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陈年旧事散文(精选12篇)由网友“太平叔叔”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几个陈年旧事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篇1:几个陈年旧事散文
关于几个陈年旧事散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喜欢回忆那些往事,无论是快乐的还是感伤的,一律都陈旧成了我古老的瓷器。
有时候我很怀疑关于生命的意义,我甚至觉得鸿毛和泰山的说法在这里也无关轻重。只要不至于留下深重的罪恶,那些关于自己的往事就都是自己生命的精华。
比如在七零年代,在我的童年时光里,一个只穿了短裤、在泥塘边玩得满身是泥水的淘气小子会是我,你怎么看?你怎么看?我愿意它是一个复古处理的画片,虽然大不同于鲁迅百草园中的故事和三味书屋里的书香,更不同于今天父母眼中的“小帅哥”们,可确也有我天然朴素的因素,我甚至觉得我的这一童年剪影可以上溯到我们祖先的童年。我还觉得我和泥塘里的青蛙是一样的属于大自然,那是一种最本性的回归,之所以施了赞誉,是觉得我应该来自那里。
人到了中年以后是会看淡一些事情的。也许一开始还是为了给自己开脱,久而久之会发现这竟是一种如意的心境。于是,许多的遗憾便不再纠结,人也真的开朗起来了。
那一年的中考是三十几个同学一起坐一辆敞篷的卡车去县城。天下着雨,在车箱里,老师和同学们共同支起一块塑料布,大家呼吸在那样狭小的一个空间里,所有的人都是那样的善意和体贴,非是寻常不友好,确是那时最温馨,那一刻,便是风雨同舟了。
聚散是有的,也不用觉得太可惜,人生中能有过那样的场面让自己感动就足够了。我不知道天下最好吃的是什么,或许也没人能知道,可我觉得那是我人生中最感动的体会之一,真的无需金玉华贵。
那一年的中考我失利了,一度消沉。我无法面对老师、同学、父母、乡亲,总是拿了书、牵起自家的马去大山里放牧,一去就是一整天。如今我很感谢那一场经历,后来依旧会有挫败,也许心里仍旧会苦闷和彷徨,可我学会了“面不改色”的面对朋友和亲人,我知道了什么才可以叫做担当和男人。
青春的年华里同时也滋长着爱情,总是会想起初恋的那个女孩儿。我不能否认这么多年来我对她的牵挂,可我真的不能区分我怀念的是那个女孩儿还是那一段美好的恋情。
那是场最深刻的记忆,我知道了人可以因为爱情不吃饭不觉得饿、不睡觉不觉得困。很多人在说维纳斯的美是一种缺憾的美,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女人的外在美在于她无以伦比的胴体,作为艺术,如果要突出它最美的`一面,就不需要表达她的全部。恰恰维纳斯表现的是一个最美的整体,她的残缺,正好构成了艺术上的完整。我想,初恋也是如此吧?
而婚姻又是一回事。我觉得我与爱人算得上相濡以沫,我并不觉得我对初恋的情结会是对爱人的背叛,自从爱人走进我的生活,我从来没真正意义上背叛过她。我们一起赡养老人,一起抚养儿子,我们的努力很少是真正为了自己的享受,我们的欢乐和我们烦恼构成了我们的生活主体。有一次,妻莫名其妙地不理我了,说了很多的好话才得知,是我晚上睡觉时开了窗子让她得了感冒。
我忽然觉得,原来生活一直都是这样的平淡。
篇2:陈年旧事散文
陈年旧事散文
回想童年,我曾有过一样空前绝后的玩具和一个形影不离的伙伴。只是时日太过久远,关于它们的记忆已是残缺不全。
我曾拥有过的这样玩具,你怎么也猜不到它会是一个皮影人儿。
当时文化生活相当贫乏,皮影戏在哪开唱,周围十里八村的人都会赶来观看。人头攒动,树上草垛上都是人,盛况和热情绝不亚于任何一个名星的演唱会。我的皮影人儿是人家戏班淘汰的,被妈妈要了回来。于是我家的皮影戏连日连场演出不断。
妈妈的房门上挂着个帘子,上面有妈妈亲手绣的鸳鸯戏水图,还有红红的荷花绿绿的荷叶,相映成趣非常好看。
将门帘扯得紧绷绷的,便成了皮影戏的舞台。虽然没有铙钹鼓点相助,我却玩得极为投入。整天举着个皮影人儿在门帘边晃来晃去,把妈妈教的唱词不厌万遍地重复:“三泡子眼雨四泡子流,鼻涕拖地像猪油”。后面还有长长的尾腔:“嗨呀嗨呀,依呀嚯子依呀嘿。”
虽然我的表演非常认真,可大人们看到都捂着肚子弯着腰笑。有一次竟真的让奶奶笑出了长长的猪油一样的鼻涕……
有了这皮影人儿,便时常有小伙伴来看我的表演,眼神里透着切切的羡慕哦。而且这样的玩具可遇不可求,实在称得上独一无二的绝版。这让我在小伙伴里的地位急剧攀升,一时无两。给了我极大的骄傲和满足。
只是那个皮影人儿是怎么没有的,却一丝也想不起来。为什么我视若珍宝的玩具却不能让我记得它的离去呢?
或许童年时代的我实在不愿意记得舍弃的痛苦,便选择了遗忘?
可是,妈妈手把手地教我耍皮影人儿仿佛就在昨天,那绣着鸳鸯的门帘仿佛就在眼前,而我手上仿佛还有妈妈的温暖。
妈妈给我的慈爱和快乐,让我终生不忘。 如今,妈妈已去世数年,回忆童年的点滴快乐,哪里少得了妈妈的宠爱?
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家里养有一条狗。狗的形貌依稀记得,浑身全黑。我和狗之间有着怎样的亲密却全无印象了。只是后来听奶奶和妈妈说起,我和那条狗就像评书里的孟良和焦赞,可称形影不离。
可是这条狗是如何离开的,我却记得相当清楚。
这是一段惊悚的记忆,曾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极可怕的冲击。
那是一个初冬的下午,晚饭的时候。爸爸说家里的狗卖给知识青年了,一会他们就来把狗带走。
听了爸爸的话,我变得难受委屈起来,心里闷闷不乐。
而所谓的知识青年,是那个特殊年代的特产。他们都是由城里下放来锻炼的,就是所谓的“上山下乡”。
而在我幼小的心里,这些知识青年的可怕不亚于魔鬼。
他们据说有几十号人,在一块神秘的地方搭棚而居。他们拥有当时农村没有的衣饰,甚至还有走起来毕毕响的皮鞋。他们的手电筒都是装三节电池的,特别长。据说这样的手电筒第一是亮,可以方便他们偷取瓜果。第二是长而沉,方便他们打架好使。
在当时我幼小的心里,他们就是啸聚的绿林,没有管束的魔头。因为当时我们村里被他们偷去的瓜果和打破的头实在不在少数。
而等待一群魔头来带走自己最亲密的伙伴,心里不只是忐忑而已,其实有些绝望。好像地球末日,房里房外稍有异响,便怕得心惊肉跳。
天黑了下来,家里点上了媒油灯。我们就着灯火围坐在桌子前。听说知识青年卖狗是为了“加餐”,即打牙祭。这更让我感觉可怕!这条狗是我最亲密的小伙伴,怎么可以打杀了来吃?怎么可以?
