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到一个人的历史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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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到一个人的历史散文

篇1:具体到一个人的历史散文

具体到一个人的历史散文

我一直固执地认为,所有的历史都应该是写在纸上的――英雄也罢,豪杰也可,都应当在纸上用文字的形式,留下了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事实上,确实也就是如此,历史可以看作是那些大人物们的另一种形式的传记。可是,当我们打开历史的画卷,却无法找到关于小人物的些许记忆。也许在几十年前或许更早的时间里,我们完全有可能在老家某个耄耋老者家的箱底,偶然地见到过一本泛黄但不失珍贵的手抄本,并从那个叫作族谱的本儿上翻到我们祖先卑微的名字。然而,随着现代文明的发展,农耕时代的结束,人们的家族观念也随风而去,当一个个生命逝去的时候,世事沧桑,岁月流变,我们已然没有了关于他们的记忆,有人把这说成是一种进步,是进步吗?我不得而知。也有人说,这是人们对自己祖先的遗忘,是人的一种退化,是退化吗?我也不得而知。

我的祖先的根原本不属于我现如今脚踏的土地,小的时候,曾听祖父多次说起,我们是从榆林一路逃荒到这儿的。在现在这个叫做康河的地方,我们已经居住了整整五代。对我来说,我记住的,除了祖父一代人,父亲一代人和我自己这一代人。那些更早的,比如我的曾祖,我的高祖,仅仅只是一个名字性的概念,其他的在我记忆中注定只会是一马平川,无法还原为立体的形象。我也曾想过与祖父多谈谈,试图努力翻阅一下那些只言片语,找找他们生活的那些痕迹,可是,老人家毕竟年事已高,所能记起的,也只是一些星星点点的片断,曾祖父是个阴阳,也曾能断文识字,那种叫做族谱的东西确乎存在过,只是后来张姓一脉开枝散叶,渐渐地壮大,子孙后代流布于各方,族谱到底去了哪儿,是否依然还存在,却已经没有人知道了;我也只是从祖父和伯父的口中偶尔听到而已。

小的时候,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作为大山的儿子,我会离开她,到外面去讨生活。在我所接受的传统思想里面,我一直以为我会和我的父辈一样,在黄土地里刨挖着过活,以贫瘠的土地作为舞台来演绎我的一生,生于斯,长于斯,老于斯,最终如我的先人们一般葬于斯。后来,我上了学,读了不少的书,也有了要走出去的愿望,最终如我所愿,我离开了生活多年的.老家,把自己的家定义在了一个与父辈们生活完全不同的地方,在那里,我听不见农村那亲切的牛哞,看不见轻盈的袅袅炊烟,当然也就没有了那些熟悉的面庞、悦耳的乡音。行走在街头,我依然能时不时地想起我那个曾经有过我美好童年的小山村。其实我知道,老家迟早会逐渐淡出我的视线,而我也会逐渐被老家所遗忘。每每想到这些,总感觉自己如一个被遗弃的孩子,茫然而又无助地面对这个纷扰的世界,心里就会涌起一种莫名的伤感。

幸运的是,我工作的单位,依旧在老家的小镇上,每年的三百六十五天,我有超过两百天的时间可以听到那些熟悉的乡音,看到那些朴实的脸庞。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我内心深处的关于老家的许多东西依旧鲜活着,就像我依旧活着一样。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有幸看到过别人家的族谱,于他们,那是一种莫大的荣耀。那个老人将它拿出来时,小心翼翼如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红绸布层层实裹,慢慢揭天,一个泛黄的本子,用工整的笔迹,记载着一个个曾经逝去的生命名讳,普通人只有短短的几行,记载着某人生于某年某月,逝于某年某月,曾娶某人为妻,生有几子几女,仅此而已,个别在家族史上曾经有过一些不凡经历且上升为令族人荣光的人也许会更幸运一些,在常例性的生卒实录之后,会加上几笔关于他的生平的记载。

