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的石榴树随笔

时间:2023-07-17 08:21:32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老屋的石榴树随笔(锦集19篇)由网友“安小猪安小鸟不使坏”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整理过的老屋的石榴树随笔,欢迎阅读分享,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老屋的石榴树随笔

篇1:老屋的石榴树随笔

老屋的石榴树随笔

十一假期,我前往快要拆迁的儿时住处看了看。循着记忆,拐入小巷,横过一条小路,老屋就在眼前。跨进院子,只见那棵老态龙钟的石榴树枝干遒劲,树叶郁郁葱葱,成熟的石榴咧着嘴,露出红红的籽,一粒挨一粒,像粉红色的水晶,水灵灵,亮晶晶。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我的`思绪不禁又回到七八年前,和从前那个欢蹦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春天,石榴树吐着嫩芽,不慌不忙地生长着。到了春末夏初,叶长全了,这时的石榴好像攒足了劲,花全绽开了,满树一片火红,像跳动的火苗;又像“日射血珠将滴地,风翻火焰欲烧人”。树下,我捡着飘落的花瓣,聚拢在一起,又猛地撒向天空,像天女散花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夏日,石榴树更加枝繁叶茂,绿油油的叶片好像涂了一层蜡;花儿孕育出果实,青青的,像一个个小灯笼挂满枝头。树下,我和爷爷叠着纸船,享受着“荫屋常生夏日凉”。

秋季,沉甸甸的石榴缀满枝头,树枝犹如张满的弓。树下,我们一家人“嚼破水晶千万粒”,享受着丰收的喜悦。

寒冬,石榴树抖落夏日的盛装,露出条条筋骨,承接着漫天飞舞的大雪,凝固成一幅冬日傲寒图。树下,我和爷爷堆着雪人,享受着别样的天伦之乐。

…………

“走吧!”爸爸轻声地提醒,把我拉回到现实。別了,石榴树。别了,这株见证我快乐、伴我成长的石榴树。

“放心吧,我为它找到了更好的归宿。”爸爸神秘地说。

篇2:老屋随笔

老屋随笔

星转斗移,白驹过隙,时间像沙漏一样一点一点流失,老屋渐渐远离我们而去。在我的记忆中,老屋是温馨的、甜美的、安静的。想起曾在老屋生活的一幕幕情境,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

古朴的村子,置身一片宁静之中。兀立在时间长河里,老屋的样子清晰而又模糊。老屋的门墙被时光残忍的侵蚀着,留下一道道沧桑痕迹,那吱呀转动的大门,过往了多少代人的故事,令人唏嘘。

一把泛着铜绿的门锁,留下了一屋子的岁月。夕阳之下,老屋静静伫立着。老屋是土木结构,无数块土砖和横梁,撑起了老屋。屋顶那一层青瓦,勾勒出一条条纹路,那是时光的轨迹。

斑驳的木门,关住了一屋子的沧桑,被铜锁牢牢扣住。我站在门前,细细品味着满屋的过去,要想孩提时期的琐事。记忆的大门轰然敞开,思绪如泉涌而出,浸润了心田!

岁月无情,老屋日渐破败,满目凄凄,早已没了过去的精神气。老屋后面的院子,几颗腐烂的树桩静静的站在那里。掌心朝上,微微抚弄,一股寒气袭来,触及内心。那些树桩,原本是一颗颗高大伟岸的枣树。它有过果实累累,见证了我的我童年和少年足迹,带来了一个个快乐的假期。当年,茂盛的树冠,郁郁葱葱,一派繁荣景象。

早春,燕子归来,在枣树上停留和喧嚣,突然间,满树已是一片新装。老屋旁的枣树,经历了无数个春秋,从曾祖父手中的'一颗小树苗,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枣树有数丈之高,粗壮的躯干一个人成年人都抱不过来。早春的风吹来,枝头的叶子探头探脑,将一抹春色带入了农家小院。鸟语花香,只是老屋的专属味道,城市的钢筋丛林里,绝没有这种景象。枣树开花的时候,空气里带着一股清甜味,平添了一丝雅致。年幼不懂得情调和品味,只觉得这花多香啊,吸入一股春天的气息,将心房填的满满的!

炎炎夏日,枣树为我们撑开了一片浓荫,带来了一丝凉爽。枣树长得最茂盛的时候,有些枝桠都探到了老屋屋檐上了。一场暴风雨过后,老屋的瓦片也被掀走了一片。

夏日的晚上,我最爱在枣树下乘凉,躺在竹床上,听爷爷讲过去的故事,听着听着就进入了梦乡。如果天气实在太热,就干脆连午饭也在枣树下吃,任风吹着甚是解暑。秋天,嘴巴馋了就会拿着竹竿打下几颗枣来,等不及用水洗赶紧,一口一颗,一股清甜袭来。

看着眼前残存的枣树桩,回忆不由得涌上来。模糊的视线中,仿佛看到一个老人坐在树下摇着蒲扇,看着满树的果实,想着外地念书的孙子何时归来。此时,早已泪如雨下。

篇3:老屋情怀随笔

老屋情怀随笔

忽然间想起很久没有去老屋了。

推门,轻轻地走进了那座老院子。漫步在院间,麻雀在角落的那间破屋上安了家。园子里苹果树的叶子早已经掉光了,墙头上一片荒芜。看到这番景象,我在风中不禁瑟缩了—下,曾经的一幕幕都出现在脑海中。

记忆中的秋叶簌簌地掉落,那一老一少,在院中扫着落叶,小女孩儿用手捧着树叶往背篓里装,老头儿“呵呵”地笑着。那是多么惬意的一幕,它至今仍在我的心中,岁月老人却无情地把他带走了。再也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那根拐杖仍然在门口立着,似乎在等待着谁。

这老屋中的一切似都唤起了我沉睡已久的`记忆,这是我不愿来老屋的原因——我害怕回忆,回忆起那过去的欢乐时光,害怕一睁眼,就什么都没有了。爷爷在熬过他人生的第72个春天后走了,在微冷的春风里长眠于地下。我们看到他的影像时总不禁潸然泪下,因为有太多的牵绊和伤感。大屋的台阶上依稀留着他磕烟杆的痕迹,平日里,他总喜欢抽一口,然后吐着烟圈,懒洋洋地眯着眼,一会儿磕着烟杆,一会儿抚着山羊胡。老屋的台阶仍旧裂着缝,长满了杂草,站在院里的冬青树下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长大了。小时候跟爷爷说:“我比小树高。”爷爷坐在门槛上笑着不说话,戴着他的老花镜兀自絮絮叨叨,可是现在,冬青树早已高过了我的头顶,那个笑脸如画的老人却再也不会笑着给我讲故事了。

推开大屋的门,望着陈旧的桌椅,我兀自愣了一会儿,桌上的香炉和烛台依旧如儿时立着。桌上放着一张爷爷的照片,看着照片,我感到好似他从光里笑着向我走来,坐在门槛上,两只手搭在膝上,戴着他的毡帽,朝着我笑。我努力微笑却闪出了泪花,过去的艰难岁月我们一同走过,而现今的安逸时光你却不在我身旁和我一同享受。房檐下的燕子窝早已不再有燕儿住进去了,是没有了依靠,还是像我一样害怕孤单?望着老屋,我又想起你。在冬日里,你握着我的小手,哈着气,我像只小老鼠似的窝在你的怀里,想到这儿,我再也控制不自己,抱着你的相片贴在心口,哭得撕心裂肺。那个会哄我的老人,用硬硬的胡茬蹭着我的脸的老头儿,你去了哪儿?可曾有想过我?

远处庙里的钟声传来,我从呆愣中回了神,转身看一眼这老屋,树梢被风吹得呜呜地响。我不再回头,独自走出老屋,独自流下一滴缅怀的泪水。

篇4:老屋情结随笔

老屋情结随笔

每次想起故乡,我就不由得想起那伴着我成长,萦绕往日欢笑和泪水的老屋。老屋是我心中一个永恒的情结。

老屋在小镇里算是比较高档的住房了,很宽敞。上下楼,上边三间卧室,下面一个厅、一个过道间和一个卧室。屋内中间有上下楼梯,仿佛现在的别墅设计,屋前还有一个院落,它建筑在七十年代中期,在当时是很时髦的单元楼。

在老屋里生活了十多年,我的印象始终就像炎炎夏日里被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裹住了一样,没有风,却很阴凉。说到老屋,我便会想起屋后的小巷,不得不提起那条通向老屋的长巷。那是整个居住区的必经之路,它装载了我孩提时的欢笑,我经常和玩伴在此打闹,奔跑追逐。或许为了出行方便,同时也让室内通风舒畅,父亲便在屋的北面墙上开了一个门,这样一来,前后门打开,夏日通风特别的凉爽,我经常躺在楼下的厅道间午睡,做着各色的梦,是那么斑斓可亲,梦的内容我已记不起来了,但总是写着快乐和对未来的憧憬。

