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国风·邶风·北风》鉴赏(精选6篇)由网友“suzuki”投稿提供,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诗经《国风·邶风·北风》鉴赏,欢迎阅读与借鉴!
篇1:诗经《国风·邶风·北风》鉴赏
诗经《国风·邶风·北风》鉴赏
《北风》,先秦时代邶地汉族民歌。《诗经·邶风》中的一首。这首诗是描写北狄破卫,公子申带领卫人逃难的场景。
北风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惠而好我,携手同行。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北风其喈,雨雪其霏。惠而好我,携手同归。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莫赤匪狐,莫黑匪乌。惠而好我,携手同车。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北风寒冷猛吹到,大雪飞扬满天飘。你和我是好朋友,携起手来一块跑。哪能舒缓再犹豫?事情紧急快出逃。
北风呼呼透骨凉,大雪飘飘白茫茫。你和我是好朋友,携起手来归他邦。哪能舒缓再犹豫?事情紧急快逃亡!
没有红的不是狐,没有黑的不是乌。你和我是好朋友,携手乘车同离去。哪能舒缓再犹豫?事情紧急快逃出。
注释
⑴雨(yù玉阿)雪:雨雪。雨,作动词。雱(pāng,音滂):雪盛貌。
⑵惠:爱也。
⑶虚邪:宽貌。一说徐缓。邪:通徐。
⑷既:已经。亟:急。只且(jū居):作语助。
⑸喈(jiē皆):疾貌。一说寒凉。
⑹霏:雨雪纷飞。
⑺同归:一起到较好的他国去。
⑻莫赤匪狐:没有不红的狐狸。莫,无,没有。匪,非。狐狸、乌鸦比喻坏人。一说古人将狐狸比喻为男性伴侣,将乌鸦视为吉祥鸟。
鉴赏
《毛诗序》说:“《北风》,刺虐也。卫国并为威虐,百姓不亲,莫不相携持而去焉。”从诗中“同车”来看,百姓是泛指当时一般贵族。方玉润认为是贤人预见危机而作(《诗经原始》),王先谦认为是“贤者相约避地之词”(《诗三家义集疏》)。其实,《诗序》所说诗旨不误,当是一首反映贵族逃亡的诗。
诗共三章,前两章内容基本相同,只改了三个字。把“北风其凉”改为“北风其喈”,意在反覆强调北风的寒凉。而改“雨雪其雱”为“雨雪其霏”,无非是极力渲染雪势的盛大密集。把“携手同行”改为“携手同归”,也是强调逃离的`意向。复沓的运用产生了强烈的艺术效果。
诗各章末二句相同。“其虚其邪”,虚邪,即舒徐,为叠韵词,加上二“其”字。语气更加宽缓,形象地表现同行者委蛇退让、徘徊不前之状。“既亟只且”,“只且”为语助词,语气较为急促,加强了局势的紧迫感。语言富于变化,而形象更加生动。
北风与雨雪,是兴体为主,兼有比体。它不只是逃亡时的恶劣环境的简单描写,还是用来比喻当时的虐政。后面赤狐、黑乌则是以比体为主,兼有兴体。它不仅仅是比喻执政者为恶如一,还可以看作逃亡所见之景。这种比兴手法的运用,使诗句意蕴丰富,耐人玩味。
朱熹《诗集传》说此诗“气象愁惨”,指出了其基本风格。诗三章展示了这样的逃亡情景:在风紧雪盛的时节,一群贵族相呼同伴乘车去逃亡。局势的紧急(“既亟只且”),环境的凄凉(赤狐狂奔,黑乌乱飞)跃然纸上。让人悚然心惊。
古乐府中的《北风行》诗题即效此篇,鲍照拟作中直接采用《北风》原文:“北风凉,雨雪雱。”《古诗十九首·凛凛岁云暮》中“良人惟古欢,枉驾惠前绥。愿得常巧笑,携手同车归”数句,盖亦本于此诗。唐代李白有《北风行》,也明显受到《北风》的启发。由此可见《北风》一诗对后世的深远影响。
篇2:诗经·国风·邶风·北风
诗经·国风·邶风·北风
原文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
惠而好我,携手同行。
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北风其喈,雨雪其霏。
惠而好我,携手同归。
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莫赤匪狐,莫黑匪乌。
惠而好我,携手同车。
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注释
情人相爱,愿在大风雪中同归去。一说卫行虐政,百姓惧祸,相携离去。
雨(音玉):作动词。雱(音旁):雪盛貌。惠:爱也。虚:宽貌。一说徐缓。邪:通徐。亟:急。只且(音居):作语助。
喈(音皆):疾貌。霏:雨雪纷飞。
莫赤匪狐:没有不红的狐狸。狐狸、乌鸦比喻坏人。一说古人将狐狸比喻为男性伴侣,将乌鸦视为吉祥鸟。
译文
北风寒冷猛吹到,大雪飞扬满天飘。
你和我是好朋友,携起手来一块跑。
哪能舒缓再犹豫?事情紧急快出逃。
北风呼呼透骨凉,大雪飘飘白茫茫。
你和我是好朋友,携起手来归他邦。
哪能舒缓再犹豫?事情紧急快逃亡!
