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觉得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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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觉得散文

篇1:老街觉得散文

老街觉得散文

许久不提笔,一提笔就心事重重。这样车水马龙的街市加上灯光的混晕人很容易产生在美轮美奂的境界中。也不知为啥突然想起了老街,一条很老的街——下岗一条街。记得这条街是专门为下岗人准备的,她们在这条街上重新谋生,各各都有自己的经营。这条街就在锁中旁边,离林大、南师大、人口学院都很近,紧挨着一所大菜场,菜场的上面就是一家大型的苏果超市。面对这么多优势这条街的生意可好了。

夜晚没事的.时候路上三三两两的路人边打边闹,有时成群嬉笑而过,偶尔有几对小情侣你浓我浓的路过。

那时我就在这条街的一家花店,花店对面的大姐总是说我比花还美。站在花丛中就是一朵最美的花。

这条街上什么都有的卖,什么吃的,穿的都有。价格也不是太贵。因为她要考虑到学生。其实她主要的就是做学生生意。

可惜这条街被市场化了,拆了。当我走在迈皋桥的地铁站旁时又想起了老街。

我们南京的许多老街就是热闹。可惜城市化进展发展太快,把老街的很多特色也搞没了。如果再进展中留住点什么,比如保留一些特色,那该多好啊!

走在老街的路上与现代文明的撞击,深感出人类灵魂的摇曳。刹时间有我无我都说不清楚。我到底在哪隐隐约约梦回前唐。这是一个前世今生的约定。

感慨赋诗一首:小懈

小桥流水,绿柳人家。怀杨树下朝暮暮,漫天飞絮解我情。

如若当初,粉黛佳人。举杯怀春痛饮之。西苑日出照黄昏。

篇2:老街经典散文

老街经典散文

老街是安静的,它与世无争,淡然的沉睡在小镇的边际。

老街在我的记忆里是木质的,有张有弛,像跳动着的火焰,恍惚。小时候,每次跟着爷爷去镇上,老街是肯定要去的,我不知道这条街道为什么要叫老街,每一个事物的命名都有它特别的意义,我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我想老街的历史必是久远的。老街是与现代化都市进程的什么新开发区类的命名相对应的。没有老就没有所谓的新,在这里,以时间,岁月的变迁为切割点。老街的门面是清一色的板质楼,是以木板,圆木为主要框架的建筑,在这里,找不到铁钉,铝合金,玻璃,更看不到钢筋和水泥的踪迹,这里有的只是木头,各种形状风格的木头相互搭配。门是一块一块的木板坚起来构成的,靠门框上面和下面的卡槽坚立起来,一排排的木板就是门,开门时,抬起一块木板抽上去,从上下的卡槽里歪着拿出来的,开一次门,要抽取出十多块尺宽的木板,木板有两寸的厚度,很扎实。门前一般都有两根水桶粗的圆木柱子,上面光滑滑的,没有一点突起的部分。窗户是格子状的木条窗,拼凑出很多图案,方的,三角的',菱形的,一般用白纸糊起来,上面贴着剪纸,看起来很别致。大多数时间白纸是发黄的,是残缺不全的。很小的时候我对老街就有了这些印象,原因在于,我所看到的村里的房子都是土打的墙,外层的泥坯打着卷儿,下面坑坑洼洼,老是往下掉着土渣,里面还夹杂着指节长的麦草,很不美观,而老街则不同,从头到脚用的都是一种颜色的木头,光亮新鲜又好看。

我小时候去老街,并不是为了看老街的建筑风格,而是为了吃一种叫作窝窝头的美食,请允许我用美食来形容它,它很漂亮,在一个大铁皮桶上站的整整齐齐,颜色是金黄色的,形状下圆上尖,中间有扭曲的折皱,在我的记忆里,它就像一团火焰跳动的样子。这家老街上的店就靠这个祖上传下来的烤窝头的手艺过活。只要上老街,我非拉着大人去哪里,我喜欢这里的窝窝头,虽然口感上不是很细腻,但做得精致,最上面一层上了火的颜色,吃在嘴里硬硬干干的,像吃锅巴一样脆,里面一般温热,松软,和后来吃到的面包差不了多少。我喜欢隔着老远的看到那些摆放在大铁桶上等候售卖的窝窝头,刚出炉的还冒着热气,特别是表皮上黄澄澄的颜色,和酷似一团跳动着火焰的形状,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吃不吃都己经不重要了,拿在手里把玩着,就像得到了一件精致的工艺品。遗憾的是后来,这家店没有再开了,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每次走到哪里都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我总是在记忆里寻找着那个窝窝头的样子。每次这个时候,我也总会想起爷爷,仿佛昨天,爷爷还牵着我的小手走在老街上,带我去那家店买窝窝头吃,但现在,窝窝头没有了,爷爷也走远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只能站在空荡的老街上去回味,那些久远的旧时光。

老街转弯处有一家羊肉泡馍店,露天搭的彩条篷子下架着一口大锅,里面滚着羊肉汤,旁边是案板,上面堆着切好的羊肉,葱花,配菜。还放着成捆的麻花,叠起来的烙饼及各种调味料。一般拿个大老碗,把饼子撕碎,撕的越细小越好,捏一把羊肉片盖在上面,舀一瓢翻滚着的羊肉汤激上去,用大铁勺挤压几下,贴紧碗边再把汤折回锅里,反复一两次,羊肉和饼子都浸透了,也热呼了,于是撒上一大把葱花,佐料就上桌了。也可以选择泡麻花或者粉条之类。那是小时候我最想吃的东西,只可惜没能吃上几回,五块钱一份,对于当时的农家人来说是件非常奢侈的事,我时常在村口听到人们在谈论,说谁谁谁今天去老街吃了碗羊肉泡馍,那可是大家伙都羡慕的事儿。

