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雪优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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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雪优美散文

篇1:腊月的雪优美散文

腊月的雪优美散文

今年的冬天令人难忘,令人回忆,令人沉迷,令人扑朔迷离。腊月以前,无雪少雨,风柔气清,实乃天暖好个冬!没想到进入腊月以后,风云突变,大半个中国雪雨连绵。自腊月初四至今已半月有余,仅中原大地就连续下了三场大雪,而且下得豪迈,下得气派,下得疯狂,下得壮观,至今没有消停的意思,叫人摸不着“北”。

其实,尽管雪下得多了,引起人们的.厌烦,而我对今年腊月的雪却别有感慨,充满了逸情别致。那纷纷扬扬的大雪铺天盖地,那楼宇房舍、林木草莽银壮素裹,充满了诗情画意。一位文友曹君对雪情有独钟,在一次小酌中放言:“待到雪压冬云之时,我请诸君豪饮。”有友问,若不下雪呢?该文友答:“无雪不饮。”岂奈天公有意,不几日,一场大雪铺天而降,有友迅即打来电话:“下雪了,曹君该兑现诺言了。”于是,我等几个人便如约来到一酒楼雅轩,隔窗望雪,诗酒相伴,雅兴甚酣。

酒毕,我们一行乘兴赴睢阳南湖赏雪观景。车到南湖拱阳桥下,诸君款步来到岸边,兴致勃勃。眺望碧柳琼枝、楼台玉影,顿时诗意勃发,妙语横生。有友禁不住豪情萦怀,对天长叹:“呜呼,天赐南湖之美景也!”值此良辰美景,诸人纷纷踏入皑皑白雪之中,背对雄浑苍劲的拱阳城楼,合影留念。实乃“诗朋赏雪雅兴高,银装素裹竞妖娆。玉镜化作丹青手,我等醉当琼中娇”。曹君对雪中南湖更是情犹未尽,回来后即赋诗一首:“一片雪花覆古高,千顷碧水听睢阳。莫道昔日鼓角震,今人脚步尤铿锵。”另一文友李君情致甚高,本想踏雪寻梅,无奈遍踏南湖雪,不见胭脂点,只能遗憾而归。

雪,洁白无瑕,晶莹剔透,不仅是吉祥美好的象征,而且还给人留下无限遐想和沉思。那雪的自然与空灵,洒脱与飘逸,无不给文人们带来抒发情怀的意想空间。腊月初四的第一场雪后,一文友即发短信给诸诗友:“飘飘洒洒不厌多,尽掩人间丑与恶。纵然日出有化时,污浊岂奈洁白何。”而另一文友对雪却是有一番感慨,充满了禅意,其和诗曰:“飘飘悠悠辞天阙,尽掩人间城与郭。有为无处无还有,从来青史似白雪。”读来意味深长,令人回味。

“腊月凝绨三十日,缤纷密雪一复一。”今年腊月的雪下得壮观、有韵致,也下得持久,下得疯狂,造成交通不便,灾害连连……尽管这样,我仍然赞美雪的壮美、纯洁、洒脱和从容。这如同人生,生命的美丽在于生命的真实,雪花如同人的生命一样无处不在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岂能因雪一时的疯狂而哀叹!

腊月的雪,给大地留下洁白一片,也给人们留下美好的企盼。我对雪情愫依然,遂赋诗记之:“漫天飞雪舞来迟,遍地银装处处诗。玉树琼枝胭脂点,赏月恰在正当时。”

篇2:腊月雪散文

腊月雪散文

早就听闻了寒潮来袭的讯息,据说要开始下大雪,心中不由得开始期盼起来,期盼着这雪如约而至,我们真的,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期盼了。

上海的雪本就稀少,可供嬉戏的积雪便更少了。记忆中最近的一次,还是在三年级的冬季,在教学楼下玩雪的经历。再之后,便再也没有过了。

雪是多么好的东西!尽然我从北国地界而来,三年级后冬日便再也没有归过乡。什么雪国景致,什么原驰蜡象,也是稀罕的物什,在我的.记忆中已变得相当疏远,记不清了。

而如今,这雪要来,也绝不似信口雌黄的言语——周围的城市都是大到暴雪,上海便是一贯被誉为“结界之地”,也没有理由避过铺天盖地而来的暴雪浪潮吧。

看到新闻之日是周末,周一返校领取期末成绩单时便已有些迫不及待地聚了同学一块分享,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能急迫,可却又是那么渴望;不待冷静却又急切地有些惊慌,怕这当真是老天的一个玩笑,怕天气预报一如既往寒了人的心。

