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超级恐怖故事((通用10篇))由网友“焦焦”投稿提供,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汇总后的短篇超级恐怖故事,欢迎参阅,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篇1:超级恐怖故事
某贪官被枪毙后,灵魂飘飘悠悠来到奈何桥。他知道过桥前必须得喝-碗忘情水做的孟婆汤,从此了却人世间的一切尘缘!可他有豪宅几座,美女无数。还有没挥霍掉的无数存款在別人名下,不想过早地忘却这些。
可是,不喝这汤又过不了此桥就无法到达阴间,会成为阳世的无魂野鬼。若被钟馗发现又会斩成万段。正犹豫间,孟婆送过来一碗汤:“官人,喝吧!够知足了!”贪官有点惋惜地说:“那豪宅是被没收充公了,可存在别人名下的钱不就便宜他人了!”
“那本就不属于你的。”
贪官-听,火冒三丈:“怎么不属我的,他们求我办事,这是我应得的酬劳,他们给我一粒糖我还给他们的是十粒甚至几十粒之多。”
“你哪来这么多糖?”
贪官又大发淫威:“这是你该问吗?”说完把手一挥,结果把这碗汤给掀翻在地。这下贪官吓得不知所措,这毕竟是阴间地盘,属阎王管辖。相当阳间的地头蛇,黑老大一般,得罪他们轻则破财罢官重则性命难保,全家罹难。可事以至此,只得破财消灾用重金来阻孟婆的嘴。他随即掏出-张银行卡说:“这上面有250万你拿去,别在这卖这臭汤了!”
他见态孟婆用疑虑的眼光看着他,以为是怕日后会东窗事发故又说道:“这事我不说只有你知我知没人能晓。”
孟婆用手指了一下天再用脚点了一下地愤慨道:“官人错也,还有天知地知,其实任何时侯都是人在做,天在看,地在听!古人就曾说过;'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还想把卡硬塞给孟婆,那知,这老孟婆根本不吃他这-套,大声吼道:“你以为这里还是你阳世的地盘吗?在阳世你可胡作非为,吆五喝六。可在我们阴间一律得按规律办,不象你阳世用几个臭钱就能了结的,在阴间钱不是万能的,我老孟婆若要贪财早就是万亿富翁。
一切得按前世今生后世这三生因果规律办事,世间才会有公平。前世富翁今生必穷鬼,今生贫穷下世必定是富豪。前世当官今生必贫民百姓-个。今生是普通贫民下世必高官厚禄。前世欠债今生必还,阳世造孽阴间必报……。。为什么阴间要设十八层地狱,十殿阎罗王?……。。”
贪官听得胆战心惊,全身发料:“那,那,那十八层地狱都有哪些惩罚?”
“简单给你说吧!如果你在阳世说谎太多或挑拨离间,到阴间就会割下你舌头丢去喂狗”
“为啥割舌头?”
“因为祸从口出,言由舌生。就拿你来说吧!你以权威奸淫妇妻,逼睡贫民漂亮美女,又贪吞太多。就会先把你的阳器割下拋给喂毒蛇,让你下世也成为女性。然后再剖开你腹,取出你的肥肠大肚让几只饿狼争相抢食,因为你心是黑的,必须挖出来放进油锅里炸成红色再装进去,下世变人心就不会黑了。”
贪官听得两腿发软:“早知这样折磨,在阳世就该正经做人。可现在。。。。。”
“世上沒有后悔药,你做的所有-切都必须由自己来承担。”正说话间一位救人英魂走来向孟婆主动要忘情水喝。
孟婆说:“象你这样舍己救-个与已豪不相干的大好人,可以不喝这汤,让美好记忆永存。”这位救人英魂-把夺过汤就-饮而尽说:“我救的是一条生命而不是为自己存美好记忆的!”把碗还给孟婆转身就踏上奈何桥,头也不回直到尽头。贪官看他如此洒脱轻松羡慕至极。
此时,又来了一家大小四五个哭哭啼啼的枉死鬼,-边哭一边骂:“都是丧尽天良的贪官,把消防设施款给吞了,害得我们着火无法扑救才被活活烧死……”他们一边喝孟婆卖的汤-边不停地骂。
贪官实在听不下就插嘴说:“现如今贫穷落后的乡镇都没消防设施,关键是我们自己要有居安思危,防患于未燃,增加危急关头的逃生本领才能够永久不吃亏。”等贪官说教完他们孟婆汤也喝完,已经不哭不骂转身径直踏上了奈河桥。刚过去不久,又来了一群枉死鬼正按先后顺序在排队买孟婆汤,一边排队-边哭骂。原因有的是食品不安全导致,有的工程质量掺假导致,有的……。。
但都是贪官所为。骂声中什么“断子绝孙,五马分尸,天打雷劈”等等,骂得贪官心惊肉跳,无地自容。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桥过还是不过,琢磨不定。低着头在奈何桥头打转转。心想:过桥去也是受尽折磨,不过桥去又要被钟馗所斩。过桥去忍受折磨后或许能投胎转世还有变为人的希望,若是不过桥去,鸡鸣之后就会被钟馗所斩,就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
贪官主意已定,想重新要碗孟婆喝,可老孟婆说:“人世不象下棋,败了可以重来,甚至可以悔棋退一步。我这孟婆汤每人只有一碗,你的已被你泼掉。现只看你的前世造化了,你可以径直走过去,中途不会掉下桥哪说明你前世修行造化好,若是掉下桥泡进忘情水里立刻就变成-条见食而不见钩的饿鱼,就会被阳世人钓去宰割烹食了。
贪官看见桥上并无什么机关和障碍,只见一节一节桥板连接在桥墩上直延伸到尽头。天色不早,马上就要进入五更了,贪官只好抱着侥幸心理急忙忙又忐忑不安地踏上了奈何桥,那知,走到河中间时,不知是心急还是他的前世造化不好,-脚踩在桥板边缘上桥板自动翻转,贪官最终还是掉进了河水里……。
篇2:超级恐怖故事短篇
超级恐怖故事短篇篇一
小王在外打工时,收到家人的电话,电话中告知,爷爷快不行了,请回家准备安排后事,小王回到家中看见爷爷已躺在棺中,看着安祥的老人,小王忍不住大哭跪在地上。
隔夜,需安排人守灵,小王是第一天守灵,小王坐在爷爷的灵前,内心还是有一点紧张的,看着爷爷在火烛前微笑的照片,顿时有些紧张,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时棺木咚咚直响,发出吱嘎吱嘎的摩擦声,窗外一声鸟叫声吓得看着爷爷的照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还是那个笑容,越笑越收到一丝的不安,房间寂静的可怕。
突然手机一声震动声响,吓的小王跳了起来了,颤抖的手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手机屏幕显示是爷爷的来电,小王立即跪在爷爷的棺材前,说道:“爷爷啊,我是您孙子,我以前只是从您的衣柜只偷了5万块”,您不要再误会二叔了,连续磕头同时,听到棺材里的吱吱直响越加明显,这时小王看到爷爷的灵台前的照片发出了愤怒的表情,手机摔到了地上,小王瞪大着双眼张着嘴不再说话。
次日,全家人发再小王惨死的样子,二叔伤心地说,昨天用爸爸的电话打他怎么也不接,早知道就过来看
篇3:超级短篇恐怖故事
超级短篇恐怖故事篇一
分不清具体是哪个朝代了,反正小时候故事的开头都是“古时候啊有一个……。”
好吧,那我也就套用一下这个俗得掉渣的开头吧!
古时候啊,有一个地主家家底非常富有,这地主为人也不错,哪个佃农家里有点困难都可以跟他借些钱款应急。
但这地主却过得并不算太幸福,因为他有三房太太,却只有一个儿子,而且更雪上加霜的是,这儿子还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所有的名医都请来看过,但就是治不好,换句话来说,这孩子已经病入膏肓了。
地主得子的时候已经六十左右了,现在更是年近八旬了,不可能再有机会自己再生一个了。
但这地主却不想让他儿子带着处男之身见阎王爷,也不希望他一辈子不留下个后代便下了地狱,于是便提出要迎娶一位和儿子有过娃娃亲的老教书先生的女儿,至于钱嘛,这个不是问题,因为老地主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
在旧社会的时候,我们的先辈们都认为,一个人得了不治之症的时候,是可以通过家里办一件喜事来“冲喜”消除灾难的。关于这个习俗,在林语堂先生的《京华烟云》里面也有过类似的描述。
那教书先生对此非常为难,因为他那十五岁的女儿恰好就在前一个晚上不幸去世了。
但是那教书先生的娘子却是他贪心的人,她一把将教书先生拉到屋子里说,“老头子,你可得想清楚了啊,人家可是愿意花三百两银子来做聘礼啊,你一年教书收入才十几两罢了,三百两银子你知道吗,那可以买多少袋大米了啊!”
