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里那抹芦苇花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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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里那抹芦苇花散文(共12篇)由网友“猫薄荷”投稿提供,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山野里那抹芦苇花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山野里那抹芦苇花散文

篇1:山野里那抹芦苇花散文

六月,正是芦苇花开的季节。

一朵朵细小的如云絮般的飘过我的袖,飞进我的衣。呼啦啦地拍打着翅子,就这样,绕着我,绕着我,然后轻跌在我的脚边。

那年,她还是充满生机的女子。我喜颠颠地跟着她的后面,去采一大把一大把的芦苇花。那时她的手芬芳如馥,总是灵活地把芦苇做成飞镖,箭一般地射出好远。我们都欢笑着。那时,她似孩子般的笑容那么美那么美。直到今日,再想起来的时候,竟似有花香般飘过,那香味经久不衰,久久地缠绕着我。

她一直喜欢芦苇。她说芦苇花开的时候,那种美比玫瑰脱俗,比百合清丽。她总是站在家里的后门,看着远处那一抹白,静静的凝望。年少的我时常问她:“奶奶,你在看什么?”她说:“我在看那一朵朵的芦苇花,真美。”

我是奶奶带大的,三岁的时候就跟着奶奶吃睡。小时候身体不好,三天两头就生病,奶奶总是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不管我的什么事,都是奶奶陪伴着我。高考那年,下着很大很大的雨,奶奶撑着伞一直候在考场外。那次,从没生过病的奶奶感冒了。

记忆深刻的是奶奶经常对我说:“你知道你生下来多大吗?就只有筷子那么长。”讲完之后那种底气,爽朗的笑声就这样散开来。像一朵朵芦苇花漂浮在空气里。

不知道彼岸有没有花?如果有,会是奶奶喜欢的芦苇花吗?

篇2:山野里那抹芦苇花散文

奶奶现在睡倒在床上,起不来,也吃不了。五天了,滴水未进。刚刚去看了一下,奶奶大概感应到我的来到,虚弱地抬起手,我握着奶奶的`手,无语,哽噎。

昨天我忍着不去看她。不是我不想去,只是看不了奶奶那么无助那么虚弱的样子。这几天,脑子里都是奶奶。静下来,就会难过。泪无声地流,我无能为力啊,奶奶。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你远离生命。

奶奶的嘴唇都干裂了,发着烧。我却不能给她喂水。就像我小时候你那样喂我一样。可是,不能,我不能。

奶奶,在你还有意识的时候,会想到今日这种结局吗?我一直以为你会静静地靠在摇椅上,就这样睡去。会有一朵朵的芦苇飘进你的梦里,陪伴着你。可是,我们都没有料到你的归期是如此的。

他们说,你最多只有这一两天了。我倒希望奶奶你快点走吧。这样就能结束你的痛苦。身体上的,精神上的。

其实,每个人到最后,都是孤独的。

奶奶,你独有芦苇花。

篇3:山野里那抹芦苇花散文

爷爷去世的早,奶奶一个人拉扯着7个孩子,艰辛地过着。奶奶在前段时间好的时候对我说:“那时候,也有人给我介绍个人,我舍不得这些孩子。吃了多少苦才把你的姑姑叔叔们拉扯大啊。改嫁了,他们就可怜了。”我没有说话,却泪流满面。奶奶把一生都奉献了给自己的子女,原本可以多姿多彩的一生,为了孩子,孤独的过着。奶奶的心里肯定很苦很苦,她的这一生从未为自己活过。

一个人的时光里,她只把芦苇花当成了信,她以为爷爷会收到她的伤心,她的快乐,她的孤独。在她凝望在那一刹那,爷爷准是在某个地方对着她微笑。

我宁愿这样相信。奶奶!

现在这个时节,是芦苇老去的时候。邻居砍了一捆一捆的芦苇回来,使劲地拍打着它的花。我路过的时候,也像当年奶奶那样,静静地看着它的花飞舞。那一刻,仿佛明了奶奶当时的心境。太阳,仍悠闲地照着这个山村。那芦苇花就这样苍凉,萧索着飘摇在阳光下,我一抬头,只看见它在光影里沉浮。奶奶的一生,如同芦苇花,何其平淡,但,却也是一生。

篇4:山野里那抹芦苇花的散文

山野里那抹芦苇花的散文

【一】

六月,正是芦苇花开的季节。

一朵朵细小的如云絮般的飘过我的袖,飞进我的衣。呼啦啦地拍打着翅子,就这样,绕着我,绕着我,然后轻跌在我的脚边。

那年,她还是充满生机的女子。我喜颠颠地跟着她的后面,去采一大把一大把的芦苇花。那时她的手芬芳如馥,总是灵活地把芦苇做成飞镖,箭一般地射出好远。我们都欢笑着。那时,她似孩子般的笑容那么美那么美。直到今日,再想起来的时候,竟似有花香般飘过,那香味经久不衰,久久地缠绕着我。

她一直喜欢芦苇。她说芦苇花开的时候,那种美比玫瑰脱俗,比百合清丽。她总是站在家里的后门,看着远处那一抹白,静静的凝望。年少的我时常问她:“奶奶,你在看什么?”她说:“我在看那一朵朵的芦苇花,真美。”

我是奶奶带大的,三岁的时候就跟着奶奶吃睡。小时候身体不好,三天两头就生病,奶奶总是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不管我的什么事,都是奶奶陪伴着我。高考那年,下着很大很大的`雨,奶奶撑着伞一直候在考场外。那次,从没生过病的奶奶感冒了。

记忆深刻的是奶奶经常对我说:“你知道你生下来多大吗?就只有筷子那么长。”讲完之后那种底气,爽朗的笑声就这样散开来。像一朵朵芦苇花漂浮在空气里。

不知道彼岸有没有花?如果有,会是奶奶喜欢的芦苇花吗?

