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父亲的遭遇战散文

时间:2023-08-24 08:28:51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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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父亲的遭遇战散文

篇1:我与父亲的遭遇战散文

我与父亲的遭遇战散文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让我叫他“爹”,这个很土气的称呼经常引起小伙伴们的讥笑。可是我父亲说:这是中国传统的叫法,中国人不能丢掉自己的传统。由于爹爹喜欢男孩,而对我是个女孩很不满意,因此我经常和爹发生“遭遇战”。有一年冬天,母亲带着弟弟妹妹回老家,我由于上学的原因跟着父亲在养路工区吃饭。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个叔叔讲了一个黄色的段子,大家都哈哈大笑,我也跟着笑了。父亲突然对我大吼一声,一把夺过我的饭碗,同时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从此再也不让我到养路工区吃饭了。他容不得自己的女儿看见和听见那些不文明的东西。

爹爹对我要求很严,吃饭不许说话,笑谈不许放肆等等。我感觉他简直要把我培养成十八世纪的贵族小姐。可是这还不够,当遇到干体力活儿的时候,他则要求我和男孩子一样勇敢坚强。有一天,父亲对我说:“明天是星期天,我们两个杀猪吧。”我一听吓了一跳,别人家杀猪,我都躲得远远的,从来不敢看,他竟然……但是爹的话是不能反驳的,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第二天清早起来,我赶紧烧了一大锅开水,又帮助爹爹把家里的肉猪捆绑起来,放置在案板上。猪拼命地吼叫和挣扎,我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爹爹拿起菜刀去杀猪的脖子,菜刀不够锋利,杀不死猪,猪一疼,挣扎得更厉害了,吓得我双腿发抖,牙齿格格得打架。爹爹对着我大叫,嫌我配合地不好。我都要急哭了,多亏邻居大伯来帮忙,用杀猪的尖刀一下子结果了肉猪的命,我那悬着的心才总算落了地。我腿一软,坐在了水泥地上,眼泪像暴雨一样流个不止。给爹爹做女儿,实在是太难了啊!

父亲是从农村出来的,他对土地的热爱是根深蒂固的。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父亲在车站边上的荒地上种了芸豆角、萝卜、白菜、谷子和土豆等作物,每天下班回来,总能带回新鲜的蔬菜,让全家人度过了饥荒。每到秋天这个丰收的季节,父亲白天上班,晚上收割。我是他的帮手,收回的谷子需要用大板车往回拉。父亲在前面拉车,我在后面推。我看见父亲汗流满面,知道父亲在心里遗憾没有男孩子帮忙,我难过极了。有一天拉白菜,我鼓起勇气接过父亲的大板车拉起来,不一会儿,肩膀就火辣辣的疼,但我对自己说:今天决不能示弱,一定要让爹爹知道我和男孩子一样能干。就这样我终于把那一车白菜拉回家。到家后,母亲掀开我的肩膀一看,血都印出来了。父亲却笑了笑说:还行,不比男孩子差!那一刻,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又出来了,天哪,你为什么不把我变成一个男孩子啊?

我十四岁生日那天,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一根竹子扁担。他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从今天起,你就长大了,给家里担水的活儿就是你的了,爹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给家里担水吃了。”我试着担了半桶水,还行,没有出洋相。父亲说:“慢慢来,多练习,时间久了就习惯了。”从此以后,我就承担了为家里担水的活儿,风雨无阻。

十七岁的时候,我已经成熟了。有一天身体不适,肚子疼,趁着爹爹不在家,就指挥两个妹妹抬水。该我倒霉,当两个妹妹抬水回来的时候,正赶上爹爹下班回来。两个妹妹你推我搡争吵起来,故意弄得很大动静。爹爹二话没说,顺手拿起擀面杖,朝着我就是三擀面杖。顿时,擀面杖断了。我倒在地上,很久才爬起来。我气愤之极,一口气从家里跑了出来,踏上了南下的列车,我打算离家出走。可是上车不一会儿,就被查票的叔叔赶下车。无奈之下,我硬着头皮往家走。那时候,天已经黑了,走到离家不远的地方,忽然听见妈妈和爹爹吵架的声音。原来他们是出来找我的。妈妈边哭边说:“如果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她这么大的姑娘了,你一个当爹的还下重手打她,打坏了,怎么办?再说啦,她那么要强,她要是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怎么办……”听到这里,我顿时泪流满面,还是母亲能理解我啊!我一个箭步冲到母亲身边,抱住母亲大哭起来。

从那以后,我就认定爹爹是不爱我的,我必须早日离开这个家。于是在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来招人的时候,我义无反顾地报名走了。到达连队以后,一直不给家里写信。我任性的以为,爹爹不在乎我,妈妈也不识字,写信无用。令我想不到的是,爹爹日夜盼着我的来信,一直盼不到,担心我出了什么事,不到一个月头发都白了。后来通过战友和同学的关系,知道了我的地址,爹爹三番五次写信催我,我才给家里写了一封信,随信寄了四十元钱。父母亲接到我的信和钱,双双落下了眼泪。这一切都是我事后才知道的,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莫及!

后来我考上大学离开了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父亲真是为我而骄傲了一阵子。他对邻居说:“一中去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走了百十号人,只有我闺女一个人考上大学,自己闯出来了,那是百里挑一啊!”自豪的心情溢于言表。可是邻居大爷说:“只可惜啊,是个丫头,上完大学就该嫁人了,培养个大学生也是人家的媳妇,这要是个儿子那该多美啊!”我爹听了,顿时就感觉矮人一头了,回来对我妈说:“闺女谈对象了吗?我丑话说到这,闺女结婚的时候,婆家必须拿出闺女这几年上大学的花费钱来,不然我不是白白为婆家培养了大学生媳妇吗?”

结果我结婚的时候,父亲真的向婆家提出了500元的彩礼钱。不巧的'是,我的婆家养了一窝儿子,穷得吃了上顿没下顿,哪里有500元钱啊?我本人也不愿意要这份彩礼,我对爹爹说:“谁说我出嫁以后就不是张家的人了?第一,我每月会按时寄钱回来的;第二,我的儿子会跟着我姓张的。”爹爹大声吼道:“此话当真?”我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从此我每月拿出百分之三十的工资寄给爹爹,儿子出生以后也姓张,爹爹心里才舒服了一点儿。

在爹爹的子女中,我排行老大,虽然出嫁了,我仍然承担着老大的责任,每一个弟弟妹妹结婚,我都要给予资金支持,那些年我收入比较低,一个月就200元工资,妹妹结婚我寄100元,弟弟结婚我寄200元,每月给爹爹寄50元,过年过节要给爹爹和妈妈寄礼物和钱。这样一来,我的生活水平就压得很低。即使这样,我从来也不爽约,而是随着自己工资的提高给爹爹的钱也在不断地增加,就这样一直坚持了33年。我的工资收入从最初的50多元一直涨到现在的6000多元,给爹爹的钱也在不断地增加,我要让爹爹感觉到培养一个女儿和培养一个儿子是一样的。爹爹一辈子受穷受怕了,我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叫爹爹不被金钱困住。

爹爹病重,我第一次给爹爹寄了7000元钱,让爹爹有钱看病。爹爹写信来对我说:“30多年了,你一直信守当初的承诺,爹爹感到养你这样的女儿,和养一个儿子是一样的,如果有来生,爹爹还要养你做女儿。”看了这封信,我像小时候一样泪如雨下。

