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站昨天的记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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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站昨天的记忆-散文((锦集9篇))由网友“长白山梦游”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整理过的小站昨天的记忆-散文,欢迎大家阅读分享借鉴,欢迎大家分享。

小站昨天的记忆-散文

篇1:小站昨天的记忆-散文

小站昨天的记忆-散文

1975年3月,在那个时候,湘黔铁路刚刚投入运营。支援新线建设的父亲,带着我们全家,从四川搬到贵州,安家在绿色环抱的苗岭小站——翁塘。

在那个时候,这地方只有几幢简陋的平房,稀稀落落散落在小站下面的洼凼里。家属区四周是层层稻田,整个一个夏天,此起彼伏的蛙鸣声,成了这里一道亮丽的风景。

在那个时候,父亲天天都是迎着朝阳,送走晚霞,肩扛捣镐和工友们一道养护着线路。尽管那时工作条件极为艰苦,但是父亲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老生活方式,依旧天天在小站上演着。他们的想法太简单不过了,上满全勤,挣足每月几十元的工资,一家人生活有着落,孩子们一年的学习费用不愁也就足够了。

在那个时候,我和一帮职工子弟,就读于小站下游的农村小学。我记得最清楚不过,学校四周有六株翠柏,尤以门前那株树龄为最,少说也有五百年,其离树干两米高处,长满密实的树枝。每当课间休息,我都会和几个调皮的朋友蹿上树,四处眺望。有时,父亲和他的那班工友正好在学校旁的铁路桥上维修线路,桥下树上的我则会兴高采烈大呼小叫地引起他们的注意。

在那个时候,特别是夏日的傍晚,小站家属区最是热闹。劳累一天的父亲,经常和工友们一起,把工区的大电石灯抬出工具房,打开灯盒,放进电石,加上足够的水,在家属区不大的院坝里点亮,然后围坐在灯下抽着廉价的香烟,探讨白天工作中遇到的难题。我和一帮小伙伴喜欢借此机会,凑着“热闹”,大玩“躲猫猫”游戏。一番手心手背,“轰”地在家属区四周散开,让猜输了的小伙伴寻找。于是,一场“战斗”开始了。嗬!热闹极了。我们无忧无虑地玩耍,直到电石灯熄灭了,才在父亲的催促下,急不情愿地停止战斗。

在那个时候,工友们眼里,我的父亲算得上是有大学问的人了。旧社会上过高中的父亲,时常让工友们刮目相看。他多才多艺,有时一高兴,也会在电石灯光下,拉着二胡,唱上几段川戏。很有表演天赋的'我,这个时候,也喜欢表现自己,常常跑回家中,翻出父亲的劳保棉大衣,穿在身上,有板有眼地唱上一段京剧《智取威虎山》,还有板有眼地学着戏里杨子荣的招式。一番演唱和比划,时常也会博得大人们一阵阵喝彩声。

在那个时候,我惟一感到欣慰的是,毕竟比父亲洒脱得多。野气十足的我,除了睡觉时还算有几分老实外,其余时间,不是上山边采菌子边疯玩,就是放学后和一帮子弟下河沟捉鱼虾。遇到大雨天,我会喜滋滋地拿上一个撮箕,到家属区下面的涵洞口守候着,等待上游冲下来的鱼虾“自投落网”。涨水期间,收获三五斤小鱼虾是常事。鱼虾拿回家,经过母亲加工,就成了过年过节和招待来宾的美味佳肴。到了秋天,我会用父亲发的劳保口罩,精心缝上一个小口袋,绑在竹竿上,放学或星期天就蹲在河沟边,耐心守候着,网到小鱼虾,在一个小瓶里放些清水养起来。这给我的童年增添了不少乐趣。渐渐地天气冷起来了,小站下雪了。我们这帮小淘气鬼在雪地上捏雪球,在家属区的院坝里追逐、嬉戏,喊声、笑声连成了一片……

离开小站翁塘是一年以后的事,父亲调到领工区代理计工员,我终于去了小站人以为的大地方读书。离开的那天,整个屋子挤满了人,那些熟悉的人叮咛、祝福的话语连连。如今,顶替父亲工作近三十年的我,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成长为一名中层干部,然而,小站的昨天还那么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中,挥之不去。

篇2:记忆小站散文

记忆小站散文

岁月长廊是那一点一滴的乡愁妆点而成,岁月的长廊是那深深浅浅的情分勾勒而成,岁月的长廊是那坎坎坷坷的旅途累积而成。

我不曾忘记,那青涩年华,那傻傻的孩童时无趣啼哭。我不曾忘记,那懵懂趣事,背靠着池塘边的杨柳沐浴着阳光年少。

记忆中妈妈那双柔韧的大手,总是在黎明初醒时,为我编着那长长的麻花辫。

梦里,我长发及腰,身材窈窕,总算长大了,可以逃脱爸妈的手掌心了,太棒了,欧耶!穿着妈妈的那双高跟鞋,穿着表姐姐相亲时的那条白色长裙。我精心的一番梳妆打扮,原来我可以这么美若天仙。

