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恐怖小故事3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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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恐怖小故事3个

篇1:超级恐怖小故事3个

市电台的新闻热火朝天地播报着,“据本台记者报道,市某中学发生闹鬼事件,该校一名学生死亡。法医鉴定结果是惊吓过度,心肌梗塞而死。有知情人士透露是鬼所为……”

崇刚关掉电视,躺在床上,心中有些酸楚。

死的人叫崇明,是崇刚的同学,在崇明还没死的几天里,常常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讥笑崇刚胆小。崇刚也曾反驳,但都被他的一句,“如果你胆大,你就去坟地过一夜,空口说说谁会信啊?”所驳回。

糟糕的是崇刚当天晚上就去了墓地,结果带回来一个鬼,一个有着浓稠怨恨的厉鬼。第二天晚上,厉鬼附在舍友张司身上跑得无影无踪。

翌日早晨,崇明死亡的消息爆炸般地传遍整个。

崇刚在里不敢出门,“会不会是鬼附在张司身上把崇明杀了啊?”突然,宿舍门被推开,崇刚像是见了鬼似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张司?是你吗?”

门口一脸苍白的张司,飞快地向崇刚扑去,一把抓住崇刚,搂进怀里,“哥哥我活着回来啦,哈哈!”崇刚推开张司,“你真的是张司?”

张司一脸兴奋,“当然是我,难不成是鬼啊。”说着大笑起来,“不要怕,那个走了。告诉你哦,原本崇明是想害你的,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坟。”

“他有什么阴谋?”

“事情是这样的,崇明找到一位大师给一个已经死去的女生聚魂。就是你去的那个墓地。之后她就变成鬼的形态停留在墓地里,他说你胆小也是为了把你骗去墓地,把鬼引回来。好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有什么目的啊?”

“原来那个鬼就是一个月前为你跳楼而死的晚晴。崇明深深地喜欢着她,而她却为了你自杀了,所以他找人把她变成鬼,让她回来报复你。”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事情终于过去了,我要好好补个觉。”张司躺上床,美美地合上眼。

崇刚拿着一束鲜花来到墓地,轻柔地放在晚晴的坟前。转身来到祟明的坟前,嘴角微微上扬,“崇明,你没想到吧,晚晴要报复的是你,而不是我。你以为那组照片我不知道吗,你将我灌醉,脱掉我的衣服让你妹妹跟我睡在一起,然后拍下那些照片。在晚晴死后不久,你妹妹于心不安地跑来将一切全告诉我了。都是你将那些照片放在晚晴家门口,她看到之后才会跳楼自杀,是你害死了她。”崇刚的眼眶有些红肿,“其实,那个帮晚晴聚魂的大师是我派去帮你的。当你让我把晚晴的鬼魂引回来,好报复我的时候,你却不知道,这是在引火自焚。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让我把晚晴的鬼魂引回来,你也不会死。”

夕阳西下的时候,崇刚起身,拍掉身上的乱草,消失在墓地里。

夜色再次笼罩大地,黑暗中,崇明的墓前模糊地传来低吟,“飘散在天边的冤魂啊,回来吧,夙愿未了,怎么能甘心轮回?”声音低沉而悠远,那人摘下斗笠,赫然露出大师的脸。狰狞的笑声在寂静的墓地里久久不能平息。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玩吗?”

篇2:超级恐怖小故事3个

动物园跑了老虎,这虽然不算小事但也不能说大,实际上,这种事情原本是该和我这种小市民无关的。

然而动物园丢了不止一只老虎,这就是大事了。如果再加上所有动物园的老虎都丢了的话,那就不仅仅是大事那么简单了。

当然,就算再大的事也应该影响不到我这种小市民。不过,如果这些老虎都跑到我家了呢?没错,如你所见,这些老虎都在我家的院子里。

我从没想过家中会出现这么多老虎,一只都没想过。虽然家在深林之中,但现在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老虎呢?可是,这却是事实。老虎出现了,一出就是一群。

我很冷静,出乎寻常的冷静,冷静到自己都有些愕然。我拿起电话,打算报警,却意外地发现没有信号。

我说过的,我家在山里。山里没有信号很正常,然而,联系外界的方式不止这一种。可是,所有方式都不可行。所有,包括我往外冲。

我冲了出去,你知道从老虎群中向外冲的感觉吗?我想你不知道,当然,我也建议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就如刚刚,进退不得。

我说的是刚刚,不是现在。现在我正在屋子里,继续“坚守”,在充满血腥味的屋子里“坚守”。

我成功地退了回来,因为一只猫。一只对我恨意十足的猫。

一天之前,我还想着怎么去把它杀掉。一天之后,我却想着怎么利用它脱险。

可是,都只是妄想,我的前面是老虎,一群老虎,而我拥有的是一只猫,也只是一只猫。这不是神话,所以猫不可能是老虎的师傅。

或许让我从虎群中退出,已经是它的极限,虽然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救我。我说过的,这是一只对我恨意十足的猫。

我不知道它救我的原因,但现在,它是我手中惟一的一颗可以救命的稻草。

我不害怕,我很冷静,冷静地分析着一切。

首先,我的外面是老虎,一群老虎。老虎是否有领土观点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山不容二虎。所以它们不可能是因为“友爱”的原因才聚集在一起。那么它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呢?

第二,我的身边有只猫,对我恨意十足的猫。猫很记仇,哪怕你只是在它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碰了它一下,它也极有可能会在你不注意时狠狠地抓你一把。当然,这种情况通常只对外人。如果你不是猫的主人,而且伤害到了一只猫,给你的忠告是:杀了它。可是现在,这样一只我一天前想要杀了的猫,救了我。为什么呢?

第三,我不是一个冷静的人,很冲动。但现在,我正在冷静地思考问题。而且,对于外面的老虎我毫无惧意。可笑的是,我现在竟有些害怕身旁的猫,救了我命的猫。

好吧,我们换个角度,我身边有猫的原因。

我身边有猫是因为我在深山老林里,或者说,因为在这里,我杀猫没人会知道。那么再说说血腥味的来源,不是因为老虎,而是因为猫。我杀的那些猫,就在我身后的柜子里,猫尸如山。我讨厌猫。与生俱来的讨厌。所以,我不断地买猫,杀猫。主宰,杀戮。不是病态的心理,我很正常,杀猫能让我更有安全感。现在也一样。可是我不能杀了,哪怕我并不怕这些老虎。

他死了,或者说,它死了。一个人死了,一个老虎死了。它们,是一体。

我只是一只猫,并不知道如何让你明白我的语言。总之,那个人,刚刚讲故事给你的人,变成了一只老虎,然后,死了。这不是神话,这是现实,我是一只猫,老虎的师傅。老虎怕的,只是猫。

它们来到这里,只因为这里猫的气味太重,不敢离开,哪怕这里的只是死猫,噢,我的伙伴。

你可以把这当做一个故事,一只猫给你讲的故事,如果你不是属虎的话。

主宰虎的,是猫。主宰猫的,或许是人。只是或许,如果不是属虎的话,那么,不要怕猫。

生肖虎之宿命——主宰。这是宿命,也是诅咒。虎的血液,生肖的命运。我只是一只猫,会讲故事的猫。喵……

篇3:超级恐怖小故事3个

当我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仍是熟悉的房间,但床前书桌的椅子上,却坐着一位不速之客。

