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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千年一叹余秋雨
千年一叹余秋雨
【人物介绍】
余秋雨,上海戏剧学院教授,曾任上海戏剧学院副院长、院长、荣誉院长,国际知名的学者和作家。其文化散文集,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至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大陆最畅销书籍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在台湾、香港等地也有很大影响。现任香港浸会大学人文奠基教授、香港凤凰卫视首席文化顾问、澳科大人文艺术学院院长
【作品简介】
《千年一叹》是作家出版社出版的一部图书,是余秋雨先生的力作,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是一本日记。在千年之交的时候,余秋雨先生随香港凤凰卫视“千禧之旅”越野车队跋涉四万公里,这本书完全记录了四万公里行程中的经历。在书中作者以感伤、厚重而平实,却不失优美的语言,记录了伊斯兰文明、两河文明、阿拉伯文明、印度文明、古埃及文明、希伯来文明等文明的衰落,并探讨了衰落的根本原因,在对比中又逐渐找到了中华文明之所以延续的原因。另有作品名、和作家笔名千年一叹。
【书评】
《千年一叹》提供给我们的是对于那些古老文明的直接肉眼观察——也许仅仅是走车观花的观察。这样的观察也许不如统计数字的客观和全面,但就其揭露一个文明,一个社会的真实状况而言,有时也可以更为入木三分。在这一点上,我认为余秋雨先生的眼光还是挺深邃的。
我们早就知道,那些和中国同辈,或者比中国更古老的文明,都混得不好。但到底不好到什么程度,说实话,我们都不太知道。我们中国人关心和了解得多一些的,都是这几百年的热闹,即西方现代文明。余秋雨先生替我们去看了,告诉我们他看到了什么。他告诉我们的故事非常生动,我认为编是编不出来的。
只剩下麻木等死了
我从余秋雨先生的故事中看到的最清楚的一点,就是几乎所有的那些古老文明都濒死了,它们绝无康复的希望,现在仅仅是躺在床上等死而已,留给后代儿孙的只是一个卑贱、凄惨、麻木(这倒不是一件坏事,麻木了就不痛苦了,既然没救了,麻木就比痛苦好)如虫豸般的生活。让我们看看余秋雨先生几段精彩的记述和评论。
“密密麻麻的人群的基本构成情况大概是:三成摆摊,一成乞讨,六成闲站着。让人感到拥挤的,首先是这六成闲站着的人,哪里出了点小事就往哪里涌,使人口的重量因运动而夯得更加密实;其次是摆摊的人,完全不讲秩序,就像一个书架倒地,猛一看增加了十倍的书。”
“不管哪种文明,等到黑压压的人赤着脚、光着身子奔涌过来,什么都不是了。”
但最可怕的还不是人多和赤贫,最可怕的是你完全看不到任何改变现状的意愿,看不到任何协同的有序,人们甚至不再抱怨了,不再骂街了,人们就把闲站着等死当作生活的必然。仅就这一点说,我们中国确实还没有到这个地步。这一个半世纪以来,我们的文明从高度辉煌跌到了近现代的惨状,但我们中国人还在奋斗,还在力图改变现状,至少还在骂,还在抱怨。余秋雨先生说:“对于贫困我并不孤陋寡闻,中国西北和西南最贫困的地区我也曾一再深入。但那种贫困,至少有辛勤的身影、奋斗的意图、管理的痕迹、救助的信号,但这一切在这里很难发现。因此,惊人的并不是贫困本身。”
我认为印度是没希望的。中国有些人很看好印度(如果是想鞭策中国自己,那意愿是好的),也有人说印度有两亿中产阶级等等。我不太相信印度有两亿中产阶级这种说法,如果真有,那恰恰说明情况更糟:你有两亿中产阶级,还解决不了身边的这些如此无法忍受的问题,那可真是病入膏肓了。当然,印度是个核大国,折腾起来还是够别人喝一壶的,但也仅此而已。印度还有个不错的软件业。可这救得了印度吗?软件业能救几个印度人?会写软件、英语好,移民到美国?这么多年移了还不到一百万,能移走五千万吗?不,这些都救不了印度。民主制度和市场经济也救不了印度。这也是个躺在床上等死的文明,什么也救不了它了。除了极少数几个人,自己能在西方国家当个有钱的贱民。其他那些古老文明也是大致如此。
可别以为我是在这里幸灾乐祸、沾沾自喜,不,恰恰相反,我是从印度文明和其他古老文明的濒死状况看到中国文明如果走到这一步的可怕。我们中国今天还没有到这一步,但这一步只是很小的一步,如果我们的文明不能迈出向前的一大步,那是很容易退后这一小步的。而只要退后这一小步,那就是一个绝不可逆的、万劫不复的地狱。那时,我们就只能祈求上苍赶紧让我们麻木了。在我们的文明还没有落入深渊之前,赶紧迈出向前的一大步吧!
独裁者的罪恶和美英的凶残
另外我想说说的是余秋雨先生在书中提到的伊拉克的状况。伊拉克的统治者显然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统治者,这一点余秋雨先生没有明说,但字里行间感受得到。在我看来这一点也是十分明显的:既不愿战,也不能战,又何不早降,免得本国生灵涂炭。可它偏不,就在那里耗着,自己却还在那里花天酒地。而它的人民居然也就允许它这么耗着,既不愤怒,也不抱怨,真是人贱不若草木啊!
