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的记忆散文随笔

时间:2022-09-10 07:40:02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老宅的记忆散文随笔(精选19篇)由网友“阿唐”投稿提供,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汇总后的老宅的记忆散文随笔,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老宅的记忆散文随笔

篇1:老宅的记忆散文随笔

关于老宅的记忆散文随笔

老宅是古老的,沧桑的。

它坐落在这里已经有近70年的历史了。是父亲花了3。5担麦子买下了这块长百米,16米的废弃了的庄基地。据说当年是要盖四合院的,但由于当时时局不稳、兵荒马乱、人心惶惶,加上经济上的压力,只草草地盖了8间厦房暂住了下来。说等到时局有所好转,经济上稍有能力再续建。谁知这一住就是数十年光景。养大了我们姊妹5个。厦房为土木结构,木料质地低劣,加上村旁就是陇海铁路,列车往来频繁,整天轰里轰隆,地面震动极大,不几年院墙和房基墙根就被震得摇摇欲坠了。但又无力修缮,只好年复一年地任其破败倒塌下去。破败虽破败,庄户人的心境还是比较平静乐观的。

院子是宽敞的,分前院后院,人和牲畜均在前院。院内栽有桐树、槐树、椿树、榆树、桃树、龙柳和一棚葡萄架。夏天绿荫覆盖,清爽宜人,常有斑鸠、铁老鸹、喜鹊、布谷、麻雀、啄木鸟、燕子在枝头檐前光顾,尤其到了夏天,一群群小麻雀积聚在院子的洋槐树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靠东墙有假山花坛,种有月季、玫瑰、冬青、夹竹桃……。春夏可见峰蝶飞舞,一派“满院春光”,“鸟语花香”的氛围。后院是一片开阔地,西北角是用石条垒起的大猪圈,圈旁有自生的枣树、桑树。其余空地被父亲整为菜地。种着辣椒、南瓜、西红柿、茄子、大葱之类的普通菜蔬,不图卖钱,仅供自家食用。然而种菜容易,浇水却难,村里人吃水用水,大都在城门外官井挑水,所以,我家吃水、浇菜均要到官井里去挑。我们姐妹们放学后,常要帮父亲跳水浇菜,常常累得腰酸腿疼!于是父亲下决心在西墙根打一口井。不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出的井却是沙底,虽然水势较旺,因无力用砖箍井,井底不断垮塌,威胁住房安全,只得填掉。无奈,后院便改种了树苗。主要栽种桐树榆树和杨树苗,不用经常浇水,成活率高,可卖上不错的价钱。成材的还可作修盖房屋之用。

老宅虽比不上殷实人家的高门大院,但毕竟给我的童年带来不少欢娱。

春天,我们在院子里栽花种草,在葡萄架下斗鸡、捉迷藏、玩耍嬉闹,听村院中的鸡鸣狗叫,帮燕子在屋梁下筑巢,给春蚕采集桑叶,爬树上房勾槐花,捋榆钱,把抓来的小老鼠拴在小花猫的尾巴上,逗得花猫在院子里像陀螺一样地转圈圈……真令人开心。

夏天,在树荫下支起躺椅和小饭桌乘凉,读书写字,偷偷地摘桃子和未成熟的酸葡萄吃。夜里,屋子里闷热,便在院子支起床板,铺上凉席,躺在上面观月亮,数星星,辨认星座,看流星雨,听父母讲牛郎织女天河配的故事。一会儿,萤火虫飞来了,东一个,西一个,像无数个小灯笼,在空中飞来飞去,我们便耐不住争着去捕捉,常常不小心碰在树上或墙上,碰得鼻青脸肿,嗷嗷嚎叫。由于家里还做着磨坊生意,每天淘麦子,晒麦子,麻雀自然便成了家里的常客,驱不走,赶不开,我们便用弹弓去射,我的弹弓射法极准,每天都要打下十只八只的。把打下的麻雀喂馋嘴的大花猫,有时用黄泥巴裹起来背着大人偷偷烧着吃,那味儿真叫鲜。

当无意中听见知了在树梢懒洋洋唱起的时候,知道秋天已经来临了。特别到了中午时分,那知了不断鸣叫,犹如闹市般吵杂,异常刺耳。有一种知了在黄昏时分鸣叫,发出的声音间断而有节奏的,有一种凄凉伤感的味道。大人们说:“秋天到了,知了的末日也快到了!所以他的声音格外凄凉。”这更让我们感到秋天的悲凉。我们还经常上树收集蝉蜕,用蜘蛛网做成的网子捕捉知了。晚上和伙伴们在树丛里摸未退壳的知了,只要眼睛亮,一摸一个准,不大工夫,就能摸一大包。放在屋里的窗户纸上,一夜过后,全都退了壳,变成了带翅膀的成虫,一举两得,非常好玩,知了壳又叫蝉蜕,是一种中药,听大人说有疏风、明目、利喉、抗惊厥的功效。我们便努力去寻去找,收集多了拿到集上去卖,用以填补学费的不足。当然也有不小心摸到蝎子和蜈蚣的时候,只好自认倒霉。

秋天,老宅也同样是蛐蛐的世界,墙缝里,草丛中,瓦缝砖底,到处都有蛐蛐的叫声,因而逮蛐蛐、玩蛐蛐便又成了一种乐趣。蛐蛐的品种很多,根据个头种类分为将军、上品、超品等若干等级。为了找到能斗能咬的优质品种,拿上手电到处揭砖掀瓦,掏墙挖孔,把院子墙角搞得乱七八糟,常遭到父母的训斥。抓到蛐蛐,一是伙伴间互相玩斗,二是卖给城里收蛐蛐的小贩,赚几个小钱买“梨膏糖”吃。经常免不了上当受骗,小贩往往把上等蛐蛐按劣质品种付给我们极少的钱,等明白过来,那狡猾的家伙已溜之大吉了。

那时的冬日,天气极冷,一般都在零下15度左右,积雪尺许,吊在房檐的冰凌棒子尺把长。我们孩子却不怕冷,在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滑冰、争吃冰棒。或像鲁迅笔下的闰土那样,在雪地上扫出一片空地,支起一个大竹筛子,撒上秕谷,用绳子系着,捕捉麻雀,既神秘又开心。晚上坐在热炕上,点上油灯,围着木炭火盆,母亲摇着纺车,我们一边帮着剥玉米或棉花,一边听父亲讲故事、说聊斋、猜谜语、读《宣讲拾遗》(劝善的书)、戏文或讲些“子曰”,“诗云”,《小学韵语》、《弟子规》之类的低幼读物。我幼年时的一些启蒙教育大都是从那时听来学来的。

当年关临近的时候,除了大扫除,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杀猪,每年除了把长成的生猪赶到集上去卖而外,还要留一两头宰杀,少量留给自家过年吃,多余的分卖给村里人。杀猪的那天,是我们最感新奇也最害怕的日子。先在后院挖一个坑,上面支起一口大铁锅,锅里添满水,用劈柴把水烧得滚烫。杀猪的屠户是从外村请来的罗锅大叔,外号“一把刀”,此人虽毕生干着杀猪宰羊的凶险活儿,面目却很和善。别看他是个罗锅,动作却非常麻利。他杀猪从来不捅第二刀。只见一个小伙子用锋利的铁钩猛然勾住正在槽头吃食的大肥猪,在前面拽拉,另一个拽住猪的尾巴,在猪的'声嘶力竭的叫声中放倒在一个板凳上,由几个人强按住,这时,罗锅大叔拿出一把锋利的尖刀,在水桶里蘸一下,迅速在猪脖子上拍两下,猛地一刀,直捅猪的心窝,那鲜红的血便如喷泉般地从刀口喷了出来,流入事先准备好的盆子里。那猪声嘶力竭的叫声,随着血流的逐渐减少也慢慢地微弱下来,直至不动才被掀下凳子。这一恐怖残忍的一幕,我们完全是在很远的地方,从手捂的眼睛逢隙里看见的。接着就是下锅、烫毛,三下五除二,一个白花花的大肥猪便倒挂在横梁上。然后是开肠破肚、按部位分割。罗锅大叔那分割的技巧真如庖丁解牛一般迅速麻利。一头一小时前还在活蹦乱跳吃食的肥猪,顷刻间就成了百家锅里的美味,生命啊!就是这么残酷……。

时代在变,老宅也在变,摇摇欲坠的八间厦房,经过了历史风云的洗礼,岁月风雨的剥蚀,一直顽强地支撑到上世纪70年代后期,才算最终完成了它的使命。那时父亲早已去世,老宅在母亲的主持下,拆掉了八间厦房,在院子中心位置盖起了三间矮房,为小弟完了婚,成了家。由于我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姊妹相继出嫁,地亩减少,没有牲口和大型农具,真正留守在家的只有母亲和小弟五口之家,靠着有限的几亩责任田维系着虽然清贫却还过得去的生活。老宅与从前相比明显地缩小了,院中原有的树木花草已不复存在,每次回家总有一种萧索凄凉的感觉。特别是母亲去世以后,这种感觉便越发地强烈了。儿时老宅的一切印象,只能留在深深地记忆中,

改革开放之后,农村经济有了转机,也给人们生活带来了希望。村里人都陆续盖起了新房或小楼房。老宅的那3间矮房便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太,显得低矮、窄小、萎缩不堪了。父母是个生性好强的人,盖大房一直是他们毕生的心愿,直到临下世的时候,还为没有给孩子留下一份像样的家业而万分遗憾。这是作为他们的儿子都深深感觉到的。为圆父母之梦,不让他们在阴间继续遗憾,经和弟弟慎重商量,决定重修故居。在经济能力基本许可的情况下,这个愿望终于得到了实现,一座现代式砖混结构的两层(含地下室)楼房终于在故居的原址上落成了。口面为大四间贴瓷墙面,楼前有宽敞的阳台和面口较宽的十级洋灰台阶。居高临下,眼界宽广,院门内是一片开阔地,种植着各种花草树木。虽不是父母期望的高门大院,但在村子里也算得上气派风光。这对我们后人来说也算为父母争了光,为故居添了

篇2:老宅散文随笔

老宅散文随笔

五一假期期间,我去了趟老宅。

老宅南面的那堵墙已经岌岌可危了很多年,去年年初的一场雨冲塌了一段。爷爷不辞辛苦又在残垣断壁上垒加了一人高,新加上去的砖块在久经风雨的旧墙上显得特别扎眼。老宅朝西开门,大门到乡野小路有一个15度左右的斜坡。早些年,大人们在斜坡上铺了一层碎石和砖块,这样下雨的时候门前就不再那么泥泞。农忙的时候,奶奶也会把小麦和谷物铺在上面晾晒。前几年,爷爷奶奶搬离了这里,但念旧的两位老人家还时时地过来收拾,他们甚至把空荡荡的院子变成了生机勃勃的菜园。每逢播种和收获的时节,只要我在家,便会随奶奶来老宅忙碌一番。自从奶奶生病以来,我就再也没有走近过这座老宅。这次要不是发小结婚,我也不会有机会再看到老宅的面貌。

发小的家就在老宅的前面,两个宅子中间隔着一块空地。发小陪着我走出家门,我们顺着小路踱步,最后驻足在老宅门前谈话。谈话期间,我的注意力多集中在老宅上。老宅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木,浓郁的洋槐花混合着淡淡的梧桐花香充盈着沉寂的空气。门前的那片斜坡上长满了野草,门口靠北面放着一个石磙,已经闲置了很多年。老宅的门是两扇老式的大铁门,门上配的也是最老式的铁栓锁,斑斑锈迹早已腐蚀了铁门上的大红油漆和铁栓锁。

