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桔子散文(通用11篇)由网友“非非曲”投稿提供,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过的一只桔子散文,供大家阅读参考。
篇1:一只桔子
一只桔子
秋天是水果丰收的季节。今天,我来到水果市场,市场里有许许多多的事故:黄澄澄的梨、紫微微的葡萄、绿油油的西瓜……其中,我最爱吃桔子。我来到卖桔子的地方,拿出一个桔子,放在阳光下,这时,我发现桔子上有一层光泽。我想:这个桔子一定很新鲜。于是,我按照同样的方法,挑了几个又大又新鲜的`桔子,把它们带回了家。
一到家里,我就从袋子里拿出一只桔子。这只桔子圆圆的、高高的,像一个桔黄色的小灯笼。上面还有一片绿绿的叶子,像是它的一顶小绿帽。我把桔子放在手心里,掂了掂,呀!足足有三两重呢!
看着着新鲜的桔子,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急忙迫不及待地剥开桔子皮。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十片桔瓤紧紧地挨在一起,像十个永远也不分开离的兄弟。我急切地把桔瓤一掰为二,又掰下一片,放在手中,咬了一口,一股又酸又甜的桔子水一直流到我的心头,“哇!真好吃呀!”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时,妈妈走过来对我说:“桔子皮的作用也很大,做药、泡茶……桔子是一种价廉物美的好水果。”听了妈妈的这番话,我真想对果农们说声“谢谢”,因为,是他们辛辛苦苦种出了桔子!
篇2:一只桔子的爱散文
一只桔子的爱散文
19xx年,我在曲江县第三中学读初三。这间学校在犁市镇,离我家有近二十里路。
我是寄宿生,伙食费每餐一角八分钱,一周要买二十张餐票,总共三块六角钱。那时,从犁市坐车回家,公共汽车要两角钱,出租车要五角钱。我从不舍得坐车,因为家里很穷,每分钱都是父母的血汗钱。我每次回家,家里常常是一分钱也没有。为了供我们读书,父亲起早贪黑地干活,但也总是入不敷出。父亲很为此发愁。我常常看见父亲一个人坐在屋檐下,口中念念有词地说着些数字,还扳着手指,似乎在算着什么,有时还不自觉地揺头,甚至会长长地叹气。
我在镇上读初中,每月要十几元生活费。四哥在韶关读书,他虽然有些生活补助,但是不够,每月也要家里给点钱。妹妹在村里读初一,倒是不要什么钱,但是单单维持我和四哥最低限度的生活费,对父亲来说,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了。
我每次回家,父亲就知道我没生活费了。由于家里没有积蓄,父亲只好临时挑点花生或者黄豆到镇上卖,每次能换回二十多块钱。这点钱,部分给我,部分留着给韶关的哥哥。父亲总担心我们在外面受委屈,为了供我们读书,有时甚至连种子也要拿去换钱。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个时候,母亲又生病住院了。住院的费用,对我们这个贫穷的家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我真不知道,父亲还能去哪里弄钱给母亲住院。
很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灰蒙蒙的天空飘着小雨。已经放学了,我刚从课室出来,正要回宿舍,就听到后面有个熟悉的声音叫我:“启华,启华。”我转过头,看到父亲正朝我走来。父亲穿一件黑色外衣,蓝灰色裤子,衣服袖子已经烂了,裤子的两个膝盖处各打了一个黑补钉,特别的显眼。父亲穿一双解放鞋,鞋已经很破了,脚趾和脚跟都露了出来。
我走到父亲面前:“阿叔,这么晚了,怎么还下来?”
“你婶在犁市卫生院住院,我早上下来照顾她,傍晚回去,我过来看下你,一会就走路回去。”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桔子:“瞧!我给你带来一只桔子,是只蜜桔。我看到这桔子很靓,就给你买一只,你尝尝吧,很好吃的。”他把桔子递过来,放到我的手上,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父亲的头发有些凌乱,笑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条条黑色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粤北的冬天,寒风刺骨,想到父亲一早要走差不多二十里路来犁市,傍晚又要赶回去,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父亲看我呆站着,就催促我说:“吃了这个桔子吧,我想看着你吃。”
我把桔子扒成两半,递给父亲一半:“阿叔,你也吃吧。”
“你吃你吃,我不喜欢吃酸东西。”父亲连忙摆手说。
这是一只蜜桔,没有酸味,更何况,父亲本来就喜欢吃酸东西的。我理解父亲的心情,就把桔子吃了。父亲看着我吃完桔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过两天送些米和钱给你,你婶在犁市住院,礼拜天就不要回去了。”父亲说。
“嗯!”
“天冷,要吃饱饭,要多穿两件衣服。”父亲又说。
“嗯!”