老街里有商店,一般我们叫代销店,在我当时看来店面还挺大,一百多平方吧,有卖副食品,衣服,鞋子,布匹,锅碗瓢盘,一应俱全,这种店面大概就是后来超市的雏形吧。代销店没有专门的收银台,每个售货员都可以收钱,挑好了要买的,真接付钱给售货员就好了,也不开单据什么的,更别说发票。也不存在退换,货物一出门,就是自己的,与代销店无关了。我曾经在里面买过运动鞋,不止一双,开始的时候买的都是很耐穿的,越往后就越不行,没有穿多少时日就开胶了,后来听别人说,厂家的产品大多是这样的,开始时质量做好点,吸引别人来买,等买的人多起来了就开始偷工减料。

老街的街道是沙石铺就的,走在上面沙沙作响,那声音像是历史发出的回音。顺着它,似乎能找到老街的前世,听老人们说起,老街最早的时候是一条青石小路,街两边大多是钱庄,布庄,酒馆,客栈,还有做吃食的,那些店铺里的掌柜,大多是糟老头子,头上顶着瓜皮帽,戴着一大陀的老花镜,站在柜台里拨拉着算盘子,有人进来,就拉长声音喊着伙计上前招呼。

老街两边稀稀啦啦种着些叫不上名堂的树木,这些树木青白色的枝干,灰白的叶子,一年四季似乎都是这个样子。长不高大,长不出栋梁之材,树的样子显得佝偻。时不时的落下几片叶子,被风一吹,满老街的到处跑。老街在风吹中也一天一天变着样子,从西边开始,有人拆了木板房,盖起红砖绿瓦的两层小洋楼,下面做商铺,上面住人。慢慢的,就像一阵风吹过来,整个老街都跟着动了起来,这里建起了商场,那里建起了酒店,老街一天天的喧哗起来。走上老街,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音响店里传出的单曲,伴随着重复,卡壳,断断续续。一到晚上,到处灯红酒绿,年青人出入KTV,洒吧,老街在城市化进程中开始改变,最终将面目全非,彻底消亡。

篇3:老街情散文

老街情散文

听说老街又要拆迁了,看到朋友圈发来的一幢幢老房子照片是多么熟悉和亲切。它们在几代人心中留下的印记,终久敌不过岁月带来的沧桑,在风雨的洗礼中已经走到了历史的尽头,如风烛残年在等待着人们无情地摧毁。看着一台台挖掘机停在它们的脚下,我知道,再也保不住了,它们马上就要成为历史的剪影,无言的酸楚在心头泛起……

尽管时代在发展,县城的建设日新月异,一幢幢高楼在崭新的大道两旁鳞次栉比地矗起,毕竟在外多年了,独留下记忆里的老街在脑海中依然是那么清皙和敞亮。我不是县城人,小时候与县城的几次亲密接触,才让我对老街种下了情,种下了一分眷念。

在岁月的长河中,老街如一耆耋老者屹立在鄱阳湖畔,千百年来它一直是都昌人民最向往的地方。它是都昌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从“沉鄡阳,浮都昌”起,在都昌儿女的心目中就奠定了它神圣的地位。在交通尚不发达的年代,县城是那么遥远,在我们村,母亲是唯一一个土改时期去过那里的人,仿佛永远是她的骄傲。这得益于母亲在土改时期在村里担任妇女干部,有机会去县城开会、学习,同时也看到了与山村不一样的地方。

每一次母亲说到县城的时候都是神彩飞扬。那时去县城完全凭的是脚力,她说:去的途中一天,开会一天,回来的途中一天。她总会在我们姊妹面前勾勒出县城的轮廓,哪里是城墙,哪里是监狱,哪里是衙门等等。县城是离我们最近的城市,而又是那么遥不可及。它横亘在我幼小的心头,挥之不去。有一天我也能去县城吗?我无数次地这样问过自己。

一、小城印象

十岁那年,我终于有机会去县城了。父亲和村里的一些劳力随村里的建筑队在县城做事,寒假期间我与一群年龄相仿的小伙伴在一位老外公的带领下,从村里步行四公里一路浩浩荡荡来到了乡政府所在地。这个时候再也不是母亲去县城时的那个年代了,每个乡镇都有去县城的汽车。第一次出远门,心情是激动的,等车的过程中是那么的漫长。我躁动不安的心随眼神在四处张望,脚步不由自主地被路旁的一家图书店牵引。书,让我很快忘了身旁的伙伴,忘了我是在此侯车。当我只身走出书店来到路边,空旷的路上却早已没有了他们的影子。我茫然若失地站在路旁,脑海一片空白。我的脾气是倔的,我不想打道回府,望着再一辆汽车驶到我面前时,我毫不犹豫地跳上了车,心里象有个兔子在蹦蹦直跳。县城有多大,我能找到父亲吗?我怀着惶惶不安的心情就这样懵懵懂懂,望着窗外飘过的野景,一路颠簸在去县城的沙石路上。

