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国风·唐风·无衣》原文赏析

时间:2023-04-18 08:00:12 诗词鉴赏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诗经《国风·唐风·无衣》原文赏析(精选10篇)由网友“荀印木”投稿提供,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诗经《国风·唐风·无衣》原文赏析,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诗经《国风·唐风·无衣》原文赏析

篇1:诗经《国风·唐风·无衣》原文赏析

诗经《国风·唐风·无衣》原文赏析

《无衣》,《诗经·唐风》的一篇。为先秦时代晋地汉族民歌。全诗二章,每章三句。旧说以为系赞美晋武公请求命服的事,但诗意不显,未可据信。《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

无衣

原文: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译文及注释

译文

难道说我没衣服穿?我的衣服有七件。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既舒适又美观。

难道说我没衣服穿?我的衣服有六件。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既舒适又温暖。

注释

①七:虚数,言衣之多;一说七章之衣,诸侯的服饰。

②子:第二人称的尊称、敬称,此指制衣的`人。

③安:舒适。吉:美,善。

④六:一说音路,六节衣。

⑤燠(yù 玉):暖热。

鉴赏

此诗与《秦风·无衣》题目及首句皆相同,然思想内容与艺术风格却完全两样。从字面上看,似觉并无深意,但前人往往曲为之说,《毛诗序》云:“《无衣》,美晋武公也。武公始并晋国,其大夫为之请命乎天子之使,而作是诗也。”朱熹《诗集传》云:“曲沃桓叔之孙武公伐晋,灭之,尽以其宝器赂周釐王。王以武公为晋君,列于诸侯。此诗盖述其请命之意”,“釐王果贪其宝玩,而不思天理民彝之不可废,是以诛讨不加,而爵命行焉。”(同上)这一说法今人多表示怀疑,如程俊英《诗经译注》就认为“恐皆附会”。

从诗意来看,此篇似为览衣感旧或伤逝之作。诗人可能是一个民间歌手,他本来有一位心灵手巧的妻子,家庭生活十分美满温馨。不幸妻子早亡,一日他拿起衣裳欲穿,不禁睹物思人,悲从中来。诗句朴实无华,皆从肺腑中流出:“难道说我没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七件,可是拣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抵得上你亲手缝制的衣裳,那样舒坦,那样美观。”“难道说我没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六件。可是挑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抵得上你亲手缝制的衣裳,那样合身,那样温暖。”语言自然流畅,酷肖人物声口。感情真挚,读之令人凄然伤怀。

对于诗中的句读,旧说两段的起句都作六字句,然今人徐培均认为应标点为:“岂曰无衣?七兮。”前四字为一句,用以自问,后二字为一句,用以自答,诗人正是在这种自问自答中,抒写了一腔哀思。另外在一些字、词的解释上也颇多歧见。如“七”字、“子”字、“六”字,朱熹《诗集传》以为“侯伯七命,其车旗衣服,皆以七为节。子,天子也”。又云:“天子之卿六命,变‘七’言‘六’者,谦也,不敢以当侯伯之命,得受六命之服,比于天子之卿亦幸矣。”朱熹的解释,完全服从于他对于这首诗主题的理解。这首诗既然是述晋武公向周釐王请求封爵之意,那末他就必然把“七”解释为“诸侯七命”,把“六”解释为“天子之卿六命”,而把“子”解释为“天子”。前二者与晋武公的诸侯身份相当,后者则与周釐王的天子地位相称。其说固然言之成理,不失为一家之见,然与诗的本意可能相去甚远。

从对此诗主题的理解出发,“七”和“六”俱为数词,也可以看作虚数,极言衣裳之多。而“子”则为第二人称的“你”,也即缝制衣裳的妻子。这样的理解,应该是符合诗的本意的。

全诗分为两章,字句大体相同,唯两起变动一个字:“七”易为“六”;两结也变动一字:“吉”易为“燠”。这主要为的是适应押韵的需要。从全篇来说,相同的句式重复一遍,有回环往复、一唱三叹、回肠荡气之妙,读者在吟诵中自然能体会其中的情韵。

篇2:诗经·国风·唐风·无衣

诗经·国风·唐风·无衣

原文: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注释:

曲沃武公派大夫送宝器给周厘王,请求赐给他诸侯命服,正式封他为晋侯。

1、七:七节之衣。代贵族之礼服。《毛传》:“侯伯之礼七命,冕服七章。”

2、安:妥善,合适。吉:吉利。

3、六:六节之衣。代贵族之礼服。《毛传》:“天子之卿六命,车旗衣服以六为节。”

4、燠(玉yù):温暖。《毛传》:“燠,暖也。”

译文:

难道说我没衣服穿?我的衣服有七件。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既舒适又美观。

难道说我没衣服穿?我的衣服有六件。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既舒适又温暖。

鉴赏:

此诗与《秦风·无衣》题目及首句皆相同,然思想内容与艺术风格却完全两样。从字面上看,似觉并无深意,但前人往往曲为之说,《毛诗序》云:“《无衣》,美晋武公也。武公始并晋国,其大夫为之请命乎天子之使,而作是诗也。”朱熹《诗集传》云:“曲沃桓叔之孙武公伐晋,灭之,尽以其宝器赂周釐王。王以武公为晋君,列于诸侯。此诗盖述其请命之意”,“釐王果贪其宝玩,而不思天理民彝之不可废,是以诛讨不加,而爵命行焉。”(同上)这一说法今人多表示怀疑,如程俊英《诗经译注》就认为“恐皆附会”。

