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子的记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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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子的记忆散文(共11篇)由网友“Xanny”投稿提供,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碾子的记忆散文,希望大家喜欢!

碾子的记忆散文

篇1: 碾子的记忆散文

碾子的记忆散文

记忆中,我村有三盘碾子。一盘在脑上我家老宅大门外的空地里,北边是一盘磨,南边是碾子;一盘在村东老十叔的房山间,碾子西边是一片茅厕;一盘在村中小桥东侧,老壮的院内。

这三盘碾子结构大致相同。有三块腰来高的大石头,托着半尺厚的圆形巨石――碾盘,碾盘里侧外侧稍微凸出。碾盘正中间的孔里,竖着一根枣木碾轴,碾轴上穿着一副井子形木框,把碾盘上的圆柱滚形的碾磙,牢牢地框在里面,木框靠外的两头,留有大圆孔,是插推碾子或者套驴用的碾杆,旁边都搁着一块厚实的长方形石板,石头把石板垫起胸来高。

我们村只有60多户人家,是一个普通的小山村。在那段岁月里,生产队分到的粮食,都要经过碾子的碾轧,才可以下锅或者蒸烙。家家户户都离不开碾子,所以它在村里显得很重要。

用碾子碾轧米面,大多是套着牲口拉。牛马骡驴都是生产队的,白天生产队要用,即使生产队排不上用场,也要由放牲口的,把它们赶到山坡上集体放养。生产队把牲口当成了眼珠子。户上用驴拉碾子,都是一早一晚,由队长派那些白天不用干活的牲口。

村里的三盘碾子,我家都用过,但用的最多的,是老壮院里的那盘,因为它离我家最近。站在我家的院子里,总能听到碾子吱吱呀呀的声音,总能看到在月光下,那盘碾子忙碌的情景。

我家如果晚上用牲口拉碾子,娘总是早早把饭做好,等牲口们从山坡上回来,娘就到牲口棚里,用笼头套上队长派的牲口。把驴牵进碾道,缰绳拴在碾框上,挎上围脖拉上套,再给驴蒙上捂眼戴上胄子(戴在驴嘴上的东西,用来防止驴偷嘴吃)。之后,端着簸箕把4升麦子在碾盘上摊平,拿拨拉(一根细棍儿,主要用来拨动碾盘上的粮食)在驴屁股上一拍,随着一声驾,碾磙便吱吱呀呀地转动起来。

娘围着碾道,一边走一边拨拉麦粒,一边用笤帚把里边外边的麦粒,扫到碾磙能碾轧到的`地方。如此反反复复。待麦粒碾出面,娘就拿细罗撮些,然后搁在石板条上的笸箩里的罗床(筛面的用具)上,呱哒呱哒筛一阵,细面漏在了笸箩里,剩下的麦粒,倒在碾盘上继续碾轧。筛完碾盘一圈,这叫过一遍罗。麦子碾成面,要过三遍罗才成。剩下一些麸子,放着以后喂鸡喂猪。

碾子总是扫不净的,为了不浪费,娘就再碾些柿搂(烘柿掺糠和在一起晒干),收收碾子上的白面。

晚上就着明月,月牙儿、上玄月、下玄月、满月儿。碾子和驴都披上了银色的月光。如果碰到黑咕隆咚的阴天,娘就把保险灯挂在墙上,驴和碾磙的影子,就会一次又一次地消失,一次又一次地拉长,重复不断。

等碾完麦子,娘把我喊过去。我先把驴牵回牲口棚,然后回去再和她一起拾掇。

我家如果早上用牲口拉碾子,娘都是摸着黑起来。套驴、往碾盘上摊玉茭籽。驴戴着捂眼绕着碾道一圈接着一圈不停地转。

这个时侯,娘总要悄悄回家,做好饭,然后喊我们起炕吃饭去上学。

有时碰到星期天,我就帮娘往碾子上扛笸箩拿罗床。等牲口棚里的牛马骡驴朝外赶时,我家端去的玉茭也已碾好。那头拉碾子的驴,就随着牲口群上了山坡。

谷子碾成小米,要经过碾磙碾轧,壳儿与小米分离,用簸箕将糠簸去。碾高粱米也是如此。如果把高粱碾成高粱面,要经过几道工序。

碾子上使用筛面的罗,分粗罗和细罗。碾玉茭面、红山药面、糠面都用粗罗,碾白面、小米面、豆面都用细罗。

碰到秋麦两季,牲口比较忙,派不到碾子上,我们只好自己动手推碾子。

推碾子时,我和三哥合用一个碾杆。三哥在前,弓身背手拉着碾杆;我两腿后蹬,推着碾杆。娘一手扶着碾框,一手握着笤帚,在碾盘的里里外外,扫个不停。

我们推碾子,碾得最多的是红山药片。相比之下,红山药片容易碾轧。

红山药面比较轻,娘用罗筛一会儿面,眉毛和睫毛上,像挂了一层雪霜。

绕着碾道一圈接一圈地转,不能出格不能越轨,还要走好脚下每一步。沉重的碾子,让我们使出浑身的力气,即使在冬天,也会累出满头的大汗。

篇2:碾子散文

碾子散文

历史铭刻太多的过往,岁月留下太多的沧桑,深深的碾子沟,光滑的碾盘,记录下无数劳动人民辛勤的汗水,让我们把碾子再一次记起,把劳动人民的光辉牢牢铭记。

――题记

前几日,我陪爱人去苍山看病,在医院的门旁看见一个老大娘正独自吃力地推着碾子碾压小麦。我忙跑过去,一边给老大娘搭讪,一边用手帮着推起了碾子。我问老大娘为什么不用机器?她说:“弄得少,不值当的,再说用机器压出来的麦仁不好喝。”我说是吗?她说:“是的,不信我给你带些尝尝。”我忙说不要的大娘,家里有。她说:“你家里的`不如咱用碾子压出来的香,再说咱自己的麦子,吃着放心。”就这样我们一边聊着天,一边来来回回地推动着碾盘。一会功夫碾子沟里的麦仁就碾好了。老大娘把碾好的麦仁清扫到盆里,再重新放上麦粒,新的一轮碾压就又开始了。我用力去推碾子,想尽可能地让老大娘少用些力。不一会儿,我的额头就沁出了汗珠。老大娘忙说:“您哥,你没有干惯,累了吧,快点歇会吧。”我说不累,没事的,出点汗也挺好的,又继续推碾子。

