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母亲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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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母亲杂文随笔(锦集18篇)由网友“luckygirl”投稿提供,以下是小编整理过的我的父亲母亲杂文随笔,欢迎阅读分享,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我的父亲母亲杂文随笔

篇1:我的父亲母亲杂文随笔

我的父亲母亲杂文随笔

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生人,父亲属鼠,母亲属兔。他们的人生经历了中国二十世纪的许多巨大变故。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从土改到大跃进,从人民公社到包产到户。可以说他们见证了新中国的每一次剧变,他们是和共和国共同成长的一代人。

父亲出生于农民家庭,但祖父却不务农,而是做过祁县某大商家的茶店掌柜,家里至今还有祖父做掌柜时和伙计们的合影。所以父亲幼时家境还算殷实,再加上长孙身份,父亲接受过系统的学校教育。祖父和当时东观一带一位很有名的老先生私交甚厚,父亲幼时又聪颖,在老先生悉心指导下,父亲写得一手好字,习得一身学问。

母亲娘家住县城里,外公在世时家境尚可。外公对母亲也是疼爱有加。可惜命运多舛,母亲八岁时外公病逝,外婆懦弱,家财被外公的兄弟姊妹们瓜分殆尽。后迫于生计外婆改嫁,年幼的母亲和只有十二岁的舅舅相依为命,过着寄人篱下、食不果腹的日子,尝尽人间艰辛。这段经历养成了母亲隐忍内敛而又倔强坚韧的性格。解放后,母亲和舅舅才有了固定的居所。母亲也有了读书的机会,她倍加珍惜。她学习刻苦,成绩优秀,还考取了太谷卫校。可惜的是因为当时严格的户籍控制,母亲失去了读卫校的机会。之后,母亲做过幼儿园教师、医院护士,后进入位于祁县城内的山西省第三轴承厂。那时的母亲二十岁左右。

当时的父亲在经历了许多工作后,也在县城的生产资料公司工作。据母亲说两家单位几步之遥,分据一条马路的两边。年轻的父母经人介绍相识了,那是上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末。年轻时的父亲阳光帅气,和秀外慧中的母亲可谓是一见钟情。父亲用借来的自行车载着母亲来到了外婆家。这一载就是一辈子的相依相伴相知相守。父亲至今对当年的一件旧事念念不忘,言语中满是愧疚。原来,结婚时,母亲说喜欢灯芯绒的裤子。结果父亲找遍了县城所有的店铺,还到了太谷,也没有给母亲买到够做一条裤子的灯芯绒。没有穿上灯芯绒裤子的母亲还是毅然嫁给了父亲。

婚后,父母在县城生活了两三年,期间哥哥出生,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可惜,赶上了“六二压”(1962年,国家为解决经济困难而实行的大力压缩城镇人口的政策),父母本不在压缩范围之内。当时父亲已是单位中层以上干部,而母亲原籍城内。可是,农村有年迈的双亲,还有年幼的弟弟无人供养。父亲决然回村。舅舅是坚决不让母亲回村务农受苦。母亲却没有犹豫跟随父亲回到了农村那个贫寒的家中,负起了照顾公婆抚养小叔的责任。

幼时的我,早晨睁开眼睛时从来没有看到过母亲的身影,她早已迎着晨露来到田间。夜幕深沉时才会看到母亲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记忆中的母亲,一直是齐耳的短发用发夹纹丝不乱的拢在耳后,身上的衣服永远的颜色是灰、黑、蓝。母亲永远是忙碌的。夜深时,一觉醒来的我发现母亲还在昏黄的油灯下纳鞋底做鞋面结毛衣。当时的我总是不明白,母亲并不强健的躯体里怎会有使不完的能量。后来我终于懂了。

父亲回村后,起初做过小队、大队的干部。比起母亲,父亲在田间忙碌的时间并不那么久。父亲在忙着村里的大事,忙着处理村民间的家长里短。记忆中,村里的许多红白喜事都有父亲的身影。父亲帮着村人们盖屋起房,安排农事,发丧老人,嫁娶闺女,分家析产。年节时分,从进腊月门,父亲就开始伏案书写春联,直至除夕前夜。春节期间,村里街道上满是父亲遒劲有力的大字。那时的父亲属于集体,母亲才真正属于我们这个家庭。后来,父亲终于辞去村里的差事回归家庭。于是,田间里,父亲扶犁母亲撒种;油灯下,母亲納鞋底父亲捻麻线。那份温馨是我心中永远的温暖!

父亲年轻时好酒,外面应酬又多,每每醉酒回家。父亲酒品还好,醉后倒头便睡,从不闹腾。母亲心疼父亲酒多伤身,但又屡劝不改,气急了也有争吵,但从不恶语相向。母亲会大声喊出父亲的名字,而父亲满面通红,一声不吭。父亲在姐妹中向来对我有所偏向,喝酒时只有我能让父亲放下酒杯。所以,酒桌上,当父亲豪气干云多杯水酒下肚仍不罢休时,我会适时出现,一声爸,举起的`酒杯放下,随后随我回家,完全不再顾及身后的哄笑。

父亲四十多岁时生过一场大病,县医院给出的诊断是肝硬化腹水。那时,祖父过世,祖母年迈,叔叔刚刚成家,哥哥刚刚成年,其余的孩子尚且年幼。整个家的天快要塌下来了,是母亲挺直了脊梁撑了下来。幸亏母亲的一位远方亲戚,当时在太原一家有名的军队大医院工作。母亲忍着晕车的痛苦随父亲太原就诊。军医院专家会诊出了令人兴奋的结果,父亲只是得了较重的肾炎,治疗几日后,带回了一些药品。父亲终于康复,笼罩在家庭上空的阴云散去。那个时期,母亲就是我们的天,她用坚强教会了我们勇敢面对人生的苦难。

在村里人看来,父母对我们的兄妹的教育很是另类。作为同辈人中的文化人,他们的身上有一种温文尔雅的气质。我们的家庭是民主的,父母从不把他们的意志强加于我们。我们的家庭教育是和风细雨的,很少责骂,更别说挨打。我是兄妹中性情最为倔强的一个,又是身体最弱的一个,自然得到父母的关爱也是最多的。可是有一次我却惹怒了母亲挨了生平唯一的一次打。那是一个青杏挂枝的时节,我和伙伴们偷偷溜到邻村的杏园里摘了许多的青杏回家。我兴冲冲的献宝似的把青杏捧到母亲面前想请她尝尝鲜。母亲却大怒,脸色铁青,一掌打掉了青杏。自此我不敢再犯。我们兄妹在父母的悉心呵护下成长,没有大富大贵,但品行纯良。

如今,几十年的光阴已然逝去,我们兄妹早已成家立业,后辈们也已长大成人。父母却老了。父亲年过八旬,母亲也已七十有八。好在二老身体不错,连伤风感冒之类都很少有。这是我们后辈们的福气。唯一遗憾是母亲因为早年的劳作引发了腿疾,在季节更替或天气转换时疼痛难耐。母亲毅力很强,忍着疼痛坚持行走,很少在我们面前流露痛苦之色,实在难耐是才吃几片止痛药。因常年累积而成,母亲的腿疾非现代药物所能根治。父亲腿脚灵便,且健步如飞。于是,父亲便是母亲的腿。父亲不放心母亲一人出门,每每相随。出门时间久了,便去相寻,再结伴回家。每天晚上父亲有了一门雷打不动的功课。睡觉前,打一盆热水来给母亲烫脚。躺下后,帮母亲揉腿。需要服药时,父亲会早早倒好水,数好药粒,放母亲手边。父亲年老后听力下降,母亲却耳聪目明,于是母亲就是父亲的耳朵,用她的方式把语言传达给父亲。