汽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驶,徐徐地开进了车站,一排汽车整整齐齐地停在宽敞的坦场上,我跨出车站走上街头,笔直的东风大道两旁树影婆娑,路上车来人往,与山村相比,这里全然又是一个世景。座落有致的楼房,纵横交错的街道,就象当年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哪里都觉新鲜。城墙呢,衙门呢……这里早已抹去了旧社会的痕迹,母亲心中的古老的城在轰轰烈烈的新社会改造中焕然一新,狭长深巷的青石板路已被水泥路代替,但小巷深处依然可以看到青砖黛瓦的徽式建筑。

我溜达在通往码头的路上,漫无目的地寻找,夕阳快要西坠了,只听父亲说过他住在沿湖的路上,在这冷峭暮冬的黄昏,我就这样麻着头皮一直往湖边走,我希望有奇迹,希望父亲能惊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正当我纠结徘徊,面对举目无亲的那种悲怜的时候,我的生命中遇到了第一个贵人。他戴着鸭舌帽,身上穿一套蓝色的工衣,四十几年的年龄,站在我身旁显得魁梧,伟岸。我清楚地记得我俩都是在马涧桥同上的车,但彼此并不认识,到县城后却没有想到能够相遇。他住在造船厂隔壁的宿舍里,一排老旧的红砖楼,跟乡下比,当时算奢华了。我向他描述了父亲的大概情况及方位,他就领着我去找父亲。

我随着他沿东风大道蹒跚而行,街道两旁已亮起了路灯,路上三三两两的人匆匆忙忙地走过。在山村长大的我,突然置身于城镇辉煌的夜色中,光彩而炫目。我不知道身边的这位大叔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我相信他一定能带我找到父亲。在东风大路与东湖路口,我终于看到远处神色匆匆的父亲未曾换下沾满泥土的衣服一路向这边走来。父亲见到我时,凝重的脸庞露出了喜色,在匆匆谢过这位大叔就我领去工地。

多年过去了,我每次想起总感到心头难忘的温暖,我不知道他老家是哪个村,也不知道他的尊姓大名,却在陌生的街头帮我找到了父亲。时光苍老了华发,而茫茫人海,我们再也没有相遇过,而他的善举从没在我的印象中消失过!

都昌,我来了,我真真切切起感受着与乡村的不同。夜幕降临,那水泥杆上的路灯象一个个高大的忠诚卫士,把整条街照得通明。四四方方的房子洗砂的墙面泛着淡淡的'光晕,透明的玻璃窗户折射出的光束如白昼。成群结队的人儿在路灯下拉着瘦长的黑影,他们穿着与乡人人不一样的衣服,他们的衣料颜色光鲜,款式多样。路边偶尔有些老人守着小小的摊子,双手套在一起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卖。

在农村,我喜欢月亮挂在天空撒下一地银灰的夜。而此时的县城不知比月夜下的小山村亮堂多少,夜夜如柔和的早晨清凉而妩媚。当父亲领着我踏入百货大楼的那一刻,无与仑比全玻璃柜台里,琳瑯满目的货品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更怜生几分喜爱,每走到一个柜台处都会恋恋不舍止步不前。

白天,父亲上工,我与小伙伴们闲散地在街上游荡。老城并不大,从东湖路拐上东风大道一直往前,约么半个钟头到了东街口,这里才是人员密集的地方,商贸繁荣,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电影院,百货大楼,新华书店等几幢标志性的建筑都集聚此地。

电影院的右边是通往渡口的一条路,“码头”这个词对我印象是深刻的,在乡村经常会有人提及某某人是跑码头的,虽然似懂非懂,大凡城市都称作码头。城市依水而建,有水运就有了码头。到了县城自然想去看看都昌的码头,想看看客轮是如何载着人在水上航行。鄱阳湖在南山边开了个汊,中间一条土路直通南山,左面是碧波荡漾的东湖,右边如一弯小河,窄窄的水面上停泊着大小船只,这就是码头,曾经有多少人寻梦是从这里出发,过了南山循赣江到南昌,或者经老爷庙水域下长江。我望着呜鸣的客船和来来往往的过客,他们一路风尘。他们带来了老城的繁华,自汉唐一千多年来屹立在鄱阳湖畔,经过了多少刀枪剑戟和硝烟迷漫依然是都昌人民向往的地方。

时间过得真快呀,立马就是年关。老城的街头巷尾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脑海,当我登上汽车,将小小的脑袋探出窗外,汽车飞奔而去,我身后的小县城,再见了,我会一定再来!

二、再到县城

三年后,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再一次来到了县城。我日日夜夜念着的县城就象一幅幅动态的画,在脑海里不断地回放。

那是我读五年级的时候,班主任冯老师和教数学的杨老师带着我,还有另外两位同学代表全乡学生参加全县小学生书法、朗诵、数学竞赛。我们一行五人下榻于东风饭店,第一次踏入光洁明亮的房间,第一次躺在棕子床上,踩着溜滑的水泥地板,手摸着雪白的墙壁,住久了土坯瓦房的我们到了这里仿如隔世,甜丝丝的感觉传遍全身,将满心的喜悦写在脸上。我伫立窗前,大街上车来人往,喧嚣热闹的声音一遍遍传入耳际。