焦躁不安中,外面漆黑的夜空中突然有了数道刺刀般雪亮的手电光,交错着在空中划来划去。我的心狂跳起来,头“嗡”地一响,耳边只剩下自己慌乱的'心跳。
“来了”,家里人开始站起。我像逃亡的兔子飞快地跑进房里,惊恐地从房门口探头望出去,只见家门口影影绰绰人头攒动,还有纷杂的语声。
一会儿,我听见了狗惊恐的叫声,像是在哭喊,又像是在哀求。再看出去,人影和手电光一起向房子旁边涌去。
我只觉得四肢发软,太阳穴边的血管响得惊天动地,头也开始晕起来。
突然,传来狗“嗷嗷”的厉叫,还有棍棒落在肉体上的沉响!狗的叫声由凄厉转为微弱,继而消失。只剩下些满足的笑骂声和毕毕的脚步声嘈杂着远去。
我用十指死死地抓住了身边的门框,才能支撑自己不至瘫倒。
那条狗卖了五元钱。那时候,一学期的学杂费是五毛钱,一支冰棍的价格是三分。五元钱绝对可以让一个贫弱的家庭献出他们的狗。
这个可怕的晚上让我从懵懂无知中暂时挣脱出来,作了一些似懂非懂的思考。
那时候的我们一无所有,真的,夏天短裤都可以省掉,赤条条地蹦来跳去。但是快乐依然处处存在,成长的烦恼也同样必不可少。
三十年转眼流逝,我自己的孩子都已是少年。挺拔的身子青春得不能再青春的面庞。不知以前的我们可曾拥有?
有时在梦里,我又会赤条条地在尘土里奔跑跳跃,旁边会有我的狗快乐地跟随。而不远处总是我的妈妈,扎着短辫,瘦瘦的脸上满是爱怜的微笑。那微笑的温暖,可以穿透岁月的薄凉。
而醒来,明白一切都是梦境,微笑慢慢凝固。唯有一滴清泪划过耳际,温热过后的清凉,一如命运。
篇3:电话的陈年旧事散文
电话的陈年旧事散文
记得小时候,人们描述将来的幸福生活时,总是用“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来形容,这句话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深刻的印象。未想到,我上高中时,家中就有了电灯,夜晚偏僻的小山村一片灯光灿烂。工作八年后,家里安装上程控电话,让现代化的气息吹进寂静而古老的村庄。
古时候,相隔两地的人们表达情感方式通常是通信,“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一行书信千行泪,寒到君边衣到无”;“嵩云秦树久离居,双鲤迢迢一纸书”;“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这些诗句表达着他们思念故乡、亲人或朋友的真挚感情,读来催人泪下,感人至深。如今,电话取代万里家书,思念故乡亲人只需打个电话,就能感受到故乡的变化,亲人们的音容笑貌。
最初我对电话的印象来自电影中的大上海的电灯电话,打仗的影片中指挥部搬到新地方最先也是通讯员安装电话,我觉得很神奇,两头不见人说话听得真真切切,也许就是西游记里的顺风耳吧。记得影片有一个情节就是,红军战士沿着电话线找到了敌人的指挥所。战争年代,为了保证那电话通畅也不知牺牲了多少人。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我在读小学时,发现大队部办公室有一部黑色的揺把子电话机,有一年家里没粮食了,婆婆曾经给父亲单位打了一个电话,那时打电话要通过总机转出去,从大队通过公社转到县里,再从县里转到另外一个公社,感觉打个电话真是麻烦。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刚工作的单位办公室里,还有一部黑色的揺把子电话机,只是电话是由人工接转改为自动操作,那时还很少有私人电话,每当抗洪救灾的月份,值班的工作人员,就要日夜守在电话旁边。1994年我到北京参加一个学术会议,那年正好弟弟在那儿上大学,因没有电话不好联系,出发前就给弟弟发了个电报,想让他到时在北京火车站接我,结果却让人哭笑不得,我坐了24小时火车才到了弟弟那儿,又休息了两个多小时,邮递员才将电报送到。
大约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单位就有了按键座机,与那部摇把子电话有着天壤之别。这时市面上出现了传呼机,又叫BB机。我想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有买,BB机是方便他人,接到了传呼,得四处去找电话回复对方,很麻烦。有时,BB机的呼声还使人闹心。办公室的几位同事都有BB机,不时有人被呼叫,最烦人的是有时同时叫起来,办公室的一部座机根本忙不过来。那些年正巧单位正好建了一个大会议室,镇里许多单位经常借用开会,也让单位的电话费大增。
也就是那几年,我们这个山区小县开通了无线电话。第一代无线电话机像一块大砖头,俗称“大哥大”,不仅价钱贵,电话费也高得离谱,不是小户人家玩得起的,有那玩艺儿的都是大老板。可“大哥大”在人们生活里刚冒头,就同传呼机一道淹没在改革的大潮中。我还记得电影中英雄王成背着那部步话机,高喊“为了胜利,向我开炮”。曾有一位在部队当兵的同学告诉我,那机器的有效距离只有两公里。前几年我看了电视剧《亮剑》中的楚云飞拿的`电话就像现实中的“大哥大”,那些可能都是无线电话的前身。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期,程控电话在当地开始普及,那时个人要装一部电话,从上户拉电话线到买座机,要花两千多元。当年,我一月的工资才一百多元,一部电话就用去了家里大部分积蓄,只好把买彩色电视机计划往后推。电话铃声响起,一串叮叮咚咚,好像山涧跳动的清泉,让人心里十分舒坦。那时人们对电话号码也很讲究,总是想选一组吉利的数字,就像现在的车牌号,好的号子还会拿出来拍卖,我看那只是骗有钱人的把戏。不过,那时装电话的人少,很少接打电话,刚装座机的那两年几乎成了摆设。
又过了二年,当地“小灵通”手机现身了,只能接打电话,不具备发短信的功能,价位也贵,而且只能在本市地面上用。我还是下狠心才买了一部,这也算是我使用的第一部手机,不过没两年就进了垃圾堆。
我到省城学习,为了便于与家里联系,花一千多块钱买了一部三星的翻盖蓝屏手机。有了手机,家里那部座机反而忙了。我外出或下班后不能及时回家,就会给家里打电话,父母和妻子在家里,也会用座机给我打电话。我和家人短暂的分开,手机、座机就把我们连在一起。
随着固定电话的普及,电话号码簿相继而生,前几年外出,每人口袋里总是少不了一个电话本,亲友、朋友、同事的电话号码是少不了的,因为我们单位系统大、人多,单位曾经几次修订电话号码簿,人手一册,也让商家赚了不少钱。
女儿是婆婆爷爷身边长大的,婆婆爷爷心疼孙女,孙女也喜欢婆婆爷爷,自从上了大学以后在家的时间就越来越少,后来工作又在外地,每周只好用电话联系,说几个笑话或一点新鲜事,也会让老人高兴好几天,有时女儿因工作太忙,偶尔忘记了,老人就会念起,她最近很忙啊?我只好电话提醒一下。
时代在发展,智能手机应运而生,家里收入也紧紧跟着社会变革的步伐。女儿在读大学时,有一年发了奖学金,第一件事就是换了一部好手机,现在除了孙子还小,人人都有了手机,只好把那固定电话放进了贮藏室里,可那电话号码我始终记在心里,并设置成我的密码。
篇4:陈年旧事的随笔
七月四日,晚
她发短信给我,很悲伤。
我接到短信,心变得很疼。
看不到她的表情,只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憔悴了些许光阴。
进不了前700?我不要,不要。连考试的资格都没有,只是我一个人在原地。我不寂寞,只是寂寞陪着我。
她不知道,我是那么孤独。
她只是向前走,不再回头,艺术的.脚步不会停留。
我们约定的7月7日朋友日,她还记得么?