父亲因为年轻时好甜食,一口牙齿坏了,不得已装了假牙。假牙使起来当然不会像真牙一样利落,免不得抱怨。母亲很细心的将一切硬朗的食物细碎化,包括果蔬。每每回家,总会见到母亲亲手将父亲喜欢的菜肴细细切碎且不要我们帮忙,怕我们没有足够的耐心,弄得不够小,不够细。

母亲几年前犯过一次重疾,脑部轻微出血,虽然出血不多,医生说只有米粒大小,但出血部位恰巧压迫了吞咽功能。母亲住院二十一天,父亲在村口张望了二十一天。结婚几十年来,他们第一次分离这么久,父亲的忐忑可想而知。那一次,父亲眼泪汪汪拉着我的手,苍老的手禁不住的发抖。我明白父亲的意愿。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向他发誓一定还他一个健康如初的母亲。记忆中,父亲只流过两次泪。第一次是祖母过世,这是第二次。母亲靠着坚强的意志终于战胜了病魔。出院那天,父亲早早在村口眺望。回家后,父亲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母亲,年迈的母亲居然面颊绯红。我们打趣到,是不是怀疑我们把母亲弄掉了一块肉啊。父亲终于不好意思的挪转眼光。那一刻,我们语塞了。出院后,母亲在父亲的悉心照顾下很快康复。老父亲邀功似得对我们说,我把你们妈妈伺候的怎么样?母亲白一眼父亲,看你能的。众人大笑。

父亲爱时尚,年老了也不会变。春节时,父亲一条牛仔裤,一件皮夹克,脚蹬黑亮的牛皮鞋,稀疏而又花白的头发一丝不乱的抿过头顶,恰好遮住那谢顶的头皮。好一个精神利落的时尚老先生!后辈们见到父亲这身装扮禁不住啧啧称奇,连呼“阳光帅气的老小伙”!父亲红润的脸膛满是得意。母亲则不同,尚朴实,衣服稍显花俏则不穿。这些年,给母亲买衣服得多花点心思揣摩老人家的意旨。她倒是很喜欢老父亲的时尚装扮,当老父时尚亮相时,少不了和后辈们一起赞赏。

细细算来,父母携手已经走过了五十八个年头,然而他们的性情却迥异。

父亲热情似火,母亲温润如玉;父亲个性张扬,母亲含蓄内敛;父亲活泼好动,母亲文静贤淑;父亲心胸豁达,母亲心思细密;父亲果敢坚毅,母亲倔强隐忍;父亲崇爱时尚,母亲朴实无华。两人连饮食爱好都截然不同。老父喜甜老母喜咸;老父喜软老母喜硬;老父好荤腥,老母好清淡。这样两个性情不同的人,相敬相爱地走过了近一个甲子的婚姻。或许,这就是婚姻的互补吧!

现在的我,每逢周末回家总要和姐妹们聚在一起。陪父母打打扑克,聊聊家常,品尝老母亲亲手煮的饭菜。晚上,睡在几十年的土炕上,听着老母亲说着遥远的故事,听着老父亲均匀的呼吸声,那是一种说不出的享受!

父母在,家就在!

篇2:父亲杂文随笔

父亲杂文随笔250字

每次生病在自我解决无效的情况下,我都会求助于父亲。

即便我现在老大不小,可对父亲的信任依然不减。

父亲虽不完美(人无完人),但在我心里他是有文化的。自我小时候记事起他给我的印象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这次亦不例外,图片中的药是父亲推荐给我的,父亲关切地说:很管用,喝完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疼痛源于昨日我鬼使神差于不同时间先后吃了两根雪糕(其实原因是父亲分析的),到晚上临睡前身体安然无恙,但今晨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腹痛。

实难忍受,到晚上便给父亲打了电话,我如孩童般将情况一一细说。

父亲的'细致言说亦总能起到雪中送炭的作用。喝过药,编辑完这段文字,我的腹痛确实好了很多。

篇3:父亲杂文随笔

父亲杂文随笔

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除了关于学费和生活费的事儿,尤其是上大学以后,很少跟我的父亲产生交流或者对话。父亲在我的印象里总是寡言少语,很少诉说他自己的事情。直到有一年,母亲生病。父亲承担起家里所有的工作。很难想象,那个平时粗枝大叶的人是如何在厨房里忙来忙去,为母亲准备可口的饭菜;那个又懒又笨的人是如何像母亲一样细心的整理着家务;那个平时动不动就发脾气的人小心翼翼的听母亲的话,会对我嘘寒问暖,叫我按时吃饭,少抽烟喝酒,还有就是瞒着我有关母亲生病的事儿。也就是那一年,回家过春节,从来没有那么细心的观察过父亲。一根根的银丝在那稀疏的黑发中是那么的刺眼,就像黑夜的星星般对我眨着眼睛,心中有一阵一阵的痛感袭来,有一种不忍的感觉弥漫开来。

有一次,躲在房间里抽烟,玩手机时没能注意到推门而进的父亲,直到听见一阵咳嗽声,当我转过头看见父亲时,恐惧的等待着一顿即将如暴风雨般袭来的`狠揍时,出乎意料的,父亲平静的说道:“少抽点,你又不锻炼,对身体不好。”然后轻轻的走过去打开窗户,又悄悄地走出去,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我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那稍显佝偻的背影深深的刺痛了我。那时,我才意识到,那个对我来说无法无天,如山般伟岸的人,也禁不住时光的蹉跎,在我的面前低下那高贵的头颅。

或许,长大就在一瞬间吧!

篇4:我的母亲杂文随笔

有关我的母亲杂文随笔

在我小时的记忆里,被妈妈打得最惨的一次是幼儿园那一次。她拿着在地里割来的被放在坝子里晒着还没断水的红薯藤在我身上使劲招呼,一下一下,边骂边打。而这件事的起因是我到同学家里吃了一道中午饭。

“梅,你到我家去玩嘛?”香同学扎着一个马尾辫,头发枯黄枯黄的,兴高采烈的说。“要得!”而我欣然答应,于是便随她去了她家。

她家坝子旁边堆了一堆柴,是柑树枝,很干了,黑色的枝桠向外伸张。我走过去的时候被挡了一下,立即用手把枝桠拂到一边,身子才过了去。

走到坝子里,便看见了她家的前面。这记忆至此还好好的躺在我的脑海里。她家是两层三间的黑砖房,木门,门前有一级台阶。我好奇的走过去,香同学的婆婆立马高兴的带点诧异的欢迎我进屋,并对香同学说:“香香,你带同学来了哦?”又对我说:“快进来,快进来,到这儿耍。”

我好奇的走进去,香同学的婆婆连忙叫我坐下,坐下。我坐在了客厅的凉板上,看着她家的摆设。只记得她家有个电视,客厅有张桌子,整面墙都是灰色的,像是被烟熏过一般。而不一会儿,香同学的婆婆就笑着从灶屋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稀饭对我说:“你是叫梅吧,听香香说的,”说着把那碗稀饭放在我面前的桌上:“也没什么好吃的,就只有一碗稀饭,快吃吧,难得香香带同学到家来做客。好好耍!”