“你是谁?”我大声疾问,而他却完全没有响应。

我缓缓地走到椅子旁,企图寻求更多的解答。但那冰冷僵硬的触感,令我吓得跌坐在地上。

那是一个死人。

我仔细打量他的脸,仍无法在我的回忆中建立任何的链结。我不认识他,也不曾见过他。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推敲各种可能,并寻找更多线索。但他皮夹里的数据和我的逻辑,仍无法给我丝毫的解释。

无奈之余,我拿起电话准备报警。但在拔出的前一瞬间,却犹豫了。

出现一个死人,警察会怎么想?我端视犯罪现场,然后试着模拟,推出来的答案让我摇头叹息。

我再走到客厅,去检查门锁,并对照所有家具摆设与我印象中的画面。然后仔细搜寻从大门到客厅地板的路径,期待着什么蛛丝马迹。

然而,我胸口的起伏频率越来越高,温度也急速下降。

这个死人就这么端正地坐在我寝室里的椅子上,这么高明的凶手,让肯定自己无辜的我,也不禁怀疑是否有多重人格作祟。

挣扎了一个多小时,我决定毁尸灭迹。

我把拖到浴室,靠着我仅存的一点生理学概念,将之分解成几大块,再用各种东西包裹住尸块,塞进垃圾袋中,然后开车上垃圾场丢弃。

一路上我都试着回想前一天晚上的经历,不敢错过任何个细节。但我确信自己在就医之后便回到家,然后就在床上昏睡到天亮。药效极强,所以,我不可能去犯案。

今天是,垃圾场有不少捡垃圾的人,丢弃的过程不时让我胆颤心惊。也因此,回到家后,疲惫的身心让我很快进入梦乡。

然而,第二天醒来,我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还是坐着一个死人。

这次带给我的震撼是更复杂的心情,并让我联想到了许许多多的惊悚小说。

同样是一个陌生男子,同样是不明死因地坐在我寝室内惟一的椅子上,而我同样没有丝毫感觉到昨晚曾有谁进过我房间,但他,就是死在那里。

我带着莫名恐惧的心情,比照昨天的方式处理着尸体。分解、包装、挖掘、掩埋,我颤抖的双手似乎沾染了一点熟练。回程我喝了许多的咖啡,夜深后熄灯,眯着眼睛等待凶手的到来。

一直到了天亮,我的房门或窗户却都没有任何的变动。是凶手停止犯案了吗?或是他发现我这笨拙的猎人竟妄想捕获他的踪迹?

我不知道,但刺眼的阳光让我失去了执着的气力,也让我安心地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已是下午,夕阳辉映到我的房内,照着木椅上的那个女孩。

由她散乱的衣着和恐惧的眼神,我知道她在死前受尽了的凌虐。但更令我发麻的是,这陌生女孩的皮包内竟然有我和她的合照。

当然,我百分之百地肯定我未曾认识过这个女孩。

“好狠毒的凶手!”我骂道。竟想这样嫁祸于我,并假手帮他丢弃尸体。我心中的愤怒淹没恐惧,我发誓要揪出真凶。

处理完尸体后,我装了针孔摄像头。

凶手趁着我熟睡之后将尸体移至我的房间,他怎么做到的?他是谁?我要一次找到答案。

除了房间,我也在客厅里安装陷阱,确认万无一失后,我才安心地睡去。

第二天,望着眼前沙发椅上的新尸体,我暗自窃笑。但当我开启了电脑里记录的拍摄档案,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三个摄影机拍摄到的画面,都是一成不变的景象,就连最新传进来的档案也是相同。

木椅上一直都是空的,没有任何东西,没有死人。

我回到房里,瞪着那个我确定存在的尸体,困惑着。

我看得到他,触摸得到他,也闻得到他身上微微的尸臭,但是针孔摄影机却丝毫没有拍摄到什么。

正当我怀疑是否针孔出了问题的时候,我瞥见了里头的反射,沙发椅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我不断比照镜子里外,一个明确地存在,一个是明确地虚无。我肯定,要不是我见鬼,就是我疯了。

二十多年来的教育不容我存有的幻想,科学素养更迫使我坚决。于是我穷尽脑中的知识,手边的书籍,的数据,来诠释这诡异的现象。

就哲学上来说,现象与物自身有着相当的距离,距离塑造自人的认知过程,套到医学上的论调,就是我的大脑接收到了不的讯息。

更简单地说,就是幻觉。

尸体不存在,但我的大脑却相信他存在,而触觉、视觉与嗅觉同被迷惑着。摄影机和镜子便是证明,尸体只是我的幻想。

为了证明无误,我又拿数码相机拍摄,相片上的沙发椅仍是一样的孤单。然后我用水果刀射向尸体,虽然一开始它笔直地插在不存在的尸身上,但我闭上眼睛数秒,它便回到了正确的位置沙发椅后方的靠背。

一切都是幻觉。不过,问题仍存在。

为什么我会有幻觉?为什么我的脑子会建立这么恶心的幻象?事出必有因,我想找出因果。

我寄信到请假,然后约了我的一个朋友看诊。他是我小学同学,十多年的死党,现在是个权威的心理医生。

我放任尸体在椅子上坐着,虽然无法完全接受,但也只能将就。次日,椅子上换了一个人,我尚未处理的尸体自动消失,来了个新面孔。

我笑着叹了口气,驾车到了朋友的诊所。

“很少见的个案,挺特别的。”听完我的叙述,他歪着头沉思,说道。

“你觉得有什么原因,会导致这样的病情?”我问他。

“很难说,可能要深度的治疗才能了解。”他说,然后写了一些东西,“我这边有安定神经的药,你饭后吃,然后好好休息,看看会不会好点。”

我笑着挥别,在离开之前便吞下一颗,然后心情愉快地回到家中。

寝室里有更大的惊喜在迎接着我,我的椅子上哪有什么尸体,只存在着空气。虽然有点担心副作用,但药丸的神效让我愿意承担。

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睡觉,不用担心明早的幻象了。

我阖上双眼,许久,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从床上爬起,冲到大厅开门,原来是公司的同事老叶。

“怎么了?老叶?”我开门问道。

他提着一大袋的食物,看到我时,纳闷地说:“咦,你是谁?”

我拉着他进门,笑着说:“怎么?几天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

老叶一脸疑惑地走了进来,望着四周,然后坐了下来。

“你是阿杰的朋友吗?”他问。

“你在说什么?我就是阿杰啊!”我讶异地回道,难道,我变了很多吗?可是才一会儿不见,能变到哪里去?

“乱讲,阿杰长这样好不好?你少唬我。”老叶从皮夹拿出一张照片。我看了,脸色不禁一沉。

照片上的两个人,一个是老叶,另一个是今天早上新来的尸体。

他是阿杰,那我是谁?

我感觉到客厅的一切开始扭曲,而我也陷入严重的晕眩。当我恢复神智,我已经躺在我的床上,黎明的阳光带领着我醒来。

那是梦吗?还是幻觉?惯例,我现在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观察我寝室的椅子。

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房间哪有什么椅子,不过是一张破床,和几面墙壁。

我带着困惑的记忆走出房门,一个不小心,被门前的东西绊倒。是一具尸体。

他两眼直瞪,睁大嘴,僵硬蝴躺在我房门的地板上。跟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嘴角流出一堆恶心的绿色液体。

我又看到幻觉了?

