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坊老邻居散文(共4篇)由网友“不停不听不挺”投稿提供,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老街坊老邻居散文,欢迎大家前来参阅。
篇1:老街坊老邻居散文
老街坊老邻居散文
在老烟台街的那些年,我家住在民生胡同72号,那时候街坊四邻的关系比较密切,不像现在这样“井水不犯河水”。过去的民生胡同是一条狭长的街道,我老公的童年时代就是在那里度过的,他童年里许多美好的记忆都和民生胡同分不开。那乡情浓厚得化也化不开。
我公公爹是一个万事不求人的脾气,屋里的家什准备得齐齐全全的,从不愿意去邻居家借物件使用。而我们院子的其他三家邻居都是喜欢前来借东西的街坊四邻。
一次邻居王大爷从新疆弄回一些葵花籽,大批量的,好几麻袋。他要卖掉葵花籽,却没有秤。我家有一杆秤。王大爷来借用,说:“老张嫂子,借您家的`杆秤用一用。弄了瓜子来,吃不了卖点儿。回头送秤的时候,给你捎点来。”母亲一边拿秤给他一边说:“你不用客气,我家也不常用,你随便使唤。”好嘛,这一句客套话儿,我家的杆秤在王大爷家住了半个月。家里称米称面的时候,没有秤用了,很不方便。家里怎么会称米面呢?那时候吃饭是按定量做的,每月供应的粮食都不够使,只好用秤称着做饭吃。父亲对母亲说:“就你嘴欠,说什么不经常用干什么?不经常用,我准备它干什么?”害得我母亲只好派我去王大爷家要回我家的杆秤。王大爷还有点不高兴:使用你们家的秤,又弄不坏,至于追着屁股要回去吗?
话是这么说的,那一天两家分西瓜,又来了,“借秤”。于是我们家的杆秤,经常不在家,父亲自己买了秤,并不方便使用,于是乎,又买了一杆秤。这回好了,使用方便了。父亲说“早知道该准备两杆秤了。”
那时候奶奶身体不好,经常吃中药,于是父亲卖了一个砂锅给奶奶煮中药。于是这个煮中药的砂锅又成了邻居们经常借用的物件。按照老烟台街的习惯煮中药的砂锅是只能借不能还的。就是说,你家使用的时候借来用,不可以归还,只能等着主人来索取,或别一家来借。因为送中药锅给人家是不吉利的。
于是王大爷家和李大妈家就经常借中药锅用,而奶奶煮中药的时候,经常是人家正在使用着。所以父亲又感觉不方便了,于是又买来一个大一号的砂锅来煮中药。先前的哪一个成了公用的。邻居们知道了,都不好意思地说:“张大哥你怎么又买了一个砂锅啊?”父亲说:“我家老太太的中药量多,原先那砂锅小了点。”
就这样,我们家里备用的公用物件越来越多,有钳子、扳手,改锥、试电笔等工具;有木工用的锯子、斧子、刨子等;还有铁锹、镐头、撅头等农用工具;也有补袜子用的模子、各种颜色的缝纫机线、做针线活儿用的尺子、剪子、顶针等等东西。于是乎,来我们家借东西的人越来越多了。谁家缺什么东西了,就会说:“到张嫂家去借用,他们家什么都有。”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家还有一个做粉条用的河洛床子,每到春节的时候,大家就把自家平时节省下来的淀粉用来做粉条,有的人家是买很小的土豆,磨成碎末,提炼淀粉,然后用来做粉条,自家做的粉条绝对是纯淀粉的,劲道,滑溜,非常好吃。我母亲是做粉条的行家里手,经常用自家的河洛床子给邻居家做粉条。所以一到春节前,母亲就成了大忙人啦!