【二】

奶奶现在睡倒在床上,起不来,也吃不了。五天了,滴水未进。刚刚去看了一下,奶奶大概感应到我的来到,虚弱地抬起手,我握着奶奶的手,无语,哽噎。

昨天我忍着不去看她。不是我不想去,只是看不了奶奶那么无助那么虚弱的样子。这几天,脑子里都是奶奶。静下来,就会难过。泪无声地流,我无能为力啊,奶奶。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你远离生命。

奶奶的嘴唇都干裂了,发着烧。我却不能给她喂水。就像我小时候你那样喂我一样。可是,不能,我不能。

奶奶,在你还有意识的时候,会想到今日这种结局吗?我一直以为你会静静地靠在摇椅上,就这样睡去。会有一朵朵的芦苇飘进你的梦里,陪伴着你。可是,我们都没有料到你的归期是如此的。

他们说,你最多只有这一两天了。我倒希望奶奶你快点走吧。这样就能结束你的痛苦。身体上的,精神上的。

其实,每个人到最后,都是孤独的。

奶奶,你独有芦苇花。

【三】

爷爷去世的早,奶奶一个人拉扯着7个孩子,艰辛地过着。奶奶在前段时间好的时候对我说:“那时候,也有人给我介绍个人,我舍不得这些孩子。吃了多少苦才把你的姑姑叔叔们拉扯大啊。改嫁了,他们就可怜了。”我没有说话,却泪流满面。奶奶把一生都奉献了给自己的子女,原本可以多姿多彩的一生,为了孩子,孤独的过着。奶奶的心里肯定很苦很苦,她的这一生从未为自己活过。

一个人的时光里,她只把芦苇花当成了信,她以为爷爷会收到她的伤心,她的快乐,她的孤独。在她凝望在那一刹那,爷爷准是在某个地方对着她微笑。

我宁愿这样相信。奶奶!

现在这个时节,是芦苇老去的时候。邻居砍了一捆一捆的芦苇回来,使劲地拍打着它的花。我路过的时候,也像当年奶奶那样,静静地看着它的花飞舞。那一刻,仿佛明了奶奶当时的心境。太阳,仍悠闲地照着这个山村。那芦苇花就这样苍凉,萧索着飘摇在阳光下,我一抬头,只看见它在光影里沉浮。奶奶的一生,如同芦苇花,何其平淡,但,却也是一生。

篇5:漫漫芦苇花散文

漫漫芦苇花散文

在童年的时候,外婆家的小花园里总有那么一大片草,每当秋天来临,它就会变成一大簇洁白的花,轻轻摇曳着,舞姿优美。它们枝干挺拔,叶子又细又长,花儿白白的,毛绒绒的。调皮的风儿欢快地舞蹈着飘过,拂起一大堆花朵的絮儿,絮儿漫天飞舞,好似飘起了鹅毛大雪。

这时我和表姐表弟就会拍着手哈哈大笑:“下雪喽!下雪喽!”随即就伸手欲接那轻飘飘的絮儿,可总也接不住,毛毛的絮儿倒粘在头发里,一个滑稽样。我们总是在“雪”中活蹦乱跳,常常停下来望望对方的样子,不禁被逗得捧腹大笑。

“这是什么草?”我一脸童真地问表姐,认定她比我大,一定会知道。

“呃……”表姐结巴了一会儿。其实只比我大一岁的她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是这个姐姐的面子不能丢啊,她清清嗓子,假装一副知识渊博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说:“那……叫雪花草,你们没有发现它开花时飘起的絮儿像雪花一样吗?”“哦!”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充满懵懂。

用雪花草大战一场是童年时我们三个孩子最爱玩的游戏之一。首先,选草是关键。我们会各自猫着腰,在茂盛的雪花草中寻找一根枝干粗壮,花儿最多,絮儿最多的雪花草,小心翼翼地把它拔下来。有时我们用尽全力才能把它折下来,这样就说明这是一根结实的“好草”。

挑到“好草”的人,要么洋洋得意地擎着那根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意思是说:看,还是我有眼光!;要么喜上眉梢,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要么骄傲地仰天大笑,得瑟地显摆着。

下一步,大家都互相瞄瞄对方,挤眉弄眼地用眼神示意着,这意思是互相“结盟”。“嘿!”表姐朝我眨眨双眼,我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表姐一声令下,我们拿着自己的“武器”---雪花草不约而同地扑向表弟。

表弟慌了,随手抓过雪花草就想挡住我们的进攻,可是寡不敌众,依旧无法摆脱我和表姐。“砰砰砰”我们的雪花草如雨点般毫无章法地打在表弟身上,絮儿到处乱飘,“雪花”落在表弟的`头发上,衣服上,弄得他满身满脸都是“雪花”。他倒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在漫天的“白雪”中嬉笑着跑来跑去。也许,这就是童真,这就是童年。

“它这么大,能不能当扫把?”天马行空的表弟又开始奇思妙想了,“正好用来扫地嘛,前几天外婆不是说没有扫把嘛!” 表姐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好哇!”说干就干,我们费尽力气拖来几根粗大的雪花草,它们大概是这草里的佼佼者了。接下来就该找绳子了,可是哪儿有呢?我们又遇到了一个难题。“有了!”表姐灵光一闪,噔噔噔跑上楼,翻出一只运动鞋,二话不说就开始拆鞋带。

鞋带拆完了,表姐兴奋地拎着鞋带,一圈一圈地缠在几枝雪花草上,打了个结实美观的蝴蝶结。“看我们的大作--小小年纪就会做扫把了!”我高高兴兴地说,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欣喜,真想把“扫把”拖出去炫耀一下。

这时,外婆回来了。“外婆,你快看!我们做了一个扫把!”表弟得意地向外婆炫耀着,高高地举起“扫把”大声叫喊。“你们用什么做的?”外婆忍笑说道,好奇地打量着这奇葩的“扫把”。“雪花草!”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地大声回答。