旅店的二楼有一间很大的餐厅,穿着白大褂的服务员在来回穿梭。这也是我第一次在这高档的餐厅享受着美味佳肴,乡下很多没见过的菜在这里都有。记忆深刻的是服务员端来一盘土豆炒肉,在老家乡下是没有人种过土豆的,当时没几个人认得这菜名,它被切成四四方方的一小块一小块堆叠在盘子里象一块块肥肉。同学李年贵看了迟迟不敢下筷,我戏谑,我不怕肥肉,你们不吃我来吃。老师也忍禁不住大笑:“他逗你呢,不是肥肉。”一盘土豆炒肉在犹豫,迟疑过后如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吃过中饭,我们打听到教育局的位置,一路步行来到了东街,随后拐入一条小巷,映入眼前的是一大块空旷的地方,他们说这叫人民广场,是居民锻练,休闲的露天场所。在广场的一角,一幢五层高的房子赫然镶着四个镀金大字“教育大楼,”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登上一级级台阶,找到了我们报到登记的办公室,办公人员热情地交待了我们,告知第二天竟赛的地点、时间。走出教育大楼的那一刻,回望着身后威严耸立的建筑,想到了教师职业的崇高而伟大,在这一刻我的心中闪过想当一名教师的念头。

我已经记不起我们参加比赛的地点是哪所小学了,它不知比我们乡下的小学气派多少倍。我们的学校座落在一个小山坡上,每间教室的窗户都是同学们自家带来透明的薄膜钉在上面,夏热冬寒。墙体是线砖砌成的万字墙,东破一个洞,西破一个洞,坐在靠墙的同学不时会看到沙沙的黄土从洞里滑落。地,凹凸不平,在外面找来瓦片砖块垫在桌子脚底下,才能保持它的平稳。而今映入我眼帘的学校,两扇高大的铁门,经过旁边的门卫室与门卫大叔点了点头,各自找到了我们比赛的教室。教室里四周粉刷一新,洁白的墙面上有标语,有学习园地。窗户是三叶玻璃门,水泥地板上打扫的一尘不染。我在想,城里的孩子,你还能不好好读书吗?

坐在回去的汽车上,我陷入了无限的沉思。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坐在这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也能在城里生活、工作。

几年后,我信心满满筹划着未来的日子,我梦中坐在师范学校的教室里,梦中留在了县城执一根教鞭,站三尺讲台,闲来漫步于湖畔巷尾,可是梦很快就破了,我以几分之差被无情阻挡在师范学校的门外。正是这一年起,初中生再也不能复读考中专,原本贫寒的家庭再也无法支撑我去读高中来延续我未竟的梦。

那年夏天,我欲哭无泪,我的心就象揉碎的玻璃散落了一地。我知道县城从此与我无缘了,那斑斑驳驳的老街和夕阳下的渡口只能藏在记忆的深处。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老街的点点痕迹被新时代的浪潮慢慢地浸吞,早已经面目全非,你无法想像着一只只钢臂在空中飞舞,一栋栋印象中的老房子在它舞动的那一刻轰然倒塌!时代在进步,城市要发展,而倒下的是那一段割舍不掉的情怀。

多少次,我站在都昌的街头,聆听“鄱阳湖上都昌县”的传说,有多少次我站在沿湖边感受着惊涛骇浪的声音。只是我再也难以搜寻到旧时的背影,都昌码头、东风饭店、教育局大楼等等那曾经熟悉的街道与房子永远淹灭在改革的滚滚洪涛中。

我曾经说过:怀念,不是留恋过去,我们无需把目光局限于一个时代;怀念,不是背叛当下,是让我们更加懂得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那一段对老街深深的情怀和破碎的梦我会永远珍藏在心底,它对我始终是一种鞭策和动力!

篇4:老街十字散文

老街十字散文

天刚大亮,扫街的尘埃还正在飞扬,龙山镇的早市确已热闹非凡了。今天是周末,少了上班族和学生的身影,老十字街就纯粹了许多。

说到老十字街,打我记事起,这儿就是一个忙碌的地方,这儿的早市并非用来买菜,十字路的东面,几十年来一直是打零工者集结的地方,这不,今天的第一趟公交被困在这儿动弹不得,喇叭声被淹没在讨价还价声中。十字街西北面是最有看点的地方,老式的大木板门铺面早已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水泥卷闸门。里面的`商品与城里的并无太大区别,这些铺面的前面,几个小吃摊被挤在了马路上。最大的一个摊被安置在三轮摩托上,车厢里放着一个用毛巾捂着的大戴锅,掀起的一角下,露出了亮红并冒着热气的甜米,甜米用糯米、大枣、红糖、蜂蜜先炒后蒸制成。没有桌子,没有排得长长的队伍,只有几个小凳.摊主动作麻利,手中的铲子在小蝶边两刮,总不忘再补一点,送到或坐、或蹲、或站、或要带走的食客的手里。三轮车的右面的一小滩,方桌上放着大铝盆,白洋布下是甜麦子(方言叫甜胚儿),同样只有小板凳,但食客依然在喧闹与尘埃中全神贯注于甜麦子的醇香。

就在近旁,油圈(本地叫油陀)、油糕刚出锅,整齐地排在支架上滤油,锅盖大的锅盔却不是镇上的,龙山镇的干面锅盔因无利可图已经绝迹了!但那扣了印花的烤得微黄的颜色,撒了胡麻面、苦豆,摸了姜黄的味道(甚至有一口很咸)一直封存在龙山镇中老年人的心中。

