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夫去哪儿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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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夫去哪儿了散文

篇1:纤夫去哪儿了散文

纤夫去哪儿了散文

这条河人们把它叫做酉水河,当地人的母亲河,这里的人依水而居,伴水而作,水路成了这里的主要交通。穿梭在崇山峻岭间,这条河是那样单薄,却又那么活跃。

我喜欢赶着牛羊坐在河边的石子上,听着客船的马达声,嗒嗒嗒地靠近,停在岸边,这时我的双眼紧盯着下船的人,搜寻熟悉的身型,期盼一位不速之客,每每又失望地看着船离开,然后用石头拍打泛起波澜的水面。

这条河培养出的纤夫数不胜数。赶集回来的路上,每当遇上急流,年轻力壮的男人就得下船拉纤,下船拉纤的男人们光着膀子,打着赤脚,弯着腰,拉着绳,匍匐前行。女人们则背着背篓,抱着娃,踩着高低不平的石子,汗流浃背地前行着,把船拉过了急流区,回到船上的男人女人们有说有笑,仿佛这种共患难之后的情意更加难能可贵。

那时年幼的我随母亲第一次坐船下城回来,看着船在一个沙滩边停泊,母亲背上背篓随多数人下了船,叫我留在船上,我趴在船窗边哭着喊娘,看着满船的人突然只剩下我一个,心里害怕极了。从那之后,但凡坐船遇上要拉纤我都下船,扯着母亲的衣角,跌跌撞撞地走着,稍大些便开始学大人们拉纤,拿着绳子,被它牵得摇摇晃晃,甚至摔跟头,有时还会刮破皮,摔在硬硬的'石头上可疼了,摔跤之后我就后悔下船了,拉完纤回到船上,看着大人们汗流浃背,却还在有说有笑,我又在暗自庆幸,跟他们一起拉纤真好,因为,可以随大人们一起笑了。

快小学毕业时,我已经能很好地掌握绳的力度与方向,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小纤夫。后来沿着河流修了一条通往城里的车路,车路边上的人就不坐船了,车比船快,车费也比船费便宜,只有离车路远的村民还坐船下城,但也减少了下城次数,慢慢地坐船的人就少了。

自从河上修了电站,下游的船只更少了,遇上断流,船根本无法前行,要开船必须要等电站放水之后,但放水的次数少之又少,船家干脆就不开船了,等村村通车路了,各村寨都有自个儿村通往县城的车辆,电站下游再也没有船了。

前不久我坐车回老家,坐在公交车上,前排一男人指着窗外不停比划着,给同排那女人介绍当地的村寨,女人挂着相机,正当男人夸夸其谈之时,女人打断了他:“听说你们这儿坐船要拉纤,一路上来怎么没看见纤夫呢?我想拍几张照片回去。”男人愣住了,支支吾吾道:“这里已经没有纤夫了,下城都改坐车了。”同时也压低了声音。女人对着窗外看了许久,叹息道:“可惜了!”

下车之后这段对话仍在耳旁回响,望着路边的行人大包小包拎回家,很是亲切,心里暗自骄傲:原来我们都曾是纤夫!

篇2:溪水去哪儿了散文

溪水去哪儿了散文

视野中有起伏的山峦,有淙淙的流水,水草和不知名的野花在溪水中随波逐流,舞动着身姿。微风过后,有鸟儿鸣唱,有花香袭来……即使身处茅屋,即使粗茶淡饭,也如人间仙境,也会快乐悠然。

这样的景致并非奢望,在很多年之前,确切地说,是七十年代我居处的市区边缘一个村庄真实的画面。

村庄背靠连绵的大山,山峦起伏着向远方无限地延伸着。山脚下,山谷中,或山坡上,常有清泉涌出,这些“叮咚”的泉水深深吸引着我们,便成了我们的嬉戏之地。小伙伴们聚在一处,“筑坝截流”,“引水改道”,或用那种空心的草茎吸水,品味泉水的甘甜。这些经过我们洗礼的,还有那些来自深山的无数条涓涓细流,一同汇集到山脚下的溪流中。

涓涓细流,汇集成溪。溪水淙淙,波光潋滟,溪下的小石子圆润亮泽,清晰可见,阳光照射在水面上,散发出明媚的光泽,如星星点点,又如金光灿灿。

溪流终年不断地流淌着,溪流的源头似乎有着取之不尽的泉水,汇集成流的小溪,沿着弯曲的山谷,时而欢快地唱着歌儿,时而优雅地静默沉思,为绵延的大山带来了一份跳跃的灵动,也带来了一份脉脉柔情。溪水流经山谷,时而在开阔处形成一溪水潭,时而在落差处形成一处美丽的瀑布,时而又被巨石或大树挡住去路而改变了流向,形成了美丽的弯曲溪流。

