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枫株湖畔的草垛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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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枫株湖畔的草垛散文

篇1:怀念枫株湖畔的草垛散文

怀念枫株湖畔的草垛散文

今天是双休日,孩儿从上饶赶回横峰来度周末,我在家陪着妻儿上上网,聊聊天;外面的天仍然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将润泽肆意的渗入干枯的地皮。在我个人的记忆里面,突然想起老家-------枫株湖畔的草垛来,我的老家垄坑村位于鄱阳湖南岸、信江河下游的枫株湖畔一个不到300户的小山村,记得小时候村子里面每家每户的房前房后与院落里面都会立着草垛。其数量和大小,是衡量主人一家勤劳与否、日子过的是否有心劲儿的标志。

众所周知,村里草垛的成分不外乎有晒干的野草和各种庄稼的秸杆两种。其中,某些庄稼秸秆是给牲口们预备的上好草料。记得村里一家有五个儿子,个顶个娶妻无望。弟兄们有劲儿无处使,一有空闲就背着篓子上坡薅草,晒干上垛,比赛似的堆起了五个大草垛。邻村一个大姑娘偶然打这家门前过,被五座硕大、整齐、喷香的草垛馋得住脚打量了半天。不久,那个大姑娘就嫁给了这家老大。很快,下面的四个弟弟也都顺利地娶到了媳妇。这个励志故事让村里那些老小光棍们深刻地意识到:草垛是个宝啊,能勾来媳妇的脚!冬天,忙碌了春秋夏三季的耕牛安静地站在阳光充足的棚圈里,不停地咀嚼反刍,嘴角泛出雪白的泡沫,让老农们油然而生踏实和闲适的心情。丰满、圆润、喧腾的草垛,是母性的。只要草垛不空,家庭主妇们一日三餐就能准时在屋顶上升起炊烟的旗帜。听我的三叔叔给我介绍说,这些草垛或许还是我们村里当时某些春情发动了的青年男女们的绝佳幽会地点呢!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就读过这首唐诗,当时并不怎么理解其中的意思,但“柴门闻犬吠”这一句,却是一看就明白另外。在我的印象中,柴门相伴的童年,从不设防。记忆中的老家枫株湖畔的小山村-----垄坑村的家家户户的柴门极少上锁,有的只是一个简易的门扣,伸手就可以拿开。更多的柴门从来只是虚掩着,作用只是提防家禽家畜们不听唤乱进出。这样的柴门挡不住不羁的童年。 随着我们的日渐成长,时光将柴门侵蚀得无比脆弱,似乎稍稍用力,就会散做四散的零件。柴门终将老去,而日子却逐渐散发出生机。改革开放改变了乡村的面貌。老屋被拆除重建,篱笆墙换成了砖墙,而柴门也变成了更考究的木门、铁门。柴门常常被用作贫寒之家的比喻,但也可以沉淀为醇厚的记忆。

那些乡村少年中就曾经有我的身影。三十多年前的那个夏天,我也是家乡山坡上那些暴虐霸主中的一员。少年无知的我们,对与自己共生共存的小生命及自然万物缺乏怜悯和尊敬,每个人都曾犯下过“累累血债”。现在想起来又是多么的后悔啊!记忆中我们小时候,我和三弟都熟稔柴门的打开之法。有时候,母亲要出去做农活,家里又无人看管我们,为防止我们乱跑,母亲总会用一把铁锁锁住柴门,但只要父母一离开视线,我和三弟以及孩童们就会飞快溜走,只要在门的低端,使劲推开一道斜缝,把头伸进去,用力一钻就过去了,小狗也尾随其后。我们们钻过去之后,不会忘记再把门拉上,玩够了就回家。我们算准了母亲大人们回来的时间,总能先回一步,暗地里偷着乐。在寒冷的秋冬季节,秆垛散发着母亲般动人的光辉,让人心里顿生喜悦之情和暖洋洋的感觉。把秆垛撕开一个能容身的洞口,就成了我们爱读书的农家子弟们理想的`书屋。

如今农村生活有了许多改变。乡村上空袅娜了几千年的富有田园诗意的炊烟,已被工业化的呛人的煤烟和液化气所替代。草垛正在消失。前几天某地雾霾严重,有报道说是农民在农田里就地燃烧庄稼秸杆惹的祸。不由地想起,若是从前,怎舍得让秸杆白白地燃烧在地里,它们会被早早地搬回家,用杈耙垛成垛,垛成一个个冬天的小太阳。

在我们成长壮大的岁月里,乡村大地曾经多么慈悲地供养过我们啊!我们呼吸的空气中没有污染,土地中没有过量的化学毒素,河水清澈,井水甘美;周围的各色生物,它们始终如一地环绕着我们,并不因为乡下孩子的贫穷和卑贱而心生歧视,也不因为曾经受到的伤害而远离,它们用声音为我们歌唱,用色彩愉悦我们的眼睛,用忍耐和等待觉醒我们的心灵。

如今长大后,我离开了枫株湖畔的那个小山村,同时把思念和乡愁永远地带在了身边,埋在了心里。假如时光能够倒流,能够再回到那些山坡上,回到那些时时刻刻都在忙忙碌碌的小动物们中间,我一定会静静地坐在它们身边,陪伴它们,欣赏它们。

现在的故乡景色依旧,满目亲切和疮痍。多年的劳累奔波,苦思积虑的我瘦了,那故乡的土地和人,是否也同我一样,显见憔悴?深厚的乡村土路上的脚印被我重新踩过,自觉愈是沉重的怆然,便愈增添了一份坚定和信念。我靠近了故乡,踏着这片疮痍向前的土地。听到在大城市中不曾听到的虫吟和狗吠的断续。不见冷峻和干躁,但我的心已显见湿润了。我回到这足以使我欣慰和感喟的土地。

刚才,听我的老弟来电话告诉我说,村子如今已不复是记忆中的村子了,草垛正在消失了。在当下这个剧烈变化的年代,期望某些东西为你留存,那无异于刻舟求剑。怀念枫株湖畔的草垛,其实是怀念一些美好的事物,比如童年的欢乐、家庭的温暖,比如晴朗的天空和纯洁的爱情。这些是不是也正在加速消失呢?就像枫株湖畔的草垛!草垛正在消失,其实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只是这种消失,让我耿耿于怀,记忆犹新,感觉缺少了许多的温馨和温暖!这就是我的思绪回到阔别已久的老家时的强烈感受!