我们没有走进老宅,但是老宅的内部构造几乎完整地浮现在了我的脑海。推门而入,首先跨进的是一道过廊。过廊对面立着一面影门墙,上面是瓷砖拼贴的一幅山水竹林画。出了过廊左拐,去往堂屋的庭院平铺了一条一米宽左右的砖石路,中间有个分叉,是拐向锅屋的。锅屋内外两间连着,外间门口靠左边是水泥砌成的一个平板,用来放置餐具。靠近西墙的位置,由里向外并列支了两个灶台,灶台前常年堆满了柴火。里间门口的位置放了一个炉子,冬天的时候奶奶会用它来烧热水,同时还有取暖的功效。朝向院子的那堵墙上开了一扇窗,窗前立着一个煤气灶,家里人少的时候,奶奶就改用煤气灶做饭。里间还放了一张木桌,逢年过节那张桌子周围总是围坐得满满的。这两间屋子是没有粉刷过的,岁月流逝的同时也剥离了砌在墙上的土坯。有些地方脱落得厉害,已经露出了包裹在里面的砖块。后来在老宅吃饭的人越来越少,偌大的屋子显得越发空荡荡。爷爷奶奶就在里间的墙上支了一层架子,改作了储物间。奶奶腿脚不方便,上台阶很困难,爷爷就找来一块半米多宽的木板铺在了堂屋门口的台阶上。后来我们这些晚辈有时图方便也从木板上走,所以木板上足迹踏过的`地方早已被磨得发亮。上了台阶也是一道廊,连接着东西两间偏房。堂屋的正堂早已没了往日的生气,爷爷奶奶搬走后,留了一个旧沙发和一些家具在这里。因为长期无人居住,墙角与门后面已经结满了蜘蛛网。堂屋的里间是一间居室,曾前后住过三代人。早些年我随爸妈住,爸妈离开家后,奶奶搬进来陪我住,我也离开后,爷爷便从大伯的厂子搬来与奶奶作伴。现在爷爷奶奶也搬离了这里,居室里就只剩下空荡荡的两张床和闲置的衣橱了。堂屋东偏房到庭院墙壁之间还有一间房子大的空地,曾圈养过马、牛、羊、猪、鸡、鸭、鹅等家畜。空地南面靠墙搭了一个简陋的棚子,按照1:2:1的比例用砖隔开,杂七杂八地放着一些东西。东南拐角处设了一处厕所,紧挨着的是洗澡间。南墙根还打了一口压水井,因为水位浅,所以每次压水前都要先倒进去一舀子左右的引水。井水冬暖夏凉,夏天拿它泡过的瓜果格外得爽口。

大伯出于爷爷奶奶身体的考虑,很早以前就提出让爷爷奶奶搬去他们家住,但每次都被爷爷奶奶回绝了。老人家说在老宅住得时间久了,对这座宅子有了感情,加上自己年龄大了,怕晚辈会嫌弃。后来,老宅堂屋的砖瓦在一次大暴雨中滑落,堂哥以此为理由试图说服爷爷奶奶搬走,但执拗的两位老人竟然自己找来人重新修整了一番。又过了一段时间,堂哥实在担心老宅的安全性,便开车“强行”将爷爷奶奶的衣被拉走,两位老人家才勉强同意去大伯家住。刚住过去的一段时间,只要一有空爷爷就骑着老人电车带奶奶回老宅,即便只是坐在门口什么都不做。后来在大伯家住得习惯了一些,加上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爷爷奶奶就只在逢年过节或者播种、收获蔬菜的时候去老宅收拾一下。奶奶生病以来,家里的人忙于自己工作的同时还要照顾爷爷奶奶,老宅也就被荒废了下来。

老宅的后面还有半亩园子,里面曾种过杏树、草莓、香椿等,后来全种了花椒树。以前每年暑假花椒收获的那几天,老宅里因为前来帮忙的人多就会格外的热闹。站在园子里向北望,穿过一片杨树林,再往北就是一片广袤的田地。那里见证着庄稼人祖祖辈辈的辛勤,也承载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希望。

天色越来越暗,发小家前面池水里的青蛙和池水旁边草丛中的昆虫已经开始此起彼伏地奏起乐章。老宅在夜色和植被的掩映下,显得越发阴森肃穆。夜晚要来临了,愿黎明前,一切安好。

篇3:有关描写老宅的散文随笔:老宅

老宅还在,真好!

老宅隐藏在一条幽巷深处。幽静的巷子,鲜有人迹,少有喧闹。巷名,很好听,叫和平巷。

巷道,先是青石板铺就,再后来变成了烂泥路。每逢下雨天,就变得泞泥不堪。遇见这样的鬼天气,小巷里的街坊邻居,便遭了秧。

巷子里有一棵槐树,树干很粗,枝稠叶茂,树冠大而不乱,高耸十几米,远远望去,似一把伞。每到四、五月槐树便开满白色的花。童年,食不腹果的年代,我们家经常,用槐树花充饥。槐树花是我家的恩物。对于槐树,我有倾诉不尽的恩泽。

老宅是有魂魄的。准确的说,老宅是有父亲的魂魄。父亲活着时,习惯在老宅,张罗几斤五花肉,精心烹制,犒劳我们几兄妹。

父亲张罗五花肉时,不经意间,我发现父亲,头发花白,嘴瘪了,牙齿也一颗颗相断脱离了牙床,我一下子惊呆了,我的父亲彻底老了。

老宅三间,坐北朝南。

老宅后,有一条叫河流。河水清清的,河里鱼跃虾嬉;岸边,桃红柳绿,百鸟欢歌,蜜飞蝶舞······

童年时,我常一群小伙伴,在河边玩耍。

老宅老了,破旧了,满目沧桑,剥落的墙面,暗黄的墙体,像一张发黄的旧照片。

老宅是父亲建的。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老宅的门。一扇朴实无华的木质大门,门两侧贴着一幅对联。门环,为铁制。老宅是红砖砌成,屋顶上的瓦是红色。老宅的地砖上,被苔藓占据着。

从小到大,老宅陪伴我成长。老宅蔓延我诸多的快乐时光。

老宅的屋檐下,有一燕子垒起的巢穴。

刘禹锡诗曰: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每年的春天,燕子都会从南方如期归来。燕子在老宅,飞进飞出。燕子一边飞着,一边唧唧叫着。

小时候,我喜欢呆呆地,坐在老宅的门槛上,两眼望着自由自在,飞翔的燕子。燕子给我的童年,增添了灵动的生机与遐想。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世界上那个最疼的人-----父亲不幸去世了。

父亲离世后不久,我搬出了老宅。

搬家新居。新居不大,两层小楼,三室一厅,面积大约93平方。可我终于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书房。

我对老宅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挥之不去的眷念。同时我也牵挂着,住在老宅的母亲,我时常想回到老宅、走近老宅,去看一看母亲,看一看老宅。

新居离老宅不是太远。说句实在话,我内心很矛盾。想回老宅,可又怕回老宅。因为老宅不仅有亲切感,同时,还有无尽的悲伤。

只要回到老宅,我总是要先和母亲聊上一阵。再点燃一支雪茄。我的烟瘾很大,我抽不惯纸烟,我嫌纸烟不过瘾。站在老宅,我猛猛地抽着雪茄烟,看着曾经熟悉的老宅,看着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燕子的巢穴······看着看着,一种伤感强烈地袭上心头。老宅曾经给我留下的印象,是那么的热闹,是那么的充满无限生机。可如今,老宅只剩下我与母亲两个人。

我无法收敛我的情绪,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我再也控制不住,眼眶里,豆大的泪珠“唰”地流了下来。

屈指数来,父亲去世到现在,一晃已经整整十五年过去了。十五年来,老宅常载着父亲烹制五花肉的情景,像流淌的善后河河流一样,流淌在我的记忆里。

想起父亲,我如鲠在喉。

站在老宅前,父亲的音容笑貌以及说话声,犹在耳畔,仿佛就在咋日。

我甚至觉得,父亲并没有离开我们。父亲只是,出了一趟远门而已。

我曾经,无数次劝母亲跟我一起住新居。瘦瘦的、矮小的,母亲却摇头,执意不肯。好长一段时间,我很困惑,我扪心自问,母亲为什么不走?我终于想通了,我终于读懂了,母亲不愿走的缘故。

父亲虽然不在了,但老宅各个角落,仍然飘散着父亲的体温、气息、影子。老宅承载着许多有关父亲的记忆,以及母亲对父亲的爱。

老宅是母亲的天,母亲的全部,母亲的一切。我庆幸老宅还在,尽管,面目全非、残缺不堪。

无论如何,老宅在,母亲就会安心。老宅慰藉着我的母亲。

老宅像一座丰碑,在我的心头矗立!老宅,我难舍得情怀!

在这个炎热的、夜深人静的夏夜,含着深情,我撰写题目叫《老宅》的这篇短章。

文章写好,搁下笔。开窗透风。窗外,蟋蟀吟唱,偶尔伴有数声的犬吠、鸡鸣在深巷,悠扬回荡。

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凌晨二点半。该休息了,养精蓄锐,准备写下一篇文章······

作者:潘友国

公众号:前沿作家

篇4:老宅门前的石榴树散文随笔

老宅门前的石榴树散文随笔

老宅是指外公外婆家。我记忆中只去过两次,都是在孩提时代,基本回忆不起来了。因此,关于老宅和外公外婆的故事,有的是当年听母亲讲的,大多数都是通过微信与表妹聊天得到的。

我的籍贯是广东却出生在东北,也就是说我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东北人——那一年春天,母亲跟随当了兵的父亲转业到地方,来到千里之外冰天雪地的大东北……如今,我的外公外婆和父亲母亲都已经过世了。

外公外婆家在广州市郊区美丽的流溪河畔,那是一条被称之为“生命之源”的河,古往今来滋养着千百万羊城儿女。那清澈透明的河水承载着岭南文化的风骨,轻歌曼舞般穿过郁郁葱葱的山林和一座座淳朴而美丽的村庄,犹如一条长长的飘带,绵延生香弯弯曲曲,慢慢地由北向南流入珠江。

老宅的后面是山坡,也是天然的生态果园,有甘蔗、龙眼、葡萄、黄皮、芒果、杨桃等各种各样的果树,让人眼花缭乱。老宅门前有两棵硕大的石榴树,那高高的树梢能摇曳到屋顶,繁茂的枝叶优雅而舒展,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春华秋实引人注目,其树形之大之美,在村里屈指可数。五月满树榴花似火,红肥绿瘦,宛若锦帛降临庭院。那石榴果的味道香滑甘甜,其中一棵果馕是红色的“胭脂红”,那是很少见的极品,一棵是普通的“番石榴”。

我的外公外婆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户人家。解放前,村里谭姓和江姓两个家族并不十分和谐,各自组成生产队修建祠堂。外公外婆两家的兄弟姐妹很多,都非常困难,他们的结合应该属于那种“盲婚哑嫁”硬凑在一起的。他们一共生育了7个儿女,尔后一起经历了“下南洋”那样悲惨的逃难岁月,可怜我的两个从未见过面的舅舅才十几岁就在途中过世了……外公外婆一生勤劳俭朴。听表妹说,他们平时甚至都不舍得开电灯,一次生产队负责抄电表的人不解地问她:“你们的爷爷奶奶为什么全年的电费只有十几元钱?”

