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的故事随笔:妆郎鞋((整理19篇))由网友“TC”投稿提供,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我和母亲的故事随笔:妆郎鞋,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篇1:我和母亲的故事随笔:妆郎鞋
娘这几天晚上在纳鞋底——自爹过世后,这还是第一次。
几个夜工,娘熬得两眼通红,前不久才好过来的脸又浮肿起来,压着消瘦的下颚,气色更显得憔悴。在家度暑假的小青看着油灯旁的母亲,心中酸酸的,好久才说:“娘,歇着吧,您还要起得咯么早,莫熬坏了身子呃。”
这个家从几年前爹卧床起,就靠娘起早床卖豆腐支撑,还把她送进了大学。
娘针尖在花白的发鬓里擦了擦,慢声慢气地说:“妹子,你快毕业了,往后找了男人家,娘冇得有么子好东西送给他,趁如今眼睛还有光,替你纳两双鞋子,往后只怕是想做也冇办法喽!”
原来如此,小青暗叹:“娘呀娘!”有心还要劝几句,但看娘那专注的样子,只得做罢。昏幽幽的灯光中,投下了拉着麻线的身姿和有节奏地发出的“哧哧”的拉线声。
娘吃过几剂药了,可是脸上依然肿着,郎中说,是由于操劳过度,虚火上升。当娘又坐入暗淡的灯光,“哧哧“声又有节奏地响起的时候,小青忍不住嚷开了:”娘,您放下吧,瞧您身子都成咯样子哒。再说如今都啥时候了,就算……谁还要你这个布鞋子?花钱买两双不就得了。”
娘抬起头来,错愕地望着她,嘴角嗫嚅着,眼眶里涌起两滴浑浊的老泪,但终于没有说出什么。小青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后来,小青没有再看见娘纳鞋底了,但娘的脸依然不见好转。
毕业后,小青分在外地工作。一天,她收到娘寄来的两双布鞋,还有一封信:
妹子:娘还是把这两双鞋做完了,以后你送给他吧。按乡里的规矩,妹子出嫁,都要做几双鞋送给男人家的,叫“妆郎鞋”,穿了“妆郎鞋”,人家会把你一辈子挂记在心里,日子也会过得很恩爱。你不会做鞋,娘一直搁在心里,现在总算做好了,也放心了。娘没本事,这就算送你的嫁妆吧。
……
小青抚摩着密密的针脚,觉得两眼已被雾锁住了,模糊中,仿佛置身于昏暗的灯光中,映着娘苍白的身影,还有那有节奏的“哧哧”声。小青叹了口气:“娘啊娘!”
终于有一天,小青把那鞋穿到了他的脚上,他说,这鞋真舒服。
本文作者:甘志坚(微信公众号:草根叙事)
篇2:回报母亲恩情的故事:母亲与鞋
看着母亲还穿着去年我为她买的旧鞋未曾换过,心里有种莫名的愧疚。那是一双北京布鞋,咖啡色的面料,褪色粗糙得有些不堪,便让她老人家与我一道上街重买一双。她说:“不买了!不买了!”语气极坚定,“屋里还有两双!不要多花钱。”“真不好看了,又脏又旧,一定要买!”母亲拗不过我,随我出了门,随我下楼。
牵着她的手慢慢一步一个阶梯,母亲扶着楼道栏杆,有些颤颤微微,我的心揪成一团。我曾健步如飞的母亲,哪去了?我曾力大无比的母亲,哪去了?我曾拉牛犁田、曾一人抬着整捆竹去几十里地换钱养家的母亲,哪去了?我曾一人拉扯我们兄妹仨的母亲啊,此时正一步一步缓慢地在我身边吃力地行走。鼻子酸酸的,内心涌动着百般滋味……
握紧母亲的手,调整好心情。靠近母亲,扶在她肩头,再揽揽她,亲昵地撒着属于我的那份娇:“妈,我们走那家商店去!”母亲甜甜地笑着,紧跟着我的步伐行于大衔。阳光透过高楼照射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
来到那家商店,一眼便相中了适合母亲的鞋,随即让母亲坐下试试。母亲高兴地配合着我坐下,脱鞋,试鞋。脚大的母亲穿新鞋总有那么一点点不熟练。我让她穿上,脱下,再穿上,她也就穿上,脱下,再穿上,象个孩子似的那么听话。我让她穿上再走几步,她也就再走几步。问她穿上舒服不?她说舒服,怔怔地高兴地站在镜前。我上下打量着我的母亲,被我打理得书书气气的母亲,穿着锃亮的新鞋的母亲,配着藏青色的裤子,红色毛料的上衣,被我刚给她洗、吹得整整齐齐的白发配着她白晳的皮肤的母亲……“妈,你好漂亮!”我不禁夸张地看了又看。母亲没作声,浅浅地笑着,我知道她的笑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开心。
一口气给母亲买了两双鞋,一双春秋鞋,一双冬鞋。临出店时,母亲让把那双旧鞋包好带回家,说是上好的,穿着很舒服,还要穿。我说扔掉,她怎么也不答应,于是我让店主包好了。我提着装好的鞋出了店门,悄悄转身对店主说,麻烦把旧鞋扔掉。跟上母亲时,母亲问,那双旧鞋提了没,我说装在盒子里的。母亲这才安心地与我回家。
回到家,我让母亲休息一下。她躺在床上一会儿就把我叫了去:“我的鞋,提回来了没?”我说:“提回了,不过我把你的旧鞋扔了!”我狡黠地指指新鞋放置的地方。母亲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了。我知道她还是顺从她的小女儿的。
晚饭后,母亲还是要回她的小屋。明明说好了就在我这儿的,她老人家还是要回。在我洗碗的时候,她就提着我为她买的鞋,打开门,招呼也不给我打就走要出门。我知道时,赶紧搓着湿漉漉的手追出来,让她不走,她还是要走……
唉,母亲!我知道你为何要走,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做都回报不了你的深恩。我还常以工作生活忙碌为借口,以我这边有公公婆婆为借口,少来看望你。勇敢坚强善良的母亲啊,愿女儿见到你时,你的鞋依然锃亮如旧,你的发依然整齐如旧,你的笑依然甜蜜如旧……一切都好好的!
作者|语 焉
篇3:我的生活故事随笔:我们的母亲
的10月16日,母亲被宁夏附属医院肿瘤科确诊为食道癌中晚期,手中捧着那份诊断书,我们兄妹四人大脑没有了思维,甚至忘记了流泪,仿佛天空没有太阳和月亮,世间所有的事物停滞了,为什么苍天对我们这么不公平。面对无情的病魔我们决定陪同母亲一起向困难挑战,征求医生的意见安排母亲住院治疗。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母亲住进医院的心态,我们事先没有告诉母亲实情,当母亲看到同病房的病友都在化疗和放疗,她微笑着问我们“你们要告诉我是什么病,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留下遗憾。”我拉着母亲的手告诉她,“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是心脏的问题,调理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母亲态度很坚决的说,“肯定是癌症,那我也不怕,人生就是轮回,有生有死,你们不能瞒着我。”无奈之下,我们告诉了母亲实情,可是,我们的母亲没有一丝的痛苦和悲伤。她按照医院的诊断方案,做完了25次的放疗,做放疗的这些日子,她不让儿女们陪伴,自己每天下午坐在放疗室耐心的等待,遇到等得不耐烦的病人,给医生发牢骚,和医生吵架的现象,她总是耐心的劝说病友,还把排到自己的位置让给别人,母亲用自己的乐观和坚强感染着身边的病友。
母亲说她有两个心愿在她的有生之年必须完成:一个是要再一次到北京,感受故乡之情;另一个是到普陀山。月26日,我和小弟带着母亲踏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母亲已完全忘记自己是一个癌症患者,她好像是一个即将回家的孩子一样,满心的欢喜和快乐布满了她的脸庞,当飞机在北京上空即将降落时,母亲流泪了,她回忆在1982年那个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年代里,跟随大姨、大舅坐火车到北京要倒好几次站才行,如今,坐着飞机2个小时就到了,母亲的内心是感慨的。在北京给母亲看病的日子里,一想到母亲也许是最后一次能见到她的亲人,我的内心无比悲痛。但是,病痛的折磨没有让乐观的母亲呈现出丝毫的忧伤,我们乘坐高铁一路艰辛来到母亲向往的佛教圣地———普陀山:当看到宏伟壮观的观音像,母亲肃然起敬,那天天空做美,天气晴朗,整个寺院在蓝天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庄严,漫步在紫竹林和百步沙,母亲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
母亲性格豁达开朗,在得病一年的时间里,病情几乎稳定。10月中旬,母亲总是咳嗽,忐忑的我们再次带母亲到医院复查,而复查的结果是癌细胞已经大面积转移到肺部,导致母亲的心肺功能很差,医生告诉我,母亲可能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三个月,我们还能为母亲做些什么?!两个弟弟,每天不分昼夜陪伴在身边。那天是星期五,母亲由于疼痛难忍,第一次泪流满面的看着四个孩子,母亲拉着我的手说“如果我走了,我可怜的孩子没有妈妈了,谁去疼你们?”我们拉着母亲的手,泪流不止,那一刻,我多想告诉妈妈:“您不能离开我们,我们已经没有了父亲,不能再失去您,不能让我们从此变成孤儿”。
2月14日,仿佛就是昨天,父亲因突发脑梗死,失去了语言功能,插着胃管和尿管,像植物人一样躺在病床半年,母亲在我们面前没有流泪,每天总是面带微笑的服侍在父亲的身边,20的8月3日10时55分父亲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离开时一向坚强的父亲拉着我们的手说:“要照顾好你们的妈妈。”
每过一分钟,母亲的生命就会耗尽一分钟。我们强忍着心中的泪水,开始和时间赛跑,两个弟弟忘记了白天和黑夜陪伴母亲,我和妹妹加班加点做好手中的工作,抽出所有可以利用的时间,回去安慰母亲、照顾母亲。