其实,爹爹在我36岁当了大学讲师以后,就再也没有嫌弃过我是女孩了,为了让父亲以我为荣,我尽最大的努力去工作、去学习,总是给父亲带来快乐。在大学任教期间我写了不少教科书,我把这些印着我名字和个人简介的书籍寄给爹爹看。爹爹退休以后回到太行山老家,每当收到我寄来的书,他都骄傲地对村里人说:“这是我闺女写的书,上面还写着她是咱们阜平县的人呢!”其实我知道爹爹根本看不懂我编写的那些大学教材,我就是想告诉爹爹我在努力地工作,没有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仅此而已。

本来,我以为对于爹爹的养育之恩,我一直都在努力地报答,可是在爹爹病危的日子里,我不远千里回到故乡,看见病床上骨瘦如柴的爹爹,我抱愧得无以复加。爹爹病成这样,围绕在爹爹周围伺候的都是弟弟妹妹,爹爹连一口水也没有喝过我的。如果指望着我来孝顺爹爹,爹爹不是病死而是早已经饿死了!我出的那点钱连一个保姆都请不到,真正孝顺爹爹的还是弟弟妹妹,我这么多年以来都在玩花架子!悔恨之际,我整理了爹爹的回忆录和日记,以爹爹的口吻写了一篇18000字的回忆录,回忆了爹爹在抗日战争中打鬼子的故事。我还准备写写爹爹养育我们七个子女的艰苦历程,让我和我们的后代永远不要忘记爹爹和他们那一代人的历史。

最近我常常想,正因为爹爹对我要求严格甚至是苛刻,才激起了我不服输的劲头,才使我什么事情都不甘心落后。这也是我前进的动力。我应该感谢爹爹对我的激励。每当父亲节的时候,我都很伤心,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对父亲表示感恩了,父亲离开我们已经九年。让我对着漫天的群星喊一声:父亲,来世我还要做您的女儿,谢谢你今生今世的谆谆教诲!我想,父亲就在那群星璀璨的天堂,一定会听得见。

篇2:我与父亲散文

我与父亲散文

母亲节那天,我去看了父亲。

因为没有了母亲,这些年,我把父亲也当做了母亲。

那天,阳光很好,我们把车子开到家门口不远处,在车上就看到父亲坐在外面超市门口的台阶上,穿着一件漂白的唐装上衣,父亲很少穿着这样干净整齐,所以在我眼里,很是显眼。

他的目光向着我每次来的方向——正北方向望着,望着……

当时车里离他只有几米的距离,我下了车,他却没有任何反应。当时,我的心略过丝丝疼痛……我知道,父亲八十多岁了,他的眼睛已经看不清太远处的景物。他虽然看着我,却不知道我是谁,所以他脸上没有任何惊喜的表情。

我喊父亲,他听出我的声音,顿时笑了。慢慢地想站起来,我走上去扶他。

父亲和我并肩一起走进院子,我发现,父亲的背驼得已经比我都矮了,想想当年,我需要仰视才能看到他的笑容呀。

父亲院子里依然像每年一样摆弄了小园子,种上了豆角,黄瓜,韭菜……其实,这些,他都是种给我们和邻居们吃的,平时,他很少吃蔬菜。在院子里养的.那条大狗好像新脱的毛,显得很干净精神。与父亲平日里形影不离的那只小猫,看到我们,嗖的一下子跑掉了,不知去向。

走进屋子,父亲的屋子还是很破旧的,甚至有些阴暗,可是他喜欢。屋子还是有些凌乱的,炕上摆满了各种杂物,可是父亲习惯了。过年的时候,我打扫父亲的屋子,把他很多东西都扔了,炕上弄得干净利落,可是还没出正月,就又恢复了原样。我不责怪他,知道他已经习惯了将各种东西摆在手边,所以,他愿意这样就好。

因为养猫的原因,屋子里有些异味,可是父亲不嫌弃。儿女们都劝他不要伺候猫啊狗的,可是他喜欢。我想,那也是他的一个精神寄托吧。

父亲穿着不讲究,平时衣服都不是很干净,也有新衣服,可是就是喜欢穿旧的,让他换,他也不换。他从不让我帮他洗衣服,都说要自己洗。他岁数大了,可是他不糊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姐姐要是说帮他洗,他就不拦着,他从来不让我洗,是不是在他眼里,我还是最小的,没长大呀!

我知道父亲的脾气,所以,他不让我做什么,我从来不勉强;他想做什么,我也都顺着。就如养猫养狗,就如住在老屋子里,就如不愿意穿新衣裳,就如不去儿女家小住……我就想,这么大岁数了,千金难买他愿意。

父亲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几个月前,父亲患了前列腺炎。而今,每日需戴着导尿管度日,虽然日常生活没有太大影响,其实也有了诸多不便。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然倔强的自己一个人生活,七个儿女,他谁家都不去。

每月九号,我和爱人还有二哥都要去一次医院,给父亲换导尿管。每次换导尿管的时候,我都会在身边。在我心里,他只是父亲,我该孝敬的人。在我眼里,他只是老人,我该照顾的人,没有性别之分。

其实,写下这些文字,我的心总是沉重的。

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才是孝顺。很多时候,我也没有做到最好。就如我能做到的,只是尽量多回家看看,我却做不到,每天在他身边。

现实就是这样,我来到这个世界,父母给了我一切,而我,又给了父母多少呢?

父亲,如果真的有你离开我的那一天,我想还是会哭的,因为,照顾你,看见你,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此时,我就已经泪流满面……

篇3:我与父亲亲情散文

我与父亲亲情散文

北纬 29°48′27.55″东经115°58′03.27″。老宅的2楼,儿时的床位上,我披着父亲的大衣,倚在床头,听一曲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的经纶。呼吸着从窗口散进来的那熟悉的故乡气息。终于在春节归乡后的第三天有所诗性,随笔写下这些年关于自己和父亲的第一篇纪事。

记忆和场景切到还在归途的火车上。我望着窗外转瞬即逝的风景陷入了沉思。在人群拥挤中低下头来想象回到家时见到父亲应该是个什么场景和状态,可以不由的幸福傻笑,也可以深呼一口气的坦然。然而,当你下车时,站在故乡的车站里,在人群中来回探望和寻觅父亲的影子。一年未见,也许你会拿捏不准,不知道他此时穿什么样的衣服,什么样的发型。但他的背影和神态却是你最清晰的记忆。当他还未发现我时,我已在人群中准确的找到他,溜到他的身旁,冷不防的互相打量一番,然后很简单又很百感交集的打了个招呼,一起上了车。倾刻间,已浑然不见挤十七个小时火车得困乏,脸上和眼神里都写着幸福及满足感。此刻,说什么话都显的多余。

要知道,在北京的诸多个夜晚,接到父亲的电话时,我总是先停下眼前所有的'一切事物。通过声音和语气的变化,在脑海中辨别和勾勒父母亲此时此刻的表情及动作,回顾家的味道。那些轻声的叮嘱和语重心长的用词,是你日日夜夜在外乡奋斗的动力和依托。当你回家后,亲眼看见他们互相打量的那一刻。惊叹着,在电话的那头有许多你勾勒不出来的东西。心里头怨恨着岁月总是那么不近人情,在父亲的形象中多加了几笔白发,眼角边增添了褶皱的线条。让你一时间无法平衡心理去默然接受。但看着他们的笑容,还是总能找尘封的照片上一样流露出爽朗慈祥和亲切。