我知道,在很多的家族里面,对这寥寥几笔却是极端重视。在很多文学作品里面,那些家族内部的惩罚,点天灯、沉潭等虽然血腥,却无法让族人真正恐惧,真正让人从心底里刮起恐惧狂风的莫过于开除祖籍,死后不得葬入祖坟,每当这种惩罚实施的时候,总面临着无数的争斗,以前我不理解这一切,随着年龄渐长,开始接触历史的时候,我开始明白这一切。这种做法当真残忍,它是将一个人在世上存在的一切全部铲去,这种做法虽然不会伤及人的生命,但是影响却特别地深广,那些被惩罚者的子子孙孙都将要接受这种惩罚,无休无止,一时的惩罚将成为子子孙孙永远的耻辱,而且永远无法抹去。

在很多农村,人们都忌讳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别人,尤其是异姓,在他们看来,一旦孩子过继给了别人,就是把自己的孩子从宗族上抹去,而且是永远地抹去。在我小时候,骂人时最恶毒的话,就是说谁的父亲是领养的孩子,这种骂人话比骂别人的母亲偷汉子还要恶毒,为这种事轻生的人也大有人在。有一次回老家,走到一处不知名的地方,深谙农村人事且的二爷告诉我,那个地方曾经居住过一个望族,由于各种原因,那一家人先后死去,只有那些已经破败但依然不失齐整的窑洞,依稀可以嗅出这儿曾经的辉煌。我不由生出一种感慨,像这样的人家,他们还有宗族存在吗?一旦一个家族走到这一步,活着的最后一人,面对着曾经存在的一切,他们会想些什么呢?这种情况下,那些曾经坚持的宗族观念,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我的家族算得上是流浪的家族,在老辈的口耳相传的记忆里面,我听不到多少辉煌的记忆,有的只是生活的苦楚。父亲曾经告诉过我,我的曾祖,在民国十三年中,从榆林的神木县一路逃荒而来。刚到这里的时候,当地土著对曾祖他们极为排斥,于是,曾祖不得不含羞忍耻,委曲求全以求得安身立命。每次听父亲讲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由生出几分钦佩,我的曾祖不是什么大人物,在历史的长河中,不会有关于他的记载,但是对我来说,却是非常重要的,假如当初没有曾祖他们的一路艰辛,自然不会有我们这一宗脉,“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没有他的忍辱负重,也就不会有我的祖父,当然也就没有了我的父亲,父亲也不可能遇到我的母亲,自然也就没有了我,更不会有这些文字。

年少的时候,我对我的曾祖有过太多的埋怨,当时的我不明白,高祖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么个地方扎下根儿来,这里有什么好呢?――土地贫瘠,穷山恶水的,用一句现在很流行的话来说,这是一个鸟不生蛋、兔子不拉屎、鬼都不长毛的地方,局限了他们的一生也就罢了,还让我们这些子孙们从一开始就比别人差了好多。随着年岁见长,一次又一次的背井离乡,对于我的曾祖,我不再埋怨,我的敬佩感与日俱增,试想想,一个外地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无所有的自己,要取得别人的认可,并且落地生根,这需要多大的勇气,而且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一个新落户的外地人,势必要夺去别人的土地,对于农民来说,这可是他们的命根子啊,谁能容许别人夺走自己赖以生存的东西呢?在父辈的口中,我听不到关于曾祖软弱的记忆,但我相信,面对着恶劣的生存环境以及村民的集体排斥,曾祖的心里,也曾经动摇过,何况,当时的他也是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对于自己的家乡,他也有过太多的,太多的留恋。面对这样一位真正的男人,我又有什么可以埋怨的呢?

