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随笔写作

时间:2022-05-02 20:46:15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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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随笔写作

篇1:流浪-随笔写作

流浪-随笔写作

缘于成长,开始认知周围,意识到被枷锁,铁链紧紧捆绑的身体,于是渴望自由,渴望独自一人流浪远方,粉碎禁锢自由的枷锁和铁链。

流浪,也许只是一次较长时间的散步而已。不必在乎时间的流失,只要迎合自己心中所想就足够了,仅此而已。在流浪中可以随意的狂傲,尽情吟唱心中的`爱恨情仇。不必在乎别人的言语和想法。流浪,只需毫不回头的前进,即使是无边际的黑暗,猛烈的狂风,无情的骤雨在前方等待着来访,却也不必彷徨,犹豫。为了自由。

心是为自由而存在的,也只有自由才是心灵的天堂。只有在那天堂里才可以放荡不羁,丢弃所有沉重繁琐的事务,尽情的飞翔,像鸟儿一样。我的心是渴望自由的,然而我却没有流浪过,哪怕只有一次。如果可以,我希望流浪到深邃的林子里。在那里可以伐竹而居,养鹤种田,与自然融会,让我疲惫的心宁静,得以抚慰。

流浪,不必刻意追寻古人的足迹,不必计划,不必有目的。流浪只是为了心灵的释放。

篇2:流浪猫随笔

流浪猫随笔

有时候想想真的是太败家了,那么久才好不容易攒下的钱几分钟就全花完了。

好不容易攒了30,正巧老妈抱怨说没话费了,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心一横就给老妈充了二十。不一会儿,老妈惊呼道,谁给她充了二十的花费,我嘴角露出一次隐晦的笑容,就当个不知名的好人让老妈高兴一下吧。吃饭的时候,老妈一个劲忘我碗里夹菜,“不知道谁交话费叫错了,妈妈手机上居然莫名多了二十的话费,你说美不美?”望着妈妈喜滋滋的笑容,我愣是忍住没把嘴里的`饭笑着喷出来。妈妈看着我弯弯的眼角,只当我是开心,却没想到这是我充的。

还剩下十元,买东西也不够了,继续重攒吧,钱没了可以再赚嘛!干脆再加十元开一个超会算了。有时候不得不佩服我的精打细算,为了省几分钱,我愣是将一下子就可以做完的事情分了五次才做完。要是让老妈知道了,估计都得惊叫了,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节俭,平常一个星期买零食的钱就能花五十,我可不敢告诉她,自己赚来的钱当然要省着点儿话啊。否则一定会被老妈压榨零花钱的,安全起见,还是不要说了吧。嘿嘿。

临睡觉才开始惋惜自己的三十,大人眼里这些钱根本不算什么,可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要了我的命啊,辛辛苦苦存了这么久的钱又没了,感觉到心在颤抖。以后千万千万不要这么冲动了!

早就想买个轮滑了,虽然便宜的才一百多。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攒够啊。

请叫我来自外星的败家流浪猫!

篇3:随笔写作

天,灰蒙蒙的,好似下一刻就会下雨,路上行人神色紧张,生怕会淋着雨,在穿梭的人群当中,她,静静的伫立在街边,望着人群,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衣着朴素,但却把她姣好的身材映衬的淋漓尽致,她那苍白的脸庞尽显几分病态之美。是了,在一个月前,她被查出患有白血病,已是无药可救,医生说最多只有最后三个月了可活了。但是她的父母不死心,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跑遍了几个大医院,而得到的却是同样的结果,女孩厌烦了,也不想再治疗了。她的虽然不愿,但也遵从她的意愿,毕竟时间不多了,就由她去吧!女孩又回到了那个小镇,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川流不息的车辆,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她说,她就是喜欢那份宁静与祥和……

他喜欢画画,也爱画画,自从她被查出患病后,几乎每天都没有离开过画画,她画的所有,都是那么深动美丽,她的画总是拿奖,她也为此而感到骄傲,就连在她换病的前几天她才得了市里的一等奖。她换病后开始画素描,一切在她的画笔下都是那么阴霾,不复从前的模样,她最爱画天空,她笔下的天空总是比想象中跟美,但此刻,灰色的天空笼罩大地,一切都是死气沉沉,在这灰暗的天空下恐怕便是她最真实的内心写照吧。

她要离开了,她要回到家乡,度过剩下的日子,在走之前他想再看看这令她拥有无数回忆与留恋的校园,校园里依旧是那般模样,书声朗朗,她来到原来的班级,但却空无一人,可能是去上室外课了吧,她心里想着。走进教室走到原来的位置,依旧是那么熟悉的感觉,在她留恋间,教室的门开了,同学们都进来了,令她惊喜的是每个同学手里都捧着一束花,五彩斑斓,她爱花,非常爱,当她看到同学们的`笑脸时,她也笑了,笑得那么灿烂,这是她收到过最好的礼物了。

尾声

她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他决定要活的精彩,哪怕时间不多了。他每天都在做他喜欢的事,她笔下的天空又恢复了往日的色彩,她,很快乐!不过该来的总要来,她走了,走的很安详,没有承受一点痛苦,她的母亲早已泣不成声,父亲也是神情凝重,家里气氛非常压抑,不过谁也没有看到她的嘴角边,有一抹淡淡的,微笑……

篇4:徒步流浪天涯随笔

徒步流浪天涯随笔

儿时,我有一个走遍世界的梦想。

伴随时间的流逝,心底的这个梦想像是被剥丝抽茧般一点点的剥离。恐惧,害怕,当初那个走遍世界梦想会被现实像洪水猛兽般一寸一寸的湮没,消失殆尽。然后,就只剩下迷茫。

所幸,看到“梦想”这个美丽的词,心,还是跳着的。

最初的梦想,是想看一看曾经的皇城。等待着清晨的第一抹曙光照向这幽深寂静的紫禁城,却驱不走囚禁在这深宫中的怨气。皇城,皇墙。闭上眼睛,沿着长巷,在这座金雕玉砌的牢笼中,走着,走着……然后,去曾经富丽堂皇的明府花园,追寻三百年来亦不曾逝去的纳兰的绝代风华。三百年前的京城因为这个叫纳兰容若的人而流光溢彩,纵使三百年后,也亦然。纳兰,纳兰词,从来不曾逝去。

寻了纳兰,我想去寻天。据说,有一个离天最近的地方——西藏。去西藏感受宁静,去西藏触摸天,去聆听仓央嘉措的`情歌,却顿悟仓央嘉措的缘起缘空。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叹惋,仓央嘉措如何不负如来不负卿;铭记,仓央嘉措的看破,放下,自在。愿西藏碧蓝的天,洗尽我半生铅华。

最后,我要跟随三毛的足迹,流浪天涯。去撒哈拉沙漠,穿货漫天黄沙,遥望那广袤无边,荒凉得只剩下荒凉的沙漠。让黄沙吹过,也带走人世的繁华。像三毛一样,盖一座小木屋,不要太好,狂沙来时,抵御风沙便好;巧合得选几块棺材板,做成家具,不要太美,自己喜欢就是美。然后背上行囊,一个人徒步沙漠,走着,走着,就好。

