化释放,用它磨成面粉做出来的食物清一色是甜的,蒸的馒头发不起来,擀的面条一煮就断,嚼在嘴里更是不想下咽。

特别让我难忘的是,刚去县城上初中的我被父母格外“优待”了一把,为了不被别的同学笑话,他们特意去有存粮的亲戚家借了一百余斤好麦子,专门给我一个人烙饼,好让我在学校的一周时间有足够的口粮。有一次,四五岁的妹妹看见母亲锅里烙的烧饼,竟然顾不得烫手拿起一个揣进怀里往外跑,看见迎面走来的母亲害怕挨打吓得失声痛哭起来,那个场景可能这辈子都走不出我的记忆了……即便如此,父辈们依然会很快收拾起伤心的情绪,及时地进行耕地,细心地开展整地、施肥,把夏玉米适时地播种下去,满心期待地迎接下一个丰收季节的到来,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芽麦”这样不幸的事情一样,那一份豁达而坚韧的胸怀永远令我敬仰!

随着年龄的增长,伴着学习和工作的需要,我离开热爱的故土和熟悉的农活已经好多个春秋。童年时代的耕牛渐渐地走进尘封的历史,镰刀也成为了墙壁上的一种装饰,一辆辆现代化的耕作和收割机械驶入了人们的视野,麦子产量增加了、收获时间缩短了、乡亲们更加省劲了。村里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走出了土地,走向了繁华的都市,乡亲们的钱包越来越鼓了、生活越来越好了。然而,那一片广阔的土地始终是我无法割舍的灵魂归宿,它养育了我的生命,安放着我的童年,熔炼了我的心胸,烙印着我的赤诚,只有投入它的怀抱里,我才能懂得生活的取舍、感悟生命的真谛。

篇3:我热恋的故土散文

我热恋的故土散文

南和县郝桥镇东郑庄村是我的故乡,我生在故乡、长在故乡、热恋我的故乡。近几年我们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由于工作关系上班、下班,常常奔走在村和单位(南和二中)两点一线之间。对故乡的变化习以为常。我总认为工作忙,眼前的风景来不及慢慢欣赏。有时候去村里村外走走,才发现村庄时时刻刻在改变摸样。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邢清路从村北穿过,村里的人走出自己的'小天地,开始在外面世界闯荡。人们的思想受到解放,思想发生碰撞。现在4路车每天从邢清路穿梭,连接城乡,连接你我放飞的梦想。

自己少年时,有一个美好愿望:盼望啥时候会有道路通畅,啥时候会有路灯天天照亮。故乡现在的大街小巷几乎都成了水泥道路,路的两旁铺上了路边石,路边石上留下种植了花花草草的地方,两边的房屋显得格外精神。有专门负责打扫道路的环卫工人,水泥路不会有垃圾不会脏,道路变得好顺畅。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路边的路灯开始为行人照亮。故乡的以前道路,坑坑洼洼,路边杂草丛生。路上时不时有一些垃圾,有时一过大小车辆就会尘土飞扬。每逢雨雪道路泥泞不堪,骑自行车也无法行走,更别说其他车辆,路真是难走死了!只是每逢春节,村委会出钱在电线杆挂着的白炽电灯泡,算是有了路灯腊月二十三晚路灯明,过了正月初五路灯就不亮。

近几年故乡有一些青壮劳力外出打工,留守热土的有远见的村民种植温室大棚,造福一方。摘来的蔬菜运到四面八方,最近几年村里一部分人尝到种植温室大棚的甜头,种植温室大棚可以使家庭致富快速进入小康。

如今,故乡的超市、理发店、蛋糕房、日化店商铺林立。村北路口路边自由贸易市场顾客人来人往。村民有时之余,扭一扭秧歌,跳一跳广场舞,学会了精神享受。以前的人们想都不敢想。

去年,在我们村新建了的街心公园,美轮美奂的亭子,亭子有石凳、石桌。公园有曲曲折折的小路。人们有了休闲的地方。亭子旁矗立一块大石头,石头上书写“东郑庄”。

东郑庄生我养我的地方,我热恋我的故乡。东郑庄村民有未来的梦———村民安居乐业、平安幸福奔向小康!

篇4:故土,我的根优美散文

故土,我的根优美散文

秋风起,落叶归根,根是什么?根是生命的原乡,是故乡。故乡是根,是每一个生命尽头时,灵魂故地重游的地方。

——题记

人一生能够深种的记忆并不多,很多路过的风景,只能保留一盏茶的时光,前后相抵,慢慢会被光阴冲淡。能够留住的一定是些,情深意重的、一生都在怀想的东西。这些抹不去的记忆里,最牵动人心的,就是故乡。因为故乡应是每个人初始的地方,它既是我们的血乡,又是每个人的身世,祖祖辈辈的故事,都被那一方水土所收藏,无论我们走多远,故乡永远是根,在未来的某一天,多数人,都将落叶归根,即便是客葬他乡,那颗飘起的灵魂,也会循着来时的路,故地重游,去寻找根植的地方。

山村于我,是铭心刻骨的,因为在我的记忆系统里,山村是最早入住的,从我的目光能够清楚地打量这个尘世,第一眼看到的是,大山环绕的村庄;最初认识的人,是操着山东口音的乡亲四邻,他们是烽烟四起的年代来到这里,也是因为他们,这个曾经没有人烟的地方,成为了我的故乡。我吃着山村的黑土地产出的粮食、喝着山里的泉水、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长大。山村里有我失散的小伙伴、和回不去的年华。人总是会对人生的起初,记忆犹新,无论好坏,时隔多久,或是日后的`生活多美好,还是会怀念那些曾经。那些个当初,是在你最纯净时光中,见到了当时最精彩的世界,于是,用记忆把它临摹成一幅画,这幅画是永恒的,她画在了你心上的。你无法把它从你的生命中抹去,永远不能。