前天晚上,亲朋家聚会。见父亲在酒桌上不胜酒力,躲着众人去呕吐一番,回来后又在众亲人举起酒杯互相推搡里,时不时回过头来看另一桌的我与大家的轻描淡写的不言少语。眼神里,仿佛我就是一块刚买回来的宝贝,一时不见心生慌。又如刚认识的一个朋友,眉目间透露着一股未曾相识但相知的情谊。一起回家后,我坐在父亲的车上,两人又英雄所见略同的对刚刚喝过酒的每一个人每一句话作着相同的评赏。这种感觉在过去的二十三个春夏秋冬里,都未曾有过。父亲是个不太会喝酒的人,但每逢喜事一定会在一两杯烈酒下肚后吐出一两句满堂皆大欢喜的风趣诗句。总好过我的年轻勇猛和莽撞,异乡里在至情至性的畅饮后只剩下一个人回家睡觉然后呕吐。所以,现在如果还有人说我像个诗人的话,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的父亲,很欣慰,也很希望自己的身上刻着他的影子。

今晚,刚和父亲聊完这一年在外面的生活琐碎。回到自己房间时,心里宛如做了一件最该做的事情之后那种畅快与喜悦。这是次不错的交谈,虽无结果,都是些总结性的言语。而我总感觉二十又四了,还是头一次聊完后如此畅快,如此幸福和温暖的回房自己睡觉,耳边还伴着隔壁房间里父母亲的低喃。在脑海中,父亲都是以一个严厉和沉稳的男人。然而现在我却更懂父亲的风趣幽默和深明大义的一面。我们都有许多故事性的言语未曾说起,又有许多驱寒问暖的话语未曾开口。就是这样,父亲懂我的每一个动作,我懂父亲的每一个眼神。知己般渡过了冬日里温暖的夜晚。

接下来几天,我和父亲一起边抽烟边聊吸烟的不好,重复的阐述各自抽烟在母亲那行不通的理由,一边洗脚边聊各自的生活观,一边吃饭互相夹菜时聊人间的生活百态。弄的母亲在旁边只剩下嘀咕不解及一起幸福的傻笑。好像父亲顺其自然的接受了我是这样的一个儿子,然后你的心里有一种释然的暖意。你与这个男人之间再无年龄,辈分和领导者的屏障,所有事…!恍然间,你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准备,接受自己扮演的角色在戏里会发生这般奇妙的变化。你无法想象,当你还是孩童的时候,除夕那天的早晨,你只能站在梯子下,给父亲端着浆糊,看着父亲贴对联,门神,财神,壁画,出入平安,和粮仓里的五谷丰登。然后上香,给祖宗扫尘,再就放鞭炮。然后一家人就开始最重要的一顿聚餐,等等所有的一切跟年有关的事物都是父亲主持的。然而在我24岁这年,这一切事物全部顺其自然的接手到我的身上。仿佛前面的24年你一直在学习,终于等来了毕业后第一次亲手实习的这一刻。带给你的心里变化是微妙的,但对人生的意义却很重大。你做的好与坏,和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在梯子下面父亲的眼里都透露着欣喜和展望。仿佛是看着当年自己还是孩童时的影子一样,那么似曾相识。

人生就是这样,在你看着父亲和母亲慢慢变老,甚至有一天步履蹒跚时,你总是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准备接受这一事实,并有一缕内疚伴着难过的情绪。却不曾想,父亲已经做好所有准备去接受你已不再幼稚的面孔,不再童趣的话语,不再对所有事情都感到好奇的淡定。并一直希望会这样发展下去,直到你也成为一个父亲,一个真正的在他心里永远是孩子的男人。你用尽一切办法也无法延缓此种世事的变迁,只能祈祷自己减少在成长中犯些错误,不加快这种变迁的步伐。当然最重要的事情,你还是要花时间去学会体会和感悟甚至要去享受这种变化,否则你将不能完整的做完“人生”这门功课的修行。然后将你自己从父亲的身上领悟到一切故事传给你的儿孙们,你的儿孙传给儿孙的儿孙,就这样世世繁衍,生生不息!

某天,孩子们想起祖父将过的故事时,依然看的到祖父身上带着曾祖父的影子。那就是我的父亲!

篇4:现代散文:我与父亲

父亲的两只眼睛都患上了白内障,这种听上去很可怕的疾病,因为新的医术,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把坏掉的晶体吸出来,换上一片比隐形眼镜还要薄很多的人工晶体。

做完手术的父亲,安静地躺着,我在病床边,无用地站着。父亲那双大学时拉过小提琴的手,静脉凸起,密布的老年斑盖住了皮肤的颜色。

如果这病早些年生,父亲可能就已经是一位盲人了。这个想法让我一下子不安起来。博尔赫斯也是一位盲人,但博尔赫斯不是我的父亲。

事实上,我对博尔赫斯的了解,远远超过对自己的父亲。人到中年,真相就像网站的弹窗一样,不管多么厌恶,它们总会一个接一个地跳出来。

父亲脾气温和,不怎么爱说话,在凌厉的母亲当家的那些年里,父亲就像一块软和的帘子,吸去了很多令我胆寒的来自母亲的噪声。但是很长一段时期内,我们家的编年史,节点都是父亲的病。

19XX年,他29岁,身高1.80米,体格强健。他毕业于北京石油学院,顺理成章地分配到大庆油田参加会战,对,就在“铁人”王进喜带领的那支队伍。他在那里和我妈——一个热爱文艺体育、积极要求进步的采油姑娘——结了婚。因为一次普通的感冒,高烧不退,他住进油田前线医院,他不知道,输进他身体的药液,早已过期变质。这瓶药水直接要了他临床的另一个小伙子的命,而他带着一颗被严重损坏的肝脏,侥幸活了下来。那一年,我也来到人世,差一点生下来就没了父亲。

这个热爱古典音乐、俄罗斯文学、喜欢帆船运动的年轻人,自此之后,只剩下了一个身份——病人。

成年之后,我经常想,如果那瓶药水没有变质,我们家,我,会不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我的母亲,极度争强好胜,如果没有一个永远需要照顾的病人拖累她上进,她的粗粝和暴躁可能不会那么彻底地被激发出来。而我,另一个拖累,至今深藏的自卑和躲闪,可能根本不会生成。

无论多么完美的人生,总是有这种复盘的冲动。我在充分怜惜自己的时候,没有想过父亲,他早已像一堵沉默的背景墙,知道他还在那里似乎就够了。

现在,父亲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眼睛上蒙着纱布。他在想什么呢?他已经75岁了,他一定有非常多的可以想的东西,可是,我不知道。他如果不幸和博尔赫斯一样成为一位双目失明的老人,也不会有一行诗句和他有关。

我不知道29岁后他的人生是怎样的一种存在状态,这个问题我根本没有想过。我不知道他一个人间歇性地在医院里躺上三个月或半年的时间里,他的内心会穿梭过什么。我记得的只是,很多时候,下午一放学,我就要拿着母亲做好的饭菜给他送到病房去,等他吃完,再把饭盒带回来。我还记得,母亲为了给他补身体,从农村买了十几只甲鱼,最小的可能还没有半个巴掌大。母亲是北方人,不会弄这些生鲜,她用一根筷子逗甲鱼咬住,然后抡起菜刀把甲鱼的头斩下,当鲜血喷射出来的时候,她扔下菜刀,坐在厨房的地上,号哭不止……