外婆终于忍不住大笑,笑成了一朵菊花:“哎哟!什么雪花草啊!那是芦苇啊!哈哈哈……”她是在笑什么?笑我们的童真?笑我们的幼稚?我说不清。

尽管我们挚爱的雪花草变了个名字,但我们还是喜欢它,喜欢它花朵的纯洁无瑕,喜欢风吹过它飘起的絮儿,喜欢在漫天洁白“大雪”中翩翩起舞,喜欢童年时代伴随我度过的那漫漫芦苇花……

篇6:背篓里的山野散文

背篓里的山野散文

很多时候,当我为偶然相遇的一句精巧的诗句而欣喜若狂时,我的父辈正把那一行行关于土地和粮食的诗句沉重地背负在自己身上。

秋季,对于一个农人来说,那是最美丽最绚烂的季节,也是最踏实最安稳的一个季节。春日里,他们在地里埋进一粒粮食,就期盼着这一天,能在土地里收获万粒粮食;他们在春日里埋进希望,就期盼着在这个季节里从土地里撅出最丰富多姿的生活。他们生活的蓝图是用手中的锄头、手中的犁耙、手心上厚厚的老茧画出来的,而山野就是他们最大的幕布。叫花爷是种地高手,是最高明的土地艺术家,山野是他挥毫泼墨的舞台和场所,汗水是叫花爷从自己身上取出来的最浓稠的墨汁。叫花爷用自己的汗水在土地上尽情挥洒,这里一笔,那里一划,这里修整下,那里堆砌下。渲染、点缀,叫花婶配合着他,按照他的创作思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像舞台剧上最精彩的旁白,山野这台戏就在他们手中活了起来。没有人怀疑,最丰富最多情最浪漫最真实的秋天就是他们用汗水画出来的。

用汗水画出来的山野充满了自然的灵动和人类的情感,绿油油的包谷杆子,黄灿灿的油菜花地,匍匐行走的洋芋红苕,俏然挺立的花生黄豆……或红得热烈、或黄得饱满、或黑得深沉。每一棵植物都向着寨子的方向,每一个生命都在努力生长,每一粒粮食都充满了母性和温情。它们饱吸雨水,沐浴阳光,容纳山野万象,淬炼日月星光,同一颗汗水痴缠交流,最后把自己燃烧起来,变成红红的火焰,蔓延山川;变成灿烂的云霞,织满大地;变成娇羞的农家女子,怀揣喜悦,多情含羞,以一副最谦卑最虔诚的姿态低眉垂首,等待那健壮的男子把它们迎娶回家,繁衍生息。

叫花爷就是寨子里最健壮的那个男子。一到冬季来临的时候,吃过晚饭后的叫花爷绝不会坐在烧着柴禾的火坑边跟人吸烟说闲话,而是戴着一顶旱烟帽子,倒背着双手在他家那片楠竹林里转来转去。楠竹长了一个春季又一个春季,浑身攒满了坚韧劲头,早已经褪去了小毛竹子的茸茸细毛和稚嫩气息,而变得风格凛冽、虬枝苍劲。叫花爷在楠竹身上故意磕磕烟灰,安谧的楠竹林里就响起一阵笃笃的声音,沉浑绵长。叫花爷用石灰粉在楠竹林里做好记号,天黑之前才心满意足归家去。第二天早早吃过饭,拿着锯子把这些做了记号的楠竹伐回家,然后恭恭敬敬请来寨子里有名的张篾匠,日日好烟好酒好茶招待着,尽心尽力尽情伺候陪伴着,让张篾匠为他织一冬的背篓。待到山中的白雪再也忍不住要探头出来的时候,张篾匠的背篓终于全部织好了。那些背篓在冬日寒气中一字排开在叫花爷的院坝里,漂亮的青葱色,张着空空的.胃囊,叫花爷彷佛看见山野的香甜、山野的丰盛和山野的馈赠就这样源源不断地填充进去。叫花爷乐得直搓手,他很想扳住篾匠那布满了络腮胡子的嘴使劲亲几口,但最终,他的欢喜用另一种方式表现了出来,篾匠的肩头被他那双铁锤般的大手擂得红鲜鲜一片。

送走张篾匠后,叫花爷找来棕树叶将这些背篓叠起来穿在一起,挂在高高的火坑上头,日日用农家烟火熏浸。他们吃一餐饭,烧一次大火,背篓就得到一次打磨淬炼。一冬过去,那些承受着农家生活气息的背篓已经被烘烤的颜色暗沉,锋芒内敛,更加坚韧牢固,沉默似黑铁,淡定如远星,已经有了吞吐的气象。它们,足够把山野装进空空的胃囊了。到秋季,等叫花爷将它们从火坑上上取下来,用八月的溪水轻轻飘去厚厚的烟尘,再用自己的肩膀给它们接上翅膀,它们就能在山野间自由奔放地飞翔了。

有了好背篓,春天里,叫花爷就开始整日整日里用汗水在山野上作画,叫花爷把那些热切的期望和意愿裹在汗水里,揉进山野里;把自己的一腔血和情化在山野里;把生命的意义和祝福种在山野里。山野就这样在心里氤氲铺开,镶满人的眼眶。那么美丽那么温柔,那么沉重又那么轻盈。秋天到了,叫花爷的画布上长满了累累粮食。

一个农人的心有多大,那块土地就有多大;山野里有多少内容,背篓里就有多大的空间;日子里有多少悲苦伤痛,背篓里就有多少安慰和依靠。一粒粮食装进背篓里,灵魂就踏上了归家的路途,就住进了寨子的心脏,它的生命就像一颗汗水融入了土地一样填进了人的生命里,饱满、丰润,每一寸生长和呼吸都变得悠远绵长,自如从容;每一个故事都会开花结籽,果实完满。