我看着那碗稀饭,淡绿色的像翡翠一样,里面沉浮着几片东咸菜,顿时觉得很好吃的样子,我也没有拒绝。就拿着筷子吃了起来。香同学的婆婆在外面的小板凳上坐着吃,香同学不知道在哪里吃。

而我吃到第二碗稀饭的时候,我的噩运就来了。只听到香同学的婆婆在外面喊我:“梅,你妈妈来了。”

是吗?我立马端着碗跑出去,就看见我妈了。她骂着:“到处找你找你找不到,你竟跑到别个屋头吃饭来了哈!看我今天不把你整死!”她又惊又怕,气得到处看找可以惩戒我的东西,往旁边的柴堆一瞧,伸手就折一根树枝棍子。而我飞快把碗一放,小心翼翼的走到坝子里离她最远的那一方。

香同学的婆婆还在笑着喊:“莫打,莫生气,她只是来这儿耍一会儿。”

“不打,不打是怪事。找死人找不到人!到处都找遍了,没想到在这儿吃饭来了!你走不走?!”妈妈的脸上满是愤怒。

我走过去她就打了我一棍,但穿得厚打不透,不是很疼,但心里却很害怕,我时时怕她在路上打我,然而在路上她只是说,回去再收拾你!

但终于到了家了,她立马就丢了那打断的小树枝,去刷那绿绿的红薯藤。很长的一条。

我缩在一边磨磨蹭蹭的不肯过去,外婆说不打了,不打了,她还小,一时耍起去了。便把我护着。妈妈却说,看她今天遭不遭整。

她立马就去外婆背后拉我,一拉住我就往我身上打,还拉我的'衣服。我连忙哭着说不去了,不去了。而她不停骂我不停打。

“叫你中午回来吃饭,早点回来,你结果跑到别人屋头吃稀饭。你倒还好啊,我跟你外婆两个找死人找不到人,结果一问你跑到张家沟去了。你这是要把我急死哇!”

“你莫跟你妈一般见识,她也是担心你担心狠了。你怎么跑到张家沟去了啊?”外婆在安慰我并说不要跟妈妈一般见识。我只擦擦眼泪,撩起衣服看着肚子上的红痕。我走到门口,却听到了有哭泣的声音。

妈妈背着我,在哭。一声一声断断续续的。

我也不知是什么情绪,心里很空,并且也有点想哭。不是因为妈妈打了我,而是因为我……让妈妈伤心了。

我的母亲是一个极不易哭的人。我看见她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没有哪一次不是为了我们(我和我妹妹)的。她为了我们奔波劳碌,为了我们跟别人吵架,为了我们辞去工作专职照顾,为了我们才四十几就生了白发……我生涩的词汇写不出我母亲好的十分之一,我只知道她对儿女的好真的是比山高,比海深。因为她我受了如此深的母爱,我永远得感谢她。

篇5:我的母亲杂文随笔

我的母亲杂文随笔

在我心中,母亲是天底下最勤劳、善良、聪明能干的女性。

然而,她老人家过分节俭的生活习惯却让我们做儿女的“苦不堪言”,生活质量也跟着大打折扣。

母亲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农村的一个贫苦家庭,家中排行老大,手下有五个弟妹。童年时代,过着缺衣少吃,甚至饥寒交迫的日子。可以说,从那时起,贫穷便在老人心里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后来,母亲与父亲结婚了,白手起家的父母,生养了我们姊妹五人(姐姐长到7岁夭折)。为了维持一家七口人的生计,他们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家里的一针一线,一砖一瓦都是自己辛苦劳动赚来的……

改革开放后,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愁吃,不愁穿,好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可是,我母亲却习惯过着节衣缩食的生活。

母亲的节俭习惯表现在方方面面。

先说吃吧,我们给她老人家买的好吃东西,她会一直不舍得吃,经常把它珍藏起来,直到过期。

家里剩余的饭菜从不允许我们倒掉。有次,我二哥扔掉一个快变味的鸡蛋,她竟然把它捡起来,照吃不误,让我一时无语。

穿呢,就更不用说。远在异乡的我,经常电话里问候母亲,提出要给她老家买件新衣服,可是话音未落,电话那头便传来一个语气坚定的'声音:不用不用,千万别买哈!我衣服很多!瞬间,我的孝心热血化为乌有。

用的方面,也是过分节约、守旧。凡是新买的东西,母亲一定要盘问一番,几多钱啊?这么贵呀!买这么贵的东西,你们年轻人真会花钱!

有一次,我明明扔掉了一个不能再用的旧拖把,可是没过一会儿,拖把竟然象长了脚,又回到了家里!不用说,肯定是老妈让它“长了脚。”

说实话,尽管我们姊妹几个的孝心,经常遭遇老妈的“尴尬”,但为了让她老家过上体面的日子,我们可是颇费了一番心思。

首先,要充分尊重老妈,老人节俭是一种传统美德,无可厚非。讲道理要注意方式方法,循循善诱,不与老人强词夺理,这样才有了沟通的前提。

其次,对她老人家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我们知道,老妈喜欢算计物价,就跟她算一笔账:如果吃一样过期变味的食物,那个食物买来不到十元,可是吃了拉肚子,要打吊瓶吃药,花费上百元甚至几百元,您说划不划算?亲戚买的东西您不及时吃,过期扔了,不但浪费,还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呢。

再次,利用好老妈的朋友圈,会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说,老妈看到别的老人家喜欢“显摆”儿女的孝心,就有种不服心理,浅移默化地,也就跟上他(她)们“好吃好穿”的节奏了。

必要时,我们会给老妈来个善意的欺骗。

比如,为了房间整齐宽敞,我们会趁她不注意,清理掉一些废旧东西。虽说老妈想起会问,我那东西哪里去了?但我们都说,不清楚呀~其实,此时精明的老妈比谁都清楚,呵呵,只是不予追究摆了。

久而久之,老妈的生活质量改善了不少。

每隔一段时间,我会探亲回家。当看见老妈宽敞明亮的房间,摆着整洁舒适的家具时,我心理特别舒服。

最近一次,我又回老家看望母亲。一天,我要陪老妈逛街。出门前,老妈说,等等哈,我去换件新衣服……老妈穿上漂亮的衣服,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我挽着老妈的手,会心地笑了。

可爱的母亲,我的宝。

篇6:杂文随笔父亲的菜园母亲的花园

美国女作家沃克说过:“在寻找母亲花园的路上,我找到了自己的花园。”每当想起此语,我都为自己的母亲深感不平。我的母亲何曾有过花园,别说有过,恐怕是连见都没见过。母亲毕生劳苦在乡村,悠悠南亩,郁郁北坡,处处有她汗水滴过的禾下土。但让她最牵情的还是家中的小菜园。也许对于母亲来说,小菜园既是她的果园,也是她的花园吧。