1月26日下午18:20分,我们最亲爱的母亲带着对人生的最美好的向往,带着对儿女的无限眷恋,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亲爱的母亲,我们再也听不到您的声音,再也接不到您和父亲打来的电话、再也吃不到您亲手为我们做的端午粽子……母亲,您总是懂得我们爱吃什么,您包粽子的细心和开心让女儿懂得,做事情要用心做,任何一件事情只要用心做,结果都是很完美的。亲爱的父母双亲,您们团聚了,可您们留给儿女的只有那份沉痛的思念。
腊月初八的早晨,漫天的大雪洒满了大地,兄妹四人怀着悲痛的心情,用宽大的门板将母亲的遗体抬回到老宅子。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寒冷如冰。我们看着母亲的被放入永远属于她的房子,那份悲凉就像天空飘洒的雪花,不知要飘向何方。那一夜,我又梦到母亲回来了:那么的慈祥,那么温暖。可我醒来看到只是一道白墙。
母亲是在北京出生的,生于1950年,月日不详。在母亲出生8个月的时候,姥爷因突发心脏病不幸离世。在那个缺吃少穿的年代,姥姥因没有固定的收入,无力抚养三个未成年的孩子。为生活所迫,他们放弃了那个曾经多少人朝思梦想的北京,于1956年迁居甘肃,落户于叶盛哈村(现属宁夏)。
1956年,老百姓的衣食住行,朴素简单,对于他们外来户来说,没有房子、没有吃的,所有的生活来源都是依靠当地老百姓的救济和帮助。舅舅当时是华北师范毕业的学生,被安排到当地的一所小学任教,而大姨和母亲年龄尚小,不能从事劳动生产。家庭所有的开支仅靠舅舅那点微薄的收入。母亲记事起,就懂得帮助姥姥料理家务。那是个缺吃少穿的艰苦年代,生活条件极其简陋,只有按照生产队队长的安排,完成当天的生产任务,才能记工分,有了工分,才能分上米面,分来的米面还不一定满足家人的温饱。幼小的母亲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除了在生产队上干农活,还要帮着姥姥和舅妈料理家务。从小懂事而又孝顺的母亲,她看到了贫穷带来的自卑,亲身感受到贫穷给生活带来的痛苦。日子一天天在过,母亲也一天天在长大,舅舅也成了家,娶到了年青而又漂亮的舅妈。舅妈的贤惠、善良,让母亲感受到家中有一个贤惠、能干的媳妇,这个家庭会日新月异。
1970年,母亲在舅舅、舅妈的操办下,嫁给同村的张氏家庭,也就是我们的父亲。父亲家中有8个孩子,父亲排行老二,他和三叔是双胞胎。这样的家庭,虽说人多,可是吃饭的人也多,母亲每次只吃一点后就说吃饱了,把省下来的粮食分给全家吃。极度的穷困并没有让母亲退缩,因为过早的面对家庭的重担,我们的母亲在这个家庭里,更是聪明、能干。
1971年,我出生了。母亲曾经讲过,因为吃不饱肚子,出生后的我很瘦小,身体也不是太好。母亲为了挣工分,总是把襁褓中的我扔在炕头上。到两岁的时候,害怕孩子摔到地上,就用绳子绑着腰部拴到窗格上。我无法想象,母亲和父亲在那个岁月里,是怎么把我们四个孩子抚养长大的。幼年的我,只记得母亲每天晚上点着煤油灯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挫葽子(农村捆麦子用的绳子),一坐就是一晚上,第二天将几百个葽子拿到集市上卖。同时,为了让孩子吃上一顿大米饭,母亲总是把割倒的稻子拿回家,再用手把稻粒剥下来,给孩子们做饭。没有亲身感受到的人是不会体会到其中的辛酸的。
1978年,改革了,母亲也伴随着春天的歌声,开始了发家致富的新计划。
1983年,父亲和三叔联合在大坝车站附近开了沙场,母亲白天去给沙场的工人做饭,晚上便会骑着那台永久牌的自行车回家照顾孩子,母亲是个比较喜欢干净的人,回到家,无论多么劳累,总是要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然后再给孩子们做饭,而我们四个孩子当时在我们那个村,应该算是各方面条件比较优越的。也就是在那一年,父母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积攒了一点钱,翻新了家中的旧房子,改善了我们的居住条件。1985年,母亲又开始了新的致富思路,她带领着六叔和同村的几个年轻小伙坐火车到四川的万县(现在的重庆万州),到一些养猪好的人家,购买大批的猪仔,在当地雇佣一辆解放牌的货车拉回到宁夏。听母亲讲,当时四川的路非常难走,路面窄,旁边就是悬崖,稍有不慎就会车毁人亡。由于驾驶楼内只能乘坐两人,其余的三人就得坐到车厢,也就是要和猪呆在一起。刚开始大家考虑到母亲难受,就让她坐在驾驶楼,但是,路途遥远,行程是三天三夜,大家都无法承受那种难闻的味道,只能轮换。我们的母亲和那些年轻小伙子在那种艰苦的环境下,历尽艰难险阻的跋涉,最终将收集的小猪仔平安顺利的拉回目的地。记忆当中,那天回到家的母亲已经很疲惫不堪了,考虑到我们家中院子大,还是将猪仔全部安置到我们家。母亲不顾沿途劳累,尽快配置猪饲料,因为第二天要赶到集市去卖个好价格,只能将猪宝宝们喂足了,才能受到买家的喜爱。最开心的就是,他们在集市上卖完猪仔回到家,数着手中的钞票,满脸的喜悦已经洗刷了他们身体的疲倦。
母亲曾经受过人世间各种艰难险阻,也享受过风雨过后又见彩虹的那段美丽时光,她为我们的家庭付出了无尽的辛酸和泪水。在父亲心中,母亲,倔强、能干、聪明贤惠;在村里,母亲的聪明才智、贤惠善良也是小有名气;特别在我们儿女心中,母亲就是我们心中的魂。
1989年,宁夏的煤炭市场由区内销售转为外运销售,大量的末煤可以通过铁路运输到外省,父亲抓住这个有利时机,承包了磁窑堡到大坝车站的煤炭运输工作。1990年三叔大胆的购买了一辆141型运输车辆,开启了农民购买货运车辆的先河,他也是第一位将磁窑堡的煤炭拉运到大坝车站站台的领先人。同年,母亲大胆提出了购买货运车辆的思路,父亲胆小,刚开始不太同意,最终拗不过母亲的想法,还是同意购买。从此,我们的小院变得热闹非凡。母亲每天夜里三点钟起床,开始给车辆烧水,司机做饭。院子里车辆的启动声和母亲忙碌的身影,构成了我们小院繁忙景象。
母亲,虽然身体瘦弱,但是,她做事情干练、利索,所以,这些家务事对于她来说都是小菜一碟。1991年,由于煤炭运输任务逐渐加大,父亲鼓励附近的乡邻村民购买货运车辆,成立煤炭运输装卸队,父亲任运输队队长。从此,父亲每天骑着那辆全村第一辆雅马哈摩托车奔波在大坝车站,母亲总是不辞劳苦的照顾弟弟妹妹上学和家里的农活。
1990年,母亲独具慧眼、抓住了商机,以相对低廉的价格在青铜峡小坝商城购置一套240平方米左右的商业房,我们家庭的物质条件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1992年的10月份,我们全家又搬入了一个居住舒适、宽敞而又漂亮的楼房。永远不能忘记母亲当时那种喜悦的心情,她开始自己规划房屋的装修和家具的布置,她每天用她的双手把家庭的每个角落擦洗的干干净净,用她的聪慧把每个房间布置的温馨和实用。
母爱是最博大而无私的。,母亲皈依佛门,虔诚的烧香拜佛:最虔诚的期盼就是菩萨保佑儿女们平安、健康、长寿、家庭和睦。母亲在给予子女生命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全部给予了子女。在母亲去世一周年之际,女儿执笔写下我们的家庭纪实——它承载着儿女们对您的怀念,也将您平凡而又伟大的一生展现给子孙们。
您们安息吧,我们都会走好我们的人生路。
本文作者:张凤红(微信公众号:草根叙事)
篇4:关于母亲的远行故事随笔
母亲的远行
母亲老了,头发白了,身上的疾病越来越多了,听力不好,胃也不好,特别是长期的腰疼,她弓着的身子单薄得像一片被秋风吹弯了的黄叶。前些日子,母亲的胳膊又突然疼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疼。母亲念叨着要到外面的大医院看看,检查一下身体。
母亲确实疼了,不然她不会这样念叨的。记忆中,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但她从来没有说起过要去大医院看病的事。感冒了,她就吃点药,严重了,就睡上半天。有几次牙疼,脸都肿了,她吃了几家诊所配的药,也没去医院,睡了几天又起来忙家里。
最严重的一次是前几年母亲患了贫血,医生让住院治疗,她听说又要打点滴又要输血,硬是要回家。那段时间,母亲吃了很多药,家里随处可见装复方阿胶补血颗粒的淡黄色盆子。即使这样,母亲也未曾说起要去外面看医生,她怕花钱,只要能忍着,就吃药凑合。
这次母亲说要去兰州,成都的姑舅姐知道母亲病了,让她去那边,说既能看病,也能逛几天。后来,商量着说等孩子们放假了由小弟和小妹陪着母亲过去。这是母亲的第二次成都之行,第一次是20,母亲和父亲、小妹,还有我的孩子,在五一长假一起去的,转了几个地方,照了些像,特别是母亲与父亲拍了合影,这是我印象中他们的第三次合影,而且有几张。我看到的他们的第一次合影是二十年前的一张照片,不知道是谁拍的,第二张合影是20我拍的。年过六十的他们,只有三次合影,这就像他们的远行,屈指可数。
母亲爱干净,从早到晚,收拾屋里屋外。去转亲戚,也是当天就回,很少在亲戚家住。最近几年,上了年纪,母亲偶尔会在她的大姐家住上两三天,说说话,聊聊天。母亲放心不下家里,怕饭没人做,怕猫没人管,怕花盆没人浇水,怕地没人拖扫。她担心的太多了,其实事情也是这样,没有母亲的家总显得冷清,听不到母亲的唠叨,看不见母亲忙碌的身影,感觉空落落的,心里盼着她早点回家。
所以,母亲很少出门,她的时间几乎都花在家里了。合作有亲戚,婚丧嫁取的时候,母亲和父亲会去上一两天。小妹远嫁到夏河的乡下,母亲隔个两三年去看一下她。还有一两次,因亲友婚事,母亲曾去临夏。除此之外,母亲最远的一次出行是去兰州。
那是,二弟考上西北民大,我们一家去兰州,说是送他去学校,其实是借此机会转一趟。母亲虽不识字,看的电视多了,也知道兰州有个五泉山、中山桥和黄河母亲雕像。我们特意带母亲去了这几个地方,母亲也很喜欢,毕竟难得出门一次,无论看什么风景,母亲的心情总是高兴的。
