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组第一章:医大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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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第一章:医大女鬼(精选10篇)由网友“小妖怪”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诡案组第一章:医大女鬼,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诡案组第一章:医大女鬼

篇1:诡案组第一章:医大女鬼

诡案组

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这两句话出自《道德经》,虽寥寥数字,但却道出世间万物的真理。要正确且完整地解释这两句话,恐怕花上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做到,但要简单阐述其含意,也许能可理解为:能说的道理,绝非真理。有名的事物,绝非永恒。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奇闻异事每天都在发生,并辗转流传于坊间成为普罗大众茶余饭后的谈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自己的见解,面对道听途说的传闻,当然会加上自己的主观意念,当他再把传闻告诉别人的时候已经是另一个版本了。

几乎所有传闻都因为以讹传讹而变得面目全非,甚至与事实背道而驰,更有可能沦为长辈吓嘘小孩的鬼怪传说。但是有谁曾想过,事实的真相往往会比人们口述相传的传说更加事火咒龙荒诞不经。

鄙人姓慕名申羽,年幼时体弱多病,母亲怕我养不大,就把我送给别人养。虽说是送给别人,但实际上只不过是给我找个谊婆。母亲娘家有奇怪的风俗,就是给多病的幼童找个神婆当谊婆,认为这样能使幼童健康成长。

我的谊婆人称鬼婆翎,是老家最有名的神婆,每年找她上契的幼童不下百人。然而,谊婆可不是随便当的,她每年只会给九个幼童上契,听说是怕谊子太多而力有不及。

我降生于鬼月,而且出生时并不足月,生来就特别多病。母亲说我十八个月大的时候连续发了三天高烧,最高时更达四十度。住院两天依然药石罔效,群医无策。眼看快要不行了,幸好姑婆及时赶到,让母亲抱着我去找鬼婆翎帮忙。

姑婆是渔家人,在海上漂泊的时间比在岸上多,那时时近年关,她一上岸就得知我已病危了,渔获也没来及处理就赶到医院带母亲和我去找鬼婆翎。

鬼婆翎是姑婆的远亲,住在一艘破旧的石船上。所谓的石船,简单来说就是一座建在岸边的船状房子,以砖石、木板、铁皮等材料砌成,虽然远看与渔船无异,但却是固定的,不能移动。

那天是除夕的前一天,赶到鬼婆翎那儿时已经天黑了。因为时近年关,她经已收坛,不愿为我作法驱邪,在姑婆一再哀求下才勉强答应。

据母亲说,我刚进石船时还昏昏欲睡,但是经过鬼婆翎作法,并喝下她在“婆姐”像前求得的神茶后,马上就精神了,离开石船时更是生龙活虎。回家煎服她给的草药后,烧也就退了。

过年后,母亲求鬼婆翎契我为谊子,她开始时怎样也不肯答应,最后还是姑婆出面又再苦苦哀求,她才点头。听说那一年,她就只契了我这个谊子。

上契那天,谊婆送了我一串用“定魂铁”做成的黑色小珠链,她说我很容易被吓掉魂,所以一辈子都得戴着定魂铁做饰物,以使魂魄安稳。

其实母亲娘家每个小孩都戴有定魂铁做的手链或吊坠,母亲也曾经想为我找一串,可这东西虽不见得珍贵,但要找也不容易。所以我直到现在仍戴着谊婆送的小珠链,只是因为年龄增加,手腕渐粗,而不断增加小珠的数目。至于这些新增的小珠,是姑婆向另一位远亲讨来的。

每逢过年过节,我都会去拜访谊婆,她住的石船从外面看没什么特别,但是里面却像间小型寺庙,檀香绕缭,佛声回荡。正厅的两侧挂了很多锦旗,都是受助善信送来的,我每次去都会发现比之前多,近几年更是多得没地方挂了。这大概与社会风气有关,因为我还小的时候,谊婆可是被视之为“牛鬼蛇神”。

正厅后面有个小仓库,里面放满各种各样奇怪的草药。之所以说奇怪,不是因为这些草药罕有,相反以前在路边就能采摘到这些草药,它们的奇怪之处在于,翻遍整本《本草纲目》也找不到有关它们的记载。但是,我小时候有什么小病小痛都是靠它们来治好的。说来也奇怪,母亲说我自上契之后就很少生病,偶尔感冒流鼻涕之类的,问谊婆要点草药烧水喝马上就能痊愈了。而在此之前,我呆在医院的时间不见得比呆在家里少。

大概在我十一二岁的时候,过年前去探望谊婆,她看着我沉默了很久,然后长叹一口气,语重心沉地对我说:“花仔啊,谊婆没有大本事,恐怕最多只能保你到成年,你长大后一定去当警察……”

谊婆说我生于鬼月,是天生的鬼仔命,阴气特别旺盛,容易招惹妖精,我刚出生时就是因为在医院里惹回一只狐仙,所以才会经常生病。至于医院里为什么会有狐仙,她也说不清楚。

谊婆信奉的“婆姐”是个专门保佑花仔花女(即童男童女)的神灵,行过“成人礼”之后,“婆姐”就不管了。而定魂铁虽然有辟邪之效,但那只是对寻常精怪管用,对一些能力较强的妖孽效果甚微。

我一直都弄不清“婆姐”是那一路神仙,谊婆也没给我说清楚。在我的知识范畴之内,与“婆姐”比较吻合的神灵就只有“枕头婆婆”,也就是传说中哪吒的母亲殷氏。

谊婆说我长大后必须依靠皇气逼退妖精,使它们没那么容易整我。虽然当时我没明白她说的“长大”其实是指经历男女之事,但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立志做一个除暴安良的好警察。她还说就算有皇气护身,我也得万事小心,因为我的命中注定要与它们打交道,一生大风大浪是肯定的,稍有不慎很可能会掉命。

时间飞逝,转眼间我已经年近三十,加入警队有好几个年头了,风浪也见过不少,可是仍然是个无名小卒。虽然我现在时运不济,但是以前也有过风光的日子……唉,好汉不提当年勇,过去的事情不说也罢了,还是面对现实吧!

“给我站住!”近两年来,这句话我几乎每天都会说上十遍八遍,因为我是一个警察,一个专门抓扒手的倒霉警察。

今天被我撞破的是个新面孔,不过以他不亚于马拉松选手的脚下功夫看来,绝对不是个菜鸟,应该是从其它社区过来的。扒手算是一种流动性比较强的职业,他们通常不会长时间停留在某个地方工作……正确来说是作案,毕竟吃的是偏门饭,在一个地方呆久,血光之灾自然会找上门来。

繁华的街道上有数不清的行人正冷眼看待我与扒手之间的追逐,如果他们当中有那么一个能够挺身而出,我就不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很遗憾,在我待在反扒队的两年间还没遇见过这种良好市民。

刚才我和扒手相距还不足十米,如果我能再跑一点就能把他抓住了,可是我那条该死的右腿又不合时宜地抽起筋来,只能一拐一拐地追着,距离瞬间就拉开了。他回头瞄了我一眼,从偷来的钱包中取出一沓百元钞票,随即把钱包丢在地上,并准备蹿入一条暗巷。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白皙的手臂揪着他的后领,把他整个人提起来。

我跑到扒手身前不住地喘气,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这时候才发现,揪着他的原来是一名高挑的女生。这名女生长得挺秀气的,柳眉杏目,长发飘逸,双腿修长,手臂也不见得粗壮,若不是亲眼所眼,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她单手就能把一个成年人提起来。虽然扒手的个子略为矮小,但是总有五十公斤吧,换成我就绝对做不到了。

“他偷你钱包吗?”女生的语气很有威严,有种绿汉好汉的味道。

这时候,一名从后赶来的年轻人拾起地上的钱包,跑到我们身前抢着说:“他偷了我的钱包。”他是失主。

我掏出警员证向女生展示,她看了一眼,很不屑地对我说:“原来你叫慕申羽……破子也能当警察,怪不得现在的治安这么差。”

我佯作咳嗽掩饰尴尬:“咳,咳……谢谢您的热心帮忙,现在交给我处理可以了。”

女生也掏出一张警员证,从证件上得知她的名字叫李蓁蓁:“我怕你待会又抽筋让他跑了,还是我帮你抓住他比较好。师兄!”