想到父亲要撑起这个贫穷的家,我们不但不能给父亲丝毫帮助,反而是父亲一个沉重的负担,心里百般滋味,竟不知如何回答父亲。
“你放心,你有钱读书,家里的母猪过段时候就下仔了,我看它的肚子很大,至少也有十只猪仔,一只能卖十多元,一窝猪仔能卖一百多元。”父亲说完,脸上又露出欣慰的笑容。
其实这只是父亲安慰自己的话。家里那头母猪,究竟能产几只仔,产下来究竟有几只能存活,都还是个未知数。这八字没一撇的卖猪仔钱,在父亲看来,仿佛是已经到手的现金似的。
“天晚了,我现在去趟医院就回家,你去打饭吧。”父亲说。
“我送你到门口再去打饭。”
我把父亲送到学校后门,父亲转过头来,说:
“你回去吧。”
“嗯,我就回去。”
我倚在门口,看着父亲朝卫生院的方向走去。和往常一样,他边走边扳着手指算着什么,还总是不自觉地摇一摇头。父亲很快穿过马路,往下坡的一条街走去,一晃就消失在远处。我鼻子一酸,飞奔向父亲消失的方向跑去,我又看到了父亲的'背影。不一会,父亲那单薄身影,就消失在街的尽头……
我呆站在路边。已经是傍晚了,公路旁那间小卖部已经亮起了灯。街上的人都行色匆匆,似乎要赶着去干什么。那些摆摊的贩子,正匆忙收拾着东西,北风吹得摊位上的胶纸噼噼啪啪地响。街旁一棵苦棯树,叶子掉得精光,几只停在树枝上的鸟也呼地飞走了。
想到父亲还要一个人孤独地在这寒风中步行近二十里路回家;想到家里一天无人照顾的妹妹;想到母亲因病住院,而家里却没有一分钱;想到年关将至,别人都在置办年货,而父亲却还在为着最基本的生计绞尽脑汁……想着想着,我鼻子一酸,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
我看着捏在手心的桔子皮,内心有无穷的伤感。做父母的,都希望能好好疼爱自己的子女,可父亲却只能用一只桔子来表达他的爱。这是多么沉重的爱!
我回到宿舍,用一张纸小心翼翼地把桔子皮包起来,放在床头。晚上睡在床上,闻到桔子皮那特殊的香味,就不由得想起我那可怜的父亲。
父亲一生辛劳。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不要让子女受委屈,就是希望能让子女过上好日子。如今,我生活无忧,哥哥和妹妹,都有房有车,生活还算富足。可父亲却没能等到这一天。妹妹大学毕业不足一年,父亲就身染沉疴,不久就离开了人世。“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当年贫穷,但父亲好歹还能用一只桔子表达他对子女的爱。可今天,面对一抔黄土,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无论生活有多么富足,却再也没有机会孝敬父亲了。
20xx年5月31日
篇3: 观察桔子散文
观察桔子散文
今天,老师带了几个桔子让我们观察桔子。桔子圆圆的、扁扁的,像小巧玲珑的南瓜,又像汽车的轮胎。桔子的外皮是桔黄色的,像桔子宝宝的皮衣裳。仔细瞧,滑滑的桔皮上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黑点,这是桔子宝宝用来呼吸的。摸一摸,好滑啊,也好舒服呀!捏一捏,还软软的,像有弹性的弹力球呢!不小心弄破了它的外皮,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让我口水直流。桔子皮顶上还有一个柄,就像桔子宝宝的一顶小帽子。
我们迫不及待地剥开桔子的.外皮,桔子香味弥漫了整个教室,我觉得桔子的外皮香极了。桔黄色的桔子像桔色的汽车的车轮,一片片的桔瓣像桔色的小船,又像桔黄色的香蕉。它们围坐在一起,好像很多小娃娃在做游戏。再剥开内皮,一颗颗果肉,晶莹透亮,美丽极了!吃上一口,酸溜溜的,甜滋滋的。
鲜美的桔子全身都是宝。桔子皮可以做药,晒干了还可以泡茶,桔子肉可以做饮料。
桔子是我的最爱,我最喜欢吃桔子了!