“光钱多有什么用啊,”教书先生拧着眉头说,“可是我们的晴儿不是都已经死了吗?难道人死了还能复活啊?”
“复活有点难,可是……。”教书先生娘子鬼灵精怪地说道。
“可是什么啊,你啊,就是太贪财,脑子里成天里都是钱钱钱的!”知妻莫若夫,教书先生自然了解自己的老婆什么德行。“老公,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提过的那个马大婶吗?对对对,她的外号又叫马大神啊!”教书先生娘子提醒道。
“知道又怎么样,难道她还能把我们晴儿起死回生吗?”教书先生同时也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个喜欢神神道道的人,虽然她平日里抠门无比,但在每次在迷信上面花钱的时候,却从来不皱个眉,为此还被那马大婶骗走了不少财物。
“那马大婶可不是徒有虚名的,她一贯都很厉害的哦,”教书先生的娘子继续说道,“老公,你还记得那马大婶的娘家是哪里的吗?”
“哪里的啊?”教书先生才懒得记这些婆婆妈妈的琐事。
“她娘家是湘西凤凰的!”教书先生娘子两眼放着光说道,“我还听说她娘家的男人个个都是赶尸匠,他们全家人都很神奇的!”
“赶尸匠有什么了不起的,”教书先生不以为然道,“不也是个普通的职业吗,跟我们教书育人一样嘛。”
“老公,你这可就大错特错了,”教书先生的娘子回答说,“我听说湘西一带的人都有些神奇的手段,比如有一次那马大婶就跟我说起过,她可以让一个死去的人附魂上去……。。”
“怎么可能?”教书先生打死也不信,“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种骗人的把戏我会信,我都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了,从来没见过这种怪事……。”
“当然不可能真正的复活,只不过是让晴儿暂时活几天罢了,”他娘子又说道,“因为我听说啊,一个人死去的头七天里,其实灵魂还在人间的,他们湘西一带的人就有本事让死者暂时还魂七天。”
“是吗?有可能吗?”教书先生有点动摇了,毕竟他从来没去过湘西,以前只知道那一带被人传得神乎其神的,说不定有些怪事自己确实没有见过,但别人却真的就会呢?
“不如我们叫马大婶过来试试吧,”他娘子又怂恿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毕竟那是三百两银子啊,马大婶不会要我们多少钱的……。。”
“这,这不太厚道吧……。”教书先生毕竟是个饱读圣贤之书的人,所以才迟疑道,“好歹我们两家人也是有交情的………”
“哎,你这脑子里可真是冥顽不化啊,”他娘子指指点点道,“老公,你也不仔细想想啊,反正那地主的儿子也活不了几天了,不如我们听马大婶一回,将晴儿的皮剥下来,然后在缝制一个稻草人上面,马大婶就会施加法术让稻草人把晴儿的魂还回来,先蒙混过关再说吧,说不定那地主的儿子还活不过七天呢!”
“娘子,这样真的不太好吧,“教书先生还是很犹豫,“万一识破了,很容易得罪人的……。。”
“万一没识破呢?”他娘子又反问说道,“好了,老公,这事就听我的哦,不会有事的,上次那小子来我们家的时候,马大婶就给他看过,他命短,活不了几天的,这点我绝对相信马大婶的。”
“这……。”教书先生开始变哑巴了。
“就这么定了吧,老公,男子汉做事没必要婆婆妈妈的!”他娘子斩钉截铁道。
教书先生一贯怕老婆,被他娘子缠得没办法,只得听她的了。
那马大婶请来后,教书先生这才明白自己有多么孤陋寡闻。
原来这世界上还真的有许多知识是书本上根本不存在的,原来这马大婶还真的可以让自己的晴儿还魂!
虽然看到自己女儿的人皮被那马大婶剥下来的情景有点KB,而且过程比较血腥残忍,但那马大婶的手法却真的很熟练,没一会工夫,一张还鲜活稚嫩的人皮就完好无缺地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的损耗,也没有一丝的累赘。
话说这种剥人皮的手法在湘西凤凰一带是有传统的,许多赶尸匠都会这一手,不过还魂的技巧不太好掌握,因此流传下来的效果就不太理想了,这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赶尸匠一般都是男人做,而还魂则必须女子来完成,因为按照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女人是属阴性的,而人死后的归宿都是在阴间,要将剥人皮和还魂的工夫都掌握好,理论上来说很难的,除非这个人即是个男人,同时又是个女人。
但马大婶却两者都兼会,而且都掌握得非常熟练,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马大婶刚出生的时候下面是长着男人生殖器官的,但进入发育期后,**和月经这等女性特征却又显现出来了,按照我们今天的话来说,马大婶绝对属于如假包换的“阴阳人”。
马大婶的爹爹从小就把她当男儿看待,因此教会了她赶尸的本领,其中就包括剥人皮。等到进入青春期后发现她居然是个女儿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因为马大婶得天独厚的先天条件,再加上她本人也对这一套感兴趣,没事就喜欢研究这些在外人看来是歪门邪道的东西,所以才会把事情做得如此完美无缺。
将人皮剥开后,又在里面塞了一些稻草,马大婶随即烧了一柱香跪在列位大神面前,意思是祈求他们不要责怪自己,说自己这不是在造孽,而是因为死者的父母太思念女儿,就请列神给她七天生命,让她的父母一饱思念之情,七天之后就不敢劳烦各位大神了。
然后,马大婶又将一碗苦丁茶水洒在教书先生家的各个房间和屋子周围,又一顿念念有词后,随着马大婶高叫一声:“着!”
奇迹就真的发生了,这一回由不得教书先生不信了。
因为他们的女儿真的就已经复活了!
“爹,娘,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晴儿一见自己的爹娘都在,于是连忙跑过来抱头就哭了。
“女儿,真的是你啊,”教书先生非常激动地哭了起来,“爹爹原本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女儿,你爹爹是个老顽固,娘早就知道马大婶可以的,”教书先生的娘子却相信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只可惜我们只能见到你七天。”
还七天呢,教书先生心里骂着自己的老婆说,我看也就一天吧,你这个财迷眼,明天不就会把女儿送到那个老地主家去换取三百两银子吗?
“女儿啊,你真的到了阎王殿吗?”教书先生忽然对阴间之事大感兴趣了起来,“那你快跟爹爹讲讲,阎王爷长成什么样子,那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又长成什么样子,孟婆汤和奈何桥是真的吗?”
“晴儿,不得随便跟阳间的人说起阴间之事,”马大婶在一旁一脸严肃道,“否则你就要马上再回到阴间去!”
“就是啊,你这老头子,”教书先生的娘子也指责道,“这有什么好奇的,你以后不总有一天会知道啊!晴儿,别听你爹的话,快跟娘到房间洗漱打扮一下吧!”
由于对自己的老公还不太放心,教书先生的娘子又回头对他训斥了一句:“别胡说八道啊,想想那三百两银子也不能乱说啊!”
“三百两银子?”不料这话却被晴儿听见了,“娘,什么三百两银子啊,我怎么听不懂你们说些什么呢?”
“哦,没什么,没什么,”教书先生的娘子连忙遮遮掩掩道,“晴儿,快过来跟娘进房间梳头吧!”
晴儿跟着她娘进屋梳妆打扮后,教书先生连忙向马大婶道谢,“马大婶,真是太感谢你了啊,以前我有眼不识泰山,确实说了点对您老不尊敬的话语,希望您老人家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啊!”
“放心好了,”马大婶挥挥手说,“我怎么可能跟你们普通人一般见识呢。”
“是啊,是啊,”教书先生连忙赔笑道,“您是大仙,不会跟我们这些小民一般见识的。”
“不过老先生,”那马大婶又说道,“这价格可是你家娘子跟我商量好了的,三十两,你可一个子都不能少我的哦。”
原来这大仙也是要食人间烟火的啊!教书先生心想道,但他却对这个价格有点心疼,毕竟自己一个月也才那么点收入罢了。
“这,这……。马大婶,这个可不可以再商量商量啊……。。”教书先生的笑容已经明显比先前僵硬多了。
“不可以!”马大婶气运丹田地喝道,“你以为这事到此就结束了吗?不,如果我明天不再给晴儿喝碗特质的肉汤,她是不会乖乖听话跟你们过去地主家的!你仔细想想看吧,是三百两银子重要,还是三十两重要呢?”
