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初一作文

时间:2023-04-11 07:40:05 初一作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煤油灯初一作文(精选27篇)由网友“米菲”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整理过的煤油灯初一作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煤油灯初一作文

篇1: 煤油灯作文

煤油灯作文

煤油,中国什么时候开始使用煤油灯的?在晚清开始使用自晚清以来,煤油灯被引入中国。美丽的灯具、先进的燃料、科学的燃烧方法和比旧油灯亮度高几倍的亮度吸引了中国人的注意。特别是,一些外国石油公司将煤油灯作为向中国人民推销自己石油产品的垫脚石。他们为中国人提供免费的煤油灯,甚至提供一些燃油供人们试用。

解放初期以及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煤油灯被广泛用于没有电的农村地区。在计划经济时期,煤油是在供销合作社用票购买的,所以细心的女主人会及时调整灯的亮度。只有当孩子们做作业时才开灯。尽管如此,在微风中上下跳动的光仍然不能照射很远,几个孩子只能围着光坐着。时间长了,你的眼睛会变暗。勤奋的女主人不会让灯光白白浪费掉,所以她可以用胶合板来及时接收鞋底或缝制衣服。

那时,每个家庭都很穷。为了省钱,几个房间通常只点一盏煤油灯。做饭时,灯在主房间里,全家人都被主房间包围着。晚饭后,把它带到后面的房间,灯会跟着它到桌子。

煤油灯、酒精灯和煤油灯之间有什么区别酒精灯环保无污染,通常用于实验室实验。煤油灯产生煤焦油,这是刺激性的`,使东西变黑。然而,没有灯光更亮,照明效果比酒精灯更好。通常,在农村没有电的时候会使用煤油灯

一种是酒精,另一种是煤油。煤油价格低廉,但含有大量杂质。燃烧时,它会产生肉眼可见的黑烟。酒精的成本稍高,但燃烧产物相对清洁无烟,将用于一般的微生物实验。煤油灯只能在照明时使用。

一个使用酒精,一个不使用,一个处于封闭状态,另一个暴露在空气体中

一种产生二氧化碳和水,另一种是一氧化碳、二氧化碳和其他一些气体

煤油灯,煤油灯值得收藏吗民国时期煤油灯,时代的特征更加显著;正品具有收藏价值;如果你喜欢真品,你可以收集各种各样的。

煤油灯值得收藏!但是在收集时要注意以下细节:

1、选择纹理。传统的煤油灯由铁、铜、玻璃和其他材料制成。在收集煤油灯时,我们应该重点选择材料优良的煤油灯。毕竟,煤油灯作为一种民间用品,在世界上大量存在,其中大部分(如玻璃材质的机械制造的煤油灯)目前和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收藏价值。

2、制造过程。以模具等统一方式生产的煤油灯不值得收藏,只能选择制作精良、造型美观的手工煤油灯收藏。

3、保存外观。作为一种实用器具,频繁使用煤油灯不可避免地会导致污垢和碰撞,从而破坏整体的完整性。因此,当选择收集煤油灯,我们应该仔细检查,以确保收集是完整的,而不是不完整的。

因此,煤油灯的收藏价值主要体现在三个主要方面:材料精良、制作精美(非标模量产品)和保存完整,在选择收藏时需要仔细筛选。

是的,这取决于喜欢这个东西的人,但是我见过收集灯笼的人。我从未听说过煤油灯。

有一定的收藏价值!重要的是它保存完好!

流动,留下记忆的“时代”,不要期望太多的价值。

煤油灯,煤油灯值得收藏吗民国时期是的,科学技术已经在未来发展了

篇2:煤油灯作文

煤油灯作文

那是寒假里的'一天,我和爸爸妈妈去看灯光喷泉。那喷泉在灯光的照耀下,五光十色,绚丽无比。红色时,泉水拥簇在一起,如熊熊烈火,水喷涌而上,如火山爆发;水再次涌起,一排排水柱颜色各异,如斑斓的羽毛……看完喷泉,妈妈对我讲起了他们小时候用煤油灯照明的故事。

煤油灯的外形如大嘴葫芦,腰宽口小,嘴巴其实就是一个玻璃罩子,腰缠万贯――装满了煤油。把罩子打开,划一根火柴,点着灯芯,如豆大的灯火就能照亮房间了,再将玻璃罩罩上,既能防风,又能聚光。灯的腰上有一个铁丝做的小圈圈,可以调节火焰的大小。

那时的人们非常节省,毕竟煤油是要花钱买的。一家基本只有一盏灯,吃饭时,就把灯端到厨房;去堂屋时,再把灯端过去。妈妈说,小时候她写作业,我外婆就在旁边纳着千层底,不然煤油就白白浪费了。妈妈小时候穿的鞋都是外婆亲手做的,特别舒服,可是我出生不久外婆就去世了,我从没有见过外婆,好想看一看慈祥的外婆啊!妈妈珍藏了一双外婆做的布鞋,但是她从来不舍得穿……

有一次,我爸爸去学校上晚自习,不小心把别人的油灯罩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那人追着爸爸不放,爸爸只好把自己的灯给他,借着同桌的灯光做作业。为此,回家后爷爷还教育了他,让他以后小心点,不然又得花钱买灯了。好在我爸爸学习特别好,所以爷爷只是口头教育了他。那时候一盏灯也要五六块钱,一个星期的伙食费都够了。

那时候的条件那么艰苦,孩子们在忽明忽暗的煤油灯下都能勤奋学习,而现在的我们不光有超级柔和且明亮的日光灯,寒暑还有空调,这样优越的条件,我们难道不应该珍惜并更加努力地学习吗?

篇3:煤油灯散文

煤油灯散文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以前,全国的农村老百姓几乎家家户户都点的是煤油灯,当时,因国家贫穷落后,就连煤油也是从国外进口,大多数人称煤油灯为“洋油灯”。

我家的小煤油灯是父亲用药瓶做成的,因堂伯在村子里当医生,用完的药瓶大多都扔了,父亲就要了两个,把它就地取材,做成了煤油灯。儿时亲眼见过父亲做煤油灯,心灵手巧的父亲先是做灯槽,找来一块废弃的铁皮,把它擦拭洗净,放到石板上敲打几下就平整了,然后,再把它放到铳子上卷起来,父亲一边做着,还一边说着:“灯槽的上头要卷的紧一些,防止灯漏油,下头要卷的松一些,为了好往上供油。”一会儿功夫,灯槽就做成了。灯芯是用火纸卷成的,也是松紧有度地放到灯槽里就行了。灯盖的上方还需要固定,父亲就用铜钱来固定,因为当年的铜钱不值钱,中间正好有一个大小适宜的方孔,这样做起来很方便,一阵捶捶打打,敲打的薄一点就成了,当年这“孔方兄”就这么“大材小用”了。这样,我家的煤油灯就做成了,加上煤油,就照亮了满屋,一只小小的煤油灯就能给全家带来几多欢乐。

那时候,因为没有电,也没有其它娱乐节目,到了晚上,闲得无聊的农村妇女便在煤油灯下做着针线活,煤油灯下映红了母亲的笑脸,她悠闲地做着针线活,还不时地用针尖挑拨着烧焦的灯芯,“灯不拨不亮”的道理可能就从这里引出来的,上了年纪的祖母则在煤油灯下说着道听途说的故事和陈年旧事,劳作了一天的父亲则靠着被子卷发出了鼾声,我和弟弟则凑在煤油灯下,趴在板凳上低头做着作业,一不小心就被煤油灯烧焦了发梢,烧着发梢吱吱啦啦的声音和引发的欢笑声打破了沉寂的屋子,年年月月日日,煤油灯成了农村老百姓离不开的明灯,成了孩子们成就未来的希望之灯。记得那时大一点的孩子还要端着煤油灯到学校去上晚自习,邻村的孩子因本村没有学校,就要端着煤油灯上沟爬崖、走河过桥,走二、三里路赶来上晚自习,现在想想,那时确实不容易。记得我在上四、五年级的时候,班里成立了10个学习小组,老师要求每天晚上轮流在本组同学家中学习,完成老师当天布置的作业,那段时间形成了一种风气,这样,我们每人就端着煤油灯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从村南头走到村北头,凑到一起学习,几只大大小小的煤油灯放在桌子中央,我们就围着煤油灯分头做着作业,每天晚上等所有同学都做完了作业,几盏煤油灯已熏得满屋都是煤油味,煤油焰熏的每人都顶着一鼻子灰,相互看着、笑着,打声招呼就各自端起煤油灯,晃来晃去地往家走,遇到胡同、旮旯的地方还有点害怕,就端着煤油灯小跑起来,回到家,一闻满手都是煤油味。说实话,那个时候都厌倦了用煤油灯照明的生活,但却都无奈,我当时就想,只要有比煤油灯好一点的照明条件就行了,即使有老师们常用的那种罩子灯也行,对祖母常念叨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生活连想都不敢想,在我的心目中那简直就是共产主义生活了,我一直认为那是在讲不敢奢望的故事。

在“煤油灯时代”,农村老百姓一直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每天天一黑,黑暗幽静的村子里家家户户就点亮了煤油灯,除了吃饭、拉家常,就没别的事,只有大眼瞪小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十分单调、枯燥、乏味,这样的生活一直延续了整整一个时代。煤油灯不仅昭示着农村的贫穷落后,还给农村老百姓带来了不安全感。在我记忆深处有一件刻骨铭心的事,使我至今难忘,那就是我老家发生的“大黑汉子”的故事,时间大约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故事的源头是老家村子的中央那棵老槐树,据县博物馆的人员考证已500多年树龄,仍枝繁叶茂,三个成年人才能合抱过来,村民们一辈一辈习惯地称它为“大槐树”,大槐树中央枯烂成一个很大的洞,因而便产生了这样那样的传说,村民们感觉很神秘,却始终没有什么迹象发生。结果有一天晚上,村里一个妇女沿大槐树前一条石板小路走,走着、走着,突然,她发现大槐树下站着一个又高又大的“人”,把她吓懵了,她也不敢喊叫,拔腿就跑,后来,许多村民都在大槐树周围发现过这个“人”,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神,大伙都称他为“大黑汉子”,黑灯瞎火的,见了“大黑汉子”也没有敢靠前的,都“惊”而远之。自从那个“大黑汉子”出现,当时这个1800多口人的大村的`村民,竟对这个“大黑汉子”还有点害怕,平时也只有议论纷纷,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妇女、孩子们吓得晚上不敢出门了,父母都叮嘱自己的孩子们“晚上别出门,外面有大黑汉子。”自从那个“大黑汉子”出现,每到掌灯时分,妇女、孩子们吓得都不敢出门了,这件事一直延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改革开放以后,乡村巨变,漫长的“煤油灯时代”也渐渐过去了,人们向往过城市人“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时代变为现实。村里刚刚上电的时候,我就有过很深的感触,因我家住在村子的高处,晚上家家点煤油灯的时候,我往前一看,一片漆黑,只是从后窗里透出萤火虫般的亮光,我感到万般惆怅。自从通了电,有了电灯后,往前一看,夜幕笼罩下的村庄一片光明,仿佛是“不夜城”。有了电,全村一片欢呼,村里的老百姓乐得合不拢嘴,感觉心里也亮堂堂的,有的高兴地放起了鞭炮,有的在锃亮电灯的照耀下,喝着美酒来庆贺。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百姓看到了光明,告别了“煤油灯时代”,告别了黑灯瞎火。也告别了“大黑汉子”。从此,“大黑汉子”真的不知不觉消失了,有的说:“‘大黑汉子’怕电,吓跑了”有的说:“‘大黑汉子’怕光,照跑了。”不知什么原因,反正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发现“大黑汉子”的了,就连其他类似的传说也随之销声匿迹了。