小菜园其实更多的属于父亲。古诗云:“园父初挑雪里芹”,我的父亲就是这样的“园父”。从春到夏,从秋到冬,他的心思都在菜园里。开春先耙地,然后打畦子,那畦子打得十分规整,就像我当年作文本的格子。如今回想,在那片泥土芬芳的作文本上,父亲写下的也许全是古诗——屈原的: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陆游的:卧读陶诗未终卷,又乘微雨去锄瓜;吕炎的:阴阴径底忽抽叶,漠漠篱边豆结花……

父亲的菜园,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母亲的果园。这样说,不仅是因为母亲可以随意到小菜园去摘取父亲的劳动果实,也是因为菜园里确实有果树。一色的苹果梨,沿着菜园的墙根栽下,这是我和姐姐们最爱吃的水果,也是唯一能吃到的水果。

据说,果园的甜味容易使人困倦。有一年秋天我放学回家,房前屋后找不见母亲,原来她竟一个人在园子里睡着了。母亲的梦境是那样的安然,衣襟上落着一只绿色的蝴蝶,嘴角还微微漾出笑意。这个难忘的瞬间,许多年后,促使我译出了爱尔兰女作家吴尔芙的散文短章,题目就叫《在果园里》。吴尔芙写道:衣袂飘飘的米兰达,她在果园里睡着的时候,手指正指着一本书中的一句法语,就仿佛她是在那个地方睡着的——而母亲,我记得她当时手里握着的是一把樱桃萝卜,就仿佛是儿女们簇拥着的笑脸,母亲是在这些笑脸中睡着的。她头顶上四英尺的空中,摇曳着金灿灿的苹果梨;离地面三十英尺,有被疾飞的燕子切碎的歌声;而高天上的流云看到,多少英里之下,在一个针眼大的地方,一个哭泣的男孩正把他的母亲喊醒……

篇7:杂文随笔父亲的菜园母亲的花园

母亲喜欢菜园里的`花,在她看来,菜本身就是花,葱是花,蒜是花,萝卜缨子也是花。不过,最让母亲动心的,是在不经意间,墙头地角,这里冒出几株蒲公英,那里拽出几朵牵牛花。我知道,这些花草有的是不请自来,有的则是父亲特意引进的。父亲知道母亲爱花草,在种菜时就用上了心思,这里撒点草籽,那里留棵花苗,随手点染,寄托下美人香草的梦。母亲在收菜的时候,睥睨之间,一定欣喜。

记忆中的母亲就那样走在父亲的菜园里,就像走在她自己的花园里。母亲的衣衫是破旧的,而且是淡淡的灰颜色,能让人想起淡淡的炊烟和淡淡的干菜。

父亲的菜园本来没有灰色,而母亲却为之增添了,那是母亲的灰色,一种很美很美的颜色。而正因为这种颜色,父亲的菜园才真正变成了母亲的花园。在那个方圆不过半亩的菜绿花红的世界,母亲开作了一朵迎风含笑的灰色花。

有这样的花在记忆里,我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有时还习惯用手背抹出春天般的眼泪。

篇8:致父亲杂文随笔

致父亲杂文随笔

父亲您好,中秋一别,已有一些时日,近来是否一切安好?

前几日,长治连续下了几场秋雨,感觉这个季节还没怎么过渡,就一下子掉进了冬天里了。

太原的天气,我大致查看了一下,也是阴多晴少,您可要注意身体啊,记得适时加衣。您走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就匆匆而别。我没有去车站相送,实在惭愧。那一天公司正好迎接上级检查,我没能脱出身来,还望您多多谅解。

父亲,知道吗,很久没有用写信的方式给您交流了,如今写来,不禁也有了些许的尴尬,并且在我心里有了一种娇情的感觉了。

记得,我上大学时,是吧。去了河南的一个城市,您当时和母亲帮我拿着重重的行李,我们三个人乘着绿皮火车几经颠簸,走了八个多小时,才到了学校。那一次,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走出家门,走向远方,那一年我才18岁。如今依然记得那难忘的感觉:仿若一只断线的风筝,飘在了空中,没了任何依托。然而,我并不觉得那是一种清苦。如今,反倒认为那是一种人生里最甜蜜的记忆了。

那时候上学,手机还没普及起来,学校使用IC卡电话。在星期天9点以后,打长途电话便宜三毛钱。为了那三毛钱,我总是每逢星期天9点以后去学校的电话室里排着长队,给你们打电话。无论是雨天还是雪天,我们一家人在那个岁月,在电话里“煲粥”。那种感觉可是真正的好!

有时候,在电话里无法说的话,我就写在了信中。在当时,我每个月都要给家里写一封信。您也许不晓得,那时候,我心里总有一个期望,就是每个月能收到您给我的.回信。那时,你和母亲还很年轻,刚开始做客运工作,并且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大概是出了门的孩子总是要成长快一些吧。记得我有一封信把全家人都写哭了,我劝你们不要吵架,劝弟弟好好学习,并且向你们惭悔了成长过程中所有的过错......

在您给我的回信中,说我长大了,字写的好了,虽是简单的几句赞扬,您却不知道,就因为那时您的鼓励,我的人生才得以改变了啊。我从一个不学无术的孩子,成为了一个发奋读书的人,为我今天的创作生涯,奠定了坚实的文字基础。

到如今,已快二十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您和母亲已是满头银发,而我也已成为了两个孩子的父亲。无情的时光啊,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把你们变老了。花甲之年的您,本应享受天伦之乐,可是为了给我们减轻负担,您又一次走出家门,走进省城,走进了工地。我知道您的性子,劝是劝不住的,只要您身体健康,任由你去忙活吧。或许,生命总在忙碌中才能找到慰藉。只是天气渐寒,您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您看,金黄的秋叶正纷纷下落,寒冬也将随着来临。前几日给您打电话,您告诉我,十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是上下铺。还告诉我,包工头是咱们老家人,平时对您有所照料,就是打打杂工,做些跑腿的活计,看了这些,我方才安心下来。

父亲,您是个诚实的人,在外面不比家里,一定要留个心眼,注意身体,注意安全。我坚信,咱们全家人一起再拼搏几年,您有空了就去散步,做些喜欢的事。我们全家人就再也别分开了,好吧!

最后,愿您工作愉快,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写在重阳节

篇9:还好父亲杂文随笔

还好父亲杂文随笔

诺大天地,我感到空旷。在乡村泥土路上慢行,回想儿时与你的记忆。“父亲,你还好吗!”我怀念过去,以往田地里忙农活的身背,我调皮,不知心疼人累不累。就往背上趴,那整个身体的力量压着你,你却是满脸堆笑,带着这个肉乎黏人的小鬼一起劳作。可在…今时今日,我的父亲你在哪?所谓的天堂还好吗?星辰夜空中最亮的星,那是你在守望我吗!

