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回忆的美文:那川那人那屋(共9篇)由网友“xiaooliter”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整理过的关于回忆的美文:那川那人那屋,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篇1:关于回忆的美文:那川那人那屋
巍巍秦岭,自西向东绵延到这里,兀自凸起伏牛、熊耳二山。在这两山的峰峦沟壑里,淙淙流淌的溪水汇成了一道小河,河水在沿途石峰相连的河床里一路跌跌撞撞,至五龙台冲积出一地平川。这川不大,到鱼塘沟口鸭子坡,东西长约五华里,人称五里川。在群山的怀抱中,河水继续向东南蛇行,峰回路转,至温沟口汇入老鹳河。鹳河汤汤,直奔丹江。
在官坡职业高中工作的时候,一次元旦文艺座谈会上,有老师出了个谜语,让大家猜:“关门穿衣,打卢氏县一地名。”师生们搜肠刮肚寻找熟悉的地名,有的还排出一串名字来。我灵机一动,率先说出了答案。对,谜底就是“五里川”。
五里川是卢氏县南部的一个重镇,四面青山环绕,中间一马平川。这里交通便利,四通八达。三淅高速、G209国道和省道西铁路穿越其境。东出朱阳关可达南阳,西经官坡铁锁关可抵西安,南下瓦窑沟可直下十堰襄樊,北出卢氏可越黄河通晋地。
在网络上看到过一篇文章,说是按乾坤八卦的方位来看,五里川镇街在冥冥之中完全符合八卦的布局,真乃风水宝地。我到五里川的时候,便处处留心起来,入眼看到的是一个美丽的小镇:绿树成荫的大街、往来不断的车辆、行色匆匆的人群、琳琅满目的货摊、街外流淌的河水、和这个小镇很旺的人气。山像是刚从海底钻出来,身上还留着海水冲刷的痕迹,岩石裸露着,像在海滩沐浴阳光的美男靓女,别具风韵。只是我眼拙,看不出“八卦”的玄妙,询问当地精通地理的人,竟也不知八卦所云为何物。
五里川地杰出人才,却是货真价实。
作为教育界的前辈、同仁,曹植甫老先生的名号在卢氏很响亮。一是他根植乡村教育的泥土,启蒙幼小、开化民智的事迹,被鲁迅先生写进《河南卢氏曹先生教泽碑文》,以不朽之文传不朽之人。二是他生养出一代宗师曹靖华,给我们这个世界奉献了一件最好的作品。
曹先生名培元,字植甫,晚清秀才,是一位立志于山区教育事业的启蒙教育家。1889年,他20岁时,跋山涉水赴陕州考中了秀才。此后,他便开始在朱阳关、五里川等地教书,有官办义学,也有庙宇私塾。五里川北边的大山里,有一温泉,人称汤河。当地男女为在汤河洗澡,经常发生争执。后来,经曹老先生公议界定,农历每月逢三六九日为女洗日,其余日子男洗。解放后,又增加逢十日为女洗时间。汤河裸浴,返璞归真,该习俗一直延续至今。曹老先生在家乡的三尺讲台上辛勤耕耘60多年,一直没有走出大山,其品行、其思想却誉满世界。矗立在五里川中学院内的尊师亭,纪念的就是曹植甫老先生朴实而高尚的英灵。
我师范毕业后,曾到朱阳关找同学玩。在朱阳关小学,看到教室墙上有一条标语:“学问是苦根上结出的甜瓜。”我觉得很有趣,也很形象,细问之下才知道,这句话是曹靖华题的。因为这个小学就是曹靖华的父亲执教的地方。
于是,我们谈起曹靖华。曹靖华是我国杰出的革命文学家,教育家。当时,曹靖华还健在,是北京大学教授,曾翻译、创作了大量优秀作品。我们说起曹靖华回归故乡卢氏的事,也说起曹靖华最大的心愿:希望卢氏能培养出考上清华北大的学生。卢氏教育落后,几十年间,竟然没有学生再考上过清华北大,顿感作为教育者身上责任的重大。心里便默默起誓,一定要努力工作,争取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也培养出一个天之骄子,国之重臣。如今,自己教过的学生中,清华生、北大生都有了,可曹靖华也离世三十年了。若先生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吧!