我们约定的意大利与希腊,她还记得么?
我们约定的好多地方,米线店,西餐店,快餐厅,甜品店……
她说要带我去吃双皮奶,我等了一个学期,却还是没有等到。她总是这样,不停的骗我,不停地骂我笨蛋,不停地笑我。
我没有生气。那是我的朋友。
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负的人,是唯一可以欺负的人,也是唯一可以欺负我的人。
她是天秤座,臭美,自恋,狂妄。
我是巨蟹座,胆小,害怕,可怜。
我们的组合,奇怪却又稳定,天天吵架,却总能找到甜蜜。她讨厌被人掌控,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狮子座掌控,她也不喜欢八卦,与一个天天花痴的金牛座谈八卦,她喜欢自一由,无拘无束,她喜欢推理,她喜欢美食,她喜欢艺术,她喜欢一切美丽的东西。
我喜欢她,一个有些时候有些讨厌,有时捉弄我,有时又让我感动的女生。
不知道她呢?
我不想和她分开,即便天天被英语老师叫到办公室批评也可以。
总有我们的故事。
永远不会改变。
7月7日。有两个女生,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篇5:陈年旧梦散文
陈年旧梦散文
听人说起,才记得已是月末,这末端总让人莫名害怕起来,甚至担忧突然就老去,只需片刻,又该想到,那坟墓未必离得太远。
这一月一年的的惆怅须臾便已消散,突然看见自己掌心成的茧,想起年幼时稚嫩无力,到如今厚重有力,这一切该有着属于自己成长的故事,而这些一定是让我想着、忘着、念着,一并消散在时光深处。
无故的想象到多年之后的自己,忆起过往的陈年旧事,弥漫交织,难以名状的快乐和忧伤,这复杂的心境太过牵强。但我至始至终看到的是前方,而那些旧事,只是年份不对,有些快乐会想起,分外的怀念,想到如今的快乐似乎少了点,想的不那么简单了,这便又开始有点惴惴不安了。那些过去所经历过的所谓的忧伤,如今看来,却如陈年老酒,经久弥香。后来又想,这三三两两的日子拼接起来,总归有那么几天的浮躁。多半还是清净愉悦的心态。人的记忆是复杂的,记忆改变不了人的思维,但现实却总压迫人的思维。
五月一去,便是六一。对于六一,没有太多的记忆,小时候并没有对这个节日有特别的情怀。但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六一,是在我刚上小学那会,我收到的第一份来自母亲的礼物,是五块钱。当时心里乐开了花,那是第一次拿那么多钱,沉甸甸的厚重感,小心翼翼的藏在口袋里,舍不得用,因为当时五块钱可以买到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而除了那一年,往后的六一便模糊了,也许那是第一次收到礼物吧,印象颇深。
儿时拍的照片保存下来的并不多,唯独一张六岁大的时候拍的照片,用精致的相框包裹好,这张照片便一直伴随着我,放在自己房间内。照片里的自己盘腿坐在草地上,学着佛主双手合十,脸上有儿时最纯真的笑容,分外可爱,每每看到,便会勾起一些潜藏已久的记忆,欣喜之余,也会感慨。唯一的遗憾是没有了六岁之前的照片,于是六岁之前的记忆只有些许残存在脑海里,在农村,有外婆的怀抱,还有一点点啼笑皆非的囧事。也许是太小,但总归还保留了些许,这记忆便还藕断丝连。
没有极度发达的头脑,一个普通人,和常人一样,生活在一个共同的世界里。一直不咸不淡的活着,偶尔忆起小时候的事,快乐着,奔跑着,然后长大。以后还要继续快乐,平凡的去奋斗,奋斗一个不平凡的人生。
篇6:陈年往事短篇散文
陈年往事短篇散文
我与王二是发小,属于那种狗皮袜子没反正的铁杆兄弟。最近两天他总神龙见首不见尾,晚来早去被谁摄了魂似的。下午有人传话,说王二让我晩间去找他,没表原因,我猜—丫是摊上事儿了!
王二和我父母都是机关干部,按当时境况,我们皆因家庭条件好些被贫下中农同学称为纨绔之弟。说起来还真没冤枉我们,学习上一塌糊涂,邪撇子事层出不穷。象打架抱个团啦,旷课逃学啦,出了事打个掩护啦,追心仪女孩时传送个纸条啦……颇有些沆瀣的意味。
赶到王二家时,王二独居一隅耷拉个脑袋正在犯癔症,原本梳理得支支楞楞的三分头早已失了纹理,胡乱堆在头如衰草一般,脸枯雏的象干茄子皮,狗一样蔫巴巴看着我,干吭哧说不出话来。看他那熊样我起急,忍不住怼了他几句,并让他竹杆筒倒豆子,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娘儿们似的磨叽。王二嗫嚅半天,我才搞清事情原为。他对象怀孕了,属未婚先孕。更让王二耿耿于怀的'是这妞不是第一次失身,王二等于吃了二馍。内心的挣扎和煎熬全部写在王二的脸上,失了方寸的他喊我来是想让我帮他理理思路,看如何定夺。说实话,小打小闹的我还能应付,这男女之事我可真是白脖,再说了咱没那经历呀!王二失魂落魄的模样看着让人心酸,反倒让我可怜起他来不忍离去,兄弟二人,蓬头垢面,以酒消愁,小屋内困了三天,结果还是人鬼情未了。
那年月,忒在意这事,女人破处是失节,男人随便睡女人是流氓,所以搁谁身上都有份量。王二不是沒心沒肺的主,若是,也不会死不了活不成的糾結。王二是焦急在面子和情感的取舍上。这事儿别人再掺乎也白搭,归根结底还得他自己扛着。我牙一咬說:“掰吧!”“——啊......”王二嘴张的象个瓢。我眼一瞪:“啊啥?只要你能心安理得!生米都做成熟饭了你知道不可口了,早干啥去了,吃不了你也得兜着!”说完我兀自走人。
三个月后王二猴急成婚,婚宴他没通知我,我知道他害得啥毛病。说实话,当初他就不该告诉我这事儿,藏着掖着也许就过去了,都是年轻惹的祸。也庆幸自己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明智。翌年王二得一龙子,百日喜面他还是没请我,我真庆幸当时没插好兄弟一刀。
二十多年后王二儿子结婚,王二不知哪根神经想起了我这个兄弟,语气亲昵表情歉疚地叮嘱我一定要去吃喜酒,我欣然应诺。久违后再见面,王二雍容优雅,一脸曾经苍海后的云淡风轻,那时的种种郁结,已为岁月、生活、恩爱雪融,现在王二都当爷爷了。
而今从叙这段旧事引起后生们诧异:“真事儿?女人失贞真会影响嫁人?”我庄重道:“是,那时年轻的我们的确如此!”是往事都有往事的背景,烙印有所处年代的属性,不曾经历那个年代,如何能懂?都猴年马月的事了,翻篇吧,能心生疑窦已不错喽!