煤油灯,成为那个时代一盏明灯,成为我们生活的必须,照亮了农村的夜生活,照亮了夜读孩子的前程,现在回想起来,带给我们美好的回忆的同时,也带给了我们无尽的心酸和不安全感,只有想想原来的煤油灯,才能感受到今天的灯火通明,才能感知到这是从“煤油灯时代’到电灯时代的跨越。

篇4:煤油灯抒情散文

煤油灯抒情散文

煤油灯是一个村庄的通道。

白炽灯一茬一茬地亮在村庄的上空,又像突然被连根拔起的秧苗,使得整个村庄陷入一片漆黑的混沌中。这个时候,农人会摸黑拿出角落里的煤油灯。吹掉上面的灰尘,用抹布揩干灯身上黝黑的油渍,倒入煤油,点上一根火柴,整个村庄在豆黄的灯光中清晰起来。

农人对一切都俭省惯了,煤油灯没有马灯那样有模样。一个废弃的墨水瓶,一个装药丸的玻璃瓶,在盖子上转个眼,安上灯芯,倒点煤油就是一盏灯了。我家的煤油灯就是一个圆柱体的药瓶改装的。当那一点点黄色的火焰跳动在我眼前时,瓶盖的周围已被熏得乌黑,油腻。我可以想象这个煤油灯是奶奶或者更早的祖辈亲手制作的,陪伴着奶奶和父亲走过多少个夜晚,最后被遗弃在角落里。今天,它又出现在我的面前。煤油灯是属于夜晚的,注定在夜色中一点点地同化自己。

点上煤油灯,也是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几碟极其普通的农家小菜围绕着煤油灯,桌子以外依旧是黑洞洞的。全家人也围在煤油灯的周围,开始一天最后的仪式。父亲通常是不坐在桌子旁边的,他夹了半碟子咸菜,端着满满一碗粘稠的稀饭便出去了。母亲知道父亲又往后巷子去了。那里邻居们正聚在一起家长里短,他们像父亲一样端着满满一碗稀饭或者面条,蹲在地上说话。母亲骂了父亲几句,说他吃饭都不好好呆着,好像别人等他似的就跑出去了。不一会儿,母亲看只剩下我们母子三人在默默地喝着粥,也端着饭碗偷偷地出去了,加入了父亲的行列。弟弟扒了一口饭,就跑到院子里玩,捉栖息在夜里的蜻蜒。我趴在桌子上,看着煤油灯油黄的火焰在闪烁。

煤油里有很多的杂质,火焰中发出噼啵的爆破声,而不时飞过的小虫碰到火焰,也会发出星点的火焰,接着便会有一股烧焦的.气味。这样的小虫以蛾子居多,它们粉色的翅膀,在趋火的瞬间变得焦黑,化作一团干硬矮小的尸体。我不喜欢那些飞虫不顾性命地往火里撞,屋子里弥漫着虫类烧焦的气味带着腥臭,让人作呕。我喜欢在煤油灯下写字,灯光照得方格纸也散发着温馨的暖黄色调,在这样的纸上写出的字也带着暖意。灯芯快烧到底的时候,我就用铅笔把灯芯挑高点,火焰又腾腾地燃烧,并陡然明亮起来。炭木做的铅笔在火焰上也会散发出一股股淡淡的木香,但铅笔头往往被熏上一层薄薄的黑影。

父亲回来的时候,碗里的稀饭早就已经吃完了,几根菜梗还放在碗底。他和母亲一边插门,一边还在讨论着他们刚刚从邻里听来的那些新鲜事。我把碗筷收拾后,父亲在院子里的一堆农具中转悠,这是他自己的领域,给锄头装个新的把子,给镰刀磨个新的锋口。母亲会在煤油灯的微弱灯光下摘棉花或者缝补衣服。一家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不再语言,霍霍的磨刀声,针穿过布料声和那偶尔被风或者飞蛾晃动的煤油灯光的哔哔啵啵声一起飘荡在村庄的夜晚。

夜深了,煤油灯微弱的灯光开始从—家家里熄灭,像一件出土文物又被突然掩埋,安静异常。

篇5:煤油灯随笔

煤油灯随笔

煤油灯的做法也异常简单。先到公社医院后面的垃圾堆里捡回一个不大不小的空药瓶,然后到王麻子的铁匠铺里要来一小块薄薄的铁片,最后再向妈妈要一张上好的火纸,这就算备齐做煤油灯的所有材料了。

煤油灯最主要的是灯芯。先把火纸平铺在桌子上,从一端向前均匀用劲卷成直筒状,再反复捻卷数次,让其细如豆秆,捏起来感到硬挣挣的。卷好的灯芯要紧紧捏在手里,以防其回劲,然后将其用薄铁皮紧紧卷起来,剪出略长于药瓶半寸许即可。灯芯底部的火纸一定要露出来一点儿,这样才能保证瓶里的煤油完全燃尽。做好了灯芯,等到妈妈做饭时把火叉烧红了,用其在瓶盖上烫钻出一个眼儿,顺孔把铁皮包卷的灯芯插进去。为防止油灯在使用过程中,灯花落下来烧毁塑料的瓶盖儿,还要仿照药瓶盖子的大小,剪出一个圆形的铁片,中间钻圆眼儿,套盖在瓶盖上。

做灯的过程很富有成就感,因为上午它还是一个躺在垃圾堆上的小药瓶,可到晚上就成了一盏口吐火苗的油灯,而且整个家里都满溢着它带来的光亮,总会让我幼小的心灵产生由衷的喜悦和骄傲。

油灯在使用之前,灯芯要先润透煤油,为的是保护灯芯不被烧损。方法是,当瓶里倒入一大半油后,只要把浸泡了一会儿的灯芯拿出来,倒竖着放一会儿,煤油便会把整个灯芯润透,因为火纸的吸附力很强。油灯第一次被点着,可以听见灯芯滋滋吮吸煤油的微响,闻见屋子里飘着的淡淡的煤油气味。

妈妈做简易的油灯更快,分把钟即可搞定。有时遇到家里的油灯坏了,她立刻拿出一小团棉花,捻出半长麦管粗细的白线儿,再取一小碗,倒入一两麻油,用筷子夹起棉线在油里泡泡,捞出来,一头搭在碗沿边儿,点着了就行了。满屋子的黑暗,一会儿就被这一豆火苗撵出了门。看着白碗里的灯芯,我想到的是春天泥土里白胖胖的草根,那火苗可不就是随风摇曳的嫩叶吗?

吃饭了,一家人围着一盏灯火,津津有味地喝着芋头粥,吃着玉米饼,就着老咸菜。后面的墙上,放大的人影起伏着。寂静的是那油灯的火苗,它呈长腰的三角形状,里焰亮黄,外焰橘黄,尖端逐渐由橘红变成淡灰,继而袅袅成墨黑,最后无声地融入了黑夜。偶尔,油灯灯芯上还会结出灯花,大如荠菜花的花瓣,红艳灼目。妈妈见了,总会笑着说:“看看,怪不知我今天左眼皮直跳呢,原来明天我家要来亲戚了!”

儿时的我一直都是跟着奶奶睡的。奶奶很疼我,每年刚一入冬,她就会用帆布缝制成一个大口袋,里面装上麦穰儿,铺在床上当床垫。晚上躺在上面,如同睡在麦穰堆里一样暖和。奶奶的煤油灯也是我做的,它歪歪地挂在奶奶的床头墙上。临睡前,吹灯的任务是奶奶的。她年纪大了,嘴也瘪了,气力跟不上,很少能一口气就将灯吹灭。

每次吹灯前,奶奶总是要酝酿好长时间,一口气吹过去,火苗儿只是软软地扭了一下腰,又调皮地踮起脚,站在灯芯上。过了一会儿,奶奶憋口气,又噗地吹过去,这一次火苗儿完全脱离了灯芯,但也只是迅速地围绕着灯芯旋转一周,马上又回到了通红的焰心上来了。无奈,奶奶便要我来吹。我微微欠起身,收腹吸气,皱起嘴唇,从床的.另一头吹出一股强劲的气流。火苗儿从腰部开始,“呼啦——呼啦”被撕出一个残月般的缺口,正要反弹回灯芯,我突然鼓腹吹出更强的气流。这一次,整个油灯的火焰骤然从底部飞离,如山峰倾斜倒下,瞬间便没入黑潮之中。我听见奶奶长叹了一声,一边用脚给我掖好被子,一边咳嗽着睡去。

煤油的烟很大,在灯下看书久了,第二天鼻孔里便会有一层薄薄的黑油烟,且伴有淡淡的煤油味儿。那时的煤油实行供应制,倘若不够用了,我便到大队拖拉机站去偷柴油来点。柴油油烟更大,火苗只有里焰一点是明亮的,大部分都是橘红色的,火苗的最尖端还有细长的黑烟,炊烟似的抖动着。

每天放晚自习回家,我独自一人穿过一片芦苇荡时,总要无助地往奶奶住的小屋遥望。而我总会看见那扇小窗口闪烁出橘红的灯光来。其实,油灯在奶奶床头的位置,灯光根本照不到南墙的小窗。这是奶奶特意把灯端过来,挂在靠在南墙窗户附近的耙齿儿上的。看见了灯光,我心里便不再害怕,即便是芦苇梢上停宿的夜鸟,突然哇的一声,从头顶急速飞走。

1995年春,奶奶去世了。我在她的棺椁前面点上了那盏久已不用的煤油灯,我怕奶奶从阳间到阴间,路上看不清楚。俗话说,人亡灯灭,现在油灯里的油虽然还有很多,可我的奶奶却耗尽了最后的气力。埋葬奶奶那天,按照传统,她灵前的油灯也要埋进坟里的。送葬的人正要埋土,我突然叫停了他们,下到墓穴,亲自将那盏煤油灯往棺前移了又移。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能替奶奶吹灯了。