周三临近傍晚时分,我正在房内复习竞赛材料,突然见到群内有人说道“下雪了!!!!”其欢喜是四个感叹号也无法表达的。我立刻冲出房间,来到室外,几片雪花正在空中悠悠落下,飘落指尖,在我炽热的目光中渐渐消融,六边形的晶体逐渐变成一滴清水,清凉无比。大抵是上海有些年头没落过雪的缘故,雪也不敢随意乱来,先派遣先锋队抵达探路,见并无大碍,在晚间便铺天盖地地席卷下来了。

周四一早是返校日,等我出门之时,眼前便是一片银装,不壮阔,但却极美。落雪暂是停歇的,也没有阳光照下,但枝桠上的、车顶上的、路面上的积雪却在我的瞳中闪烁着光芒,就像一层滤镜一般,一下便有了多年未体验过的冬日之景。

我与同学们在学校的露天走廊上肆意玩耍着,趁着结业仪式尚未开始,我们尽情疯狂,宣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兴奋,就连结业仪式也因为我们几近无法遏止的狂欢而顺延了一刻之时。

午间时分便又开始下起雪来,这一次伴着风一并来。风啼雪啸,十分猛烈,狂野地扫荡着街道上的人群,迎着风走十足成为了一个困难。江南地带从未有过如此气象,我们遁回家里,却仍不住地朝着窗外眺望,盼望着何时雪能够暂歇,让我再肆意地欢畅一把。

这场雪似乎有着惊人的寿命,截止我落笔时,雪花方才被雨水替代,路边的低矮灌木上依旧覆盖着相当规模的雪盖,松松软软,捏一把挥出,迎风散开似无尽落花。

这场雪开始之时正好是腊八节,我便私自将它命名为腊月雪,广义指腊月之雪,又兼指了年关的雪。

人们都说瑞雪兆丰年,我也如此认为。上一次上海下如此大的雪,还是在正好十年前的事情,十年之数,更平添了几分吉祥之意。我诚恳地希望,这一年能圆满结束,而新的一年,也将繁荣昌盛。

祝自己中考顺利,能如愿以偿考入心愿的高中,获得自己梦想的奖项。

腊月雪啊,我们就此彼此立下一个契约可好:愿我如愿得偿之时,你能再度光临;你庇我新年安康,我愿你亘古长生。直到千千万年后,我们也依旧会在某处重逢。

篇3:腊月优美散文

腊月优美散文

再忙,你也不会忘记腊月,就算你记不起,自有人在你的耳畔给你一个不经意的提醒,———又到腊月了!即便后面的不再说了,想来你也会猜出一半,———又到“天增岁月人增寿”的时候了。

腊月在向纵深处走去,此刻的我依旧是形只影单,这会让我不由自主地对儿时的腊月生出几分怀想,那实在是红红火火、忙忙碌碌的景象。

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所见的家确有与众不同之处,父亲是一个很有名气的手艺人,如果将他三五个徒弟算在内,咱家上下有十来口,地道的一个大家庭。

那时,当我做完一个学期最后的一份试卷,父亲便将一个账本交给了我,要我去收账。收回了工钱好过年,买酒买菜,杀猪宰羊,打豆腐熬糖,各有各的行。收工账这活绝对算不上好玩的事,面对着一张张无助的脸,我总会心软得不将嘴皮子磨到底,于是,总有大量的收不起来的账,我那时隐隐约约地感到,没钱的人家太多了。

不收账有不收账的事,母亲说,推磨去。磨黄豆、磨米,一推起来就是三五天。幸好有弟弟这个搭档。我那时在心中不断地抱怨着,咱家的事情就是多,一个腊月忙下来,人已是累的筋疲力尽。我甚至在生母亲的气,认为母亲在变着法儿折磨幼小的我们。

不过,高兴的`事也不少。到豆浆倒入锅中煮成豆脑的时候,母亲将装有红糖白糖的瓶子搬了出来,我们立刻欢呼起来,各人找来一只碗,拿起小勺子舀起豆脑,添上白糖,便成了绝好的美味。如果没有一连多日的劳碌,又怎么会享受这等美味呢。