下课铃响起,我开心地走出教室,听见熟悉的声音,“谁去池塘捉鱼?谁去?”突然心跳的加速,脸蛋瞬间的滚烫了起来,我顺着声音望去。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一双明目如同群星点缀般,唇角总是挂着暖人心的微笑。喜欢穿着白色村衣,袖口永远那么干净...刘强,我的同学。我的眼神还在他身上游离,四目相对时,我的小心脏哦!扑通、扑通、扑通……我欲言又止,还是没敢出声,其实我也很想和他一起去抓鱼的,很想,很想!

妈妈:“晨曦起床了,赶紧起来洗洗吃饭啦!”朦胧中听着厌烦的声音,刺耳地注入我的脑神经。“老妈,今天是周末,我在睡会,别叫我,我不吃饭。”“快起来,你爸给你办理完了转学手续,咱们今天就要动身赶往浙江。”老妈念叨着。老妈你吵醒我的美梦了,我哼哼唧唧地坐起来又躺下了。

爸爸妈妈在浙江开了一家小作坊,从小外婆带着我。为了一家团圆也方便照顾我,早两个月爸爸就在为我转学忙碌着,其实我打心底不想转学,我不知道浙江那个地方适不适合我,而且我也不舍得疼爱我的外婆。当然,还有心理的那个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满脸的无奈啊!天哪,我要是长大该多好啊,就可以自己做决定了。我好想长大,好想快快地长大。

9年后,我在浙江当地的一所普通大学毕业了,开始忙碌地找工作,换工作,然后再找工作,再换工作。也到了我谈婚论嫁的年纪,尘封在记忆里的他,猛然地跳出来。那天夜里,我抱着枕头傻傻地在房间发呆。一切的痴迷尽收妈妈眼底,而我对妈妈的到来全然不知,妈妈走进我,摸摸我的头,我吓了一跳,傻笑了起来,妈妈笑着说:“傻丫头,想谁呢?那么痴迷?”我微笑地抱抱妈妈,没有言语。

春节爸妈与我一同去看望外婆,自个心里巴不得马上到外婆家,看望让我牵肠挂肚的外婆,还有那个这些年一直在我梦里的他。在家乡人口中得知,他考入了上海的一所建筑大学,毕业就留在上海工作。

我们顺利地抵达老家,看着健朗的外婆,很是欢心,乡村的'春节格外地热闹。午饭后,我一个人走到村头那间已经被废弃多年的学校门口,虽然已是白雪皑皑,虽然早已没有从前的模样,可是我耳边依然想起同学们那爽朗的笑声,眼前依然是他漫步在校园的情景。多年不见,不知你是否安好。

村头的王硕同学在外婆家门外喊着我的名字:“晨曦,你回来了吗?晨曦……”

我走出门口:“王硕你咋知我回来了?”“大家都知道你回来了,对了,你和我去趟县城呗?”“去县城干啥?天都这么晚了,我明天就要回浙江了,没时间去玩。”看着王硕慌乱的表情,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刘强回来了,在建筑工地受伤了,可能不行了,连夜转回来的。咱们毕竟同学一场,既然你回来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的头嗡嗡作响,根本没听到王硕后面在说些什么。刘强回来了,而且是受伤回来了,不行了?什么意思?是要相隔两世吗?不会,我听错了,听错了。王硕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定了定神,好,我去,你等会我,我回屋和我妈说声。

我转身刚要进屋,看到妈妈站在不远处,妈妈看着我,我似乎不知道怎么和妈妈说。然而妈妈从口袋里掏出500块钱塞在我的手里,说:“我和你爸明天得回去,你在外婆家多留几天吧,反正你也没工作,在外婆家住些日子也好。”我傻了,原来妈妈一直都知道,她是如此地懂我。

医院的病房里,被刘强的亲戚、同学和朋友围得水泄不通,我和王硕挤了进去,我站在王硕的身边看着好久不见的他,他枯瘦的脸颊,早已没有了当年的那份俊朗。他昏睡着,也许他的记忆里,早已不记得我,可泪水告诉我,我的心好痛,好痛。当年的离别,哪知如今相聚是此番景象。眼泪像泛滥的潮水,破堤而出,我转头跑出病房,各种哭声夹杂在那间死灰一样的病房里。

之后的几年里,我谈过几次恋爱,都不欢而散。现如今我早已为人妻,为人母。再回故乡,站在他的坟墓前,我依然泪流满面,依稀所有的一切宛然如昨日般清晰可见,记忆小站为你修建,为你流连,每每想起总是记忆悠然。

