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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思念过世的爷爷随笔:柿子红了
老家的柿子又红了。
枝木萧条,霜叶满天,唯独红灯笼一样的柿子挂满枝头 ,二十年前爷爷就是在这般场景下离开人世的,后来知道爷爷临走时伸手抖出五天五夜了……不禁鼻眼一阵发酸。
柿树花平淡朴实,羞涩无香,从绿豆蝇大小初绽枝头到长成青果,无须施肥、无须打药,一切都在默默的吸收天地精华。待到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随几场寒霜降临,柿子才由青转黄、再由黄转红,方修成正果,顿时漫山遍野的青荒变得五彩斑斓起来,无数红灯笼,快活无比地驱赶着冷秋的寂寥。
那时我刚进夫家门不久,看着村前屋后一排排挂满灯笼一样的红柿树,很是喜庆,猴子一样窜到树上,快九十岁的爷爷也像小孩一样踩到凳子上,咧嘴笑着、和我比谁摘的多 。到了晚上,又教我怎么镟柿饼,用心把我打造成未来的家庭主妇。。
爷爷祖籍河南,上世纪四十年代日本侵华战争时期,携儿带女辗转甘肃后流落此地,历经磨难,受尽人间的凄苦。爷爷一生生性耿直,爱憎分明,他乐善好施,有求必应,颇受邻里尊重,时常听到院子里“呲呲呲”的磨剪子磨刀声和邻里的高音答谢声。
爷爷耳背,一条腿年轻时因战乱受伤不好使,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浑身却有使不完的劲,早上天不亮就“拖拉、拖拉”的到大屋里捏两个软馍,又“拖拉、拖拉”的下地干活了,有时干着干着天越来越黑了,“嗨,原来是月亮啊!”,倒在地头睡一觉起来再干。“你家的地叫你爷锄的红光红光的!”邻居经常夸道“老汉是勤快人,眼里全是活,睁开眼就闲不下。”
家里的脏活累活爷爷全包了,盛夏里大热的天,爷爷脱了上衣、裤腰带一紧、腿一瘸一拐就出猪圈打粪去了。爷爷不吝啬苦力,也不受歪风邪气,眼睛不大,却心里亮堂、凡事看的清明,他春耕秋播,向着土地种下刚强、尊严与希望。后来我同老公出门在外,一年难得回家几次,每次回家给爷爷带点好吃的送去,爷爷孩子一样撇着嘴“嘿、嘿”笑着,抹下鼻子眼里一把老泪……
到了冬天,烟雾缭绕的小屋里爷爷披着一件破黑棉衣烧炕取暖,有时到婆婆屋里烤会大铁炉,不到半个小时就知趣的挪了出来,我们出门后让爷爷搬到大窑里,他死活不肯,直到去世了,才把爷爷奶奶的灵牌搬到我屋里。有时回家过夜,我从来没有因为一个人害怕过,反倒觉得空荡荡的屋里有老人做伴是一种慰籍。
所有的果都曾经是花,但所有的花并不是都能修成果。半生花开,半生花落,时间像风一样掠过,生活在不经意间演绎前行,爷爷奉献一生,辛劳一世,不苛求,不计较,默默创造着财富,他的笑容在苦难里绽放,在消颓里崛起重生,他的卑微与忍耐修成的果,多像满树的柿子!
秋风起,雁南飞,柿子红,归旧人。只待来年春暖花开时,在遍布爷爷足迹的房前屋后、田间地头植上几株柿树,虽青涩无香,几番雨霜,背负着祖辈的使命,如灯红亮。
本文作者: 俊叶(公众号:南粤作家)
篇2:柿子红了生活随笔
柿子红了生活随笔
我10岁那年,爷爷还在学校任教。偌大的教室,我踮起脚尖,够着窗户往里看,板书整齐而工整,讲台下的哥哥姐姐们坐得十分端正,依稀听见爷爷用他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讲解着什么,哥哥姐姐们不时开心大笑。印象中,學校老师讲课时脸绷得像新纳的`鞋底,哪有让学生这么放声大笑的老师?