父亲很久后才说,母亲炖的甲鱼汤,是他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腥得他恶心极了。但是他都喝了,喝了整整两个星期。

在很小的时候,我已经学会用书把自己和不喜欢的世界隔开,无论是数学课,还是稍有不慎就会扑过来的母亲。母亲的焦躁和愤怒,我也是很多年之后通过书籍才推断出缘由,那是理性的计算和情感失联。

童年和少年,我沉溺于撒谎。那是一个孩子的权宜之计,一句谎言能够把惩罚从中饭推迟到晚饭就很好,也因此常常失去了晚饭。最长的一次拖延了三天,忘记了什么原因老师让请家长,家长不来不许上课。连着三个早上,我神色镇定地背着书包出门,在一个工地的一堵砖垛后面,拿出书,读到放学的时候,再神色镇定地回家。之后的那顿暴打,实现了我第一次离家出走。

是父亲找到了我,他去了火车站,去了我好几个同学的家,不知什么样的灵光,把他带到我藏身的砖垛。父亲说,母亲打你不对,但她是爱你的,你跑了以后她一直在哭。从家人口中头一回听到爱这个字,别扭到发抖。

高中三年级,我开始发疯一样地学习,背所有的课文,所有的习题,所有的答案,我想考上大学,我想逃离。可是文科生也要考数学,数学还是120分,没有这120分的后果吓死我了。父亲说,我帮你补习一下数学吧。那段日子,父亲神采飞扬,他又成为一个工科院校的高才生。

在离高考还有几个月的.时候,父亲被诊断为肺癌,还是晚期。

母亲带着父亲去北京做手术,为了不影响我高考,没有人告诉我父亲到底得了什么病。父亲生病还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吗?我甚至有点高兴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天深夜,我还在复习,母亲自己回来了,她靠在我房间的门上,突然抽搐起来,她说,你爸爸这次可能真的会死,她说她实在撑不住了。

直到今天我还在想,如果那个时候,我从书桌前站起来,走到母亲身边,握住她的手,相拥而泣,会改变我和母亲的关系吗?十多年的陌生,像一块紧实的青铜,压住了我,我做不到。

OK绷

我一直没有发现,其实自己很爱您。

您和妈在我中学时离异,我跟弟弟后来选择跟妈妈住,因为我们不善于与您相处。

考高中的时候,您写了一封信要我去考您住的镇上的高中。可是我却没有回信,如今想来……

听妈身边的人说您尽做一些坏事,所以我几乎认定您是一个不够格的父亲。

6年间我们只见过两次面。有一次心里百般不愿意,但还是到您住的地方去了。您做菜给我吃,因为您被菜刀割到手,我拿了3片上面有卡通图案的“OK绷”给您用。不过这些回忆我早就忘了。

别人通知我说您死了,我赶到您家去。当我看到当年我拿“OK绷”给您用的照片挂在墙上,我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照片上已经黑掉的“OK绷”,看起来让人觉得很哀伤,让我感受到您爱我至深的心意。

虽然已经无法跟您表达什么,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您。因为当人家问我理想的结婚对象是什么样子,我总是会第一个想到您。

没办法为您做一件女儿该做的事,真的很抱歉。

爸爸,其实,我很爱您。

篇5:我父亲散文

我父亲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人。他干燥的脸颊总是缠着我。我父亲不是生来就黑的,也许是因为他一年到头都在处理煤炭,这让他的脸看起来有点沧桑。他半白的头发和下巴上布满了胡子渣,这让他看起来更加饱经风霜。老年人;脸上厚厚的毛孔似乎能看到里面的黑发。一双大眼睛非常漂亮,双眼皮遮住了它们,露出一双令人羡慕的眼睛。黑色的眼睛是明亮的,但黑色的珍珠眼睛布满血丝,看起来更老。他困惑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更老了。宽鼻子很适合它。虽然感觉很丰富,但非常适合这张脸。这一点也不唐突,但更和蔼可亲。厚厚的胡子渣像灌木丛一样蔓延在厚厚的嘴唇边上。浓密坚硬的胡须像刺一样刺痛人。这张脸很简单。他跟随父亲经历了许多艰难困苦,并在一次又一次的困难面前表现得更加坚韧。从这张脸上,我似乎看到了沧浪执着的表情。

我仍然记得用烟头喝冰红茶的情景。我觉得那双神圣的眼睛布满血丝。静静地走在煤场里,黑色的煤灰吹进来,又一次盖住了他黝黑的脸颊。他的眼皮似乎有1000磅重,还在摇晃,但他毫不犹豫地抬起眼皮。这双眼睛像他的心脏一样强壮。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默默地等着给汽车加满煤。平静的样子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即使他眼睛充血地在路上开车,也不会给我带来任何恐惧。他脸上平静的表情,布满血丝的眼睛锁住了道路,厚厚的嘴唇不会抽动,黝黑的脸给人一种安全感。这张脸早就被训练得像他的心脏一样强壮,就像他的眼睛一样,从不会表现出疲倦的表情。那张嘴永远不会说累的话。这是我的父亲和他坚定的脸。

看着父亲的脸就像看着他坚强的心。正是这张坚强的脸和坚强的心支撑着一个家庭。

篇6:我父亲散文

今日看到一篇歌颂父爱的文章,大意是一个穷苦求学在外的孩子,因为没有钱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或写信给父亲,所以只好与父亲约好,每个星期六的晚上给他打电话但不能接。父亲为了听那实际上根本听不到实质内容的电话铃声,常常是在夕阳的余光中穿过两片白桦林匆匆地来高兴地去,父子俩便在这清脆的电话铃声中传递着对彼此的挂念与安慰。我也有父亲。记忆中,父亲似乎于我没有做过这如许的事情,他总是阴郁着一张脸,一年365天难得有几天瞧见他微笑。父亲身高大约163厘米,黧黑的脸色显示着他并不健硕的身形。他一天到晚忙进忙出,童年的记忆里,就连过年这样的`隆重日子似乎都不是整天在家。我看到他做过的事情:翻土、犁地、插秧、割稻、背谷、扯棉梗、刨树根、挖沟渠、筑坝浇水捕鱼,一切农村男子该做的能做的没一样没做过。我也很少看到父亲生病,唯一的几次便是瞧见他感冒,鼻音隆隆,但忙碌的身影并不停止旋转。有时候,我都要惊诧何以如此瘦小的躯体里竟蕴藏着那么无穷无尽的力量,让人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地不知疲倦地做着这些体力活而不叫屈?直到今天已为人母,才知道这就叫做责任与爱,是它们撑起了父亲整个人生。

年幼的父亲因为该死的政治原因失了上初中的机会,后来又因为性格和其他的人为因素失了做老师与村秘书的机会,最后只能安分的终日与土地为伍,彻底断了与知识、文化的联系。曾经听很多人说起父亲读书时极其的聪明,极其的刻苦,深得老师的喜爱,作文更是写得呱呱叫。一个学习如此上进、优秀的人当年该是忍了什么,做了多少挣扎才绝望的放弃读书的机会啊。我曾经很愚蠢地、很单纯地以为父亲不顾家庭的贫穷,义无反顾的让我们三兄妹读书,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不曾亲自完成的“读书梦”,我们不过是他实现梦想的棋子。他和大多数没文化的父母一样,总是那样残忍地、痴愚地、狂热地、霸道地选择没有选择余地的方式逼迫孩子读书,即使这样做换来的不过是无休无止的操劳、孩子的怨恨和众人眼里的不值。现在想来我的这种想法本身就是对父亲精神的一种亵渎。