故乡在我的脑海中,一直是一幅油画,虽然贫瘠,可画境淳朴娴静。即便在远离故土的今天,我依然怀念着,怀念那山、那水、那一方人,还有那些年少的岁月。虽说当初的日子贫苦、艰难,可那段时光是缓缓的,人心是平和的,更是热情的、真诚的。在某些时刻,时间似乎静止,定格在唯美的画面里,青山碧水,田野庄家,牧童夕阳,晚霞炊烟,组合起的田园画境,在今天而言,抛出对物质的奢求,是多少城里人所向往的生活画面。

故乡,地处长白山腹地,那是一个大山环抱的村庄,白山黑水,土地贫瘠——因山地被雨水洗刷,田园犹如骨瘦如柴的老人,在悠长的岁月里,为村人贡献着余温。连绵的群山,把几百户人家围绕其中,几个小村落,被一道道山梁隔开,几条从山里流淌出的小溪,汇成一条清浅的河流,村庄里滋养着村民的泉水,成为河流的重要的组成部分。流向山外的河水是甜的,清澈见底,河水如山里人的眼睛一样纯净。带着山里人渴望与探寻的目光,流向山外,流到城市,汇入江河,一去不回头。我是跟着河流,流入到城市的,跟着河流去山外追寻的人越来越多,离开的人,却没有河水那么绝情,偶尔,还会回去探望。

离开故乡已经近三十年的光景,三十年的流光,没有冲淡故乡在心底的印记,或许是太刻骨。少年时的山村生活,对一个人的影响太深刻,村庄的风物人文,深深地镌刻在心坎上的,挥之不去。山村,收藏了无忧无虑的欢笑、留下了青春的脚步、太多的人事成为忘不了的故事,任流光奔涌、任繁华三千,故乡最终成为了离乡人,洗尽铅华的乡愁。

去年回乡为母亲扫墓,还有一个愿望就是探望故里,山村,还是那么贫穷,落后,骨感的土地,消失殆尽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时光。我的街坊四邻,他们老了,我也不再年轻,彼此相见不相识,他们有我的长辈、我的发小,我的记忆停留在三十年前,可岁月的风沙很无情,侵蚀了我记忆中的容颜,见面后,外在的陌生感,很快被一种久违亲的切感所替代。很多父辈人已离世,山坡上多出的坟茔,是那些老去的灵魂,他们守着大山,与山村同在。村子里的人少了,土地开始退耕还林,结束了它们曾经的使命。山林更加郁葱起来,像我一样离开的鸟儿,也陆续回归,饮着朝露,迎着朝阳,欢快地吟唱,那是一曲故乡情。

曾经的自己,嫌弃过那片热土,因为它的贫困、闭塞,让我看不到未来。对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心生厌烦,不想如老辈人一样,把人生困在土地上。春种、夏锄、秋收,年复一年,浑身上下都是土。偶尔,进趟城,从城里人的眼光中,我看到了鄙视与不削,那眼光,刺疼了我,年轻躁动的心,感觉到了做农民卑微,我决心不做农民,因为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最终我离乡而去。

当我住进了城里,我觉得,我过上了好日子,再也不用早出晚归地和泥土打交道。我开始庆幸,庆幸自己逃脱繁重的体力劳动,有了新生活。很多年轻人都萌生了和我一样的意念,如我一样走出山村,去城里打拼,追求梦想。于是山村在我们的逃离中,慢慢开始空荡。村子里留守的除了老人就是孩子,再后来,孩子也随父母去了城里,乡村学校空了。而今,守候村庄的大都是苍暮之年的老者,苍山、幽林、安静的村落,墙根下晒着太阳的老人,这样的一幅景象,是落寞、还是还原,我不知道该如何下这个定义。

如今,我离开山村已三十载,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二十几年里,留给我深刻的东西少之又少,因为太过纷杂,我不知道给如何去记忆。城市,除了高楼、水泥路、汽车、和拥挤的人群,市井的吵杂,再就是陌生的眼神,让我感到丝丝凉意。城市里的生活节奏快的要死,生活的压力,像一根抽打陀螺的鞭子,在不停地赶着你奔跑,你想休息会,可看到那些比你跑的快的人,你就得咬紧牙,使劲地追,追到现在,我还是一个落后分子。当我赶到疲惫了,我开始怀想我的山村,山村的时光真好,那么的慢,那份淳朴宁静仿佛把时间定格一个幻化的空间里,人可以把灵魂放逐于青山碧水间,任意畅游。

山村的生活,在周而复始的四季轮回里,按部就班,播种希望,收获喜悦,简单到让你觉得心如清泉,清明纯净。泥土路,雨后散发出独有的土腥味,那气味很特别,比城市阳光下的泊油路的味道清香。路边的花草,随性地生长,不用循规蹈矩,那么的自然天成。黄牛的脚力和轿车的速度相比,就是蜗牛,可晃晃悠悠,没污染,稳妥又安全。人总是在经历过后,才知道那些当初的珍贵,就犹如我此时的心情,手指敲打着键盘,脑海中满是乡村的美,曾经我眼中的丑陋,却一扫而光。我只好把我心中的乡村,用文字展现出来,我想把它描绘成一幅长卷,铺展在未来的岁月里,等我终老之时,我沿着画中的脉络去寻根。

人这一生,无论走多远、阔别多久,故乡的土地,永远刻着我们的脚印、收藏着我们的灵魂。离开了那方山水、那处地域,却驱不散氤氲在心底的思乡之情。那故乡的山水花草、农田庄家、篱笆院、泥草屋、浓郁的乡野风情,像一幅淳朴,简洁的水墨,紧紧锁住我们游离的视线。朴实的民风、温暖的乡情,滋养着一颗颗漂泊的心。故乡在,我们的根在,我们的魂魄不会四处飘荡。