原来马大婶除了还魂之术外,还会施展迷魂之术?教书先生又长见识了。
废话,教书先生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三十两和三百两哪个多哪个少了,于是也就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大早,马大婶就从家里端出一碗肉汤,说是要给晴儿补补身子,晴儿毫不犹豫地就喝了下去。
教书先生原本想劝阻,因为他不知道这碗肉汤具体是什么肉做的,又害怕这汤里有什么对人身体和脑子不好的东西,但一想到晴儿只不过有七天的性命罢了,又沉默着不做声了。
喝完这碗肉汤后,晴儿还真的就乖乖听话地跟着教书先生的娘子和马大婶朝地主家里走去了。
在临走前,马大婶还悄悄伏在教书先生耳边说了一句:“你知道那是一碗什么肉汤吗?实话告诉你吧,那是碗人肉汤,是我从郊外一个墓地里刨出死人的肉做成的,你以为干我们这行的挣几个钱就很容易吗?”
人肉汤?教书先生听完后打了个摆子,但当他准备再问下去的时候,马大婶已经和他娘子带着晴儿走远了。
话说晴儿来到地主家以后,这地主一家上上下下可真是乐开了花啊,当天夜里就洞房花烛成了亲,像是供养着一尊活菩萨一般供养着这个晴儿。
这老地主是多么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借着这个喜事把一身的病都冲走啊!就算儿子的性命难保,至少也得填下个遗腹子再走吧?
地主的儿子也显得非常高兴,毕竟晴儿是他自小就喜欢的女孩,而且被马大婶施展了附魂术法后,晴儿便变得非常乖巧温柔又听话,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
这个故事最传奇的地方就在于,这地主的儿子本来眼看着就要断气了,但自从娶了晴儿之后,还真的就变得精神饱满红光满面起来,说话走路都有劲了,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一开始的时候,老地主还以为这仅仅只是回光返照而已,或许这儿子迟早还得走的,但随着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的到来,他那儿子的精神不减反增,老地主这才相信了儿子这回是真正好转了。
再次请来郎中过来一把脉,郎中居然面带悦色地告诉他说,他儿子那霉运病情早已经彻底断根了。
老地主一高兴,就又给晴儿的爹娘增加了五百两银子作为酬谢。
晴儿的母亲是个见钱眼开的世俗女人,但她这一次却面对这八百两银子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因为她原本盘算着地主的儿子活不了三五天,但现在眼见着那小子的精气神一日日好转了起来,而晴儿却只有七天的阳寿,等七天一过晴儿不但要再次去阴间,而且根据马大婶的说法,晴儿在再次离世的时候,将会再次变成一个稻草人的模样。
这明显就会穿帮露陷了,到时候不但要得罪自己这个亲家,而且这八百两银子还不得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人家地主家里可是巴望着晴儿为他们传宗接代的啊!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娶的是个已经死去的女鬼,那传出去不但要毁了名声,而且他儿子以后要娶个媳妇就难上加难了,任凭你家再有钱,谁家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过娶过女鬼的男人呢?
“不行,马大婶,这事可得怎么办才好呢?”晴儿的母亲又找到马大婶说,“你看能不能跟各位大神通融一下,让他们把那地主家的小子的命给收了呢?”
“这事真不好办,”马大婶也显得很头疼,“一个人能活多久,除了阴间的司命所属外,还得看个人的造化,那地主家儿子就很有造化,这事可真难办了啊……。。”
“那以后该怎么办啊,”眼看着七天的期限渐渐临近了,晴儿的母亲也开始发急了,“马大婶,你可得帮帮我啊,无论多少银子我都愿意给!”
“晴儿她娘啊,这还真不是钱的问题,”马大婶难为情道,“这事的确是看个人的命,我也不好办啊……。”
“那以后我们还怎么有脸做人啊?我男人跟那老地主都几十年的交情了……。”晴儿她娘已经有点为自己当初的贪财而后悔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马大婶说道,“要不这样,等到第七天的时候,我们再过去那地主家把晴儿要回,就说明儿一早再送过去,以后我们再撒个谎说晴儿得了重病离奇去世了……。”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晴儿她娘叹息一口气道。
再说这地主儿子和晴儿小夫妻两人情投意合,小日子过得就跟搀了蜜一般滋润,老地主对此也非常开心,毕竟家和万事兴,自己挣那么多钱还不都是为了这儿子能够继承下去吗?
眼看着第七天就要到了,这马大婶和晴儿她娘一大早就过来要人,说根据晴儿她外婆家一带的习惯,女儿出嫁后第七天是要回娘家省亲的,因此晴儿必须跟她们回家一趟,明儿早上保证原封不动地送回府上来。
但那地主的儿子正跟晴儿如胶似漆着呢,怎么可能答应让他们把晴儿带走呢?这俗话说得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年轻的情侣们真的是一天都离不开彼此。
就在老地主还犹豫不决,马大婶和晴儿她娘打算冲进去抢人的时候,老地主的儿子忽然眼前一黑,晕厥在地上了。
“儿啊,你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老地主一见儿子倒地不起了,吓得跟自己心头掉了块肉似的,连忙跑过去问道。
“爹,我,我没事,只,只要晴儿不离开家里就没,没事……。”地主的儿子这样回答道。
“对不起,亲家母,”老地主这才放下了心来,“我这儿子可是我的心头宝贝啊,他好不容易才康复了起来,我不希望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你们就放心好了,晴儿在我们家里,不会有人敢亏待她的,我们疼爱她还来不及呢!”
“是啊,是啊,亲家母,你就把放心好了,”地主的大老婆也这样说道,“现在晴儿就是我们自己人了,我们怎么可能不疼她呢?”
“可是,这也不能坏了她外婆家一带的规矩吧!”晴儿她娘实在找不出任何别的借口,只好这样说道。
“可是规矩也是人订的嘛,”地主的大老婆这样说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我们就变通一下好不好呢?”
“可是………。”晴儿她娘还想说些什么,但倒在地上的地主儿子嘴里却大叫道,“我不许任何人夺走我的晴儿,任何人都不许!否则我就跟他拼命!”
“晴儿,听话,跟我们回家吧!”马大婶会迷魂术,本打算晴儿会乖乖跟自己回去,但不料晴儿却摇摇头说,“我不,我不回家,我要陪着我的情郎。”
“晴儿,快听娘的话,你爹爹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呢……。。”晴儿她娘见自己不行,又搬出她爹爹来了。
“我不回去,我只要跟情郎在一起。”晴儿依旧坚持道。
“听见没有,晴儿说她不愿意回去,”地主的儿子在地上疯了一般嚎叫道,“你们快回去,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见她们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那地主的儿子吹了一声口哨,柴房里立即跑了十几条膘肥体壮的大狼犬,一条条眼睛发绿乱叫一顿地盯着晴儿她娘和马大婶,还有几条朝她们身上直扑了过去。
那十几条狼犬都是地主的儿子从小驯养下长大的,自然对他言听计从,再加上老地主家的几个身高体壮的打手也瞪着两人不放,晴儿他娘和马大婶只好灰溜溜地悻悻离去了,毕竟命是最要紧的。
这一夜里小夫妻俩自然又是温柔缱绻了一番,直到三更时分的时候,晴儿忽然“哎呦”怪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晴儿?”地主的儿子立即点燃灯盏,“快让我看看……。。”
当他将灯火照到晴儿手上的时候,忽然吓得胆汁都要飞溅出来了!
晴儿的两只手居然成了两札零碎的稻草!
她的整个下半身也全部都变成了稻草的模样!
原来,晴儿的身体本来就是马大婶用稻草做成的,现在第七天已经到了,自然也就开始慢慢还原成稻草的模样了。
“情郎,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晴儿的上肢和躯体还是人形的,所以还可以说话,“你还是把我忘了吧……。。”
“不,不——”地主的儿子大叫道,“晴儿,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不管任何人想拆散我们,也不敢遇上任何情况!”
“情郎,我可能是被人施了什么法术,”晴儿迷迷糊糊记得一些零碎的东西,“你别管我了,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吧!”
“不行啊,晴儿,”地主的儿子一把抱着她痛哭道,“我不管是什么法术还是巫术或者诅咒之类的,反正我就要我们永远生活在一起,如果你不在了,我也不活了,反正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
“说什么傻话呢,情郎,”晴儿不断安慰着他说,“你不能死,你必须好好活着,为我,也为你自己!”
“我心意已决,谁也阻止不了,”地主的儿子也是个情痴,“晴儿,只要你这口气一断,我就马上自杀跟你一起来,加抠:九六**八三查看更多鬼故事那么的话,你在阴间也就不再寂寞了……”
两个苦命的鸳鸯就这样相互拥抱着,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地主儿子的眼圈里滴在晴儿的身子上,手上,脚下……。
两人都这样迷迷糊糊地入睡了,睡着了。
第二天天亮,当两人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自己都好好地活着,而且更为惊奇的是,晴儿全是上下的稻草也不见了!
这真是一个奇迹!天大的奇迹!老地主一家人惊叫道,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种奇迹居然就发生在自己的家里!