篇4: 桔子熟了散文
桔子熟了散文
八十年代出生的我,童年的记忆困在了农村那片贫瘠的土地。总是寒酸的,青涩的,就像没有成熟的桔子,有时也馋得人流流口水。
打开记忆之门,最深的“乐子”,就是一群光着膀子的花脸猫,脱掉身上仅有的小裤衩,光屁股爬上村东头那棵被我们折磨得弯腰驼背的老黄连树,纵身一跃,猛地扎进小河,植根于无解处。雀跃着,嚎叫着,似乎想把不远处的蜜桔林震落几个桔子下来才好。
蜜桔林的桔子熟了,青绿的蜜桔屁股乏着黄白,说明桔皮已经薄了,至少比我们调皮的脸皮要薄些。大个大个的桔子压得这些树子头也抬不起来。树下一个窝棚,那是幺爷为它们站岗的哨所。
我们几个脑袋瓜子时而揍在一起,时候散开一阵欢笑,眼睛时不时地向蜜桔林瞄,似乎有事将要发生。直到炊烟在村口瞻望,晚归的飞鸟衔来土得快要掉渣的乳名,我们才结束“黄连树下欢笑---苦中作乐”的游戏。
星星点灯的时候,先放出认识幺爷家那条母狗的“花尾巴”,充当偷桔子的`前哨。窝棚顶上圆月高挂,几个光着膀子的不速之客,鬼祟地向密桔林移动,猫着腰,潜伏着,移动着。
昏暗的窝棚比我们没洗过的脸还黑,偶尔有电筒光影向外照一照。幺爷播放着那个声音沙哑的收音机,不响了就拍几下。皱起爬满沧桑的额头,红着脸憋下两口包谷酒,又继续哼着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懂的老调。直到叶子烟杆磕出几声咳嗽后,幺爷才渐渐被鼾声放倒。
几声蛤蟆叫,这是偷桔子的暗号,说明童话已经就位,行动开始了。
桔子树下黑漆漆的什么也摸不着,好不容易顺着树枝总算抓到,几个硬邦邦的桔子。也不知道熟了没有,管他三七二十一,有就好。可是童心怎么也抓不着,急得直跺脚。
月亮急黑了脸,星星眨肿了眼泡,虫子们使劲地举报,可窝棚里只剩收音机在一个劲地干闹。
“哎呀”!不好!突然童趣一声高叫,原来被树刺刺了。紧接着传来了幺爷家那只母狗的几声赖叫懒叫。它在为这群熟悉的陌生人的行为感到蹊跷。
“快跑”,“被发现了”!
慌忙中抓起摘下几个桔子,我们抱头鼠窜,赶紧逃,有的人还不时地摔倒。
幺爷还是没出窝棚,只是扯着嗓门吼道:“崽崽们,别把树桠枝给我弄断了,跑啥子啊跑?”
“……”
幺爷家的桔子成熟了,很甜!和幺爷这个人一样好。真记不清偷吃过多少,掰起手指头数着数着,童年从指缝中溜掉……
篇5:摘桔子散文
摘桔子散文
校园里的桂花香了,>秋天悄悄地来了,姨父家的桔子也成熟了。星期日,我们和姨父一家到“江南桔乡”——临海市兰田山上摘桔子。
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车子开上了兰田山。山上的桔子真多啊!从山脚到山顶,道路两旁除了石头,漫山遍野都是桔子树,黄澄澄的桔子点缀在深绿色的桔叶之间,像夏天夜空中数不清的繁星,在秋风中闪烁。
到了半山腰,爸爸把车停在路边,说:“桔园到了!”我和妹妹一声欢呼,急忙跳下车,一阵凉风迎面吹来,桔子的清香飘进了我的`鼻子里,真是心旷神怡。一个个桔子像一盏盏金色的小灯笼,显得特别诱人,真想马上摘一个尝一尝。
我和妹妹就像猴子来到了花果山,一溜烟冲进了桔园。“哎哟!”只听妹妹一声惊呼,原来她跑得急了,额头撞在一个垂下的桔子上,我们都哈哈大笑。进了桔园,四周、头上,全是桔子,一不小心,脑袋就会被敲打一下。随手摘下一个桔子,剥开皮,掰下一大瓣桔子肉放进嘴里,啊!真甜!凉丝丝的桔子汁从舌头一直甜到了心里。我一口气吃了三个,肚子都饱了。
妹妹提出要和我摘桔子比赛,看谁能摘到最好的桔子。我左看看,右看看,比较着每个桔子的大小。忽然,我看到了一个拳头大的桔子挂在枝头,我赶紧摘下来,又继续寻找。妹妹也在前面左顾右盼,东寻西找,忽然,她停下脚步,眼睛盯在一棵树上,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哇,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桔子,比我手里的桔子还要大。她跑到树下,可是桔子挂得太高,她跳了好几次都够不着,只见她后退了几步,又迅速地跑到桔子下,一跃而起,刚好抓住桔子,可是掉下来的时候没站稳,摔了个嘴啃泥,又惹得我们哈哈大笑。她却毫不在乎,连嘴上的泥都没擦,兴奋得又跳又叫:“我摘到大桔子啦,我摘到大桔子啦!”桔园里又响起了一阵笑声。妹妹摘得比我大,我可不服气,我又开始“寻宝”。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几乎找遍了整个果园,终于在一个高高的枝头发现了一个小碗大的桔子,我爬上爸爸的肩头才摘下来。我和妹妹把桔子交给妈妈一比,我赢了。