我和老大娘一边推碾子,一边唠着家常,从过去聊到现在,从夏粮聊到秋收,从儿娶女嫁聊到孝顺父母……看着对面的这位老大娘,我的内心不免想起了小时候我和娘一起推碾子的情形。农村过去主要用碾子来压谷物,我们偌大的一个村子里只有四个碾子且分布在村子的不同角落。记得当时用碾子的人多,娘总会让我先拿着笤帚和簸箕去挨号排队,等快到我们家的时候,我就飞快地跑回家叫娘来压碾。娘推碾子的时候,我也会在娘的对面用尽全力的去推那看上去比现在大许多的碾盘。每次娘总会心疼地说,去玩吧,别累着了,累着了长不了大个子。我总会傻傻地问娘:长大个子干嘛?娘说等你长大个子就可以帮娘干活了。我会骄傲地挺起胸脯说道:我一定会长成大个子的。然后一溜烟跑别处玩耍去了,留下娘一个人在那里推碾子,可娘从来不叫苦也不叫累。

如今的我早已成人,也为人夫为人父,可娘已经老了,头发花白,腰也不堪岁月的重负弯曲了,脸上满是皱纹,再也没了往日的容颜。可她仍然在乡下默默地劳作着,心里还时刻挂念着我们。作为儿子真是万分的惭愧,儿子个子大了,却仍不能替娘干更多的农活,甚至不能时常去看望娘。想到这里,我的泪珠在眼圈里滚动,忙转过脸,任泪水流淌。然后装作擦汗,用衣襟拭去泪痕。这时老大娘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说:“想你娘了?”我点点头。“想娘了正常,娘也想你,有空就常回去看看吧。”我又点了点头,是老久没有回家了,该回去看看娘了,我今天就回家。

就这样聊着天,老大娘的麦仁也全部碾压好了。我要走,老大娘不乐意了,非要让我带上刚刚碾好的麦仁。我拗不过她,只得答应带些回去。老大娘用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不停地一捧一捧地给我往袋子里装,我实在不忍心要,连声说着够了够了,可老大娘感觉还是少。最后我只好拿着装麦仁的袋子飞一般跑开,一边跑一边说谢谢您了,已经很多了。

当我给老大娘挥手再见的时候,看到她老人家的手里还捧着满满的麦仁在那里站着。这让我不由地想起了娘在我每次回家时给我带家里农产品的时候也总是这样,生怕带少了,装了又装。哎,真可谓可怜天下父母心!真心地祝愿这位大娘和天底下所有的母亲健康长寿!

带着老人家送的麦仁,开着车一路飞奔,我要去见我的娘,我要大声说:娘我回来了,儿子想你了……

篇3:碾子经典散文

碾子经典散文

近日回老家,看见躺在我家院子里的碾子,半截埋在土里,半截露在外面,周围长满野草,浑身长满青苔,这个有着辉煌历史的碾子把我的记忆也碾成了零落的花瓣,散发着记忆的馨香。

四十多年以前,落后的生活方式,我们北方地区的麦子、谷子、黍子、玉米等等粮食的脱壳、去皮及碾碎加工都使用这碾子,然后方能入口裹腹。碾子是由碾台、碾盘、碾滚和碾架等组合而成,碾盘中心设竖轴,连碾架,架中装碾滚子,多以人推或畜拉,碾盘和碾滚上分别由石匠凿刻着很有规则的纹理,其目的是增加碾制粮食时的摩擦力,通过碾滚子在碾盘上的来回滚动达到碾轧加工粮食作物的目的。在农家,垒一个土台子,高不足一米,把这碾子放在上面,人抱着碾棍使劲地推,那沉重的碾滚便随着人的脚步围着木轴在碾盘上作圆周运动,碾滚下的谷子就变成了小米,麦子和玉米就变成了面。别小看它,它就是千百年来百姓们赖以生存的家什。

我家后面就是碾子房。碾子就放在一间破屋子里,好的时候能折光避日,破的时候就露天而放。碾子是村里的集体财产,谁家需要谁家用。到你用的时候,还得首先去打扫碾盘上的鸟屎和那层铺了厚厚的土尘,然后把你要磨的粮食铺在上面,开始你的圆周运动。

记得我小时侯,大概也就六七岁的光景,妈妈每次磨面,都是我在前面抱着碾棍,因为个矮又没有力气,妈妈总是很吃力的在后面推,还要用一只手负责碾盘里的粮食。每逢过年,都要排队,妈妈半夜就得起来占碾子,因为年下家家需要磨米磨面,十分繁忙。在我的印象中,我从记事开始就和妈妈一起推碾子,这碾子伴随我走过了童年,顽皮的'我们这些男孩子们,捉迷藏都是在这古老的碾子旁边,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记忆。

同在碾子旁边的还有石磨,它是专门磨面用的东西。碾子的性格内向而又沉稳,不象石磨那样的张扬,一旦推动便发出很大的吼声,碾子不声不响,只有轴部间歇的发一些微弱的咯吱、咯吱的响声,有点默默无闻的感觉。