篇2: 枫株湖畔的心路散文

枫株湖畔的心路散文

三面临水一面山,路在荆棘茅草间。

党恩浩荡江湖远,春风不度玉门关。

-------题 记

日前,我听大哥电话介绍说,这是他失联近三十年昔日的管中同窗文友,特来我的老家寻访他,眼见我那美丽的枫株湖畔的垄坑村子还不如三十年前的路而发出的即兴之作。

早在十几年前,“村村通”的惠民政策已吹遍了大江南北,大村和小村都有水泥路伸进去,唯独我的故乡余干名湖之一的枫株湖东岸唯一的小山村------垄坑自然村却一直处在泥水坑路上挣扎,天晴下雨一个样。

一看到沾满泥巴的自行车,晴天穿高靴满身泥水的人,就知道是从那个地方来的。“有女不嫁垄坑村!”“垄坑村永远也赶不上别的`村。”除了同情和叹息,就是摇头,并退避三舍。当看到别的大村水泥路坏了又修葺一新,除了羡慕就是怨恨自己为什么会落在这个路途不通的地方栖息呢?

一个上百户的村子,就有十多个单身男未讨上媳妇。上至三十出头,小至二十五六,期待进厂谈个外地媳妇,可惜“僧多粥少”。也就迫使美丽的枫株湖畔的垄坑村里人自谋出路。有的农户在县城买了房,有的农户“背井离乡”,将房子造到了枫株湖畔南边的大村庄里去……也还有相当一部分像我大哥这样“冥顽不化”的人,坚守老家的这份土地,执爱枫株湖畔这一方美丽的山水。

听我大哥介绍说,还是面对现实吧!自发行动,全当这条路是一家的,自掏腰包。先是六七家村民参与,一千、二千元的凑起,后来也感动了相当的一部分村民,你三百、我五百的出,就有了将近两万元。大家铲开了路,铺上了鹅子沙土。路是顺畅了,村子却依然改变不了多少现状,外人还是不太乐意进老家这个村子!

“你这个村不可能没有钱下来!”外人进村面对车子陷入泥坑动弹不得而愤愤不平。“因为离乡镇隔得太远,搞新农村建设,弄偏远的小村子,还远不如把大村子搞好一点。县里乡里如有干部来检查,看的永远是大村子!政绩就明显摆在眼前啊!”村民一边推车,一边自我解嘲。

“你们不可以拍照吗?把图片传到网上去,让别人也瞧瞧?”这就难到了村民们。村民除了会用手机接打电话,玩智能手机什么的,还真的不太会玩。

善良的村民还是自我安慰:“别人点电灯比我村早了七八年,可后来我们村不也通电了吗?”或许是村民都有这份执著的念想吧;也许是大村庄都锦上添花了吧!

终于盼来了这一天,新当选的蔡垄村的小池女书记开车进了村。村民们听说小池女书记要给咱村子修路了,便当成大救星似的,端椅送茶,聆听小池女书记的指示。当听到要村民再捐钱夯实路基,明知这钱不该再由村民出,但村民想到在这条烂泥路上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再说,小池女书记还要帮我们村铺小路,实现“户户通”,在别个村子里,很多还是自己掏钱铺的路呢?就这样,很快凑起了万多元。

终于在二0一五年秋季,村里弄头巷尾都铺上了水泥路。我这个美丽的枫株湖畔的小山村从此告别了“荆棘茅草”,春风总算吹进了“玉门关”。当这条心仪已久的水泥路已变成了现实,男女老少的村民都激动得趴在路上亲吻着,高呼:“我也有今天了!”那份狂喜狂热,一点也不逊色于当年农村分田到户,实现农民生产责任制,鞭炮火花燃放了大半天!

美丽的枫株湖畔的小山村再度空前活跃起来了。不少在城里买了房又返回故里造起了别墅。去了枫株湖畔南边的十几户人家又萌生了返回故乡的念头。很快,瓦房渐渐隐遁,千姿百态,风格迥异的小楼房又层出不穷了。如今小媳妇也进了门;轿车、电动车和大村庄一样飞进流出。

大哥的文友一晃过了几年,未再踏入美丽的枫株湖畔的垄坑村子一步。大哥几次相邀,就是不肯光临。如今路通了,大哥却秘而不宣。当“春风又绿江南岸”,大哥的文友实在是惦记着我们美丽的枫株湖畔这一方山水。眼见宽敞的水泥路已伸进了美丽的枫株湖畔的垄坑村,还责怪大哥为何不早点告诉他?

然而,大哥的文友很快就领悟到了他的心结,大哥除了想给他的文友一份意外的惊喜,就是要让他的文友写《再过垄坑村》。可大哥的文友说“文曲贵”,说没有下文。那我的大哥只好提笔和诗:“三面临水一面山,一条新路伸遍旮。党恩浩荡神州远,春风惠及千万家”!

篇3:枫株湖畔五月麦香飘满院散文

枫株湖畔五月麦香飘满院散文

地是麦的温床,十来颗麦粒,一个小土坑,一把草木灰,一层薄泥土,再给一点时间。在日里,在月里,在风里,在雨里,摸不准哪一刻薄薄的土层就插满了针尖一样细长的嫩绿的苗。当枝头的山杏渐渐泛黄,红玛瑙似的山樱桃格外晃眼,风吹着金色的麦浪,就在芬芳的五月,故乡枫株湖畔的麦子成熟了,淡淡的清香,揉合着山野清新的风,直在天底下飞翔。