而流出山谷的溪水,又流向山前那处开阔的湿地。湿地中长满了翠绿的青草,黄色、白色,间或红色、粉色的`小花装饰着这处面积并不大的湿地。湿地中还有几簇红毛柳,黄色或灰色的小鸟儿灵巧地在树枝间穿梭跳跃,非常惹人喜爱,尽管总是想把它们抓回去喂养,怎耐这些鸟儿非常机敏,用了很多办法也无法捕捉到它们。湿地的面积尽管不是很大,但树中的鸟儿、草上的蝈蝈、还有水中的青蛙,他们的鸣叫声此起彼伏,犹如一曲大自然的合奏曲,把一个夏天渲染得淋漓尽致。那时候,我们只知道在湿地的塔草墩上跳跃着行走,采花、捞鱼儿,抓蝈蝈,在绿色的夏季中寻找着童年的快乐。

记忆中最快乐最开心的事总是离不开大山,也总是与流动的溪水有关。每天清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溪边挑水,把厨房的水缸装满。清晨的溪水经过一夜的沉淀自然是最干净的。夏天的午后,被炎热蒸烤得烦燥难耐的小伙伴们,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山间这处清凉的溪水。这条流动的小溪,是我们经常光顾的游乐之地。纵然不能洗澡,我们还是脱掉鞋子,挽起裤角,下到水潭中抓鱼,在瀑布下玩水。这处由无数的泉水汇集的溪水,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欢乐。玩够了,跑累了,就在溪边的树阴下美美地睡上一觉。夕阳西下时候,我们讲述着自己的美梦,循着村庄上方的缕楼炊烟,带着一天的开心和快乐走回自己的家中。

这处溪水就这样长年累月地哺育着山里人,而生活在这里的山里人祖祖辈辈依偎在兴安岭下溪水流淌的怀抱里,过着与山为伴,与水为邻的桃园般的生活。

悠悠三十载,弹指一挥间,三十年的光阴便在斗转星移中转瞬既逝。

去年初秋,循着五花山的秋色,回到了家乡的山村,也走近了这处山野,走进这处山谷。

面对近乎荒芜的山谷,我惊呆了!那条每天都不知疲倦地流淌的溪水去哪儿了?承载着儿时美好记忆的潺潺流水去哪儿了?曾经诱惑着儿时身影的清纯泉水去哪儿了?为什么在我转眼间一切的美好都悄然消失了……

摘一片叶子,咀嚼品味绿色的味道……记忆漫过远山,漫过那片早已没了踪影的湿地,定格在仅有的几处老房子的门前,惆怅的思绪始终放不下那处消失的小溪。曾经的溪边,偶尔有几株不知名的野花,在微风中无力地飘摇着,远处近处的树木也稀稀落落地在风中摇曳着,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和魅力。

面对眼前的情景,我似乎穿越了一场远古的时空,似乎进行着一次久远的回忆,也似乎听到了沧桑岁月的厚重叹息。

我不知道溪水去哪儿了?我不知道小溪是什么时候死亡的?我更不知道小溪什么时候还能复活?

篇3: 妈妈去哪儿了散文

妈妈去哪儿了散文

在微信朋友圈里看到一个视频,是关于一个六岁小女孩儿靠每日乞讨养爹的故事。

当人们问她,你爸爸呢?

她流利地回答,就在前边不远的地方躺着呢,他脑袋坏了。

当被问,那你妈妈呢?

她就平静地回答,跑了。

小女孩儿穿着破烂地衣服,每天在公共场所跪地乞讨,遇到阻拦时,她还会不失时机地求饶说,别赶我走,我得要钱养我爸。

问她每天能要多少钱,她也会很老道地说,差不多八块、十块吧。

原来,她爸出车祸脑袋伤了之后,她妈就抛弃了他们爷俩。从此,小女孩儿乞讨养爹和她自己。

问她知不知道儿童节,她摇头。

问她过生日想吃什么,她洒脱地说,吃点豆腐和方便面就行。

问她不想吃肉的理由时,她说的一句话让我流出了热泪:她说,吃肉会发胖,胖了要钱时就没有人给了。

整个视频看完,令人怜悯的是那个伤残的男人;令人感动的当然是懂事的小小女孩儿。而同时,令人发指的就是那个连六岁小孩儿都不如的,抛夫弃女的未曾露面又不知姓什名谁的'女人。

若只夫妻本是同林鸟遇到灾难各自飞也就罢了,可那个妻却连自己亲生的孩子也不要了,真是毒如蛇蝎的女人。

没有责任心,自私、缺德等,一些列恶毒的词汇,在我看视频的时候,因为那个没见人不闻声的女人,而不断在我脑海里翻腾撞击着。

本来,一家之主的男人,无论是什么原因出的车祸,都不是他自己愿意的。既然,这辈子是夫妻了,也是在夫妻关系存续期间出的问题,那么,作为另一半,就得承认现实,承担起家庭成员的责任,不逃避不抱怨,风雨同舟,有难同当。

难道在当初结婚的时候,没有想过无论贫穷无论疾病都不会变心么?

