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超真实的恐怖故事(合集7篇)由网友“伏念伏月”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3个超真实的恐怖故事,以供大家参考,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篇1:3个超真实的恐怖故事
我以前有一个老同学在外省上高中,那段时间我们经常联系,互通上学期间的所见所闻。她在初中和我一个班,是一个很开朗很活泼的女孩,我们同桌三年几乎无话不谈,不过在中考的时候因为她父母工作调动的原因,她也随着去外省上学,不过我们之间的联系从未断过。她把握当姐们,我把她当哥们。
他们学校的校规很严,据说是上一任教导主任定制下来的,诸如女生不能穿裙长短于膝盖、十一点寝室熄灯不得外出、不准在学校里谈恋爱等等,而且相应的惩罚也十分严格,不过后来因为不兴体罚而被取消掉了。她告诉我因为这些规矩订的太苛刻了,并不是所有学生都会去遵守,有些同学还时常去寻找校规的漏洞。我记得在她出事的前一个礼拜还打电话告诉我她谈恋爱了,电话那头传来的甜蜜与开心让我也随之感染,为她祝福。可是谁知道,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在噩梦的前一天,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吵醒。当我慢吞吞的拿起电话,按下通话键,还没有说一声“喂”,电话那头便传来尖锐的呼救声“救命!啊!不要!”我被这刺耳的求救电话吓的从床上蹦了起来,由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太响、太尖锐,小静和小黑也被吵醒。小静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而小黑脸上则透出一股美梦被惊醒的不爽。我没有去理会他们两个,因为当时在一秒的吃惊后,我已经听出那是老同学凌雅丽的声音。我对着电话急切的问着她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那头传来的只有哭泣声和呼救声,不一会儿电话也断掉了,只剩下“嘟嘟”声。我对于雅丽的遭遇了什么一点都不知道。不过当时电话中听到雅丽的声音带着惊恐与害怕,让我十分担忧,我立刻又回拨了过去。第一次是忙音,第二次是手机不在服务区,第三次手机关机杳无音讯,就好像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因为对哥们的担心,我马上决定第二天买火车票前往南京,小静因为还不能日游,只能由小黑带着一起去。早上出发,下午便到了南京,询问了下方向,打的前往雅丽就读的风华中学。
风华中学不打,但校舍还是比较新的,听说是三年前的一场不知名的大火后重新修建的。跟们会大爷打了声招呼,进学校找人。当我踏进学校的时候,我感受到这所学校的气氛有些奇怪,向我以前的高中学校给人的感觉是生气勃勃,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而我眼前的学校却是死气沉沉,人心惶惶。我那时也并没太在意,向路过的学生打听了林雅丽所在的班级。在打听的过程中,我发现那些同学听到林雅丽的名字如同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纷纷闭口不谈或者借口逃走。好不容易问到了一点消息,我来到了高三(5)班。一路上我发现许多低年级班里学生很少,都低于一般学校的平均水平。来到五班门口,从后门向里张望,教室里空了两张桌椅,没有见到林雅丽。我估计其中一张一定是她的,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在我搜寻的时候,黑暗中,一张手悄悄从背后伸了出来,靠近我的肩膀,拍了我一下。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了一跳,小黑也从我肩上跃下,对着那人龇牙。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女生,穿着风华的校服,手臂上别着“风纪”的标志。她询问我这一个外来人为何出现在他们学校,我也把这次的目的原原本本的高度她,并表达了我的疑惑与担心。后来当她听完我的来历后,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会儿,便邀请我随他去一个地方。一路上,我与她聊了一些我心中的疑问,也从聊天中我知道了一些这所学校的怪闻。
篇2:超短篇恐怖故事3个
七月十四日中国的鬼节,在那一天,鬼王会把地狱大门打开,让有主无主的鬼魂到人间走走,有主的回家去,没主的就到处游荡。所以,老人们都说,七月十四日上街会招魂的。也许这个传说是真的喔!因为我就碰见了,就在七月十四日的那天晚上。
七月十四日那天,晚上九点,我刚被公司的老板臭骂了一顿,心情恶劣,不知为什么很想到街上走走,打开家门,一阵阴森森的寒风吹过,我本想进屋多添一件衣服,但回头一想,还是算了吧!街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人在赶路,他们匆匆忙忙的样子,与我优闲的态度实在是有着很大的区别。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匆忙,也没兴趣知道,一个流落他乡的异地女孩,还是不要管这么多的好呀!今晚的天色不太好,云层很低,阴沉郁闷,让人觉得分外不的不安。呼~~~!刮风了,我拉紧了衣领,真是好冷喔!但与其在家里生闷气,还不如吹吹晚风,弄个感冒或许会增添,我想。走呀走呀!看街上行人赶路的千态,看路上车子飞奔的百姿,看林林种种的大厦在风中的摇曳。越走天越黑了,终于,我走累了,走腻了,走得双腿又酸又痛。在路边供行人休息的长椅子坐下,我抬头仰望长空,没有半点星光,只有一层又一层的云雾飘浮,星星都跑那去了?我皱着眉头,不知所以。
