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忧患的散文(精选7篇)由网友“哥玩的是寂寞”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关于医者忧患的散文,一起来看看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医者忧患的散文
医者忧患的散文
一、医者忧患
自从去年入冬以来,患者就如潮水般的涌来。一个只有三百多张床位的小小县城医院,却住了八百多名患者,整个大厅及走廊到处都挤满了住院的病人。真不知这种状况能持续多久,至于这是否存在小病大治、无病呻吟或是过度医疗在里面,我却不敢轻下断言。但我只知道一点,我们的医护人员太累了,没有一天正经的休息。有的几天几夜下不去班,精力和身体严重透支,这是否存在安全隐患,不得不令人担忧!
随着人们健康意思的增强和合作医疗报销比例的增大,住院看病的人越来越多。全国各大医院病人爆满,而一线医务人员奇缺,因此无论是个人还是医院都将承担了很大的风险和压力。也许有人会说:“患者多了还不好,你们收入高了,钱也挣得多了。”但我要说:“作为一个医者还是希望大家都健康永不得病为好。不是每一个医者都为了利益而向“钱”看的,那种被利益熏心而违背职业道德的人是有,其他行业也依旧存在,但那是及少数个别人的行为,不能代表整体人的想法。所以不要因一、两个败类就把医者全盘否定。要知道医疗市场的混乱是来自多方的因素。比如:“政府的监管力度不够,社区卫生服务宣传不到位、病人本身的思维和理念出现偏差,医务人员素质低下等等。”所以出现问题了,也不能让医院一个人来买单,如果要从本质上解决这种弊端,必须要从人的思维理念抓起。
自从国家出台禁止乱用消炎药的规定后,在正规医院里确实得到了控制。但真正实施起来却很困难。老百姓不理解,心想我住院了,为什么不给打针?特别是外科手术的患者。认为给切那么大的一个口子却不给用药,为此经常找到医生大喊大叫。这你能说是谁的错?因为乱用消炎药对人体的危害无法估量,但老百姓并不知道这些,因为他不懂无菌手术不用任何药也会依旧痊愈。就像我们身边的很多人,自我感觉感冒了,发烧了,身体不舒服了,就想吃消炎点药、打点消炎针,因为他们不懂有些小病不用消炎药也会好的。所以,只有让人们真正认识了药的危害性才能逐渐从“药罐子”里解脱出来,而不会沦落为“药瘾子。”
人们对健康的重视没有错,有病了就得做到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但不要盲目从医,更不可随意乱用药。要知道是药三分毒,即使一个点滴什么药也不加,那它的危害也是依旧存在的。想想看,我们现在的输液瓶都是塑封的,肉眼能看到的是杂质,那么看不到的危害物资又有多少呢?而很多人因为盲目用药而把肝肾都损坏了,这样的病例不在少数。所以,人们醒醒吧!别再把药这个”定时炸弹”亲手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做一个懂得自我保健的人。如果不是实质性的疾病就千万别乱用消炎药,自我保健也是通往健康的大道。如合理的膳食营养、适当的锻炼、良好的生活习惯、有质量的睡眠等等。保持一份愉悦的心情,懂得自我调适和解压,这些都会让你的体魄更强壮。
还有一部分人,觉得自己交了医疗保险就得享受其待遇,要不一年几百元的钱不就白交了吗?所以有一点小病就要求住院打针开药。现在老百姓看病除了报销外,自己真的花不多钱。他们真正得到了实惠,这也是医院门诊和住院人数增加的一个重要因素。有人曾经嘲讽地说:“如果中国要实行全民义务看病,那全国各医院的大门就会挤爆。”这句话虽然有些夸张,但却不能不令人深思。现实中也的的确确存在这样的现象。因为不给打针用药医生也没少挨骂,甚至挨揍。所以,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些问题,健康教育宣传势在必行,让人真正从理念上得到认识。我们参保了,却没用过,这并没有亏。因你不妨这么想,我不用,就将我们的钱捐给那些真正有病的人,用此来为我们自身买份健康不是一举两得吗?
国家政策是好的,老百姓也正真得到了实惠,但我们如何正确运用和实施却是非常重要的。这就给我们医生提出了一个很高的要求。既要有精湛的技术,还要有高尚的医德,绝不可以出现过度医疗。应从人们的思想抓起,让老百姓知道健康的真正含义和乱用药的危害性,从而打破“药罐子”而脱离“药瘾子”,还自己一个健康的体魄。
二、健康
朋友呵!不管你是贫穷还是富有,也无论你是身居高官厚禄还是贫民百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拥有一份健康和一个真实的生命,因他们是用金钱买不到的。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发展,人们的健康意识也越来越强。而如何保持生命的质量这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奢望,而我们对健康一词的涵义又是那么的模糊。因健康并非是只有强健的体魄,还要有完整的生理、愉悦的心情、饱满的精神等等。
我曾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她感觉自己得了很重的病,整天浑身不舒服,甚至什么事也做不了。去很多有名的大医院做了多项检查,却什么病也没查出,但她的自我症状却越来越重。于是在他人的介绍下就去看了一位老中医。老中医给她把了把脉,发现她真的什么病也没有,但没有说出来,而是告诉她说你有点小毛病,不过没大碍,我给你开点药,你回去吃了一周后就会痊愈。此人听了很高兴,回到家后按老中医的吩咐把药服下了,病症真的.就好了。她在心中暗自佩服神医,其实她不知道医生给她开的就是一瓶维生素。”
还有一位老人得了癌症,已经被多个专家判了死刑,都说最多能活三个月。老人听了很悲伤,一直处在忧郁中。他的儿女想让他在有生的时间里活得快乐一点,于是也找到了这位老中医。这位中医看了后对老人说:“你根本就没有病,是别的医生误诊了,回去后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乐就乐,你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
老人听了医生的话心里豁然开朗,回到家后放松了思想。虽然最后老人还是离开了人世。但确比预定的时间多活了一年,并且活得很开心很快乐。
这两个故事说明了人的心里状态和精神放松对健康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俗话说的好,有病了,三分治疗、七分养,其实也是这个道理。所以健康是从心里和精神走出来的。没有得过病的人不知道拥有健康的快乐,正如没有经历过死亡边缘的人也不知生命的可贵。
人的健康水平与个人的生活习惯密切相。,比如长期吸烟的人不但是肺癌的高发人群,而且也是心血管病的杀手。大量饮酒,暴饮暴食的人不仅愿意患胃病,同时也是急性胰腺炎的最主要的因素。所以我们要生活规律,合理营养,保持愉悦的心情。让人人都拥有健康,享受快乐。在有限的生命里活出青春的活力,活出生命的炫彩,把握迤逦的人生。
篇2:医者仁心散文
医者仁心散文
世界上所有的医生,无论他是什么专业,什么职称,有什么资历,他们都共有一个名字,叫医生。医生是人们公认最崇高的职业,从事这个职业必须做到宅心仁厚,在医疗这个领域,称这种仁厚之心,叫医德。我的仁兄,也算得上是个宅心仁厚的好医生。
――题记
一
农历庚辰年二月初七这天,天色灰暗,细雨朦胧,在萧瑟寒风的拂扫下,东庄河河堤柳树,不时旋下去冬未尽的落叶。上午九时,河堤公路上,突然鞭炮轰鸣,烟雾缭绕,一辆白色中巴车在烟雾中缓缓行驶。人们从东庄河两边的村庄赶来,河堤公路两侧慢慢聚满了人,这些人都是东庄河一带的民众,他们自发地来到路边,就是为了迎接载有李仁医师骨灰的灵车回到家乡。人们带着悲伤的表情,一边望着灵车驶来又远去,一边在心里念叨着,李医生啊,李医生,你真是我们的好医生,我们永远忘不了你。
李仁,他既是我的师长,也是我的朋友。秋,鉴于他几十年爱岗敬业、救死扶伤的事迹,我受领导指派,为他写了一篇《白衣如血》的报告文学。春,国家卫生部授予他“全国白求恩式医务工作者”荣誉称号。可惜的是,当这个荣誉降临在他面前时,他因积劳成疾而撤手人寰。斯人已逝,让国家颁给他的崇高荣誉,竟成了对他的盖棺定论!
