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忆我的阿黑》((推荐12篇))由网友“酥酥苏”投稿提供,下面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散文《忆我的阿黑》,希望大家喜欢!
篇1:散文《忆我的阿黑》
散文《忆我的阿黑》
阿黑,你终于沉入属于你的纯黑之中。我想呼唤,却一片茫然。
——眼前,只有无尽黑暗
阿黑,你就这样走了,带着那么多的牵挂,那么多的遗憾。
——心在伤,不愿哭泣
阿黑,阿黑,阿黑……
我与你相遇仅仅15天。15天,仅仅半个月,仅仅360小时,仅仅21600分钟。爱你,也仅仅15天。
生命,我从没想过这么严肃的话题。
看到你,没人会不爱。你的纯黑,黑色毛衣,黑色瞳仁。你总是上蹿下跳,一点也不安分,还常常搞破坏,总爱偷吃,还总欺负阿白。可你可爱,你贴人,你比阿白漂亮,你比阿白聪明,你更比阿白,惹人爱。我们全家都是那样的爱你,喜欢你。有你在的时候,我几乎没看过阿白,总是嫌他脏,总是嫌他不爱干净,总是嫌他的冷漠,而且挑食。吃东西的时候,我总是故意帮你,看着阿白在一旁干着急。我们总是偏袒你的一切缺点。我们不是不爱阿白,只是有你在,你的光环似乎永远笼罩着他,只是有你在,我们最爱的永远只是你。
直到那天,我看着你倒下。
白天,你都还那么好好的,几十分钟前,我都还看着你在吃饭,你又在欺负阿白。可是,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离去得那样突然,令人措不及防,令人,还来不及悲伤。
我,妈妈,竟然亲眼目睹了你的离去。
我看到你,企图站起来,你在挣扎,你在打着滚,你是那么强烈的,希望可以站起来,希望可以活下去。可是,无能为力。你再次挣扎,你的`脚在扑腾,拼命的扑腾,直至整个身子都可怖的变了型。头使劲往后仰,脖子伸得很长,几乎贴到了背上,脚伸得很直很直,却仍在僵硬而费力的扑动。你的眼睛睁得好大,你惊恐的瞪着一切。可是,慢慢,慢慢地,你逐渐无力了,眼已经微微闭上,脚也不再无用的动弹。只看到你的肚脐还再急促地一上一下。我和妈妈呼唤着,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似乎听懂了,竟又睁开了眼。我明白,那很费劲,很费劲。“你不可以,一定要撑下去,加油,努力,坚持呼吸呀!”
篇2:父亲父亲文阿黑散文
父亲父亲文阿黑散文
多少年了,记忆已有些模糊,可唯有那样一件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我忘却。46年了,那情那景,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拂之不走,带着乡村阡陌上泥土的气息,伴着我童稚斑斑点点辛酸的泪水,一起走进我的记忆……。
那一夜,漆黑如墨,似乎是深秋,山风有些微寒。屋外,远山近水,茅屋村寨,全都溶入了无边无际的黑色之中,抬头也找不到一方明亮的天空。夜,静得让人窒息,难受。屋内,我和几个年幼无知的弟弟妹妹,紧紧地依偎在母亲的膝前,望着那烟雾袅袅的火塘,听着母亲絮絮叨叨的祈祷,心,笼上了一层厚厚的阴云。
随着母亲在那里喃喃自语的叨念,我们也跟着在那里默默地乞求着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把心中那个如焚的期待,虔诚地寄希望于那个虚无飘渺的神灵,提心吊胆地等待着父亲的平安归来……。
不知何时,睡意朦胧的我,被母亲急切的呼唤惊醒。猛抬头,见父亲已站到了我的身旁。才刚刚经历了一场没日没夜“史无前例”的批斗。父亲苍白的脸上,挂着一脸的倦容。他没有说话,只是惨然一笑,伸过他那双刻满岁月风霜的,粗糙的大手,把我拥进他怀里,柔柔地摸了摸我的头。
夜,辗转难眠。父亲撕心裂肺的咳嗽和阵阵揪心的呻吟,不时穿透夜空的寂静,撞进我的耳膜。我知道,这是那些“造反派”们近日来,没日没夜,没心没肺对父亲的精神和皮肉折磨后留下的“杰作”。
父亲有何过错,我不知道。只听说他14岁便参加了革命,土改时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互助组时任第一任组长,初级社、高级社、到人民公社一直担任生产队长。是他,带领人队乡亲,战天斗地,艰苦奋斗,第一个使粮食亩产率先在全乡“跨黄河”,“过长江”,一举甩掉了贫穷落后的帽子。为国家作出了贡献,成为全乡的样板,深得乡亲们的拥戴,并多次被树为全县标兵,荣获县委颁发的劳动模范奖章……
我翻身起床,点上昏暗的煤油灯,端过为父亲吐痰而准备的瓷盆,放在他床前。然后伸出稚嫩的小手手,在父亲瘦骨嶙峋的.背上轻轻地地擂着,竭力地想为父亲减轻一丝痛苦,为他多分担一份忧伤。
子夜时分,万赖俱寂,一切早已入静。除去哗哗东流的青衣江水,惊涛拍岸的轰鸣声隐约可闻而外,四周再无一丝声响。
在吐出几口带血的浓痰之后,父亲才静静地和衣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只见他十分困难地慢慢侧身翻起,用右手肘硬支撑着整个身子的重量,左手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本,纸张已微微泛黄的书来。此时此刻,父亲苍白的脸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忽然透出一般刚毅、执著与自信的闪光。他慎重其事地对我说道:“福儿,这是我的学习用书,你拿去,要好好学习!”。
我借助昏暗的灯光一看,原来是一本党员学习材料。白底套红的封面上,写着九个红字,“怎样做一个共产党员”。望着父亲额头上那印着坎坷和艰辛的条条绉纹,望着父亲那因过度操劳,日渐削瘦的身体,我默然无言。伸过13岁的小手,从父亲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中接过书,接过那几句饱含着深情,寄托着希望,充满着追求的嘱托。想到父亲眼前的处境,原本就不太平静的心,此刻更加沉重。泪,在我的眼眶里打着旋……。
父亲不过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共产党员,但在那个“横扫一切,造反有理……”的年代,人们都早已被自觉或不自觉地卷入了那个**的政治旋涡。作为一队之长的父亲自然也难逃悪运,成了运动的对象。然而,也在这同一时刻,父亲却以他的坚定与执著,以他对所追求的事业的热爱,以他对所信仰的事业以忠诚,对他们的儿女予以引导,予以鼓励……。
打这以后,我一直将父亲在那个特殊背景,特殊年代的深夜赠送我的这本书珍藏在身边,在漫漫的人生旅途上,不断地翻阅,不断地学习,不断地思索:人生,该怎样做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
这世上的每一个人,原本都只是平凡的血肉之躯,但当这平凡的人一旦将其崇高的理想溶入神圣的共产主义伟业,那么,他所体现出来的精神,就必将是超越物质的。共产党员视死如归,死都不怕,为维护党和人民的事业,受点委屈,受点磨难,受点打击,那又算得了些什么呢?