时过境迁,太多往事已淡出,唯有对故乡的那份念,是挥之不去的。如今再回首,山村的时光仿佛是一坛陈年老酒,慢慢品咂,香韵悠长,越发的醉人。于是我开始沉醉——沉醉于故乡的青山碧水间、沉醉于绿油油田野里。我更加眷恋——眷恋父老乡亲那热乎乎的温情,眷恋那种缓慢而平静的乡村生活,眷恋故乡所有的一切。山村将是我生命尽头时,灵魂的归宿。

篇5:哦,我的故乡故土散文

哦,我的故乡故土散文

日前,陪一穷酸文友,溜达进一乡村庙会,见戏场中坐有寥寥数十老婆老汉,默默无语,静观戏文。场边则时有顽童互相追逐,欢叫嬉闹。而台上文臣武将亦生龙活虎,威风八面,踏着板眼,随那九五之尊君临天下,指点江山,金戈铁马,成就辉煌。但望着台上台下的情景,我心下却想,民之苦也。这哪儿是在娱乐红火啊!

文友也像有所不解。只见他很是疑惑地,问眼前的几位老人说,怎看戏的这么少?

唉,怎能不少呢?几位老人长叹着,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应答道,但能走了的,都走了。唉,村里啊,就剩俺们这些老弱病残的了。再说了,尔格种地嘛,一年下来,少短连本钱也攫扯不回来啊。可人总要活命,总要养家糊口,儿女媳妇们不出去谋营生,一家老小就只能等死了呀。

文友像听出了兴趣,接着便问,那大家还能请得起这戏班子,闹这红火吗?

这可不能说俺们请起请不起,也不能说是俺们想红火什么的。一位好像有些文化的老人紧皱着眉头,苦苦长叹一声道,唉,儿女们为了一家老小离乡背井,打工在外,没明没黑,受死受活,俺们这些就快要入土了的老骨头,帮不上他们什么,只能替他们照看一下孩子,心里实在憋足得慌啊。所以,才请了剧团的把式们,来这庙会上祭祀祭祀。俺们不图别的,就想为他们讨个吉利,就想叫神神老家能保佑他们,平平安安地都回家来……

这时,我见文友不知深浅,还想唠叨,便赶紧拽了一下他的衣服,暗示他不可再难为老人家们了。

下午返城时,友人对其所见所闻,一路感慨不已。而我,却被那冷冷清清的戏场,和那些老人们的无奈与j惶,带进了一种深深的感伤之中。

古往今来,都说故土难离。而今,直面眼前的现实生活,再次提到这个话题,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顷刻便涨满心间。说不清楚,到底该是甜蜜还是心酸。我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包含其中的问题,也实在是太多太多。

因此,当一个个失落的乡村,从我眼前寂静无声地漂浮而过时,我似真切看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真切看到了默默留守在故乡那片苍凉的黄土地上的,那些熟眉熟眼的老人们孤苦而倔犟的身影,清晰地向我一次次走来……

记得,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许多曾被革命掉许久的民俗风情,渐渐地,也得以一一解禁,并像美丽的大自然中的百花一样,在和煦的春风里争奇斗艳,竞相开放。大约,直至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末,故乡同周边黄土地上的一个个乡村,同样呈现出了无数的精彩与欢乐。一旦哪个集镇、哪个庙会,逢集遇会唱大戏,世世代代勤劳善良的父老乡亲们,总会忘记常年的辛劳,忘却生活的重负,或喜滋滋眉开眼笑,或放歌一曲感天动地的信天游,幸福地向那红火热闹的地方蜂拥而去。特别是春节前后,一条条山沟里,一道道山峁上,锣鼓喧天,人喊马叫,粗犷奔放的陕北秧歌,在尽情释放农家儿女的柔情与豪情的同时,闹红了、唱乐了所有农人的家庭,农人的心……

农民,粮食的制造者们,在蔚蓝的天空下,终于远离了食不果腹的天灾人祸,获得了自由耕耘播种的大丰收。农村,人类赖以生存的粮仓,在政通人和,风调雨顺中,正像美丽的少女一样,渐渐变得丰润多姿,妖娆迷人。

然而,不曾想到,各种隆隆鸣叫的机器,无情地碾碎了一个个乡村,和一个个农人的五彩梦想。故乡,仿佛在架起通向现代文明、现代城市的铁路和高速公路的大繁荣之下,再也承载不起了什么。好像一天天的,再次沦落到了一种新的贫穷,新的.凄凉。于是,安分守己了无数个春秋之后的,新一代的农民弟兄,在一种剜切心头肉似的痛苦呻吟中,眼睁睁看着钢筋混凝土,一天天地,强势吞没了大片大片的良田,便再也不愿埋头默默耕耘养育自己、养育人类的土地了。于是,他们就在经历了一次次的,梦想脱胎换骨的阵痛之后,就咬紧牙关,含泪告别了父母儿女,告别了故乡故土,成群结队地组成民工大军,浩浩荡荡地涌向了一个个日夜流金淌银的繁华城市,尴尬地将那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历史故事,演绎成了民工包围城市的现代传奇故事。

而那些个昔日的,曾经高唱着炕上花被窝,囤里粮冒尖的五好社员、扛硬劳力,如今只能就那么的,老眼昏花地陪伴着步履蹒跚的老伴,带着孙子孙女,留守在那梦一般的故乡里,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满脸灰白地,守望着那一片片荒芜了的土地发呆发愣。常常直到夕阳西下,孙子或者孙女睁着一双充满稚气而忧郁的眼睛,灰灰地来叫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才会从那迷茫的神情中,回醒过来。