绿油油的麦苗,在白雪的怀抱里乱拱。一忽儿就挺直了杆长满了叶,齐膝攀腰去了。刚刚还是春日暖风里笑着舞着的青衫绿裙的俏妹子,转瞬便成夏天艳阳下情意款款的金冠黄袍的美贵妇了。每到五月麦子成熟的时候,丰收在望,我的母亲舒眉展颜,每天都要站在我家的麦田边,驻足伫立,她手搭凉棚,极目远眺,一地金色的麦穗,棵棵坚挺饱满,整整齐齐地昂首站立,有时候,母亲在午后的阳光下,或者在夕阳的余晖中,她在麦田边徘徊,一边吮吸风中丝丝麦香,一边有滋有味吸着旱烟袋,金黄金黄的麦田,一眼望不到边,此刻在蓝天白云,在青山绿水,以及在村庄袅袅炊烟的映衬下,成为枫株湖畔小山村最壮观的风景,这时的母亲,欣赏这爽心悦目的风景,哼着无词的乡曲野调,丰收的喜悦在她的明亮的眸子里闪烁。

夜晚,星光满天,故乡枫株湖畔的缕缕麦香袭入我的房间,我和三弟陶醉在五月麦香中朦胧入睡,第二天,天色尚未大亮,我和三弟被母亲有节奏地“嚓嚓”磨镰刀声所惊醒,再也也睡不着。我们懒洋洋地躺着在床上,就是不想起床。直至母亲连声喊叫了几遍,我和三弟才慢腾腾穿衣起床。母亲早已把几把镰刀在一块磨刀石上磨得锃亮锃亮。这时,枫株湖畔的一角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我们迎着田野飘来湿漉漉的麦香,全家人每人拿着镰刀,走向村东头自家的麦田里。早在我们之前,淳朴的村里人,一字排开,纷纷弓着腰,在自家金色的麦田里争先恐后地收割麦子,他们的身后留下刚收割好一行行已收割的麦堆子。我们来到自家的麦田里,母亲神情庄重地,率先挥舞着镰刀,“噌噌几声”几声,怀中一拢小麦欣然拿在手中,母亲左手举起我家今年夏收第一镰小麦,就如同高举起一面金色旗帜,骄傲地向我们炫耀,她那布满沧桑岁月皱纹的脸,灿烂地笑了。于是,我们在母亲的带领下,纵情地挥动镰刀开始收割,一棵棵饱满穗大散发着香味的小麦,在我怀里跳跃,舞蹈,收获的成就感不时在我心里激荡。这时,枫株湖畔上的太阳越升越高,一群小麻雀在我们头顶上“叽叽喳喳”叫着,盘旋着,偌大的麦田里,麦香弥漫,侧耳聆听,整个旷野里收割声整齐有序,富有音乐感。中午时分,太阳火辣辣地在头顶上照着,我们全家忙碌的一大晌,直累得腰酸背疼,口渴难忍。正在这时,在外教书的父亲送水来了,提来一大木桶凉茶水。父亲一大早精心挑来山泉水,在铁锅里烧开,用勺子舀在木桶里,泡上新采来的鲜竹叶、金银花、薄荷,凉茶清香可口,我坐在麦堆上,一连牛饮了几大碗,舒服得很。一地麦子我们花费一整天的时间就收割完了,我们用车把手割好的麦子运送到麦场上,暮色中,空荡荡的田野里,在晚风中依旧弥漫浓郁的麦香。

乡亲们腰上别了草绳,背上插上镰刀,肩上扛着长棍,逶迤而来。手握麦棵,躬身挥镰,把它们一个个扶躺下来。打成捆,挑上肩,枫株湖畔的.麦香便一路随着轻快的脚步飘洒,聚满农家小院。故乡土地不多,小麦产量有限,收割、脱粒没有机械,都是人工。一捆捆的小麦摆满了院子或厅堂。常是晚饭过后,劳累了一天的大人小孩又得开夜车,给小麦脱粒。在厅堂的一面墙下搁几张长凳,卸下几块大门板,把麦捆两端一摆。人在门板前一字排开,放倒麦捆,你手箍一把,他手握一束,双手攥紧麦根,将麦穗一端高举过肩,迅即拼尽全力朝门板重重砸下。熟透的麦粒在沉重的“啪啪啪”的撞击声里抖落、飞溅,没一会就挤满门板。用麦穗将麦粒往地上一扫,煤油灯在背后明明灭灭,麦捆总会在我们小孩渐渐浓厚的睡意里慢慢一捆一捆变少,直至脱除干净。这时地上已铺满厚厚一层的麦粒。

一大早,母亲会将地上的麦粒扫拢一块,一畚斗一畚斗地端到屋前的晒垫上,均匀地铺开,在阳光下翻晒。晒干了装进大缸。少粮时挑一担去碾一筐麦粉回来,对付一日三餐。

不过说来碾转也是能登大雅之堂的,据《宫女谈往录》中记载,碾转是古代清宫的贡品之一,每年春末夏初,也就是夏季的第一天(四月初一),在这一天宫里要吃两种一年初次见到的新鲜东西,一种是“樱桃”,另一种就是用新鲜青小麦做的“碾转”。所以才有了古人“晴日暖风生麦气,绿荫幽草胜花时”、“槐柳成荫雨洗尘,樱桃乳酪并尝新”的咏初夏诗句。现在看来碾转既保持了全麦的营养,又有天然新鲜青小麦的淡淡清香,入口粗粝、质感、筋道、耐嚼,清香中带着微甜。它不含任何化学成分、防腐剂和人工色素,还真是一种地地道道的绿色环保食品呢。碾转的吃法其实也简单,直接吃,或用黄瓜丝加上蒜泥香油拌着吃,更麻烦一点就是放上清油,炒个鸡蛋,那就别提有多可口了。

麦粉多在早餐吃,方便,快捷。一小锅水烧开,舀几碗麦粉,兑下适量清水,搅拌均匀。用锅铲一角一小撮一小撮地兜上来,下到沸水里。你兜完了,锅盖一盖,打两个滚头,一锅嫩滑的“麦粿兜”就熟透了。有闲工夫,就做“细面鳅”。将麦粉兑水揉成团,将团用擀面杖搓薄切丝,双手抖落下锅。一锅细长柔滑的“细面鳅"一会便清香扑鼻。作为主食的“麦粿兜” 、“细面鳅”并不太让我留恋,小麦的另一些吃法,更令我垂涎。一是作为节庆食品的七月半的煎粿和“门栓”,一个油煎,一个油炸,一个甜且韧,一个香而脆。一是做成馒头,随身带随口吃,只是偶尔享用所以常有惦念。更有点自我成就感的是,那时我们小孩常会满山冈地走,去到处的麦地捡麦穗。有时母亲就犒赏我们,将我们捡回的麦穗,脱下麦粒,用点盐水放锅里炒给我们吃,奇香无比,都能把鼻子拽走。到现在都让我怀念,还想尝尝当年的那种喷香的味道。