我高兴有我这样一位共产党员的父亲,也感谢他指引我走上了正确的人生之路。
篇3:我叫“阿黑”作文
我叫“阿黑”
桂林市华桥小学 三(1)班 杨碧海
我,虽然没有其它的猫美丽,但是小主人还是非常喜欢我,
我叫“阿黑”作文
。我有一身黑亮亮,光泽的毛。一双蓝宝石似的眼睛,四肢修长。就是因为这修长的四肢,小主人天天都夸我长得漂亮。我来小主人家,还有一个故事呢!记得那天,我在以前的小主人家里偷吃了几条鱼,就因为这件事前主人就把我赶出了家门,还恶狠狠地说:“你不要再回来了。”我听了,心里有多伤心啊!于是,我就到楼上一间房前,双手用力地敲了敲门,小主人开了门,看见了我,见我孤零零一人,就把我抱进屋子里。屋子里暖和极了,我又喜又忧,喜的是我又有了一个新家,忧的是不懂这家的主人会对我好吗?幸运的是,这家主人都把我当宝贝似的,小主人更是,每天还没放下书包,就来看我,
记得有一次,主人买了许多鱼放在盆里,然后就去看望她的奶奶了,留下我独自在屋里,我看着盆里的小鱼,馋得直流口水,我一把抓起一条肥大的鱼,吃了起来,味道不错,我又抓起一条鱼,又吃了起来,直到我把盆里的鱼吃得还剩下两条后,还想吃一条,主人已经悄悄地走到我面前。我一看见主人,赶紧溜到一个角落,假装呼呼大睡起来,一会儿后我还眯着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悄悄地“巡视”一番,把已气坏的主人逗得开怀大笑。
怎么说,我还是立了一回功的呢!有一回晚上,我好像闻到老鼠的气味。于是,我顺着气味向前走。这时,老鼠似装乎发现了我,那双黑溜溜的眼睛东张西望,看准一个地方,躲了进去。哼!你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我想。于是我飞奔过去,因为老鼠藏的地方有衣服,于是我把衣服一件件扔了出去,小主人不明
篇4:阿黑作文600字
阿黑作文600字
吃过晚饭,妈妈给我讲了一个关于狗的故事。
几年前,舅外婆家养了一只狗,它全身的毛都是黑色的,所以大家都叫它“阿黑”。舅外婆舅外公还有姥姥,都把它当成了家庭中的一员,因为它不同于一般的狗,它很通人性的。
一天,舅外婆舅外公出去了,只有姥姥一个人在家里。“阿黑,你在大门口守好家啊!”姥姥叮嘱道。在门旁边有一个用红砖围成的窝,里面放了许多稻草,那就是阿黑的家。阿黑趴在窝里,佯装睡觉。只要发现有一点儿响声就会马上站起来,“汪汪”直叫。
一次,我妈妈去舅外公家玩,刚和我小姨一起走到大门口时,阿黑便放声大叫。姥姥一边迎了出来,很热情地招待她们,一边对阿黑说:“不要叫了,是自家人”阿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停止了叫声,朝妈妈摇着尾巴。好像在说:“不好意思,原来是自家人呀!”
又是一个炎热的下午,舅外公出去钓鱼,阿黑也跟了去。来到了一条小河边,不一会儿就钓上了一条小鲫鱼。结果呢,忘带桶子了。“阿黑,你把鱼叼回去吧!”阿黑像听懂了似的.,轻轻地咬着鱼儿就往家里跑,它快马加鞭,才十几秒就到了家。鱼居然没死,一点儿也没受伤。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后来,附近有几个贪财的坏人,专门用铁棍打狗,打死了去卖钱。他们不管是谁家养的狗,见到了就打。中午姥姥去叫阿黑回来吃饭,刚出大门就看见阿黑急急忙忙地从远处跑过来,全身哆嗦着,眼眶里含着泪水。姥姥急忙把它藏进房里。抚摸着它的脑袋,像安抚着自己受惊吓的孩子一样,“别怕!别怕!有我在呢。以后不要再出去了啊!”慢慢地阿黑才平静下来。果然那几天它都没出去。
不知过去了几个月,阿黑最后还是被那些坏人打死了。现在它早就在天堂了。
听完故事后,我觉得阿黑死得太可惜了。我虽然没有看见过它,但我还是很想它。
篇5:大黑散文
大黑散文
一
大黑是晚上来我家的。我听到屋外的山路上,一阵阵缓和沉重的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随之而来的重浊喘气声,也慢慢变得清晰。我从窗口探出小脑袋往外看,只见黑漆漆的小路上,有一点跳跃的亮光,如同乡村的夜空被擦亮了小小的一块。我知道,这是父亲手上的马灯(防风的煤油灯)。光亮越来越大,父亲的身影也映入了我的眼帘。只见他一手提着马灯,一手牵着一头大水牛,走进了家门。
秋耕之后,队里抓阄分配,这头大水牛被分到我家。故乡的秋天,在记忆里总是弥漫着动人的色彩。特别是秋收之后,层层梯田里的禾兜,整齐地排列成行,就像一位神奇的作家,在大地的扉页上码出一排排文字。过些时日,梯田又换了格式,稻田的禾兜,被犁翻过去成为田字格,准备种下油菜。翻转的沃土,像窖藏的一坛老酒,散发出阵阵芬芳。
某天傍晚,队长吹着口哨喊话:“今晚八点,在大晒谷场开会。会议紧要,请各户派一名代表,按时参加!”我听父母的对话,说是队里要分耕牛。
“老罗,抓阄前,你先搓搓手,预热一下手气,为家里抓回一头水牛就好。”母亲格外的兴奋,满怀期待地说,“黄牛个头不高,肌肉不发达,力量也不够。旱田泥脚浅,用黄牛犁田还差不多;如果遇到稀泥田,泥脚深,黄牛体力欠佳,还是水牛最好。”
“抓阄纯凭运气,一切随缘吧。抓到什么牛,我们都好好待它。”父亲轻描淡写地说。
母亲知道队里的用意。秋收之后,又把稻田翻过来种油菜,耕牛队立下汗马功劳。等到全年的活都干完,牛们该歇歇时,队里开会,用抓阄的方式,分到各位村民家里,希望乡亲们把牛养得肥壮,养精蓄锐后,为来年下一季耕耘作准备。
吃完晚饭,父亲准时去队里开会。果然如母亲所愿,父亲抓阄的手气特别好,真的抓到一头大水牛。这头水牛全身黝黑,就像一座黑色的城堡,高大、沉稳。大黑是我给它取的名字,它被父亲牵回家时,我还不及它腰背那么高。父亲把它拴在柴房旁的空屋内。我偷偷去看它,它正瞪着一双大大的牛眼看着我,嘟着嘴巴,鼻子里时不时地“哼”一声。它布满血丝的眼睛,偶尔眨巴一下,流露出对我轻蔑的眼神。它的表情非常严肃,冷酷而平淡,无声无息地站在原地,让我无法揣摩它是愤怒还是喜悦。