从诗意来看,此篇似为览衣感旧或伤逝之作。诗人可能是一个民间歌手,他本来有一位心灵手巧的妻子,家庭生活十分美满温馨。不幸妻子早亡,一日他拿起衣裳欲穿,不禁睹物思人,悲从中来。诗句朴实无华,皆从肺腑中流出:“难道说我没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七件,可是拣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抵得上你亲手缝制的衣裳,那样舒坦,那样美观。”“难道说我没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六件。可是挑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抵得上你亲手缝制的衣裳,那样合身,那样温暖。”语言自然流畅,酷肖人物声口。感情真挚,读之令人凄然伤怀。

对于诗中的`句读,旧说两段的起句都作六字句,然今人徐培均认为应标点为:“岂曰无衣?七兮。” 前四字为一句,用以自问,后二字为一句,用以自答,诗人正是在这种自问自答中,抒写了一腔哀思。另外在一些字、词的解释上也颇多歧见。如“七”字、“子” 字、“六”字,朱熹《诗集传》以为“侯伯七命,其车旗衣服,皆以七为节。子,天子也”。又云:“天子之卿六命,变‘七’言‘六’者,谦也,不敢以当侯伯之命,得受六命之服,比于天子之卿亦幸矣。”朱熹的解释,完全服从于他对于这首诗主题的理解。这首诗既然是述晋武公向周釐王请求封爵之意,那末他就必然把 “七”解释为“诸侯七命”,把“六”解释为“天子之卿六命”,而把“子”解释为“天子”。前二者与晋武公的诸侯身份相当,后者则与周釐王的天子地位相称。其说固然言之成理,不失为一家之见,然与诗的本意可能相去甚远。

从对此诗主题的理解出发,“七”和“六”俱为数词,也可以看作虚数,极言衣裳之多。而“子”则为第二人称的“你”,也即缝制衣裳的妻子。这样的理解,应该是符合诗的本意的。

全诗分为两章,字句大体相同,唯两起变动一个字:“七”易为“六”;两结也变动一字:“吉”易为“燠”。这主要为的是适应押韵的需要。从全篇来说,相同的句式重复一遍,有回环往复、一唱三叹、回肠荡气之妙,读者在吟诵中自然能体会其中的情韵。

篇3:诗经·国风·唐风·无衣

诗经·国风·唐风·无衣

原文: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注释:

曲沃武公派大夫送宝器给周厘王,请求赐给他诸侯命服,正式封他为晋侯。

1、七:七节之衣。代贵族之礼服。《毛传》:“侯伯之礼七命,冕服七章。”

2、安:妥善,合适。吉:吉利。

3、六:六节之衣。代贵族之礼服。《毛传》:“天子之卿六命,车旗衣服以六为节。”

4、燠(玉yù):温暖。《毛传》:“燠,暖也。”

译文:

难道说我没衣服穿?我的衣服有七件。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既舒适又美观。

难道说我没衣服穿?我的衣服有六件。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既舒适又温暖。

鉴赏

此诗与《秦风·无衣》题目及首句皆相同,然思想内容与艺术风格却完全两样。从字面上看,似觉并无深意,但前人往往曲为之说,《毛诗序》云:“《无衣》,美晋武公也。武公始并晋国,其大夫为之请命乎天子之使,而作是诗也。”朱熹《诗集传》云:“曲沃桓叔之孙武公伐晋,灭之,尽以其宝器赂周釐王。王以武公为晋君,列于诸侯。此诗盖述其请命之意”,“釐王果贪其宝玩,而不思天理民彝之不可废,是以诛讨不加,而爵命行焉。”(同上)这一说法今人多表示怀疑,如程俊英《诗经译注》就认为“恐皆附会”。

从诗意来看,此篇似为览衣感旧或伤逝之作。诗人可能是一个民间歌手,他本来有一位心灵手巧的妻子,家庭生活十分美满温馨。不幸妻子早亡,一日他拿起衣裳欲穿,不禁睹物思人,悲从中来。诗句朴实无华,皆从肺腑中流出:“难道说我没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七件,可是拣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抵得上你亲手缝制的衣裳,那样舒坦,那样美观。”“难道说我没有衣裳穿?我的衣裳有六件。可是挑了一件又一件,没有一件抵得上你亲手缝制的衣裳,那样合身,那样温暖。”语言自然流畅,酷肖人物声口。感情真挚,读之令人凄然伤怀。

对于诗中的句读,旧说两段的起句都作六字句,然今人徐培均认为应标点为:“岂曰无衣?七兮。” 前四字为一句,用以自问,后二字为一句,用以自答,诗人正是在这种自问自答中,抒写了一腔哀思。另外在一些字、词的解释上也颇多歧见。如“七”字、“子” 字、“六”字,朱熹《诗集传》以为“侯伯七命,其车旗衣服,皆以七为节。子,天子也”。又云:“天子之卿六命,变‘七’言‘六’者,谦也,不敢以当侯伯之命,得受六命之服,比于天子之卿亦幸矣。”朱熹的解释,完全服从于他对于这首诗主题的理解。这首诗既然是述晋武公向周釐王请求封爵之意,那末他就必然把 “七”解释为“诸侯七命”,把“六”解释为“天子之卿六命”,而把“子”解释为“天子”。前二者与晋武公的诸侯身份相当,后者则与周釐王的天子地位相称。其说固然言之成理,不失为一家之见,然与诗的本意可能相去甚远。