姨父告诉我,最大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的,大桔子通常都长在树梢上,土里的养分送不上去,皮又厚又粗糙,吃起来还有渣。色泽亮丽,个圆皮薄,摸上去光滑,捏起来有些软的才是好吃的桔子,肉质脆嫩,汁多无渣。哦,原来摘桔子也有这么多门道。
这时候,大人们已经摘好了四大筐桔子了。在回来的路上,大家闻着桔子的幽香,吃着酸甜的桔子,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兰田山。
篇6:二斤桔子优美散文
二斤桔子优美散文
我的家乡不产桔子。小时候看到的桔子都是剥了皮泡在玻璃瓶里,制成罐头的。这种桔子罐头只有人们走亲戚或者看望病人时,被当作珍贵的礼品赠送的。我当然很少吃到它。
记得1965年我在县城上高中,一天下午,姥姥突然拄着拐棍,扭着小脚,步行五六里路,到学校找到我,掏出一个包着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摊开,露出一个金黄色的桔子,香味诱人,我立即露出了惊喜的目光,真不知道姥姥从哪儿弄到了这么金贵的桔子。姥姥把桔子闻了闻,塞到我手里,慈爱地摸着我的头:“姥姥舍不得吃,好孩子,你吃罢。”推让几次之后,我还是把这个在姥姥怀里揣热了的'桔子小心地装进了口袋。姥姥走后,我并没有马上吃掉,一连放了几天,时常捧在手上,闻一闻桔子的清香,最后才美美地吃了它,那香甜真是沁人心脾。从此,我知道了桔子的味道,也知道了姥姥爱吃桔子。
时间一晃过去了12年。1977年秋,早已参加工作的我,来到江西南昌出差,住在一个铁路招待所里。一天,突然听到室外人们的欢笑声、喧闹声。一开门,一股桔子的芳香扑面而来,原来是招待所的人们在围着分桔子。他们说这是有名的江西南丰蜜桔,是他们自己的火车捎回来的,每人只能分一袋二斤。没有想到,在桔子的产地,桔子也是这样的稀有和珍贵。最后他们看在我这个远方客人的面子上,竟也分给我一袋。甭提多高兴了,我要把这珍贵的桔子带回河南,带回家去,给姥姥吃。
是啊,桔子确实是珍品。早在两千多年前,伟大的诗人屈原就写过《桔颂》。称桔树为“后皇嘉树”,赞美她有碧绿的叶、洁白的花和金黄的果,茂盛挺拔,光艳绚烂。又以“圆果抟兮”,“青黄杂糅,文章烂兮,精色内白,任类道兮,纷A宜修,而不丑兮。”等美好的诗句赞美桔子。诗人通过这种赞美,寄托了志向高远的人生理想和不同流俗的道德追求。于是,这种象征美好人格精神的桔子也就有了超凡脱俗的品位,怎能不珍贵呢?
我在江西一住就是三个月,往来奔波于南昌和余江县,这一兜桔子也就随我来回颠簸。一直到1978年元旦,我才千里迢迢经南昌、株州、长沙、武汉、郑州回到家里。一家人亲热地围上来,要看我带回的金贵礼物。我小心翼翼地拉开提包,掂出这一袋桔子。刹那间,全家人一起发出惊喜的喊声:“桔子。”尽管这一兜桔子已失去了当初鲜嫩光润的色彩,桔皮有些干枯,但大家仍很高兴,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姥姥更是喜欢得合不住嘴,直夸我“孝顺”。
如今,三十年过去了,改革开放的春风早已把桔子送到了我家乡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村庄,吃桔子、吃水果再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南疆北国的各种水果也摆上了街头巷尾的水果摊,四季皆有琳琅满目。然而,每当我路过水果店,或看到小商贩拉着满满一车新鲜光润的桔子,间或有一两片水灵灵的桔树叶晃动其间时,就想起这终生难忘的往事来。而当我把这个故事讲给孩子们听时,他们竟然谁都不相信这是真的。是啊,“入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生活在改革开放时代的孩子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幸福,而这小小的桔子,就是这种幸福的见证,也是时代发展的见证。
篇7:桔子情深散文欣赏
桔子情深散文欣赏
桔子,南方的水果。桔子,在现实的今天,家庭日常生活必备。桔子,原来是招待亲朋好友的美味佳品,现在是茶余饭后的消费品。我对桔子的感情是很深的,不是它救过我的命,也不是困难时期解过我的馋,而是生活中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个人。那就是我的父亲。