更令人不齿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把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和承受的痛苦转嫁重压在自己的亲骨肉身上。也许,她没有直接摔给小女孩儿任何包袱。而且,如果小女孩儿遗传了大量她妈妈的基因,也就不会有这视频了,可偏偏没人性的女人却生了一个极其有人味儿的女儿。

要知道,别人家六岁的小屁孩儿都在父母等亲人的怀里撒娇甚至撒尿呢,而这个小孩儿却在用自己小小的身子大大的心,趔趔趄趄地支撑家的天空了。

这小孩儿,如果能够得到相应的受教育条件,就她的聪明和善心,一定是一块大材料。

我想,这个视频的播出和流传,其意义至少可以有以下几个:第一,启发人们懂得手中正拥有的幸福,尤其是青少年,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第二,如果那个狠心的女人不是与世隔绝了,大概应该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的某一刻,看到了视频,良心发现,回归家庭,接过幼女身上的家庭负担,还女儿以母爱,还女儿快乐童年和美好未来;第三,也是我最希望发生的一幕,即:当地社保救助部门能够在获悉全部真实情况的条件下,实施切实可行的救助行为,使得飘摇在风雨中的他们父女俩的衣、食、住、行、病、学,有个基本的保证。

我真的不知道,那小女孩儿的身子骨还能支撑多久,唉。

篇4:冰雪去哪儿了散文

冰雪去哪儿了散文

房檐上长长的冰溜子,惹得小孩子长时间仰望,却不能够到,他们只好到院子中的水缸那里去看看。已经砸开的口子上又结了一层冰,拿起搁水瓢的叉棍,敲下几块冰片,选一块大的,先咬上一口,再拿着慢慢玩弄。这些冰片片一会儿变成了一把枪的形状,一会儿又变成了一把刀的形状,任小手在冷风中变得又红又肿也不舍得扔掉,直到化进嘴里化在手上不见了。

一段大冷的日子里,有一方池塘,冰封了水面,那便是真正的乐园!起先是没有孩子敢到上面去玩耍,都是几个胆儿大的,找几块能扔得动的石头高抛上冰面,看看冰层是否变化,听听冰层传来的声音。确定能承担得住,再小心翼翼地从边上踩上去,边走边用脚发力踏下,确定结实后慢慢往里挪,直到最中心。胆小的孩子还是不敢下去,那些大胆的就蹬跳起来,双脚用力往下跺,甚至摔倒在冰面上,又拍又打做着鬼脸。在这样的诱惑招引下,不一会工夫,冰面上盛满了玩闹的孩子。

大人们也不制止,他们清楚,这冰很厚,几乎冻透到塘底,就算破裂塌陷,也不会有多少水出来。只是在孩子弄湿弄脏了棉袄棉裤回家之后,才黑着脸,把一个个光腚猴儿扔进被窝,捧起袄裤在炉火上烤干,搓净上面的泥巴,再放到暖气包上温着,保准第二天是一身干净暖和。但到了晚上,指不定会再重复上面的过程。

雪,自然是很大,多数时候是早上推开门,院里屋顶树上就已经全是厚厚的.白了。兴奋地踏上去,几乎拔不出脚来。沿着大人们清扫出的小道,走出胡同,走向大街,外面的孩子多了起来。他们都兴奋地向村外走,那里可没有大人的管束,怎么玩都行,甚至可以攥一大团雪,一边啃一边抛。

养狗的孩子带着狗狗出来了,那些孩子的胆儿都大,敢去离村子很远的地方。他们说可以顺着雪地上的野兔的爪印追索,运气好了能猎获野兔呢。我们几个却天生胆小,不敢远离村口。但也没见他们猎获到野兔,我们就高兴地在雪地上玩。踩大人的脚印、攥雪球、堆雪人、打打雪仗,还能去菜地上从雪层下面抠挖那没有收的萝卜。费心劳力地弄出来,用一些雪沾在上面拧把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放进嘴里,那感觉,比夏天里吮上一根冰棍还要爽。