另一方面,美国和英国的残酷令人发指。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惩罚”的都是那些无辜的妇女和孩子吗?有能耐你们用巡航导弹把独裁者一弹毙了,为何把这么多无辜的妇女和孩子活活困死,却动不到独裁者的一根毫毛?人道在哪?良知在哪?怜悯在哪?从这里我更认识到了一个民族绝不能指望另一个民族的人道、良知和怜悯,只有自己救自己。只可惜我们的许多知识分子认识不到这一点,总是指望“文明的”西方人的人道、良知和怜悯。
关于文明的论述只能是为关于现实的思想做包装
《千年一叹》对于实况的记述十分有价值,但余秋雨先生对于文明兴衰的一些评论我却认为不具备太多的价值。按余秋雨先生说,其他古老文明都无一例外的衰落了,而中华文明还没有败亡,其原因在于其他文明往往搞军事远征,杀的昏天黑地,中华文明则是和平自守。但这里有个太明显、太让人挥之不去的反例,那就是西方的近现代文明。西方的近现代文明可没有少军事远征,它远征得比人类历史上的任何其他文明都厉害得多,到头来是把其他文明消灭了,把人家种族都灭绝了,并没有看到余秋雨先生说的那种“两败俱伤”,至少现在还没有看到。我想,像文明这么大的东西,实际上是什么都有,很难下一个论断的。你要找尚武不利、崇文有利的例子,有的是;但别忘了,别人要找尚武有利、崇文不利的例子也有的是。中国文人总是找到尚武不利、崇文有利的例子,无非是他们自己不喜尚武,并非尚武真的'一定会断送一个文明。再举一例,余秋雨先生讲佛教在印度的衰落,认为原因在于佛教是一种智者的文明,难见容于周围的群氓,我认为这是一种典型的出于余秋雨先生这样一个中国文人的自身处境、自身情感的结论。我记得曾读过一本英国人写的《印度佛教史》,那个英国人认为佛教在印度的败亡恰恰是在于它太缺乏尚武精神,因而在伊斯兰的武力面前,无法以它的教义组织起反抗,而印度教在这一点上比佛教强,因此印度人抛弃了佛教,而印度教却在印度生存了下来。还有另外一个例子是80年代的“三百年殖民地论”。据说中国要是当它个三百年殖民地就好了,就富了,就发达了,就自由了,就文明了。论者确实也能找到不少例子支持自己的观点。于是大学生们,小知识分子们,一个个激动得咩咩乱叫,恨不能当场把时钟拨回去,去请三百年前的西洋人来中国殖民。然而,他们就没想想印第安人被灭了种的例子,也没想想余秋雨先生这一路所见所闻的例子。
所以,我认为,所谓文明的教训,往往是论者先定观点的产物。自己先把结论定了,然后找些历史上的例子去证明。由于文明往往有极为广阔的实践和空间尺度,对于任何先定的结论,这种例子都是永远找得到的。扯远古文明的教训,无非是为自己对于现实的观点做包装而已。对于远古文明的总结往往是扯淡,比较实在的是对于现状的描述和理解,这是我在80年代“文化热”以来,一直持有的一个观点。我对于余秋雨先生的这本书,也是这么看。当然,中国人非常喜欢总结“历史的教训”,审美趣味也是喜欢沉醉于远古,借古喻今是一种强有力的传播手段,人们(包括我自己)不会弃置不用的,只是我们看别人用时,千万别被他们的“博大精深”蒙住。
篇2:千年一叹余秋雨节选
千年一叹余秋雨节选
【人物介绍】
余秋雨,上海戏剧学院教授,曾任上海戏剧学院副院长、院长、荣誉院长,国际知名的学者和作家。其文化散文集,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至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大陆最畅销书籍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在台湾、香港等地也有很大影响。现任香港浸会大学人文奠基教授、香港凤凰卫视首席文化顾问、澳科大人文艺术学院院长
【作品简介】
《千年一叹》是作家出版社出版的一部图书,是余秋雨先生的力作,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是一本日记。在千年之交的时候,余秋雨先生随香港凤凰卫视“千禧之旅”越野车队跋涉四万公里,这本书完全记录了四万公里行程中的经历。在书中作者以感伤、厚重而平实,却不失优美的语言,记录了伊斯兰文明、两河文明、阿拉伯文明、印度文明、古埃及文明、希伯来文明等文明的衰落,并探讨了衰落的根本原因,在对比中又逐渐找到了中华文明之所以延续的原因。另有作品名、和作家笔名千年一叹。
【节选】
在这样一个历险过程中每天写一篇日记,不太容易。
起初谁也没有指望我能坚持把这些国家一个个走完。由于工作需要,多位主持人、编导、摄影、司机都在一批批轮换,陈鲁豫回到香港后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每次吃饭都产生罪孽感,觉得对不起继续在国外受苦的兄弟们,以致每大播完新闻节回都要情不自禁地问候一声。这些兄弟们中间有少数几个一直没有被轮换,其中一个就是我。
可惜我们都听不到陈鲁豫的问候,因为根本没有时间看电视。每天行车十几个小时,沿途买不到什么像样的东西下肚,找到旅馆后还是饥饿不敌困倦,倒头便睡,但伙伴们入睡前都会关切地看我一眼,大家知道我还要熬夜写作。我不会抽烟,要提神只能靠喝茶,但沿途十个国家的旅馆客房都没有开水供应,同车的赵维便每天端着自己的保温杯,满面笑容地到餐厅向侍者讨半杯剩余的红茶,讨来后就倒给我。另外一些伙伴知道我喜欢吃萝卜,每到一座城市便满街找,终于在伊朗买到一种黑萝卜送来,可惜这种黑萝卜实在太难吃了。
很多住地无法写作,我只能趴在车上写,蹲在路边写,所以多数字迹都歪歪扭扭。这些字迹当天就要通过卫星传送万里,接收者看不清,便造成海内外各家报刊发表时的'很多错讹。我把原稿放在一个塑料洗衣袋里随身带着,直到进入伊拉克前几分钟才想起,那个洗衣袋上印有以色列的希伯来文,赶快停车换下,要不然如果被伊拉克海关查到,不知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我怎么能够说得清,这厚厚一大堆装在敌国口袋里的象形文字,居然是什么 “日记”?