我的卧室是楼上靠北的一间屋子,我经常打开窗户,看小巷中的人们聊天和伙伴打闹的场面,那种温馨的记忆依然犹新。老屋写满我成长的日子,我受到挫折时,喜欢一个人在老屋里静静思考,老屋就会充满温暖的魅力。老屋用灿烂的希冀,在我读书的日子燃起照亮前程的火把。

老屋门前栽种着一棵不大的枸杞树,院落里墙边也有一棵粗大的葡萄藤,彼此呼应成趣。季节来临,门前枸杞点点红似小灯笼,墙边的葡萄青紫相间,院落里种满了各色的花草,每至春天,争奇斗艳,如一幅淋漓尽致的立体的画。我最爱栀子花,我总喜欢靠近去闻它的花香,陶醉着我儿时的梦,这里的一草一木牵动着我对老屋的那份不老情结。

后来我们搬进了城市里,老屋一直空着,无人居住,妹妹时不时去打扫,有时给我电话说,院里的枸杞又熟了,葡萄又红了,让我有时间回来摘些回去,平时太忙,很少有时间回去,总觉到对老屋有些内疚,但让我唯一感到欣慰的,我结婚时,婚礼是在老屋里举行的,那天老屋从来没有过的`热闹,里外焕然一新,来了很多亲朋好友,我的临时新房安排在我曾经的卧室中,身在其中,我有着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但遗憾的是,由于还要招呼其他的事情,当晚便赶回了工作的城市,那一夜没能在老屋中度过。

前两年,小镇建设改造,老屋拆了,变成了商业区。但老屋装着我年少的记忆,经常缠绵在我的梦中,其实老屋萦绕的并非只是我生活的回忆,它已积累与释放了一种永恒的情结,而这种情结和着它美妙的记忆已渗入到我的骨髓中。每次回老家,老屋情结依然不断,路过老屋的位置,我仿佛看到童年的我在那里浅浅地笑着。

如今老屋已不在了,我知道它还在我心中。

篇5:老屋杂文随笔

老屋杂文随笔

前两天和妈妈聊天,我说到暑假的时候,我一定要回老家,打开老屋,好好看一看。妈妈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啥看的,可我心里还是不甘心,即使什么也没有,在我的心里,却是什么都有啊!

记忆里的老屋,像一个老婆婆,慈祥而端庄的一直守护着我们一大家人。她的胸怀宽大,一个院子住了我们几大家人,爷婆、二爹、三爹、还有我们一家。几代人在这里出生、成长、结婚生子……,有苦难、有心酸、也有欢笑,更是我儿时最温情、最美好的生活时光。

老屋背靠山,屋后是茂密的树林,房前是翠绿的'竹林,老屋就笼罩在一片绿色之中,远处看,只能见我家的那露出来的一点白墙,和盖着瓦片的房檐。墙是泥土墙,其它都是木料架构,楼板、门板都是木头的,冬暖夏凉,很舒适。

那个时候,我总是爱推家里的那扇木门,只为了听它“吱~呀~呀”的声音,或者傍晚时坐在门槛上,等着大人们干活回家。每天晚上,都是老屋最热闹的时候,大人们在灶台上忙着做饭,孩子们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互相串门,看看谁家做了什么好吃的。好怀念爷爷家里晾干的野兔野鸡啊,家里有个爱打猎的爷爷,我们这些孩子也真是有口福。那种野味,真的是至今想起,都觉怀念。

现在想起,老屋,真的是有点老,不仅仅是她的外在形象老,内在也老。家具都是实木的,还刻着花,木床、木箱、木桌、木凳……,每一样都使用得光滑黝亮,仿佛不知是哪个年代的东西。从楼梯到楼板,打开米箱,再下楼,声音都仿佛是古老而遥远的。我的婆婆就是这样踩着小脚,天天如此。我听到的声音就是这样。灶房里如果不开灯,是比较暗的,只是在房顶装了几片亮瓦,透出一些光,记得那时候白天我都不敢一个人进去盛饭。还有那吃饭的八仙桌,那时妈妈就是在这里口说着,让哥哥给爸爸写信。马灯搁在窗台上,发着昏黄的光,还有煤油散发的味道。而我就爱趴在凳子上面,等着一家人收拾完,再去睡觉。

老屋的院子里,还有一棵梨树,梨花白,梨花落,等到一个个黄澄澄的梨挂满,满院子似乎都飘着梨香,还有我们一双双热切凝望的眼。都说瓜熟蒂落,梨也会熟的自己忍不住就掉了下来,“咚”的一声,冷不丁还吓人一跳。香甜,汁水饱满,好吃极了。

那时的日子,似乎都是极热闹的,老屋一点也不寂寞。孩子的哭声、笑声、叫骂声,真的是声声不绝。日子似乎很慢,岁月很长,春收秋种,日月可鉴。她见证了我们的生活日常,也让我记住了那彻夜打麦子的繁忙和辛劳,那一大家子人打鱼回来、吃鱼的热闹,还有那采摘蚕茧的兴奋……,如果没有这些,我的记忆是否是一片空白,不得而知。

其实关于老屋,真的是有太多回味的片段,人、事、物,很多都值得我写上一段了。慢慢来吧,生活就是这样,有现在有过去,才是完整。就这样的,生活吧!

篇6:老屋生活随笔

老屋生活随笔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乡下的老屋,是在父亲的带领下。那时,我还很小,我站在老屋的面前,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上下打量着我,我微微地颤抖着,接受着它的审视。我看着那破旧的屋瓦,发现房檐下已挂着厚厚的蜘蛛网,窗户也裂开了一个角,已经开了缝的门半掩着。透过那条缝看去,屋里一片漆黑,我不由自主地躲到了父亲的身后。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老屋,不仅是因为没有时间,更是因为儿时对它的那份恐惧。

时光一点点地流逝,我长大了,也离开了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独自一人来到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地方上学。第一次离开家,独自一人生活,才发现自己原来也会那么想家。也是那时,那个沉寂已久的老屋的`形象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做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决定:下次回家要去老屋看看。

终于等到放假的时候,早已等不及的我背起行囊,踏上归途。到了家,那个我日夜思念、魂牵梦绕的家,我突然觉得有了一种归属感。放下行李,骑着单车,我向着那个目标前进。终于,老屋的影子映入我的眼帘。

终于又见到它了,我鼓起勇气,推开那扇已经斑驳的门,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屋子里凌乱地散落着几块破瓦片,地上到处都是脱落的墙皮。墙上满是划痕,这应该是父亲小时候的杰作吧。屋子中央摆着一张桌子,上面布满了灰尘,我用手抚摩着它,感受那深一道浅一道的痕迹,那是时间在它身上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它发出吱吱的声响,仿佛是在为自身的命运向上天发出控诉,又像是因无奈而发出的幽幽叹息。

这一刻,我心中残留的那一丝恐惧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血浓于水的亲切感。站在这片土地上,我感觉我什么都没有,却又像什么都有了。

再见老屋时,我已褪去了稚嫩的脸庞,以与儿时完全不同的心态,重新一睹老屋的风采。那一抹黝黑,包含着几代人的心血,浓缩了太多的历史记忆,只愿老屋能够长久地伫立,将这份记忆传承下去。

老屋,再见了,希望下次相见时,你依旧挺立。

希望你能用那厚重的身躯,扛起那份精神,让我心中时刻充满信念,那份与你相连、永不磨灭的传承信念!

篇7:冬日老屋随笔

冬日老屋随笔

我时常在梦里,走回冬日的老家去。

雪很厚,踩上去咔嚓咔嚓地响。儿时的老家,几乎年年都有这么大的雪。它飘啊飘的,将小小的村庄,飘成一个童话。

我穿着奶奶做的大腰棉裤,腰里扎着布条搓成的棉绳。我总是一不小心,就将它系成了死扣。棉裤的花色和家里的被面一样,是七彩的凤凰,是缠枝的牡丹。

老屋的位置在村子中央,不大的门楼正对着大街。大门上的黑漆已经剥落,露出了干裂的木纹。过年时候贴上去的春联,也早在风雨里斑驳,门楼上的过门钱,如今只剩了门楣上,那红红绿绿的印迹。俗话说,大雪小雪又一年。只要雪花一飘,那离贴春联的时间,就又不远了。

推开大门,迎面就是影壁墙。下面是砖垒的,青砖。上面是土打的,黄土。那些黄土和砖缝里,时常会有青草冒出来,瘦瘦的,摇摆在每年的春光里。

从影壁右拐,便进了院子。一条用青砖铺成的小道,通向堂屋。为了不至于雨雪天气时的泥泞满脚,爷爷和父亲自己动手,铺成了这条小路。

小路上的青砖已经被踩得坑坑洼洼,但从来就没有谁觉得难看,我们每天都欢天喜地地走在上面。

我却经常会在中途停下来,折向小路右边的那个仓囤。仓囤在小时候,就好比家里的宝库,它理所当然地占据了小院儿最重要也最显眼的位置。馋嘴的我想要看看仓囤的铝盆里还有没有猪油,我要用它们卷一张煎饼,吃一顿美餐。我打开仓门,快速地瞅了一眼,铝盆里果然盛放着猪油,是凝固了的白色。于是我飞快地跑进里屋,从饭篮里取出一张绛色的高粱煎饼,然后用筷子攫一块猪油,均匀地抹在煎饼上,再轻轻地,轻轻地,在上面撒一层盐,卷起来,咬一口,嚼啊嚼……简直就是绝世的美味。