于是,在故乡的黄昏里,我只看到那一条条熟悉的村路上,偶尔行走着孤独的没有了影子的守望者。

而谁也不曾知道这些守望者,每天面对故乡故土,究竟在想些什么。也许,他们是在想,自己的家园很快就会变得荒无人烟;也许,他们是在想,天上下雨下雪,全变成了下米下面的民间传说,真的就要成为现实;也许,他们是在想,村里被公家撤掉的学校又是书声琅琅,孙子孙女又走进了教室有人培养;也许,他们是在想,年关已近,儿女媳妇一个个红光满面,喜笑颜开地就要回到自己身旁;也许,也许他们什么也没想……

追求繁荣,崇尚现代,向往美好未来,享受幸福生活,永远是人类奋斗的理想极致,这本无可厚非。可是,人类赖以生存的究竟是钢筋水泥呢?还是股指期数?抑或是每天必需入口的食物?当地球上所有的土地,在我们疯狂追逐物质享受的背后,静悄悄地全部被淹没,世界上最后一个留守土地的人,也被巍峨的高楼大厦埋葬的时候,不知我们这些一直被自誉为伟大的人类,是否真的还可以在那最后的晚餐之后,从此便像那机器人一样,永远不再需要吃喝?

哦,我的故乡,我的故土,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牵挂和隐痛。我总想扑进你温暖的怀抱里,沉沉地睡上一大觉。并且,当我醒来的时候,能够再次见到你昔日的天然秀丽与恬静美好,而不再只看到守望者那迷茫的神情,那没有了影子的身影……

篇6:故土情缘散文

故土情缘散文

二十多年前,有一群穿着吊裆裤,半截鞋,臭味相投的“二杆子”。抱着一个“皮果果”(篮球),到处招摇撞骗。尽管当时大家都囊中羞涩,但心中溢满的真诚和激情,确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被乃胜姐送了一个美名“烂盐菜”。

岁月的年轮,将当年的二杆子已经全部载入了不惑之年。咋们现在鬓角已泛起了白发,眼袋差不多和眼睛一样大了,皮肤不再是那样的光滑和红润。球场上,少有几个还能健步如飞,挥洒自如。随着光阴的洗礼,我们也不再孤傲而固执,变得理智而随和。在我们一天天成熟长大的同时,内心深处也隐隐觉得遗憾,甚至失落。因为昨日的单纯开始变得复杂,豪放也开始拘谨,真诚渗透着迁就。很少再有酒酣胸膛尚开张,老子天下第一的狂妄不羁的场面了,大家都整日拖着疲惫的身躯,透支着自己还残留的一点智慧和体力,看似堂而皇之的吃着三碗面:脸面,情面,场面。

当我们的激情开始消退,身体渐渐老去而内心逐渐黯淡的时候,我们应该警醒自己:“人生苦短,不必让自己变得太现实。人这一辈子的'幸福,不是拥有多少财富?而是在于你拥有的健康和快乐的指数吧?”

让我们都沉淀那浮躁的世俗心态,停下匆忙的追梦脚步,远离喧嚣的城市和无休止的应酬,端一把凉椅,到双土老桥上,听一听桥下汤溪河水潺潺的诉说,山间松涛的怒号;看一看村庄飘出的袅袅炊烟,树丛中的杜鹃花;喝一口稳成家那甘甜的井水;嗅一把故乡芬芳的泥土。畅谈着,品味着,回忆着,找寻那逝去的青春里,那些看似幼稚甚至荒诞的温馨往事。

曾记否?双河口桥暮色下的老照片,在五号家楼上打牌输宝宝乐,听歌。他生日时候大家喝得烂醉如泥,穷形尽相。镇篮球运动会在医院的学生宿舍,睡连儿铺滚作一团。

曾记否?酸井塘里经常一群光屁股的大男人,扭作一团,游水嬉戏。烧鱼时,大家奋不顾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偶尔跑了一条,被王云骂得狗血淋头。稳成、梁毛儿生日时,在葛藤沟和铁索桥野炊的欢乐时光。

曾记否?在师傅的手扶拖拉机,三轮车,四轮车,小中巴这些落后的交通工具上,留下了多少动人心弦的故事和我们爽朗的笑声。

让咱们最不能忘怀的,还是那个皮果果,在南溪及后河所有的球场上,哪一个球场都记录着我们洒落的汗水。每一场球都有一个经典,周西兰、王小琴的食店,就是开总结会的场所,家常菜、老白干、双桂啤酒,大家发言争先恐后,各抒己见,但总结结果经常是不欢而散,但又有谁真正往心里去过,没过三五天,又凑到一起了。

留在我们记忆里的,还有不计其数的齅事:诸如旭阳在地上翻跟斗,煮100 碗包面,金山长期不拘小节的豪情壮语,毛子的坐虎观山斗,建华球场上的一柱擎天。以及去养鹿的路上大家都尿急,直接把车两边分男女厕所,乃胜和毛子在我家抢羊肉串,在稳成家喝酒后扭在一起,吴桐骑在乃胜背上帮忙......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声呼唤,儿时的伙伴。岁月虽催人老,但光阴的故事,已深深的烙印在了我们的内心深处,无法抹杀。在酒逢千杯知己少的今天,让我们精心呵护和珍视,那片净土孕育出来的温情!

何时几把“烂盐菜”再相约一起,到稳成天板上,睡一次连儿铺,看天上繁星。听朱哲琴唱的(丹顶鹤的故事),或抱着吉他自弹自唱,沙哑一曲。我期待!