太阳升起来了,雪没有一点点化的迹象。风不大,干冷干冷的,又到了箩麻雀的好时候了。扫开一片雪地,撒下几把谷米,小短棍拴上长绳,支起箩筐或大筢篮,远远地,候着雀儿自投箩筐。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耐不下性子,去别处玩去了。等想起这茬,谷米早让雀儿吃光了。大人们笑我们是小猫钓鱼,说我们只会喂鸟。我们不服气也是不成,偶尔箩住一只两只的,往往是手刚掀起箩筐,就让麻雀机警地飞逃而去。连鸡鸭也来捣乱,它们骄傲地、有恃无恐地来掠夺我们的诱饵,恼怒的我们,趁势拉下短棍,弄得鸡鸣鸭叫筐飞箩翻。我们则笑哈哈匆忙忙地鸣金收兵——过不一会,指定会有阿婆阿婶们过来,骂我们不学好!

到冰面的雪上打滑溜吧,划上一条线,看谁滑地远。靴子湿了也不管,倒了碰了也不喊疼,不大会儿,冰面就锃亮了。手巧的孩子开始抽打一种“摸葫芦”或“峁攸”的倒锥形转子。我们也叫它“懒老婆”,哈哈,因为它欠抽!

几乎见不到雪化,但雪会一天天瘦下去。背阴处的雪还算是完整一片的时候,又一场大雪覆盖了上去……

“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瑞雪兆丰年!”睡梦里的孩子,还叨念着老师教给的谚语。

现在,早就找不到那样宽阔牢固的冰和那么大那么净的雪,现在的我也看不到孩子们能那么尽情地玩和那么尽兴地乐。是冬天变暖了,还是孩子们的兴趣转移了?看着越来越临近的冬,我常常自问。唉,那些快乐的雪和那样纯净的冰去哪儿了?

篇5:爷爷去哪儿了-散文

爷爷去哪儿了-散文

小孩子,我不懂,为什么他们把爷爷忽然变没了,连续几天,好伤心。是梦欺骗了我,欺骗了孩童的心。

有一个晚上,对另一个世界看得很分明,白色的天空,白色的土地,白色的帷幔,白色的用具,还有白色的人。一切都是白的,白得有一些窒息,让我透不过气。强忍着呼吸,我却在沉闷的笑。

年近古稀的爷爷活像一个孩子,比平日东街头耍把戏的阿德还要灵动百倍,翻身越岭似的运转,万丈的跟斗,全然就是手到垂成。上穿白色马褂,下套直筒白裤,量身定做,每一细出,都洽到好处,美妙之至。神话里才有的情节,我亲眼目睹,真切得只剩下立个字句,签个大名,可到了最后,什么都没有带走,反而赔上了我最爱的人——爷爷。

笑着说再见的是我,哭着闹不停的也是我。那种感觉真的很少见,我想要和爷爷一样,跃升云端,遁下地低,可是丝毫动弹不得。只能那样紧紧的陪束缚,像婴儿,想动却不得,被逗来盈盈发笑。

这样的爷爷真好。

怎样留住这么美好的生活,我没有想过,但纯粹之中,好像另一个世界,一直存在。而我只是旅行者,短暂的停留,限制的自由,无言的享受。它是那么的遥远,触不到漫飞的一弦;它是那么的冷酷,感觉不到丁点生气;它又那么的神奇魔幻,一幅幅心惊肉跳的漫画,明明刻着神采飞扬灵魂。天真的愉悦,言不尽的落寞。

爷爷在笑,笑声比我更飘渺,似尘世初生的婴儿,见到新鲜的玩意,啊哈哈~得云悬空嘻闹。爷爷抚弄着的棉花糖,在家里管叫云彩,这里只是普普通通的大床,白白的,真可爱。他一会儿上,一会儿下,蹦蹦跳跳的往返在陆地与柔床之际,没有一丝疲惫。我显得老了,羡慕了,想要哭了。孤独,一个人,好怕,好怕。爷爷,不理孙儿了吗?怎么不带我一起玩啊!哗哗哗的泪水直线向下。

不明白,滴不到低的是晶莹的泪珠,闪闪的漂浮,像明星一般亮丽,在我身边,不离不弃。一个人走过来了,始有山包那么高,轻轻的'跨步过来,愈近愈小,愈小愈慈祥,愈小愈空间急触。和变戏法的一样,但弄得我呼吸困难,难受极了。顽皮的神情消失了,只落得一脸呆滞,打在他的身上,死死扣牢。