请问, 人生有几个五十年?五十年前的隆冬,记得是腊月初八的早晨,天刚蒙蒙亮,母亲就将我轻轻唤醒,说是放寒假和你爸爸作伴刨笤帚去。刨笤帚,就是把高粱穗子用细铁丝捆扎起来,用来当扫把或刷锅刷碗用。那个年代,刨笤帚跟讨饭的是同一词语。就是这讨饭的营生也要和生产队长请假,队长也很可怜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一个人混到这份上就跟叫花子一样了,只是比要饭的花子体面点,毕竟是凭手艺挣饭吃。对于一个刚上学的我来说,不懂得这些,只是知道刨笤帚能挣钱。当时,刨一把笤帚一毛钱,炊帚才挣三分钱。从早到晚在冰凉的'地面上刨一天,也就只能挣个一块多钱,但要知道,当时生产队的日值只有两毛钱。
腊七腊八,冻死寒鸦。当天,大雪纷飞,寒风呼号,滴水成冰。我们爷俩从村子里出来,披着寒星,蹚着冰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行进。一路上,我们翻过一座山,又爬过一道岭。这道岭有七八里路,然后钻进一个大山洼里。这个山洼有二三百户人家,算是山沟里的大村落。
早上起得早,又爬了十几里的山路,浑身出了许多的汗,等身上知道冷的时候感冒了。身上无衣怨天寒。薄薄的棉衣被汗水湿透,寒风裹着雪花往脸上脖子里狠吹猛灌。 在这冰天雪地里,我浑身发冷,肚子无食,上牙和下牙打起架来 。这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讲,非常非常地痛苦,但我咬牙坚持着。在村头的大槐树下,我的父亲正在辛苦地刨着笤帚,舍不得吃一口东西。要知道,刨笤帚的就是要饭的,自己不带干粮 ,饿了就跟婶子大妈讨口吃的,或用刨的笤帚换口吃的。一般情况下,父亲都是勒紧裤腰带,不肯拉这个脸张这个嘴。再说,那个年代街上没有买小吃的 ,供销社凭本卖东西,除去水果不要本外,是副食都要粮票。父亲鼻子冻得流着淸涕,一滴一滴的顾不上擦一把,双手冻裂的口子一道一道的,鲜血不时地滴在雪地上,黑红黑红的,白色冰碴的高粱穗子在他的手上翻动着。一个多小时才刨一把笤帚,一把笤帚只挣一毛钱。
我不会做什么,就是和父亲作伴的,背靠着墙根儿,跺着脚,哈着手,一边看着父亲做活,一边和他说着话 ,打发着太多太多的时间。我浑身发冷,肚子饿的直叫唤,也不敢言一声,生怕父亲知道了心疼。平心而论,脾气非常不好的父亲对我这个长子还是不赖的。他发现我的脸色不对,上下牙直打架,痛苦的表情怎么也掩饰不住,于是,他停住了手里的活,拉过我摸了摸发烫的小脑瓜,说了句你感冒了,就让我到村里的供销社去买点吃的。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递到我手里,叮嘱我攥好别丢了,买点麻花吃,这东西不要粮票。我脱口说出想吃桔子。记得小时候出疹子发高烧,母亲就是用桔子给降得火,桔皮还能煮成汤,喝了也能治病。父亲迟疑了一下没说什么,朝我挥了挥手,嘱我买回来吃。
当时,桔子是五毛钱一斤。这五毛钱换回来七个小橘子,一眨眼的功夫,三个桔子就进了肚,剩下的几个塞给父亲。她用手掂了掂,用鼻子闻了闻,又递到我手里,让我全吃了。当时的我如狼似虎,真的不怕笑话,连桔子皮都吃进肚子里。。。。。。。
一晃五十年过去了,我的父亲早已仙逝。每当看到桔子,我就想起父亲,想起那不堪回首的情景,使我时时受到感情的熬煎,受到良心的责备。生我养我的父亲,在那样艰难困苦的条件下,满足我最大的渴望,用他那充满疼爱的心温暖我饥饿冰冷的躯体,使我浑身热起来。从此以后,面对人生,面对生活,我从不敢忘了桔子。
6月19日改毕。
篇8:一只蟋蟀散文
一只蟋蟀散文
两年前的一个深秋之夜,工作之余,我独自到大操场上去散步。
稀稀疏疏的一场秋雨过后,晚晴的天气让人明显地感到冬令徐至、寒意渐生。不过,此时此刻,也有一番别样的诗情画意:空气清新、淡烟迷离、月色朦胧、树影绰约,沿荷塘的一围垂柳下,已经有一些凌乱的枯叶了。伫立静听时,还能不时地听到扑扑簌簌的落叶声。
是啊,整日劳形于案牍,几乎无暇留意物换星移,不知不觉间,又是红藕香残、秋意阑珊了。
走过操场围栏旁边的时候,我听到草丛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虫鸣。在如此菊香盈庭的季节,在这般静谧平和的夜晚,草间虫唱,是再也平凡不过的事了。可是,我隐隐感觉到这个晚上有些特别,侧身细听,其中一只蟋蟀的叫声格外清亮、不同凡响。我心头微微一震,立马意识到:这不是一只寻常的蟋蟀。