奶奶的数落声却在耳边响起来了。正忙着添水烧火的她,发现了开着的仓门。我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粗枝大叶,但奶奶并没有埋怨我偷吃猪油,她只是说:“又吃冷干粮……”

奶奶也穿着大腰棉裤,黑色的。用又宽又长的布带,扎紧了裤腿。她踮着小脚,头发花白。脑后的小攥儿网着黑色的网子,那小攥儿小得啊,似乎要插不住那个“U”形的银色簪子。

她拿了大瓢去井台上舀水添锅,她把煎饼馏到大锅的箅子上。煎饼很干很硬,奶奶用炊帚蘸了水,将它们一个一个洒水润湿。这样馏出的煎饼,将会非常柔软好吃。

爷爷在猪圈门口喂猪。他无比用心地搅拌了猪食,倒在槽子里,然后站在一旁,专心致志地看着大猪吃食。他一边看一边还要不停地搅拌,将渐渐稀薄了的猪食用一块木板给聚拢到槽子的一头去。

院子的南墙根,长了一棵柿子。秋天的时候,它会果实满枝。我总是仰头看着,静心等待属于我的那个烘柿。

院子的西墙根,还有一棵枣树,奶奶说,那叫“软枣”。许是嫁接得不够成功,许是栽培得不够技术,我似乎没见它有过果实,偶尔有点,但并不好吃。小小的黑色的果肉里,满满的全是种子。但即便没有多少收获,它也仍然在家里长着。它已经是这老屋里的一员,只要它在院子里站着,就是好的。

枣树的北面,则是一盘小磨。母亲就是用它,将一桶一桶的瓜干和玉米,磨成煎饼糊子。然后一整天的时间,她都会趴在鏊子窝里。

东墙根下,是一杆压井。铁杆儿磨得溜光,压井里的皮钱,经常“呲啦呲啦”喘着粗气。

那时候的小院儿实在好小,可居然能容纳这么多的东西。它还可以在春天的时候挂一架秋千,在秋天的.时候,开出一块菜畦。

现在,是冬天了。外面的雪下得很厚,屋檐上垂下粗粗细细的冰凌。我和姐姐跳着脚把冰凌摘下来吃,我们“噶嘣噶嘣”地嚼着,全然不顾大人们的训斥。

奶奶坐在炕头上,烧起火盆。还有村东头比我高三辈的老奶奶,也拄了拐棍来家里串门。老奶奶的个子比奶奶高,却也是小脚,大腰的棉裤绑着裹腿。她戴一顶平绒的黑色小帽,帽子的前沿上,镶嵌着一颗椭圆形的绿色玛瑙。

老奶奶一来,奶奶就招呼她上炕。她们盘腿坐在窗前,面对面地坐着聊家常,一人抱一个火盆。

火盆是奶奶做的,这是那时候唯一的取暖设施。奶奶去河里挖来黄泥,捏成盆的形状,然后在里面放上木炭,烧火,取暖。黄泥越烧越硬,盆的质地也越来越好。我喜欢用手环抱住火盆,炭火透过烧熟了的黄泥传出热量,那温度一点不烫,刚刚好。

一个奶奶,一个老奶奶。她们一边唠嗑,一边往烟锅里埋着烟丝。烟锅不大,她们总是将它填得很满,塞得紧紧的。然后咬住长长的烟杆,将烟锅伸进火盆里去。她们用火盆里的炭火引燃烟丝,然后便端着烟杆,抽得有滋有味。她们穿着一样的灰色大襟褂子,炕前摆放着尖头的小脚布鞋。那卷曲了的畸形脚趾,蜷缩在白布做成的袜子里。

其实,这都不是我梦里的场景。梦里的我,每次都是徘徊在大门之外。我总是带着深重的恐惧和不安,想着屋子里的爷爷和奶奶。

然后,我醒来。窗外也是冬天,却没有了屋檐下的冰凌,和一望无际的白雪皑皑。花团锦簇的大腰棉裤果真又系成了死扣,爷爷和奶奶去世的时候,是否也带了冬天一起离开?

还有家乡的老屋,如今它只能在梦里存在。那一扇一扇的大门小门,却又将我一颗日渐浮躁的心,坚决地隔离在外。我总是忐忑而惶恐地回望从前,却又惶恐而忐忑地离开。

故乡的老屋啊,它顶着一层厚厚的雪花,被那个原始的冬天,掩埋……

篇8:老屋生活随笔

老屋生活随笔1350字

我坐在这百年老屋里,想那破土动工的清晨,那天大的吉日,已是一个永不可考的日子。想那些媳妇们、孩子们、匠人们、劳工们,他们把汗水、技艺、手纹、呼吸、目光都筑进这墙壁,都存放进这柱、这窗、这门上,都深埋在这地基地板里。我坐在老屋里,其实是坐在他们的身影里,坐在他们交织的手势和动作里。

我想起我的先人们,他们在这屋里走出走进,劳作、生育、做梦、谈话、生病、吃药,我尤其想起那些曾经出入于这座房屋的妇人们,她们有的是从这屋里嫁出去,有的是从远方娶进来,成为这屋子的“内人”,生儿育女、养老送终、纺织、缝补、洗菜……她们以一代代青春延续了一个古老的家族,正是她们那渐渐变得苍老的手,细心地捡拾柴薪,拨亮灶火,扶起了那不绝如缕的炊烟。我的血脉里,不正流淌着她们身上的潮音?我的手掌上,不正保存着她们的手纹?我确信,我手指上那些“箩箩”“筐筐”,也曾经长在她们的手指上,她们是否也想象过以后,会是一双什么手,拿去她们的“箩箩”“筐筐”?

我坐在老屋里就这么想着、想着,抬起头来,我看见门外浮动着远山的落日,像一枚硕大、熟透的柿子,缓缓地垂落、垂落。

我的一代代先人们,也曾经坐在我这个位置上,从这扇向旷野敞开的门口,目送同一轮落日。

暮色笼罩了四野,暮色灌满了老屋。

星光下,我遥看着老屋,心里升起一种深长的敬畏——它像一座静穆的庙宇,寄存着岁月、生命、血脉流转的故事……

老屋已经很老了,它确切的年龄已不可考,它至少已有一百五十多岁了。修筑它的时候,遥远的'京城皇宫里还住着君临天下的皇帝,文武百官们照例在早朝的时候,一律跪在天子的面前,霞光映红了一排排掀起的屁股,万岁万万岁的喊声惊动了早起的麻雀和刚刚入睡的蝙蝠。就在这个时候,万里之外的穷乡僻壤的一户人家,在鸡鸣鸟叫声里点燃鞭炮,举行重修祖宅的奠基仪式。坐北朝南,负阴抱阳,风水先生根据祖传的智慧和神秘的数据,断定这必是一座吉宅。匠人们来了,泥匠、瓦匠、木匠、漆匠,劳工们来了,挑土的、和泥的、劈柴的、做饭的。妇人们穿上压在箱底的花衣服,在这个劳碌的、热闹的日子里,舒展一下尘封已久的对生活的渴望。孩子们在不认识的身影里奔来跑去,在紧张、辛劳的人群里抛洒不谙世事的喊声笑声,感受劳动和建筑,感受一座房子是怎样一寸一寸地成形,他们觉出了一种快感,还有一种神秘的意味。村子里的狗们都聚集到这里,它们是冲着灶火的香味来的,也是应着鞭炮声和孩子们欢快的声音来的。它们,也是这奠基仪式的参加者,也许,在更古的时候,它们已确立了这个身份。它们含蓄、文雅地立于檐下或卧于墙角桌下,偶尔吐出垂涎的舌头,又很快地收回去了,它们文质彬彬地等待着喜庆的高潮。哦,土地的节日,一座房屋站起来,炊烟升起,许多记忆也围绕着这座房子开始生长。

老屋像一座静穆的庙宇,寄存着岁月、生命、血脉流转的故事,也寄托着我们对祖先、故乡、童年的特殊情感。作者更是站在一个穿越时空的视角,俯瞰着老屋从破土动工的那一天起,先人们为兴建它所付出的汗水;想象着他们在这屋里走出走进,劳作、生育,和日常生活中的悲喜和渴望;想象着孩子们在紧张、辛劳的人群里抛洒不谙世事的笑闹声,还有村子里的狗们也冲着灶火的香味聚集到這里……