邻居们关系密切有很多好处,谁家有了病人、小孩子,都是邻居们来帮忙照顾;母亲们在一起织毛衣,可以互相学习技法,编织出漂亮花色的毛衣,女孩们叫唤绣花用的花样,绣品的花色更是美不收收。
转眼间,几十年过去了,民生胡同也改造成了民生小区,邻居们都分散在四周的楼房里,有时候想见面聊天都难得了!真想念那些过去的旧时光,真想念那些过去的老街坊老邻居啊!母亲提到这些话题,总是眼泪汪汪的。她九十多岁了,多么想今生今世再和老邻居们见个面啊!
篇2:老邻居经典散文
老邻居经典散文
我搬到这个新家,已经快十七年了,我的隔壁应该算是一位老邻居了吧,可我却一直不知道他姓什么,直到前几年,找他的一位朋友走错了门,找到了我家,我才知道他姓什么。
以前我居住在老宅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那时我们邻里之间的交流特别的频繁,相互之间也比较了解。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我成长的年代,国家实行的还是计划经济,人们的生活大都过的比较清苦,什么都有定量,工资都是有数的那些钱,有的家庭一个人上班要供养五,六个孩子。生活上基本能吃饱,但不能吃好,在穿衣方面,有时还会穿上打补丁的衣服。当时在我们这条胡同,居住的这十来户人家,基本上都是这个样子,有三四户人家的孩子少一些。孩子少的家庭,生活上可能会略好一些,但在总体生活水平上,差别并不是太大。
张伯在园林局工作,张伯家的孩子比较少,在我们的邻居里面,生活条件算是比较不错的。
我的外甥比我小十岁,在我家长大,小时的外甥有个毛病,不太合群,不爱说话,喜欢自己一个人玩,有时他也会跑到院外去玩。那时的孩子去哪玩,家长一般不会多管,也比较放心,也没听说过谁家丢过孩子。外甥除了自己玩以外,最爱去的就是张伯家,张伯家并没有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而且,每次他从张伯家回来,就不怎么吃饭。有一次,母亲和我说,“你去张伯家看一下,看一下,他在张伯家干什么了”。母亲说完,我到张伯家一看,张婶正在那炒菜,外甥坐在饭桌前正等着吃饭呢。回家后,我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了母亲,等外甥回到家来,母亲对他进行了狠狠地训斥。
从那以后,外甥再也不去张伯家了。但没过多久,张婶却找到我家,对母亲说,“你家外孙怎么不去我家了,他张姥爷可想他了”母亲说,“我说他了,放着自己家的饭不吃,偏要去你们家吃。”张婶说“让他去吧,这孩子可逗了,他吃饭时先告诉我们,你们先别吃,等我吃完了,你们再吃。”张婶边说边笑,母亲也跟着张婶一起笑。
那时在我们邻里之间,也没人拿这种事当个事。有时邻居家的孩子到我家,如果正赶上吃饭,在我家吃饭的事也常有,有时母亲做了什么好吃的,也会拿出来让他们品尝。尤其是常来我家玩的那些小伙伴,发现有了好吃的,手伸的比我还要快。
我小时候,最希望看到的事,就是谁家生孩子,或谁家有结婚一类的喜事。那时,如果谁家有结婚的,我们整条胡同几乎都要动起来。有的帮着搭建临时厨房,有的帮着采买,有的腾出自己的房屋用于接待客人,有的甚至拿出自己家的碗,筷。每到这时,也是我们这些孩子们最解馋的时候,除了能吃到喜糖以外,还能吃到打卤面。在我的家乡有喜事,要吃捞面,但不能吃炸酱面,一定要吃打卤面。尤其是那种三鲜卤面,上面配上黄色的素炒鸡旦,酸甜口的面巾丝,红色的粉皮,放上各种颜色的蔬菜,再调上山珍海味熬制出来的卤子,别说吃,只是看和闻就会让你欲罢不能。那时的生活不比现在,能吃上一碗三鲜卤面,比现在吃一顿大餐还要美。
在宽敞的街道走习惯了。现在再回想一下我们那条胡同,真的很窄小,那条胡同的长,不过才二十几米,宽不过二米。但就是这条又短又窄的胡同,却始终拉长和拓宽着我的人生之路……