后来从成都回来后,母亲更加高兴了,说外面的地方真大,真好看。就是不喜欢住楼房,说急地很,不如平房好。母亲到底还是喜欢家乡,喜欢自己的家,这里,有她的儿女,有她的亲友,有她的牵挂,还有她忙不完的家务。这次又要去成都了,母亲对父亲叮嘱了很多事,父亲说,你只管去,家里有我呢,你住上个十天半月再来。母亲说,那我怎么放心呢?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位很少远行的母亲,一位已经年过六十的母亲。因为母亲的守护,家才像个家。母亲将要远行了,她的心却留在了家里。
作者:王振华
公众号:南粤作家
篇5:难舍我的旧衣鞋随笔
难舍我的旧衣鞋随笔
生活本应简单,我却被羡慕与攀比遮蔽了双眼。
看着别人的新衣和新鞋,我的'眼中溢满了羡慕。我会在课堂上出神地盯着他们脚上的鞋发呆,想象着它穿在我脚上的样子;我会在走路时迷恋同学漂亮的运动服,想象着我穿上它的潇洒。
早上起来,我并未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对父亲和母亲说一声“早安”,而是一脸沮丧:“这些衣服都这么旧了,你们什么时候给我买新的啊?看看别人家的孩子,穿着体面,多好看啊。”母亲和顺地应道:“下次,下次一定给你买啊。”然而母亲已经说过无数个“下次”了,也不记得我跟她拌了几回嘴了。
我知道家里的经济情况,母亲的脸上被忧愁浸染着,眼角皱纹道道,白发慢慢丛生。
半辈子了,为的还是我啊。可是我……
我的心在一瞬间打开:“衣贵洁,不贵华,上循分,下称家。”我又何必抱怨呢?活在当下,珍惜眼前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抛掉了攀比的虚荣心,我一点点变得坦然而快乐。
篇6:生活随笔《我和母亲》
生活随笔《我和母亲》
几天前,我为母亲能出院而欢心鼓舞,没想到,几天后,母亲又住进医院。近来母亲的身体状况很差,骨质增生引起的脑供血不足,老毛病,近日强烈发作,头昏,呕吐,几乎下不来床。疾病顽强缠绕着母亲。
我和母亲相隔两地,她在西北小镇,我在海南。五年前,我大病一场,是父母将我送进医院,陪我走过病中艰难的日子。父母给了我生命,又让我重生。母亲病重,我却不能陪伴在母亲身边,我羞愧!此时,陪伴在母亲身边的是已七十多岁的老父亲。
我每天都电话给母亲,问候母亲,安慰母亲。母亲在她四十天大时被生母送给了姥姥、姥爷。虽然姥姥、姥爷待母亲极好,母亲却经历了心灵苦难,一生都有被人被人抛弃,被人轻视,缺失关爱之感。读懂母亲,我用了几十年的时间。那是一段漫长、艰苦的'岁月。因为母亲,我懂得了人生,懂得了桑、人生烈变。因为母亲,我背负了更多的心灵负担。我传承了母亲的血脉,我的相貌,皮肤都像母亲。
昨天午饭,我给母亲打电话,听母亲无力的话语,没有好转的病情,我心沉重。海南的夏日炎热,吃饭如同嚼蜡。几次想停下不吃,又强忍着将一碗饭填入胃中,因为下午,我还要为生计奔波。五年前,我大病时,切了胃,新长出的胃如婴儿般娇嫩,要注意饮食。晚饭时,胃胀,胃痛。下不排气,上不打嗝。胃就如封闭的发酵灌,食物在其中发酵,膨胀。疼痛,难解。吃了胃药仍不管用。夜晚,我在床上翻来滚去,难以入眠。我几次用手抠喉,想把食物吐出,吐不出来,生不如死。我知道,母亲此时也在病床上,也在面对无眠的长夜。此时,我们太像一对母子。我以为,我曾经历病痛,在生理、心理上都足够坚强,我已训练有素,能直面人生,直面疾病。而在母亲病重时,我也在经历病痛,看来,我依然脆弱,依然不能超越自我。
半小时以前,我服下一粒止痛药,在疼痛减缓的间歇,在临晨四点,我在写这段文字。病痛在我身上,我能一笑而过,而在母亲身上,让我无法释怀。她已是年近七十、白发苍苍的老人。
我多希望母亲走出困境,摆脱病魔。我不知该向谁祈求,是医生,是神灵。
我在为母亲祈祷!
篇7:我的母亲的随笔
我的母亲,是一个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累一辈子为我们这些女儿操心的可怜又伟大的女人。
母亲的心里,有着万般坚定。不埋怨父亲年迈腿脚不便,没有能力让我们一家过上富足的生活,甘于清贫,甘于奉献,坚定着陪着父亲带着我们这些孩子一岁一年地走下去。
记得上小学那会儿,母亲决定不再在农野里奔忙,而是选择去我们镇上一个工厂打杂做工人。家里没有其余的交通工具,只有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因为离得远,母亲早上早早起床,准备好早饭和午饭的份量,自己也带了个饭盒装点饭在工厂里吃,直到晚上下了班借着点朦胧的月光回家。冬天的时候,风嗖嗖地刮,母亲还是得骑着自行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吹红了脸,冻僵了手,风里雪里地赶到那个小工厂,中午再吃着那一个早已冰凉冰凉的午饭。日子就算那样苦,那样清贫,也没有从母亲的嘴里听到过她的怨言。
母亲的心里,有着万般柔情。贫穷的生活里锻造了一个女人的铜墙铁壁,面对生活百折不挠的'勇气和毅力,却也没有缺失掉一个女人的万般柔情。
纵使生活再苦,母亲总能面带慈祥的微笑,炒三两盘小菜,一家人围坐在小小的四角方桌,借着昏黄的灯光,唠唠家常。那会儿,家里还没有买电视,我们三小孩晚上就总是跑去对面爷爷家看电视,直到电视节目结束了还意犹未尽,母亲突然有一天就拖了一个大箱子回来,忙了许久,在家里安装了一台电视,看着我们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剧,母亲的眼里满是欣慰和满足。
关于母亲的事,总是数不清,总是说不完,却总是记忆犹新,在心底烙下了深深的烙印。或许时光匆匆流逝,或许日子一往清贫,可是,只要有母亲的地方,便是落脚的家,便是心灵的港湾。
篇8:旧时记忆故事随笔:我的平凡的母亲
我的母亲出生在70年代,那是一个不再为吃饱穿暖发愁,但生活依然拮据的年代。那时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上大米白面,一颗糖果都是孩子眼中的奢侈品。正赶上国家鼓励一户多生孩子的尾端,因此我的母亲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80年代是我国稳步发展的阶段,因此我的母亲得以被外公送入学堂。母亲是听着费玉清的《一剪梅》结束自己的初中生涯的。直到现在我都常听她哼这曲经典老歌。90年代,母亲经人介绍与父亲相识走入婚姻的殿堂,在94年的一个严冬生下了我。
母亲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一向严厉要求子女的外公对母亲也平添了几分溺爱。母亲时常给我讲她那时侯每到过年是多么的开心,除夕之夜时外公将所有的孩子叫在一起,用碗给她们每一人分糖果、花生、瓜子……由于母亲最小,所以每次外公给她分的最多。每每讲到此时,母亲甚是高兴。我想这不但有母亲对儿时的回忆,还有母亲对外公的深深思念。
母亲的童年是在一个个鲜活而又真实的故事中度过的。从外公给她讲大饥荒导致许多人饿死,她懂得了粮食的珍贵;从外婆的童养媳亲身经历中,她懂得了要珍惜如今的好日子。现在她又把这些真实的故事讲给我听,让我从这些故事中知道那个年代的不易,更让我深知活在当下,要懂得珍惜。
母亲的求学生涯虽短暂,但却精彩无比。在那个物质生活不是很丰富的年代,成套的小人书、老师宽大的戒尺、正反面都写满字的作业本……都是属于那一代人在求学路上的独家记忆。母亲记忆尤为深刻的是用攒了很久的两角钱买了一大罐白砂糖作为零食,自己舍不得吃,直到最后不翼而飞。现在每每说到此事,她都对那罐白砂糖的去向念念不忘。母亲上学时也淘气过,有一次放学和两个哥哥去测量队食堂偷东西吃,城里边的蔬菜对于母亲这个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陌生而又充满好奇。母亲看见一个个头最大的便抱着跑了出来,自认为个头大便是赚着了,谁知道啃了一口又冲又辣,直到后来家中条件好了,母亲才知道那一次她抱出来的是个大蒜。
母亲刚过门的那几年,家中光景甚是惨淡。来年买的苹果放在地窖可以吃到第二年,买一件新衣服都要计划很久……我记忆里最深的是有一次和母亲去商店等回家的班车,我看见柜台里放着一个玩具飞机,便要求母亲给我买,花销紧缺的母亲哪里有多余的钱给我买这样与生活无关的东西,可我却抱着母亲的腿不依不饶的要母亲给我买玩具飞机,无奈之下母亲只能训斥我,在我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我嚎啕大哭依依不舍的告别了玩具飞机。现在母亲给我讲到此事,我总能从她的眼角看到闪烁的泪花,那泪花是母亲对当年没给我好的生活环境的一种自责,也是母亲对我深深地爱。几年后母亲用她勤劳的双手加上父亲的智慧便给家里添了新房。纵然现在生活条件很好,但那架玩具飞机却是母亲心中永远的痛。
寒来暑往,二十多个春秋交替。母亲辛勤如一日默默的给这个家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上大学离家时母亲的絮叨依旧在耳边徘徊,给我打的每一通电话依旧重复着同样的内容,她做的每一顿饭味道还是一样的香……母亲用她的平凡,经营着自己的人生,建造着这个平凡的家,培育着平凡的我。
昨日的风吹不散埋藏在心底的记忆,明日的朝阳穿不透今日的阴沉。偶尔翻翻相册,母亲的容颜却在不停的变化,从麻花辫、马尾辫,到如今的短发。岁月的流逝冲刷掉母亲的清新,年轮的刻刀雕刻着母亲的人生平凡的母亲依旧在自己平凡的世界中续写着自己的平凡。
本文作者:陈成(微信公众号:草根叙事)
篇9:关于母亲的故事随笔:小女趣事
“妈,我下班后和同事去信达广场,不回家吃饭了。”下午六点刚过,女儿的短信就过来了。“知道了,别回来太晚了。”我叮咛道。女儿已加入了上班族,让人不得不慨叹:时间过得真快啊!