慢慢的接近了我,乐呵呵的样子——却没有说话。宁静还是死寂,不言而喻的压抑,再没有欢喜,爷爷只顾自己,和我形同莫路,不知晓理。 世界把我抛弃,还是我不属于世界,辩不明回头的方向,渺茫的白,不知道是什么白。

我是否存在,是否离开,是否再来。没有想过家,也没有忘记情,只有眼前,只有爷爷。他是我人生信念的发源地,又将是我理想的消灭处,不免矛盾,但是上天可以创造你,一样可以毁了你,这是不变的真理。

过来的人不象电视里老爷、大官一样招招手便要爷爷过来,也没有给我一个棒棒糖作为见面礼,严肃而又毫无表情的面庞,让我一下子想哭又再哭不出来了。

这里是没有眼泪的地方,纠结的人类……

他淡淡的说着,语气和表情截然不同,显得温热而又慈祥,好像眼前就是我的爷爷一般,但还是一种内敛的不可侵犯的高高在上的鄙夷气势,让我不寒而泣,抖抖的,想避又无法抗拒,意识里说不出一句话。

听他说,这个世界不开放于现在于我,至于是什么,不懂琢磨,毕竟只一介玩童,难解世事,迷迷糊糊却由不得不听从。一张床,和我睡觉的一般大,也是白的,白色的框架,白色的被褥,白色的毯子,我被他轻轻的用手指移动,端坐在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只在扭动四肢,触及衣角,噘噘嘴巴,我才能感觉,我还是那个现实生活中,可哭,可笑,有感情,有痛觉的实实在在人。除了本体,其它的,简直空白,看得真切,触来可惜。就这样过着,我显得疲惫,看不到了爷爷,那个模糊的影,白的,灰了——灰的,黑了。

恍的瞬间,万变玄空,躺在床头,沽泣而不敢现。

房间,我的房间,怎么了?我刚刚是怎么了?

你是谁?看着仅剩的白皙老人,我知道了,那不是梦。可是,又是什么?心里面,充满疑问。爷爷,爷爷,我爷爷呢?摸一摸身旁,佝偻裹着被子,在,还在。有一些安慰,他的粗糙的手,还勾着布枕,大概以为是我吧。

怕!怕!怕!我的心,幼稚的心,除了怕,还是怕。

想要叫醒爷爷,想,很想,但看着白的人,又很好奇,很好奇,想知道他叫什么,为什么在我的房间,为什么和梦那么相似。在一切,都是这样的离奇,这样的不可思议。

孩子,我会再来的,有一天,带你去见你的爷爷。他过来了,抚摸几下我的头,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想要躲避,却没有余地。

我回来接你的,以后。 他说了句,一点一点的接近,灰了——黑了,模糊了,眨了眨眼,就没有了。

一个梦,一个真切得不能再真切的梦。是幻境?我不知道。那以后,爷爷病了,动不了了,也就去了。 那个晚上,凌晨几分,一个影,黑黑的,矮矮的,干干的,悲哀的,凄凉的,走近我,低了头。银幕的原野下跌,惨淡的魔域显现。两个人的中央,我认出爷爷,无言的告别,挥了挥手,慈祥的爱,击溃,击溃。雷轰轰的一道白光,一道白影,灭了凄惨,升了耀华,隐了干枯,翩飞而去。

头通,头痛,我的第一感觉,头痛。刀劈了,火烧了,一般的,撕裂似的,还有血腥,浓浓烈烈,呛人口鼻,屏人窒息。告别,告别,死亡的告别,头脑里一瞬时的闪现,懒惰,无力,沉睡了下去。

我是被锣鼓震醒的,天已经微亮。迷雾重重,给我的感觉,还是白,很白,白的透明,看过了这一点,又出现了另一点,一点接着一点,一点连着一点,无边无际的下去。时间,空间,总是这么不如人意,人算不如天算吧!谁让我如此弱小,面对命运的差使,动弹不得丝毫呢。

默默的,他去了,和那个梦一样,没有理我一瞬,盖是白布,雪白雪白的,倒了下去,棺材一起,埋在土里,不再有趣。

伤心?流泪?心碎?感觉里,撕心裂肺的,都有,都很浓。但后来,也就是现在,我明白了,我也一样,迟早会跟爷爷进入那个地方,无忧无虑,心随嬉戏,老小孩,老小孩,其实只有那里,才真真正正的存在。

长大了,懂事了,离那个地方,也就近了。梦,梦中的人,告诉我一个真理,迟早都要离去,俗世界的一切,都不属于现在的你,注定的过客,无从改变,随波逐流,何必在意。

篇6:散文:爸爸去哪儿了-推销

散文:爸爸去哪儿了-推销

看着小小的女儿陪我推销时认真、坚强、执着的精神,我的眼眶一阵阵发热,为女儿的懂事、乖巧,更为女儿的天真、快乐。尽管有些事情,不是她这个年龄段应该承受的!谨以此文,作为孩子九岁生日的特殊礼物,献给我懂事、可爱的漂亮女儿。

“爸爸,我要和你去跑业务!”九岁的女儿格外兴奋,而且一脸认真相。

“行,路上要多喝水,十点半以前准时回来,不要恋战!”