从对此诗主题的理解出发,“七”和“六”俱为数词,也可以看作虚数,极言衣裳之多。而“子”则为第二人称的“你”,也即缝制衣裳的妻子。这样的理解,应该是符合诗的本意的。

全诗分为两章,字句大体相同,唯两起变动一个字:“七”易为“六”;两结也变动一字:“吉”易为“燠”。这主要为的是适应押韵的需要。从全篇来说,相同的句式重复一遍,有回环往复、一唱三叹、回肠荡气之妙,读者在吟诵中自然能体会其中的情韵。

赏析

这首诗充满了激昂慷慨、同仇敌忾的气氛。按其内容,当是一首战歌。全诗表现了秦国军民团结互助、共御外侮的高昂士气和乐观精神,其独具矫健而爽朗的风格正是秦人爱国主义精神的反映。

当时的秦国位于今甘肃东部及陕西一带。那里木深土厚,民性厚重质直。班固在《汉书·赵充国辛庆忌传赞》中说秦地“民俗修习战备,高上勇力,鞍马骑射。故秦诗曰:‘王于兴诗,修我甲兵,与子偕行。’其风声气俗自古而然,今之歌谣慷慨风流犹存焉。”朱熹《诗集传》也说:“秦人之俗,大抵尚气概,先勇力,忘生轻死,故其见于诗如此。”这首诗意气风发,豪情满怀,确实反映了秦地人民的尚武精神。在大敌当前、兵临城下之际,他们以大局为重,与周王室保持一致,一听“王于兴师”,他们就一呼百诺,紧跟出发,团结友爱,协同作战,表现出崇高无私的品质和英雄气概。

由于此诗旨在歌颂,也就是说以“美”为主,所以对秦军来说有巨大的鼓舞力量。据《左传》记载,鲁定公四年(公元前5),吴国军队攻陷楚国的首府郢都,楚臣申包胥到秦国求援,“立依于庭墙而哭,日夜不绝声,勺饮不入口,七日,秦哀公为之赋《无衣》,九顿首而坐,秦师乃出”。于是一举击退了吴兵。可以想像,在秦王誓师的时候,此诗犹如一首誓词;对士兵们来说,则又似一首动员令。

如前所述,秦人尚武好勇,反映在这首诗中则以气概胜。诵读此诗,不禁为诗中火一般燃烧的.激情所感染,那种慷慨激昂的英雄主义气概令人心驰神往。之所以造成这样的艺术效果,第一是每章开头都采用了问答式的句法。一句“岂曰无衣”,似自责,似反问,洋溢着不可遏止的愤怒与愤慨,仿佛在人们复仇的心灵上点上一把火,于是无数战士同声响应:“与子同袍!”“与子同泽!”“与子同裳!”第二是语言富有强烈的动作性:“修我戈矛!”“修我矛戟!”“修我甲兵!”使人想像到战士们在磨刀擦枪、舞戈挥戟的热烈场面。这样的诗句,可以歌,可以舞,堪称激动人心的活剧。

诗共三章,采用了重叠复沓的形式。每一章句数、字数相等,但结构的相同并不意味简单的、机械的重复,而是不断递进,有所发展的。如首章结句“与子同仇”,是情绪方面的,说的是他们有共同的敌人。二章结句“与子偕作”,作是起的意思,这才是行动的开始。三章结句“与子偕行”,行训往,表明诗中的战士们将奔赴前线共同杀敌了。这种重叠复沓的形式固然受到乐曲的限制,但与舞蹈的节奏起落与回环往复也是紧密结合的,而构成诗中主旋律的则是一股战斗的激情,激情的起伏跌宕自然形成乐曲的节奏与舞蹈动作,正所谓“长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礼记·乐记》)

篇4:诗经·唐风——《无衣》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注释】:

七:七章之衣,诸侯的服饰

吉:舒适

六:音路,六节衣

燠:音玉,暖

【赏析】:

《无衣》传统解释写晋武公请求周王封他为诸侯,希望得得到七章之衣的诸侯常服。也有以为是感谢别人赠衣的作品。

篇5:诗经《国风·唐风·绸缪》原文赏析

诗经《国风·唐风·绸缪》原文赏析

《绸缪》,《诗经·唐风》的一篇。为先秦时代晋地汉族民歌。全诗三章,每章六句。所写内容是关于婚姻的。《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

绸缪

原文: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译文及注释

译文

一把柴火扎得紧,天上三星亮晶晶。今夜究竟是哪夜?见这好人真欢欣。要问你啊要问你,将这好人怎样亲?

一捆牧草扎得多,东南三星正闪烁。今夜究竟是哪夜?遇这良辰真快活。要问你啊要问你,拿这良辰怎么过?

一束荆条紧紧捆,天边三星照在门。今夜究竟是哪夜?见这美人真兴奋。要问你啊要问你,将这美人怎样疼?