记得刚怀上女儿时,我才二十出头,感觉自己还是个孩子,根本就没有做母亲的思想准备,所以对要不要这个孩子,心里很犹豫。本家的蕊嫂子说:迟早都要要娃哩,既然有了就生了吧,早早生了早早长大,你也早早就轻松了。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没主意,觉得嫂子的话挺有道理,那就要了吧。
我们医院虽然是精神专科医院,但那时还开设着内外妇儿等综合科室。快到预产期的时候,我让妇产科的刘大夫帮我准备了一个产包,害怕万一到时候来不及去综合医院,可以就近在我们医院。结果预产期都过了快一个星期了,还没有一点动静,于是老公就骑自行车带我去地区医院(现在的市中心医院)做检查。B超提示胎盘老化,建议住院催产。我顺便问了句:“男孩女孩?”“都要生了,还问那干啥!”B超医师没好气地说。我心里就想,估计女孩的可能性较大。问题是我们俩根本就没做好住院的准备,日常用品、住院费什么的都没带,而且我下午两点还要上中班,第二天还有一个早班,就想等上完这两个班再说。
晚上九点下班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凌晨三点多,肚子隐隐地痛起来。估计是白天去检查时坐自行车颠的,也可能是时候到了。我赶紧起来匆匆洗完头脚,就和老公去了隔壁我们医院,叫醒了做过助产士的王大夫和耿大姐。躺在产床上,阵痛一波波袭来,我双手紧紧攥住两侧的扶手,咬牙忍着,从始至终没有喊一声。早上七点二十分,女儿顺利出生了。八点上班的时候,耿大姐对护士长说:小闵都生了,你赶快找人上她那个早班吧。
女儿小的时候,长的并不漂亮,额头前突,眼皮有些肿胀,但眉毛和睫毛生的很好。眉毛又弯又长,睫毛又密又翘。每当有人说女儿长相普通时,耿大姐就会说:这娃长大了绝对不会难看,人家爸妈在那放着哩。果然是女大十八变,成年后的女儿面容姣好,身材高挑,颇有女神范儿。临近高考前的某7一天,一位老师碰见她突然问:“你报考北京电影学院了吗?”女儿说没有,我妈不让我报。老师说:“可惜了,你妈把你耽搁了。”
女儿一直很乖,很少闹腾。每次喂完奶,我都把她放回她自己的小被子,吃饱喝足,女儿就乖乖地独自睡了。长到八九个月的时候,母乳已经不够女儿吃了,就给她加了奶粉。许是觉得奶粉一口气能吃饱,女儿主动地不吃母乳了,躺在我旁边就自然而然地断奶了,没有经历抹风油精、辣椒油那些折腾。断奶后,我把女儿送到母亲家。母亲听说羊奶营养好,就专门养了一只奶山羊,每天给女儿挤羊奶喝。所以女儿一直说她是喝羊妈妈的奶长大的。小没良心的,好歹吃了八九个月的母乳呢,一点不领情。
女儿是母亲第一个孙子辈的孩子,所以特别受宠爱。母亲说有一年为了照看女儿,芝麻熟了也忘了收割。等到想起去地里看时,芝麻粒已经落了一地。街坊邻居也都很喜欢女儿,爱逗她玩。我家在大闵村,老公家在良田村。邻居们时常逗女儿说,良田娃,谁让你呆在我大闵,回你良田去。有一次,女儿和他小舅闹别扭,出了门就往东走,嘴里嘟哝着:回我良田去呀,回我良田去呀。边走边回头看,看小舅会不会叫她。两三岁的小孩子,小小的心思,走了几步看没人理睬,又蔫蔫地回去了。
女儿特别爱吃肉。那年她大概三岁吧,母亲宰杀了一只公鸡。煮熟后撕下来一碗肉,放在案板上,剩下鸡骨头让女儿啃,母亲就和邻居在门口说话。啃完鸡骨头,女儿又垂涎那碗鸡肉,可个矮够不着。她倒有办法,搬来一个小板凳放在案板旁边,踩在板凳上大快朵颐。等母亲说完话进来,女儿已经把那碗鸡肉吃完了。母亲吓坏了,怕她消化不了,赶快给她吃了十几粒乳酶生,结果事后好好的。还有一次,老公的朋友捕杀了一条挺粗的蛇,做熟后让女儿吃了几块,担心她害怕不敢吃,骗她说是鸡脖子。吃完后告诉她是蛇肉,她说:蛇就蛇。脸上一丝惧怕的表情都没有,白让我们这伙大人矫情了。
女儿记性特别好,两三岁的时候就能背很多儿歌,还能记住家里每个人的属相。院子里的同事朋友,经常拦住女儿让她背儿歌。听着那小嘴里冒出的一串串流畅悦耳的语句,简直让人忍俊不禁。有一次,贾老先生问女儿我家里人的属相,女儿都答对了。贾老先生就说:那你说贾爷爷属啥的?女儿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贾爷爷属猫的。把大家都逗笑了。
从小到大,女儿都很懂事有礼貌,遇到相熟的人,都会笑意盈盈地主动问候。她曾经对我说,她骨子里不是特别爱学习。但她明白必须好好学习,不学不行,所以学的还算可以。如今,那个乖巧伶俐的小女孩长大了,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有了一份理想的工作。希望她在新的人生舞台上舒展长袖,舞出精彩。
本文作者:闵国营(微信公众号:三贤文苑)
篇10:关于母亲的爱伤感故事随笔
写给母亲的爱
邓振烨(徐闻) 南粤作家
时间像匹奔驰的骏马,载着尘世间的万物跨过所有的轮回,却不觉得疲惫,反而骑在马背上的我们,总是忽略了沿途的美景,总是将人生最娴熟的美好遗忘在角落里。
就像是习惯了母爱一样,不以为然。
儿时母亲担心你会摔倒,总是扶着你,少年的时候母亲怕你走弯路,总是引领着你,长大的时候母亲又怕你没娶个好媳妇,牵挂着你,母亲总是有一颗牵肠挂肚的心。我的每一个成长经历,都会在母亲的鬓角留下一丝丝白发。
长大后离家了,母亲不再为我们准备早饭而忙碌,而是早早的起来对着那些我们曾经用过的东西而发呆,脸上不时的露出会心的微笑,当每个夜幕降临的夜晚,母亲不再叮咛我们早早的休息,而是独自一人站在窗前凝望,在那条深邃而狭长的小路上搜寻着熟悉的影子。她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孩子的归来。而我,奔波在路途中,疲命于工作中,沉醉在觥筹交错中,却总是少了对母亲的关怀。可母亲总会定期给我电话嘘寒问暖,温柔地唠叨,用她最简单的方式滋润着我。说来惭愧,我们总是在意爱人孩子是否开心,却很少关注母亲是否开心,也许在潜意识里我们都会觉得母亲落伍了,这不对称的感情,却又真实地存在着。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偷梅一段香,母亲的爱就是那洁白的雪花。母亲,就让我在这母亲节为您送上一束花,谢谢您照亮我的一生。
如果可以,我愿停留在离您最近的那个天涯。
公众号:南粤作家
篇11:关于回忆的故事随笔:感恩母亲
题记:仅以此文献给我的母亲。
行走在金秋金黄色衬托的村巷道间,看到这美丽壮观的村容村貌,让我的心灵骤然澎湃。在耀眼的光环中,暮然,我看到门前的老母亲。便弯腰捡起在她面前落下的一片叶子,注目凝视……
啊!时光不饶人,岁月催人老。
看着年迈的母亲坐在轮椅的样子,我怎么也和年轻时的样子联系不起来,记忆中毌亲的干练和灵敏没有啦,不变的只有那张慈祥的笑脸、和善的目光。
母亲是个吃苦耐劳的人,由于父亲在外教学,家里人口多,加上我们兄妹几个,她过早就挑起了家庭的担子。母亲娘家距我家不到二里地远,从小受娘家父母的教养,懂得勤俭持家的道理。正是因为早年的磨练,在以后的生活中从来没有叫过苦,说过累,也许,她压根对生活就没有失望的念头,只是在家里,日复一日的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毌亲是个贤慧的人,照顾家庭,待候翁婆,相夫教子,她都是默默无闻,并周到细致。她没有享受荣华富贵,只是每天粗茶淡饭。虽然家庭不大富裕,但我们兄妹小时候,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是洗的干干凈凈,看起来清爽利落。唯独她给自已却舍不得,这难不成人的一生,她都这样如此。
这就是我的母亲!