知道吧?我把四季作为“春之母,夏之子,秋之果,冬之父”看,就是想在时间中找回我那逝去的父爱。可怎么办?我的.父亲,心和生活最为重要位置的留给你,它永永远远却是空荡无人。那绞心痛。我需要缓和,多久的时间我听不得“爸爸”,缓冲多久我忍疼忍泪接受我不再有爸爸这个事实。然而,又在这弯曲不直,不曾发生多少改变的小路,再次泪目。是触景生情?还是我临近婚期,想了生长一路上诸多事。是我心房某处泪水未曾干净过。而我的父亲,你也不再会寻着这条小道,等我放学归来。

父亲啊,父亲。你和母亲是世界上最傻的俩个人。一辈子省吃穿疼爱我这个丫头片子做什么!舍不得花一分冤枉钱,却在我身上倒贴不少!一身的病痛也不见上心去大医院看,还避重就轻说无碍,而我的头疼脑热能让你们忧心忡忡,牵肠挂肚!还记得那一年上中学,不顾生病非执意送我上学,顶着大风小雨。其实我说我可以,你只说这几字“我不放心”。父亲,现在的我是不是让你放心?就像当年那样雨水打湿你的脸颊、头发。而我眼角湿润无法目送你的身影,我想你,我的父亲!我想拥抱你!我后悔当初没有紧紧抓住你的手,哀求上天多给我几年让父亲在我身边陪伴着。

父亲,知道吗?我曾怨恨过自己存在!埋怨自己做人这么自私,明知家里经济困难,还想着继续上学。为了我,父亲和母亲都吃了不少苦受了很多的累。女儿不孝在你倒下那一刻,没能在你身边,平日也没做过什么暖心窝的事。父亲啊!我感慨时间,我感谢生命,赠给我喜怒伤悲。不然;我怎么成长去珍惜。可是,这代价太大,我不愿让你离开我。

父亲?如今女儿要嫁人啦!为我高兴好吧!在天堂会送我祝福对不对?虽然母亲找了个伴,但那天婚礼红毯我会自己走去我心爱的人面前,在我心里,我会想象着父亲你,是一直牵着女儿,并把她的手放在她认定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手心里。其实,父亲啊,你仅仅只是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断了女儿依赖。其实,逐步见日,我会明白人都有一死。在人将死木将朽时,我们要做到心放下,看得开。

父亲,你看到了吗!枯枝在春天生出嫩芽开枝散叶了。而我们的乡土也在变动改革着,但不论怎样搬迁,我深记你坟头在哪,知道方向。知道吗?父亲。生活给了我很大压力,假如父亲你在该多好。女儿有诸多话语要跟你说:有关生活,有关工作,有关感情。在新中国快速发展趋势,我未知前途光明,发展是否顺利。父亲,女儿贪心欲又来了!不仅要健康一生幸福美满,还要经济物质。现实吧?我的父亲。女儿要想象美好些,不要把真实暴露在这。那样,我的父亲知道我的思念,不会放心。

篇10:父亲小妹杂文随笔

父亲小妹杂文随笔

又是一个烈日酷署,又是一个寒冬周未,小妹从太原动车至侯马下车,已到午时用歺时间,我驱车接她至陕食坊怱怱吃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面,看着小妹拔拉着狼吞虎咽,瞬间大碗面烟消云散,我忍俊不止,“香吗”,“香“,”好吃吗”,“太好吃了”。此时此刻,我看到的是小妹的旅途辛劳和饥肠辘辘;我更想到的是小妹为了尽快看到病重父亲的'那种跪乳和反哺的急迫心情,可以肯定的是她为了赶车,连早饭都无暇顾及。

是啊,父亲已卧床病重时月,小妹由于特殊的工作岗位,不可能也不允许她长假陪伺老人,只能借以假日来回奔波于太原一侯马,曲沃一太原,且不论舟车劳碌,仅父亲卧床年之有余,其来回车马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对一个从小体弱的女子来说,何谈易哉?

小妹是父亲的老生子,天性柔弱守礼要强,父亲病重时,她第一时间赶赴北京武警医院,毅然拿出一笔款项为父亲住院看病,父亲转院返回老家时,小妹陪护老爸颠波十几个小时坐着120救护车,一路辛苦,一身疲惫,有女孝亲,劬劳躬身,小妹辛苦了!父亲在天之灵深慰籍安,含笑九泉,福佑家门。

篇11:亲爱的母亲杂文随笔

亲爱的母亲杂文随笔

亲爱的母亲,不经意间看到了你已白的双鬓,岁月吻过的脸颊,“天人永隔”这个词浮出脑海。

我迷茫、无措、心慌,此时的我意识到了岁月无情,我拼命的成长,拼命的.茁壮;却,仍赶不上你衰老的速度;你的衰老在做加速运动,而我的成长、阅历却仍做着匀速运动。在你怀中撒娇的情景似在眼前,你如墨的发丝却已枯黄。曾经高大的你迅速萎缩,迅速到我猝不及防,看到弱小的你;我彷徨、恐惧、无奈。我自知,现在还不具备保护你的能力,我深知,现在的我无法让你放心,无法让你任性!

我是个任性的孩子,我想让岁月为你停留,让你见证我的幸福快乐,让你与我共享成功的喜悦。 我是个任性的孩子,我想纵容你所有的任性。我是个任性的孩子,我想让你永远陪伴我。

我亲爱的母亲!

篇12:母亲的杂文随笔

关于母亲的杂文随笔

昨天因为一件小事情又和母亲吵了一架。这次吵架和以往不同的是,我并没有责怪母亲,也没有去反驳母亲对我的指责以及我的年少无知。只是留下母亲一个人,在那里不停地对我充满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这孩子真是不懂事,永远不知道我们这些做家长的不容易。我的心里思索着,我一个孩子凭什么要去考虑家庭的不容易呢,可是心里却愧疚万分,错在于我,而不在母亲,不在他人。

母亲对我的指责大概有一会儿,看在我没有说话了,似乎感觉自己说话有点太重了,就试探着问了一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时不是很厉害吗。”我并没有回复母亲的问话,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了电话那头父亲对我母亲的呵斥,孩子难免会犯错,你这样说孩子,他会受不了的,最后,母亲只好无奈地挂掉了电话。我想,电话那头的母亲,肯定是又恨又气,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本以为这件事情会不了了之,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心事重重,回想着母亲指责我的话语。虽说话是有些重了,但是总觉还是有那么一些道理的。

对于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太在意,可是今天午饭时分意外地接到了母亲给我发来的信息,由于是语音信息,本以为就是母亲责怪我的话语,并没有太在意,可是仔细一听,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母亲在安慰我,语气里倒是点几分认错的意思。可是作为我,并没有太高兴,母亲一个那么要强的人,居然会跟我认错,我想,除了有着无法言说的爱,又还能有什么呢。

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在我的印象中母亲高大,坚强,严厉。对我的学习,生活,交友都显得格外的严格。哪怕是有那么一点迂腐,却显得爱意浓浓。也正因为母亲这样中国式传统的教育,才成就了我现有的价值观。每每想起,都觉万分感谢母亲对我的教育。

家庭方面,母亲亦是任劳任怨,从来不会因为工作的劳累而抱怨,从来不会把负面的情绪传递给我,每次只要需要的东西,母亲都会义无反顾的给我,哪怕自己吃点苦无所谓,绝对不能让孩子吃苦,虽说要我节约,但从来不会吝啬。这也许就是一个普通母亲的伟大吧。

