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一个都不能少散文

时间:2023-12-18 08:13:02 其他范文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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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一个都不能少散文

篇1:工具一个都不能少散文

工具一个都不能少散文

自加盟吉林航空维修有限责任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师傅要求我首先看管好自己的工具。同时强调,干飞机维修这一行,不错装不漏装零部件固然重要,工具的管理也是马虎不得的。假如由于自己的工具管理不善遗留在飞机上,将会给飞行安全带来隐患,乃至飞行事故。给国家财产造成不可挽回的经济损失,对飞行员的生命安全构成严重的威胁。

我本来就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听了师傅的嘱咐后对于工具的管理从不敢掉以轻心。十几年来,始终如一地按照公司管理规定的要求去认真清点工具。即:“工作前清点,工作后清点,变更工作场地清点。”尽管如此,我觉得有必要再加上一条:“一个都不能少。”无论是谁借走了他的工具,我都会在收工之前亲自去把工具要回来,防止工具借出的时间长了,记忆模糊了,给后来的工具查找带来麻烦。哪怕是对待像老刘那样的老朋友也不例外。

老刘与我性格迥然,整日大大咧咧。若是让他每天不厌其烦地去清点工具,倒不如让他去干些个力气活。所以,他在自己的工具管理上可是没少出毛病,当然,车间哪一任领导都批评过他。然而,老刘总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一天,老刘背着工长将平时不经常用到的工具都给退掉了,工具箱内空空荡荡的清点起来可真方便。如果工作时缺少了工具 就到我这里来借,他知道我的工具齐全,人又老实不会不借给他。这样做既方便,又可以规避责任,真是两全齐美。为此,老刘曾经得意过好长一段时间。然而,我却为此伤透了脑筋。其实,工具互相串换着用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是人之常情。然而,老刘却有一个致命的`老毛病,他借了别人的工具从来都想不起来去还,甚至是压根儿就不去还。而且,他又非常要面子,脾气酸。向他索要工具一定得讲一点策略,不能正面“进攻”,若是为了一个工具与他闹个脸红脖子粗的划不来。

“工具用完了就告诉我一声,一会儿我也要用。”每一次老刘拿走了工具,我都要用类似的语气提醒他一下。

“别那么小气,丢不了呀!”老刘拿着工具走了。

下班的时间又要到了,老刘当然没能来还工具。我又不好意思直接去要,只好找个借口与老刘唠会儿嗑。如果,对方仍然没有还工具的意向,我只能一边说着话,一边用余光在老刘的工具箱内搜寻着自己的工具。待确认自己的工具还在,便可以放心地下班了。

久而久之,老也摸透了我的意图:“又来要工具来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工具放在我这里绝对丢不了。”说着,用手指了指工具箱旁边放着的一把雨伞:“看见没有,这把雨伞就是上一次抽查工具的时候奖励我的。别看你的工具看得紧,就是没人奖励你呀,真是点儿背又命苦啊!”我听了不以为然::“别扯那些没用的,我等着用工具干活呢。谁不知道你的工具退掉了一大半,换了我照样得奖。”老刘得意地:“这个我可不敢跟你犟!”

好景总是不长。国庆节前夕车间在东平湖分鱼,我是工会组长,需要早走一会儿。我一边清点着工具,一边提醒着老刘:“我的5x7开口扳手放你那里吧!别忘了收起来。我分鱼去了!”老刘头也没有抬,仍旧干着活儿:“放心吧!别磨叽啦。”

然而,下午一上班,突如其来的工作现场会彻底改变了老刘的工具管理观念。

某架飞机旁,老刘的工作现场,员工们整齐地站在一边。车间主任板着脸,手里拿着一把5x7的开口扳手:“这是谁的工具!”我顿时全都明白了:“是我的,上午出去分鱼走的太匆忙,忘在了飞机上。我接受批评,请求处罚。”这时,站在一旁的老刘真地站不住了,他刚想要对工具的事做一下解释,我赶紧抢过话题:“没错,是我忘在飞机上的。”此时的老刘红着脸低下了头。

现场会结束了,挨了批评的我顺理成章地收到了一张罚款单。爱面子的老刘一脸的内疚,反复地:“老孙呀!实在对不起,对不起。这帐单让我来买。”我拍了拍老刘的肩膀:“千万别往心里去,罚款是小事,吸取教训才是大事,今后咱们的工具都要加强管理。类似的问题可不能再发生了。”

第二天,老刘悄悄地把以前退掉的工具又重新配上了。

打这以后老刘很少向他人借工具了,清点工具也特别地认真。我见了调侃道:“你也知道清点工具了!”