大黑刚来时,我不喜欢它,因为它身上散发出让人讨厌的阵阵牛臭味道。偶有还有几处湿牛粪粘在身上,已经结成痂,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样子,却与牛毛结成块,挂在身上,坚如磐石。即使是大黑用粗粗的牛尾巴赶蚊子时,从身上划过去,也只看见那块痂晃动了一下,依然稳稳妥妥地挂在身上。
母亲把柴房旁的空屋当做牛棚,扫完柴屑后,又在一角铺上厚厚的稻草,供大黑休息。第二天,等到太阳升起来时,村外的溪水暖了,母亲催我把大黑牵到小溪边。也许是太久没与水亲热了,大黑刚走到河堤,就加快了脚步,冲到我们的前面,然后迫不及待地往溪水中扑去。来的路上,是我牵着大黑,到了这会儿,就变成大黑牵我了。小溪里,一半是河滩,长着不知名的小草;另一半溪水,在这儿形成“回水湾”。大黑侧躺在水中,小溪被大黑截流了。大黑的身体很高很壮,即使是漫涨的溪水,也淹没不了它侧卧的肚皮。它在水中一刻也不消停,时而左侧卧位,时而仰卧,时而又右侧卧位。它一边变换姿势,一边还不停地舒展胳膊、空蹬粗腿,还用尾巴沾水往身上淋,弄得水花四溅,像在溪水这个舞台上展示它的雄壮。
“老水牯滚塘,四脚朝上……”河堤上的几个孩子,也停止了玩耍,就像是大黑的粉丝,观看自己的偶像在尽情表演。他们一边唱着儿歌,一边拍着手。
母亲拿来水瓢,舀水往大黑身上泼。这时的大黑,不再变换姿势,安静地躺在水里。我拿着长柄刷子,把大黑身上的结痂处,反复地刷拭。大黑的尾巴也乖乖地竖起在旁边,腹部的黑牛皮,偶尔抖动抽搐一下。它时而掀掀鼻冀,喘一口粗气;时而又眨巴着眼睛,似乎带着笑意,好像告诉我,它舒服极了。母亲告诉我,艾草可以除臭味。我从河堤扯上一些艾草,把大黑周身擦个遍。此时,大黑一改臭烘烘的形象,不但全身干干净净的,而且还散发出淡淡的艾草清香。
从此之后,大黑就成了我们家中的一员,也成为我们姐妹俩的玩伴。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妹妹除了扯猪草之外,还多了一个放牛的任务。
二
其实,我并不会放牛。原来队里放牛时,都是小伙伴们帮忙,我只负责跟在他们后面。现在父亲领回大黑,一切就要自己张罗,这才发现竟然连拴牛都不会,真是“看事容易做事难”。
“进牛棚后,先摸摸大黑的屁股,再摸摸它的肚皮和额头,然后一只手托起它的下巴,另一只手就抠着它的鼻子。它的鼻子里有拴牛绳的孔,把牛绳上的竹签穿过去,系好就可以了。”妹妹虽然也和我一样不会拴牛,但她曾经仔细观察过隔壁山爷爷的操作,便在一旁纸上谈兵指导我。
此时,大人们都下地去干活了。在妹妹面前,我只能以一个大姐的样子,壮着胆子去给大黑拴牛绳。大黑看我的眼神虽然已温和了许多,可是当我准备用手去抠它鼻子的栓洞时,它却突然重重地“哼”了一声,吓得我连忙缩回手。妹妹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我再看大黑,它也眨巴着眼睛,好像想笑却没笑出来。我拍拍大黑的额头,小声对它说,在妹妹面前,你一定要配合我。大黑似乎听懂了我的话,脑袋不再动弹,也不出声了。看到大黑善解人意,脑袋真的不动了,我这才鼓足勇气,把手指伸到它鼻子的拴洞。一种前所未有的体会,从指尖传到我的全身,这种湿冷和粘糊的感觉让我直想吐。自己强忍着,继续给大黑拴牛绳。大黑也忍受我不熟练的操作,它连“哼”几声,出着粗气。
我牵着大黑,走出牛棚。大黑虽然出气沉、脚步重,可是,我能从它的眼神里读懂,大黑和我在一起,是快乐的。旷野中,有几条绿草丰富的田埂,我把大黑牵过去。它似乎也懂我心意,一到那儿便“埋头苦干”,“呼哧、呼哧”地蚕食着秋天残存的绿色,就像唐诗《放牛》中描写的那样,“江草秋穷似秋半,十角吴牛放江岸。”许多年后,对于这个场景,我依然记忆犹新。在秋阳飘洒的旷野阡陌之上,有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牵着一头正在吃草的大水牛。这是多么美妙的一幅乡村美景图画,现在回想起来,我的心里还萦满了温馨。
此时,队里的牛被陆续放出来。它们的牛绳都挽着,缠在角上。牛们成群结队行走,有时相互碰碰角,有时又你挤我推,时而又传来一阵阵“哞——哞——”的'叫声。听到牛叫的声音,大黑立刻抬起头四处张望,发现同伴们后,它没心思继续吃草了,扯长脖子,高昂着头“哞——”地回应,生怕牛同伴看不见它。
“你赶紧吃草,不许跟它们乱跑。”我训斥大黑,把手中的牛绳压得更低,让它的嘴巴触到青草。我还怕它不听我的话,就扬起手里的竹条,想要吓唬它。
可是,大黑根本就不理会这些,压低着的头,却还对我瞪着眼。就在我稍有迟疑时,大黑已挣脱缰绳、撒开四蹄,发疯似的飞奔向牛队。它偶尔踩到牛绳,只是回头看我一眼,就撇开绳,又是一阵狂奔。大黑的形态,犹如万马奔腾图中跑出来的一匹骏马。
对于大黑的举动,我有些失望,心里想着,枉费自己对它那么好。远处的大黑,早已融入牛队之中。牛队中的黑牛很多,它们互相拥挤和走动,我根本分不清哪个黑点是大黑。我只能听见它在“哞——哞——”地欢叫着,就像见到了好朋友似的,和好友一起回归到大自然的怀抱一样。“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或许对于任何生灵,让它们回到自己的天地中,才是一种最好的选择。此时,看着大黑和牛群亲昵的样子,我幼小的心灵,似乎突然明白了这个道理,爱大黑就要用它喜欢的方式,它才会接受,放养才是给大黑自由。让它回归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世界中,它才会真心和你做朋友。我没有去拽大黑的牛绳,而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大黑偶尔也看看我,对我发出欢快的叫声。其实在我心中,早已经把大黑当成了朋友。从此之后,我和大黑的情谊又更进了一步。