我与他相识于七十年代初,那时,他是县人民医院的药剂师,我是刚从医专出来的见习生。从理论走向实践,我见习实践的第一堂课,就是跟他一起学中药炮制,学药房调剂。那时,他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龄,身材修长,皮肤白皙,成天笑哈哈的。他和我们一起的几个见习同学非常和得来,特别是他和我之间,本应该是老师与学生之间的关系,可他就象我的兄长一样,处处关心着我,爱护着我,一段时间不长的见习生活,因为有他的关心,我过得特别快乐,自那以后,我对他以仁兄相称。
在那时,我就感觉他对工作特别认真,认真得近乎较劲。有一天下午,我在药房给病人配发了几幅中药后,下班回到了医院集体宿舍。晚上快睡觉时,仁兄来到宿舍对我说,你下午发的药,忘记将包有药引子的小药包给那病人。我对他说,明天我送到他家好吗!他说,不行,如果那病人今晚就煎服了中药怎么办?就这样,他邀我一起,从门诊医嘱记载中找到了病人家庭地址,幸好病人家离医院只有十几里路,我跟着他将那包药引子送到了病人家中,他还在那位病人面前作了道歉。这虽然是件小事,但对我触动很大,可以说,通过这件事,对我后来工作态度起了很大的影响。
八年以后,我在镇医院工作时,听说到仁兄从县医院自愿调到另一个镇医院工作。我不相信这是真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是有目标追求的,水是无奈服从的,换成是我,我宁愿在县医院工作,哪怕是在那儿扫地也行,当时,我真是这样的想法。因为好多时没有看到仁兄了,怪想念他的,抱着一来看看久别的兄长,二来探究一下兄长为啥有这逆水行舟的想法和行为,特来到了他工作的镇医院。
他工作的医院,叫杨柳镇医院。医院坐落在英山尖下,东河河畔。我去的时候,正是初春二月,河边薄薄的冰还没融化,英山尖山顶还覆盖着皑皑白雪,河堤上没缀上叶儿的杨柳,随风招摇着,显现着早春的美。其时,仁兄住在医院后山老天主教堂的宿舍里。当我推开他的宿舍门时,仁兄正在宿舍里忙活着自己的早餐。早餐煮的大概是从家里带来的糍粑、油面和腊肉等春节食品。我道了一声拜年啊,仁兄!他见我来到他这儿,喜得不得了,忙说,你好,你好,来了就是年!一番寒喧后,就着他煮着的糍粑、面条,坐在热烘烘的火盆边,两人酣畅淋漓地吃了起来,弄得他的宿舍小屋热气腾腾的。
吃罢早饭,两人聊着。我问仁兄,为啥放着县医院好工作不做,却跑到基层镇医院吃苦来了。仁兄答说,我的志向本来就是想一名医师,无奈我的父亲当初在卫生局工作时,硬将我塞进了县医院,要我从药剂学起。后来,父亲调至区医院后,我这个“药抓子”一直做着“抓药”(药房发药)的事,一直做到想立下自己一番事业时。仁兄说,因为没有正规学历,在县医院,我只能从事药剂工作。在医院工作的那些年,我也没闲着,业余时间我自学很多中医理论书籍,实指望着今后能用得上。后来,县卫生局号召县城年轻医务人员支援基层,我是抱着“宁做凤头,不当凤尾”的`想法,主动报名来到了家乡的镇医院,谋求自己的愿望来了。听过仁兄一番话后,我对他“水往低处流”的选择理解了。当时我想,人,为了自己的进步,必要的时候,退一步,是为了冲得更远。可见,仁兄退的这一步,确实是个明智的选择。
二
转眼间到了1985年,这一年,湖北中医学院在英山举办中医函授班。其时,全县几百名中医人员中,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是学徒出身,都没有正规学历,我的仁兄也是其中之一。能系统地进行一次中医理论知识的学习,又能得到一个正规学历,也正是仁兄盼望已久的机会。
函授班开班后,虽有两百多人参加函授学习,但大多数是为谋学历来的,有的认为函授学习的东西太肤浅,瞧不起老师讲解的内容。众多学员中,只有仁兄等两三个学员,是真正如饥似渴地投入学习,他们认认真真地听课、做笔记、写心德。一日深夜,仁兄一个人在宿舍里挑灯夜读,面前的桌上堆满了书籍和笔记,此刻,他正在为一个病案苦苦寻思着。突然,函授老师走了进来,看他愁眉不展、殚思竭虑的认真样子,就为他祥细讲解了这个医案。老师望着眼前这个爱学习的年轻人,被他的学习精神所打动,特地送了他一些函授以外的中医书籍,还几次带他到湖北中医学院大学课堂听课,向他传授中医理论研究和论文写作等方面的知识。后来,仁兄对我说,这次函授学习,为他开创自己的事业镀了一层金,收获了一仓中医理论知识。
基层医院不像城市医院,它没有明确的专业分科,不可能只诊治属某个专业范畴的疾病,每个医生也不可能光坐在诊室里坐等着病人前来就诊,有时,不论白天还是黑夜,还得到病人家中出诊。那时候,基层医院医疗条件很差,但不能因为条件差,就可随意或放弃对病人的救治。基层医院的特点,需要每一个医生像万金油一样,对每一个病人、每一种疾病都能作出救治措施。1990年夏的某一天,仁兄在一次出诊中,因自己缺乏西医抢救技能,让病人得不到及时有效救治,而惨死在转院途中。当时,他跪在担架旁边,向死者瞌着头,承认自己处置不力,愿承医疗责任。后来,病人家属理解了他,将他从地上牵起来,对他说,李医生,我们不怪你,但相信你不会总出这样的失误。病人家属的话,象鞭子一样抽打着他,自那以后,他发誓要做一个“全科医生”。