毌亲的脾气很好,在我的记忆里,很少看见发火,偶尔父亲和她因琐碎争吵几句,但为了这个家,她把委曲藏到心底。
母亲对子女的教育也是循循善诱,或者是言传身教。由于做事在理,循规蹈矩,很少与村上外人红过脸,生产队劳动也很积极,得到过干部的好评和群久的称赞,那时还被评为“五好社员”,曾两次参加县上的"群英会”。
由于她没有文化,在那个年代,只认得几个简单的工分数字。所以对我们教育很严格,因为她懂得文化知识的重要,就鼓励我们从小就要好好读书学习,直到我们培养成有知识的人。
母亲是个典型的中国妇女形象,虽不识字,但是个通情达理、明事理的家庭妇女,她精炼能干,勤俭持家,温柔贤慧,心态平淡,做人诚实,是我们儿女们从小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和做人的榜样。毌亲的一切,就是我们子女们做人的标准。
不养儿不知父毌恩,不经历变故不懂得人生的无奈。
毌亲晚年一直多病,多次住院治疗,其间,还做过一次小手术,受尽病痛的折磨,当时医生告诉我,毌亲的病可能活不了几个月,我一听当时腿都软了,那只能让医生尽心治疗吧。至今二十年过去了,她仍坐在我们的面前,听儿女们一声妈妈的呼唤,和听到她的应声,我们内心感到特别骄傲,也都很欣慰,由衷地充盈着各种感恩。有妈妈才是最温暖。
今天,我们做儿女的也已相继为人父毌。我有时在想,感悟人生不会重来,每天自己也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试想,当年父毌赋予我们生命的时候,她就注定要尝尽人生中的酸辣苦甜,经历风雨,所以,懂得收获付出才能得果实。
啊!毌亲,您的安好,便是晴天,您是儿女们生命的源泉,感谢您给儿女们的智慧和美丽,让他(她)们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记忆深刻的童话般的童年。您给儿女们生命注入新的血液,让他(她)们在风雨中成长,在泥泞中拚搏,品味人生色彩。
敬爱的毌亲,祝你健康长寿,您的儿女的永远爱您!!!
本文作者: 王苍洲(微信公众号:三贤文苑)
篇12:父亲陪母亲喝药-随笔故事
父亲陪母亲喝药-随笔故事
父亲比母亲大八岁,原先,他住在桥东,她住在桥西。
四十二年前,父亲用一辆半新的老国防牌自行车,把母亲娶进了家门。
在那个年代,生活就是这样简单。一盘菜,公平的摆在桌子中间,母亲把粘稠的那碗粥端给父亲,便匆匆喝下自己那碗后。一边喂我,一边忙活着手里的加工活。
每每母亲在家糊纸盒时候,总在静静地想着铁路货场里父亲,他可不要吃凉饭呀,不然又要胃疼。
每每父亲在装完最后一捆货物后,刚刚点燃一颗烟,心里却默默地在问,她在缝纫机前忙那些活儿,孩子们都喂了吗?屋里的小煤炉,可别忘了加煤。
随着我们渐渐长大,父母们也都慢慢老了。日子就是这样过来的,家家都一样。
那座桥,现在也改头换面成了一座高架桥。
那天父亲用一辆老年代步电动三轮车,载着久病的.母亲去看中医。他们在桥下缓慢的路过,父亲匆匆回头望了它一眼,也看见了一脸茫然的母亲。他们都没有说话。车的背影拖在一道金色的晨光里,变得越来越长。
父亲是个意志坚强的人,平日很少看病吃药,更不要说喝中药了。这次不知为什么?也给自己看了一下。当拿着自己和母亲的药,手里变得沉甸甸的,心里却是轻松了许多。
“老伴,咱们走吧?”这是父亲在路上唯一对母亲说的话。
母亲面色憔悴,宛如一块老朽的陈皮。目光却炯炯的望着父亲矍铄的背影。
两个人的药,分别泡在两个砂锅里。因为不放心别人,父亲一直都是亲自为母亲服药。父亲是个仔细的人,他一直说,煎药千万注意时间和火候,水要是干了,药煎糊了,那是要死人的,必须全倒掉,仔细刷锅后,重煎。
对于一些生活中的事,父亲始终心里有杆秤。轻重缓急,就事论事;常记得他的话,两口子过日子,要是斤斤计较了,那就过的没意思了。男子汉,在外面做事,心中要一杆秤端平。在家,老婆孩子可不是秤砣。
看着那些‘悬壶济世、的药。父亲为母亲端上一碗她的药,自己便匆匆喝下自己的那碗药后,坐在一旁,慈祥的望着她。
后来,我看到那两张中药处方笺。上面相同的有:生黄芪,党参,白术,陈皮,川弓。
母亲那张上,有一味川牛膝;父亲那张上,加了一味夏枯草;才明白,父亲一直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自己也患了严重的失眠;这次是真的为自己拿药,也是陪母亲喝药。
篇13:关于母亲的故事随笔:背着月亮的母亲
我正在做梦的时候被奶奶打醒。迷迷糊糊中听奶奶说,还不快起来追你妈去,这深更半夜的她一个人上山怎么放心?奶奶的声音不是很大,语调又有些急促,懵懂中我一下子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奶奶又拍我一下,催促我快点。奶奶说,半夜起大风你妈听到了,就想到山南松树林里定是落了很多的松丫毛,睡不着,便背着竹筐上山了。我说,明个儿再去刮不行吗?明个儿还不晓得谁起得更早呢!奶奶说,你妈不放心,非要趁着今天夜里大月亮抢先去刮。我这会儿是完全清醒了,自是能理解母亲的做法。松丫毛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想要的,何况我们家。
月亮光果然很好,照着路面很清晰。母亲见我跟后跑来有些意外,责怪奶奶说,我不是再三打招呼叫她不要喊你吗?母亲的话使我明白了为什么奶奶是在母亲出了门后才喊醒我。母亲心疼我,不想让我夜里熬瞌睡陪她一起上山。奶奶也心疼母亲,怕她一个人上山害怕,不放心,不顾母亲的叮嘱执意喊醒我去陪她。一时间,这种一脉相承的亲情暖暖地流淌于我的全身。
母亲也没有叫我回去,只是问我,冷吗?不冷。我立即回道,生怕母亲会冒出其他什么不让去的话来。其实,快到重阳了,夜里的温度有些低。特别是这个有风的夜里,乍从家里出来,身上还真的感到凉丝丝的。我靠近母亲身边,问她,你可冷?母亲把背在身上的竹筐往上颠了颠,昂起头望着我说,不冷。可我总感觉她是故意做出这个样子。我抢过母亲手中的耙子,说,这个我来扛。母亲没吱声,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母亲真是料事如神,山南的松树林果然落了好些个松丫毛,地上稀疏的一层,脚踩上去“咕嗤咕嗤”的。借着松树枝丫缝透下来的月光,本应该是黄灿灿的松丫毛这会儿看是深褐色的,近似黑,像是一根根金丝线涂了一层釉,淡淡的散发着松脂的香味。山上的风显然比山下的风要大些,穿过松树林发出一阵阵的呼啸,像狐狸叫,挺瘆人的。幸亏奶奶叫我来了,否则的话母亲一个人钻在这阴森森的松树林里肯定是胆战心惊的。幸好有月亮,明晃晃的悬在夜空,让人感到了一丝白天的无畏。母亲跟月亮真是有缘分,总是在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就在,用月光为自己照亮。
母亲放下竹筐对我说,我来刮松丫毛,你负责捋到竹筐里。我说,好。既然来了,自然要帮母亲做点事情。
山南这片松树林面积不是很大,但松树都长得很高,树之间的空隙足可以让耙子左右伸展,来回走动。看着母亲顺着山坡的走势不停的刮着耙子,一会儿倾身,一会儿弓腰,清瘦而有力量的身子就像一棵移动松树,我既欣慰又心酸。这个时候母亲本应该像大伢妈二狗妈她们一样,躺在被窝里睡觉,享受温馨的夜晚,可她却拖着疲惫的身躯跑到山上来,为一家人的生计继续劳作,她这是在硬撑着啊!可我晓得,不做不行,不做,家里的锅灶怎么办?