有点儿迷糊,睡虫不知什么时候钻进我的脑里,我开始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有人站在了我的身边,我刹时清醒,一个单身女孩在街上游逛是件很危险的事,可是我走了这么久,现在才发觉到。急忙坐直身,整个人处于警惕的状态,随时扯开嗓门,准备叫人,虽然不知道是否真有救星。可是,很快,我知道这不过是我的过敏反应而已,街上找个鬼影都没有,更何况是人?哎呀!我不知在街上走了多长时间了,走得脑袋都产生幻觉了。“回家吧!”我对自己说。站起来,才抬头,突然看见在不远处,树下有着一个人影,什么?我瞪大眼睛,刚才不是幻觉吗?这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我不敢乱动,只是静静地观察他。他的视线没望我这一边,只是一直对着马路对面的一幢大楼看,那幢大楼已经很残旧了,不知他在望什么!本来我是应该走的,管他望什么呢!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呢!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没有,反而走到他的身边,他的脸因天色太暗了,看起来有点儿朦胧,虽然是这样,但他脸上那抹忧愁,却清晰可见。“你在看什么?”我为自己的大胆而惊讶,他显然也被我吓了一跳,他望着我,我望着他,虽然我们的距离这样相近,但还是看不清彼此。我不敢再开口,因为我的鲁莽而脸红。幸好,过不了多久,他开口了,“我在看她。”他的声音有点怪,本来我们就站得很近,但听他说话却象是在很远的地方传来。“她呀?”我顺着他的目光向那幢楼上望,可是这幢楼一定是荒废了很久了,连大门都被虫子蛀得差不多了。“这地方能住人吗?”我不相信地问,他笑了,“当然能,当一个人没钱的时候,什么地方都能住人。”“喔,是呀!”我本身也很穷,所以深有体会。“那么你看到她了吗?”我再问,“没有……”他低下了头,“为什么?她不在吗?还是她住得太高了,你的视力不好?”我又问,“她不在。”他说。“这样呀!你也真是,来找她应该先打个电话嘛!”我禁不住说了他几句,他用很奇异的目光看我,没说话。我却脸红了,是喔,我不过是个陌生人,凭什么去管他的事?我想在他眼中,我一定是个疯子,一个女孩在夜晚向一个不认识的男孩搭讪,搞不好,他会当我是不正经的女孩呢!“你不是。”我张大嘴望着他,“你是个好女孩,”他对着我笑,他笑起来其实很可爱!“你怎么会知道………”我讶异,他嘴边的笑意更深了,“因为你的脸藏不住秘密。”我有点疑惑,但没深究。“你这样等下去会有结果吗?她也许已经搬走了。”“她是搬走了。”他再次低下头,把脸深埋在夜色的暗影里。“那你还等?”我不可思议地问,“因为她说会回来的。”他再次对我笑,但这次的微笑和先前的几次不同,带着苦涩的味道。后来,我们一直这样聊着聊着,我不知道他是谁,他也没追问我是谁,我们之间仿佛有着某种默契。后来他送我回家………………
第二天,我出去办事,办事的地方就在昨天遇见他的那个地方的附近。于是我特意又去看那幢大楼,我想,或许还会见到他。可是没有,我走近了大楼,昨天在对面马路看,不是看得很仔细,现在近看,实在是破旧不堪,这里根本不可能住人嘛!我再次肯定。“小姐,你找人吗?”一个老婆婆问我,我回过神来。“喔,请问,就是这楼有人住吗?”“什么?住人?”老婆婆的神情就像我说了个多可笑的笑话一样,“喔,这根本不可能,这里死过人,原来的住户都搬走了,早就荒废了很久了。你要找人吗?”“咦?喔,不……”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连他等的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本来我就想走的,可是老婆婆可能闷太久了,竟然拉着我说起这幢楼的历史,这我才知道了关于他的历史。他爱上了这幢大楼的一个可爱的女孩,爱得很真,爱得很深。但父母都反对,因为他实在是太穷,不能给女孩任何的未来保障。他们的爱情处得很苦,也很累,但他们还是一样的相爱,相恋。可是天意不由人,她的父母为她找了一个外侨的对象,虽然年龄很大,但表示很爱她,愿意娶她。那天晚上,她在他的怀里哭了一整晚。她哭着说不要离开他,她哭着说要跟他走,她哭着说发誓一生爱他。他想,有她这句话就够了,就是死也无憾!那天晚上,他向她提出分手,她不解,问他为什么,他只是残忍地掴了她一巴掌,她哭着走了,抛下狠话,一生再也不要见到他。他很痛心,真的,但却又不能挽留她。她的消息就这样消失了一段时间,他以为今生不会再见到她了。但是,七月十四日那天,他收到了她的来信,她告诉他,她要订婚了,但她一点都不爱那个人,她只爱他,她说,她要回来,回到他的身边。他又惊又喜,不知该不该接受,但爱是苦难的,经过一次的考验,他想他们会在一齐的,他们会幸福的。于是,那天晚上,他来到了这幢大楼楼下,等她。当然结果是可悲的,她并没来,一整晚没出现。他等得好累好累,却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当他知道她不会来了,他的脑里一片空白,他走上了大楼的楼顶,纵身跳了下去。从此,他就永远地停在大楼的马路对面,一直在等她。但是其它的住客害怕极了,都很快地搬了家。
故事听完了,“那个女孩一次也没来过吗?”我问,“哎!女孩那天晚上有赶来的,但由于太匆忙了,结果在路上出了车祸,造成了一生的遗憾。”老婆婆叹惜地摇摇头。我没再发言,有点麻木地离开,那天是他吗?那个故事里的他,那个一直在等赶不来的情人的他?