我时常想起儿时,在堂屋太奶土炕旮旯上方,挂在木橛的敞口小皮包,散发着无尽的诱惑。那里面时常有爪爪馍或一牙子锅盔,正是爷爷从老街买的。包里的味道与挂在横梁竹笼中高粱馍、糜子面馍、玉米面馍的味道有千壤之别。每逢姐哭闹,我和小叔就有机会再炕席抢馍馍渣儿,那时还庆幸太奶年高视力弱,要不然会全给太奶用指头沾进姐姐嘴里。抢一个渣渣放进嘴里,舍不得咽下的清香在嘴里散开,早已压过了粗粮面的苦涩与割喉的痛苦,这清香又不觉被放大,让年幼的我感到人生的意义就是要吃上锅盔馍……甜胚儿只有在端午节时才能吃一口,大多时是用自家麦子做的,无法与老街的油麦甜胚儿相比,至于油陀、油糕,那时只存在于我的眼中,从来就没有和我亲密接触过……我不得不总在农家院里想象着龙山镇老街的繁华。

老街十字最响亮的招牌是白师炒面,比这更早的锅盔、爪爪馍、甜醅儿、油陀、油糕、定糕、凉粉、三泡台(一种茶艺)却已经或将要慢慢远去了。老街居民露天品尝的与其说是一份早餐,还不如说是一段已经流逝的和即将流逝的岁月。

汽车的汽笛一声接一声,铺面的卷闸门哗啦啦相继卷起,电子屏闪出金黄的广告词,店面口的音响咚咚响起,城管全副武装执勤,现代繁华来势凶猛,一回神,再看几个小摊,早已无影无踪了。

篇5:老街漫步散文

老街漫步散文

今年初,我有幸来到了老街。老街位于安徽屯溪,这是一条保存完好的明清古商业街。

来到街口首先印入眼帘的是,街口一座斑斓古朴的高大牌坊,上刻着“老街”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据“屯溪老街志”记载,屯溪老街,西起镇海桥,东至青春苍,全长八百三十二米,街宽六、七米。明弘治四年(公元1491年)《休宁县志》就有“屯溪街在县东南三十里”的记载;清康熙三十二年(公元1693年)《休宁县志》版载“屯溪街——镇长四里”,已成“皖南钜镇”。

漫步老街,但见店铺林立,进出有序,前店后坊;马头山墙层叠错落,砖木石雕,精雕细刻,赭色条石道面,古色古香。

老街以经营文房四宝为主,兼营地方特色及古玩之类的小工艺品,所经营的文房四宝中尤以安徽文房四宝——歙(歙砚产于今安徽歙县,出名于唐代)砚,徽墨、宣纸、宣笔为主,是我国文房四宝中的珍品,均产于黄山市附近。店铺内商品琳琅满目,五彩缤纷,相互辉映,十分壮观,金银玉器,笔墨纸砚——应有应有。

细看,这里还分若干个小天地,根据商品的种类及经营的特点,标出自己一块天地的名称。“墨翰阁”就是一个经营各种笔墨为主的店铺,入内只柜台内外,摆放、悬挂着各种各样的'笔,大小不一。在柜内有成套的文房四宝,装潢的讲究,制作精细。墨在其它地方是很不起眼,但在这里却让人大开眼界,有方条形,,有圆形,有梅花形等等,而且表面制有各种字号名称以及立体雕刻,简直就是一个个工艺品。

在街口中段的一个十字路口,只见有两个外国人以店铺为背景照相,我紧走几步赶过去,才看清店门上方有一牌匾,上书“三百砚斋”四个字。慕名进去,方知这是一个经营歙砚的百年老店。店分内外两面,外店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砚,有数百种之多,制作者以天然形成的条纹、色彩制成不同形状,风格各异、栩栩如生、巧夺天工。内外店之间以竹子相隔,内店以精品为主,墙上由国内外名家的题词、书画,以及在外地巡回展出时的照片新闻剪贴等。在店内有一琴砚,造型为一个琴,做工极细;另有砚石为“大海波涛”,视其石表面如浪涌,而手感则平滑如镜,还有“满天星”等天然砚石,令人目不暇接,留恋忘返。

过去老街只有一些部分散的文房四宝店,如今,经政府多次修整,并制定了保护规划,决定恢复老字号,四宝店由此发展起来,老街的文化旅游事业也因此吸引着各地的游客。

篇6:老街优美散文

老街优美散文

经意间,我又情不自禁地来到了这条老街上。或许,是因为我每次走到这里时,感觉总是如此温暖,舒服,总令我在不经意间想起了她。

她是如此的和蔼可亲。虽然,我与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可是,我与她的关系简直比亲奶奶还亲,她可把我当成她亲孙女一般地疼着。

听母亲说,我才刚满月,就把我交给了她照顾。母亲总是因为带大哥哥就很忙,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我。所以,我小时候对父母的记忆很淡薄,唯一深刻的'就是对她的记忆了。

在我的依稀记忆中,我小时候很顽皮。每次吃饭总是东蹿西跳的。可怜她是每天都是我走到哪儿,她就拿着一碗饭追到哪儿,一口一口地喂我吃,等我都吃完了她才能安乐地坐下来吃饭。我睡觉时,总是在床上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觉。虽然,她没有什么文化,不会讲故事哄我睡,但是,她要我睡觉,可就有另一招!那就是――“吓!”我顽皮不肯睡时,总会说,你再不睡觉,大灰狼可就会来吃你这些不乖的小孩哦!那时,我总会乖乖就范。现在想起来,自己那时真是幼稚可笑呀!