“真是祖坟上长草了,真是老天开天窗了!”老地主带着全家人跪在地上千叩万谢着说道。
或许连马大婶自己也有所不知的是,她的迷魂术并非没有任何破解法,世界上那个最疼爱你的心上人的眼泪就是最好的解药,因为晴儿和地主的儿子动了真感情,地主的儿子感谢晴儿捡回自己一条命,于是将他的泪水全滴在了晴儿的身上,所以晴儿自然也就没死成了。
这个故事的结局或许有点老套,哈哈,从此以后,晴儿和地主的儿子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和王子一样。
篇4:超级恐怖故事
这件怪事发生在我二姨家了。
故事要从她家住的房子说起,我二姨家住在一座老式居民楼里,这栋楼只有三层,没阳台、没下水、没卫生间,她家住在第二层,屋子不大,大约五十平的面积挤着三代人,这一住就是二十年多年,始终相安无事。
那么怪事是发生在什么时候那?
怪事发生在我二姨的公公婆婆相继去逝以后,她们家人经常在通风很好的情况下突然晕倒,女人比男人较为严重,昏迷的时间也是女人比男人长,据说是女人阴气重,容易鬼上身。
二姨一家不信鬼怪,可是住了二十来年的老房子,竟会有人莫名其妙的昏倒,这似乎也太邪门了。
二姨在大家的劝说下找了一位神婆,请她来家里净宅。据说人死之后灵魂躲在死去的屋子里面久久不去,只能用五谷杂粮,猛击屋子的四角,嘴念些只有神婆能懂的咒语,就算净宅了。
可惜不知道是二姨找到的这位神婆是个神棍,还是这位神婆的道行不深,总之在净宅后,二姨家依旧会有人时不时的晕倒。
有一次我和二姨家的表妹去逛街,路上遇见一个人,他先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表妹,然后指着表妹说:“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很累身子沉?”
表妹惊讶地说:“是呀!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老是感觉很累、瞌睡想睡觉。”
那人盯着表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刷刷刷在上面画了一幅画,我们好奇地围上去看。只见他画的是表妹的肖像,画的极为相像,但是当他画到最后时,我们几乎惊叫出声。
他画的表妹身后紧贴着一个人,这人的脚尖垫着妹妹的脚根。
妹妹看完倒退了一步,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而我吓得心蹦蹦直跳,双手微微颤抖。
这人画完之后,立刻合上本子,扭头就走。
我急忙跑过去拦住他说:“这这……你不能走,你画的是真的吗?”
那人摇头说:“没用的,我道行太浅,根本治不了它,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我急了,抓住他的胳膊,“你既然能看见,就有办法治它,求你帮帮忙!”
那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呆若木鸡的表妹,“其实你们也不必这么害怕,我看出它并没有害你们的心思,似乎是难以解脱,才缠着你们不放。我确实道行太浅,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可以去请我师父。”说完他写下了一个地址,递给我便走了。
那人走了之后,我和表妹再没心情去逛街,索性回到了二姨家,把路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和二姨说了一遍,话还没等说完,表妹咣当栽倒在地。
我被吓坏了,不是好声的叫着表妹的名字,可她毫无知觉。二姨毕竟是经历过的,她伸手掐住了表妹的人中。半晌表妹幽幽转醒过来,开口说道:“老二媳妇,你把我和你公公压摞放在屋子里,弄得我们俩个谁也出不去投胎,只能每天徘徊在屋子里……”表妹说道这里突然哎呦叫了一声“我怎么了?”
我听了大惊失色的问:“二姨你家两位老人去逝的时候,尸体停放在哪了。”
二姨回想了一下说:“我家屋子小,他们二老先后去逝,尸体都停放在小屋的角落里。”
我听得头皮发麻,难道表妹刚才那一段话真是她的爷爷或是奶奶附在她身说的。我猛然想起路上遇见那人给我的地址,拿出来说:“不如我们去找这人试试?”
二姨一脸惊慌的点头,表妹则一脸的茫然。
隔天,我和表妹按照地址找上门去,这家红砖青瓦,高高的院墙,一道黑漆门紧紧地关着。我走到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打了个冷战。想去推门,门竟吱呀一声自己开了,表妹害怕地后退一步,我走过去牵着她的手,一起走进去,我是实在没有勇气独自进入这间阴暗诡异房子,它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屋子里一个女人目光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披头散发盘腿坐床上。
“站住!”女人指着表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双筷子,然后以极快的手法,夹住了妹妹的中指,然后用力一拽。麻利的打开身后的坛子,用力地往里面一扔,这一系列动作快速连贯,让人惊叹。
等她冲着坛子忙活了一阵重新坐下来的时候,满脸是汗,语气仍然冷冰冰地指着表妹说:“你身体较弱,容易被上身,现在我已经制服了你身上的鬼魂,可是我感觉到你的家宅不安,要知道人死后最忌讳压摞停放,如果是尸体压摞埋葬,容易尸变,而你们家的境况是,死去的亲人,停放的位置一样,这样两位老人谁也出不去被困住了。”
“那要怎么才能化解呀?”我问。
女人掐指一算,伸手在床头上拿来一个香碗点燃上面的香,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急剧变化。突然,女人浑身抽搐,接着她猛地睁开了眼说:“小红(妹妹的小名)!你回去告诉你 妈!找到停尸的那块板子,把它们错开了放在停尸的地方,再做成办丧事模样,把板子抬出去烧掉。”说完女人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我看见香碗里的香也灭了。
“奶奶,奶奶……”表妹带着哭音喊道。
“按你奶奶说的话去做。”说完女人虚弱地闭上眼睛,指着门“你们回去吧!”。
“可,我……”妹妹还想说什么,我没让她说完,便拉着她走了。
回去后我们把在女人家里发生的事详细地和二姨说了一遍,二姨紧皱着眉头和二姨夫去仓房翻找停尸的板。
然后按照女人说的开始操办。
那天我帮着忙里忙外,在最后抬板的时候,我跟了出去,只感觉在临出门的时,从身后的屋子里刮起一阵冷风,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这以后,二姨家再也没发生过有人晕倒的怪事。
篇5:超级恐怖故事
超级恐怖故事篇三
小芸从乡下的亲戚家喝完喜酒之后,已是晚上10点多了,亲戚大姨劝小芸在此留宿一晚,太晚一人在路上不安全,小芸想想明天还要上班,回镇上的宿舍也就半小时,不碍事,只不过黑夜里经过一座小山,翻过山头也就10来分钟的事,于是宛拒了大姨的好意,便独自一人踏上回公司宿舍的路。
片刻,小芸已走到山底,爬上了山头,看着远方的镇上还是灯火阑珊,不远处的公路上就有路灯了,爬上了山头有些累了,于是想坐下休息几分钟,身边几米处看到个小土堆,于是走了上去,拿出一张白纸垫了上去,于是便坐下休息片刻,休息时掏出手机玩了起来,但刚掏出手机就收到一个信息,小芸不紧不慢地翻开手机信息内容,心想,肯定是舍友发来的短信,看我不在想我了。
当翻开手机信息内容时,发现却是一个陌生的电话短信,号码及其诡异,读出了声:15433444444,顿时感到不安,这时天空不作美,本来一路有月光作陪,这时月亮也不见了,整片天空黑丫丫的一片,小芸虽然犹豫但还是出于好奇点开了短信内容。