我拼了命地找寻心理医生的药,我很清楚药就塞在我衣服的某一处。

终于,我在尸体的口袋中,找到只剩下最后一颗药丸的袋子。我愣愣地看着那药丸,然后想起那一天晚上,我吃下的一堆感冒药。

边想,我注视着越来越熟悉的绿色液体,回忆渐渐勾起,而恐惧感也遍布全身,久久不止。

现在是,耐药性吗?但,如果我再继续吃下去,除了产生幻觉、体液溢出之外,难保我现在复苏的这一点记忆,也会被下一个宿主洗得一干二净……

“你们的‘药’,真是可怕的东西。”我看着上一个宿主的尸体,说道。

篇4:超级恐怖鬼故事故事精选3个

河西县地处京畿东隅,是一个不足三十万人口的弹丸小县。可最近要搞一个大项目,准备投资十个亿,建一个高尔夫球场。并要以此为依托,把河西县打造成首都北京的后花园。

经专家论证,把高尔夫球场的地址定在了县城北面的北河坝林场。可就在县政府谭县长陪同从京城请来的专家们,到北河坝林场实地考察时,突发头痛病昏厥在现场。

俗话说,人吃五谷杂粮,生病在所难免。县长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偶尔得病,本不足为奇。可奇怪的是,谭县长的这个病有些蹊跷。病发头痛欲裂,可到又CT又核磁的检查了个遍,愣是查不出病因。到京城大医院请专家会诊,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

谭县长患上了这个怪异的头痛病,忙坏了县府大院的一干人等。有的上网用心搜集,企望从中找到相关的信息;有的下乡深入,设法寻求偏方妙药。后来有人探听到,在燕山深处古长城脚下的一个小山村里,有个号称“鬼穴十三针”的老中医,善用针灸之术,专治各大医院不能收治的疑难杂症。

得知乡间有此高人,县政府办公室便要马上派专车接来为谭县长诊治。可谭县长考虑到,既是高人,尤其是民间的高人,一般性情都比较古怪。为表诚意,谭县长便轻装简从,亲自进山拜访就诊。

老中医“鬼穴十三针”,年逾古稀,嶙峋瘦骨。两个深陷的眼窝,如同两个黑洞。隔远望去,形同一个骷髅。因有一套祖传的针灸之术,专往人的十三处鬼穴用针。对那些医院里不能诊治的疑难癔症,是手到病除。所以,便有了“鬼穴十三针”的绰号。

谭县长来到老中医的家中,老中医将其引入内室,让人反锁了屋门。也不走望闻问切的套路,便直接往其鬼穴用针。第一针,先刺人中,左进右出。此为鬼宫穴;第二针,入手大指甲下。名曰鬼信穴;三针足大指甲下,是为鬼垒穴……直到第七针,扎入耳垂处的鬼牀穴时,老中医就听得耳边有人在说:“世传神针奇术,本为驱邪扶正,治病救人。老先生何故是非不辨,要造孽害民呀。”

闻得此言,老中医再也不敢继续用针。待他匆匆取出七个鬼穴中的针后,说了句:“恕老朽无能,不可再往下用针。”随后便叫人从外面开门送客。谭县长见状不知何故,疑惑的望着老中医问到:“老先生为何中途停止针灸,莫非我哪里做的不妥,冒犯了老先生?”

老中医摆着手说:“不是冒犯我,是你冒犯了神灵。我若再继续用针,便是丧失医德,助纣为虐。”

“如此说来,我的病是不可救药了?”

“除非你能把得病的整个过程如实说出,老朽或许还能帮你化解。”

听老中医如此一说,谭县长赶紧把如何筹建高尔夫球场,又是如何在县城河坝林场选址时突发急症的事,一五一十的道说了一遍。

老中医听罢不由微微点头,说:“这就是了,难怪呢……”

“难怪什么?”

“你可知那河坝林场的来历,你想在那里建什么高尔夫球场,岂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接着,老中医告诉谭县长,河西县城,紧邻滦河。每遇滦河汛期洪水泛滥,县城都会遭灾。据县志记载,仅清末和民国年间,县城就曾三次被洪水冲毁,城中百姓深受其害。建国后,第一任县长王县长,带领县直机关人员修筑堤坝,是为北河坝。六二年发大水,洪水泛滥,北河坝决口。王县长带领县直防汛人员,跳入水中,筑起人墙,堵住决口,保住了县城。使城内百姓免遭水灾。过后,王县长又带领县直职工加固堤坝,并在河坝外滩植树造林,建起了林场,便是今天的北河坝林场。此后县城再也没受到过水灾之患。后来王县长积劳成疾,以身殉职。按着王县长的遗嘱,人们把他埋在了北河坝林场。

听罢老中医介绍了北河坝林场的来历,谭县长似有所悟的望着老中医说:“如此说来,莫非是我在北河坝林场冒犯了老县长的在天之灵?他怕在哪里建高尔夫球场受打搅,便使出招数,让我得了这个无药可治的头痛怪病?”

老中医点头道:“定是如此。”

谭县长说:“那到底怎样,才可祛除我的头痛怪病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老中医说:“要想祛除这个头痛的怪病,得做一件事。”

老中医告诉谭县长,必须到王县长坟前说明原由,征得其谅解。而后选一风水宝地,重新安葬王县长。

谭县长回县城后,搞了一个隆重的迁坟仪式。谭县长带领政府一班人,来到北河坝林场老县长的坟前。先是把老县长生前的丰功伟绩颂扬了一番,接着又把建高尔夫球场的重大意义阐述了一遍,最后引出正题——

谭县长在老县长的坟桌上斟满三杯酒,之后虔诚的鞠了三个躬说:“为发展河西县的经济,造福河西人民,恭请老县长屈尊大驾,迁往新居安息。”

待谭县长拜祭过后,人们便在老县长的坟前搭起遮阳棚,准备动土迁坟。谁知,就在人们拿起锨镐开始破土之时,就见谭县长大叫一声,便昏厥在地不醒人事了。

人们知谭县长是犯了头痛怪病,便赶紧用车把他拉到山里,去找那个老中医。

老中医见状,当即用针刺入谭县长的“人中。”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工夫,谭县长慢慢苏醒过来。他不解的问老中医:“我是按老先生所说,给老县长选了一个风水宝地,并打算给老县长树碑建亭。可他为何还不肯放过我呢?”

老中医沉思良久,说;“但凡上了年岁的河西人都知道,老县长是个一心一意为老百姓办事,从不计较个人得失的好干部。按说不会这般不通情理呀。莫非是他在担心建高尔夫球场而毁掉林场,怕日后县城再遭水灾之患?”