夏秋之夜,我很喜欢聆听东篱蛩声。由于校园里绿地、草坪、竹园、树丛不少,又加之傍河临水,故而蟋蟀特别多。暮色四合、华灯初上时分,路面上就已经有蟋蟀们开始呼朋唤友地活动了。我每天晚上上下班都要途经的两道绿篱之中,就藏有不少蟋蟀,那叫声,真可谓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所以说,我差不多能通过蟋蟀的叫声来识辨其种类。
当时,我心中顿生一丝闲情逸致,想捉一只蟋蟀置于案头,便于窗间停砚之时品赏把玩。由于夜色暗淡、缺少灯照,因此未敢驻足惊扰,只是蹑手蹑脚走了过去,而把发出声响的方位,记得详详细细、真真切切,暗想:如果有缘,明天一早,你就成为我的红袖了,我秉烛夜读的时候,劳驾你为我添香吧。
兵贵神速,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急急忙忙故地重游并按图索骥地展开拉网式排查。一番辛苦没有白费,我终于找到了这只蟋蟀。可能是酣梦未醒,也可能是不耐惊吓,抑或是雍容有加、临危不乱,但见它一动不动地匍匐在草叶下面,面对突如其来的围剿,显得漠然视之、无心回避。我小心翼翼地分开草丛,稳稳当当地将它捉住。不出所料,我先前的判断得到确凿地证实。
这只蟋蟀通体黝黑,身长寸许,头部浑圆而硕大,触角柔韧而修长,大腿粗壮而有力;腹部丰满,牙齿刚健;双翅收拢,尾巴直挺。的确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帝裔贵胄!我心中喜不自胜,随即给它命名,曰:玄衣王子。
随之,我找到一个透光度很好的且带有盖子的塑料水杯,在周围和底部钻了几排透气孔,然后在杯子的底部铺了一层松软的泥土,上面又撒了一层薄薄的细沙。我觉得我是既科学又谨慎地设计了王子的下榻之处,与它平素的生活环境很是接近。为了防止沙土过分干燥,每隔一段时间,我还要更换其中的一部分,让它感到隐身的沙土既熟悉,又新鲜。
根据蟋蟀的饮食习性,我每日都要精心挑选一些白菜心,分开叶片,洗净晾干;把鲜嫩的红萝卜切成碎片;有时也从外面挖回来一些草芽草根,然后摆放在杯子内壁的四周,以便让它既能很容易地觅食,同时又能感到自己的生存环境十分幽静与安全。当然,保洁工作也是每天必有的任务。
开初的一、两周里,王子还能蹦蹦跳跳,正常进食,兴高采烈时,还能舞弄一阵子花拳绣腿,不时地发出激昂而短促的蛐蛐声,夜间更见其活跃。屋内墙角也隐藏着夜游的蟋蟀们,它们不知何时偷偷溜进来的。当室内安静下来的'时候,王子也与外来的蟋蟀们且歌且舞、遥相呼应。这种纯朴而酣畅的情致,也常常浸染着我的心绪,与我飘扬的灵感,产生奇妙的谐鸣。
我于书韵墨香之中,营造了一种寒蛩如织的闲散而古雅的氛围。那段日子里,我时常出现的疲惫和忧郁的心情,也开始舒缓起来。
可惜好景不长。大概过了一个来月,王子渐渐地沉默了。整天看上去懒洋洋的,无精打采;神情呆滞,兴致衰减;进餐量也日见其少。我动了恻隐之心,是该把王子送回故里的时候了。梁园虽好,终非久留之地啊。或许,它想家了吧。
是啊,自由之于生命,正如水土之于花草,一旦失去,灵性,就会慢慢地衰败,乃至最终凋谢。何况不少时候,孤独和寂寞,也是生命最危险的杀手。
立冬没多久的一天早晨,当我像往常一样打开水杯的盖子,前去探视王子时,我惊讶地发现:它仰面朝天,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它竟然死了,而且就死在我决定让它离开牢笼的时候。
正是由于担心寒冷的冬天对它不利,我才迟迟没有做出让它回归自然的举动。是我的优柔寡断和多余的慈悲心理,令它招致灭顶之灾!我,追悔莫及。
在这里,幽禁于方寸之间,也许缺少阳光的和暖、空气的纯净、泥土的温润、雨水的甘美、草根的香甜;也许更缺少野居的散逸、心神的悠闲、群体的亲情、朋伴的爱抚、歌吟的自在。生命的内涵和质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所依存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生命的鲜活,离不开滋养万物的沃壤和心与心沟通的族群。万般生灵如此,人类,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诚然,天然之美,可以引发爱慕之情,然而世间的一切美丽,只能或近或远地守望,不能随意地亲抚、依偎和拥吻;更不能肆意地攫取和占有。生活中,有一种致命的伤害,其实正是来源于深沉而自私的爱。从某种意义上讲,爱它,就应该松开你那一双紧握它的手。
生命之花啊,只有顺应天理、无拘无束地展萼吐蕊,才能绽放出一瞬间的绝美!