不过,外公可是村里的名人——抗日战争时期,他曾经因地制宜带领村里的18名年轻人抗击日本人,后来得到政府的奖励,每每谈起这段不寻常的经历,外公平日里严肃的面孔就会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解放后,外公一直在家务农种田,后来农田没了就在几公里外的江高镇市场里卖烟草和散装米酒谋生,早出晚归十分辛苦。

也许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有的呱呱落地就注定了衣食无忧,有的人注定了只能饥寒交迫,更多的人永远只能为了温饱苦苦奔波。对他们来说,吃饭是为了活着,活着是为了赚钱吃饭——不知为什么外公外婆的性格始终合不来,老两口一辈子吵吵闹闹磕磕绊绊,也许是为无法摆脱烦躁生活的一种自卑,也许是为曾经固守的男尊女卑思想的一种无奈,也许外公生命中唯能显示尊严的就是那几个甩给妻儿的耳光。

记忆中的外婆瘦瘦的,表妹说她每天抄持完家务,就会拄着拐杖坐在石榴树下的竹椅上,静静地守在那里。她的身体不好,还患有白内障,到后来就完全失明了。孩子们总是趁外婆不注意的时候猴子般地爬上树偷摘石榴果。其实每次外婆都听得见,只是不做声,有时她故意将拐杖在石板地上磕两下,孩子们立即猴子般地散去……

初到东北那阵子,由于交通不便和经济条件所限,我们家基本没有回过老家。那年夏天,母亲带着4岁的小弟回老家看望患病的外婆,结果到了南方小弟水土不服,没呆上几天就不得不回来了。外婆特意吩咐摘了一箱子时令水果给我们带回来,当然还有那石榴果的极品“胭脂红”——从那以后,母亲再也没有回去过。在东北,母亲默默地克服了水土不服饮食不一带来的不便,用她那柔弱的'身躯哺育了我们兄妹4个。

母亲在世的时候,家里也养了两盆石榴花,后来因为意外的医疗事故年仅40岁的母亲竟然成为植物人瘫痪在床上,在那些灰暗的日子里,一家人都乱了分寸,父亲一夜之间好像老了许多,他放弃了所有的事情,一边护理母亲,一边照料还在上学的孩子们。那两盆石榴花自然也就无人关顾,不知什么时候就没有了。

我曾经问过母亲,那老宅的石榴树是什么时候栽的?母亲说是外婆嫁给外公后栽的,石榴是吉祥之物,寓意着以后的日子红红火火,多福多寿子孙满堂……

我对故乡的记忆是模糊的。也许正是因为记忆模糊,心中的那份牵挂才更加美妙,就像一壶陈年老酒,每每触动它那醇酣的香气便会飘然而至……前几天,已经在广州市内工作的表妹在微信里晒出了几张老宅的照片,我欣喜地看到那两棵石榴树仍然枝繁叶茂朝气蓬勃。表妹说这是以前的照片,老宅已经扒掉多年了,石榴树自然也就没有了,原地重新盖起了5层楼房,小舅和表弟他们住在那里。

我遗憾没有能够亲自去送别外公外婆,也没有能够亲自看到那两棵石榴树花开花落的样子。

篇5:记忆犹存散文随笔

记忆犹存散文随笔

我跟老妈说想去从前的小学看看时,是我有事回老家正和妈妈坐在院子里聊天。院门外,老妈的菜园子里一架一架的豆角长势喜人,白边紫蕊的豆角花在绿色的叶子间探头探脑,艳黄色的冬瓜花趴在胖胖的冬瓜上偷偷地四处张望。

老妈听着笑道,有什么好看的,好久没有人收拾破破烂烂的,都长满荒草了。我知道小学校里早已没了学生,老师们已经被分流到别的学校了,而村里的孩子不是去了镇上的学校就读就是被他们的父母送进了城里的学校。离家二十多年,“没了”或者“破破烂烂”在我的乡村时时上演,人渐稀少,物非人非,一切都不是昔日的模样了。

但是,我还是迈步出了院门,向村西走去。

我家住在村子的东边,门前有一座桥,桥下这条河的河水向东流进了洪泽湖,这条河常年不干涸,夏天可以在河里洗澡也可以摸鱼捉虾,冬天河面结冰,我们可以在河面溜冰玩。跨过桥是横贯村子的一条不宽的路,顺着这条路一直往西,不到两里地便是我的小学了。以前,这条路是泥路,每到下雨天,泥搅着水,泥泞难行,放学回到家,妈妈都会抱怨我们一个两个成了泥猴子,如今,这条路已经在几年前镇政府出钱铺成了平整的混凝土路面了。

向西走上一段路,路的南北两边都住着人家一幢挨着一幢,基本上都是红砖红瓦的房子,有的带着院子,有的人家不带院子,就是三间正房带着偏房。几乎无一例外,每幢房子前都有一个不太大的菜园子,记得那时候到了夏天菜园子里种着葱、蒜、韭菜什么的`,村民们在田里干活回家迟了来不及买菜就在自家的菜地随手摘几条黄瓜,一大把长豆角,只需一会功夫,桌子上便摆上了卖相很好的几盘菜。

再往前走一点,路的南边是村舍北边就是一块连着一块平平整整的农田了。每到春天,田埂上长着各色的野花野菜,也有一两棵野杏或者野梨树夹杂齐间,野树上开满了白的粉的花儿,惹的蜂飞蝶舞,我们上学放学一路玩一路走,捉蝴蝶摘野花,笑声阵阵伴着长长的日影儿。

上下学的路上有时会遇上下雨,那也不用怕,随便哪家屋檐下都可以躲雨。屋里有人在的话会喊我们到屋里去躲雨,基本是不进去的,有的爱开玩笑的叔叔婶子就故意大着嗓门问,这谁家的孩子,咋这么拗?记得是小学二年级吧,我被问气了,便冲了人家一句,你家的。人家站在家门口大笑起来。以后每次路上遇到了我,离得老远就会逗我,我家的孩子,快跟我回家去。于是我便羞红了脸,再遇上便躲着得远远地走。

走近学校,远远便看到学校矮矮的围墙还在,深灰色的大门也在,走近前看大门上锈迹斑斑,没有上锁,我推开虚掩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校园里杂草深深,两排门朝南的红砖瓦房一前一后在夕阳中静默无语。记得当时村里多数人家还是茅草屋,我们小学的教室是村里最气派的房子了。如今年久失修,已经斑驳的不像样子了,在房顶上有一株野草正在风中招摇着绿色的身子。校园的东南角,曾经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很浅,池塘边立着柱子,防止学生进池塘的。池塘里被那位姓杨的女老师放上了莲藕,每年到了夏季,几朵白色粉色的荷花,亭亭地立在碧绿的荷叶间,一校园里都弥漫着荷香。现在池塘没了,地面早已被整的平整,上面被杂草覆盖。在校园的后面靠近围墙有一排白杨树,现在异常高大,不知谁家的一群鸡鸭正在树下四处觅食,一边叽叽咕咕地说着它们才能听得懂的话。

在学校大门的西边曾经有一颗大大的柳树,上面挂着一个铁钟,铁钟敲起来时声音传的很远,当上课的铃响起时有孩子从家里奔跑过来窜进教室,而下课铃声慢悠悠地不急不躁地敲起来时,一群孩子便如一只只小鸟一样,飞出了校门。有一年春天,记得柳树根抽出嫩绿的柳芽儿,有一个男生趁老师不备,爬上树去,掰下几根柳枝圈成了一个圈当成帽子戴在头上,另外两个男生来抢,于是几个同学打闹在一起,女同学躲在一旁看热闹,刚巧被任课老师逮个正着,于是那几个同学被罚站着听了一节课,如今,那嬉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大柳树却不见了足迹。

想一想那时候的老师也有趣的很,他们多数是家住本村的。走进教师室时,他们教我们识字,出了教室,他们也成了农民。到了星期天节假日我跟随大人们下田,经常会遇到我的老师,他们也会打着一双赤脚,肩膀上扛着锄头,或者手握一把镰刀,有的担着两袋肥料,他们这是下田干农活的。那时候的我真的很腼腆,每次遇到老师,都会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地打个招呼后匆匆走开,倒是老师们都笑嘻嘻的,不像在课堂上那么一本正经很严肃的样子。

我一边顺着记忆想着,一边沿着围墙走着。

这时有人走进了校园,老远就大声问我,回来看看的吧?

我回答,是的。

前几天我来赶咱家的鸭子,也碰到了有人来,是夫妻俩,还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我认得好像是前村有德三叔家的玉蓉,她说是从上海回来,我看她拿着手机一个劲地拍照片呢。

是吗?我笑了,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沧海桑田,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但是在我的心里有这个小学的位置,在我散落天涯的儿时的玩伴心里也有关于它的记忆在,我们的灵魂回归,终究还是有迹可寻的!

篇6:记忆碎片散文随笔

记忆碎片散文随笔

喜欢听雨,喜欢静静地坐在软床上享受生活的安逸与舒适,喜欢一个人走石子路,喜欢听别人的故事,喜欢安静地流泪。

开始觉得自己已经慢慢离开了人群,不是像文人雅士那样为了逃避城市的喧嚣,不是因为世俗的沧桑,更不是因为走入爱的`魔境,我想我是累了。这样的说法有些荒唐,对于一个正处于花季的少女来说,是否显得有些颓败,像那墙角开败的蔷薇,刚萌芽却要死亡。

我一直凭着感觉生活,对文字也是如此。我追求文字的精细,甚至需要它读音的美丽。文字是用心情来经营的,我一直这样认为。当一个个熟悉地汉字拼写成一个词语,一个句子,一段文字时,我开始发现文字里的心情是那样突兀,那样显眼,不知道用文字来记录心情,用文字来描绘生活,用文字来创造世界,会不会只是像我看到的用枝叶来遮掩天空那样,那么小而又那么辽远。也许吧,当一片翠绿像海水一样扑面而来时,你会觉得那不是年华的繁盛,而是我们要衰老了,我绝没有遗憾或惋惜的意思,因为经历了炽热的年华过后,我们的心情不再波澜起伏。那么,我在想我们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失落呢?没有逻辑的话语,却又仿佛如此简单。是啊,为梦想、为生活、为自己,我们都在反思,我想我应该好好地去体验那种我不曾想过的生活了,水在滴落,人在走远,留下的只有那夕阳,绯红,橘红,淡红……

我曾经为一个朋友写她的爱情,我记得其中有这样一段:

是谁在用这双锐利的双眼洞察世界

是谁在这辽远的原野奔跑,飞驰

是谁在孤寂中奋力拥抱阳光

是谁为我们的年华创作了这部交响曲

是我们,是年少轻狂的我们在弹奏

是我们,是我们在吟唱,在疯狂

现在看来那时的我应该对生活充满了热情与希望,而此时的我却如此淡然,写到这里终于明白,水是流远了,人也散尽,但至少还有夕阳,还有回忆,这样的生活也足够美。

篇7:雨夜记忆散文随笔

雨夜记忆散文随笔

雨,下了整整一夜,我从梦中醒来。手持空杯,呼吸沉入黑暗,堆积的书仍保持着纸的厚度。屋外传来声声蛙鸣,持续不断。心一阵悸动,孤寂的雨滴不知何时打湿了耳际……其实什么也听不清,什么也看不见,只是划过手机键盘的指痕,切近内心气候的玻璃碎片。

--写在前面

雨,下了整整一夜。我伫立窗前,望着天空飘下的丝丝细雨,听着窗外持续不断而又急促的蛙鸣声,心中思绪万千,有泪轻轻滑过。

我喜欢雨,一直都很喜欢。春雨无声,夏雨滂沱,秋雨淅沥,冬雨漫天飞舞……雨,勾起我无限遐想,我羡慕着,追忆着,痛苦着,叹息着……内心渴望一场大雨吞噬孤寂的生活,埋葬长久的烦闷,吹醒我的生机。

或许,因为自己一直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所以对雨特别偏爱;亦或,女子天生忧柔,因此,和雨有不可割舍的情缘。

雨,是忧伤的化身。

下着雨的夜是那样的安静。滴滴答答的雨声穿过窗棂,宛如一个女子幽怨的诉说,那么柔,那么轻,好似一首悠悠的乐曲。

由于工作的繁忙,生活的琐碎,不知有多长时间未来得及搭理凌乱的心情,总觉得太过疲惫,不想有太多的心事,不想给疲惫的心过多的负担。于是,一些不着边际的琐事就被置放一隅。有空闲时偶尔也会想想,也会重拾那些时光,尤其,在寂静的雨夜里。思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又会重新链接那些悲喜。