当打开内容一看,上面写道,今夜你我有缘,你站到了我的身上,落款名字为杨喜,小芸觉得莫名其妙。小芸内心开始有些焦虑,因为她在一品故事网曾看过一篇鬼故事叫<凶宅之蒋公回魂>,女主人翁的名字就叫杨喜,是谁跟自己开这么大的玩笑呢?小芸内心非常害怕,开始后悔独自一人走夜路,内心决定以后不再独自一人走夜路了。
一阵风刮来,打在小芸的脸上,小芸顿时觉得如非常非常不安,立即站起身,准备下山想快点离开这儿,刚迈出第一步,却感觉脚下如同踩到了一软软的东西,不小心滑倒扒在了土堆上头,疼的小芸直报怨。
风越来越大,周围的松树一阵一阵被吹的摇摆起来,而小芸觉得这些树就像一棵棵张牙舞爪的妖怪,怎么看都不像树,忍着疼准备扶着地面起身,却摸到了刚才滑到时踩着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动物的尸体,一半入土,一半露在外面,尸体已腐,散发着恶臭,腐烂的肉沾满小芸的右手,小芸大叫一声“啊”!!,心里暗自埋愿这是哪个人将动物尸体埋在这又不埋干净的,此时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踉踉跄跄地站起身体,却再次发现自己左手正按着一个墓碑,因为上头刻着字,字上清楚的写着杨喜之墓。
这时的小芸已全身哆嗦起来,树上一只乌鸦叫声连连四起,小芸甚至再次吓得摔倒摊坐在草地上,内心的恐怖感无法平复此时的焦虑,全身颤抖的无力站起,当树上一群乌鸦飞出打在树叶上的声音时,小芸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站起身赶紧往镇上的公路上跑,正在跑时刻总感觉身后有人在追她,并总能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从空而落地喊着,别跑呀,今夜你我做伴吧~~
片刻,小芸跑到了公路上,这时才发现全身冷汗已浸透了整个身体,心想终于走到了公路上,有灯光作陪,应该十分钟就可以回到宿舍了,于是加快了脚步。
正当大步往回走时,路灯“嗖”的一声全灭了,长长的公路,却不见半个人影,平时这条路在晚上时刻还会有些车经过,但今夜却显得那么凄凉,小芸已经开始纠结,回去大姨家是不可能了,那个可怕的山头她不敢再面对,往公司宿舍的路还要走完这段长长的马路,内心真心希望有人能陪她一起夜行。
突然口袋一阵震动,吓得小芸跳了起来,四周漆黑漆黑的,如同一片死寂,甚至感到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好一会才晃过神,原来是自己的电话来了,但她刚才看过了那个短信,十分纠结是否要拿起电话,颤抖的右手还是不听使唤地伸进了口袋,手机的震动感一阵阵从手心传到了小芸的内心深处,颤颤兢兢的放在了眼前,终于鼓足了勇气看着来电,原来是舍友小红。
小芸同如在沙漠里找到了绿洲,连忙按接听键,可连续按了几次,那没用颤抖的双手老是按在了其它的键上,小芸平复了一下,终于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小红的声音。
“你要死啊,这么久才接电话,死哪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今晚我一个人睡不着呀,什么时候回来?”小红大声地说道。
“我,,,我正在回,,,回来的路上,我,,,我非常害怕,,小红,你别挂电话,一直保持通话,这样我一边听一边回家,千万不要挂”小芸十分害怕而又结结巴巴地说完。
突然电话那边传来了其它女人的声音,正是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
“小姑娘,哈哈,你快回来,我等你呢,”
声音凄凉恐慌,不时地发出一声声怪叫,阴深恐怖。。。。
小芸看看来电显示,却又不是小红的号码,变成了刚才发短信的号码,吓得小芸直接将手机狠狠地向地上砸了下去,手机“哐当”一声,摔了个粉碎,电池飞了出去,但显示屏却还是闪着光,清晰听到说着话:喂,小芸,你怎么了?声音又再次变成了小红的声音。。。。
小芸看电池已溅出很远,这个声音一定不是小红的,于是赶紧往回宿舍的路上跑,什么也不顾了。
但却每跑过一个路灯下时,却总看到灯后站着一个白衣女子,披头散发看不清她的脸,这让小芸加快了步伐,将高根鞋脱去拿在手上不停地看着前方拼了命地奔跑。
路过了大街,街头看不见一人,没有灯光也没有平时摆摊的夜市,荒无一人,仿佛如电影中描绘出的阴间之路,小芸光着脚终于算是一口气跑到了公司宿舍下,宿舍楼整栋楼没有灯,看见那满楼里晒着的衣服,一片安静,保安室漆黑一片,看见一个保安正扒在桌上睡觉,小芸是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是看到了人,但就在自己放松下来时,保安的手动来起来,但他却仍然是头压着桌子正在睡,左手却在桌上滑动着,如同像弹钢琴一样,手上怎么还长了这么长的指甲?小芸松懈的心里又开始紧绷,吓得她直往宿舍跑。
当跑到自己房间打开房门时,发现小红正站在窗前梳头,一边梳一边哈哈地笑,黑暗的光线中能看到小红是穿着古装,但却又不是小红的声音,只见在梳头的同时,一片一片的头发被梳下,门自动砰的一声关上了,小芸吓得拼命地敲门推拉,但却始终打不开,小芸痛哭地跪在地上擦拭着眼泪,而于此同时,当她转过身时,却发现小红躺在洗手间门口,一地是血。
小芸连忙在地上爬着过去,推喊着:小红,你倒底怎么了?你快醒醒,别死呀~
小红哪里能动,洗手间的水刷刷地齐响,水全部打开着,正当小芸要去关水时,小红躺在那儿闭上眼轻声地笑了起来:嘿嘿!你来了!!
当她回过头看小红时,小红却依然倒在那一动不动,此时的小芸已经绝望,站在洗手间却看到另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面前血嘴是血朝着自己笑,越笑声音越大,小芸哭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打去,只听“哐当”一声,面前是个镜子,小芸的手背鲜血直流,瘫坐在地上,但就在这时,小芸发现小红的身体旋在洗手间的半空,仔细看去,原来是上吊了,死状凄惨,口吐鲜血,两眼瞪大地望着小芸,肚子被切开一道口子,一根肠子从口子中滑落到地上,死相之惨难以言语。
小红吊在那,发白的双眼一直叮着小芸,不知道哪儿传来的声音,你终于来了,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人站在我的坟前,让我的魂魄得已跟随你出来了,压在坟里好多年,你们终于可以接替我了,哈哈哈哈……
一声巨响,宿舍窗户玻璃被撞碎,小芸跳楼了~
第二日,公司将这间宿舍楼永久的封锁了,不让任何人住进去,听说后来这儿拆迁,成了富士康的工厂基地,原址则重建为富士康的员工宿舍,而就在不久前,富士康发生的跳楼事件一直是个迷。,相传每一个人如果碰触到了前一任死者的坟,或许他将是下一任灵魂的接替者,那么上一任则可以安心投胎去了。
篇6:超级短篇恐怖故事
午夜,李绅一个人下班回家,他走进了居民楼的走廊里,然后,沿着走廊走到了电梯门口,他按了电梯的按钮,静静地等待着电梯下来。
不一会,电梯门打开了,李绅走了进去,按了一下第二十层楼,然后,电梯的门关上了,缓缓地向上移动。李绅揉了揉眼睛,突然!他通过电梯的反光金属门上看见后面站着一个人!李绅猛地转过了身——后面一个人也没有,然后他又转过了头,李绅倒吸了一口冷气——反光金属门上显示后面的人离他更近了!李绅触电般转过了身,他绕着跑到了后面,可他侧过脸,看到墙壁里的人就在他前面和他面对面!李绅又急忙跑到了门的后面,他急忙按着按钮上“二十”那个按钮,他慢慢地转过了头——墙壁上显示着:后面的那个人伸直了胳膊,十指分开向前抓着,正缓缓地走过来……李绅满头大汗,他拼命地按那个按钮,可电梯就是慢悠悠地向上行驶,李绅感到脖后一阵冰凉,他不敢看前面反光门的投影。他后面的那个人一点一点向他走进,李绅好奇地、慢慢地转过了头——那是一张被压扁的血红血红的脸,左眼睛从里面滑落了下来,又眼睛向上翻着白眼,嘴角露出了一丝狰狞地笑,几乎和李绅脸贴脸!