麦粉还可以做麦酱,是故乡一道常见的家常菜。将麦粉蒸成麦饼,待它发酵“长粉生毛”,掰碎放进矮的瓦缸,兑下开水,撒上盐,搁在瓦屋顶上晒。愈晒愈浓,愈往咖啡色里去,时间不用多久,舀一小碗,剁一些碎青椒红椒下去一拌,不论下粥下饭,都是一种美味。烧别的一些菜,它还可以作佐料,舀一小勺,别是一种风味。只是好久没再尝过那种滋味了。

长大后,我离开了小山村,但五月麦香,一直在心里激荡,激励我在人生道路上,坚强地行走,执着地成长。

篇4:雪后回老家观赏枫株湖畔的美景散文

雪后回老家观赏枫株湖畔的美景散文

今天是双休日,雪后放晴,我和妻儿情不自禁地乘车回到故里,游览雪后老家的枫株湖。在回家的路上,眼看上饶、鹰潭等地的城乡各大公园和乡村旅游景点有不少的情侣在雪地里拍情侣照、玩雪、踏雪。是啊!下雪了,不仅孩子们异常兴奋,不少情侣也趁着冬雪尚未融化,一起漫步在街头,来了一场冬日之恋,由此拍情侣照、玩雪、踏雪也自然成为了这几天朋友圈秀恩爱的一大主题。

我的老家坐落于鄱阳湖南岸,信江下游,三面环水,枫株湖水库环绕垄坑村的南西北三个方向,故乡门前的那个池塘母亲教我叫印塘。故乡门前的那个印塘下游是链接枫株湖水库。由于河道变窄,落差变大,形成一段险滩,被称为上河滩。随后河水流入村子开阔地带,河面变宽,水流平缓,形成一处上百亩的河滩,被称为前河湾。枫株湖水库在村子下头交汇后,形势突变,两山相阻,河道紧收,水流湍急,被称为下河滩,她的上游水是来自坝塘和水田的汇合。前河湾浅处哗哗作响,深处缓缓流动,山泉变小溪,小溪汇小河,小河汇成了湖泊,汇成了枫株湖水库,故乡门前的那个池塘水流往枫株湖水库。枫株湖水库的水流在家乡隔壁村交汇,然后流出枫株湖水库闸门汇入信江下游,最后注入鄱阳湖,全长不足3公里。老家的枫株湖水库流入信江的地方叫木樨湾,是木樨集镇所在地,也是曾经的村公所和现今的木樨村支部所在地。木樨湾到底是因木樨集镇而得名?还是枫株湖水库流入信江河因河湾而得名?笔者不得而知。

常言道,每一个村子前几乎都会有一条河,我老家门前的枫株湖水库里的水恐怕是我故乡现有的木樨水库、沙港水库和琵琶湖水库等几大水库里面最清澈的,枫株湖的水就像一条长长的碧玉,春夏时节温润透彻,你忍不住要把手伸进水里,去掬一捧,去喝一口,清亮亮,甜丝丝;秋冬时节前河湾的河底青色的、乳黄的、浅红的各种石头清晰可见,鲜活的鱼类在池塘里面自由自在地来回游荡。

隆冬时节,昨天,还是大雪纷飞,近处白皑皑的雪花笼罩着青山绿树,白色覆盖着整个枫株湖畔;今天,雪后放晴,高远的蓝天,流动的白云,眼前的白墙和黑瓦都落满了白雪,池塘四周都结了薄冰,喜欢冬泳的游客破冰而入。众所周知,经典的景点经常都有很多游客,而往往人迹罕如世外桃源般的乡村旅游景点才显得更加美丽,如今我们在雪后放晴之际,到老家去爬爬小山,走走白皑皑的田野,看看辽阔的枫株湖,更能享受到美丽乡村的无穷魅力。90后故乡市民小张女士今天一大早便叫上了她的男朋友,驱车一小时来到我老家的枫株湖畔游览雪后的景致。“和男友一起在雪地里走还是头一次,挺浪漫的,也有好的寓意,一起到‘白头’。”我们在枫株湖畔不期而遇,她主动对我说,“每次大雪过后,我们都会到美丽乡村去看看雪景,享受片刻的乡村美景。” 说完,我就主动当起了导游。于是,我和妻儿就带这位90后故乡市民小张女士以及她的男朋友围绕我的村庄走了一圈。

枫株湖畔的树恐怕是非常古老的。走在村子里,我们随处可见那些从未见过的大树,随便的一棵,就有上百年的历史,有的竟有五六百年了。这里最多的是樟树,最大的一棵樟树要四人合抱,巨大的树冠竟覆盖了小半个村子。它已有600多年了,至今还枝繁叶茂,透不过一丝的阳光。除了樟树,还有很多的古柏树、古枫树、古槐树等。这位90后故乡市民小张女士以及她的男朋友看到这么多树,接连拍了很多雪后树林的美景,并同我们合了几张影。

当我们来到大哥家里,大哥看到我带了游客到家里来游玩,他和嫂子心里十分高兴,他们热情地倒好热茶递给我们喝,喝过热腾腾的茶水,我心里非常暖融融的。大哥接着就打开了话匣子:昨天老家的第一场雪与赣鄱大地一起悄悄地到来了,只是这雪下得并不气势汹汹,而是舒缓有致,悄无声息。大哥接着介绍说,昨天早晨,他推门一望,地面上落满了薄薄的一层雪,或细如面粉或软如棉絮,但均是银白温情的。白日里明晃晃的太阳一照,也只是消溶了少许,大部分像在地上扎了根似的,伴随人们度过这漫长寂寥的冬季。