从某种意义上说,老屋代表着我们精神上的神坛,它代表着每个人的故土情结和童年记忆,那是我们生命的根系。

篇9:老屋的随笔

老屋的随笔

回到家,父亲说,老屋要拆迁了。

我放下书包,什么也没说,脚步却不听使唤,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恍恍惚惚地就踱到了老屋门口。

我推开久掩不开的木门,一股污浊的空气扑面而来。屋内,只有破败的砖瓦上透下一柱柱微弱的光,到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昭示着这里长久的孤寂、衰败与冷清。

老屋以前是常常要来的,但自从奶奶走后,已是两三年没到这里。

出生不到两个月时,我便跟了奶奶。不大的院子里,到处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尿布,方才洗一块,不久又“出炉”一块。母亲没有寄钱过来,奶奶便一大早去砍柴,担着几十斤重的木柴,走几十公里的路,翻过两座半的山,赶到集市去卖钱,只为了换来我的奶粉钱。

村里的妇女们说小孩子一定要吃得好,这样长大后才会有过好日子的命。奶奶听了以后,什么好东西都留给我吃。我吃玉米时,她吃白米饭泡红糖;我吃鸡蛋时,她吃白米饭泡红糖;我吃猪肉时,她还是吃白米饭泡红糖。而我却从来没有吃过那白白的米饭泡红糖。直到有一天,奶奶尿的尿引来了一大群的蚂蚁,我才知道,奶奶得了糖尿病。母亲知道后马上将我接回身边。奶奶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红着眼睛对我说:“以后常进来看看,奶奶一直都在,奶奶等你,奶奶舍不得你哩。”说完便转过身大哭了起来。

后来的记忆,无非是每每进入老屋时窗口期盼的目光与身影,奶奶总是忙上忙下,给我做这个做那个。

岁月转得那样飞快,转眼间小学毕业了,上了初中。日益紧张的课程,渐渐地让走进老屋的路在脑海中逐渐模糊,淡化。直到有一天母亲说,快进去看看奶奶,她到山上砍柴不小心摔了,脚都烂了。

我赶忙飞奔着,跑向老屋。躺在床上那个瘦骨嶙峋的老人真的.是奶奶吗?见我进来,奶奶原本暗淡的目光顿时充满了光亮,奶奶挣扎着坐起来,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终于把你盼来了,你怎么都不来看我?”姑姑说奶奶上山砍柴是为了卖钱给我买件衣服,说是我生日快到了。

转身,回头,眼泪成诗。

那年,因父母生意原因,我到千里之外的昆明过年。日近大年三十,家里打来电话说,奶奶快不行了,说要再见我一面。买不到最近的机票,全家人心急如焚,便迈上了火车,期望能赶回家见奶奶最后一面。“隆隆”的火车在我眼中此时却开得这样缓慢,我想与时间赛跑,却被囚禁在这小小的车厢内。

几天后,才到了家,那几日或许是我人生中最漫长也最难熬的日子。屋内,躺着的只有那具冰凉的尸骨,脸上仿佛还挂着一丝丝遗憾。姑姑说收拾奶奶遗物时发现了一衣柜我小时候的衣物,叠得整整齐齐,比奶奶自己的衣物还多。说着递给我一件绿色的外套,说是奶奶临终前托她给我买的作为新年的衣裳。我知道,奶奶喜欢绿色,她说那象征着春天与生命。这,或许是情感的一种延续。

送葬那天,我没去,也不敢去。房间里,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抱着绿色的衣服哭了几个小时,枕头被一大片一大片的忧伤浸得湿湿的。

奶奶说,每一座老屋都有一个灵魂,人在,屋在;人亡,屋亡。

而我想说,心中的人还在,灵魂便在,心中的那座老屋也会永远存在。经过岁月的洗礼,老屋会变得越发清晰与坚固。

篇10:再见老屋随笔

再见老屋随笔

“暑假待在老家真是一种很好的放松方式。”阿篱心想。从一块青石板上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结束了一个惬意的下午。老屋屋顶上的炊烟拐着弯儿给阿篱报信,该回家了。黄昏浮在淡淡的天空,泛起一层比一层深的黄晕,厚重又温暖,就像奶奶锅子里蒸的鸭蛋黄。周围的树林、庄稼也蒙上了一层迷迷蒙蒙的金黄。沿途有村子里阿婆背着铁锄提着菜篮踏着夕阳回家,阿篱不时和阿婆们打招呼,冲着还在地里劳作的爷爷喊道:“回家吃饭喽!”爷爷擦着汗,被阳光照得发红发亮,就像一束火苗插在稻田里,熊熊燃烧。

晚餐很简单,阿篱啃着奶奶种的玉米,咬着刚从门口的菜园子摘下来的豆角,吃完后还咂咂嘴,意犹未尽。爷爷眯着眼笑着喝了一大碗米酒,还叫阿篱也来一碗。阿篱笑嘻嘻地倒了一大碗甜米酒,坐在门槛上,两只腿晃晃悠悠地打着门口的小桩子,发出“咚咚”的声响。

也许是夏日燥热的缘故,阿篱在夜里起来了。尝试再次入睡不成后,阿篱起身打算走一走。“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阿篱想。伸了个懒腰,肚子发出“咕咕”的声响,提醒阿篱去找吃的,原来是饿醒的。借着月光,阿篱找到放零食的柜子,在里面挑选着。过年的时候大家买的年货都堆放在柜子里,零食多到放不下,现在年货已经吃完了。虽然柜子里还留有一袋奶奶为阿篱新备的饼干,但看到曾经被堆满的柜子现在只剩孤零零的食物袋,还是显得有点空。阿篱拿起零食,发现除了刚放零食的地方,其他地方都落了一层灰。阿篱慢慢地吃着饼干,忽然听到一阵窸窣声,奶奶提着油灯从睡房里走了出来。“还没有睡呀?”奶奶缓缓地从桌子底下抽出两张凳子,示意阿篱坐下来吃,“我还以为是只小老鼠,没想到让我碰上了只大老鼠!”阿篱笑嘻嘻地在奶奶的注视下继续吃饼干:“奶奶,我还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不来城里住啊?”“住不惯,去了太麻烦,太麻烦你们了。这儿舒服。”阿篱再怎么问,奶奶都是笑着这么回答。其实阿篱知道问这个问题得到的都是这个答案。“其实不麻烦的。”阿篱低着头小声说,把手里的饼干捏成了粉末。等到吃完饼干,奶奶向阿篱伸出了手。握着奶奶的手,她跟着奶奶走回房间,脚下木地板发出“吱呀”低吟,空气中弥漫着陈腐木板的气味,两边依然还摆放着许多过年时留下的物件:堂弟的拖鞋,大伯的水杯,婶婶的毛巾……现在只剩下爷爷奶奶和第二天就要回去读书的阿篱。

奶奶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昏黄、摇曳的灯光照亮了奶奶的'轮廓,老屋斑驳的墙投上了奶奶柔和的影子。宽厚的手掌十分温暖,可是阿篱很心疼,奶奶的手已经像树皮那样粗糙、枯瘦了。

村子里大多是老人家住着,年轻人要么外出打工,要么进城定居,只有过年过节时,老屋屋檐下才有了欢声笑语。热闹过后,老屋总是显得太大了,盛着太多的冷清,竟有些萧瑟。门上挂着的香草,枕头里放入的小米,椅子上写着的名字,都是爷爷奶奶亲手做的,凝结着他们的体温和期盼,现在却孤零零的,好像有点冷。

老屋潮湿的木头味,门口清新的草木香,都勾起了阿篱对在老屋下度过的一段段时光的回忆。老屋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又会有誰继续坚守呢?阿篱不知道。

奶奶精心照料着门前栽种的小菜、花草,爷爷喝着用竹筒从山谷打来的泉水。他们活在广袤、古老的土地上,遥望着水泥森林中的儿孙们,一茬接着一茬长出来的不仅是庄稼,还有爷爷奶奶对土地、对家乡、对老屋深沉的爱。他们以最简单、最传统、最朴实的方式生活,年龄不是他们的阻碍,儿孙们的劝阻也不能使他们放弃,他们就这样执拗地与老屋相伴相守。

那天清早,阿篱提着行李与爷爷奶奶告别。看着沧桑、古旧、墙体剥落的老屋,看着伛偻、苍老、步履蹒跚的爷爷奶奶,看着环绕的青山,感觉生命是那样柔韧,又是那样无奈地凋零,心中涌起无名的悲凉。