“可如今滦河上游早修建了大型水库拦洪,再也用不着靠河坝林场挡水抗洪。所以我才要在此建造一个大型高尔夫球场,以发展河西县的经济,造福于民……”谭县长话说至此,头痛怪病突然发作起来。就见他额头上青筋暴突,两眼瞪得跟金鱼眼似的,整个脸部因痛苦扭曲的变了形,让人看着可怕。

看着谭县长痛不欲生的样子,其家人和属下不由苦苦哀求到:“老先生,赶快救救谭县长吧……”

老中医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在谭县长的十三处鬼穴依次用了针。

鬼穴十三针果然厉害,待老中医把第十三针刺入谭县长的舌下中缝,也就是十三鬼穴的最后一穴“鬼封”穴时,谭县长的头痛怪病立时消除。可就在此时,老中医的耳际出现了一个微弱而痛苦的声音:“心慈出祸害,你虽无心坑害河西县,可河西人将因你而遭殃呀……”

谭县长的头痛怪病被驱除后,先是把北河坝林场的树木砍光毁尽,接着又拆迁了周边的大面积民居。耗资十个多亿,建成了京东第一大高尔夫球场。

建此高尔夫球场,谭县长声言是为发展河西县的经济,造福于民。可河西人非但没能从中得到半点实惠好处,反而因拆迁用地等问题,搞得民声沸腾,怨声载道。倒是谭县长以此为契机,得以和高官大款们频频接触。打通人脉,在仕途上平步青云。因“政绩卓著”而被提拔为副市长。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谭县长高升副市长走马上任之际,又突发头痛怪病。谭县长只好再度进山,去找那位老中医诊治。可等来到燕山深处长城脚下的那个小山村时,那个号称“鬼穴十三针”的老中医,早已变成一个双目失明,两手抽如鸡爪的废人。不用说在鬼穴用针了,就连吃饭时端碗拿筷子都十分吃力。

谭县长的随从人员悄悄问村里人,老中医是何时病成这个样子的?村里人说,老中医是在河西县的高尔夫球场落成典礼那天,用针刺瞎了双眼,又在自身鬼穴逆序反向用针,自残了双手,使自己成了废人。

得知此情后,谭县长的随从们,只好带着头痛欲裂的谭县长,无可奈何的离开了村子。

出的村来,谭县长一路哀号不止。身后却断断续续传来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细心辨听,原来是已成废人的老中医,在诵念孙真人的鬼穴十三针歌谣:

百邪颠狂所为病,针有十三穴须认,凡针之体先鬼宫,次针鬼信无不应……此是先师真妙诀,狂猖恶鬼走无踪……

篇5:超级恐怖鬼故事故事精选3个

风生水起,这句话大家都听过,但你知何谓风生?何谓水起吗?

“今天晚间九点,桃园xx山区中发现一名男性,据警方表示,這名男子约已死亡三年以上,但尸体却尚未腐烂,脑后部地方有重击伤口,脸部遭到重物多次敲击,但肉块却依然清晰可见,身上并无任何身份文件,身高约170厘米,身型略胖,身着深灰色亚曼尼订制西装。警方正在调查处理……”

“老师,你看,好狠啊,脸都被打烂了。這样摆明就是不让人家认出来嘛。”一名年约十八、九岁的秀丽少女,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瞧,边说边不忘拉拉旁边被称作“老师”的青年男子衣角。

“老师,他穿亚曼尼的西装耶,一定是有钱人!”

這种高级订制西装起码也要十万元以上吧!

“别看這种新闻了。”被称作“老师”的男子拿起遥控器,立即将电视关掉。

“唉呀!让我再看一下嘛!”少女失望地嘟着嘴,看看男子没得商量的脸,只好放弃。

被称作“老师”的男子长得不算好看,甚至可以说是阴郁,死白的脸,几乎没有血色,泛黄的眼睛、削瘦的体型,是个看了会让人觉得阴寒的家伙。

“叮咚!”

“老师,有生意上门了!”秀丽的少女高兴地跑到门口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男子身型中等,略胖,有着张弥勒佛般的笑脸,看上去似乎是个相当好相处的人。

只是,看看时间……她這才发现已经十一点了,时间似乎不太对。

“请问你是来找老师的吗?”

“是的,请问老师在吗?”男子怯懦地问道,眼神散发着些许不安。

“嗯,在里面,请进。”秀丽少女开了门让男子进来,并请他将外套脱掉好让她挂上。

少女拿着外套正打算挂在架子上时,突地发现這是件亚曼尼西装,正巧也是深灰色。

“请坐,今天来有什么问题吗?”阴郁的男子冷冷地问道。

“老师,我想移坟。”一反怯懦,中年男子突然朗声。

“移坟?這可是有很高的风险哦,弄不好,反而会有反效果,你想移谁的坟?”

“我父母的,从我父母过世后,我的生意越做越差,现在也负债累累,因此我想可能是坟地风水对我不好的关系,所以想移坟搏一搏。”

“你父母墓地在哪?”

“桃园xx山区里面。”

阴郁男子端详了他好一会儿,這才缓缓开口,“我们以前见过面吧,我帮你们看过坟。你和你弟弟。”

中年男子闻言,原本低着的脸庞猛然地抬起,眼神泛起杀意。

“果然没错,如果我没记错,那块坟很好,而且跟你们兄弟俩八字也合,为什么要换?”

“好!?那块坟好的话,为什么我的生意会一落千丈?连董事会选举大家都投给那家伙!我老婆还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子,我女儿的肚子被人搞大,好?你说哪里好!”中年男子突然从裤子口袋拿出一把弹簧刀,往阴郁男身上刺去,阴郁男子瞬即闪过,但却被中年男子抓住,将刀子往他脖子扣着。

“那你就是想移坟了?”

“废话!告诉你,你现在就去那边给我看!不然我就往你脖子抹下去!”

阴郁男子细可见骨的脖子泛起一丝血痕。

秀丽女子看着眼前這一幕,一语不发,只是走到门边开了门,让中年男子架着被称做老师的男子出去。

在中年男子经过她身旁时,她只是淡淡地对他说了句话:“你会后晦的。”

中年男子将刀抵着阴郁男,要他开车,过了约莫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中年男子停好车,粗暴地将阴郁男扯下车。

“刚刚对面有一大堆警察,你发现了吗?”

“少废话!现在给我进去!”中年男子将他拉进父母的坟地,阴郁男看着四周,从口袋拿出了一个掌上罗盘,接着又探了探四周的土壤。

待了好一会儿,中年男子受不了地对他大吼。

“你看完了没?到底怎样!”

“没问题,你父母的坟没问题。”阴郁男慢条斯理地将罗盘收好,抬起头,原本泛黄的双眼变得炯炯有神。

“没问题?没问题那我的生意会一落千丈!?我知道,当年你一定是和那家伙联手对吧!?你一定是收了他不少钱对不对!?不然怎么那家伙越做越好,我却一落千丈!你说!”

中年男子歇斯底里地大骂,双手掐上阴郁男的脖子,只见他也不闪躲,只是這样让中年男子冲过来。

却见中年男子穿过他的身子。

“因为血。”阴郁男冷笑着看着他穿过自己的身体。

“怎么会這样?你這是什么意思!?”看到自己就這样活生生地穿过他的身体,中年男子不可置信地望着阴郁男。

“你瞧见了吗?這是血。”阴郁男走到墓地旁的一片土壤地,顺手抓起了一把土。

“這里头有血。”阴郁男不缓不急地洒开手的的土壤。

中年男子看着他的举动,不禁暗自惊恐。

“你知道为什么有血吗?”他缓缓地走向中年男子,来到他面前,靠向他的耳旁,淡淡地说:“因为你死了。”中年男子闻言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该找的人不是我,而是杀你的凶手,至于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在這边杀了你,但是看土质下面应该没有尸体,所以你的尸体不在這,至于你的生意一落千丈,你老婆跟男人跑,你女儿肚子被搞大只有一个原因。”阴郁男抬起眼,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眼中充满着睥睨般的同情。“因为你死了,你以为一个死人有办法做生意吗?有办法爱自己妻子吗?有办法管女儿吗?”看到中年男子恐惧的脸,阴郁男满意地微笑。