篇7: 陈年旧事,秘密老了美文
陈年旧事,秘密老了美文
算起来,这个秘密,已经压在心底25年了。
这么多年,我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只是在网络上浏览新闻的时候,看到XX大学XX教授、学者、专家大学生,或者,XX幼儿园XX男老师,XX小学XX老师猥亵小女孩。心里的这个秘密,多年前所经历的画面,就会从记忆的深处跳出来,像一个跳梁小丑般,非得在你的眼前晃一下,把内心的安静搅乱,然后,就像岁月,趾高气扬的远走了,留下一地的惆怅落寞。
这几天,章文,又让我想起了他。
那年,16岁的我考到县城的师范学校读书,住进了10几个人一间的大寝室。开学不久后的一天,我的科任老师兼学校教导处主任李老师带我和另一个女生去仓库领扫帚、水桶等物品。我们拿着东西正要出来的时候,李老师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大声说:“小心一点儿,别摔倒了。”我当时很是诧异,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要摔倒的迹象――地板那么平,我走得那么稳。当他的手从我的腋下快速的移到我的胸前还装作不经意的摸了一下时,我就有些明白了。
李老师在我们县城算得上是个有些名气的人物,80年代就开始在各大报刊杂志发表诗歌和散文了,是很多人公认的“才子、作家。”这样的人物,对于刚从乡下土旮旯里到县城读书的少男少女们,自然是崇拜和尊敬的。那时候,以为老师都是正直的,无私的,高尚的。“衣冠禽兽”只是小说里描写的'人物,更不懂得“猥亵”二字。经历这件事之后,我对李老师敬而远之,他的人品在我的心目中也大打折扣,但我守口如瓶,我不敢说,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这种的事情。
如今,我的小女儿也11岁了。夏天来临的时候,她总是嚷嚷着要去学游泳,而我因为工作的原因,没有时间陪她去学。给她报个名,让她自己去,我决然是不放心的。你想啊,泳衣穿起来那么露,教练一般都是男的,要是被他借机摸一下这里那里,说不定他还装作是训练的需要呢。除非是自己有时间全程跟着看他怎么教,不然,哪里会放心得下呢?我又不想直接跟女儿说:“不让你自己去学游泳,是怕你遇到坏人。”她的目光那么清澈,我不忍心让她开始学会怀疑这个世界的美好。
我的二伯父也是一名教师,他在我幼小的时候就因为直肠癌去世了。在他生病期间,请了同院子的赵姓人家的男孩子去代课。二伯父去世后,他函授考了师范学校的毕业证,由民办代课老师转成了公办教师。我们在同一个院子里住着,赵老师在我的印象里,是个不好好穿衣服的人。夏天的时候,他几乎只穿内裤,挑粪的时候是这样,去钓鱼还是穿成这样。他的父亲在文革中批斗致死,母亲30多岁守寡拉扯大他们兄妹三人,但我一想起他,就会想起他对他母亲的态度――那个现在已经接近90高龄的老奶奶,常常被她自己已经退休的儿子训话:跟老子的,跟你说的话你当耳旁风。
岁月走远了,有些事情已然变得模糊不清,而有些事情,还是那么清晰可辨。经历和成长,让一个人懂得生活,懂得需要自恃的勇气,以及明辨是非的能力。“教师”本来是一个神圣的职业,有人肩挑圣职,真正的在“种桃栽李”。而有些道德沦丧的人,当老师只不过是他的谋生手段罢了,哪有什么高尚可言?
篇8:陈年旧事的初一作文700字
陈年旧事的初一作文700字
一转眼间,我的人生中不知不觉经历了许许多多是事。不知何时起。不愿意与周围的人多说半句话,显得畏惧心动。
已数年没有同家人、朋友谈谈感情。生活在身边的人,每天总是来来往往的。虽与他们东奔西跑,但是走到最后,仍是孑然一身。回想起十六岁那年。自己给自己起了个不祥的网名。后来人慢慢长大了,也换了个新的。如今一想到,是少年时心就是寂寞空虚。时间永远停不下来。唯独只有那寂寞还停留在原位不变。
站在不同的角度看不同的人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走在不同的人生道路上。不分对与错,不分好与坏,更不分你我,还有那个她。唯独只有不同罢了。初中那年,我为我的梦想破灭而写了一篇文章。我在文章中诉说,我的梦想是当一名军人,保家卫国,为祖国做出贡献。为了梦想我拼尽全力,最后却因为一次事故。让我拼搏多年的梦,破了。我很失望,很伤心、难过。不过这有什么用呢!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如今却不能再得到。终还是因事故最后没能完成我的心愿。这是初中时的我。给自己的未来诸多期许。
走过时间一样长的天桥。我抬起手,认真的`抚摸着淑女般的她。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显得那样纯洁而又天真,写不完她美好的一切。不知何时,早已眼角微微颤抖,泪水早已涌满了泪眶,我看着她,视野中显得模模糊糊。你坚持已久的信念,终有一天会尽沦为你噗之以鼻的嘲笑与讽刺。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是在十六岁的那年。青春的萌动谁都会有的。那时的她不爱与同学交流,不爱去玩,总是一个人趴在教室的走廊阳台上发呆,一会儿头转向这边,一会儿头转向那边。微风拂过她的短发,阳光洒在她那暗淡忧伤的脸上,一瞬间,那脸上溢出来的忧伤迅速感染了我,顿时对周围的一切忘乎所以,一心想着走进她的生活。虽说是洗衣粉过着白泡泡的生活却突然色彩斑斓起来。她拉着我的手,走过开满鲜花的学校花园角落……
大学毕业那年。她结了婚,可惜新郎不是我。想必从那时候开始就给心门上了一把锁吧!不敢动心,更不敢放手去爱。我一直努力的微笑,为了掩饰内心缺失的空洞。
一转眼间,时间就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篇9:陈年旧事,粒粒星河作文900字
我喜欢陈粒。
喜欢她的声音,喜欢她的歌曲,喜欢她的故事。
对于极度喜欢的事物,我总是有着莫名的执着。就像陈粒。她的歌,我可以循环听上一整天。我听的第一首陈粒的歌,是《走马》。略带感伤的曲调,独特性感的音色,真的瞬间就抓住了我的听觉和内心。
于是我知道了陈粒。