“师兄”二字从她口中说出,听起来特别刺耳,分明是存心挖苦我。唉,真想找个垃圾桶钻进去,该死的抽筋腿!

“你们小俩口要耍花枪就回家里耍吧,别浪费老子的时间好不好!”扒手显然不喜欢老是被人提着,而且还是被个女生提着,看见他样子比我更囧,心里马上就平衡了。

蓁蓁把他放下,但是依然揪着他的后领,还冷不防地往他腰眼狠狠地送了一拳,痛得他眼泪也快流出来了,大叫警察打人,马上就引来一大瓢好事的群众围观。

“你们以为自己是条子就很了不起啊!我又没偷没抢,你们别想屈打成招!”看来,他是要耍赖了,演戏不单只是演员的谋生技能,同样是扒手的必修科目。

我从他的口袋中掏出一沓钞票,全是一百元大概有十来张。我拿着钞票在他面前晃了两下:“这不就是你偷的吗?”

“偷什么偷啊!钱在我口袋里,当然是我的,大家来评评理啊!”这小子不去拍电影真是娱乐界的损失,随着他不断叫嚷,围观的群众就更多了。唉,我刚才追他的时候怎么不见大家这么热情。

“你再说一次!”我举起拳头准备砸在他那张猥琐的臭脸上,他当然不会笨到任由我挨他,马上下意识地双手护头。围观的群众见此便议论纷纷,大多都认为我有滥用暴力之嫌。

我收起拳头,把钞票递到他前面:“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这些钱是你的?”

“当然!”他的回答挺理直气壮的,好像真的是他的一样。

“那我要拘捕,因为你持有大量假币。”我笑着向围观者展示手中钞票。

“什么?”他睁大双眼看着我手中的钞票,这的确是一沓假币,而且假得很明显,围观的群众也看出来了。

“这钱不是我,是他的。”他慌忙指着失主,“是他的,是他的。”

失主连忙摆手摇头:“这钱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没有假钱。”

我没理会像个傻瓜一样的失主,严肃地对扒手说:“哪你是承认偷了他的钱包了?”

“这……”他无奈地点头。

篇2:诡案组第一章:医大女鬼

我又再举起拳头,他连忙双手护头惊叫道:“我认了还要打?”

“谁说我要打你啊!你再看看这些钱……”我再次向众人展示手中钞票。

“是真的?怎么回事了?”他大感莫名其妙。刚才一直把我当成小丑看待的蓁蓁也投来疑惑的眼神。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女孩兴奋地叫起来:“警察叔叔原来是个魔术师耶!”

我得意地笑着,走到小女孩身前蹲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从中摸出一枚糖果:“你猜对了,奖你糖果。”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办公室里揉着右腿无奈地抽烟。扒手是抓到了,但失主却“失踪”了,这种情况每天都在发生,结果当然是扒手拍拍屁股走人。这也许是治安难以改善的主要原因之一。

“怎么了,又旧患复发了?”同僚朱勇走过来慰问我。虽然他的关怀并不能减轻我肉体上的痛苦,但是心里却感到一份安慰。我抛了根烟给他,努力撑出一副较为自然的笑脸:“没事,休息一会就好。”

他坐我旁边点上烟,发牢骚道:“上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以前在科侦局破了那么多大案,竟然把你调来这里抓小偷,虎落平阳啊!”

“唉……”我叹了口气。给他这一说,我不禁有点感怀身世。两年前我还在刑侦局里跟小相同被誉为新人王,要不是为了追查那宗古剑连环杀人的诡异案子,也不会落得如下场,不但差点就保不住右腿,还连累老大被调到扫黄队,小相这老拍档至今还下落不明。不过,话虽然如此,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坚持追查下去,不弄个水落石出绝不罢休。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跟朱勇聊了一会闲话,队长王宾就拿着一张通知单走过来:“阿慕,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以后升官了,可别忘记我们这帮兄弟哦!”

“我还活着,升什么棺啊!”我把通知抢过来,看过后就觉得糊涂了。这是一张调职通知,通知我即时到“诡案组”报到,可是我从警多年却从没听说过这个部门,于是就问他们听过没有。

“管他什么部门呢,反正去那个部门都比在这里抓小偷强。”朱勇拍了拍我肩膀以示鼓励。

他说得没错,在警队里大概没有比反扒队更让我感到郁闷的部门。虽然心里觉得很疑惑,但是我还是准备去报到。当然,王宾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这顿调职饭是跑不了的。

通知上说诡案组的办公室就在公安厅之内,不过我在这里上跳下蹿了四五年,那有什么诡案组啊,应该是新成立的吧。问了不少师兄师姐,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跑遍整个大楼才在三楼厕所旁边一道不显眼的门旁找到一块印着“诡异案件处理小组”的小牌子。

推门入里发现里面并不是想像中那么寒酸,地方挺大的,光线也很充足,五张办公桌及一个很大档案柜整齐地排在两侧,最里面还有一间组长办公室。里面有一男三女,其中一高一矮的两个女生正背向门口聊天,另一女生呆站在一个光线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唯一的那个男生坐在电脑前面不停地敲着键盘,他个子不高,体形很瘦,瘦得像头猴子,而且还是头很久没洗澡的猴子。我突然觉得他有点眼熟,好像是以前曾经抓捕过的某个疑犯。

“韦伯仑?你怎么会在这里?”想了一会,终于记起这头猴子曾经因为入侵政府电脑系统而被抓回来问话,可惜当时证据不根,没有立案起诉他。

他抬起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无奈:“我被招安了。”

“你们认识吗?”刚才背向门口聊天的两个女生走进来,其中一个原来是不久前帮我抓扒手的蓁蓁。

待呆站墙角的女生也走来过后,我们就各自作了自我介绍,最先开腔的是我:“小生姓慕名申羽,加入警队六年有余,之前在反扒队干体力活。大家叫我阿慕好了。”

“我叫李蓁蓁,武警学校毕业,之前在武警队工作了两年。”蓁蓁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是向我示威。老实说,我并不觉得武警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群只会动拳头不会动脑筋的苦力嘛!

“我真名叫韦伯仑,网友都叫伟哥,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伟哥好了,反正我的年纪比你们大一点点。我本来是一名伟大的黑客,之前做过不少大事,你们警察从来也奈何不了我。可是,今天早上几个警察无缘无故把我家踹了,挟了我回来,说什么招安,还说如果我不肯就先关上三五年再说。什么世道啊,唉……”伟哥说着摇头叹息,好像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我叫乐小苗,朋友喜欢都叫我喵喵。刚刚加入警队,什么也不会,请大家多多关照。”说话的是刚才跟蓁蓁聊天的矮个子女生,身高大概只有156CM,发长及肩,眼睛又大又亮,还长着一张娃娃脸。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把这里当成学校,走错门了,怎么看也是个学生嘛!而且还是个高中生。以她的身高,除非有一定的人事关系,否则是不可能进入警队工作的。

剩下的是一名身材苗条的成熟美女。在我眼中,她的成熟主要表现在胸部,凭着多年的办案的经验,我能肯定她至少有C罩杯,D罩杯的可能性也不少。当我从她的侧面鉴赏她的身材,并揣测她到底是那号罩杯的同时,发现她的纤腰右侧后方似乎藏有东西,不过她用外套掩饰得很好,并不容易被人发现。她的表情很冷漠,一开口更像下雪一样冷:“我叫原雪晴,从枪械鉴证组调来的……”

雪晴刚开口,就有人推门进来了,来人是一名肥胖的中年男人,他拿着一个档案夹向我们走来:“人都到齐了,我叫梁政,从现在起就是你们组长。”

梁政,一个久违的名字,我早就想到是他把我调来的:“老大,你不是在扫黄队过得挺滋润的吗,这个诡案组到底是什么回事啊?”

“诡案组是厅长下令成立的,专门处理全省范围内所有超自然事件。”梁政把档案夹交给我,又说:“医科大学出了乱子,两死一伤。厅长说了,一个星期内不能破案,诡案组就得解散,你们全部都要下岗。”

伟哥弱弱地举起手:“我可不是你们的人啊!”

