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码头边木帆船散文

时间:2023-05-03 07:54:23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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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码头边木帆船散文

篇1:老码头边木帆船散文

老码头边木帆船散文

傍晚,还有些亮光。天,冷冷的,有点小雨。伫立在的老码头浮桥桥头边,不远处,茂密的古樟树林掩盖下的露天舞场空空荡荡,摘星亭长廊里静悄悄的,桥头周边道路也几乎见不到行人。相伴着的只有一组沉默的黑绿色铜雕,那些浑汗如雨、光着膀子、扛着沉重的麻袋包、踩着跳板登船的码头工人。

宽阔的信江水绕着兀立的龙头山缓缓地向西流去,逆流而来的风把江面吹起皱纹,蒙蒙小雨织成的帷幕,模糊了山水与天色。高高的北极阁挑檐下悬挂的风铃,合着风的节拍来回摆动着,响起清晰的叮当叮当的一连串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似乎在述说几十年前与风相关的木帆船的往事。

那个时候,信江老码头依然延续着古老的印迹。

一个个艄公站立在船尾,紧握着舵柄,操纵着帆索,身姿飒爽。桅杆上宽大的布帆张开着,鼓鼓的风帆带动装满货物的船只由西而来,在江面上逆着水流,乘风破浪,昂首前行。蓝天白云下,一群白鹭伸长着脖子,展翅飞翔。白帆片片,装点着清碧色江面,众舸争流,散发着豪迈气息。相映着两岸葱葱茏茏的古河道,凸显一派勃勃生机。

而无风的时候,光着桅杆的帆船会靠着水流缓慢的江边行驶。此时船头上,艄公们双手持着装有尖锐钢头的长长竹竿,插入水中,探索着河床,用自己满是老茧的一侧坚实的胸膛紧紧地顶着竹竿,吃力地一步一步移动着脚步,驱动船只缓缓地逆流行进。坚韧的竹竿,传递着艄公不屈不饶的坚强意志,演绎着古老江面上生生不息的力争上游的故事。

印象当中的帆船全部用木材建造,覆盖着厚厚桐油的船体呈深咖啡色。由竹子编成的夹着粽叶的拱形篷,安放在船身两边的槽内,合起来就形成遮风挡雨的屋顶,拉开来迭起,船舱便可露出来装货或卸货。船舱内铺有木板,供起居生活之用。船的两头是所谓的甲板,两侧有一尺多宽的走道,供操舵、拉帆、撑船和抛锚等行走。

粗大的杉木做成的桅杆竖立在靠近船头的地方,桅杆顶部系着木质定滑轮,轮子绕着绳索,一排绳索分别连接着一根根水平长竹子,竹子套着宽大白布,竖向的绳子和横向的竹子均匀相间,互相交错,拉升起来便是一张长方形的柔性风帆。正是这看上去俭朴无华的风帆,与风为伍,凭风奋力,张扬在江河湖海之上,携手托付的满满承载,走向一个个自己的目标。

现今老码头所在地叫大码头,由石板砌成长长的台阶形成。往东在建设路一带的凌空水泥码头是后来建起来的,叫二码头,货物航运的装卸基本上都在二码头。停靠在码头的木帆船,一艘接着一艘整齐地头朝上游,顺其自然斜斜地锚在水里。船多时,紧贴靠岸的一排船的尾部,会停泊着另一排木帆船,船的队伍甚至会从现在的浮桥边绵延至东湖位置。一眼望去,高高低低的桅杆耸立,犹如一片森林。而如果遇上雨后天晴,无数淋湿的风帆白茫茫齐齐招展在阳光下晾晒,会使人联想到百万雄师过大江遮天蔽地的壮观。

夜晚,一只只帆船就是一户户人家。船上人们把船篷合拢,两头关上特有的木门,点上桅灯,就是船家独特的空间,一家人便在铺就的木板上入寝。入夜时分,水上人家星星点点的桅灯灯火铺展在老码头江面上,照亮着船身,照亮着桅杆,组成别具一格的一道城市夜景,令人难以忘怀。