篇3:沙漠小站经典散文

沙漠小站经典散文

一、

陕北靖边县界内的一个铁路小站,毛素乌沙漠中的一个亮点。四周一望无际,平坦的没有任何遮拦。

是沙漠,却有着稀稀拉拉,永远长不高也长不茂的树木杂草;

是草原,却有着细细的、松软的,大风起兮沙飞杨的无边壮观。

两根钢轨横穿东西,像两根硕大的琴弦,而这个最边远的小站,恰似琴弦上最闪亮的琴键。

自古以来茫茫无人烟的沙漠,自古以来野兽出没、孤寂荒凉的沙漠,第一次被现代化的琴音所唤醒。

二、

一列列长龙呼啸而过,惊醒了自由王国中的鸟兽虫鱼,它们在惊恐中凄鸣狂吠,在不安中东躲西藏,在藏身处暗暗窥探。

渐渐地,它们的担心全是多余。长龙过后,草原沙漠依然是它们的王国;千里铁道线上每日出现的人群,还时不时发出羡慕的惊叹。

这虽是它们的王国,但随时都面临着大自然的灾难。不是暴雨侵袭,就是焦渴干旱。没有人保护它们,弱肉强食让它们彼此都很凶残。

只有新来的人群,好像把这里看成了他们的家园。它们(他们)彼此是风景,他们点缀了它们的生活,它们靓丽了他们的视线,和睦相处,共撑一片蓝天。

三、

像一把琴键,每日弹奏着生命的乐曲;似一颗明珠,在茫茫沙漠草原上放射着璀璨的光芒。

现代化的'站调楼,是小站的心脏,指挥着趟趟列车的正点接发,输送着健康的血液到达每一处铁路生命的关键点。

舒适温馨的站区公寓,是小站真正的家,共建家园的重担,每一个家人都自觉地承担。

看,他们用双手建起了运动场:篮球、羽毛球、乒乓球,让他们各自的特长尽情展现;种类繁多的健身器材,修正着一个个不和规则的健美身材。饭后闲余的美好时光,把“我运动、我健康、我快乐”地宗旨发挥到极点。

看,他们用双手建起了图书馆。不大的屋子,是书的海洋,一流整齐的桌子,是一个个风帆。每日都有求知者遨游,每日都有踏浪者扬帆。

看,他们用双手建起了花园。人人都是园丁,栽种花草,浇水施肥,修枝剪叶。花前月下,烟雨笼中,或散步、或谈心、或谈情说爱、或对月抒情。

茫茫沙漠中的小站,不论何时何季,只要艳阳高照,定会白云蓝天。

四、

不管是凛冽的寒冬,还是难耐的酷暑;是肆虐的洪水,还是狂暴的冰雪;是紧张的施工,还是默默的坚守。小站上的每一名职工都会把安全握在手里,把责任担在肩上。任何一个影响安全运输的隐患,他们都会群起而攻之,干干净净地铲除。

小站的寒冬,风如刀子般凛冽,飞鸟走兽早已没有了踪影,沙漠草原颓败的死气沉沉。只有千里铁道线上,一个个穿得厚厚衣服的铁路职工,一丝不苟地巡查线路,不留死角地整治着设备。

小站的夏天,炎炎烈日下的紫外线,如钢针般锥刺着高温下的铁路职工。他们的汗水小河般流淌,浑身的衣服已经湿透,可为了列车的畅通,他们无怨无悔。

当洪水冲垮铁路,列车被迫中断;当大雪铺天盖地,威胁着列车的运行。小站职工,第一个冲在最危险的一线,承担着抢通铁路的排头兵。既是几天几夜不合眼,既是筋疲力尽,他们也毫不退缩,用责任和意志保证着列车地畅通。

虽然小站的四周没有人烟,但小站的四周却生机盎然。

五、

列车穿行于茫茫沙漠小站,守护它的是一个个远方来的铁路卫士。他们抛家别子,远离繁华;他们把一切家的重担留给父母、妻儿,让自己在无边的孤独中默默奉献。

多少个白天,他们在妻儿的催足下,把对父母病床前的尽孝变成悔恨的泪水,无奈的在忙碌中风干。

多少个黑夜,他们在妻子的怨声里,对着天上的一轮圆月,遥寄无边的思念。

多少个节假日,他们对着一闪而过的列车,手中的责任一次次地握紧。累点苦点不算什么,只要能使归途的人万家团圆。

因此,在茫茫的沙漠小站。父母离世时没能见老人最后一面的有之;妻子生产时没能亲自守在妇产科的门前焦急地等候的有之;孩子高考或中考没能亲自送孩子去考场的有之。

甚至,在岗位突发疾病的有之;魂归小站的亦有之。

这就是茫茫沙漠的小站职工。普通的几乎没有人记住他们的名字,但他们却是小站的脊梁,铁路的脊梁,宁肯流尽最后一滴血,脊梁永不折断。

二0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

篇4:小站优美散文

小站优美散文

“四儿,到了,我们休息一下吧,就在这儿等车”,母亲挥袖擦了擦满脸和着尘土的汗珠,把扛在肩上的行李轻轻的放在公路的边上,转身对我说道。我向来车的方向伸了伸头,未见车辆的踪迹,侧身和母亲并排立在了公路的一侧。