注释

①绸缪:缠绕,捆束。犹缠绵也。束薪:喻夫妇同心,情意缠绵。

②三星:即参星,主要由三颗星组成。

③良人:丈夫,指新郎。朱熹《诗集传》:“良,夫称也。”

④子兮:你呀。

⑤刍(chú 除):喂牲口的青草。

⑥隅:指东南角。

⑦邂逅:即解媾,解,悦也。原意男女和合爱悦,这里指志趣相投的人。

⑧楚:荆条。

⑨户:门。

⑩粲:漂亮的人,指新娘。

鉴赏

这首诗看法古今比较一致,大多承认所写内容是关于婚姻的。因诗中用了戏谑的口吻,疑为贺新婚时闹新房唱的歌,兹按此解说。头两句是起兴,当是诗人所见。《诗经》中关于男女婚事常言及“薪”,如《汉广》“翘翘错薪”;《南山》“析薪如之何”;《东山》“烝在栗薪”;《车舝》“析其柞薪”、《白华》“樵彼桑薪”等皆是。郑玄云:古代娶妻之礼,以昏为期(见《三礼目录》)。因在黄昏后举行婚礼,当然需要燃薪照明,段玉裁说“古以薪蒸为之烛”(《说文解字注》),后来“束薪”遂成为婚姻礼俗之一。下两章“束刍”、“束楚”同“束薪”。又参星黄昏后始见于东方天空。故知“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两句点明了婚事及婚礼时间。“在天”与下两章“在隅”、“在户”是以三星移动表示时间推移,“隅”指东南角,“在隅”表示“夜久矣”(朱熹《诗集传》),“在户”则指“至夜半”(戴震《毛诗补传》)。三章合起来可知婚礼进行时间——即从黄昏至半夜。后四句是以玩笑的话来调侃这对新婚夫妇:“今夕何夕,见此良人(粲者)。子兮子兮,如此良人(粲者)何!”问他或她在这千金一刻的良宵,见着自己的心上人,将是如何亲昵对方,尽情享受这幸福的初婚的欢乐。语言活脱风趣,极富有生活气息。其中特别是“今夕何夕”之问,含蓄而俏皮,表现出由于一时惊喜,竟至忘乎所以,连日子也记不起的极兴奋的'心理状态,对后世影响颇大,诗人往往借以表达突如其来的欢愉之情,特别是男女之间的情爱。如《说苑》所载《越人歌》“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杜甫《赠卫八处士》“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杜诗有一首题目就是《今夕行》,诗云“今夕何夕岁云徂,更长烛明不可孤”,足见诗圣对这无名诗人创造的诗句何等推崇,乃至一再效法。此诗后四句颇值得玩味,诗人以平淡之语,写常见之事,抒普通之情,却使人感到神情逼真,似乎身临其境,亲见其人,领受到闹新房的欢乐滋味,见到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丽的新娘,以及陶醉于幸福之中几至忘乎所以的新郎。这充分显示了民间诗人的创造力。戴君恩《读诗臆评》说:“淡淡语,却有无限情境。”牛运震《诗志》说:“淡婉缠绵,真有解说不出光景。”都是确有体会的灼见。

篇6:诗经《国风·唐风·蟋蟀》原文赏析

诗经《国风·唐风·蟋蟀》原文赏析

原文:

蟋蟀在堂,岁聿其莫。今我不乐,日月其除。无已大康,职思其居。好乐无荒,良士瞿瞿。

蟋蟀在堂,岁聿其逝。今我不乐,日月其迈。无已大康,职思其外。好乐无荒,良士蹶蹶。

蟋蟀在堂,役车其休。今我不乐,日月其慆。无以大康。职思其忧。好乐无荒,良士休休。

译文及注释

译文

蟋蟀在堂屋,一年快要完。今我不寻乐,时光去不返。不可太享福,本职得承担。好乐事不误,贤士当防范。

蟋蟀在堂屋,一年将到头。今我不寻乐,时光去不留。不可太享福,其他得兼求。好乐事不误,贤士该奋斗。

蟋蟀在堂屋,役车将收藏。今我不寻乐,时光追不上。不可太享福,多将忧患想。好乐事不误,贤士应善良。

注释

①聿(yù 玉):作语助。莫:古“暮”字。

②除:过去。

③无:勿。已:甚。大(tài 太)康:过于享乐。

④职:相当于口语“得”。居:处,指所处职位。

⑤瞿瞿(jù 巨):警惕瞻顾貌;一说敛也。

⑥迈:义同“逝”,去,流逝。

⑦蹶蹶(jué 厥):勤奋状。

⑧役车:服役出差的车子。

⑨慆(tāo 涛):逝去。

⑩休休:安闲自得,乐而有节貌。

鉴赏

就诗论诗,此篇劝人勤勉的意思非常明显,可是《毛诗序》偏说是“刺晋僖公也。俭不中礼,故作是诗以闵(悯)之,欲其及时以礼自虞(娱)乐也”。清方玉润驳得好:“今观诗意,无所谓‘刺’,亦无所谓‘俭不中礼’,安见其必为僖公发哉?《序》好附会,而又无理,往往如是,断不可从。”(《诗经原始》)对《诗序》说纠正较早的当是宋王质,其《诗总闻》指出“此大夫之相警戒者也”,而“警戒”的内容则是“为乐无害,而不已则过甚。勿至太康,常思其职所主;勿至于荒,常有良士之态,然后为善也”。释语达理通情,符合原诗。较他说为胜。《诗经选注》定此篇为“劝人勤勉的诗”,即是受王质说启发。