熬糖是另一种乐趣,小叔叔有这一手绝活。当糖熬出了一些颜色的时候,小叔叔拿起筷子,捞起糖溜子给我们吃,有点酸有点甜。

母亲的腊月多半是从锅台边过来的。山地里的红薯成熟后,母亲将红薯的皮给一一削去,在锅里煮成糊状,冷却后便变成绿豆一样的颜色,切成片晾干,最后一道工序是放在锅里炒。这东西有一个名,叫做红薯角。炒熟了的红薯角是暗红的颜色,吃起来跟咬蚕豆一样的脆脆地响着,甜甜的。这实在是一种乡土味极浓的特产。

最幸福的时光莫过于裁缝到我家,一呆就是多天。这可是我们早也盼晚也盼的事。新衣服穿上身,腊月也便完了。

篇4:腊月雪现代散文

腊月雪现代散文

早就听闻了寒潮来袭的讯息,据说要开端下大年夜大年夜雪,心中不由得开端期盼起来,期盼着这雪履约而至,我们真的,已经按捺不住心坎的期盼了。

而如今,这雪要来,也毫不似信口雌黄的言语——四周的城市都是大年夜大年夜到暴雪,上海就是一贯被誉为“结界之地”,也没有情由避过铺天盖地而来的暴雪海潮吧。

雪是多么好的器械!尽然我从北国地界而来,三年级后冬日便再也没有归过乡。什么雪国风景,什么原驰蜡象,也是奇怪的物什,在我的记忆中已变得相当疏远,记不清了。

上海的雪本就稀少,可供游玩的积雪便更少了。记忆中比来的一次,照样在三年级的冬季,在传授教化楼下玩雪的经历。再之后,便再也没有过了。

看到消息之日是周末,周一返校领取期末成就单时便已有些迫在眉睫地聚了同窗一块分享,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本身不克不及急切,可却又是那么欲望;不待沉着却又急切地有些惊慌,怕这当真是老天的一个打趣,怕气候预告一如既往寒了人的心。

祝本身中考顺利,能如愿以偿考入心愿的高中,获得本身妄图的奖项。

周三邻近傍晚时分,我正在房内复习比赛材料,溘然见到群内有人说道“下雪了!!!!”其欢快是四个感慨号也无法表达的。我急速冲出房间,来到室外,几片雪花正在空中悠悠落下,飘落指尖,在我炽热的眼光中逐渐消融,六边形的`晶体逐渐变成一滴清水,清冷无比。大年夜大年夜抵是上海有些岁首没落过雪的缘故,雪也不敢随便糊弄,先吩咐消磨前锋队抵达探路,见并无大年夜大年夜碍,在晚间便铺天盖地地囊括下来了。

周四一早是返校日,等我出门之时,面前就是一片银装,不壮阔,但却极美。落雪暂是停歇的,也没有阳光照下,但枝桠上的、车顶上的、路面上的积雪却在我的瞳中闪烁着光线,就像一层滤镜一般,一下便有了多年未体验过的冬日之景。

我与同窗们在黉舍的露天走廊上肆意玩耍着,趁着卒业典礼尚未开端,我们尽情跋扈狂,宣泄着本身压抑已久的高兴,就连卒业典礼也因为我们几近无法遏止的狂欢而顺延了一刻之时。

午间时分便又开端下起雪来,这一次伴着风一并来。风啼雪啸,十分激烈,狂野地扫荡着街道上的人群,迎着风走实足成为了一个艰苦。江南地带从未有过如斯气候,我们遁回家里,却仍不住地朝着窗外了望,欲望着何时雪可以或许暂歇,让我再肆意地欢快一把。

人们都说瑞雪兆熟年,我也如斯认为。上一次上海下如斯大年夜大年夜的雪,照样在正好十年前的工作,十年之数,更平添了几分吉祥之意。我诚恳地欲望,这一年能美满停止,而新的一年,也将繁华昌盛。