篇7:故土恋歌散文

故土恋歌散文

(一)

我在飞,我就是那只蝴蝶静静地守候你的窗前,守候着童年那份纯真的快乐。

炊烟总是第一个迎接太阳,迎接新的梦想。我们招呼着蝈蝈,叫天子、榆花、秋蝉、雪地、麻雀和牛羊。

田野望着山,山映着村庄。出出进进的是满脸沧桑,一身厚道的短衣粗布。山花总是爬满窗口。守候幸福,简单生活。

我只是卧剥莲蓬的贪玩少年。

月亮来了,星星收了一滩野梦。

(二)

油灯不再点燃,历史怎敢遗忘!

我欲留住时光,让故事为我疗伤。

银针穿越时空,缝合着山村岁月温馨。心灵蘸着月光在星空里刻着祈祷-—父-母—。那是一双温馨的手,慰藉着贫瘠的春月与寒星。

他们用一生的时光写了一个懂字,你读懂了吗?放下那个充满狂妄自私虚伪的梦吧。

真的,最初的心守着温馨等着你返回。

(三)

阿-门-。

你每天重复地画着十字祈祷。你何曾把罪恶的灵魂洗涤。

佛前,你又在索取什么。而你许多的承诺依然空着。

虚伪的虔诚越走越痛,痛到你没有月光,没有梦想时。你才明白你的信仰。

岁月在成长,生命在轮回。

阳光从远古走来,温暖着你和我,但我们没有权利操纵它的自由。

月光如此温柔啊,她带着梦魇的你从黑暗走向黎明。

醒来拥抱着阳光才是真实的自己。

(四)

你听到了我在深情地呼呼了吗?

歌唱为你,我的生命里就流淌着你的向望。

为你而生的我,在你筑梦的路上,我将作无休的铺垫。

踏着露珠,我便是你手里的伞。山一程水一程,阳光作证,记着你的温馨。当我把晚霞披在你的微笑里时,星星来守护爱的甜蜜。

你一天不摘掉贫脊的帽子,我的.脚步就不会停留。

(五)

故乡,我深爱着的母亲。

你的晨光与晚风,你的春媚与冬情,你的怀抱与歌喉。我的成长的摇篮我的根。

我饱吸着风雨淘出的精灵,磨练那成长的心。为你梳妆,为美丽开拓。

我翱翔着翅膀,站在高高的白杨上。眼前挂着一幅美丽的壮锦啊。

我如何让我的生命不灿烂。

我们怎能让你的明天不辉煌。

(六)

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守故乡啊!

星星在呼唤:

山河壮观

物华诗炫

守护一片纯洁,创造今生快乐。

.11.24修改

篇8:故土小城散文

故土小城散文

大西北的风,似乎永远的不知道累。总是时不时的刮着,让人也总是躲闪不及,就像这该死的回忆,总是时不时的敲击着当年的故事。

熟悉的小城在冬日暖阳的包裹里似乎有些激动,就像我此刻激动的心情。或许是偷渡的时光总是有些些许的短暂吧!就像今日偷的时光。

也曾想过时间为什么是不公平的,但当一段又段的时间走过的时候,回过头慢慢的发现才知道,才看出来。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当初的我们没有过多的去珍惜。而当我们真真切切的走过这段时间,这段路之后,又真真切切的体验到他曾经才是让我们这一生中让人最眷恋的。

一年前的时候我记得我写过一篇《影子》的散文,当我在这个冬日暖阳里去翻开,去回忆,才发现,原来当初的那个他,已经在我慢慢的成长中,他已经有些些许的老了。

或许是这个小城里有太多的记忆,有太多的让人眷恋的地方。总是喜欢从家里跑出来,看看这个小城,看看这个小城里曾经和我一起为了骚动的青春而奋斗的兄弟。似乎今年与往昔有些不同,或许是因为身边的兄弟都没有回来,或许是我们已经到了一个为生活奔波的年龄。就这样低着头,走走停停在这个小城里。

曾经待了三年的画室,当我走了进去的时候发现今时今日墙壁的四周和往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是的这个门里有个人,有个值得去尊敬的人。是的这个曾经我生活了三年的画室,又一个三年他又送走了一批学子。而他却还坚守着,不管是在寒冬腊月,还是毒辣的六月。

推开那个有些旧了的门,我走了进去。他昔日高大的体型在如今有些弯曲,但却依旧挺拔。那昔日英俊的脸庞也如今被岁月的年轮磨灭,生出了些许的邹纹,看了让人好些心疼。他一句话语打破了我对他的打量,“转着来了。”不知是一时的激动,还是一时的'语塞,只是单单的坐了下来。

那年破旧的火炉早已被新的替代,就像他教出来的一届又一届的学生。而房间里的摆设还是往日的一样,破旧的凳子,还有些陈旧的

桌子。走廊里,白色的墙壁,晒满脚印。不用说,又是一些调皮的孩子躲在走廊画画的时候,印了上去的。

曾在灯火阑珊处,一直幻想着再次踏进这里,再次蹲守在一个角落,拿着画板,你站在我的身后……。而今日回到这里,除了一俩句问候,我们之间似乎又缺少了一些师生情。但似乎这些却又恰恰是维护我们师生情义的关键。我也说不明白,却能体会出来。

你没有让我多去思考,总是说着无关痛痒的话题。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每一次的相聚,总是舍不得分离的原因。

当夕阳把忙碌人群的身影拖长,我身处的地方,驼负着那年这里一群人的期望,佝偻着如今默默付出的那个他。如今你的头上有了白发,我的似乎也有了一点。就如你在冬天飞舞着的雪花。冰雪,它可以融化,我还年青轻。而你却在我思念里慢慢的老去。

很多人都说过,人生,是一条不断跋涉的路,有风雨,有阳光,有泥泞。如今去揣测这句话,原来一点没有错。唯一的就是生活的辗转在外城的崩波之间,似乎总是有些想念儿时待在故土的时候。因为那时候的内心,是一个辽阔的天空。