没有红的不是狐,没有黑的不是乌。
你和我是好朋友,携手乘车同离去。
哪能舒缓再犹豫?事情紧急快逃出。
诗经故事
景当了卫宣公后,想州吁啊,哥哥完啊,都为这个王位争来斗去的,最后都早早的死了,觉得虽贵为公侯,可人生苦短,忙忙碌碌了无意趣,不如多多享受,如是政务上多散乱,生活上图安逸,大小事情都放心的交与一帮臣子去做了。后来就荒唐的抢了太子的妻,又信谗言逼死了太子与弟弟寿,又气又悔的离开了人世,三子朔即位当上了卫惠公。
卫惠公乱七八糟的当了三十来年,中间还让左右公子作乱赶出去了一次,但最终还是把位传给了自已的儿子卫懿公,一样是个贪图享受的主,还玩的怪,喜欢鹤,更喜欢让宫女裸体扮鹤。
国君不务政事了,国家的武备就松驰,百姓们的日子也宽松的过着,按说是好事,可在那个周围强权林立,在内野心四溢的时代,可就有灾难了。
姬虎和齐宣儿都是卫都里的平家子弟,按说姬虎还和王室里有着血脉关系的,但年代久远了,同姓同宗的人多了去了,上了几年学、识得几个字后,也就没个啥出息的在家里学了个铸铜器的手艺,本来他还想投军建功立业的,可卫懿公不喜那事,军队也就不用招人。
齐宣儿的家里是作伞的,家道也还算殷实;两人打小一块长大,很小时就好上了,双方的父母也都有那个意思的,只等过年后,姬虎满了十六岁,齐宣儿过了十五,就为两个小人儿把事办了。
这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雪也特别的多,当第三场雪下来后,坏消息传来了,冻死了很多牛马羊的翟人们生活没了着落,动起了干戈攻进了卫国,当卫懿公调动军队去拒敌时,王公大臣军队将领都对他说:“你不是很喜欢鹤吗,任命了那么多的鹤将军,你就让他们去抵敌吧!”这样僵持了两天,本来将军们还是要去抵敌的,可没料到翟人来的这样快,军队还没齐整,翟人已快到城下了,这一下大伙儿就只剩下个逃字了。
北风呼啸,雨雪纷飞,官员、百姓和士兵纷纷的逃出了卫都,寒冷、骇怕让逃跑的人们哆嗦、颤栗的一路摸爬滚摔而走,可朝那去呢?也只有大家往那里逃,众人都跟着走了。
姬虎和齐宣儿两家人本是走在一路的,可出城门时人多一挤,就和父母失散了,只剩下两个少年,手和手儿抓得紧,才没有走散,消息传来吓煞人的,也就不敢四下去找父母了,攀上一辆好心人赶的车,一路没命的朝南奔去。
北风其凉,雨雪其雱。惠而好我,携手同行。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北风其喈,雨雪其霏。惠而好我,携手同归。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莫赤匪狐,莫黑匪鸟。惠而好我,携手同车。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鉴赏
《毛诗序》说:“《北风》,刺虐也。卫国并为威虐,百姓不亲,莫不相携持而去焉。”从诗中“同车”来看,百姓是泛指当时一般贵族。方玉润认为是贤人预见危机而作(《诗经原始》),王先谦认为是“贤者相约避地之词”(《诗三家义集疏》)。其实,《诗序》所说诗旨不误,当是一首反映贵族逃亡的诗。
诗共三章,前两章内容基本相同,只改了三个字。把“北风其凉”改为“北风其喈”,意在反覆强调北风的寒凉。而改“雨雪其雱”为“雨雪其霏”,无非是极力渲染雪势的盛大密集。把“携手同行”改为“携手同归”,也是强调逃离的意向。复沓的运用产生了强烈的艺术效果。
诗各章末二句相同。“其虚其邪”,虚邪,即舒徐,为叠韵词,加上二“其”字。语气更加宽缓,形象地表现同行者委蛇退让、徘徊不前之状。“既亟只且”,“只且”为语助词,语气较为急促,加强了局势的紧迫感。语言富于变化,而形象更加生动。
北风与雨雪,是兴体为主,兼有比体。它不只是逃亡时的恶劣环境的简单描写,还是用来比喻当时的虐政。后面赤狐、黑乌则是以比体为主,兼有兴体。它不仅仅是比喻执政者为恶如一,还可以看作逃亡所见之景。这种比兴手法的运用,使诗句意蕴丰富,耐人玩味。
朱熹《诗集传》说此诗“气象愁惨”,指出了其基本风格。诗三章展示了这样的逃亡情景:在风紧雪盛的时节,一群贵族相呼同伴乘车去逃亡。局势的紧急(“既亟只且”),环境的凄凉(赤狐狂奔,黑乌乱飞)跃然纸上。让人悚然心惊。