在我六岁那年,我第一次离开她。妈妈对她说,我晚上回新居睡了,午饭就到我外公家吃饭,那儿离学校近,又方便。妈妈说完后,我无意中看了她一眼。我忽然发现她眼眶里闪着几许晶莹。我不觉心头一酸,泪不禁而出。我想,或许她以为我再也不回去,不见她了。在我离开她以后,我每逢一、三、五放学以后就跑去看她,给她也看看我,也就沿着老街回新居了。再以后,功课增多了,太忙了,只好就隔两个星期的星期五就回去吃饭了。每次见到她,我的烦恼都会不翼而飞。

那天,是大年初五,我又拿着礼物,沿着老街去探望她了。在闲聊中,我无意中说了一句“哎,常到您这儿来吃饭,真是有点儿。”“我也想见见你呀!”她和蔼微笑着说。仅仅就是她说的这几个字,即刻温暖了我的心房。十四年了,她和我的感情还是如此亲密。一份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或许就此成为我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

夜深了,我沿着老街,怀着心房里的温暖,漫步着,漫步着。

篇7:老街营口散文

老街营口散文

在营口,若追求现代就去看鲅鱼圈,若领略迷人就去看金沙滩,若要感受苍茫就去看海港,而要是品味厚重就去看渤海东岸辽河左岸的老街,怡人的海风吹来,老街好像阳光下徐徐展开的黑白底片。

走近老街,灰色的院墙,灰色的屋顶,斑驳的墙影,深深的院落,紧闭的大门,墨染的色彩,古色古香的味道。夕阳西下,时光逆转的恍惚,光影错位的朦胧,岁月倒置的迷离,一股脑地全都涌了上来。

夜色笼罩,老街灯火通明,人流如梭。

曾经的店铺退去了昔日的繁华,静静地隐没在历史的深处。前面各式各样的地摊摆了出来,零了八碎的'小件物品,各式各样的叫卖吆喝,南腔北调的讨价还价,以现代的方式还原热闹的历史瞬间。

那是多少年以前,流动的商贩,熙攘的人群,没谁会去刨根儿问底儿地考证,他们也只不过是历史光影交错下行色匆匆的过客。然而他们转身离开的时候,却没有想到,他们辗过的足迹推动了一个城市的历史进程!

1861年,营口港开港了,码头日夜繁华不息,轮渡轰轰隆隆,工人日夜忙碌,一船一船的货箱运进,一箱一箱的货物运出。

代理批发的,租车租船的,交易中介的,人越来越多,于是大屋子诞生了,临时吃的,临时喝的,临时住的,临时玩的,应有尽有。

海运的发展让一些人的钱袋子鼓了起来,如此简陋的环境让油光锃亮的头发和皮鞋沾满了灰尘,就连码头上那些做苦力的也越来越觉得大屋子的破落不堪,茶馆建成了,瑞昌城营业了,东记银号、兴茂福开张了,规模越来越大,老街拉开空间的距离,成了城市的集散地。

一群从关内来的远客涌了进来,让老街更加繁华。

那些赤脚从关内闯过来的人们,一步一回头地叩别祖坟,携妻将雏,牵儿带女,拖家带口地来到这里,他们身无分文,没吃的,没住的,只能从一个针头一个线脑开始,靠着勤劳的双手一点一点积攒起生活的资本。

家庭的重任敦促他们不停地行走,不停地吆喝,一根大果子,一团棉花糖,一串糖葫芦,一碗热豆浆,每一次买和卖的过程中都渗进了他们辛勤的汗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慢慢地,他们在城市立稳了脚跟儿,置办了自己的商铺。

靠着诚信,越来越多的人喜欢,于是衣食住行,吃穿用度,烟酒糖茶,油盐酱醋,老街成为当地人民生活的集散地。

从老街的一头信步闲逛,一砖一瓦,尽是历史踩过的足迹。

现在的营口,一大半在拆建,高楼大厦拔地而此,鳞次栉比,未拆的老街,仍然静静地守望和凝视着城市的发展与变迁。

这让我想起当年热播的电视连续剧《半边楼》,主题歌是刘欢唱的,歌词是这样写的:拆了一半的半边楼,还有一半没拆到头,拆掉的是腐朽,留下的是陈旧,涌动的是翘望,燃烧的是祈求,拆不掉旧的换不来新,旧的不走新的又何求……

对于老街,拆掉的是腐朽,流下的是陈旧。这种陈旧,是用来怀念的。怀念的是这座城市的根,是这座城市的魂,是矗立在光阴渡口的精神坐标。

篇8:老街集市散文

老街集市散文

时间总是无情,岁月总是匆匆。光阴的手无情地扯着我们,快速地向中年迈进。四十年的光阴,仿佛转瞬间便在眼前流逝。四十年的光阴,让我忘却了许多人和事,但老街集市的记忆却像汩汩流淌的小溪,依旧固执地流在内心的谷底。

------题记

朋友圈里,看到同学发的图片动态:乡村集市一瞥,勾起往昔回忆。顿时,多年前家乡老街集市的热闹场景便又再一次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那时,不算太宽的老街集市,水泥铺砌的街巷两侧,店铺林立。店铺前,各家为了抢占商机,又在自家店铺前扩出一席之地,地面及摊位上摆满了各家销售的商品,衣服、鞋子、锅碗瓢盆、刀剪铲子、雨伞雨衣,衣架、花盆等等生活用品,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找不到的。

走出老街集市店铺往前,一人宽的通道跨过街区,把日杂百货区与蔬菜瓜果副食品区分隔开来。拥挤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欢腾中透出浓浓乡土气息。挤过人头攒动的人流,走进蔬菜瓜果副食品区,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清早从乡下赶来卖菜的村民们,他们或站或蹲。阳光隔着淡蓝色的遮阳棚照在他们黝黑的脸上,映衬出他们的健康与真诚。