这场雪似乎有着惊人的寿命,截止我落笔时,雪花方才被雨水替代,路边的低矮灌木上依旧覆盖着相当范围的雪盖,松松软软,捏一把挥出,迎风散开似无尽落花。

这场雪开端之时正好是腊八节,我便擅自将它定名为腊月雪,广义指腊月之雪,又兼指了年关的雪。

腊月雪啊,我们就此彼此立下一个契约可好:愿我如愿得偿之时,你能再度惠临;你庇我新年安康,我愿你亘古长生。直到千切切年后,我们也依旧会在某处重逢。

篇5:腊月的雪散文

腊月的雪散文

年关将近,特别盼望下雪,哪怕只是飘洒一丁点儿,那纯白的雪沫沫也能让我身心舒畅,令我无限迷恋。是的,我爱下雪,最爱的还是洋洋洒洒下一整夜,窗外雪落的簌簌声响,能催生一宿好梦。第二天清晨一睁眼,漫山遍野银妆素裹,莽莽天地浑然一色,巨大的愉悦便盈满心间。

打我记事时起,一进腊月,母亲就开始盼下雪,说腊月下大雪,来年肯定有好收成。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神亮亮的,盯着远处的山顶出神,仿佛已经看到了山顶上那块自留地里小麦结满金黄的穗子。许是母亲油亮的眼神感染了我,盼望腊月下雪,也渐渐成了我的一种情结。

腊月的下雪天,天宝山村里的大人们都不去地里干活,男人们扛着锄头,去山上打树疙瘩(树木砍伐过后留下的树蔸),女人们则在房前屋后捡拾初冬砍回来的桦栎树柴,褐色的细长枝干,经过一个冬的风吹日晒,早已变朽,轻轻一折就断成两截,专门拿来引火用。一番准备过后,我家土屋里的烤火塘便开张了,一个大树疙瘩大大方方地躺在火塘里,青灰的浓烟刚冒出头,邻里的大人小孩便三三两两围过来,红彤彤的火塘映着红彤彤的脸。我们这些孩子挤在一起你推下我,我戳下你,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还没烤两分钟就要跑出去玩。大人们也不拦着,自顾自地拉着家常,唠起今年的收成,被火烤红的脸,就慢慢开出一朵又一朵红花。母亲在土灶里煮起大半锅的黄酒(用白米与苞谷米两掺的米饭酿出来的一种酒,比市面上卖的米酒纯度高),酒盛上来,一人端一碗,再泡上点麻叶(面粉揉成面团,擀成薄薄的面饼,切成菱形,再用芝麻油炸出来,晾冷可以速食的一种油炸食品,是黄酒的最佳搭配食材),一进口,那种香糯便醉润心田。桦栎树的树疙瘩特别经烤,待大人们喝完两碗黄酒,火还烧得很旺。雪天的天色总是暗得很早,再聊一阵,黄酒的后劲儿也渐渐上来了,大人们起身告辞,这才发现前面的衣服烤得滚烫,裤脚边不知道被啥时溅起的火星烙出几个洞,头发上、衣领上都是些柴火的灰屑,掸掸头发,抖抖衣领,跺跺布鞋,相互打趣着哈哈大笑着往自家院子走去。邻居孩子们的笑声也渐渐散开了,偶尔还听得到几个隔老远喊着“明天一起玩儿”的声音。母亲也不再挽留,站在院门口拢着手,眼睛带笑,望向村子东边的山。我和弟弟顺着母亲的目光望去,那里有一大片乌云,正悄无声息地慢慢聚拢。这时候,耳边传来母亲的喃喃自语:明天还有一场大雪呢。

腊月的雪,在天宝山村下起来确实有些缠绵,一场大雪,没有三五天,总是不愿意晴去。或许它体恤着村民们平日里耕种的辛苦,想让他们多歇几天吧。然而,天宝山的村民们可不愿意闲着,打够腊月底、正月初这段时期烤火用的树疙瘩,就该杀猪了。我家总爱约着大伯、三叔家一起杀猪,婶娘们负责烧开水,伯伯叔叔们负责抓猪抬猪,堂哥负责记账。逮猪的活儿,可不是随便谁都可以胜任的,得请一队的杀猪佬老李出马,也不知他有什么诀窍,总是能让那些别人都赶不出圈的猪三两下便乖乖就范。他杀起猪来,手法是极快的,手起刀落,猪都来不及多嚎叫几声,便断了气,猪血哗啦啦流一大盆子。