去年给曾祖父上香的时候,跪在曾祖父的坟前,我突然有了一种想法,假如高祖(也就是曾祖父的父亲)活到现在,面对着这么一大帮自己的子孙们,一个个都抛弃了他辛辛苦苦打下的家业,到外面的世界去寻找自己的梦想,他又会作何感想呢?是生气,还是理解,我不得而知。

我一直都认为,我是一个不孝的人,因为我离开了老家,离开了土地,也离开了生我养我的父母,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我就明白,在这世上,我已经成了无根的浮萍,断线的风筝。现在的我,虽然一直在老家工作,但是我知道,叶落归根对我来说也许只是想想罢了。等到很多年后,我已经离去,那些居住在老家的后生晚辈们,面对着我这个几乎从来没有存在过的先人,他们会说些什么呢?在他们记载的族谱上,又该给我写下怎样的一笔呢?

篇2:一个人的历史散文

一个人的历史散文

——我的宗族记忆

在我的记忆深处,所有的历史都是写在纸上的。那些大人物,英雄也罢,枭雄也可,都在纸上用文字的形式,留下了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可是当我们打开历史的画册,却无法找到关于小人物的些许记忆。也许很多很多年前,我们可以在族谱上翻到那些我们叫做祖先的卑微的名字。随着现代文明的发展,农耕时代的结束,人们的家族观念也随风而去,当一个生命逐渐逝去的时候,我们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记忆,有人说这是一种进步,是进步吗?我不得而知。也有人说,这是人们对自己祖先的遗忘,是人的一种退化,是退化吗?我也不得而知。

我的祖先不属于我现在脚下的土地,听祖父说起,我们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一路迁徙而来。在我的老家,我们已经居住了整整五代。对我来说,我记住的,除了祖父一代人,父亲一代人和我自己这一代人,以及正在成长的我的女儿他们一代。那些更早的,比如我的曾祖,我的高祖,我没有丝毫记忆,也曾想过翻阅一下那些只言片语,找找他们生活的那些痕迹,可是,随着老家的几次修建,那种叫做族谱的东西,到底去了哪儿,却已经没有人知道了;我也只是从祖父和伯父的口中偶尔听到而已。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过,作为大山的儿子,我会离开生我养我的大山,到外面去讨生活。在我所接受的传统思想里面,我一直以为我会和我的父辈一样,在土地里面刨生活,生于斯,长于斯,老于斯,也葬于斯。阴差阳错的缘故,我离开了我的老家,把握自己的家定义在了一个对我的父辈来说很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我听不见农村那亲切的牛哞,看不见轻盈的袅袅炊烟,当然也就没有了那些熟悉的面庞、悦耳的乡音。行走在城市的街头,我所能把握的除了自己微不足道的一家人,再也没有了其它。其实我知道,老家将会逐渐淡出我的视线,而我也会逐渐被老家所遗忘。

幸运的是,我工作的单位,依旧在老家的小镇上,每年的三百六十五天,我有超过两百天的时间可以听到那些熟悉的乡音,看到那些朴实的脸庞。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我内心深处的关于老家的许多东西依旧鲜活着,就像我依旧活着一样。

曾经看过别人的族谱,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当然这是莫大的荣耀。一个泛黄的本子,用工整的笔记,记载着一个个曾经逝去的生命名讳,普通人只有短短的几行,记载着某人生于某年某月,逝于某年某月,曾娶某人为妻,生有几子几女,仅此而已,个别在历史上曾经留下过自己的足迹的人也许会幸运一些,会加上几笔关于他的生平的记载。

我知道,在很多的家族里面,对这寥寥几笔却是极端重视。在很多文学作品里面,那些家族内部的惩罚,点天灯、浸猪笼等虽然血腥,却无法让族人真正恐惧,最然人恐惧的莫过于开除祖籍,死后不得葬入祖坟,每当这种惩罚实施的时候,总面临着无数的争斗,以前我不理解这一切,随着年龄渐长,开始接触历史的时候,我开始明白这一切。这种做法是将一个人在世上存在的一切全部铲去,这种做法虽然不会伤及人的生命,但是被惩罚者的子子孙孙都将要接受这种惩罚,无休无止,一时的惩罚将成为子子孙孙永远的耻辱,而且永远无法抹去。