“小妹,要不要黄瓜,新鲜,今早刚摘的。”大姐的热情招呼声中,我低头,她面前地上竹篮里,一根根形状不一,头项上戴着娇嫩的黄花,身上插满了白蒙蒙小刺的黄瓜正静静地躺在那已经被汗水侵蚀成了深粽色的竹篮里,抬头,我看到大姐正微笑着用眼神告诉我:“真的,今早刚摘的。”我微笑,随手拿起两根黄瓜放进大姐的秤盘里。过秤,递钱,我接过大姐用稻草绑得紧紧的黄瓜起身准备朝集市里走去。

“买点西红柿吧,看看,我这也是自家种的。”还没站起身,大姐菜摊旁边的大爷就招呼着我买些他的西红柿,挪挪步子,我在大爷的地摊前蹲下。

“大爷,你帮我挑吧。”一篮子西红柿里,我翻来翻去始终不知道哪个才是最好的。于是,我把选择权交给了卖西红柿的大爷。

“个个都是好的。信我就好,看我帮你拣。要几斤?”

“拣着看吧。”我说。

“够了吧,这个,现买现吃好,放时间长就不好吃了,吃完明天再买,我天天来。”不一会儿功夫,大爷就帮我挑了大约一斤多的西红柿。秤完,装袋,付钱,谢过大爷,提着黄瓜西红柿,走过一个个地摊区后,我挤进了郊区菜农的贩菜区。

“小妹,要黄瓜吗?新鲜,今早刚摘的。”又有大姐向我兜售黄瓜,我笑笑,朝她举了举我手上刚买的两根黄瓜。继续朝前,我便被挤进了人群熙攘的副食品区。

……

近年来,随着城市化进程不断加速,小城老街集市早已成为了我脑海深处的记忆。老街经过改造,推倒了原先的旧店铺旧房子,随之被一幢幢林立的高楼而代替。老街集市也从小镇的中心搬迁到了城郊。每次回乡,经过曾经的老街区,站在装修豪华的商场玻璃橱窗前,我总会陷入沉思,沉思中极力寻找那份久违的思念,还有经过时间的洗刷,回忆里时间冲不走的那份乡绪。

记得小时候,走过老街那条集市,往南直走还有一条商业步行街,那时,老街也还没拆迁,约四五百米长的步行街两旁,商铺比比皆是:男装、女装、童装、孕妇装、老人装、鞋子、内衣、袜子、围巾、帽子、订单、枕头、被子等等,各式各样各类齐全的店铺方便着千家百户。步行街上清一色的二层建筑,通常都是楼上住人,楼下开店,纷杂的街市上住着不同姓氏的人家,邻里间没有血缘关系但却充满了比血缘还近的亲情。“赵妈、钱爸、孙哥、李姐……”见了面,彼此间亲切地打着招呼,简单的称呼中透着和谐的乡音。

步行街的邻居们和老街集市上的邻居们同样纯朴善良,他们的商品价格基本是统一的,他们不会因为想多卖出些东西而故意抬高或哄低价格,货比三家,生意成了大家乐哈哈,买卖不成,他们也会笑脸相送,临时走还会送上一句:有空常来。买东西的人也大多是小镇上的'居民和附近乡镇的村民,对待每位顾客,步行街的邻居们都是亲疏无欺,老少无诈。有时,一家人有事外出,另一家人就会帮忙照看着生意。印象中,步行街上好像从没出现过因价格与质量问题与顾客或与邻居间发生争执的事。

那时的生活虽然很清苦,但那时候的我们却很快乐。每天放学,走过街口,看到老街集市零食店门口摆出来的各种零食,贪吃的我们总会这包翻翻,那包看看,摸摸这个,捏捏那个,看到眼馋时会拿起零食袋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一闻,然后吞一口口水,揉一揉鼻子,一溜烟地跑开。回到家里,翻箱倒柜地到处搜寻,看下妈妈有没有遗漏下几个买菜的零钱,偶尔会翻出几个硬币,便欢天喜地地出门,直奔刚才那家零食店,到了,抓起刚才闻过的那包零售迫不及待地撕开,拈一点放进嘴里,咂咂嘴后把一个五分硬币递给坐在店里看着我偷笑的阿姨。这时,站在旁边看着的学生,看着我嚼动不停的嘴,他们肚子里的馋虫很快也被勾了出来,嘴里会不由自主地流满口水。

“来来来,吃这个,刚炒的。”看着孩子们的馋相,阿姨马上从桌上端起自家刚炒好的葵花籽让我们每人抓一把,然后,满足了食欲的我们才满意地一哄而散。

那时候,日子艰难,但我们却都很懂事。秋收农忙时,会提着篮子到附近农场田里拾些稻穗、麦穗、黄豆等,等下午集市上生意人散去时就把拾回来的稻穗、麦穗、黄豆摊在集市上晾晒;夏天会在家门口集市上摆上茶水摊卖水给过路人解渴;有时还会让大人去批发些冰棒,用小车推着,沿着老街集市叫卖;有时会在集市上等卖菜的人收摊时帮着捡些报纸、塑料等然后送到废品回收站换些零钱,赚来的小钱自己攒着买文具买零食。

……

后来,老街改造,旧的房屋推倒翻新,集市搬迁换了新的地址,老街集市上那些过去的人和事便就成了过去,老街的面貌也早已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而改变,留下的,只是一些物是人非的现状和难忘的记忆,更多的则早已随着光阴逝去。