仁兄说的“全科医生”不是现在提倡的面对家庭执行医疗照顾、健康维持和预防服务的职能医生,他的“全科”理念是指应掌握多个医疗专业理论和技能的医生,要做这样的全科的医生,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难,不等于说不做,为了适应农村医疗服务的需要,他立下了宏愿,必须要做到!必须要行动起来!仁兄选择了西医内科、外科和骨伤科入手,自己购买了这些专业的书籍,他将书籍中一段段的内容,写成扑克样大的卡片,凡白天业务空闲时间、走路时间、饭前时间,甚至连上厕所时间都掏出卡片读读,晚上抱着理论原著啃到半夜才睡。那段时间,他妻子笑着对他说,你的眼睛全在那卡片上,全在书籍上,对我一眼也“看不上”。同事们说他,李医生为了当“全科医生”,对学习,简直就是走火入魔了。
那年,湖北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在英山办腹外、骨科和麻醉三个专业培训班,别的学员只报一科,他报了三科。别人问他,你怎么学得过来,他说,我要像油坊棕油那样,只要下苦力,定能将那木油楔撞进去,将油挤出来。这样的培训班,侧重的是实践技能的提高,理论讲课时间很少,大多数时间,是由老师在县医院手术室进行现场教学。在三个多月时间里,无论白天,还是夜晚,只要手术室有手术,除了吃饭、上厕、睡觉,其余时间,他都在手术室观摩手术,术后向老师请教问题。为了熟练外科手术缝合、打结基本功,他在葡萄皮儿和弥猴桃皮儿上练穿针、结扎,一练就是一两个小时。三个月时间下来,因为在手术室内泡的时间太长,休息太少,他那一张白皙的脸,累成了腊黄色。带课的教授对院长说,他带课几十年,从没见过这样不要命学技术的。有感于他对医疗外科的刻苦钻研精神,培训班结束后,带课教授将他带到湖医二院继续深造了三个月。经过半年时间的培训和深造,他终于走上手术台,能开展腹部外科手术了。
掌握了一定的西医内、外科基础理论和技能的仁兄,他在临床实践中,如游鱼得水一般,更能较全面、较熟练地为当地群众提供医疗服务。随着他医疗技术水平不断提高,加上他对医疗业务的高度负责,对患者的满腔热忱,使他在鄂东、皖西的英山、太湖和岳西三县间树立了崇高的医疗威信。有付出,就会有回报,他为人民群众付出了爱心,人民群众给予了他“神医”、“仁医”的称谓。有鉴于他突出的工作业绩,,湖北省卫生厅授予他全省卫生系统先进工作者称号。
仁兄曾经对我说过,当人们给予他这样的称谓时,当组织对他的工作业绩给予充分肯定时,他感到诚惶诚恐。为了不使自己在盛誉之下飘飘然,他用“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敬语来警戒自己,让自己更加自觉地学习,更精益求精地做好自己的工作。
三
20夏天,我因为仁兄写事迹报告材料,在杨柳镇乡下采撷了几件突出事例,足见他崇高的医疗品德。
在杨柳河边村子,我们找到一位七十多岁的胡姓老人。老人说,1993年夏天的一天,我肚子痛得在床上打滚,当时,孩子都出去打工去了,是村里人将我送到杨柳医院,当天下午,李仁医生为我做了手术,几个晚上,是他守在我的病床边,端屎端尿的照料了几个晚上。后来,我才知道李医生的爱人那几天也病得非常很,我与李医生无亲无戚,他不在家照顾爱人,却来照料我这个老头子,我真是心里过意不去,不知么样感谢他才好。
在杨柳镇土门河,我们找到了一位名字叫胡凤宜的中年妇女。听胡凤宜说,5月,我怀的是双胞胎,是李医生将我接到杨林医院,当晚,他为我做了剖腹产手术。当时,我患有其它疾病,李医生耽心我会发生产后出血和其它术后并发症,一直在病房观察我的病情,直到第二天有其它医生来接班,我的情况有些好转时,他才放心离开病房。我出院后,他多次来我家回访我术后恢复情况,检查两个孩子的发育情况。这位妇女对我说,李医生真是个大好人,那次,遇到他为我做手术,真是我的福分。
在杨柳三门河,我找到了一位当年因摔伤致肠子多处穿孔,名字叫陈平的男子。这位男子说,当年他负伤后,被送到杨柳医院,因为身上没带钱,但李仁医生还是先为我做了手术,让我脱离了生命危险。事后,我送三百元现金的红包给李医生,可李医生拒绝收受,我送了三次,他拒绝了三次,最后,我看他好像是要发脾气了,我才不敢再送了。
九十年代末,收受药品回扣的不正之风,肆虐地席卷到医疗领域,不仅大城市医院深受其害,连农村的镇医院也受到影响。当时,收受回扣药品回扣的方式主要是开“大处方”,然后医生从处方高比例提成中索取回扣,也有直接为“医药代表”(专门推销药品的贩子)代售药品,拿取回扣。那时候,局里经常到各医疗单位抽查、处理回扣问题,据抽查的工作人员反映,在杨柳医院,没有发现李仁医生有开“大处方”的现象。后来,据县有关机关查获的一个外地医药代表交待说,杨柳医院的李医生,真是个“软硬不吃”的真君子,我几次对他“下手”(贿赂)都被他俨然拒绝。
我曾经就这个问题问过仁兄,仁兄对我说,并不是我很“马列”,而是我工作在农村,亲眼看到农户一年为了上缴农业税,为了孩子学费,为了一家人的生计,日子过得很艰难,如果将他们从地里扒出来的辛苦钱,从打工挣来的血汗钱据为已有,我做得到吗!哪怕是收受一元一角,我感觉都是犯罪,都会在良心上过不去,我不愿意让那种黑心钱玷污了我从医的愿望。我当时认为仁兄这种朴素的想法很有道理,如果每一个医务人员,都有一点对群众的同情心,都有一点起码的良心,那么,医务人员的职业道德高地,会被蛀虫从内部掏空吗,会被那场肆虐的风暴冲塌吗!