那年,当我从收音机里知道了曹靖华去世的消息,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丢了一件珍宝似的,坐立不安。虽然追悼会肃穆庄严又隆重,许多党和国家的领导人都参加了他的遗体告别仪式。我蜗居在白花村老家的土屋里,听着播音员沉痛的声音,我的心飞越千山万水,从东秦岭深处的小山村一直飞到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沉痛悼念,与你告别。你的遗体盖着红旗,上书“一代宗师”四个金色大字。情不自已,我铺开稿纸,写下一首七律《沉痛悼念曹靖华》。这首诗作被我母亲看到了,拿去四处传看、炫耀,竟弄丢了。
前不久,参加卢氏文友集体采风活动,再次来到五里川,有幸参观了曹靖华故居。
故居在五里川河之南,路沟村。起初以为桥头那竖着“靖华家园”的石头招牌处就是,结果错了,那应该是移民新居。跟着众人,沿公路南行,大约三四百米。在公路东侧,一个村庄静静的卧在地势开阔的平地中间,有好多民房杂然陈列。入村小路已经硬化,路旁装有太阳能光控路灯,直行大约百米,右拐,踏上散发着泥土味的土路,两侧都是普通民房。忽见一碾盘平放在地上,经打听得知,这就是村里人过去碾高粱黍米的地方,碾盘上百年没有移动过位置,只是村子里泥土淤积,地势上升,碾盘以下的碾道以及支撑碾盘的石柱等都被淹没在地下了。
碾盘的旁边就是曹靖华故居。砖瓦结构的门楼外面,是相对称的厢房,有刚洗过的衣服在阳光下的晾衣绳上摇曳,似乎在欢迎我们。走进门楼,是个很普通的狭窄小院,两厢房之间三四米宽的空间,一下子涌入这么多人,就如同房檐下竖立着的柴火梱,顿显拥挤。上房的土屋门楣右边,挂有“曹靖华故居”的牌匾。
堂屋低矮昏暗。定定神,待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线,见到了后墙根睡柜上的一尊半身铜像,那就是一代宗师曹靖华。铜像放在一摞书上,那是曹靖华生前写的一部分书。两侧是卧室,其中一间还是其后辈侄孙的结婚新房。站在这里,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土里土气的农家少年,在屋内读书,在院子的地面上写字,在门前的碾道推磨玩耍……
我曾到过陕西丹凤的棣花古镇,那里是当代著名作家贾平凹的故乡。棣花借助名人效应发展旅游,搞得是有声有色,带动了一方经济的发展。而号称“一代宗师”的曹靖华,其故居还是一如既往的土气普通,和村子里众多的农家房屋一样,毫无特别之处。如今,老屋外墙的一层泥土也开始分化脱落,亟待保护……
晴川历历熊耳山,芳草萋萋五里川。那川,那人,那屋,是曾经的风景。那人走了,那川那屋还在,那川的后来人还在那屋结婚,生命的长河还在奔流,生生不息。
留下的是过去的岁月,面对的是崭新的生活。
篇2:那树,那屋,那人作文
在历经了一场冬日漫长的煎熬等待里,初春那和煦温暖的气息依旧彰显着生命的蓬勃,洋溢着冰雪过后的妩媚。可是,纵然这一切再有多么的美好,却又怎能够抚慰一位刚刚失去亲生父亲的儿子同一位刚刚失去老伴孤寡母亲的悲痛哀悼。还有那已然被夷为平地的老宅子,时时映现在眼里的大杨树,以及同那条小胡同内相关联的一景一物,一人一事。而今只在短暂的几个月里,那屋,那树,那人却不知归于了何处?代之而来的唯有码放在道两旁一堆堆的路基石同耳鼓里机器运转不停的轰鸣阵阵,还有那修路工人往来穿梭忙碌的身影。
而最近时常会在午夜梦回中游荡在昔日的屋前树下,那旧时年少的.单薄身影,那些个有父母双亲陪伴于左右,充盈着温情呵护的日日夜夜,将会是一个人一生里永久的珍藏回忆。