在穿越伊朗、巴基斯坦、阿富汗边境这个目前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段时,我把这包书稿放在离身体最近的背包里,连每天做梦也都是抱着这包书稿奔逃的狼狈情景,而且每次奔逃的结果都一样:雪花般的纸页在荒山间片片飘落,匪徒们纷纷去抢,却不知是什么。
为此,我对这样的写作方式珍惜起来,愿意小心翼翼地保存它的原生状态和粗糙状态,只等春节那天车队进北京后就把这包书稿交给出版社,基本上不作整理修改。这种做法有点像现代的行为艺术,一切只在行为过程中完成,不再在行为之外进行涂饰2也有点像中国书法,大笔一挥总有诸多遗憾,却不宜在收笔之后东修面描。根根攀攀、泥污水渍都留着,图个真切。
这也是一种有关写作态度的边缘试验。没有资料可供查证,没有时间琢磨文句,未及修改便已经传送出去发表,比较彻底地阻断了“做学问”或“做文章”的任何企图。我早期的散文还有一点“做”的痕迹,容易碰擦到我已经离开的某些领域,这次终于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表白了。与笔端相比,我更看重脚步;与文章相比,我更关注生命;与精细相比,我更倾情糙粝。荒原上的叹息总是糙粝的,如果要把它们调理成书斋里的柔声细气或沙龙里的尖声尖气,我如何对得起自己多年前就开始的辞职远行?
时间越长,越庆幸自己的选择。支持我选择的,是广大沉默的读者,回此只管安心走路,神清气爽。
三
一路上看了那么多古文明遗址,当我们重新踏人祖国土地时全都流出了眼泪。中华文明的超常强韧使我们这些后代刮目相看,但我们谁也没有忘记,它从过去到现在没有一天过得轻松。要是像别种文明那样殒灭于草丛石堆间倒也简单了,哪想它苦打苦熬数千年直到现在还在艰难地为后代开拓前途,不能不让人加倍地关注起它日前的生态环境。
车队回国后特别让伙伴们伤心的一件事情,是我一路上抱在手上的这部日记稿还是被抢窃了。盗版集团从凤凰网站上摘取了它,冒充光明日报出版社以《千禧日记》的书名出版,公然标明第一次印刷五十万册,畅销数周,现已基本卖完。历来查处盗版大多按印数处罚,所以盗版集团总是尽可能把印数标小,这次如此大胆,等于告示天下他们能获利多少,该判何罪全然不管。
车队的伙伴们大多对国内文化界知之甚少,不明白文化盗贼明明犯了大罪为什么还那么张狂。我笑着说,还有更大胆的呢,嘉峪关和成都的记者告诉我,在我外出远行期间,一个大学生居然根据所谓‘当年同事”的谣言编造了我三十年前的历史,白纸黑字大量印刷。有记者当面指出他的伪造不符合常识和逻辑,这个大学生平静地回答,他不全是针对我,“北大、清华的一些博导甚至到校长也是这样。”(《中国新闻周刊》第三期B版第11页)以最轻松的口气毁谤了一大串,而且连单位和职务也—一指明。
这两宗抢劫、毁谤事件正巧被车队在半道上碰到,有点偶然,但其间表现出来的气焰实在让人瞠目结舌。这种气焰是需要土壤的,而只要土壤在,必然会继续蔓延。因此,我们不能不对刚刚复苏的某种乐观,重新变得谨慎起来。
我们刚从一片片废墟归来,对文明兴衰的玄机略有感悟。我想,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如果文化抢劫和文化毁谤已经到了无须掩饰的地步,那么连异想天开的孩童也会冒充法官随便拉出一二个文化人来要他们低头忏悔;如果这种混乱长期得不到阻止,那么,连一度吃惊的旁观者也会渐渐变成适应者、欣赏者和参与者。到了这时,一切局部性颠倒必然以骨牌效应引发整体性颠倒,直到石柱委地、乱草接天。
四
顺便,有一个小小的决定要向读者交代。
鉴于我的著作的盗版本在国内市场上的占有率一直远远超过正版本,而且已经大量流入海外华文书市场,几年来我多次撰文揭露不仅无效反遭围攻,因此只能停笔,不再为盗版集团提供货源。
我坚持反对盗版,主要不是因为个人经济遭受损失。如果仅仅考虑这一点,完全可以接受盗版集团多年前的重金利诱,早已相安无事。我不能容忍的是,一个作者与广大读者的心灵沟通,居然由一伙盗贼在安排;我更不愿看到,这伙盗贼凭借着非法获得的巨资,可以收买舆情、封口灭人,居然毫无障碍。我承认自己势孤力单,在与他们的搏斗中已经束手无策、“江郎才尽”,只能动用个人最后的一点权利。亲爱的读者,请原谅,除此之外我已别无选择。
至多还会写一组讨论盗版行为和毁谤行为的文章,专供他们盗版,印得越多越好。早已在写的自传,也因这两年的故事增加了最重要的篇章,但它的出版,还要等到盗版狂潮有所阻遏之后。