篇6: 煤油灯的作文

有一次,同母亲闲谈,又提到家里那盏煤油灯。问,还在不?母亲说,早没了。

在明亮的镶花水晶吊灯下,我却想起了那盏被油熏得发黑的煤油灯。曾有多少故事在灯下闪烁?有多少情怀在心间流转?它们牵动我细腻的情感,唤起我美好的回忆。

还记得,那时的父亲是村里最有学问的人,不到二十岁就当了村里的教师兼会计。小时候,每到夜深人静时,就能看见父亲在煤油灯下奋笔疾书的身影,记账,读书或者写文章。夜读诗书应该是很浪漫的事,书上映着煤油灯发黄的光影,窗户上应该也有疏枝花影散发的暗香吧,让我想起古代那些夜读的书生们。父亲年轻时的样子很像电影《我的父亲母亲》里的父亲,秀气,斯文,正直。这时,手巧的母亲在灯下绣着鞋垫,为我们缝补衣服。小小的三口之家充满幸福和温馨!这幅温馨的画面很多年后还常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还记得在煤油灯下边吃晚饭边听广播的情景。父母最爱听的节目是李言默讲的路遥的小说《平凡的世界》。李言默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小说朴实感人的故事情节和煤油灯的光交织在一起,让乡村的夜晚多了几份宁静温馨和诗意。吃完饭,我就会坐在父亲腿上,父亲的腿就是我的小摇篮,我总是在父亲有节奏的摇晃中甜甜的进入梦乡。梦里有灿烂的油菜花,野菊花,漫天漫野的果实。

夏天的夜晚,邻居们会凑在煤油灯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说些奇谈怪论。我躺在竹席上,母亲用芭蕉扇轻轻的给我扇着。听着长辈们的故事,做着美丽的梦,少年的光阴就这样的悄悄溜走了。

漫长的求学岁月,我在煤油灯下夜夜苦读。无论是炎夏酷暑,还是数九寒天,煤油灯成了我精神上的支撑,带给我无穷的力量。它陪我走过春夏秋冬,像一位忠厚长者一样看我慢慢长大。

中考成绩下来了,我考了全县第一的好成绩。老师说,我应该上高中考更好的大学。但是现实……我知道家里的经济情况,我更知道父母每夜灯下深深的叹息。后来,我选择了念师专。师专的录取通知书下来后,母亲每夜戴了老花镜在灯下一遍遍翻看摩挲,这样的情景每每想起都会让我泪湿眼眶。

回忆,总是掺杂着幸福和辛酸。岁月匆匆,转眼,煤油灯下的小女孩已有了自己的工作和家庭,当年年轻的夫妇也已老去,但是煤油灯下那些关于亲情和爱的故事却会永驻心间。

篇7: 煤油灯的作文

现在,我们用电了,年轻一点的,煤油灯就没有看到了,煤油灯已经离开了我们的生活,但是,在我妈妈那个年代,陪伴我妈妈和我就是那盏煤油灯!

对于煤油灯,我有特别的感情在里面,我无法忘记,在煤油灯下,我妈妈还在补衣服;在煤油灯下,我妈妈还在辛劳的做家务,喂猪和宰猪草。

在我小的时候,家里穷,爸爸体弱多病,哥哥和姐姐我们四人全部在读书,家里生活就更加拮据。在读小学的时候,差不多穿的是补丁衣服,那像现在,旧一点或者脱毛的衣服都不穿。到初中了,我才没有穿补丁衣服。在我心里,妈妈永远是朴素和勤劳的一个人。

在煤油灯下,妈妈倾注了它全部的情感,生活艰苦却很乐观,在补衣服的时候,还教我唱歌呢?在我小时候,就觉得妈妈是多么干净和漂亮的一个人,妈妈的爽朗笑声,就好像还在我耳边萦绕一样。

煤油灯下,妈妈的一针一线,倾注了她一生的情感。她的希望;她的寄托,就在那密密麻麻的线上。她的精神,就像那盏煤油灯一样,永远照亮我前进的路!

我曾经好像迷途的羔羊,找不到路一样,就是那盏煤油灯一直照耀着我,才不至于让我迷茫;让我害怕;让我绝望;让我悲伤。就是那盏煤油灯指引着我,我才不走歪路。就算我伤心了,落泪了,我就要像煤油灯一样,虽然光是那么微弱,但是,从不熄灭,那是生命之光,照亮我生命之路!

煤油灯,就是我生活的指明灯,让我走向生活的阳光大道!

想起煤油灯,就想起我妈妈,煤油灯的精神,就是我妈妈的乐观和艰苦朴素;煤油灯的精神,就是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光芒,有希望,生活才有盼头,我永远相信,煤油灯的光芒就是生命的曙光,会照耀我一生!

篇8: 煤油灯的作文

今年春节,我和爸爸妈妈到爷爷奶奶家拜年。在爷爷奶奶家的老屋里,爸爸意外地发现了一盏小时候用过的煤油灯。他惊喜地把它擦拭干净,列为永久的珍藏。

这是一盏古旧的煤油灯,灯座已有些破损。它是玻璃质材的,外形如细腰大肚的葫芦,上面有个形如张嘴蛤蟆的灯头,灯头四周有四只爪子,灯头一侧有个可把灯芯调进调出的旋钮。灯罩已不见了踪影。

爸爸说,在他孩提时,煤油灯是主要的照明工具。而那时的乡村还很落后,财物不充足,生活不富裕,煤油一向很“精贵”,得凭票供应,因此,人们使用煤油灯也格外节省。一般情况下,家人尽可能推迟点灯,尽可能早点熄灯,就是点灯了,火头也小,勉强能够照见人影。只有小孩做作业时,长辈才把火头调大一点,房子才亮堂一些。这时,女主人往往也趁机在桌旁纳鞋底,同时监督家里的小孩做功课。作业一做完,长辈就催促小孩早早熄灯睡觉……后来,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发展,家家户户用上了电灯,煤油灯终于被时代淘汰,成了被人们遗忘的角落。

回城时,我们把这盏煤油灯带回来放在了书房的一角。读书或是写作业的间隙,我就会静静地看着它,就会想起那些被它照亮的父辈们过去的日子。有时,我甚至幻想回到那个逝去的年代,回到那时的简单和满足。但这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我内心充满了好奇和惆怅。

直到有一天,我非要点亮那盏煤油灯来试试。但时下煤油已无处可寻,我和爸爸跑了半天也只好失望而归。最后,还是爸爸说:“柴油也可以。”于是,我就迫不及待地倒进柴油,点亮了煤油灯,继而把屋里所有的电灯都关了。于是那一团温暖、柔和的光芒就照亮了满屋。当我在屋里走动时,墙上就有了我黑黑的影子。我不由自主地赞叹道:“这煤油灯简直就是艺术品!”我忽然发现爸爸的眼睛里有了微微的湿润……

一盏煤油灯里有我父辈生命的一段历史,一盏煤油灯曾经照亮了我父辈人生的道路。我不会因煤油灯被时代终结而遗憾,但我不能忘怀。不能忘怀是为了铭记历史,继续前行。

篇9: 煤油灯的作文

在我家里,到处都是现代化用品,电视、电脑、太阳能热水器,等等。然而,在我爸爸的办公桌上,却摆放着一盏古老的煤油灯,灯头绣渍斑斑,灯罩已缺了一角。

在现代化的家庭里,这件旧东西似乎有点“大煞风景‘!

“为什么还要放着一个这么破烂的玩意?”我问爸爸。爸爸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今天的生活很幸福,但你要知道,以前我们的日子是很艰苦很辛酸的,这盏煤油灯就是最好的见证!”

接着,爸爸又说:“你别小看这盏煤油灯,他可伴随着爸爸的成长。爸爸长在农村,那时候,农村许多地方还没通电。爸爸就在这煤油灯下看书学习,后来考上了大学;你奶奶就在这煤油灯下织衣去卖,挣钱供爸爸上学;你爷爷那时是生产队的会计,就在这煤油灯旁统计工分……”

听了这些,我终于明白爸爸为什么那么珍惜那古老的煤油灯了。

其实,我家里还有很多旧的东西很值得怀念,像我书桌上那一本《新华字典》,纸张已经泛黄了。那是爸爸读书时买的第一本工具书,非常珍贵。还有奶奶房间里的一面小镜子,那是爸爸出来工作时买给奶奶的。镜圈上的铁已经生锈了,但在奶奶眼里,这面镜子永远是新的。它就像一台录像机,记录着我们每一天生活的变化。

生活富起来了,可也不能忘记过去。我经常把爸爸的手机放在固定电话旁,看着这两个近在咫尺的东西,感慨历史车轮的转速。

篇10: 煤油灯的作文

周末,我和爷爷一起打扫卫生时,在墙角处发现了一个墨水瓶。这个墨水瓶有点“怪”:瓶口上有块铁片,铁片上还有一根细管。我十分好奇,拿起来问爷爷:“这是什么东西?”爷爷看了看,笑着说:“去问你爸吧,这可是他的宝贝呢!”“这算什么宝贝。”我有点纳闷,就跑去问爸爸。

看到这东西,爸爸的眼睛一亮,立刻用双手捧住了它,仔细地打量着,真像几十年没见的老朋友。爸爸说:“这是一盏煤油灯,正是它伴随了我整个童年。”原来,在爸爸小时候,家里经常停电,于是爸爸就自己做了个“灯”。他找到一块小铁皮,把中间打上孔,穿过一根用铁皮卷成的细管,从细管中穿上棉绳,然后插入充满煤油的墨水瓶,一个简易的煤油灯就制成了。每当晚上停电时,爸爸就点上那盏煤油灯开始写作业,而爷爷、奶奶则借着微弱的灯光做家务。后来爸爸上了初中,在学校住宿,晚上上自习时也经常停电,爸爸又将他的“宝贝”带到了学校。那时农村都比较穷,像爸爸这样带煤油灯的同学还有不少。由于油烟比较大,一个晚自习下来,每个人的小鼻孔都熏得乌黑,但大家都感到很开心。就这样,煤油灯陪着爸爸读完了小学、初中。

难怪爸爸对它这样有感情,也难怪当我进出房间不随手关灯时,爸爸经常批评我,因为他经历了那个特殊年代。我们虽然没有经历那个年代,但不应该忘记漆黑夜晚里那如豆的光亮,更不应该忘记那段艰苦的岁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倍加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