可叹,早已不再青春年少;可叹,梦里不知身是客,只落得一晌贪欢。然后蓦然的从梦中醒来,枕畔唯留下凉凉的感觉。那是不知何时从眼角里滑落的一掬清泪,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
篇3:那树,那屋,那人作文
那还是在上个世纪的90年代末,算来已然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为了顺应市政府城市规划改造的需求,一家人不得不离开老屋,暂且搬到别处去安身。然后随着铲车的冲撞轰鸣声,在一阵硝烟尘埃过后,老屋便只剩下了一地的砖头瓦砾,让人揪着心的疼。
幸好老父亲因身体不适,未能够亲眼目睹当时的悲惨情景。那毕竟是一家三口人居住了二十个年头的地方,那不单单只是遮风挡雨,驱寒避暑的砖石建筑;那是承载和寄托着梦与理想的地方,同时亦见证着我由牙牙学语到稚气童年再到青春年少中的每一段坎坷历程的延伸。而那些全都是一个人一生中最为宝贵的财富。谁想到却只在须臾之间便化作了一片荒芜废墟。
那里更是我与年迈的老父亲最后相依相伴的温情岁月。因自从老屋被拆迁以后,原本就疾患缠身,风烛残年的父亲,在这样无形而沉重的打击下,愈发的昏昏沉沉,萎靡不振,一天不如一天了。眼看着天一天天的变冷了,叶子渐渐的由绿变黄,再到萎蔫败落,化为泥土。肆虐呼号着的北风一阵紧似一阵,一阵猛似一阵,风里面还时常裹夹着冷酷的冰雪,弥漫在天地之间。
篇4:那树,那屋,那人作文
那树,那屋,那人作文
那树,那屋,那人作文600字【一】
那还是在上个世纪的90年代末,算来已然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为了顺应市政府城市规划改造的需求,一家人不得不离开老屋,暂且搬到别处去安身。然后随着铲车的冲撞轰鸣声,在一阵硝烟尘埃过后,老屋便只剩下了一地的砖头瓦砾,让人揪着心的疼。
幸好老父亲因身体不适,未能够亲眼目睹当时的悲惨情景。那毕竟是一家三口人居住了二十个年头的地方,那不单单只是遮风挡雨,驱寒避暑的砖石建筑;那是承载和寄托着梦与理想的地方,同时亦见证着我由牙牙学语到稚气童年再到青春年少中的每一段坎坷历程的延伸。而那些全都是一个人一生中最为宝贵的财富。谁想到却只在须臾之间便化作了一片荒芜废墟。
那里更是我与年迈的老父亲最后相依相伴的温情岁月。因自从老屋被拆迁以后,原本就疾患缠身,风烛残年的父亲,在这样无形而沉重的打击下,愈发的昏昏沉沉,萎靡不振,一天不如一天了。眼看着天一天天的变冷了,叶子渐渐的由绿变黄,再到萎蔫败落,化为泥土。肆虐呼号着的北风一阵紧似一阵,一阵猛似一阵,风里面还时常裹夹着冷酷的冰雪,弥漫在天地之间。
那树,那屋,那人作文600字【二】
在人较为漫长的一生当中,一年的时间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小片段,一首小插曲罢了。但是如若细数起各中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来,那过往里未被关注的,不在意的些许小事,也会在你依然不经意的某一时刻里突兀的被唤醒。无论快乐抑或忧愁,最后都只在岁月的磨蚀下,演变为无奈的沉默。
就在曾经居住的院落里,在东屋窗前的空地上,一直都以不无巍峨参天之势,屹立着一株枝叶繁茂,郁郁葱葱的大杨树。据父母讲,那还是在建国前后种下的,算来在我小的时候,它便已然历经了近四十载的人世沧桑,变换无常了。
每每一到炎炎夏日之时,它都是曾为我遮阳蔽日的阴凉所在。我会从屋内搬出自家的小板凳,坐在那里惬意的享受着大杨树所给予我的凉意阵阵,凉风徐徐的感觉。哪怕是到了暮秋时节,败叶凋零一地,在那光秃秃的枝干上,仍旧会有许多的鸟雀吱鸣着,欢唱着,给那秋日里一个个原本萧瑟的日子带来不一样的喜悦之情。