前些年有一首歌曲叫《小小新娘花》,这首歌曲写的真好。我们小时候玩过家家时,还真是那样,有的当爸爸,有的当妈妈,还有的当孩子,玩着玩着,有时会玩出些笑声,有时也会玩出些哭声。玩这种游戏基本上都是在学龄前,到了上学的年龄,基本上也就不再玩这种游戏了。
我们小时候,互相之间也会串门着玩,有时在我家玩,有时也会去其它小朋友家玩。而且,在我们这条胡同有个习惯,只要家里有人,白天就不锁门,有时临时出去,只要出去的时间不是特别久,让邻居照看一下,也不锁门。尤其是到了夏天,晚上睡觉时候,窗几乎全部敞开,只挂上一个帘子,只是为了防一些苍蝇,蚊子。
不锁门,也为我们找小朋友提供了方便,那时不管想找谁玩,推门一看,只要有小朋友在,也就进去玩了。但去胡同以外的人家玩,可不是这个样子。要敲门,要轻声地喊,只有得到了别人的同意,才能进去。
皮伯伯家的小儿子,是我小时候特别好的玩伴。皮伯伯在解放前,曾是旧军队里的一名军官,有着丰富的历史知识。小时候我也喜欢找皮伯伯聊天,皮伯伯也特别喜欢和我说话。记得在我上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皮伯伯问我“中国有两个最伟大的人工工程,你知道是那两个吗?”我说,不知道,皮伯伯告诉我,是大运河和长城。等到我上了中学的时候,老师还真讲到了这一课,不过,我还是先于课本而知道了这一点的。
上学时,听老师给我们讲过一个狼孩的故事,这个孩子从小被狼养大,接受的是狼的教育,发现他时,他已完全具有了狼的性格。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是一只狼崽,从小让它喝人奶,接受人的教育,它能具有人的性格吗?
我上学的时候,对学习抓的不是特别紧。但学英雄却蔚然成风,学雷锋,黄继光,邱少云,欧阳海,刘胡兰等等。那时,我们不但要学英雄,而且,还要学英雄见行动。但在这些英雄里面,有许多都是战斗英雄。这些英雄,有形无形地也为我们注入了一些血性,一种精神。小时候我们也爱打架,有时甚至要打群架,每到打架的时候,我们这条胡同里的男孩子也会互相帮忙,如果有谁受了欺负,我们也会商议,如何去找他们算账……
我就在这打打闹闹声中,在无忧无虑中,在贫穷之中,慢慢地长大。在这条胡同里,我参加工作,娶妻生子。在这条胡同里,我也迎来了改革开放。
改革开放以后,大锅饭被砸了,一切也不再平均了,所有的票证也作废了。当时社会上最流行的一句话就是,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后来我也融入到了这场改革开放的大潮之中。
九十代初,在我们这条胡同里,我第一个按装上了固定电话。没过两年,在这条胡同里,我又是第一个拥有了家庭娇车,但就是在这辆娇车身上,却发生了一件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车刚刚买来没几天,被人划了。我在这条胡同是出了名的乖孩子,我从不相信我得罪过谁,可这又是为什么呢?看着车上那深深的划痕,我也陷入在胡思乱想之中。我想,可能是有人想让我记住些什么吧……
记住,我们曾步行几公里,去捞鱼虫子;记住,我们曾步行几公里去玩,路上饿了,用仅有的一分钱,买一块米花糖,掰开两个人一起吃;记住,我们曾一起骑着自行车,在公路上狂奔,去感受大自然的冷暖。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也就平静了许多。
我们这条胡同的房屋,大都始建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经过二,三十年的'凤雨侵蚀,大都份已经破烂不堪,有的房屋也有些摇摇欲坠了。那时,能拥有一套宽敞的单元房,从这条胡同搬出去,是我奋斗的目标,也是我的梦想。