每至蛩声迢递的夏与秋,我总是忆起那只超凡脱俗却又不能安享天伦、颐养天年的蟋蟀来。
篇9:一只荷包蛋散文
一只荷包蛋散文
一只荷包蛋本来不足为奇,但因为这只特殊的荷包蛋,我亲历的一次奇异之事,却是一生都无法解开的谜。
那年,我六岁。
本来一直我都是和妈睡一头,有一天临睡时妈说,以后你就睡在床那头吧。见我要抗议,妈妈又说,过几天给你一个荷包蛋吃。荷包蛋!那个时代对于一个穷孩子,应该是挺有诱惑的,我默许了。
不知道睡在妈哈哈脚头第几天,忽一日早晨醒来,“霍”地从被窝坐起。见妈妈靠在床头,头上包着毛巾,身上披着夹袄,正端碗吃着东西。妈妈抬眼看看我,顿了一下,又低头吃几口,然后伸手把碗递给我。
碗里是一个荷包蛋,躺在浅浅的红糖水里。
那糖水真甜,那鸡蛋又滑又软又香,我几口就吞下肚去!
吃完了荷包蛋,就铁板钉钉,我再也没理由要和妈妈睡一头了。那时候,我根本没意识到因为妈妈生了妹妹,才把我“贬”到床那头,也似乎全然不知妈妈一年到头吃不饱饭,这仅有的几只鸡蛋,是妈妈生宝宝最奢侈的.营养品。我安心睡到了另一头的被窝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直到有一天晚上——
那天几点睡下的不记得了。只清楚夜里我要小便,妈妈披衣下床,抱着我小解。便盆就斜支在房里另一张小床的腿上,完了以后,妈妈把我放回被窝里,掖好被子就睡下了。
床是靠一面墙放的,妈妈那头顶着一面墙,我的床头则是空着的一个巷子,平时堆些杂物。躺下不多久,妈妈就睡着了。突然,我清楚地听到床头空巷里,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嗓子压得很低说:“都别吱声!”当时我头脑特别清醒,一点迷糊都不存在。我甚至能意会到她说话时手的摆动,感觉到床头站着的不止一个人。紧接着一双大手贴在了我的身上,一只在右腋下,一只在左腰窝,似乎想要抱起。那手好凉好凉,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很响亮很惨烈,能把夜的黑幕都撕裂,在夜半一定传得很远很远。因为第二天前后邻居都过来问妈妈,你家孩子昨夜怎么哭得那么厉害。不知道是我的哭声太厉害,还是别的原因,那冰凉的手抱住我,却又没有把我抱离床铺,就那么定格在那里。我始终没敢睁开眼睛看,只拼命地闭眼哭。哭了好一会,妈妈才惊醒,霍然翻身而起,把怀抱里才生出几天的妹妹甩在床沿,大声呼叫:“怎么了,怎么了!”