此篇三章意思相同,头两句感物伤时。诗人从蟋蟀由野外迁至屋内,天气渐渐寒凉,想到“时节忽复易”,这一年已到了岁暮。古人常用候虫对气候变化的反应来表示时序更易,《诗经·豳风·七月》写道:“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九月在户”与此诗“蟋蟀在堂”说的.当是同一时间。《七月》用夏历,此诗则是用周历,夏历的九月为周历十一月。此篇诗人正有感于十一月蟋蟀入室而叹惋“岁聿其莫”。首句丰坊《诗说》以为“兴”,朱熹《诗集传》定为“赋”,理解角度不同,实际各有道理。作为“兴”看,与《诗经》中一些含有“比”的“兴”不同,它与下文没有直接的意义联系,但在深层情感上却是密不可分的,即起情作用。所以从“直陈其事”说则是“赋”。从触发情感说则是“兴”。这一感物惜时引出述怀的写法,对汉魏六朝诗影响很大,《古诗十九首》中用得特多,阮籍《咏怀八十二首》亦常见,如其第十四首(依《阮籍集校注》次第):“开秋肇凉气,蟋蟀鸣床帷。感物怀殷忧,悄悄令心悲。多言焉所告,繁辞将诉准……”

开头与下文若即若离,与《蟋蟀》起句写法一脉相承,只是这里点明了“感物”的意思,而《蟋蟀》三、四句则是直接导入述怀:诗人由“岁莫”引起对时光流逝的感慨,他宣称要抓紧时机好好行乐,不然便是浪费了光阴。其实这不过是欲进故退,着一虚笔罢了,后四句即针对三、四句而发。三章诗五、六句合起来意思是说:不要过分地追求享乐,应当好好想想自己承当的工作,对分外事务也不能漠不关心,尤其是不可只顾眼前,还要想到今后可能出现的忧患。可见“思”字是全诗的主眼,“三戒”意味深长。这反覆的叮嘱,包含着诗人宝贵的人生经验,是自儆也是儆人。最后两句三章联系起来是说:喜欢玩乐,可不要荒废事业,要像贤士那样,时刻提醒自己,做到勤奋向上。后四句虽是说教,却很有分寸,诗人肯定“好乐”,但要求节制在限度内,即“好乐无荒”。这一告诫,至今仍有意义。

此诗作者,有人根据“役车其休”一句遂断为农民,其实是误解,诗人并非说自己“役车其休”,只是借所见物起情而已,因“役车休息,是农工毕无事也”(孔颖达《毛诗正义》),故借以表示时序移易,同“岁聿其莫”意思一样。此诗作者身份难具体确定,姚际恒说:“观诗中‘良士’二字,既非君上,亦不必尽是细民,乃士大夫之诗也。”(《诗经通论》)可备一说。

全诗是有感脱口而出,直吐心曲,坦率真挚,以重章反覆抒发,语言自然中节,不加修饰。押韵与《诗经》多数篇目不同,采用一章中两韵交错,各章一、五、七句同韵;二、四、六、八句同韵,后者是规则的间句韵。译诗保留原押韵格式。

篇7:诗经《国风·唐风·羔裘》原文赏析

诗经《国风·唐风·羔裘》原文赏析

《羔裘》是《诗经·郑风》中的一首诗。此诗借助衣着皮袍的描写,表现人的品质德行,赞美了一位正直勇敢,宁死不屈,不渝操守的官员。诗虽是直赋其事,但衣着的描写,不仅增加了形象性,而从光泽、装饰、色彩的刻划上,也就丰富了人的想象,增加了象征的含义。

诗经·羔裘

原文:

羔裘豹祛,自我人居居。岂无他人?维子之故。

羔裘豹褎,自我人究究。岂无他人?维子之好。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穿着镶豹皮的袖子,对我们却一脸骄气。难道没有别人可交?只是为你顾念情义。(此句旁白:只有你我是故旧?)

豹皮袖口的确荣耀,对我们却傲慢腔调。难道没有别人可交?只是为你顾念旧交。(此句旁白:非要同你相处好?)

注释

①羔:羊之小者。袪(qū 区):袖口,豹祛即镶着豹皮的袖口。

②自我人:对我们。自,对;我人,我等人。居(jù 句)居:即“倨倨”,傲慢无礼。

③维:惟,只。子:你。故:指爱。或作故旧,也通。

④褎(xiù 袖):同“袖”。

⑤究究:恶也,指态度傲慢。

鉴赏

《毛诗序》说:“《羔裘》,刺时也,晋人刺其在位不恤其民也。”从该诗首句“羔裘豹祛”的描写来看,所写的是当时的一位卿大夫。因为只有当时的卿大夫,才能穿这种镶着豹皮的袖口。卿大夫是西周、春秋时国王和诸侯所分封的臣属,在当时常担任重要官职,世代掌握所属都邑的'军政大权。在一般情况下,卿的地位较大夫为高,田邑也较大夫为多,并掌握国政和统兵大权,对属下的各级官员均可随意任免。从这首诗的内容看,那个卿大夫非常恃权傲物,趾高气扬,盛气凌人,侮慢故旧,故引起了一位故友的不满,那人便写诗讽刺他。

此诗两章,脉络极清楚,每章的前二句极写卿大夫的服饰之威和对故旧的侮慢之态;后二句则通过自问自答,表现了原为友人的那位先生的怨愤不平的情绪,而诗句的语气显得“怨而不怒”,很能体现“温柔敦厚”的诗教。

从结构上来看,此诗显得十分简单,艺术上也没有太多的特色,比较明显的也就是反覆吟咏、反覆唱叹、回环往复的手法。这种手法实际上在《诗经》中已相当普遍,有着民歌民谣的风味,从这也正说明了《诗经》与民歌之间的密切关系。

此外,该诗中所用的设问和作答的形式,在《诗经》中也时而可见。这种修辞方法作为讽刺或表现一种强烈的情绪是很合适的。后人诗歌以至今天的新诗里,也常可见到设问句或一问一答的形式,但其源头还不能不追溯到《诗经》中《羔裘》等诗。