九九年底,我终于购买了商品房,实现了我的梦想。我也拥有了小时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看着眼前这一切,我感慨万千,我感谢改革开放这个伟大的时代。
我的老家是在距市区只有几十公里的乡下。父亲是民国初年生人,我是父亲最小的儿子,父亲对我非常疼爱。但父亲却很少和我讲他小时候的事情,也没带我回过老家,父亲自己也从没回过老家,有关父亲小时候所经历的那些苦难,我还是听母亲说的。
我与父亲不同的是,自从我搬出那条胡同,有时还会回去看看,看看从小看我长大的那些伯伯,婶婶,还有和我一起长大的那些小伙伴,还有,因为我喜欢那条胡同里的味道。
我搬出这条胡同没有几年,这条胡同也被拆了,那些老邻居们我也无法找到了。只有张伯的侄儿和我还有联系,张伯的侄儿,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张伯的侄儿和以前的老邻居们,大都还有联系。有一次,他和说,“小六啊,咱老邻居里,结婚的四个八零后,有三个都离婚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一怔。他说的这些孩子我都认识,我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我对他说“现在的孩子和咱不一样,他们都是些独生子女,在蜜罐里长大,也不太懂得谦让,可能是都太自我了吧”。听到这些话,他却冲我喊了起来,“小六,你说这话不对,难道孩子不是他们自己的,父母不是他们自己的,男的娶媳妇难道不花钱吗?女的出一门进一门,难到就那么容易吗?”……
两年前的一天,我接到张伯侄儿给我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张婶去世了,要拉回老家安葬,停不了多久,让我赶紧过去。
放下电话,我穿好衣服,打开我家按了三道防盗锁的单元门,走在楼道里,和我住了十七年的老邻居们擦肩而过,我来到楼栋口,打开最后一道液压防盗门。走出楼栋口,有些孩子正在那玩,有的一个大人看一个孩子,有的两个大人看一个孩,也还有的三个大人看着一个孩子。我只能小心翼翼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很怕碰到这些孩子们。
去张婶家,大概只有三公里的路程,那天堵车,我开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到,路上又接到一个张伯侄儿催我的电话。到了张婶家的楼下,我也没有找到停车的位置,只能把车放在公路上,扣二分,罚二百肯定是跑不掉的,没办法,只能如此。
当我走上楼,去见张婶最后一面时,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张婶必竞看着我们两代人长大。那天我并没有鞠躬,而是给张婶磕了几个头,心中默念着,“你曾经看着长大的小六子,看您来了,来送您最后一程,并祝您一路走好”……
篇3:老邻居你在哪里啊抒情散文
老邻居你在哪里啊抒情散文
老邻居,你在哪里啊!分别 四十多年了,我深深地思念你。你身体还好吗,日子过得咋样,开心吗。你知道我是多么地思念你吗。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会想起我们同住在老巷子的年代。那时我们家联着家,一家有响动,几家都关注。一家有困难,大家都帮忙。 一家有矛盾,几家上前劝。那时我们夏天夜不闭户,冬天抱团取暖。那时我们一家包馄饨,几家都尝鲜。那时我们天天碰面,天天交流。那时你有说不完的故事,他有道不完的消息。那时你喜欢开心地玩耍,她喜欢开心地唱歌。