老大脸上松弛肌肉突然绷紧,像只发怒的老虎狗似的瞪着他放声大吼:“你再废话,我就以间谍罪立刻将你枪毙!竟然敢入侵香港警局的电脑系统,还留下木马程序。”

“我只是想多看几张希哥拍的人体艺术照而已……”伟哥讪讪笑道。但老大可是来狠的,指着他大吼:“雪晴,我命令你立刻枪决这头色狼!”

“是,长官!”雪晴敏捷地从外套里拔出一把54式手枪瞄准伟哥的眉心。

伟哥立刻举起右手,竖起三只手指:“我以黑客之名起誓,从今以后必定歇尽所能协助各位查案,如有虚言,全身长满小鸡鸡!”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他已经满脸都是汗水。

“长官,确定射杀疑犯吗?”雪晴双眼紧盯着伟哥,毫不犹豫地把子弹上膛,语气冷漠得毫无感情可言,仿佛在她眼前的只是一个用于练习枪法的标把。

“先让他多活几天,要是他敢搞小动作,你就让他当太监。”老大狠狠地瞪了伟哥一眼,使他不由哆嗦了几下。

“是,长官!”雪晴往伟哥下体瞄了一眼,随即以娴熟的手法把子弹退膛,并把手枪收回外套之内,然后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面上表情依旧冷漠。伟哥双手护阴两腿紧夹,生怕对方冷不防往他胯下开枪。

“你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老大修理完伟哥,平和地对我说。

档案的内容我粗略地看了一遍,是一宗牵涉到鬼魅传说的凶案,但是从表面证据看来应该不是鬼魅所为:“我想应该不是真的闹鬼吧!一般来说,疑被鬼魅所害的人都是死于心肌梗塞,也就是被吓死的,但是报告上说死者身上有明显的伤痕。”

“嗯,你的分析也有道理,我不管凶手是人是鬼,反正一个星期内就得破案。你先和蓁蓁到医院跟伤者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有发现就向我报告。”老大说完就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蓁蓁以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我无奈地耸耸肩:“走吧,要看帅哥以后有的是时间。”

蓁蓁白了我一眼:“切,你也算帅哥,也不拉泡尿照照看。”

篇3:诡案组第八章:谁是女鬼

诡案组

第八章

从污秽的下水道爬回诡秘的墓穴时,竟然看到一个女性身影站在石棺旁边,难道是抱婴女鬼?

就在我思量着是否该退回下水道继续忍受那使人眩昏的恶臭时,对方似乎发现了我,向着我提起右手,手中发出一道强光,照在我的脸上,使我睁不开眼睛。

“阿慕你干嘛了?怎么弄得像只沟渠老鼠似的。”

靠!把我吓个半死的原来是蓁蓁。要不是怕被她打死,真想冲前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让她和我一样脏。

我问她爬进来干嘛,她说在上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我出来,就爬进来看我死了没有。我没好气地说:“我本来是好好的,给你溜进吓一跳,就差没给吓死。”

因为怕悦桐担心我们,又跟着爬进来,而且墓穴内也没有特别的发现,下水道亦因空气质量太差不能搜索,所以我们便打算离开,等消防队的伙计来搜索。

蓁蓁也许是害羞吧,爬离墓穴时坚持要我先钻进洞口。虽然她的脾气比较火爆,但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抬起屁股在洞穴里爬行时,后面跟着个大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也没多说什么,先爬进出口。

钻进去没爬几下,蓁蓁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阿慕,你听见没有?”

“听见什么?”对于她的问题,我感到莫名其妙。

“我好像听见一些咝咝声。”

“我什么也没听见。”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她顿顿又说:“你很臭啊,快爬快点。”

“我可没迫你爬我后面。”

再次沐浴于阳光之下,感觉让人精神百倍,不过蓁蓁可不是这么想,一爬出来就把我踹得老远,悦桐则捏着鼻子和我保持距离。

“我真的那么臭吗?”看着一身污秽的衣物,我觉得很无奈。

“臭死了,快找个地方洗一下。”蓁蓁又踹了我一脚。

此时消防队的伙计已经到达,我跟他们捏着鼻子的队长说明情况,让他们到与墓穴相连的下水道搜索。然后,就把这里的事情交给悦桐处理,和蓁蓁去找六叔。

我们来到门卫室发现六叔不在,正想离开时却看见他从体育馆的方向走过来。

“小慕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还好,六叔没有捏着鼻子跟我说话。

“说来话长了,你还是先找个地方让我洗澡吧!”我无奈苦笑。

六叔把我们带到门卫室后面的洗手间,里面有梳洗的用品,他还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我更换。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虽然很不合身,但总比光屁股好,只能将就一下了。蓁蓁虽然也因爬入墓穴而把衣服弄脏,但不至于像我那样散发恶臭,所她只是在我洗澡之后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我们梳洗过后,六叔就问我们怎么会弄成这样子?虽然作为医大的门卫,我们在树林里发现秘道的事情,他早晚都会知道,但是与案情有关的事情,我可不能随便向外人透露。所以,我就开玩笑地说:“我们去抓老鼠啊!”

六叔似乎明白我不方便直言,笑道:“当警察还真不容易啊,不但要抓坏人,还得抓老鼠,哈哈哈……”

“六叔你刚去那里了。”我随口问道。

“我刚去体育馆体检了,今早校里突然播出要体验的广播,全校师生甚至我这个门卫也得参加。我还以为闹传染病了,谁知道到了体育馆只是脱衣服检查一下上身就完了。不过,不知道为啥,来了不少你们的伙计。”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现在过去看看好了。”说罢便与六叔道别,然后和蓁蓁一同前往体育馆。其实,我对此并非毫无知情,反而知道得很清楚,因为这次所谓的体检是老大安排的,目的是为了揪出受了枪伤的女鬼。当然,我并非全心向六叔隐瞒,而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很多事情我甚至连双亲也不能告知。

来到体育馆时,体检工作已经接近尾声,我向负责此事的民警了解情况,得知并无任何发现,甚至没有在受检者身上发现因中枪而留下的疤痕。我和蓁蓁认真翻阅受检者的名单,余舍监、萧教授及其助手甚至雅娴、六叔等人均已接受了检查,并无异常发现。不过,尚不能以此判断女鬼并非藏身于校内,正如悦桐所言,女鬼可能拥有匪夷所思的自愈能力。

正在思量着该如何才能把女鬼揪出来时,手机突然响起,是悦桐的来电:“桂美人,有小人能效劳的吗?”

“别废话,立刻来树林,这里出事了!”悦桐的语气非常严肃,似乎出了大乱子。我们不敢怠慢,立刻奔向樟树林。

樟树林外停了四辆消防车,而之前只停了一辆。我们越过消防车跑到发现洞穴的报方,看见三具消防员的尸体安静地躺在地上,约十名消防员在周围或唉声叹气、或浑身颤抖。刚才捏着鼻跟我说话的消防队长眼光呆滞地坐在一棵樟树下,喃喃自语:“死了,死了,都死了……”

悦桐正在打电话请求法医到现场支援,她的身旁只有郎平一人,其他下属似乎是在我离开后不久,便带着现场取得的证物回去化验。而郎平此时正蹲下用夹子将一张沾满污泥,不知道是衣服还是其它东西的物体铺开。

“发现什么事了?”悦桐挂掉电话,我便立刻问道。

“这三名消防员进入下水道受到未知生物袭击……”悦桐详细地告诉我们当时的情况——

你们离开后,消防队长就让三名穿着防护衣物并背上氧气瓶的队员钻进洞穴。进入洞穴后,队长一直以对讲机了解队员的情况,但在进入下水道之前都没有特别的发现。

进入下水道后,队员报告下水道内的氧气含量很低,而且越深入沼气的含量就越高。人类在没有供氧设备的情况下,不可能在这里生存超过五分钟,大部分动物也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

虽然下水道的环境非常恶劣,犯人利用它来逃走的可能性极低,但鉴于犯人可能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所以我要求继续搜索,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出事了。