一个人的雨夜,听着孟庭苇《无声的雨》,往事涌入心间。那些走过的路,经历过的伤,伤过后的痛,总会落下深深印记。或深,或浅,或多,或少,或喜,或悲!于是,在这样的夜晚,文字成了心灵的伴侣。

都说喜欢文字的女子是忧伤的,不知从何时起,我爱上了文字,爱上了这份用灵魂诠释生活的方式。很多人不解地问“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喜欢文字?”我笑而不语,没有人理解这份心情,明白这份执着。在精神文明的物质生活里,若不用文字来堆砌,那么,尘世之外何处能给心灵一个家。

最初接触文字,总觉得它是那样神奇,好似无形的藤蔓牵引着我。从此,我的世界就这样和文字有了难舍难分的情愫。

在记忆中,爷爷是特别优秀的离退休老教师,酷爱看报写日记。小小的我,受到熏陶,也喜欢写写。小学二年级时的第一篇作文被老师当作了范文,小小的我满心喜悦。每周教室的黑板报上都能看到我的作文,从那时起,自己就深深喜欢上了文字,喜欢用文字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

时光流逝,渐渐地自己长大了,但仍然不忘初心!这时的我,对文字有了更深沉的理解。文字,是用孤独而冰凉的情怀来书写生活里的真实感悟。光阴是决绝的,我们可以用空闲来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心情,或喜或悲,或甜或苦。

生活的棱角被琐碎磨平,喜欢文字的我十一年未曾提笔。在人生最低谷时,在一个好友的牵引下,我重拾闲搁十一年的笔。再次提笔,对于文字,似乎完全陌生了,只能用简单的笔加以拼写,写出的文字总是欠缺意境和主要中心。忽一日,意外接触自媒体《曲靖M》,进入了“富源文旅群”“富源作家群”,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于是,我一边学习一边看,一边思索,再把自己的思维和生活所见融入文字里,写下了一篇篇属于自己心灵独白的文章,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内心的独白。尽管不是很好,但慢慢看见了自己的文风,心里燃起了一种欣喜和安慰。

因为生活给了我很多困苦与磨难。于是,我把自己的内心写到文字里,一路走来,我从中领会到了很多,也看淡了很多。总觉得,生活能看开,想开,已经是对自己的一种释放和解脱。

在文字的`生涯里,我知道自己的文字是渺小的,也是单薄的。即便如此,我还是执着着我的执着,不负于文字。因为我懂得生活没有什么过不去,若现实不能改变自己,但文字能够改变自己的心境,它会带着我的灵魂,我的思维,将我的喜怒哀乐一一记录。

雨夜,翻看着自己的心情日记。心里五味杂陈,有开心,有失落,有纠结,也有过忧心……但,起码我有一颗执着的心,我会在文字这条路上一直将我的梦想继续。

但凡喜欢文字的女子都有一颗多愁善感的心。不然,怎会有那么多的心思,让文字在笔下汇集?

这个雨夜,我明白自己的思绪又增添了一份寂寞。文字在笔下宛如断了线的雨滴,一滴一滴,一点一点的涌现。往后的日子,无论忧伤欢喜,我只想让走过的痕迹在文字里一一落笔。

此时,窗外有雨飘过,而我的心却在这细长温柔的雨丝里,感受到无限的期待……

雨,继续下着……

篇8:《回望记忆》散文随笔

《回望记忆》散文随笔

人到中年,我们总说:记性不行了,要说要做的事一转身,忘了。可往事却清晰的像是发生在昨日,老友相聚总是叙不完。对往事的追忆,让我们有了一丝的安慰。比如:我们曾经拥有的一尺七寸的腰身;我们的头发曾经乌黑发亮;还有一夜不睡第两天仍旧精神百倍。很多很多……。

今日看向伟明写的狐狸与乌鸦,往事的画面一幕幕出现在了眼前。

有三十多年了,只记得在是晚上,和外婆一个被窝时,外婆也讲述了这个故事。外婆讲这个故事的用意我懂,她是让我不要一听好话就得意忘形。可我生就这样的性格,喜欢显摆,爱被人捧着。为此,外公外婆深受其害。

母亲十八岁生了我,我一出生就被外公外婆领了去。一是怕母亲受累,二是怕母亲不会带孩子让我受罪。从此我成了外公外婆的小女儿,也替代了母亲成了他们的宝贝疙瘩。外公外婆不带孙子带外孙,让左邻右舍说了不少闲话,也使舅舅舅妈对外公外婆有了太多的怨气。外公外婆给我好吃的总是要我躲在家里吃完了出去,外婆说:小祖宗,快吃别让小新看到(小新是大我两年的表哥)。可我总是喜欢把吃得东西留下,然后去引诱表哥,让他馋,完了不给他吃。狐狸与乌鸦的故事也就经常发生在我们之间,我老是受不得他的夸奖,最终,他解了馋,我却哭着回去告状。

随后,婆媳战不可避免发生了。她们的征战激化了婆媳矛盾,直到外公外婆死了,舅妈依旧不能原谅公婆不公平的行为。而我和表哥却在她们的征战中越发亲密:引诱和被引诱只是我们的游戏。

我是表哥的心肝,表哥是我的保护神。我就是在他的呵护下长大,我少有自己的朋友,我的朋友大多是表哥的朋友。表哥谦让、容忍我,他的朋友也是同样。当我们到了谈婚论嫁时,双方的家长着急了:我们常牵着手出去玩;俩人躲在房有说不完的话;他骑着车我坐在车后抱着他的腰,在小镇上招摇过市。一次舅妈听旁人说:小新带女朋友看电影去了。舅妈高兴死了,臭丫头终于不缠着了他的.儿子了。后来舅妈知道,旁人说的小新的女朋友就是我,气得大骂表哥,说他不争气,不懂事,说她的儿子终归要让我这个臭丫头耽误人生大事。舅妈对我的不满直到我找到男朋友结了婚才完,因为她的儿子终于可以放下我了,去找女朋友去结婚为他们家传宗接代了。

我结婚了,却依旧没能少了对他的依恋,他也是一样。结婚当天,他还给我买了大大的,各式各样的汽球,跟我老公说要带我去公园放;过几天,叫蛄蛄(小时的宠物昆虫)上市了,他买来送给我。只要有他在所有的人都是多余的,我们俩人的世界,没有人能介入。老公见多了不高兴,跟表哥说,她大了,现在我要照顾她了。这是我见表哥不来我家瞎问,老公说来听我才知道。他说他找表哥谈了。自此,表哥开始疏远我了,不多久他找了个女朋友,很快也结婚了。他的婚礼我没能参加,因为我在坐月子。他知道我生了儿子就托人给我儿子带来了礼物,却不来看我,就算我们在一个城市,相聚不过两三公里。有了儿子的日子是忙碌的,他的很多情况是通过我们共同的朋友传到我这里的。他们说他婚后的生活一点也不幸福,他们俩是多么的不相配,他对待婚姻怎么可以这样草率。他从不解释。朋友相聚只要有我在,他就不出席了,偶然相遇他也不多言。

表哥的刻意回避让我很失落,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没有他宠爱的日子了。今天,向伟明重述的古老故事又让我拾起了以往与表哥的点点滴滴,心中不免泛出阵阵酸意。表哥与我之间爱意究竟是什么,是一段畸形的恋情吗?我表达不清。但我知道,只要我有事,他还会立即出现在我身旁,只要他需要我,我也会义无反顾尽我所能去帮他。

回望记忆,是每个生命在前行中的停顿与休整。当我们伏下身,把生命中曾经失落、淡忘的情感拢来串起,他可以挂在胸前,带在手腕。往事就是我们珠宝,他藏匿在我们的人生百宝箱内。嘴角的一丝微笑,眼睑边难以察觉的忧伤,只有自己心知肚明。有一天,我们老了,忘了自己吃饭了没有,却依然富有,因为我们有记忆可以回望。

篇9:故乡记忆散文随笔

故乡记忆散文随笔

小时候和奶奶在乡下长大,也因而特别喜爱乡下的景色,奶奶是个心灵手巧、和蔼可亲的人。每天早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乖乖地端个小板凳,在门口端端正正坐好,静静等着奶奶在我后面给我梳小辫子。门是由两块精雕琢的实木构成的,对外倘开,与北京四合院里的门一个样。每次坐大门口,奶奶都会戴着老花镜,仔仔细细地帮我扎小辫子,而我呢,却一点也不配合,反而还像个淘气包似的,到处乱动,不过更让我痴迷的,还是这屋外的美景,于是偏起头来,喜欢看看这湛蓝无边的天空啦,悠游自在的白云啦,还有叽叽喳喳的鸟儿在枝头唱歌啦……每次听到时鸟鸣,我都乐呵呵地手舞足蹈起来,小板凳也常被我摇得东倒西歪,有时一个不留神,便从板凳摔下来翻个四脚朝天,奶奶刚扎好的辫子又立马被告我弄散,看着我那一脸窘样,奶奶也会被我逗得哭笑不得,又会用小梳子轻轻敲一下我的头,又重新扎来。

那个童真的孩提时代,我每天最惬意的事就是端着小板凳坐在门口,不知不觉间,那个大门口的一角与那张小板凳都已属于了我,是那个天真的我的小领地,第第坐在那里,都是喜欢看门外独特美丽的景色,来来往往稀稀疏疏的人群。以及,留给我最深印象的,那个时代属于我心中最重要的那条陪我走过童年的乡间小路。

这条小路就在奶奶家门前,谁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修的,只知道它陪伴奶奶的一生,走过了父亲的青春岁月,迎来了我的童真时代。路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宽不窄,差不多三、四米的样子,本是条普通的乡间小路,却还是有对我们来说独特的地方,就像是突然出现我那般,把奶奶家的厨房与屋子分割开来,这换作是谁都无法想象,一个人的家在小路这头,唯独厨房却在路的另一边,只凭想象就已经足够奇特。

奶奶家门前的小路也有它富有魔力的一面。到时了上学的年纪同学能常在乡下与奶奶待在一起,只好节假日再来看望。离开之前,这条路从古至今都是是用泥土真起来的乡间土路,上面时不时还会长出几朵小野花,小野草,信手拈来一朵夹在发间,也算上一道格外亮丽的风景线。但也有麻烦的时候,每当暴风雨来临之季,外面的倾盆大雨歈会把小路冲刷得面目全非,豆大的雨点汇进泥土中,场面之状观丝毫不败给黄河的宏伟气势。好不容易等到雨停,大人们还得花好垂时间才能治理好。虽然如此,但人们依旧对小路充满喜爱。不过没多久,这里便成了另一番模样,以前的.乡间小路已经被满地的沙子覆盖,几个顽皮的小孩正凑成一堆,每个人发挥着自已独特的想象力用沙子搭建着各种各样有趣的东西,好生热闹。本以为这样就好,却等我再探访时,奇特的沙滩小路又点缀了一块块光滑美丽的鹅卵石,每一块都是独一无二的。一层层的沙,一层层的石,远处观赏,真的仿佛临近大海。一阵微风吹来,宛如迎面的海风指过脸颊,闭上眼,满满的惬意。

时间在成长,我们也告别了童年,当过去已成为过去,当现在还在进行,当未来也将接踵而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那条有魔力的小路也已修成了整洁干净有水泥公路。虽汉有了以前的那般乡土风情,但随着人们的来来往往,偶路家门口,迎面的一个微笑,几句不经意的寒喧,也令人无比亲切。

篇10:老宅散文

关于老宅散文

那是春的声音,就那么一顶点悄然的呢喃,父亲的老宅就有了一个颤栗而凄迷的梦。

老宅在春曲里换上春装轻轻地抖落冬眠时的风尘。春,正在院落的树枝上悄悄地爬行,正在阳光的倾斜间转动方向,正在返潮的地面上冒昧地窥探,正如小鸟的歌声变得响亮而悠扬,也如我的父亲总在暖暧的阳光下晒着日月。