“再见,老屋。”阿篱转过身,不禁潸然泪下。

篇11:老屋抒情随笔

老屋抒情随笔

山坳里,树林边,溪水旁,孤独的老屋,经风受雨,坚守方向,让时间沉淀,把惆怅流转。朝代更替,时光留白,新屋变老屋,新人变老人,“新”成为记忆,“老”成为现实。

时光的痕迹把情感归集,所有的依恋都因无法忘却曾经的痛苦或者欢喜,种种记忆让人叹息或者惬意。我的家,是一座老屋,老屋,家的记忆,情的依恋。

树木环绕,田园相依,灰黑相间,阡陌小径,连接着我家老屋。一层三间,尽带沧桑的老屋,不甘寂寞地守候山间,从容就是几十年。土灰烧瓦和木材墙壁成为老屋的守护神,坚硬也不敌岁月摧残。瓦上青苔历经万千烟雨而长久陪伴,感伤而蕴常。屋脊居高分水,鸟燕望远休憩之所。饮烟起,老屋焕发生机,烟不灭树常青。瓦木结构,几百年来的传承,不知道是多少代人的寄托和挂念。刮风淋雨,木柱子已经腐朽失落,屋已经倾斜,但老屋是一家最温暖最幸福的归宿,从未改变。

门前小树已长成大树,菜园围栏修了好几次仍是老样,曾经年轻力壮的父母如今白发斑斑,皱纹满额,那时调皮捣蛋的小孩不知踪影……,老屋陪伴着变迁,多了老人,少了吵闹声,老屋安静的许多。

父母一直守候老屋,老屋一直陪伴父母,他们都不离不弃,相依为命。我离开老屋多年,但我不管走多远,行多久,在外多么风光,对老屋的依恋只会是越渐深沉,对它的记忆只会是日渐清晰。每年也只有春节才回到老屋,看着日渐凋零的老屋,逐渐失去它曾经的巍峨,像父母逐渐年老一样,走路不再那么稳,走一小段就累喘,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些都让我焦急。

人,都在经历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总有些事会一直影响着你,总有些东西令你牵挂。曾经我家足够贫穷,就连一家吃饭都成问题,别人家都盖新房搬新家,我们还住在越加破旧的老屋,但贫穷不可怕,“在农村只要勤劳,就有饭吃”。我们一家住在破旧的老屋内,父母早出晚归,脸朝黄土背朝天,让我们吃饱饭,供我们上学,疲惫不堪的父母没有放弃,日以继日地坚持着,作为子女的我,虽未完全懂得世事,但那种爱,那份情,我看在眼里,记在心底。记得我小学二年级秋季学期,家里实在没办法拿出五十块钱的学费,家人去求人帮忙。父母为了让我读书,哭泣哀求,父母太不容易。我萌生了放弃上学的念头,但父母的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并一直激励着我,“只要你想读书,我们要钱(乞讨)也要供你们读”。从那时起,我异常勤奋,总能考出好成绩,课余帮助父母做家务,像父辈一样活着。

那间老屋,也记录着我们的心酸。一年夏天,天降大雨,连续一天一夜的大雨,河流成灾,道路成河,屋内成了小湖泊。狂风暴雨打碎了瓦片,雨从天而降,直接落入屋里,淋在床上,打湿了床被,一家人半夜惊起拿着盆子接水,往外排水,心酸,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经历风雨,这就是成长时的痛苦和成长后的财富吧。

同样是那间老屋,我们也曾有我们的开心时刻,那也是夏天,家里终于闲了下来,我们也从学校回到家里,门前的李子熟了。傍晚,我们爬上树一边摘李子一边吃,然后挑好的摘了,全家人一起吃李子,然后母亲做饭,我们帮助父亲把牲畜关好,吃了晚饭,一家人坐在一起一边看电视,一边憧憬未来的美好时光……。下雨时,我喜欢找一根凳子坐在屋檐下,看雨水从屋檐落下,形成一幕雨帘,雨帘内是家,雨帘外是世界;雨帘内是温馨,雨帘外是风雨……,它总能带给我非常多的想象,时不时还能勾勒出许许多多的故事。冬季雪天,是老屋最美好的时候,皑皑白雪掩盖了老屋忧伤,安静的老屋越显坦然,更加宁静。

如今,父母还守着老屋,老屋还陪着父母,我牵挂着老屋,思念着父母,我曾打算让父母搬出来,然而父母说:“金窝银窝,不如我们的穷窝窝”。老屋成为父辈的依靠,离不开他,放不下他,像亲人一样,血脉相连,无法割舍。老屋对于我,就像长辈,和蔼亲切,我有心事可以向他述说,我忧愁他可以为我分担。

老屋是一种情怀,还是一种悲哀,老屋留守老人,无人照看。最近听人说,在农村老屋里,老人在家去世一个周后家人才知道。

我想,老屋,需要守护。

里由 .6.27

篇12:老屋的随笔散文

有关老屋的随笔散文

我的老屋倒了,是被挖掘机推到的,倒下的那一刻,我的心在隐隐作痛.....老屋将消失在这个世界,这里将成为易地扶贫搬迁的安置点。

我的记忆深深植根于老屋,每一缕温柔的炊烟,每一声亲切的呼唤,每一个绚烂的黄昏,每一声悠长的蝉鸣......无不在梦里梦外牵引着我。我老屋后山丘的弧度,屋前一片田野的色彩,每一条小路拐角的弯度,每一株野花的姿态,每一块石头的褶皱,每一只鸟儿的邀约,就像它们熟悉我一样。梦里恍然记起自己又回到老屋了。多少次呼吸着山野间熟悉的温润气息,投向老屋的怀抱,载欣载奔。

老屋门前有宽阔的院坝,院坝前50米是一条小河。山林、田野、竹园、水井......留给我永远的记忆。他留存着我们太多太多的回忆片段,仿佛是一张张老照片,珍藏在我们的记忆深处,那样温馨、那样醇美、那样亲切。这份如丝缕般的乡愁,会永远在我心头萦绕......

老屋承载着我的整个童年、少年和青年时期,直到我为人夫,为人父。为了生计,我不得不离开我的老屋,我的老屋就成了永远驻留我心中的一段浓浓的乡愁。

我每一次回去,都要去看看我的老屋,我听说易地扶贫搬迁建安置房,我家的老屋要被拆掉,我的心不禁一阵紧缩,像被针扎一样的疼痛。老屋将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却让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不能自拔。

老屋走过沧桑,历经过繁华。老屋是父母用心血铸成的,一砖一瓦,一木一梁都注入了父母的汗水和博爱。那砖墙,更是父亲在人生中竖起的一面韧壁,凝着父亲的憨厚和耿直,映着母亲的勤劳与善良。老屋是岁月的见证,更是父母的形象。我与老屋有一种血浓于水的情丝,不管我走多远它都会牢牢牵住我的心。我的老屋,我的父母,他们是我的根,我的魂。因为老屋是风雨中的不倒翁,教会我坚强,教会我做人;老屋是一部厚重的.史书,刻录着父母崇高影像,也浓缩善良善良记载着祖祖辈辈的忠诚与善良,见证着时代的步伐,浓缩着我们挚诚的情感,记录了我们历经的脆弱和坚强,验证着我们曾播下的追求与梦想……

我总是默默想着居住在老屋时的情景,一幕幕漫溯心房,禁不住潸然泪下……窗前像看到父母的背影在老屋里弥漫,像看到和兄弟们一起在老屋嬉戏,就像又和他们一起在老屋里走进走出,亲情无限。老屋装满我儿时的活泼、调皮、快乐、忧伤、懵懂,装满我成长路上的欢颜笑语,青春里的磕磕碰碰,跌倒过爬起来的印迹。老屋虽然将在流经的岁月中消失,而烙印在脑海里的老屋却从未褪去,至今犹新,历历在目,无法搁浅我对老屋的怀旧和追念,老屋就像一首歌,强烈氤氲在我的心里宛转悠扬。天若有情天亦老,道不尽的是世事沧桑。

我的老屋已走完了它的光辉历程,它虽然倒下了,但它的腹部将会屹立起一座高大的建筑,续写未来的辉煌。老屋留给我的,是那一抹抹温馨的记忆,有着如水般的温软、甜美与静谧。老屋已渐行渐远,我的怀念,一切都将变成斑驳的荒凉。我只想,若干年后,愿我的魂灵能够长居在这里。