我突然想起七八岁的那一年,特别寒冷的冬日,那漫天的鹅毛大雪下了三天三夜。大雪初停的早晨,我的老父亲拉门准备清扫院子里的积雪,门板却怎么也打不开,原来厚厚的积雪竟把门堵上了!我家第一次遭遇了大雪封门的情形,便赶忙钻出热被窝,穿好衣服,打算到外面赏雪。老父亲无计可施,便只好打开了一扇密封窗户,冻得一家人筛糠不止!而我正是在这不由自主的哆嗦中,看到了窗外的白茫茫的雪地,经过昨夜的狂风怒吼,风神簇拥着无数的雪花,海浪般汇集到屋檐下,难怪老父亲拉不开房门呢?这一日上午,全家人挥锹铲雪,总算清理出一条从家门到村街的羊肠小道,自此才可畅通无阻……在每年异常寒冷的冬天,我都显得无比兴奋,不惧母亲把鼻子冻掉了的恫吓,到外面和孩子们打雪仗、堆雪人,尽管脸冻成了红苹果,手冻成了红萝卜,但却乐此不疲,深身上下的爽。我记得孩儿时候,我和三弟在屋后的“雪山”里挖雪道,就像地道战似的,三个人像北极熊似的在雪洞里挖着挖着,三个雪道便神秘地贯通了。三张沾着雪粒的脸上闪烁着三双狂喜不已的童稚的目光。

雪后天晴等一方红日,恣意地享受被这个冬天温暖的等待。在我的记忆里,冬日老家的慵懒日子里,在静谧中独享着一份盛情的`莫过于红红火火的过大年了,丰盛的农家年夜饭,彻夜不休燃放的烟花鞭炮,板龙灯、地戏、抬阁、旱船等地方民俗娱乐,枫株湖畔,美丽乡村的除夕年夜定能让久居城市的人找回那份最原始的浓浓的年味和人情味。新年的第一天,我们被村口儿童的拜年的欢闹声吵醒,伴着村民的新年祝福,用过老家特色的祝福早餐,新年的希望就在村子里阵阵的鞭炮声中开启了。当然,雪的魅力并非仅限于此,也并非局限于我无忧无虑的童年和少年,及至长大成人,我对雪更加情有独钟。我喜欢在落雪的时候到户外散步,头顶从天而降的雪花,脚踩银白松软的雪地,那精灵般的雪花砸在脸颊,或落在脖领子里,刹那间便溶化了。给人以湿润温软的曼妙的体验,就像纯真少女甜情蜜意的初吻。

如今我人到中年,心里也逐渐明白,老家冬天的每一场雪,都是一场心灵的洗礼,都是对人性良知的考验和追问。当从天而降的雪花将村庄、道路和原野染成同一色的银白,这个世界变得格外美好和纯洁。低矮的简陋的民房在雪之画笔下,被绘出了耀眼宫殿的素净典雅的模样;原野上黑褐色裸露的土地,变成了一张平展细致的巨大的白纸……仿佛人世间所有的丑陋和罪恶,都被大雪仔细地掩埋了,剩下的只是纯净的冰雪王国。我爱美丽的冬雪,更爱枫株湖畔的乡村美景。

篇5:枫株湖畔老艄公“细毛古”二三事散文

枫株湖畔老艄公“细毛古”二三事散文

如果他还活着,去年农历五月十六日,是老艄公张酣先(小名为“细毛古”,母亲叫我尊称他为“细伯”,他也是我二姐夫张梦先的二哥)65岁的生日。但哪怕张酣先已经去世了,在这一天,还有很多人来给他过生日。因为在大家心里,“细毛古”确实还活着。在我的老家垄坑村,很多村民至今还在怀念这位好人,在谈论着他生前救人的佳话。

在我年少的记忆里,我就知道“细毛古”原来是个艄公,在我的老家垄坑村枫株湖畔摆渡了20多年。但他也是村里很多人的救命恩人,是他跳进了冰冷湖水,救起了二十几条生命。“细毛古”---我敬爱的“细伯”过去出身于地主人家,因为小时候他的头生了癞疾,掉光了头发,头也烂得滴血,倍受煎熬,十分难看,人到中年,一直未娶到老婆,直到43岁的时候,才娶了隔壁村一个死了丈夫而且带有三个儿女的寡妇,,为了生计,外出在工地上做土工,头部癞疾因为被砖头打破了头,出血过多,最后烂成了头癌,于冬天不幸去世,年仅50岁,如今“细毛古”已经去世了16年,很多人还来给他过生日,昨天我听我的大哥延庆电话介绍,去年5月16日,我的老家垄坑村特别热闹,张酣先的黑白照片被放了出来,屋内飘着香火,周围站着20多个人,他们是专程赶来为张酣先过生日的。大家口中轻声念着:“细毛古老叔,今天是您的生日,我们是专程来看您来了。”

张酣先的大哥张品先在一旁掉眼泪。70余岁的张大伯说:“细毛古他早已去世16年了,去天是他65岁的'生日,一大早,很多人就来了,要不是他们说起,我还不记得今天是老二“细毛古”的生日呢。”张大伯口中的“他们”,都是“细毛古”26年摆渡生涯中,从水中救起的人。

我老家枫株湖畔的村庄名叫垄坑村,是一个自然村,人口不多,大概也就是360人左右,村庄的南北西三面都被余亩的枫株湖水库所包围了,三面环水,只有东面一条小路同外面的世界陆路相连接,垄坑村的耕田全部坐落在腾溪院子里面,村民要出去耕耘农田都全靠摆渡到对岸。1966年,时年15岁的“细毛古”就在这个2000余亩大的枫株湖水库撑着一艘小船,给行人摆渡。当时枫株湖畔有3艘摆渡船,人们过河全靠这些船,但船小,人多,很容易被浪打翻。