老刘认真地:“咱的工具也是一个都不能少!”

篇2:五谷加工工具散文

五谷加工工具散文

进得故居,楼上搁置的那个半成品推,使我想起祖辈们在生产力落后、生产工具极其简单的年代为生活奔波的辛勤劳作和酸楚的往事来。这些五谷加工工具,大致分为扮桶、推〈含筛、风车〉、碾、碓、磨五大类,这些简单的工具,我小时或成年时都使用过,操作虽不是很熟练,但能悟出其的构造或制作程序来,于是现于笔端,权当闲聊罢了。

一、扮桶

在六、七十年代里,那时搞集体,我见过生产队里几个扮桶上书有同治、宣统、洪宪年间制作的扮桶,可见使用时间是比较长的。扮桶为竹木结构,桶是一个长方体棱台,下窄上宽,杉木拼制,五个面,长2m,宽1.2m,高0.8m,底面为长方形,其余四个面是两个等腰梯形。在朝上的四个角处各装有一个拉手,底面正中两旁各五寸宽的地方分别装上一根匀称的木条,一来用于固定底板,二来推动扮桶时可减少地面受阻的面积。在上方的三周边沿插上一张竹制的整体“篾席”,用来阻挡谷粒不飞到桶外。脱粒板是竹木结构,先用杂木制成一个长方形框,靠上端那根方大约1.5m长,下端方1m长,中间用十二根宽度一寸、厚度5mm的篾片拴着,这些篾片是侧横着,朝上的一面被削成刀口,谷粒、高粱、小麦,一打在上面就脱落下来。稻谷一般就割就扮,因为谷粒一成熟就容易脱落,若是高粱、小麦、大豆之类的物品,就必须晒干后再来扮,这样粗糙的壳和杆就不会混在一起,容易分离。解放后到分田到户,扮桶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稻谷成熟时,人工开镰,将稻穗一扎一扎地等对的码成垛,将配好装置的扮桶拉到对垛中间,两人操作,扮完一垛就将桶拉动一下,周而复始地把稻谷扮完。夏割时,稻田里还有水,扮桶在里面拉动阻力很小,若是割晚稻时,稻田全是干的,拉动扮桶的阻力就大得多。收完晚稻,人们就将扮桶搽上桐油,放在干躁的地方防腐。七十年代末,队里购置两台脚踏式打稻机,扮桶基本上闲置起来了,八十年代分田到户,打稻机不够用,又将扮桶派上用场。可现在不一样了,大多有了电动式打稻机,有的有小型收割机,扮桶就成了历史……

二、推

故居楼上搁置的那个推,是从老屋里搬上来的。这个半成品推,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初父亲请一篾匠扎制的。那时或早些年就有碾米机了,其实我老屋下厅那座推也还可以用,只不过是时间长了点,推出来的谷糠比较碎,米中含谷量太多罢了。因此,这个半成品推未能制成。