篇11: 煤油灯的作文

夜晚漫步在宽阔的泊油路上,看着广场上的人们翩翩起舞,各家各户灯火通明,看着闪烁的灯光,不免让我想起了儿时的煤油灯。

记得80年代初,父母响应党的号召自谋职业承包了连队的猪场,年仅四岁的我和姐姐随着父母来到七十一团一连猪场,方圆一公里内没有人烟的猪场夜晚漆黑宁静,若站在远处望去,四周模糊一片,伴随着我的只有散发出微弱的赭黄色的光亮的煤油灯,灯是父亲用一个玻璃罐头瓶简易改装的,中间用铁皮夹住一块条绒布当捻子,灌满煤油,就成了夜晚照亮全家的唯一工具。

煤油灯总是连着一条黑烟,久了屋子里便会有一股子煤油烟味,我和姐姐在微弱的灯光下写作业,写不下去的时候,常常望着跳跃的灯火发呆,久了便困,煤油灯则粗野的发出“刺啦”的笑声,母亲坐在灯下一针一针的纳着鞋底,父亲在灯下收拾着农具,在煤油灯下阅读金庸的武侠小说是我最大的乐趣,“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金庸的十四部经典小说,我几乎是倒背如流,煤油灯光线很弱,而且火焰很容易熄灭,但它还是为全家带来了一丝光明,让我幼小的心中感到一丝温馨。

几年后,家里买了个小型太阳能发电机,一块小小的太阳板加一个小的蓄电池,太阳大的时候可以带起来一盏五瓦的电灯,蓄电不足的时候灯就像鬼火一样,我们都埋怨道,还不如煤油灯呢,所以全家依旧离不开煤油灯。父亲只好把准备丢弃的煤油灯捡了回来,稍做改进,罩上一个明亮洁净的玻璃灯罩,不但聚光防风而且优雅。这样的一个煤油灯,便成了全家人的宝贝。每到过年,母亲总把煤油灯擦了又擦,三十晚上一家四口围坐在煤油灯边,母亲拿出花花绿绿的水果糖瓜子花生,均匀的分给我们姐弟两,每次都是我先吃完,还吵着闹着要姐姐的吃,姐姐比我大三岁,也懂事的让着我,听着很远处传来的稀稀落落鞭炮声和母亲说的故事在煤油灯前一起守岁。

就这样,煤油灯伴我度过整整14个年头,从童年到少年它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忠实伴侣,煤油灯让那些作业有了温暖的寄托,是煤油灯照亮了我儿时的心门。

20XX年,我高中毕业待业在家和父亲一起从一公里外的连队中心引来了电,我们一家人欢天喜地,电灯让黑夜也震颤了一下,14寸的小黑白电视给全家带来了无比的欢喜。从此告别了夜晚点煤油灯的日子。

看现在,思过去,真是天壤之别,煤油灯早就寻不见了也不必再用了,现在的小孩子已经不知道煤油灯是什么样子,煤油灯已成了远去的风景,在许多人的记忆中慢慢老去,如今的团场家家户户用上了电灯电话,还有那一条条宽阔平坦的柏油路,一座座拔地而起的楼房,一到晚上家家户户灯火辉煌,而在我的生命中,煤油灯那微弱而温馨的灯光却永远留在我的心里,激励着我,照亮着我,从不漫漶。

篇12: 煤油灯的作文

几年前,我难得前往马来西亚的外公家。在一个午后,我们没有出去玩,只能待在家中唉声叹气,无奈的看着外头的天空。因为马来西亚当时正是雨季,乌云的眼泪像瀑布似的,笼罩了整座城市。

大雨直直下着,乌云和雷公电母相继合作,层层叠叠将天空遮得严丝合缝不透一点光。“轰轰”一声巨响,炫目的闪电往地上_来,黑暗迅速在城市穿梭,很快的笼罩住整座城市,也揪住了每个人的心。

电灯“啪嚓”一声,停电了,有人惊声尖叫,也有人急忙用手电筒寻回光明。外公只是慢腾腾从箱子Y,凭着室外所剩无几的光亮,拿了一个珍藏多年的老煤油灯和几根蜡烛。煤油灯上布满灰尘。外公把尘埃轻轻吹掉,点了灯的棉芯,然后对大家说:“这一盏煤油灯,别小看它小小的,是我小时候用的灯,算一算也经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了。说不定它点过的火,比你们吃过饭还多呢!”这时候我发现,在科技的进步下,这一些古老的用具,平时看似无用武之地,但在紧要关头反而更加可靠,应该要多多珍惜。

我们一家人围在这一盏煤油灯旁,谈谈心讲讲故事。突然我发现这一个大雷雨天,好像并没有那么的可怕和冷清了。我坐在这一盏煤油灯旁,心中感到无比的温暖,因它承载着外公满满的温柔的心思,彷佛带着我起走过时光隧道,回到外公小时候的童年时期。

“嚓”的一声,电灯又亮了起来。光明重新回到了屋子Y,将冰冷的黑暗赶走。外面的雨势也慢慢的变小了。乌云渐渐散去,温暖的太阳回来拥抱这个世界。外公把煤油灯的灯火熄灭后,小心翼翼的将煤油灯摆回箱子里。

我回想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心Y暗暗地想着,煤油灯的温暖有如外公的慈祥和体贴。我希望自已也能像外公的小煤油灯一样,在人们最需要的时刻,在黑暗中给他们带来一丝亮光。

这是一个难忘的午后雷雨天,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带给我许多人生的启示。

篇13: 煤油灯的作文

一晃几十年过去,自己也年近古稀,可那些年的往事,就像刀刻斧凿一样,深深地埋在我的心海深处,永远都难以抹去和忘怀。

记忆中,林区小镇的冬天黑的特别早,父亲是铁路工人,只有在他下班后,母亲才能点着那可怜的小煤油灯,在昏暗的光线下围在一张炕桌旁吃饭。

八口人看着那豆粒大的、摇曳着颤抖着的火苗,吃着简单的饭菜,斑驳的身影映在那并不平滑的土墙上,有如剪纸一样清晰,别有一番情趣,苦中作乐,更有一种家的甜蜜和温馨。

上初中后,我家那可怜的小煤油灯,变成了吊在棚顶的煤油吊灯,这可谓鸟枪换炮呀!就在换上崭新吊灯的那天晚上,我们兄妹几人格外兴奋,像过年一样,嬉笑玩闹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件难得的“奢侈”品。

当时有这种灯的人家并不多……有了它,屋里亮堂多了,做作业也方便多了,妹妹们玩“嘎拉哈”的准确度也提高了很多,就是映在墙上的剪纸也由“斑驳”变成和谐,好看了,这情景真好,每个人心里都亮堂多了。

在我的记忆中,无论是昏暗的小煤油灯,还是那明亮的吊灯,我母亲每天都那样在灯下打麻绳,纳鞋底,用我和父亲穿旧的衣服,给弟弟妹妹们改衣服。

那时家庭经济不宽裕,布票不够用,只能以大改小,缝缝补补,过年过节穿上母亲用绑腿做的草绿色的裤子,更是锦上添花,高兴至极。

记得,那时每当母亲做完针线活,我们做完作业,我的眼窝和鼻孔都是黑黑的,每当这时,调皮的弟妹们都用异样的眼光取笑我们,这时对着小镜子端详着自己油黑的形态,更是忍俊不禁,和弟妹们笑闹一团。

几十年过去了,我们在党的关怀下,都住上了楼房,窗明几净,各种造型华丽的灯具,更是司空见惯。每天晚上,我们在明亮的电灯光下,学习、看书、聊天、打电脑、玩微信,不亦乐乎,其乐融融!

今天,这几十年“灯”的变化,正像几年前母亲所说“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变化。这段记忆,他将成我心海中永远的记忆,也是难忘怀的记忆,它将永远珍藏和铭刻在我的心底。

篇14: 煤油灯的作文

那是寒假里的一天,我和爸爸妈妈去看灯光喷泉。那喷泉在灯光的照耀下,五光十色,绚丽无比。红色时,泉水拥簇在一起,如熊熊烈火,水喷涌而上,如火山爆发;水再次涌起,一排排水柱颜色各异,如斑斓的羽毛……看完喷泉,妈妈对我讲起了他们小时候用煤油灯照明的故事。

煤油灯的外形如大嘴葫芦,腰宽口小,嘴巴其实就是一个玻璃罩子,腰缠万贯――装满了煤油。把罩子打开,划一根火柴,点着灯芯,如豆大的灯火就能照亮房间了,再将玻璃罩罩上,既能防风,又能聚光。灯的腰上有一个铁丝做的小圈圈,可以调节火焰的大小。

那时的人们非常节省,毕竟煤油是要花钱买的。一家基本只有一盏灯,吃饭时,就把灯端到厨房;去堂屋时,再把灯端过去。妈妈说,小时候她写作业,我外婆就在旁边纳着千层底,不然煤油就白白浪费了。妈妈小时候穿的鞋都是外婆亲手做的,特别舒服,可是我出生不久外婆就去世了,我从没有见过外婆,好想看一看慈祥的外婆啊!妈妈珍藏了一双外婆做的布鞋,但是她从来不舍得穿……

有一次,我爸爸去学校上晚自习,不小心把别人的油灯罩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那人追着爸爸不放,爸爸只好把自己的灯给他,借着同桌的灯光做作业。为此,回家后爷爷还教育了他,让他以后小心点,不然又得花钱买灯了。好在我爸爸学习特别好,所以爷爷只是口头教育了他。那时候一盏灯也要五六块钱,一个星期的伙食费都够了。

那时候的条件那么艰苦,孩子们在忽明忽暗的煤油灯下都能勤奋学习,而现在的我们不光有超级柔和且明亮的日光灯,寒暑还有空调,这样优越的条件,我们难道不应该珍惜并更加努力地学习吗?