四儿是我在家的乳名,因在家排行第四。当今,在农村,生活物资相当贫乏,对农民子弟而言,读书是摆脱农民身份、改变人生命运的唯一出路,为供我和我哥读书,在这个经济极不发达的年代,父母真是拼尽了全力,父亲更是不顾患病的躯体坚持下田劳作直至病逝。让他们欣慰的是,我们哥俩还算努力,历经十年寒窗,哥已先于我考上了大学,告别了农民的身份。在父亲病逝后的半年,我也接到了湖南商业专科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今天,是我告别母亲,去省城长沙求学的日子。

我们娘俩候车的地方,是澧县车溪乡的集镇,也是通往澧县县城的班车临时上客点, 一条铺满碎石的路,车辆一过便扬起漫天的尘土,追着车辆的尾部翻滚,随着前行的车辆,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十月初的早晨,已有些微微的寒意,尽管负重赶了七八里的路,但一静下来,微风吹佛,还是有些凉意。我们站立的身后,是一棵立在深秋中的柳树,季节已褪下了它大部分的叶子,一只小鸟,歇息在柳树向外突兀的枝丫上,蔬理着它并不丰满的羽翼,间或抬一抬头,警惕着树下和公路上的动静,怡然自乐着。

候车的人并不多,一抬头,发现一双爱怜的眼正直盯着我,那双历经岁月沧桑的眼睛里,饱含着些许复杂的情愫,自豪、高兴亦或不舍,那是母亲的眼!

在父亲离世后的这几个月时间里,年近五旬的母亲,经历了怎样的磨坜和心灵的炼狱,我是不得而知的,但那日渐佝偻的身躯、泛白的双鬓、粗糙的双手和一双布满血丝的眼,还是告诉我,这半年,在她瘦弱的身躯上发生过什么!

父亲下葬时已是春播季节,亲友们陆续散去,两个已嫁的姐姐亦各自归家,刚大学毕业的哥也离家上班,留给母亲的,是一个空落落的房子和几亩贫瘠的土地!容不得她继续渲泄丧夫的悲伤,尽管眼角残留泪迹,仍得坚强下地,还得靠她粗糙的双手,从土地里刨、从嘴里省出我上学的钱!

尘土拂过,班车停在了路边,乘务员下车在指挥乘客上下车,我麻溜的上车,用背包替自己占了一个座;客车的尾部,悬挂着一个可以伸缩的.梯子,母亲正要一手扶梯一手拎着我的大件行李,想要把它弄到客车顶部的行李货架上。我快速替下了母亲,并在她的帮助下,顺利的把箱子和塞满棉被衣服的麻袋搬到车顶的货贺上用车载网兜固定。

跳下车,我拍了拍手上沾的灰尘,故作轻松的一抬头,分明看到了一双噙满泪的眼和一个欲言又止的唇!

车窗外,单的母亲倔强的站立并向行车的方向翘首!或许是汽车发动的马达声惊了树上的那只鸟,它振动双翅,呀的一声,箭也似的射向了远空!

篇5: 小站散记散文

想起你时,便多了一份留恋。时而散发着蘑菇和折耳根的清香,惹得人垂涎欲滴;时而五彩缤纷,俨然头戴山花的少女;这就是你----鲜为人知的小站。

菜地乐趣

小站,无论走在小道,还是拾级登山,映入眼帘的除了山、水,令人醒目的就是绿油油的菜地了。菜地里,时常有人弯着腰在锄草,浇水。嫩绿的小白菜,茂密的红茹藤俨然无数顽皮的孩童;青翠的小葱又仿佛一位位少女。此时,似乎有种浓香逐级弥散开来,象走进一个迷人的山寨。小站人常说,工作之余种种菜,别有一番乐趣。

不久,有人送我两块不大、呈椭圆的菜地。在学校操场一侧,地旁有一条羊肠小道,穿过小山,直通到铁道旁;菜地下面是滔滔的大河。买回菜种,拿着小锄头,松土、下种。晚饭后,常提着水、拿着瓢,跳舞似的来到菜地,那飞溅的水花,有节奏的泼水声,和着大河滔滔水声音,似乎合奏着一支曲。

很快,菜地里有了嫩芽,很稀蔬,仿佛一个个孩童。他们对周围是那样的好奇,探出头来望着淡红的'土及地边围着的大石块。欣喜之余,我常蹲在在边上,看嫩绿的菜叶,听山上雀鸟们的歌唱。有时树枝猛地一动,那是他们在树枝上跳舞。不时,蝴蝶摇着美丽的翅膀,蜜蜂也嗡嗡唱着来凑热闹。夕照里,性急的蟋蟀开起了音乐会。