队员继续搜索了一会,竟然发现了一张完整的、疑似蛇皮的东西,虽然现场的环境极其恶劣,但这张蛇皮竟然没有明显的腐烂迹象。而更惊人的是,这张蛇皮的上身竟然有像人类一样的手臂。

队员刚报告完,对讲机就传出他们惊恐的尖叫,其中一名队员大叫有妖怪,接着便是混乱的碰撞声,之后便是让人心寒的死寂。但是,若仔细聆听,还是能听见微仅可察的咝咝声,以及吞嚥食物的声音。再之后,也许是对讲机被污水泡坏了,一阵电流杂音之后再也没有声音了。

增援的消防员赶到后,只在水道里找到三具尸体和一张诡异的“蛇”皮……

篇4:诡案组第八章:谁是女鬼

郎平已经把所谓的蛇皮完全铺开,正如悦桐所言,这是一张诡的蛇皮。整张蛇皮长约两米,虽然被下水道的污水泡得发黑,但却出奇地完整,除了背部有一条长长的裂缝外,其它部分均无明显的破损,更没有腐烂的迹象。蛇皮的下半身是一条粗壮的长尾巴,上半身有如**岁儿童的身形,但手臂略长,颈部更长约四十厘米,头部则有点人模蛇样。

我突然想起昨晚女鬼遗留的人皮娃娃,人皮娃娃的嘴巴轻微突出,双脚连在一起,难道……

“你送来化验的人皮娃娃的真正主人似乎已经长大了。”悦桐道出我心中所想。

事情发展至此,虽然让我觉得匪夷所思,但眼前的事实不禁让我作出如此推测:夜小楼在医大就读期间与非人类发生关系,并诞下怪胎,而此怪胎是一半人半蛇的怪物,并且会像蛇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退皮一次。其中一次,也许是第一次退下来的皮肤被人制成了人皮娃娃,也就是女鬼遗留的那一个。以其年龄判断,现在眼前这一张“蛇妖”皮应该是最近一次退皮的产物。那么说,在下水道杀害三名消防员的,很可能就是这只蛇妖!

“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洞口堵住,不然让那只怪物跑出来可麻烦大了。”蓁蓁问。

“它要是想跑出来,我们也没办法啊!下水道四通八达,每一个井盖都是出口,总不能全都堵上吧!而且下水道与墓穴连接的通道以及进入墓穴的通道,说不定都是它挖的。”说罢我便打电话向老大汇报此事,请求他的指示。

老大了解情况后,沉默片刻道:“在下水道里进行大规模的搜捕的行动是不可能的,我得请示厅长才能作决定。我会立刻通知武警封锁现场,暂时必须封锁消息,要是引起市民恐慌,乐子可大了。”

与老大通话后,我立刻致电伟哥,要他三十分钟内把医大附近的下水道平面图拿过给我,不管用什么方法。

“要弄到平面图不难,五分钟足够有余,问题是我不会开车,二十五分钟怎能去到你那儿呢?医大可在郊区啊!”手机除了传出伟哥的声音,还有紧凑的敲打键盘声音。

“我管你是坐飞机还是坐火箭,三十分钟内没看见平面图,我就让雪晴把你弄成太监。”我对着手机大吼后便准备挂线。

“你让当我太监之前,先让我告诉你些事情吧!”伟哥的语气略带自鸣得意的轻佻。

“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我现在没心情和他说废话。又死人了,而且一次死三个,心情能好吗?

伟哥显然从我的语气中得知我的心情不太好,也就不再绕圈子,直接说重点:“同学录的创建者刚刚回复我了,她说她不但认识106室那四个女生,而且就住在她们隔壁,对她们的事情比较了解。在最后那个学期里,那四个女生都变得很奇怪,整天把门锁上,很少和大家一起聊天打牌。但更奇怪的是,向来神憎鬼厌的舍监突然性情大变,竟然天天给她们送吃的用的,而且还告诫大家,有事没事都别去骚扰她们。因此几乎整个学期,106室都是关着门的,而之前大家都是随便进去串门。当大家开玩笑地问她们是不是认了舍监做谊娘时,她们却总是支支吾吾避而不答。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学期末,直到凶案发生。

“至于有关夜小楼是否有男朋友的事情,她说虽然没听说过小楼有跟谁拍拖,但她曾经见小楼晚上走到宿舍后面的樟树林跟一个四五十岁的欧吉桑见面,而且两人的举止还很亲密。可是因为是晚上,树林比较昏暗,她并没有看清楚欧吉桑的相貌。而跟小楼聊起此事时,对方又避而不答。”

以夜小楼的条件,一个已经四五十岁却又能吸引她的欧吉桑,想必是腰缠万贯或名成利就的成功人士,而萧教授的年龄及背景都符合这些条件,难道他就是夜小楼的男朋友?

“她还告诉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伟哥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106室的其中两名女生夏雨岚和月影清毕业后曾留校工作,但因为已多年没有联络,所以不知道她们是否还待在学校里。我已经查过医大包括清洁工在内的所有人员名单,并没有发现她们两人的名字,不过不排除她们已经改名换姓。”

挂掉电话后,我再次陷入沉思。萧教授是否曾与夜小楼发生关系,并导致她怀孕呢?106室存活下来的二名女生是否还待在学校里?如果是,那么她们是否就是我和雪晴在树林里遇到的女鬼?

“阿慕,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了?”流年和助手钟刚向我们走过来。

“能把你叫来的,除了死人还能有什么好事。”我让流年立刻检查三名消防员的尸体。

三名消防员身上沾满污泥,散发出让恶心欲吐的气味,钟刚靠近尸体就不自觉地捏着鼻子,随即戴上口罩。但流年却像闻不到似的,套上橡胶手套就准备检查尸体。这也许是因为他尸体见多了,对这种程度的臭味早已见怪不怪。

三具尸体都是脸面朝上地躺在地上,并没发现明显的外伤。流年和钟刚在拍照之后,合力把其中一具尸体翻过来,马上就发现其背部有个窟窿,把另外两具体翻过来,情况也一样。检查了一会后,流年便对我说:“三名死者都是心脏被掏出致死,但与之前那名学生有点不一样。那名学生是被右手没有中指的成年人掏出心脏,而他们的心脏应该是被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徒手挖掉的。”

消防员的死因和我想象的一样,但从流年的判断中,我得出一个结论——袭击三名学生的凶手并非杀害消防员的蛇妖。

流年在医护人员及其他消防员的帮助下把三具尸体运走时,真枪实弹的武警队已经赶到,并封锁现场。悦桐与郎平要把蛇妖皮带回去化验,我和蓁蓁此时已没有留下的必要,便走出树林,打算去调查一下余舍监。

树林外有不少看热闹的学生,雅娴和她的室友亦在其中。她看们见我就向挥手,等我走到她们身前,她们便七嘴八舌地问我发生什么了?是不又有学生被女鬼害死等等。

我故作严肃道:“告诉你们没关系,不过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要是你们被女鬼盯上,可别怪我!”

几个小女生被我吓得浑身哆嗦,齐声说什么也不想知道。正当我们要离开时,雅娴突然把我拉到一旁,小声说:“我怀疑余舍监就是凶手耶。”

“何以见得?”我问。

“我昨晚半夜又听见走廊有声音,就壮着胆子把门打开一道小缝往门外看,竟然看见余舍监正在打开106室的门。”

“她是舍监,晚上巡房也不出奇。”

“可是当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要巡房也不会这么晚啊!而且她当时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还弄得披头散发的,要不是我认得她手上戴着的玉镯,也不知道是她。”雅娴认真地说。

昨天在树林遇到女鬼时,余舍监正和蓁蓁在餐馆里吃饭,不可能分身到树林,但她为何要假扮女鬼呢?也许106室里有她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她才装神弄鬼吓唬学生。

与雅娴等人告别后,就看见雪晴和喵喵向我们走来。

“阿慕哥,你怎么穿得像个老头了似的?”喵喵围着走了一圈,像看猴子似的看我。

“一言难尽啊!”我无奈苦笑,接着对雪晴说:“萧教授那边有动静吗?”