篇8:《诗经 国风 唐风》

马和之,钱塘人。宋高宗绍兴(1131-1162)中登第,官至工部侍郎。擅画人物、佛像、山水,用柳叶描(一作马蝗描)。他画人物多以水墨为主,即使着色,也比较轻淡。画法出自吴道子与李公麟,有“小吴生”之誉(吴生即吴道子)。周密曾赞誉他“御前画院仅十人,和之居其首焉”。

《诗经·国风》是《诗经》中的精华,国风的“国”是地区、方域之意,“风”即音乐曲调,国风即各地区的乐曲;从内容上说,大多数是民间诗歌。《诗经·国风》共十五国风160篇。

唐,是周成王弟叔虞的封国,其子燮,改国号为晋,即现在山西太原以南沿汾水流域的一带地方。”唐风“就是这个区域的民歌,有《蟋蟀》、《山有枢》、《扬之水》、《椒聊》、《绸缪》、《杕杜》、《羔裘》、《鸨羽》、《无衣》、《有杕之杜》、《葛生》、《采苓》共12篇。

传说宋高宗赵构非常喜欢马和之的画风,每写《诗经》,就命其补图。此《诗经·唐风》图卷即描绘唐风12幅,绢本设色,现藏辽宁省博物馆。

蟋蟀

蟋蟀在堂,岁聿其莫。今我不乐,日月其除。

无已大康,职思其居。好乐无荒,良士瞿瞿。

蟋蟀在堂,岁聿其逝。今我不乐,日月其迈。

无已大康,职思其外。好乐无荒,良士蹶蹶。

蟋蟀在堂,役车其休。今我不乐,日月其慆。

无以大康。职思其忧。好乐无荒,良士休休。

【译文】

蟋蟀在堂屋,一年快要完。今我不寻乐,时光去不返。不可太享福,本职得承担。好乐事不误,贤士当防范。

蟋蟀在堂屋,一年将到头。今我不寻乐,时光去不留。不可太享福,其他得兼求。好乐事不误,贤士该奋斗。

蟋蟀在堂屋,役车将收藏。今我不寻乐,时光追不上。不可太享福,多将忧患想。好乐事不误,贤士应善良。

羔裘

羔裘豹祛,自我人居居。岂无他人?维子之故。

羔裘豹褎,自我人究究。岂无他人?维子之好。

【译文】

穿着镶豹皮的袖子,对我们却一脸骄气。难道没有别人可交?只是为你顾念情义。

豹皮袖口的确荣耀,对我们却傲慢腔调。难道没有别人可交?只是为你顾念旧交。

鸨羽

肃肃鸨羽,集于苞栩。王事靡盬,不能蓺稷黍。

父母何怙?悠悠苍天,曷其有所?

肃肃鸨翼,集于苞棘。王事靡盬,不能蓺黍稷。

父母何食?悠悠苍天,曷其有极?

肃肃鸨行,集于苞桑。王事靡盬,不能蓺稻梁。

父母何尝?悠悠苍天,曷其有常?

【译文】

大雁簌簌拍翅膀,成群落在柞树上。王室差事做不完,无法去种黍子和高粱。

靠谁养活我爹娘?高高在上的老天爷,何时才能回家乡?

大雁簌簌展翅飞,成群落在枣树上。王室差事做不完,无法去种黍子和高粱。

赡养父母哪有粮?高高在上的老天爷,做到何时才收场?

大雁簌簌飞成行,成群落在桑树上。王室差事做不完,无法去种稻子和高粱。

用啥去给父母尝?高高在上的老天爷,生活何时能正常?

无衣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译文】

难道说我没衣服穿?我的衣服有七件。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既舒适又美观。

难道说我没衣服穿?我的'衣服有六件。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既舒适又温暖。

有杕之杜

有杕之杜,生于道左。彼君子兮,噬肯适我?中心好之,曷饮食之?

有杕之杜,生于道周。彼君子兮,噬肯来游?中心好之,曷饮食之?

【译文】

那棵杜梨真孤独,长在路左偏僻处。

那君子啊有风度,可愿屈就来访吾?

爱贤盼友欲倾诉,何不请来喝一壶?

那棵杜梨真孤独,长在路右偏僻处。

那君子啊有风度,可愿屈就来看吾?

爱贤盼友欲倾诉,何不请来喝一壶?

葛生

葛生蒙楚,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

葛生蒙棘,蔹蔓于域。予美亡此,谁与?独息?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予美亡此,谁与?独旦?

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

【译文】

葛藤生长覆荆树,蔹草蔓延在野土。我爱的人葬这里,独自再与谁共处?

葛藤生长覆丛棘,蔹草蔓延在坟地。我爱的人葬这里,独自再与谁共息?

牛角枕头光灿烂,锦绣被子色斑斓。我爱的人葬这里,独自再与谁作伴?

夏季白日烈炎炎,冬季黑夜长漫漫。百年以后归宿同,与你相会在黄泉。

冬季黑夜长漫漫,夏季白日烈炎炎。百年以后归宿同,与你相会在阴间。

采苓

采苓采苓,首阳之巅。人之为言,苟亦无信。

舍旃舍旃,苟亦无然。人之为言,胡得焉?

采苦采苦,首阳之下。人之为言,苟亦无与。

舍旃舍旃,苟亦无然。人之为言,胡得焉?

采葑采葑,首阳之东。人之为言,苟亦无从。

舍旃舍旃,苟亦无然。人之为言,胡得焉?