随着地里绿色的加深,我感觉到了一份从未有过的甜蜜,顿悟了那特有的乐趣。

挖折耳根

折耳根飘香的时节。

清晨,树叶上挂满晶莹的露珠,小草似乎还在酣睡,一切都那么宁静。小路上便响起了脚步声和嬉笑声,习习晨风轻轻吹来,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心情开朗起来,全身也舒畅极了。

翻过大山,就到了目的地。

层层梯田仿佛一条绿色的飘带。在山腰环绕。农家小院零星分布在山间,袅袅炊烟正徐徐升起;田野飘着一股清香。竹篮放在田坎上,小刀顺根移动,根很长,一会就是一把。太阳当头时,篮子装满了,双手满是泥土。热情的山民向我们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这折耳根,每年要长出好多,这几似乎象个聚宝盆。

随后,我们被好客的山民请进小院,这是围着土墙的四合小院。院内干干净净,一侧是低矮的茅草屋,屋内一牛栏。一朴实的农家妇女正抓起嫩草喂牛,不用说,准是这家的女主人了。墙边还种着花,主人告诉我们,这是他女儿种的,因学校远,中午未回家。小院前后是绿油油的果树,堂屋上贴着年画,屋内虽然简陋,但也井井有条。女主人进屋后,拍拍身上的尘土,请我们入座后便去厨房了。很快,端出了稀饭、香喷喷的凉办折耳根,我们也拿出自带的午餐肉、馒头等。于是,屋内的欢歌笑语声飞出了大门,弥漫了整个小院......

赶街

小站的集市,在高高深山里。虽不十分热闹,却也有无限乐趣。

晨曦渐渐染起红霞时,村民们便挎着背兜、背着小孩行走在山乡小道上,少女们穿着干净的土布花衣,长辫有节奏地摆动着,家庭主妇们穿着泛白的蓝布衣服,扎着围裙,头发打节挽在脑后,长长的队伍,与青色的山、粉红色的晨光相互映衬,构成一幅绝妙的山水人物画。

小站人常说,集市在两座山的背后。我便常常望着通往集市的路无限的暇想。现在,踏上了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小路,怎能不激动?

很快,两排低矮房屋映入眼帘。房子很陈旧,中间是较窄的街道。菜摊、肉摊旁围了很多的村民。小吃摊前,汤圆、抄手等小吃整齐地排列着,散发出迷人的清香。主人一边忙碌着,一边吆喝着。一群小孩在街口嬉笑打闹。由于这里房子集中,村民喜欢将菜挑到这里,这儿便成了小集市,虽不繁华,却是周围人的向往之地。

篮子装满山货时,便来到小吃摊前,主人热情地端出稀饭、凉粉,并说是“土特产”。

篇6:小站的经典散文

小站的经典散文

沿着村子前面的那条坑坑洼洼的马路走上个把钟头,就到了那个很不起眼的小站了。门口有几个顶着花帕子的中年妇女,撑开太阳伞卖些皱皱巴巴的苹果,时不时有气无力地吆喝上一两声。小站是四合院,就一个售票窗口,厅里显得冷冷清清的,铁椅子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站上停着几辆半新不旧的中巴车,是发往县城方向的。

搭车得都是老家附近的乡邻们,也没什么要紧事,一个个都打着空手,衣着也不讲究:洗涮得干干净净的解放胶鞋,自家女人一针一线缝的青布衣服,浓密的胡须也没有刮一下。有人还敞开结实的胸口,卷高裤腿,蹲在角落里“吧嗒吧嗒”地咂叶子烟,烟火就像夜里闪烁的萤火虫一明一灭的,青灰色的烟雾裹着清淡的香味,一点一点在小站里飘散开来。倒是有个别妇女,为了炫耀家底子殷实,大热天也穿着几件新衣服,新衣服的领子全都翻在外面,还故意抬高手腕看一下时间。

肥头大耳的司机,把柱子般粗壮的大腿搭在方向盘上,摇头晃脑地哼着不着边的小调。发车时间一到,司机按一下喇叭,踩一脚油门,中巴车喷出一股浓烟,摇摇晃晃地往小站大门口走去……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

到了冬腊月,平时冷冷清清的小站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从早到晚,里面挤满了人,进进出出喊喊叫叫,像一锅沸腾的水。一个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皮鞋上沾满了泥点,从十几里外的村寨赶过来接人,守在门口踮着脚伸长脖子往县城的方向不停地张望,黝黑的脸膛上写满了欢欣与期盼。中巴车刚进站,还没有停下来,他们就放开脚步跟在后面追,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兴奋地吹起了一串串响亮的口哨。

车门打开,从车上挤下来一群女孩,从外省赶回来过年。有的头发染成了金黄色,有的头发染成了酒红色,还有的头发染成了橙色;有人烫了发,有人描了眉,还有人抹着口红;她们穿各式各样的衣服、靴子,有个别女孩还套着冬裙,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时尚的气息。这时候,往日那个灰头土脸的小站,一下就变得亮堂起来!