和别的很多民谣歌手不同,她对民谣的理解已经超出了一种境界。网上说“大多数人都只是在唱自己的生活而已,只有陈粒是在唱自己的灵魂”。她的歌都有一个共性,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压抑。大概就是因为,那是来自她灵魂的演唱。
歌词很抽象,没有具体的画面,但是都透着人生的顿悟。有她对于整个世界的`想象;有她对与现实碰撞后的包容;有她对于希望的追求和神往;有她对于温暖与爱的体会。
空灵是她声音最大的特点。
轻盈中带着沙哑,娇柔中透着玩味。仿佛只要她一开口,我就能听见万物的回响。
随意是她唱歌最大的特色。
她唱歌像是一种理所当然。不刻意、不虚伪、不做作,自然轻柔,细听也不会觉得腻。那种感觉,就如同她就是歌曲本身。
她的歌很适合一个人的时候听。歌声静静地环绕,守着只有自己的小星球,听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歌,小心翼翼地在里面藏满为难的情绪和秘密。
“她梦中的草原白茫茫,列车搭乘悲欢去辗转,她尝遍了每个异乡限时赠送的糖。”这是陈粒当年在上海读大学时的感悟。怀揣着理想,独自面对着现实的无情。因为无从经历过那座繁华城市中的是是非非,所以有了如此的感悟。
“你疯狂画画,我就在你身后弹吉他。”
陈粒的性格和她的歌声一样,随性洒脱。她很大方坦荡地承认了有关自己的一切。像是毫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看法,只要自己过得开心。这些讳莫如深的东西,都在她的歌中得到了诠释。
“你背对着山河一步步走向我,你脚踏着山河一步步走向我。你的回忆开始沉默,你的眼神再次清澈。”祝星的故事最终没能完整落幕。这不是人们想要的,可她也只是听从内心罢了。
“灯火阑珊,我的心借了你的光是明是暗。笑自己情绪太泛滥形只影单,自嘲成习惯多敏感又难缠。”嚣张且跋扈,温柔而失落。我很能理解这种感觉。一个人追风捕影,一个人泛滥成灾。总是忐忑地害怕失去,失去自己珍视的。
“旁人不请自来,审视我。当事者闭上眼,宣判了。”很多人带着敌意的眼光去评论她,认为她狂放,甚至毫无形象。世事纷纷扰扰,恶意中伤的就不要听,不要想了吧。对错并无定义,毕竟生活是自己的。
“我变成荒凉的景象,变成无所谓的模样,变成透明的高墙,没能变成你。”是因为不羁才有了经历,经历了才又觉得心酸。
我喜欢陈粒。
篇10:陈年的老屋散文
陈年的老屋散文
老屋有多老?晋江五店市的天官第说是四百多年,南安蔡氏古民居说是一百五十年,而不少散落在乡野的红砖古厝则难言以对。这些老屋或借助一些记载的资料,或以口口相传的方式,乃至种种迹象的推测,与时间扯上了关系,让人凭着它们隔世的姿态,酝酿思绪。
已记不清多少次走进五店市,燕尾脊的天空下,庭院深深,碧芳流翠,红砖白石,灰瓦花墙,回廊阁楼,道尽历史的回响。雨和阳光落进天井,像南音和戏曲的调子,须臾之间便雕琢出一份安静的时光。这些在来访的文人墨客笔下,唤出乡愁,表露了拳拳的故乡之心,既写着往昔,也照着未来。
从文化到文化产业,两个字的华丽转身,商圈集成,明清时期繁华的五店市恍若重生,一批批游客和周边的民众趋之若鹜,适逢节假日用“人潮井喷”与“人声鼎沸”来形容,似乎一点也不为过。我惊异于这种现代的美,而那些明清至今的建筑物们,是否会习惯这种新的礼遇呢?
在这些建筑物中有一个蔡氏宗祠,据说传衍了大部分的晋江蔡氏子孙。而在与之相距二十几公里的南安官桥镇,有一处蔡氏古民居建筑群,似乎可与之相呼应。我无意于考究它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觉得造化的艺术奇妙极了。
在一个午后,深沪的朋友提议一同前往蔡氏古民居。对于这处身列泉州“十佳古民居”之首的国家级文保单位,我仅在电视上看过。印象中的它也是燕尾脊式的红砖厝,规划齐整如一,如果不是那航拍的回字形图片,还以为是在排兵布阵哩。
那日下午四时许,我们跟着导航来到了蔡氏古民居附近。下车后,我们急忙寻找它的标志牌,替代它的却是两处房子。一边稍远立着的是修葺一新的红砖厝,另一边则是一个废弃的破房子。
那破房子的墙体几乎全倾倒,仅在靠近地面的所在裸露出一小截黄褐色的矮墙,一片碧绿的藤蔓缠绕、交织、覆盖着,仿佛想藏着什么秘密,又像要在这片荒芜的地方上造出一派别样的生机。阳光和煦,一远一近,一新一旧,在蓝、白、红、绿、黄的映衬下,俨然一幅用心搭配色彩的油画,透着过往与新生交接后的安静。
对于一个在五店市热闹气象中沉浸过的孩子来看,此行的意义或许是找出一些别样的玩趣。见到这样的情景,儿子开始絮叨起“不好玩”的微词。而对于我这样一个脚有伤且多次往返五店市的人而言,也许只是陪着朋友来走走看看,舒散心情。
沿着断墙下的小路徐行,拐过一栋正在施工的房子,直行百余步,不知不觉便步入了蔡氏古民居了。
和踏访五店市一样,我们先在红砖厝的大门外观赏一番,端详着各式雕刻艺术、门楣、以及外墙的装饰和屋上的小构件。尔后在边房、榉头、护厝、小厅、深井、厨房等各处悠悠品玩,石、砖、土、草、木等不同材质的气息相互融合又清韵各出,好像可以让时光流淌得更缓慢些,让脚步可以更从容。
蔡氏古民居的每一座老房子似乎总是那么不厌其烦地展现着古代精湛的雕刻艺术,石雕、木雕、砖雕、泥塑雕,甚至还有尚未被考证出的技法。这一点和五店市相差无异,大概是闽南人建造一座房子的用心构思,极其热衷用各种局部的汇合来诠释对人生与生活所有的理解、智慧和美好寄寓。
相对于这些精巧细节的运用,蔡氏古民居的埕则有种敞平、朴素的味道。五店市的埕是比较秀美温润的,它们或各自被围墙包着,或泾渭分明地切分着,可能除了天官第、乌大门、朝北大厝、蔡庄二宗祠门前那一条约5米宽为路的埕以外,几乎难寻如蔡氏古民居一望千平方米的大埕了。在这儿即便目光遇到一个石门框杵在远处,你也不必纠结什么,它依然能给你一样不断延伸的视野,而生发出一些关于宏大的感慨也是符合情景的。
我想设计这种规格的埕不仅得益于建造者追求整饬的审美情趣,更得益于他们正己修身的涵养,还有传统中国一体圆融的家族意识。设若在夏夜,大人们在埕上闲谈品茗,孩童们在埕上嬉戏打闹,彼此可见,或眼神交会,或隔空喊话,那融融泄泄的气氛在星夜之下萦绕,不正是传统中国齐家思想的映照吗?所表达的不正是一个“家”字实实在在的含义吗?