那树,那屋,那人作文600字【三】
在历经了一场冬日漫长的煎熬等待里,初春那和煦温暖的气息依旧彰显着生命的蓬勃,洋溢着冰雪过后的.妩媚。可是,纵然这一切再有多么的美好,却又怎能够抚慰一位刚刚失去亲生父亲的儿子同一位刚刚失去老伴孤寡母亲的悲痛哀悼。还有那已然被夷为平地的老宅子,时时映现在眼里的大杨树,以及同那条小胡同内相关联的一景一物,一人一事。而今只在短暂的几个月里,那屋,那树,那人却不知归于了何处?代之而来的唯有码放在道两旁一堆堆的路基石同耳鼓里机器运转不停的轰鸣阵阵,还有那修路工人往来穿梭忙碌的身影。
而最近时常会在午夜梦回中游荡在昔日的屋前树下,那旧时年少的单薄身影,那些个有父母双亲陪伴于左右,充盈着温情呵护的日日夜夜,将会是一个人一生里永久的珍藏回忆。
可叹,早已不再青春年少;可叹,梦里不知身是客,只落得一晌贪欢。然后蓦然的从梦中醒来,枕畔唯留下凉凉的感觉。那是不知何时从眼角里滑落的一掬清泪,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
篇5: 那屋那人作文700字
那屋那人作文700字
不是所有的人都同我一样幸运,有一个九十五岁的曾祖母。而我对曾祖母的记忆似乎永远都是同乡下的老宅联系在一起的。
那座矮矮的平房,小小的院落,斑驳的砖墙,房顶上长满了青苔。在那扇已掉漆的屋门前,有曾祖母亲手种下的花草,还有曾祖母的那张躺椅。我记得曾祖母喜欢躺在那张藤编的躺椅上,一面享受着阳光,一面跟我絮叨那些陈年往事。每次我会搬来一张小椅子坐在她身旁,撑着头听得津津有味,但每当我想听她继续下去时,她已闭上眼进入了梦乡。午后的阳光静静地照在这位老人布满皱纹的面颊上,显得静谧美好。在她的梦中,一定是关于老屋的美好回忆吧。
后来曾祖母病了,为了方便治疗,我们着手把她接到城里来。一开始,这位倔强的老人说什么都不同意,她一再和我们强调,说这儿是她的家,她不愿轻易离开家。后来在大家的软硬皆施下,她才勉强同意,但前提是等病一好,她马上就回到这儿。然而谁也没料到,这一行,老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留下这座空空如也的老屋。
离开老屋时,曾祖母用那双苍老的手抚摸过门前的那片花草、那张心爱的躺椅、那扇掉漆的门、那堵斑驳的墙,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孩子。在夕阳下,她默默地站在老屋前,一言不发,淡淡的残云无力地飘浮在老屋和这位老人的头顶,那一个孤独的'背影在我脑海中永远定格。
医院冰冷的病房里,没有了老屋的温馨,我多次看到曾祖母坐在窗前,呆滞地看着远方,那么孤独、无助。那是老屋的方向,那时的我还小,不能明白曾祖母为何会对老屋如此留恋,而今我顿悟:老屋蕴含着她太多的回忆,她的根始终属于老屋,没有老屋,她的灵魂唯有随波逐流。
在另一个世界的曾祖母把对老屋剪不断的思念化作了那片片残云萦绕在老屋的上空,久久不肯散去。曾祖母,你可曾知道,有一座老屋一直等待着它的主人,老屋啊,你可曾明了,有一个人一直对你魂牵梦绕……
篇6:那屋·那树·那人初一作文
那屋·那树·那人初一作文
《那屋·那树·那人》这篇文章主要写的是作者小时候的纯真岁月,以及对老屋、枣树和姥爷的思念之情。
那是一座别致的老屋,是姥爷用自己辛勤的劳动换来的。老屋外面的地上像铺了一层绿毯,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在作者的笔下,这里犹如世外桃源,让人乐在其中,难以忘怀。