院落里宁静的只有小鸟的歌声,邻家的猫偶尔地窜出来逛荡一圈,母亲的目光停滞在拐角那棵杨树的喜鹊窝上,她一直在等待喜鹊飞来时的那个音讯,就如儿女一个电话的问候一样,让心甜甜的安祥。

去年从春来临,父亲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宅。

从此,老宅变着花样俏丽,我也多了一份深浓的牵挂、美好和惆怅……

老宅一天一天格外的妖娆,我探访每一次的容颜都是新颖的色彩,每一种色彩都有令人心动的风情。梨花开时洁柔而俊俏,那个院落就在一片如雪的繁花间扬起笑面;接着是百合花笑盈盈黄橙橙一朵一朵地绚烂,弥漫着孩提时最浪漫的气息;之后院落里的草莓熟了,点点红润在绿叶间艳丽鲜美,母亲提着那个圆圆的小蓝一颗颗地摘,盼望我们回家的心绪也就一天比一天急切而稠密;枣花开放了,细碎的绿色花朵散发出浓郁的香,那份浓浓的家乡特有的芳香飘浮在家的上空,仿若弥漫缭绕的炊烟般放散着家的甜润,引来成群成群的蜜蜂采集枣花的丰乳,人们在家的香甜里沉醉;再后来母亲的辣椒茄子西红柿坠在枝叶间,母亲总说城市的菜有毒,她不想用农药杀虫,那天她看到辣子的花被虫叮咬,花朵蔫了,眼看花儿都萎了,她端了一盆水一个秧苗一个秧苗地除虫,侄媳看她满脸汗水地用水浇虫,觉得不可思义,可这就是母亲,为让我们品偿纯天然原汁原味的生活;枣红是家乡最美的色彩,如老宅披上了红色风铃般的衣袍,宛如待嫁的新娘,娇羞妩媚,一颗枣儿一颗心,甜脆而鲜美;天日渐寒冷,母亲的九月菊红黄相间在院落的四周浓密地绽放,朵朵簇拥着相亲相伴,这一切都让我流连忘返,生生地牵住了我离去的脚步。

黄昏十分,坐在幽静的院落和母亲聊天,望着蓝天下的云彩变幻莫测,在渐行渐暗的天色里隐蔽的无影无踪,小鸟在树枝头进行最后一次聚会后也回巢了,只有母亲的絮叨在寂静里清晰地流进我的心田。

母亲悠悠地说:“那天,你二姑来了,和你父亲相对泪眼婆娑,亲情间那种扯着心扉的疼痛我也明白,可她们那里知道这是医生也没有办法的病痛。过了几天她领来了一个人,是她们同村的,神神秘秘地念道了好一阵。说是得好好做一场驱魔的法,你父亲一周后就能站起来。”

我暗自想笑,医学尚且没有解决这种病的办法,凭她的一些妖术就能让父亲站起来,真是天方夜谭。但我笑不起来,自从父亲陷入运动神经瘫痪完全不能行动的无助凄惨里,我也希望奇迹出现,梦想父亲走在院内的任何一个地方,再看到父亲欢快的笑容。梦想成真,为能成真哪怕是毫无科学依据的无稽之谈或是荒谬绝伦的骗人之术,处在绝望中的人也想一试,人们对于健康的期盼……

但我无语,父亲虽然知道这病没法治愈,但他一直都还抱着一线希望,一直都想站起来,一直都想摆脱成为我们负担的这个局面,一直还在想着他的书画作品展览,一直想着田间地头的广阔……

母亲缓缓地说:“她说得那样活灵活现有鼻子有眼,还例举了好多成功的例子。说你父亲在生病之前的那个生日时就被恶魔緾身,只要将附着在身体的恶魔驱走,病就会好起来。她那些有根有据实例在她三寸如簧之舌的鼓噪之下,就连一直讨厌搞这些封建迷信活动的你的父亲也动了心,他真得很想站起来。”

我明白母亲的心思,她想试试,她也有一个最大的心愿,希望父亲能和以前一样和她在广场锻炼,和她去想去的地方,和她共同拾掇这个院落,和她一起享受如今美好的生活。

那个夜晚真静,月色清清亮亮,树叶儿文丝不动,我和母亲就在幽暗的夜光下说着一些心中沉积的郁闷和缕缕如织的情怀。

几天后,开始了一个大家不愿说破的梦想。

二姑倾注了所有的热情,跑前跑后的忙,一切按那个能使万物显灵能制造奇迹的.人所说得准备,一百张白纸,一百张黄纸,裁剪成几万张长方形纸币样大小,再用古老的刻着冥币的印模一张一张地印成通圆币和冥钱,还有毛巾、碗、香等等。

我的母亲和姐整整准备了五天,每天除照顾父亲和吃饭外,不停地忙,一直要干到深夜,母亲没有一句怨言,生怕得罪了神灵,会不灵验了。

庄严的时刻到了,那天还请来了一些亲戚,从黄昏一道又一道的程序在她的指挥下按部就班地完成,在天蒙蒙亮时,一场宏大规模的道场仪式结束了。

亲戚们陆续地走了,拖着疲惫的身躯。

在渐次亮起来的天色里,等待那一轮太阳明媚地升起,等待我的父亲一天比一天能好起来。

父亲使劲地想抬起腿,只想动一动身躯,可一切都是死沉沉的僵硬,心一点一点冰凉,姐依旧帮父亲完成吃喝或睡。

母亲坐在炕沿上,苦思冥想,那点希望的光亮如风中的灯火忽明忽暗,在风中几近熄火。

姐困极了,几日来的辛劳她只希望没有白费,心中祈祷,虔诚地祷告,愿神灵驱灾显灵,还父亲自由行走的腿脚,给他一点快乐。

时针在时间的弦上不紧不慢地走,一天,两天,三天……七天过去了。

那个神秘的做法之人,也焦急万分,天天前来探望,天天在盼望奇迹,天天来帮父亲活动活动肢体,后来的一天,她眼看她的法力失败了,有点无地自容,有点不置可否,有点慌乱,有点迷茫和装出来的无奈。她说:“生病时间太久了,错过了时机,你们得有点准备,他扛不过今年,你们好生侍候吧。”

母亲没有说啥,依旧按说好的给了她一个红包。

母亲明白一切都只是徒劳,起初就知道是这样,但对于生命的爱,对于健康的期盼,对自由自在的奢望,一切徒劳也值,必定满足了一个梦幻一样的希冀。那天母亲平静地对她说:“你也辛苦了,尽心了,以后也不用再来了。送她到门外,仿若送走了本就没有的希望。”

对于这样的结果,母亲是有心理准备的。母亲本就将信将疑,只是想圆一个梦,完成一个心愿罢了。

为了父亲,只要他抱着一线希望,她就要做,她不会考虑艰辛的过程,也从不想耗费的精力和物力,至于结果如何,都一样。

生活,在最无助最无奈时,只要希望还在,就要争取,那怕只是微乎其微的可能,或是没有希望的希望,或是迷惑人心的骗术,一切都是为着极度艰难中挣扎着的父亲。

父亲并没有如那个灵仙所说,熬不过那一年。父亲在又过了一个生日过了一个年,坚持过了正月十五,静静的离开了我们。

我的父亲,我们想您,老宅一直都有您的影子。

……

一个人的天空很寂寥,可在老宅,若大的庭院,却只有母亲陪伴……我们如燕子轻轻地飞落在屋沿,给老宅一点久远的温存,更像是疲倦的飞鸟回巢舒服地歇息,或是想念母亲的饭菜,在那熟悉的味蕾间回味曾经的欢愉,也许听母亲细数着家乡的变迁,家的味道更加浓郁而芳香。

如今的老宅,在寂寥的荒芜间静默,显得空阔而落寞,它成了母亲的老宅,那些孤独和寂寞凄厉地包绕在宅院的上空。

我们可以在老宅筑巢,飞来又飞去,但怎么也不可能像小时候一样是宅院的百灵或母亲的小棉袄。

我的母亲,我的老宅……

在久远的时光里能听见我们长大的声音,在母亲的指尖流淌过我们的童年,在母亲的心壁镌刻着我们分分秒秒成长的印痕,在母亲的脑海镶嵌着一个又一个我们成功时的喜悦。我们远离时,母亲掩饰心底稠密的忧伤相送;我们结婚时母亲最为不舍,可还是呈上最最丰厚的嫁妆和满心的欢笑;我们生子时,母亲恨不得一切都为我们承担。如今,母亲的牵挂依旧,脸上的皱褶及满头华发书写着一路走来为我们所付出的艰辛。母亲憔悴的面孔,如风雨浸渍中老宅破旧斑驳的墙壁一般的沧桑;母亲多病的身体,如我们用木柱支撑起的摇摇欲坠倾斜的那堵旧墙体一样。母亲病痛緾身却默默不语,饱受生活所有的折磨和挣扎,忍耐所有的艰难和辛酸。一切的一切,还有孤寂和无助都隐遁在母亲柔软的笑容里,母亲一如继往地支持我们工作或是维护我们小家的温润,一如母亲一直的坚强给于我们的强大,陪我们走过风雨……

今生,老宅是我最深最甜最美好的记忆。

老宅,你将永远在我的视线里静美。 -

篇11:老宅抒情散文

老宅抒情散文

刚回到家,爱人就告诉我,明天回老家。

“回老家有什么事?”我颇感诧异。“父亲让我陪他回家捆白菜。”丈夫答道,语气里满是不屑。

我不由哑然失笑了。唉!这老两口也真能折腾人。老家离县城将近五十里地,非要在老家院子里种那几棵白菜,够来回捣腾的吗?

记得种着几棵菜的时候,是在三伏天。恰逢小叔子回家探亲,我家公婆愣是没让他们小儿子歇口气,十万火急地回家种那几棵白菜。这来回折腾,恐怕那路费也超过那白菜的价值了。现在白菜该捆了,又使唤上了他的大儿子。

老家有四间土坯房,上世纪七十年代盖的。厚厚的泥埵的,很结实,冬暖夏凉。1983年婆婆及两个儿子随公公农转非,一家搬进了县城。老家的房子没空着。公公的大哥住房困难,空房子让大爷一家住了进来,一直住了好多年。房子倒是一直完好无损。大爷家在外行医的二哥给这座房子挂的瓦,安的暖气。屋子旧,有大爷家住着,倒是有着一股温馨的气息。我们回老家就跟大爷大娘挤在一起。东屋娘几个,西屋爷几个地住着,倒是其乐融融。我不止一次地吃过大娘家的家常饭,那场面,那热乎劲儿,特亲切,特温暖。

老家院子里有几棵榆树,多少年过去了,现在它们已经早已长成了参天大树。更加醒目的是,院里的两棵枣树,年年挂果,年年红。每年我们都能吃到大爷特意送来的枣子。当然,因为这枣儿,我婆婆总会埋怨上几句,嫌弃大娘的心眼歪,好枣子自家留着,不怎么样的枣子送给我们吃。当然她这样的唠叨,我们只当成了耳边风。临近东窗户底下,有一眼自来水井。院落很大,余下的空地可以种些蔬菜,黄瓜、豆角、茄子、西红柿、香菜、白菜之类。每回家我都会看到园子里的勃勃生机。

房子是泥制的,夏天凉快冬天暖和。在这间屋子里,承载的是两家人的快乐。大娘家是个大家庭,姊妹三个,哥俩。叔伯大哥在一边另立门户,二哥在外工作,每逢春节回家看看。大姐离娘家不远,四个孩子,所以她一来都是拖儿带女,至少一个班的量。二妹、小妹在沧州,各带一个孩子。如果都回来的话,这个小小屋子里就已经热闹异常了。当然这样的情形多半都是因为家里有丧喜事。无大事,大家是凑不到一起来的。

原本是自己的家,我婆家自是我家。可是每次回来,大娘家给予的却是客人般的待遇。为这,我们感激不已。每逢回家,大娘对我们总是嘘寒问暖,斟茶递水,特意空出烧得热乎乎的炕头,让婆婆和我坐上去。大爷虽然木讷些,却也是满面笑容,用有点结巴的话语跟我们论家常。吃饭了,一碗热腾腾的玉米粥端到你面前,喝得你周身舒坦。

其实我体质不好,一路颠簸到了老家,总是晕车。一般情况下老家我不常回,除非婚丧嫁娶,非我去不可了,才回去。由于长时间跟老家人见不着面,老家人见了我总是寒暄,客气异常,弄得我像个客人,为此我很有一段不适应。到了后来,我看大娘、婶子都是憨厚之人,我便放下戒备心,与他们融洽起来。凡有大事,尤其丧事,我的体质根本应付不下来,自有兄弟姐妹们代替、包容与我。大娘自是一番自家人的亲切与关怀。冬天天气冷,她老人家怕我受罪,总是刻意地把我拉回家去休息。当冻得瑟瑟发抖的我爬上热炕头的时候,大娘和妹妹们赶紧拿棉被把我裹上,这个时候,爱开玩笑的大姐就开始说笑话,我便没心没肺地跟着她笑,大家也相跟着笑起来。屋子里暖暖融融的气流随着欢笑声荡漾开来,此时的我再也不觉得冷了!