推,是学名,家乡人常叫作垒〈不知是不是这个字〉子.它的结构是篾木土结构。先用两节杂木交叉垂直成“十”字架,在“十”字架下端埠处装上四条斜腿,“十”字架垂直中心点装上一根长七寸直径为3cm左右的上似圆台下似圆柱的轴,轴是很光滑的,一般用油茶树枝制成。在“十”字架上套上一个上似圆台[直径为45cm和60cm],下似圆柱形[直径60cm]的篾制笼,底端用笼伸出的宽篾片将“十”字架空隙织满,篾笼圆柱约50cm高,连接20cm高的圆台;在圆柱为20cm高处锯断,形成两个部分。将20cm高度的圆柱套在“十”字架上,这就是推的下部分;推的上部分是30cm高的圆柱连接20cm高的圆台,再将两部分吻合形成一个推。在上部分10cm处各留一个空隙装上一根长约80cm扁形木制的横檔;横檔两端各钻一个直径为1cm的小孔,叫钩孔;横檔正中有个3cm左右的孔对接套着下部分那根轴。毛坯制成后,就开始填充垒子泥;垒子泥是一种特殊的泥,不是随地就有,它具有较强的粘性、韧性,抗折抗皱强度大,虽是人工以米汤和泥拌制,却能收到不开裂、耐压、耐磨的效果。先在下半部填上一层一层的垒子泥,每填一层就用棒槌抖紧,最上一层稍微紧一下,就插上一些硬杂木片;这些杂木片一般是长方体,即长2寸、宽一寸、厚2mm,用杂木片排列成行,以轴为中心将圆面等分割成若干个全等的扇形几何图案,然后再将散泥填满槌紧。上部分制作过程是:先将篾笼圆台形小端用一个直径为43cm高约30cm呈圆锥形的树杆支住,将上部分倒过来,用垒子泥往里面塞满并槌紧,快到平面时,同样插上一些长方体杂木片,将圆面等分割若干个全等扇形几何图案,并槌紧;再又翻过来,拿开圆锥形木头,将这端槌紧,适当补充一些泥,锤成一个光滑的弧形面。圆锥形尖端那部分其实就是一个漏孔,圆锥形大头这端是一个空间,用来盛谷子的。推制好后,再在房梁上钉颗钉,钉上悬挂一根双绳,用一根长约1.8m的树杆制成一个垒耙勾(在尾端0.6m处将树杆弯成九十度,首端装上一个6寸长的手柄,尾端再装上一个铁制的钩),用绳子拴住垒耙勾的手柄,铁钩插入上部分横檔中任一勾孔,双手撵住垒耙勾的手柄,在绳子的牵引下,顺时针或逆时针作圆周运动。

推的工艺流程是:将晒干好的谷子倒入圆台的空间里,推作圆周运动时,谷子经过漏孔流到推的下部分圆平面上,经下部分固定的硬木片和上部分运动的硬木片相互摩擦齿合,将谷子进行分离——米和糠。若是摩擦时间长了,两个圆平面上的硬木片和泥都磨光了,谷粒得不到齿合就不会破开,因此,在推谷前,先将轴的上端用刀剐上一圈或几圈,轴一小上部分就容易落下,两个圆平面就容易齿合,推出来的米含谷量相应地少多了。谷子推好后,用风车将糠吹去,再用筛把谷粒筛出,剩下的就是白花花的大米了。现在虽然用碾米机破谷省事多了,但是碾糯谷酿酒就不如推了,因为推出的糯米那皮质不会损坏,酿出的酒粘性不足,格外好喝。

三、碾

碾,是五谷深加工的一种工具。它是铁木石结构,具体分为三大部分∶碾槽、碾墩、碾架。碾槽是取一段2.4m长直径为0.6m的杂木树干,锯去上下的弧面,在下部两端各装上两条腿,从上部正中挖一个长2m宽0.2m象上弦月一样船形槽,正中深度达0.4m,两端也有0.1m深。铁匠根据弧形的大小锻制一些厚为2毫米长为0.2米象瓦形一样的弧形铁片,每个弧铁片正中各留两个钉孔,将弧形铁片挨个地排列在槽内,用钉拴在孔内,弧铁片就牢牢地固定在槽内。碾墩由三部分构成,碾轮是铁质,直径为0.4米,厚度为2厘米,正中拴一根固定的长约16厘米的中心轴。在中心轴上方卡上一根高为2.3米直径为0.2米的圆木柱,圆木柱下端锯一个口子,正好卡住铁轮轴,然后拴上铁栓;圆木柱自下往上0.8米处凿一个方孔,将一根长约2.5米左右稍带弧形的木方插入方孔并拴牢,方的两端各装上一个手柄;再将一个高度为0.2米直径为0.7米重量为一百多斤的圆石块的正中心钻一个直径为0.21米的圆孔,把圆木柱的上端插入石圆孔直至木方的上方,再把碾墩竖起来,圆石块就稳稳当当地坐在方的.上端。碾架是用四根直径为0.2米高为2.5