最后,我来到了仁兄的家中,是他妻子接待了我。仁兄之妻,四十岁左右,有职业女性的干练利落,也有传统家庭妇女的贤慧之美,我称她为嫂子。我对嫂子说,仁兄真是忙啊,把家里一切都丢给你了。嫂子说,他呀,没把这个家没当成他的家了。我笑着说,那他把哪儿当成他家了。嫂子没理会我的玩笑话,快言快语地说,医院是他的家,病房、手术室是他的生活空间。我问嫂子说,那他再忙也得过问一些老人和孩子的事吧!嫂子听我问了这话,好大半天没说话,稍候,她说,说起你的仁兄对他的父亲的事,至今他还心存愧疚,伤心不已。1995年腊月间,他父亲患食道癌已到了晚期,天天只能靠输药水保持着生命,这时候多么需要做儿子的尽孝守在身边,可他为了医院的病人,只得三两天回来一次,看看他父亲病情如何。那天早上,睡在床上的父亲叫住了他儿子,对儿子说,仁,你的工作太忙了,不要这么跑来跑去的,我终究是要走的人了。儿子安慰了会儿父亲,然后又走了,这天晚上,他忙得又没回家。第二天早上,才看到他父亲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扯落了输药水的针头和氧气管,老人就这样逝世了。可怜的父亲,他曾经是县卫生局的老领导,当了三十多年的院长,他知道自己的儿子热衷自己的事业,忠孝难以两全,他不想再拖累儿子了,才这样等于是自尽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嫂子说到这儿,已是泪流满面,潸然泪下。19,他儿子高考复习,他从来不过问一下,高考那天,他居然忘记了高考时间,没将儿子送到试场,却来到医院做手术。直到儿子高考结束,他问儿子,你考得怎么样,进县一中应该没问题吧!他儿子翘着嘴回答他说,爸,我是高考,不是中考,你呀,对我一点也不关心,真不像我的父亲!嫂子说,我家每年春节一顿年饭,都不能按时好好吃,菜,热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忙完了工作,才抽空赶回来吃年饭。嫂子说,有时,我自己病了,他都不过问,不照顾我,我感觉他呀,不属于我,是属于病人。
在我与嫂子交谈个多小时中,他家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三次,打来的电话要么是约诊的,要么是问是否继续吃药的,要么是请他出诊的。嫂子瞄着铃声悦耳的电话,无奈地说,这电话成了寻医问药的了,我成了他义务接线员。好几次,我说拆了它,可他坚决不同意。
拜访过仁兄之妻,我来到了采访的最后一站,杨柳医院。到医院时,已是到了吃晚饭时间了,我问医院王院长,李医生呢!院长回答,他还在手术室出呢!我对院长说,带我去看看他。当王院长将我带进手术室外间时,我已感觉到仁兄匆忙的脚步声,接着又听到他笑哈哈的说话声,笑声刚尽,仁兄推开隔离室的门,喜笑洋开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好久没有看到他了,这时的他,手袖仍撸得高高的,一双经过酒精反复浸泡的手臂,显得纸一样白,浑身带着着消毒药水味儿,绿色的隔离衣未来得及脱下,还穿戴在他身上。我先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是冰凉的。院长问他,你今天做了多少台手术,仁兄回答说,今天才五台,比昨天还少一台,他说的虽然很轻松,可在场的人都知道,那并不轻松,若平均每台手术两小时,也得站十个小时。院长对我说,他长年看到的李医生,要么穿着白色工作服忙碌在病房,要么穿着绿色隔离衣埋身在手术家。这时,我望着穿戴着绿色隔离衣帽,显得有些疲乏、憔悴的仁兄,心里想,这就是他昔日所追求的目标吧!这时,院长招呼仁兄说,李医生,你今天也太累了,赶快换衣服,今晚正好让你的老弟陪你喝一杯,说着,我们一起向医院食堂走去。
第二年春的某一天,杨柳医院王院长给我打来电话,告之我的仁兄因突发急病,抢救无效,已经逝世。听到如此不幸的消息,我为失去一位老师、一位兄长、一位朋友而感到悲痛,当时,我真没想到,那次在杨柳医院手术室的见面,竟成了我与他相会的最后一面,自此后,仁兄他那穿着绿色手术隔离衣的忙碌样子,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里。
篇3:医者心声散文
医者心声散文
毕业快三年了!在救死扶伤这条路上默默坚持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心态也随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原来的热情四射,到现在的惶惶不安,我甚至开始怀疑当初的抉择,后悔自己走上了这条早已伤痕累累的石子路。也许有人会说,我是在为自己的不成功找借口,对此我不否认,但是又有谁真正懂得我们这个行业的苦涩,又有谁真正理解过一位医生的难处;也许不入这行,根本就无法从一个理性的角度去思考,甚至会被一些动机不纯的人所利用,弄得国内医患关系江河日下;对此我身心疲惫,有些力不从心,苦口难言呀!
实习结束,匆匆告别了生我养我的小县城,来到了自己目前上班的医院。通过两个月的跟班历练,我顺利成为了一名住院医师。那时,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可以单独去管病号,心里甜滋滋的,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内心喜悦的情绪,立马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分享了这份荣耀。
之后,经过几个月的沉淀,我的技术水平有着质的飞跃。以前,在学校学习的都是一些基本理论,实习虽然有些临床经验,但是对于治疗一些患者是远远不够的,因为书本是死的,人是活的,病也是慢慢转变的,如果不学会变通,那么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故,那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因此,一有时间,我就会加强学习,甚至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医院里。
长此以往,自己的生活规律是彻底的乱了,精神压力也越来越大,对此我没有半点怨言,因为这都是当初自己选的,再苦再累,都要咬着牙坚持下去。更何况那段日子心里总是有份信念,有付出肯定会有回报,因此我一直坚持到了现在。为此,我也放弃了一些爱好和兴趣。
原本我是一位性格比较外向的人,非常喜爱看书、写作。在上大学的那段日子,我甚至花费了三年的时光,意淫在书海,好像自己总有一些说不完的话,时刻想把自己的心里话通过文字的方式记载下来,也许那时思想还比较单纯,甚至有种文医双修的古怪想法,一直到毕业后两年。前前后后通过五年时间,我总算完成了人生第一本处女作《那时心语》。
往后即使在工作中,多次遭受到患者怀疑的目光,甚至是嘲笑,我仍然在坚持,就像一棵顽强的野草。尽管多次因为跟病人省钱,弄得里外不是人,我仍然微笑着面向每一位患者。不求一些回报,只求多些理解,但是好像自己错了。在几次给病人诊疗的过程中,竟然会有些患者拿着别人的CT片,问我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即使知道他的目的,我还是非常耐烦的去解释,但是最终的结果总是有些让人伤感。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难于入眠,心情有些压抑,因为自己根本不知道在这条道路上,还能够坚持多久?尤其是想到工作中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禁不住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总想通过一些文字唤醒那群早已失去本真的人们。即使后来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一厢情愿,但是至今还没有放弃。有时一有空闲,偶尔也会去下江边走走。在落日的余晖下,我那个身影仿佛被金色的阳光填充的满满的,以至明天又是一脸的微笑赶去医院上班。
后来,通过发生在身边的那几件事,对我的影响很大,尤其是国内频频发生一些医闹,甚至辱骂、殴打、杀医生的例子,我的那份信念,开始有些松动。偶尔会问自己,这样值得吗?一个为了工作失去尊严的医生,那让他如何去面对社会;一个为了工作失去生命的医生,那让后人将如何感想。那刻我不知道是中国的医疗制度存在问题,还是国内的民众失去了灵魂。
为了工作,放弃爱好有时也许是无奈之举。救死扶伤这个职业原本就是一份非常繁忙的工作,甚至为了这项工作,很多医生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时间去谈恋爱,即使是成家了,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陪伴自己的家人。往往会因为这种因素闹得家不像个家,弄得人不像个人。这时的我们,就是一群疯子。但是又有多少人真正理解过我们,给过我们温暖!