那是一棵具有象征意义的枣树。在我看来,这是一棵代表作者一家幸福的树。每逢枣树结果,作者一家人就会像过年一样聚在姥爷家,摘枣、聊天、玩乐,在树下度过欢乐而又满足的'一天。
那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他原来是个快活的老人,如今却变得孤独、沮丧。他已经失去了那棵与他一起生活了十年的枣树,还有那座自己亲手盖的老屋。无奈的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世……
读完这篇文章,不知不觉有些让人心酸,真想与作者结为知己,一起与他再次开启幸福的大门。
篇7:那花那人-美文故事
那花那人-美文故事
我所缄默的,是萦纡在我心中太久的哀潮,愈久愈深刻,而刻得太深,也就心痛不止了。
我的儿时,是在老奶奶家那暗旧的小屋中度过的,那盆我叫不上名字的花是除我之外唯一带有些颜色的东西,而那花,总放在那破旧的小阳台上。
早晨或是傍晚,我总是看见老奶奶或坐或站在那花周围,时不时地用那锈迹斑斑的铁花洒,颤抖着使它微微倾斜,缓缓地欣赏着那繁枝茂花被细丝击荡的每一个瞬间。老奶奶还时不时地去剪去一些多余的'杂枝。凡到这时,老奶奶总是戴着老花镜,拿出长剪缓缓地坐下来,摆动着身子找到那最舒服的位置,然后举起剪子,左插右躲着那些欲放的花,找到那多余的枝,瞄上好久好久,直到我都觉得不耐烦了,才一下子剪下。霎间那花似乎美了数倍。这时老奶奶总在一旁抿着嘴笑,其实早已到了不抿不行的年纪了。
许久之后,花愈繁茂,只是老奶奶站着浇花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只要是小孩子就淘的要命。一段时间,或许那花离我太近的缘故,也许我一次一次的被老奶奶修剪花枝“优美”的姿势所吸引,我竟也学起老奶奶的样子,拿起那长长的剪子,踮着脚站在那花的下方,笨拙地用剪子刻画着枝叶,花朵,把老奶奶修整得几近完美的花弄得一团糟,每每使得碎枝杂叶积淀在花盆底部。而这时,老奶奶总是坐在那椅子里,侧在那最舒服的一处,眯着眼看着那夕阳的最后一抹,默着,嘴里喃喃地言语些什么,说什么我不甚清楚,但我晓得,那是对我善意的埋怨。而那夕阳中的花,即使破碎也更加艳丽了。恍然间,竟觉得那淡然的埋怨是对那花说的。
花虽艳丽,但流逝的岁月在老奶奶脸上刻画下的条条深纹,点点岁斑,总不被花的艳丽,和那如洗的夕阳磨消。那风尘苦旅,无怨的一辈子的辛勤,到头来,只能在暮年,与顽皮的重孙和那株不知名的花为伴。
夕阳依旧,我和花都更加茁壮地长大了。
上小学时,我不得不回到父母家。偶尔回去,仍旧能看见那花,最初的几年还是被修整的美丽如初。但渐渐的花委顿了不少,毕竟人老了,花也懒得梳理。直至20xx的大年,人花俱灭,享年93岁。
如今,那伴我童年的花,也被蛛网所盘结了罢,我很久很久未回去了。
篇8:那时那景那人美文
那时那景那人美文
家乡的果子花开了,素净淡雅,幽幽清芳,让我又想起老家院子里的果子树,想起儿时简单有趣的生活,想起曾经江南水乡般的家乡。
那时候,大人总在忙,放学后回到家里,最先喊出来的一定是“奶奶”,奶奶每次总在堂屋的锅台旁烧茶韛,一只手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进进出出的动作,一只手搭在膝盖上,脸朝屋外,在想什么,又没想什么,一脸茫然,仿佛烧熟一顿饭是个漫长而又无边的工程。隔一会儿添一铲碎煤,再接着“呼哧呼哧”地重复着单一而无味的动作。火苗渐渐大了,白白的雾气一股股一团团从锅与盖的缝隙里挤出来直冲向屋顶,转个弯又从敞开的堂屋门飘到院里。
“过来!烧火!”