有人一边搬箱子一边扯开嗓子问:“姐姐,箱子是黄色的吗?”

“是黄色的!上面写着姐姐的名字,拉手上系着半截红毛线。”

“打电话讲昨天到家,我天麻麻亮就来接你,可等了一整天没见到人影,娘急得一晚没合眼,给观音菩萨烧了好几回香。”

“路上堵车,手机没电,在城里歇了一晚旅馆。娘就是急性子,我都在深圳打了好几年工了,还记不得回家的路?”

“幺妹,你染发了,会挨骂的,爹是个老古板,看不惯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怕,城里不少女孩都染发了。我干干净净地做人,没有给爹爹丢脸,他下不来死手打人!”

“听说你回家过年,大舅妈给你在对门寨瞅了户好人家,家里修了两层楼的新房,那小伙实在,犁牛打耙插秧收谷样样在行!”

“不说这些,现在是新社会,恋爱自由,用不着媒婆牵线搭桥。快回家去吧,爹娘等着吃饭。”

在老家的小站,你看不到握手,看不到拥抱,更看不到吻别,可那动情的呼喊,可那亲切的眼神,可那熟悉的笑容,流露出久别重逢的惊喜,流淌着无尽的牵挂和绵长的思念。血脉相连的亲情,就像一双轻柔软绵的小手,拍打着游子一路走来的风尘,抹去游子眼里的忧伤和心底的忧愁。浓浓的亲情,流淌在小站的角角落落,她一下变得美丽而动人起来!

小站门口,水果摊上的生意红火起来了,摊主也甜嘴甜舌地用心吆喝着。那些女孩,在大城市住久了,出手就是大方,价钱也不问,一买就是十斤八斤的,摊主脸上乐得开了花,一个劲地夸那些女孩长得标致,穿的衣服像电视里的大明星,找得到好人家,穿金戴银吃穿不愁。

春节过后,打工的姐妹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陆陆续续返厂,她们的眼眸里,塞满了忧愁与不舍,一步一回头深情地凝望着老家的山山水水草草木木……她们挤上了中巴车,还把头伸出窗外,仔仔细细地找寻着、找寻着……

小站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那几个卖苹果的妇女,眼巴巴地望着中巴车一点一点消失在路的尽头,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一边整理着摊位上的苹果,一边算计着明年的春节快些到来……

篇7: 小站匆匆散文

小站匆匆散文

无论你是否愿意,人的一生都要经历无数个小站,停留的时间或长或短,长的可能需要一生守候,短的也就是几秒钟瞬间闪过。无论经历了多少小站,能在心目中留下深刻印象的并没有几个,如果有,那一定是因为一件事或者是一个人。在我的记忆深处,能够经常想起这个小站就是因为一个人。

这是一次偶然的相遇,地点是一个叫龙潭的小车站。那是恢复高考的第二年,也就是一九七八年十月份,拿着录取通知书,背着行李,独自一人到陌生的城市去上学。

因为没有直达的火车,需要中途转乘,转乘的小站就是三条铁路交汇的龙潭小站。小站不大只有二层小楼,一楼是候车厅兼卖票室,卖票室只有一个窗口,二楼是铁路人员的办公室。小楼的前面有一座山峰叫龙潭山,后面临窗而望就是静静流淌的松花江,小站的名字就取决于这座山峰。

我与她乘坐的是同一列火车,一起下车在此转乘,在小站候车的人不多,多数人都是在此转乘,很少看到有人到窗口买票。下车之后还要等三个小时,才能搭上所转乘的列车。我与她并排坐在同一条长椅上,面前同样摆放着用被单捆好的行李,和一个黄色的大帆布提兜。一看就知道是第一年报到上学的新生。通过攀谈得知,她的家就在我家的下一个小镇,相距不过二十公里,就连上学的中学也只有一个数字只差,她是二中我是三中。同样的生活环境,同样的命运使得俩个人的谈话非常投机。留给我最深的印象是她扎着两个小马尾辫,白皙的脸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显得特别文静和秀气。

那个时代,因为没有什么学习压力,能看的书又不多,所以眼睛近视的人也特别少,谁要是戴一副眼睛,就足以证明,她看了许多书或者学习好。通过交流得知她的父母都是老师,受父母的熏陶,从小学起就开始自己看书,诗词、中外小说看了不少,所报考的学校也是师范学院,理想是和父母一样,做一名优秀的教师。相对于多数,放了学就无所事事的同龄人来说,她的理解能力和知识水平,确实高出了许多,令我相当折服。