大家也许都知道,三分治疗,七分靠自己。医生也是普通人,而不是神,更不是圣人。如果一个人来医院,连尊重医生都做不到,那么我甚至有些怀疑你来医院是为了治疗,还是耀武扬威来了;如果真是后者,我建议你去别处,此地庙堂太小了,容不下你这尊佛。如果一个人来医院,做不到自重,那么我甚至怀疑你不会跟医生讲实话,这样如果还能治好你的病,那真是见鬼了!对于这些例子,其实生活中很多很多,以至我们做医生的整天都生活在惶惶不安中,非常害怕一不留意就让人给杀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为什么有些患者他们就不能换位思考呢?难道真要干这行,才知道这其中的`苦涩吗?如果真这样,难免也太自私了!其实,医者都是父母心,是不会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人的,你有难住,一时半刻凑不齐钱,我们还不是照样跟你做手术,甚至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其中可能很多医生匆匆忙忙为接台,甚至一整天都没有吃一顿饭。这样的情景,可能很多人想都不敢想。这时,难道你们就那么铁石心肠吗?
有人说医院是黑店,医生是吸血鬼,当我听到这些风言风语时,内心有种难以言表的伤痛。其实这样的事情真的如你们说的那样吗?这些事即使有,那也是极少数,更何况往往都是事出有因。然而,更可恶的是一些新闻媒体、影视名人及一些政客,根本就不知道一些事情的经过,草草了事,甚至为了逞一时之勇,把医院、医生贬的一文不值。其实这些片面之词是一把双刃剑,不但害了一些医生,更多跟着倒霉的肯定是患者。说句实在话,医生大不了不干这行,可是那些患者怎么办?
例如上个月的魏则西事件,闹得是全国上下沸沸扬扬,医患关系更是越来越紧张,甚至有人借此事件去刻意攻击一些人,一些群体,其实这都是一些不负责任的做法,莆田系纵使千刀万剐,但是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更不能翻出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事。虽然一些医院会出现个别害群之马,但是也不能认为医生都是那像的人吧!在有关调查还没有出来之前,一味的去攻击莆田系更是不理智的行为,尤其是一些比较权威的新闻媒体,更不能推波助澜,以及一些失去自我价值的记者更不能兴风作浪,这样受苦的到头来还是中国的老百姓。
事后想想,其实这场**过后,谁都没有得到好处,反而把医生和患者推到了对立的一面。患者来医院看病,更不会尊重医生,甚至怒骂、殴打医生的事件频频在发酵。对于这些事情,究竟是谁的责任?
魏则西事件不到半个月,接着陈仲伟主任被杀。尤其是通过这两件事对比,我个人认为做医生真没有什么意思,一个还没有成材的大学生死了,各界引起了掀然大波,甚至有各种各样的声讨;然而陈主任死在了患者无情的刀下,显得是那么的悲凉,仅仅也只有那间手术室充满了温暖,即使知道已是回天之力也难于保住他的性命,全院所有的医务人员还是在坚持。此时此刻我要问,那些新闻媒体、影视名人、政客们又在哪里?
现在的我就像一只过街老鼠,出门从来不说自己是医生,也许是真的怕了。黑色五月,医者寒心。尤其是看到有些网友的留言,我只想狠狠抽自己的嘴巴,为什么当初要选择这条伤痕累累的石子路。
篇4:医者的夜的优美散文
医者的夜的优美散文
小时候,每到夏天晚饭后,总会搬来椅子凳子,坐到村口的榕树下乘凉,大人小孩全都聚集在一起。奶奶一手摇着蒲扇,一手替我挠痒。隔壁会演《皮影戏》的爷爷便扯开话匣讲故事,有历史名人,比如《岳飞》,《水浒传》,《薛平贵》等,也有如《聊斋》的鬼故事,鬼故事总是讲得有时间有地点,有见证的人物,讲得有鼻子有眼,好像就发生在我们周围,听得大家毛骨悚然。
妈妈胆子小,天黑就害怕出门,我家单独住在山脚下,开门到屋檐下提个大木盘妈妈都害怕,小小的我提不起,就象小白兔滚南瓜一样,把木盘滚到屋内。那时村里人都好客,“请春客”(春节请人吃饭),“尝新”(新收回早稻,第一顿吃当年的新米饭),“供月半”(农历七月初十到十五,现称中元节)等这些节日都会请亲友邻居吃饭,每当我家晚上请客,妈妈总会让我到处去请。野鸭的抽泣,野猫的哀嚎,猫头鹰眼睛放绿光,年少的我天不怕地不怕,意识里好像没有恐惧一词。夜晚对我来说和白天一样的明朗,但是,也有几次被吓破胆。
那年刚毕业,工作在乡下,农村缺医少药,交通不便。晚上来人请出诊,经过二公里左右的路程,我来到他们家,是个六十多岁的奶奶,昏暗的'灯光下,瘦弱的身子趴在床上蜷缩着,面色蜡黄,头顶着枕头抵到墙上,干裂的嘴唇一声声叫喊着“哎——哟,哎——哟,哎——哟……”。经过询问检查,望触叩听,初步诊断为“胆道蛔虫”,予以输液消炎护胃,安虫止痛。中药处方“乌梅汤”三付,嘱次日虫安痛停再驱虫,完毕,我一个人沿途返回。皎洁的月光,微凉的晚风,走完树影斑驳的山路,到马路上就平坦宽阔多了。我斜挎“保健箱”,哼着小调,脚步轻快,放眼望去,沿途无人。突然一个黑影扑向我,逢头垢面,看不清脸,我尖叫着,扯着保健箱的背带,一次次砸向黑影。“来人啦!来人啦!救命呀!救命呀!”,听到我的呼喊求救声,旁人赶了过来,黑影停下来又跑开了,原来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在月光的树影下睡觉,是我的歌声把他吵醒,他才从暗处扑向我,还好没事,谢过众人后回到单位,心脏还呯呯跳。