也许在从外城归来之后,逗留的脚步似乎永远的就停歇在这片故土小城了。似乎那些年的游走与游走的文字所记录的东西,让我不再想动动身子,去探索下一个外城的路途和另外一个城市的风景。

之前小城的有人说,我是一个浪子,也有人说,我是一个城市和另一个城市之间的过客。然而我只能对他们的说法微微一笑,没有了过多的语言和解释。因为曾经的自己,就是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的流浪者。然而这个流浪,就是我心里心的真实想法,想在哪个岸头靠岸,就会停泊在哪个岸头。从来不会因为某些事情而去违背自己的心愿。毕竟世界那么大,在年轻的时候走走,至少不会再老去的时候有那么一丝的遗憾。

如今我停下流浪的脚步,靠在黄土高坡的一角落里,翻阅着以前行走过城市的文字,似乎那些个脚程,勾起过多的回忆,那里有着年轻的梦和爱着的人。然而随着父母年龄的增高,我又不得不停下来。在这片黄色的土地上,撑起一片自己的星空。

篇9: 故土情散文

故土情散文

记忆中,在老家民勤县,民勤农民的一天,通常是这样开始的:早晨从睡梦中醒来,先是抖落被子上的沙子,然后用一小碗水洗掉脸上的沙子,在吃过几口干硬的干粮以后,走出满是沙子的院子,遇上好天气,那么一天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度过。

而在结束一天的劳作以后,吃过混杂着沙子的晚饭,躺在落满细沙的炕上(当然肉眼基本上看不见),然后,在风吹沙走的'声息中进入梦乡,任由细沙停落在脸上。等待第二天继续同样的生活.....

记忆中,那口村子里供水的水井似乎源源不断的水,喝起来甜甜的。可是现在呢,那些井关的关,干的干。唯独留下曾经的输水渠,显示它曾有过的光景!好像曾经在那清凉的水里洗过脚丫,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每次回家,总是听到父亲在说,哪块地,浇不到水,旱死了,以后都不能种咯!我总是跟父亲说,这年种完,咱就不种了,跟我和哥哥离开这里,去我们工作的地方生活吧?爸爸的回答是,他是个农民,守着一亩三分地,那是他的根,民勤是咱的根。

虽然民勤的经济不发达,但是人与人之间真诚,我想真诚也是因为没有那么多的有关利益的纠缠吧,一旦有一天经济发达,人们的眼里除了利益,放不下一丝的真诚,那才是最悲惨的。也或许民勤缺水的这个现实,一直得不到改善,那么有一天会为了水,而磨灭了那些令人羡慕的真诚吧.....

曾经赤脚,独自一个人走在那漫漫黄沙上,心里有很多感想,也许这片沙海,不久会吞没了我的家乡吧,不知道,我曾经看过的美丽的向日葵还能不能在沙乡民勤继续灿烂的开下去呢?曾几何时,在那些沙丘下面,有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最多的是刺猬,那丑萌的小家伙,现在基本上找不到了,在那片沙丘上还隐约可见一些它们的残骸,说不出的心酸和苍凉!

无力改变,却舍不得离开这片养育了祖祖辈辈亲人的土地!

篇10:我的故土如同怀斯现代散文

我的故土如同怀斯现代散文

那个冬月的下午雨雪霏霏,著名诗人匡国泰一缕阳光似的溜进我书房,匆匆拍了几张照片走了。他一星期以后回到长沙打来电话说,现在很少碰到有这么多藏书的诗人,那都是宝啊!可就在三年前,尚未离婚的我与前妻拌嘴,她指着书房异常愤怒地说我就知道买书,堆得像牛粪了!放下手机,我突然惊诧莫名,不知道是妻子不识宝,还是匡国泰不识牛粪?

春天就这样来了,梨花的白和桃花的红同时从她的肌肤上溢出。书房拍照的前一天,匡先生还去我的故乡狠狠抓拍了一把春天。在没有书籍也没有牛粪的山梁上,他着实为突如其来的风景而兴奋:“绵里藏针的痛,紫椋鸟的故乡如同怀斯啊。”怀斯?又译为安德鲁·韦思,美国现代派写实主义绘画大师。我一时纳闷,匡又指着我躺在茅草丛中闭目养神的留影说:“多像怀斯的名画,不虚此行,我心安矣!”

看来故乡这本书我没有真正打开过,也许她注定只能被异乡人打开,所以才有“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这样的格言。“异乡人!你的院门朝流亡敞开,樱花细语时你却双肩紧闭。”这是我很年轻时写下的诗句,如今想来,我自己的院门也一直朝流亡敞开,我压根儿就没有好好阅读故乡,而且与故乡有关的记忆也只是源自于童年。或者说,故乡与童年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无法分割。虽然硬币上的花纹已经模糊不清,但有几个关键词却是历久弥新的,譬如“打野仗”、“跳房子”、“打波”以及“饿死鬼”等。从我开始懂事起,母亲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忆苦思甜”,说我们村活活饿死了哪些人。她说一个饿死鬼的名字就掉一滴硕大的泪珠,特别是当她说到,如果不是她冒险趁月黑风高,从公家地里偷回一篓麦子的话,我大哥(当时两岁左右)早也就成了饿死鬼时,更是嚎陶大哭。

“苦日子”过后很多年我才来到这个世界,可我一直在忍受苦难,并且是那些鲜为人知的苦难!为什么在别人快乐幸福的时候偏偏让我承担苦难呢?可能上帝一不小心就把我做为他种植“苦难”的试验田了。看来他老人家没有像尼采所说的已经死亡,而是神不知鬼不觉跟袁隆平一起躲在某处搞杂交水稻。那种莫可名状的痛苦常常在我身上澎湃,浪打空城!我既不知道这痛苦是什么配方,也不知道它究竟源自哪里,但我隐约感到它可以撕心裂肺。当然,它本身也不愿意成为“痛苦”,它要新生:金蝉脱壳或蛹化为蝶……更为不幸的是我无法摆脱它,就像无法摆脱我体内的肾结石。