米的木柱做成一个连接的固定的方架,用一块比较厚的杂木板两端削成圆轴插入连接的木方内,在厚杂木板正中心凿一个直径为0.25米的圆孔。三大部分都制好后,再将其拼起来,先把碾槽横躺地面,把碾架架在槽的上空,将碾墩上端插入碾架的杂木圆孔内,碾墩的下端碾轮套入碾槽内。

碾的工艺流程很简单,将要粉碎的五谷倒入槽内,拉着手柄前后推动,碾轮在槽内周而复始地滚动着,将五谷碾成粉末,时而用棒翻动被碾物。家乡那时只有四台碾车,逢年过节要做粑粑、圆宵之类的五谷杂粮时,碾车几乎没得空。现在有了粉碎机虽然方便,但物理碾压的粉末比机碎的粉末好象要细腻可口些,不知那几台碾车现在何处,我渴望得到它……

四、碓

碓,是一种舂米的工具,它是木石结构,也是锻炼下肢的运动器材。

碓,由两部分构成即石臼缸和踏木套。石臼缸,是取一坨方形花岗岩石,边长大概是0.7米,在方石正中自上而下凿一个直径为0.5米和0.15米的圆台,深度为0.5米,石材必须是花岗岩类的坚硬物。踏木套,是取一段长2.1米宽厚都是0.3米方杂木,先在首端0.4米处用斧将方木削成圆形,再在1.4米处装上一根横轴,1.4米处至2.1米处之间削成一个厚为12厘米的平板面,踏木套就分为三部分:头部、身躯、尾端。头部就是首端,在头部正中凿一方孔,装上一根长约0.8米呈圆台形的碓锤,圆台形的小端朝下,在小端的平面上凿雕一个厚为2厘米的十字架,并用一张薄白铁板将下端包住,用锤子敲十字架的空位,白铁皮也呈现出一个十字架,再把白铁皮包紧碓锤,并用铁钉拴牢。身躯就是0.4米至1.4米处之间,先削圆削小象一个脖颈,再往后稍微削粗一点象一个腹部,在1.4米处前后削得更粗一些象臀部,在臀部处装上一根大约1米左右的横轴;尾端就是那块平板,也叫踏脚板。再用两块厚为0.1米高为0.4米宽为0.3米的青石板凿刻成“u”字形轴套。全部制好后就来安装了。

先在碓屋的一个顶角处(离墙面0.5米宽)地面挖一个边长为0.7米的正方体坑,将石臼缸埋在这个坑内,把“u”字形青石板轴套埋在1.4米处的两旁,“u”字的最低处离地面要有15厘米高,再在1.4米处后挖一个深度为0.2米长为0.7米宽为0.3米的坑,称作踏板坑。将踏板套的横轴放入“u”字轴套内,这架碓就算制好了。

在脚踏板的上方横梁上拴一根粗绳,用来扶手平衡身体。

踏碓是用脚,蹬一下踏脚板,首端就昂起头来,脚一离开踏脚板,头就低下去了,碓锤就重重地砸在石臼缸的底部,其实就是卡在“u”字形里那根轴为支点的杠杆原理。

将晒干的稻谷或浸湿的米、高梁、小麦放入石臼碓里踏碎,是件很辛苦的事。因为石臼缸底部容积小,往往会结成块,因此,人们用一块金属瓢,瓢的尾端装上一杆长约两米的小木棒,一边踏碓一边用长棒瓢翻拌;在踏得很累时,会用两人来踏,一般是三人操作,两人踏一人筛,筛出的粗颗粒继续踏碎,周而复始,直至踏成细末为止。