篇3:超短篇恐怖故事3个
4月3日,我随旅游团到四川的青城山。刚到,导游便安排我们住在“又一村”里。其实“又一村”并不是个村子,而是由很多小竹楼连起的类似旅馆的客栈。由于坐了一天的车。屁股都快烂掉了。于是要了房间早早的睡下。
4月4日,导游说要领我们去爬山,我喜欢这儿,到处都是树、到处都是绿色。偶尔有小溪穿插其中,水流的声音显得很欢快。于是整个人都振奋起来了。在山脚买了竹竿,很新鲜,像是刚砍下来的。价钱也不贵,5毛。背了背包跟在导游后面。我不喜欢说话,也顾不上说话。遍山的绿让我心醉。我在一个石洞边停下了脚步,细细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闭了双眼。突然,感觉到我的身体在猛烈的晃动,我立刻睁开双眼,导游和团员们早已不见,我蹲下来,用手揪着地上的草,最后只有全身趴在地上。我心里非常害怕,大声的尖叫,急呼救命。是地震?我想。但地震决不会只震我周围,前面和后面的路还是好好的,只有我趴的地方在震动。我试图往前爬,但已来不及了。头上有一些小石头掉下来了。我抬头一看,遭了,上面的山好象要塌下来了。我慢慢的爬向离我1米的石洞。刚爬近洞,那山就塌了下来。我右脚的鞋被夹在了大石中,我把脚从鞋里用力的扯出。
两分钟以后,地不再震动,一切都变得很平静,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我试着站起来。这石洞比我高30厘米左右,因为我举起手就能碰到洞顶。我从背包里拿出应急灯和手机,打开应急灯,四周都是石头。洞长2米宽1米,我拨了导游的手机号,信息不能传出去。我愤怒的拿手猛锤石头,然后便是哭~~~~我感到了一种寂寞的感觉向我袭来。周围少了人的气息,我开始害怕。大哭之后便睡着了。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仍在洞里,也不再抱怨。总有人会发现我的,我想。
醒后便感觉饿,于是那了一包方便面和一根火腿肠,没有水,方便面只能干吃,唯一欣慰的是火腿肠的味道还不错。又拨了手机,还是发不出去,为了节约电能源,我把应急灯关了。从石缝里可以看见点光,我便大声叫喊。鞋是怎么也拔不出来了,后来我放弃了叫喊,也放弃了拔鞋。静静的等待着,像得了绝症的病人在等待死亡。
大约是晚上7、8点钟,外面开始下雨,雨不时的从石缝里飘进来。我进到洞的最里面。才10多分钟,我刚才站的位置就被打湿了。我猜外面的雨一定下得很大。我把应急灯放在我头顶边的石头上,那儿正好有两个石头突出来。打开灯,洞里亮了起来,但亮得很阴冷,像刀子的反光。两个小时后,水已漫到我的膝盖处。我把裤子扁得老高,用手顶着背包,那样子有点像董存瑞舍身炸碉堡。我奇怪为什么洞里会积那么多水。雨好象不打算停,又过了4个小时,水位已到达我的胸部,我感觉呼吸有点困难。灯光变得很弱很弱~~~~半个小时过去了,水位达到锁骨处,幸好刚才关了一下灯,再一打开,便觉得又亮了少许。我的眼睛开始发涩。突然,洞口那儿有气泡不断往上冒,我感到很蹊跷,难不成那下面有洞?我正想往前走,突然又看见又一团黑的东西浮了上来,像是一团线。可近来时跟本就没看到地上有线呀。我盯着那团东西,它一直浮着,5分钟后,那东西猛的一翻,我尖叫了一声,是人的头颅。我不停的尖叫,我以为我会昏倒,但我没有。声音哑了,但还是张着嘴巴吼。确切的说,那还不算是骷髅,她脸上还有少许的肉,下嘴唇掉在下腭骨上,没有眼睛只有空空的两个洞,也没有鼻子和耳朵,鼻子只剩下一个孔。她对着我,刚才那团“毛线”搭在她的骨头上,湿湿的。那是她的头发。我忘记了尖叫,忘记了放开顶着的东西,静静的看着她。那头颅猛的沉下去了1/3只露出鼻孔以及鼻孔以上的部分。10秒钟后,我看见她鼻孔下那平静的水有了一丝波纹,我告诉自己那是我在发抖从而振动了水,并不是她的呼吸。可是那波纹越来越大,她呼吸很急促,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的头往后一翻,在离我5分米处有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冒了起来挡住了她的头,我感觉到我两边的肋骨被东西碰了一下,我往下一看,是两条已脱节了的腿。没有肉,只有骨头。我吓得不能动弹,我被她的脚夹在中间,“呜…………”一声沉闷的吼叫声,是我吗?我没吼过,那圆鼓鼓的东西上下猛烈的起伏。“帮……帮帮我。”那声音很阴森,让人全身发软。我手一松,背包掉了下来,压在她肚子上然后掉到水里。“啊………………”我叫到。她用双脚紧紧的夹着我。我使劲的锤她的骨头。她的身旁有气泡冒出。散发出一阵恶心的臭味,紫色的液体浮在上面,是她的血,由于刚才的挤压,我隐约看到一个孩子的头部,那孩子的头上已有10厘米的头发,像他母亲一样的。黑乎乎的一团。“呜……。”那女人仍在呻吟。我依旧在那儿挣扎。突然,她把小孩从肚子里喷了出来。我看见一个东西向我飞来。我反射性的抱住他。手上粘粘的液体,像泥鳅身上的分泌物。我低头往下一看,是小孩。他身上全是血,皮肤是鳞片,像蛇的那种。手和脚是类似鸟的爪子。他的眼睛很大,透露出一股杀气。他突然把嘴咧开对着我笑。他的牙齿像老鼠的牙齿,很尖,牙缝里全是血。“妈妈……。”他喊我。“不……。”我放开手紧闭上了双眼,用力的推他。想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可是他抓得很稳。我发现他还有一条尾巴,像是变色龙的尾巴。“我饿了……。”他依旧望着我。“走开,滚……我不是你妈妈。”我边对他吼边推他。他就像是长在了我身上一样。“啊……。”我尖叫,我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他,他居然在咬我的肩膀。我只是感到恐惧。血一滴一滴随着胳膊滴在水里。刚才的那个女人松开了双脚游过来。用那个下垂的嘴唇在我的胳膊上摩擦。我空出一只手。拿了放在石头上的应急灯对着那女人的头狠狠的锤着。那小孩越咬越深,我看着我的肩,那小孩松了口,我看见我的肩凹下去了一坨,现出白白的骨头,上面一滴血也没有。我张大了嘴巴望向那女人,她好象在笑,应急灯在这一刻熄灭了~~~~~两天后,警方在石缝中发现了一只运动鞋,便派人开石救人。可找到的却只是一只坏掉的应急灯、一个空空的背包和一副左脚穿着运动鞋的女性尸骨,她左手还拿着手机……
篇4:超短篇恐怖故事3个
一直与医院有缘,虽然这是一句不吉利的话,可我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事实!