叫花爷家的两个大孩子是名牌大学的学生,相继保研留校,最小的那个进了州重点高中。人人都说叫花爷用自己的汗水滋润了他的孩子,山野终于被他用背篓背回了家。但叫花爷的腰也被压弯了。那些粮食沉淀在叫花爷的背篓里,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一个秋季过完,叫花爷那健壮的腰板就弯下来了。叫花爷的腰是被一颗汗水压塌的,叫花爷说自己搭眼向天里望时程时,就看见那颗汗水在太阳光里闪烁了一下,轰然坠落,牢牢地沉在他的背篓里,他的腰就这样被压弯了。这事说出去没人相信,但小山寨里的人都相信,因为他们的腰都被一颗汗水压塌了去。一颗汗水究竟有多重,没人说得清,但我的亲人们都知道,一颗汗水就像一粒粮食,在太阳光里塑造成型,在人的身体里一点点成长,一点点变得晶莹透亮。到了粮食收割的季节,一颗汗水也就变得炽热成熟,变得沉甸甸的了。

粮食是用汗水换来的,寨子里每一个人都被汗水压过腰,背篓是一座会移动的空城堡,当它们的背驮着山野的时候,粮食装进城堡里,城堡背负在肩膀上,汗水就一颗颗滴进背篓里,山野就这样被农人们驮回自己的家。山野里有农家的一切,把山野背回家把汗水滴进土地里,以不断弯去的腰来撑起儿孙们日益强壮的体质和丰盈挺拔的人生,这是每一个决定献出身体里最后一颗汗水的人最心甘情愿的付出,最虔诚的祭献。汗水,是太阳底下最耀眼的明珠,映照着那些勤劳、善良、淳朴,可亲可敬的人民,还有他们的激情和智慧。

把山野背回家,把孩子送出山。背篓里的山野是最美丽的诗行,我的亲人们创造了它并用汗水将它们背负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篇7:曾经窗台里那抹天空的散文

曾经窗台里那抹天空的散文

四季更迭,氤氲的雨季和暖面的风,犹让人沐浴其中。

步于野外,喜欢低下身子去陪一朵花,或一株草的影子,我仔细而认真地看着她们,想着是否能听见花开的声音,以及草儿长高的拔节欢笑语。

小时候,别人看着我如此,总是言有讥讽,我想,他们于我是俩个世界的人,我在自然,他在俗世,自命清高,而不同浊流。

有一个黄昏,我坐在家的厨房里,厨房一侧门朝西,是一个阴天,幕云后的夕阳在最后残喘后,将西边的天空变的很亮丽,引来几只鸟儿在遥遥天际飞来飞去,一些不知名的忧绪总是占据我幼小的心灵,我就呆呆地看着那些不归的鸟儿,侧耳静闻,总想听听一声或二声啼鸣,好让我知晓天际里灵魂的跳跃,可,我怎么也听不到它们欢乐的语言。

妈妈住在里屋,唤了几次,许是习惯了我常如此,一直到夜幕降临,我依然兀自坐立。

黑风压紧,那些鸟儿不知去处,有能落于荒野,可能归巢而眠,而我却一直固执地认为,它们依然还在那远远的天际,为了某些信念,为了某些得不到的自由。

后来我病了,青春里,禁固于白色天地,在陕隘的空间,有一扇小窗与我聊着外面一方天地,透过那片光明,我睡在它下面,将眼光伸向遥远的天空,就像我小时候坐在厨房的门内,看远处的鸟儿,有时是几个小点,有时很近,我甚而能看见它们羽毛翻卷的样子,眼光内透着怜悯。

每天傍晚,总有一丝夕阳前的阳光透进来,照在我疲惫而虚脱的脸上,妈妈总想着遮去那缕光束,我轻轻摇头,我多想像野外的花朵或小草,每日每日地沐浴在阳光中,花开有声,拔节有音,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而我肉体痛苦时的呻吟,荡漾在空旷的房间里,我整夜整夜地失眠,睁着一双祈祷的眼,在无边无际的`日子里挣扎而无奈.

深夜里,窗户变成一张恶魔的嘴,我让妈妈拉上窗帘,害怕我会跌进去,而失去了第二天的光明。

妈妈总是问我想吃什么?

语气乞求,我说我什么都不想,我只要窗台能有一朵争艳的花朵,或许我能看到生命的希望.

可,她终究没能如我所愿.

对于一个农人来说,那是一种虚缈的精神所托,对于肉体拯治毫无疗效,于是,我在一大堆的药品中,静静地流着眼泪。

出院时,我在主治医师的窗台看到一盆四季红,朝阳映着上面水珠的晶莹,芳香透过整个办公室传过来,我拿着出院的一沓处方,上面书写着苦涩的药味,站在门外,深深吸着一口气,天空便一下子晴朗起来,我想,我的世界从此不是一扇窗或一扇门所能给予的,无论雨日或多变的季节,一定能听到花开美丽的声音。

后来我去各处漂泊,喜欢住大窗户的宾馆,喜欢站在窗户下,看人来车往,听世界喧闹.

记得有次在陕西的紫阳县,我住在临湖的一间房,窗户正如对着宽阔的湖面,湖的对面是高大而浓绿的山峦,我有点痴迷于这样的景色,当夜色渐浓时,湖上泛着渔舟点点灯火,天上星星闪闪,映于河谷中,我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灯光什么是星明,于是关了屋里的灯,淹没于一片黑暗中,静静痴守,对面的山峦像一只沉睡不醒的巨人,偶尔传来开山者对着天空的吆喝声,悠扬地在山间回回荡荡,一直传到河这边的城市中,我倾耳静闻,就如痴痴地欣赏一首美妙的和曲,我想,这样的人应该是幸福的,在寂寞的时候,在幽静的山里,让内心的歌传出山间,传向高空,传进一个陌生人的耳朵里。

还有一次我们围坐在重庆丰都一酒楼上吃晚饭,我们住在二楼靠窗的桌旁,我的对面便是朝街的大窗户,当我微醉时,窗外的天空中绽放出朵朵烟花,争奇斗艳的像某个女子去赴一场约会,我努力睁开朦胧的双眼,月亮硕圆,我能看的见嫦娥衣襟翩翩,玉兔雀跃。

我想起妈妈曾经问奄奄微息的我想要吃什么的问题来,便心酸不能自制,我想我的世界一定要精彩的,就像那些窗外的风景,有繁华的都市,有雄壮的山河,还有灿烂的绽放,以及凄凄凉凉的冷月,而这一切,我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内,波澜不惊,一个人静思,一个人回忆......