篇15: 煤油灯的作文

今年春节期间,我和父母去爷爷奶奶家过年。在老房子里,爸爸偶然发现了一盏小时候用的煤油灯。他惊奇地擦干净,带回家。

这是一盏旧煤油灯,灯座有点损坏。它是玻璃做的,形状像葫芦,腰部薄,肚子大,灯座形状像蟾蜍,四周有四个爪子,还有一个可以调节灯头一侧灯芯长度的旋钮,但灯罩已经消失了。

爸爸说,小时候,煤油灯是主要的照明工具:当时农村还很落后,生活不富裕,煤油一直很“贵”,不得不靠票来供应。因此,人们使用煤油灯节省额外的钱。大多数人把灯关得越晚越好。即使灯亮了,火也很小,几乎看不见人影。只有当孩子们做家庭作业的时候,长辈们才会把火打开一点,房间也会更亮一些。这时,女主人常常拿着鞋子的鞋底坐在桌边,同时督促孩子们做家庭作业。作业一做完,长辈们就催促孩子们早点关灯睡觉;慢慢地,随着时代的发展,家家户户都用电灯,煤油灯终于被时代淘汰了,躲在被遗忘的角落里。

我们把这盏煤油灯放在书房的一个角落里。每天在读书或做作业之间,我都会静静地看着它,回想起过去被它照亮的日子。有时,我甚至幻想回到那个时代,回到那个简单和满意的时代。但现在,这一切都已一去不返。

我一直想把这盏煤油灯点着。但是煤油一直很难找到,我和爸爸跑了很长一段时间,仍然没有收获。最后,爸爸想:“柴油也可以。所以我迫不及待地要倒进柴油,点燃煤油灯。我们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柔和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子,温暖。当我在房子里走来走去的时候,墙上仍然会有黑暗的影子在晃动。这盏煤油灯是一件艺术品,”我发自内心地喊道。我突然发现爸爸的眼睛有点湿。

一盏煤油灯,有着父母年轻时的记忆,也照亮了父母的人生道路。现在,我们不再使用煤油灯,而是它温暖的光芒,将永远珍藏在人们的心中。

篇16: 煤油灯的作文

我的童年,家里唯一的照明设备,就是两盏煤油灯。其中一盏,母亲烹煮饭菜以及我们晚上做功课时,轮流来照明,另外一盏就是摆在神明桌上,用来燃香之用。

现代的人对于煤油灯相当陌生,然而我这个乡下出生的孩子,与煤油灯相伴的日子,至少也有之久。直至上初二时,家里才装设电灯,第一次享受“大放光明”,还遇到了“睁不开眼睛”的窘态呢。

使用煤油灯,免不了闻到煤油发出的臭味,所以有人把煤油叫作“臭油”,也有人叫它“番仔油”。每当煤油用光,母亲都会叫我拿着空瓶子,到杂货店去“打油”。当年家贫,打回来的煤油,只能省点用。

做家事、吃晚餐,灯光暗一点,没什么关系,碰到读书写字,光线太微弱,根本就看不清楚。于是,趁母亲不注意,将棉线做的灯芯挑高一点,灯光就变得亮一些,可是“吃油”太凶,一下子就被聪明的母亲发现了――要我们不能太浪费。

当年念小学,老师有一个习惯,回家后的功课布置的特别多,生怕我们偷懒。偏偏农村的孩子,放学回到家里,忙于农事家务,只要在太阳光下的时间,都要配合大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刻不得闲。等到晚餐后,才有属于小孩子自己的时间。

做功课时,只能用大大的四方型餐桌,外加四条长板凳。当年弟妹年纪小,还没入学,我与大姐、二姐生怕互相干扰,于是各自雄踞一方,独留一边给母亲――那是她忙完家事后,查勤时的特别座位。

煤油灯的光实在太微弱,于是,抢夺煤油灯的戏码一再上演,为了看清楚书本上的字,谁也不肯让谁,哪管得了礼让的美德。为了公平起见,母亲当下裁定,将煤油灯放在桌子的正中央,谁都不能擅自移动,否则就要受罚。我们只好使出看家本领,将身子拼命往前挪,希望能够靠近煤油灯一点,以便多分享一些光明。

二姐有时靠得太近,一个不注意,火苗烧到头发,就发出难闻的焦味。我当年理个大光头,没有头发被烧焦的危机,却经常发生头皮被烫的意外,那阵阵疼痛现在还留在心里。

一盏不起眼的煤油灯,驱散了阴霾。想要看得更清楚,全家人就必须紧紧地靠在一起,甚至于挤在一起,才能享受光明的洗礼。它不但凝聚了一家人的心,也写下童年诉说不尽的甜美回忆。

篇17: 煤油灯的作文

镇上住着一个古稀老翁,名字早已无人知晓,只晓得他落了个“瘸腿唐”的绰号,姑且叫他老唐罢了。

老唐在街边开了一家杂货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老唐杂货店里的生活用品应有尽有。老唐有一盏煤油灯,是上世纪量产的型号。老唐爱他的煤油灯,将它视若珍宝。这灯也有段来历,据说是老唐腿刚瘸的那会儿,一个跟老唐交情深的朋友怕他晚上行路不便,就给他送了盏煤油灯。后来老唐的朋友们相继去世,孤零零的老唐就只剩下了这盏煤油灯。到现在,老唐和这煤油灯作伴也有几十余年了。认识老唐的人都知道,他从不允许别人触碰他的煤油灯,固执得像个小孩。久而久之,老唐和他的煤油灯成了人们饭前茶后消遣的话题,而老唐和那盏陈旧的灯,也成了小镇中一道独有的风景线。

一天夜里,老唐提着灯在店里收拾杂物时,被地上的一道小沟槽绊了一跤,摔了个大趔趄。街坊邻居隐约听到了些声响,赶忙跑过来搀扶起摔倒在地的老唐,老唐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怀里紧紧地揣着什么。他的眼前迷迷糊糊的,脚腕上也是生疼。须臾,老唐稍稍缓过神来了,但眼前还是一片重影。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将目光投向了怀中的煤油灯。他小心翼翼地将煤油灯检查了一遍,确认煤油灯并无大碍后,才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老唐摩挲着那盏煤油灯,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似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老唐爱他的煤油灯,每当灯芯点亮时,他总是傻笑着,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托着煤油灯的灯座,灯芯散发出的微弱柔和的光芒映在老唐的脸上,老唐的笑意便愈发浓了,眼神如灯光一般柔和。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一次,老唐外出采购,一个窃贼闯入了老唐的杂货店,在窃取钱财时,疏忽大意的窃贼一不小心把老唐的煤油灯打翻在地,煤油灯被砸了个粉碎。外出归来的老唐见杂货店一片狼藉,心下一惊,再一看,地上那盏煤油灯被砸得粉碎,他像是失了魂似的,慢慢地蹲下身来,失声痛哭。泪水混合着老唐对煤油灯的那份感情,一滴一滴地砸在那堆玻璃碎渣上,又滚落在地。

自此以后,老唐仿佛人间蒸发了般,杳无音信了。人们只是在收拾老唐的杂货店时看到了满地的玻璃碎片,还有一颗碎裂的孤独的心。

篇18: 煤油灯的作文

记忆中,儿时的农村,白天的天空是瓦蓝瓦蓝的,瓦蓝的天空上还有耀眼的太阳,晚上的夜空是满天星斗的,满星的夜空还有明净的月光。入夜,一闪一烁的萤火虫在身边飞来飞去,捉了萤火虫,放在手心,看它闪烁着在手掌上爬行,忽地,它又很快飞走了。

那时,还没通上电,家户照明只能用煤油灯。制作煤油灯很简单,拿一个用完墨水的小瓶子,找一个酒瓶盖,用洋钉钉一个小洞,然后用棉线来回合上几股,穿过酒瓶盖的小孔,将煤油小心翼翼灌入墨水瓶,合上带有穿好棉线的瓶盖,就大功告成了。

由于煤油灯制作简单,瓶口密封不严密,也因此经常有煤油灯翻倒的现象,不是自己不小心碰翻了,就是淘气的小老鼠晚上打闹撞翻了,以至于床头我写作业那个桌面经常有一股煤油味。

尽管煤油灯是那么简陋,如豆的光芒只能照亮几尺见方的空间,甚至连灯下的人影也幕糊不清,可是正是因为它的存在,人们的生活起居和劳作才能正常进行。入夜,闲不住的大人们在摇曳的灯光下,忙着白天没有忙完的活。

点燃煤油灯的夜晚总好像少了点喧闹和骚动,多了一份宁静和温暖,趴在煤油灯下做作业,似乎能让我的心安静了许多。寂静的夜晚,我常常趴在散发一股煤油味的桌前,写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小学五年级那年,可能是升初中的原因,作业量较大,白天往往写不完,需要夜晚点灯熬夜继续。也许写的作业太多的缘故,也许是自己太过于刻苦的原因,那一年,我写字的右手小拇指贴在桌面的关节处,竟然磨出了一层茧子。也许太过于用心,还有几次,竟然煤油灯的火苗竟然把我前额的头发都燃着了。当然上天也没有辜负我的付出,那年,我没有让关心我的家人和老师失望,以前几名的成绩考进了平氏中学。

多年后,每每回想起那些年每晚趴在散发煤油味的桌前熬夜奋读的场景,想起自己右手小拇指由于写作业磨的茧子,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那盏昏黄的小墨水瓶的煤油灯,在黑暗无助的漫漫长夜,它是那时照亮我人生前程的指明灯。

现在的农村,昔日的煤油灯早已不见了踪影,家家户户都装上了电灯、电话和有线电视,很多家户还装上了宽带,但我却始终忘不了我那童年时代趴在昏黄的油灯下学习的情景,是它,那盏煤油灯陪伴我走过了童年许多个难忘的夜晚!

篇19: 煤油灯的作文

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夜晚特别黑。因为那时没有电灯,点的是煤油灯。家里特穷,煤油灯的灯芯都不能拧高一点点。在那么昏暗的夜晚,我总是寸步不移地跟着大人们,在狭窄的屋子里来回转悠。

当父母亲忙完了活儿,也会找点乐子来陪陪我们姐妹们。有时,他们会合唱或独唱几首红歌或一两段粤剧。当时,我根本不懂欣赏音乐之美,只是感觉那样就会很热闹,心里就特别高兴,也就忘记了黑暗的可怕。

平时,一有空父母亲还会给我们讲故事,或用文言文给我们讲些让我听得似懂非懂的名言警句。

最令我感兴趣的便是《九代穷》的故事了。记得,那时每天晚上睡前都要缠着母亲讲这个故事。按姐姐们的说法,那故事已老掉牙了,但我还是每晚必听才肯睡。也许因为《九代穷》这个故事的结局是完美的,它蕴含着美好的愿望。“九代穷”一个人孤苦伶仃,几经周折,跋山涉水为了去询问佛祖,他的家为什么那么穷。可是,在佛祖答应他只能问三个问题时,他毅然地选择只问别人的,而不问自己的。就是因为他能急人所急,一心为别人着想,结果,他既有了财富,又有了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不知当时是渴望一家人都能过上好日子,还是因为父母亲每每讲完,就会说说一些小道理。如,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为别人着想的人不会吃亏;好人有好报……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善良的种子已深深扎根其间。我就是那么喜欢这个故事,特别是那主人公,就悄悄成为了我心中的偶像,一直伴随着我成长。

父母亲教我们的名言警句,我好多都记不起来了。但“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三人行必有我师”“宁可被人欺,不可我欺人!”……这些警句时时伴我左右,让我坚守我为人的准则。

有时候,我身边的亲人朋友会说我一根筋,不会变通。不过,我总能坚信,我会有好运相伴。一路走来,我遇上的都是想我好,真心帮我的好人。我何苦去折腾?剩下的只有感恩!感恩黑夜中的那缕缕煤油灯光,感恩茫茫人生路上遇见的每一个你!