我的读书生涯中曾有过几次想辍学的念头,有些因为钱,有些因为自以为是的“绝望与疲累”。还记得有一次,父亲送我去小镇坐车返回学校,当时时值六月,毒辣的太阳光狠狠地照在身上,父亲和我身上已没有一丝干纱,我瞧见他一个劲的望着远处车来的方向,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脸庞直往下淌,仿佛一条小溪,源源不断。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的父亲很可怜,他矮小的身体在我的眼里越发凄凉。我有些悲哀地想起,我们三兄妹有什么权利这样去要求自己的父亲无私地付出,他为什么要在毒辣的阳光浴海里“洗澡”而非轻轻松松地坐在大树下纳凉?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简直可以称得上无耻。我嗫嚅着,对父亲小声地提出:“爸,我们回家吧,学校,我不去了。”我不知道父亲是否听见了我说的话,他怔怔地望了我一眼,仿佛只为确定我是否还站在原地,而后又急切地望向远处。他不停地擦拭脸上、手上的汗水,那些地方仿佛如汩汩流出的喷泉,那样绵延不绝,永无停歇的时候。我知道父亲的心思和决心,我也知道生性沉默的父亲也有碰触不得的东西。我曾经亲见他教训哥哥不好好读书的暴行。话我终于没有再说第二遍,车来了,我还是回到了学校,而父亲竟一次也没有再问过我当时是说的什么。我感谢父亲的沉默,其实那时想他应该是听到了。于我这样一个敏感的人,只要父亲当时一个稍不满意或凶恶的眼神,也许我这一辈子便再也与书本无缘,,再也不会还在三十几岁的时候只想到过这种内省笃定的生活,而非如世上很多人不顾一切地行进在追名逐利的浪潮中找不到自我。我的父亲比别的父亲单纯的要求遵从自己的愿望,去完成自己心中的再也无力去完成的梦想要高尚得多。他那看似逼迫的心思里,隐藏的是对知识的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敬啊。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有限的条件里最大限度地去接近真理,懂得用世上最有力量的武器去对阵世上一切未知的困苦与磨难,永不退缩。

从没见着父亲有何兴趣爱好,因为有太多事情要做,太多心要操,书早已不看。感觉父亲就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那绮丽的人生全都化成了一条细细的线,镶嵌在每个角落里,落寞而单调。世上任何高雅的艺术都靠近不了这颗孤寂隐忍的灵魂,亦或如此这样的灵魂于我们都不能联想起任何高雅的艺术。然而我似乎又错了,我分明听到父亲的那句仿佛来自肺腑的话语“音乐好比阳光,照亮心灵。”那一刻,我神情恍惚。我觉得只是这样一句抽象的算不上时髦、有个性地对音乐理解的句子竟震得我“无语泪先流”。也许这不是父亲当时心境至真至切的表达,也许这不过是父亲一时兴起的“现学现卖”,但就是那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话语,让我明白,一个人的心灵永远不会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贫穷,它也有色彩绚烂、无声歌唱的时候。

我的父亲就是那样的一个男子,普通到在任何一个农村男子身上你都可以看到他的影子,芸芸众生中他似那“无脸”的人,裹在历史的潮里连背影也不定真切。然而他又是这样的特别,他用自己对生活的理解去行事,行走在一条情非得已的路途上,脚踩钢刀,目光坚定,一步步接近真实与真理。他的身影虽然瘦弱,但在儿女的心里永远高大,尊贵无比。

篇7:我父亲散文

短短的文字,承载着满满的回忆

我的父亲

还记得朱自清写的《背影》,道出了父爱的厚重与无声,曾使无数个读过的人鼻子发酸。而今我又想起了我的父亲,一个朴实的老农民。

回想起小时候常喜欢在父亲干活回家后坐在父亲的怀里,摸着父亲的胡渣,有时还调皮的去拔,父亲不去埋怨只是扭扭头,继续抽着烟,而现在那双曾经坐过的双腿瘦了,没力气了!走路也蹒跚了,父爱如山一点也没错,父亲的爱很深沉。有时若不用心让你无法感觉得到!现在在外面父亲的电话总是比母亲的少,电话中问寒问暖的唠叨也很少,记得父亲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身体很好,你在外面安心上班!可是去年回家看到的父亲已经明显消瘦了不少。父亲老了,我眼中那个叱咤风云的一家之主,家里的顶梁柱如今已被岁月摧残成一位瘦小的老头了,父亲的成就就是那时间刻在他脸上的沧桑,无法抹去!无法掩盖!

在家的时候,母亲总是找出一些珍馐,如小河鱼,说这是涨水时你爸从河里捞的,一直留着等你过年回来吃,还有野山菌,是他在深山里采的都给你留着!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的对儿子的疼爱总是从母亲的嘴里说出来!离开家的时候父亲硬要把家里腌制的最好的腊肉给我带上,我说外面买的到的。他说那没家里的好吃!

每年,我和远方的父母只能见一面,我也常常望月相思,或是躺在被窝里想他们。祝福我的父母健康长寿,只求岁月留情,让我的父母青春常驻。

篇8:我父亲散文

董伟成为了一名警察,一天下午,他和几名同事在刑讯逼供,他们用打棒子狠狠地揍那两个人,而那两个人的手被手铐子铐住,两人都光着膀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其中一个是老头子,他们被打得满地打滚,那个老头说:“别打了!别打了!”他跪着爬到了董伟的面前,脸、嘴都是血,他祈求地哭着说:“别打了……我求求你别打了……我岁数大了受不了了……”他几乎用气声说的,毕竟他已经很大岁数了。

他又说:“我比你爸爸都大,你别打了……”

一听这句话董伟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临走时那种目光,遗憾、恐惧、伤心的目光。想到这里董伟更是来气,站起来用他专用的鞭子狠狠地抽打他,鞭子上都带着细小的刺,抽一下连皮带肉都下来了,那个老头浑身都是血满地打滚,而董伟依然不依不饶地抽他。

旁边的韩宇急忙跑过来拉住他,韩宇说:“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董伟深吸一口气,这时,局长开门走了进来,局长说:“董伟,你在干什么!”董伟满不在乎的说:“我这是在按照我的方式办案。”

“那你知道你这样做是什么后果吗?”

他苦笑了一下说:“我不像你们一样,窝窝囊囊的被犯人耍来耍去的。”

“你……”局长被气得说不上来话,董伟走到他面前说:“你每天被他们损得像孙子一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年头,没人认为你是好人。”说完,他拿起衣服出门就走了。

局长跑出来警告他说:“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你当心你这身警服不保。”

董伟笑了笑说:“呵……随你便,反正我也干够了。”然后他转过身说:“不要怪我无情,谁让我身体里留着贪污犯的血。”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韩宇对局长说:“我去跟着他吧。”

局长点了点头。

韩宇一直追到了外面,他问董伟:“你干什么去?”

董伟说:“快要下班了,我去喝一顿。”

然后,两个人坐在了一辆车里开走了。

夜总会里巨大的音乐声把人们的嗓音都覆盖住,到处都是灯光,哪里都能听见音乐声,还有那些跳舞的人们仿佛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他们忘掉了烦恼和不开心的事,他们现在只有跳舞才是最快乐的。

董伟和韩宇坐在吧台边,董伟连喝了好几瓶酒,他闷头喝个不停,完全没有顾忌到韩宇,而韩宇从来都不喝酒,只是坐在一旁喝饮料。董伟朝他们喊:“再给我来两瓶酒!”