也许,下一次,我在另一个遥远的地方,带着最初的梦想,重新背上行囊,踏上那条叫梦想的道路。然后,一个人徒步,一个人流浪,一个人天涯。

篇5:流浪的情感随笔

流浪的情感随笔一则

夜如此的寂静,我独自漫步在泥土地上,吹着有些寒意的秋季的风,拖鞋擦过泥土,发出清脆的声音。

夜如此完全的拥抱我,我看到头上漆黑的穹隆,若隐若现的.星光,还有成片的黑,无尽的黑。我看到房屋与零散的车辆,看到一切像我一样孤寂的东西,无限伤悲,寂寞如一条毒蛇,紧紧将我盘住,让我难以呼吸。

此刻我只有一个欲望、逃!我想逃离这孤寂的天地,远离这苍凉的时空,找一个角落,一个自由的角落,一个可以自由自在的角落,一个可以放纵我的生命的角落,我想我需要放纵在此刻。

在这个荒凉的人世间,找个可以让我感觉一点人之为人的轻松和自在,由此我苦苦追寻,远离世俗的眼光,远离世俗的概念。我只想独自一个人,过着属于我自己的生活,我的幸福和苦闷!而寂寞。 寂寞无时无刻将我包围,让我寸步难移,心总是浮躁,渴望温情,又难得温情。寂寞时刻多么想有人陪伴,多么想有个红颜知己相伴,陪我度过每一个失落的夜,陪我度过每一个失眠的夜。然而。我的思绪长期落空。我的情感长久流浪。我每天每夜都只能痛苦的忍受着寂寞的煎熬。

今夜打开空间的门,看到我的地盘冷冷清清,好伤心,好痛心,我多么渴望有人可以靠近。

篇6:一只流浪猫经典随笔

一只流浪猫经典随笔

我叫“喵喵”

我是一只流浪的猫。

流浪在浮华尘世。

有时匍匐在光线暗淡的巢,

在夜幕的降临的时刻我整装出猎。

有时蹑手蹑足行走日光之下,

看着自己懒散的影子一阵阵莫名伫立。

有时我穿梭在草丛树荫之间,

在不经意的时刻看到小情侣们激情的热吻

或者是某些狂放不羁的背叛……

我是一直流浪的猫,

站在尘世与心灵的`分隔界线。

我左眼看到的是缤纷绚绕、变化多端的浮华尘世;

右眼看到的是风轻云淡、空灵静谧的清明自然;

中间是我匍匐的身影,

垂眼看着那些在时间更迭、岁月沧桑中的人情冷暖,

在悲伤中欢笑,在欢笑中悲伤……

我是一只流浪的猫,

作为一只猫,

有猫的梦想。

梦想不是为了流浪,

而是在流浪中寻找,

那个一生可停泊的巢。

我是一只猫,

一直这样一边流浪一边寻找……

篇7:随笔写作《习惯》

随笔写作《习惯》

习惯

不知不觉已入初冬,带着深秋的萧瑟迎来了寒冬的凛冽。一如既往的赖在床上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挣扎着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此时已无需纠结是否上课的事了,已然到了中午的饭点了。原来并非是意志力克服了自身的惰性,而是那噜噜作响的五脏庙将自己揪了起来。

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拖着双拖鞋踏上了去食堂的路。初冬的阳光洋洋散散的披在肩头,一丝暖意流过,原来今天并不是雨天。此时离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还有那么几分钟,不用担心那些积极向上的好学生将食堂堵得水泄不通。没了那一丝焦虑,一个人走在校园的小道上,悠哉悠哉的,漫不经心,对于时间点的.把握一步一步踩下来,胸有成竹,这早已成了习惯。当然,一个人,也是习惯。

一如既往的清淡,作为一个地道的湖南人,饭盆里看不到一片辣椒,说来也觉着有点不好意思。但生活总不会因为一点不好意思而改变,就好比时间的齿轮缓缓的转动,有板有眼,从不加速也绝不减缓,更别说停止了,我们能做的就是站在一旁默默的忍受。可是在我那颗早已麻木的内心深处,时间一直静止于那一刻,我流泪的那一刻,你倔强的别过头转身离开的那一刻。

以前的我,每天早上来到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吃你带来的早餐,有时还能靠着你的手臂小憩一会儿,虽然你每次都是充满嫌弃的把我推开,但我依旧乐此不疲,这是我的习惯,也是我的幸福,专属于我的幸福。

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了,我早已没了早餐的概念,但是那小笼包的味道依稀记得。早已经习惯不去看你,偶尔的相遇也只是低下头的擦肩而过。你闯进了我的生活,让我满怀期望,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离开,将我的生活搅成一团乱麻,猛然,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岁月静好,没有你的生活,不知所措。但我,已然习惯。

篇8:如何说话-随笔写作

常常,有好多想法在内心回荡,很想跟朋友好好发泄一下,可是自己的想法却又时常前后矛盾,弄着朋友无所适从,我也尴尬、不好意思;又或者说话未经思索,惹得一伙人不开心。我很不会说话,询问友人意见,他告诉我几个方法:

一:放弃想要说的话。

“沉默是金呀!朋友”他是这么跟我说的,像我这么憨直的人,估计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毕竟狗嘴吐不出象-牙,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当个聆听者就好。的确的确,有时候想问一个问题,话都到嘴边了,突然就有人问了我问题,却没有好结果,当时我想:还好!还好!但是我不可能都不讲话呀!会憋死的,于是他又说……。

二:注意用词。

每一字、每一句都要仔细斟酌、推敲,把所有可能得罪人的字词全换掉,不得已的话也要尽量小心,婉转的说;除此之外,不光是表面,内在的涵义也要多思考,避免无心插柳柳成荫,面对看自己不顺眼的'人时,很容易自己一句单纯的话就被误解成弦外之音、话中有话。可是这也太累了吧!每一句话都要如此反复思考,完成一段对话要几年的时间啊?

三:多看多听多练。

“勤劳”、“观察”,这两点很重要——“勤劳”的去“观察”别人是怎么说话的,“勤劳”的练习,再“观察”别人听到自己说话的反应,并适当调整,口才是练出来的,想要有好的成果就要先下苦功。

除了解决我说话鲁莽的问题之外,他还解决了我讲话矛盾的困境:首先要确立自己的立场,到底要支持黑还是白,要下定决心,不可以处于灰色地带,维系人前进的是信仰,而信仰是一个明确的目的,信仰不明就会使人迷惘,令人停滞不前!

带着友人的锦囊妙计,我踏上“蜕变”这条路。

篇9:写作的随笔

我们应该明白,峰回路转,两岸的风景在变,可水仍是水,生命的舟楫,最终还是握在掌航人的手里,多少支歌唱过,多少首诗写过,又有多少人经历过,不必惶恐,也不必惊讶,生命总是会给我们答案的。---题记

毕业,

对大家来说,

都是难分难离的!

想到即将离开读了6年的母校;

想到即将离开那些熟悉的教室;

想到即将离开相伴6年的同学;

想到即将离开校园里的一草一木;

大家能不伤心吗?

新的校园,

有你往日那群熟悉的面庞吗?

有你往日那间快乐的教室吗?

有你往日留恋的青葱草木吗?