每当这时,水性极好的“细毛古”就会跳下水去救人,哪怕是三九严寒天,他都是毫不犹豫。20多年的渡船生涯,“细毛古”救起的人少说也有20多个,大多数是老家垄坑村子里的人,还有不少是枫株湖畔周边的杨家咀村人和蔡垄村人。很多人曾送来东西表示十分感谢,但“细毛古”都婉言拒绝了这些“回报”。直到农村实行生产责任制后,村民生活富裕了,因为种田的需要,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板船,“细毛古”这才离开了他心爱的老船。风雨无阻,最多时一次救了10来人。30多岁的张三崽和“细毛古”有着一段奇特的“情缘”。1975年腊月十四的晚上,当时张三崽还在母亲的肚子里,母亲在蔡垄大队里看完电影后,渡船过河回家,途中一个浪头打来,张三崽母亲和其他乘客纷纷掉进了水里。“细毛古”来不及脱掉棉袄就跳入水中,“梦先老弟,你快去救小孩子,我去救大肚婆,快。”“细毛古”边喊着弟弟的名字,边下了水。在枫株湖水里,他拼出全身力气,救起了分量不轻的孕妇,自己累得倒在枫株湖畔岸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那夜,10来个落水者全部获救。之后不久,张三崽出生了,她母亲把儿子的小名叫做“水生”,“水生”后来成了张酣先的义子。逢年过节,张三崽都会来看望“细毛古”。这么多年来,“细毛古”救人有个“原则”:先救妇女儿童,然后再救男性青壮年。张品先大伯说,“细毛古”这一生有个唯一的遗憾,就是有一天深夜,他没能救起一个跳江的女子。

“细毛古”至今是老家枫株湖畔垄坑村子里留给我们一道美丽的记忆和乡愁。201月26日,50岁的“细毛古”头部突发癌变去世了。闻讯赶来的人们在老家垄坑村子里排起了长长的送葬队伍,他们都是曾被“细毛古”救起来的人,也有老家垄坑村子里慕名而来的村民们。那天,一位名叫杨细女的杨家咀村的妇女给“细毛古”送来的是一双新布鞋,她哭喊着“细毛古老叔”:“这么多年来,你都是赤脚撑着船,天冷天热都这样,今天我给你送双新鞋过来……”而今,虽说“细毛古”已去世16年之久,但老家垄坑村子子里的人都还牵挂着他。逢年过节,特别是清明节,张品先大伯去他老二“细毛古”墓地给他上香,总会看到墓碑旁被鲜花包围着,是谁送来的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这是老家垄坑村子里的人们给“细毛古老叔”送来的一种最美好的祈祷!

每到这时,张品先大伯会欣慰地告诉老弟:“老弟,你在天之灵如有知,你肯定不会感到寂寞了,因为大家一直都在挂念着你。”曾在老家垄坑村子里当了20多年村小组会计的镇盛大叔这样作过形容:“细毛古”是个普普通通小人物,但他做的好事多,村民永远感谢他,“细毛古老叔”在老家枫株湖畔垄坑村里的父老乡亲的心里,永远是一道美丽的记忆和乡愁!

篇6:我喜欢你,枫株湖畔美丽的杜鹃花的散文

又是一年春来到。清明时节,带着对花的欣赏与好奇,我和妻儿驱车回到了老家枫株湖畔祭奠逝去的父母亲并且观看了漫山遍野的杜鹃花,大饱眼福,受益匪浅,心潮澎湃,跃然纸上。

众所周知,杜鹃花烂熳,满山映山红。杜鹃花又名映山红,它风姿绝艳,灿若云锦,令人眩目,有花中西施之美誉。民间传说,他从前原是个男孩,因为他的兄弟被后母虐待出走,他悲恸欲绝,泣血化成杜鹃花。古诗云:“杜鹃花与鸟,怨艳两何赊,疑是口中血,滴成枝上花”,堪称中国十大传统名花之一。杜鹃花,她朴实得没有牡丹的富贵;她清新没有荷花的娇贵;她平常没有菊花的金贵;她普通没有梅花的稀贵;她盛开时象像燃烧的火,象征着纯洁的爱情和诚挚的友谊。默默地观赏着杜鹃花,那遒劲的枝干,铭刻着杜鹃花一路走来的风雨,那墨绿的叶片,渗透了杜鹃花饱经霜雪的苦难,那柔美的花瓣,演奏了她酸辛旅程成功的乐章。杜鹃花的每一次怒放,都显示出生命的奇迹。

故乡拥有上百亩的杜鹃花,主要盛开在老家枫株湖水库所包围的丘陵地带,每年4月上旬至5月上旬花开时节,宛如天然杜鹃花园,漫山遍野,层林尽染,仿佛成了杜鹃花的世界,花的海洋。杜鹃花的花瓣有5片,是紫红色的,里面还有一些斑斑点点的花纹,花瓣很光滑。它的花蕊共有11根,其中有一根花蕊的顶端是橘红色的,摸上去黏黏的,这是雌蕊。其余的10根就是顶部带有黑色的雄蕊。杜鹃花的叶片感觉很粗糙,还带有一些美丽的纹路,老叶是深绿色的,刚抽出来的新叶嫩绿嫩绿的,有许多白色的毛,看上去很舒服。萼片也是嫩绿色的,也有白色的毛,有5片,可千万不要小看它,杜鹃花没开的时候,萼片就会保护花苞不受伤害,真是个鲜花卫士呀!

杜鹃开成了一片云霞,开出了一片火红。杜鹃花姹紫嫣红的花瓣层层叠叠,涟漪出一圈圈的波浪,露出开心的笑脸。椭圆形的树叶,肥肥厚厚的阳光下泛着绿油油的光彩。繁华的.枝叶丝中还有着多到数不清的花骨朵,像一粒粒红枣放进了盘子里。杜鹃花就是那样的,我总觉得有点像红蝴蝶,尤其那中间的蕊像蝶儿的触角。那红色把绿叶都点缀了,那是荡漾着一种热情和盎然。

枫株湖的水,清清的;枫株湖畔的山,绿绿的;枫株湖上空的天,蓝蓝的;枫株湖上空的云,白白的。此时此刻,枫株湖畔的田边地头,院前屋后,山坡沟堤,到处可见盛开的杜鹃花,像朝霞一样绚丽。空气里弥漫着山花、青草和松脂的淡淡芳香,让人心旷神怡。半山腰、小溪边、竹林旁的青瓦白墙人家,炊烟缭绕,宁静恬适。杜鹃花的颜色可多了,五彩缤纷、夺目耀眼。那红得似火、粉得似霞、白得赛雪……给老家枫株湖畔增添了许多迷人的色彩。一阵微风吹过,那淡淡的花香飘满了整个枫株湖畔,也引来无数蜜蜂和蝴蝶,我也忍不住凑过去闻了闻,啊!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清明时节,我们特意来到老家枫株湖畔时,远远看到这一片火红的颜色,妻儿禁不住停车驻足欣赏。杜鹃花不是很高,还不及膝盖。远远看去,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几乎看不见叶子,又仿佛一群穿着红色衣服的孩子蹲在那里。走近看来,才可看见它小小的尖状叶子,上面还有小小的绒毛,十分可爱。再细观花朵,像一个个小喇叭,中间有着数根花蕊,十分的娇艳,像是窈窕淑女,向世间展示着闭月羞花的容颜……看着这些,不免有一种如痴如醉的感觉。