那时的小站,候车室可以以随便吸烟,坐了一会室内就烟雾缭绕,呛的人难受。她说到外面走走换换空气,俩人把行李交给了一位候车的阿姨看管,一起到室外躲避呛人的烟闻。由于是进入了十月中旬,小站对面山峰上的树木,已经是黄叶纷飞了。在一片金黄之中,几株还没有掉完树叶的枫树,还是那样醒目漂亮,火红的枫叶随风舞动,就像一丛丛跳动的火焰,在树林中燃烧。

或许是受到了美景的感染,或许是受到了枫叶的诱惑,她想要去山上采几片枫叶留作纪念,问是否愿意陪同,我愉快的答应了。看似不是很高的山坡,爬起来却相当的.费力,有时需要手脚并用。尽管难于攀爬,她没有丝毫的退却之意,这时的我也只能变被动为主动了,拉着她的手一点点的往上攀爬。

不到二百米的距离,足足得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这是我第一次握女生的手,也是第一次和女生单独在一起,心里面有些忐忑和紧张,其不自然的表情,想必她一定会看的一清二楚。 在回来的路上,说,明年暑假要换一双球鞋爬山,一定要爬到山顶,她说好的,也换上一双平底鞋和你一起登上山顶。

或许是她忘了,或许是错过了时间,总之在以后的几年时间里,再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或许她更不会知道,在第二年的暑假,一个穿了新球鞋的少年,正满怀希望的等着和她一起登山。尽管匆匆而过的小站已经成为了过去,但,还能清晰地记住了它和她的名字,记住了这里曾经发生过的青春故事。

篇8:爱迪生小站散文

爱迪生小站散文

这是一座在美国名不见经传的小站,但名字起得却如雷贯耳。这里只有一条通往纽约的列车,只有一栋小小的站房,却因爱迪生的名字而引起我浓厚的兴趣。罗格斯大学新布朗斯维克校区离纽约并不远,区区50公里而已,平时东去纽约都喜欢开车去的,可这次他决定陪我俩坐上一回慢得像牛一样的火车。

前两天,当我和爱人从纽瓦克机场去新布朗斯维克时,沿途曾路过爱迪生市,也远远看到了爱迪生小站。而今来到这里,我竟有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是怀旧?抑或缅怀?

在我的童年记忆里,爱迪生就是古希腊神话中的阿波罗太阳神。自然课上,我的老师讲过这样一个故事:爱迪生小时候家里穷,只上了3个月的学,十岁刚出头就成了报童,小小年纪就跑到火车上卖报,赚来的钱,很多都用来买科学书报和化学药品。他还用从垃圾堆里拣来瓶瓶罐罐做实验器皿。有一天,他注意到有节车厢是提供给乘客吸烟的,就征得列车长同意,借用一个角落.把瓶瓶罐罐和化学药品都搬过来,办起了“火车实验室”。一旦卖完报, 就去做有趣的实验。有一次,爱迪生正在痴迷地做实验,火车猛地开动了,将一瓶白磷晃倒了,白磷遇到空气就燃烧起来,幸亏扑救及时,才没酿成大祸,可这让列车长吓得不轻,一气之下狠狠给他一记耳光,还把做实验的东西全都抛出车窗外。爱迪生没有被吓倒,仍痴心不改,终其一生有一千三百多项创造发明,像电灯、电车、电影、发电机、电动机、电话机、留声机……都出自爱迪生之手。

爱迪生小站小到没设候车室,也不用安检,可直接进到站台购票,东去自动售票机上去购票,票价是十三美元,几乎相同的里程,北京S2线的票价仅为一美元。

我在站台上徘徊,努力寻找着科学巨匠留下的时代印记。在我眼里,爱迪生就是将璀璨的光明送给人类的天使。他把光明留给人间,却轻轻挥挥手走了,没带走一片光明,只留下了美名在人间。东拿着票走过来,指着远处一片茂密的树林说,那边建有一个爱迪生纪念塔,塔顶有只巨大的'灯泡模型,旁边的纪念堂里不分昼夜地亮着发黄的白炽灯,象征着他带给人类永不熄灭的光明。人们是在用电灯永不熄灭的方式来缅怀他,纪念他,这与在他逝世时熄灭一分钟电灯的用意是一样的。

人们不会忘记,1931年10月18日凌晨3点24分,爱迪生在新泽西西奥兰治家中安详地离开人间,享年84岁。美国政府曾下令全国停电1分钟,以纪念这位用科学造福人类的伟大科学家。第三天后6点59分,好莱坞影城和丹佛市区的灯火熄灭了;7点59分美国东部地区停电了;8点59分,芝加哥有轨电车、高架地铁停运了;9点59分,纽约自由女神手中的火炬熄灭了……在这一分钟里,从密西西比河流域到墨西哥湾陷入了一片黑暗,仿佛又回到了煤油灯、煤气灯的时代,一分钟过后,从美国东海岸到西海岸灯火又依次亮了起来,象征着爱迪生的精神没有死,人们永远不会忘记他。