三
转眼又到第二年春耕时节。大黑吃得膘肥体壮,全身油光发亮。某天傍晚,父亲让我去扯回一捆“辣叶草”,告诉我明天不用放牛了。我心中疑惑,以为父亲要把大黑送给别人,就眼巴巴地看着父亲,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明天开始春耕,所以,这些天你不用放牛,我会给它吃稻谷。耕田是重体力,它必须吃饱才有劲。”父亲看出我的心思,便说,“早春的露水凉,你明早起来,用辣叶草擦牛身驱寒,这样就可预防大黑受凉。”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扯回“辣叶草”,就开始为大黑擦身。此刻的大黑,好像一头温顺的“拉布拉多”犬,任凭我如何擦拭,它也一脸安详。我一边擦,一边告诉它,要努力干活,等春耕完了,我再带你一起去爬山、趟河、走沙洲。大黑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我看着那双大牛眼睛,感觉大黑的眼神是希望我在春耕时陪它。我读懂了大黑的眼神,在父亲牵牛时,便执意要跟父亲来到田边。
田边陆续来了几个早起的人。我家相邻的那片水田,早已犁好。隔壁的长和哥挑着一担家肥,准备给稻田施肥。父亲牵着大黑,把犁拴好,犁头插在田角,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他又试试水的深浅,招呼我别乱跑,随后就去小溪的上游塞堰,准备并把溪水引到水田。因为犁耕一会儿后,水田里的水就够了。
父亲才转过身,往小溪的方向走过去十几米,长和哥就跳到田角,把犁的手柄摸了又摸。长和哥瞥见父亲远去,他便左手扬起竹条、右手扶犁执牛绳,学着大人的样子“呵叱、呵叱”地吆喝大黑。可是,大黑却挺起背、耸耸肩,不理不睬,一动也不动。长和哥有些恼了,把竹条甩得“啪啪”响,这才吓得大黑迈起脚步,可是才走了一步,又停住了。长和哥气得直跺脚,眼里也冒着火,高扬起竹条,那架势,恨不得狠狠抽它几鞭。我大声尖叫着,冲过去抓住长和哥的手,不许他抽大黑。父亲听到我的叫声,从河堤上迅速跑来,为我和长和哥解围。
“长和你太小,不知深浅。大黑迈一步,就知你是新手,生畜也欺生呀!”父亲笑着说着,“快点长大吧,长和。长大你就知道如何赶牛耕田了。”
父亲扔掉竹条,扶着犁手柄,左右晃了晃,“呵叱”一声,手在空中一扬。大黑听后,竟然顺从地走了起来。它的步伐非常坚定有力,就像一位出征的士兵,大踏步地走向前方。
臧克家曾经说过:“老牛明知夕阳晚,不用扬鞭自奋蹄。”我家的大黑,十分通人性,即使不是夕阳,只要父亲做出一个出发的手势,它也奋蹄耕耘,无怨无悔。
稻田在大黑的汗水下,层层更新,就像大黑走出了一条新的征程。而父亲也伴随它坚实有力的蹄印,一路播种下希望的种子。
四
一季耕耘结束了。大黑劳作完后,又回到和我朝夕相处的日子。我看着疲惫的大黑,不知它是瘦了,还是劳作的辛苦,竟然长出不少肌肉,也越发健美了。我心疼大黑,只想好好感受和大黑相处的日子。又已长大一岁的我,懂得体谅大黑的辛劳,不会像其他人家的孩子那样,爬到大黑背上,让它驮着走。我也不会与大黑一起躺到沙滩上,让它的尾巴为我赶蚊子,甚至也不会强迫大黑吃哪一片草,并极力阻止它跟牛队跑。
放牛时,我会把牛绳绕到大黑的角上,让它自在地行走。遇到牛队时,我还会让它和那些牛一起,自由地去山林间觅草。有时,我也会随着放牛的小伙伴,去山上采蘑菇、摘野果。村里的孩子们,一到山上,就仿佛是出笼的小鸟,在林间穿梭,笑声荡漾,快乐感染了大山的心情。在孩子们玩耍时,随处可听见大山的回声,甚至,在孩子们笑了之后,也能听到大山跟着笑了的声音。
相比较顽皮的孩子,牛队们则安静许多。除了听到它们沉重的脚步声之外,就是听到它们喘气吃草的声音。只有到山坳处,才会听到它们发出呼唤同伴的声音。大山是最富有的,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而且永远不会亏待勤奋的人。大山把鲜嫩的草,无私地献给大黑和它的那些牛伙伴。而大黑和牛伙伴也用勤奋的劳作,回报给村民们一个期待秋季丰收的喜悦。
那天早上,我带大黑去了附近的山崖。在山崖上,随处可见一串串成熟的乌苞(野果)。我忍不住摘下一串,坐在石头上品尝。这种野果的味道真是甜美酸爽,妙不可言。大黑在山崖边,美滋滋地吃着鲜草。忽然,一声断裂的巨响,吓得我有点懵;紧接着,一阵高山滚石的声音,震动我的耳膜。我抬头一看,只见大黑站过的地方,露出一片新鲜的山崖。
“大黑不见了!”我立刻慌了,连忙起身往山崖下面望去,却看见两个黑点,一前一后地滚下山崖。
“我的大黑!”我心中大喊,可是嘴上却喊不出来,只听见山谷传来阵阵沉闷的声音。
我泪洒一路,一路奔跑,绕道奔向山谷。在山谷的平地上,我见到了大黑。它倒在血泊之中,全身无力地抽搐着。
“大黑,大黑,你流血了,不要紧吧?”我摸着大黑的头,大叫起来。山谷中只听见我的哭声,一直在回荡。
大黑努力睁开大眼睛,看着我。看见大黑也流下一串泪水,我伸手替它擦去。大黑眼角流的是血泪,染红了我的双手。它张口喘着气,嘴巴嚼动着,像有话要对我说,又似乎在吞下咽进胃里的口水。我伤心地哭泣,耳畔也听到了牛队“哞——哞——”叫喊着,可是大黑已无力回应。看着大黑的身子渐渐不动了,我的心犹如被掏空似的,哭得暗无天日,就连父母什么时候到的,也不知道。只记得母亲拉着我的手,带我回家时,我还一步一回头。我无法忘记,就在自己离开时,亲眼看见父亲摸摸大黑的额头,又轻轻抚摸它的眼睛。大黑随后又看了我一眼后,大眼睛就缓缓闭上了……
由于伤心过度,那天下午,我就被母亲送到外婆家。
几天后,我回家时,问起大黑,母亲对我说:“大黑受了伤,叔叔和你父亲把它送到畜牧医院疗伤去了。那里的畜医叔叔说,大黑疗养几个月就会好的,到时它还会回来。”
可是,几个月过去,我还是没见到我家的大黑。
那时候,我的脑海里总是有大黑的影子。我时常想:“大黑闭上眼睛时,我看它是太累了,努力想睁开再看我一眼,都没抬起眼皮,那就让它多休息一些时日吧。”