一天傍晚,天色刚暗下来,有人急匆匆租个摩的指定找我,说是有孩子溺水要急救,请我带着急救药品速去。九十年代初,租个摩的应该是非常急的事情,我放下才吃几口的晚餐,带好装备迅速到达现场,一个大约七、八岁的男孩,头低足高地躺在门板上,一种不祥的预感向我袭来,我立即清理口腔异物,拿出听诊器,对着叽叽喳喳围观的几百人大吼一声“都安静下来,让我听清楚!”顿时鸦雀无声,听诊器除了听到水泡的声音外没有其它声音。我对众人说,有用没用都靠这一针!外婆立刻跪在孩子和我面前,替孩子撩起衣服,我来不及细想,立刻消毒,心脏穿刺,进行心内注射,一分钟过后,当我向众人宣布孩子没了时,孩子身上的余温还残留在我的手上。刚返回到单位,又有人请出诊,我向他要求,今晚的出诊必须全程把我送到家。那夜满脑子都是孩子的模样,手上感觉的都是孩子的余温,直到我在疲惫中睡着。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因和陵发生争执,我气冲冲地走回娘家去,懒得理他。经过中学,经过河堤,过河后再走一段山路就到娘家,这段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没有光算什么!河堤两边的山上都是乱坟岗,一公里左右没有人烟,这些都不算什么!在黑暗中适应后,可有超强的暗分辩能力。经过中学后,来到河堤,我已经能分辩河水河堤,几米远的河水好像映出一个朦胧的黑影,我喊了一声“谁呀”?既给自己壮胆,又怕吓到对方,这样提醒人家。可前没有回答,只停留几秒后,就向我迎面而来,慢慢地靠近、靠近,在离我只有十公分时,我看着一米七五左右的黑影,是面向我侧着身,并着腿一蹦一闪地走过来的,“啊,这就是电视剧中的鬼?”我脑袋一下子懵了,耳朵嗡嗡作响,背后脊柱骨冰凉,全身冷汗。唯一的信念就是一定要看清他的脸!他经过我面前时,我仰着头,努力想看清他的模样。可能他也看到我仰头的形态,就在我额前轻轻地说“你是弟子,我是师父”,原来是人!我迅速反应过来,回头向他追去,我想追到中学有光线的地方看清他,本来跑动能力强的我,因为刚吓到极至,腿发软跑不动追不上,任由他跑远。我继续走完河堤,过了河,再走一段山路马上到家。在山路中,我又听到身后的河水扑通一声,接着是哗啦的河水声。我几乎快站不稳,大喊一声“谁呀”。“是我”陵回答。原来陵是一路都在追,却追不上我。他牵着我的手回到娘家,到家后我的膝盖还在不停地抖。
印象中,只有这几次心里害怕,真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回忆假设一下,假如看到那么多精神病伤人致死事件,我还会敢一个人哼着小调走夜路?假如医患关系紧张,我又怎么会在乡村行心脏穿刺作心内注射?如果当年事件再现,我如果心内注射救人,假如救下活命,引起任何并发症,那我此生都脱不了干系;假如一针扎下去没救活,都是我一针给打死的,因为当时人还是温的!不是技术不如当年,而是更懂得医患关系的如履薄冰,当年的病人家属和我相互都是何等的信任?假如草率地结婚,任性地离婚,当年还处于恋爱期间的陵和我,就不会执着地坚守这份爱情,早就散了。
夜晚是安静的,能平复浮躁的灵魂;夜晚是详和的,能孕育新生的希望;夜晚是美好的,有着许多动人的故事。白天和夜晚更迭轮替,引发我深深地思考着。事物不停地发展,社会不断地进步。现在,正是人类文明的新起点。我相信,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祖国,自由平等公证法治的社会,和我们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人民,人们相处一定会一片详和,社会一定会稳步发展,祖国一定会繁荣昌盛!
篇5:关于医生的散文:医者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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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但凡遇到家长里短不调和的,一定先是去找大队干部,如若对调解和处理的结果不满意,而一直心里添着堵,那最可能去的就是赤脚医生的家。有个头痛脑热,不妨开点药吃,而心里堵着,无药可治,但可以找人帮忙顺顺,大队的赤脚医生汪伢(音)就是帮人捋心尖上一地鸡毛的首选。谁都知道汪伢并没有这方面的执业资质,但在这方圆十多里地,除了大队干部,还有谁比赤脚医生更有文化、更能说出一些道理呢?没有,那就只能是他了。
赤脚医生是““””时期的产物,出发点是因陋就简、因地制宜地提升广大农村人民群众的医疗保障水平,直接从贫下中农中选些能识文断字、或是医学世家懂些医理、或是下放知青,岗前培训几天就背起药箱担负起救死扶伤的重任。他们半医半农,究其实质还是农民大军中的一员。事起于《红旗》杂志一篇文章《从“赤脚医生”的成长看医学教育革命的方向》,此后“赤脚医生”就成了一种特殊的身份。直到1985年1月25日《人民日报》又发了一篇文章,宣告不再使用“赤脚医生”名称,渐渐的,“赤脚医生”在正式场合消失了。但“赤脚医生”并未消亡,一是叫惯了的老人们都还健在,二是原来的赤脚医生有的还背着药箱。
过去的大队相当于现在的行政村,方圆十几里就是一个大家庭。赤脚医生并非只有汪伢一人,还有一女的,但我已完全没有了印象。印象中,汪伢身材短而墩实,远看像一坨小山,走起路来比现在的官员还有派头,如果放在过去考察官仪,可能会免检。也可能正是因为这种派头,给人一种不可辩驳的正气,但凡吃过他的药好了的,一定是医术高明,如果没吃好,那是命该如此,怨不得人。
汪伢一定治过一些头疼脑热的病,不然大家伙也不会前赴后继地去找他。虽然他的派头很足,但服务很接地气,只要捎个话,就背起药箱上门来了。于是,那个药箱渐渐成了钟馗手中的神器,在大人看来,汪伢就是汪半仙,而在小孩们眼里,汪伢就是专捉小孩的活鬼,遇有小孩哭闹不止,常有人吓唬说,再哭就让汪伢来,往往哭声立止。汪伢再凶也不能吃人,但那药箱里的针头吃人,小孩很怕。自我记事起,赤脚医生渐渐不再行医了,可药箱的影子永远活在了我们心里。有时,有比较笨的孩子常把剃头匠的工具箱与药箱相混淆,看到剃头的来了,不看人脸,只对着那个四方端正的小箱子“哇哇”直哭,哭了很久才发现并没有针头上身,才犹豫着抬头张望。
汪伢治好了谁完全没留下什么历史痕迹,但他要治同村的一位泼皮大哥倒是深深地印在我脑海里。这位老哥算是机灵人,学什么都可以不从师也能学得有模有样,但就是不能从一而终,做什么事都是虎头蛇尾,人到中年也没个像样的家。就是这么个主儿,本可以依靠聪明机灵过上老婆热炕头的小日子,却一门心思地走歪道,竟然对瞎子老娘拳打脚踢。这不,同族的长辈看不下去,然而在新中国的天地里动不得家法,只能对天长叹。汪伢知道了,背起那个治病的药箱子来了,他气沉丹田,一个马步,像一座山只几个反手就把那位老哥扭住了,在乡亲的帮助下,结实实地把那位仁兄捆了,扔在地上,任他鬼哭狼嚎地叫着。旁边的人都在乐呵着,借机进行着现场教育,然而一旁他的老母一个劲地陪着哭,恳求大家伙不要伤了他的孩子。