篇13:关于老屋的随笔:雨中的老屋

秋天的雨总是淅淅沥沥的,有时夹杂着不小的风,飘零的树叶便镶嵌在地面上,偶尔露出金黄色。呆坐在窗前的我,望着风雨迷茫的远方,突然想起了我家的老屋。

老屋坐落在乡下,周围散落着左邻右舍,再向外便是无垠的田野。房子是用土坯和少量的砖垒成。房顶用麦秸平铺着,整整齐齐,开始很新鲜,有亮的感觉,日子一久,便暗了不少,再后来便秃了,稀稀落落的。后来,换成了灰色的瓦,在雨后的照射下,不时地闪光。院墙不是很完整,残垣断壁,就像隔壁刘大娘稀落的牙齿。没有的地方便用树枝挡着,偶尔邻家的小狗会钻进来,不久便哀嚎着逃跑了,四角的天空便回荡着我的笑声。院中有颗小榕花树,能开近两个月的粉红色花,如果摘一朵下来,让其自由降落,我家的大公鸡准会扑上去,然后,咯咯地走开。我爱在树下捉虫子,虫子的颜色和树枝的颜色差不多,难辨真伪,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保护色,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结果,可他们逃不脱我的眼睛,多数成了小鸡的美食,有的则被我活活捅死在蚂蚁窝里。还有一棵大些的枣树,每年能结许多香脆的枣儿,后来砍掉了,变成一辆地排车——运输工具。有时我抚摸着车儿,却想象着淡黄的小花,翩跹的蜂儿和蝴蝶。伙伴们聚在一起,总能找到让每个人都接受的游戏。捉鸟吧,我们便呼啸着跑到田野里。有一次,居然捉到一对不大不小的斑鸠,养了不长时间,杀了,浇面条吃了。现在回想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难忘它那双盯着我看的滴溜溜的小眼睛,那里隐藏着些许的哀怨;有时捉麻雀,晚上逮,用手电筒照着,它们多半不会飞,用弹弓一打,就掉下来。剥了皮,去五脏,油炸了摆在盘子里,黄橙橙的,冒着白色的香气。

我的父母亲是农民。父亲有些文化,每逢春节的时候,就给邻居们写对联,记忆中的我总是围在左右,有时也帮一下忙,比如折一下纸,晾对联,送对联等。最高兴的是送完对联回家的时候,多半有礼物,例如糖果、爆竹等。父亲的毛笔字现在想来不是很好,写不好的时候,他爱描,描不好的时候,字就走样,于是撕掉,再写。写几幅对联往往要费许多功夫,但父亲乐此不疲,因为只有这个时候,父亲在邻人的眼中才那么重要。

父亲脾气不好,会莫名其妙地发火,现在想来,多半是因为家境贫困,自己又没有特长。而我和哥哥上学,还需要不小的花费。有一次借了邻家大娘的5元钱,直到大娘死了,也没有还。有时我回家,想到从前,总是免不了黯然神伤。

父亲脾气不好,自然要和母亲打架闹仗,吃亏的却总是母亲。有一次居然抱着年幼的我跳了井,幸好没水,下面又有土,总算无事。长大后的我每问及此事,母亲总是木讷地闪过。有好几次,母亲对我说,要不为了我哥俩,早就死了。还有一次,下着大雨,父亲和母亲又吵架了,母亲夺门而出,消失在茫茫雨夜里,我和哥哥躲在墙角里,呜呜地哭,后来的事,也不记得了。吃亏的总是母亲,传统使然。我们就在强势的父亲和总是吃亏的母亲的呵护下成长,懵懂的我们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他们是爱我们的,是非曲直我们不懂,我们也不想懂。

强势的父亲就像晴朗的天,我们感觉到,天是蓝的,并且很辽阔,可以放飞自己的梦想;总是吃亏的母亲就像连绵的雨季,给人些许的压抑,我们就这样生活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欢乐伴随着沮丧,懵懂伴随着清晰,慢慢长大,往事也就慢慢沉淀了下来,留在了记忆深处。几年前的一场大雨,老屋大多坍塌了,只有西面的小部分在摇摇欲坠地坚挺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公众号:徂汶文学

篇14:关于老屋的随笔:童年的老屋

每一次经过永昌堡那条石板路,内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总是不由自由地来到魂牵梦萦的老屋前看看。

老屋被列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在修整。门台外的大门被上了锁,我斜着身子,轻轻地推开旧木门,从狭小的木门缝里望过去,依然熟悉的青瓦灰墙,依然难忘的的童年回忆,虽不华丽,却是一直陪伴我成长的,曾经属于我的“快乐城堡”,此时此刻心间涌动着一股暖流。

有着古老历史的老屋位于永昌堡城墙内,建于清代嘉庆年间,由举人王开弟建造。占地面积470平方米,坐北朝南,木构架,青瓦屋面,仿宋式建筑格局,前进面阔,连砖砌仿木牌楼门台,是两厢三间、正屋、五开间组成的合院式。门台外一片宽阔的青石板路,两级石阶上去驾着一条高高的木门槛,两扇大木门进去是一个大院子,每家都有一个门槛。残留的木门窗上雕刻着各种漂亮的花纹,院子里住着十来户人家,到后来有几户人家把木房修葺成三层、四层的砖房了。

老家的春节十分热闹,天还是蒙蒙亮,大人们就开始放鞭炮了,妈妈说这是“开门炮”,也叫“开财门”,鞭炮鸣声越响亮,预示着新的一年生活愈加幸福吉祥。小孩子们早早地穿上漂亮的新衣服,拿大人给的压岁钱买来各种各样的小玩具显摆,亲朋好友们也三五成群地过来拜年,左邻右舍们也纷纷出来互贺新春,夜晚的院子更加热闹,家家户户都聚集到院子里放烟花,小孩子们最喜欢玩“小蜜蜂”、“花蝴蝶”、“落地开花”,鞭炮声、欢笑声一下子淹没了整个老院子。

春天里,宅子里那两颗桃树竞相盛开,娇艳欲滴的花朵挂满了枝头。阵阵花香招来了许多可爱的小蜜蜂,从二楼看过去,那些小蜜蜂们像是悬浮在空中,粉色的花瓣在古老斑驳的城墙前门仿佛构成了一副美丽的水彩画。

夏天的傍晚,热浪已渐渐褪去,人们搬出凳子、椅子摆放在院子里,手里拿着扇子,大人们唠家常。黑暗中的小精灵——萤火虫围绕着瓜果树在调皮的眨着眼睛,忽明忽暗,时高时低。男孩们不顾汗流浃背你追我逐地做游戏,一群小女孩们拉着漂亮的裙摆 “上台”载歌载舞,枝头的知了也加入我们的队伍,你听!它们唱得多欢!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秋天,树上的叶子慢慢地凋零,风儿过后,落叶掉在地上,我们捡过来做成书签,或者在纸上修剪粘贴成各种动物的形状,惟妙惟肖,漂亮极了!

冬天,当透过窗户看到四周一片茫茫白色的时候,我不禁欣喜若狂地从被窝里窜出来,迫不及待地穿上厚厚的棉衣手套,带着铲子、盆子一溜烟地跑到院子里堆雪人、掷雪球,享受雪姑娘带给我们的惊喜!

没有钢筋水泥的冷酷,没有豪宅别墅的虚伪。勤劳质朴的祖祖辈辈们在这里快乐地生活着,从不畏酷暑严寒。老屋,虽古老,却永远是我心中最温暖的一个地方,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无尽的快乐!

公众号:龙湾少年之家

篇15:道法老屋随笔散文

道法老屋随笔散文

在GG地球上,由海南岛、台湾岛、朝鲜半岛,山东半岛,逐步定位,沿着国省市村方向寻找,由大至小,竟真的在地球上找到居于村北的俺家老屋,那青瓦斑墙,桃杏掩映,清晰得很!

世界很大,却又很小,三寸手屏,竟装得下整个世界!感叹着科技的神奇,一阵兴奋之后,又感到美国的眼睛竟如此尖锐,让人藏无可躲,这还是民用卫星图呢,若是军用还不知清晰多少倍!若是美国鬼子发起疯来,可比日本鬼子更鬼头,虽远在太平洋那边,却近在头顶之上!同胞们,不要游戏人生哦,总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你呢!

老屋五十又一,与栗子同龄!曾经的崭新青瓦白墙,经风沐雨,而今已经瓦纹墙斑,门漏窗损!

老屋的东南方向,十米左右,便是王家最老的祖莹,有两百年的历史,这生者与逝者,真正是相距几步之遥!每至初春,迎春首先盛开,这是栗子认识的第一种花卉!从小在祖宗莹边玩耍,丝毫没感觉到可怕,熟视无睹,一切随天,淡然处世!相反现在每次回家,却又总能感觉到生与逝的距离如此之短暂!

老屋的北面方向,乡路宛延,顺路北上,便是红顶,红顶称山有点大,只能称丘,因其西沟出红土,便名中有红字,因此祖先们原起村名红山前,很旺气的'名字哦!可现今我们村名小史家,却一个史姓没有,这里有一段我们村少为人知的历史源缘!

我们村坡缓无山,有地耕却无山峦,无山峦就无草,无草就无法生火烧饭, 祖先王景王格兄弟就合计在东山购得一块山峦以供烧草,去东山必经过大史家村(向东两里,明朝立村),大史家村那帮恶少仗着人多势众,总刁难刚迁入的由此经过的王家兄弟俩,王景王格兄弟虽生得壮实,但为人忠厚老实,又初来乍到,不愿惹事,多有央求,大史家村的恶少们实在没有什么可叼难的, 最后让我们村改名小史家,以附属示弱。这小史家村名的来历,虽有点屈辱,但却极合道法,有此强恃彼弱,有大必有小哦!