杀猪的场面太过血腥,我们这几家的孩子,都早早被赶到大伯家去玩。下雪天,除了在屋里躲猫猫,我们最喜爱的还是堆雪人、打雪仗。那些堆积在小土坡上的雪,简直可爱得跟天使一样,用它们来堆雪人,可以省去很多功夫,大哥大姐们拿着铁锹铲雪,我和弟弟们拿着筐子装雪,一次装一点点,慢慢地往小土坡上倒,倒到跟自己的身高差不多高的时候,就开始堆。先拍实下面的雪,做成圆鼓鼓的肚子,面上一层,得拦腰弄个弧度出来,就像葫芦的形状,最上面的脑袋要慢慢拓圆,最好做成西瓜的形状,再找两个圆的黑石子做眼睛,鼻子可以插个胡萝卜,嘴巴给它按个红辣椒,帽子当然还是大伯不再戴的旧草帽。刚把弟弟的旧毛线黄围巾给雪人围上,一团雪球就飞到了大哥的身上,三叔家的文弟弟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打雪仗了。大哥大姐们马上撸起袖子迎战,一时间雪球满天飞,也分不清谁打谁,兄妹九个笑着打着,打着笑着,衣服上,头发上全都沾满了雪。还不满四岁的融弟弟最淘气,直接把还没捏成形状的雪球,往蹲在地上捡雪球的大哥脖子里塞,冰得大哥一声尖叫。回过头一看是融弟弟,也不恼,只是沾了一点雪沫刮了下他的鼻子,就喊三妹把他带到屋檐下玩,免得把他碰倒。

兄妹几人就这样疯着闹着,等到大人们杀完猪,快做好晚上的杀猪宴,我们才被喊回家。这时候,一个个小手通红,鼻涕直流,布鞋湿透,直到被三婶赶到我家土屋的火塘边,闻到吊炉上红藕炖排骨的香味,才感觉到肚子确实饿了。母亲早已经给我们每人盛了一碗骨头汤晾着,这时候温度不热不凉,刚刚好吃。每人端上一碗,绿油油的葱花浮在红藕和新鲜的猪排骨上,看起来就很好吃。不等我们狼吞虎咽地喝完第一碗排骨汤,堂屋大人们的.行酒令已经嘹亮地响起了:“七个巧哇,五魁手哇……”

下雪天的晚上,大人们关着门烤火、拉家常、打扑克牌,我们这几个孩子又是坐不住的。柯家表伯有一手做灯笼的好手艺,常常把我们吸引到他家。每到腊月底,他就早早准备好皮纸、颜料还有竹篾,开始做灯笼。他会做各种形状的灯笼,还会在皮纸上画很多漂亮的画:梅、兰、竹、菊,小兔子、小鸡、小鸟,还喜欢画灯谜,一幅幅栩栩如生。他做完灯笼也不拿去卖,只挂在自家屋檐下,蜡烛一点上,亮起一排,煞是好看。他也送给邻居一些,只要有孩子想要,什么样的样式他都做得出,元宝灯,莲花灯,兔子灯,金鱼灯,应有尽有。看着孩子们欢天喜地提着纸灯笼串门子去,他才歇下来,在漆黑的里屋摸索一阵,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阵《十送红军》的二胡声,便流淌在这溶溶夜色中。我和弟弟每每拎到灯笼也不愿离去,喜欢围在他那间屋子里,听他幽幽地拉着二胡。屋子里点着煤油灯,黄亮的灯光,把他瘦长的影子投射在土墙上,他大而凹陷的眼睛,盯着地上的一角出神,二胡声越发幽远起来。他是个寡言的人,做灯笼不爱说话,拉二胡的时候更沉默,有时候高兴了,也会说起他年轻时的故事:那时候他是红军部队里的炊事兵,不做饭的时候,他就喜欢拉二胡,写写画画,有一回,正在煤油灯下画画,被炊事班的班长发现了……故事正听得入神,“吱呀”一声耳门开了,原来是母亲掌着灯来寻我和弟弟回家,我们只得依依不舍地走出柯家表伯家的大门。后来再去的时候,却没听表伯再提起他当红军时的故事……

这些下雪天的村舍趣事,被一一烙上幸福童年的印子,深深埋藏在我的心底。我知道,我爱下雪天,盼望腊月下雪,不完全是迷醉于那片纯白无瑕,我最最爱的还是那种洋洋洒洒,从半晌午下到一整夜的雪夜:窗外是簌簌的雪落声响,窗内父亲低沉的嗓音,正给我们姐弟讲着三国演义的故事,母亲的手掌还柔柔地拍在后背,而怀抱里的我和弟弟,都已经睡熟好久了。