李绅飞快地跑出了电梯,他顺着长长的走廊一个劲地往家跑,他跑到了自己家门前“呼呼……”地喘着粗气,他抬起头
篇7:短篇超级恐怖故事
短篇超级恐怖故事篇三
这是一辆算得上豪华的长途客车。宽敞明亮的车厢,米色的升降高靠背椅,木纹状的车底板抹得干干净净,冷气开得很足,素色的窗帘毫不留情地将车外的酷热挡得严严实实。
我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心里暗自庆幸,多花的那几块钱真值了,也同时有些诧异,一个小小的县城居然有这么豪华舒适的客车,怎么说,它那漂亮的外表和破旧的车站一点都不相称,算是开了眼界了。不一会儿,车上就快坐满了,我的边上来了一位矮矮胖胖的中年人,偏黑的脸上满是汗水,身上的衣服大概有几天没洗了。他掏出毛巾擦擦脸,便转向我,伸出了沾着汗水的手…………
真是个热情的旅伴,不到十分钟,我就知道了他的名字(因为姓钟,我就叫他老钟),工作单位,家住何处(我们住一个城市,长沙),手机号码和正在读初三的女儿的学校和班主任的姓名。
“我经常走这条路,大概需要五个半小时。”他可能觉察出我的些许不快,飞快地
篇8:超级恐怖故事短故事
表弟家附近的的住户听说半夜12点经常有人在敲门,可谁也不敢开门,而表弟的奶奶一直不信这个邪,有一次一家人在外吃饭很晚回来,由于洗澡间和厨房是在一起的,却与住的房间是隔开的房子,所以一家人从晚上11点后开始挨个洗澡,到她奶奶洗澡时快12点了,但是大家很担心敲门事件,所以一家人让奶奶不要洗了,省得夜长梦多。
但奶奶坚持不相信这些,或许敲门的事件是假的,或许是真有人求助,所以大家都去睡了,当奶奶洗完澡在厨房坐下喝水时,门突然响了,咚咚声震耳欲聋,这时的奶奶心里也开始担心了,手上拿杯子的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但听见门声一直不停的敲,正回忆常日里大家说听到敲门声不要管他自然就会不再敲的,但过了好一阵子还是在不断的敲门。
奶奶也忍不住的问了一声,是谁啊?门外无人回答,但敲门的声音越加的厉害,并且连续性更加明显,奶奶坐不住了,虽然紧张,但是还是带着好奇的心里走到了门前,看到敲门声震出了门缝中的灰尘,虽然害怕,但手却不再听使唤扭着门拴,门在拖动声中打开了,听见一阵凉风吹过,什么也没有,但当奶奶转过身要关上门时,却有一双冰凉的手拍拍奶奶的肩膀,奶奶顿时吓得快要摔倒,转过头来看到那苍白无色的女尸站在她面前,两颗眼珠从眼中掉落,一阵风再次吹来,长长的头发散乱地打在女尸的脸上,女尸说,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肯见我了,奶奶吓得大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第二天,奶奶便瞎了双眼,已经成了一个疯子,每天唠唠叨叨地说着我不想见你,你快回去吧……
篇9:超级恐怖故事短故事
午夜钟声刚过,小环家厨房的天棚口就被打开了,一具干尸直挺挺地跳了下来,干尸很丑陋,黑赭色人皮包着骨头,眼睛深深凹陷成两个黑窟窿;皮没包住白森森的牙齿,龇在外面;枯涩的头发粘在头皮上,乱糟糟地披在脑后。他一跳一跳地来到床前,似笑非笑地望着熟睡中的小环。
小环醒了,她轻轻地揭开被子,露出雪白的肌肤,然后缓缓地张开怀抱,将干尸搂在怀抱里!
小环不是本地人。
一九八五年春天,小环举家搬迁到青牛镇这座日式房子里。
镇长一家很喜欢这座房子,尤其女儿小环更是乐得闭不上嘴,简直就像一个美丽的公主快乐地生活在城堡里。
二十三岁的小环到镇财政所上班了。小环家境好,工作好,人长得漂亮,上门的媒婆踏平了镇长家的门槛。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环看中了军官林子仪,两人一见钟情,定下终身。三个月后小环和林子仪注册结婚。
结婚后,小环仍然住在娘家和父母在一起生活。
不久,小环的父亲调到县信访办工作。因为工作关系,小环暂时不能随父母搬到县城去住,只得自己生活在这座日式房子里了。
丈夫每年只有半个月的探亲假,剩下的时间都是小环独守空房,虽然常常鸿雁传书却难解相思之苦,小环思念丈夫,希望能见上丈夫一面,哪怕是在梦里!
农历七月初三,小环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这天早上,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斜斜地照在屋子里,小环撩起窗纱,推开窗子,眼前的情景叫她满心欢喜。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樱花开”,没想到一场春雨竟催开了万朵樱蕊,满树嫩红,淡粉色的单瓣樱花和浅红色的重瓣樱花堆满树枝,争芳斗艳;就连如雪如絮的白色樱花也被映成水粉色的了。粉红色花树,如霞似火、摇摇曳曳;上万株樱花重重叠叠。每棵树上数不清有多少条花枝,每根枝上数不清有多少个花朵,成千上万朵粉红色樱花将枝条压得低过头顶。
小环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陶醉了。忽然,樱花丛中一位英武的青年军官向她走来。来人不是丈夫林子仪,而是另一个男人,青年军官田中一郎。小环心中惊喜,微启樱唇,轻呼一声:“田中君!”田中面带微笑,急走几步来到窗前,将小环托起放在樱花树下。
清风吹过,樱花瓣纷纷飘落,洒在他们身上。田中抱拥着小环,卿卿我我,浪漫温情,小环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此后,田中天天午夜来到小环身边,两人翻云覆雨、极尽温存之后,小环睡着了。
等她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田中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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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小环最喜欢邻居家的那只大公鸡。
它的头上长着像火把一样的冠子,背上的羽毛像穿着深红闪亮的外衣,腹部的羽毛像套了件金黄色的衬衫,一双透亮灵活的眼睛和一张尖尖的嘴,再配上五颜六色的大尾巴,显得既美丽又威武。
不仅如此,每天早上,大公鸡“喔——喔——”的啼叫声,准时把小环从睡梦中叫醒。小环从来不用担心上班会迟到。
可是,这个早上,小环痛恨起这只大公鸡来了,因为它吵醒了小环美丽的梦。
慵懒地躺在炕上,小环闭着眼睛回忆着昨晚的梦,“可惜啊,只是一个梦!要是真的该多好啊!”想起丈夫林子仪,小环后悔了,责备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她坐了起来,一阵疼痛传遍全身,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身上,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摔倒了磕到尖尖的石头上硌的。小环觉得奇怪,看看又软又厚的褥子上面竟然有点点血迹,她的心猛地一沉,“昨晚是不是进来坏人了?”她掀开窗帘,窗子好好地插着栓,来到外屋,房门也锁着,“不可能进来坏人!”她忽然想起昨晚梦中的情景。
田中将小环抱到炕上后,变的笨手笨脚起来,疼得小环流眼泪了。那是梦啊,可自己身上的伤痕是真实存在的!小环百思不得其解,她糊涂了。
眼看着上班时间到了,小环不得不起来,草草地洗了脸,连饭都没吃就上班了。
“小环,昨天不来上班,怎么连假都不请呢?”所长问小环。
“什么?我没来上班?我来了呀!”小环辩解着。
“你怎么了?小小岁数就糊涂了!昨天一整天没看见你人影,你问问小李。”
小环转脸看见小李正睁着眼睛望着自己。
“小李,你说,我昨天来没来?”小环问道。
“昨天一天没看见你!”小李说。
“妈呀,那我昨天干啥去了?”小环自言自语着,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
“小环,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所长关切问。
“我怎么?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小环一脸的茫然,昨天自己哪去了,小环一点记忆都没有,但是那个美丽的梦却清清楚楚地记得,小环趴在办公桌上闭着眼睛一遍一遍地回味着,她哪里知道,英武的田中君其实是一个幻象,浪漫的爱情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她已经被天棚上的干尸施了蛊,迷失了心智,成了干尸还阳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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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前,躲在天棚夹层里的田中是屏住呼吸窒息而死的。
他之所以要选择这种死法,就是不让魂魄从七窍散去,如果魂魄不散,他还有机会还阳,但必须要借助年轻女子的阴气滋养,七七四十九天后,干尸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田中绷干的黑赭色的皮里包着的不仅是骨头,还有他邪恶的、不甘心灭亡的灵魂。
年轻且独居的小环正和干尸心意,他掐指一算,农历七月初五正是良辰吉日,这天早上,干尸进入了小环的身体。
在干尸怀抱里,小环的性欲之火被干尸点燃,她热血沸腾,子宫里山泉般奔涌出的生命之水滋润着干尸的生命根。
黎明前,干尸回到了天棚上,他感觉到干枯的生命根在一点一点膨胀,“照这样看了,七七四十九天,我真的可以还阳恢复成人样了,我田中还是一条好汉,这回我要征服整个世界!躲在黑赭色皮囊里的邪恶的灵魂发出了无声的狂笑!
有了第一次,小环开始渴望第二次。她早早地躺在炕上,脱光衣服,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早点入睡,她希望昨天的梦境重现,希望再次感受到与田中的心灵的碰撞,生命的交合。
午夜,时辰已到,干尸推开天棚盖滑了下来。
小环知道田中君来了,她伸出双手接住田中,抱在了自己赤裸的、温热的怀抱里。
二十七天过去了,干尸惊喜极了。腰部以下的躯体已经饱胀起来了,他不用总躺着了,两条退可以自由地伸缩了,生命之根已经完全恢复了功能。“再有二十二天,我就彻底重生了!”想到这,干尸僵硬的心脏竟微微跳动了一下。“感谢上帝,哦,不,感谢小环!我的心脏有知觉了!”他高兴得想流泪,但是,还没到能流出眼泪的时候。
“等待,等待!但愿别出什么差头!”这一刻他担心起小环来了,
“上帝保佑,这个女人对我太重要了,一定要让她健康啊!”