用碾子磨米面多在休息的时间,比如雨天、夜间或者凌晨,那个时候是人民公社的生产队,正常的时间都要参加生产劳动。雨天用的话,得有屋顶的碾子才能用。人们多数的时候是晚间或者凌晨用,当时用提灯(过去一种烧煤油的带玻璃罩灯具,不怕风吹)来照明。不管是炎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季,都必须用这碾子来磨面碾米,是人们生活离不开的家什。当时的生活条件差,村里穷,可是人们在推碾子磨面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有粮吃就不会挨饿啊。

这碾子在一次一次地转动中满足人们的生命需求,大地上一圈一圈画着人们的辛苦足迹。潮湿的月光和着玉米、高粱、地瓜干的混杂,被碾成银白色的碎片,也碾着那个时代人们饥时的哭,饱时的笑,睡时的梦,醒时的歌。今人不见古时月,那月光曾经照射着人们围着碾子转的喜怒哀乐和辛酸苦辣,碾子的轨迹碾出了人们世代的繁衍和生命的顽强不屈。

七十年代初,我们村有了电,家家有了电灯,随之电磨也进到农家,百姓们终于摆脱了推碾子的辛苦劳动。如今,放碾子的地方早已没了踪影,只有放在我家院子里的碾滚还默默的躺在那儿,昭示着千百年来百姓们的辛酸历史。

记得读过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里面有“舂米便舂米,割稻便割稻,撑船便撑船”的句子。舂米就是对着窝捣米,我觉得可能也是用石头做的东西,那是南方人用的家什,我不会用,也没见过。

我想,社会总是要进步,历史总是要在人们的不断创造中前行,古人发明的东西也在一代代被淘汰,一代代被更新,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更新换代。人的思想不也如此吗?随着时代的进步,历史的变迁在不断的更新,这大概就是与时俱进,也才有了今日社会的发展,观念的进步,繁荣的生活。

端详抚摸着这早已被人们遗弃的碾子,似从远古走来,又向遥远走去。真的,真想给这歇了很久的碾子鞠上一躬,因为它曾经滋养了我们祖先多少代人啊!

篇4:碾子抒情散文

碾子抒情散文

我很小的时候,石头碾子在农村是很普通的。那些殷实人家,外院或跨院总要盖个棚子,里边放着石磨或者碾子。石磨,就是把粮食粒儿磨成面粉,赶上荒年寒月,没有多少粮食,石碾子,可就要大显身手了。稻草、棒子骨,树皮树叶,酱渣子,棉籽饼・・・・・都要靠碾子轧碎了才能蒸成窝头。合作化以后,碾子大多是全村公用了,用的人多,碾子少。乡亲们商量好,依次使用,也很和谐。

如今想来,我们村的碾子,是很不平凡的。我的家乡,一马平川,方圆百里,不见山石。一盘碾子,要用两块大石头,石头是从哪儿运来的呢?

再细想,碾子更非等闲之物了。一盘碾子,用用两块大石头。这选石料,旧的有眼力,还要把石头凿出眼,凿出均匀的沟沟,全凭手工,手艺也好生了得。者眼力,这手艺,大概从原始社会就流传至今吧!想到我们的古代先人,真的是很不简单呀。

我的故乡都是盐碱土地,只能适合种糜子和黍子。这两种小粒儿粮食,不高产。农田改造以后,如今已经很少见到了。诗人贺敬之《回延安》中,有一句诗道:“东山的糜子,西山的谷;肩膀上的红旗,手中的书。”说的糜子,就是这种当时家乡最常见到粮食。糜子和黍子这两种小粒儿粮食,犹如“姊妹花”,大体相似。也有不同,一是颜色,黍子金黄,糜子,淡红,二是口味,黍子是粘的,可蒸年糕。糜子,不粘,有点甜。蒸出的窝头,暄腾,很可口。这两种粮食粒儿,都要用碾子,碾去皮儿以后,就变成了亮晶晶的米粒儿,才可上磨,磨成面粉。可见,当时的石碾子关系到乡民们的生计,谁个也小视不得的`。

记得我还不到10岁时,就和妈妈一块儿进碾坊了。我见爸爸在前面推,妈妈在后面一边推,一边手里拿着笤帚扫碾盘上的谷粒儿。碾完了,妈妈还要用簸箕簸一簸,用萝筛一筛。我见他们推碾子时吃力,就对妈妈说,等我长大了。就帮您推碾子。妈妈说:“你会干活了我就享福了。“碾子吱吱呀呀地转了一圈又一圈。金黄的黍子米碾出来了,妈妈说:”再磨成面,就能让你吃上年糕了。”至今,我还记住妈妈的这句话,因为不久,我在小学课堂里,学到一篇《万人糕》的课文,课文里说,吃上一块年糕,要经过好多人的努力呀。从碾子的吱吱呀呀的转动声中,仿佛在诉说着艰难时的满腹心事,我也分明感到了生活的艰难。

,要让碾子转动起来,就靠人来推,农家都叫推碾子。上了初中,我就有了推碾子的搭档。他叫王庆友,是家里的独生子,我们俩就结成了密友。我帮他,他帮我。虽然碾砣子很沉,我们两个人一齐使劲,也就不觉得累了。我们一边推碾子,一边还能背诵古诗。一心二用,就更不觉得累了。。

去年,我回了一趟故乡,在村里我问村民:“村里还有碾子吗?”一位老人人说:“现在全用电了,石头碾子,早就见不到了。回来的路上,心里仿佛有一种失落感。“海不会枯,石不会烂,”那么多石头碾子能到哪里去了呢?在乡亲们的指点下,我终于在一个水塘边发现半截碾盘,一大半还被淤泥掩盖了。果真是世道沧桑。这半块碾盘,也许正是难得的历史遗存吧。

在粮食比金子还要珍贵的年月里,碾子,就成了乡亲们的“大救星”了。有了碾子,才能让干巴巴的稻草,硬邦邦的棒子骨、红薯梗子,变成面,变成窝头,人民可以充饥果腹。我对碾子的记忆,也记载着一个乡村农家生活发展变化的历史,如今,碾子已经功成身退了,但我心里永远忘不了昔时难忘的岁月。忘不了碾子的功劳。写下此文,就是想让今天的年轻人,珍惜来之不易的今天吧!