母亲一年不到进这所甲等医院做了两次手术,医生、护士甚至连打杂的职工都对我们两母女很熟悉了!可我一直就有一个怪怪的念头——很想知道医院的停尸房在哪?很偶然的一次,我问医院里的一个扫地的阿姨,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可怕的眼神)!然后说:“小女孩,这可不是闹的事情!”我可是一个胆大的女孩,试图好几次一个人在找,后来让我确定位置就在地下室。因为每一次我走出住院部的大门前的花园时,我的脚紧贴的地面总会有一股冰冷的感觉——就算是头顶着火热的太阳!
在医生说母亲手术后的第四天可以进食的清晨,我五点半就外出给母亲卖稀饭(她只能吃流质)。由于几天不眠不休的看护,使我走在清晨的医院里,感觉脑袋晃晃的,脚步飘飘的!当我走到二楼病理科的ICU重病看护室外,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因为我发现了在病房门外停放着一辆可以推的病床,不可思义的是床上有白布,厚厚的一层又一层。
‘为什么这么早就有人要做手术呢?’这是我的看着这铺着白布的病床后第一个疑问。再看清楚一点,“啊!”我来不及用手掩嘴地叫了出来。因为我看见了那外露的头发——原来是一具尸体!他的头向着楼梯口的转角处,要下楼的人必须经过这,所以我和他的距离不到一丈。我能清楚地确定他是一具男尸,一个刚刚去世的老人。由于处理得不好,让他的脚和头发外露,还可以隐约看到他的鼻尖。顺着他平躺的身体我可以看到他的脚——叉开的两只脚!当时我吓得不能动了,“走啊,走啊!”我不停地叫自己的脚动,而且试图挪动自己僵停在那具尸体的身体,可是一切无济于事!
突然,病房里面陆续走出了一些人,隐约记得有男人、女人,还有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可不同的是他戴着一双手套,像是在家里洗碗的那种。显然他看到了我和我的受惊吓的神情,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他那双套着红手套的手,熟练地把白布用力地往上拉,很利落地把尸体外露的部分全部裹住!再看了我一眼就推着尸体从我的身边经过!我的头麻了,因为尸体从我的眼前经过,我能丈量他的长度,这一次我能准确地判断他的头,他的肩,他平放着的手,他的腰……,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从我的眼前经过!尸体只能用货运的电梯运走,所以必须在货运电梯门前停住了。“啊!”我的呼吸急促,大大的呼吸着空气,然后撒腿就跑!当我走到花园前的取药等候厅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响,“隆”的一声!电梯到了地下室,那盏灯不停地在闪,大大的一个“0”在闪,谁见过电梯的最底层是“0”的?然后就是那个穿白袍、戴手套的人跑了下来,向转角处跑去,大概是跑到地下室吧!
我吓得连忙跑出留医部的大门,一个劲地跑到离医院最近的一个餐馆里坐下。服务员看到我吓青了的脸,给我端来了一杯温水,然后小心地问我:“有什么要的吗?”我的潜意识让我摇了摇沉重的头,“让我先坐一下,好吗?”我说。她走开了!过了好一会儿,我回过神来,带着母亲要的稀饭往回走,当我走到二楼刚才停放尸体的位置时,我并没有猛跑开,只是下意识地在那里鞠了一个躬,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安静地、小心翼翼地走开了,似乎怕碰撞了什么一样!
接下来的一天,我都心不在焉——母亲的点滴完了,我忘了按铃让护士来换;医生嘱咐我的事情我忘了做,等等,因为我的脑袋一直停留在清晨二楼的那一格——那一具尸体,真的是时刻活现在眼前:他叉开的脚,他没有被盖上的鼻尖……。
天慢慢地黑了,是我最最不愿意的事情!从母亲的病房里往外看,好多妇女在路边烧什么,还有鸡和酒水之类的拜神用品!抓住一个路过的护士,指着外面的情景问:“她们在干什么?”
“今天是七月十四!你不知道吗?”善良的护士回答道!
“七月十四”——“鬼节”!我的心不禁颤了颤!一股列形的冰冷在穿过我的身体!我一步也不愿意离开这病房!