清晨,一缕缕蓝色的炊烟从帆船袅袅升起,撩拨着天边的晨曦,相伴着朝霞的辉光,涂抹出一幅清亮的江畔初醒的画卷。或者,灰暗的云层下,柔漫炊烟携手淡淡的水汽,飘浮在江面上,帆船在炊烟中若隐若现,勾勒出一幅蒙眬的烟雾船家的丹青。

汛期,夹带着大量漂浮物的浑浊的信江,倾泄着往西流去,水位眼看着节节攀高。船的主人被迫收起铁锚,撑着船把它靠到更高的岸边下锚。如果在夜间,稍不注意,有的停留在原来的位置的船会因浮力带起铁锚往下游漂移,相当危险。而退水时,为了防止搁浅,必须反向操作,让船节节退向河心。

涨大水时,江边像过节日般热闹。街上的'人们偕老带幼,纷纷来到码头,一排排站在高高的岸上,观望大自然的威力。诧异一夜之间,江面扩展了数倍宽,升起了几丈高;感叹脚下洪水的激流漩涡、汹涌澎湃;叹息大水淹没坐落在老码头一带沿江的民房、大树,淹没对岸大片大片的农舍、稻田;尤其惊讶那一溜溜帆船悬挂于民房树枝的顶端,停泊在高出马路的防汛堤边。

由于水位的起起落落,跳板是连接船体和水岸的唯一途径。那时汽车还很少,也没有起重机具。无论冬夏,所有货物都是通过人力板车运至码头,工人们靠着肩扛背驮,脚踩着悠悠的的跳板,把货物一件件装进船舱,或一件一件从船舱卸到码头,再装上板车。成百上千吨的各类物资就这样从四面八方集中到码头,又从码头分散到四面八方。每天,都有一只只木帆船扬帆驶进码头,一只只木帆船顺水离开码头,川流不息的木帆船给江面带来一度经久不息的繁荣。由此,成就了老码头那时的辉煌,也成就了人们心里那座老码头的牌坊。

斗转星移,日月新天。后来,有些木帆船加装了柴油机和螺旋桨,成了省力气、速度快的机帆船。再后来,有了铁壳船身的大吨位的机动船。木帆船失去了存在的意义,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像远去的黄鹤,而一去不复返。从此,木帆船那宽大洁白的风帆,乘风破浪的雄姿,成为人们脑海深处一道深刻的记忆,融进信江河边、龙头山旁老码头的年轮。

逝者如斯夫,北极阁风铃还在细语。眼前宽阔的江面,见到货物船只往返已经是很稀罕的事了,更不用说见到木帆船寂静的扬帆航行。如今的信江,空有一江碧波水,徒怀万吨载舟力,曾经创造了无数财富的江水,何时能够再扬起人们心中新的风帆,承载百姓新的托付,抵达新的目的地呢?

篇2:老木楼优美散文

老木楼优美散文

她常去老木楼,是因为哥哥住在那儿。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躲在那儿,小屋里,哥哥打游戏,她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晃过令人烦躁的时光。哥哥最怕她跺脚,楼是木制结构的,他总“警告”她楼下的邻居会找上来。每每此时,她都会特不服气,这座城市里的“老古董”,仍窝在这人车川流不息的客运站旁,而它四周都是高耸的“气质具佳”的商品楼。跺脚算什么呢,这楼早该拆了。

某个夏天的午后,她携着最糟糕的心情敲响了木制的门扉,其实门没锁。没有多说,又回到那种情景,她坐在小床上,“胡思乱想”,哥哥打游戏,没怎么理会她。不过,她总觉得哥哥在跟谁说话,问了才知道,隔壁的,和他一起打游戏,“战友”啊。打开木窗,享受一下午的阳光,屋子里的霉气都被吐出去。不用视频,不用接语音,隔着两扇虚掩的木门,彼此的声音都可以听见,“战况”随时了解。这样挺好玩的,她最初只是这样觉得。而公共厨房依旧传来水流的哗哗声和锅碗的撞击声。