“行,说话算数!”女儿爽快地答应着,嘴里哼着小曲儿,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忙着去换装了。

妻子不无牵挂地说:“天儿这么热,就别让孩子去了。”

虽然天气有些热,但是真的不忍拂去孩子的热情,更重要的是,我想让孩子体验一下付出才有收获的道理,也算是在她成长的道路上增加一件“装备”吧。

从进第一家饭店开始,当我笨嘴拙舌地向老板推荐饮料时,孩子就认真听着,而且在一旁暗暗替我使劲儿,有时会克服害羞心理,主动补充:

“还有和其正和乐虎呢!”

“还有很多饮料呢,当时我们不需要,下次再说吧,”老板客气地答道,“还有一个小小推销员呢,小姑娘真漂亮!”

接着是第二家、第三家……

我这个人丢三落四习惯了。刚刚走出饭店,女儿在身后拽我的衣角,把包递给我:

“还要你的包吗!”

她肩挎廉价的袖珍贝壳小包,专门负责找零钱,比我还有范儿呢!

推销成功了,女儿显得比我还高兴;不成功,小小年纪的她低头不语,失望写满了脸颊。

眼看快十点半了,尽管孩子全副武装,头戴遮阳帽,披着披肩,还是热得满头大汗,我说:

“回家!”

“再跑跑KTV吧,昨天下午在咏乐汇就卖了很多饮料,再试试吧,跑完百大和天齐庙的两家就回去!”她执着地恳求道。

没办法,我们爷俩儿又头顶烈日,驱车去了都市森林和好时光。一向胆小的女儿,懂事地坐在三轮车上等我回来,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上楼梯,简短交流,再冲下来。下楼后,两手一摊,表示无可奈何。

“为什么?他们凭什么这样!”女儿觉得十分委屈。

“人家是大歌厅,有专门的进货渠道!”我耐心地开导着。

一路上,孩子默默无语,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当然,推销中,也充满了欢乐。

有一次,某家饭店让我们看展柜里的鲜果粒,并问有没有货。当时,我们误会了老板的意思,以为人家要鲜果粒。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下午,爷俩儿马不停蹄地给人家送了过去。一路上,为了制造欢乐,让孩子高兴,我紧握车把,或者故意使劲坐下去,让三轮车上下颠簸,或者欠起屁股,振臂高呼:

“户大姐,户大姐,我们来了!”

“慢点儿开,看着道儿!”女儿在车厢内又担心、又高兴地温馨提示。

等到了户大姐土豆粉店,我们傻眼了,既不是上午的女老板,更看不到上午的展柜,也没有什么鲜果粒。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脸迷惑,不可能啊!

年轻的老板解释道,这个店儿的老板就是她,他们一直有专人送货,从来没有卖过沃尔旺的产品。无奈之下,我和孩子满脸疑惑地离开了。

难道我们记错了?看来,一路白喊那么多声“户大姐”了。

继续前行,到了一家过桥米线门前,我们停下了,是不是这家,去问问。

老板看我们很守信用:“现在有货,缺了一定进你们家的,上午只是告诉你们卖着沃尔旺呢,千万别误会。”

原来如此,走出店门,我们爷俩儿如释重负,总算找到目的地了,这也算收获。

还有,女儿有时喜欢坐在车箱里,埋头摆弄开了箱的'饮料,边把饮料摆在小小展示架上,边背上面的广告词:

“和其正,大罐更尽兴!”“喝乐虎,提神抗疲劳;喝乐虎,激发正能量!”“绿茶配青梅,还是头一回!”“想红,你就来一瓶!”……

起初,以为孩子摆饮料只是为了好玩,没想到,下车后,她非让我提着进饭店不可:

“这样,你就不用说了,直接出示展架就行!”