篇6:小镇腊月优美散文

小镇腊月优美散文

坐在腊月的门槛上,想起了儿时过年的时光。进入腊月,小镇的年味一天天浓厚起来。家家户户忙着蒸糕、蒸馒头,屋檐上挂满了鱼肉、鸡鸭、香肠。在大街上行走,你总会与快乐的喜气和祥和的人气撞个满怀。

镇东王家的碓臼,日夜不停地舂着糕粉和汤圆粉。那咚咚的响声似迎春的锣鼓,震得人心旌摇荡。碓臼就是在地上安一个石臼,然后在架空的枕木一端安装一个丁字头木杵。利用杠杆原理,人们站在枕木另一端一踩一松,包着铁器的木杵头把石臼里的'糯米砸成粉末。踩木杵是力气活,男人们没踩几下就汗流浃背。女人们蹲在石臼旁,用箩筛筛出细软的米粉。那时没有电磨,要想把糯米碾成粉就靠这种原始的工具。因为小镇上只有两三户人家有碓臼,人们往往要排着队等。现在这种原始的工具早己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只有在农家乐的游园里还能见到它的踪影。

镇西孙家的馒头店里,热腾腾的蒸气和着馒头的香味涌出大门,在寒风中飘散开来。男主人围着白围裙,端起刚出笼的馒头倒在门前的柴帘上,然后又把刚做的馒头坯装进笼里放上锅蒸,看一眼旁边的小闹钟算好出笼时间。女主人一边忙着擀面做馒头坯,一边和等着加工馒头的人打招呼。

镇南的喻裁缝家里,挂满了已经做好的各式服装。喻裁缝把软尺吊在脖子上,用粉饼在布料上划好裁线,一把大剪刀咔嚓作响。这时一对年轻男女拿看一个大大的包裹走了进来,喻裁缝一看便知道是来做嫁衣的。他接过包裹放到台板上问,订的什么日子?姑娘低着头不吭声,小伙子红着脸说,腊月二十六。喻裁缝埋怨道,怎么不早点来做,我现在是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镇北的张鞋匠忙得连老花镜都没空扶,只能任由它从鼻尖上滑到了地上,来定做鞋子的大婶帮他拾起来戴上。大婶问多久能拿到鞋子,张鞋匠说除夕吧。大婶说太迟了,张鞋匠说不迟不迟,我现在做好给你也是大年初一穿。大婶笑着说,倒也是。

街口围着一群等着炸炒米的孩子,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只口袋,有的装着大米,有的装着蚕豆,有的装着玉米,小手里还捏着一包炸炒米用的糖精。炸炒米的师傅满脸都是黑色的煤灰,很像戏台上的包公。他一手摇着炒米机,一手往小火炉里加煤。在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说笑声中,他把麻袋改制的加长口袋套在炒米机头上。孩子们顿时鸦雀无声,捂着耳朵快速闪开。只听轰的一声响,雪白的炒米将麻袋撑开,孩子们赶紧围拢上来,抓起一把炒米就往嘴里塞。

小镇的车站里熙来攘往,人们带着久别的思念翘首以盼回家过年的亲人。当一辆长途班车停靠站台时,大家蜂涌而上。一对年轻的夫妇抱着孩子走下汽车,小家伙眼尖,高叫一声“爷爷、奶奶”,挣脱开父亲的怀抱奔向站在寒风中等候的老人。头发花白的奶奶抱起虎头虎脑的孙子亲了又亲,哽噎着连声说,宝贝,想死爷爷奶奶了……

小镇的腊月是一条河,流淌着不尽的亲情和温馨。小镇的腊月是一首歌,演绎着古老的年俗与文明。

篇7:腊月香菜优美散文

腊月香菜优美散文

香菜不是芫荽,而是家乡的一种腌制咸菜。

在故乡,冬天的田野上,一畦一畦的菜地,放眼望去,棵棵翠绿肥壮的大青菜,好似胖乎乎的娃娃,端坐其中,煞是可爱。

小雪大雪,几经霜降后,正到了制作香菜的好时节。清代饮食专著《醒园录》的下卷中,就记载了香菜的制作方法。洗、切、晒、腌、藏,每道工序都是十分细致的活儿。

阳光暖和的早晨,下地去割几捆茎长叶短的高秆青菜,蹲在门前小溪旁,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地掰下来,放进哗哗流淌的溪水中漂洗干净。随后,将满满一篮子白生生的菜叶,一片一片地吊挂到院中搭架的竹竿上,沥水到晌午。晒至半干,有些韧劲时,再从屋里抬出大大的竹匾簸箕,垫上砧板,拿起菜刀,把嫩嫩的菜帮和菜叶,切成一寸多长,两三分宽的小条子。细细的菜丝,青白相间,水灵透了。