就我个人而言,这次割断既是被动的,又是主动的。我从学术研究、教育行政到实地考察、随笔写作,经历了不少次彻底的拦断和转换,每次都是在别人认为状态最好的时候离开的,一遍遍从零开始,可称得上自弃名位、自离积累、自拆楼台,为的是避免生命的惯性僵化。我是行路者,不愿意在某处留连过久。安适的山寨很容易埋葬怖憬,丰沛的泉眼很容易滞留人生,而任何滞留都是自我阻断,任何安顿都是创造的陷阱,任何名位都会诱发争夺,任何争夺都包含着毁损。因此,如果没有外部因素,我也已经应该起身出走。在最近的这个人生段落,我从壮胆学写第一篇散文开始也已出了四本书,即《文化苦旅》、《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千年一叹》,起承转合,正可以结束。
篇3:千年一叹余秋雨简介
千年一叹余秋雨简介
《千年一叹》是10月作家出版社出版发行的图书,作者是余秋雨。属于日记体散文,记录了余秋雨在随香港凤凰卫视“千禧之旅”车队跋涉四万公里的经历。
图书简介
《千年一叹》是20作家出版社出版的一部图书,是余秋雨先生的力作,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是一本日记。在千年之交的时候,余秋雨先生随香港凤凰卫视“千禧之旅”越野车队跋涉四万公里,书中完全记录了四万公里行程中的经历。在书中作者以感伤、厚重而平实,却不失优美的语言,记录了伊斯兰文明、两河文明、阿拉伯文明、印度文明、古埃及文明、希伯来文明等文明的衰落,并探讨了衰落的根本原因,在对比中又逐渐找到了华夏文明之所以延续的原因。
作者简介
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出生,上海戏剧学院教授,曾任上海戏剧学院副院长、院长、荣誉院长,是国际知名的学者和作家。其文化散文集,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至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大陆最畅销书籍中占据了十分重要的地位,在台湾、香港等地也有很大的影响。现任香港浸会大学人文奠基教授、香港凤凰卫视首席文化顾问、澳科大人文艺术学院院长。
千年一叹经典语句
1、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 ——余秋雨 《千年一叹》
2、 胆大包天的现代人,在历史和自然面前要懂得谨慎。再高亢的歌咏,怎么敌得过撒哈拉的夜风在金字塔顶端的呼啸声。 ——余秋雨 《千年一叹》
3、 人折腾人,人摆布人,人报复人,这种本事,几千年来也真被人类磨砺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余秋雨 《千年一叹》
4、 大地所负载的`精神流向,比它所负载的其他一切都更难判断和预见。但我们已经看到,大地本身就是一种重要的决定力量,那么,就让我们先来阅读大地。 ——余秋雨 《千年一叹》
5、 其实,人折腾人的本事,要算中国最发达。五六千年间不知有多少精彩绝伦的智慧耗尽在这里。 ——余秋雨 《千年一叹》
6、 一种文明,能安顿个体精神已经不错,而如果能安顿群体性的政治智慧和社会理性,则就更好了。 ——余秋雨 《千年一叹》
7、 金字塔至今不肯坦示为什么要如此永久,却透露了永久是什么。 ——余秋雨 《千年一叹》
8、 月光下的沙漠有一种奇异的震撼力,背光处黑如静海,面光处一派灰银,却有一种蚀骨的冷。这种冷与温度无关,而是指光色和状态,因此更让人不寒而栗。这就像,一方坚冰之冷尚能感知,而一副冷眼冷脸,叫人怎么面对? ——余秋雨 《千年一叹》
9、 干净的痛苦会沉淀成悠闲。 《千年一叹》
10、 历史感受和现实感受很难分开,因为文明本身就有上下的粘连性。 ——余秋雨 《千年一叹》
篇4:千年一叹余秋雨名句
1、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 ——余秋雨 《千年一叹》
2、 胆大包天的现代人,在历史和自然面前要懂得谨慎。再高亢的歌咏,怎么敌得过撒哈拉的夜风在金字塔顶端的呼啸声。 ——余秋雨 《千年一叹》
3、 人折腾人,人摆布人,人报复人,这种本事,几千年来也真被人类磨砺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余秋雨 《千年一叹》
4、 大地所负载的精神流向,比它所负载的其他一切都更难判断和预见。但我们已经看到,大地本身就是一种重要的决定力量,那么,就让我们先来阅读大地。 ——余秋雨 《千年一叹》
5、 其实,人折腾人的本事,要算中国最发达。五六千年间不知有多少精彩绝伦的智慧耗尽在这里。 ——余秋雨 《千年一叹》