与快乐忧伤无关,与往事无关!

篇8:那抹绿色的散文

那抹绿色的散文

小宇是我多年前的学生,记性不好的我至今依然记得他,特别是看到绿色时常常想起他。

准确地说,我应该是先认识的小宇的妈妈,新生报到那天,我接手的班里有七十二名学生,把教室挤了个满满当当,我简单安排了开学的相关事宜就放学了。在这期间,教室的门口一直安静地站着一个女人,显然她在等我。等孩子们走后,她的身后又多了一个孩子,看样子这应该是我的新学生。

寒暄之后,妈妈先是扭头跟孩子说:“小宇,妈妈看见校园里有好多植物,你能去帮妈妈找一些不同的叶子吗?”

这个叫小宇的孩子始终没有表情,低垂着脑袋。听见妈妈的这句话忽然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妈妈,问:“都要绿色的吗?”“当然!”妈妈回答得很坚决。孩子跑开了。

整个过程,孩子没有看我一眼,更没有叫我一句老师。小宇妈妈显然看出了我的不满,眼圈红红地给我讲了小宇的情况。原来,小宇有轻微的自闭症,说话很少,动作有些不太协调,但是画画很好,他似乎格外喜欢绿色的东西,至少绿色能够让他安静下来。在小学的时候和班里的孩子们相处有些困难,基本上是独来独往,只有妈妈长期陪读。后来咨询了医生的意见,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治疗,还是建议在自己不排斥的'情况下继续学业。看着小宇妈妈发红的眼睛,我开始同情这母子俩了,人生中有些东西毕竟没有办法选择,接受比抱怨更有意义。

正式上课后,我发现安静的小宇只是不说话,不参与大家的活动,常常捧着一本书看,书签就是一枚随手捡来的树叶或者草叶,比起外面的世界,他似乎更在意手里的书和那片叶子。他和大家倒也相安无事。可我总觉得,我们应该可以做得更好。我特意给小宇安排了一个活泼善良的女孩坐同桌,班里的同学也渐渐知道了小宇的情况,善待小宇成了大家的共识,在这期间,学校的心理老师在班里也做了简单的辅导,我和小宇妈妈常常沟通,知道他喜欢画画,特别喜欢画一些花草树木。他的笔下,总是充满了绿色的希望。这就是好事儿,至少他寂寞的外表下有一个日渐丰富的灵魂。

有一天,我讲《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孩子们沉浸了“乐园”的美妙神奇之中。我发现小宇抬起头看我们了,我总觉得他有话想说,叫他起来。他显然很紧张,可是全班的孩子们从心理老师那里学会了不要过分关注他,所以大家并没有像其他同学回答问题一样盯着他,我也走到他身边。终于听见他声音很低地说:“我们也有百草园。”

“哦?在哪儿呢?”他身边的同学和我一样好奇。

“就在学校。”他的声音高一些了。

听见的同学多了起来,大家似乎明白了他要说什么了。我突发奇想,觉得一个绝妙的机会来了,就说:“小宇,你愿意带大家去我们的百草园看看吗?”

我第一次看见小宇抬起头,眼睛看向大家,他读出了别人眼里的欣喜,孩子们也纷纷表示要去看看。小宇依旧面无表情,可是他走下座位,走出教室,我招招手,大家相继跟来――小宇把我们带到了学校的植物园!

那天剩下的半节课我们就在植物园里度过了,孩子们在花树间穿梭奔跑,嬉笑打闹。而小宇和几个孩子捡拾了不同的花树草木的叶子,孩子们惊讶地发现,小宇认识的植物最多,找的叶子最特别。那天很多人的日记里,贴着一枚绿叶,还写着他们的欢喜和骄傲,当然还有对小宇的夸赞。那抹绿色,召唤着小宇走出了自己封闭的世界。

从那以后,小宇脸上的表情渐渐多了,和大家在一起没有那么紧张了,因为读书多,小宇的文字表达也在不断进步。只是他依旧很少说话,也不会主动关注外面的世界。我再次碰到他时已经是好几年后了,在书店里,他个子高了许多,嘴唇上依稀有了小胡子,正站在书架前捧着一本书读,手里捻着一片绿色的树叶,一如当年他在教室的读书的样子,平静而美好。

篇9:生命里的那抹绿

生命里的那抹绿 -资料

秋雨过后,天气愈发的明朗,空气愈发的清新,微微的凉气从地表升腾,在半空中与干爽的气流汇合,呼吸间顿时爽净心脾。那抹残存在秋的衣袂飘飘下的淡黄的绿,开始了生命的觉醒,溯源最后一次绿的轮回。

车疾驰在通向学校这条柏油路上,飘逸的思绪被薄凉在晨的秋意里。偶尔会遇到行色匆匆的人们似乎赶场似的,疾步奔向生命的某一方向或角落。放眼路两旁,不知什么时候那里已囤积了一簇簇春华秋实。那些突兀的谷物、粮仓写真般丰饶了老农们秋收的心境。这是个疲累并快乐的季节。老农们用自己辛勤劳作换来的是自给自足的,不须用此兑换钱财的五谷杂粮,并无不自豪的向那些蜗居在楼阁里的居民炫耀着他们的纯绿色食粮。