这样的时光虽不多,我却对此记忆犹新。关于老宅的存在,不得不说有我一份功劳。记得有一年春节,公公跟我们说起老宅,打算卖掉。我当初很干脆地回应了他,坚决不卖。老宅子,就让它在这,哪怕变成一堆土。因为它在,我们就有家。房没了,再回那个村子,我们就没了着落。别看我当时年轻,我对家却有着强烈的依赖。老宅,是家的根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卖它的念头的。为此公公听取了我们的意见,房子保留下来了。

经过了历年风霜雪雨的侵蚀,老宅子确实老了!大爷家终于有了自家的住宅,于几年前搬走了。老屋子空了!泥砌的院墙年久失修,终于在夏季里的一场暴雨中坍塌了多半,接着门洞也有了裂缝,不久也塌了。估计不久这里便会成为废墟。这个时候,恰逢村子里为了美化农村新环境,搞规划建设,牵扯到我家老宅。我家老宅正处在村中心街主要干道,这样破旧的房子毋庸置疑成了村子里一块显眼的破补丁。为此,村支部专门找到我公公谈及修缮问题,并且无偿提供建设用砖。这下,修理老房子的问题迫在眉睫了,不修也得修了。

为此,公婆耗费了几天时间,专门请泥瓦匠砌起了四周院墙及门洞。这下房子齐整了,门庭也豁亮多了!细心的`公婆又专门引来村子里的自来水,种上了蔬菜。家里锅灶、被褥齐全,老两口想起哪会儿回家,就哪会儿回,随便得很。兴致一来,老两口还要在村里住上些日子,赶集上店,买油买菜,全然是一副过农家日子的做派。你想多少年没过过这种田园日子了,多少年没正经和左邻右舍拉家常了?现在竟然和老邻居们在一起谈天说地,那自有一份趣味吧!这不,今年种的瓜果又丰收了!吊瓜、丝瓜、豆角、南瓜、辣椒……瓜结的个儿大,蔬菜量多,我们一家都吃不了,还赠送与了邻居。这还不算,多少年没从事农活的公婆把这份热情带回了县城里的家。他们在自家楼前开出一小片荒地,玉米、花生、黄豆、南瓜、吊瓜种了个全。夏天天旱,老两口愣是从楼里一桶一桶抬出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就为浇那点地儿。平时施肥、捉虫,精心侍弄,这作物自然长势良好!

看着楼前摆放着的果实,的确让人产生错觉,以为是在哪个农家的场院:黄澄澄的玉米、白莹莹的花生、饱胀的黄豆,还有那些绿油油的菜蔬……这个秋季,我家真的有五谷丰登的味道了!

前几天丈夫从婆家带回来了不小的一袋花生,高兴了我好长时间!也许人们并不知道,今年已经七十五岁的公公,高血压高血脂多年,常年服药。小他四岁的婆婆,因心脏病频发支架好些年,可他们焕发出的是年轻人才有的活力!我想,那是老宅给他们带来的精神动力吧!每当他们喜滋滋回老家的时候,兴致盎然的忙那些农活的时候,我心里都有一种莫名的激动!人真的要有所寄托!就像我的公公婆婆,他们为着子孙儿女不停地忙碌,支撑他们是一种神奇的力量,那就是对家的无限依恋!

我想,如果我有老了的那一天,我也会回老家!回老宅,住上些日子,种些小菜,同左邻右舍,唠叨几句家常,然后再安心躺在土炕上,回味那些曾经有过的温馨、快乐和幸福,那是一种什么境界?神仙都不如吧!

“其实,那些菜并不好!不如街上卖的菜心实!”丈夫回老家捆菜回来了,如是说。

“看你说的,就冲这五十里地奔回老宅的劲头,那菜也是香的!你知道吗?那是家的味道,街上买不来的!别说这话,就你,离着咱爸妈的境界差远了!学着吧你!”这次,我说话格外利索。

其实我也想回老家,回老宅住上一段!那滋味,绝对跟住在楼房里不一样!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即刻鼓胀起来,像张开风帆的小船朝着家的方向直驶而去……

篇12: 忆老宅

忆老宅

繁华的都市,车水马龙、高楼林立、交通四通发达,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川流不息,在城市里呆久了,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家里住的老宅,似乎有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的感觉,宁静而清幽。

老宅房屋的左边是一座低低的'小山坡,栽种了很多的树,杨树、槐树……记得夏天的时候山坡上满是洁白的槐花飘着淡淡的香味,秋天的草丛里也会开出一些清瘦的小野菊,淡雅而素净,颇有几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幽静。下雨过后淡红色的沙质石头上还会长出地菜皮,我和小伙伴经常拿在手里玩,那时候并不知道地菜皮还可以炒鸡蛋吃的。

房屋的右边是一片翠绿的竹林,四季常青,最喜欢的是有风的日子,听竹子摇曳的声音,是别样的清脆沙沙声。竹林和房屋之间有一条并不宽阔的小路,一到下大雪的时候,雪把竹子压弯了腰,头垂在了房顶上,形成了一座洁白的拱桥,走走里边宛若童话世界般的场景。挨着竹林是一个小池塘,可以钓鱼、洗衣服、夏天的时候也会和小伙伴们下去玩水,小池塘留下了很多快乐的记忆。

印象最深的是从家里通往村外公路的那条小路,弯弯浅浅,百转千回走了无数遍,平坦泥泞镶嵌了儿时的苦与甜;每当下雨天,小路就泥泞不堪,那时多么想再也不走这样的小路,可是小路这端是父母挂牵、家的温暖;另一端是纷繁世界、机会万千,于是来来回回走了多少次、多少年。而如今的我们已经从那个地方搬走了,老宅子没有了,可以不再走那条小路,可是竟又开始眷恋,因为对我来说那是爱开始的地方,有快乐的童年,我想无论过去多少年,老宅都会存在我的记忆深处。

篇13:老宅诗歌

老宅诗歌

哲人说:所有的故乡都是他乡,

那是祖先最后漂泊落脚的地方。

但你总要重回故土,

因为老宅让你牵肠。

老宅有香喷喷的烤红薯,

老宅有童年的歌声和梦想。

弹指一挥间,

飞过了七十年的时光。

老宅见证了你饥饿的泪水,

老宅见证了你发愤的烛光。

老宅见证了你师出承名门的风采,

老宅见证了子曰诗云,

带你走进了艺术的殿堂。

你匆匆地来,

匆匆地走,

匆匆地拜别老乡。

老宅难留你的身影,

但记住了你的拐杖。

拄着拐杖,你为乡亲讲解《论语》;

拄着拐杖,你为后生修改文章……

我告诉你:南京的古诗文诵读班很是火暴,

你的笑声便愈发爽朗。

你说希望家乡写出人来,

古典文学尤要弘扬。

老宅秋阳啊,映射着你

矍铄的身形、睿智的.目光。

有人问:为何不卖老宅?

你笑而不答其详,

村貌日新月异,

老宅那不变的传统,

愈显出古朴而端庄。

不必说亭台楼榭,

不必说轩阁厅堂。

老宅有天地的灵气,

老宅有亲师的慈祥。

老宅有悠悠的龙儿河,

老宅有桃红李白菜花黄……

常人哪里知道,

老宅是跨越了时空的宝藏。

你要传诸后人,

而决不让后人戳你的脊梁。

艾青说:我眷念着这片土地,

因为她是我的家乡。

我相信,只要有老宅的存在

你定会常来常往。

你要走了,为何

还要在老宅前

久久地张望?

篇14:老宅经典散文

老宅经典散文

老宅独处一块高地,没有院墙,只有一排整齐的篱笆,几块大石板把篱笆门和路连在一起。

老宅上只有两间屋子,一间土屋,一间黑砖瓦房。久经风雨的土屋表面斑驳脱落以至坑坑洼洼,瓦房表面也早已平添了许多滑腻腻的青苔。每当第一束晨曦射向大地,土屋上空便升起一缕炊烟,这如同某一定理般,分毫不爽地标志着老宅新一天的开始。

陈淖的老宅里住着一对矍铄的老人。院四周有几株桃树,每到春天,粉嫩透红的桃花便绽开了眉眼,嫩叶爆青,枝条也快活地生长起来。这时候,老头儿便站在板凳上,拿着自制的小锯修剪繁枝赘叶。老婆婆则在下面稳稳地扶住板凳,仰起头专注地看着老头儿的每一个动作。在这样的悉心照料下,几株桃树年年都芳华满枝。

院中的那棵银杏树,不知何时竟已如此苍翠茂密。夏日的酷暑似乎从来都与这块土地没有关系——浓密的银杏枝叶总能滤过一切炎热,独洒下一片碧阴。二老便时常坐在树下的石椅上,听池边蛙叫,听午后蜻蜓的振翅声,还听着整个夏日空中的蝉鸣……两人大约都在回想着多年前,那满眼星光折叠的岁月里,一路的辛酸、欢笑、挫折、幸福……

他们彼此相像却又截然不同。老头儿知道老婆婆喜欢吃酸菜,于是就有了院子里那许许多多的青菜,也就有了老坛里总也吃不完的酸菜;老婆婆知道老头儿喜欢抽烟,可还会把他偷偷种在院子后面的烟草拔掉。老头儿知道老婆婆眼睛不好,就把院子收拾得一抹如平,生怕哪儿绊倒她;老婆婆知道老头儿喜欢串门,可每到夕阳渐昏,依然会焦急地向篱笆外张望。

老宅的每一棵草都长得那么别具匠心,更别说老宅东西两面那成片的金黄的油菜花和南面那一大片竹林了。油菜是老头儿种的.,因为她的娘家是卖油的,她在油菜花里长大,从油菜花儿里出嫁……而竹子是老婆婆种的,因为他高超的编竹技艺远近闻名。

又是一个深秋,又是一个寻常傍晚,他去串门,她却没有在门前张望。看着最后一片金黄的银杏叶轻轻落下,她——安静地睡着了。少了点落叶簌簌的声响,多了点闪烁的泪光。那晚,不知串门回来的老头儿会是怎样的黯然神伤?