“聪明,在下佩服!”我们爷俩儿面对面哈哈大笑,引起店内人的好奇围观。

也怪,只要带着女儿去推销,卖得就火。就算她陪着我,有时累了不愿进店儿,人家也不留货。

傍晚,凉风习习,华灯初上,行人如织。我和女儿驾驶着三轮车,吃着美味的烤面筋,盘点一天的战果,计划明天的行程,舒适惬意。

回到仓库,放下电动三轮车,骑自行车回家。这时,女儿坐在后座上不再言语了,把脸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休息,孩子累了。顿时,为人父的自豪感和幸福感涌上心头,传遍全身:今生有这么优秀的女儿相伴,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现在,每天最开心的事儿就是,早晨醒来女儿劲头儿十足地问我:“爸爸,今天去哪儿……”

篇7:散文阅读故乡去哪儿了

总觉得自己是一只孤雁,年关飞来,上班飞去;总觉得自己是一朵浮萍,潮涨飘来,潮落飘去;总觉得自己是一颗慧星,激情转来,伤痛逝去。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鲁迅说:“我回到了故乡,可故乡没了家。”新年刚过,他就回城里了——这是现代多少人生活的写照!没有家,没有父母,那叫故乡吗?不能荣归故里,回乡也羞与人见,哪里找得回乡韵乡情呢?一旦安了新家,老家就成了回不去的故乡。

能回去的,只有诗人;能回去的,只在梦里;能回去的,只有回忆。

篇8:散文阅读故乡去哪儿了

记忆中,故乡就是蓝天、碧水、游鱼,大树、小桥、埠头。门口河,我来了。你抹我泥一身,我抹你一身泥;你溅我水一身,我射你脸让你睁不开眼。玩得高兴,我滑下了深水,岸边的树根一点作用也没有。小伙伴急得大叫:救命,救命。我被救起后,连连呕了三口浑水才缓过气来。从此,我学会了游泳。饿了,踩水去偷人家的苕;馋了,与鸭共泳捡鸭蛋;乐了,扎个猛子去摸鱼。如今,弯弯的小河依旧流淌,可布满了垃圾,如龙须沟般臭名昭著,谁还敢去戏水?哪里有鱼摸?故乡随那弯弯的小河缓缓流逝。

小时候,很喜欢看人谈恋爱,总是屁颠屁颠跟后面,拍着小手,唱着童谣:“小俩口,手牵着手,一直走到毛湖口,看——你的姑娘丑不丑?”看字拖长,丑字加重,带有偷窥,欣赏之意。新姑娘转过头来时,总是莞尔一笑,小伙伴看到了美丽,如同受到了奖赏,跳得更起劲,唱得更响亮。如今的.年青人多在外打工,回家闪婚,不知大地上少了多少风景,少了多少童谣?我却人到中年,童谣越来越模糊,故乡也随之模糊。

偶尔回老家,一眼就能认出那个行色匆匆的人就是儿时的伙伴,赶紧叫一声;“智勇!”他也认得我,应一声:“回来了,你?”我赶紧掏烟:“来,抽支烟。”趁他接烟的过程,又问:“在哪里发财?”“有什么做什么,还不是打工?这不,才回来,年货都没备好,老婆叫我去买盐。”“那很急了?”“是的,等着做菜。我先走了,回头再见。”我真想揍他,一起放风筝,一起捉迷藏的情谊被狗吃了;玩打仗,他小子一瓦片飞来,把我大腿旋了一块肉下来,至今都是一块大疤;我一见他,就想叫他:“黑子!”然后冲上去拥抱他,捶他。怕人家误会我是疯子,hold住了。此时,一声再见让我的感情更是凝固了。生存的压力让人没时间畅叙幽情,让朋友成了陌路。儿时的伙伴越走越远,故乡也越走越远。

儿子跟我回乡下,我喊他:跟我把抹汗袱子拿来。儿子茫茫然,我顿悟:是我太放松了,以为父辈常说的,我也可以说,殊不知儿子常说的是普通话,我这土罐子也扳的太实在了,洗澡毛巾不就行了。而我说普通话时,又常夹杂着乡音,以至于我怀疑我成了“香蕉人”,可我分明在湖北省内,我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坎人”,意思是一跤摔在门坎上的人——两头不着实。乡音未改,故乡不实。

从初一到十五,几乎天天有增添喜庆氛围的采莲船来。它不辞辛苦,走乡串户。一个人划着,一个人唱着,一个人敲着锣并收着人们送的烟,或者米,或者钱。而我的父亲先要放鞭表示欢迎,再要评论表示享受,最后一定要送礼。而我,则跟在采莲船后面,从村东头赶到村西头,看着花脸划着打狗棒,听着即兴演唱的祝福词:采莲船,两头尖,中间住着个女神仙;采莲船,划得快,恭贺新春把年拜。如今人们外出打工,来钱快;人们也看穿了,划旱船多少带有卖艺的意思,我当慈善家了,谁来给我慈善?于是冷冷清清,年味淡了。回故乡也就是与父母见面,报个平安。西东北南,都是过年。故乡也随那热闹的采莲船划走了。