6、 一种文明,能安顿个体精神已经不错,而如果能安顿群体性的政治智慧和社会理性,则就更好了。 ——余秋雨 《千年一叹》
7、 金字塔至今不肯坦示为什么要如此永久,却透露了永久是什么。 ——余秋雨 《千年一叹》
8、 月光下的沙漠有一种奇异的震撼力,背光处黑如静海,面光处一派灰银,却有一种蚀骨的冷。这种冷与温度无关,而是指光色和状态,因此更让人不寒而栗。这就像,一方坚冰之冷尚能感知,而一副冷眼冷脸,叫人怎么面对? ——余秋雨 《千年一叹》
9、 干净的痛苦会沉淀成悠闲。 《千年一叹》
10、 历史感受和现实感受很难分开,因为文明本身就有上下的粘连性。 ——余秋雨 《千年一叹》
11、 谁都有千言万语,谁都又欲哭无泪。 ——余秋雨 《千年一叹》
12、 “恶浊的烟尘全都融入了晨雾,恒河彼岸上方,隐隐约约的红光托出一轮旭日,没有耀眼的光亮,只是安静上升。我看着旭日暗想,对人类,它还有多少耐心? ——余秋雨 《千年一叹》”
13、 站在金字塔前,我对埃及文化的`最大感慨是:我只知道它如何衰落,却不知道它如何构建;我只知道它如何离开,却不知道它如何到来。 ——余秋雨 《千年一叹》
14、 一切摧残都是具体的,一切委屈都是难以表述的因此那些答案也是值得怀疑的。 ——余秋雨 《千年一叹》
15、 最恣肆的汪洋直逼着百世干涸,最繁密的热闹紧邻着千里单调,最放纵的游弋熨帖着万古沙漠,竟然早已全部安排妥当,不需要人类指点,甚至根本没有留出人的地位。 ——余秋雨 《千年一叹》
16、 原来我们的历史只是游丝一缕,在赤地荒日的夹缝中飘荡。 ——余秋雨 《千年一叹》
余秋雨简介
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出生于浙江省余姚县,中国著名当代文化学者,理论家、文化史学家、作家、散文家。
1966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1980年陆续出版了《戏剧理论史稿》《中国戏剧文化史述》《戏剧审美心理学》。1985年成为中国大陆最年轻的文科教授。1986年被授予上海十大学术精英。1987年被授予国家级突出贡献专家的荣誉称号。
篇5:余秋雨散文千年一叹
余秋雨玄奘和法显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六日,伊斯兰堡,夜宿Marriott旅馆。
塔克西拉有一处古迹的名称很怪,叫国际佛学院,很像现代的宗教教育机构,其实是指乔里央(Jaulian)的讲经堂遗址。由于历史上这个讲经堂等级很高,又有各国僧人荟萃,说国际佛学院倒是并不过分的。
它在山上,须爬坡才能抵达。一开始我并不太在意,觉得在这佛教文化的早期重心,自然会有很多讲经堂的遗址。但讲经堂的工作人员对我们一行似乎另眼相看,一个上了年纪的棕脸白褂男子,用他那种不甚清楚的大舌头英语反复地给我们说着一句话,最后终于明白,这是我们唐代的玄奘停驻过的地方!他见我们的表情将信将疑,就引着我们走过密密层层的僧人打坐台,来到一个较大的打坐台前,蹲下,指给我们看底座上一尊完整的雕像,说这是佛教界后人为了纪念玄奘的停驻所修,这尊雕像就是玄奘,是整个讲经堂里最完美的两尊雕像之一。
他不说这个打坐台是玄奘坐过的,只说是后人的纪念性修筑,这种说法有一种令人信赖的诚实。他还说,玄奘不仅在这里停驻过,还讲过经。这我是相信的,一切佛教旅行家跋涉千万里,名为“取经”,实则是沿途寻访和探讨,一路上少不了讲经活动。这一来我就长时间地赖在这个讲经堂里不愿离开了。
讲经堂分两层,与中国式的庙宇有很大差别,全是泥砖建造,极其古朴。爬上山坡后首先进入一个拥挤的底层,四周密密地排着一个个狭小的打坐间,中间厅堂里则分布着很多打坐台,我们只能在打坐台之间的弯曲夹道中小心穿行。看得出来,坐在中间打坐台上的僧人,在级别上应该高一点,他们已经可以把个人小间里的打坐,挪移到大庭广众中来了。中间打坐台也有大小,玄奘的纪念座属于最大的一种。这一层的壁上还有很多破残的佛像,全都属于犍陀罗系列,破残的原因可能很多,不排斥后来其他宗教兴盛时的破坏,但主要是年代久远,自然风化。这些佛像有些是泥塑,有些由本地并不坚实的石料雕成,这与希腊、埃及看到的“大石文化”相比,有一种材质上的遗憾。这是没有办法的,一种从两河流域就开始的遗憾。第二层才是真正讲经的地方。四周依然是一间间打坐听经的小间,中间有一个宽大平整的天井,便是一般听讲者席地而坐的所在。由此可知,拥有四周小间的,都应该是高僧大德,这与底层正好相反。