记不得什么时候赤脚医生丢弃了药箱,但乡村仍然需要医者,一位自幼跟父亲学医的年轻人挑起了大梁,日久又收了徒弟,如今,村卫生室常驻有几位医者。和当年乡村医生独立行医相比,卫生室不再上门服务,派头足了很多,让村民觉得不再如以前那么方便,还是那样的面孔,可就是不再如以前那么贴心。
目前,小C医生是村卫生室的负责人,他年轻时颜值较高,听说他家祖上是医生,医术是好的,就是没本钱,药品不多,还有点端架子。以前听村干部的儿子自豪地说起过,虽然C医生平常很高冷,一般情况下上门服务不多,但如果他家稍话或打电话过去,C医生一定会上门的。两相比较,C医生的医术可能比以前的汪伢要高明一些,可一定没有汪伢那么质朴而更具医者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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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前,三哥在邻乡当学徒,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就两腿发麻不能正常行走了,曾跌倒在田埂沟里。医院的仪器没查出毛病,一家人都慌了。那时没有神医广告,好在十里八乡都很熟悉,没多久就听村里有人说起本县东流镇一位亲戚精于中医,父亲就顺藤摸瓜找了去。
老人家从镇医院退休后开着一家诊所,可能是亲戚引荐的关系,竟然像当年的赤脚医生那样上门服务。吃的药是汤剂,似乎更重要的是那一根根寒光闪闪的针,老家的人把这种技法称为扎干针。看过一部电影,孙文以医者身份宣传革命思想时遇到外国人鄙视中医,孙文微笑着一针扎下去,那位不可一世的老外瞬间就无法动弹,不得不伸起拇指点头称奇。因为三哥的病,我第一次见识这种神奇的针,长短粗细不一,被老中医拿在手里,像绣花针般柔顺,不到一根香烟功夫,三哥的腿上便布满了针柄儿,直挺挺地立在那,整个腿像一个脱了毛的刺猬,看着就觉得心慌。
老中医果然不负众望,渐渐的,三哥的腿好了,几十年过去,竟然差不多忘了那段令人心焦的往事。中医虽然堪称国粹,可继承其精髓的人已渐稀少,似乎“中医”已只是一个很遥远的传说,意境很美,却无法企及,正因如此,大家还是在快捷求医而不治时,总是想到这最后一根稻草。同村一位年轻媳妇婚后迟迟不见身孕,七姑八舅的都在着急,上过医院,拜过菩萨,最终有人提议找老中医。还是东流那位老先生,距治愈三哥的腿已有些日子,老中医越发的老了。还是汤药和扎干针那几个招式,却又奇迹般地送来了小宝宝。全家、全村人都为之兴奋欢呼,在老家的人眼里,老中医俨然成了疑难杂症的杀手锏,如若仍然不愈,合该命中注定。
我上高中时遭受胃病折磨,父亲带我到县城一家医院。不是医院有多响亮,而是那里有一位中医,以前在老家镇上工作过,所以父亲就照着许多人的建议循着他的足迹跟了去。
那位医者差不多五十来岁,处方显示姓谢。谢医生号脉很专注,最终还是借助于仪器检查作为辅证。一次闲聊时提到中医,谢先生不无焦虑地说,眼下全县能够用中医的方法诊断开方的已不超过五位,虽然有不少医生也开中药方,不过是死方子而已。
出于对传统医学的好奇,我尝试看了些中医典籍,发现如若没有扎实的语言能力断然学不进去,也由此而更加钦佩古人的智慧。然而这种仰慕之心很快就被泼了冷水,有公众人士质疑中医的科学性,公然提出废除中医。我有些懵,坚信中医治病造福人民,虽然因为才疏学浅想不出反驳的力证,但我坚信,科学与否,自有高人隔空对话。
思量某些人的论断慢慢略懂其思维逻辑,概指中医理论不仅难懂,关键是诊断和治疗方法缺乏科学依据。我由此想到西方人嘲笑中国人的筷子不如刀叉文明优雅,却想反问在开发使用金属器具之前的远古时期是如何吃饭的,难道使用筷子不比用手扒更优雅吗?所谓的“科学”不过解剖开来眼见为实吧,殊不知“眼见”未必就真的很“实”,那井底之蛙的“眼见”与天空的无垠形成了截然的对立,两种不同思维模式下的对话注定无法达成共识。
单纯从理论分析,中西医的理论起点就在完全不同的维度。几千年前没有解剖的条件,更不能细察人体细胞精微之妙,然而古人的智慧远胜于我们当下的思维能力,他们从宏观视角洞察天人合一的伟大构想,从功能与结构的有机统一入手,将病症与身体的整体性紧密关联考虑,进而提出祛邪扶正之说及其治疗手段。而在所谓的现代医学看来,病情都只是局部的,哪儿不好就只盯着那儿,结果有病的地方好了,又把其他的地方弄成了病。
一位朋友远道而来礼佛于九华山,祈求菩萨护佑身体康健。细了解得知,朋友肠道被查出有息肉,手术中发现息肉数量惊人,连做几次手术切除竟达上百个,还被告知得继续手术切除。听朋友介绍,一位中医听说病情后,强烈建议不能做手术。我能理解这位中医的建议,在中医看来,人体就是一个小宇宙,自有其长期以来形成的生态平衡,肠道内的息肉自然也不是一天形成的,已经在身体内形成了产生息肉的机理。机理不调,病根不除,今天切了,明天还会长,有时就像马蜂窝,不捅倒可以暂时的相安无事,一捅则可能无法收拾。医者似乎都有理,可能都有一颗善心,却未必一定都能种下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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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坐久了颈椎本就不好,还要充好汉,体验年轻人专嗨神器过山车,下来后就歇菜了。第二天住进了中医院,天天扎针、牵引,几天下来症状略有缓解,可迟迟不见主治医师为我施妙招。略加观察发现,医院里像我这样的病人真不少,有妙招的医生难有分身之术,谁都吃不饱的情况下,只能每个人打发一点点了。最终我闷闷不乐地办了出院,可治疗并未达到预期效果,经人指点,来到了Z医生推拿诊所。
Z医生的推拿与我想像的不一样,整个过程大约一个半小时,而推拿之前的薰蒸耗去五十分钟,牵引用去三十分钟,剩下的不到十分钟才是推拿。我惊叹,前戏太过了。第一天见面,Z医生信心满满地告诉我,能治好,没问题。他问及前期治疗情况,义愤填膺地说,医院真是瞎搞,哪是什么病都能扎针?我听懂了,这病不能扎针,推拿可以。
十多天过去,症状又有所缓解,可并没有像第一天来时Z医生所说的那样令我满意。于是,我又不太欢喜地离开了。就这样忍耐着病痛过了半年,幕名而至一家盲人推拿室。招牌推拿师Y先生是个全盲者,他熟练地在我颈部和身上摸索着,指、掌、腕、肘齐上阵,顿时感觉到颈项和后背处似有千军万马在驰骋,不时听到Y先生兴起处一声长啸,听到我随之阵阵呻吟时,开心地笑道“痛快痛快”。