【译文】

采黄药啊采黄药,首阳山顶遍地找。有人专爱造谣言,切勿轻信那一套。

别信它呀别信它,流言蜚语不可靠。有人专爱造谣言,到头什么能捞到?

采苦菜啊采苦菜,首阳山脚遍地找。有人专爱造谣言,切勿跟随他一道。

别信它呀别信它,流言蜚语不可靠。有人专爱造谣言,到头什么能捞到?

采芜菁啊采芜菁,首阳东麓遍地找。有人最爱说假话,切勿信从随他跑。

别信它呀别信它,流言蜚语不可靠。有人专爱造谣言,到头什么能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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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9:诗经·国风·秦风·无衣

诗经·国风·秦风·无衣

原文: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注释:

这诗是兵士相语的口吻,当是军中的歌谣。史书说秦俗尚武,这诗反映出战士友爱和慷慨从军的精神。

1、袍:长衣。行军者日以当衣,夜以当被。就是今之披风,或名斗篷。“同袍”是友爱之辞。

2、于:语助词,犹“曰”或“聿”。兴师:出兵。秦国常和西戎交兵。秦穆公伐戎,开地千里。当时戎族是周的敌人,和戎人打仗也就是为周王征伐,秦国伐戎必然打起“王命”的旗号。

3、戈、矛:都是长柄的兵器,戈平头而旁有枝,矛头尖锐。

4、仇:《吴越春秋》引作“讐”。“讐”与“仇”同义。与子同仇:等于说你的讐敌就是我的讐敌。

5、泽:汗衣。

6、戟:兵器名。古戟形似戈,具横直两锋。

7、作:起来。

译文:

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长袍。君王发兵去交战,修整我那戈与矛,杀敌与你同目标。

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内衣。君王发兵去交战,修整我那矛与戟,出发与你在一起。

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战裙。君王发兵去交战,修整甲胄与刀兵,杀敌与你共前进。

鉴赏:

这首诗充满了激昂慷慨、同仇敌忾的气氛,读之不禁受到强烈的感染。可是《毛诗序》却说:“《无衣》,刺用兵也,秦人刺其君好攻战。”陈奂《诗毛氏传疏》也认为:“此亦刺康公诗也。”《诗经》固然讲究美刺,但这里明明是美,却被说成刺。按其内容,当是一首爱国主义的战歌。据今人考证,公元前771年(秦襄公七年,周幽王十一年),周王室内讧,导致戎族入侵,攻进镐京,周王朝土地大部沦陷,秦国靠近王畿,与周王室休戚相关,遂奋起反抗。此诗似在这一背景下产生。

当时的秦国位于今甘肃东部及陕西一带。那里木深土厚,民性厚重质直。班固在《汉书·赵充国辛庆忌传赞》中说秦地“民俗修习战备,高上勇力,鞍马骑射。故秦诗曰:‘王于兴诗,修我甲兵,与子偕行。’其风声气俗自古而然,今之歌谣慷慨风流犹存焉。”朱熹《诗集传》也说:“秦人之俗,大抵尚气概,先勇力,忘生轻死,故其见于诗如此。”这首诗意气风发,豪情满怀,确实反映了秦地人民的尚武精神。在大敌当前、兵临城下之际,他们以大局为重,与周王室保持一致,一听“王于兴师”,他们就一呼百诺,紧跟出发,团结友爱,协同作战,表现出崇高无私的品质和英雄气概。

由于此诗旨在歌颂,也就是说以“美”为主,所以对秦军来说有巨大的鼓舞力量。据《左传》记载,公元前5(鲁定公四年),吴国军队攻陷楚国的首府郢都,楚臣申包胥到秦国求援,“立依于庭墙而哭,日夜不绝声,勺饮不入口,七日,秦哀公为之赋《无衣》,九顿首而坐,秦师乃出”。于是一举击退了吴兵。可以想像,在秦王誓师的时候,此诗犹如一首誓词;对士兵们来说,则又似一首动员令。

如前所述,秦人尚武好勇,反映在这首诗中则以气概胜。诵读此诗,不禁为诗中火一般燃烧的激情所感染,那种慷慨激昂的英雄主义气概令人心驰神往。无怪乎吴闿生《诗义会通》评为“英壮迈往,非唐人出塞诸诗所及”。之所以造成这样的艺术效果,第一是每章开头都采用了问答式的句法。陈继揆《读诗臆补》说:“开口便有吞吐六国之气,其笔锋凌厉,亦正如岳将军直捣黄龙。”一句“岂曰无衣”,似自责,似反问,洋溢着不可遏止的愤怒与愤慨,仿佛在人们复仇的.心灵上点上一把火,于是无数战士同声响应:“与子同袍!”“与子同泽!”“与子同裳!”第二是语言富有强烈的动作性:“修我戈矛!”“修我矛戟!”“修我甲兵!”使人想像到战士们在磨刀擦枪、舞戈挥戟的热烈场面。这样的诗句,可以歌,可以舞,堪称激动人心的活剧。

诗共三章,采用了重叠复沓的形式。每一章句数、字数相等,但结构的相同并不意味简单的、机械的重复,而是不断递进,有所发展的。如首章结句“与子同仇”,是情绪方面的,说的是他们有共同的敌人。二章结句“与子偕作”,作是起的意思,这才是行动的开始。三章结句“与子偕行”,行训往,表明诗中的战士们将奔赴前线共同杀敌了。这种重叠复沓的形式固然受到乐曲的限制,但与舞蹈的节奏起落与回环往复也是紧密结合的,而构成诗中主旋律的则是一股战斗的激情,激情的起伏跌宕自然形成乐曲的节奏与舞蹈动作,正所谓“长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礼记·乐记》)