“该死的公鸡,吵得人家睡不好回笼觉,看我哪天不杀了你!”小环边恨恨地说着边把头缩进被子里,不一会又睡着了。
“杀死一只公鸡太容易了,看我的!”干尸走了出去,只一会的功夫就回到了天棚上。
邻居女人的惊呼、叫骂把小环惊醒了。
这小两口经常吵架,小环成了他们家的义务调解员了。“唉,这大清早的吵个什么劲儿!”小环顾不得换衣服,穿着睡衣跑到大门口,探头往里面看。
这一看,把小环吓一跳。那只大公鸡,被扯得七零八落,丢在院子里,鲜红的血溅了一地。小环觉得恶心极了,“谁干的,这么残忍!”小环问。
“不知道那个天杀的缺德的不得好死的王八蛋干得缺德事!”邻居咬牙切齿地痛骂着。
她回到家里,发现院子里竟有两个血脚印,她的心蹦蹦地跳了起来。但是她没敢吱声,怕引起邻居的误会。小环赶紧进屋,四处查看,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她放下心来。走到院子里,往脚印上面泼了一盆水,拿苕扫扫了扫,脚印不见了。小环很犯疑,但是为了不找麻烦,她没有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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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环,身体不舒服吗?最近看你不太精神,脸色发黄,要不到医院检查一下吧!”所长关心地问小环。
“是吗?我没感觉啊!”小环摸摸自己的脸。
“可别糊弄自己,好好吃饭!”
“我会的,您不用担心!”小环笑着说。
“唉,天天晚上做梦,天天晚上和田中过性生活,难道我的神经真的有毛病吗?”小环想,“说是梦,又像是真的。这究竟是咋回事呢!”小环有点烦了,“今天晚上可别做那个梦了,累死了!”
一阵眩晕,小环差点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小李是过来人,她凑到小环跟前小声说:“小环,你是不是有了?”说完又后悔了,“贱嘴丫子,人家丈夫半年多没回来,怎么可能怀孕,这不找着挨骂吗?”赶紧打圆场,“看我,说的是什么话呀,你别介意!”
小环笑了笑,说:“你也是关心我,我就那么不懂事吗?”
小李的话提醒了小环,“是呀,自己怎么好久没来例假了,怀孕不可能,难道是生病了?”
她来到了镇医院。
五十多岁的秦大夫戴上听诊器,听了听小环的心脏,说:“没啥大事,你去妇科做个化验!”
小环来到妇科,赵大夫给小环了一个小烧杯,让她到卫生间里接尿液。小环坐在凳子上等着。不一会,赵大夫抬起头来说:“小环,你是怀孕了!”
小环急了,“我半年没跟老公在一起了,怎么可能怀孕呢?是不是搞错了!”
“才两周大,如果不想要现在就做了吧!”赵大夫对小环说。
“我先回去想一想,这太可笑了,把我搞糊涂了!”小环说着就往外走。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家,把门锁上,趴在炕上哭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怀孕了!我跟谁怀的孕啊,这要叫人家知道了怎么是好啊!”小环只顾得哭,她哪里知道,天棚夹层里,让她怀孕的怪物田中激动得要跳起来了。
“这要叫人家知道了,我还有脸活吗!”小环边哭边埋怨自己说:“刚才怎么就忘了提醒赵大夫别她说出去,她那张嘴,完了,肯定人家都知道!我不活了!”
哭累了,小环躺在炕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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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田中从外面回来了。
此时的田中脖子以下的部分已经恢复好了,他虎背狼腰,胸肌发达;四肢修长、健壮,但是他的眼睛深深凹陷成两个黑窟窿;皮没包住白森森的牙齿龇在外面;枯涩的头发粘在头皮上,乱糟糟地披在脑后。他赤脚、裸体地从外面回来,脸上粘着血迹。他站在地上望着熟睡中小环的肚子,掀起了被子钻进了小环的怀里。
小环决定拿掉肚子里莫名其妙怀上的孩子。
估计镇医院大夫上班了,小环往镇医院走去,刚来扫大门口,看见门口停着几辆警车,门口围了好多人。她没敢往里走,站在一旁,“发生什么事了吗?”她问身边的女人。
“妇科的赵大夫昨天晚上在值班室被杀了,老惨了,身子被撕成了碎片,丢了满屋子。”
小环脑子“翁”的一声,汗毛倒竖起来,邻居家大公鸡惨死的情景浮现在眼前。
“在走廊里发现了两个血脚印,警察正在取指纹呢!”
“血脚印!”小环又一惊,她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她镇静了一下,转身往家走,脑子被血脚印填满了,恐惧攫住了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家。她把门窗紧闭,拉上了窗帘。
小环破例失眠了,躺在炕上,等着眼睛睡不着。
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真是太奇怪了,似乎是从自己做了那个美丽的梦开始的,一个多月了,自己天天都在做同样的梦,现在竟莫名其妙地怀了身孕,小环怀疑那不是梦,可现在明明是自己一个人,不是梦又是什么呢?她翻来拂去睡不着,看看墙上的石英钟,时间已过了午夜,她忽然想到,每天的梦都是从午夜开始的,“我不睡,看还做不做梦了!”小环拉开灯,坐了起来。
忽然,小环闻见一股血腥味,随后灯灭了,从厨房进来一个蒙面人。
小环一眼认出他就是田中,“田中君,你怎会?”话没说完,已经被田中抱在怀了。
翻云覆雨之后,田中轻轻点了点小环的额头后,小环迷迷糊糊睡着了。
小环一睡就是三天,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肚子大了许多,她来到镜子前,看见像扣了个小铁锅,足有五个月大了。
小环捂着肚子哭了起来,“孽种,我不会生下你的!”小环爬上炕就要往地上跳,被拦住了。回过头去,看见了一张可怕的干尸脸,她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还有三天,我就要重生了,我的儿子也会在那一天降临人间。到时候,我们父子将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人,我们将会征服整个世界。我们是世界的主宰!”田中邪恶的灵魂在狂笑,笑着笑着,他想起了四十年前惨痛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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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8月15日中午,日本天皇向全国广播了接受波茨坦公告、实行无条件投降的诏书。消息传来,驻扎在青牛镇的日本侵略军某部八十四名官兵痛哭失声,他们在一个大院套里集合好,举手宣誓要向天皇尽忠后,便由指挥官田中监督,集体剖腹自杀。大院套里腥风阵阵,哀号声声,血流成河,尸横遍地。田中带领两个副官将汽油浇在同胞的尸体上,点燃了汽油。霎时,大院套里火光冲天,一具具尸体被烈火吞噬着,黑烟升腾,焚烧尸体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着。田中开枪打死了两个副官,他举枪欲自杀时,脑子里浮现了妻子儿女一双双期待的眼睛,远在故乡日本横滨的亲人们还在盼着他回家呢,他失去了自杀的勇气,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黑夜降临,田中不敢久留,沿后山小路往山里逃。天色泛白的时候,他以为逃出老远了,又累又困便藏在树丛里睡着了。当他一觉醒来时,眼前的一切让他万念俱灰,他的眼前就是那个大院套,自己就在大院套后面的小山坡上。
田中杀了无数中国人,要是被发现了,老百姓能生剥活剐了他。恐惧让他拔脚就跑,可是他不知道往哪里跑,耳听着老百姓的呐喊声响了起来。田中情急之下逃回自己住着的日本式房子里。他把天棚口捅开,爬了进去,刚堵好天棚口,老百姓闯了进来,他们四处翻找,犄角旮旯全翻遍了也没找到日本鬼子的残渣余孽。
田中躺在天棚上一动不敢动,生怕弄出动静被愤怒的老百姓发现,恐惧让他不停地抖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天棚上有人!”一个人侧楞着耳朵,小声对同伴说。
“你踩着我的肩膀上去看看。”另一个说。
田中的心扑腾扑腾地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这时,一只老鼠探头探脑地溜到他的身边来啃他的手指头,田中一把抓住了老鼠,使劲捏老鼠的肚子,老鼠吱吱地叫着,爪子抓挠着。
“是老鼠!”两个人显然松了口气,离开了屋子。
田中松开手,将老鼠放在身边。老鼠抖了抖身上的毛,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朝他吱吱地叫了几声。
同病相怜,田中对老鼠说:“对不起,把你捏疼了!”
老鼠舔了舔田中的手指头,摇了摇头。
“我竟然会对中国的老鼠说对不起!”田中苦笑了一下,“想我田中杀中国人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今天竟会对一只老鼠说对不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来我活不了多久了!”想到这不禁泪如雨下。
老鼠望了田中一眼从老鼠洞离开了。
田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被身边的吱吱声惊醒了。一睁眼睛,看见那只老鼠正在舔他的手,身旁还有一堆玉米粒。田中又惊又喜,抓起玉米粒就往嘴里塞。
田中靠着这只老鼠偷来的粮食在天棚上多活了两个月。
常言道:“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那天,老鼠出去偷粮食被一只大黑猫捉住了。
偷粮食的老鼠都死了,杀人不眨眼的日本鬼子当然活不了,三天后,田中饿死了。
田中死的时候,身子干瘪得像一根枯柴棒,死后没用多长时间就变成了一具干尸。
-
全军大演练结束后,领导给荣立三等功的林子仪一周探亲假,林子仪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到家已经晚上九点了。
站在大门口,看到家里门窗紧闭,室内漆黑一片,林子仪的心里好不凄凉,他深深地感到对不起妻子小环。
他敲了敲大门,喊道:“小环,开门,我是林子仪啊!我回来休探亲假了,出来给我开大门!”