五、磨

家乡的磨与北方的磨是不同的。北方的磨很大很笨,它是由一个固定的磨盘和一个大滚筒组成,用驴或人跟着磨盘转动进行推拉,而我们南方的磨较小,只是手工劳作而已。

磨,是石木结构。它是由两个磨盘和一个漏斗组成。磨盘是选坚硬的石材制成,一般是花岗岩石;先选两坨直径为50厘米的毛圆石,把它们凿刻成圆柱体,一块为20厘米厚,一块为30厘米厚,两块都凿成圆平面;在厚度为20厘米的石块的正中心钻一个直径为3厘米深度为10厘米的孔,在孔里挤入一根长20厘米的硬木轴,轴在平面上凸出也有10厘米高,用刀把轴上端剐小一点,再以轴为中心、圆心角为6度的平面上凿刻成若干个全等的扇形几何图案,凿刻印深度不小于3㎜,并且要边高边低。在厚度为30厘米的石块的底面正中心同样钻一个大小相同的孔,这个孔就叫轴套,同样凿刻成大小相同若干个全等的扇形几何图案;再把它翻过来,把正面凿刻成一个弧形平面,类似一个大石碟,在离中心轴套10厘米处钻一个直径为6厘米深度为30厘米的圆孔,这个孔叫做进食孔;再在侧面任一处的正中心凿刻一个边长深度都为7厘米的方孔,在方孔里挤入一个“L”型的手柄并尖紧,这样两个磨盘就算制成了。漏斗是由四根高度为80厘米的木方和一些连接方做成一个边长为60厘米的方架,在方架的上部放入一个边长为70厘米和45厘米高度为30厘米的正棱台,小端朝下,并紧紧地卡在方架内,形成一个上宽下窄的漏斗。再用一根长约1.2米的扁木方制成一个推钩,在扁木方尾端钻一个直径为5厘米的圆孔即钩孔,首端装上一根5寸长的横檔即手柄;再把上磨盘“L”型方手柄的上端刨成直径为4.5厘米圆柄,在放磨的地方横梁上悬挂一根双绳。一切都制好了就待安装。

把漏斗放在一个光线比较充足靠墙的地方,将厚度为20厘米的下磨盘搁在漏斗四个梯形斜面上,并用木尖塞紧固定,将厚度为30厘米的上磨盘的轴套套入下磨盘的中心轴,再把推钩的钩孔套入“L”型的手柄里,双绳套入推钩的横檔上,在绳子的牵引下,手握着推钩顺时针或逆时针作圆周运动,磨的工作原理与推相同。

家乡的磨大都磨一些带水剂的五谷杂粮,干剂的难以漏出;在磨之前,将被磨物用水浸透,然后用适量的瓢剜入进食孔内,边推边剜,磨盘底下便流磨液,经漏斗流入底下的大盆内。一人磨比较费劲,左手撵着“L”型手柄推拉,右手剜料;两人磨加上推钩辅助就省了很大的力。老家用石磨磨大豆,做出来的豆腐细腻格外好吃,现在我们吃的豆腐总比不上石磨豆腐。

写完这篇文章后,我总感觉不象散文,好象是五谷加工工具制作的理论文章,这些散落在民间的石匠、木匠、蔑匠、铁匠不知道根据什么理论制出多么精巧的工具,也许他们的制作理论已在脑中默化潜移,没有具体化罢了。那么这篇文章就当作他们的实践汇集或者理论的补充吧……

早些时候听堂弟说,那些五谷加工工具早就不见了。我想,如果能将它们收藏起来,不仅仅是对先祖们因生活而使用这些工具的羡慕,而且对这些工具的深函文化的研究起到一定作用,更启迪后辈承传先祖的精神。既然不见了,要想回忆它们或想体验它们就看看这篇文章吧!