篇20: 煤油灯的作文

在光芒四射的电灯面前,煤油灯早已失去了舞台,它已成为遥远的记忆,可在那个热闹的除夕,它却仍在发光发热……

经常听到奶奶说起以前的岁月,说起她记忆中的煤油灯,她说煤油味很好闻,在那个物资缺少的年代,它给一家人带来光明与温暖。除夕那天,奶奶从仓库里找出了老旧的它,我看着柜台上那盏稍微有些锈迹、斑驳的煤油灯,真想闻闻它的气味。我在柜子里找来找去,希望看一下煤油,却一无所获。

电灯忽闪忽闪的,我心里大呼不妙,在我们忐忑不安的注视中,电灯终于“啪”的一声灭了,电路坏了。“糟糕,这下怎么办呢?黑灯瞎火的,我菜还没炒好呢!”奶奶焦急的声音从我耳畔滑过,“用蜡烛代替一下吧。”妈妈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不行,灶房那边风大,蜡烛不好用。”奶奶越来越着急,大家却一筹莫展。

“奶奶,可以用煤油灯吗?”我终于想起了它。“不行,蜡烛都经不起吹,那玩意儿怎么行?”哥哥不屑地说。“可以!快拿给我!”奶奶竟然激动起来。

奶奶小心翼翼地拿起玻璃罩,没有煤油,她倒了点菜油,拿来了芯,点燃了它。风气呼呼地冲击着火苗,火苗在玻璃罩子里安稳地燃烧着。奶奶继续发挥着她的厨艺。

我凑上前,使劲嗅着,空中满是菜香、菜油香,我真真切切地闻到了煤油灯那无与伦比的芬芳!

篇21: 煤油灯的作文

我听到过这样一个故事;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在一个周围环境嘈杂,十分简陋的地方总能看见一盏明亮的煤油灯,灯下有一个穿着朴素的小孩,他在聚精会神地看书,旁边坐着一位拾荒老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有一天,拾荒老人准备去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好填饱肚子。但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有一个孩子,在垃圾里翻来翻去,而且很着急的样子,好像希望自已拥有一些东西。突然,哪个孩子大叫一声:“啊太棒了,我找到了!”说完,就拿起一书津津有味地看起来。拾荒老人发现以后的每一天,这个孩子都会在垃圾桶里找书看。每一次都是从期待的眼神到高兴的眼神,拾荒老人经过了解后得知:原来那个小孩子因为家里很穷,买不起一本书,但是孩子很想读书,于是他就在一堆垃圾里翻书,夜晚就不能再看了,因为太黑了。

拾荒老人觉得这个孩子太可怜了,于是他决定着手准备为孩子做一盏煤油灯。他每天都辛苦地找材料,一天一天过去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拾荒老人终于把煤油灯做好啦!

那天晚上,孩子正准备收书回家,拾荒老人立刻点亮了煤油灯,孩子看见了这盏煤油灯,大声欢呼起来,因为他有了一盏明亮的煤油灯!

于是,他每天都可以看书,不管白天或者黑夜,这盏“光明之神” 带给他光明。

这盏煤油灯,联结着拾荒老人对孩子的关爱,也联结着孩子对看书的渴望。

篇22: 煤油灯的作文

小时候,爸妈就出门打工了,和其他大多数孩子一样,我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还记得爸妈出门的头几年,我每次问爷爷:“爸妈去哪了?是什么时候回来”

爷爷慢慢划着了一根火柴,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护着那颗刚刚燃起的火苗,点燃那盏挂在篱笆上的煤油灯,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他们去给你挣买糖的钱去了,等挣够给你买糖的钱他们就回来了。”这应该是那时很多爷爷奶奶回答他们孙儿此类问题的标准答案吧,多么甜蜜的回答。

爸妈隔几年会回来一次,回来别的带不来,水果糖是少不了的。这样爷爷就会停下嘴里的烟杆,笑着说,爷爷没骗你吧。呆不上几天,他们又悄悄地走了。等我把眼泪擦干了,问爷爷他们什么时候才有回来?“等你上学了,他们就回来了。爷爷把烟杆杵到那盏煤油灯上“吧唧吧唧”抽几口,点燃嘴里的旱烟,然后望着远处的群山,若有所思地吞云吐雾起来。于是我开始向往学堂,想早点背上爸妈带回来的那个双肩包。

爷爷有点儿文化,是村上的干部,所以对我们管的很严,吃完饭都会督促我和堂哥读书。一张小方桌,中间点一盏煤油灯,我和堂哥一人一边,一个泛着黄的光点打在书本上,一读就是个把小时。每每听到我们的读书声,爷爷都会端了杯刚熬好的苦茶站在我们中间,看着我们读。他注意到我们灯光不够亮后,就会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慢走到旁边的房间里,双手紧紧端出来一盏大灯,点了大灯,熄了小灯,然后再慢慢端起茶杯。这盏灯确实很亮,透过光,我分明可以看到他深深凹陷下去却又炯炯有神的眼睛里迸射出来的渴望。但在平时如果点的是大灯,他都会换成小灯。每次赶集,不带烟,不捎酒,但爷爷都会拎回来一小瓶煤油。

直到我的那个双肩包背烂了,该回来的人哪,他还没回来,我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失落,现在想想这该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念想。

暑假有机会和几个许久没回老家的村人一起回了一趟云南老家。大人们最先想看到的肯定是他们许久未谋面的孩子,家里的老人也会马上到处寻找在外玩耍的孩子,拉着孩子的手指着归来的人说,这是你爸爸,快叫爸爸。而那个孩子只会娇羞羞地躲到老人的后面,紧紧地抱着老人的大腿,只偷偷探出个脑袋羞涩地望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而那个爸爸僵硬地蹲在那里,久久的张开他的臂膀,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他连忙从包里拿出一包糖,这才把孩子哄到怀里来。心里突然一震,鼻子不禁一震酸楚,这不是曾经的我么。那年我三岁,爸爸是来接我到杭州读书的。

我不记得我们村是什么时候通电的,但好像是我来杭州之后吧。不记得离家几年了,只记得已有些年头没吃到家园子里的那些芭蕉了;已有些年头,没有尝到爷爷亲手泡的酸笋了;已有些年头,没有嚼到奶奶做的豆豉炒腊肉了。这次回老家想重新体验一下那种挑灯夜读的感觉,却只能在梦里了。就像史铁生在《我与地坛》里说的那样,“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适合收藏,不能说,不能想,却又不能忘”

现在在杭州,城市繁华闪烁的灯光令我睁不开眼,每当我迷茫的时候,前方总会出现一个泛着黄的灯光,引领着我,温暖着我,照亮着爷爷那条未走完的路

篇23: 煤油灯的作文

煤油灯是我外婆那个年代用的物件。现在已经很少见,比起客厅里的水晶吊灯,煤油灯一定显得很不起眼,它没有水晶灯漂亮,却有着一代人的记忆。

煤油灯的上面和下面,分别有一个玻璃罩和一个玻璃瓶,上面的玻璃罩像个小酒瓶。下面的像一个玻璃糖盒。连接这两者的中间,是一根棉线。在下面玻璃瓶装上煤油,然后在棉线上点火。随着火光的传递,“呼”煤油灯就点亮了。这时的灯火难免会有些大,于是煤油灯上的“铁杆子”,就派上了用场。它可以控制灯火的大小,往左拧变大,往右拧变小。

在那时候,煤油是很贵的,而且很稀少。有的时候就算你有钱,但是商店里经常断货,那你就的在黑暗中度过好几个长夜。所以,大人们会非常珍惜煤油灯。

就像我爸爸小时候,家里穷,晚上吃饭舍不得点灯。在点燃煤油灯的时候,家里人都是围在一起干自己的事情。

煤油灯,一个看似平平无奇,却有着一代人记忆的老物件。

篇24: 煤油灯的作文

深红的檀木桌上放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我轻轻挑起一根灯芯,微小的火光好似一个小精灵般蹿出舞动,颇是可爱。随即我又轻轻将它提到户外,与它一起共赏这晚秋美景。

历经了岁月的打磨,这铁皮制成的煤油灯早已锈蚀斑斑,唯有中部的玻璃还保存的较为完好。这盏煤油灯是祖母的,祖母总是像雨露滋润大地一般呵护它,甚至连我的父母都不曾让碰。我曾问过这煤油灯的来历,祖母道:“那是土地改革是斗地主分得的罢。”

第一次见到这煤油灯,便是在老家大院祖母的偏房。祖母不知是哪来了一股子想法,说要教我习诗。此时正值春困时节,祖母又总是在晚上教我,屋里只点着一盏煤油灯,在那小小的迷离的光晕下,奶奶便是讲的多么铿锵有力、振振有词,我也毫未听进几分。后来奶奶知悉后也并没有严厉斥责,只是哀叹了一声道:“这小兔崽子,想必不是当文人的料呀!让他干自己喜欢的吧,别辜负了这阳春三月。”自那以后奶奶便再也没提过这习诗之事了。

四周突然陷入一阵黑暗,是煤油灯的灯芯烧完了罢,我连忙又挑来一根,有几滴煤油落下,我的眼泪也随之落下。

那年夏天,学校组织了一次练胆量大赛。现在看起来就是让学生晚上在林间散步罢了。本来我是要拿蜡烛去的,但祖母仍不放心,硬是要我拿着她的煤油灯去,不好托辞,便只好拿着这煤油灯去了。夜晚的林间委实有几许恐怖,但手里握着的这盏煤油灯隐约的灯光里有着那满头银发且又慈祥的祖母的身影,有了祖母的陪伴,便尽管安全的走下去罢,可祖母在这相同的黑夜中失去了陪伴,会不会彻夜难眠呢……

我提着灯走回了家中,将煤油灯放在窗前,换一个角度去观看这晚秋夜幕,总会有不同的感受吧,我望向窗外……

四季中,祖母最喜欢的季节便是秋季了,她总是说秋有着独特的韵味。与祖母的最后一个秋天也是夜幕,她提着那盏煤油灯带着我去了村头的大榕树墩前。她将煤油灯挂在树头,将我搂在怀里,轻轻弯下腰拾起一片落叶,放在我的鼻尖,又抬起头望着那星空中的一轮满月道:“秋,是那么的深沉,又那么的稳重,我的生命也该是到了秋季罢,说是放得下,也又有着几许不舍,又问世间何人能真的放下啊。这晚秋虽美,但欣赏的角度不同,感受也就不同,与蛐蛐而言它是深不可测的;于鲸鱼而言,隔着海,它是朦胧的;幼时的我看这秋景也只想着玩罢了。乖孙,你要走了,我这煤油灯便许给你罢,明年的秋天也应很美,你记得来找我……”秋风习习,吹走了我鼻尖的枯叶,我抬起头望着祖母时,她早已泪流满面,树头上煤油灯里那仅存的最后一丝微光也没了。

我哭着哭着,窗前那盏煤油灯便也灭了。

那盏陪伴了我童年的煤油灯是那么的温暖,试曾想,祖母也何曾不像这煤油灯一般,在岁月的打磨下腐蚀了自己,却温暖照亮了我。我却狠心的带走了她一生中唯一的两个伙伴而一去不还,让她一个人孤独地躺在了第二年夏末的厚土之中。

那煤油灯里祖母的灵魂啊,今年的秋依旧那么美丽,那明年……

篇25:静静的煤油灯散文

静静的煤油灯散文

一方楼台,缺失的水榭,也曾情窦初开,用荒凉去诠释另类的繁华。无痕,无味,曾有过的凄迷,输给了回忆的书签,留下一盏煤油灯,守候在皎皎明月里,与时光为邻。匆匆照面,一生的温暖能否与它似水伊眸,静而不止?