整个秋天,她仍有去那里,不过次数少很多,因为忙着学校的事。只是最简单的招呼,哥哥隔壁的那个阿姨问:“你妹妹又来玩儿了阿?”;只是最普通的联想,哥哥在逛超市时会打电话问“战友”:“你泡面吃完了吧?”;只是最简单的举动,“冲奶茶吗?我才烧的热水,”问着隔壁阿姨递过开水瓶。一切平静无常,而她渐渐地又在这最平凡,平常中觉察出那么一点不一样,但她也想不清楚具体是因为哪一个细节,对比住了这么久,她还是只知道她隔壁女孩的名字,这里的确有一点特别,而这些说不清的感觉都储存于这幢老木楼。这个秋天,老木楼还是安然惬意地躺在那儿,伴着平常人家最简单的话语。

又是一个下午,她正对着键盘和屏幕发呆,听见木板嗝吱的声响,向下望,一只全身棕色的小狗趴在她脚边。她跟它打招呼,它似乎也没有回到主人那里去的意思。她便开始逗它,她自然地伸了伸腿,没想到那小狗竟敏捷地爬到她腿上,自己调整好安稳的姿势,眼睛望着她,她望着它,摸着它柔软的棕毛。突然,它弹起来,亲了她一下。此时主人来叫它了,是隔壁“战友”哥哥的爸爸,“小心啊,这小狗可是会咬人的,还是让它跟我回去吧。”小狗就在叔叔召唤声中恋恋不舍地回去了。某个下午,她认识了哥哥隔壁那家的特殊成员,且被它亲了一下,挺可爱的时刻。

和母亲吵了一架,她以一种近乎逃离的`姿态冲出家门,无处可去,没带手机。也无人联系。脚步无意识地指向哥哥家,去了,门没锁,却无人。四下看看,发现“战友”在打游戏,推开虚掩的门,探进头,还没说上话,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喂,你是谁啊?”扭头一看隔壁家叔叔,叔叔显然已经不记得她,而她竟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解释。“战友”的目光此时也从电脑屏幕转向他们,“她是 的妹妹,”一句解释就令叔叔放下了才将所有的警诫。邻家小孩的妹妹,她不曾想这身份竟如此管用。阿姨也从房间里跟着出来了,“哦,你又来找你哥哥啊,他不在,你就在这等等吧。儿子,给 打个电话,告诉他他妹妹来了,”阿姨一面吩咐着。我就在隔壁家等哥哥回来,“你来找他有事么?”隔壁家的哥哥问到,“哦,和我妈吵了一架,心烦,跑出来了。”“和你妈吵架,其实和家人难免有争吵 ”“这天气很冷的,你只穿这么少,”阿姨又关心起来。那天气确实很冷的,可木楼里的寒气都被这零散的几句问话弄得暖暖的,一个人逃离家在大街上吹着冷风无目的行走的画面被这零碎的暖暖照护擦拭至模糊,最终因争吵与不理解的委屈与孤独感也被删除。她渐渐忘了此行的由来,哥哥回来了,隔壁那家人跟哥哥打了招呼。

坐在小床上,她实在想不起原本是要抒发怎样的哀伤与愤怒。音乐中不知不觉已很晚,吃着借隔壁家微波炉加热的爆米花,整个屋子都是甜香的气息,她喜欢这种味道随之接受的还有老木楼潮湿,粘稠的霉气,其中夹杂着某样叫做情意的东西。

后来,她写了一篇文章记录这幢老木楼和木楼里的人家,但在写这篇文章之前,父亲告诉她木楼即将拆迁。燥热的夏天,干燥的秋天和寒冷的冬天都过去了,这楼为什么偏偏要在春天拆呢? 记录也是为了纪念,她又去了一次老木楼,大家都在忙着搬迁,阿姨仍旧热情地招呼着,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踏入这即将拆迁的老木楼。这么好的老木楼,为什么要拆呢?