如果,

你仔细想一想。

想一想班里那群搞怪的调皮鬼,

想一想班里那些友谊深厚的好友,

想一想这几年时间的快乐往事,

你会笑起来吗?

也许你会笑那群调皮鬼做的怪事,

也许你会笑那段玩游戏的往事。

不管你笑什么,

但你笑的一定是校园的事吧!

毕业了,

同学各奔东西。

毕业了,

同学们依依不舍地道别。

毕业了,

意味要进入新阶段了。

毕业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

毕业后,

不要忘了那群好友,

更别忘了回母校看看啊!

祝你们毕业快乐!

篇10:写作的随笔

从开学开始就一直盼望着这次运动会,这天终于来了。

这天阳光明媚,太阳公公洒下金黄的光,照到了绿绿的操场上,照到了自己的头上,照到了同学们的心里。我心里很高兴,但在高兴之中还带着一丝紧张。今天又开幕式,仰卧起坐,戏曲操和平摇,这几个项目中让我最喜欢的是仰卧起坐。

当大家正在玩时突然听到了我们要去仰卧起坐的声音,我们兴奋的排着队,到了地下操场,到了那里,我突然感觉到有股紧张的气氛,我有点不安,怕自己不能给班争光,在这种气氛下我走入了“战场”。我们找到了各自的位置,当我给别人压着腿时,看着他惊人的速度,我的心一直怦怦的跳,时间又飞快的过去了,马上就到了,47个,他的成绩太好了,我感到了压力,感到了一种责任,但我躺在垫子上,时间开始计时,我的身体早已绷紧,我的腿用力蹬着让身子起来,我的腰拼命的用力,手抱着头把头抬起来。最后30秒,是度秒如年,腰酸背痛,但为了要给班级争光,我憋足了一口气,咬咬牙,坚持住,我感觉到我的毛细孔都全打开了,“嘘”,哨声响起,时间到了,42个,终于结束了“战争”。

这天的比赛都还不错,接下来的项目我们要努力

篇11:写作的随笔

好些个时日不曾提笔,也没有将一部分心情留在纸上。这白纸黑字,的确能安抚我这颗现时躁动的心。

这两年,经历了一些不曾经历的事,思想也与之前有着过大的差别。

关于理想,在中学时代看来,是美好而又浪漫的。它占据着我的大半颗心脏,是那么的火热。它承载者对未来的憧憬,对美好的执着,对生活的信念。记得高考之前我说过一句话,美好的生活将要来临。不知他人是否能懂,反正当时的 我是乐得自在。在高考之后就会获得解放,无论是身心还是灵魂,都将会是一次重生。

中学的我并不热爱学习,但是对于未来还是有着一些大胆的想法。尽管现在看来是那么的幼稚,那么的天真。但起码敢想,敢于尝试。我喜欢写作,不爱学习数理化。就趁老师上课的时候在课桌上大胆地看课外读物。偶尔灵感来了,一股脑儿地全倒出来,这样一篇文章也就问世了。尽管现在认为实在写得太过寻常,但当时我还是将它投递给了热爱的那家杂志社。遗憾的是编辑并没采用,不过没有石沉大海已经是很安慰的了。后面几次,包括大学时期投递的稿件,它们的最终命运都是仍在编辑的垃圾站里。回想一下,当年的稿子,还是很幸运的,至少有那么一个人,认真地看过。

现在回首那时的我,还是很佩服的,毕竟喜欢什么就去做了。本以为毕业后,进入大学的我可以安心的开始文学之旅,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前两年,网络上流行一句话,“到底是我上了大学还是大学上了我?”虽然话说得如此露骨,但也无伤大雅,反倒是成了我们这些大学生的真实写照,成了我们的心声。我们也应借此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

两年的大学生涯,当初的文学梦想已经再这里消失殆尽。曾经的文学梦,编辑梦到底到哪儿去了,我问自己。我已然忘却了吧。在日上三竿还睡得酣畅淋漓,在手忙脚乱梳洗踏点冲入教学楼,在几百个日夜不曾踏入图书馆,在握笔竟感觉生疏不习惯,在这些时候,我有想过自己的理想吗?大多时候,我只会很淡然地说,那时年少,只太过纯真。

纯真的年代已然过逝去,连着年少的梦,也一起湮灭在时光的年轮里,连残骸也不见踪影。

只是在偶然的现在,在一本叫做《绝处逢生》的小说里,我才在杂乱里窥见那个纯真的孩子,那个折断了羽翼的梦想。它还会重生吗,我问自己。是否再将它拾起,让它在这里重新开始?

其实更多时候,我开始把小说中的主人公跟自己对比,重合。那个叫做“向天啸”的男人,我不愿还原他的职业,那只是他吃饭的工具。他是爱着文学 的,爱着外面的世界。我只愿把他当作流浪者,浪流远方的追梦人。我对他的好感,源自于我们那么相同的志趣。

本不知从何说起,哪知一提笔竟滔滔不绝,这些字儿一个一个地蹦出来,忙着要找立足的地方。也就罢了,这样真的挺好。有些话,写出来了,说出来了,反倒更好。再不济,也会让心情有个宣泄的地方。

篇12:写作的随笔

诀别

一九三六年的大半年,我们的日子是在忧喜交错之中度过的。父亲的健康状况起伏很大,体力消耗得很多。因此,家里的气氛总与父亲的健康息息相关。

每天清晨,我穿好衣服去上学。按照过去惯例,父亲深夜写作睡得很晚。今年以来,因为他不断生病,母亲就叮嘱我,进出要小声,切勿闹出声响,以免影响他休息。

遵照母亲的嘱咐,每天我从三楼下来总是蹑手蹑脚,不敢大声说话。父亲的房门一般不关,我钻进卧室,侧耳倾听他的鼻息声。父亲睡在床外侧,床头凳子上有一个瓷杯,水中浸着他的假牙。瓷杯旁边放着香烟、火柴和烟缸,还有象牙烟嘴。我自知对他的健康帮不了什么,但总想尽点微力,让他一展容颜,也算是一点安慰。于是轻轻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细心地插进被熏得又焦又黄的烟嘴里面,放在他醒来以后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然后悄然离去。这些动作十分轻捷,没有一点声响。也不敢像过去那样每当出门,总要大声说一声“爸爸再见”。中午吃饭的时候,总盼望父亲对自己安装香烟的“功劳”夸奖一句。不料,父亲往往故意不提。我忍不住,便迂回曲折地询问一句:“今朝烟嘴里有啥末事?”父亲听后,微微一笑,便说: “小乖姑,香烟是你装的吧。”听到这句话,我觉得比什么奖赏都贵重,心里乐滋滋的,饭也吃得更香了,父亲和母亲也都相视一笑,借此全家人暂离愁城。

然而父亲的疾病却是日渐加重了。来访的客人不能一一会见,只得由母亲耐心解释和转达意见。每当病情稍有好转,就有萧军、萧红两人来访。这时候父亲也总是下楼,和他们一边交谈,一边参观萧红的做饭手艺,包饺子和做“合子”(馅饼)这些十分拿手的北方饭食,一眨眼工夫就热腾腾地上了桌,简直是“阿拉丁”神灯魔力的再现;尤其是她那葱花烙饼的技术更绝,雪白的面层,夹以翠绿的葱末,外黄里嫩,又香又脆。这时候父亲也不禁要多吃一两口,并且赞不绝声,与萧军、萧红边吃边谈,有说有笑,以致压在大家心头的阴云似乎也扫去了不少。这时,我小小的心灵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他们能够常来,为我们带来热情,带来欢快。