小环还在昏迷,她根本听不见丈夫叫门。
田中一愣,他迅速地爬上了天棚。说心里话,他并不怕小环的丈夫,“就是小环的父母来了,我也不怕!只是懒得理他们”
他悠然地躺在天棚的夹层里。
林子仪叫了半天没见妻子出来,心里很担心,便从围墙上跳了进去。他从窗台上的一个坛子下面拿到一把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
拉着灯,见妻子赤身露体躺在炕上,挺着一个大肚子,正昏睡着。
林子仪又惊喜又心疼,流下泪来,“这个小环呢,肚子都这么大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干嘛要自己扛着呢!不行,明天我得送她到医院待产。”
忽然,听见头上有声音,没等他回过头去,脖子已经被死死卡住。
田中对这个闯进来坏他好事的人充满了仇恨,他拼命地掐着林子仪的脖子。
林子仪明白了眼前的歹徒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他照田中的要害部位踹去。田中疼得一哆嗦,手放开了。
林子仪看见了田中的干尸脸,吃了一惊,想到妻子被这个怪物控制折磨的惨状,林子仪怒火中烧,他抡起铁拳砸向田中的脑袋。
田中本来快要恢复的脑袋凹陷下去,一头栽倒在地。
小环醒来了,看见丈夫,又惊又喜。但是当她低头看见自己的肚子时,羞愧地退到了墙角,“子仪,我已经怀了孽种,我不配做你的妻子!”
林子仪心疼地安慰妻子,“你是被迫的,我怎能嫌弃你呢!你永远是我的好妻子。”
小环痛哭着投进丈夫的怀抱。
林子仪将妻子送进了医院,剖腹取出了一个死婴。
这样,日本军官干尸田中妄图还阳,征服世界的美梦,被林子仪一拳就砸碎了!
篇10:超级恐怖故事短故事
超级恐怖故事短故事篇三
前面说,张巡看到一则《寻人启事》,一个叫黄窕的女人寻找她的疯妹妹。没想到,这个黄窕竟然是他的大学同学。可是,他去黄窕居住的昌邑市见面,邻居却说,那个房子一直空着。
张巡连夜坐火车回到了长野市。
他一到家就给黄窕写信了。他讲完了他在昌邑市的经历,然后问她:你到底存不存在?
第七天,他收到了黄窕的信。
黄窕说,她早就不在松源小区住了。那房子是她母亲的,一年前母亲死了之后,黄窕就搬到了北郊。
黄窕说,母亲死了,妹妹走失,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因此,她在那张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的时候,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骚扰和麻烦,她没有留下电话,而且登的是她家的老地址。她有个高巾同学在邮政局工作,正好负责松源小区这一带的邮件投递,只要有黄窕的信,他就会给她打电话,让她去取。
黄窕说,她母亲很善良,死了也不可能闹鬼吓人,那吵架声和钢琴声是五楼的。过去,她家也受尽了折磨。那幢楼不隔音,三楼以为是她家,那是个误会。
黄窕说,那个五十多岁的瘦男人可能是她的父亲。她小时候,她父亲就抛弃了她母亲,跟一个唱二人转的女人跑了,听说去了南方。后来他回来过两次,想看看她和妹妹,每次都被母亲拒之门外。
黄窕说,她收到张巡的信之后,专门跑到松源小区那个房子等了两天,一直没看到他……从日期上看,她第三天才收到他的信。
张巡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所谓恐怖,就是一系列的巧合凑在了一起。
想_『想,张巡又理解』,她。
她从小父母离异,一直跟随母亲生活,一定在心理上逐渐对男人产生敌意。另外,现在她家中只剩下了她和一个疯妹妹,而她是疯妹妹的保护者,必须时刻警惕着……
两个人的通信又开始了。
渐淅的,张巡发觉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缓慢的交流方。
每当夜深人静时,面对洁净的纸笔,他一下就变得才思泉涌,感情丰盈。
和从前一样,张巡在信中更多的是倾诉他对她的爱,而黄窕在信中更多的是倾诉她对她妹妹的爱。她无时无刻不在牵挂和想念妹妹,心急如焚地盼望她回来。为此,她经常一夜一夜失眠……
黄窕是张巡心爱的人,他不忍心让她这样受煎熬,他要为她分担,他要帮她解决这个问题,不管这个女疯f有多么可怕。
这天晚上,张巡跟朋友们喝完酒回家,手机响了,是个座机打来的电话。
他接起来:“喂?”
电话里响起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是张巡吗?”
张巡说:“你是……”
对方说:“我是黄窕。”
张巡一下慌乱起来:“你好!”
黄窕说:“我刚刚接到一个人的信,他说,在野市两郊如归旅馆,发现了一个疯女子,穿白色连衣裙!我现在赶不过去,你帮帮我,立即到那家旅馆盯住她,我明天就到!”说到这里,黄窕迟疑了一下,“……你敢吗?”
张巡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
停了停他问:“你妹妹叫什么?我到了那家旅馆,我得先查查她在不在,还有她住在哪个房间。”
黄窕说:“她离开家的时候,拿走了我的身份证!”
张巡说:“噢……”
黄窕说:“你千万要小心,她得了精神病之后,经常莫名其妙地叫一个人的名字,还戏腔戏调的,那个人叫三郎,谁都不知道这个三郎是准。有个法师说,她被一个死去多年的女戏子附身了。你f万小心,她叫谁三郎,接着就要害死谁!”
张巡虽然毛骨悚然,嘴上却说:“你放心吧,我没事儿。”
他问清了如归旅馆的具体地址,然后,试探地说:“这是哪儿的电话?”
黄窕说:“公共电话。”
张巡说:“你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明天我们联系起来就方便了。”
黄窕说:“对不起,我手机刚刚丢了……”
张巡想了想,说:“那好吧,咱们在如归旅馆不见不散。”放‘卜-电话,张巡穿上黑风衣就出了门。
他打了个出租车,直奔西郊。
第一间是登记室兼小卖店。
它对门是公共厕所。
院子里悬着几根长长的铁丝,用来晾衣服,晒被子。
院子里安静极了。张巡走进登记室,一个肥胖的女人正在看电视。她说:“住店呀?”
张巡掏出身份证,递给她:“是。”
胖女人扫了一眼就还给了他,开始登记:“五号。”说完,“哗啦啦”拿起了一个像盘子一样大的铁圈,那上面密密麻麻挂了一圈钥匙,“走,我给你开门去。”
张巡没有动,他说:“请问,有没有一个叫黄窕的女人住在这里?”
胖女人放下钥匙,翻了翻登记簿:“有,她住在六号。”
张巡一哆嗦:“六号在哪儿?”
胖女人说:“在你隔壁。”
胖女人打开五号的门,见张巡贼眉鼠眼地盯着六号看,就说:“有什么问题吗?”
张巡说:“哦,没有,谢谢。”
胖女人离开之后,张巡赶紧进了屋,把门锁了。是那种很古老的插销,门板和门框有点错位,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插上。
房间里有两张简易的床,窄得不容易翻身。一张木桌,一把椅子,一台很小的电视机。除此,还有衣架,脸盆,暖壶,拖鞋。
张巡把黑风衣挂在衣架上,轻轻躺在了挨着六的那张床上。 他轻轻改变了一下姿势,继续听。六号房问依然死寂。
她一定是出去了。可是,这么晚,她能去哪里呢?
他轻轻坐起来,把衣服脱了,钻进了被窝,等她回来。
这时候,他体内的酒意一点点涌上来,眼皮越来越沉重了。晚卜,他喝了至少七八瓶啤酒。
他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他竟然半天没想起这是什么地方。终于,他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的任务。
六号房间还是无声无息。
他慢慢坐起来,穿上拖鞋,出去撒尿。
门上的那个插销找上了他的麻烦,他刚了全身力气才把它打开,“啪”的一声巨响。
他哆嗦了一下。
屏息听,六号房间依然一片死寂。
铁丝有弧度,它最初可能不是挂在这里,而是被风吹过来的。可是,它为什么偏偏就停在了五号房间的门口?
还有,原来这根晾衣绳上并没有衣服,是准深更半夜洗-条白色连衣裙,又把它晾在了院子里?
张巡的尿实在憋不住了,他探头朝六号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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