担心的事情还是又降临了,我不情愿地坐在小板凳上,又怕烟气呛,又想快点写完作业,跟小伙伴出去玩。于是,再找个高点的凳子,把作业本放在上面,一手烧火,一手写作业,才不管火旺不旺,要不要添煤。每次总会遭奶奶骂,可就是不长记性。听到骂声,拿起本子就跑,火着不着,饭熟不熟,那都不是我的事。背后隐隐约约传来奶奶老套的骂声,可悠悠的风早把奶奶的声音不知带到哪里了,我猜一定是那一句“淘气女子,长大没人要!”啥有人要没人要,才不管呢,现在最要紧的是跟小伙伴疯玩。“嘻嘻嘻,咯咯咯”,巷子里又响起孩子们快活的欢笑声。
那时候,家乡的大街小巷随处都是清清的小河,碧绿的池水,恣意向上冒的泉眼。夏天玩水捉鱼,冬天捞冰擦滑,什么安全意识处境危险全都没有。星期天,总爱和姐姐还有小伙伴们带上玻璃瓶去东市南边的稻田里捉蚂蚱。一路上,路边大大小小的泉眼隔不了三五步就出现一个。大点的有磨盘那样大,小点的有煮饭的锅那样大,最小的就像吃饭的碗,还有不大不小的,多得不可计数。走着走着,一条浅浅的小溪会横穿小路,恣意横流,哦,这是泉眼的水溢到路上跌跌撞撞冲出来的,啊,根本挡不住去路,一步就迈过去了。
小伙伴们一路跑着跳着,遇见又浅又小的泉眼就停下来,一股清清细细的泉水从地下汩汩地向上冒,激起一个矮矮的喷泉,发出低低的哗哗声,真惹人喜爱。我们就围在泉眼旁洗手撩水,再双手一并捧一捧,喝在嘴里,又清凉又甘甜又解渴。然后把小手按在泉眼上,不让它冒出来,可那泉水偏不听话,淘气地从指头缝使劲钻出来,小手感觉软软的痒痒的,真有意思。喝饱了,玩够了,千层底的鞋子也快湿透啦,才挽起裤脚继续赶路。
等到夕阳西下回家时,玻璃瓶子里已经装满了活蹦乱跳的蚂蚱,一边走一边比比谁的'多,一路不停地叽叽喳喳。天是蓝的,云是白的,风是轻的,孩子们的笑声是无忧无虑的。
那时候,我们居住的村子南边有个方圆十几米的池子,人们叫它“海子”,我就是吃海子里的水长大的。夏天,海子四周绿树成荫,海子里的水也满满的绿绿的,微风一吹,水面上泛起粼粼波纹,像碧绿的缎子,柔软闪亮,很美。每天清晨傍晚,挑水的男人络绎不绝,步履匆匆,嘴里叼着烟卷,头也不抬地打着招呼,因为白天田里的活儿还等着他们呢。
海子路北,有个偌大的菜园子,现在早就变成一片房子啦。整个园子里的蔬菜都靠海子里的水灌溉。夏天,是园子里最热闹的时候,孩子们踮起脚尖扒着墙头朝里望,鲜红的西红柿一串一串的,香香的甜瓜一堆一堆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真馋人啊。每当菜园需要浇灌时,两个大人站在海子两边的石头上,把两根长绳系在水桶两边打水,默契得把桶往水面一沾,水桶就满了,然后俩人把绳子往胸前一拽一撑,水就提上来了,外边的手同时向上一提,水就倒在流向菜园的水渠里。从日出到正午,从正午到日落西山,海子里的水快见底了,菜园子的菜也喝饱了,打水的人收起工具笑呵呵地回家了,红彤彤的夕阳映在他们的身上脸上,映在水边高高的树顶上……
海子旁边有个长方形石头水池,是用来饮牲口的。每天太阳下山时,车倌们便牵着马儿骡子,像牵着孩子一样来喝水。这时候,熊熊的火烧云染红了西边的天空,也染红了人的脸和衣服,马儿骡子也披上了晚霞,泛着红光,一切都变成红的了。一片嫣红的世界里,人的吆喝声,牲畜们的叫唤声,还有他们脖子底下铃铛儿的叮铃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首乡村晚归交响曲,那声音响彻整个村子上空,小村庄一下就热闹起来了。清凉凉的水“哗”的一声倒进水池,这些生灵们就争先恐后咕咚咕咚地喝起来,在它们的世界里根本没有“谦让”二字。“着啥急哩,让你们喝个饱!”车倌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它们的脖子,动作是柔的,声音是软的,现在回想起那幅画面好温馨啊。
乡间的土路,耕归的牲铃,屋顶的炊烟,拥挤的土炕……简单,温馨,朴素,宁静。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曾经的生活越去越远,那熟悉的画面却愈加清晰。那画面里弥漫着儿时的生活气息,也时时重现亲人熟悉的身影……