雪晴冷漠而严肃地回答:“萧教授没有异常举动,不过我发现他的助手曾倩仪缺了根手指……”

“什么?能说详细一点吗?”

“之前我就觉得她很奇怪,因为她总是戴着手套,于是就特别留意她。刚才她在洗手间门外的洗手盘里洗手,一脱掉手套就有东西掉出来,仔细观察就发现是一根假手指,再看她的手,发现她的右手的中指只有半截。昨晚中枪的女鬼右手中指也只有半截,而且根据之前那两名学生的尸检报告推断,杀死他们的凶手的右手极有可能是没有中指的。”

“那么现在几乎能肯定她就是其中一只女鬼了,我们立刻去逮捕她。”蓁蓁兴奋地说。

“单凭这一点不能证明她就是女鬼,而且她有萧教授撑腰,所以不能轻举妄动。不然打草惊蛇了,以后的调查会很困难。”我思索片刻又道:“雪晴,你有没有办法弄到她的唾液或者毛发?”

“你想比对她的DNA?”

“嗯,枪击现场有女鬼的血液,只要能弄到她的唾液或者毛发就能证明她是不是女鬼!”

雪晴微微点头:“好,要取她的头发并不难,但是她的头发比较长,要取带毛囊的头发恐怕比较困难。不过给我点时间,应该没问题,我现在就去。”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蓁蓁问。

“人多反而累事。”雪晴说罢便转身快步离开。她走远后,蓁蓁便不满地咕囔:“雪晴也真是的,好像我只会帮倒忙似的。”

“雪晴姐虽然有点奇怪,但她对我挺好的。”喵喵望着雪晴渐远的身影,突然轻拉我的衣角:“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没好气地说:“你就跟着我们吧,不然迷路了可麻烦了。”

“你们不理我,我还真的会迷路耶!”喵喵的话几乎让我们晕倒。

曾倩仪方面有雪晴处理,伟哥又尚未到达,所以我决再到106室调查,希望能找出余舍监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篇5:诡案组第二卷第一章:夺命鬼影(下)

诡案组第二卷

第一章

刚才老师还能强作镇定,叫我们不要惊慌,但当这把缥缈的女声响起,她就吓得跌坐在地,惊恐地叫道:“是谁?别装神弄鬼,快出来!”

“嘻嘻嘻……”缥缈的女声阴冷地笑着,笑得快要让老师崩溃的时候才说:“诗韵,怎么把我给忘了,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起码在那晚之前,我一直都觉得你和敏宜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老师歇斯底里地叫着,并不停往四周张望。

“我在这儿,在窗外……”女声把老师目光引到窗户上。当老师看见窗户上的女生影子,马上就愣住了。影子突然换了侧身的姿态,嘴巴微微张合,缥缈的女声又再响起:“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诗韵!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曾经最好的朋友……”

排舞室的灯光突然熄灭,黑暗迅速把大家包围,老师像发疯似的尖叫,边往门口跑边叫着:“不关我事,我当时也不想的。但是如果我不欺负你,大家就会欺负我。”

黑暗中,我听到老师摔倒的声音,当眼睛开始适应黑暗时,我发现老师想把门打开,但门似乎被人在外面闩上了,怎样也打不开。老师急得用脚踢门,还哭着叫救命。平日举止优雅的老师,此刻跟疯婆子没两样。

眼睛完全适应后,发现排舞室其实并不暗,在窗外的灯光映照下,我甚至能看到老师的眼泪如暴雨般落下。同时,我还看见窗外那个可怕的影子已经走进来了。

说影子走进,其实是说她映在排舞室的墙上。她有一头很长的头发,身上的穿着的似乎和我们一样,都是排舞的着装。她的脚没有沾地,而是在墙壁上飘浮着,并缓缓地往老师的方向飘着。她飘得很慢,并且不停地笑着,笑得很阴森,很恐怖。

当影子飘到老师身前,老师便发出惊恐的尖叫,用力地踢了几下门后,然后就四处乱蹿。可是,不管她逃到那里,影子只要晃动一下,就会出现在她身前。最后她放弃了逃走,卷缩在墙角喃喃自语:“放过我,放过我,纤凌求求你,放过我……”

“嘻嘻嘻……”影子阴冷的笑声让人浑身颤抖,气温仿佛也在刹那间下降至零度以下,“那晚,我也曾经求你们放过我啊!你记得当时是怎样对我的吗?”

“纤凌,我求你了,放过我吧……”老师竟然跪下来向着影子磕头,每一下磕得响亮,没磕几下额头就已经流出鲜血,但她依然继续磕着。

“你觉得我头发好看吗?”影子的话让老师停下磕头的动作,呆呆看着她。

突然,影子的头发瞬间伸长,把老师包裹着,老师也像被绳子捆绑起似的,全身缩成一团。影子阴冷笑道:“嘻嘻嘻,这种感觉好受吗?不过,比起那晚我受到的折磨,这还不算什么,我不会像你们那么残忍,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放过我……”老师似乎因为受到挤压,而说话变得困难,“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

“如果那晚被折磨的是你,那么你一定会和我一样,想立即死掉……”影子渐渐变成一双巨大的手掌,把老师紧紧地握着,直到她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也难怪刑侦局的同僚会把报告写得跟鬼故事似的,这根本就是个鬼故事嘛!不过,要是我这样跟老大说,他不把我掐死才怪。所以当小姑娘们讲述完事发经过后,我和蓁蓁便跟她们及温主任一起进排舞室看看是否能发现线索。

排舞室门上的金属门把有明显的刮痕,据报告称,事发时门把被一根铁水管闩上,刮痕应该是姚老师踢门时造成的。不过,技术队在铁水管表面没有发现指纹。

排舞室内,左面的墙壁装镶了镜子,形成一面镜墙,右面是一排窗户。窗户用的是无色玻璃,能清楚看见外面是一条繁华的街道。地上铺有漆木地板,似乎经常打蜡,显得很光亮,不过在墙角有三块比拳头略小的地方颜色稍微有点差别,似乎曾经放置过重物。

我问温主任,这个位置之前是否放过些什么?她开始时说没有,但想了一会就说:“我想起了,我接任的时候,这里的确放了一座钢琴,不过后来搬到音乐室去了。”

“钢琴为什么会放到这里来?”我问。

篇6:诡案组第二卷第一章:夺命鬼影(上)

诡案组第二卷

第一章

芸芸众生难貌相,海水滔滔难斗量。

平凡不是平凡客,世情百态掌握中。

这首诗出自《霹雳奇侠传》,吟诗人是其貌不扬的秦假仙。我很喜欢这首诗,我是谁?我是慕申羽,一个臭警察,任职于专门处理超自然事件的“诡案组”。

我们当警察的,每天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物,他们当中大部分都是安分守己的老百姓,但是外表平凡的市民不一定就是“平凡客”,也可能是暗中掌握一切的奸狡之徒。

盛夏之初,众学子得从繁重的学业前线中退下来,暂且得到喘息的机会。不过,在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眼中,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片刻的休息也可能使子女落后于他人,于是暑假还没开始,他们就已经为子女准备好“丰富多彩”的假期节目。

本案就是从“丰富多彩”的市少年官开始……

老大从厅长办公室带来了一个档案夹,看来又要干活了。他把档案夹抛给我,对大家说:“市少年宫昨晚闹鬼了,舞蹈老师梁诗韵离奇猝死,有七名学生目睹当时的情况,她们声称死者是被一只长发女鬼用头发缠死的。”

伟哥打了寒噤:“怎么大白天就说鬼话了,空调是不是开大了,好像很冷呃,我去弄小一点好了。”他没走几步就打了个喷嚏。

“阿慕,你有什么看法?”老大问。

我搔着脑后勺,有点茫然:“嗯,这可不好说呢,写这报告的伙计太主观了,光看报告就只能说是闹鬼喽。”

老大瞪我了一眼:“光看报告就能解决问题,那要你们干嘛,还不快去干活!一个星期不能破案,看我怎么整你们。”说罢,他便拿起一份报纸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组长怎么每次都是光说不练的,只会指使我们干活,自己却躲到办公室里凉快去。”蓁蓁不满地嘀咕着。