不知从何时起,老宅开始门扉轻掩、蛛丝成网。孑然一身的老头儿也被儿子接去同住,老宅就此成了一座空宅。从此,油菜花开得不再那么茂盛,似乎是被老头儿带走了的对老婆婆无边的思念;而竹林却愈发葱郁,似乎是老婆婆留下对老头儿的款款不舍,

少了老头种的菜,少了修剪照料,整个老宅渐渐被杂草侵占了。像是受到什么东西的强烈召唤,老头儿固执的拒绝了儿子的挽留,回来了。

回来了的老头儿看见这座曾经由自己和老伴共同建造的宅院因为自己的离开变成空宅,继之由空宅变成眼前这座杂草丛生的荒宅。颤颤巍巍的他疯了一般穿过浓密的杂草,冲进院子,紧紧抱住银杏树下那张冰冷的石椅,像个孩子般,哭泣着说:“再也不走了……”

篇15:青涩的记忆经典散文随笔

青涩的记忆经典散文随笔

“同学们,下面进行男女生二重唱___望星空,表演者:小夏、陈雨,”,班群开始骚动,紧接着有人叫好……

再看小夏,两眼狠狠地瞅了提议的黎明同学一眼,转身跑出教室,二班的毕业联欢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八十年代中期,中学生的情感生活是很封闭的,老师为了维护班级秩序,把男女同学调开坐,一排女生,一排男生,这样,效果还真不错,课堂纪律一直非常好。

虽然天天学习生活在一起,男女同学却交流甚少,除非必要的班级活动,但这并没有影响同学们的学习热情和对理想的积极追求。

身处特定的年代,又处在身体和心理都没有成熟的年纪,大家都把自己的内心世界封存的.严严实实,生怕有半点不妥而成了大家的笑柄。

当年,对越自卫反击战已经两战两胜,“十五的月亮”和“望星空”是反映对越自卫反击战战士们理想和情操的两首热歌,歌词和旋律都很优美,当时这两首歌,几乎传遍了大江南北,也是我们学生们课下经常哼唱的歌。

但是,当着老师和全班同学的面,要进行男女生情歌对唱,这让小夏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觉得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离校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同学们好像意识到了以后的久别,男女同学的关系变得融洽起来。同学们各自在毕业纪念册上留言,传达彼此的心意和祝福,说到激动处,竟感觉有泪花泛出,小夏也渐渐原谅了她认为黎明对她的戏谑。

几十年过去了,同学们生活和工作在不同的城市和岗位,都做出了骄人的成绩。经历岁月的变迁,和老师同学相处的美好时光却变得分外清晰起来,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最适合怀念往事,那些当年的一事一行,就像刚刚过去的昨天。

如果能回到当年,如果大家再坐在一起,同学们一定会珍惜在一起的缘分,互帮互助,一起成长进步,不会给自己的人生和青春岁月留下半点阴影和遗 憾。如果能再举行一场联欢会,如果黎明同学再发出那个提议,小夏和陈雨同学会尽情地演绎那首卫国军官的情歌对唱,夜蒙蒙,望星空,我在思念那颗星,它是那 么明亮………

篇16:《杨树的记忆》散文随笔

《杨树的记忆》散文随笔

杨树的记忆

山东大学附属中学九年级 逢杭之

小时候,我并不住在这靠近城市中央的地方。

老妈曾在市郊的某军校工作。那附近有楼房,不高,充其量就四层。住的是筒子楼,有公共厨房。我家在一楼,用着一些古朴的家具。再具体些,就完全不记得了。因为,我3岁时,就来到了这个整齐的格子形市中心。

那个地方,叫“106”,“l”念“vao”,颇有种机械号码的味道。因为是市郊,所以大路很少很少,院落很大很大,树很多很多。

印象中,那院子是无边的.大。里面全是树,遮天蔽日,密密麻麻。到了秋天,落叶铺在泥土上,一踩,脆嘣嘣地响。也不辨树的种类,似是什么树都有,总之,我都要仰头看着退着直到“吧唧”四肢朝天摔倒在地上,才能望到顶儿。不过,摔过之后也从未仔细端详过那顶端连接了些什么,因为我总会在落地的一瞬开始哭,而“救援人员”也总会神速赶到。

听妈妈说,小时候我是有很多同伴的。问妈妈我们当时玩些什么,她说看不明白,就是你追我,我咬你的。这一块场景我丝毫不记得了。好像还曾有个小家伙抓破了我的脸,然后我哇哇哭着叫妈妈的事情发生过。

毕竟是军校,人们都带着点野性的质朴。其实也不只是人,一切,都在以野性的自然的面貌生长。

有这么一幕场景大约是我唯一记得的了。在“106”附近一条柏油马路上,奶奶推着小车,小车里装着我。那大约是个上坡路,两旁的杨树很高大。我躺着,憋着眩晕的感觉指着杨树上乌糟糟的一团问,那是什么?奶奶说是鸟巢。我怀疑地看着那些“鸟巢”,想,它是叫这个名字吗?一个,两个……“奶奶,这棵树上怎么会有两个鸟巢啊?”“因为住在里面的鸟是朋友。”

也做过这样的梦,在那条街上被谁领着向前走,走着走着发现丢了一只红鞋子。“这是新买的哟……”想起奶奶这样的唠叨,我不禁又惊又怕,赶快回身找。我跑啊跑,往回跑,身边的杨树也呼呼向后跑。跑着跑着,我就醒了过来。

原来那终究是一场梦啊。

我是个少做噩梦的孩子,所以这个梦,我一直不曾忘。

现在我真的想回身,再仰头看杨树看到摔倒,再体验伸长胳膊才能够到洗手台,再不用通过照片才可以看到穿着军装的妈妈……

我的小红鞋啊,被丢在哪棵杨树下了呢?

篇17:吃的记忆散文随笔

吃的记忆散文随笔

七十年代初,我上初中。每年我们都要到外婆家去过年,过了元宵节才回来。回来后妈妈总要给我们再过一个“年”——发一盆不参杂的白面,蒸几锅花卷、豆腐粉条*子。

新春开学,我高高兴兴地背上一挎包豆腐粉条*子去学校,把*子锁进宿舍的箱子里藏起来,星期三晚上,没有任何人再有藏食了,我打开箱子欣赏我的豆腐粉条*子,满宿舍的孩子呼啦一下蝙蝠般围拢过来,瞪大发绿的眼睛。这时就有关系好的先开口:借我一个!随之“借我一个”吵架般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惶恐了:这怎么借啊?可眼前情景能不借吗?谁又能还我啊?只有一个叫高升的还能常带一些以白面为主的花卷——他爸爸在省城里当工人——可他一贯刁蛮、霸道,会还我吗?其他人能带窝头、豆渣馍的也不多,能相对平等地还么?更有一些什么也不带的,拿什么还?

但是,箱盖已经盖不上了,每个*子上都压上了一只手,手指紧绷着,仿佛起跑线上等待发令枪的运动员;而在我看来,那更是一颗颗紧咬着猎物的獠牙。我下意识地抓起一个就往嘴里塞。几乎同时,箱子空了。抢到的狼吞虎咽,抢不到的愤愤不平,指指点点地骂我不把他当朋友,还说够朋友就把手中咬缺了的*子给他。

每到青黄不接时,就有好多同学家里靠糠菜度日,而学校灶上是要缴纯糊汤(玉米糁)的,因此一些同学就不缴粮了,每周几个糠菜窝头管不了几天,剩下的时间就只有挨饿了。

最先挨饿的是新盈和安盈。安盈温顺,吃饭时悄悄地趴在炕上,脸埋在被窝里,我看不过,就叫他起来,给他二两票,他蔫蔫地就去打一大勺糊汤,快快吃完,然后把我和他的碗一块拿到小河边去洗,我也有了一种受用的感觉。再遇到他趴炕头了,只要我袋里还有票,就再给他。新盈不行,吃饭时他一直盯着你看,看得你难受,掏出二两票给他,他笑逐颜开地跑去打一大勺糊汤呼噜噜喝完,还得我说“新盈,把我的碗捎去洗洗”。但是,下顿他有吃饭的机会了,会记着忙忙地抢在我前面吃完,把碗递到我面前:今天挨到你了,我那天给你洗过的!盛气凌人。再没票时,吃饭又盯着我看,我就低了头。可他就可怜兮兮地伸出手:给我二两票先!

队上的女人们上工时总爱说吃饭:

“晌候(山里人的午饭时,一般在下午三点左右)一定要吃面哩,要不男人不行。”水娥有些淡淡的忧愁。

“我家的不挑食,糊汤(玉米糁)就美,锅里一搅就吃哩!”水芹口快,且不太讲究,顿顿有糊汤她就骄傲不已。一年每口人的那十几斤麦子,都被她换成包谷了,以至于多年后她儿子上学了,去同学家玩,才发现原来“饭”不只是糊汤,还有面,因此惊讶不已。

“甭怕,糊些包谷面,煮几圪垯芋头(土豆),下点绿菜,再擀几片杂面下进去,放点漆蜡油,挺省的,也挺香的;要是能煮几颗黄豆,就更有味。”云娥会过日子,女人们都爱向她讨教。

“谁吃杂面?我一晌候凉面,一晌候油泼面。”芳娥的炫耀招来了一些啧啧赞叹,但更招来了一些人的嫉妒甚至痛恨:

“谁能和你比呢?你有娥那个摇钱树麽!”

娥是后沟*子倌(一只眼让豹子抓瞎了,可不知为啥不叫独眼倌)的独生女,*子倌老婆死得早,他勤苦节俭,只养了一个女儿,家里藏了几石粮食。年上*子倌死了,芳娥把娥哄到她家住了,两家合成了一家。

这是一个交流的场合,一个学习的场合,也是一个攀比争风的场合。

再看便娃招来了嘲笑的饭谱:

“我今晌候芋头一家子,糊芋头面,下芋头丝,煮芋头圪垯,擀芋头面。”

芋头面是芋头挖了后从蔓上搜罗下来的小得没法吃的芋头(毛糙的人会连一些根蔓也带进去),洗净、碾碎、晒干、磨面,黑乎乎的,吃起来麻麻光光的,但不配点五谷,吃了肚子不太舒服。

“省吃俭用”的'美德永远被作为律条去衡量每一个女人,所以在斗“吃”法时占了上风,但下风们今天给了你“啧啧”的艳羡,明天就会团结起来用这一法律来给你定性,然后达成共识孤立你、远离你,然后再形成一个群体重新一个轮回。你要是能灰溜溜地贴在队伍后对下一轮回出位者给予“啧啧”艳羡,你就能参与第二天的用法律给出位者定性,也就能很自然地归队。女人们一般都健忘,很快就会忘了谁那天出位、那天归队,所以日子就这么周而复始地过。

越是没什么吃,人反而越是能吃,这本是一个让人悲凉的话题,但人们却总能想方设法从中找出快乐,赌吃就成了那时一些人乐此不疲的活动、更成了吃不饱者津津乐道的谈资。

那些赌吃的获胜者,声名常常会传十里八乡,以至于人们都忘记了他们的姓名而只叫绰号,诸如:

“冷芋头”——一顿吃下了十三斤煮熟的冷土豆。

“八斤半”——一顿吃下八斤半豆渣馍。

“升子”——一顿吃下一升小米的焖饭。

........

最仁义的赌赛是张河村的“豆腐箱”兄弟吃豆腐。豆腐箱兄弟是双胞胎,十七八岁正能吃,一天门上来了换豆腐。乡下人有专门做了豆腐挑着转村换豆子的,十六斤黄豆做成一箱,叫一座豆腐,豆腐箱本身就是一个分成方方正正十六个方格的标准容器,一块换一斤黄豆——赚些豆渣而已。足量的一块豆腐应该是一斤八两到二斤重,但水豆腐不好控制,手艺的高下、豆腐的老嫩都直接影响斤两,当然,也有不厚道的少用一二斤黄豆的。换豆腐按习俗不用称,就按豆腐箱压出来的纵横印痕切块。所以这就有了说头,谁家的豆腐薄,谁家的豆腐厚,吃家总嫌卖家的豆腐薄,而卖家总说自己的豆腐厚。兄弟俩嘴馋要吃,一个先出去弹嫌一番,你这豆腐太薄了,我一个人就能吃一座,卖豆腐的脖子一梗:

打赌,你吃,吃完了我不要你豆子。

真的?说话算数?