想起自家后院那片樱桃园,树与树间的空地早已杂草丛生,满目苍荑。有了天时地利却缺失了人为的和美。依山而居了这么多年,吸天地之灵气,享山水之秀色,无数遍重温着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只是享受其中却不想人为地去改变它,

资料

保存着它原有的本色,纯天然地表,未经铧犁翻动过。也曾在某年某月的某一个时辰,一时兴起,效仿邻里用镐头笨拙地翻出了一片新新土壤,在邻居的指导下按图求骥在上面勾画出条条垄沟,随意洒上一些菜籽,然后浇上水,合上垄,静等收获生命里的'那抹绿。或许并非因食之而种之,只是在享受着那份创造中的乐趣。

但那份享受的心境随着树隙间距的密合,种下的食菜因透光不好尽显病态之状,反复试制依然如故,在逐渐放之弃之的过程中便消弭无踪。

如今没有了这份心情,但也从没有改变闲庭信步那般的自得。信手拈来一片泛绿的树叶或摘下一朵剑拔弩张的蒲公英,把它们高举头顶,轻轻放手,看他们随风飘舞那份自由。真的喜欢这片园地,尽管好久没有给它们存菁去芜了,但走在荒草萋萋的院落里,不经意间深吸一口落脚抬腿间那弥漫鼻息久违了的草香味,恍惚中似乎又徜徉在自己那个纯绿色的年少时代。

世事变迁,历经沧海桑田的磨砺,难逃紫陌红尘的洗练,看尽了人世间的繁华洛景,难拒铅尘的浊染,但始终难以割舍生命里的那抹绿,它纯美得如甘醇佳酿,清香的气息在生命的初始一直这样飘曳,潋滟了春光、夏阳、秋雨、冬雪整个四季的海。

篇10:山野里的风-叙事散文

山野里的风-叙事散文

这次去安微,足足作了一星期的准备。清晨,我与老吴登上了景德镇开往绩溪的火车。

火车风驰电掣般地飞过小河,越过田野,穿行在崇山峻岭中。一阵风儿吹来,撩起我对童年往事无限遐想和对祖父深深地思念。

春天,人们把种子撒在水田里,温暖湿润的环境使幼苗越长越高,随着夏日缓缓地到来,叶子由淡青变成深绿。绿的新穗里乳白色的浆液渐渐地饱满起来,再经过一段时日的日光暴晒,稻谷开始发黄。丰收的季节到了。

七十年代生产力十分低下,脱谷只能三、四人一斛(南方用来脱谷的一种工具),人们双手紧握稻杆,敲打在禾斛上。这时,稻谷就像一粒粒金色的小砂籽,脱杆而出,撒在禾觓中。“咚—沙—,咚咚咚沙。”声音特别清脆而富有节奏感。祖父扬起沉甸甸的稻穗,欣喜万分:“看多沉啊!年年有这样的收成该多好。”田野上处处响起稻穗与禾斛的撞击声,人们的欢歌笑语声。祖父是安微人,自然要哼上几声黄梅小曲儿。那时的我还小,听不懂词儿,看着祖父快乐的情形,自然也免不了高兴。人们听着这充满乡村气息的曲儿,忘情地打着口哨。这时,田野里风儿召唤来了,使人倍感舒适与凉爽。

火车靠站了。我们在绩溪下了车,经过一夜的整休,除去了族途的劳累,搭上了去泾德的中巴。这是我第一次来安微,感觉就是不一样,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草,这里的树显得格外的美,浓浓地充滿乡情。我尽情地吸吮着这里的空气,闭上双眼,一颗心又回到祖父的身边。

人们暂时搁下双抢时节繁重的农活,闲耕在河丘的土地上。祖父取下烟筒,象往 常一样嚷开了;“金亮点火吃烟哩!”祖父的口音是地道的安微口音。这时的我会快速地点燃麻杆儿替祖父燃上黄烟,看到祖父吧嗒吧嗒地吸着,我心里便是一种兴奋,一种自豪!等到祖父吸完了烟,背起柴刀向外走走,我便知祖父去拾柴火了。我瞒着祖母尾随祖父而去,祖父似乎觉察到了,伸出一只粗壮的大手招呼我。

沿着盘旋的山路,曲曲回回,夏日的余热仿佛从山体中蒸腾而出,使人倍感气息难平,汗水如流。

登上山峰,祖父为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关切地问:“累吗?”

“不累!”我兴奋地说。

“是啊,不吃苦中苦,难做人上人;不登山之顶,难观这好风光啊!”我顺着祖父指点的方向望去,惊讶地发砚,我们的家园多美啊!一弯碧水,一抹青山;几处村庄,几缕炊烟。一派乡村美景尽收眼底。

暮霭沉沉,秋风徐徐。有几分恬静,也有几分清雅。

我被一声声的喇叭声唤醒。我们下塌在近郊的一位农户家中。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年轻人,看到我们的到来,十分地热情。他冲老吴道:“介绍一下吧。”老吴把我拉到年轻人面前:“这是我从小玩大的朋友,祖籍安微。你们是老乡。” 年轻人立时添了几分惊喜,几分亲切。谈笑中,又说起了我的祖父。

往日繁茂的树枝渐渐地撒落了一身的黄叶,一遍遍的寒风吹过,冬天终于来临了。

校园的生话是人生当中难以忘怀的。时值岁尾,寝室破 旧的窗户上,挡风的塑料膜掀开的缝隙间吹进一股寒彻的北风。隔壁人家的树杈被风划得呼啦啦作响,狂风掠过屋顶向远处呼啸而去。这时,起床铃声响起,同学们掀开不忍离去的暖被窸窸窣窣地起床了。门开了,风夹着飞舞的雪花扫了进来。咋日结冰的泥路上,一层厚实的积雪扬起满天的白尘,树枝上挂满了白色的冰霜。

刚跨出门槛的同学,急切切地转过了身子,流露出诧异的目光,冲我喊道:“你祖父来了!”