篇5:碾子石磨老水井散文

碾子石磨老水井散文

在我记忆的深处,故乡,除了那浓郁淳朴暖心热肺的乡情和火辣辣的民俗之外,也确实还有着许许多多十分独特的,不可复制的美好印记。那就是我儿时故乡的石头碾子,石磨和露天的老水井。这些亲切的印记哦,曾繁衍出了粘稠粘稠家乡的父老情深。如今,却也只仅属于我,或象我这一代,在乡村山沟沟长大的人们,心目中最童贞的记忆和无邪深处的回忆与念想喽。这些曾经几乎孵化和繁衍了中国乡村民俗民风的老古朴,现在都已经被方便快捷,简单实用的电气化所取代啦。那曾经咕噜噜,吱嘎嘎,地碾压和盘转着饱食暖衣梦想的音韵哦,当然还有那吱吱扭扭,辘轳摇水最为古老的抑扬顿挫平平仄仄的声律。这些声律啊,灌穿了我整个不识愁滋味童年的乐趣。不能再生,也不可以复原的。

我的故乡就座落在一处十分偏僻的穷乡僻壤之间,小山村稀稀拉拉成着长方形状,大体分为村东,村中和村西。家家户户算起来,也不过就是三十几户人家。村东大都是李姓,村西大都是曹姓,只是村中三三两两地住着涂,白,徐三个杂姓。而村子里的那三个石头碾子,三个石磨和三眼露天水井,也就自然分别坐落在村东,村西和村子的中间三个很显眼的地方,正是这“接二连三”着的石碾,石磨和露天老水井的所在。而这三处碾子,石磨和老水井,它们分别都是碾子在西,石磨和水井在东,相互对应着的。我就曾对这样的布局,好奇地问过父母,我也由此而似是而非地知道了:“东边碾子,西边磨,一口水井靠磨座”的这几句朗朗上口的民俗谚语”。说是似是而非,那是因为我至今都不知道这种布局的具体原因所在。那石碾子,石磨的滚动和簌簌碾压与摩擦的声音,仿佛就是希望与期望在岁月和时光之上欢腾的声音,活脱脱地把“民以食为天”这一最古朴的音韵,吟咏得真真切切和生生不息,这就是我儿时故乡的乡土风情和大体格局。

每年到了颗粒归仓的秋后,那石碾子就会在厚厚的,圆圆的碾盘上,伴着人们养家糊口开怀的笑声,吱吱咯咯和咕噜咕噜地在高粱和稻谷的穗上滚动个不停。有时甚至会披星戴月地滚动着,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笑语声也自然也会是浮荡在秋韵里,整个小山村都仿佛都洋溢着“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兴奋和喜悦之中。此时的石碾子,是一年里最为抢手的。每家各户都会争先恐后地抢占使用权,尽管如此,父老乡亲们却自觉地遵守着一个约定俗成的老惯例,好习惯。那就是相互彼此之间,都会自觉地坚守者“先来后到”这一传统习俗。谁也不强词夺理地去争,谁也不去无事生非地去夺对石碾子使用权。那时的人们,以谁家先把秋粮运到碾子前为绝对优先使用权。或是谁家先将一根儿高粱或玉米的秸秆放在碾子上,作为优先使用权的凭证。这种事情,我就曾在父母的授意下做过很多次。有时,人们就仅凭一句:“你家碾压完了,就是我家碾压啦”,这一句凭口无据口口相承着,人们都会自觉地对碾子的使用顺序以此类推有序地进行着,绝对不会有人以各种借口去加塞儿的。现在想想,那时的人们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自觉性却都时很高的啊,谁也没有破例过。

我家就住在村子的最东头,距离碾子,石磨,水井也不过几十步远。每年秋收时节,我们家也会随着石碾子的声音响起,渐渐开始热闹起来啦。一是我家离碾子很近,二是我家在那年月里,唯独有“戏匣子”的家庭,本村的叔叔婶婶,大爷二奶们,就会纷纷将一年的收成,肩挑背扛地搬运到这石碾子周围后,按着事先谁家先占有使用权的惯例,到我家里来收听戏匣子里的播音和说天谈地的,借此等待着他们各自使用碾子的顺序。我的那些长辈们呀,每次来到我家后,一边说笑着,一边双手撑在土炕上,两条腿的膝盖跪着,把穿鞋的双脚,分别对着啪啪地磕上三,五下,再转身一屁股坐在炕上,先后脱下左右脚的鞋子,或就地放在地上,或上炕后放在我家的窗台上,有的干脆直接就坐在炕沿边儿,一把拽过来纸糊的旱烟盒子,卷上一根粗粗的老旱烟,一边吧嗒着,一边唠着有边际和无边际的闲磕。也有的叔叔,大爷,把我搂进他们的怀里,将我好一通地“收拾”戏弄,经常弄得我嗷嗷直叫。他们就这样,一天到晚在我家说说笑笑中地等待着。不过,他们也都会相互主动地帮助着,把那些碾压好的稻谷,用簸箕呼啦呼啦地,把皮壳簸出去,再帮着运回到家里去。