篇10:诗经《国风·秦风·无衣》原文鉴赏

诗经《国风·秦风·无衣》原文鉴赏

《国风·秦风·无衣》,为先秦时代汉族民歌。作为《诗经》中一首激昂慷慨、同仇敌忾的战歌。此诗表现了秦国军民团结互助、共御外侮的高昂士气和乐观精神,其独具矫健而爽朗的风格正是秦人爱国主义精神的反映。全诗共三章,采用了重叠复沓的形式,叙说着将士们在大敌当前、兵临城下之际,他们以大局为重,与周王室保持一致,一听“王于兴师”,磨刀擦枪、舞戈挥戟,奔赴前线共同杀敌的英雄主义气概。

秦风·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译文及注释

译文

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长袍。君王发兵去交战,修整我那戈与矛,杀敌与你同目标。

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内衣。君王发兵去交战,修整我那矛与戟,出发与你在一起。

谁说我们没衣穿?与你同穿那战裙。君王发兵去交战,修整甲胄与刀兵,杀敌与你共前进。

注释

①袍:长袍,即今之斗篷。

②王:指周王,秦国出兵以周天子之命为号召。一说指秦君。

③同仇:共同对敌。

④泽:通“襗”,内衣,如今之汗衫。

⑤作:起。

⑥裳:下衣,此指战裙。

⑦甲兵:铠甲与兵器。

⑧行:往。

鉴赏

这首诗充满了激昂慷慨、同仇敌忾的气氛,读之不禁受到强烈的感染。可是《毛诗序》却说:“《无衣》,刺用兵也,秦人刺其君好攻战。”陈奂《诗毛氏传疏》也认为:“此亦刺康公诗也。”《诗经》固然讲究美刺,但这里明明是美,却被说成刺。按其内容,当是一首爱国主义的战歌。据今人考证,公元前771年(秦襄公七年,周幽王十一年),周王室内讧,导致戎族入侵,攻进镐京,周王朝土地大部沦陷,秦国靠近王畿,与周王室休戚相关,遂奋起反抗。此诗似在这一背景下产生。

当时的'秦国位于今甘肃东部及陕西一带。那里木深土厚,民性厚重质直。班固在《汉书·赵充国辛庆忌传赞》中说秦地“民俗修习战备,高上勇力,鞍马骑射。故秦诗曰:‘王于兴诗,修我甲兵,与子偕行。’其风声气俗自古而然,今之歌谣慷慨风流犹存焉。”朱熹《诗集传》也说:“秦人之俗,大抵尚气概,先勇力,忘生轻死,故其见于诗如此。”这首诗意气风发,豪情满怀,确实反映了秦地人民的尚武精神。在大敌当前、兵临城下之际,他们以大局为重,与周王室保持一致,一听“王于兴师”,他们就一呼百诺,紧跟出发,团结友爱,协同作战,表现出崇高无私的品质和英雄气概。

由于此诗旨在歌颂,也就是说以“美”为主,所以对秦军来说有巨大的鼓舞力量。据《左传》记载,公元前506年(鲁定公四年),吴国军队攻陷楚国的首府郢都,楚臣申包胥到秦国求援,“立依于庭墙而哭,日夜不绝声,勺饮不入口,七日,秦哀公为之赋《无衣》,九顿首而坐,秦师乃出”。于是一举击退了吴兵。可以想像,在秦王誓师的时候,此诗犹如一首誓词;对士兵们来说,则又似一首动员令。

如前所述,秦人尚武好勇,反映在这首诗中则以气概胜。诵读此诗,不禁为诗中火一般燃烧的激情所感染,那种慷慨激昂的英雄主义气概令人心驰神往。无怪乎吴闿生《诗义会通》评为“英壮迈往,非唐人出塞诸诗所及”。之所以造成这样的艺术效果,第一是每章开头都采用了问答式的句法。陈继揆《读诗臆补》说:“开口便有吞吐六国之气,其笔锋凌厉,亦正如岳将军直捣黄龙。”一句“岂曰无衣”,似自责,似反问,洋溢着不可遏止的愤怒与愤慨,仿佛在人们复仇的心灵上点上一把火,于是无数战士同声响应:“与子同袍!”“与子同泽!”“与子同裳!”第二是语言富有强烈的动作性:“修我戈矛!”“修我矛戟!”“修我甲兵!”使人想像到战士们在磨刀擦枪、舞戈挥戟的热烈场面。这样的诗句,可以歌,可以舞,堪称激动人心的活剧。

诗共三章,采用了重叠复沓的形式。每一章句数、字数相等,但结构的相同并不意味简单的、机械的重复,而是不断递进,有所发展的。如首章结句“与子同仇”,是情绪方面的,说的是他们有共同的敌人。二章结句“与子偕作”,作是起的意思,这才是行动的开始。三章结句“与子偕行”,行训往,表明诗中的战士们将奔赴前线共同杀敌了。这种重叠复沓的形式固然受到乐曲的限制,但与舞蹈的节奏起落与回环往复也是紧密结合的,而构成诗中主旋律的则是一股战斗的激情,激情的起伏跌宕自然形成乐曲的节奏与舞蹈动作,正所谓“长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礼记·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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