“等你坐上组长的位置,你也可以这样啊!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认命吧!”我嘻皮笑脸地给大家分配工作:“伟哥在网络上搜索所有与市少年宫有关的资料,雪晴和喵喵翻阅一下档案,看看市少年宫之前有没有出过什么状况。蓁蓁就跟我去走一趟吧……”

市少年宫建于六十年代,九十年代初于原址重建,每逢寒暑假期,这里可热闹了。

我们到达的时候,看见不少家长正排着长龙准备为子女报名参加各种各样的兴趣班,但同行的少男少女却鲜见欢颜。回想自己的年少时代,对所谓的兴趣班根本谈不上兴趣,假期最愉快的生活莫过于睡到日上三竿,爬起床便满世界乱跑。

少年宫的负责人名叫温秀苹,是名四十有几、风韵犹存的成**人,据资料显示她于六年前任职于此。而她之所以能在这儿工作,应该与她那位任教育局副局长的丈夫脱不了关系。

温主任把我们带到发生命案的排舞室门外,走廊上有七名忐忑不安的花季少女,她们便是命案的目击者。常言道:“骨头挑硬的啃,柿子拣软的捏”。我则习惯“女生选靓的问”。我之所以有种习惯,除了因为我比较好色之外,更主要的原因是漂亮的女生通常都比较自信,不会因为害羞而扭扭捏捏。

于女性而言,十五、六岁是梦幻般的年华,眼前的七名女生皆娇俏可人,让人大感花多眼乱。最后,我决定让一位名叫吴倚琪的女生给我们讲述事发的经过,因为她不但长得漂亮,而且给人外向多言的感觉。虽然如此,但对一个目睹命案的少女而言,要她叙述这段梦魇般的经历,还是比较困难,所以她的叙述有不少遗漏之处。幸好,话盒子一开,其余六名少女也不再寡言,你一言我一语地让我们了解昨夜的详细情况。可是,她们的叙述过于主观,一再强调凶手是只女鬼,为了能客观判断案情,我对她们的口供稍作修改,择录如下——

我们并不是来参加暑期兴趣班的,而是来自艺飞舞蹈学校的学生,是少年宫的梁老师亲自来学校挑选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参加下月举办的市运动会开幕表演。

因为老师白天要教兴趣班,所以我们只能在晚上过来练习,练习老师为我们编排的舞蹈。之前已经练习了一个多星期,昨晚本来也跟往常一样,可是后来却……

本来一切都跟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我们在老师的指导下跳着还不算太熟悉的舞步——老师亲自编排的舞蹈。大概是跳到一半的时候,我透过镜子发现背后的窗户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影子,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那影子的形态不停地变化,开始时像只小猫,渐渐就变得大一点,有点像小狗,之后变成更大,像只水牛似的。

因为觉得很好奇,所以我不禁分神多看了几眼,但马上就受到老师的责备,只好专心跳舞。然而,好奇心让我忍不住再透过镜子往窗户瞥了一眼,这次我看见的是一个长发女生的影子,她好像飘浮在窗外窥视着我们,把我吓了一大跳,当然也招来了老师的责备。

被老师骂了两次之后,我就不敢再乱瞧乱看了,专心地跳舞,直至音乐结束……

音乐刚停下来,马上就响起了诡秘的掌声。之所以说诡秘,是因为排舞室里包括老师在内的八个人当中,谁也没有鼓掌,而掌声也不可能是从外面传来的,因为排舞室使用了隔音材料,就算门外有人鼓掌,我们也听不见。而且掌声虽然并不算响亮,但却像是很多人一起鼓掌,从四面八方一起冲我们鼓掌。

我们都害怕得抱成一团,然而就在这时候,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诗韵,你还好吗?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编排的舞蹈。”掌声突然消失,但随即响起一把虚无缥缈的少女声音。

刚才老师还能强作镇定,叫我们不要惊慌,但当这把缥缈的女声响起,她就吓得跌坐在地,惊恐地叫道:“是谁?别装神弄鬼,快出来!”

篇7:诡案组第二卷第一章:夺命鬼影(下)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是上任负责人的意思。”

“上任负责人是谁?”

“如果你只想弄清楚钢琴为什么放在里,就用不着找她那么麻烦了,或许还有人能告诉你。”

“是谁呢?”

“是姚老师,她在我接任前就在这里工作了,整个少年宫要数她的工龄最长。不过,她正在上课,要过一会才方便接受问话。”

“没所谓,也不急于一时。”我耸耸肩继续寻找蛛丝马迹,可是找了老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排舞室的内的物品并不多,最显眼的就只有一套音响,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因为倚琪说影子最早出现在窗户,所以我仔细观察了一番,同样没得到任何线索。窗户是常见的推拉式铝合金窗,装镶了无色玻璃,也许因为经常清洁,所以显得很洁净,透光度很高。因为开空调的关系,所有窗户都是关上的,但是对于“影子”而言,是否关上似乎没有什么影响。

我留意到窗户上有窗帘的挂槽,但却没看见窗帘,在光猛的太阳照射下,纵使开了空调还是会让人觉得很热。而且光线太强,眼睛也不好使。于是便问温主任,这里怎么没有窗帘?

“昨天拆下来送去洗衣店清洗了,待会应该就会送过来。”温主任的回答没任何问题,但我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如果昨天没有把窗帘拆下来,那么昨晚的命案很可能就不会发生,难道只是巧合?

排舞室没发现线索,只好换个调查方向,倚琪等人说昨晚曾经停电,也许能从这方面找出端倪。

离开排舞室时,我趁温主任没注意,问倚琪窗帘的问题,得到的答案是:“这里的窗帘好像经常会拿去洗,我们来了一个多星期就洗了两次,应该是一个星期洗一次吧!”

窗帘经常清洗的原因有很多,较为让人信服的,恐怕的是温主任借此收取洗衣店的回扣。不过,我想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不说别的,单从温主任过于平静的表现就让人觉得蹊跷。毕竟自己的下属莫名其妙地离世,怎么还能这么平静呢?

报告上说,少年宫昨夜停电是因为总电源开关跳闸了,原因可能是漏电引起,不过也不排除是人为的。我粗略地检查了一遍总开关,并没发现问题,只好作罢。

此时姚老师已经上完课了,于是我便向她询问有关钢琴的事情。她全名叫姚海燕,约四十岁,在少年宫任职舞蹈教师超过十五年。她想了很久才记起这件咸丰年那么久的事:“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虽然有CD机,但是一些比较冷门的曲目却很难找到,所以经常要学音乐的同学过来帮忙,后来就干脆把钢琴也搬过来了。这几年网络开始普及,多冷门的曲目也能在网上找到,所以就把钢琴搬回音乐室了。”

忙了老半天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心想这次要无功而返了,准备离开的时候老大竟然打来电话:“我要跟你说两件事,有好有坏,要先听那个?”

“我也要跟你说件事,我和蓁蓁忙了半天,一点收获也没有。”我没好气地说。

“那就先跟你说件好消息,算是给你打打气。这是我刚才在饭局上打听来的,七分真三分假吧!温主任的丈夫是教育局的陆副局,这个你应该知道的,听说他跟死者的关系很暧昧。”

给老大这么一说,我的确精神起来了:“那么温主任就有杀动机了?”