对于碾子,我是要比其他同龄的伙伴们熟悉一些的,抱怨也要比其他的孩子多。我家是小山村里,唯一连年过年时有肥猪可杀的人家。为了喂养肥猪,冬天里,我就会经常要冒着刺骨的老北风,端着高粱或苞米,到碾子上碾压成粉末状。农村人给这种活计叫“压破子”或“给猪放破子”,这种给猪压破子的活儿我就没少做。那时,每当听妈妈对我说:“你去给猪放点儿破子去”,我的头就疼,心也就发紧,因为那时的冬天实在是太冷啦,穿的又没有现在的孩子们保暖。由于我玩心太重,我每一次都会是草草了事,所以,就会经常遭到母亲的数落。回到家里后,妈妈就把这些草草了事的“破子”,放进锅里填上水,点着火煮熟后用来喂猪。这样喂养出来的猪,不仅肉香,肥肉也多,放在锅里就能多出荤油,肉能好卖,也能卖上好的价钱。那时的人们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肯花钱买几斤猪肉,来供辛苦了一年的全家人过年。说是吃肉,还不如说是卖肉更是为了熬荤油吃,所以,那时的人们大都是以买肥肉为主,瘦肉是不好卖的。因为在肥肉里熬出的猪油要多,可以在年节过后,一家人还能在很长的时间里吃到荤油熬得菜吃。那时大多数的人家,平日里基本是吃不到荤油菜的,一日三餐几乎都是以自家腌渍的豆角,黄瓜和辣椒作为下饭菜。生长在现代的人们,或许是不会相信这些的,但那时这样的情形的确如此。由于我们家年年有肥猪可杀,不仅正月里,我们全家人几乎每天都会围坐在饭桌前,吸吸溜溜地吃着香喷喷的酸菜猪肉炖粉条儿,那些猪的五脏六腑和猪头猪蹄儿,就足够我们家油腻腻地吃上大半年啦。

人们对石磨的`使用率,是要远比石碾子低得很多啦。但我们对石磨的情感,却要比石碾子亲切得多。因为石磨的每一次转动,大都与年节相关联。因此,石磨对于我们山村的孩子们来说,是最值得看重的,或者说是最幸福的期待啦。每当年节前有人家断断续续地开始拉豆腐了,我就会追问自己父母:“咱家啥时候也拉豆腐啊?”。平时很少,没有哪一家会舍得把自家的黄豆拿出来,去磨一顿豆腐吃的。即便是家里来了在亲近的亲属和朋友,也很少有人家去做豆腐招待的,因为那是一个缺衣少穿年月。家家户户都在日日夜夜地为糊口度日都忙不过来呢。所以,也只有在年节到来的时候,父母们才会舍得给我们做一顿大豆腐吃。

在我儿时,淘米杀猪做豆腐,这已是流传很久辞旧迎新的传统习俗啦。所有的父母们,都是在年节之前,从家里的布口袋里,倒出来几斤圆溜溜,黄澄澄的黄豆,放进做饭的大铁锅里,用温水泡上个把小时,再到生产队饲养员那里,借来一头毛驴儿,套在石磨的木杆上,蒙住驴的双眼。听大人们说,这样做是以免毛驴拉磨转圈时会迷糊晕倒。现在想想,我的那些质朴可亲的父老乡亲们还真的有一套自己实用的土办法呢。于是,再把事先用温水泡好的黄豆,和着从旁边儿的那口露天水井里摇上来的井水,一勺儿,一勺儿地,填进圆圆的磨眼里,伴随着接“驾驾”之声,毛驴儿就开始一圈圈地走动起来了,那盘石磨,自然也就发着窸窸窣窣,白滋滋的豆汁儿,也就围着上下磨盘磨合着的缝隙处,汨汨地,呈着一层层好看的纹理,流出来。再顺着磨盘的凹槽,顺利地流到事先准备好的水桶里。一场乡村“新年喜乐景象”就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地开始啦。我们这些小孩子们呀,也总会是叽叽喳喳地围在大人的身前背后欢声雀跃着,心里甭提有多美,多快活啦。就连那些上了岁数的大人们,也都会欢乐开怀得喜上眉梢。我们的一颗颗童心呀,也更会随着父母把豆汁倒进大铁锅里,而不断地喜悦沸腾着,恨不得将锅里的豆腐汁,立马吃到嘴里。玩心很重的我,连吃饭都会忘记,害得妈妈经常是呼呼喊喊,而在此时,也会乖乖地呆在家里。围绕在父母的身前背后。为了狠狠地解上这一顿馋,我的肚子经常会被撑得鼓鼓的。到了晚上睡觉时,由于吃得实在太多,肚子涨得难受,还得让父母给揉揉撑得难受的小肚肚呢。

村子里所有的大人们,似乎对石碾子,石磨和水井,都是非常看重和有很深感情的。每一个人都会主动地去维护着它们。没当看到碾子和石磨需要维护时,就会不声不响主动地去做维护它。也会主动地从外乡请来石匠,对碾子,石磨被磨平的沟槽,用锤子钳子,叮当当地修复。最后,也还会心甘情愿地自备酒菜,或是从自家的粮囤里舍出几升粮食,来充当石匠劳作的报酬。那些上了年纪的长辈们啊,对于这样集体公共的事情,从来就不去声张。在他们那一代人的心中,做这些事情就是应该应分的。在炎热的夏季时,在晚饭后走出来闲侃的叔叔,婶婶,大爷,大妈们,宁肯在屁股下赛一块石头,也绝不会盘坐于平滑的碾盘和石磨之上的。就连我们这些小孩娃们,也几乎没人敢轻易冒此不韪。