自六月以后,父亲的疾病更令人担忧了。六月末的这一天,他在自己的日记中追述说,自五日以后,“日渐委顿,终至艰于起坐,(日记)遂不复记。”连一向坚持的日记都不能记,可见他的病是相当严重了。

秋天来临,一片萧瑟。因为父亲日益病重,家里寂静得像医院一样。每天要测量体温,医生也不时前来注射(有时由护士代替)。我耳闻目睹的几乎大都是有关治病的事情,因此,心情更加晦暗。每次吃饭也没有过去的那种欢乐气氛了,父亲虽然还是下楼和我们一起吃饭,但吃得很少,有时提前上楼回他的房里去。陪客人同餐,也不能终席。所以大家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正在越来越沉重的向我们袭来。我虽然不懂父亲病情的变化,也不懂什么叫做“死期”,但脑子里影影绰绰的感到它会产生巨大的不幸,而且与父亲的生命有关。只是希望它不要降临,离得越远越好。

有一天,父亲的呼吸比较费力。内山完造先生得知,就亲自带来一只长方形的匣子,上面连有一根电线可以接上电源。打开开关以后,只见匣子微微发出一种“滋滋营营”的声音,匣内闪出绿色的微光。过了一阵,便可闻到大雷雨之后空气中特有的一股气息——臭氧。一九三六年九月十二日,父亲在日记中写道:“夜内山君来,并持来阿纯发生机一具。”说的便是这件事。使用它的目的,是为了使呼吸舒畅一点,但试用了几次,似乎没有明显的疗效。不久,内山先生也就派人取回去了。

说来也许奇怪,父亲去世前两天,我下午放学回家,突然耳朵里听到遥远空中有人对我说:“你爸爸要死啦!”这句话非常清晰,我大为惊讶,急忙环顾四周,附近并没有什么人。但这句话却异常鲜明地送入我的耳鼓。一个七岁的人就产生幻听,而且在此后这么多年再也不曾发生过,这真是一个不解之谜。姑且写下,以供研究。当时我快步回家,走上三楼,把这件事告诉许妈。许妈斥我:“瞎三话四,哪里会有这种事。”

但是不幸终于来临了。这年的十月十九日清晨,我从沉睡中醒来,觉得天色不早,阳光比往常上学的时候亮多了。我十分诧异,许妈为什么忘了叫我起床?连忙穿好衣服。这时楼梯轻轻响了,许妈来到三楼,低声说:“弟弟,今朝你不要上学去了。”我急忙问为什么。只见许妈眼睛发红,但却强抑着泪水,迟缓地对我说:“爸爸呒没了,依现在勿要下楼去。”我意识到,这不幸的一天,终于降临了。

我没有时间思索,不顾许妈的劝阻,急促地奔向父亲的房间。父亲仍如过去清晨入睡一般躺在床上,那么平静,那么安详。好像经过彻夜的写作以后,正在作一次深长的休憩。但房间的空气十分低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母亲流着眼泪,赶过来拉我的手,紧紧地贴住我,像是生怕再失去什么。我只觉得悲哀从心头涌起,挨着母亲无言地流泪。父亲的床边还有一些亲友,也在静静地等待,似乎在等待父亲的醒来。时间也仿佛凝滞了,秒针一秒一秒地前进,时光一分一分地流逝,却带不走整个房间里面的愁苦和悲痛。

不一会,来了个日本女护士,她走到床前,很有经验地伏下身去,听听父亲的胸口,心脏是否跳动,等到确认心跳已经停止,她便伸开双手隔着棉被,用力振动父亲瘠瘦的胸膛,左右摇动,上下振动,想用振动方法,使他的心脏重新跳动。这一切,她做得那样专心,充满着必胜的信念,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我们也屏息等待,等待奇迹的出现。希望他只是暂时的昏迷,暂时的假死,忽然一下苏醒睁开眼睛。然而父亲终于没有苏醒,终于离开我们而去,再也不能慈爱地叫我“小乖姑”,不能用胡须来刺我的双颊了……

我的泪水顺着脸颊倾泄而下,连衣襟都湿了。我再也没有爸爸了,在这茫茫无边的黑暗世界之中,就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个人了。我那一向无所忧虑的幼小心灵突然变了,感到应该和母亲共同分担些什么,生活、悲哀,一切一切。母亲拥着我说:“现在你爸爸没有了,我们两人相依为命。”我越加紧贴母亲的怀抱,想要融进她温暖的胸膛里去。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些人,有录制电影的,有拍摄遗照的……室内开始杂乱起来,不似刚才那样寂静了。

这时来了一位日本塑像家,叫奥田杏花,他走近父亲的床前,伏身打开一只箱子,从瓶子里挖出黄色粘厚的凡士林油膏,涂在父亲面颊上,先从额头涂起,仔细地往下,慢慢擦匀,再用调好的白色石膏糊,用手指和刮刀一层层地搽匀,间或薄敷细纱布,直到呈平整的半圆形状。等待了半个钟头,奥田先生托着面具边缘,慢慢向上提起,终于面具脱离了。我看到面具上粘脱十几根父亲的眉毛和胡子,心里一阵异样的揪疼,想冲上去责问几句,身子却动不了,母亲拥着我。她没有作声,我又说什么呢!奥田先生对面膜的胎具很满意,转头和内山完造先生讲了几句,就离开了。

七八点钟以后,前来吊唁的人渐渐多起来了,但大家的动作仍然很轻,只是默默的哀悼。忽然,我听到楼梯咚咚,一阵猛响,我来不及猜想,声到人随,只见一个大汉,没有犹豫,没有停歇,没有客套和应酬,直扑父亲床前,跪倒在地,像一头狮子一样石破天惊般地号啕大哭。他伏在父亲胸前好久没有起身,头上的帽子,沿着父亲的身体急速滚动,一直滚到床边,这些他都顾不上,只是从肺腑深处旁若无人地发出了悲痛的呼号。我从充满泪水的眼帘之中望去,看出是萧军。这位重友谊的关东大汉,前不几天还在和父亲一起谈笑盘桓,为父亲消愁解闷呢!而今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对父亲的感情了。我不记得这种情景持续了多久,也记不得是谁扶他起来,劝住他哭泣的。但这最后诀别的一幕,从此在我脑海中凝结,虽然时光像流水一般逝去,始终难以忘怀。

关于父亲的突然亡故,后来据日本友人鹿地亘回忆,前一天,父亲曾步行到他寓所访谈,离去已是傍晚,那时天气转冷,以致当晚就气喘不止,并不断加重,引发气胸,仅半天就告别人世。鹿地亘也就成了父亲最后一位访问过的朋友。