可是母亲却在十一点多的时候说想喝果汁,让我到外面给她卖。唉,病中的她只会数着住院的日子,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让她的女儿在七月十四的夜里给她到外面卖果汁。病人的要求永远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只好答应她,因为她整天只是吃一些流质的食物,实在是饿得发慌!
还是得经过二楼那个位置,到那的时候我把一直佩戴的玉佩放到胸前,左手一直紧握着不放,有多紧握多紧!
在深长的二楼的走廊的长凳上,我看到了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病服的和蔼老人,他有气无力地坐在凳上。“十一点了,还不回病房里休息?”我疑惑地站在那看着他问道。显然他也发现了我,吃力地把干瘪瘪的手微微抬起来挥了挥,示意让我过去!我走了过去,蹲在他的身边。虽然接近深夜,走廊的昏暗的灯光还是让我看到了他的脸,腊黄腊黄的脸,间或有一点点苍白,似乎还夹带着一点点的冰凉和僵硬!
“老爷爷,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回病房里休息呢?这样对你的病不好,知道吗?”我出于好意地小声对他说!
“我的儿子还没有来,明天他就会来领我的了,放心!”老人阴声阴气地说,显然可以觉察得到他说话的力度有多微!“你扶我走走,好吗?我躺了一天,多想走走啊!好吗?”他在乞求我,他那乞求的眼神,让我没有的拒绝的理由!
我站起来,右手挽着他的右胯,左手用力地一提他的左胯,他站了起来。我感到他身体的冰凉和有点硬硬的,可是我并不能把他放下次,毕竟我的常识告诉我老人的骨头是不能挫的(很脆)!他艰难地挪动着脚步,似乎好久没有走路了,我当时只能告诉自己他大概是躺在床上过久的缘故吧。一步,两步,三步……天啊!他竟然想下楼!他抬头看了看我,眼神似乎在询问我不介意扶他下去一趟吧?我顺着他的脚步,吃力地扶着他一步一步地走着,因为他实在走着慢,实在是没有重心!象是走了一万年光景一样,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一间有一扇紧锁着铁门的房前,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锁着那门的大锁,一把大大的锁!
老人吃力地抬着头,断断续续地说:“里面住着……人,被子盖得……好……好的,就是很难透……气,把头也给盖住了!呼,呼,呼”,这是他的呼吸声,艰难的呼吸声!他接着说:“里面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号码,挂在脚趾头上!想进去看看吗?里面……里面好大,好大,好宽……敞!所有人都很安静地‘睡’着,没有病痛,没有了呻吟声,甚至已经不用药了!”接着他斜看了我一眼,眼珠子不知道跑哪里了,然后又缓慢地垂下眼睑,若有所思地用那手指指了指里面,“进去吧?要吗?”他问着!“我,我,我看不用了吧!我们回去吧?好吗?要不然呆会你的儿子找不着你会慌的!”“不是找我,是领我,知道吗?”老人有点生气地说,是的,我记得刚才他说过他的儿子明天就会来领他的,我怎么能这么大意地把这个“领”给忽略了呢?我怕怕,实在是怕。因为那扇用大锁紧紧锁着的铁门和后面的那扇同样也紧闭着的木门让我感觉到里面的气氛!我缓缓地抬起头,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头上的门前挂着一个门牌,什么,什么?“太平间”!!!!这三个字赫然冲击着我的瞳孔!啊!!!我长叫一声,猛地甩开扶着老人的双手,叫着跳着乱跑!
一直撞到一堵墙上,我没有办法再跑了——已经尽头了。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了什么?在那一头,就在那三个字的门前,老人利索地站着,旁边陆续地出现了很多人,有小孩、妇女、老人、还有孕妇……可他们都面无表情,有的头发凌乱,有的身布满了血迹,有的头上没有头发,甚至有的头皮也没有了踪影,时或还会滴下一些血黄的水,还有一个更加恐怖:拿着自己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数着,一个一个地放到原位,可是怎么也接不上去,老是掉地上,撒了一地……
“停尸房,在这!!在这!!”好大的声音,这句放不停地在我的脑袋上空盘旋!“啊!”我疯了一般地乱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个劲地在那跳,在那叫!
“喂?你怎么了?护士,护……士!快来!快……来啊!”这是谁的声音?噢,是母亲,是母亲的声音!没错,没错!
“叽,叽,叽,叽,叽……!”我能确定这是小鸟的叫声,是在母亲病房外面那棵玉兰树上栖息的小鸟叫声!我努力睁开眼睛,一道刺眼的阳光直射着我!
“现在是早上了,你昨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会儿心神恍惚,一会在那叫,一会儿斜着嘴在笑!”母亲痛心地看着我说,“然后护士和值班的医生来了,给你打了一针,让你睡了。可是你一直就那样,到现在才醒过来!呆会护工会带你去检查一下心脏!我看你也累成这样子的,唉!”接着是母亲的叹息声!
我用发软的手揉了揉双眼,掀开盖在我身上的白色被子,缓缓地走到窗前,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可不尽然,一切的努力只是徒然。因为我的头真的很痛,很痛!痛得让我透不过气,我的心脏承受不了的负荷!
那个扫地的阿姨来了,她今天并没有进来扫地,只是站在病房的门前看了我一眼,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一样的语气说:“我早就说了这不是闹的事!”然后走了,像一阵风地走了!