后来,母亲告诉我,大黑是一头英雄牛,被畜牧医院留下养了起来,再也不用干活,而且它不会回来了。听了母亲的话,想到再也见不到大黑时,我的心里有些难过。不过,我也高兴,因为大黑从此再也不用辛苦劳作了。
如今,大黑虽然已经离开我三十年了,可是当年我与大黑相处的日子,依然会时常出现在我梦里。大黑每看我一次的眼神,依然那么清晰;大黑的每一次叫声,好像还在耳边回荡。大黑的样子依然那样熟悉,让我时常感觉它一直就在我的身边。我一直在怀念它,或许,大黑也和我一样,记得那段快乐的时光,记得我。
每当我遥望家乡的那片天空,心中就会想起大黑。我相信,大黑还在绿水青山的故乡,它一定还记得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因为,他们的心始终都未曾远离。
篇6:我的大黑散文
我的大黑散文
我家有一条狗叫大黑,在我记事的时候就有这条狗,爸爸说,因为我是爸爸妈妈特意要生的孩子,再者我和哥哥姐姐们的年龄距离差较大,便为我要了一条狗,以便我出生后当大人不在家时我能有个伴。
大黑还真的和我很要好,也特别听我的话,仁义、忠厚,看家守院在整个屯子里也是绝对数第一。我家来人走客,必须要有人出来接送,不然家里以外的人别想进我家的院子。到我家来可以带进东西,走的时候只要你手里拎着东西,大黑根本就不出声,上去就是一口,死死地咬着那东西,直到你撒手,哪怕是一根棍子你都别想拎出去,往往都会把个客人吓得哇哇大叫。
我家有一辆手推车,是爸爸亲手做的,那个年代农村各个家庭都不富裕,买自行车和手表都还的要票,有票还的走后门,要是有一辆手推车就可以算上是一件奢侈品了。村民想运点什么重一点的东西,哪怕是住在屯大东头、大西头,也要到我家来借手推车,因此,我家的手推车几乎不闲着。
记得有一次,一个和我家非常熟悉的人来借推车,妈妈当时正忙着,便让那人自己去推。那人拉着车就往院外走,刚走两步还觉得挺轻松,可再往前走就觉得车好重,回头想看个究竟,原来见大黑用嘴咬着车的后沿拼命往后拽呢。于是那人大叫妈妈出来,让狗放他把推车拉走。还有一次记忆较深的就是一个夏天,姐姐的一个女同学看上了我二哥,总借故来我家,有一天赶上姐姐不在家,那女同学觉得不好意思,就借口说口渴了,借水舀子到井沿接点凉水喝。我家院门前有一口压水井,于是她拿了水瓢一甩一甩的往出走,我站在窗台看着她,大黑看到有人拿了东西走那还了得,上去就是一口,那大姐姐美滋滋的当中,觉得怎么拿水瓢的手突然摆不动了呢,回头一看,妈呀一声扔下水瓢就跑,我大笑,因为我知道大黑没有我的指令是不会去追着她咬的。再后来那大姐姐到我家时,没有了以前的自如,每次先站在大门口喊我家人,然后才敢进到我家。当时追求哥哥的姑娘很多,哥哥不喜欢姐姐那同学,就告诉我,再来时不给她看狗,她就再不敢来咱家了,果真如此,那姑娘再来时,我很少给她看狗,除非我姐姐在家,再后来便不来我家了。
农村的生活很贫穷,妈妈舍不得粮食喂大黑,也只有大黑产仔的那两个月里,大黑才能光明正大的得以厚待,因为大黑每次可以产十二个仔,这也是爸爸妈妈提起大黑得以自豪的事。其余的每天,大黑都会很饿。每次妈妈喂猪,大黑都会趴在一旁用温和祈求的眼神盯着妈妈舀猪食的瓢。我便会偷着趁妈妈出去给猪倒食的功夫,赶紧拿着猪食盆给大黑舀一瓢猪食,大黑也好像知道我的心思,每次都大口大口的吃着。有时我会哀求妈妈:“就给狗点吃的呗?”妈妈说:“狗就是吃粪便的东西,不用特意喂的,偶尔喂它点就行了。”每次全家人出行农活,大黑都会跟着,去时会跟着我们后面跑,回来时便会一直跑在前面领路。那时农村的引柴都很少,开春时都要到很远的大地里打柞子,就是农作物的根,中午就在大地简单吃一口。我看不了大黑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吧嗒嘴,就偷着把我的吃食分给大黑一半,反正我到家饿了可以随便的吃。
最难度过的就要数冬天了,到了冬天,大黑就会跑到猪圈里啃猪槽子。由于天气冷,每次喂猪,槽子上都会结一层很厚的冰。我想,冰到了大黑的肚子里一定非常的凉,肚子痛了又不会说。我就偷着到厨房拿两块大饼子给大黑。有时家里做了大碴子饭,我会和妈妈说:“妈妈,给狗点米汤吧,狗渴了。”其实,我是怕喂狗时妈妈会听见狗吃食的声音从里屋走出来看。得到了妈妈的允许,我就可以大胆的把大碴子饭偷着喂狗一些。更多的时候,大黑就会顺着大马路往北面跑。
一天,我不解的问爸爸:“为什么大黑总去北面呢?北面有什么吸引大黑的呀?”爸爸说:“他是饿的,去找吃的。”那一刻我心里好酸,觉得还是做人好,做人再难,总还是有自主权,做狗不但吃不饱,还要看主人的脸色,更要忠实的守护主人的家,不然就会被主人杀掉变成主人的盘中餐。也许主人吃着香喷喷的肉还会含糊不清地谩骂一句:“这败家的狗,早都该死了。”
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邻居小孩气喘吁吁的`跑来告诉爸爸,说大黑被一辆往北行驶的拖拉机撞到,死在路上了,因为我家紧挨着大队部,每天大队里的人在我家就像在上班一样。当时大队几个民兵正坐在我家和爸爸闲谈,听说了后,马上会回大队拿着五四步枪开着大队的拖拉机拉着我就往北追,最后鸣枪,吓得那撞到大黑的车主不得不把车停下。随后爸爸骑着他的苏联自行车也飞快的赶上,见那人面如土色,只差没跪下求饶了,说赔钱。民兵问爸爸要多少钱才合适,爸爸心痛地说:“多少钱也买不来大黑的衷心,放了他吧,再说也不是他故意的,要不是大黑在路上跑,也不会死。”爸爸又回转身背对着我们声音低沉的说:“是大黑太老了,耳朵也聋了,很难听到车的鸣笛声,法律上车撞到狗是白撞得。”我想,这或许是善良的爸爸伤心时的托词吧。
农村几乎家家都养狗,爸爸也一直喜欢养狗,和别人家不同的是爸爸会熟皮子,冬天我们戴的狗皮帽子、手套都是爸爸熟的皮子又亲手缝制的。爸爸看着大黑僵硬的尸体喃喃自语着:“老狗的皮子做鞭子或鞭稍最好了,老狗的肉吃起来也很有品头。”可爸爸没舍得把大黑扒皮吃肉,也没舍得葬在前园子的果树林里,而是非常伤心的葬在了我家房后那高高的杨树根底下。现在想起来,爸爸一定是怕春天来的时候,果树伸展绿叶的灵气,是怕初夏果树开花时耀眼的艳丽,是怕秋天里累累果实压弯了枝头时熟人的赞叹。