“原本我可以帮你找到凶手的,但现在我后悔了,准让你对我不敬呢?”阴郁男子慢条斯理地走向车子、回头看着中年男子无法接受地跌撞在地。

他满意地微笑,但却冰冷无温度。

“你好,我是老师,我想找杨虎跃先生。”隔日,阴郁男子站在位于天母郊区的别墅门口前,对着对讲机上的摄影微笑。

过没多久,门随即被打开。

“老师?好久不见了,今日怎么突然来了呢?是不是我父母那块坟……”名唤杨虎跃的男人,穿着亚曼尼的订制西装,叼着烟斗,惶恐地看着阴郁男子。

“是的,关于那座坟,我有个建议想跟你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移坟?”阴郁男抬起头,原本泛黄的眼睛,变得炯炯有神。

“知名企业百川传出倒闭危机,今日总裁杨虎跃先生表示……百川企业乃是杨虎跃先生的父亲杨镇恩先生一首创立,杨镇恩先生育有二子,长子杨龙腾于三年半前宣布失踪,尸体则在半年前被寻获,至今凶手下落仍然不明……”新闻里不断地播放着百川企业的家族史,以及可能倒闭的危机。

秀丽的少女看着电视新闻,泛起微笑,转头对正在看书的阴郁男子说道:“老师,你的心真坏,又要哥哥不得超生,又要弟弟一辈子穷困潦倒,你的报复心还真强。”阴郁男子抬起头看着她,淡笑。

“我可是帮他找了个好龙穴喔,怎么能说我坏心呢?”

“是啊,只是那个龙穴下面还埋着一具荫尸而已。一个不能超生,一个一辈子穷鬼,他们兄弟俩得罪你真是倒霉。”

“没办法,如果弟弟当初没将哥哥杀死,哥哥怎么会找上我呢?害我还得跑桃园又跑天母,你也知道,我很懒的。”

何谓风生?何谓水起?

因果而已。

篇6:超级恐怖鬼故事故事精选3个

“去吧!往前走吧!”他将小猫放在地上,催促着小猫往前走去。

高大的窄巷耸立在黑夜里城市的一角,就像是张开大口,随时等待吞噬血肉的怪物一般。如此巨大犹如黑洞似的黝黑窄巷,和小猫瘦弱的体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无辜的小猫缓缓向前,彷佛没有灵魂的玩偶般顺从。

“乖,继续,继续往前走。”他不断地催促着小猫,用力地把小猫推进了窄巷里面。

小猫歪歪斜斜地往前走着,时而发出喵呜喵鸣的恐瞑的低鸣声。

看着小猫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他不禁越来越兴奋,他知道他等待的事情一定会发生,而这个即将发生的事情,将会令他品尝到一种血腥的满足感。

就在小猫走到窄巷中间的时候,巷子两旁的墙壁忽然动了起来,不可思议地,两面墙壁渐渐地靠拢,合了起来。

可怜的小猫被夹在墙壁中拼命挣扎着,呜呜地悲呜着,却得不到任何的同情,与怜悯。

他眼睁睁地看着窄巷合拢,将小猫整个辗碎!

他一面心满意足地微笑,一面聆听那骨肉碎裂的刺耳声音,以及濒临死亡的瞬间,所释放出来,最凄厉的惨叫声。

直到完全密合,再也不留一丝缝隙,小猫的悲鸣声也慢慢微弱,终于停止。

他越笑越开心,简直就想要跳起舞来。

已经是第三次了。除了猫,他还放狗进入窄巷里面,在这个黑洞般的窄巷里无辜失去的生命,已经有三个。

自从一个月之前,他在深夜独自游荡街头,听到从窄巷发出凄厉的哀嚎声之后,他就被这个窄巷的神秘和血腥所吸引。

当他既紧张好奇,又充满期待地往窄巷中看时,他完全被感动了。

这是一幅多么华丽的艺术啊!充满着腥红色鲜艳的血液,被辗碎压榨出来的各种器官,呈现着各种紫黑色的肉块,拼凑出一幅笼罩着死亡意味的绝美光景。

四散的华丽鲜血,宛如盛大宴会的布景,由血交织而成的红,是任何人也无法创造,也无可复制出来的完美颜色。他将这幅景象命名为:血海!

不管是如何大胆的人,在第一次看到这样惨绝人寰的画面之后,多少会感到害怕或不适,但是他不同,他感到十分享受,他甚至,期待下一次,期待这条阴森狭窄的巷道,继续无情地夺走生物的血肉,只为了成就伟大的艺术。

至于这道窄巷为何会合拢将人压死,他并不在意。他只想要尽情地享受创作艺术的过程,尤其是,当艺术的材料和方法是用血肉所绘织而成,这种彷佛至高无上,凌驾任何生物的的优越感,更是令他沸腾的情绪激动不已。

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他惟一能够做的,就是充当参与这项艺术的协助者。完成艺术,最需要的东西是原料,他知道哪里有,而且,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曾经有两则电视新闻,一则是老人走入狭窄的防火巷,却被困在巷中无法脱困,民众通知消防队员,打破两旁的砖头墙壁,才将老人救出。

另一则,是一个小女孩,半夜回家的时候,打开了最外面的铁门,却没有打开里面的木门,小女孩以为木门是开着的,所以很放心地关上铁门,就这样,被夹在两扇门中问,动弹不得。

日常生活中,处处充满了隐藏的危险。日常生活中,处处都是伺机将人辗碎的窄巷。

“你如果能够通过这道窄巷,哥哥就带你去吃麦当劳。”他阴险地笑着,对着眼前天真的邻居小孩,许下了永远不会兑现的承诺。

“耶!耶!”小孩高兴地手舞足蹈,对他而言,只是跑过狭窄的巷道,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小孩开心地笑着,他惟一不知道的,是这个致命的决定,将会毫不留情地辗碎他的肉体,夺走他年轻的生命。

毫不知情的小孩,兴冲冲地跑进窄巷里面,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巷道的狭窄,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般容易就可以通过了。尤其是漆黑一片的窄巷深处,隐隐飘来一种腐败的恶臭,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小孩心中微觉害怕,仍努力地向前挤,直到再也无法向前的时候,小孩突然惊觉,这条窄巷,似乎越来越窄!

小孩吓得哭了出来,大声呼喊着救命。而他,则维持着冷冷的微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以人类为材料的构想总算是踏出了第一步,而且,还挺成功的。

为了庆祝,他告诉了他一位从事艺术工作的朋友。“有好东西给你看。”在电话里,他简短的话语,却引起了他朋友极强烈的好奇心。

没有多久,他的朋友已经来到窄巷前面。几乎隐藏不住洋溢在脸上的笑意,他迫不及待地带着朋友欣赏着窄巷里面,那种血腥华丽的画面。同时,说明了“血海”这项艺术的构想。

他的朋友越听越惊讶,越听越羡慕。

不等他说完,他的朋友已经朝着窄巷走去。他连忙叫住朋友,试图阻止朋友朝着窄巷走去,但是他的朋友十分坚决,用力地甩开他的手之后,将身体挤进了窄巷。

依照他朋友的体型来看,要挤进窄巷应该是相当勉强的,但是,他的朋友却似乎毫不费力地就挤了进去。

他的朋友放松地任由窄巷慢慢地将他压榨,挤迫,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

他吃惊地看着好友,因为,这并不是原本的计划。他叫朋友来的用意,并不是要让朋友成为艺术的一部份的。

他原本想阻止好友继续往前走的,他的确是想喊停,叫住他的好友,但是,当他看到朋友脸上的幸福表情,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明白,朋友是为了这项伟大的艺术杰作,心甘情愿地成为这幅“血海”的一部份。对朋友而言,这是一项无上的光荣,超越了恐惧,害怕,甚至让人毫不犹豫地奉献上自己的血肉和生命。