我想,无论是我的母亲,还是天下所有的母亲,没有一个母亲不希望孩子能够健康成长的.,她们用自己的双手托起了整个家庭的希望,她们用自己的乳汁哺育自己的孩子,她们用佝偻的背,来抚养孩子的成人。也许,母亲有一天会对你发脾气,但母亲对于孩子的爱,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之下都从来不会改变,因为我们是她们的孩子,我们和她们有着血浓于水的亲情,有着剪不断的脐带关系。

当母亲朝我们发脾气的时候,也许是她们用最无奈的方式来教育我们,也许,我们真该好好去体会体会母亲的那些,感受那一颗爱的炽热的心。

有一句话说得好,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变老。对于我们的母亲也是如此。

篇13:母亲的杂文随笔

母亲的杂文随笔

人与人之前复杂的社会关系,在母亲这里烟消云散;与身边人的爱恨情仇,在母亲这里唯独剩下第一个字;任何反对你的声音,在母亲这里,绝缘。

小时候最不会写的作文题就是关于母亲的,为此还经常被母上叨叨:怎么连我都不会写……

但即使是现在,要表达对母亲的情感,我还是……写不出来。就是再优美的辞藻,也配不上,配不上。

我不想去谈那些特例,我宁愿相信天下的`母亲都爱着自己的孩子——哪怕只有一天。我还知道大恩不言谢,对于母亲把我带到这世上的恩,只有一个谢谢还是永远不够。

我的母亲背负了太多,从家庭到工作,而我能做的却很少——恐怕现在的我想要体会到她的感受,还远远不够。我只能给予我所能给予的爱,以及微笑着,面对未来的人生。

这种细微的情感说多了反而显得做作,不过对于母亲,我还能写很多很多,我还能写一辈子。

不知道未来当我过上这样的节日又会怎样呢……

篇14:母亲哭了杂文随笔

母亲哭了杂文随笔

那年七月,读大二的我和读大一的弟弟放假在家。正值盛夏,水稻正是生长的季节,田畈里自然没什么活儿。偶尔需要打农药,母亲亲自上阵,我们并不擅长。

天气干旱,菜园子里的活儿倒是不少。拔草、浇菜园更是常事儿。可弟弟向来对这些活比较抵触,干不了多久就跑回屋里去了。那是他的一方天地。有时,他在废报纸上练习毛笔字。有时,他坐在桌前看书。我们谁喊,他也不理睬。

我常跟了母亲,去菜园子里帮忙。母亲浇菜园,我负责拔水。水井里的水,需要用绳子一桶桶拔上来,费时还费力。有我帮衬着,母亲倒是省下了不少时间,可以腾出空来挖菜地、锄草什么的。母亲打菜药时,我坐在边菜地埂上择第二天要卖的菜。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张家长李家短,一寸寸的时光倒也平和安然。

天天如此,我便觉得有些乏味无趣了。但着实舍不得见母亲太劳累,只得去了。如今回想起来,关于故乡最美的回忆,还是跟着母亲干活的那些时光呢。可当时,却单单觉得无聊地透顶。

那时,父亲刚离开一年多,我和弟弟又都远在外地读书,家里的开销太大。母亲没有收入,只得靠种菜卖菜。夏天的蔬菜品种很多,母亲终日忙碌,一刻也不得清闲,只想着种出更多的菜。母亲几乎每天都是挑着满满当当的两大篮子菜去街上。但是,别人家菜地里的各类蔬菜也都长出来了,所以不见得每天都能卖完。多余的菜也吃不完。母亲便想送些给姥姥家。

姥姥家菜园子面积小,菜品种少之又少。平常,当季的蔬菜多了,母亲便捆一蛇皮袋,骑着自行车,送到姥姥家。往往是蛇皮袋一卸,就调转车头往回走。姥姥喊也没用,母亲想早点回去浇菜园呢,园子里的菜旱不起。那是一家收入的来源啊,任谁都晓得那片菜园对于我们仨的重要性。

那天,行情不好,母亲卖完菜回来,篮子里还剩下了一大堆长豇豆、瓠子和荆芥。母亲想让弟弟给姥姥送去。弟弟当时正和同学聊着天。他似乎不情愿,记不起母亲说了什么,他们起了争执。弟弟的'原话我想不起来了,大致是抱怨母亲能力太低。因为我们读大学期间的所有学费,都需要申请助学贷款,还要申请学校的助学金来补贴生活费。

忽然,站在一旁的母亲失声痛哭起来,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母亲沧桑的脸上滑落,落在脚边的菜篮子里,滚到篮子里的豇豆上。母亲一边大声地哭着,一边说着什么。说到伤心处,一度哽咽。我听得出,母亲的哭声里,满满的,都是难言的无助和悲伤。

那两年,父亲患病,离开,家里家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生活的艰难真是无法想象。母亲一人扛起了全家的重担,终日省吃俭用辛劳不已。我想,母亲的心当真是被伤得透透的了。在那样无情刻薄的批判前,母亲平素里费尽心力撑起来的坚强轰然坍塌。母亲也有撑不住的时候啊,那样瘦弱的身体,怎能经受住那样超负荷的重压呢?

正在择菜的我忙站起身,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弟弟的同学也忙着打圆场,可弟弟那刺耳的话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母亲的心,母亲的眼泪仍旧哗哗地往下流,止也止不住。

弟弟少不更事,完全不顾及母亲的感受,一句话惹出了母亲的眼泪。时至今日,已为人母且历经种种的我已懂得了母亲。母亲累啊,苦啊,一个人,用一双手,一副扁担,两个菜篮子,两个水桶,两个粪桶,完完全全地扛起了这个贫寒的家。生活的重担压在她瘦弱的双肩,她没有退缩。

她怎能退缩呢?一双儿女还在学校里读书,她说什么也不会让我们辍学的。即便我们生活拮据,但每每返校,母亲总能给我们拿出一部分的生活费。常年的挑菜,挑水,挑粪,母亲被一副扁担压得更加矮小了,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顾不得弟弟同学站在边上,母亲的眼泪簌簌地落,我清楚地知道,她心里的委屈,太多太多了。

弟弟生性执拗,不愿干的活,任谁劝都没用。在乡下,大多人是不善表达的,我始终不知该如何安慰母亲,只得把手胡乱地在抹布上擦了几下,跟母亲说:“我去送。”慢慢地,母亲止住了眼泪,帮着我捆蛇皮袋。我站在她身后,看到她的肩膀还在一耸一耸的,心里感到非常难过。

那时已近中午,明晃晃的太阳肆无忌惮地照着,我毫不犹豫地骑着自行车往姥姥家赶去。姥姥家离我家十几里地,上坡下坡很是费力。七八里的水泥路,有两个五六十度的斜坡,路两旁稀疏地植了青杨树,我却丝毫感受不到阴凉。还有三四里的土路,来来往往拉煤的大卡车一过,尘土飞扬,我的鼻子上、脸上全是灰尘。最后是一段山路,走在蓊蓊郁郁的松树林间,阵阵山风吹来,凉快了很多。但忽然看到一个个坟茔,我还是有些害怕,但是想到母亲那簌簌落的眼泪,便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汗珠,硬着头皮赶着车,急急地走。