接着,挑个暖阳高照的好天气,晒上两三天。等菜收了水,色也变了,这时收起晒蔫了的菜丝倒入大木盆里,反复地揉呀搓呀,直到揉出菜汁,再散上精盐、白糖、茴香粉、辣椒粉、生姜末、大蒜泥,轻揉几下摊开;然后撒上炒熟的芝麻与碾碎的.花生仁,浇些炼熟的菜籽油,轻柔的搅拌均匀。此时的香菜已经油光滑亮,香气浓郁了。但不能心急,还需要藏入瓦坛中,密封坛口,让作料的味道浸透香菜。

等上十天半个月就可以食用了。打开菜坛盖,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拣些放到金边白瓷的小碟里,橙黄油亮的,忍不住要撂几根丢进嘴里,细细地咀嚼,鲜嫩脆辣,十分爽口。

犹记儿时,整个冬天的早晨,家里一直都就着香菜,吃红薯稀饭。那味道,又辣又甜,非常开胃。童年,乡村的孩子大多是没有什么零食可吃的。寒冬腊月里,香菜便成了最好的搭嘴闲食。依然记得那时候,每天上学前,我总要偷偷地溜进厨房,从菜坛里抓一小把香菜,用纸包好,塞入口袋,带到学校与同桌交换着品尝。那独具特色的乡土风味,至今令我难以忘怀。

而今,生活在城市,偶尔也会跑到附近的超市,买点香菜,解解馋,可总觉得,没有老家里腌制的地道好吃。或许缺少了一种叫“故乡”的作料吧!

篇8:品味腊月优美散文

品味腊月优美散文

走进腊月,人流和物流把城乡渲染得格外繁华;灯笼和年画把日子烘托得分外红火。走进腊月,矗立在人们眼前的是四个喜庆吉祥的大字:辞旧迎新!

腊月间路上的行人陡然多了起来,人们手上提着、肩上扛着、车上载着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年货。小伙们西装革履,姑娘儿衣着靓丽,一拨拨地去赶年集,口袋里有的是票子,挑来比去地置办年货,即要时尚的,又讲实惠的。腊月是孩子们一年中最快乐的日子,卸下了沉甸甸的`书包,他们尽兴地在寒冬里追逐玩耍,点燃了爆竹焰火,更把年催促得越来越近,年味也愈来愈浓了。大街小巷,道旁路边,精明的商家铺开了临时货摊,摆满了春联、年画和各式日用百货,供南来北往的行人挑选。

腊月过半,更多的亲情、乡情在发酵,距离布满了相思。年迈的母亲遥对着巷头左顾右盼,扳着手指头数日子,盼望着与儿孙们团聚,电话铃也比平时响得更勤更甜更让人心动;淳朴的村民们,把每一个归来的游子都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他们对每一在外闯荡的游子,都给予真诚的祈祷和祝福:“不管是满载而归,还是行囊空空,能平安回家比什么都好”。亲人从千里之外赶回家来,把酒问寒暖,举家庆团圆,图的就是那种气氛,那种年味,那种千年不变的家的情结。

腊月天天是黄道吉日,天天有人家迎亲嫁娶办喜事,空气中弥漫着年气儿、喜气儿、唢呐声、鞭炮声。那房檐下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那窗户上张贴的大红双喜,那门堂上书写的大红春联,那迎亲的车队都是披红挂彩,让腊月不是春光胜似春光。

腊月,是一个被爆竹、春联和年火烤红了的月份。春的播种、夏的耕耘、秋的丰硕、冬的收藏一起酿成了腊月这坛醇香撩人的美酒。品味腊月,就如同品味这坛美酒一样,需要大口大口地豪饮,慢慢地来细品:腊月的城市最靓丽,腊月的乡村最迷人,腊月里的日子最红火,腊月里的笑容最难舍……