我喜欢你,鲜艳的杜鹃花,我爱你,我美丽的枫株湖畔。杜鹃花,它由于花繁叶茂,而绮丽多姿,它由于红的像团团烈火,染红了群山,映红了绿水,童年的我,就在这映山红的花开花落中度过,在我的记忆中,这枫株湖畔的映山红是世界上最美的红,最艳的花。一路弯来弯去,随后那一片杜鹃花就展现在我的眼前,我们深深的被它吸引住了,眼睛已经挪不开了,嘴里也不停的发出感叹,整片整片的花海,除了惊叹,我已经想不到别的词来形容它了,近看,那些花就像假的一样,忍不住要凑着更近去观赏它们。经过头天晚上一夜的大雨的清洗,它们此刻依然傲然的开着,剩下的我们就是不停的拍照,想把它们定格在我们的手机里,近看,有娇艳的杜鹃花,远看,枫株湖面还有沉沉烟雾,真的太享受此刻了。

清明时节,那是我今年第二次回到故乡,我被那美丽的杜鹃花景色,幽静的乡村环境深深地陶醉着。把杜鹃花一抱抱摘回,插在瓶子里,堆在床头边。你给我,我送你。一捧红花是友谊,一束杜鹃是深情。快乐中我们举着手里的杜鹃花,故意大声吆喝:我们有杜鹃儿了!这是我的杜鹃儿!

那时候,我们纷纷拿起相机,把这一片火红的杜鹃花的美丽定格在我们的相机里,同时我们还以这一丛红杜鹃为背景,来一张自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书写一段“人面杜鹃相映红”的传奇!然而,他们都不知道,这一丛美丽的杜鹃花,是经历了多少艰辛与磨难,又是忍受了多少寂寞与嘲讽,才将生命绽放得如此热烈、红火与美丽啊!

篇7: 枫株湖畔老屋门前的那颗木枣树散文

枫株湖畔老屋门前的那颗木枣树散文

在举家欢庆端午的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了故乡枫株湖畔的老屋门前院落东南角的那颗木枣树,听我母亲介绍说,是我父亲栽种的,弯弯的树干,弯弯的枝条,树皮开裂,就像沧桑的老人站在我家门前,又像忠诚的卫士屹立在那里,从不挪动半步,一过就那么多年。

记得我七八岁在故乡枫株湖畔的垄坑村小读一年级的时候,我刚学会记事,就记得那颗老枣树生长在那里,有粗瓷大碗碗口般粗壮,大约比老屋屋顶还要高些,远处望去,它就像一位佝偻的老人,一直在我家门前守护着,它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沧桑”――树皮的沟壑很深很密,树干在离地面很近的地方有一个分叉,两个枝干一样粗细,如果不是其中有个枝干的弯曲弧度明显,真的分不清哪个是主干。

在故乡的枫株湖畔,三面环水,沿山边蜿蜒而来,水芹艾草藜蒿,茂盛浓郁,枫株湖畔两边有密密的垂柳、白杨、松柏、柿树……许多年过去了,那颗老枣树也没见长得更加粗壮,也没见长得更加高大,就那么静静地生长在那儿。春天,万物复苏,枣树也开始发芽,是我们家门前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我们在枣树下嬉戏玩耍。夏天,枣树下是我们乘凉的好地方,枣树上结了许多小果子,馋涎欲滴的我们,急不可耐地偷偷摘来了一两个尝尝,除了木枣的无味外,还遭来了一顿臭骂。记得小时候,枣儿刚成型,还没有指甲盖大,我就迫不及待地让妈妈摘几个“吃”,那滋味又苦又涩。其实,枣儿没成熟之前,真的不能吃,更多的是因为新奇,才会摘下一把来玩。秋天来了,我们爬到树上摘枣子,先来个解馋,尔后来个饱,最后在大人的吆喝声中下树赔罪。等到枣儿快成熟的时候,我就天天蹲到家门口,看着树上面的枣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金莹剔透。每次我问妈妈,枣儿可以吃了吗?她都说再等几天,再等几天,然后我就蹦蹦跳跳地跑到树底下,仰头欣赏一会。偶尔忍不住会摘一个放到嘴里偷偷吃,这时候的枣儿又脆又甜。就这样一边欣赏着,一边吃着,一边守护着这棵枣树,以防邻家的小孩子过来偷枣儿。有时候,睡一觉起来,就会看到地上落了很多枣儿,有的是被馋嘴的鸟儿啃过的,有的是风刮落的,我就会和三弟雀跃着捡枣儿,虽然大多都不能吃。盼着,盼着,就到了枣儿真正成熟的季节了,这时候我就会和三弟一块把枣儿打落,一块捡枣儿,然后就可以大饱口福了。妈妈把多余的枣儿晒起来,等到过年的时候,就可以把晒干的枣儿做枣糕吃了。

我的老家坐落于鄱阳湖南岸,信江下游,三面环水,枫株湖水库环绕垄坑村的南西北三个方向,故乡门前的那个池塘母亲教我叫印塘。初冬时节,我们爬树嬉戏,突然,一个枝条断了下来,邻居小孩掉了下来,跌在地上,大哭,我们几个一起嬉戏的小孩回家都被一顿臭骂。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在那棵老枣树跟前放着一块表面平整的石块,平日家人经常坐在石块上吃饭,夏日,晚上经常坐在枣树跟前乘凉,我经常在枣树旁石块边玩耍,老枣树好像一位亲切和善的老者,默默陪伴着我,看护着我,伴我度过天真烂漫的童年。老枣树虽然历经苍桑,老朽年迈,但她不仅顽强不屈地活着,而且每年在它仅有的独枝上还结满了累累硕果。我记得,在秋天收枣的时候,老枣树结的枣很大,吃起来甜中微酸,味道很美。儿时的我,不但惊叹老枣树坚韧的生命力,而且被它无私的奉献精神所深深感动。“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应是对老枣树牺牲奉献精神的真实写照!