那年的冬天很寂寞,那个冬天也很冷,那一年我十五岁。而关于大黑的故事便永远停留在十五岁的记忆里,从此,我家再也没养狗。
篇7: 忆散文
忆散文
行走多年,一方水土总是让人牵魂,那是儿时梦启航的地方。
老家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村,隐映在一片青纱帐里,一条小河弯蜒从我家门前淌过,河水清洌,水草肥美,游鱼若隐若现。夏季有一种我们当地叫做水拖车的小生物浮在水面上,总是倒着行走,自由自在,犹若在它们的水上溜冰场翩翩起舞。
这条小河伴随着我无忧无虑的岁月。河里欢畅的鱼儿是最大的诱惑,穿肚兜的时候就拿着姥奶给特意准备的篮子,在河里欢蹦乱跳的捉鱼。水很浅,因为挡有土堰,无数小鲫鱼举着头张着嘴,浮在水面上,只要看准了,用力去舀下去,多少都会有收获,最多的是鲫鱼,还有白鲢鱼、小虾 ,泥鳅、河蚌之类是看不在眼里的`,最后自己弄一身泥水,和泥鳅倒是差不多了。上学以后每逢放学或者农闲的时候,自己总要抽空去视察视察鱼情,哪儿水草里藏的鱼多,哪儿水浅,有时忘记回家吃饭,等到母亲喊我回去吃饭的时候,只有挨揍的份了,但是这个痴情依然不改。
那时是跟着姥奶长大的,很小就跟着姥奶一起睡。姥奶出身大户,秉性素雅谦和,从不计较什么,脸上总带温雅的微笑,看我的眼神也是那么的慈祥。因为家里人多,晚上捂脚的时候总是会从被窝里递过来一些糖果或点心,那些都是姥奶为我的私藏。记得有一次姥奶身体不好,父亲去买了那种中药的糖丸,味道很甜,老奶还专门为我留了一颗,晚上偷偷的递到我手里。农忙的时候她总是闲不住,拄着拐棍挪动小脚来帮忙,等你忙好了她的饭也做好了,母亲因为这个也时常怀念她老人家。可惜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姥奶走了,留下我。本来想长大了报答她老人家的,却没有给我机会,有时候梦到她,醒来总是会落泪,老人家只给我留下无尽的思念和遗憾。
我若飘荡的风筝,总是被您牵引着。无论走多远,岁月境迁,寸草之心时常萦绕于胸。家乡的泥土,家乡的一草一木总是让人神往,有着深深的眷恋,因为那一方水土有少时的梦想,有欢笑有汗水,有养育我们的亲人。
篇8:阿黑的秘密的童话故事
阿黑的秘密的童话故事
在四周暗下来时,小狗阿黑该吃饭了。给阿黑拿饭来的,是五年级的太郎。
“阿黑!饿了吧?”太郎总是这样叫着,把饭拿来。
阿黑听到太郎的声音,比吃饭还要高兴。它浑身颤抖。拽紧锁链子扑过去,然后缠着太郎舔脖子和嘴。
太郎蹲(dūn)在阿黑面前,等它把饭吃完,就带它去散步。路线是固定的,通过旧市镇街道,向高等学校那儿走。到了那里,太郎就给阿黑解开锁链。阿黑就在高等学校宽广的庭院里跑。
散步后回到家,太郎悄悄把阿黑抱起来,走进自己的房间。狗窝箱的前面,便是太郎的学习室。阿黑是条聪明的狗,它完全知道这样待在太郎的学习室内,他的'家人不允许。它不再“吭(kēng)——吭——”打响鼻,而是用身子去蹭太郎。
可是今天,太郎没有露面。阿黑打着响鼻叫太郎,可纸门打开,出来的是太郎的妈妈。阿黑失望了。
太郎的妈妈默默地把饭碗放在阿黑面前。阿黑用鼻尖一推饭碗,失望的它不想吃饭。太郎的妈妈用力搂(lǒu)住阿黑的脖子:“阿黑,谢谢你!你是这样地爱太郎啊。可是太郎已经不能跟你玩了,他扔下我和你,走啦。”太郎的妈妈不住地流泪,然而阿黑却不明白太郎的妈妈为什么难过。
太郎的家人,决定到东京某公司工作。阿黑不愿意离开这跟太郎有美好回忆的土地。于是,在搬家的卡车来到铁路过道口停下时,阿黑突然跳下车,一个劲儿地往回跑。
阿黑回到跟太郎一起生活过的家里。它钻到地板底下,抓住沾(zhān)着太郎气味的鞋,吭——吭——打起响鼻。原来,它打算把有太郎气味的地方,当作它的住处。
第三天,不认识的人搬进了这所房子。搬来的人们,带来一条小狗。饿坏的阿黑打着响鼻和小狗并排在碗里吃肉。可一个胖胖的男人怒喊着:“这牲畜!”随后扔来一个大水桶。
“嗷——”阿黑发出哀叫,叼(diāo)着有太郎气味的鞋逃跑了。
黄昏,阿黑肚子饿,它看见三条狗在垃圾箱找食物。“加入进去吧?”当它靠近时,三条狗龇(zī)着牙咬了它的脑袋和屁股。
变成野狗的阿黑疲惫不堪,它回到高等学校的院子,四周已经乌黑了。这时,飘来煎鱼的香味。
那是春野在煎(jiān)鱼。春野是这所学校的勤务员,一个人住在这里。阿黑被煎鱼气味吸引着,偷偷向勤务员室靠近,忽然,垃圾箱映入它的眼帘,探头望去,里面都是鱼骨头和蔬菜碎片。阿黑吧唧吧唧吃得忘乎所以。“要是在这里,好像不会受到别的狗和人的欺负。”阿黑想。
从这时起,它心里已确定,应该把高等学校的院子作为自己的住处。
篇9:阿灰散文
阿灰散文
题记: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贾岛《剑客》
人生十年,光阴似箭,弹指一挥间,已经跃上了四十岁,回想起来自豪的事情不多,失望的事情不少。寻求心理的平衡,唯有知足常乐,得过且过,每时每刻都把灰色的心花采撷。
一
那一年,我们从容的走过乡间小路,无论是风和日丽,还是刮风下雨,都会如期牵着奶山羊在山坡放牧,在河川戏水。野鸭在翩翩飞舞,时起时落;头顶上有老鹰盘旋,硕大的翅膀撩拨着云彩;野花悉心装扮着山坡的绿毯,蝴蝶嗅见了清香,也来凑热闹;山羊啃着鲜嫩的草叶,窈窕的身段让人好不羡慕!
仰头,抓住了太阳的'金线,就抓住了美好的童年;俯身,滴到了莹洁的雨滴,就滴到了甜蜜的童年。
二
那一年,我们离开家乡,怀揣鲜红的通知书,跳上了颠簸的旅车,奔向了女皇陵下的师范学校,去铸炼自己的青春梦想。
同学很热诚,老师很热心,校园很新鲜,生活也是多姿又多采。课堂上也贪玩,扫除也偷懒,表演也怯场,失恋也忧伤。用想象把心灵的天空方的好大好大,收获了秕谷这又是为何?