古乐府中的《北风行》诗题即效此篇,鲍照拟作中直接采用《北风》原文:“北风凉,雨雪雱。”《古诗十九首·凛凛岁云暮》中“良人惟古欢,枉驾惠前绥。愿得常巧笑,携手同车归”数句,盖亦本于此诗。唐代李白有《北风行》,也明显受到《北风》的启发。由此可见《北风》一诗对后世的深远影响。
篇3:国风·邶风·北门诗经鉴赏
命运的安排经常是难以抗拒的,正如诗中的小公务员的感叹一样,每个人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中多多少少都会碰上这类身不由己的事情。
这是没有多少道理可说的。可说的是,虽然命运的安排难以抗拒,虽然个人很难有机会驾驭自己的命运 ,但是,是否甘愿在命运面前就范,是否会被命运消磨得没有了冲动、激情、不满、反抗精神,则可以当作一个人是实际上作为人活着还是作为物存在的重要标志。
《北门》中的小公务员,尽管背负沉重的压力,身不由己,但显然还具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和反抗精神,显然对命运的安排不甘就范。他抱怨的声音也许是微弱的,无力的,而敢于抱怨却体现了他的尊严。仅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说他是伟大的。
抱怨和反抗是小人物表明自己存在的重要方式。从某种意义上说,反抗的效果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是否具有这样的意识。在另外一方面,也许可以说,意识是灵魂痛苦的根源。完全没有自我意识,完全像个物件一样任支配、肢解、宰割,对于支配和被支配、肢解和被肢解、宰割和被宰割的双方来说,都会是一种满足。完全麻木的人可能是幸福的,因为他没有意识带来的痛苦;而他也是不幸的,国为他无法体验意识带来的自豪与欢乐,他只不过形同行尸走向。
人就是这样生活在无法摆脱的矛盾之中。他不愿被奴役,被支配,被当作物件,却又不得不被奴役,被支配,被当作物件。当他觉得幸犯的时候,可能是最不幸的;当他在感叹不幸的时候,也许是幸福的的。
小公务的境遇就是这样。他就是我们每个人的镜子。
篇4:国风·邶风·北门诗经鉴赏
《毛诗序》云:“《北门》,刺仕不得志也。言卫之忠臣不得其志尔。”郑玄笺曰:“不得其志者,君不知己志,而遇困苦。”三家诗无异义。朱熹《诗集传》申论云:“卫之贤者处乱世,事暗君,不得其志,故因出北门而赋以自比。又叹其贫窭,人莫知之,而归之于天也。”但方玉润《诗经原始》则说:“《北门》,贤者安于贫仕也。”现代学者(如高亨《诗经今注》、程俊英《诗经译注)等)一般都认为这是一首小官吏不堪其苦而向人怨诉的'诗。从诗的语言看,并没有“忠臣不得其志”或“安于贫仕”之意,旧说未免令人感到迂曲,今人的“怨诉”说则解释较为圆满。诗中的小官吏公事繁重苛细,虽辛勤应付,但生活依然清贫。上司非但不体谅他的艰辛,反而一味给他分派任务,使他不堪重负。辛辛苦苦而位卑禄薄,使他牢骚满腹,家人的责备更使他难堪,他深感仕路崎岖,人情浇薄,所以长吁短叹,痛苦难禁,悲愤之余,只好归之于天,安之若命。
这首诗的主人公虽然是一名官吏,但全诗并非无病呻吟,的确体现了《诗经》“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精神。对诗中连用“我”字而蕴含的感情色彩,昔人评曰:“三章共八‘我’字,无所控诉,一腔热血。”(邓翔《诗经绎参》)全诗纯用赋法,不假比兴,然而每章末尾“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三句重复使用,大大增强了语气,深有一唱三叹之效,牛运震《诗志》认为这些句段与《古诗十九首》中“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等一样,“皆极悲愤语,勿认作安命旷达”,这是很有见地的。