细想起来,我们兄妹四人就我一个人被文学给掐住了脖子,其原因肯定与这种与生俱来的痛感有关。我的童年异常困顿,物质与精神生活均极度贫乏,加之在父母面前“失宠”:离开故乡前我从来没有穿过新衣裳。过年时多想跟邻家孩子一样穿一件新衣裳啊,哪怕半新不旧也好,可穿到我身上的偏偏只是多加了几块补丁的“新衣”。并且连课本也都是旧的,因交不起学费只能从上一届同学那里借。但我渴望读书!记得读初二时的某一天,父亲交给我两元钱去商店买盐和酱油吧,我把剩下的`两毛钱自作主张买了本《古文观止》(繁体字竖排本)兴高采烈回到家时,出其不意中了个“大奖”:两记漂亮的耳光。

……因此我十四岁去长沙读书时就开始了文学创作。第一篇作品《海的梦·梦的海》由现《青年文学》主编唐朝晖发在长沙市文联的《新创作》上。我之所以一直坚持写诗,其动力主要是企图摆脱“苦难”这种欲望的驱使:个体的和人类的。我愈来愈坚信,仅仅靠发展高科技是不会让人幸福的,科技只能使人更方便;那么诗歌则可以让人幸福吗?就我个人的生命体验而言,诗歌已使我获得了相当程度的幸福,至少是痛并快乐着。

无独有偶,无论如何我无法让我的故乡快乐起来。当光明农药一样杀死黑暗之虫的时候,我就起床忙碌,然后黑暗又蝗虫一样铺天盖地而来,把光明啃尽。就这样,很多年以来,我只能在凌晨抽出一点可怜的时间写作可怜的诗歌。上世纪中叶故乡的农民也是如此,他们只能趁早摸黑去自留地劳作一把:哪怕一年下来只能收获几斤骨瘦如柴的土豆。故乡的农民如今怎样了?三舅上午来我家闲谈时说,好是好蛮多了,但还有一件让他挥之不去的痛心事,即现在的水稻得请医师开处方,中西医结合治疗才能多收三五斗。为什么几年下来,所有的虫子都不怕农药了呢?很难杀死它们。三舅一边咂吧着旱烟,一边诉苦。这个问题对久居城市的我来说是陌生和不关痛痒的,三舅对此却极为愤恨。他说:“国家要想办法消灭虫子才算完全关心咱农民”。这话给了我当头一击,那么多三农专家研究来研究去,谁想到了从杀虫子的角度来解决问题?送三舅出门的刹那间,我的思绪和情感又如受伤的小鸟飞回故乡,虽然电视里此刻正播放郑智化的《水手》,他深情地唱道:“这点痛算什么。”

这点痛已然弥漫在故乡美丽的风景中。那么,我的故乡难道真如匡国泰所言模仿怀斯,怀斯在回答记者提问时曾吐露过真情:“我的画忧郁沉重,完全是虚构的,它与童年的经历有关,近乎超现实,近乎梦幻”。

篇11:故土情优美散文

故土情优美散文

我忘不掉那条柳荫下的小河,永远,永远,如云长飘在我脑海的天空,如丝久牵于我心中梦里的情怀。几十年过去了,不知经历了多少人生风雨和世事沧桑,那条小河却像刻在了我的骨头里,贴在了我的脑屏上,难舍难忘!

江村是河南扶沟县最北边的一个乡镇。江村小学位居乡镇的南头,那条小河就在离一排教室不足50米的南边流过。我的小学时代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小河的流水潺潺流淌,那是伴随我成长的音乐。河中的小鱼随波撒欢,那是逗我开心的朋友。春秋的细雨滴出水面上密密麻麻的水涡,接着幻化出一圈圈涟漪。夏季的大雨泼下来;浑浊的河水东冲西撞地流去,使我想到了黄河。

我忘不了那年四月发生在小河里的故事。那天下午下了第二节课,我擦完黑板,便听到外边有人喊着:“走,抓鱼去啊!”等我到了小河边,尕娃、二愣和臭蛋几个已经扑扑腾腾下到河里抓起鱼来。这种情景使我好不舒服。我喜欢那些鱼,它们在水里摇头摆尾,撒欢跳跃,小河就是它们的家。它们畅游时那灵活美丽的身躯,也给人类带来了乐趣。鱼不打扰我们,我们人类没有任何理由伤害它们。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大步走到小河边,大声吼道:“尕娃,二愣,你们在干什么?!”尕娃手里正握着一条小鱼,听到吼声,他便直起了身子。跟着,二愣、臭蛋也住了手。看到他们住了手,我便放低声音说:“尕娃,你们想想,如果我们是鱼,鱼是我们,我们正在水里畅游,他们来抓我们,我们会有什么感觉?”我看到他们败兴的样子,但尕娃还是招呼二愣、臭蛋上了岸。他们平时的成绩比我差,我便抽出时间帮助他们。从此我们成了好朋友。

小河的风景全仗两岸的垂柳。春天,经过寒冬的`柳枝返了青,鹅黄色的嫩芽你争我抢地向外窜。眨眼间没几天,一个个纯真顽皮的孩童便长成一位位成熟爱美的少女。垂柳的丝绦像披风,如裙袂,似发辫。清风吹来,她们悠然飘舞,千姿百态。她们把我们当邻居,当朋友,为我们遮阳施荫,遮风挡雨。烦闷时,我们在树荫里散步;炎热时,我们在树荫下读书;下课时,我们在树荫中嬉戏。