回头再说石膏面膜的事。当时面膜翻注一具,交由我们留作纪念。它上面粘有父亲七根胡子,但已不是父亲生时的模样了,脸庞显得狭瘦,两腮凹缩,我想那是奥田杏花翻模时全副假牙没有装入之故,以致腮部下陷的吧。但不管怎样,它是极其珍贵的。五十年代,上海鲁迅纪念馆落成,我们将这副面膜捐献给他们,现在作为一级文物保存着。

一九九九年,上海鲁迅纪念馆重建。在新馆落成典礼上,市委副书记龚学平同志和我一起商量,认为胡子里有父亲的DNA,或许若干年以后会有科学研究价值,应该以特殊的手段专门保存。这当然是好事,作为鲁迅后人,我十分感激和欣慰。

但是此前,我也曾遇到过令人愤慨的事。那是上世纪的七十年代未,北京美术馆对面有一家工艺品商店,竟在出售父亲的“再”复制面膜。它在白色的石膏成品上喷涂了墨绿色,手感分量不重。我买了一具,回到家里稍加研究,发现它没有制作单位,也无任何别的标志,可以判断它是从某一石膏面膜上复制的,而不似“再创造”。我经过多方打听,始终找不到它的出处。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如果奥田杏花先生归国时不能多带行李,把这具“原始”阴模留给了谁,这位“保存者”在“文革”后期“生产”了这些“产品”出售,以救穷急,这倒还情有可原;但是,如果它出于某位艺术家的“创作”,那么我不禁要问:拿一个死者的原始面膜翻制赚钱,你的基本道德在哪里?何况这是鲁迅,人们心目中的伟人啊!我祈愿这种亵渎先辈的事,只在那个是非颠倒的年代才发生。

一个长埋于心底的谜

关于父亲的死,历来的回忆文章多有涉及,说法小异大同,几乎已成定论。但在我母亲许广平和叔叔周建人的心头,始终存有一团排解不去的迷雾。到了一九四九年七月,那时北京虽已解放,新中国尚未成立,建人叔叔即致信母亲要“查究”此事。这封信至今保存完好,全文如下:

许先生惠鉴:

前日来信已如期收到,看后即交予马先生了。马先生屡电催,您究拟何时返平?鲁迅死时,上海即有人怀疑于为须藤医生所谋害或者延误。记得您告诉我说:老医生的治疗经过报告与实际治疗不符,这也是疑案之一。此种疑案,至今存在。今您既在沪,是否可以探查一下,老医生①是否在沪?今上海已解放,已可以无顾忌地查究一下了。不知您以为何如?草此布达,敬祝

健康

弟 建人启 七月十四日

到了同年十月,叔叔更在《人民日报》著文,对须藤医生的诊疗公开表示质疑。后来听说日本医学界有位泉彪之助先生,曾为此专程到上海鲁迅纪念馆来查阅过有关资料,最后似乎做了支持须藤医生的结论。但这仍不能排除二老的怀疑。一直到晚年,母亲和叔叔仍不止一次地向我谈起此事,叔叔甚至在病重之际,还难释于怀。如今我也垂垂老矣,因此觉得有责任重提这桩公案,将自己之所知公诸于众。至于真相究竟如何,我也无从下结论,只能留待研究者辨析了。

建人叔叔是这样对我说的,父亲临死前,确实肺病极重,美国友人史沫特莱特请一位美国肺科专家邓(DUNN)医生来会诊。孙夫人宋庆龄也在这里起了帮助作用。邓医生检查之后对我们说:病人的肋膜里边积水,要马上抽掉,热度就会退下来,胃口随之就会开,东西能吃得下去,身体的抵抗力就会增加。如果现在就开始治疗、休养,至少可活十年;如果不这样做,不出半年就死。治疗方法极简单,任何一个医生都会做。你们商量一下,找一个中国医生,让他来找我,我会告诉他治疗方案,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行,无须我亲自治疗。提到是否要拍“X”光片,邓医生说:“经我检查,与拍片子一样。”讲得十分把握。邓医生的诊断是结核性肋膜炎,而须藤医生则一口否定。直到一个多月后才承认,才抽积水。我相信叔叔说的话,因为现在我也知道,这种诊断连一般医科高年级学生都能通过听诊得出的,而不应当被误诊。况且须藤医生已为父亲看病多年,更不该搞错。

叔叔接着说:上边这些话,是你爸爸妈妈亲自讲给我听的。那时我还通过冯雪峰的妻子,也同冯(雪峰)先生谈过②,但他仍赞成老医生继续看下去,这样邓医生的建议就被搁置起来。孰料邓医生的诊断颇为准确,十月份父亲就去世了,距他的会诊,恰好半年。父亲死后,须藤写了一张治疗经过,使用的药物等等,你母亲经常提起这份报告,说这不符合当时治疗的实际情况。诊断报告的前段,讲鲁迅怎么怎么刚强一类空话,后段讲述用药,把诊断肋膜积水的时间提前了。这种倒填治疗时间的做法,非常可疑。记得须藤医生曾代表日本方面邀请鲁迅到日本去治疗,遭到鲁迅断然拒绝,说:“日本我是不去的!”是否由此而引起日本某个方面做出什么决定呢?再联系到鲁迅病重时,迫不及待地要搬到法租界住,甚至对我讲,你寻妥看过即可,这里边更大有值得怀疑之处。也许鲁迅有了什么预感,但理由始终不曾透露。我为租屋还代刻了一个化名图章。这件事距他逝世很近,由于病情发展很快,终于没有搬成。

须藤医生在我父亲去世后,再也没有遇到过。当时以为,也许是我们迁往法租界之故吧。但到了解放后,我母亲几次东渡访问日本,在进行友好活动的过程中,曾见到许多旧日的老朋友,里面也有为我家治过病的医生,都亲切相晤各叙别后的艰苦岁月。奇怪的是,其中却没有这位与我家的关系那么不同寻常的须藤医生,也没有听到谁人来传个话,问候几句。日本人向来重礼议,母亲访日又是媒体追踪报道的目标,他竟会毫不知情,什么表示也没有,这是不可思议的。只间接听说,他还活着,仍在行医,在一个远离繁华城市的偏僻小地方。难道他曾经诊治过的病人太多,真的遗忘了吗?一句话,他怎么会在那么多熟人里消失了呢?