篇9:腊月的月亮优美散文

腊月的月亮优美散文

时光不觉迈进腊月的门槛了,天上已升起了一轮明月,她的清辉已洒遍了无垠的大地。欣赏着身边无处不在的银光,我走在星火点点的街上,任凭呼呼的西北风吹进衣领,却浑然没有冷的感觉,只是感到月亮似乎已是格外明亮的一轮,充盈天地间的银色光辉是这样得惹人怜惜,我不禁捧一把畅快地嗅入胸中了,竟是那般沁入肺腑的凉爽!我曾欣赏过八月中秋的明月,那清澈的银辉中也飘着游子的忧思;也曾漫步在三月的银色世界里,空气中弥漫着的七色的清香;而六月的月夜,是专给蝉蛙歌唱的一轮。现在腊月的月亮,似乎比他们更明更亮,不仅仅因为地上、屋顶上、清瘦的树枝上那一层层雪花的映衬,还有人们那已日渐期盼着的新年的心了。腊月来了,腊月的月亮日渐丰满圆润了,又日渐藏起了那清丽的`面庞,因为她知道,穿着红装的新年已快妆扮起来了,就要出场了。

仰望着腊月的明月,想象着太白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那时诗仙该是一种何等的洒脱啊!此时忽然想起了那句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该是远方游子的心情了,也同样是远方牵挂儿女的父母的思念了,此时月色融融中该有多少人举头之时顿生思乡之情啊!也许就在驶向家乡的列车上,也许就在飘洋过海而来的渡轮上,他们看着腊月银辉的渐渐隐去,便知道离早已计划中的归期一天天地近了。而腊月的那弯明月,不就是一页页父母和他的孩子们共同揭去的腊月里的日历吗?

踩着脚下咯吱咯吱的雪地,仰望着把银光慷慨地馈赠给大地的腊月的明月,我也禁不住想起了远方的母亲,想起了儿时母亲在腊月的月光下不停忙碌的身影,似乎又看到了炉灶里正蒸着年糕的红红的火苗,看到了母亲腊月里伴着月亮为他的儿子缝制新衣的喜悦,也似乎又看到了已逝的父亲从集市上买回的鞭炮。想着想着,耳边好像已闻到了年糕的香甜,而且好像听到鞭炮声已是越来越近了。

篇10:腊月菜香优美散文

腊月菜香优美散文

在故乡,每至隆冬腊月,田野上,一畦一畦的菜地,放眼望去,棵棵翠绿肥壮的大青菜,好似胖乎乎的娃娃,端坐地中,煞是可爱。

小寒大寒,几经霜降,便到了腌菜的好时节。阳光暖和的早晨,下地去割几捆茎长叶短的高秆青菜,蹲在门前小溪旁,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地掰下来,放进哗哗流淌的溪水中漂洗干净。随后,将满满一篮子白生生的菜叶,一片一片地吊挂到院中搭架的竹竿上。沥水到晌午,晒至半干,有些韧劲时,再从屋里抬出大大的竹匾簸箕,垫上砧板,拿起菜刀,把嫩嫩的菜帮和菜叶,切成一寸多长、两三分宽的小条子。细细的菜丝,青白相间,水灵透了。

接着,挑个暖阳高照的好天气,晒上两三天。等菜收了水,色也变了,这时收起晒蔫了的菜丝倒入大木盆里,反复地揉呀搓呀,直到揉出菜汁,再撒上精盐、白糖、茴香粉、辣椒粉、生姜末、大蒜泥,轻揉几下摊开;然后撒上炒熟的芝麻与碾碎的花生仁,浇些炼熟的菜籽油,轻柔地搅拌均匀。此时的'香菜已经油光滑亮,香气浓郁了。但不能心急,还需要藏入瓦坛中,密封坛口,让作料的味道浸透香菜。

等上十天半个月就可以食用了。打开菜坛盖,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拣些放到金边白瓷的小碟里,橙黄油亮的,忍不住要撂几根丢进嘴里,细细地咀嚼,鲜嫩脆辣,十分爽口。

犹记儿时,整个腊月的早晨,家里一直都就着腌菜,吃红薯稀饭。那味道,又辣又甜,非常开胃。童年,乡村的孩子大多是没有什么零食可吃的。寒冬腊月里,腌菜便成了最好的搭嘴闲食。那独具特色的乡土风味,至今令我难以忘怀。生活在城市,偶尔也会跑到附近的超市,买点腌菜,解解馋,可总觉得,没有老家腌制的地道好吃。或许缺少了一种叫“故乡”的作料吧!

而今,又到腊月菜味飘香,想起故乡的腌菜,我便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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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雪优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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