在很多农村,人们都忌讳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别人,尤其是异姓,在他们看来,一旦孩子过继给了别人,就是把自己的孩子从宗族上抹去,而且是永远地抹去。在我小时候,骂人时最恶毒的话,就是说谁的父亲是领养的孩子,这种骂人话比骂别人的母亲还要恶毒,为这种事轻生的人也大有存在。有一次回老家,走到一处,母亲告诉我那个地方曾经居住了一个望族,由于各种原因,那一家人先后死去,曾经让别人所羡慕的青砖绿瓦已经变成了断壁残垣。我不由生出一种感慨,像这样的人家,他们还有宗族存在吗?一旦一个家族走到这一步,活着的最后一人,面对着曾经存在的一切,他们会想些什么呢?这种情况下,那些曾经坚持的宗族观念,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我的家族一直是一个漂泊的家族,在老辈的口耳相传的记忆里面,我听不到多少辉煌的记忆,有的只是生活的`苦楚。父亲曾经告诉过我,我的曾祖,实在“湖广填四川”和“四川填陕西”的两次大移民中,从遥远的湖北黄州一路迁徙而来。刚到这里的时候,当时的土著对曾祖他们极为排斥,于是,曾祖不得不采用了一些极端的手段来获得大家的认可,当然包括使用武力。每次听父亲讲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由生出几分钦佩,我的曾祖是一个小人物,在历史的长河中,没有关于他的记载,但是对我来说,却是非常重要的,假如当初没有曾祖他们的一路艰辛,那么也就没有我的祖父,当然也就没有了我的父亲,父亲也不可能遇到我的母亲,自然也就没有了我,自然也就没有了这些文字。

年少的时候,我对我的曾祖有过太多的埋怨,当时的我不明白,曾祖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地方扎下跟来,因为这里的土地贫瘠,穷山恶水的,用一句现在很流行的话来说,这是一个鸟不生蛋,兔子不拉屎,鬼都不长毛的地方,局限了他们的一生也就罢了,还让我们这些子孙们从一开始就比别人差了好多。随着年岁见长,一次又一次的背井离乡,对于我的曾祖,我不再埋怨,我的敬佩感与日俱增,试想想,一个外地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无所有的自己,要取得别人的认可,并且落地生根,这需要多大的勇气,而且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一个新落户的外地人,势必要夺去别人的土地,对于农民来说,这可是他们的命根子,谁能容许别人夺走自己赖以生存的东西呢?在父辈的口中,我听不到关于曾祖软弱的记忆,但我相信,面对着恶劣的生存环境以及村民的集体排斥,曾祖的心里,也曾经动摇过,何况,当时的他也是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对于自己的家乡,他也有过太多的,太多的留恋。面对这样一位真正的男人,我又有什么可以埋怨的呢?

去年给曾祖上香的时候,跪在曾祖的坟前,我突然有了一种想法,假如曾祖活到现在,面对着一群自己的子孙们,一个个抛弃了他辛辛苦苦打下的家业,到外面的世界去寻找自己的梦想,他又会作何感想呢?是生气,还是理解,我不得而知。

在《折叠的山峰》里面,我曾经写过这样一段话:“我是一个不孝的人,因为我离开了老家,离开了土地,也离开了生我养我的父母,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我就明白,在这世上,我已经成了无根的浮萍,断线的风筝。”现在的我,虽然一直在老家工作,但是我知道,叶落归根对我来说也许只是想想罢了。等到很多年后,我已经离去,那些居住在老家的子孙们,面对着我这个几乎从来没有存在过的先人,他们会说些什么呢?在他们记载的族谱上,又该给我写下怎样的一笔呢?