韩宇说:“行了,已经够多了。”

“你少管我!你管我干什么?你赶紧和他们跳舞去吧。”

韩宇说:“明天还要上班,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这时一个女孩走了过来,一不小心撞到了董伟一下,董伟怒火一下子喷涌出来,拿起酒杯就泼在了她的脸上,然后,一手抓着她头发另一只手往她脸上打,那个女孩被吓得直叫,但董伟还是没有停手。董伟伸手去掏向自己的腰间的那个东西,但韩宇反应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韩宇说:“行了,这里这么多人,不想上头条就赶紧走吧。”

他们两个在众目睽睽下走了出去,周围的人都议论:“这什么人啊?脾气真大。”虽然音乐嘈杂,但依然清楚地能听见他们说话声。

韩宇把他带出夜总会,仍在了大街上,一对情侣走了过来,但这对情侣绕开了他们,董伟看到那张眼神一下子站了起来骂他们:“你们看个屁?”然后一脚踢过去,但他们笑着躲开了,董伟看到他们嘲笑他,他更来气了,从腰上一把掏出了枪对准了他们,但韩宇急忙握住了枪,把枪只向天空,撕扯中“啪!”一声枪响,韩宇抢过了枪,把他踢到了一边。

韩宇瞪了他一眼,董伟正好看见了,他醉醺醺地说:“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嫌弃我,但谁让我身体里流着贪污犯的血呢,我是贪污犯的儿子,本来就是遭人嫌弃的。”说完,他像躺在床上一样躺在地上睡着了。

韩宇扶着他跌跌撞撞地走进了一家旅店,韩宇把他放在床上,脱去衣服,让他躺被窝里谁一觉。韩宇在给他叠衣服的时候,一张照片和钱包一起掉了下来,韩宇蹲下来,捡起那副钱包,拿起照片看,那是一家三口人的照片,照片中一个小孩可能就是董伟,因为那个小孩和董伟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在小孩后面分别站着两个大人,一个是穿着朴素的女人,另一个是穿着军装的男人,他们都笑着,好像当时很开心。

篇9:与父亲谈心散文

与父亲谈心散文

我以为,我将你遗忘。

一个人在世间行走太久,感觉很累,我想找一个人倾诉:我想到你——我的父亲。

也只有你才是我的忠实听众,也只有你,才能用心聆听我行走在世间所有经历过的幸福与忧伤。也只有,在我向你诉说我的幸福时,你会完全着迷,你会忘我,你会高兴的一塌糊涂,连连对我说:你是好样的,你是好样的……

可是,我从来都是用幸福编织谎言,向你诉说,你儿子是好样的,是一个让你骄傲的儿子。在你离开我们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不知道我这样的谎言是否让你在天堂也一样幸福开心地笑容满面。

你在世时,我只向你说起外面世界很精彩,但从没有向你说起过很无奈。但是我知道,你走的那刻笑的很安慰。其实人世间没有真正的幸福,也没有真正的悲伤。幸福的定义永远与时代与人成长的思想冲突着。我曾经把你和母亲这一生当做我幸福的榜样,可是我们两代人之间,无情地被时代的距离分割,你与母亲这一生的幸福,是我不能复制,也不能模仿的。

你可以与母亲以泥土为床,以山水为怀,与草木花朵为景,与牛羊鸡鸭狗吠为朋,一起携手漫步在人生淳朴的四季风景里。不需要对着泥土假装卑谦的样子,你始终用真诚勤劳的汗水把它浇灌,让它燃烧你生命激情的火焰。不需要在山水怀里发泄对世间一切不满的悲愤,你始终在自己夹小的山水天地间,用最原始最古朴的.爱,在平淡的生活里,畅想着在山靠山,在水靠水的人生理想,完成你一生最幸福而又最平凡的自由人生。

春夏秋冬,你牵着牛羊在连绵起伏的山林间,听春夏林间鸟语花香,看秋冬草木凋零,你说这是季节的轮回,无须感叹,明年开春又是一个好年景。你总是这样在四季梗替的轮回中,充满对未来纯朴的期盼与希望。山水滋润着你坳黑而又光泽的皮肤,在烈日下耕种身体渗透出来的水,总能如清晨草木枝头那颗粒般的露水一样晶莹透剔,把泥土润开成一块块绿油蓬勃的生命力,长出鲜活的希望。连绵起伏的山丘,成就你一生的高大,你用一把锄头,锄平一座座荒芫的山丘,锄出一块块如诗歌般分行的菜土。很小的时候,你一手提着锄头,一手牵着我走上这块块重叠在山腰间的荒地,用你勤劳的双手,拔除零乱的杂草,锄出一块块菜地。那会我并不知道:荒山野地需要开垦,才能长出希望。而现在,当我每每回到故乡,面对着那片重叠在半山腰间的菜地,我总能感慨地道出生活需要开垦,就像你一样,在这夹小的山水天地间,生儿育女一大家,开垦自己一生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

是不是我对幸福的生活要求太多,行走在外面广阔的天空下,走着,走着,我就累了、烦了。在城市的十字路口,我常常迷失生活的方向,把自己深锁进内心,面对平静背后暗涌的恐惧。在步覆匆匆的人群里,小心,提防,紧绷我的神经。在高楼大厦的林立间,我常常渴望听到一只鸟的语言,或者是一条狗的叫声,这使我插身其中,能找到一种自然的语体,没讽剌,没有阴谋,它们直白的声音,能抚平我对外面纷繁世间存在的恐惧。更多的时候,我多么希望能像父亲你一样,从没有离开那座山村的怀抱,没有离开过那汪水的柔情,从来就不懂得外面的世界与故乡的泥土有着难以说不清的纠缠。

离开贫穷的山村是我们这代人最大的愿望,父亲你曾对我们说过,“有一天你们能离开这个贫穷落后的山村,你就出息了。”是的,我离开山村很久了,我的“出息”就是在这个我们年少时渴望到达的远方,没有泥土,只有坚硬的钢筋水泥筑成的楼房高矮不一地直直剌入天空,连成一片繁华。在这里,挤满了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怀揣着最初的生活梦想,一天天被现实教化的深谙世情世事,对着灵魂低头,拐着梦想转弯。在这里,很久没有闻到山村烈日下,空气里灼烧的泥土味和草木清香味道陶醉心头无忧的光阴。在这里,空气里总是充满贪欲的热血,充实在每分每秒的光阴里,使的心每分每秒都疲劳过度。总之,我的“出息”离幸福远来远,离烦燥越来越近,这使我常常想起年少时,坐在村口的山头,看日出日落,看远处蓝天白云,幻想着,有一天,能到达远方那片广阔的天空下,放飞我们的生命激情,那些岁月在心间蓝的通体透明,让我们无尽的渴望到达远方,脱离乡土气味。可事隔多年后,我却常常坐在远方的高楼阳台,对着一轮皓月,回望着我心中的远方——故乡。心底,此刻翻腾回归的渴望,披星戴月地奔跑在故乡的山山水水之间,聆听泥土对草木的抒情,对一朵鲜花的微笑。