红顶山巅有几块石硼,儿时每次割草路过,均爬上玩耍,登高望远,爽心极目!山丘虽不高,登顶却也冷风嗖嗖,时久便觉凉意,石硼下,竟有成堆的蛤壳,在这远离海边的内陆,竟有如此多的海生遗物,引人好奇,此山虽小,却也有古可考!据说远古此处为海洋呢,这远古不知有多远?有多古呢?

向西望去是宫家桃村,相当年宫家逃债于此村而得名,现在多是刘姓,或许已无宫姓;向西南望去,是姥家吴家沟村,迁居而成,十八姓之多,初一在此上学!向南是大木村,因打磨而名,而今村中的磨盘小巷还真有历史苍桑之感!

红顶向东千米,便是狼虎山,幼时闻其狼虎之名,便觉可怕,十几岁时,才得攀援巨石,登顶赏光,此山顶巨石可比红顶的大很多倍,杂乱错落,危耸斜立,着实凶险,想从此巨石阵处越过,是不可能的,只能绕过到山顶!登顶后真有狼虎峰巅,一览众小之感,大史家、姜家庄、任家夼、丛家,东面各村尽收眼底,大史家村北,便是初二始在此上学!狼虎山东侧坡底,每至雨季,山洪过此,虎啸轰鸣,狂泻而下,经年累月冲涮,浅沟成此深壑!

红顶向东南望去,是大天子和小天子,两山脚下,便是村南河的起源!虽然山不高,却坡缓斜长,积渗的活水,常年不断!这条小河现在源头依然活水,是祖先们立村之本!聚气藏风,得水为上!北方自古立村,首先找水,山有多高水有多高,所以每个村庄都有山有河,水是万物之源,有水才有生命,才能维持生命!

由此想到每次冬季经过文登界石山口,自此向南,雾雪都比别的地方大很多,自北而来的冷风,经昆嵛山的阻挡抬起,过山落下,便在此处积雪成窝!雪即为水,水多则粮丰,所以文登总是多丰收年,吃穿无忧,便兴文学,因而文登多出文才,并因此得名!多文才便多官人,这或许便是风水的诠释!

老屋居村最北端最高处,吃水也是个大问题,距村东井若有三百米,小时候挑水便是我们兄弟姊妹的日常功课,后来老爸请人在院中打了机井,足有四丈深,水质、清凉甘甜,堪胜天下所有矿泉!还真有意回家开个矿泉水场呢!

年轻人都迁居城镇,村里儿时的热闹早已不复存在!独处的老屋更显寂莫,与八十又四的老爸,相依相守!老爸老屋,最最亲密的伙伴!

屋至老时,知经年,人经年后,方尊道!老屋那几十平的院落,向上向下,便是人生第一眼的天和地,识花认树,饲鸡牧羊,结伴同学,登山眺水,望日赏月,从老屋出发,自无到有,从蒙到悟,有上有下,有远有近,有生有逝,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强有弱,有古有今,是老屋那一方净土,开启善智,明心励志!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老屋入怀,得道尊仙!

篇16:老屋老猫随笔

老屋老猫随笔

我记忆里的老屋,是敞开的。老屋的周围,青山抱水而立,夏日青翠,冬日宁静。远处田塍纵横,春天的时候水稻生长,清香袅袅,扑鼻而至。

老屋的确很老,是爷爷奶奶年轻时亲手所建。幼时的我便住在这里,由爷爷奶奶照顾。老屋的墙是泥做的,檐牙高啄,铺满了玄色的瓦片。

我与老猫的相识,便在这砖瓦之上。幼时的我淘气顽劣,常常喜欢顺着梯子爬上屋顶,然后张开双臂,在屋脊上摇摇晃晃地行走。玩累了,我就躺在瓦砾间,看着月升日落,斗转星移。有一回,我躺在屋檐上数星星,忽然感觉脸上一阵湿濡,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舔我的脸。我侧过脸,发现一只小猫正盯着我,眼睛水灵灵的。

小猫通体雪白,零星地长了几根稀疏的黄毛,只是面相老成滑稽,于是我便唤它老猫。

老猫的到来,让老屋增添了许多生气。老猫的性子淘气得很,它喜欢玩毛线球,常常咬着一根粉红色的线头在屋里上蹿下跳。从沙发跳到相框上,再跳到茶几上,软软的肚子撞在玻璃上竟没有一丝声响。只是可怜了老屋,狼藉遍地,什物上挂满了交错的毛线,彼此纠缠勾绕,分也分不开。亏得奶奶偏爱它,把自己的房间让给它,任它在里头闹得天翻地覆。

老猫不喜欢吃鱼,却偏偏钟情于人的食物,尤其是米饭。于是,爷爷给了它一只碗。老猫聪慧,起初还有些不熟练,但很快就学会了在碗边乖乖吃饭。我常常抱着老猫爬上屋顶,坐在瓦片上,于皓月下吹奏排箫,它就趴在我身旁,静静聆听。

后来,老猫渐渐长大,长出了金黄的`毛发和锋利的爪子。

我和老猫一日日长大,一晃已有十年。老猫越发胖了,有一日,我拿着盛好的米饭去逗它。它正在午憩,费了好大劲才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伸出舌头,却怎么也够不着碗沿。我这才发现,老猫真的老了。

猫是有灵性的。老猫走的那天,它跳到我的怀里,我明白它的意思,于是我爬上了屋顶。村里人家的屋顶都是连着的,我抱着老猫,走啊走,走遍了整个村子。后来,我抱着它坐在瓦片上,我用唇抵住排箫开始吹。彼时,暮色正好,霞光流溢,天边有大朵大朵的火烧云,殷红色的,格外好看。我轻轻地吹着,乐音清脆如铃,乘风而去。我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既不悲凉,亦不凄清。老猫枕着我,静静地听着。一曲毕,我垂下脸,老猫耷拉着脑袋,安然阖目,睡着了一般。晚风吹拂着我的脸庞,轻轻地,凉凉地。

再后来,我们搬家了。爷爷用一把朱红的大锁把老屋给锁了。他说这样老猫的魂魄回来的时候,就不至于找不到家。

我站在老屋的门口。而老屋,被岁月锁着。

篇17:老了的老屋随笔

老了的老屋随笔

老屋比我小几岁,和我大妹的年龄差不多。

石坝嘴只住着我们一家人。刚去的时候,我心里空荡荡的,大院子的繁华飘走了,小朋友们的嬉笑声远去了,成天只有大花狗伴我左右。后来,怕我寂寞,两妹一弟先后来到人间,小姑也离开爷爷来到老屋居住,这是老屋最兴盛的时候,一共住着七口人。父亲是大队干部,几乎是全脱产,家里基本上见不着他的人影儿,母亲主要是搞内务,小姑参加集体劳动,其余的上学。父亲是家里绝对的“一把手”,我年纪不大不小,影响力次之,算得上实际上的“二把手”,掌管着弟妹们的课余生活。

那个时候,吃的是酸菜红苕,穿的是补丁衣裳,可快乐把心填得满满的。学校放暑假了,我们几兄妹走出老屋,小弟牵着牛走向山坡,牛在山坡上悠闲地吃草,笛声在山谷间回响,小妹们割草捡柴,割掉饥饿和忧愁,捡进幸福和向往,我跟大人们在田间地头栽秧打谷,把自己弄成个泥人儿似的,一直玩到黄昏。到了晚上,一家人把簸箕、竹席搬出来,放在院坝中,大人坐在上面,小孩躺在里面,大人用蒲扇为小孩驱赶蚊虫,送去阵阵清凉,小孩一边数着天上的星星,一边在蛙鼓声中听大人讲过去的'事情。慢慢地,星星睡觉了,我们也跟着走进了梦乡。

老屋最热闹的时光还是过年。还没到腊月,我们几兄妹就开始在心里倒计时,盼着穿新衣,盼着杀年猪,总感觉日子像拴了个磨盘,走得太慢。好不容易熬到除夕,一大早就守在煮肉的灶台旁,口水一个劲儿地往上冒,快午饭时,母亲见我们馋到极点,就切上一块塞进我们嘴里,这一塞,把我们所有的念头都堵住了,时间停在了那一刻。接下来的半月里,不是在老屋接待亲戚,就是组织几个小分队,走出老屋给七大姑八大姨拜年,不管走到哪一家,耍灯笼,荡秋千,一不小心,被欢乐撞弯了腰。

后来,小姑和两个小妹出嫁了,弟弟搬到镇上住,我外出工作,只有父亲母亲陪伴着老屋,多少有点冷清,只在春节时热闹那么几天。再后来,父亲母亲走了,老屋也老了。

前不久,我回了一趟老屋,发现有些屋顶上的瓦已滑落,墙被雨水冲刷出了一个个小洞,屋里屋外长满茅草。我凝视着老屋,心里沉甸甸的:这是老屋吗?