在我的记忆里,让我们不可随意冒犯的,除了石碾子和圆圆的石磨,还有一样是我们孩子们万万不可靠近的,若是我们谁敢胆大妄为,被村子里的长辈们看到,那就是不容分说,屁股上准会挨上几脚,或是遭到狠狠地训斥。甚至连家庭妇女们,即便是再泼辣的女人,也是不得轻易接近或靠近,这就是故乡的那三口常年露天的水井。一旦看见哪家的女人,亲自去摇那辘轳汲水,这家人就会受到大家的质问或责难的,甚至会受到群起攻之的。我小的时候那时,村子里的人们都食用这三口老水井。尽管这三口老水井一年四季都无遮无拦着。但水质仍然清凉也清澈,完全没有浑浊的视觉,或像现在铁管子里流出象自来水漂白剂之类的成份。每当冬季的时候,这三口老水井的井口,就会弥漫着烟雾般的寒气,呈着袅袅娜娜之状,由井口满满地漫溢而出。那情景,就宛如充满了仙境一般。我们这些不知冷热的孩子们,就会找来一块扁平的石片儿,放在井沿儿的冰上,一屁股坐下去,或给人拉着双手向前滑行,或被人推着,一声声的开心笑语,便随着直溜溜石片摩擦冰面的声音荡漾开去,使得这个寂静的小山村,都充满了欢乐的生机。也会有人用石头去砸下几块那洁白的冰,然后直接放进口中。儿时的那种童声夹裹着童贞童趣的许多往事,至今都让我欣慰着。

石碾子,石磨。对于我们山村里的孩子们来说,许多欢乐开怀的童贞和童趣的,又大都与碾子,石磨联系在一起的。夜晚,我和村子所有的小伙伴们,都会不约而同地聚到此处。经过一通“包子,剪子,锤”后,按照输赢,人数相等地分为两伙儿,借着夜色和静谧,做起捉迷藏的游戏。被捉的一方或是跳短墙,登高房,越沟坎儿,或迂回,或隐隐地游移,想方设法地向代表着胜利的终点---碾子或石磨步步接近。而捉迷藏的另一方,则是会在碾子和石磨的周围附近,或潜伏在犄角旮旯的阴影里,或是悄悄低哈着腰身,“隐身形而待其人”,或是兵不厌诈地附近吵吵嚷嚷,或是以着“一将成勇追穷寇”的阵势,好一阵地奔跑与追逐,我的童年夜晚,很多就是这样地在追逐嬉戏地玩着捉迷藏的开怀中度过的。

如果说那三个碾子,石磨是三首生动的,充满了憧憬与欢畅的诗,那这三眼露天的老井,就是三首生生不息,生命与期望交织在一起的永恒的歌,那辘轳在时光与岁月的内部,轮回着搅水那吱吱扭扭的声音,仿佛就是信念摩擦着希望的乐曲,就是小山村里最悠扬的和弦。不仅扣人心弦,也更牵人魂魄,要不怎会有“三天喝不到井水就想家”的俗语呢。记得每年春夏之时,这三口水井便会披星戴月地响起吱扭扭,哗啦啦打水浇菜园子的声音,在伴着我们这些孩娃们,一个个欢声雀跃地光着小脚丫,站在长辈们刚从井里打上来,一桶桶拔凉拔凉的水里,凉得吱吱哇哇地跳着,叫着。写到这里,让我记起了由泰山写的那首老井的歌词:

《想起故乡的老水井》

是谁惊醒了我的梦

我心无人能读懂

多少日日夜夜魂牵梦萦

浓浓乡愁划破了时空

忘不了当年养育情

思绪万千不觉得泪眼朦胧

多想再次回到梦中

多少次醉倒在呀你清澈的甘甜中

清凉的井水好比母亲乳汁那样浓

枣花盛开的季节蜜蜂飞舞

围着长满青苔的老井洒下玉琼

故乡的老水井呀你是否依然寂清

漂泊异乡的游子仍想着你的面容

你养育了我们一辈又一辈

送一轮天边的明月倒映在你心中

送一轮天边的明月倒映在你心中

在“男耕女织”和“自给自足”的年代里,这三种老物件的地位和作用可是很不一般的。一年四季里,它们所发出来的那种摩擦与碾压的声音,伴随着一口口朗朗开怀的笑语声,将整个小山村,都浸透在质朴的最深处啦。那是稻谷脱壳,弹响生活琴键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和铉,那是希望与期望亲吻的声音,那是勤劳兑现着欣慰所发出浓浓的土腥味儿,那也是最乡土化了的诗词歌赋,不仅浓郁,而且香醇。每一声都充满了稻谷飘香的味道,充满了汗水的气味儿。这些地方,可是不可随意作乐的地方啊,那些笨重的大石蛋蛋碾子,圆圆的石磨,上下齐粗的露天水井。曾经可是我家乡父老们最最朴素的愿望和理想的象征啊。然而,我对碾子,石磨和露天老水井始终有一个未解之谜,那就是:它们到底是谁发明的,又是由谁毁掉的,这对于我来说,也许会是永无答案的悬案啦。也好,一切皆无,方是万事万物的本源,但一定要精彩过。就像这碾子,石磨和露天的老水井一样。

近几年,每当我在清明节的前后,一年一度地回到故乡去祭祀父亲时,是再也看不到这三种古老质朴的老物件啦。往昔的那些圣洁与神圣之物件哦,似乎就连“摆设儿”的资格也没有了。有的不是被人们填埋到泥土下面了,就是被放在出入平安的门下,作为甩掉皮鞋和高跟鞋上泥土的“净脚石”啦。我的那些晚生后辈们呀,恐怕连碾子,石磨,露天水井的概念都没有啦。

篇6:故乡的碾子优美散文

故乡的碾子优美散文

往事如烟,大都被时间的长河所淹没,惟有故乡的石碾子深深地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因而引起对故乡石碾的回忆。

我的故乡是木兰围场棋盘山的一个偏僻小山村。在我幼年的时候,曾记得我家门口东侧有一间碾房,里面有一石碾。

碾子闲置的时候,或者冬季的晚上,我们一群六七岁的小伙伴们在碾房,捉迷藏,玩耍,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开心极了。