篇5:超恐怖鬼故事故事精选3个
记得有一次分厂刚建成的时候,厂里要派技术人员去分厂指导一下工作,而我就是其中之一,我们那个分厂建立在一个叫黄埠镇的地方,地理位置虽然算不上好,但是周围的环境还可以,由于靠海比较近,当地气候比较潮湿。
晚上下班的时候,宿舍里比较闷热一些,电视也坏了,宿舍里的几个朋友让我和他们一起去KTV“潇洒”一下,我笑了笑推脱了,我这个人比较宅一些,不喜欢去那种地方,我感觉那儿的高音对人心脏不好---太吵了。我比较喜欢安静一点的地方,而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办?还是出去转转吧。
别说,当晚出去转转,我还真碰上了熟人了,我的生死之交,,小徐。我当时十分的高兴,邀请他一起去喝两杯,虽然我酒量不好,可是这个提议可能是我当时能想到的最好的主意了。
可是小徐拒绝了我的提议,他可能也知道我酒量不行,于是我又建议他去我的宿舍,他也拒绝了,说不能影响别人休息,我当场就无语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直接就给他撂挑子了,哥们儿,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没说的了。小徐也看出我有点不高兴了,于是他提出去他那儿,我点了点头与他一起买了点东西和两瓶花雕,大步走向他出租房。
嘿,你别说,他这地方可真是够偏僻了啊,左拐四下--右拐六下--还要再转四个圈。我的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进了诸葛亮的八卦图了呢!周围也黑的出奇,约把一个小时吧,我终于和他来到了他的屋子,他那屋子也不是很大,一张床,两张桌子,一台电视机,头顶上还有一个电风扇。
可把我累的半死,我躺在他的小床上,让他把电视弄开。他摇了摇头说,电视坏掉了,修理工明天才有时间来呢。算了,咱们喝吧,半小时后,买的零食一口没吃,可两瓶花雕被我两喝了个精光,我提议再出去买两瓶,这玩意度数低,不容易醉。他没说话,我站起身来就要出门买酒,小徐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好凉!”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人的手可以凉到如此地步,他轻声说道:“我去吧,这地方我熟悉,你好好休息一下。”说完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奇怪!这小子今天怎么怪怪的?这事我也没怎么在意,看着房中不能开的电视机,我就有点郁闷,于是,我决定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该死的电视机,咱这技术员可不是白当的。当我的手触摸到电视机的那一刻,一种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我发誓你一定没有见过这种电视机,因为它是用纸糊的。我赶紧抬头看了一下上面的电风扇,三片扇叶子像树叶一样耷拉着,我立刻就感觉不对劲,这让我很快就联想到上次住的那间鬼..客..屋。
不行,我要赶快立刻这..鬼..地方,可是我发现这个房门怎么也打不开了,赶紧想办法了,怎么办?怎么办?还好急中生智的我当场决定用这个床的木板去砸开这扇门,当我推开木床,我庆幸的发现,这床是真的。我三下五除二刚弄下一根床板上的木条正准备砸门的时候,只听‘吱呀’门开了,小徐从门后走了过来,手里还领了两瓶酒,小徐把酒放到了桌子上,奇怪的问我怎么回事?我当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猛然看见桌子的上的酒也是纸糊的,于是我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那个,今晚有个重要的电话,可是我那个..电话呀..忘到厂里去了,我得马上去取,比较着急的一个电话,必须马上..走。”
小徐看着我默不作声,像一尊雕塑似的,弄的我心里直哆嗦,只见他在自己的口袋里摸着什么,不一会儿,他掏出一部手机递给了我,我战战兢兢的接过来一看,也是纸糊的电话,我擦了一下脸上的汗,说道:“那个信号不好,我要去外面打一下。”说罢我急忙打开屋门,三步并两步地向下跑去,刚跑到门口,一个人影站立在哪儿,我心想,坏了,这是‘他’的地盘,我哪跑得过他呀!
小徐问道:“怎..么..样?打..通..了..吗?”“没没没...我那个,这个,号码忘记了!我得要..回去拿号码,然后再过来!!”“太远了,我开车送..你..吧!”“别..不用了..我认得路。”“别..客..气!”小徐刚说完,身边就开过来一辆,纸糊的轿车,车上还有一位纸糊的司机。“我的妈呀!!”我当场就撒丫子跑了,没跑两步,一双大手就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脸上的汗水直流,“拿着用吧,打车快点,记得早点来呀。”我使劲的点头,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跑去。
回去后不多会,我就发高烧了,还连带着说了不少胡话,宿舍的几个朋友是连拉带拽的把我弄到了床上,还发现我手上始终握着几张冥币,等到三天后我清醒了过来,我急忙打电话到厂里问小徐的事情,一开始领导不愿意多说,却受不了我的软磨硬泡,原来小徐也在分厂上班,几天前在厂外面租了间屋子,没几天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这种事情不能对外面说,厂里人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放下电话,我对小徐的死是心知肚明,我顺手看了一下月份牌,三天前的晚上,正好的七月十四.......