他满意地看着朋友渐渐被压榨的肉体,还有朋友脸上充满着幸福的微笑。纵使在那一瞬间,他突然强烈意识到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惧感,但是随着窄巷的合拢,那种不安,恐惧的感觉也慢慢地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完成目标的成就感,因为他知道,离“血海”的完成阶段,越来越接近了。 他还没有离开窄巷前面,他在等待着。等待,当窄巷再度开启的时候,将会呈现的那一幅人间炼狱般,悲惨的景象。

脑浆,白色混浊的液体,好像是脓和鼻涕搅拌在一起。满地的肠子和内脏,紫色,红褐色,有的就像是在菜市场看到的猪肝和鸡鸭的内脏。

血,在黑夜的笼罩下,呈现黝黑的暗红色。五彩缤纷,彷若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彩绘。

他犹如得到了新的灵感,人类的血肉,似乎远比动物要来得多彩。他伫立在窄巷前,好像虚脱般的恍惚眼神,他整个脸庞都是满足的微笑,

下一个呢?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他走向了大楼的前面,心中盘算着下一个牺牲者人选。

叮铃!他毫不犹豫地按下了这栋大楼的电铃,没有多久,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快步出来,神情疑惑地看着他问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他装出一副慌张失措的表情说道:“快点!邻居的小孩被卡在后面的窄巷,出不来了!”

男人听到,马上开门出来,准备要和他一起去救人。他的嘴角,微微地扬起了邪恶的笑容。

有一个狠毒的念头在他的内心萌芽,如恶魔般疯狂滋长,像遮天盖地的大树般,将所有的光芒掩盖。

他决定了,要把这两栋大楼买下来。他想要拥有这个如恶魔般邪恶,嗜血,残酷,处处充满着危机、恐惧感的窄巷。

然后呢?买下了房子,买下了这个窄巷。接下去,还要做些什么呢?不要紧哪,这条街的人还多着呢!想着想着,他禁不住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那不是害怕,而是欢喜和兴奋,无法言语的亢奋情绪。

“把这条窄巷染成一片血红吧!”

染红整片四层楼高的窄巷,究竟需要多少的生命鲜血?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完成这项杰作的原料到处都有。

“快点,有个老人被卡在窄巷里了!”他在街上大声叫喊着,三个路过的年轻人自告奋勇地说要前去帮忙。

这一次,牺牲者将会有三人。他的嘴角,扬起了那一贯阴险,扭曲,还有充满着诡谲气息的邪恶笑容。

篇7:超级恐怖短篇鬼故事3个

1

烟罗是一家杂志的编辑,这天,她接收到一个叫关海的作者的短信,约她今晚吃饭,顺便把新故事稿给她。

这是一个新写手,故事别有新意,很受读者喜欢。可是因为在工厂里上班,用电脑时间不多,所以每次交稿都是以手稿形式递交。

烟罗有些烦每次要用电脑敲打一遍他的稿子,所以好几次都用稿费做文章发泄一下。

每当听到关海在电话里说:“烟罗姐,我刚去了银行,稿费还没到啊?”

她心里就窃喜,让你多跑几次也好:“今天财务有事,真抱歉哦。明天一定到!”

其实杂志社每个月是固定时间寄出稿费。烟罗总在寄稿费的几天前就告诉关海:“你的稿费应该到账了,注意查收。”让他空欢喜几次。

2

出门前,烟罗称了称自己的体重。“51公斤!”烟罗站在电子秤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怎么又长了两斤!不活了!”

最近真倒霉,前几天在公车上被人偷了包,本以为心情不好体重会下降,没想到不降反增!她看了看时间,离约见时间还有一小时,打算洗个澡再出门。反正每次都迟到,关海也该习惯了。

洗澡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手机响了起来。

烟罗赶紧裹上浴巾走出浴室,来到梳妆台前一看,手机屏幕亮着,但并没有未接来电或者未读短信。

幻觉吧。她回到浴室继续洗澡。洗着洗着,她突然想到……手机待机的时候应该是黑屏啊,刚才屏幕为什么亮着?

她感到后背有点凉凉的,好像几只冰凉冰凉的蚂蚁爬上了她的后背,用力吮吸她肺里面的血液。

莫不是有人正在盯着她看!烟罗神经质地回头左顾右盼,一场虚惊。

出了浴室她赶紧把空调温度调高。大概刚才就是冷风吹进浴室了吧。刚坐下来准备吹头的时候,她听到客厅有响声。

拉开卧室门走进客厅,她简直惊呆了。四面墙、天花板、门板、家具和家电上铺天盖地全部贴满了白色的稿纸。开门带起的风激起那些纸张一阵骚动,就像招魂幡一样。

“啊——”烟罗尖叫一声,心脏差点吓得跌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冷静下来,慢慢走过去揭了一张稿纸看看。是关海的稿子,那字迹她熟悉得不得了。这些纸全是复印件。但里面的故事她从来没看过,应该是新故事的稿件。

这是怎么回事?这该死的关海,竟敢给我开这种玩笑!

“关海!你给老娘出来!”烟罗彻底恼了,在客厅里到处找,但什么人也没看到。接着她又检查了客房、厨房、客卫、阳台……仍然一无所获。对了,报警!一种天生的危险触觉萦绕上她的心头。

座机不通,电话连接线被人取走了。

烟罗赶紧走进卧室取手机。刚刚明明还在梳妆台上的手机此刻已经不见了。而梳妆镜上被人用口红画了一幅图,那是一个断了脑袋的人,躯干在一旁脑袋滚了很远。

那口红似乎有融化的痕迹,看上去更显得血淋淋的。

热……烟罗突然感觉到空气很热。

空调被人开成制热了,不安和浮躁伴随着恐惧充斥着整个房间。烟罗怪叫一声冲出卧室,去开客厅门想逃跑,却发现门被人反锁了。

钥匙……钥匙在提包里。

就在她扭头的一瞬间,一只手死死地揪住了她的头发。那只手从贴满稿纸的墙壁伸出来。确切地说,是一个人浑身贴满了稿纸站在墙角,她之前根本没有注意到。

可怜的烟罗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咔嚓拧断了脖子。那个浑身稿纸的人,揪着她的长发,慢慢地把她拖进了卧室。

3

半个月后,警察撞开了烟罗的家门。因为楼下的天花板上出现了一团人形的水印,而且伴随着恶臭,于是楼下的房客报警了。

警官们掀开床板后,一阵恶臭侵袭。床下是一具没有脑袋的赤裸女尸,早已蛆蝇横生。

他们找了很久也没找到的头颅在何处,就在几乎要断定尸体的脑袋被凶手带离现场的时候,有个细心的警察发现梳妆台背后的墙壁有些不对劲——墙纸似乎不那么平整。

挪开梳妆台,一屋子人惊呆了,一个嘴巴被封起来的女子头颅嵌在墙壁里,木然地面对着他们。

撕下墙纸才发现。女人的头发被一缕缕展开,像孔雀开屏般用胶水固定在墙壁上。

法医剪开女尸嘴唇的缝合线,里面是一张剪报。

时间是三周前,一名叫关海的男子在过街去银行的途中被一辆货车碾断脖子,当场死亡。

工友表示,该男子经常给杂志社投稿赚取稿费,补贴家中母亲医药费,但杂志社似乎多次故意拖延稿费……

篇8:超级恐怖鬼故事3个

大年三十这天,乘火车外出的人很少,张斌的软卧包厢里就他一个人。

张斌是一家外贸的采购员,整天不是在外地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他的老婆常年独守空房,还带着一个两岁的儿子,经常抱怨。但是,张斌每一次都会说:“我拼死拼活地挣钱,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