大半个下午,我们从一座房子走到一座房子,我的伤脚很是喜欢这种舒缓的节奏。同行的人兴许是为了照顾我,自觉地放慢脚步,仿佛如此更能在这片安静的天空下,自由地欣赏景致,聆听到先人们久远的足音。
经过一座老房子,正遇到一位老人在门口打扫卫生,大门内一名幼儿正咿咿呀呀地挪动着学步车。原来蔡氏古民居内还有原住民啊!果不其然,之后我们看见了一个坐在大门门槛上吃饭的妇女,甚至遇到了一位主动来与我们聚坐的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老奶奶见我脚有伤,关心地询问起来,并叮嘱我不能让伤脚沾水之类的。对于一个陌生的游客,她和善地给予了一些与己无关的问切,似乎我和她之间的交谈应该继续下去。
我请问老奶奶的年龄,她稍迟疑一下,说她刚过六十岁。而同行的朋友信誓旦旦地推断她的年纪至少有七十岁了,说也许老奶奶怕人说她太老了。对此我没有质疑,我想老奶奶应该不是害怕年岁的大,而是住久了,看着那些陌生的年青面孔来了又走,心中关于岁月便有了些许的感慨,而眼见熟悉的人一个个离去,积攒的落寞日益增多罢了。
也不知道闲逛了多久,儿子嚷嚷着要喝水,我们拐入了一家小商铺。这小商铺自名“蔡氏古民居茶餐厅”,里面的摆设逊色于普通的超市,甚至简陋极了,一看就是家庭式的小店仔。印象最深刻的当属搁置在它门口招揽生意的广告创意:一张夏日的大竹床横摆着,上面贴着十三张彩色的便利贴,写有“欢迎光临”和店名之类的字,那些字清秀腼腆,估计是一位少女的杰作吧。在蔡氏古民居里你很少能碰上这样的小店铺,其余的店面更是难寻踪迹。在这个商业振臂高呼,文化与产业无缝对接,而且运作模式被果断复制,广泛运用于创造市场价值的世界里,这种乡村农家的经营方式是一种停滞,退步,还是那种源于内心对生活的认知和拥有的珍视呢?
其实,我是畏惧这些思考的,可又不能自已地将目光投向那些路过的老房子,那些被摆、砌的砖瓦石,雕、镂、堆、剪的装饰物,立、架的梁柱橼子,乃至零碎的小物件,仿佛我与生俱来便与它们难脱干系。当我踏入安徽的宏村、唐模,走进扬州的个园、何园、东关街,徒步在延平的宝珠村,站立在永春老三家的祖厝和老屋前,那些行走在五店市和蔡氏古民居时触发的情思,又一次次折回关于故乡与老家老屋的印记里去了。
老家的老屋自从奶奶过世之后,家人几乎没有再进去过,偶尔因村人房子翻建,借用过一两次,现在被老邻居借用于豢养家禽。老家的老屋有多老?大概七十多岁吧,它是爷爷奶奶辛苦操持起来的。老屋的朝向,据说是请当时的风水师傅定的,父亲曾说那是座艮坤向丑未方。其实对于风水学深感我云里雾里,自然不会像父亲娓娓道来一堆吉凶,或也因此常有村邻来向他请教。我总想着他老人家在就不用愁这些问题了,可父亲却在年未及花甲实时前走了,虽晚于老屋而出,却又早于老屋而去。
以前的老屋应该是喜欢人气的,不然那八间土坯的屋子,怎么接二连三地出人丁,最热闹时住下将近二十号人。年幼的我们很喜欢靠着它的墙体,坐在长石板上享受冬日的温暖。那时的阳光是多么纯粹,那么安静,像邻家女孩莞尔的笑脸,又如同母亲轻声的呼唤与父亲的宽慰,每一丝都让人倍感亲切。而今,它安静了,那些家禽偶尔的叫声会不会让它觉得聒噪呢?
老屋是再普通不过的闽南房子了,有小深井、排水暗道、木栋梁柱窗、灰瓦、厝顶;除了大门两侧整堵墙是用石头砌成的`之外,其余三面则半是石方半土坯。若论装饰,最奢侈的,是紧靠大门与屋中木石用料一样没有任何雕刻花纹的两片红砖墙面,以及西面侧边房上的琉璃小侧窗。
小深井、厝顶和小侧窗是我尤其喜欢玩耍的地方。小深井最低处仅有十多厘米高,逢暴雨连下时,排水暗道堵塞,小深井瞬间成了一个小方盆,贮蓄好了水。大人们不在的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就在那跳跃,任水喷溅,有时也相互泼水,全然不顾一身湿透。大人们来时,骂声像雨水那般泼来,可我们心里已在盘算下次如何“复仇”了。
而厝顶呢?用那时的话来讲是试胆、验证打赌和“练轻功”的。弓着身子,蹑手蹑脚地在瓦片上换着脚步,仿佛身子轻得瓦片足以承受,这种感觉多半是武侠片的影像在童真里发酵而来的。有时难免下脚太快或是瓦片有质量问题,一个“咔”的声响,尴尬和讪笑就在同一个厝顶上空荡漾着。若遇漏雨时,大人们则好像洞察了事情一般,责问了起来。然而不管如何,那些往事就像覆盖在瓦片上的青苔,经年累月地附着、渗透,成了挥之不去的记忆。
小侧窗在三叔住的屋子里,还不到零点二平方,也是麻雀的安乐窝。有一次,我们顺着梯子上去掏它们的窝,三叔获悉后,把我们几个训斥了一顿,并要求我们保证不再做这样的事。从此,傍晚夕照,小侧窗映着点点余晖,也藏下了我们年少时仰望的目光。
关于这老屋,确实让我想起了许多,然而也不完全是孩童的玩事。比如二叔早期做不锈钢生意,劳作时火花从切割机上哧哧喷射着;三叔从单位买回来了红膏鲟,煮熟后我们迫不及待抢着吃;奶奶在大灶锅里煮着麦粿,灶炉里却烤着臭鸡蛋;爷爷对着石墙在磨大拇指的指甲,那指甲像是鹦鹉的鼻子弯弯长长等。这些情景跳得太快了,以至于把握起来零零碎碎的。而奶奶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却是那般痛切。
记得奶奶那时已患了老年痴呆症,总是四处游走,可不管走多远,她总记得回到那里,一个人守住空空的屋子。也不知何故,她竟被流浪狗咬出一大片伤口,那时父亲每日上班总会赶回来帮她清洗伤口,准备饭菜,换洗衣服。过了一段时间,奶奶的伤好了,精神也逐渐恢复了。可人说走就走,在小雪节气降临的当日,奶奶安然离去。父亲来电告知,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离家实在太远了,连奶奶的最后一面都未能见上。孰知不足四年之后的正月,父亲却在元宵的热闹还没腾跃的凌晨猝然辞世。同样的悲剧又一次上演,我又遗憾地失去了厮守在最亲爱的人生死流转的时光。
我总想,就这样锁着这个老屋吧,不再去打搅它的睡梦。可一不小心,又在别处遇见一座座老屋,特别是故土乡野那一片避不开的红砖古厝。在肃穆、衰败、支离破碎的景象里,一股熟悉又不可抗拒的力量浮荡而出,左右着你的脚步。
我大胆地相信这它们是在等待一种目光,在安静的时刻与之对视。你不必刻意在哪片瓦或哪块砖上聚焦会意,彼此无声的世界里,眼神就是最好的言语,超越了时空,直抵心灵。我甚至相信它们是在等待有人经过,重新踏上那条石板路,借着泛起的清光,收纳下足音,一路延伸开去,好叫谁的心里都跟着亮堂起来。我更相信它们只是在等待时光,等待时光来了却它们无数的风尘际遇,埋葬所有终将归于岑寂和虚无的东西。