篇6:超恐怖鬼故事故事精选3个
随着互联网信息的高速发展,网络世界中诞生了一个新的网络职业“者”。
所谓转载者就是通过非法手段转载他人的原创作品,进行恶意篡改后变成自己的作品再发表到其他网站。我们今天的故事就是一名关于‘转载者’的故事。
阿海每日无所事事,没有一份像样的固定工作,天天靠转载他人的原创文章到一些非法网站换取微薄的稿费为生,这天阿海像往常一样,在网络上搜罗一些不错的文章据为己有,很快他就有了不错的发现。
一篇名为‘三日诅咒’的文章深深的吸引了阿海,大致浏览了一下里面的内容,顿时喜上眉梢。文章大致的内容是说,有一对情侣,男的叫陈唐,女的叫代静儿。他们既是多年的同学又是一起工作的同事,工作后不久双方就确定了恋爱关系。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两人天天腻在一起,在马路上逛街时相依相偎的样子都立马羡煞旁人,可是有一天,陈唐突然对代静儿提出了偷尝“禁果”的要求,这让代静儿顿时犹豫不决,但是挡不住陈唐的海誓山盟,最终同意了。
那晚过后,陈唐几乎会经常的提出类似的要求,让代静儿郁闷不已,可是对于自己的美好初恋,代静儿最终还是选择的妥协。没过两个月,代静儿在一次体检中,竟然发现自己怀孕了。不知所措的她将这事告诉了陈唐,起初陈唐还不相信,但是当代静儿拿出医院开具的体检单时,陈唐看过后竟然大发脾气,声称这不是自己的骨肉,随即不顾代静儿的好言相劝提出了分手,陈唐走后几乎鸟无音信,心灰意冷的代静儿在网站上发表了一篇遗书后,下落不明...
说到这儿,都会问到诅咒到底在哪里?阿海更是摸不到头脑,这也叫,好在标题不错,能唬人,混点稿费不成问题,阿海再仔细一看,大声叫道:“哈哈,看这提示,我阿海好像是第一个看这片文章的人,不错,最起码没有碰见‘转载的同行’。”三两下改掉作者名后,转载成功的标题就映入了阿海的眼帘。“哈哈,又有票子留进了你阿海哥的钱包。”阿海正想着数钱的美梦,只听“砰”的一声,猛然把阿海从美梦中拽到了现实社会。
“搞什么,什么声音,吓我一跳!”阿海轻吐了一口气,继续在网上乐此不疲地搜索其他作者的原创文章,这时一种好似吃东西的声音从阿海的身后传来,阿海扭头看去,身后是自家的大衣柜,难道里面有老鼠不成?阿海慢步朝衣柜走去,尽量放慢脚步,以免打草惊蛇。虽然阿海越走越进,衣柜里吃东西的声音就越来越大, “吱呀”一声,就在阿海迅速拉开衣柜的柜门的同时,那声音便消失了,阿海的目光四处扫去并没有什么老鼠,只有几件自己的衣服。这可奇怪了,难道在床底下?随即阿海朝床下看去,掀开床单,床下空空如也。“晕死,可能是外面传过来的。”阿海摇了下头,继续自己的‘伟大事业’。
此后的两天,天天如此,阿海总是听到好似吃东西的怪声,而且声音一次比一次大,甚至影响到了自己每晚的休息。到了第三天,阿海在一个朋友视频语音聊天的时候,这种怪声都传了起来,阿海问朋友听到什么怪声没有,朋友只是摇了摇头,随后朋友的一句话让阿海吓了一跳,“你后面那位美女,是你太太吗?”“你..别 ..胡说.. 我还没对象呢,哪来的媳妇。”“你还死不承认,那美女还冲我招手了呢。”阿海扭头看去,后面空空如也,正要回头鄙视几句自己那位朋友,可是只看见自己的电脑频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黑屏。
“奇怪,怎么黑屏了?”正想着,阿海猛然透过电脑上的黑屏看见,自己的身后站着一名穿白色睡衣的女人,乌黑的长发已经深深的盖住了女人的脸和胸部,随后哪种吃东西的声音,让阿海感到就是这个..女人..发出来的,只见那名女人轻轻的解开自己的睡衣,阿海发现女人的肚子上面有一个黑色的大洞,洞里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婴儿。那婴儿不停的嚼着女人肚中的肋骨,不断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此时的阿海已经感到自己的四肢不得动弹,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盯着黑色的电脑频幕,脸上的汗水瞬间打湿了自己的衣衫,这时一个更加惊心动魄的画面展现在阿海的面前。
那女人竟然用惨白的双手,使劲的拽出肚子里的婴儿,婴儿的肚子上还连着长长的脐带,脐带不时的跌落出黑红色的液体,朝着阿海的后背扔了过去,只见那婴儿立马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断阿海的脊椎,婴儿瘦弱的四肢还不时朝阿海的肚子里面攀爬进去,阿海猛然大叫,就在感觉自己能动的时候,阿海飞奔至自己家厨房,拿起菜刀就朝自己的肚子使劲砍去,血流满地,直至剩下了最后一口气,阿海挣扎的发现自家的电脑不知何时又被打开,频幕中显示着那篇‘三日诅咒’被另一个叫阿山的非法转载者,转载成功。
三日后,阿山在家用水果刀发疯似的扎进了自己的肚子,临死前看见电脑频幕上显示,那篇‘三日诅咒’被一个叫阿天的转载成功,三日后......
篇7:超短篇恐怖小故事3个
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并不喜欢小孩子。而随着林蕊肚子的日渐隆起,我却渐渐也有了一种将为人父的欣慰感。这种感觉十分奇妙。仿佛一件出于自己的艺术品将要诞生于世,禁不住的憧憬与冲动。
日子在盼望中喜悦着,可是有一天发生的一件事却在这种喜悦之中,略略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是在林蕊肚里的孩子七个多月大的时候,一次我下班回家,在门口听到她在电话里和别人聊得很愉快。我进门以后,她却已经挂机。于是问她和谁在聊天。她说:“呀,原来你回来了呀。是你早先的一个朋友,听说我快要生产了,特意来问候一声。”
很自然地,我问:“他说了叫什么名字吗?”