算!

打!

卖豆腐的打好一盘,小伙子端起来浇上水水(用油泼辣子、盐、柿子醋等调料配成的汁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看着小伙子吃过五六块,那势头渐渐缓了下来,卖豆腐的暗喜:“今天不用转乡了,早早收工。”是啊,一座豆腐,即使分量不足,也少不了十四斤豆子,差不多二十八斤豆腐,一个人的肚子,能盛得下么?

小伙子终于撑完了一半,卖豆腐的发了善念:“小子,算了吧,给我半座豆腐的豆子,别再撑了,人要紧

。”

“我肚子才装满个角呢,空还大着。只是你的水水没油水,我回去把我家的葱花碗端来,该行吧?”

“你去你去,我候着。”

小伙子扭头进了堂屋,一转眼又出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油泼葱花碗:“我调些葱花,你看着我再吃。”

“你吃你吃,只要不为了赢豆腐撑着了就行。”

“没问题,调些葱花就是香。”小伙子忽然间又狼吞虎咽起来。

终于,小伙子咽下了最后一块:“咋样,吃完了吧?我说你的豆腐薄,你还不承认。”

“行!服了你了,小伙子。你那肚子就是个‘豆腐箱’,今儿个你就白吃了,我走。”卖豆腐的垂头丧气,挑着担子欲走。

“嗨——他叔,甭急。”屋里出来一个半大老头。

“咋了?还要豆腐箱不成?”

“唉,说啥呢,给你称豆子。”老头说。

“那不成。先说响后不嚷,我一两豆子都不要。”卖豆腐的执意要走。

“真不要?”

“真不要。”

“你瓜了,娃把你耍了。”

“我看着娃吃下去的,愿赌服输。输给娃子了问老子要豆子,我成啥人了!”

老头回头朝里屋厉声吆喝:“黑蛋——你给我出来。”

里屋应声又走出一个小伙了。卖豆腐的一看,傻眼了,怎么两个一摸一样,只是黑白有些差异。

“弟兄两个把你捉了,你个瓜货!你没看一黑一白不一样么?”

卖豆腐的恍然大悟,早知道上村里有一对双胞胎白蛋黑蛋,自家怎么就忘了呢?

卖豆腐的收了豆子高高兴兴回家了,白蛋黑蛋这本来不响亮的名字从此就变成了响亮的“豆腐箱”。

篇18:淡淡的记忆的散文随笔

淡淡的记忆的散文随笔

为什么呢?

因为有优在,我永远都只是优的影子。不管我做的再怎么的优秀,他们永远都是关注着你。优,我讨厌你。!

黄昏,一个女孩无情的离去,她飞快的步伐在宣告:我不要将我的背影留在这儿。以及我的一切;一个女孩孤独的站在落日的裙角边低着头哭泣,无助的身影在晚霞中颤抖

优。

荫走了,离开了这个充满我们回忆的村子。不知道她是否会再回到这儿,我好希望现在能够见到她。真的。。真的好希望。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登上了长途巴士,我哭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开始变得那么的爱哭。心好疼。!

今天,我一个人来到初次见到荫的青木河边。我开始怀念。原来我是那么的爱着她;她,对我是那么的重要。我从未想过荫会因为我而离开了我,也未想过我们真地会分开。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我好累。今天的天空很暗,我想今天应该不会有美丽的黄昏了。我像荫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坐在沉睡在大地母亲怀抱里的老青木的躯体中,睡着了。周围的一切都太安静了,没有人陪我欢笑,陪我一起安安静静的坐在这儿。就连鸟儿,今天也没有来。这个世界好安静啊。!真不习惯呢。!好怀念荫在的日子。那个安静的女孩,真的让人心疼。我好像呆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记得第一次见到荫她像个自卫的刺猬,狠狠地刺痛伤害到她的人。不留一点余地。她真是个让人担心的孩子。望着她孤独的背影,我疑问:这个孤独的孩子我该怎么让她快乐呢?黄昏了。我该回家了。她依然安安静静的坐在老青木的身躯上,望着河水轻悄悄的流淌。。我望着正要下山的落日,对它说:太阳公公,我想让她快乐,我要保护她,我要做她的姐姐。你听到了吗?落日没有回答我,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我,我没有去理会。我不知怎么的愉快地将我喜爱的落日丢在身后,对那个安安静静她说:唉。!你听着哦。我优要做你的姐姐。良久,女孩笑了。当时我即紧张又开心,因为她笑了!笑给了我一个很好的答案,我知道我赢了。于是我也笑了。这个黄昏,我们都笑了。而我也明白了什么叫做:笑从双脸生。这个大道理。!欢快中的我荏苒清晰的记得荫那天安安静静的对我说:你是那个一直被大家喜爱着的优。我知道。!荫,你知道吗?你的那句话真的刺痛了我的心。我真得很疼呢。!与荫相处的日子里,我好想走进荫的.世界。因为我怕她会离去。可是我输了,这只聪明的小刺猬将自己武装的太好,她的一切都不属于我。我无奈。!

最终她真的走了还会回来吗?太阳公公还是没有听到我的话呀~!

荫。

最终我还是走了。离开了那个充满对优回忆的村子。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认识了优,只是她不是到有我的存在。我一直都认为她是个温室里的花朵。被大人们悉心照料着,被所有人宠爱着。我讨厌她。我讨厌所有人都把他们的双眼停留在优的身上。这样不公平。我一直都在努力着,可是没有一个人关注过我。我开始憎恨优的存在。我讨厌她。!

坐在摇摇晃晃的公车上,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孤独,那是一种我从未感觉到过的孤独。我怕。!我开始想见到优,想见到她温柔的对我微笑,想见到她不知厌倦的对我说着冷笑话,想见到她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荫啊~!别再刺痛别人了。我的小荫妹妹该长大了。不知道怎么的。那个曾经被我伤害过的优,那个曾经像妈妈一般宠爱着我的优,那个严肃的站在我面前对我说下:我要做你姐姐誓言的优一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确定我想她,我想见到她。但是我伤害过她。我是个罪人。我记得那个同我们真正相识的那天一样是个迷人的黄昏的那一天,我失去了属于我的安静,我开始对优大吼。我对她说出了我恨他。而正当我满足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张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面孔,那是一张沉默的面孔,它出现在了优的脸上。它不该属于优,那个温室的花朵不该拥有这般面孔。我心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我逃避了,匆匆的走了。将那个美丽的黄昏丢在了渺茫的沙漠之中。找不到了。!疼了。碎了。

今天。公车里,陌生的面孔;公车外,寒冷的风景。我想念那个受了伤,没有人给她治疗寂寞的优。我要见到她。我要回家,我要去赎罪公车里,我再次因为优失去我的安静,我大声地对无辜的司机叫到:停车。我要下车。我想所有的人都吓住了,他们不会想到这个如水般安静的女孩会如此的失去控制。我急急匆匆的下了车,提着笨重的行李开始学着鸟儿们一样为了自己的梦想追逐着。又是一个黄昏,我难以想象得到今天这个昏暗的天空会再次的出现美丽的黄昏。我知道优一定会在青木河边等待着我。我不顾路人们的询问飞快的来到青木河边,我看见了优。优看到了气喘吁吁的我,她惊讶了,她笑了,也哭了。我丢掉那凑热闹讨人厌的行李箱,紧紧地抱着优的身躯。我突然发现她原来是这么的瘦小。我在优的耳边安安静静的说:我要做优的妹妹。我也要优快乐。!这个悲伤与惊喜相加的黄昏我变了,优也变了,只有那黄昏依然没变。

黄昏下。

荫,你要的记忆是淡淡的,还是浓烈的?

淡淡的,优呢?

淡淡的。因为淡淡的记忆里曾有那么一种欢愉刻骨铭心。

嗯。淡淡的记忆里,你我都是那么的重要。淡淡的记忆里,你我都长大了。

浓烈的黄昏下。有两个女孩长大了,她们淡淡的记忆里永远是最美丽的,是最刻骨铭心的。今天,黄昏绽放出艳丽的晚霞,晕红的光霞在淡淡的裙角边微笑

篇19:清凉记忆的散文随笔

关于清凉记忆的散文随笔

午后,又是一阵瓢泼大雨。枕着雨声,捧读一本丁立梅的《暗香》,那文字便踏着馨香而来,迷醉了我假期最后的时光。

“那个时候,天空高远得一望无际。棉田里,尚有些迟开的棉花,零零碎碎地开着,一朵一朵的白,点缀在一片褐色之上。”这是写在第三辑《风入松》前面的一段话,多么熟悉的画面啊!读到此处,那遥远的故乡影像一下子就在我的内心复活了。

接下来,在作者的引领下,我一一认识了一直行走在她记忆中的那些人:善良又坎坷的老裁缝、聪明却可怜的表弟、苦难的如同一粒微尘的菊、直至终老也未能等到男人归来的瞎眼奶奶,还有不幸却永远朝着阳光生长的细小……可是我感觉,那分明就是我曾经最要好的小伙伴,最亲近的乡邻啊!

我一下就想到上次回老家看到的那个本家大伯,他是我大爷爷家的'大儿子。看他头发已经花白,腰也有些驼了,当时心里直感慨岁月催人老。一直觉得大伯年轻时是极俊朗的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的,更主要的是他有文化,曾经是生产队里的会计。

那时年龄小一直不清楚为什么大爷和大妈离婚了,我单知道大妈是出了名的好嗓子,曾经是村里河北梆子剧团的台柱子,只因扮相不够甜美所以一直唱青衣。她曾经想把我要过去做女儿,还说看我的模样将来是可以扮花旦的,可惜我是死活不答应。

离婚后,奶奶可怜大妈,便把我家空出来的一处房子给大妈住着。要强勤劳的大妈把小儿子带的健健康康的,一直没有再嫁。大伯虽然有文化但似乎不善农桑,所以日子过得苦巴巴,大儿子被他带的面黄肌瘦的。大伯也一直没有再娶。

我的奶奶是村里出了名的善心,更何况是自己本家的事情呢。我一直记得很清楚,爷爷奶奶今晚把大伯叫到我家苦口婆心地劝说,明晚又把大妈找来翻来覆去地讲道理,总之一句话:为了两个年幼的孩子,还是凑合着一起过吧!大妈起初不同意,最终还是心疼孩子,他们复婚了。然而,没过几年,大妈就瘫痪在床,不能下地,也再不能唱戏了,不久就离开了人世。至于复婚之后他们到底幸福不幸福谁也不知道,只有他们彼此的心里最清楚吧。

大伯真的老了,我不知道在他孤独的晚年生活里是否会想起大妈呢,那个和他打打闹闹了一辈子的女人?每次想到大妈我心里总觉得很难过,她应该是从未享受到幸福的女人吧,如果说她也曾经幸福的话,我想可能也就是她站在戏台上演着别人的时候。可我也很同情大伯,他也没有品尝过家庭的快乐吧?从相貌、性格到生活的志趣,她们俩似乎都相差迥异。很难融合的两个人啊,一辈子就这么过来了。

当大伯在村口惊喜地叫出我的名字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掠过一丝伤感的。我在想,在这个世界上会有多少人就这么孤独地生活着啊,这种孤独不是因为形单影只,而是因为一辈子就从未有一个人真正懂得自己的内心。

雨声渐渐停了,有凉风从窗外吹进来,我的思绪似乎也在这一刻停止了。然而,我的故乡在远处,而故乡的那些人却一直住在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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