我照例再次介绍起前期的治疗过程,Y先生听了哈哈大笑,说中医院的几位推拿师水平其实蛮高的,只是那么多病人根本顾不上来。对于牵引,Y先生一个劲地摇头和批评,说这种情况根本不能物理牵引,那只会加重病情。聊起Z医生,Y先生又笑了,说道,老Z啊我知道,别的不敢说,推拿是不专业的,手法就那几下子,我们是了解的。
我对他们同行之间的公案不感兴趣,倒是听Y先生聊起一件事颇为有趣。有一次来了一位病人,是Y先生之前的一位病人引荐而来,据说先前在Z医生推拿诊所治了好久,没见效,才想到这里来试试。Y先生用手摸索着诊查一番,大致说了推拿方案。听那位引荐的人说,那Z推拿师本该如此用力的,只是觉得他是领导,不敢用劲,才贻误了病情。Y先生大笑,那是什么话?来到这都是一个身份,病人。
我笑着问,那么怕领导的人只怕也当不好医生吧?Y先生笑而不答。
上述推拿师并非真正的行医,他们没有行医质资,但实际上却治好了很多病人。自经Y先生推拿几次后,我的颈椎病算是有了较大的改观。像这样的民间医者散落于各个角落,他们弥补了正规医院的不足,有时还是医院所不能替代的。多年前,母亲的腋下长了一个疱,很疼。家人都很焦急,送到医院作切片检查,说是良性的,但需要手术切除。我向来对动辄手术切除的治疗方法比较排斥,既然长了个疱,总有驱使其生长的某种环境,病灶的环境不改变,切掉又有什么用呢?母亲听从了我的意见,回到老家镇上一家祖传专治疱疖的小诊所拿了药,只贴了几次黑膏药,疱就变软,直至渐渐消失。我知道那是身体的小环境得以改良,迫使疱内的坏东西灭失了。
偏方胜名医,高手在民间。谁也不会想到,在我的同事当中竟然还有热爱中医并私底下给人看病的“药王”。虽然在工作主业上不算突出,但在中医、围棋、书法等方面却有不俗表现,仅此种种,就足以赢得更多人的尊重。或许若干年后,有了一定的行医经验积累,真正的药王就真的在身边了。(冯德利于7月8日星期六)(图片选自网络)
作者:冯德利
公众号:半日随笔
篇6:医者—白衣的骄傲散文
医者—白衣的骄傲散文
一袭圣洁的白衣,是医者的骄傲;
一个痊愈的微笑,是医者的追求。
我们敬畏生命,感恩生命。披上了白大褂,是一份职业,更是一份责任。手术台连续站立十几个小时只为心脏的复跳,急救先锋不间断的胸外按压只为年轻的生命,产科医生忙碌的背影只为一声微弱的啼哭。当病患嘴角露出久违的微笑时,这便是我们的责任。曾有人说过,当一个病人躺在手术台上时,最希望他手术顺利的是医生,因为无影灯下的你寄托了所有医护的心愿。
生命的渺小中亦有博大,脆弱中亦有奇迹。当疾病侵袭时,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但我相信,医生、患者、家属合力会击败病魔,创造生命的奇迹。我是医学生,我为医护发声!聚焦社会热点,医疗界的负面新闻如影随形,且上演着愈来愈严重的轰动效应,医改的春天在哪里?一位位前辈倒在了患者的屠刀下,猝死在高负荷的工作常态里。规培政策的出台,让一位位年轻的医学生望而却步,让一位位高考学子背弃理想。我们需要正能量,医疗界需要更多地暖阳,缓解医患关系需要社会广泛的`关注!
当社会生产力发展时,上层建筑也会随之改善,我们的市场经济方兴未艾,医改制度亟待完善。社会上个别医生取得灰色收入,从而获得经济利益。但绝大多数医生都恪守良知,为了梦想坚守着医德,坚守着自己的精神高地。从病患角度说,他们缺少一份对医生的理解与对医学的局限认识。面对疾病,需要的是医生、患者、家属的合力,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医生身上,也不能把责任全推在医生身上,毕竟我们面对的共同敌人是“疾病”。在疾病面前,医学发展还存在许多难关需要我们去攻克。医生不是常人眼中冷漠的,只是我们面对病人时可以感性,但面对病情时必须理性,因为我们可能因恻隐之心影响对疾病的正确判断。
当一只只刽子手伸向我们的前辈时,我们心痛,我们呐喊,我们为逝去的前辈佩戴黑丝带。我们也曾动摇过,也曾后悔过,试想假如有一天医生们都不看病了,谁来捍卫大众的健康?近几次医闹事件,暴力伤医,站出来为医护发声的大多为医生集体或医生们的亲友,我们要呼吁社会良知,普及基本医疗健康常识,共助人类健康的完美!
医者——白衣的骄傲,“健康所系,性命相托”,医学生誓言徘徊在我的耳际,对生命的敬畏支持我成为一名医者,学医路上,我们一起……
篇7:我们对下一代的忧患散文
我们对下一代的忧患散文
当今中国,城市中适龄儿童的入学率近乎达到百分之百,升学率也很可观。可是在部分农村能上到初中甚至高中毕业的比例可能不是很大。在服务行业打工的群体中,有相当一部分青年连初中都没有毕业,就辍学急着往大城市里跑。到了城里他们首先模仿的是城里人的穿着,但是走样了:比如,下班后穿着不算好看的睡衣去购物、还有那看上去极不舒服的高跟鞋,走起路来躬腿扭胯,男孩子们也光着膀子出入,这些仅仅是外表的不和谐。
重要的是言谈举止上的差异:在我的单位里十九岁的山东姑娘也不是第一次出门打工,自报学历是高二,可当我们说到世界杯时,她竟不知是什么东西。因为我们是在超市工作,她以为我们说的世界杯是超市的商品了。她问我世界杯是什么?我问她:你以为有玻璃杯、塑料杯,那世界杯该是啥样的呀!连她自己也笑了。
还有好多本该同龄人了解的到东西她们不知道:她问我,回民是什么呀?让我一时惊诧!据她自己讲,她刚从学校出来时在一个工厂打工,看到回民食堂不知是怎么回事,有人问她,你们山东有回民吗?她回答没有!一些方言就更不用说啦!比如本市的老年人中有把酱油说成“青酱”的、有把腐乳说成“酱豆腐”的。当有顾客问及这些商品时,她回答没有。人家问我:超市怎么会没有最基本的`调料呢?
我讲这些不是用来讽刺城乡差别,而是在担心我们国家的发展,在下一代身上能有多大改变,毕竟农村人口的比例不小啊!因此,在工作中我们尽量起到传、帮、带的作用,把我们的经验和教训提前告诉他们,使之少走弯路。
我相信,以上的种种现象恐怕不是个案,对于我们这些中年以上的人来说,有责任重视起来,从我做起,从小事做起。只有这样,我们全民族的整体素质才能得到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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