“嗯,听说自从梁诗韵到少年宫工作后,陆副局就经常接太太下班,并借此与梁接触。这次市运动会的表演机会,就是他为梁争取来的。虽然不能确定他们有**,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而且,他太太跟梁的关系恶劣,是公开的秘密。”

蓁蓁经常说老大光知道炒股,从不干正事,其实老大暗中给予了我们很多帮助,只是我们没发现而已。譬如现在,如果不是老大在饭局上收集到小道消息,我们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冤枉路。

可是,老大第一个消息为我们明确了目标,第二个消息却给案情抹上一层迷雾:“刑侦局刚刚通知我,又死人了,情况跟昨晚的死者很相似,目击者声称死者为鬼影所杀,但这次的死者跟陆副局夫妇没半点关系。”

歹势!还以为只是宗简单的正室二奶情杀案,没想到这么快又有人挂掉了。不过情况也不算太坏,或许两名者之间会有某些关联,而能否破案关键就在于两者之间那一丝关联。

篇8:诡案组第二章:一零六室

诡案组

第二章

弥漫着消毒药水气味的病房里躺着一个整只手臂被绷带包裹着的病人,他叫于振,医大二年级学生,本次医大女鬼事件中唯一的生还者。他向我和蓁蓁讲述自己的可怕经历,说到某些部分的时候,他的身体便不停地颤抖,也许这是他一生中最可怕的经历——

那天家里寄钱过来了,我就请胖子和四眼去学校外面的蝙蝠吧喝酒。我们在酒吧里碰上两个长得不错的太妹,我们本来想把她们灌醉,没想到她们还挺能喝的。后来,不但没把她们灌醉,反而耽误了回学校的时候。

门卫室那个欧吉桑六叔挺卑鄙的,如果让他给我们开门,当时他不会多说什么,但第二天就会向班主任告状。大一的时候我们已经吃过好几次这样的亏了,所以这次我们决定在学校后面进去。

从学校后面回去要经过一片樟树林才能到达宿舍区,那里阴森森的,听说还经常会有只女鬼在那儿出没,但那只不过是传说,我们也没太在意。没想到,那晚真的让我们碰上。

走进树林后,我就觉得不对劲,好像比平时要冷得多。我当时想,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吧,所以也没多想什么,只想快点回宿舍睡觉。可是走进树林没多久,就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个女人在唱歌,唱的应该是首童谣,我当时被吓得头皮发麻。要是只有我一个人,肯定会拔脚就跑。那首童谣虽然我只是第一次听,但是却记得很清楚。

……

咝咝咝,白蛇仙

活千岁,法无边

飕飕飕,北风吹

饱肚皮,心味鲜

呼噜噜,不问天

仙居中,睡百年

轰隆隆,客自来

不带礼,把主煎

……

谣声时近时远,很飘渺,很诡秘,听不出是从那个方向传过来的,越听越心惊胆战。胖子胆子大,人又长得结实,有他挡在前面,我和四眼稍微安心一点,于是便跟他一起往宿舍跑。可是,没跑多久,我们就看见那只女鬼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有人挂了件白色的衣服在树上吓唬别人,因为树林里的樟树长得很茂盛,大部月光都被遮挡了,视野不太好,我们只是看见前面有一个很显眼的白色影子。正当我们看清楚那个白影原来是一只抱着婴儿的白衣女鬼时,她已经向我们冲过来。我们被吓得叫起来,拨腿就往回跑。

胖子长得胖,跑得最慢,首先被女鬼抓到。我听见他的惨叫,听见他大叫救命,我甚至能想像到他被女鬼按在地上撕咬开,挖出心脏的情景,但我心里实在很害怕,连头也不敢回,只知道拼命地往树林外跑。

四眼本来跑在我前面,也许他的眼睛不太好,绊倒了。如果我当时拉能他一把,或许他就不会死……

(说到此处,于振突然不再颤抖,眼泪却如洪水般涌出。也许对至友见死不救的懦弱行为使他深感愧疚,而这种愧疚或许会折磨他一辈子。)

快冲出树林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让毛骨悚然的尖叫,接着我手臂就被一只沾满鲜血的鬼爪抓住了。女鬼的手指虽然很修长,但却像钳子一样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锋利得像刀片的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肉之中,不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衣袖。我几乎被吓得晕倒了,与一只女鬼近距离接触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但到现在我还是清楚记得当时那幅可怕的画面——零乱的头发遮掩了她大半张脸,像血一样鲜红的左眼若隐若现,一则嘴角翘得很高,露出一个极其诡秘的笑容。洁白的衣服上沾有一滩鲜艳的血迹,犹如雪地中绽放的玫瑰,散发出让人窒息的妖艳。

我不知道那来的勇气,猛然踹了她一脚,可是踹的位置不对,没踹中她,反而把她怀中的婴儿踹飞了。那个婴儿大概只有三个月大,什么衣服也没穿,皮肤白得像雪一样,被踹飞了也不哭,应该是个死婴吧。她似乎很紧张他,尖叫着向他扑过去。我以为她会放手,就拼命往树林外跑,跑出树林仍继续跑,直至翻到学校外面才停下来。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衣袖被撕破了,整只手臂都是血。我还以为只是被女鬼的指甲划破了一点皮肤,但仔细一看,原来手臂上的皮肤已经全被撕掉了……

听于振的叙述后,我在脑海稍微整理了一下其中的要点:

首先,女鬼能把他整条手臂的皮肤剥落,除了证明她腕力惊人之外,也验证了我之前的猜测——她是拥有实体的,非虚无飘渺的鬼魅。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是个活人,就算不是,至少也是丧尸一类。

其次,被于振踹飞的那个“死婴”很可以是本案的关键。假设所谓的女鬼是活人,那她要么患有严重的精神病,要么就是被死婴的灵魂附体。我比较倾向前者,毕竟鬼魅之说不再尽信。

还有值得注意的是女鬼吟唱的童谣,谣词很怪异,一时间难以弄明白其真正意思。也许这首童谣并没有特殊意义,但是我直觉觉得与本案有着某些关联。

和蓁蓁离开病房后,我们去找于振的主治医生了解他的病情。他的主治医生是该院的副院长,看来医院对他的情况相当重视。副院长翻开病历簿,看了一会说:“他目前的情况尚算稳定,暂时没出现中毒的迹象……”

“中毒?为什么会中毒呢?”蓁蓁不解问道。

“嗯……”副院长欲言又止,“或许你们应该到法医科走一趟……”

公安厅法医科,一个我已经有两年没有踏足过的地方,而在两年前,我却是这里的常客。在走廊上跟几个老朋友打过招呼后,我就带着蓁蓁直接走进办公室。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猥琐男正坐在电脑前整理资料,他看见我立刻就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张双臂向我走过来,想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嗨,慕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调回刑侦局了吧?是不是该庆祝一下,请老哥喝上两杯啊!”

我立刻往后跳开:“叶老哥,你可要时刻紧记自己从事的是厌恶性行业啊,别把我弄得跟你一样浑身死尸的味道。”

他没理会我嘲讽,目光落在我身旁的蓁蓁身上,伸出双手想跟她握手:“我是法医叶流年,你是阿慕的拍档吧!”

蓁蓁也不算笨,赶紧把双手藏在身后,身子微微前倾点头:“叶医生好!我叫李蓁蓁,请多多关照。”

流年露出无奈的笑容,没好气地对我说:“来找我干嘛?”

我捏着鼻子说:“废话,找你除了看死尸,还能干嘛!动作快了,我可受不了你的尸臭味。”

“靠,臭慕你这王八蛋,一见面就咒我死,看我不整你丫……”流年这厮虽然有点儿变态,但智商并不低,马上就意识到我说他是死尸,猛然扑过把我搂住,还嘟起嘴作状要吻我。长生天啊,看来今晚得用洗米水来洗澡,不然身上的尸臭是除不了的。

蓁蓁以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们,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是断背。

打闹过后,流年带我们来到弥漫着福尔马林气味的解剖室,随即推出两具用白布盖住的尸体,献殷勤似的对蓁蓁说:“你是第一次来吧,要做好心理准备哦!”说罢掀开盖住其中一具尸体的白布。

白布之下是一具消瘦的尸体,应该就是于振口中的“四眼”。尸体双拳紧握,右臂上有几道伤口细长,有少量黑色的血液渗出,没有看见明显的尸斑。脸面肌肉严重扭曲,脸色黯黑,嘴唇的颜色更黑得犹如墨砚,双目微凸,一副死不冥目的模样,很吓人。要是半夜里看见这具尸体,没准会被吓死。

蓁蓁看了两眼就皱起眉头,流年拿着报告,表情严肃地念道:“死者罗伟光,二十岁,右臂上有四道抓迹,颈部右侧有被咬的痕迹,除此之外并无明显外伤,初步怀疑死亡原因是中毒。”

“知道是什么毒吗?”