老屋啊,老屋……
篇11: 陈年陈酿陈忠实散文
陈年陈酿陈忠实散文
《白鹿原》开篇第一句话说: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套用这句话,我可以说:陈忠实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写过一本叫《白鹿原》的书。男人活在世上,要有一股咬透铁锨的狠劲儿,干件赢人的事,就不枉来人世一趟。陈忠实曾经发誓要写部垫棺做枕的书,他做到了,他干了件赢人的事。
陈忠实在白鹿原畔,猝然展开一轴活生生的浓墨重彩的白鹿原历史画卷,画面上笔酣墨饱,元气淋漓,拙朴厚重。50年的沧桑巨变,50年的大地梦幻,以一种特殊的韵味和意趣从白鹿原蔓延开来。一轴画卷,上下五十年。长篇小说《白鹿原》横空出世,让世人记住了一个名字――陈忠实。在《白鹿原》的扉页上陈忠实把法国小说家巴尔扎克的一句话作为题词:“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从这个意义上说,陈忠实是写出了白鹿原这块土地沧桑50年的“秘史”,如此说来《白鹿原》的问世。可以说是中国当代文学的一起“泄密事件”,一个民族50年的秘密从此大白于天下。
京城一家大报的记者朋友想采访陈忠实,托我联系老陈。我电告陈忠实,他很爽快地答应了:能行。平川,是这,你在喔先订个包间,然后给我发个短信,我晚上六点左右到。老陈如约而至。相见甚欢。他亲自点菜。说:咱边吃边谝,想采访啥就问啥。吃着谝着,老陈不时笑出声来。饭毕,老陈主动要求和记者合影。记者抢着买单,并说,不是说好我来买单的么?老陈正色道:你给谁说好的,包间是平川替我定的,菜是我点的,你凭啥买单。我们三人都不敢吭声,看着老陈掏钱付账,然后出门上了出租车,摇下车窗玻璃一挥手,绝尘而去。我们三人这才哈哈大笑起来。我对着记者朋友说:你没见过这么个老汉么,这就是陈忠实。
晨起,浏览当日的《光明日报》电子版,看到人物版上有一篇写陈忠实的长文。题目就叫《陈忠实是个好老汉》。我马上给陈忠实打电话:陈老师,今天光明日报你看到没有?额还没有。陈忠实回答道。我说:今天光明日报发了大半个版,拿你说事了,你看你这事整的。老陈问:说额啥事呢吗?我依旧卖关子,慢悠悠的说:你摊上大事了!这下老陈按耐不住了,一急:平川,你这小伙啥时间变成这个样子,写我啥你呢吗?我清了清嗓子,改换频道,以新闻联播主播的口气说道:今天《光明日报》发表评论员文章,进一步强调指出:陈忠实是个好老汉!我刚一说完,哈哈哈――电话那边就传来老陈爽朗的笑声:平川,一样个事,你看你神神叨叨的。
下午阳光正好,我正在大雁塔广场溜达。手机骤然响起,来电显示:陈忠实。老陈熟悉的声音传来:平川,是这,我家里有点事,可能迟一点,晚上六点半左右,咱在作协门口见面,作协对面有家肥牛火锅,味道适合咱关中人口味,咱就在喔吃个饭,然后咱到我办公室。你看咋样?我说:行。
陈忠实从出租车下来,依旧挎着他那个人造革包包,我俩一踏进店门,我对服务员提出要个包间时,老陈说,不就吃个饭么?要啥包间,咱就坐在大厅里吃。坐定,点菜,火锅热浪翻滚,香气四溢,不时有食客朝这边指指点点,有的人过来要求要与陈忠实合影,老陈不得不放下筷子,起身合影。吃了一会,老陈一抹嘴,说;我老汉吃饱了,你小伙好好A!吃毕买单时,老陈忙站起来,阜务员手里递钱,我也拉住服务员要付帐,我说:陈老师,你要注意影响,你这样不好,这一幕让《华商报》记者看到,明天娱乐版头条就是:中国作协副主席陈忠实与肥牛火锅店服务员发生冲突,这事害怕的.很。老陈只好作罢。说:这回咱说好,下回我请你,我买单哦。
刚出店门,就有两个戴眼镜的大学生模样的小青年跑了出来,要与陈忠实合影。在火锅店门口的石狮子前合影。刚过马路,人流中一位女青年跳下自行车,连忙握住陈忠实的手说:陈老师,我是省人民医院的,我两年前给你量过血压。老陈说:谢谢你给我量血压。回头陈忠实边走边嘟囔:我这几年走达都是这。我说:与你吃个饭都吃不安然,你累不累啊?陈忠实两手一摊,我有啥办法。一脸的无奈。
《白鹿原》享誉文坛,陈忠实的书法也水涨船高。老陈的书法瘦硬通神,线条硬朗,筋道舒展,形成了一种骨力遒劲的书风。一次在陈忠实工作室,面对我的书法,老陈认真地看后说:平川,你这才是书法,我写的是毛笔字,我的字要是有你这功夫,我连忙打断他的话:我这是啥功夫嘛,雕虫小技,壮夫不为。能弄出《白鹿原》的人,那才叫真功夫。陈忠实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打开话匣子:我喔是用毛笔写的汉字,远非真正意义上的书法,这一点我很清楚。你的书法是发表了的文学作品,我的毛笔字是老师布置的学生作文。当年我高考落榜,心情苦闷,就在村头与人下棋。那个时候,我如果好好练练书法,字肯定比现在要写的好。我接过话题说:你那时候咋知道你的字能卖钱嘛。老陈嘿嘿笑着不答话。
陈忠实一次为一位业余作者的作品集免费题写书名,并欣然做序。作者过意不去,奉上酬金。陈忠实说:我的序发表了,有稿费。我的劳动成果已经得到回报。我再拿你的钱,没道理么。老陈如数退还,还打电话给出版社,看能不能书稿费给作者少点。你说你到哪里找这么好的老汉。一次在陈忠实工作室,老陈正和颜悦色的与我说事,手机响了,老陈一接,顿时怒容满面,几乎对着手机在吼:我不是书法家,我的字不卖钱。刚一说完,就摁了手机。半天老陈才回过神来,对我说:南方一字画贩子,千方百计想买他的字,现在一些人想钱想疯了。
西安出了个熊宁,大学毕业后,放弃月薪万元的白领工作,把公益事业发展成为自己的理想。熊宁曾先后4次前往青海玉树一所孤儿学校支教,还捐了1万元。熊宁在自愿赴青海省玉树救助雪灾群众时,不幸遭遇车祸身亡。《蓝天下的永恒――美丽女孩熊宁》首发式暨座谈会在西安举行。主办方邀请陈忠实。老陈推掉别的活动,准时参会。会毕主办方托人给陈忠实一个红包,以表达谢意,老陈急了,把红包往桌子上一放:人家女子娃把钱往雪山藏区送呢,把命都搭上了,我要这钱我还是人吗?老陈说完扭头就走。
一次去天水开会,我与陈忠实步出火车站,一条横幅横在眼前:天水人民欢迎著名作家陈忠实马平川。我说陈老师沾你光了,我也“著名”了。到了下榻的宾馆,一条横幅挂在宾馆入口处:热烈欢迎中国作协副主席陈忠实下榻我宾馆。我对老陈说,呀,咋不见我名字了,欢迎你,不欢迎我,这工作人员也太粗心了。接下来的几天,开会,采风,参观。每每与老陈同桌吃饭时,我口无遮拦,与老陈没高没低,一通神侃。有人善意提醒我:陈老师是中国作协副主席,你说话注意一点。我一怔,我感觉与老陈相知相交多年,他从来没有拿中国作协副主席当回事,也不认为这个头衔是个“官”。我刚开始说话还矜持,三杯酒下肚,我便胡说浪谝,张牙舞爪,说着说着话就撂坡里去了。我的言行,老陈肯定有不喜欢的地方。但他始终报以微笑和宽容。