生产队按工分量分粮草,家里就母亲一个人出工干活,秋后分的稻草保盖屋都不够,哪有多余的草烧锅?一年到头灶锅洞都是要另寻烧锅料的。砍树刺,锄巴根草,晒牛屎粑粑,只要晒干能烧的东西平时都得往家里搞。松丫毛是最好的燃料,既出火,又耐烧,一竹筐松丫毛抵得上一大堆稻草,所以许多人眼睛都盯着山南这片松树林,到了秋天,松丫毛枯落的日子,天天都有人来用耙子刮,把个山坡刮折了一层皮。尤其是起风的时候,都抢着来,就这么一片,谁抢先谁就占了便宜。所以,母亲是不睡觉也要抢这个先。
我跟在母亲后面把松丫毛往竹筐里捋,每捋完一堆就拖着竹筐走向下一堆。浸着秋凉的松丫毛有些寒手,还有些滑,稍不小心就会从指间滑溜掉。我用力紧紧卡住,小心翼翼一层一层地码在竹筐里,生怕把母亲辛勤劳动刮来的松丫毛漏掉一根。母亲只要离我远了就找我说话,唯恐我胆小害怕。我也及时应答着,给自己壮胆,也给母亲壮胆。这深更半夜,又是在山上,只母亲和我两个人,看着幽深的四周,听着风声、虫声、狐狸的嚎叫声,恐惧定是有的。这会儿母亲又在叮嘱我,说小心点,慢慢捋,别让松丫毛扎了手。我嘴上应着说没事,心里却感叹母亲心细。其实这松丫毛还真有些扎手,跟针一样,稍不注意就被刺得生疼。我不晓得那些城市里来的下放知青把松丫毛说成“松针”是不是含有这个意思?尽管有月亮光照着,但要在松树林里看清每一根松丫毛是竖着还是横着也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凭感觉去捋,这样被“松针”扎了手自然是很正常的。就在说话间,我又被扎了一下,疼得差点喊出声来。不过,虽然我没喊,母亲那边却喊出来了,“唉哟”声惊得我浑身一颤。但我瞬间就反应过来,母亲不是因为我手被扎而失声喊叫,定是她自己被什么东西扎了,于是我赶紧跑过去,一边跑一边颤颤地喊,妈你怎么啦?
母亲一手拿着耙子,一手捂着左半边脸,虽然不再喊出声,嘴里仍旧“咝咝”吸着凉气,疼痛难忍的样子。我连忙扶住母亲的胳膊,急切地问,妈,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戳了?母亲把捂脸的手放开,扭头引着我的视线看身旁的一棵松树,指着一根树叉说,不小心叫这鬼东西戳了一下。我估摸着树下坡可能有些松丫毛,就探身去刮,没注意……哦,不要紧,现在不疼了。我说,还不要紧,差点戳到眼睛。妈,我们回去吧,竹筐已经满了。
月亮还在树梢上冷冷挂着,用撕碎的光线照着我和母亲把竹筐的绳索捆好。母亲把耙把子插在竹筐的绳索里,弯下身子准备背。我拽着竹筐说,妈,我们俩抬。母亲说,松丫毛不同稻草,很重的,你能抬?我说,在家粪桶我都抬得,还抬不动这筐松丫毛?母亲笑笑,说抬粪桶是在平路上,好走,这是在山上,空身人走遇到陡坡都怕跌倒,要是抬一筐松丫毛,你小小年纪怕是一步都挪不动。这样吧,你也别甩手,遇到难走的地方你在后面扶我一把,防止我跌倒。
母亲很吃力的样子背着一筐松丫毛艰难地朝山下移动着,沉沉的脚步声被风吹散好像不是响在地上。我紧紧地跟在母亲身后,不时的用手拽住竹筐,生怕母亲脚下踩空或是被什么东西绊着滚下去。真的有几次母亲身子踉踉跄跄的眼看着就要跌倒,可最终还是稳稳的站住,惊了我一身冷汗。幸好有月亮一路跟着,既照亮,又作伴,母亲和我都多了一份力量。
我看看母亲,又看看天,觉得母亲背着的不仅是一筐沉沉的松丫毛,还有一轮沉沉的月亮。
本文作者:张恒(微信公众号:南湖文学)
篇14:我的母亲随笔散文
我的母亲随笔散文
关于母亲,写过的估计只是小学的作文或日记里。记得那时曾暗暗写到一定要让妈妈过上好日子,虽然连好日子是啥都没深切点的认识。那会,母亲总是早起,厨房是她一天的开始,在烟熏灶膛下蒸出的木桶饭,在大铁锅里烧出的菜肴。我们两个小的,总是理直气壮的责问母亲饭怎么还没好呢。母亲应该是焦急、自责的表情,担心我们上学迟到。事实上,我们两个孩子是离校最远却最早到的,路上会被问到你妈做饭那么早啊。那会我们会得意的笑,引以为豪的说是啊。
母亲永远是个忙碌的身影,出入厨房、菜地、农田。到中午,炙热的太阳下挑着重重的`担子回家,身子显得好瘦弱。不怎么出汗的母亲总能在靠近她的时候感觉到那股汗气,几缕发梢散落在额头前。以前,总被父亲责骂说那么迟回家,没人做饭。那会我也不懂事,看着疲累的母亲却没上前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唯一的是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迫不及待的开饭,把母亲落下。而现在在家时间少了,想在厨房帮忙母亲总说,厨房里热,你个读书人不习惯。偶尔帮忙着烧火、洗碗,遇上炒、炸的倒也会让我来。其实看着母亲稍能轻松点,心里很舒心,可这样的时间的确太少了。
儿女小的时候需要操劳,白天黑夜的忙碌。小时候,经常是我在做作业,母亲就在旁边剥豆子、腌制咸菜什么的,似乎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而现在,白天还是在忙碌着菜地、鱼塘,晚上倒是没什么事情了。每次晚上打电话回家,老妈总是说在看电视,没事做,却常失眠。是啊,能闲下来的时候,儿女却远远的不在身边,晚上自己对着电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母亲是典型的农村妇女,节俭、勤劳、善良的特质在村里普遍传开。平时省吃俭用,根本不花钱,却时常问我生活费够不够,不能吃得太差。虽说学校的饭菜没多好,但相比家里母亲吃的青菜、萝卜什么的也能算是好伙食了。暑假在家,老妈隔三差五的卖肉、杀鸡、杀兔的,老觉得过意不去。老说你在学校少吃,在家就多吃点,其实我哪会少吃,只是我们彼此都遵从着也是一样幸福。
母亲苦了大半辈子,现在能闲点时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在身边。做儿子的,却也只是偶尔一个电话回家,可怜我的妈妈了!