我12岁时,热爱教育的爷爷退休了。我以为他会失落,会寂寞,会不知所措。干脆在家里闲着,赏赏花品品茶?不曾想他回归了农民生活,种地、施肥、除虫、砍柴、挖草药,样样精通。在阳光肆虐的时候,他戴着一顶草帽,拿着一把锄头,把汗水洒向大地,肤色早已和土地融为一体。我想帮帮他,他却将我推到树荫下,怕我晒黑。无奈我只能在他休息的时候给他擦擦汗,递上一碗水。我问他退休了怎么不休息休息,他笑着说:“这么好的地可不能荒着,多种点作物,卖点钱补贴家用;再说,干点活浑身舒坦,看看我这老骨头能干到什么时候。”爷爷转型之快,让人始料不及。我打心眼里佩服爷爷。
我15岁时,父母都忙着工作,家里需要有人照料,爷爷便主动请缨来到县城,角色又一次转变了。许久不见,爷爷的头发几乎全白,声音却依旧洪亮。60岁的高龄,40岁的身体,形容他是再合适不过了。爷爷并不怎么会做菜,但他还是很努力地去做,时不时还有些新花样。有时用土豆煮面,有时往蒸鸡蛋里搁点酱油,有时好吃得无法形容,有时又奇怪得令人咂舌。可不管怎样,我都会夸他做的菜好吃。每次受到夸奖,爷爷都会摇摇头说菜不好吃,但一转身,嘴角忍不住挂起笑容,宛如一个孩子得到了一颗糖果。奶奶来到家里后,他终于可以不那么忙碌了。只见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捧着书一页一页地看,时而皱眉,时而沉思,时而微笑,仿佛是遇到了一位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现在,他仍在家里照顾我们,经常给我送饭。我还在上课,他就在外面静静地等,等我出来就将热气腾腾的饭菜递给我,乐呵呵地同我说上两句话,对我的称呼仍是儿时的那句“小子”,满是慈祥。
突然想起儿时同爷爷去摘柿子,他爬上树,扔给我一个熟透的甜柿子,我满心欢喜地接住,可红彤彤的柿子却在我手里爆裂开来,弄得我满手红酱,好不扫兴。树上传来爷爷爽朗的笑声,我有些不高兴。我向来不喜欢柿子,因为未熟的柿子生硬青涩,熟透的柿子又黏稠甜腻。我刚准备去洗手,爷爷却笑着叫我尝尝看,我半信半疑地舔了一口手上的柿子,啊,味道真甜!
篇3:关于老家卖柿子随笔:多年前的柿子红了
一到秋天,东西坡的柿子就红了,我们村里人收完庄稼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去坡里夹柿子。那是二三十年前的情形,东西坡的柿子还算得上是老家人的一大经济产物。
家家户户的大人小孩提着竹笼拿着竹竿或者拉着一辆木架子车,向那一棵一棵崖畔边的柿子树赶去。我们坡里的柿子树,不像整整齐齐的走正步的士兵那样,左看成行右看成排。它们大多数像没双亲的孩子,孤零零地生长在崖畔边,且一个离一个十丈八远,它们的品种也有好几个,冒奎,暖柿子,瓜甘柿子。没见大人给我写过那几个字,请允许我把东西坡柿子那样写吧。
室外的天阴沉沉的,一个人坐在一个大房子内,看到有文友写了一些关于柿子的话题。也想起了我们坡里的柿子,想起了一些往事。 我家的责任田在东坡, 一段地没我家的柿子树,二段地有一棵,每年结不了几个柿子,我们的希望在三段地的崖畔边,那里有一棵树冠很大,柿子每年很繁的树,远远的就能看见树叶遮盖不住的无数的柿子,红红地露出笑脸。
我们站在树下用竹竿夹,一朵一朵的夹下来,那些远的就站在树杈上夹,遇见乌鸦吃过剩下半个的柿子也发几句牢骚,“这乌鸦吃的都是甜软柿。狗怂灵的。”
坡里到处是夹柿子的人,夹柿子不是为了自己吃,是为了变钱,早早把柿子夹满两三大笼,或者一架子车,就急匆匆地回家,要抓紧暖柿子,柿子暖熟才能去卖。