祖父身影裹着朔风里的雪花映入我的视线里,冰花花的发梢下一张慈爱的脸微笑着。祖父搓了搓手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塞在了我的手中:“这是麻糍,你趁热吃吧!”我把麻糍揽在怀里,一股暖流注入我的心房,早已不觉得门外飘着的寒雪!

祖父即将离去,说了些关心的.话我也不记得,透过模糊的双眼望着祖父渐渐地消失在雪途中。这时,远处的风送来了黄梅小曲的声音,好像祖父对我千万般的叮咛…

一宿后,我们告别了年轻人,来到江村。放置好行旅,我便与老房东攀扯起来。看着老人家又念起与之相似的祖父来了。

我舒展双臂拥抱着这仍然白色的世界。春雪里我看到了自家的旧瓦房。我又要尽情地享受瓦房与小火炉的温暖了。

夜晚,祖母炖好了腊肉,在那个年代算是美味佳肴了。由于祖母还在忙于家务,我便与祖父先进了晚餐。祖父看着香愤喷的腊肉,不禁举起了手中的筷子。这时祖母看见了,便说道:“你这老东西又嘴馋了,这是给孩子准备的,难得回家吃点,你就抢着吃,像话吗?”祖父立时面色红了,像是生气了,嗔道:“我就不吃呗!”看着祖父那样子,祖母有意去了前屋。这时,我把腊肉放入祖父的碗里,祖父笑了:“能吃吗?”“能!”“你祖母知道怎么办?”我轻声说:“祖母不在。”我与祖父相视而笑,但声音很低。

家家亮起了灯光,祖父已生好了小火炉,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自然是无比的温馨了。祖母在一旁油灯下纳起了鞋底儿,祖父依然脱去了长长的袜子,脚根露出满是皲裂得吓人的口子,深处更见一些血丝。祖父把熬好的糯米糊黏在裂口处,再用剪刀把祖母废异的小布条剪成小片,封贴得严严实实。祖父看到我不解的样子向我解释:“这是老家流传冶疗皲裂的秘方,只要在冻裂处敷上就不痛了。虽不能根治,但能暂解冻裂所带来的疼痛。”

一缕风儿吹来,虽有几分寒意,却有几分温存与痴情!

火车载满浓浓的眷恋,在一声汽笛声中告别了安微老家,踏上了回家的路。临窗遥望,青山绵绵,绿水悠悠。祖父生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回趟老家。祖父的老家只有他的弟弟,解放三十余年来,失去了联系,隔着重重山峦,道道流水,祖父是多么地思念自已的亲人啊!可是这小小的愿望终未实现,祖父带着终生的遗憾离开了人间。

窗外,劲风吹来,拂不去我对祖父深深地怀念。这份忧伤而又惆怅的心情不时地困扰着我,伴着蹒跚的火车的脚步声,我唱了起来:

茶歌飘四方,哟嗬荷,飘在人心上;你是山野吹来的风,带着泥土香……

篇11:年味里的那抹记忆优美散文

年味里的那抹记忆优美散文

年,又来了。

年年花开,岁岁凋零,走过的,便是记忆。

曾记得,小时候,就在年根底下,离大年初一越来越近的时候,母亲还在为我们兄妹赶制新衣服新鞋子。那时候都是纳鞋底,千层底,细细的密密的针脚,都在一针一线、一拉一拽中完成的。一双鞋子,需要耗费的人工,对于我们现如今不会做针线的人来说,无异于浩大的工程,何况是一大家子人的鞋子,别忘了,不光是过年穿的新鞋子,一年四季,单的厚的,哪个不是出自那一双手亲历亲为的手!

好不容易放了寒假,作为教师的母亲才开始忙乎我们的过年衣服。她整天坐在缝纫机前,哒哒的踩踏声,是我们对新衣服的期盼,也是我们对新年的憧憬。

每年的三十晚上,昏黄的煤油灯下,母亲做着衣服鞋子的收尾工作,定扣子、扎器眼,父亲在旁边协助,一忙乎就是一个通宵。黎明时分,哥哥们穿上新衣,齐整整、喜滋滋地和父母一起摸着黑给长辈磕头拜年。

那时候物质极不丰富,过年就盼着穿件新衣服新鞋子,盼着能吃上一个肉丸的饺子,盼着能得到一块奶糖,盼着能拿到一毛压岁钱,这对于孩子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腊月二十六,是我们那里附近镇子的大集。大集离我家五里地,七十年代后期已经有了自行车,还有马车,交通工具虽然不像现在汽车这么快捷,但靠两条腿走路赶集的`就很少了。

过年了总是要去集市上转一转的。俗话说:闺女要花,小子要炮。腊月二十六这天,人们就像是去朝拜似的往集市上赶。本来父亲不想去凑热闹的,自行车都借出去了,可是在家里转过来转过去,感觉少点什么似的,父亲拉着我说:要不咱们也去集上看看?把我高兴坏了。可是车子借出去了,怎么去呢?父亲说,咱走着去。于是,我和父亲走在路上,好多人打招呼,看见我们走着都挺好奇的,还有人让我们坐自行车后座,要带着我们走,被父亲婉言谢绝了,说走一走锻炼身体。到了集市上,好像父亲也没买什么东西,只记得父亲给我买了一个头花,是那种蜡纸做的,水红色的,娇艳欲滴。赶集回家的路上,父亲还给我唱起了“人家的闺女有花戴”,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一想到自己过年有花戴了,别提心里多美了。