我的老家在信江下游,枫株湖畔的一个小山村,枫株湖水库包围着老家垄坑村,只有东边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与外面的大千世界相连接。当我第一次背起行囊远离家乡到外地求学时,母亲半夜就起床为我收拾行李,为我煮鸡蛋、烙饼,准备路上吃的东西。当一切准备完毕后,东方才发出了鱼肚白,母亲、父亲和全家人把我送出家门。而老枣树早早地站在门前,它的独枝在微风中摆动着,那是它和亲人们一起在挥手给我送行。我在几步一回头的不断回眸中渐渐远去,直到亲人和老枣树向我挥手送别的身影消失在鱼肚白的晨曦中。从高中到大学的八年和参加工作后的二十七年中,我回过家乡多少次,亲人和老枣树有多少次站在门前迎接我,又多少次向我挥手送别,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亲人们和老枣树在门前迎送我的身影,依然清晰驻留在我的脑际,使我不知多少次沉浸在泪的迷离中……

近年来,由于故乡枫株湖畔垄坑村搞新农村建设,老枣树实际上在前年就已不复存在了。它已经和我的先辈们一起化为黄土。新栽的许多枣树已经茁长起来,到秋天,那挂满枝头的红枣给庭院平添了收获的喜庆。老家的的那些枣树,还有那些垂柳、白杨、松柏、柿树……我的根曾与它们的根在泥土里节须相连,我的枝桠与它们的枝桠在旷野中搭成一片,那些树木是和我的生命紧密地连在一起的。

作为一个一生在外漂泊的游子,我无限怀念故乡枫株湖畔垄坑村的那那些树木,我深切地怀念老家的父老乡亲。老家的.父老乡亲就像是那些生生息息、繁衍不止的树木,在贫苦和磨难中顽强地生存着,整个生命都在做着无尽的奉献。在我的心中,老枣树可不是一个纯植物的生命,它是我家乡亲人中的一员,它是一个通融人性的生灵。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夏天老母亲去逝时,我和家人在烈日炎炎中悲痛地为母亲送行,老枣树身上挂着沉甸甸的鲜枣为母亲默哀,枝上还不断地掉下血红的鲜枣,那分明是它为母亲的去逝而伤心哭泣。

自从父母去世后,随着我和妻儿在我的第二故乡横峰县生活了将近22年之久,已经很少回老家了。越是回去的少,思乡之情却愈浓烈。尤其是近几年,经常在梦中回到家乡,梦见乡亲们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梦见那棵老枣树依然挺立在家乡的门前向我招手致意。最近一次在梦中梦见老枣树竟然返老还童,枝繁叶茂,像把大伞高高撑在天空。我准备去拿相机把老枣树重返青春的风姿拍照下来时,却发现回家时忘了带相机,正当为此万分遗憾时,我从梦中醒来了……

我记得我在老家信河中学任教的时候,几乎是每年,每到金秋枣子收获季节,父母亲都到我家,用布袋鼓鼓囊囊装着枣子,带来我吃。每每到家,捧出枣子,放到桌上说“吃,吃,甜着呢,是院里的枣树上摘的呢”。咬一颗,吃在嘴里,甜在心口。我记得的7月,我的老父亲还没吃上那树结的枣子就走了。20夏天,我母亲也扶着那棵枣树离我而去了。如今,老家枫株湖畔的那些树木是一道令人醉迷的风景!老家枫株湖畔的那些劳苦而沉默的乡亲用他们的生命在支撑着家乡大地上那蔚蓝无际的天空!老家枫株湖畔的父老乡亲啊,如今我是何等地思念你们!

篇8:怀念那株红枫树的散文

怀念那株红枫树的散文

风渐渐地紧,天渐渐地寒;雨雪渐渐替代了风霜。我晨练时看着身旁满树的红叶在寒风中抖落,昔日繁盛的冠盖越来越稀疏,渐渐地渐渐地裸露出显得消瘦却很倔强的躯干,顽强地与寒风搏击着。当雪花飘撒的时候,它伸展的枝干变成刺向苍穹的剑戟,搏击着漫天的飞雪,枝杈上挂满了败鳞残甲;当冰冻裹住它裸露的躯体时,它象一个全身披着银色铠甲的将军,威武地坚守着自己的'那片疆土。或许因为抖落了满树的红叶,它没有了任何顾忌,变得更加无畏,更加顽强。

我清楚地记得:当还带着三分寒意的春风轻拂大地的时候,它的枝头泛出点点红晕,渐渐地变成一串串小红珠,一束束红色“花瓣”,就象刚从娘胎里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儿一样,红朴朴的小脸蛋上还布满小绉褶,招人喜爱。春暖了,花开了,小“花瓣”伸展开来,变成一片片鲜嫩的红叶,把整个树枝包裹得严严实实。远远望去一树红叶俨然就是一个红色的绣球,恰似花季少女的脸蛋一样写满了青春和活力。

我同样清楚地记得:盛夏来临的日子,充沛的阳光和雨露把满树红叶染得碧绿,更象一个成熟的女性,不愿再保留少女时的浪漫,却增添了许多妩媚和深沉,清晨的阳光和露珠总是把它那绿色的衣裳点缀得更加绮丽,阵阵清风牵动着它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久久地吸引着游人的目光。

秋天来了,秋风拂去了它衣裳的绿色,轻霜又恢复了它红色的盛妆。在夕阳馀晖的映衬下,它象一团火,一片云,一簇花;不。它活脱脱地更象一位酒兴方酣的老人的笑脸,刻满了兴奋、激情和沧桑。

我更爱眼前的红叶树。因为它的倔强,它的勇敢,它的抗争精神。有了现在的它,就一定会有来年春的美丽,夏的繁盛,秋的欢乐与自豪。我想改用宋代王安石千秋岁引词中的几句:不再“为些名利缚”,不再“为它情担搁”,不让“风流总闲却”。誓与寒冬拼一搏,雄风堪入凌烟阁。作为对眼前这位神勇斗士的礼赞和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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