——题记

忠于梦的纯洁,天空变得辽阔无云,映衬彼此间的言语。紧握它,读懂它,凝视昔日的烟火,梦是一盏煤油灯的怀念,从未分离。当沉默成为一种默契时,不敢轻言的再见,已浸染了青春的热血。煤油灯,见证人生的绿意与自然,熔铸在骨髓深处,在每一次呐喊的瞬间,想起它,足迹在时光的眼中依然会流淌着感恩的泪滴,将那些内心的贫困,随风而逝。

梦的云淡风轻,让人感受到蕴藏内心的真正快乐。那是一份床前无所顾虑的淡雅与纯真,在睁眼朦胧时,将眉头的渺茫和心灵的疼痛归于信念。自得其乐,拾起的浪漫遇见了永远,习惯做梦的日子,在任何角落,任何时刻,将使得每一粒尘埃都不会忘记它和煤油灯有过的约定,幸福而安宁。

时光辗转,醒来,桌前,时隔多年,打开木匣子,弹去灰尘,我再次以熟悉的手指点亮那一盏煤油灯时,它就在那个固定的位置,熠熠,暖暖。黑夜给予的神秘感,在它的映衬下变得令人沉醉。不知不觉中,当我收敛凝滞的眼神时,我竟发觉到它陪伴我已度过漫长的岁月。藏于心间,那份美,那份情,不舍昼夜,依然这般照亮我的匆匆那年。

这是一盏煤油灯。绿色玻璃质材,早已褪色,外形如细腰大肚的葫芦,凸显着大大小小的裂痕,上面是个灯头,灯头一侧有个可把灯芯调进调出的旋钮,以控制灯的亮度,里面还有着一丝没耗尽的灯油痕迹。每一次点亮它的光芒,我都会默默地想起很多令人感动的时刻。

记忆中乡村的夜晚,永远都是宁静且和谐。儿时的岁月,煤油灯的日子令人心生回忆。每当夕阳渐渐落下时,灯火阑珊,一点一点的汇集在眼角。这时,父母们会点起一盏煤油灯,把早已做好的饭菜放在桌前,冒着热气,香味四溢,自然馋透了孩子的胃口。家长都会站在家门口大声叫唤四处玩耍的孩子回家吃饭,声音嘹亮,慈爱,令人熟悉。顺着灯光,一家人坐在桌前吃饭时。煤油灯的光亮映照着每个人的脸颊,此时窗外的月光早已洒进房檐,一切的喧嚣在皎洁中变得凝结成温馨的画面。

那时的我,总是会在夜晚的时候,点亮一盏煤油灯,借助微弱的灯光写着作业,母亲则在一旁缝补衣服。我是调皮的,每次遇见难题时,我会故意玩起灯光的影子。用稚嫩的小手,做成老鹰的形状,让它在灯光下飞翔,还会用嘴说出不切实际的傻话。母亲有时会因此说我几句,生怕我把这一盏煤油灯弄翻。而每一次我的淘气,使得母亲都会把这盏灯放在她身边,以此隔离我的破坏。

在乡村,每个像我这样大年龄的孩子,是幸运的。田野让儿时的天真提早接受土壤,雨露的洗礼。而陪伴我们黑夜的煤油灯,度过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教会的节俭与朴实亦让人隽永深刻。

每年的丰收时节,乡村的稻浪翻滚,长势喜人。小时候的我总是在母亲的后面,帮母亲拿着镰刀和袋子,踉踉跄跄,跟着去田间收割稻子。那时的天还是漆黑一片的,为了赶在晌午烈日酷暑来临时,借着黎明前的几丝凉爽,我和母亲不得不迈着匆忙的脚步提早赶去田间。黑夜夹杂着露珠的清甜,牵牛花的紫色花瓣,在微风中显得耀眼迷人。当来到田间时,母亲拿出那一盏从家里带来的煤油灯,小心翼翼地将它点亮。黑暗中,它的光芒,除了温度是热的,连影子也是愈发高大。就这样,在煤油灯的陪伴下,连着割稻子的声音,时间总是悄无声息般流逝,黑夜中的所有汗水都是值得的。那一刻心间升起的光芒告诉我:它传递的辛勤更是一种以食为天的朴实。丰收,在煤油灯的相伴下,已然是心中一个期许的梦,珍贵无比。

确切地来说,煤油灯是我密不可分的对象。童年时的黑夜总是漫长寂静的,自由是来自灯光中的信仰。在天真烂漫的日子里,它给予了诸多温馨的感受。譬如,春日里的争艳百花往往在一夜春雨中绽放,夏夜里纷飞的萤火虫也是心间的向往,秋天随风而落的树叶寂静无声,冬夜各自翩跹而舞的雪花,一簇一簇,晶莹生香。在这些景色中,有迷恋的芬芳,沁人心脾,有嬉戏的精灵,传送喜悦,有静美的生命,无憾无泣,有纯洁的情谊,令人感动。而四季的更迭不休,未离席的煤油灯,是黑夜之中的眷恋,将一池情愫悉数烘托,丰盈了成长的年轮,一圈连着一圈。

如果一段回忆可以成为身体内的一部分,我会把它藏于心脏。每一次的颤动,都是我对它的怀念。那时的记忆,就像一盏煤油灯的光,无数次在梦中停歇。我的不舍,在脑海渐生胚芽。而时间的沧桑,无疑是对它一次次的涂抹。从我的寄宿生涯开始,乡村里的煤油灯也逐渐消失无影。

相比之下,那时我的家庭依然还在用着那一盏煤油灯。当我疑惑不解的问母亲为何不使用灯泡的缘由时,况且家里的电线也已经安好,她却给予的回答是我已经上初中了,回家一趟不容易,更何况家里就我一个人呆着,我用煤油灯还更加省事,用灯泡的话太浪费了,还糟蹋钱。其实我知道,在我上初中后,全寄宿的生活,有时候几个月难得回家一次,而且家里隔学校确实太远了,山路崎岖,等车加上坐车少说都要一整天的时间。而我离家求学的日子,母亲每天工作回家后,就是点着那盏微亮的煤油灯,做菜,洗衣服,缝补衣服等。从生活的感悟中,那盏煤油灯不仅是母亲生活的必需品,无可替代,也是我想起家的载体,永远会给我一丝心灵的慰藉。

煤油灯逐渐消失的时候,也是我离家越来越远的时候。高中的时候,由于自己的努力终于进了县重点中学。那一年,我从乡下小镇来到了偌大又陌生的县城,母亲既欣喜又担忧。再一次远离家乡,而且这三年几乎是每一个家长都心系万分的.三年,意味着我将连暑寒假也会比较少回家,因为一个人忙着繁重的学习,备战高考。

而我依稀记得,在我跨入高中这扇大门时,母亲把家里的煤油灯收藏起来了,放在一个木匣子里。她告诉我说,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她已经很难找到镇上贩卖煤油的人了,而且那盏煤油灯的确老了,都已经出现大大小小的裂痕了,再用可能会裂开,所以以后家里就要用灯泡照明。可当我看见母亲从袋子里掏出一盏台灯给我时,她微笑着说知道高中的学习要看书很晚,以前看见邻居家的孩子读书时也买了一盏台灯,所以就寻思着买了一盏。当我接过这盏美丽的台灯时,红色的外壳印证着母亲浓浓的关心。那一刻,我的喉咙竟然被卡住了,酸涩感使得我竟发觉到属于那盏煤油灯的岁月已经的确随风而逝了,我再不会看见它年轻的容颜。渐渐地,这种来自生活的改变让我明白煤油灯的老去,就像时间般无情且蹉跎。

虽然现实是锋利的刀刃,我知道我的成长并没有缺少它的影子。但是,我的沉思让我独自承受青春的光景。多么不舍,那些点滴珍贵的日子。多么疼惜,那盏煤油灯支撑的生活。不分彼此,黑夜取暖,记忆是一粒尘埃拥抱的灯光,顺着发丝,已然苏醒。

此刻,夜凉如水,寂静无声。当怀念只停歇在一盏煤油灯的记忆时,它的故事,也囊括了我的故事。从母亲的木匣子里,煤油灯独自面对的岁月,艰辛朴实,见证了生活水平的提高,让它被存放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被时光所腐蚀,阳光,空气,雨水,将它变得面目全非。剩下厚厚的灰尘,长在它的身上,亦如思念的情愫,模糊不清。于是,我取出了那一盏煤油灯,眼睛可以看见的模样,是儿时最初的画面,映入眼帘。譬如,一家人围坐桌前吃饭的温馨,闲谈起生活的琐碎;儿时坐在灯光下读书写字时的一丝不苟;丰收时,我和母亲挑灯割稻的艰辛岁月等。一切都在慢慢消失无踪,能够缅怀的,能够找寻的,在灯火阑珊深处,珍藏,又珍藏。

有时,虽然我的心灵时刻怀着美丽和勇气,但是我的回忆仍然会把它想到流泪。可这些,都无法改变它是一个成长的纪念者。哪怕一抹微光,在没有星星的夜空里,它的承诺一样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记,每一次的光亮,都是灵魂对它的深爱。

而今,我的每一次小假回家都会看看曾经的事物。无论是泛黄的书籍,还是栽种的花草树木,我都会习惯性的拍几张照片。好让离开的时候,满足内心的善意谎言,独自看着它们的容颜,并没有离我很远。我知道这样的方式,使得每一个念家之人足够长情,使得每一道亮丽之景足够不朽。所以,当我的指尖滑到这张照片时,关于煤油灯的回想,它存留的风韵依然还在。透过照片的另一端,深不见底的情感深渊,告诉我薄如蝉翼的记忆,在逐渐地褪去。那一刻,它给予的梦想,是让一个独自行走异乡土地的人,看清前方的路并没有太多障碍。