关于《北门》一诗的历史背景及其本事,明代何楷《诗经世本古义》根据《邶风·柏舟》推断此诗作于卫顷公之时,清代姜炳璋《诗序补义》猜测此诗作于“西周之世夷厉之时,卫未并邶之日”,但这两种说法均与史实、诗事不符。今人翟相君《北门臆断》一文,首先根据《诗经》用词惯例,考释“王”特指周王,“事”专指战争,然后根据《左传·桓公五年》记载,考定诗中所谓“王事”,是指公元前7(卫宣公十二年)秋天卫人帮助周桓王伐郑而战败一事。他认为诗中主人公参与了这次战争,归来后受到同僚的埋怨,作这首诗抒愤;或是卫人借这位官吏之口,作诗表达对这次战争的不满。姑录其说以存参。
篇5:诗经《国风·邶风·谷风》鉴赏
诗经《国风·邶风·谷风》鉴赏
《谷风》,《诗经·邶风》篇名。为先秦时代的华夏族诗歌。共六章,四十八句。描写弃妇诉苦,反映妇女悲惨遭遇,是中国古代弃妇诗名篇。
谷风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宴尔新婚,如兄如弟。
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宴尔新婚,不我屑以。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矣,泳之游之。何有何亡,黾勉求之。凡民有丧,匍匐救之。
不我能畜,反以我为仇。既阻我德,贾用不售。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既生既育,比予于毒。
我有旨蓄,亦以御冬。宴尔新婚,以我御穷。有洸有溃,既诒我肄。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山谷中大风飒飒作响,阴云满天雨水流淌。本应共同努力心心相印,不该如此发怒把人损伤。采来蔓菁和萝卜,却将根茎全抛光。不要背弃往日的誓言:“与你生死相依两不忘。”
踏上去路的脚步迟缓踉跄,心中充满了凄楚惆怅。只求近送几步不求远,哪知仅送我到门旁。谁说荼菜味苦难下咽,我吃来却像荠菜甜又香。你们快乐地新结姻缘,亲密得就像兄弟一样。
泾水因渭水流入而变浊,水底却清澈如故明晃晃。你们快乐地新结姻缘,不要把我来诽谤。别到我修筑的鱼坝去,也别碰我编织的捕鱼筐。我的自身还不能见容,又怎能顾及我去后的情况。
就像到了深深的河流,用木筏或小船过渡来往;好比到了浅浅的溪水,便浮着游着来到岸上。往日家中有什么没什么,我都为你尽心地操持奔忙。凡是邻居有了难事,就是爬着也要前去相帮。
你不能体怜我也就算了,反把我当作仇敌孽障。拒绝了我的一片好心,就像货物无法脱手交账。以往生活在忧虑和贫苦中,与你一起患难同当。如今家境有了好转,你却把我当成毒物祸殃。
我准备好美味的菜食贮藏,为了度过冬季的匮乏时光。你们快乐地新结姻缘,却用我的积蓄把贫穷抵挡。粗声恶气地拳脚相加,还把苦活狠压在我肩上。全不顾惜当初的情意,“唯我是爱”真像空梦一场。
注释
(1)习习谷风两句:习习,和舒貌。谷风,东风,生长之风。以阴以雨,为阴为雨,以滋润白物。这两句说,天时和顺则百物生长,以喻夫妇应该和美。一说,习习,逢连续不断貌;谷风,来自大谷的风,为盛怒之风;以阴以雨,没有晴和之意;这两句喻其夫暴怒不止。
(2)黾(mǐn敏)勉:勤勉,努力。
(3)葑:蔓菁也。叶、根可食。菲:萝卜之类。
(4)无以下体:意指要叶不要根,比喻恋新人而弃旧人。以,用。下体,指根。
(5)迟迟:迟缓,徐行貌。
(6)违:恨也。
(7)伊:是。迩,近。
(8)薄:语助词。畿(jī机):指门槛。
(9)荼(tú图):苦菜。
(10)荠:荠菜,一说甜菜。
篇6:诗经《国风·邶风·北门》鉴赏
诗经《国风·邶风·北门》鉴赏
《北门》这首诗的主人公虽然是一名官吏,但全诗并非无病呻吟,的确体现了《诗经》“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精神。
北门
出自北门,忧心殷殷。终窭且贫,莫知我艰。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适我,政事一埤益我。我入自外,室人交遍谪我。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王事敦我,政事一埤遗我。我入自外,室人交遍摧我。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我从北门出,忧心深重重。生活贫且窘,无人知我辛。唉,老天此安排,让人怎么说!