篇3:那些旧工具的散文

那些旧工具的散文

【刨刀】

刨刀与木头的对话,是从贴近开始的。这是一种轻率的抵达,却是一种无法抗拒的锐利的碰撞。刨刀的动作,不过是想要揭开一层层包裹,去接近真相。但被不断撕去外衣的木头拒绝刨刀的粗暴,最终板着光滑、森严的脸孔出现。这昭示了某种无法言明的意味,当无法摆脱无休止的纠缠时,最明智的选择是,制造出虚假的光滑和貌似无辜的苍白。

其实,在开始之前,刨刀就已犯了致命的错误。它怀着亲近的心情,装出俯就的姿势,只想跟木头贴心交流。可是锋利的刃口闪着寒光,无法掩藏,一旦接近便产生伤害。它一生都在不停地追逐,期盼着木头的理解,却不断缩短自己的生命,剥裂坚实的身躯,在一次次的失落以后,黯然藏身于工匠的工具箱里,最终被人遗忘。

纷纷洒洒的刨木花不断从木头身上被揭去,永远告别母体的它们,怀着对刨刀的憎恨和对母体的眷恋,散落在叙述之外。

但刨刀忘记了,自己也曾经历过撕裂的疼痛和分离的哀伤,才变成如今的样子。一块木头一旦成为化身刨刀,便仿佛肩负起新的使命,远离过去,永远处在亢奋的状态,只是奔赴,只是抵达。在彼此的伤害之后,把一块新的木头演变成刨刀,而自己从此长眠。

刨刀至死也弄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

【凿子】

木匠用的工具,几乎都闪着锐利的光芒,在对木头进行破坏之中制造严整和坚实。

一截锋芒毕露的铁跟一段木头结合,简单组合成凿子。工具不需要复杂,只要实用、趁手。凿子,简单至极,线性结构,外观质朴。它顺着铁锤敲打的方向,直抵木头的深处。这个过程,构成最有讽刺意义的一幕,它一边受到锤子的重击和压迫,一边给第三方带来深深的伤害。

其实,作为凿子,它带着明显的目的,一次次地深入木头,甚至洞穿木头,破坏和修改了木头原有的结构。它用力量和固执,要深入木头发现木头的内心,想揭示某种潜藏的真相,但结果除了留下伤痛的凹洞,刨出散落的碎屑,它的努力往往徒劳。

凿子撤离后,木头上留下一个个空空的洞眼,空虚、寂寞、委屈,似张着的嘴正在说着不尽的话语。为了填补木头的空虚,木匠把别的木头楔入其中。凿子辛勤努力,却被别人趁虚而入。这不能不说是凿子的悲哀和失落。

但凿子照样一次次奔赴,一次次掘进,直到身上的木柄碎裂、缩短,直到锐利的刃口崩裂,直到坚固的身躯在反复的磨砺之后逐渐斑驳,它却依然不改初衷。

直到凿子废旧,它还保持着挺进的姿势,物色每一个倾诉的目标,不放弃任何一次与物质交流的机会。当暗夜来临,不知有谁能听懂,它在角落里为失败的一生偷偷哭泣?

【扁担】

竹扁担一定是农人的创造。当他们发现,用粗木棍挑重担容易折断,用铁棍挑担会硌疼肩膀,用整根竹棍挑担太笨拙,他们心思一动,把滚圆粗壮的竹子剖开,两端拗弯,成了一样最趁手、轻便的工具。弯起来的两端,挂上去的东西不会滑落,而竹的坚实和柔韧,又足以保证扁担承载一定的重量,光滑的外表,攀上肩膀,有一种柔软的熨贴。

算起来,在乡村里,竹扁担是经常被用到的一样工具,几乎可以被看作农人的象征,坚韧、耐劳、默然、朴素、有点狡黠、有些灵性……无论刮风下雨,无论霜冻日晒,扁担的身影总会在人们身边闪现。被摩挲被浸泡的身躯,固执地反射天光,诉说一些不屈的追求。

当然,竹扁担常常会被派上非它所长的用途,比如撬起重物,比如挥起来劈断一些东西,甚至成为械斗的帮凶。诱发这些举动的起因,是人的心血来潮。这些举动的结果,是扁担的早衰或夭折。这些往往发生在粗心的主人手中,扁担别无选择。