每逢进入冬季,乡亲们忙完了农活,女人在家做棉衣、纳鞋底,男人都上山打柴,或者天冷就“猫冬”。这时,这碾子就开始忙碌起来了,用碾子轧谷子,套上毛驴或马、骡子,用一块布蒙上眼睛,拉着碾子转个不停。女人们则端着盛了粮食的一簸箕来推碾子,碾米轧面。身后跟着拿着筛子、箩、笤帚的闺女或儿子,来帮忙,孩子们非常乖巧听话。碾台上女人总是轻车熟路,一边用手扶着碾框后角,一边用另一只手把米面摊开,再用笤帚聚拢,反反复复,不慌不忙,说笑自如,恰到好处。轧出来的米面即细又匀,做出的代王、豆包、发面等食物非常可口好吃。

故乡的碾子用处可大了,凡是下锅的'东西许多都得在碾子上轧,不仅仅是各色各样的粮食、喂牛用的大粒粗盐,不用碾子轧碎就没法吃用。从地里拣回的疙瘩白楂子、白菜帮子、烂土豆,还有粉渣晒干后,在碾子上轧碎给猪喂食,把猪喂得滚瓜溜圆。听我母亲说,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吃大食堂”吃不饱,只得将榆树皮、玉米芯子连同苫房用的莜麦秸弄下来放在碾子上轧,蒸成混合面干粮,难以下咽。虽然一时解决了饥饱,但是吃得人们大便干燥不通畅。我就是那个年代出生的,没有充足的奶水和像样的食物,是野菜、榆树皮、谷糠等把我养大的,与家乡的碾子结下了缘。

家乡的碾子印证着当时的生活情景,日子富裕,碾台上的气氛就欢快;生活贫穷,碾台上的情形就沉闷凄凉。特别是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碾台上便长时间冷清寂寞。秋收以后,家家分了许多粮食,碾台上就会热闹起来,几乎天天忙着用碾子将谷子碾成米,用簸箕从碾台上收下掺合在一起的米和糠,然后倒在扇车上,手摇扇车吱咛咛地转动,就将米和糠分出来了。分别将米和糠灌进帆布口袋里,扛回家倒进粮仓里,是粮的香气让人眉开眼笑。有时候碾子从早转到晚,为了抢时间分先后,拿来笤帚或一个小簸箕来占碾排顺序。

每逢进了腊月门,碾子成天唱着交响曲,而转个不停。20多户,几乎家家淘米、轧面,要蒸豆包,撒年糕。记得有一年,我家因没有毛驴,只能全家父子3人上阵,手抱碾棍推碾子来轧小米面,有时快步如飞,把碾子推得轱辘响,约摸一个小时,累得浑身是汗,但不觉劳累。母亲就用小箩将面筛好,阵阵米香沁人心脾,散发着年味,令人心驰神往,渴望着早点过年。就是这样,日复日,年复年,村里的光阴便在碾房中流淌。

星移斗转,岁月沧桑,离开家乡已20多个春秋。故乡的石碾早已被电动碾米机而取代。可能会垒在墙脚下,或在瓦砾柴草中。好在有一明白人,在坝上度假村开办了一家农家家具展,将一石碾放进展室,供游人参观,体味着农家特色生活,使碾子再现当年的风采。

篇7:碾子新语诗歌

碾子新语诗歌

一对老石碾,

草坪上热切攀谈。

你光荣下岗了,

我也自豪的退了二线。

你转过多少年轮,

我碾出多少经验,

时光磨去了我们刚毅的楞角,

看你看我本色都依稀未变。

为乡亲我尽责尽职,

为大众你无悔无怨!

破碎了千吨粮食,

碾成了万袋米面,

磨砺了我们强硬的'筋骨,

成全了人们饮食的方便,

不用自卑,

不必自怨,

餐桌上有你的功劳,

饭碗中也有我的奉献。

电气化来了,

面对这个时代,

你我实在有些汗颜!

退就退了吧,

不必悲切,

不必伤感,

我们虽不再做功,

我们就做个古董,

给世人留个念性,

让碾子文化也有个积淀。

烦了咱就瞧瞧这大自然,

闲了咱老哥俩就聊聊天!

哈哈,哈哈,

幸福悠哉,

哈哈,哈哈,

快乐无边!

篇8:碾子山揽胜

碾子山揽胜

碾子山是坐落于齐齐哈尔市西北部的旅游胜地,风光秀丽,景色宜人.以前我去过两次,但每次都是走马观花,来去匆匆,没有总揽山的全景,没能品味山的.神韵.这次,我和老伴利用两天时间专程游览,在漫游和观赏间细细领略了碾子山的古韵新貌.

作 者:赵铁胜  作者单位: 刊 名:黑龙江档案 英文刊名:HEILONGJIANG ARCHIVES 年,卷(期): “”(4) 分类号: 关键词: 