在宾馆电梯口,我看见陈忠实被记者簇拥着走来,我对老陈打着招呼说:晚上到你那里谝一下。老陈回头说:能行,你来。晚上9点多,当我来到老陈的房间时,记者刚刚离去。老陈说从早晨到现在没停点。他脱去外衣,换上拖鞋,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往杯子给我倒啤酒,一边说:平川,喝!我们抽着烟,喝着,谝着,当陈忠实把最后一根雪茄摁灭时,已经凌晨0点半,烟灰缸满了,3个啤酒瓶空了,录音笔里留下一大堆关于小说的话。后来根据录音整理的对话《关于小说:陇上对话陈忠实》,发表在《文艺理论与批评》杂志上。
《白鹿原》出版后,陈忠实写下了《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白鹿原〉创作手记》这本书,亮相上海书展受到热捧。热情的读者从四面八方赶到书展会场,在熙熙攘攘的展会现场,处处体现着人们对《白鹿原》的巨大热情,也足以证明陈忠实的强大魅力。陈忠实从上海归来,我打电话向他表示祝贺!陈忠实掩饰不知兴奋:哎呀,上海读者太热情了,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白鹿原》出版16年了,现在谁看你喔创作手记奏啥呀么?主办方只给我安排了一个小时签售的时间,一个小时后还有许多读者捧着书等我签名。我得给傅佩荣签售腾地方,我刚走出场地,却被等候签名的读者团团围住,我只好在场地边边完成签名。开始还写某某指正,还写上年月日,后来干脆光写我个名字。
陈忠实在他的工作室曾当面问我:平川,你看我的创作手记有价值吗?我说:价值大咧,书中所涉及到的内容,远比这部小说的写作进程要宽要深。你咋把那些事情记得那么清楚?陈忠实说:很多生活中其它方面的事情时间长了我都会淡忘,不过有关写作,特别是《白鹿原》的准备、写作过程,我不敢说是刻骨铭心,但过了十几年淘汰不掉的,都成了永久的记忆。我说:创作手记弄不好会给人的感觉是陈忠实自己证明自己,给评论家制造羁绊,《白鹿原》巨大的阐释空间应该留给评论家。陈忠实说:你说的有道理,我努力回避这一点,尽可能不越雷池。只有一次是有意的触犯,便是写《朱先生和他的“鏊子说”》的时候,我写了从生活原型牛兆濂到《白鹿原》里朱先生的异同,很难避免作者解释人物之嫌,便在文中索性说明了这一点。尽管如此,我仍把握一点,只解释朱先生这个人物曾惹起的一些不同意见,包括被误读的几句话,尤其是牵涉政治色彩的话,我不得不作解释。除此之外,关于朱先生这个人物的整体形象和个性,我仍然不作解释。
我说:《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白鹿原〉创作手记》书名太平淡了,你岂止是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你是在寻找一个民族的灵魂。干脆就叫《〈白鹿原〉创作手记》岂不更好,大气而简洁。陈忠实说:书名叫《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这是海明威的话,我很喜欢。后来《陕西日报》连续三期整版发表了这本书的部分章节,编辑用的题目就是《〈白鹿原〉创作手记》。我给陈忠实打电话:你看咋着呢?《〈白鹿原〉创作手记》题目就是比你原书名好。老陈嘿嘿一笑,还是那句话:寻找属于自己的句子这是海明威的话,我很喜欢。后来陈忠实告诉我,北京大学出版社要再版这本书,责任编辑说原书名太文气了。我说,这叫英雄所见略同,但你就是听不进去。编辑执拗不过老陈,还是以原书名出版了。我不禁感叹:没见过这么犟的老汉。
有一种老汉就像窖藏陈年陈酿的西凤酒,清芳甘润、醇厚绵软。含玩舌齿间,自有一种清香萦绕于怀;有一种老汉就像明清家具,简洁精致,质朴厚重。在岁月无情的剥蚀磨损中,愈来愈显示出它的价值。陈忠实就是这样的老汉。
篇12:旧事散文
旧事散文
就这样,我们后知后觉的来到了高三,高二高三不分班。于是同一波同学就一同走过了夏秋冬又迎来了夏,然而熟络的朋友并没有多少。
高二下学期,一次调座位我认识了后来想到都会开心的同桌。卷卷的丸子头,架一副大大的眼镜,善于交际而又有趣,她的出现又一次颠覆了我白开水般单调枯燥的`日子。她充满幻想,永远热情,大大咧咧看似毫不在乎一切的外表下又隐藏一颗细腻又诗意的心。她的能言善谈似乎与生俱来,与全班同学都保持很好的关系,大家都喜欢这个有趣的灵魂。在她的感染下,我再次敞开心扉同样也跟她一起追起星来,那时候每周仅有半天的小休成了我们一起花痴爱豆又出新歌或开演唱会又变帅的开心时刻了。那时候可真容易满足啊,也许只是爱豆发了一条动态就足以满足我们的幸福感,并且,由于有了正能量爱豆的指引,我们也暗暗在心底立志努力学习,以后存钱一起去看他。
从此,迷茫的小透明开始在黑暗中发现了星光,尽管那星光遥远又模糊,不过没关系啊,有这样优秀的人在前方照耀着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
于是,我们每天被藏在摞的高到挡得住脸的书本习题下,埋在各科数不清做不完的卷子里,混沌的好像整个青春也埋藏在这种飞快的日子里了……
转眼我们终究还是迎来了毕业季。高考在即,大家都心无旁骛全力准备最后一战,我却可能是过度焦灼反而心情走向反端看淡了高考。在高三党整日疯狂复习考试的氛围中成为一股清流,丝毫紧张不起来,生活学习都相当放松,习惯着年级的月考周练。
终于,6月7号到来了。我和所有考生一样激动忐忑又强作镇定般走进高考考场。
响铃。落笔。
一切的紧张,全部放下,舒一口气,走出考场,高中三年全部结束。所有熬过的夜,做过的试卷,委屈的眼泪化为释然与接下来的狂欢。
考试结果出来后,我并没有多惊讶,也算是意料之中,由于晕车及天气热带来的中暑生病,我考砸了……
老爸没有多说,带我重新来到学校复读。
我没有反抗。没有理由没有资格。
承载着希望的自己除了硬着头皮迈进那栋黑暗阴森的独楼外别无选择。
自己搞砸的高考,哭着也只能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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