篇9:关于回忆的故事:那山那人
绵延不绝的山脉,远远望去犹如翻腾的巨浪,待定睛细看,却发现那中间一座十分特别。它高高挺立,仿佛用深邃的眼眸俯视着群峰,俯视着大地,在它的脚下还藏着另一番天地——它用宽阔胸膛拥抱着一个小镇,斗转星移,亘古不变。小镇里的人都知道靠山吃山的道理。是啊,是这山孕育着希望的种子,来年的收获,人们格外敬重这山。
先生陈是我的叔叔,他是这个小镇上一位引人注目的人。人们习惯在他的姓氏前冠以“先生”二字,大抵是因为他是这一带既会看风水又会算命的人。
他是我内心深深敬重和钦佩的人。
他出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一个普通农家。我不曾听说关于他小时候更多的事,只知道他读到小学二年级便辍学,回家务农。之后,我便只听说他成家以后的事了。二十岁时,他结婚了。他们夫妇每天和生产队的人一起劳动,挣工分。一大段时间他们中午都不回家,到吃午饭的时候会有人把午餐送到地里,大家伙一块吃,常常都是一锅里只有煮熟的茄子,偶尔带一点大酱。二十一世纪的我,根本无法体会每天都吃茄子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先生陈现在从不沾食有关茄子的食物。
当年二十多岁的先生陈不愿拘泥于每天和大家出工挣工分的生活,他找了个木匠师傅,抽空学起了木工,他很快便学成了,于是时常帮助别人修修门窗,桌椅板凳之类的,他偶尔会收一些工钱,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免费的。先生陈的天赋真是极好的。三十多岁时,小学二年级学历的他跟一个老先生学习阴阳历法,帮别人看风水,挑日子,他一学便是三四十年。
尽管他学习这些,但他一点也不封建,相反,他把这些作为科学,用之于生活,以风水知识美化环境,以阴阳历法解决周围人的疑难。他有一个精致的罗盘,他会读那些我不曾见过的字,他也通晓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他有许多笔:毛笔、笔、美工笔还有一些我不曾在商店见过的笔,每一枝他都可以很好的驾驭。大家都说,先生陈现在所拥有的知识比大学毕业生还要多,所以凡事都喜欢问问先生陈的意见。而我,总是喜欢在他写字时好奇地趴在桌子上看那轻轻舞动的笔是如何在那暗黄的宣纸上留下优美的字迹。我曾希望他可以教我书法,可没办法,他每天都很忙。
近几年,先生陈变了一点,他不再忙着骑着摩托帮别人看风水了,是开着老年代步车和相关人员商量“如何杜绝土葬,把火葬落到实处”,“如何建设绿色乡村,美丽乡村”;他不再是当年那个仅抽旱烟的的老头了,他也会学着抽电子烟;他不再是那个疲惫时仅喝茶的老头了,他偶尔也喜欢喝咖啡;他会用微信发红包,聊天,用支付宝转账,偶尔网购一下;他也会在空闲时候带着老伴去旅游,享受一下。
信息的大众化,他了解很多新事物。记得那天,我买了块香皂洗脸用,他问:“现在人们都用洗面乳洗脸,你怎么还用香皂?”我的心惊了一下。一个用清水洗了半辈子脸年过花甲的老人竟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我惊叹的是他的思想已随时代的发展滔滔奔向现代,也许是时代在进步,先生陈的思想也在进步吧!
现代化的力量总是有强大的吸引力,不仅先生陈变了,小镇也变了。一条条光洁的马路,一盏盏明亮的路灯,一个个白绿相间的垃圾回收箱让小镇的道路平坦了,夜晚明亮了,环境优美了。我曾看见过,夜晚先生陈独自看着这明亮的路笑了。是呀,这是他一直所期盼的生活他能不欣慰吗?
先生陈在进步,在随着时代而进步,他永远是我心中那座不老的青山,带领着我走向未来,走向幸福。
那里的山,那里的人,我眷恋着的故乡,依恋着的亲人啊,哪怕一丝的变化都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本文作者:罗平一中 365班 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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