竹子成为扁担,其实算不上蜕变,跟所有能想像得到的`竹制物什比起来,没有值得夸耀的地方。只不过,竹扁担最为得意的地方,是能够经常把人压在自己身下,而成为某种形而上的压迫的象征。有时,事物总是这么蛮横地告诉人们一些真相,当我们自以为掌握、奴役工具时,却在不知觉中被奴役和压迫了。可这并非扁担所真正需要的,只不过是叙述者一种本能的联想。

【秤子】

斤斤计较是秤子的本性,或者应该说是它的职责。甚至,要细微到两、钱。它身上的每一刻度,都可能关系到日子的盈亏,经济的增减。

有关秤子的俗语很多,从另一个侧面可以推知,秤子在生活中的地位。但是在乡村,除了游村串巷的生意人会一直握着秤子,农人家里,秤子常常躲在门后,那用来悬挂物品的铁钩,现在用来悬挂它自己。它量不出自己的重量。

农民把秤子藏在见不得光的门背后,暴露出一种无法明说的微妙心理。日子用得着秤子,可生活中害怕秤子。把秤子请出来的时候,是要用它来称量东西的,便总会有欢乐或悲伤的事要发生。比如,卖掉家养的猪换来钱,可能是欢乐,也可能会因为看到朝夕呵护的牲畜离去,而显得悲伤。欢乐总难持续,悲伤用秤也无法衡量。

在过去的日子,有时我会听到,某某的媳妇是几斗谷换来的,某某家今年收了几担粮食,这都是从秤子的刻度上得来的数字,生活的真相用数字概括,无论如何都是令人辛酸的。数字是枯燥的,背后的含义却那么丰富。

秤秆上的刻度,星星点点,每一处都是一点火星,会烧灼生活中许许多多的细节。可是,人须臾也离不开这样的衡量和灼烧。

【镰刀】

有一种姿势永远保持着谦卑与尊敬,那是似镰刀一样弯曲着身躯。成熟的稻穗向大地低头,收割的农人向作物弯腰,拉车的老牛绷紧勒着的缰绳俯向前方的目标。他们俯下身躯表达感激和憧憬。镰刀的曲线,呈现出虚怀若谷的外在,却在这种形象里,暗藏了搂抱一切的渴望。镰刀的曲线,那是蓄势欲发的表情,仿佛一把弯曲的利剑,时刻绷紧身体,随时都能奔袭一切目标!

一年之中,两季水稻一季麦,田野里更替着主题。水稻熟了收割水稻,麦子熟了收割麦子,这些都属于镰刀的劳动。

现在,以夏季水稻熟了为例。第一天,农民把藏在角落里几乎已被遗忘的镰刀搜出来,乒乒乓乓扔了一地,有时有四、五把,有时只有一、二把,布满老茧的手在这些镰刀里翻检,才发现它们弯月似的身躯上,早已爬满了暗黄的锈迹。伸一根手指试试刃口,还算锋利,便挪到一边,准备过会儿用清水洗洗锈迹。再拿一把试试,钝了,于是心里着急,期盼着听到曾在村间回荡的叫喊声:磨剪刀、磨菜刀、磨镰刀。很让人觉得稀奇的是,心里正在想着,门外已经传来了叫喊声,便赶紧把几把镰刀拢起来,请人帮忙磨镰刀。

弯月形的镰刀握在躬着腰的农民手里,他们一起面对低着头的水稻。他们共同拥有了这种充满谦逊却又蕴满力量的姿势!成片成片的水稻被放倒,镰刀上、人的手上,都沾上了水稻鲜绿的汁液,倒卧田地上的水稻用自己的鲜血抚慰了人与工具的焦躁和急迫。

水稻很快就被割完了,期盼了整整一季的镰刀,身上沾满水稻的血渍,又将返回那被锄头、畚箕主宰的空间,忍受锄头的嘲笑和簑衣的拉拢。细心的主人会用清水洗去它们身上的污渍,再把镰刀认真收藏好。粗心的主人,却随手一扔,有可能下一个收成的季节,已找不到它们的影踪了。