乒乓、篮球也会打了,而且很着迷,汗淌下来也来不及擦,梦中也重复练习那高难度而又潇洒的投篮动作。
“我曾用自己的方式爱着你”,如今你是否还会想起……
三
那一年,我们满载而归,决心用知识塑造心灵,作为培育花朵的园丁,我们踌躇满志。“知识改变命运”,似乎把一切目空,我自信我能行。结果呢,跌落的梦想溅落在泥泞的山路。
自行车骑乘多年,风雨无阻地前往目的地。上坡使劲蹬,下坡一路放,坦途不按头,洼路任颠簸。婚恋不管,前程不管,墨镜架在鼻梁,歌曲挂在嘴边,我们是快乐的单身汉。
四
那一年,我们重又背起行囊,把深奥的真知攫取,渴盼有一双智慧的手把我们牵引到神圣的地方。可越往高处,脚下确踩不到坚实向上的台阶,仿佛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山依然是山,水依然是水,蔚蓝的天空上倒映着我们日渐佝偻的身躯。胡子拉碴,疯长不止。折子增多,脸上的稚气销蚀殆尽。山不是那个山,水不是那个水,我们迂腐不前,前程灰暗,怎么办?
五
双手不是可以创造奇迹吗,为什么我的人生总是平淡无奇?写写画画的活什总伴随着我,谁喜欢呢,谁需要呢?还痴心妄想把它们变成我的生存之道?
着急上火,风风火火地前进总有损健康,亦步亦趋地上前身体还能吃得消。多好,让我就这样生活下去吗?没有起伏,没有波澜,平淡无奇?
一切都在意料中,这就是选择。不必羡慕别人的风光无限、飞黄腾达,灰色就是灰色,这就是我的抉择。
六
爱花,爱养花,仙人掌,吊兰,玫瑰,月季,菊花……活的新鲜,死的无颜,随缘。
画花,不活,只能模仿出粗略的线条,很难达到传神。
写花,不艳,生香的词语难觅,稚拙的笔触勾勒生硬。
无名的野花也爱,它们寂寞地开在山野,只有牛羊的嘴唇亲吻。蛱蝶是不见的,只有淡蓝的翅膀的蛾子飞来飞去,偶尔地闪现它们小巧的身影。
七
灰色很浓,但不至于发黑。发黑也好,黑得竟能发亮。面壁十年图破壁,谁说不是这样?谁又不能这样呢?
这就是我的自信,我能成功,直到头秃齿壑,长出“第三条腿”来……-
篇10:阿云散文
阿云散文
阿云是我儿时的玩伴,小时候因她长得白,大伙儿都喊她“白脸鸡”,又因她穿得裤子老是肥大肥大的,大伙儿又背地里笑她裤子里可以装一只老母鸡,有时也索性叫她“老母鸡”。
那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还会联合起来当面羞她。只要她有什么不顺着我们意的,我们就当她的面毫不留情地臭她。往往是脚一跺,眼一挤,一只手指着她,一只手指着鼻子羞她:“小白脸儿白脸鸡,小白脸儿白脸鸡,羞呀羞!裤子里装只老母鸡,老母鸡呀老母鸡,羞羞羞!……”每次都以阿云捂着脸哭着跑走而结束。
我的童年,便是在这样懵懵懂懂、无拘无束中度过。小学时我们全家搬到了城里。其间虽然也回过故乡的小村,但是每次都是行色匆匆,来去匆忙。与阿云也只能偶尔打个照面。随着时间的流逝,岁月已改变了我们各自童年时的模样。对她的'事也只能间接地知道一些。由于家里兄妹多,她小学没毕业就辍学在家帮父母干农活了。
前几年,从本家婶娘嘴里知道阿云和本村的一位小伙子恋爱结婚了,并有了一个男孩。这些事从本家婶娘那儿说出来,只是闲叙的家常,在农村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我听了以后,由衷地为阿云高兴,同时觉得童年的阿云已离我很远很远了。
前几天,本家叔叔带着堂弟到城里找工作。从他那里我又知道了阿云的近况。他说:“来时,还看见阿云在打谷场上哭呢!”
我忙问:“哭什么呀?”
“唉,阿云的公公得了重病,花了很多钱也没见好转。他的儿子们都不想治了。倒是阿云说:‘再没有钱,我也不能让公公在家等死,你们不治,我治!”
叔叔说着摇了摇头又叹了叹气道:“唉,也真是难为阿云了,你们不知道,阿云的男孩一生下来就有毛病,到现在还没治好。小时候没丢,现在大了,阿云是更舍不得丢了。”叔叔不住地摇头叹气。
我忙问:“孩子得的什么病呀?”叔叔回说是脑瘫,孩子都几岁了,头还直不起来,成天要人伺候,一步都不能离人。听后,我一时也无语。眼前似乎出现了阿云那满脸坚决的神情:“你们不治,我治”!以及她那身为母亲慈爱的模样。想着想着我的眼中顿涌一股热浪。童年的往事又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阿云那捂着脸哭泣的情景一次次重现。现在想起来,我心中竟有了种酸楚。其实算起来,阿云还是我们本家的姑姑,又年长我几岁,小时候管束我们是理所当然的,然而却时时被我们弄得束手无策,这不能不说是她对我们的一种迁让。
叔叔临走时,我对他说,过两天,我要专程去看阿云。
或许成长总会让人有一种失落与痛苦,但更会给人惮悟和成熟。岁月虽然把我和阿云拉得很远,但是每当想起她,我心中便会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于是便有了一种勇气,去微笑着面对生活。
篇11:阿桶散文
阿桶散文
童年里,阿桶也是不可不提的人。最初知道村里有这么个人,是源于一件惊心动魄而有点好笑的事。那个陽光漫漫的午后,我跟几个伙伴到庄稼地里玩,看见一个粪槽,里面装满了粪便,在太陽的.照耀下,已经凝结成一块了。有意思的是,它在风的吹动下,上下摇动,看起来很好玩。我就想,站在上面,会不会也跟着一起动起来呢?要是那样就太棒了。于是就啥也没想就跳了下去,结果可想而知,一下子便陷在了里面,满身的粪便。由于惊恐,一下子便大哭起来。其他伙伴也害怕了,不知道怎么是好。而阿桶那时刚好经过,便一手将我提了起来。事后,祖母知道了,领我去他家道谢。
那天,他正在用稻禾烧饭,整个火炉里到处是炊烟。突然间,一个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吓了我一大跳。那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布娃娃,正静静地看着我们。这时,阿桶出来了,忙叫那女人回屋去。接着她就慢慢地走开了,嘴里唱着摇篮曲,似乎正在哄布娃娃睡觉。阿桶特不好意思地说,没吓着孩子吧?祖母忙说,没有没有,谢谢你将孩子从粪槽里拉了上来,不然非溺死他,这是一些鸡蛋,望收下。接着祖母叫我把鸡蛋拿给他。我怕那女人会再次突然出现,便匆匆把鸡蛋放他脚下便跑回家了。