篇3:古玩城边的老榆树散文

哈尔滨东城有个“古玩城”。“古玩城”前面有一棵老树,是棵白榆。白榆并非就是白的,看起来黑乎乎的一团。树老,也像人似的,现出一副龙钟老态,咋瞅,都没一点儿招人待见的地方。树长得矬,身子也斜,且又枝虬叶疏,皮糙纹裂,那样貌,要多丑有多丑,立在那里,就像《巴黎圣母院》中那个敲钟的丑八怪卡西莫多。

所幸的是,它再丑陋,再卑微,到底也还是一棵树。既是树,自然也就有了“绿色植物”的名份,与“环境保护”这样的大事挂上了钩。不仅如此,它还沾了“老”字的光。别看时下人老不值钱,甚至让人生厌,但物老却不同——无论啥东西,一旦老到了一定份儿上,便有熬成“古物”的希望,比方古城,古画,古董,古玩,都这样。一只老旧的尿罐,谁见了都会一脚踢开。但要说这尿罐是七千年以前的人用过的,立马就与普通溺器不可同日而语了,样子再怎么灰头土脸,甚至缺了边少了沿,也登时金贵起来,甚至价值连城也说不定呢!可见,啥东西一旦要“古”起来,就别提有多牛了,哪是人老所能比得了的呢?

还说这树。这树虽然打出了“绿色”招牌,又仗着有了一把年纪,但它却生不逢时——偏偏歪着身子挡住了新修过来的一条笔直的大马路。当然,倒不是它有意在“耍大牌”,也不是倚老卖老,故意挡横儿。凭公说,它不是自己“走”到这条马路当间儿来的,它原先就是站在那儿的,如今要修成宽宽的柏油马路了,他才到了路中间儿;或者干脆这么说:树没动,是新马路要打它这儿过。于是有人打抱不平,梗着脖子说:“是先有树哇还是先有路哇?到底是谁碍着谁了?”当时的筑路者顺势就说:“看起来,这树还真有些年头了,应该保护,砍不得。”于是就给那树修了个矮护栏,让马路绕着树拐了个小弯儿,绕过去了。此事一出,不得了,新闻部门伸着大拇哥赞道:“瞧瞧!人们爱护绿色植物的意识有多强!筑路者多有环境保护意识!他们宁肯让笔直的马路打个弯儿,也不去砍一棵老树!”

有了这些惯于披荆斩棘的筑路大军的“手下留情”,有了媒体的高调呵护,于是,这么些年来,这棵老树便斜着身子拧歪着枝条,兀自一个,得以一直站在这条大马路的中间,苟延残喘地度它的时光。今年,马路上的汽车越来越多,真个是川流不息,夜以继日。汽车一辆接一辆地从它身边擦过,排放的尾气一阵接一阵地熏呛着它。可以这么说,它过的日子,天天都是“雾霾日”。但这棵老树站在那儿硬生生地忍着,扛着,你别说PM2.5了,就是PM250它都没言语过一声。也是,怎么说,人和树到底也不是同类,咱还真就不知道它活得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我琢磨着,它过的是啥日子,大概就跟每天从它身旁来来往往的行人差不多,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啥烦心事,有啥乐子事,他活得究竟咋样,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闲言少叙,转眼几年过去,马路又要拓宽改造了。

且说这天,我正走在马路边,猛一抬眼,“咦!昨夜还在的那棵老树,今儿个怎么不见了?”

此时很多筑路工人都在路上干活。我走过去,打问其中一个人:“那棵树怎么没了?”

“砍了。”他眼也不抬,手里的活也没停,淡淡地应了这么一句。

“不是说要保护城市里的'树木吗?”

“昨黑才砍的。”

“为啥要砍呢?”

“哈!这回马路一加宽,你瞅着,心里该多敞亮啊!”

“这条马路刚开始修那会儿,为了这棵树,还特意绕了个弯儿……那树也不碍事呀……”

他终于转过脸来,眼珠定定地瞅着我:“实话跟你说吧,凡是挡在路上的,都属于障碍物,凡是障碍物就得一律清除掉,不清掉,我们就有责任。万一要是车撞到树上,我们可就摊上大事了——现在不都讲法治嘛……”

“……”

是啊,树长在马路上,就有与汽车相撞的可能。树被撞了,它不吭声,也不上法庭去告状。但人和车要是撞树上了,他是一定要告的。人告的当然不是树,告的是路政部门。那么,人和树,二者之间,究竟是要树的生存权呢?还是要人的安全行驶权呢?过去留下它不砍不伐,合情,但不合规。如今讲法治了,岂可再以情代法,容它长在这马路当间儿?植物虽然也有生命,但它到底不能与人命相比不是?一旦车撞到了树上,树就是被撞倒了也无所谓,人若被撞了,那路政部门的赔头可就大了!如此看来,生态与法治,有时还真让人两头为难。