有些在劳作的过程中就被断定“废了”的镰刀,被随手抛在门背后。有一天被去割猪草的孩童捡到,它很快走向另一种目标。在人的眼里,它变得卑劣了,仿佛高贵的王子沦落成平民,从割倒水稻到割取杂草的堕落。可是,相比于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慢慢接受时空折磨,不断被潮湿腐蚀的镰刀,谁也无法说明,到底是谁更有价值。这些废了的镰刀,没有被遗忘,没有被抛弃,在另一片空间,再次活跃起来。

农人不知道一辈子用废了多少把镰刀,直到眯起眼要细数时,才发现自己佝偻着腰的身躯像极了一把镰刀。

【扫帚】

扫帚是农家必备的工具,扫院落,清堂屋,收晒在埕地的谷子、小麦,都用得上。生活的细枝末节,最能体现农人的勤俭和智慧,在对待扫帚上也如此。从商店买来的总舍不得用,他们更愿意使用自己制作的。从草屋里搬一捆晒干的稻草,掂起一束,从头部扎紧,再拿一束扎紧。把这些扎好的稻草束缚在一起,翻折过来,捆好了,中间安上一把木棍,便做成一把柔软、轻便的扫帚。

在农人的一辈子里,总有一些忠实的朋友,能出声的猪牛羊鸡鸭,默默无语的锄头镰刀扁担,还有日夜牵挂的作物。我以为,对待成熟的水稻,他们是怀着感恩的心情的,俯下身躯收割,像侍弄孩童一般细心搬运。脱下谷子的稻草并不随便抛弃,晒干了收藏起来,除了作柴火,还可以编草垫,搓草绳,扎几把趁手的扫帚。在乡村便常常会有水稻这个词的闪现,被人们感激和自豪的言语承载着。

你便经常会看见这些扫帚劳动的身影,有时握在头发灰白的老人手里,有时横在鼻涕四溢的孩童肩上,灰尘和垃圾被驱赶出人们的领地,却不甘愿地缠上扫帚的身躯。而扫帚的身子(稻草的躯体)在与灰尘、垃圾日复一日的对抗中,变短变单薄了,最终,这把扫帚变得光秃秃了,锋芒尽敛,金黄不再,被扔进灶膛,化成一团火,化为一捧灰烬。它很快就被人遗忘了,某一天孩童想找寻熟悉的扫帚,老人会淡淡地说,用秃了,烧了。孩童会“哦”地一声,转头找别的扫帚去了。

成为扫帚的稻草们,只不过在它的历程中多绕了一些弯路,却仿佛实现了某种升华。

【门】

门是一个家最后的坚守。凭借这项工具,抵挡汹涌而来的生活。当人们发现,门并不能关住时光飞逝岁月流转,门已衰败,人已苍老。

一扇门后面隐藏着什么,外人是无法知道的。跨进一道门,仿佛就侵入一个秘密花园,有些来不及掩藏的隐私可能会从此暴露。每一扇门都能上锁,也许只有一把钥匙,也许会有两三把,锁上门,钥匙在兜里或腰间跳跃,仿佛家已经随身带着。

门作为工具的论调太过武断,它的功能是隐讳的。人站在室内,打开门,无论外面风和日丽或是狂风暴雨,躲在门后面就觉得心安。越过这门,外面世界劈头盖脸包抄过来,失去了门的庇护,你也许会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慌乱。

在乡村里,一些我轻易不敢经过的角落,总有一两扇衰败的门让我害怕,门后面的他们都去了哪里?这样的门,能抵挡住那些蛮横的外力入侵吗?甚至,有些该有门楣、门扉的地方,只剩下空空的黑洞,我才发现,房子坍塌了,门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人一生都在制造各式各样的门,用生命和智慧作本钱来维护。但作为工具的门,总有一天是要败落的,跟别的工具毫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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