篇15:生活随笔《我的母亲》
生活随笔《我的母亲》
梦里,满身的皱褶和一头白发,总是碰触我心底的柔软,扯痛敏感的神经。思念,一触即发。由此执笔,对母亲的牵挂源源不断的涌至笔尖……父亲走了,并且带走母亲眼眸里闪烁的阳光。那日渐浑浊的眼神,显得空洞寂寥,灼痛我的心。这种灼痛感,随着母亲年老体衰,日益剧增。
听说母亲年轻时,漂亮贤惠。虽一字不识,却有一双巧手,做一手好针线。农闲之余,给张家做件衣服,李家做件裤子,总是挑灯熬夜,挣点额外的收入,贴补家用。即使在国家最艰苦的年月,母亲依旧让我们穿的暖、吃的饱。我的兄弟姐妹,在同村,同龄人中相比较,日子过得富裕快乐。母亲性情温和,是内柔外刚那种。骨子里始终流露着古训,足不出户,相夫教子。甘为淑女贤妻,却也懂得给男人二分情调,三分面子,五分付出的内涵。母亲以女性特有的柔韧,在瘦小的肩上,担负起生活的艰辛。和每一位普通的少女一样,憧憬美好的未来,同父亲创造一个爱巢。以自己理解的方式,为我们营造一个温馨的家,缔造一个充满阳光的未来……父亲酒后时常感慨,今生何其有幸,竟遇如此能干贤惠女子,任劳任怨,勤俭持家……母亲的观念就是对得起社会,对得起家庭。百善孝为先,首先懂得孝敬老人,其次疼爱和教育好自己的孩子,爱惜敬重丈夫……母亲对爷爷奶奶自始至终,尽善尽孝,这也是值得父亲欣慰的事。对我们姊妹几个很疼爱,但不放纵溺爱。在教育上,尤其从思想根本入手。虽不让我们背弟子规和三字经,却始终教育我们,做人要厚道、宽容、也要有爱心,懂得感恩……记得小时候,哥哥和小朋友打架,看到小朋友的父母找来论理,母亲总是责骂哥哥,并向他们道歉。为此,哥哥有一段时间,对母亲的做法很不满,理解为胆小。可母亲认为,孩子之间玩耍,难免磕碰,没有谁对谁错之理。不能让孩子洒水,滑到大人。还是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由于母亲的这种谦逊的处世之道,在村里,落了个大好人。也由于母亲的这种性情,让我们耳濡目染,远离了那种争强好胜的个性……别看母亲身体单薄,却很能吃苦。父亲常年在外,家里只有母亲支撑。除了照顾我们姊妹几个,还要照顾上了年岁的爷爷奶奶。母亲忙完了地里,就忙家里。两点一线,日子再辛苦,也不让哥哥姐姐退学。有付出就有收获,母亲额头的汗珠,变成了碧绿的海洋。微风掀起的麦浪,舒展母亲紧缩的眉头。哥哥考上了大学,母亲欣慰地笑了。当时,母亲的笑,像极了麦田里的花。头顶飘过的光阴,悄悄窃取了母亲秀发的乌泽,满头的银丝满含着对我们的期望和祝福。
世上只有妈妈好,几乎每个人都会唱两句。这种爱,每个人都有深切的体会。母爱是伟大的,在这种爱里,蕴藏着无限的力量,可以说是无法理解的。我七岁那年,和母亲走在街上。忽然,一条狼狗向我们迎面扑来,一跃,掠过母亲的头顶。我吓得哇哇大哭,母亲急忙把我拉在身后,赤手空拳和狼狗搏斗。因为是午后,人们都在家里休息。街上没有一个人路过,母亲和狗将近决战了十几分钟,也许狼狗被母亲的眼神吓住了,尽然汪汪地叫着走了。我吓得哭喊着嗓子都哑了,但身上没有一处受伤。母亲累了,也受伤了。看到大哭的我,顾不上自己血淋淋的手指,急忙把我拉在怀里,查找我有没有受伤,并且安慰我,不怕不怕……天下的母亲都一样,对子女的爱是与生俱来的,无私的,不要求回报,我的母亲也不列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蕴藏着深沉的爱,无私的情。一句句看似唠叨的话语,捂暖备受寒冷的心,及时拯救脱离轨道的灵魂。时常拍打孩儿身上的灰尘,漂洗污渍,几万次的叮咛,天冷多加衣,走路多小心。是否饿了,是否渴了,是否冷了,是否病了,是否烦了……这些看似很平常的事,却揪着母亲一辈子的心,无论我们走到哪儿,依旧走不出母亲挂念担心的眼神……
我们长大了,离开母亲的庇护,走出了那个村子。可母亲依旧守候在老屋,过着寂寥辛苦的日子。总是倚在村口,时常凝望着对面那座矮矮的小山,眼眶里浸满了泪水,就像吴刚酿的槐花酒。我知道,那是母亲离不开父亲。怕走出这个村子,父亲显得孤独。为此,我常在梦里,看到老屋一天比一天破旧,母亲的咳嗽一天比一天加剧。那浓浓的草药味,时常揪着我的心……我对母亲的思念把心塞得鼓鼓的。对此,我以文字的形式抒发母亲对我的爱,还有我对母亲浓浓的思念。
念着遥远的'母亲,只能将深深的思念寄托于文字,浓浓的血脉之情从笔尖流淌。月光一掠过湿湿的影子,我就知道母亲想我了。柔和的星光犹如母亲慈祥的眼神,多么温暖,多么寂寥。母亲的一切,记忆总是从夜的心海里挖掘。三寸金莲,踩痛夜的呼吸,薄薄的影子贴近地面,瘦小的脊梁撑起整个田野。日渐消瘦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摇响——关于辘轳和水井的歌谣。母亲的秀发让岁月漂白,额头沉淀着生活的沧桑。母亲用佝偻的背影将时光熬成麦穗,任我把收割的镰刀,落在母亲的身上。
如今,我就像母亲放飞的鸽子,离开了村庄。我从南方走到北方,依旧走不出母亲的目光。掬一捧思念,叠加汇成小溪,流淌在月的臂弯。我不知该用怎样的诗句,来赞美母亲。我只知道,母亲就是黑夜里的明灯,给了我希望;白昼里的太阳,给了我阳光。
篇16:我的母亲杂文随笔
我的母亲杂文随笔
在我心中,母亲是天底下最勤劳、善良、聪明能干的女性。
然而,她老人家过分节俭的生活习惯却让我们做儿女的“苦不堪言”,生活质量也跟着大打折扣。
母亲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农村的一个贫苦家庭,家中排行老大,手下有五个弟妹。童年时代,过着缺衣少吃,甚至饥寒交迫的日子。可以说,从那时起,贫穷便在老人心里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后来,母亲与父亲结婚了,白手起家的父母,生养了我们姊妹五人(姐姐长到7岁夭折)。为了维持一家七口人的生计,他们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家里的一针一线,一砖一瓦都是自己辛苦劳动赚来的……
改革开放后,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愁吃,不愁穿,好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可是,我母亲却习惯过着节衣缩食的生活。
母亲的节俭习惯表现在方方面面。
先说吃吧,我们给她老人家买的好吃东西,她会一直不舍得吃,经常把它珍藏起来,直到过期。
家里剩余的饭菜从不允许我们倒掉。有次,我二哥扔掉一个快变味的鸡蛋,她竟然把它捡起来,照吃不误,让我一时无语。
穿呢,就更不用说。远在异乡的我,经常电话里问候母亲,提出要给她老家买件新衣服,可是话音未落,电话那头便传来一个语气坚定的'声音:不用不用,千万别买哈!我衣服很多!瞬间,我的孝心热血化为乌有。
用的方面,也是过分节约、守旧。凡是新买的东西,母亲一定要盘问一番,几多钱啊?这么贵呀!买这么贵的东西,你们年轻人真会花钱!
有一次,我明明扔掉了一个不能再用的旧拖把,可是没过一会儿,拖把竟然象长了脚,又回到了家里!不用说,肯定是老妈让它“长了脚。”
说实话,尽管我们姊妹几个的孝心,经常遭遇老妈的“尴尬”,但为了让她老家过上体面的日子,我们可是颇费了一番心思。
首先,要充分尊重老妈,老人节俭是一种传统美德,无可厚非。讲道理要注意方式方法,循循善诱,不与老人强词夺理,这样才有了沟通的前提。
其次,对她老人家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我们知道,老妈喜欢算计物价,就跟她算一笔账:如果吃一样过期变味的食物,那个食物买来不到十元,可是吃了拉肚子,要打吊瓶吃药,花费上百元甚至几百元,您说划不划算?亲戚买的东西您不及时吃,过期扔了,不但浪费,还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呢。
再次,利用好老妈的朋友圈,会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说,老妈看到别的老人家喜欢“显摆”儿女的孝心,就有种不服心理,浅移默化地,也就跟上他(她)们“好吃好穿”的节奏了。
必要时,我们会给老妈来个善意的欺骗。
比如,为了房间整齐宽敞,我们会趁她不注意,清理掉一些废旧东西。虽说老妈想起会问,我那东西哪里去了?但我们都说,不清楚呀~其实,此时精明的老妈比谁都清楚,呵呵,只是不予追究摆了。
久而久之,老妈的生活质量改善了不少。
每隔一段时间,我会探亲回家。当看见老妈宽敞明亮的房间,摆着整洁舒适的家具时,我心理特别舒服。
最近一次,我又回老家看望母亲。一天,我要陪老妈逛街。出门前,老妈说,等等哈,我去换件新衣服……老妈穿上漂亮的衣服,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我挽着老妈的手,会心地笑了。
可爱的母亲,我的宝。
篇17:我的母亲杂文随笔
有关我的母亲杂文随笔
在我小时的记忆里,被妈妈打得最惨的一次是幼儿园那一次。她拿着在地里割来的被放在坝子里晒着还没断水的红薯藤在我身上使劲招呼,一下一下,边骂边打。而这件事的起因是我到同学家里吃了一道中午饭。
“梅,你到我家去玩嘛?”香同学扎着一个马尾辫,头发枯黄枯黄的,兴高采烈的说。“要得!”而我欣然答应,于是便随她去了她家。
她家坝子旁边堆了一堆柴,是柑树枝,很干了,黑色的枝桠向外伸张。我走过去的时候被挡了一下,立即用手把枝桠拂到一边,身子才过了去。
走到坝子里,便看见了她家的前面。这记忆至此还好好的躺在我的脑海里。她家是两层三间的黑砖房,木门,门前有一级台阶。我好奇的走过去,香同学的婆婆立马高兴的带点诧异的欢迎我进屋,并对香同学说:“香香,你带同学来了哦?”又对我说:“快进来,快进来,到这儿耍。”
我好奇的走进去,香同学的婆婆连忙叫我坐下,坐下。我坐在了客厅的凉板上,看着她家的摆设。只记得她家有个电视,客厅有张桌子,整面墙都是灰色的,像是被烟熏过一般。而不一会儿,香同学的婆婆就笑着从灶屋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稀饭对我说:“你是叫梅吧,听香香说的,”说着把那碗稀饭放在我面前的桌上:“也没什么好吃的,就只有一碗稀饭,快吃吧,难得香香带同学到家来做客。好好耍!”
我看着那碗稀饭,淡绿色的像翡翠一样,里面沉浮着几片东咸菜,顿时觉得很好吃的样子,我也没有拒绝。就拿着筷子吃了起来。香同学的婆婆在外面的小板凳上坐着吃,香同学不知道在哪里吃。
而我吃到第二碗稀饭的时候,我的噩运就来了。只听到香同学的婆婆在外面喊我:“梅,你妈妈来了。”
是吗?我立马端着碗跑出去,就看见我妈了。她骂着:“到处找你找你找不到,你竟跑到别个屋头吃饭来了哈!看我今天不把你整死!”她又惊又怕,气得到处看找可以惩戒我的东西,往旁边的柴堆一瞧,伸手就折一根树枝棍子。而我飞快把碗一放,小心翼翼的走到坝子里离她最远的那一方。
香同学的婆婆还在笑着喊:“莫打,莫生气,她只是来这儿耍一会儿。”
“不打,不打是怪事。找死人找不到人!到处都找遍了,没想到在这儿吃饭来了!你走不走?!”妈妈的脸上满是愤怒。
我走过去她就打了我一棍,但穿得厚打不透,不是很疼,但心里却很害怕,我时时怕她在路上打我,然而在路上她只是说,回去再收拾你!