我家院子有一个大锅,以前是大哥压饸饹用的,后来就成了暖柿子的专用锅。把摘回来的柿子叶子全部卸掉,把柿子放进大锅里,然后倒水,水把柿子淹没了母亲会说,“不要水了。”然后生火,火是用麦草火,燃烧快,也点火方便。
柿子的水温很重要,太烫柿子就煮死 ,熟后颜色发紫,没有卖点。太凉柿子就不会按时熟,吃了发涩。母亲是暖柿子的技工,她负责柿子的从生到熟。我回忆每次暖柿子大概点四五次火,中午十二点左右开始点火一次,三四点热一次,晚上睡觉时再热一次,夜半母亲继续热一次。天快亮时再点最后一次火,甜甜的柿子就出锅。
最早卖柿子的人是父亲,后来就成了大哥和二哥,我没卖过柿子,柿子最早是一毛钱一斤,行情好可以卖到一毛五,虽然钱少,那年月钱很值钱。父亲每次卖柿子回来都是乐呵呵的把钱给桌子上一倒,喜滋滋地对我说,“老三,数钱。”那些硬币那些毛钱是多么的激动人心。我是那么贪婪地盯着钱数了一遍又一遍。
后来是哥卖柿子了,柿子卖到了三毛钱,卖三毛五就回来高兴地大喊,“妈,今天柿子卖三毛五了。”
每次基本就是带八十到一百斤柿子,骑五十多里路,卖二三十块钱。大方的人在城里吃了一碗两三块五的羊肉泡,节约的人吃两个车头挂的冷馍就回家。基本是天黎明出发,到天黑才疲惫不堪地赶回来。
每年秋天的早晨,沋河川的渭花公路上都有无数的骑车带笼的人,驮着两大笼柿子,浩浩荡荡的穿过县城向渭北赶去。那些年渭北没柿子,我们的柿子大量销售到了渭北。感谢那些渭北爱吃柿子的人,给沋河川人贡献了一些过日子的零花钱。
每年种麦时节,总是盼望着柿子红,红了就可以变钱,对于家里没干事的人来说,柿子的收入就是日子的油盐酱醋。父辈们知道它改变不了家里的土墙老屋,但总是想多卖一车是一车,所以热心地夹柿子,专心地暖柿子,积极地卖柿子。柿子给了老家人物质上的温暖。 一到冬天,树叶落光,几乎看不到一个挂在枝头的柿子,人们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红彤彤的能换钱的柿子。
多年过去,东西坡的柿子树依然还结着柿子,那些卖柿子的人有的已经永远睡在了柿子树旁,有的已经头发花白牙齿脱落吃不了硬柿子。村里的人不再卖柿子,柿子树成了风景树,那一树树的柿子站满了东西坡。无人去拿着竹竿夹柿子,连那些爱吃柿子醋的人也懒了,五毛钱买一袋醋,忘却了那枝头的柿子。只有那些体力还允许的老年人,慢慢腾腾地提着一个小竹笼,去夹柿子,一边夹着一边回忆着昔日夹柿子卖柿子的情景。
我也远离了那些柿子树,虽然闭着眼睛三段悬崖边的柿子树依然清晰地出现在脑海,可多年没有看望它了,没有去吃它结出来的柿子。身居都市的我,每每看到有人喊着谁要柿子。总是急匆匆地跑出去问,“是沋河川的柿子吗?”那个人笑着说,“是的。”,我不挑不捡不搞价的对那人说:“买十块钱的。”
吃着柿子,我的心又上了东坡,仿佛看见了三段地那崖畔边的那棵柿子树。
本文作者:郭明亮(微信公众号:三贤文苑)
篇4:思念爷爷散文随笔
思念爷爷散文随笔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悄悄的溜走了,不觉中爷已离我们而去整五年了,一直以来总想给他老人家写点什么,可总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付诸于行动,回忆爷在世的点点滴滴,那句:“只有干才能活”铭刻于心。
爷一九三六年生于河南偃师,年少因自然灾害,家境贫寒,同河南逃荒大军背景离乡,不辞辛劳,寻求生计,落脚于今陕西铜川耀州,寄人篱下,一口破窑,白手起家,何等艰辛!在世年间,回归几趟老家河南,难舍老家亲属和恩典,最后一次回老家,带回老家家谱,没遇回家必与我谈起,家族等人现居何地,谁同于家族,吾辈乃什么辈字人,一一讲到叮咛,愿我毋忘家训和祖籍,愿我将家谱已延续,但在爷有生之年,未能如愿!