篇3: 痛到深处还是一个人散文

痛到深处还是一个人散文

一个人穿梭在人海中,看灯红酒绿的世界,看糜烂不堪的红尘。我有什么资格去评价这个世界,去评价不堪的一切?没有,我一无所有。我,只是一根小草,一根任人践踏任人摆布的小草,一根不知道风多大的小草,我已经弯了腰。我,只是一朵云,一朵随风飘远随风飘散的云,一朵不知道天多宽的云,我已经丢了魂。我,只是一个浪子,一个被世界遗忘被世界抛弃的浪子,一个不知道回家路的浪子,我已经迷了路。

看着漫天繁星,回忆着曾经。那不敢表白的女孩也早已投入了他人的怀抱,开着豪车戴著名表,看我的眼里却只有同情和一丝丝怜悯。曾经一起种下的`樱花树也不在开花,在狂风暴雨中折断了枝桠,在无人问津的岁月中枯黄了绿叶。它知道,主人离去不再归来。而我,却还在等待,等待着被你记起!

生病了,没人慰问;伤心了,没人心疼;失落了,没人鼓励;离去了,没人记起。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个容易被遗忘的人,这么一个孤零零的人。我没有所谓的朋友,没有所谓的兄弟,更没有所谓的爱情。我在城市中游荡,不带走一丝一缕,不留下一丝一缕,轻飘飘地来,轻飘飘地去,不会惊动任何人,不会打扰任何人。我依旧独行。

我总是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会出人头地;总是幻想着自己是一位无忧无虑的诗人;总是幻想着自己是一个站在舞台上弹着吉他的乐手。可这毕竟只是幻想,只是对自己的欺骗。我喜欢散步,喜欢看风景,喜欢胡思乱想触景生情。

今天,闲来无事的我来到凤凰山森林公园散步。漫无目的的我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狮子林,入眼一片青衫木,阳光透过叶隙洒在地面上,就好像一扇扇窗子,一扇扇打开的窗子。我想着‘今天我就当一个诗人吧’。“一副风景一副画,万户窗棱万户家。怎奈天狮化作林,叶落沉泥碾成沙”。兴致盎然,沿着丛间小路慢慢走过,不知不觉来到青云山脚下,抬头一望山连山,云叠云。

“远山碧连天,浮云晓怜怜。待得花尽蕊,怎惧竞芳颜。”在山脚下停留了一会儿,便接着往里走了,走着走着竟然来到了百花园,春天到了,很多花都开了,美不胜收。可悲伤之情也不禁油然而生,时间过得是如此之快,春天也就短短几个月而已,这些花也将片片凋落。

“昨夜风吹一地凉,今朝花开满山岗。怎奈世事百般伤,临秋落地又作壤。”花开花落是一个轮回,日出日落是一个轮回,春去秋来也是一个轮回,而我每天都生活在轮回之路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反反复复,周轮复始。一个点,一个圈,一个世界,一个你。

回来的路上我提前了两站下车,正如我所说,我喜欢散步,更喜欢走着思考。夜,笼罩了我的世界。商家开起了霓彩灯,绚丽多彩,撩人眼球。现在这社会,顾客就是上帝,为了吸引顾客,商家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打折优惠大促销,买一送一顾客套。看多了也就懂了,所谓的打折不过是把原价提高了再打折而已,比不打折都贵,说的好听是打折了,说的不好听就是人心作祟。说到底,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论人家,自己都还是一个无业游民。不去想,未来一片迷茫;不去问,满身累累伤痕;不去等,最后还是会疼;不去追,却流下了眼泪。我真的很累!

我的未来就是一片被迷雾笼罩着的阁楼,看不清摸不透。渐渐走进雾区,渐渐迷失在这片天地,失去了方向,失去了自己,失去了所有。

被世界遗忘的我,生病了自己看,流泪了自己擦,心痛了自己扛。

痛到灵魂深处,痛到不能自已,痛到生不如死,痛到失去知觉。我,还是一个人。

我在轮回路上徘徊,停留,等待,等待那个懂我知我,可以陪我共度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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