天井的一角有一间露顶房舍,现在标写着“浴室”,当然谁也不会在庄严的讲堂中央洗澡,那应该是讲经者和听讲者用清水涤手的地方。与讲经堂一墙之隔,是饭厅和厨房,僧人们席地而坐,就着一个个方石墩用餐,石墩还留下四个。饭厅紧靠山崖,山崖下是一道现在已经干涸的河流,隔河有几座坡势平缓的山,据说当时来听讲的各地普通僧人,就在对面山坡上搭起一个个僧寮休息。
我们的'玄奘,则不必到山坡上去,一直安坐在底楼的打坐台上,待到有讲经活动,也能拥有楼上的一小间,偶尔则在众人崇敬而好奇的目光中,以讲经者身份走到台前。
玄奘抵达犍陀罗大约是公元六三○年或稍迟,他是穿越什么样的艰难才到达这里的,我们在《大唐西域记》里已经读到过。他在大戈壁沙漠上九死一生的经历且不必说,从大戈壁到达犍陀罗,至少还要徒步翻越天山山脉的腾格里山,再翻越帕米尔高原,以及目前在阿富汗境内的兴都库什山,这些山脉即便在今天装备精良的登山运动员看来也是难于逾越的世界级天险,居然都让这位佛教旅行家全部踩到了脚下。
当他看到这么多犍陀罗佛像的时候立即明白,已经到了“北天竺”,愉悦的心情可想而知。他把一路上辛苦带来的礼物如金银、绫绢分赠给这儿的寺庙,住了一阵,然后开始向印度的中部、东部、南部和西部进发。这里是他长长喘了一口气的休整处,这里是他进入佛国圣地的第一站。
因此,我在讲经堂的上上下下反复行走的时候,满脑满眼都是他的形象。我猜度着他当年的脚步和目光,很快就断定,他一定首先想到了法显。法显比玄奘早二百多年已经到达过这里,这位前代僧人的壮举,一直是玄奘万里西行的动力。法显抵达犍陀罗国是公元四○二年,这从他的《佛国记》中可推算出来。
法显先是穿越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然后也是翻过帕米尔高原到达这里的。他比玄奘更让人惊讶的地方是,玄奘翻越帕米尔高原时是三十岁,而法显已经六十七岁!法显出现在犍陀罗国时是六十八岁,而这里仅仅是他考察印度河、恒河流域佛教文化的起点。考察完后,这位古稀老人还要到达今天的斯里兰卡,再走海路到印度尼西亚北上回国,那时已经七十九岁。从八十岁开始,他开始翻译带回来的经典,并写作旅行记《佛国记》,直至八十六岁去世。这位把彪炳史册的壮举放在六十五岁之后的老人,实在是对人类的年龄障碍作了一次最彻底的挑战,也说明一种信仰会产生多大的生命能量。
站在塔克西拉的犍陀罗遗址中,我真为中国古代的佛教旅行家骄傲。更让我敬佩的是,他们虽然是佛教徒,但他们也是中国人,中国文化的史记传统使他们养成了文字记述的优良习惯,为历史留下了《佛国记》和《大唐西域记》。结果,连外国历史学家也承认,没有中国人的这些著作,一部佛教史简直难于梳理。甚至连印度的普通历史,也要借助这些旅行记来填补和修订。
记得我和孟广美坐在塞卡普遗址的讲台前聊天时,她曾奇怪,为什么这些融会多种文明的浮雕中没有中华文明的信息?我说,喜马拉雅山和帕米尔高原太高,海路又太远,中华文明在公元前与这一带的关系确实还没有认真建立,但你可知道这些遗址是靠什么发现的?靠玄奘的《大唐西域记》和法显的《佛国记》。中国人的来到虽然晚了一点,但用准确的文字记载填补了这里的历史、指点了这里的蕴藏、复活了这里的遗迹,这说明,中国人终究没有缺席。
篇6:余秋雨散文千年一叹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印度瓦拉纳西,夜宿TajGanges旅馆终于置身于瓦拉纳西(Varanasi)了。这个城市现在又称贝拿勒斯(Benares),无论在印度教徒还是在佛教徒心中都是一个神圣的地方。
伟大的恒河就在近旁,印度人民不仅把它看成母亲河,而且看成是一条通向天国的神圣水道。一生能来一次瓦拉纳西,喝一口恒河水,在恒河里洗个澡,是一件幸事,很多老人感到身体不好就慢慢向瓦拉纳西走来,睡在恒河边,只愿在它的身躯边结束自己的生命,然后把自己的骨灰撒入恒河。
洗涤了。贴着恒河一夜酣睡,今早起来神清气爽。去哪里?这要听我的了,向北驱驰十公里,去鹿野苑(Sarnath),佛祖释迦牟尼初次讲法的圣地。很快就到,只见一片林木葱茏,这使我想起鹿野苑这个雅致地名的来历。
这里原是原始森林,一位国王喜欢到这里猎鹿,鹿群死伤无数。鹿有鹿王,为保护自己的部属,每天安排一头鹿牺牲,其他鹿则躲藏起来。国王对每天只能猎到一头鹿好生奇怪,但既然能猎到也就算了。有一天他见到一头气度不凡的鹿满眼哀怨地朝自己走来,大吃一惊,多亏手下有位一直窥探着鹿群的猎人报告了真相,这才知,每天一头的猎杀已使鹿群锐减,今天轮到一头怀孕的母鹿牺牲,鹿王不忍,自己亲身替代。