“一个女的。叫丁莉。”
我的心里顿时格登了一下。
丁莉,我婚前的女朋友。——可是,她已经死了三年了呀!
担心林蕊知道以后会害怕,对胎儿不好,我没有吱声。——也许是丁莉生前的好友打电话过来恶作剧的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而一丝不祥的预感却在刹那间滑过。
不想庸人自扰,我努力地不去想这件事,也不去想丁莉。
一个星期以后,林蕊意外早产了。现在的医院非常人性化,因为林蕊难产,医生将我请进了产房,说是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我就那么呆呆傻傻地握着林蕊的手,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大汗淋漓。
终于,孩子出来了。可是却没有我预想了不下一万次的啼哭声。
我走近孩子,只看到她猛地一回头,寻到了我的方向,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我。
一丝凉意从心底生起,不觉间,我已是一身冷汗。
由于难产,林蕊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便终日在家里照顾她。想象中,产后的女人虽然苍白疲惫,但应该是幸福快乐的,周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可奇怪的是,林蕊却显得很忧郁,甚至在怀抱着囡囡——我们的小女儿的时候,也是如此。
是因为身体的原因?
我不解,便只有更细心地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希望她可以早日康复。
可是事情却远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那天我正在厨房为林蕊熬黑鱼汤,林蕊唤我道:“老公,电话!”
我擦了擦手,便去接。那边却传来了阴森森的冷笑声。
“你老婆终于生了?你也有自己的孩子了?”——丁莉的声音!
惊吓中,我的手一颤,话筒掉在了地上。
林蕊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怕她担心,我只道:“刚洗鱼的,手滑。”
那以后我又接过几次这样的电话。我的精神已处于崩溃的边缘。我向电话里的“丁莉”哀求道:“你放过我们吧!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当初应该和你把孩子生下来……”
可是“丁莉”却似乎根本不愿意听这些,只更加阴沉地道:“不会就这样过去的。一切都有着因果的报应!”
……
那天夜半的时候,电话铃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悄悄下床,怕惊醒了好不容易睡熟的囡囡和哄了半夜孩子的林蕊。
丁莉又在电话那边冷笑着。
“你究竟是人是鬼?你想怎么样?”我豁出去般地问她。
“亲爱的”,丁莉叫我,“我怎么会舍得对你怎么样呢?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虽然我是为你而死,但我还是恨不起来你啊。”
“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天一直在纠缠着我?”我愤愤地问。
“不是我啊。是我们死去的宝宝啊。她已经去找你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宝宝她恨你,我劝不住她。”
“求求你了,不要再胡来了好不好?”
“你不信吗?你自己听她说好了。”然后,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挂线声。
我正想挂机,一个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爸爸,你当初为什么不要我?是你害死了我和妈妈!”
又是一身冷汗。
犹疑间,我颤抖着转过身——囡囡正飘浮在半空中,紧贴着我的脸,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我。那眼神好熟悉——正是她刚出生时看我的眼神!
失声尖叫!
尖叫声中,我猛地坐起——这才发现,刚才是一场梦而已。
我揉了揉眼睛,狂跳的心脏渐渐平稳起来。这时才感觉床似乎空了许多,林蕊呢?一转脸,却发现身边的囡囡正半支着身体,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那眼神……
正在疑惑间,出生没几天的囡囡开口了:“你刚才梦见我了,是吗?”
……
我狼嚎般地跨过她的身体朝门外奔去。
林蕊呢?这么深的夜她怎么不在床上睡觉?我一边试图打开大门,一边大声呼叫着林蕊。可是门怎么也打不开,而林蕊也并没有应声。
囡囡却爬下床,向我爬来,我极度恐惧地后退着,无处可逃间,我窜进了书房,将门死死地反锁上。
而后我听到囡囡在门口不停地敲门。我钻进了床底。掐了掐大腿,我想是不是又在作梦?然而大腿却真实地疼痛着。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在心底祈祷她没有办法进来,祈祷这该死的夜晚赶快过去!
“囡囡!”我终于听到了林蕊的声音!
可是,天啦!她并不知道我们的囡囡……我的心提到了嗓眼——我不能确定一墙之隔的林蕊将遭遇什么。
囡囡又开始说话了:“你看他胆子多小!”话言中明显地带有讥笑。
我的林蕊,她会不会吓得昏过去呢?
可是意外地,林蕊却仿佛早已知道囡囡会说话,与她对道:“你就放过他吧。他是你爸爸呀!”
——这……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囡囡道:“放过他?当初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在妈妈肚子里呆得好好的,他为什么一定要杀死我?最后,连妈妈也害死了!”
林蕊抽泣着:“好囡囡。你也在我的肚子里呆了七个多月,我也算是你的妈妈呀。妈妈求你,他已经遭到报应了,你就放过他吧。”
“你想骗他一辈子吗?——今天的报纸呢?”
“我扔了。”
“咯咯。”我听见囡囡在笑:“我拾回来了,藏在书房的床下面了——就在他现在躲着的地方。”
黑暗中,我果然摸到了一张报纸,颤抖着点亮打火机,居然发现头版上登上了我与林蕊的照片。
文章这样写道:“……林某终因难产死于产房。而其夫李某当场精神失常,夺过医生的手术刀割喉自尽,医护人员虽竭力抢救也未能起死回生……”
★ 深刻的体会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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