刚才,老婆打电话来告诉他孩子病了,张斌让老婆带孩子去打针。因为连续奔波劳累了一个多月,心情很是烦躁,所以说话时张斌的态度非常不好,和老婆大吵了一架。

半睡半醒间,张斌听见有人拉开了软卧包厢的门,抬头一看,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他正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走进包厢。老人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塞得满满的条形大背包,一副马上就要摔倒的样子。

张斌见状连忙起身扶着老人进了包厢,帮他卸下了背上的背包,放在铺下面,又搀着他坐在对面的铺上。

“老爷子,您这是要去哪里啊?”张斌问。

“枫镇,那是我的故乡。”老人说出了张斌所在城市前一站的一个小镇的名字,眼睛里充满了温馨和向往。

“我就在枫镇的下一站下车,您先睡一会儿吧,快到的时候叫我,我帮您把行李提下车。”

“谢谢你啊,但是那个包只能我自己背,因为里面都是我过去欠下的债。”

“欠的债?”张斌闻言有些诧异。如果那个大包里面全装的是欠债的账单,那还真是不少,这老爷子还真能借钱,可能是出来躲债的吧。

老人又咳嗽了一阵子,有些体力不支,便躺在铺上休息了。张斌也躺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夜里,张斌忽觉肚子一阵微微疼痛,于是起身上了个。当他回到包厢的时候,却看见一个头发蓬乱、眼睛通红的中年男子正在对面的铺上,另一只手里攥着一张有些发黄的相片,另一只手里握着一瓶白酒,一边喝一边流泪,而先前那个老人却不见了踪影。

张斌看了看表,才夜里一点多,枫镇应该还没到呢,那老人怎么提前下车了?

“大哥,大哥,有啥想不开的?”张斌问道。

那男人也不说话,而是把手里的相片递给张斌。张斌接过相片,借着灯光一看,相片上是一个漂亮女人和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小姑娘。

“这是我的老婆和两个女儿。”男人说。

“孩子很可爱。”张斌由衷地夸赞。

“她们前些年因为煤气中毒,没及时送到医院,都已经不在了,我没脸见她们,我没脸见她们……”

听到男人的话,张斌的心里一阵发闷,安慰了男人几句,就走出软卧包厢,来到火车车厢接合部,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张斌这时隐约地听见传来了两个列车员谈话的声音.

“我们车厢里有一个人真是有病,没事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叨咕个不停。”

“可能精神有点问题吧,你真得注意着点儿,有什么事情赶快叫乘警帮忙。”

真是的,今天这车上怎么竟是些奇怪的人,大过年的怎么就没点儿高兴的事?抽完几支烟,张斌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两点了,于是摇摇头向包厢走去。

一拉开包厢的门,张斌 愣住了,对面的铺上坐着一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正一个人在小桌上摆弄着一副扑克牌。

怎么又换人了?不是软卧车厢不卖短途票吗?张斌心里嘀咕着坐在了自己的铺上,看着面前的小伙子摆弄扑克。

“大哥,你算命吗?很准的。”只见小伙子从扣在桌子上的一堆扑克牌里抽出一张牌,翻开一看是一张红桃10。他拿着牌在张斌面前晃了晃说:“看,抽到这张红桃10说明我今后很有钱。”接着小伙子又从扑克牌中抽出一张,是一张红桃Q。“看吧,红桃Q代表这次我女朋友肯定能答应我的求婚,我非常非常爱她。我要拼命工作,一定要让她过得好。”

张斌对这种拙劣的算命手法很是无言,感觉有些口渴,伸手去拿放在方桌上的矿泉水,结果一不小心将桌子上的几张扑克牌碰掉到了地上。

“哦,对不起。”张斌连忙弯下身子,去拾地上的牌,结果正好看见放在对面卧铺底下的大包。先前那个老人怎么把大包忘在车上了?

等张斌重新直起腰,那摆弄扑克的小伙子竟又不见了,面前坐着的人换成了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瞪着小眼睛看着他。张斌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到那小伙子出去和这孩子进来的声音。

这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张斌急忙向门外望去,只见一个列车员拿着票夹子站在门口。“换票了!换票了!”列车员不耐烦地说。

张斌看了一下手表,是快到站了,便掏出车票卡交给列车员,列车员拿回票卡把车票交给张斌,便要转身离去。

“同志,这个孩子的家长不知道去哪儿了,麻烦你给帮忙找找。”张斌喊住了列车员,指着面前的孩子说。

列车员向张斌对面的铺上看了看,眉头一皱,转身出了包厢,还用力地把门带上,留下了一句:“哪有人啊?真是有病!”

这个人态度怎么这样啊?张斌气不打一处来,就想出去找那个列车员理论。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手机一看,是手机报,上面的头条消息是《亿万富翁将遗产全部捐献慈善事业》。消息的内容说的是一个身家亿万的著名企业的总裁,昨天刚刚去世,享年73岁。这个富翁由于整天忙于工作忽视家庭,导致妻子和两个双胞胎女儿早年因为一场事故死亡。家人死后,他一直在内疚与孤独中度过余生,死后便将所有的财产捐给了慈善事业。

手机上这个亿万富翁的相片有些眼熟。等等!相片上这个人竟然就是最开始车上的那个老人。

张斌回想着一夜里发生的奇怪事情,头皮一阵发麻,冷汗从头上流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孩子,颤声问:“你……你到底是谁?”

“我确实是消息上说的那个人,但是你别怕,其实每个死去的人都会踏上返回故乡的路,将整个人生的历程重新回顾一遍。谢谢你陪我走了这段路,这些年我实在是太孤单了,比起温暖的家,再多的钱有什么用?我到站了,再见!”说完,孩子从卧铺下面拎出了那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大包,背到身后,拉开门走出了包厢。当张斌从惊诧中反应过来时,那孩子已经不见了。

这时候,火车缓缓地停在了一个小站上,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借着一抹朝阳的光辉,张斌可以清楚地看见站台上的牌子──枫镇。

张斌缓缓地坐回包厢,拿出手机拨了一个最熟悉的号码。

“喂,洛洛怎么样了?我马上到家!”

篇9:超级恐怖鬼故事3个

他在家具行里看到这张沙发后,脚步就怎么也迈不到别的地方去了。

满是皱纹的店长眼尖地看出了他的渴望,走到身旁向他介绍:“客人您真是好眼光,这张沙发很特别哦。弹簧久坐不变形、经过特殊处理的透气真皮椅面,这些别家沙发有的配备都不在话下,而它的独特之处,其实在它的骨架上头。”

他点点头,事实上,这组沙发吸引他的,也正是皮面下露出的几个木脚。

柳安木?胡桃木?都不对!店长继续介绍:“这组沙发,用的是一种未知名的高山木料,经久耐压、防蛀抗火,比铁管钢架还好用!”

他弯下腰去,发现木脚上有些密密麻麻的小洞。他扬起眉,对店长道:“还说什么防蛀?这椅脚上头有一堆蛀孔!”