在等车时,我才发现爱迪生小站小得有些精致,大小规模有点像北京的清河小站,建筑物也同样布满了岁月沧桑。我在北京每次坐13号线地铁,都会路过并看到清河站的水泥标牌。于是,由爱迪生小站,我又想到另外一位伟人,他就是中国的铁路之父詹天佑。1872年,这位年仅11岁就随“幼童出洋预备班”远赴美国留学,1878年考入耶鲁大学土木工程系,主修铁路工程的中国人,在19至19期间,主持修建了中国自主设计并建造的第一条铁路:京张铁路。

清河小站就是这条铁路的必经之地。当年,詹天佑曾顶着北国寒风,骑着小毛驴在崎岖的山路奔波;曾冒着被大风卷入悬崖的风险,背着标杆、经纬仪在峭壁上测量定点;曾风餐露宿在荒郊野岭,伏在煤油灯下精心制图,倾注其心血,才有了这条横卧居庸关花海,穿行八达岭隧道,笑傲张家口风口的钢铁巨龙,才有了如今的S2线旅游列车。

那是一条穿行在长城脚下,花海丛中的“开往春天的列车”,我曾不止一次坐在车上,俯窗领略这蜿蜒的古长城美景。一百年过后的今天,这里正在修建并即将投入运行第二条京张铁路。不过,这是中国人设计的最高时速可达350公里的铁路。届时,清河小站将成为京张高铁的一个始发站。爱迪生小站,这次显然是落伍了,至今还在运行时速50多公里的低速列车。爱迪生若天国有知,该作何感想呢?詹天佑若九泉有知,又该何等欣慰呢?

爱迪生小站,过往的旅客不是很多,而且多是些悠哉悠哉的闲人。我不禁想起,美国曾经是19世纪的铁路王国,可到了20世纪铁路交通衰落,公路交通崛起,美国又成为了汽车王国。也许习惯了在高速公路行驶的美国人,不愿再乘火车有他的理由。美国的一位专栏作家奥图尔说出了其中的缘由:“最快的火车不如飞机快,班次最多的火车不如汽车方便,而火车又几乎总是比飞机和汽车更贵。”这是不是美国人眼睁睁地看着中国人都在享受“高铁”的快捷,还能够容忍如此“落伍”的火车仍在爱迪生的故土行驶的一种理由呢?

篇9:昨天散文

昨天散文

昨天,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

昨天可能是一本很老很旧的本,有着淡绿色的塑料封面,还有泛黄的纸张,散发着一点淡淡的霉臭味,无声地站在布满灰尘的书架上,带着一点或浓或淡的忧伤。

偶尔翻开,有几行蓝色墨水印迹的诗行,记载着一丝甜蜜的忧伤。

有一张脸庞飘荡在自己的眼前,眼中,透露出年轻坚毅的光芒,脸上,显示着青春活力的红润。没有彷徨,更没有忧伤,只有坚定的脚步,一直在延伸,延伸在充满阳光的前方。

那是谁的脸,如此熟悉?待到回过神来,那张脸已经来到我的身旁,融入今天的我,脸,竟然与现在的我完全融合,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脸上,刻上了几条皱纹,还有岁月留下的几点沧桑。

昨天啊,就这样离自己越来越远,但始终安息在灵魂的深处。

昨天可能还是一首很老很老的离歌,蕴含着几段的旋律,还有一句刻进心脏的'歌词,悄悄唱响一曲悠悠的哀愁,回荡在没有音箱的空房子,舔舐着或深或浅的伤口。

不必寻找,只需要躺在五月懒懒的树荫下,望一下遥远的天空。

有一片云彩移动着脚步接近我头顶,四周,一片蔚蓝,太阳,肆虐地发狂,清凉的雨滴,正张着干涸的嘴唇。不需要寻觅,更不要凄迷,只需要一声叹息,叹息消逝在苍穹。

那是谁的衣裳,如此眼熟?来不及回想,那衣裳已经随风而去了远方。一片飘在山涧,一片挂在树梢,几度春秋后,只有惨白的记忆伴随着干枯的树枝,还有花朵在寒冬里冻得瑟瑟缩缩。

昨天啊,就这样把自己越缠越瘦,但即使憔悴,点滴后悔也没有。

昨天,还是什么呢?我继续奔走在漆黑的夜里,叩问。

也许,就是一张8分面值的邮票,盖着邮戳紧挨着信封,就是这张8分的邮票,点亮了无数次黑暗的目光。

也许,还是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装进相册压在箱底,就是这张黑白的照片,美丽了无数个的夜晚。

可能,还是一次难忘的争吵,一句铭心刻骨的诅咒,一场没有见面的约会,一碗没有付钱的牛肉面,一条装满了斑斓幻想的纱巾。

昨天啊,已经成了追不回的爱恋,在记忆的小床上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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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站昨天的记忆-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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