到了姥姥家,快到十二点了,热得满脸通红的我直接跑到电风扇下,调了最大档,可劲儿地吹。那天中午,我也不记不清有不有在姥姥家吃饭,那天真是太热了。只知道姥姥心疼地切西瓜给我吃,我也顾不上,只愿待在电扇旁吹风。那一刻,心里是说不出的轻松。

人这一生,最易伤害的便是最爱的人啊。因为他们对我们毫不设防,我们却将他们伤得最深。每每回想起母亲的眼泪,总觉得万分的愧疚。母亲的眼泪,流进了我的眼里,也流进了我的心里。一年年地,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像拂去了我内心的尘埃,让我更加懂得珍惜,珍惜这份无价的亲情。

今生有幸做了母亲的女儿,我很欣慰。只是,我亏欠她太多太多。与母亲隔了山,隔了水,但挂念彼此的这份心,像老家门前的急流涧河里的水流啊流一样,一直都在。都好好地呢,我便觉得很知足了。

篇15:父亲的爱杂文随笔

父亲的爱杂文随笔

父亲在我心目中是老实人,因为父亲在单位和祖母家庭里,感觉都很受排挤,受欺负,我一直觉得父亲很没用。母亲也是一直很指使父亲,父亲在家里也没什么发言权。家里经济条件也一直不好,母亲有抱怨,我也认为父亲太没用了,让我们吃苦。

我在爷爷奶奶家长大,父亲对我而言是偶尔的看望。我和父亲连接不深,会经常争吵,觉得他不配教导我。

长大后,我以为我会比父亲更能干,不受人欺负。谁料竟长成了和父亲一样,老实温和,也和父亲一样觉得在单位被欺负,赚钱艰难,越随着年龄的增长,就越像父亲。

在英雄之旅的课堂上,我做着我是爸爸的好女儿,我是爸爸的坏女儿的练习,我抱怨爸爸没用,没有好好保护我。然而我忽然在爸爸的老实温和的性格中,看到了他对我的爱,对我的关心,对我的尽力;爸爸对家庭的责任和爱,甚至他对家族的承担,对他同事朋友的爱护。父亲没有赚很多钱,但他尽力了。

不由得心中树起了对父亲的.崇敬。再每次回家,父亲有和我不一样的观点,我都平静的回应,不去争执。

今年元旦我回去看望父母,母亲不在家。父亲忽然对我说,无论我想做什么,他都支持我,虽然他一直担心我花钱学习怕我上当受骗,但他愿意我开心,并让我有困难一定回来说。眼泪顿时掉下来,好想拥抱老爸,直到老爸送我上车,我却没有做到。

2月12日,我过生日,老爸不知道怎么学会了微信转账,特意发微信祝我生日快乐,还送我1000元钱。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好像这是第一次老爸记得我生日。很感激我这个年龄还有父亲的爱。

昨天我回家,想借2万元装修房子,母亲说没钱,父亲也在旁说钱要留着看病。我不依不饶,我说我从小到大都没找过你们。最后父亲说:我说过你有困难找家里说,你开了口,我答应借钱,并不要我还,有就还。

爱在我心里流动,有一种满足感。也许我不是真的要借钱,我只是要证实父母的爱,我要在他们面前体现真实的我。我不是全能的,我也是偶尔要耍赖的。

又是父亲送我上车,很大的雨,父亲坚持送我到车旁,我又没有来的及给父亲一个拥抱。只是带着满满的爱回家。感慨自己43岁时还有父亲健康健在,还能给我如此的爱。

篇16:为父亲理发杂文随笔

为父亲理发杂文随笔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我正在师范读书。那时,我们年级三个班共有160余人,没有一个女生,全都是男生。班委会为了节约同学们的时间和费用,用班费购买了一套理发工具。平日里,主要由曾学过理发的同学为大家理发,也有同学之间互相帮着理发的。

我之前从未给人理过发,自从班上买了理发工具后,也曾试着为要好的同学理发。一来二去的,我便觉得为人理发也不是什么难事。每逢有同学需要理发,我都跃跃欲试,争着为人理发。这样似乎还不过瘾,我还用平时节省下来的伙食费,为家里购买了一套理发工具,想着也为父亲和两个弟弟理发。

当年,我们家因为人口多,父母工资又低,两个弟弟正上中学,小妹也上了小学,家里条件较差,生活比较困难。我提出为父亲和弟弟们理发,大家起初不是很乐意,怀疑我是否会理发,但也没有强烈反对,一是感到新奇,二是既省钱又能节约时间。于是,我开始了一段难忘的理发时光。

我选择的第一个理发对象便是二弟,想着取得成效后,再为父亲理发。这是因为二弟性格内向温和,即使有什么缺陷或失误,也好搪塞敷衍。

一个周末的傍晚,我搬了把木椅,放在自家门前的院子里,让二弟坐好,用母亲做饭用的围裙,包裹他的颈脖和前胸。我一手拿手动推剪,一手拿小木梳,稍蹲马步,先梳后剪,开始为二弟理发。那神态真有点像模像样的,宛若大师披挂上阵,不停地指令二弟低头转头,要求他认真配合。我的父母亲和三弟及小妹,围着一圈,在一旁伸颈观看。三、五个好事的邻居,也过来凑热闹。那姿态就像在看耍猴戏一般,既兴奋,又好奇,还不时地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现在想来,我那大师般的派头,确实有点故弄玄虚、虚张声势,其实质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真让人忍俊不禁。

家人和邻居这么围着我,搞得我很是紧张,推剪手发抖,马步脚打颤。我屏住呼吸,鼓足勇气,聚力于右手,对着二弟右鬓推剪下去。只听“卡嚓”一声,推剪卡住了头发,二弟“哟”地跳了起来。我的汗珠立刻滚了下来,连拔带拉地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推剪退了出来,痛得二弟摸着右耳边“哇哇”直叫。这也许是我用力过猛,也许是我过于紧张,也许真的是我的手艺不行。总之,这第一剪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将二弟的鬓发剪凹了一大块,好像二弟耳旁长了个不规则的太阳疤。旁边的小妹接着也叫了起来,连声说“缺了,缺了!”父亲一边制止还欲继续叫的小妹,一边为二弟抚摸“缺口”,一边安慰我不要紧张。

这么一来,我就更加紧张了,不知如何是好。父亲轻声地开导我,让我不要急、慢慢来,并要求二弟好好配合。等二弟情绪稳定后,我端着二弟的下颚,左瞧右看,仔细揣摩,额头不停地滴汗,旁观的人也鸦雀无声。我横下一条心,就着第一剪的架式,将二弟的头发绕一圈推剪下去,再仔仔细细地修平。之后,我将二弟头顶上的头发,用梳子隔着推剪,再用齿剪打薄理平,让头顶上的头发略长于鬓发,理成了个土话说的“锅铲头”。尽管还有些高低不平,但大体上还看得过去,也不至于十分难看。父亲低头仔细端详了一遍,也许是照顾我的面子,也许是为了省钱省事,说了声“蛮好的”。我却是汗透衣襟了。

接下来,我想要给三弟理发,三弟不愿意,躲进里屋。任由父亲怎么劝,他就是不出来。父亲见我有些尴尬,便让我为他理发。我看天将黑了下来,便说自己有点累了,劝父亲以后再理。