故乡去哪儿了?她随时光流逝,留在记忆中;她随工作迁徙,埋在压力下;她随精神荒芜,徘徊于迷惘。但我相信,有一天,我现在的蜗居也会成为儿子的故乡;而儿子回乡会比我勤,会懂得月是故乡明,水是故乡甜,人是故乡亲;天上的云,梦里水乡,会讲故事的歪脖子榕树则成为他的精神享受。不再有“曰归曰归,我心孔疚”。

篇9:手绢儿去哪儿了散文

手绢儿去哪儿了散文

不知不觉地,手绢,那种四四方方的棉布制作的印着各色图案的小手绢儿,已经悄悄地淡出了我们的视野,估计也快离开了年轻人的记忆。

现在我还能够看到的多是二人转上那种大红的带着黄边儿或图示的丝绒手绢,虽然喜庆,但却绝对没有棉布做那种小手绢的娟秀清逸气质。另外,就是那些看起来厚实的小方块毛巾质地的手绢儿了。

想起小时候跟伙伴儿们玩得欢的丢手绢游戏,丢啊丢的,丢过了好几代人的童年,我忽然以为是那个游戏预先给出了某种手绢必然丢了的暗示。

丢手绢儿是小朋友集体玩的一个游戏,我们常常在下课的时候在操场上或者放学后在家的院子里,围成一个圈儿,一个小朋友拿着手绢儿开始在大家的身后往前小跑,随机丢到某个小朋友的后面。蹲着的小朋友不准回头看,只凭感觉判断是否手绢儿丢在了自己的身后,有的注意力不集中的,被丢了手绢了,丝毫不知,还在那跟别人一起拍巴掌唱着“丢啊丢啊丢手绢儿,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儿快点儿抓住他……”不知不觉地,丢手绢儿的小朋友转了一圈儿又跑到被丢了手绢儿的身后,一下就按住了他,都被抓了现行,自然得淘汰出局了。那些被丢了手绢儿,却及时发现的,起身捡起来手绢儿就跑,继续做着丢的`事情,而先前丢的人就蹲在刚刚腾出来的空位上蹲着了。如此循环往复,参与游戏的都累得满脸通红,冒汗了,也不顾得去擦,再沾上了被践踏而飞来的泥土灰尘,样子很狼狈,却都十分开心。

实际上做丢手绢儿的游戏,不仅带来了快乐,还锻炼了身体,又锻炼了反应能力,更教会了幼小的孩子们什么是集体主义和团结合作的道理。在贫困的年代,几毛钱一个的手绢儿,我们也无法随意地买,就把各自买的拿出来,互相显摆和彼此欣赏。我见过的手绢儿,大多都是带图案的,还有白底带各色细格子的,也有纯白的。小伙伴或同学之间,互相送一个手绢儿,那得真是关系很铁的。

那些棉质的手绢儿,图案都是印上去的,第一次洗会脱色,再洗就不脱了。每次得到手绢儿,我都舍不得用它擦汗什么的,总是叠得方方正正的放在口袋或书包里。若不小心弄上洗不掉的顽渍或弄丢了扯破了什么的,我和其他人一样,不说如丧考妣也会难过上好几天的。

那时,与其说手绢儿是擦拭的工具,不如说是心爱的装饰品更贴切。

记忆很深的手绢儿是画着林黛玉等美女图的,喜欢画画的我,每次见了这样的手绢儿,都会死皮赖脸地借来,照着画。我画出来的画,老师都说除了比手绢儿上的人胖了一些以外,还真挺像的。得到鼓励的我,一直把这照葫芦画瓢的习惯坚持到初中毕业,画的画有厚厚的一大本子,不幸的是,那个本子已经因为保管不利而不在了。

记得,在我小的时候,村里的姑娘小伙子定情,还用手绢儿做信物呢。若是谁看见某男(女)把手绢送给了另一个某女(男),就基本可以断定,他们是在搞对象了。成不成的那是缘分决定的,反正,已经以交换手绢儿的方式宣布开始了。

手绢儿的功效还有一个是可以束头发,早些年,比较洋气的姑娘媳妇的,用个白手绢儿或碎花儿手绢儿把头发扎起来,那可是女人味道十足的时髦。这一点,看看那时的电影里的年轻女人的脑袋就知道了。

像这样的棉布手绢儿,只存在于我从记忆里,真实的已经丢了。想着从前的手绢儿,看着如今眼前的各种一次性纸巾,我不禁问:棉布做的手绢儿,都去哪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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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夫去哪儿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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