“哦?”店长笑了起来,“客人您看得真仔细,但听我向您解释,那些洞的确是些虫道,但却不是偶然形成的。”

“怎么说?”他好奇了起来。

店长拍拍沙发:“其实这些木料架构出来的,本来并不是一张沙发。在我们还没替它安上衬垫皮革之前,它原来是座小城。”

“小城?”他睁大眼睛。

店长点点头,继续解释:“这种高山木原产地的土著们会搭构出一种小城,用来供奉他们所崇拜的神。在他们的信仰中,神明是一种咬得穿这种硬木的昆虫。他们替昆虫架了两旁高、中央低的城,原来的用意是可以把祭品放在中间,现在则正好让我们拿来做沙发。”

“这么特别!”他笑咧了嘴,掏出皮夹,没注意到店长收下信用卡前,满脸皱纹正在不自然地层层蠕动。

夜里,他坐在沙发上,感觉非常满意。升了职、迂进新居、甩掉长相不够称心的旧情人,加上这张揉合了原始力量及时尚享受的沙发,人生只有用“完美”二字可以形容。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抚过细致的皮面,突然感觉到皮革下有种愈来愈强的波动。

怎么回事?他缩回手,霎那间听见某种细碎尖锐的噪音,层层叠叠地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上来。

篇10:超级恐怖短篇鬼故事3个

咚,咚。

厚重的红木门被敲响了。

略微沉闷的响声让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的郑胖子回过神来。

随即郑胖子很从容地将手中的厚厚一叠美钞和两块欧米茄的限量星座表放进左手边的抽屉里,然后合上。

这是刚才的包工头为了孝敬他特意送来的。

“谁?”郑胖子的声音透着官腔。

“我……送水的。”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在门外,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进来吧。”郑胖子不在意地说道。

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进来了,一身绿色的工作服,脸部皮肤被晒得黝黑。

也许因为第一次来这么豪华的办公室,有些拘谨,但他还是很麻利地完成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将空水桶拿走,新的水放到饮水机上。

“你叫什么?”郑胖子突然感兴趣地问道。

“富……富华。”男子有些慌张地答道。

“你也是绿源送水的吧。”

“是。”

“对了,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叫老王的?”郑胖子说。

“有,不过……上周就死了……”男子看起来有些难过。

“哦?怎么回事?”

“听说是因为和房地产开发公司争执,被强拆了房子,活活被砸死在里面……”男子握紧了双拳。

“哦……真是可惜。”郑胖子惋惜地说道,随后眯起眼睛,似乎在沉思什么。

“那,我先走了。”富华看没什么事了说道。

“好,好。”

富华转身的时候,郑胖子突然觉得这个年轻人的背影和走路方式怎么和老王有些像?应该是错觉吧,郑胖子自嘲地想。

其实,这个年轻的送水工怎么会知道这个郑胖子就是那个砸死老王的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也就是他下令让不惜一切代价强拆的。

而老王曾为这个房地产公司送过整整三年的纯净水。

关上门,拿起一个高脚玻璃杯,倒了一杯。

水很干净,很透明,放在杯子里的时候像一块水晶,让人喜爱。

郑胖子抬手,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水进入口中,顺着喉咙滑下去,甘甜绵软,像深山的泉水一般。

“恩,真是不错。”郑胖子赞许道。

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并排地躺着郑胖子和一个年轻的漂亮的女子,戈薇。

戈薇当然是郑胖子的情妇。

今天郑胖子有大笔外快,所以当然要来找戈薇。

突然,郑胖子感觉喉咙有点不适,有点发干,应该是渴了。

“你怎么了?”戈薇侧趴在郑胖子身上问道。

“有点渴,有水么?”

“有,客厅还有半桶。”

郑胖子下床,找了个杯子,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一口气灌下。

水有些卡嗓子,郑胖子微微皱了下眉头,但还是咽了下去。

回到床前,正准备上床,突然,又是一阵口渴的感觉袭来,嗓子比刚才感觉还干。

“又怎么了?”看到郑胖子突然在床边立住,戈薇问道。

“我……又渴了。”说完,郑胖子又跑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一口气灌下。

可是水刚咽下,口渴的感觉又来了,而且比前两次更剧烈,嗓子干的像着了火。

于是又是一杯水一口气咽下,总是水咽下的那时候才会舒服,每当水流进肚子,口渴的感觉就一次比一次强烈,嗓子是要裂开一样。

戈薇看得愣了,她只看到郑胖子突然从床上坐起,跑到饮水机旁一杯又一杯的大口大口喝着,那样子,就像刚从沙漠里出来。

“你是猪啊?这么能喝?”戈薇笑着说,她以为郑胖子在和她开玩笑。

郑胖子没有回答,他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一停下水,喉咙干的就像有把钳子要将其撕开一样。

很快的,半桶水被喝完了,没有水,郑胖子难受得满地打滚,喉咙快要爆炸了。

戈薇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似乎郑胖子不是在开玩笑,郑胖子双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脖子,指甲用力扣着,这样似乎能好受点。

脖子已经血肉模糊了。

“水,水……”郑胖子向戈薇发出微弱的呼喊。

看着空桶,“都被你喝完了。”戈薇不知所措地说。

“水,水……郑胖子断断续续的说。

戈薇看到了一根皮管,有了主意,一端接到水龙头,一端放到胖子嘴里,打开龙头,水流进了胖子嘴里。

胖子大口大口地喝着,像一个月没喝过水。

戈薇惊叫,“你不能喝了,你会撑死的。”

郑胖子的肚子已经明显地鼓了起来,还且还在一点点胀大。

咕嘟,咕嘟……胖子依旧大口大口喝着,他不能停下来。

“肚子会爆掉的!”戈薇大叫。

咕嘟,咕嘟……胖子不说话,他说不出话,他只想喝水,其他什么也不管。

咚── 一声沉闷的响声。

胖子肚子的皮肤在被撑到极限的时候终于爆掉了,带血的水溅了还在发愣的戈薇一身。

戈薇直到被执行枪决的时候依旧大声地叫着冤枉。

可是人是在她房间里死的,而且戈薇的供词是郑胖子是自己喝水喝死的,与她无关。

这种说法让人没法相信,要不是戈薇自己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

可是,现在的事实就是如此。

只是,这个事实只有她一个人能证明。而且验尸的时候,验尸官惊讶地发现,郑胖子身体里根本没有水,一滴也没有,内脏都已经完全脱水,像一团团晒干的咸菜。

这件案子不可能没有凶手,所以,既然找不到凶手就只能找个人顶替了,于是没人脉,没关系,又是小三的戈薇成了必然的选择。

胖子的老婆当然不会伤心,除了葬礼上假装的几滴眼泪外,她关心的只是财产能拿到多少。

并且早打算好了,等财产全部转移到她账户上后,就立刻带着那个才二十岁的小白脸来个全球旅游,然后再找个天堂般的地方定居,那些钱够花两辈子了。

反正又没孩子拖累。

戈薇脑袋被子弹贯穿的那天也是郑胖子老婆跑到办公室收拾的那天。

她是想看看还能不能找到点没发现的支票金表什么的。

找了好久,最终没发现什么,而她感觉渴了。

向后看见了那桶水,于是拿个纸杯倒了一些。

水很干净,很透明,放在杯子里的时候像一块水晶,让人喜爱。

郑胖子老婆抬手,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她实在太渴了。

水进入口中,顺着喉咙滑下去,甘甜,绵软,像泉水一般。

“嗯,真是好喝。”

然后锁好门,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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