篇9:用碾子造句

用碾子造句

拼音

【注音】: nian zi

解释

【意思】:(1)轧碎谷物或去掉谷物皮的石制工具,由圆柱形的碾砣和承担碾砣的碾盘组成。(2)泛指碾轧东西的工具:汽~|药~。

造句

1、先是用碾子上铸铁的轴当砧子,后来用铁道轨当砧子。

2、他们将把这个石碾子移交给代表美国大使馆、代表成都美国总领馆、代表美国空军博物馆和中美航空历史基金会的我们。

3、今天我们向参加战斗那一代的贵宾,包括那些在跑道上来回拉过这个石碾子的贵宾表示感谢。

4、这个石碾子在美国展出时,将引导参观博物馆的美国人考虑,中国人和美国人如何能在一起工作。

5、美国空军博物馆是美国参观人数最多的博物馆之一,每年将有成千上万的美国人参观这个石碾子。

6、此外,除了村子入口处的守护神,村子里还有许多浓缩朝鲜时代(1392-1910)民风的.碓,碾子,水碓,草屋顶等,有实树和石墙道也给人浓郁的传统感。

7、利用整治线宽度确定的统一公式,以碾子湾、陆溪口及武桥水道为例,分别计算了各水道的整治线宽度。

8、介绍了代县碾子沟矿区金红石矿产的地质特征,就代县碾子沟矿区金红石矿的成矿原因进行了分析。

9、石碾子运到美国以后,将在美国空军博物馆的一个展厅展出,这个展厅的展品是纪念二战期间中国-缅甸-印度战场上的战役情况的。

10、弃置不用的磨盘、碾子,拙朴可爱,成为英谈历史的见证。

11、从旧照片中,我看到,要用差不多50个壮劳力来拉石碾子在新建的跑道上来回滚动。

篇10:那些记忆散文

那些记忆散文450字

又是一个深秋,独自走在学校小路边满眼望去满地都是散落的黄叶。再抬起头看看,树梢已不是枝繁叶茂,停驻在树干上的也只会是零零散散的片片残叶。

天凉好个秋,进入深秋时节更是平添了几分寒意,随着季节的变化人自然也就变得念旧起来。走着走着,看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竟有种莫名的伤感。那个远方的你(你们),还好吗?

高中生涯结束半年多了,偶然间看见学弟学妹们发的'动态学校有了小学部,学校草坪里的核桃早已被打完了,学校里银杏树的叶子黄了,煞是好看…………

好想回去看看,好想再去学校后街的达吾手抓城吃碗河沿面片。好想再去听一次老何骂我们,听他课就是在牛嚼牡丹。好想再听一遍校园广播中的那首《匆匆那年》。属于我们八个人晚上聊每个老师的课怎样怎样的好,已成了我心底最美好的回忆……仿佛我又一次感觉你们来到了我身边。

秋意浓,离愁别绪也就显得更浓。捡起一片落叶,在上面捎着我深深地思念,随秋风飘向那个远方……

篇11:一些记忆散文

一些记忆散文

生活里,有很多的记忆,如果不记取,如果记忆永远的往前回溯,而忘记从前,那所经历的就会一去不复返,甚至消失于曾有的记忆。

生命很短,人生却漫漫,一些记忆的碎片应该记得的还是要记得,一些小小感触、一些好玩的瞬间片段写写又何妨呢?

出版城。他看他的,我看我的,一本邓丽君的传记一页页的翻完了,主要看她的相片,感慨是红颜多薄命。看完了又在别的地方翻书看,林林总总的,我竟然不知看哪一本好,而周围的人全是聚精会神看书的人。遂发觉,这有来到这里,走进这书的世界中,方觉世界是那么的宽广辽阔,而心的世界相对也宽广了很多。

去出版城之前,与他一起到近处的洪山社保局咨询一些情况,在关着的透明的门外等了一下,一个年轻女子示意可以从边门进。

向她问询了一些问题,她一一简单通俗的作答着。我一直看着她,偶尔与他交流下眼神。很年轻的女子,看着也给人一种很不错的`感觉。我看着她的同时,她似乎也关注着我。离开后,不放心的问他,我看着是不是很难看啊,这大年纪的女人还穿着一双红红的鞋子,围着同样红红的围脖还戴了一副大耳环?

他说还好,是啊,暂且信他的话吧,或许那女子的眼神也是一种欣赏与认同呢。今天确实是着意这样的穿着,戏言与他在一起,就要把自己穿成小姑娘的模样。

而那天早晨,出门在外,也是这样的装束,竟然博得三个人的不同赞美。对门住的,一看见我,远远的露出惊喜的模样,说我这样搭配着真好;后来出门口遇到王,她说我越来越怎么了,后来回家在院中又碰到熟人,她说我的鞋子好好看,秀气,皮质看着也好。回家颇有些得意的与他说起这些,他说别人说肯定是专捡好话说了。啊,意即她们的话并不可太信?!哎,罢了罢了,无所谓了,做自己喜欢的自己就行了。

难得的清静,因为电脑不属于我。翻开堆了一大堆的未看过的报纸,发觉报纸改版了,增加了每天读吧,很是欢喜,另外的挑出放着,有空时好好欣赏。很长时间没好好看一份报纸,觉得变化大了,还有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首首动听的歌曲,也觉得是那样的新奇。李翊君依然在动情的唱那首“雨蝶”,显得丰满的脸,是宽屏电视的原因,还是人自然的发福?

突然感觉讶异,这些所有,这报纸,这书,这丰富精彩的电视节目,似乎跟我有太遥远的距离,我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没有坐下来看哪怕几分钟的电视节目,没有在电视里看一首完整歌曲的演唱,书很长时间没有翻阅,报纸在楼下报箱越集越多,等记得下去拿的时候,里面已经放不下了,而拿回也只是往沙发里一扔,再也不管了。

这所有的一些我都没有做,我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过来的呢?两边的路途,家里琐事,再就是网络。

这一切奇怪的感慨令我诧异,也在情理之中。

生命里,欢愉的时刻应该占据大多数的,要不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欢愉了,如果悲伤忧戚突袭了内心的静谧,那只能说那一刻心理敏感脆弱到了极致,而这之后,一切注定都会回复以往,因为人终究是向往光明与正能量,人终究是渴望欢乐的生,而不是忧郁的活。正能量传播开去,会带给人一些快乐与心安,而负面情绪带给人的则是压抑与不安。当然的,更会选择快乐与心安了。

所存在的生活里,还有很多很多这样那样的小小情绪的发生与故事的演绎吧,只可惜现在就只记得这一些了。以后慢慢的再继续吧。快乐的写字吧,因为这确实能给人带来一些快乐。

碾子石磨老水井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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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怀旧散文

大山里的孩子们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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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子的记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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