一去不复返。一盏煤油灯独自面对的黑夜,让一颗心摩擦的火花,已经油然而生。点亮它,理解它,木心的《从前慢》也在煤油灯的细读之下,开始着陆。“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是的,洪荒与天涯,时间的指针越来越慢,唯有点灯来一次长谈。而情感是记忆的芬芳,一切都将平息。

蓦然,取舍。灯光可以抵达的地面,让每一颗心都承受着风雨的洗礼。而我以灰尘堆积的山,一触即破,负载它的积雪,我的记忆多于手掌的时间。与日子无关,这是一盏煤油灯从小就埋藏的奇迹,如此唯一,而静悄悄。所以,一个独行者的浪漫,隔着深浅,消纳的言语,也让一盏灯愉悦而生,从未熄灭。

篇26:想起煤油灯散文

想起煤油灯散文

洁白的墙壁,古铜色的家俱,鸭蛋青的窗帘,各种颜色交相辉映形成鲜明的反差。明亮柔和的灯光塞满整个房间,我坐在书桌旁看书,儿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媳妇一针一线地纳着鞋垫,各得其所。忽而,灯灭了——停电了。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儿子颇有怨言:“不偏不巧,这时候停电!……”听到儿子的话,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的小时候,那时候照亮哪有这么明亮的灯光,最常用的就是煤油灯。于是,我趁着这个机会,就给孩子讲了关于煤油灯的故事……

煤油灯,就是用煤油作燃料,点着以后照亮的灯。灯的做法看似简单,实则其中还有很大的技巧:首先找一个带盖的瓶子,在盖子中心位置上开一个口,用铁皮卷一个空心的小圆筒;然后,用棉花搓捻成一个灯芯,从圆筒芯穿过去,给小瓶里注入煤油;于是,一个简易的煤油灯就算制作好了。虽然,煤油灯的亮度很微弱昏暗,但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电灯还没有普及的时候,在每个家庭里还是不可或缺的非常重要的东西。

父亲把煤油灯做成了,全家人都很高兴,特别是奶奶,在晚间的时候,一定要多余点一会儿,理由是:新灯要多用一会儿,让它的捻子(灯芯)把煤油浸透了才好用。那时候房屋是土木结构,墙壁是泥巴糊成的,煤油灯的光亮非常有限,所以即便点着灯房间里也不怎么亮堂,靠近灯的地方亮一些、远一点地方依然还是黑乎乎的一片。灯的对面有一垛墙,这时候奶奶就会招呼我姊妹几个坐端正,腾出一个空间来,让灯光能照到墙上。她伸出两手,放在灯的侧面,时而两手指交叉,时而五手指并拢,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墙面上也随之出现了不一样的图案阴影。一边做着,奶奶一边说给我们听,有叫“猴带帽”的、“呱呱牛”的`、“鸡掐架”的、还有“牛犁地”的等等。惟妙惟肖,生动传神,看得我们姊妹几个吵吵嚷嚷。我缠着奶奶教我,做了一个“猴戴帽”的手势后,奶奶不断地夸奖,说:“现在的娃娃就是心灵,见学就会!……”当时我们姊妹几个都学了,而且花样很多。后来,随着我们慢慢长大电灯普及了,煤油灯没有了用武之地,用手做幻影也随之成了一个永久的记忆!

每年到了年底的时候,窗户总要贴窗花。姐姐包揽了剪花的全部工艺活,她先找来一块光滑平整的铁皮,再把煤油灯点着,给铁皮上蘸些水后,把花样子贴上去,又给花样子上面覆一层红纸,然后举着铁皮在煤油灯上熏。花样子就印在了红纸上,经过她一丝不苟地剪裁,一幅副美丽漂亮的窗花就呈现在了眼前。我记得最多的就是梅花、鲤鱼跳龙门、喜鹊报喜等,多少年过去了,我一想起姐姐的剪纸技艺,不由得要赞叹她的心灵手巧,同时也非常佩服她在那样的艰难困苦的岁月里,依然怀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执着!

我的童年时代,农村人照明基本上都用煤油灯。其中有许多值得回忆的趣事,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次发生的“鬼吹灯”。有一天天刚擦黑,生产队开紧急会议,父母要去参加会议。屋内漆黑一片,我们姊妹几个胆小,便央求着让母亲把煤油灯点着。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姐姐和弟弟都睡着了,我还醒着。猛然间,我无意中看见了煤油灯火苗的变化。首先是房间猛然间明亮了许多,继而灯芯又变成了一颗像黄豆那么大小的火红火红的颗粒状,油灯也发出“噗噗”的声音,如同有谁在吹灯。看到这样的景象,吓得我扯来被子蒙住了头。不知过了多久,我偷偷地掀开被子看,灯已经灭了,黑咕隆咚静悄悄一片。我吓得欲哭无泪,不敢吭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父母开完会回家了,我压抑已久的那种恐惧一瞬间爆发了出来。我坐起来,哭着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母亲轻轻地却说那是鬼吹灯,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可怕的。多少年后,我才明白了所谓的“鬼吹灯”,只是油灯在长时间燃烧后,由于灯芯内缺氧而形成的一种物理反应,就和现在电灯泡长时间亮着就会“烧”断丝是一样的道理。

如今,人们生活照明的方式日新月异,昏暗的煤油灯早已难以觅其踪影。但是,上了年纪的人偶尔也会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煤油灯只不过其中刻骨铭心的一个记忆而已。

篇27:煤油灯散文欣赏

煤油灯散文欣赏

初冬,夜半晚归,邻居家的灯还亮着。这隔着窗帘的一幕橘红灯光,让冷风瑟瑟的黑夜平添了一份温暖。

进门开灯,满屋的荧光让人觉得寒意缠绕。现在的照明灯都高级了,光源煞白,如同白昼。记得以前的电灯光是模糊的橘黄色,再往前追溯,没有电的时代,就只有煤油灯用来照明了。这煤油灯的一团橘红火苗,现在想来,倒是觉得暖融融的了。

小时候经常往外婆家跑,一呆就是十天半月。每当夜幕降临,外公外婆就不允许我再到屋外玩耍,强制我上床睡觉。当时的煤油是要花钱,或用鸡蛋到代销店购买的,是金贵的东西。所以,煤油灯也得省着点用。

晚饭过后,不像现在这样有电视打发时光,就熄灯上床睡觉。小孩儿玩性大,心火旺,哪能睡着?这黑灯瞎火的猫在床上感到害怕,囔囔着要点灯。外公呵斥着不肯,“睡觉了点什么灯?”每每此刻,外婆总会摸索着起床,火柴噗哧一声一划,随即点亮了煤油灯。并责怪我外公,“小孩家怕黑,哪像你,倒床上就呼噜连天了!”等到我天上地下,老牛鬼怪的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睡着后,外婆才会吹灭了煤油灯。

到了我上学堂念书后,礼拜天去外婆家,晚上做作业时,外婆家唯一的一盏煤油灯,便成了我的专用。外公也出奇的开明,把灯蕊拔得兀立,火苗蹿得旺盛,满屋子亮堂堂的橘黄色。我埋头做作业,外公就坐在我身后默默抽着烟杆。直到我作业做完,外公还一个劲的嘱咐,“再看看书,看看簿子上写错了没有……”

记得当年我们大队一位县城里来的知青,脖子有点歪,头老是偏向右肩膀一面,听人说是自小生下就这样的。他姓黄,大家就习惯叫他黄歪头。黄歪头的爷爷在城里是有点名气的郞中,他也祖传学得了扎银针的活儿。大队里看他有这本事,便安排他进了大队卫生室,当了一名走村串户的赤脚医生。

我娘有经常头痛的.老毛病,发足起来,痛得蹲在灶台旁,头直往墙上不停地撞,娘说这样觉得好受些。有一次,我父亲看着心急,便请来黄歪头。黄歪头在我娘头上几根银针扎下去,奇迹便出现,娘的头痛顿时就减轻了大半,直惹得我父亲跺脚懊恼,怎么以前没想到请黄歪头来使这绝活!这样的去痛妙技,我依稀记得有好几回。

父亲感恩于黄歪头,往后便改口称呼黄医生,也不允许我们再戏称黄歪头。那时家里穷,也没什么招待感谢黄医生的。我娘左邻右舍,东借西凑的弄来几个鸡蛋,要烧荷包蛋给黄医生吃。可待荷包蛋起锅装碗时,黄医生便收拾完银针药棉,笑呵呵地招呼着起身离去,连我父亲也拽不住他。这难得的荷包蛋美味,倒是成了我们姐弟三个的口福。我娘一声叹息,“黄医生好人啊!”

当年,我和弟弟俩晚上做作业时所用的煤油灯,是用黄医生给的药瓶子做的。家里原来仅有一盏老油灯,我们姐弟三人拥挤在一张灯下做作业,拥挤自然不言而喻。父亲便到卫生室讨来了一个玻璃药瓶子,给我们做了一盏煤油灯。这样晚上做作业时,我姐姐一人一盏灯,在一张台子上做作业,我和弟弟两人合用一盏灯,挤在一起写字。煤油灯灯光暗,我和弟弟只能很靠近煤油灯埋头写字,两人不是头发烧着了,就是鼻子里沾了满满的黑烟灰。

不记得是哪一天了,黄医生再来给我娘治头痛时,带来了一盏已经用药瓶子和纱布蕊子做好的煤油灯。这盏煤油灯后来就一直有我专用着,再也不用和弟弟两人挤在一盏灯下做作业了。直到后来村上有了电,家中拉上了电灯,这盏煤油灯才完成使命,悄然“退休”。

父亲当年被生产队轮流委派,安排在大队副业队干活。副业队的蚕豆荚荚成熟饱满时,父亲念着黄医生的好,一时糊涂,私自摘了半篮子蚕豆,悄悄塞给了黄医生,他捎回城里给家人吃了。这事后来不知怎么的,让外人知道了,父亲被大队罚了二十天工分,取消了副业队劳动资格。大队主任在高音喇叭里,也点名对黄医生连着批评教育了三天。主任开口闭口地叫嚷着:“黄歪头思想有问题,必须作出深刻检查,必须严肃处理,必须……”这高亢刺耳的几个“必须”,撩拨得人心里发怵。

后来传说,大队本来是准备推荐黄歪头到人民医院学习深造的,因为这蚕豆之事,这好事就黄了!父亲一直觉得对不起他。虽然很多年过去了,黄医生也早已经回城,和我家也没有什么联系了。现在的城市建设日新月异,我们也根本不知道他住城里何处了,也不知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但是,我父母亲却是一直在惦记着他,老是念叨着他的好。当然,成年后的我也是没有忘记他的……

简陋的煤油灯,橘红的火苗,照亮了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心绪涌动,觉得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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