国王听了如五雷轰顶,觉得自己身为国王还不及鹿王,立即下令不再猎鹿,不再杀生,还辟出一个鹿野苑,让鹿王带着鹿群自由生息。就在这样一个地方,大概是在公元前五三一年的某一天,来了一位清瘦的中年男子,来找寻他的五位伙伴。这位中年男子就是佛祖释迦牟尼,前些年曾用苦行的方法在尼连禅河畔修炼,五位伙伴跟随着他。但后来他觉得苦行无助于精神解脱,决定重新思考,五位伙伴以为他想后退,便与他分手,到鹿野苑继续苦修。释迦牟尼后来在菩提迦耶的菩提树下真正悟道,便西行二百公里找伙伴们来了。他在这里与伙伴们讲自己的参悟之道,五位伙伴听了也立即开悟,成了第一批弟子。不久,鹿野苑附近的弟子扩大到五十多名,都聚集在这里听讲,然后以出家人的身份四处布道。因此这个地方非常关键。初次开讲使一人之悟成了佛法,并形成第一批僧侣,佛、法、僧三者齐全,佛教也就正式形成。
佛祖释迦牟尼初次开讲的地方,有一个直径约二十五米的圆形讲坛,高约一米,以古老的红砂石砖砌成。讲坛边沿是四道长长的坐墩,应该是五个首批僧侣听讲的地方;讲坛中心现在没有位置座位,却有一个小小的石栓,可作固定座位之用,现在不知被何方信徒盖上了金箔,周围还撒了一些花瓣。讲坛下面是草地,草地上错落有致地建造着一个个石砖坐墩,显然是僧侣队伍扩大后听讲或静修的地方。
讲坛北边有一组建筑遗迹,为阿育王时代所建,还有一枚断残的阿育王柱,那是真正阿育王立的了,立的时间应在公元前三世纪七十年代初,那时这里已成为圣地。这份荣誉带来了热闹,差不多热闹了一千年,直到公元七世纪玄奘来的时候还“层轩重阁,丽穷规矩”,《大唐西域记》中的描写令人难忘。佛教在印度早已衰落,这里已显得过于冷寂。对于这种冷寂,我在感叹之余也有点高兴,因为这倒真实地传达了佛教创建之初的素朴状态。没有香烟缭绕,没有钟磬交鸣,没有佛像佛殿,没有信众如云,只有最智慧的理性语言,在这里淙淙流泻。
这里应该安静一点,简陋一点,藉以表明,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佛教,在本质上是一种智者文明。先有几个小孩在讲坛、石墩间爬攀,后来又来了翻越喜马拉雅山过来的西藏佛教信徒,除此之外只有我们。树丛远远地包围着我们,树丛后面已没有鹿群。听讲石墩铺得很远,远处已不可能听见讲坛上的声音,坐在石墩上只为修炼。我在讲坛边走了一圈又一圈,主持人李辉和编导张力、樊庆元过来问我在想什么。
我说:“我见过很多辉煌壮丽的佛教寺院,更见过祖母一代裹着小脚跋涉百十里前去参拜。中国历史不管是兴是衰,民间社会的很大一部分就是靠佛教在调节着精神,普及着善良。这里便是一切的起点。想到这么一个讲坛与辽阔的中华大地的关系,与我们祖祖辈辈精神寄托的关系,甚至与我这么一个从小听佛经诵念声长大的人的关系,心里有点激动。”
作为一个影响广远的世界性宗教,此时此刻,佛教的信徒们不知在多少国家的寺庙里隆重礼拜,而作为创始地,这里却没有一尊佛像、一座香炉、一个蒲团!这种洁净使我感动,我便在草地上,向着这些古老的讲坛和石座深深作揖。鹿野苑东侧有一座圆锥形的古朴高塔,叫达麦克塔(DhamekhStupa),奇怪的是塔的上半部呈黑褐色,下半部呈灰白色。一问,原来在佛教衰微之后,鹿野苑与这座塔的下半部都湮灭了,只留下塔的上半截在地面上,年代一久蒙上了尘污。
十八世纪有一位英国的佛教考古学家带着猜测开挖,结果不仅挖出了塔,也挖出了鹿野苑。这个佛教圣地的重新面世还是在二十世纪,为时不久。沉寂千年的讲坛又开始领受日光雨露,佛主在冥冥之中可能又有话说?
篇7:余秋雨《千年一叹》经典好句
余秋雨《千年一叹》经典好句
(1)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
(2)胆大包天的现代人,在历史和自然面前要懂得谨慎。再高亢的歌咏,怎么敌得过撒哈拉的夜风在金字塔顶端的呼啸声。
(3)人折腾人,人摆布人,人报复人,这种本事,几千年来也真被人类磨砺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4)其实,人折腾人的本事,要算中国最发达。五六千年间不知有多少精彩绝伦的智慧耗尽在这里。
(5)金字塔至今不肯坦示为什么要如此永久,却透露了永久是什么。
(6)一种文明,能安顿个体精神已经不错,而如果能安顿群体性的政治智慧和社会理性,则就更好了。
(7)大地所负载的精神流向,比它所负载的其他一切都更难判断和预见。但我们已经看到,大地本身就是一种重要的决定力量,那么,就让我们先来阅读大地。
(8)月光下的沙漠有一种奇异的震撼力,背光处黑如静海,面光处一派灰银,却有一种蚀骨的'冷。这种冷与温度无关,而是指光色和状态,因此更让人不寒而栗。这就像,一方坚冰之冷尚能感知,而一副冷眼冷脸,叫人怎么面对?