叔叔又讲,鲁迅死后,你病了想找医生诊治,那时还没有离开虹口大陆新村;问内山完造先生该找哪位医生,内山讲了一句:“海婴的病,不要叫须藤医生看了吧!”那意思似乎是已经有一个让他治坏了,别让第二个再受害了。

商务印书馆一位叫赵平声的人曾在“一·二八”前讲过,须藤医生是日本“乌龙会”的副会长,这是个“在乡军人”团体,其性质是侵略中国的,所以这个医生不大靠得住。叔叔听了就对父亲讲,并建议现在中日关系紧张,还是谨慎些不找须藤医生吧。父亲当时犹豫了一下,说:“还是叫他看下去,大概不要紧吧。”

也许是多疑,还有一件事,母亲也对我说过多次。她对用药虽是外行,有一件事却一直耿耿于怀。她说,肺结核病在活动发展期,按常识是应当抑制它的的扩展。虽然那时还没有特效药,但总是有治疗的办法,例如注射“空气针”等。但是,须藤医生却使用了激素类针剂,表面上病人自我感觉畅快些,但促进了疾病的发展蔓延。这种针剂是日本产品,我国的医生并不熟悉,又时过几十年,要寻找了解当时日本对此类疾病的治疗专家来鉴定恐怕是很难的了。我在此只是将母亲的疑问记录下来。

母亲还说,父亲临死前一天,病情颇为危急,呼吸局促,冷汗淋漓,十分痛苦。问须藤医生病情的发展,老医生说:“过了今天就好了。”母亲后悔地讲,我总往好转缓解的方面去想,不料这句话是双关语,我当时太天真了。到了凌晨,父亲终于心脏衰竭而亡故了。母亲当时的伤心悔恨,我想谁都能想象得出的。

综合以上事实,作为一个负有全责的、人命关天的抢救医生,须藤医生在这两天里采取了多少积极措施呢?这在母亲的回忆录里叙述得很清楚,不再重复。我还有进一步的疑问:父亲是肋间积水,去世前发生气胸,肺叶上缩压迫心脏,最终是心力衰竭而停止了呼吸。我当时站父亲床前,看到日本女护士,两手左右摇晃父亲的胸部,力图晃动胸中的心脏使它恢复跳动。这仅是“尽人事”而已,毫无效果的。使我怀疑的一点是:须藤似乎是故意在对父亲的病采取拖延行为,因为在那个时代,即使并不太重的病症,只要有需要,经济上又许可,送入医院治疗总是为病人家属所愿意的。须藤为什么没有提出这样的建议,而只让父亲捱在家里消极等死?

如今父亲去世已经一个甲子,这件隐藏在上辈人心中的疑惑,总是在我心头闪闪烁烁不时显现。是亲人的多疑还是出于莫须有的不信任?我以为否定不容易,肯定也难寻佐证。但我想还是抛弃顾虑,将之如实写下来为好。我绝无以此煽起仇恨的意思,祈愿日本友人,不要以此怪罪。我只是实事实说。

篇13:写作的随笔

靠在车窗边,我揉了揉还闭着的眼睛,放下窗户。阳光羞涩的洒了进来,此刻只散发出淡淡的光。

望着那蓝的耀眼的天空,几片小小的,薄薄的云朵从头顶上经过,它们一起向南飘移去,把我的思绪也带去了。

清晨,旅途天空中的云虽然不多,但是很美,在朦胧的雾中,呈现出了几丝淡淡的云彩,这云彩轻盈的凝结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中。天空渐渐的明亮起来,太阳摇大摆的照着这些云朵,使云朵显得更美丽。看着那成群的云朵,它们好像一个团体,站在最前方应该是它们首领,它们不动,也许是在跟风姐姐商量怎样带领它们,去往世界的每个角落。

在乡间的小路上,空气凉凉的,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我的发丝;全身心的放松,全身的疲惫感也都没有了,只感觉到一缕缕凉凉的清泉流入内心,正如同火热的夏天吃着冰凉的西瓜。

中午的云很是神秘,许多白云犹如一堆堆棉花糖。午后的云朵变得很多,很厚,它们排的很整齐,两个一伙的飘在碧蓝的天空中。一阵凉风吹过,树枝被吹得东倒西歪,树叶满地都是,天上突然出现了乌云,好像要把白云吞没似得,它们也不怕,静静的站在那儿。风姐姐来了,她吹走了乌云。这时,天空有恢复原样了。白云持在天空,形成了一副宁静美丽的油画。

躺在草坪上,被暖暖阳光包围着,左手枕着头,右手抓起旁边的零食,闭着眼睛慢慢咀嚼着,享受着阳光沐浴的感觉,只觉得阵阵暖意。

湛蓝的天空中漂浮着轻纱似的云彩,是那么朴实,纯洁,不加修饰却楚楚动人。

眼前的云不断的变化着,一会儿,出现了一个身穿粉红薄纱的小仙女,她左手提着一个精美的小花篮,右手握着一根魔棒,只见她将魔棒缓缓挥起,整个天空变成了花的海洋,小仙女的身影也不见了……

欣赏傍晚的云朵也是一种美的享受。夕阳就像它们的妈妈,只见她舞动着五彩的画棒,天空便成了彩色的动物园。这边,一只橘红色的小鹿在快乐地奔跑,那边一只凶神恶煞的老虎张着血盆大口冲过来了。突然,小鹿变成了一只金色的大狮子,而老虎却被一阵风吹散了……

站在遍地的向日葵面前,夕阳一点一点变少,光线一点一点便少,可心中的暖意却不曾减少。只觉得欣赏着旅途中的美景会让人心情舒畅,让人感到很放松。

原来云是一个神奇的魔术师,变成世界上任何东西;云是一条会飞的'变色龙,变出种种色彩;云是一个童话人物,带给我们无穷的欢乐;云还是一场电影,一场永远放不完的电影……

静静地看着令人陶醉的云,静静地欣赏,原来生活中也有如此靓丽的一道风景。

篇14:写作的随笔

和千千万万普通农村妇女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的婆婆吃苦耐劳,勤俭持家。我的家,就因为有她。

公公的过早离世,给这个家庭蒙上了不幸的阴影。三个孩子尚小,最小的一个还在嗷嗷待哺。曾有好心人多次劝婆婆再嫁,但都被她一一回绝。

年轻的婆婆忍悲负重,硬是咬紧牙关,坚强地迈过了生活中的一道道坎,将三个子女养育长大并一一成家。

可以想象,婆婆在三个孩子还小的时候,所吃的苦,所流的泪和汗。

仗着自己年轻,身强力壮,在农村大集体时期,也是生活最困难时期,为了多挣工分,为了让孩子们吃饱穿暖,婆婆总是担当着一个男人的角色,拣重活累活干。

时常听村里人说,婆婆那时通常是一肩挑两副担子,哪怕是双肩磨破了皮,疼痛难忍时,她也是坚持挑双担。

沉重的担子常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只有在夜深人静、孩子们熟睡时,以无尽的泪水伴着浑身的疼痛熬过一个个黑夜。而第二天依然照常。

尤其让我深深感动和佩服婆婆的一件事是翻盖瓦房那年。为了省钱供三个孩子读书,为了添置翻房的砖瓦,婆婆把平时节省下来的稻草、麦秆,一担一担挑到船上,(因为孩子小,帮不上她的忙)然后,一个人沿着河边,深一脚浅一脚地推着装满草的船到相距八里以外的外乡去换砖瓦。

这一路还要渡过季黄河,无法想象那时婆婆经历了怎样的一段艰险的水路过程,但可以想象婆婆所流的汗水。

她的这段推船换砖的经历也因此成了四乡八邻传诵的佳话。我曾问过她,为什么不请个人帮忙?她说,若请个男的,别人会说闲话;请个女的,没有谁家同意。是啊,单身母亲做事难呀。

婆婆识字不多,但她明事理,识是非。我爱人十八岁那年,已进了社办厂学了一名车工,照理说,可以承担这个家的重任了。

然而开明的婆婆响应国家的号召,毅然决然地把儿子送到部队。当兵四年,虽然没有给这个家带来多大改观,但婆婆毫无怨言,她只是觉得,儿子当兵四年,经过大风大浪的锻炼了,长结实了。

后来,我们都成家了,婆婆仍一如既往地操劳着我们的家。

从我踏进这个家门,地里的活儿还总是婆婆一个人去干,很少让我插手。

清楚地记得那一年,由于一场大风大雨,我家地里即将收获的稻子伏倒了一大片。

婆婆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一个人在地里把伏倒的稻秆扶起来,再一把把捆好。一直扶到天黑了许久,才回到家。婆婆的勤劳能干,一直令我敬重和感动。

随着年龄的增长,婆婆的身体已大不如从前。

由于年轻时吃的苦头太多,腰腿损伤严重,干活时越来越吃劲。即使这样,她仍不肯闲着。

现在农村的土地都实行了流转,记得刚开始流转时,说什么她也不同意,她说,田地就是全家的命,没有了地,去吃西北风吗?