父亲,不要怪我在你离开我们后,才敢说一些漂泊在外的烦恼。其实我只是你身体上一个投影,我的血液里永远和你一样,流淌着淳朴的泥土的芳香,对幸福的定义就如简单如你一滴汗滴在泥土里,长出生活的希望。

篇10:父亲与犁散文

父亲与犁散文

我们那地方,人们谈论教育孩子,总会提到一句俗谚——“杉树犁辕从细弯。”那意思是说,教育孩子就得从小开始,长大了一旦习惯养成了,想教育或改变过来可就难了。

小时候,听父亲教育我们时,也常常会说到这句话。听多了,那意思自然也就明白了。但让我一直不能明白的是这话的含意。我后来一遍遍问父亲,父亲就告诉我说:“犁辕,是犁结构上的一个部件。”

在犁的构造上,有一块弯得像弓一样的木头叫犁辕,也有叫犁弓或犁弯的。这木头的弯必须是树木生长时自然形成的,不然套上去让牛一拉就会崩断。

我们那地方,用来作犁辕的唯一选材是杉木。因为杉木木纹直,晒干后质轻,经水泡又不会发胀或变形。而其它的任何木材,几乎有一个共同的缺点就是树木干了后经水一泡就变形。然而谁都知道,杉木的生长一向都是笔直的,从来找不到一棵弯着的杉树。于是要想得到一棵弯着的杉树作犁辕,便只能在杉树还小未成材时就人为的折弯,不然树大了就弯不了了。于是便有了“杉树犁辕从细弯”的说法。这个过程,便被人形象的比喻成孩子的成长教育过程,启迪人们教育孩子就得像弯折犁辕一样从小开始。

父亲一辈子与土地打交道,与牛跟犁的接触,比跟我们兄弟的接触还多,对牛与犁的熟悉与爱护,也不亚于对自己的儿女。集体那阵子,全队十几架犁,哪架犁好用,哪架犁不好用,哪架犁该配哪一头牛使用,他心里都很清楚。他常常说,犁水田适合用尖嘴犁,那样犁头不容易被稻草履住,不然犁头一旦履上稻草,犁就犁不进去了;而犁旱地就适合用平头犁,那样翻出来的土块大,犁起来就快。对于父亲的那一套有关于犁的理论,我不是很懂。但对于父亲驾驭牛跟犁的熟练、轻便与老到,我是一直都看在眼里的。

十八岁那年,我跟父亲学会了扶犁。一天,在犁一片水田时,犁越陷越深,牛拉不动了,我便在后面拼命的帮着把犁往前推。谁知犁越往前推,牛就越拉不动。我一急,抡起鞭子就往牛身上抽去。牛受了惊,用力一挣,“啪”——一声,犁便被拉折了。

回到家,看着拉折的犁,父亲心疼得几乎快落下泪来。我把前后经过跟父亲说了,父亲气得把我骂了一顿。后来,父亲告诉我,当犁陷入时,你不能帮着往前推,你越往前推,犁就会陷得越深,你只能扳着犁往后拉,然后催着牛一使劲,犁就会从深陷里拔了出来。听了父亲的话,我开始时有些不解,后来反复演练了无数遍,我才一拍脑门,骂自己一句:这些年的书算是白读了,这点道理都弄不懂!

父亲是耕地的好手。集体那阵子,每一次派人耕地,几乎都会派到父亲。于是在我家的墙根,几乎每天都会躺着一架犁。父亲每次吆着牛、掮着犁下地,又每次吆着牛、掮着犁回来,那犁总是洗得干干净净。那时候,犁跟牛都是集体的,只有小样农具才是私有的。可我家墙角的那犁,却仿佛我家私有的一样。有时候,队上偶尔也会派到别人耕地,当别人来我家取犁时,父亲便总会说一句:“用完了把犁还回来,免得我下次要用时难找。”而别人,也会答应一声。仿佛那犁,真成了我家的一样。

父亲爱犁,也常常拿犁跟自己比。那年我有了孩子,孩子三岁时,父亲背着他上村头转了一圈回来,到家放下后,孩子忽然摸着靠在墙角的犁问父亲:“爷爷,这犁咋弯着呢?”

父亲说:“那是爷爷经常扛着它下地,扛弯的。”

孩子又问:“那爷爷的腰咋也弯着呢?”

父亲说:“那是爷爷经常扛着犁下地,让肩上的犁给压弯的。”

孩子听了,就说一声:“爷爷骗人。”说完就走开,独自玩去了。父亲看着孩子离开的身影,只嘿嘿地笑……

父亲驾犁的.技术很娴熟,识犁的水平也不差。一架新做的犁,他只要往平地上一放,然后捏一个拳头,大拇指竖起来,往犁梢上一比划,就知道那犁好用不好用了。

父亲对犁很挑剔,也很讲究。

那年,农村实行责任制,田地都分到了各家各户。我们家没有犁,父亲便上娘舅家让舅舅陪着他找了整整一天才从舅舅的那片杉林里找到一棵弯着的杉木作犁辕。我们村山林面积少,树木全让当年烧柴禾时给砍光了。

父亲锯下那棵杉木根部弯着的一截扛了回来。搁家时,父亲看着那根连根拔出才稍稍带点弯的杉木说:“这杉木作犁辕不是很好,得找一个手艺好的木匠好好打造一下!”

我当时听了就说:“阾村的肖木匠不是也会打犁吗?”

父亲说:“他打犁的手艺不是很好,做家具还行,做犁的功夫还欠缺了些。”接着又说:“他打的犁,不是深就是浅,对犁楔进地里的深度把握不好。”

我听了就说:“这打口犁,还有这么多讲究呀!”

父亲说:“你以为呢,你以为庄稼活都是粗活笨活,只要舍得花力气就行?”

我听了一愣一愣,脸就红了。

后来,父亲去了十里之外的某村,据说请了一位专门打犁的好手,用他那并不让他满意的杉木蔸作犁辕,打了一口让他一生中难得满意的好犁。

后来,我离开了家,来外地打工。离开父母,离开田地和庄稼,于是便很少感触或听到那些相关于父亲跟犁的故事了。

前些年,机耕取代了牛耕。牛闲下了,父亲也老了。我家的那口犁,便一直搁在了墙根。听母亲说,那段日子,父亲忽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变得焦虑和不安,常常动不动就跟母亲急。后来,就渐渐变得不爱说话,倒背着手在村口踱来踱去。有时候闲在家里,便拿了抹布,一遍遍擦拭着他那犁。

那年我回家,父亲又拿出抹布,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他那犁,母亲站在一旁,嗔怨地说:“擦吧擦吧,擦干净了收进博物馆里。”

父亲听了就叹口气,放下抹布,望向村口,自言自语地说:“都出去打工了,田地都没人种了。南坡的地,荒着呢……”

我听了,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篇11:父亲与土地散文

父亲与土地散文

仅以此文献给八十三岁的父亲,祝父亲安康快乐!

“这个世界上,只有土地与日月同在。土地是世上唯一值得你为它奉献,值得为它奋斗、牺牲的事物,因为它是唯一永存的东西!”这是世界十大名著《飘》里的女主人公斯嘉丽的父亲杰拉尔德一个爱尔兰移民对他的女儿说过的一句话。

每次重读《飘》,这句关于土地的名言,在我心灵引起的震动不亚于一串串春雷在耳边滚动所带来的震撼!

然而,我热爱这本名著却远远胜过热爱脚下的土地!