(9)历史感受和现实感受很难分开,因为文明本身就有上下的粘连性。
(10)原来我们的历史只是游丝一缕,在赤地荒日的夹缝中飘荡。
(11)最恣肆的汪洋直逼着百世干涸,最繁密的热闹紧邻着千里单调,最放纵的游弋熨帖着万古沙漠,竟然早已全部安排妥当,不需要人类指点,甚至根本没有留出人的地位。
(12)恶浊的烟尘全都融入了晨雾,恒河彼岸上方,隐隐约约的红光托出一轮旭日,没有耀眼的光亮,只是安静上升。我看着旭日暗想,对人类,它还有多少耐心?
篇8:余秋雨《千年一叹》经典句子
1、愚钝使人安定,小智使人慌乱,大智又使人安定。
2、审美畏怯是一种奇特的心绪,大多产生于将见未见那些从小知名的物象之时。年轻时会欢天喜地地直奔而去,年长时懂得人间这种物象并不多见,看掉一个就少一个,因此愈加珍惜起来。不怕没看到,只怕看到时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把一种隆重的机遇浪费了。
3、未知和无知并不是愚昧,真正的愚昧是对未知和无知的否认。
4、最大的湮灭不是书籍的亡佚,而是失去对其文字的解读能力。
5、金字塔至今不肯坦示为什么要如此永久,却透露了永久是什么。
6、永久是对意图的掩埋,是把复杂的逻辑化作了朴拙。
7、几千年过去了,哪一位斗牛士都走了,只有牛还在。
8、有人为各大文明的终于枯萎疑惑不解,其实,真正值得疑惑的是它们的某一个异数何以能够持续,而枯萎则属于正常。
9、任何一种文明的复兴,都以自我确认为前提,而广泛的自我确认,又以沟通和普及为前提。
10、文化以沟通为胜业,文化以传播为命脉。
11、就像许多财富争夺只是账面的概念,许多领土争夺也只是地图概念。纸上的东西,最容易让人热血沸腾。
12、耶路撒冷太浓了,浓得稠稠黏黏,连呼吸都有点急迫。
13、一个政治家最令人羡慕的所在,是这种让所有的外来人大吃一惊的瞬间。
14、文明之所以称为文明,是与它周际的生态相比较而言的,因此,它注定要与野蛮和愚昧为邻居。
15、有很大一部分闲散走向了疲惫,慵懒和木然,很容易造成精神上的贫血和失重,结果被现代文明所遗落。
16、中华文明较少关注个体意义和机体意义上的自我,在人际关系上做了太多的文章。
17、政治家敏感于主权归属,文化人敏感于历史伦理,老百姓敏感于生态差异。
18、几个文明古国的现代步履艰难,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历史负担太重,玩弄历史的人太多。
19、佛教是一种智者文明,印度教是一种土著文明,伊斯兰教是一种外来文明。
20、一种文明离开宗教是不完整的,同样,一种宗教脱离了文明的走向也是要不得的。
《余秋雨<千年一叹>经典句子》
篇9:余秋雨千年一叹简介
余秋雨千年一叹简介
《千年一叹》是余秋雨先生的力作,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是一本日记,记录了我在千年之交随香港凤凰卫视“千禧之旅”越野车队跋涉四万公里的经历。
我们是去寻找人类古代文明的路基,却发现竟然有那么多路段荒草迷离、战壕密布、盗匪出没。吉普车的车轮紧贴着地面一公里、一公里地碾过去,完全不知道下一公里会遇到什么,所知道的只是一串串真实的恐怖故事:这里,宗教极端主义分子在几分钟内里杀了数十名外国旅行者;那里,近两个月就有三批外国人质被反政府武装绑架;再往前,三十几名警察刚刚被贩毒集团杀害……
以前我在实地考察中国现存原始文化、写作《文化苦旅》和《山居笔记》的时候,也曾一次次地投人过肢体历险和精神历险,但与这次相比,那时总还能转弯抹角地找到帮助和保护。记得有一次为了赶早班渡船在山间迷了路,我顺着几声苍老的咳嗽声,找到了一间看山人的小屋,得到了指点;又有一次夜间迷路见对面来人,心中疑惧故意哼曲壮胆,对面来人也同样哼曲,等擦肩而过后才彼此放心,回头一笑。这种机缘,在这次就很难遇到了,小小的车队就像几只蚂蚁在荒原上蠕动,任何一种不知来由的暴力都能把它们捻得粉碎。不仅仅是荒原。荒原深处有断壁废堡、幢幢黑影、闪闪目光。硬说自己没有恐惧,是不真实的,但我的恐惯有一大半被震惊所掩盖,震惊人类文明的巨构崩坍得如此凄凉。它们究竟是如何崩坍的?历史书提供过一些猜测性的答案,多数山是大而化之、语焉不详。其实,一切摧残都是具体的,一切委屈都是难以表述的,因此那些答案也是值得怀疑的'。不必怀疑的是结果,衰草瓦砾,承载着一个个从古到今的灾难。
我们甘愿在毫无保护机制的险境中去面对这一切,就像脱去手套去抚摸它们的伤痕。这种抚摸经常会引发苦思:作为我们的生命基座,中华文明也伤痕累累,却如何避免了整体性的崩坍?这种避免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哪些代价是正面的,哪些代价是负面的?过去的避免能否担保今后?更重要的是,现在世界上生龙活虎的年轻文明,过多少时间,会不会重复多数占代文明的兴亡宿命?整部日记,都贯穿着这种疑问。
篇10:余秋雨的《千年一叹》
余秋雨的《千年一叹》是一篇日记的形式记录生活,给人深刻的印象。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余秋雨 《千年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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