流年搔了搔脑袋:“化验过了,是一种未知的生物碱,毒性猛烈得难以想象,比箭毒蛙还要厉害好几倍。”

据我所知,箭毒蛙的毒性非常猛烈,现今生物界公认其为最毒生物物种,一只身长不足五厘米的箭毒蛙所含的毒液足够毒死两万只老鼠,几乎是沾之即死。如果说,有比箭毒蛙更厉害的毒素,也许只有一个可能:“该不会是蛊毒吧!”

“这个我回答不了你,报告也不能这样写。我能告诉你的是,毒液是从死者颈部的伤口进入静脉,保守估计在一分钟内毒发身亡,但实际上整个过程也许发生在几秒之间,而大脑很可能在被咬那一刻就已经死亡了。”阅尸无数的流年,说着也不禁打起寒噤。

流年的解说让我觉得蛊毒的可能性更大。虽然我觉得凶手是鬼魅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她的牙齿或唾液中含有毒性如此猛烈的毒液,那么她还能算是人吗?或许我该假设凶手是一只尸变的丧尸。

“你看看死者的手臂。”流年指着死者手臂上的抓痕。抓痕很奇怪,只有四道,第二和第三道间的间隙明显较大,“另一名死者身上的抓痕也是这样,凶手的右手似乎没有中指,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抓痕。”

“这个也是中毒的吗?”我指着那具仍被白布盖着的尸体问。

“不是,但是死状更恐怖……”流年为四眼的尸体盖上白布后,掀开另一具尸体身上的白布。这是胖子的尸体,尸身的颜色正常,以胸腹等多处尸斑看来,死亡时应该是保持俯卧姿态。嘴唇的颜色苍白,双目闭合,手臂、肩膀及颈部均有多处抓痕,没看见有被咬的痕迹,单看表面并没发现致命伤口,不知道流年所说的“更恐怖”是指那一方面。

“不像中毒,也没有明显的致命伤口,死因是什么?”

“你看了背面就知道了,来帮一下忙,我一个人翻不动。”流年示意我带上手套。虽然很不愿意,但我还是配合他去翻死尸。这胖子还真不是盖的,起码有八十公斤以上,两人合力也费了不少劲。

快把尸体翻过来的时候,流年特意对蓁蓁说:“美女,要有心理准备哦!”

“哦。”蓁蓁随意地应了一声,并没太在意流年的提醒。然而当尸体翻过来后,她仅仅瞄了一眼,就抱住一旁的垃圾桶狂呕。

尸体肥厚的背部有个手掌大小的窟窿,窟窿之内空无一物,犹如一个无底深渊,让人有种深不见底的莫名恐惧。

“心脏不见了?”我不禁皱眉。

流年拿起另一份报告念道:“死者刘大海,身上共有三十六道抓痕,致命伤是心脏被掏出。背部的伤口较为平整,虽然匪夷所思,但是基本上能肯定是被凶手徙手活生生地挖出来的,不过……凶案现场并没发现他的心脏组织。”

“该不会被吃掉吧!”我这句话让蓁蓁吐得更厉害。

跟流年道别后,我就打趣地问蓁蓁:“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吧,要不要先找点吃的,附近有家餐馆的麻辣鸭心挺有名的。”

蓁蓁一脸恶心欲吐的表情,狠狠地往我屁股踢了一脚:“你敢再说,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散打冠军的风采。”

我拍去屁股上的鞋印,耸耸肩:“那走吧,去医大调查一下……”

篇9:诡案组第二卷:引子

诡案组第二卷

引子

盛夏之夜,轻快的钢琴声在小提琴及长笛陪衬下,演奏出欢快雀跃的彼得洛希卡3乐章。排舞室沉重的大门背后,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一个正在庆祝狂欢节的玩具王国——

热闹的市集上尽是快乐的玩具王国民众,芭比娃娃们围在一起跳舞,熊宝宝站在大圆球以憨拙的姿态引爆笑声,滑稽的小丑们把欢乐传播到每个角落。突然,一辆挂有皇室标志的魔法马车从天而降,一群玩具士兵随即出现把马车包围。

身穿华丽服饰的玩具王国公主缓缓走下车辆,她的举止无比优雅,犹如天使一般,神圣不可侵犯……

“咳!”老师带有责备之意的咳嗽,使双手于钢琴琴键上飞舞的俊朗少年从幻想中带回现实,但是没过多久,他又再陷入无限的遐想之中。七名花季少女于排舞室中央翩翩起舞,但在他眼中只有她——拥有一头秀丽长发的美丽女生,其他人在他眼中,只不过是陪衬玫瑰的绿叶。虽然绿叶也很美,但与玫瑰相比则黯然失色。

欢快的乐章引导众少女迈出华丽的舞步,然而此刻老师却悄然离开,排舞室之内只有三名演奏的少年权当观众。俊朗少年依旧为心中的她而陶醉,整个世界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人和身前的钢琴。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迫近。

“砰”琴键上的盖子突然合上,十指传来到的钻心巨痛使俊朗少年说不出话,然而噩梦并未因而结束,真正的地狱随即降临……

十三年后,盛夏之夜,排舞室。

七名花季少女在舞蹈老师指导下翩翩起舞,回荡于空气中的依旧是欢快雀跃的旋律,但从扬声器中传出的音符终究缺少了一份感情。

窗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诡秘的影子。影子的形态不停地变化,时而形如猫犬,时而状如牛马,时而身如无常鬼魅……终于,影子的形态固定下来了,是个长发的女生,从身高判断,其年龄大概十五、六岁。

她,一个诡秘的影子,悄悄地停留在窗外,直至扬声器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篇10:诡案组第一卷:尾声

第一卷

尾声

省公安厅,厅长办公室。

门外响起敲门,梁政推门内进,把医大女鬼案的档案夹放在厅长面前,贱肉横生的脸上是神气的笑容,坐下来便开始报告:“主犯刘六根,人称六叔,已承认教唆杀人等多项控罪;从犯月影清,又名曾倩仪,亦对杀人及袭警等事实供认不讳;从犯萧逸轩虽然没有直至参与杀人,但因多次盗窃尸体心脏已构成犯罪,现已被省人民医院开除,不过医院的领导不想家丑外传,所以不作追究,但是他以后恐怕也不可能再在医药界混下去;女生宿舍舍监余转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本案,但情节并不严重,而且认罪态度良好,对调查工作十分配合,只作教育处理。”

“嗯,处理得不错!”厅长拿起档案夹翻阅片刻便合上,笑道:“半个月的限期只用了三天就能破案,书记一定会很满意。”

“我给下属定的破案限期只有一个星期。”梁政言语间充满自信。

“对下属要求严格是好,不过也不能逼得大紧。这次还好,为免蛇妖蹿出来伤害学生,武警队禁止学生靠近所有井盖,要不然沼气爆炸不知道会令多少人伤亡。而且,这次爆炸使医大不少建筑物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这笔维修费可吓人了。”

“那是书记和教育局的事情,我们可管不了,而且有些人还巴不得学校天天倒天天建呢!”

“说得也是,这些事情就让别人去处理好了。我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份内事吧!”厅长把一个档案夹抛给梁政。

梁政便翻阅片刻便说:“死者乃心机梗塞致死,脸部表情严重扭曲,身上无任何明显伤痕……现场七名目击者皆声称,死者为一女鬼所杀……这宗案子很有意思。”说着双眼闪现一丝好胜的光芒。

[卷一完]

卷二 蛇指影魔 预告

诡秘的影子连环杀人,受害者或因惊吓过度致心肌梗塞而死,或在影子的迷惑下自宫,最终失血过多而亡……

阿慕等人调查后发现,影子疑与十三年前一宗惨案有关,凶手的真正身份极有可能是早已自杀身亡的花季少女……

难道是厉鬼索命!在影子的死亡威胁下,阿慕等人是否能活着查出真相?一切答案尽在《蛇指影魔》之中……

诡案组第五章:白蛇异冢

诡案组第六章:双鬼夜袭

诡案组第二卷第二章:死亡威胁(上)

诡案组第二卷第六章:死亡舞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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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组第一章:医大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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