又是一个休息日,仍然是红日西下的傍晚,父亲见我回家,似乎有点空闲,便提出为他理发。父亲很高兴地搬来木椅,拿来围裙自己围在胸前,端端正正地坐好,叫母亲烧好热水以备洗头。我忐忑地拿出理发推剪,手却不由自主地打颤,心砰砰地跳得厉害,汗珠也冒了出来。上次为二弟理发的阴影尚未散去,我担心再次失手,给父亲的形象造成损害。

父亲见我发愣,催促我抓紧时间。我说怕理不好,还是去理发店吧!父亲有些不高兴,提高声音让我不要磨蹭,说剪短了就行,不一定要好看,多理几次自然会好的'。父亲的鼓励,给了我信心和勇气。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拿出喷水瓶,给父亲的头发洒上一层薄水,用小木梳轻轻地将父亲的头发梳理平整。我问父亲理个什么发型,父亲说剪短了就好,不要管发型,理个“锅铲头”也可以。我知道,父亲是在鼓励我,怕我紧张。有了为二弟理发的经验与教训,我思索了一会,采取先修后剪、由表及里、自下而上的推剪法,小心翼翼地为父亲理发。父亲非常配合,我的手指稍一暗示,他都能及时反应,并作出相应的姿势,让我在推剪梳理时得心应手。

一个小时后,我为父亲理了个“小分头”。父亲拿着小镜子,前后左右照了一圈,连声说“好”!母亲也从厨房出来,绕着父亲看了又看,笑着说:“行,年轻了许多,蛮精神的!”围观的邻居,也纷纷点头称赞,自告奋勇地要求我为他们理发。父亲劝导大家,说已到晚饭时间,改天再为大家理发吧!

有了为父亲理发的成功,三弟不再躲着我了,也接受我为他理发。此后的日子里,我为父亲、弟弟们先后理发多次,技术也提高了许多。后来,我参加了工作,也不常在家,为父亲和弟弟理发的事便不了了之了。

如今,我为父亲理发之事,已过去近四十年了,父亲也已去世二十年。然而,往事历历在目,记忆回味无穷,情趣哑然失笑。现在想来,为父亲理发是一件多么愉快和幸福的事情啊!

篇17:母亲的斋饭的杂文随笔

母亲的斋饭的杂文随笔

看着朋友圈上传着一张张开斋节的图片,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多少个斋月我没有虔诚的封过一天斋,也记不清这是第几年没回家给父母开斋。

来内蒙有六年之久,在这里的每年斋月是我最落寂,最孤独的时候,每个凌晨三四点也是思念最强烈的时刻。

小时候,每个斋月,是家乡最热闹的时候。五更十分,村里家家户户灯火通明,院子里到处都是祥和热闹的气氛,男女老少早早起床各自忙碌着。老人和男人在这个时刻赶着洗好小净,等着妇女们做好斋饭吃完后去清真寺礼拜,小孩们早早起来跟在母亲身后,为母亲的灶膛里添柴煨火。

儿时的记忆犹如一幅画呈现在眼前,那时每个斋月的斋饭都是母亲亲自下厨准备的,睡意朦胧中母亲的身影来回穿梭在厨房的每个角落。母亲有得一手好茶饭,加之母亲对我们兄妹五人疼爱有加,每次都是做好饭菜再叫我们起床吃饭,斋饭的花样百变,都是我们兄妹和爸爸爱吃的。后来,随着儿女们一个个长大成人,身处异乡,母亲的斋饭也越来越简单。

前几天夜里失眠,起身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4:25正好家里人刚封上斋。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问母亲封斋吃的啥?电话那头母亲轻咳着说“昨天的剩饭封斋时热上吃了”,我生气地埋怨剩饭怎能封斋,又不是家里条件不好,自己想吃啥做点新鲜的吃就行了,母亲叹了口气:“老了吃啥呢,两个人凑合吃点就行,老了懒得做饭……”顿时我不知说什么好,电话那头倒是母亲再三叮嘱我,胃不好要按时吃饭,不要吃生冷硬的食物,我语塞,嗯嗯的应着母亲。

时间飞逝,斋月悄悄从指缝间溜过,一个月的斋戒就这样结束。斋月即“莱麦丹”月,每三年向前更替一月。人们通过斋戒坚定自己信仰,解除私欲,斋戒即有锻炼人的'意志,净化思想之意,凡成年健康的穆斯林男女,在天空露白之前吃饱喝足,等到傍晚日落后开斋,这样坚持一月,在封斋第29日如见新月,次日即为开斋节,若不见新月则再封一天,第二日为开斋节,开斋节那天,家里男人都去清真寺进行聚礼,庆祝一月斋戒圆满完成,祈福一家人健康平安。

前天,和母亲视频,厨房里,母亲佝偻着身体,围在锅灶旁,炸油饼,麻花,馓子,为开斋节的到来做准备。

每年开斋节,母亲都会提前做好我们兄弟姊妹五个爱吃的食物,像小时等着我们放学归来一样等待我们回家。

母亲炸的食物不同与其他,每次母亲会提前两天发好炸油饼,麻花,馓子的面,母亲是虔诚的穆斯林,穆斯林对吃的东西特别讲究,家里有重大节日或重要事情做吃的东西之前,不论男女都必须洗大净{洗澡}。发面之前,母亲会洗好大净,带上小净。把水烧开,再盛出来晾一到两分钟,在此期间,给盛好的面里打入鸡蛋,倒上清油加入白糖,最后用晾好的水把面和匀,母亲说这样发面炸出来的东西香酥可口,炸的过程和发面一样严格,必须带上大净,小净,往锅里倒油时念“台斯米”,整个炸的过程不允许小孩吃。爷爷在世时,母亲总会把第一口留给爷爷,母亲说:“家里长辈口道(吃)第一口,其他人吃了才会健康”……

视频里母亲的脚步变得蹒跚,每个斋月我都想像小时候一样守在您的身边,我“自私”地想着吃到小时候斋饭的味道。

篇18:母亲去世了杂文随笔

母亲去世了杂文随笔

2016年9月底,母亲终于坚持不住了,每一天翻个身就听见“咔吧”一声,胸骨肋骨已经全都脆了。

10月,她向她孙子透露了绝食的想法。待我又一次赶到她身边时,她又老了许多。我曾经身强力壮的母亲,老得实在是不行了。她还没满七十呀!她说她想回老屋,然而她的小儿子和儿媳坚决不同意。权衡之后,我让妻子在镇上医院找了一个一楼的单间,购置了必需的.生活用品,就在医院开火了。每天妻子和她的同事交替给她检查诊治,我一下班就赶往医院,按部就班地给她换洗尿盆,三天两头换洗衣服。

就这样,坚持到了过年。腊月三十这一天,我和女儿,忙忙碌碌,准备了一大桌。然而,母亲并没吃多少(平常的饭量蛮好的),我感觉不妙,就开始在晚上看护,一晚上起来下楼看几遍。整整一个星期,正月初七早上困得实在不行正迷糊,忽听妻子电话打来说“老妈不行了,像走了。”我赶紧下楼,却不敢看她最后一眼,妈妈永远离我而去了,和我老爹(患肝癌)一样在病床上苦苦挣扎了几些年,但还是,还是去了。

我的母亲结束了困扰好多年的痛苦,悄悄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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