但终于到了家了,她立马就丢了那打断的小树枝,去刷那绿绿的红薯藤。很长的一条。
我缩在一边磨磨蹭蹭的不肯过去,外婆说不打了,不打了,她还小,一时耍起去了。便把我护着。妈妈却说,看她今天遭不遭整。
她立马就去外婆背后拉我,一拉住我就往我身上打,还拉我的'衣服。我连忙哭着说不去了,不去了。而她不停骂我不停打。
“叫你中午回来吃饭,早点回来,你结果跑到别人屋头吃稀饭。你倒还好啊,我跟你外婆两个找死人找不到人,结果一问你跑到张家沟去了。你这是要把我急死哇!”
“你莫跟你妈一般见识,她也是担心你担心狠了。你怎么跑到张家沟去了啊?”外婆在安慰我并说不要跟妈妈一般见识。我只擦擦眼泪,撩起衣服看着肚子上的红痕。我走到门口,却听到了有哭泣的声音。
妈妈背着我,在哭。一声一声断断续续的。
我也不知是什么情绪,心里很空,并且也有点想哭。不是因为妈妈打了我,而是因为我……让妈妈伤心了。
我的母亲是一个极不易哭的人。我看见她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没有哪一次不是为了我们(我和我妹妹)的。她为了我们奔波劳碌,为了我们跟别人吵架,为了我们辞去工作专职照顾,为了我们才四十几就生了白发……我生涩的词汇写不出我母亲好的十分之一,我只知道她对儿女的好真的是比山高,比海深。因为她我受了如此深的母爱,我永远得感谢她。
篇18:我的母亲随笔回想
我的母亲随笔回想
春天真的来了,前几天看见的满树红玉兰花苞在晒足了太阳后懒洋洋地张开了诱人的花瓣,那鲜艳欲滴的花儿颤悠悠的,蜜一样甜的红仿佛下一秒就要从最娇嫩的瓣尖滑落,发出诱人心弦的声音。
我的母亲就是一个像红玉兰花一样的女人。
她绝对不是一般中年妇女的模样,那样很庸俗,显得很沧桑。我的母亲是一个爱漂亮的`女人,高雅的漂亮,她喜欢印有大朵鲜艳花朵的裙子,喜欢奶白或正黑的蕾丝;喜欢碎花又妖娆的纱衣,喜欢精致又略带不羁的豹纹……毫无疑问,这些穿戴在她的身上,没有显出一丝的不合适。我说的是大实话,她喜欢那些细碎地从手上流过的项链和手镯,她乐意收集它们;她喜欢那些很有品味的小鞋,她的脚,像洋娃娃的一般小巧细致,三十三码。
她讨厌香水,因为香水显得不真实,可是我却喜欢她身上与生俱来的香味,低调又平和的味道,像春天的风佛过留下淡淡的痕迹。
一片绿色的草地上像星星撒满的璀璨的小雏菊,她们最终抵不住暖意的诱惑,一片片露出舒心的黄色。
我的母亲很像小雏菊。
我的母亲是同一年代的女人中学历比较高的人,她很内秀。她喜欢张爱玲的爱情故事,喜欢徐志摩浪漫的诗,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听着有些忧伤的音乐自己写下的像月光一样柔和的小文字……
她有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贵族气息,好胜又坚强。。
以前有好几任老师一度认为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因为她们从来未见过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在我六岁时就被派往外地工作,经常是两三个月才能回家,对于我来说,我的母亲又是我的父亲。
她从不甘于我的落后,她认为她的女儿应该是最捧的,有时候因为贪玩,她就会气不过地揍我,可是幼时的我哪明白她那时的苦楚呢?她送我去学小提琴,去学舞蹈,去写,去下围棋,她说她相信我能做好一切,她也一直保持着这份相信,她总对我说,只要我愿意就能做好任何一样事情。我只能说,幸好我到现在还没有辜负她全部的相信。
她说,不要指望她会象别的家长一样花钱给我买一个好的前程,有能力的话就自己去奔;她说,她不会把自己全部的精力寄托在我身上,因为她也有自己的人生。她说,她不可能让我拿着她的钱心安理得地的去享受与挥霍,有本事就自己去挣……这才是我的母亲,一个真正的、有人情味的,洒脱的女人。
窗帘被三月的风掀起,春天真的来了……
篇19:我的母亲情感随笔
我的母亲情感随笔
如果非要我给母亲画一幅像,我一定会如实地画下她的外貌,一个在人流中常常被隐没的娇小身躯,远远看去,走路微微有点不自然,但你认真的欣赏她,会看到她谦逊和善清秀的面容中,透着一股子倔强。这就是我的妈妈,我要画出她的心,一颗比天高,比钢坚硬的心。
或许,可以这样说,母亲是我除了伤残的乞丐看到过的最不幸的人。那个年代,外婆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可又怀上了母亲,因为生活困难,到医院打胎,手术没有成功,却给母亲少了一块骨头,母亲打娘胎出来,左脚残疾,直到她小学四年级家庭条件好些了,才到医院做了矫型手术。母亲杵了三年的拐杖练习走路,又用了三年甩脱拐杖。母亲从来没有怨过外婆,她很爱她,一如我爱我的母亲。命运总爱跟母亲开玩笑,2008年512大地震,夜宿野地,母亲因为下雨地滑,左脚掌再次骨折。我和父亲从外地赶到医院去看她,她的左脚熏制一种味道怪异的中药,旁边放着石膏板,母亲笑嘻嘻的说:“锻炼你们的机会来了,你们可要天天给我做饭哦!”其实母亲在家歇不住,杵着拐杖依然要给我们做饭。当时绵竹有一个援建医院,需要区域管道提供及施工,找到母亲的建材门市。母亲硬是拖着石膏腿上工地看现场,进行现场布置安排。那个月,我看到母亲随时电话不断,随时在电脑上写写算算。
如今的母亲,虽然依然是那样娇弱,但她走路的步伐已经非常坚实。
作为一个这样的'人,她也曾感到命运对自己的不公,多少个雨夜里,她说,自己曾躲在被子里撕心裂肺地哭泣。高中时,她写的一手好文章,是班上的文学才女,有那么一点高心气,也是一意孤行,一心只报考川大。学校老师给她提出建议,一是她身体不适合,二是她学业成绩还有点差距,于是她赌气放弃了高考。
可是,谁的青春没有自负过?谁的青春没有叛逆过?
在此之后,倔强的母亲自己学着卤制五香食品。每天五点就到冻库去批发兔头,鸡翅,鸭掌,上午清洗腌制,下午开始卤煮,基本上下午六点就开始骑车给头天联系好的商家送货,送到8点钟左右,剩下的自己在夜市去卖,天天忙到深夜。她的货供到了至今都还在营业的德阳吉星烧烤城,那次去吃饭,那里的老板还夸我母亲做的食品棒。她那双小时候从来没有做过家务的手,每天都被兔牙硌的伤痕累累,似一鞭鞭地被抽打着外婆的心,外婆竭力反对,这份工作干了两个多月,虽然也挣了钱,但母亲不得不放弃了。
人的长大,似乎就在一瞬间。外婆被查出了晚期胃癌,对于青春年少的母亲,喷涌的眼泪让她懂得了珍惜和感恩,也突然间明白了自己放弃大学的愚蠢。外婆缠卧病榻6个月,母亲倾力伺候,尽心尽力,命运没有给母亲网开一面,还是带走了外婆。外婆的离去更加坚定了母亲与命运抗争的决心,于是她又开始了努力学习,用了两年时间拿到了中文文秘大专文凭和财务会计大专文凭,她对我说:“拿到文凭的那个初夏,我明白了自己的路应该往哪儿走!”
她拒绝了舅舅给她找的出纳工作,自己开启了一个建材门市部。每天她骑着自行车一个个跑工地,上门推销产品。因为她勤奋,踏实,诚恳,认真,价格公道,客户渐渐认可了她。有些客户建议母亲把售后安装服务也一起搞上去,既可以稳定客户需求,又可以提高利润率。母亲觉得这个建议很好,又自己开始学习识图,预决算,做工程资料,学习项目管理,组建安装队。2002年母亲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同时背负了50万的贷款。听父亲说,母亲怀着我时,基本上没有休息过一天,就在我出生的前一天还跑二重厂收款。
如今的母亲,常常一脸骄傲,坐在她的车上,她会带我去看看她曾经建设过的工程。她会兴奋的指着那座工厂,那条道路,那个学校,告诉我那里的管网都是她的队伍建设的。我望着她娇小的身躯,依稀看到她工作到深夜的背影,看到她清晨有点一瘸一拐的走在凸凹不平的工地上,我想我的母亲,她有一颗多么强大的心啊!
或许,我们的家是有一个多劫的命运吧!但母亲那骨子里的坚强是永远难以言喻的,这份坚强就是母亲人生的盾牌;亦或许,人总是应该怀抱一点希望的,万一它实现了呢?所以,像母亲那样的人总有一天会成功!
清晨,我又被《致爱丽丝》的钢琴曲唤醒,这是母亲最爱的一首曲子,我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做着一家人的爱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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