如今,老街变迁中渐渐长大的我们,终因求学、工作、生活,而一步步远离了曾经喧闹的老街集市,远离了家乡,远离了故土,但老街集市上那热情、淳朴、善良的邻居们,却让身处远方的我时时梦回故地,老街集市已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此时,看着同学发的集市照片,又有往事荡漾在眼前,又有乡愁弥漫在心底……

过去的日子一去不复返。我也在岁月的更替中,一天天长大,慢慢地懂事,渐渐走向人生的中年。然而,童年时老街集市的生活,却深深铭刻在我的记忆里,随时光流逝愈加生动清晰。

------后记

篇9:忆老街散文

忆老街散文

在空间,看见好友王庆东先生写的一篇日志《带着相机游殷汇》,他是池州市摄影家协会的知名摄影师,经他精心摄制的一帧帧黑白影像,把饱经沧桑的殷汇老街,清晰地呈现在眼前。老街真的苍老了,像一位历尽风霜的老人,蜷缩在秋浦河畔。破碎的青瓦,折断的横梁,倒了半边墙壁的屋子以及那些生长在屋中苍郁的大树,是它裹着的斑驳外衣。在孤独和沉寂中,向人们诉说着曾经的繁华。

殷家汇为古徽道上的水陆码头,是秋浦河畔的商贸重镇。当年的殷汇老街,商铺鳞次栉比,一色灰砖青瓦,马头墙,云勾檐,雕梁画栋,古色古香。殷汇人的居家生活别有特色,靠东边的店铺房舍均面朝大街,后门对着秋浦河,户户搭有跳板,供下河洗衣、挑水,搞客货运输。河里的货运船、渔舟、竹筏,川流不断,河岸的棒槌声、涛声、桨声,声声动听。真是“商船泊岸如鳞次,昼夜人流似海喧” ,这两句诗形象地描绘了殷汇老街昔日的市声若潮、街道繁华的景象。难怪那时四乡八镇的人,都以去过殷汇,而引以为豪。

我对殷汇老街的念念不忘,是缘于我和老街的两次亲密接触。七四年我第一次去殷汇老街,为一家商铺安装电线。曾在秋浦河畔大堤边的一家客栈住过几天,客居老街的那些日子,白天听着老街的喧闹,夜里枕着秋浦河的涛声入眠。老街的一切都似曾相识,仿佛就是家乡的孝肃老街。从街头到街尾,店铺接着店铺,有卖杂货的,有卖布匹的,有卖瓷器的。剃头铺、打铁铺、小吃铺…街头修修补补的小摊,一应俱全,小吃铺的叫卖声、摊贩招揽生意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特别让我记忆犹新的是,每天早晨都要在老街吃大饼包油条。那里的米粉粑、苞谷粉粑都有着浓郁的乡土味道,也是每天早餐的首选。多少年后,殷汇的大饼还飘香到池州城里,让许多人至今还津津乐道。

在殷汇老街的那些日子,工休的时候,常和同伴徜徉在秋浦河边,看殷汇大桥下小渔船上的鱼老鸹在河里捕鱼。一只只鱼老鹄在湍急的河水里上下翻飞,大显神威,用宽大而尖尖的喙从水里叼起活蹦乱跳的鱼儿,打鱼人把每只鱼老鸹离嘴四寸处的脖子都栓上一根绳子,鱼老鸹进鬃炖锏挠愣急蛔韪粼诤砟抑校解开绳子,从每只鱼老鸹的嘴里能吐出四五斤鱼。那时候殷汇老街卖的鱼虾都来自秋浦河,价格很便宜,味道鲜美无比。曾经和客栈老板在一起,吃过一顿“河水煮河鱼” 的美餐。红泥小火炉烧着熊熊炭火,铁锅里煮沸着白萝卜烧胖头鱼,除了放些姜蒜,不加任何佐料。浓稠的鱼汤炖得象米汤样纯白,萝卜和鱼的鲜香味随着沸腾的热气,在小客栈里缭绕。即便喝口汤,也让人唇齿留香。这样平常的鱼和萝卜,经过老街人的烹饪,竟成了一道舌尖上质朴本真的美味,让人久久难忘。

十年后的'八四年,我又一次来到殷汇老街。参加轻纺系统在殷汇举办的财务会计集训,十天时间常在古色古香的老街小巷里闲逛,近距离地触摸老街。一栋栋百年老屋依街而建,街道上是一块块青石板铺砌,青石板一直铺到秋浦河边,沿着宽阔的台阶拾级而下,整个台阶一直延伸到秋浦河中,河水很清,老街的居民都提着衣服、水桶来昔日的码头上洗菜、洗衣、挑水。

虽然那些落满尘埃的百年老屋,显得沧桑破旧,但是从墙壁、门窗上精美的木雕和砖雕上却显现出老屋曾经的美轮美奂。随意走进一栋老屋,都能看见用整块青石板铺就的地面,平整、光洁、润泽。屋前还有并排的石鼓,让厚重的大门显得更加威严。老街每栋幽深的老屋,都蕴藏着一段历史和故事,向前来造访的我们静静诉说。

庆东先生的摄影,让我看见了今天的殷汇老街,回忆又使我回到四十年前,那个流连忘返的殷汇老街。风雨沧桑,老街已经老去,但那些老街曾经的往事,还在街巷里流传,还在记忆里留存。

有车以后生活散文

小城回忆散文:老街老巷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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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陲小镇散文

半世琉璃,只为繁华点缀倾城散文

从远处听你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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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觉得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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