而我的父亲热爱足下的土地却远远地甚于这本世界名著!

父亲对土地有着难以割舍的终极情怀。

他热爱土地,眷恋土地,挚爱着他能掌控的每一寸土地。他挚爱土地就像鱼儿爱大海,鸟儿爱天空,生命爱阳光一样强烈,让我感慨!

其实,早在五十年代末老爸作为建国后第一代知识分子,改变了他农民的身份,而成为一名为人民服务的公务员。

但是他的身份完全不能改变,他对土地生俱来和浸入骨髓的热爱。

身为会计师的父亲不仅有神算盘的美誉,除了一手神算盘,他还有四大爱好:读书、绘画、唱歌、种地,而种地又排在四大爱好之首。

父亲热爱土地,是土地能给予他生活上的辅助,为他的儿女们提供了生命的保障,使他疼爱的四个儿女不至于在困难的日子里饿着。

没退休时,每调到一个新的单位,勤快的父亲就把小菜园开到哪里。所到之处不久,我们家房前屋后荒萋萋的百草园,摇身一变,变成了五彩缤纷的小花园:紫色白心的茄子花,像小鸟展翅似的一串串的'豆角花,金灿灿的黄瓜花,还有白色的辣椒花,碎如繁星的西红柿花,拇指盖大小的豌豆花……倭瓜和角瓜的大黄喇叭花总是盛满清晨的甘露,引来无数蜜蜂的光顾。这些菜蔬的花期在灿烂的阳光下粉墨登场,闪着迷人的光!

看着五颜六色的花朵,我们几个孩子,想到的是香甜的果实,于是对着花朵就垂涎欲滴!

所以每到一处,朋友们总是戏谑地送父亲一个恰如其分的绰号“南泥湾干部”。

因此,不管父亲调到哪里工作,他总是把“南泥湾精神”带到哪里。开荒种地成为父亲一项雷打不动的业余活动。

白天工作,父亲只能把种地的时间安排在早晨或晚上,每天他总是三四点钟就起来,迎着晨曦,踏着朝露在园田地里锄禾,收拾秧苗,密密麻汗珠滴在土地上,滋润着禾苗的茁壮。

春天的夜晚,父亲和母亲在晚饭后会一同去散步。临出门时,父亲总是抓几把倭瓜籽揣在兜里。

他喜欢嗑倭瓜籽,更主要的是老爸一边走、一边嗑、一边把手里的倭瓜籽抛向路旁的灌木丛中。

这一抛一撒,把无数生命的种子投入到了土地的怀抱,我不清楚这些种子是克服了怎样的困难,在浓密的灌木丛中扎根、发芽、开花结果的,但我知道从春到秋一定上演了一个个精彩的生命故事。

秋天的周末,父母亲带着我们去收倭瓜,父亲拿了十几条麻袋,我们几个孩子平时读书的读书,上班的上班,并不知道父亲在春天里埋藏的秘密。

当我知道是去路旁的树林里收瓜,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心想一麻袋能装满就不错了。

结果是,我们全家钻进公路旁边的榛材棵子,就听见公路上传来砰砰砰……倭瓜砸到地上的声音,等我们一个个捶着腰,哼哼叽叽地回到公路上时。我们惊讶地看到公路上好像在搞“破袭战”,无数的倭瓜密密麻麻地摆在哪里像一颗颗地雷,倭瓜们深绿色、桔红色的老皮在秋阳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这一年我们收获了二十多麻袋的倭瓜,仅倭瓜籽换来的钱就供了我一学期!

啊!富饶美丽的黑土地啊,你又一次奉献给我们以美妙的食物!

至此,我才真正理解了《飘》里的那句至理名言:世上只有土地与明天同在。土地是无私的,土地包容生命,永远无私伟大!

这一节目在我们的成长中上演了好多年,直到父亲退休回到他的胶东老家。

孝顺的小弟给他们在城里最高档的小区买了楼房。

本以为老爸退休后就可以安度晚年不再种地了。

我想,父母亲在黑龙江边陲小镇工作了四十多年,如今回到了大城市安度晚年,再也不用泥一脚土一身的种地了。再说了父亲即使想种地也没地方种去啊!

可是我错了,不久后母亲打电话告诉我,老爸又开始种地了。

原来,父亲住到了小区后,开始考察周边的环境,发现了一个秘密,有些地产商把地皮拿下来以后,不是负债逃跑,就是后续资金跟不上,小区里有几个楼盘根本就没有盖楼,现成的地怎么能不种呢!

老爸的南泥湾精神又振奋了,每年跑到人家没人管的楼基座子上种地,这一种又是二十多年。

逐渐,父亲种的绿色蔬菜出了名。

快晌午了,母亲让父亲去起点新鲜紫薯回来烀着吃。

听到门响,母亲高兴地到门口迎接。结果老爸的篮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红艳艳的百元钞票在里面

父亲挎着他的收成,经过小区时,被一个年青人打劫了。年青人用哀求口吻和父亲商量:“大叔啊,您老把这些地瓜卖给我吧,我们就愿意吃您老种的绿色安全的蔬菜,我给您高价……”

“你要吃就拿一半去,不要钱,给我留点就行,老伴还等着烀呢!”父亲回复他。

小伙子嘿嘿一笑,把地瓜全抢跑了,还丢下了一百块钱。

“快把钱拿回去,我不要钱,喜欢吃地里有的是,我再给你起去……”父亲追了一气也没追上,只好挎着钱回来了。

这样的故事经常上演,气得母亲直埋怨父亲:“我还就不信,自己种的地吃不到嘴里,等着我去……”

结果是,母亲比老爸还惨,老爸管咋地打不来粮来有口袋在,时不时还有钱压筐底,母亲却是呢血本无归……

一听人家说现在市面上卖得果蔬如何如何不安全,孩子就愿意吃阿姨您种的绿色蔬菜了等等……母亲最听不得表扬话了,最后把自己辛辛苦苦种的菜颠呵颠呵的送到人家家里,末了还嘱咐人家一通怎么怎么做才有营养,吃完了再到家里来取……

热心肠的母亲空手而归,还跟人家建立了长期供需关系,隔三差五的就给人家孩子送过去几把时令的蔬菜,并乐此不彼!

老两口虽然嘴上互相抱怨着,其实他们的心里乐开了花。

母亲在电话里讲起这件事时,我分明听出了她的骄傲和满足!

“你说,我和你爸爸两个老人能吃多少啊!年轻人不爱侍弄地,嫌脏嫌累,咱就多种点,吃去吧!”母亲的话语透出老人的慈爱。

行行行……你们觉得高兴就行,但不能累着,要悠着点儿,毕竟你俩都八十多岁的人了,不能种就别种了,自己又吃不上几口……”我担心二老的身体会吃不消种体力的消耗。

“我俩还能种几年呢……”听了母地的话,我无法回答。

今年,父亲已经八十四岁,母亲也近八十岁了。他们的生活很愉悦!

他们已经把去年收获的大豆,红豆,绿豆,豌豆,黑豆,黄瓜……等等的种子装在用过的豆油桶里,只等着节气一到,就开始种地。

父亲热爱土地,他离不开土地。

只有匍匐在宽厚、慷慨的土地上,父亲的生命活的才踏实,才有意味,这算是一份清欢吧!

春天已经来了,南泥湾老干部又要种地了,不久他的小菜园里又是瓜果飘香!

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八日写于乌伊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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