垂柳也是小鸟的乐园。最常见的是朴素活泼的麻雀,它们叽叽喳喳,跳枝穿叶,即使到了雪压干枝的寒冬,它们也不忘飞到干枝上和垂柳做伴。偶尔也有穿着彩衣灵巧美丽的百灵飞来。它不像麻雀那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而是偶尔叫几声,声音清脆而别致。和麻雀相比,百灵显得高雅而含蓄。

人啊,生灵之鸟啊,享受了大自然,也该报恩大自然,呵护大自然啊。

我常常叫上米大亮在柳荫下复习功课,有时自己默看,有时互相提问。

到了五、六年级,我和米大亮是班上的尖子生。论考试成绩,不是我第一,就是他第一。不知何故,他知道我得了第一,脸色就有点不自然,红一阵黄一阵的。其实,我也和他一样,听到他得了第一,我至少有两天情绪不高。当时找不到原因,长大成人踏上社会后,才悟到这是不服气。

不服气既含有自尊的成分,也含有嫉妒的味道。其实,不服气,虽然有点狭隘,但也可产生动力,这就是不满现状的一种竞争意识。但我主张互利双赢的竞争,反对损人肥己的恶意竞争。

后来我到了大西北的天山脚下,先后任工人、职员、教师、杂志社主编、出版社编审。米大亮到了县城,先后任广电局局长、政协文史委主任、人大办公室主任等职。当我得知大亮的事业发展和能力时,我才是一名普通教师。想想大亮,我深感惭愧,并由衷地为他人生路上的坚实足迹而高兴。1969年四月,我给大亮写了一封信,并附上这首诗:。

赠大亮

十年两地都萦肠,利箭是君我瞎忙。

少小辩论可竞口,成人游水各划桨。

冬来春去我蹉跎,力博浪推君绩煌。

好友天涯几得聚,天山空望云飞扬。

2001年,我赴北京出差,返疆途中路过河南,便迫不及待地到了江村镇。那天,天空的脸阴沉着,风把地上的尘土、纸片和杂物吹起好高,迷得我睁不开眼。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脸上凉凉的,好像要下雨了。我把手提箱寄存到一个饭店,就打上伞,放开步子往江村小学的方向走去。

多年未回,江村镇变了样。申老师她父亲开的卤鸡店不见了,校墙外张大爷的烧饼炉也没了踪影。街两旁的建筑物不算高,但都没了原先的模样。我问一个年轻人江村小学在哪儿,他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又问一位老大爷,他似乎是耳背,我嗓门再大,他只是摇着头。我只好按照原先的记忆往南走。可是我一直走出江村镇,才知我走过了好远。于是,我又折转回去。

我的母校——开启我智慧之门我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江村小学和那条岸柳掩映伴我成长的小河,你们在哪里呀!我没有奢望,哪怕只让我看上一眼,看看我的班主任李健吾老师,看看米大亮,看看尕娃、二愣和臭蛋……把我的少年记忆和年近花甲的我链接起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一边向北走,一边使劲儿往右看,因为我的母校就在右边啊。可是,横走竖走,就是不见小河的影子。我不禁纳闷和伤感。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芳清——!”

我转正身子往前看,一个中等身材红脸膛的老人迎上了我。

“芳清,你不认识我了?”

“你是……?”

“我是国忠啊。”

“啊,变了,变了呀!你不说,我还真认不出你来了。”我亲切地握上他的手,“你的眼力好啊,居然还能认出我来。”

“你不但是我们班的尖子生,还是我们班有名的小帅哥呀。你那双浓眉大眼,一看就知道是你。”

老同学见面,亲如兄弟。他要请我下馆子吃饭。我说谢谢,但还是尊重我的膳食爱好吧。他没有忘记我最爱吃的是烧饼和胡辣汤。我们边吃饭边聊了很多。提起班上同学的状况,他也说不出几个。是啊,毕业后或继续求学,或奔走生计,天各一方,难知细里啊。他告诉我,学校的房子多少年前都已拆掉,盖成乡政府了,小河也改道不见了。他还告诉我,米大亮在县里居住,任县人大办公室主任。李健吾老师因受不了被整的精神折磨早已仙逝了……

我听到这里,不禁潸然泪下。李老师为人善诚,才学丰厚,诲人不倦,关爱学生。那时我家境贫寒,买不起帽子。冬季他怕我冻头,便特意送给我一顶海蓝色的学生帽。我深受感动,这不单单是一顶帽子,而是深厚的师生之情啊。

国忠说,新的学校在镇西南郊。我和他一块去浏览了一下,便匆匆离开了。

我的母校——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江村小学和那条由垂柳掩映的如梦如幻的美丽的小河,你们虽然销声匿迹了,可你们却永远不会从我的记忆中消失!

那时我去了一趟县城,见了大亮,久别重逢的亲切情景自然无以言表。我让他招集在世的老师和能通知到的同学,到县城聚会。当然由我做东,以表达我对久别的老师和同学的思念与敬意。这是一次难得的永留记忆的聚会。师生之间,同学之间,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尽的情。只教过我们一个月的申秀云老师也在座,她还是那么白,那么丰满,齐耳短发甩一甩,还是那么有精神。她说她参加这个聚会有点不好意思,她说:“芳清,我只给你们教过一个月的课,你还把我请来……”

我敬重地看着申老师,说:“申老师,你就是只教过我们一堂课,你永远就是我们的老师。”

哪知我这句话把申老师感动得直流眼泪。

晚上,我在县宾馆的客房里,久久不能入睡。我隔窗望着夜空中的明月,想想天各一方的老师、同学、亲人、好友,感慨不已。

难忘的故乡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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