好在经过我们的再三劝说,她总算想通了。如今,农闲季节和村里一帮相仿年龄的大妈们一起打打牌,开开心心地过着每一天。

我的婆婆,就是我的家。有婆婆的家,才是幸福之家。

篇15:写作的随笔

有些事它是自然而然地就来了,就拿我开始写作来说吧,是因为我的一位老师。

她是我中学的班主任语文老师,她无论是我在学校还是走上社会以后,她都一直在关心帮助着我,这个失去了母亲的学生。

她对我应该说是抱有同情心吧。也许是她也有跟我同样的经历,在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因病去世了。父亲又续玄,生下了妹妹们。

我们毕业后,有时一些同学联系好就会一起去看望她。她总是对我们非常热忱。她教书育人几十年,学生无数。但是她对我们一个一个都了如指掌。我们去看她,她记得我们所有人的名字。还会跟我们讲述以前她教过的其它班级的同学,特别令她难忘的事。她记忆深刻。这时她已经退休了。

我还记得那年我们班级下乡学农时,她的二个孩子尚小,但是她也没向学校请假,而是跟随我们这个班级一起去农村生活了半年。不过那次我们班级分了几个生产队,她是跟另一个女生的队在一起。

还有二次同学聚会我们把她也一起请来了,大家兴高采烈、欢聚一堂。有一次因为人比较多,大概有二桌人。这是我们班级以前的女班长,她的功劳。她多年后又一次行使了她的权利。在发短信通知所有能通知到的同学时,(包括出国回来探亲的,她都已了解好)在通知末尾加了一句话:务必出席。结果就出现了非常热闹的场面。女班长很有主见,她见来的人多就提出把饭店的二张桌子拼在一起,成了一张很长的类似于会议桌的饭桌。她讲这样大家讲话交流方便。至今,那时的欢声笑语还回荡在耳边。

可是没想到这样一位平易近人、非常敬职敬业、热爱学生的老师在她六十多岁时得了癌症。肠癌开了刀,化疗吃了很多苦,她都忍受下来了。但是后来癌症又转移了,再手术还是没能挽留住她的生命。在她临终前,她叫家人通知我和另外二位同学去她家,她讲她想再看我们一眼。

当我们走进她二楼的房间时,看到她的床头放着她心爱的孙子孙女的照片。看到她时我们可敬的老师,她已经被病魔折磨得失去了往日的神彩。她被疼痛折磨着,也已经知道自己为时不多。她对我们说了她最后在医院治疗的一些情况。

她说她在医院治疗期间,她自己完全知道自己的病情,她叫医生不要瞒着她。还主动跟医生说:你们不要有顾虑,我知道自己的病情。如果看不好的话,就作为你们在医治方面的尝试,取得一些实践的经验。在她快要离开这个人世时,她想的不是自己。而是让医生能通过对她的治疗,在医学上得到一些帮助和经验。

她最后情不自禁地留下了眼泪,动情地跟我们说:她不舍得我们。我们虽然心里很难过,但在她面前我们要抑制住自己的感情。不断地安慰着她。等我出了她家的门,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我知道她除了不舍得自己的家人,最不舍得的就是我们这些学生了。她实际只比我们大十几岁,她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从毕业一直到退休始终在我的母校,没有离开过教师这个工作岗位。她与我们已有了40多年的感情,她临离别这个人世时,仍念念不忘、依依不舍的就是我们。

过了不久,我们这位亲爱的老师就离我们而去,终年七十岁。我们班级有十几个同学都去参加了她的追悼会。还有在海外的同学无法回国的,得知消息也托在国内的同学致意并送了花圈。

以前老师在的时候,我碰到什么事情会很自然地就想起她,会给她打电话。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听我述说,然后给予我安慰或帮助。所以我一直忘不了她。连做梦梦里都经常做到她,如同她生前那般。

我实在抑制不住对她的思念之情,就拿起了笔,写了一篇纪念老师的文章。就是这样我开始了我的写作生涯。

篇16:写作的随笔

写这样的话题,原于昨晚的一个梦。梦中我在很偏远的山区,洗脸时他们只用少量的水,而我直接用杯子挖了满满一杯。后来和他们一起去水源的地方,那挑水的地方路途崎岖,左捌右捌,在快到时简直是靠近悬崖,可就在那陡峭的路里面还有一条小路,我便想也没想就从那条小路走了,我看到水源了,那细小的水滴,突然明白他们为何如此节约了,他们排队一人只接了一杯,而我的这条路是到不了水源的,倒是两边有很多海棉,这样无论如何我是掉不下去的。

在我醒来后,我仔细的回想这样的一个梦,这个梦让我得到了两个启示,一是不要挥霍别人的劳动成功,因为它总是不容易得到的,而现实中往往很多人是觉得占了便宜,比如有人请我们吃饭时,心想是别人请的,又不用自己掏钱,便挑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东西;二是你若把自己圈在一个安全气囊中,你也一定会失去你想要的结果,这让我想起前天和一个朋友的对话,当时我刚写了《世界》这首散诗,他发来聊了两句,我说了心中的矛盾,他说你首先要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其它都是幻象,你越怕什么,它就越会成为什么,我想说这样的话对我来说太有力量了。是呀,我是知道我要做什么的,当你勇往直前盯着你的目标时,风雨都会为你绕道的。

而说到此,我又想鼓励和我一起学车的姐妹们了,你们虽然考试二三次还没过,但希望不要害怕,用心去学,把每次练车当作考试,其它交给运气吧。祝愿你们一切顺利。

可慢慢的你会发现,所谓的安全感都是自己给自己的一种感觉。你不能强硬的要求别人改变什么,一是别人不舒服,二是如果那个人没有按你想的改变时,你会失望而难过。

选择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很重要,无论是婚姻,还是工作,因为除了本身我们的样子外,别人是可以影响你的。记得曾经心血来潮问过几个朋友,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有说高冷的,有说忧郁的,有说古灵精怪的。仔细想想,似乎都是对的,只是当你和什么样的人相处时,便会将你呈现出什么样。