爷是一位农作的行家,终日劳作不休,篓犁铡耙,精耕细做,施肥除草,五谷含笑。尚记年幼时,爷为我精心制一小镢、一核箕(土疙瘩)椿,随爷一头耕牛,一副犁耙,耕作于田间,耕牛在前,爷扶犁,我随其后。因从外地而来,耕地较少,爷夜以继日,开荒造田,在沟沟恰恰为家开荒自留地十余亩,这对于外来农家来说,是难得的`生存基础。多年的耕种练就了老人家高超的农技和健康的体魄,年届六旬时,仍能健步田间,种、铲、收地速度质量不让青壮年,着实令吾辈汗颜。爷一生未曾放弃劳作,七十高龄,病疾之时仍打扫庭院,耕作田间,吾辈念其年事已高,每与劝阻,常为徒劳。在爷朴素的价值观里,只有“干活”是道,他常说:只有干,才能活。
祖上家贫,爷仅上过三年私塾,但爷是好学之人,把知识学问视为上理,爷膝下三女一男,对父亲的教育尤为重视,那个年代,那个家境,能有几人将子女送往城里就学,父亲作为农家男丁,是幸运的,而爷却终及无怨无悔地去劳作持家,目标只有一个:为家族,为子孙后代生活幸福!爷对我学业上的教诲万千,讲历史,读地理,做算术,“鸡兔同笼”、“三倒油葫芦”的算术题、“说跳蚤”、“王仁宝”的自编快板、至今尤记于心。尚记就学时,在爷的教诲下,苦于学习,每当发通知书,领回奖状时,爷都视为珍宝,为孙专腾一墙,张贴于此,视作骄傲,时常鞭策于我。我在所生活的农村,学业略有所成,考上师范,就业于行政机关,爷更为欣喜,虽未在我面前提起,但在他人所处听得,爷为我跳出农门,视为为家门争光,风光耀祖。爷常教诲于我“干公家的事,要用心,把每件事都要干好,少请假,少说多干,切不可有贪念”,而今每于夜阑人静,伏案写作之时,常予回味,如含甘露。
爷一生勤以持家,俭以养德,乐助邻里。爷崇尚节俭,激愤奢侈。粗茶淡食,鲜以添衣,偶有节余,皆济贫帮扶,屡屡不鲜。朴素检约之风,惯于乡里;乐善好施之德,远播八方。对村中红白喜事,凡请必到,房前屋下,帐前幕后,忙里忙外,左邻右舍每每提起,赞不绝口。对满堂子孙,疼爱有加,村里村外孙辈乐于到家,好吃好喝必给孙辈,称谓“好爷”,受人爱戴。
这两天,我总是会有种忆苦思甜的情绪,今天我的生活、工作离不开爸的努力,而这些更源自爷爷当年的辛苦付出,是他凭着自己的努力在那个困难年代中拉扯出这么一个大家子来的。如今,再也听不到爷对我的谆谆教诲,看不到他在地里劳作的身影。我只能希望他在那边能够过得开心,不再被病痛折磨。
篇5:爷爷的柿子树随笔日记
爷爷的柿子树随笔日记
XX年07月03日 星期二 天气:晴
老家的柿子树枝干愈发繁茂,凉爽的树荫投在小路上,清香也愈发弥漫,抹不去的却是那散发着烂漫童年的气息。
记事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柿子树,我也才刚会走路。那时,它在我的眼中,就好似庞然大物。
后来我长大了些,便知道了柿子好吃,总忍不住去摘,就说大前年,我与父母一起回乡。一下车,便愣在柿子树旁。只见那柿子树长得比去年更好了,那盘根错节的枝干遒然苍劲,稠密的绿枝满树的都是,整个大柿子树都很难辨认出是一棵树,往往当做一个用来让耕耘的农民歇息的'大棚屋。那柿子果子却含在青翠的绿叶里边,轻轻一撩,一串一串,密密层层,尽收眼底,个个黄橙橙的,似乎在喊着:“快来吃我!快来吃我!”我一下馋得(直流)留下口水,忍不住摘了一个,看都没看就一口连皮带肉啃了一半,却马上感到嘴中麻麻的,苦涩得要命,顿时叫出声来,赶紧往家里跑。
大家见此(情景)光景,都笑了。爷爷赶忙端牛奶给我喝,说道:“不成熟的柿子是(涩)巴嘴的,过个把月,你再回家,到时你怎么吃都行。”我欣喜地说:“好哇。”
转眼是金秋,柿子熟透了,爷爷便送来一篮筐,这是我每年最最开心的时候,一篮筐的柿子不久便吃得一干二净。
“细水长流在,睹物思江南”,如今我再也不会偷吃生柿子了,可这苦涩般的甜蜜仍然从柿子树上冉冉飘扬,沁入我的心脾,便不由想到童年的天真和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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