王爷差遣重,公府事更多。忙完家中去,家人多斥呵。唉,老天此安排,让人怎么说!
王事做不完,府上差役重。做完家中去,家人斥责多。唉,老天此安排,让人怎么说!
注释
⑴殷殷:很忧伤的样子。
⑵终:王引之《经义述闻》引王念孙说:“终,犹既也。”窭(jù巨):贫寒,艰窘。
⑶谓:犹奈也,即奈何不得之意。
⑷王事:周王的事。适(zhì掷):掷。适我,扔给我。
⑸政事:公家的事。一:都。埤(pí皮)益:增加。
⑹徧:同遍。讁(zhé哲):谴责,责难。
⑺敦:逼迫。
⑻遗:增加。埤遗,犹“埤益”。
⑼摧:挫也,讥刺。
鉴赏
《毛诗序》云:“《北门》,刺仕不得志也。言卫之忠臣不得其志尔。”郑玄笺曰:“不得其志者,君不知己志,而遇困苦。”三家诗无异义。朱熹《诗集传》申论云:“卫之贤者处乱世,事暗君,不得其志,故因出北门而赋以自比。又叹其贫窭,人莫知之,而归之于天也。”但方玉润《诗经原始》则说:“《北门》,贤者安于贫仕也。”现代学者(如高亨《诗经今注》、程俊英《诗经译注)等)一般都认为这是一首小官吏不堪其苦而向人怨诉的诗。从诗的语言看,并没有“忠臣不得其志”或“安于贫仕”之意,旧说未免令人感到迂曲,今人的“怨诉”说则解释较为圆满。诗中的小官吏公事繁重苛细,虽辛勤应付,但生活依然清贫。上司非但不体谅他的艰辛,反而一味给他分派任务,使他不堪重负。辛辛苦苦而位卑禄薄,使他牢骚满腹,家人的责备更使他难堪,他深感仕路崎岖,人情浇薄,所以长吁短叹,痛苦难禁,悲愤之余,只好归之于天,安之若命。
这首诗的'主人公虽然是一名官吏,但全诗并非无病呻吟,的确体现了《诗经》“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精神。对诗中连用“我”字而蕴含的感情色彩,昔人评曰:“三章共八‘我’字,无所控诉,一腔热血。”(邓翔《诗经绎参》)全诗纯用赋法,不假比兴,然而每章末尾“已焉哉,天实为之,谓之何哉”三句重复使用,大大增强了语气,深有一唱三叹之效,牛运震《诗志》认为这些句段与《古诗十九首》中“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等一样,“皆极悲愤语,勿认作安命旷达”,这是很有见地的。
关于《北门》一诗的历史背景及其本事,明代何楷《诗经世本古义》根据《邶风·柏舟》推断此诗作于卫顷公之时,清代姜炳璋《诗序补义》猜测此诗作于“西周之世夷厉之时,卫未并邶之日”,但这两种说法均与史实、诗事不符。今人翟相君《北门臆断》一文,首先根据《诗经》用词惯例,考释“王”特指周王,“事”专指战争,然后根据《左传·桓公五年》记载,考定诗中所谓“王事”,是指公元前707年(卫宣公十二年)秋天卫人帮助周桓王伐郑而战败一事。他认为诗中主人公参与了这次战争,归来后受到同僚的埋怨,作这首诗抒愤;或是卫人借这位官吏之口,作诗表达对这次战争的不满。姑录其说以存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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