随着妈哈哈惊起,那冰凉的手感消失了。
不管大人怎么问,我一直哭,一直不说,心里特别害怕。后来过了很久以后,大人们还在追问那天晚上的事,他们感觉我哭得蹊跷,哭得撕心裂肺,从没有听过正常孩子那么样的哭声。那时,我才肯断断续续说出了那天晚上我所经历的事。
人们全然不信。
屋子里是不可能有人的。那晚妈妈醒来以后,查看了门窗,完全没有异常。他们就说,你一定是做梦了。可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做梦,我那时状态完全清醒。正是因为心里非常明白,才一直没敢睁开眼睛,我知道恐怖,知道那不正常,我听到的说话声,感觉到的搂抱真真切切,因为惊吓过度,所以记忆极为深刻,直到现在能把声音仿佛不远,那冰凉的手感还能体会。
后来妈妈和姐姐的解释是:因为妈妈睡觉时候把刚出生的妹妹放在床内侧用胳膊护着,小鬼无法抱走他,只能声东击西,抱我是幌子。妈妈被我哭声惊起的时候,妹妹被甩出被窝,小鬼趁机掠走了妹妹的魂。理由是:之后不久,我那妹妹就死了。
几十年过去了,幼儿时的那一段经历,始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篇10:一只蚊子经典散文
一只蚊子经典散文
我的蚊帐中溜进了一只蚊子。
像是警笛的声响,悠远绵长,久久不绝于耳。像是在昭告天下“我要来处置你了”,那样义正言辞,胸有成竹。仿佛我正是无所遁形的逃犯,即将成为待宰的羔羊。我的手指痒了起来,然后是脚趾,脚踝。我能想象,那上面一定有一个个红点在慢慢膨胀。我忍着,不想动,我实在太困太疲倦,哪里有闲心同一只蚊子计较。
它却是不肯放过我的,我能感觉到,腿上痒了起来,肩膀也一定被袭击了。我开始用手抓挠那些发痒的部位。我懒得睁眼――睁眼也看不见,现在是黑夜,正是好眠的时候。
“嗡嗡嗡”烦人的喧闹始终不肯停歇。它似乎兴致很好,正为它的收获而志得意满呢,也不怕扰了别人的好梦。我只是困,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索性缩进被子里,准备全神贯注进入梦乡。
“嗡嗡嗡”,它也太肆无忌惮,竟然凑到我的`耳旁来叫嚣。它在我的头顶盘旋,大概在找对它胃口的地方。它准是打量着我看不见它,拿它肯定没有办法,才这样胡搅蛮缠。我也的确能力有限。只是,它都进餐了许久,吃了那么多鲜嫩多汁的食物,怎么就不知道满足呢?它那样小的身体,哪里容得下它吃那么多呢?
我渐渐烦躁起来,这只蚊子也太不知好歹,我这样退让,既没同它争吵,也没抢占它的地方,更没剥夺它进食的权力,它却得寸进尺。
我侧过脑袋,让它在我的耳朵上方叫嚷,然后聚精会神地听着,搜寻它的准确方位,接着举起手来,准备一击即中。近了,近了,我拍了下去,打在我的耳朵上,响声戛然而止。
篇11:一只花篮散文
一只花篮散文
墙壁上悬挂着一只小花篮,那是朋友送给我的礼物。
花篮是乳白色的,里边装了许多黑色的沙子,提起来很沉的样子。七色的花瓣在花篮里鲜艳地绽放着。红色玫瑰好像黎明时分山野里熊熊燃烧的生篝火,把个暗蓝的天空照了个通亮;一朵荷花开放着,像雨中美丽的少女撑着小花伞,在夏日的河畔独自伫立;三五朵黄的、粉红色的菊花在凉爽的秋风中摇曳着,一群群花蝴蝶在菊丛中翩翩起舞;最是那不知名的小白花儿了,它们开在纤柔蔓长的绿藤上,又从乳黄色的花篮中间钻出来,爬过篮沿,长长地垂吊下来,小白花只不过如天上的星星那么大,不,有钉在蓝色墙纸上的大头针那么大,一串串、一瓣瓣,清新鲜嫩,好像清晨从竹林中飘出的笛声。
下雨天我总爱把小花篮掂出去,放在青石板上,让细细的雨丝洒在花篮的提手上,也洒在圆圆的绿叶上、细长的绿藤上、鲜艳的花瓣上,不一会儿,雨中的花篮更好看了,是呀,雨中的花篮更清新更美丽啦!邻人看到了,说:“嗬,这一篮花儿真美!喂,我说你干脆就把它放在外面,不管它的,省得天天拿出来浇水,放回屋子又见不着阳光。”又一邻人说:“喂,你这篮鲜花真美!小小的`花篮里一年四季什么花儿都有,它们怎么就一同开放了呢?你常常出了远门,谁替你给它们浇水?”
“我的这些花儿,不用浇水。”我说。
“不用浇水!那为什么长得这么鲜嫩?为什么让它们在这里淋雨?”
“不,我不是让它们淋雨,你看,我只是让雨水洗净叶面上落下的尖埃!”
“哦?原来只是一篮假花儿!”
“是呀,你才发现!你们看,这是塑料的,这是化纤的,这是丝绸的,这是棉布的。”
“哦,难怪,这么美丽!这么鲜艳!四季的花儿同时开放,一起开放!”
“对,我的这篮花儿,永远不会凋谢哩!”
“永远不会凋谢?”
“是呀,假花嘛,假花才不会凋谢嘛!”
“哦……”
“真花儿才会凋谢,假花儿是永远不会凋谢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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