后来,那些鸡蛋,被祖母带回来了。很明显,他没收。祖母说我没礼貌。我说,我怕那女人。接着祖母给我说了一个故事。
以前村里有个人,叫李丁,不但长得帅气,而且为人很老实勤恳,被村长的女儿看上了。后来他们就偷偷地恋爱了。这被村长李马发现了,由于嫌李丁家境贫穷,李马绝然要分开他们,便催媒婆为女儿物色别的人家。女儿死也不答应,村长李马一气之下,便狠狠扇了女儿一巴,而这一巴却让她撞了桌子。村长不知,女儿已经怀上了李丁的孩子,看着女儿痛苦地抱着肚子,而且地上还流了很多血,村长一下子傻了眼。从那以后,村长的女儿就傻了。她整天抱着一个布娃娃,嘴里老唱着摇篮曲。村长看到女儿这样,连死的心都有了,可让人想不到的是,李丁却向村长提出要娶她。最后,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祖母说,李丁就是阿桶,由于他常用木桶挑粪,人们就习惯叫他阿桶,而那女人也就他老婆,叫李霞,是村长的女儿。我一听,一下子哭出来。觉得从屎槽里救了我的阿桶很可怜。
有一段时间,村里的某些孩子趁阿桶出去庄稼地,就拿四脚蛇捉弄李霞。我看不过去,就远远地拿砖头扔他们,扔完就跑。
时光总在不知不觉间溜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初中的年龄。也是那一年,阿桶却出人意料地生了一个儿子。村里人都说,上天被阿桶感动了。是呀,一个这么善良的人,上天有什么理由不赐给他一个儿子呢?初三时,我回老家看祖母,也见到了阿桶的儿子。那时,李霞怀里的布娃娃还在,不同的是,她真正拥有了一个儿子。尽管她傻,却不允许别人碰她儿子,儿子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有一次,我看见她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儿子在玩泥堆,儿子每移动一步,她就移动一步,那感觉很是温馨。尽管她常伴着儿子,却也有走丢的时候。听祖母说,不久前,村里有庙会,请了戏班来唱戏。孩子都跑去看戏了,阿桶的儿子也跟了去,结果,到了傍晚,阿桶从庄稼地回来,却不见了儿子。阿桶一下子扔下农具,就往庙里跑。到了庙前,见儿子坐在戏台前的空地上委屈而悲伤地哭泣。
从那以后,阿桶就不敢留儿子在家里了,每次出去庄稼地,都将儿子带上。
篇12:阿言散文
阿言散文
阿言是儿子高一的同班同学。初见他是前年十月左右,儿子带他回家吃饭。他身高一米七三四,极瘦,脸小小的,极白,细眉细眼儿红唇,头发染成黄色,刘海斜向右耳,盖住了半张脸。阿言喜欢穿鲜艳的上衣,很像一个秀气的女生。
阿言比儿子大一岁,却比儿子轻八十斤(那年儿子快二百斤了),吃的米饭倒比儿子多一半。很纳闷他为什么吃不胖?他说他小时候妈妈没奶,他一直吃奶粉,两岁半时生了一场大病,一直在医院看病,看了两年多,医生说不好治,即便治好了也活不多大。阿言却渐渐好起来了,只是落了肠胃不好的毛病,身子总是弱弱的。因为我对他好,阿言连他家的事也悉数说给我听。他说他一岁半那年父亲在家带他,嫌他哭就罚他在搓衣板上跪了两个多小时,妈妈下班回来一看膝盖都肿了,当即就和他爸爸吵起架来。没过多久他们就离婚了,阿言跟着妈妈过。问谁的错?他说两个人一半对一半。
阿言说他从小死了爷爷,父母离婚后父亲去了兰州,现在在那里开一家机械公司,结婚后又有了一个十六岁的弟弟,初中毕业当兵去了。父母离婚后阿言回老家安阳,跟着姥姥姥爷,到了他八岁那年他本市的户口办好了,他又回来上小学,跟着奶奶住,叔叔姑姑都不管他。九岁半奶奶去世了阿言又回安阳跟着姥姥上学,直到初二才回到妈妈身边。先是住校,原是练长跑,因为身体的`原因才停止训练,初三才和妈妈一起住。阿言说,他和妈妈之间的感情很淡,姥姥姥爷最疼他,比对他妈妈还好,他也时常给姥姥姥爷打电话,一到假期就去安阳看他们。
儿子和阿言关系好,常带他来吃饭,有时阿言妈妈打来电话,听话音脾气不好,阿言便回答在同学家吃饭。他说这些年妈妈结了好几次婚离了好几次,有个上初中的弟弟。妈妈中午不回来做饭,他和弟弟都在学校吃(弟弟住校),他自己每天20元生活费,一周100,到周五所剩无几时就啃方便面吃,晚上回家。他说妈妈脾气很坏,还很懒,周末的饭也是他替她做,他自己洗衣服,连妈妈做菜也是他教的(这句话多少叫人有点怀疑,妈妈真那么懒吗)。阿言总是这么说,说得人不容置疑。阿言记忆里最深的一次是有次妈妈出差三天,没给他留钱,他家经常搬家邻居也不认识,他饿得没办法,就把面和水打成糊状,水开了将面糊搅进去,开小火,煮了几分钟再把两个鸡蛋花搅进去,他第一次学会了打甜汤,喝了整整三天。妈妈出差回来说请他吃大餐,阿言狼吞虎咽吃了好几盘子菜和好几碗米,把人家服务员吓了一跳。阿言问妈妈:妈妈,你怎么没给我留钱啊?我喝了三天甜汤,快饿死了。妈妈说我忘了。弄得阿言很奇怪,这么大个儿子,咋能忘啊?
阿言说第一次见父亲已是初三。父亲领他下饭馆吃饭,灌了他很多白酒,说男孩子不能喝就不是男子汉,喝得阿言都吐了,现在他一滴白酒都不沾。父亲有时过本市来看他,谈不拢也会打他两下。阿言只去过一次兰州,说和父亲没一点感情。
高二分班阿言和儿子不同班,还是常来家里吃饭,还是愿意和我聊家常,从不嫌我唠叨。阿言从小爱干活,比儿子懂事更有眼色,不像儿子只知道吃。记得高一某次去和班主任聊天,她说阿言的继父来过学校,说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不太好管。阿言比较任性,不高兴就不回家,住同学家里去。阿言有时候说他不愿意回那个家里去,觉得特别别扭,说这句话时他有一种和年龄不相称的痛苦的神色。儿子说高一时阿言还和继父生活在一起,今年家里只剩妈妈弟弟和他三个人了。
这学期阿言成绩提高不少,他妈妈很高兴。他报了播音主持,课余还要去上课,他再来我家时炒菜就不再放辣椒。他不爱喝粥不爱喝汤,饭后喜欢喝白开水。闲了他还练街舞,还说以后以跳舞为职业。当他在我家客厅跳几步街舞给我看时,我看到了他脸上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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