篇17:写作的随笔

最近爱上喝茶,包括清茶和奶茶。卡里并没有多少钱了,却还是不能自已地在饭后点上一杯冰茶。像是男人停不下抽烟酒鬼停不下喝酒一样,我开始离不开茶。我的心里开始慢慢地喜欢上酒精和香烟,因为它们带来的抚慰,细微如丝,能够在独自的时候相互依存。不过只是喜欢,喜欢并不代表要触碰。这两样东西对我来说无疑是忌品。而我之所以恋上喝茶,是因为偶然的相似感。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当你用三根手指拿住茶杯时,无名指和尾指会自然勾起,像是拿着高脚酒杯。当你嘴唇触碰到吸管并将它含住时,像是含住一根香烟。那晚正是天凉,温度低得令人发抖,我拿着一杯冰的茉莉茶,慢慢地吸里面的茶水。那丝丝缕缕的冰气像是尼古丁,让我镇定下来,而那沁人心脾的淡香微甜的茉莉味像是从未喝过的美酒。我一秒就爱上了这种感觉,因为我已经能够通过另外的方式去感受酒精和香烟。

距离上一篇文章的发表,已有些时日。而这段日子里事情明显比上次多的多,无论是学习,工作还是生活,都与刚来这里时有较大的差距。而我的写作之夜更是混乱不堪,许多事情我不懂说,我以为我能写下来,谁知我连写都不会,只能是用想的。所以很多想法的涌现,其实它们是有记录价值的,只是我能力有限,无法一一写下来。于是只剩下一片空白。

有时因写作遗忘了时间,任窗外的天空转换了颜色,杯子里的热水逐渐冷却。文字和思虑得以使时间蔓延和扩展,这是意义所在,也是我享受孤独的方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长久导致的孤独感,使人有时非常渴望与人群靠近。想接近他们的,想象他们在想什么。我常常让自己置身在人群之中,却把自己当成隐形人。脸色若无其事,也不想说什么话。

周末的夜里,空气略有湿润,天地之间有一点点细微的感觉差异,让人的神经就有敏锐的回应。坐在出租车里向窗外看去,此刻城市里没有车的蔓延,也无如潮水流动的人群。没有白天的花天酒地,也没有夜晚的醉生梦死。亦无什么声音,只有冷清,庞大并且落寞,我只觉得它很好。

躺在深夜的床上,安静得可以听到心跳声,这种静谧使人觉得血液的速度缓慢,几近停顿。使人看得到自己的处境,也是容易让人万念俱灰的时刻。常常不愿独自享受这种失落,黑暗里渴望在手机的屏幕光中寻觅慰藉。直到眼皮投降,丢弃一切,与柔软昏迷过夜。

下雨。南方的初冬,雨水充沛,一下就是几天。雨声包裹着校园,通向尽头遥不可及。白天撑着一把伞走在雨里,惆怅萦绕。到店里买了毛边纸,竟不够钱。店主便让我先拿回去用着,有空过去时再将钱补齐,我再三感谢了她,并抱着纸离开了。抱着一刀毛边纸在怀里,突然就欢喜起来了,拿回宿舍就开始练字,一练就是一下午。一点倦意也无,脑子清晰,只是略微有些钝重。外面还在下雨,不过该找钱去给白天的老板娘了。该如何是好,那时我身上已没有纸币了,可以说最后的几张一元都拿去买纸了,翻了一下柜子,找出零零散散的几毛钱,还有硬币。总算是凑齐了数目,因为我不爱借钱,而我自己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话,心里会十分舒服。已经是傍晚,加上下雨,才六点过些,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撑着伞走在长长的校道上,积水弄湿了帆布鞋。抓着伞的手冻得发红,一整天没梳过的头发。邋遢的我,只想赶紧还清欠着的纸钱。只因这样会让我的心舒服些。

比赛。有人说我唱流行歌好听,甚至有些朋友以为我是学音乐才唱歌好听。其实不然,我从来没有接受过训练,只是拉着明亮创伤的声音,在麦克风面前随便低吟浅唱,或者喊叫。唱久,也知道了控制气息,可以在高亢或低沉之间游刃有余。关于乱七八糟的比赛,我只是为了好玩,并不抱什么期望。但是上台时仍然是条件反射,紧张地不知所措,常常表现为忘词。这是令后台的我无可奈何的事,不过那些终将逝去。想来只是一些娱乐,便不再纠结其中了。

学生会。我不知道那么多人去报名“应聘”学生会的人里,为什么会挑中我。面试那天我几乎没怎么说话,平平淡淡就过去了。竟被录用,我也是不明觉厉。而且还进了我的志愿部门。学生会给我的概念一直很模糊,进来这么久,好像也就是在不停的工作,开会。感觉还好,只是不大符合我的生活方式。毕竟我是自由派的,不爱被管制。例如值班和占用时间开会之类,我并不反对,但一直觉得奇怪。对人类奇怪,对写作者奇怪。现在我只能把这个当成一种经历,一种生活经历。最好能从中获取有价值的东西。然后为我将来的小说服务。

人际。人际脉络简单,身边没有同事,老板,父母,亲戚,老友,旧爱,新欢……种种纠缠。一直在独自生活,一个人来来回回,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写作。不过新鲜的事情总是接踵而来,有些陌生或熟悉的人来我的世界看我,并给我带来许多故事。然而他们终不是我的寄托。我的朋友很少,对男人很难产生爱情。短期理想是能够赚到足够的钱去西安和武汉。长期理想是可以某天突然消失。

现在陪在身边的是舍友和班里的一些同学,她们各自带着不同的特点,带着女性独有的魅力。她们常对我微笑,她们微笑的时候眼睛和唇角有甜美的轮廓,年轻平凡的面容散发出青春的味道。有时感觉她们与我不同,或者说我与她们的不同,无论是爱好,还是情感。不过生活在一起时,十分融洽。这让我很欣慰。

回到宿舍,胸口极闷。坐着感觉生命就要走到尽头,我永远无法理解自己为何那么拼命。继而便是我预料到的事了,我吐了,几乎是一秒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吐的,我没有再多的力气了。只是感觉眩晕,呕吐物发出令人恶心的酸臭。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吐了,好像上一次都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了。我畏惧这个动作,因为它常常令人感觉到死亡,如此接近。

参赛完后我觉得我也不适合参赛,因为我对奖项或者名次什么的并不感兴趣。反而再一次觉得我又变得不自由了,那当初为什么会报名呢?人总是这么矛盾,我总是这么愚蠢。

睡了一个下午。

我常常做这种事,睡觉,并且不愿醒来。生活安逸,我并无压力。没有什么特别的目标,也什么事情好消遣。不过吃常常能占去一大部分时间:淀粉,蛋白质,纤维素,碳水化合物通过食道进入胃部,得到饱满的充实,在温暖和满足中发出呻吟,我是这样的溺爱自己的胃,或者说我是这样不顾其安危,说到底还是为了嘴巴的味蕾享受罢了,不过常常也是因为胃的需求我才会想要满足它。

除了吃还有聊天。

和大多数人一样,我喜欢拿着手机和别人聊天。有事没事都会拿手机出来看看。不过真正的聊天还是需要安静的背景的,我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和别人聊天,全世界像是什么都不剩,只剩下心灵的交流沟通。不知道人的一生,会有几次的可能性,对另一个人敞开心扉,对另一个人毫无保留。

“她又说,我与你说话,就如同对自己说话一般,不知不觉,就会觉得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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