大年初一,母亲给我梳了小辫,专门给我头上戴了那朵花,一个年,就这样顶着花儿疯跑着。

时光荏苒,每到过年,不由得回忆曾经的年味。父母老了,年轮老了,时光老了。老的不仅是岁月,还有记忆。

小时候我们吃的年糕,是母亲和婶子大娘们用石磨磨出来的,大家约好时间,石磨上拴着毛驴,相互帮忙,碾了你家的,就碾她家的,碾出的细粉蒸成的年糕一出锅,空气中飘荡着的香甜的气息就把馋嘴的孩子们吸引来了。

腊月二十九,家族中的女人们纷纷聚集到辈分最大的老奶奶家里做粘糕,有烧火的,有揉面的,她们用黏米做出各种造型的灯,有蛇,有鼠,有寿桃,有灯塔,还分别捏上个窝,蒸熟后,窝里放捻儿和棉花籽油,恭恭敬敬地放在天地神位、祖宗家谱那里,既照亮,又用来当贡品。

如今,石磨碾子早就撤出了历史舞台,会做灯的能工巧匠也老的老走的走,用黏米做的贡品灯盏就这样留在了记忆深处。时代在发展,家家户户用的是蜡烛和电灯,况且做手工费时费力,谁还会用面食做灯呢?

过年,还忘不了我那小脚奶奶的年。

小时候住在保姆奶奶家里,奶奶对我视如己出,或许奶奶的鳏寡孤独让她对我格外疼爱,我俩相互依恋。那一年除夕下午,奶奶叮嘱我初一早上一定早点过来她家。或许是女孩不用拜年的缘故,起的晚了,再加上吃早饭,家里有拜年的挺热闹,当我去奶奶家时,都已经快中午了,奶奶说等我很久了。奶奶又给吃的又给喝的,还给了压岁钱,虽然那时候年幼无知,可是我那颗小小的敏感的心灵还是捕捉到了奶奶脸上的失落。奶奶没有责怪我,但我记在了心里。第二年初一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哥哥们起床出去拜年,我便也跟着起来了,跑到奶奶家就没出来,奶奶激动地从衣柜里拿出一双新袜子给我穿上,来拜年的人都戏谑我是奶奶的小尾巴,夸我起得早,知道陪着奶奶,没白疼。奶奶听后自然是高兴的,其喜悦的神情,至今还记得。

奶奶活了百岁。又快过年了,忍不住想起奶奶。前几天跟奶奶的女儿通了电话,姑姑爱屋及乌,那时候经常抱着年幼的我到邻村看电影,还给我做鞋做衣服。姑姑的善良和孝心,是决定奶奶高寿的一个方面。新年到了,给姑姑网购了一件衣服,只三天的时间,快递小哥就送到了姑姑家门口。

年年过年,年味,总是得在经历之后,才能回味出它的味道。

年,其实就是个历史,写满了风情和故事。

年,是过往,因为经历了;年,是期待,因为还在路上。

篇12:啊,那一片芦苇花优美散文

啊,那一片芦苇花优美散文

在我去机场上班的路旁,有一大片宽长的荒地,荒地上生长着一簇簇芦苇,芦苇叶大概是像小草一样自生自灭,中间的一束青翠嫩绿,挺拔直立,四周的叶子则形枯色黄,折腰搭尖,这种形象与三亚众多姹紫嫣红、绿肥红瘦的其他植物比较,显得槁琐暗淡,十分逊色,因此,我从没有留意它的存在,更没留心它的变化。

今年冬天,我突然发现那一片芦苇花开出了一条条长长的白花,花蕊细茸茸的、洁白如雪,其状如蒲公英,但比蒲公英长大浓厚,一枝挨着一枝,一簇连着一簇,微风拂过,自由摇曳,显得十分潇洒飘逸,显现出别具一格的靓态,从这一刻起,我仿佛才感觉到那一片芦苇的存在,才发现那一片芦苇花的美丽。

我清楚地记得,在内地时因四季分明的节令变化,我很留意在变化中发生的`事情,如春天到了,我将脱下厚重的冬装,想到了春游;夏天穿上泳装在江水中畅游;秋天随父亲去乡下的熟人家采摘果子;冬天顶着严寒邀伙伴们上山踏雪,这些不同的季节的活动留下了一串串令人回味的故事,乃至清晰地计算着年岁的增长。时令像岁月的刻度提示我旧的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来到了。

在三亚的六年中,那种对季节变迁的感觉早就没有了,长夏无冬的单一气候,终年穿的是薄衫短裙,偶尔小小的气温变化对心绪的触动也不大,只是在单位搞年终总结时才恍觉又过了一年,而这种微小的提示却一再被平缓的气候淹没,常把新年号写成旧年号。然而,今年盛开的芦苇花提醒了我,仿佛才忆起芦苇花每年都是在深秋初冬开放,于是芦苇花成了我心目中岁月的刻度,我终于找回了节令变迁的感觉,芦苇花深深地嵌进了我的心中,复苏了我那早已漠然的心态。

三亚的花草很美,色彩纷呈,美不胜收,但白色的花不多,成片的白花就更少了,芦苇花也算花类么?它不仅是洁白的,而且是成簇成团成片,白得像蓝天上的云朵,大海边的浪花,像一群未经修饰的纯情少女,亭亭玉立,仿佛向人们裸现出一颗颗未遭玷污、晶莹剔透的心灵。

生长在荒地上的芦苇在未开放时,确实显得太平庸、太普通了,无华的环境与单一的色调均没法与其他植物媲美,因此难以引起人们的重视,可是,芦苇也有它生命的闪光期,那就是芦苇花盛开的时候,它从枯枝败叶中挣脱出来,从芦苇杆尖的嫩叶中绽放开来,蓬勃奋发,翘首云天,以不容忽视的姿态表现自己美的力量,美的价值,但形体却是以数千万计的茸茸花毛组成的,显得极为温柔而淡雅,醒目不刺眼,高长不自傲,若经留意,你不得不深深地爱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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