“唉!一棵老树,就这么牺牲在‘法制精神’之下了!”我瞅着路旁的“古玩城”,不由感叹起来。

这座“古玩城”,里面早已没了古玩。前几年有人说,这块地皮要用来盖商住楼,收了一部分预购款,把在此经商的小贩也都迁了出去。但自从腾空了“古玩城”之后,却一直就这么闲置着,任时光流逝,地面上十几间空荡荡的破房子摇摇欲坠。这一空便空了四五年。我猛然想起来,国家不是明文规定吗,绝不允许房产商囤积土地。无论是谁,拿到土地后,一年之内必须动工,否则,国家将收回土地。但这块地皮这么空闲着,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依然还是旧日光景,看不出一点动工的迹象,只是空房子屋檐下的尘土中,新长出十几朵小野花,在风中摇头晃脑的,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篇4:有一个人叫老边散文

有一个人叫老边散文

闲暇时,总喜欢一个人驱车上路。然后慢慢停下来,泊在城市道路的两旁。去看,那匆匆行客,纷纷人流。去听,车水马龙以及那城市中的喧嚣声……仿佛这样便能找到心灵当中,那一抹宁静,去触动回味一些事,缅想一些人。

比若这个秋天,就想起一个叫老边的人。

老边,男,全名叫边建东,三十多岁,系山西长治襄垣人。与他相识是在篮球场上,当时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他那变态的中距离投篮,超级准,准的无理头,准的让人望尘莫及。

然,写他,不是因为这些原由,而是他的身上潜藏着一些笑点,(这里泛指一些幽默)。每逢,走路,独处,偶尔想来,总是不禁扑哧一笑。比若,球场上他那无缘由的自私。(当然,正规场上他的这种行为是会挨批的)这里指私下闲玩。每每遇到他的自私行为,你骂,他骂,众人齐骂,他竟然一声不吭,没过几分钟,他又跟你来开玩笑来,让你欲哭无泪,欲打无劲。既使他自私投球后被人骂的狗血涕零,他依然一笑了之。有时反而会想,此人胸襟真深。

他,不会带球,运球过人更是笨的`一踏糊糊,不可理喻。比若,他持球准备投篮,把他第一步控制住,他竟然不会投篮了,既便投不到,投出场外,他也宁死不传。而此时,球友恨不能打他一顿,可我们这些善良的球友,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心中都有一杆秤,明明白白一句话:“乘不住”!而老边从不放心里,他最气急败坏的时候,就是间或和你狡辩两语,再自言自语骂两句,然后一声不响地离开。隔天来了,又嘻嘻哈哈。这人,真的让人难以揣摸。

记的有一次,我们俱乐部球友聚会,大家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而他也没推诿,直接十来口下肚,而后,瞬间不能自己。那天,醉里舞动还不小心打碎了酒店一个花瓶,之后醉如稀泥,被球友扶掺才回到家里。这等无后顾之忧的境界,着实让人无可耐何,同时令人无法步其前尘。

有一个夏天,天空下起了大雨,雨过之后,他在群里发信息,说,有人去场地扫水吗?除了偶尔有人相伴为之外,或说些褒奖之类话外,很少有人同去,而他,一马当先,身体力行。拿着推把,一寸、一寸,很有耐心地把积水推的一尘不染、干干净净。随后,照个相片发在放群里,并附言道,水已推尽,谨请各位验收。

第二天大家相约来打球时,看到了现场,心里忽觉暖暖的,满满的,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秋日的夕阳顺着蓝天,徐徐下山,微风透过车窗缓缓袭来,体表略感微寒。而老边的故事,还有很长,断然决定,让它随和在风里吧,让风吹着,吹给这平凡的世界,吹给每一个人听……

在此,聊表一句:好人一生平安,致可爱的球友——老边……

于长治,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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