篇18:外婆的老屋随笔

外婆的老屋随笔

外婆的老屋白墙青瓦,素门净窗,似个退出江湖纷争多年的隐士,静卧在这水村山郭的一角。

老屋门前,好大一片空地,拾掇得整齐,倚门而立,那翠绿的田野,绵延的群峰,一时尽收眼底了。

屋后,一隅土砖砌成的小院,狭长清幽,这便是我童年的乐园了。远处,竹林葱郁,一座雄浑苍劲的大坝,倚了蛟河,如条青色巨蟒,朝下游踊跃而去。

外婆驼着背,用石头倚墙砌了个椭圆的小花坛,又往花坛里撒些种子,待春雨淅沥飘过,小院便沦陷成了花的海洋,那红艳艳的鸡冠花,紫微微的茉莉花,还有顺着墙根往上爬的牵牛花,各自争奇斗艳,开得如火如荼。

大姨三姨家的弟弟妹妹们,也趁花季来了。彼时,大姨父刚从部队转业回城,因见过世面,便奋然挽袖在花坛边挖了口深井,又围井口砌了一圈水泥垛,隔天,又带来台压水机安在水泥垛上。

这物件在当时的乡下可是个新鲜玩意儿,我们瞪圆了一双双好奇的小眼睛,紧紧盯住大姨父。大姨父努力拨开层层期许的目光,颇为紧张地握住压水机手柄,一上一下使着劲,刹那,一股水柱就变戏法儿似的从水管里喷溅出来。小伙伴们同声欢呼起来,继而,你追我赶涌进厨房,抢出锅碗瓢盆接水玩儿,玩着玩着便打起了水仗,外婆赶来制止,却被浑身湿透的小战士们撞得东倒西歪。

还是大姨有办法。

大姨从屋里拿出一大串香蕉,举在手里高喊:“吃香蕉喽!”这下奏效了,战士们把瓢呀桶呀扔得遍地狼籍,一窝蜂抢香蕉去了。我好不容易找个空隙,钻进人堆,狠命捞到一根,想也不想,一把塞进嘴里,大嚼起来,呀!却又苦又涩。我大声“呸呸”着吐了出来,小峰笑弯了腰,捧着肚子说:“哎!你不扒皮就吃呀?”啊?吃香蕉还要扒皮吗?

四姨的婚事在小姐妹们的打闹声中悄然而至。

四姨出嫁那天,外婆的老屋闹翻了天。老屋的门呀窗呀,尽被大红的喜字覆盖了,终年寡言的外公,也乐呵呵露出了笑脸。迎亲的四姨父,早被乡亲们抹成了个大花脸。

中午,客人们围坐在老屋堂厅开怀畅饮,弟弟妹妹们像泥鳅一样,在桌底下钻来钻去,嬉戏追逐。我溜进房间,见四姨正站在大衣橱的镜子前化妆。化了妆的四姨,脸上红彤彤的,像电视里的仙女,真好看呀!梳妆台上躺着一支红色的小圆棍,我好奇地问四姨是什么,四姨笑了:“这是口红呀!”说着,拿起口红,往我嘴上抹了抹,我照照镜子,嗬!嘴唇立刻红润光泽了,我盯住口红,呆呆看了半晌,不舍地跑出了房间。

我落寞地来到后院,见小峰独自在那压水玩儿。小峰是大姨家的弟弟,城里娃,胆儿大,我把小峰拉到角落,告诉了他口红的事,不待我说完,他已狡兔般窜了出去。不大会儿,他又闪了回来,左手高举着令我垂涎三尺的口红,右手却拿着半瓶从堂厅偷来的白酒。我俩坐在花坛边,鼓捣起口红来,一时你涂我嘴巴,一时我抹你脸蛋儿,越玩越高兴,最后,又把剩下的口红掰成两半分了。

忙完了,两人起身拿过酒瓶,一人喝了一大口庆祝胜利。小峰刚喝到嘴里,说声“好辣”,全吐了。我逞起强来,夺过酒瓶,“咕咚咚”连喝了几大口,然后斜眼瞅着小峰,得意地笑。

还没等我高兴完哩,肚子里就开始火烧火燎的了,接着,浑身像着了火般难受,还有比这更吓人的,外婆的老屋陀螺般,突然在我眼前旋转起来,越转越快,我终于站立不稳,一个趔趄栽倒在花坛里,小峰吓得大叫一声,跑得无影无踪了。朦胧中,我闻到了一阵幽幽的花香……

醒时,我已躺在外婆的床上了。

外婆坐在床边,心疼地训斥我,说以后凡事不能逞强了,一边又高兴地给我张罗晚饭。这时天已黑了,老屋昏黄的`灯火下,只有外公外婆两个孤零零的身影。外婆说,下午妈在花坛里找到了我,将我抱到了床上。大人们都去了县城的饭店参加四姨的婚礼了,欢送四姨出门时,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也没能惊醒我。外婆又说,整整一下午,四姨都在翻箱倒柜找口红,最后,没抹口红便被舅背着出门走了。我摸摸口袋,那半截口红还藏在兜里,我再也不敢说出来了,独自将这个秘密藏了二十多年……

四姨出嫁后,姐妹们渐渐长大,去外婆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妈说外婆外公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时常念叨我们。

这年冬天,姐和妹从打工的北京早早回来了,当晚约好,次日一早便去外婆家,给她个惊喜。妹拿出条带给外婆的围巾,一边比划,一边说她小时在外婆家吃饭,因桌上的盐炒花生被外公多吃了几颗,而趴到桌上大哭大闹的往事,逗得一家人哈哈大笑,夜深才散。

凌晨,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一家人,敲门的是外婆的邻居,原来就在那天夜里,外婆突发了脑溢血。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晴天霹雳般,惊得我们面面相觑。大家连夜赶往医院,外婆躺在病床上,吃力地睁开双眼,看着围在床边的姐妹们,嘴唇哆嗦着,浊泪滚滚,却说不出话来。第二天,救护车将外婆送回了老屋,任姐妹们千呼万唤,外婆还是在那天夜里不舍地离去了。

外婆去世后,外公搬到了城里居住,一把冰冷的铁锁,锁上了老屋那泛黑的木门。

三年后的一个夏天,我陪妈回过一趟老屋,邻居们还像从前那般殷勤客气,连打招呼。一拐进老屋门前,我的心猛然揪紧了,晒谷场上,密密麻麻长满了和我一样高的野草,鸟雀们将家都安在了里面。

我和妈踩倒荒草,踏出条路来,妈费劲地打开锈迹斑斑的铁锁,木门“吱呀”一声推开了,阳光钻进了久违的老屋,蛛网尘埃无处隐匿,尴尬地贴在墙角梁间。满屋弥漫着一股腐霉味儿。

我急切地赶往后院,后院荒草漫漫,院墙早塌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墙根,寂寂无言蹲在那里。小花坛已湮没在砖土瓦砾里了,几株无名的野草,倔强地从废墟间探出头来,在午后的风里有气无力地摇摆着。大姨父当年安装的压水机,像一尊饱经沧桑的雕塑,孤零零挺立在那,再压不出水了。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当年弟妹们追逐打闹的叫喊声,恍惚又从耳边传来,不觉眼前就朦胧了……

和许多逐梦的人一样,毕业后,我选择了山一程、水一程的漂泊,自离开家乡,再没去过外婆的老屋了。城市里霓虹闪烁的灯火,宴会上觥筹交错的喧嚣,一次次麻木了对家园的思念。直到一个月朗风清的异乡夜晚,忽然接到舅的电话。舅说,不久前,家里下了场大雨,外婆的老屋终于支撑不住,轰然一声,塌在雨里了。

舅的声音轻轻地,却像一记闷锤,重重击在我心坎上。我半晌无语,瞬间,少时的欢乐与记忆,就像尘封在外婆老屋那断壁残垣间的精灵,倏尔蹦出,一眨眼,又逃得漫无边际了。

往事像梦一样幽远,而我直到梦醒时分,才知道原来自己思念家乡的心情,一直以来,皆是那样真真切切。

篇19:石榴树

我家的小院里,有一棵美丽的石榴树。

春天,石榴树长出了一些嫩绿的叶子,渐渐地,树上有了一些花骨朵。我和小伙伴在石榴树旁边热火朝天的玩耍,石榴树也笑眯眯地望着我们。

初夏石榴树的叶子变得更加茂盛。石榴树开花了,它那火红火红的花朵,真像天边绚烂的云霞。我常常围着它,看着,笑着,憧憬着,心里也像这怒放的鲜花,美滋滋的。

秋天来到了,石榴树在我的翘首期盼中结出了诱人的又大又红的石榴啦!一个个石榴挂在树上,好像一个个红灯笼,让人垂涎三尺。摘下一个石榴,小心翼翼的掰开,又小又红的石榴籽便露出笑脸来。石榴籽被分在了许多小房子里面,它们穿着透明的衣裳,真像那熠熠生辉的水晶似的。把它们放到嘴里一吃,味道好极了,让人心里都甜津津的。

我爱石榴,我爱石榴树!

安徽宿州埇桥区第十二小学三(5)班三年级:王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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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的石榴树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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