那时我们可以随时串到李家,我们可以随时走到张家,绝无拘谨,绝无拘束。那时巷子里有数不清的俊男倩女,有道不完的爱情故事。那时到处有群聊的邻居,到处有群聊的.朋友——这给我们带来知识,这给我们带来欢乐。那时处处有义务老师,处处有义务先生。……我们就在巷子里成长,我们就在巷子里长大。……但祖国要发展,国家要建设,我们的巷子作奉献了,我们的巷子作贡献了。我们分手了,我们分别了。……这些你想起来了吗……也许你朦胧记得,但我无法忘却,因为它时常萦绕在我的脑海里,铭刻在我的心胸里……我呼唤你,我的老邻居——我的老亲人……你在那里,你在何方……
我的老邻居,你在那里啊。为了寻你,我到过城市,我到过乡村。为了寻你,我到过大街小巷,我到过高楼大厦。为了寻你,我四方打听,八方探寻。……可是你在那里,你在何方?我恨苍天,我恨大地,为什么到现在将我与你分离,为什么到现在不让我与你相见。……
人世间什么最难忘,那就是亲情。人世间什么最享受,那就是友情。而这些,你都曾经让我拥有。我真地感激你,我的老邻居。
四十多年了,我真的好想你,我的老邻居,也许现在你是当兵的或是当官的,也许现在你是工人或是干部,也许现在你是老板或是雇员,……但不管你地位高低,不管你富有贫穷,你都是我最好的邻居,你都是我最好的亲人。我只要你健康,我只要你快乐,我只要你幸福。……我一直想帮你做些什么,我一直想帮你干些什么……我已把你的信息存进了我的脑海里,存进了我的心胸里,快来召唤我吧,快来呼唤我吧。……如果有来世,我还要你做我的邻居,我还要你做我的亲人。
人生什么最幸福,那就是与你相逢,那就是与你相聚。因为这会把我带进那幸福的岁月,这会把我带进那幸福的时光。快来吧,我的老邻居,我的老亲人。我在等你,等你……
篇4:在高州横街窄巷感受老街坊简单生活的散文
在高州横街窄巷感受老街坊简单生活的散文
周末趁回高州看望婆婆间隙,我背起相机专程走进了县城横街窄巷,探寻感受老街坊那曾经简单、平实的生活。
说老实话,我不在这个城市出生长大,但曾经8年的工作生活经历,这里的每条街巷,每位亲人、朋友、同事、邻居、街坊。。。。。。,每张熟识的面孔,每段悠扬的叫卖声,早已烙进记忆深处。偶尔在某个夜深人静时,掀开那一页泛黄史册,总会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咀嚼、回味、难忘。
据老街坊回忆说,历史上高州有著名的九街十二巷,足见当时“巷”跟“街”是同样重要的。不过在那个时候的街其实跟巷差不多,宽度也只是比巷宽一点点而已,就只能勉强让辆汽车开过,巷就更窄了,开辆摩托车过,对面的人都要侧着身让路。我当然数不出那十二条巷的名称,它们有的已经不复存在,有的已经改造得面目全非,只有偶尔看到几段还在顽强地挺立着,默默地看着这个城市的变化,默默地诉说着曾经辉煌的历史。
因了一份惦记,因了那份情感,夏日午后,顶着依然猛烈的阳光,我走进了县城的横街窄巷。静谧的午后时光,窄巷少了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穿梭,小童嬉闹景象。再看这栋颇为宏伟建筑,高大的门楣,爬满厚厚青苔且已发黑的门前走廊围栏,墙头上斗檐挺立,依稀可辨的檐下彩绘花纹,历经风雨侵蚀,历经那个**年代,依然颜色鲜艳,完好保存至今,不能不算是幸事。只见其大门紧闭,不像是再有人居住之地,我看不清里面模样,也许是过去大户人家豪宅,也许是侨房,抑或是宗族祠堂,只能胡乱猜想了。
当然,横街窄巷里的生活依然鲜活,青砖石板路早已铺成水泥路。不少年轻的老屋主人发财了,已将其低矮的青砖灰瓦老宅改建成水泥钢筋楼房。贫穷与富有、现代与古老就这样相安无事并存着,但若干年后,却发现生活已经变得陌生了许多,一家一户都是关门活动,邻居见面已是一脸漠然,就连放学回来的孩童想在楼下跟小伙伴们玩耍一会,都会被大人急吼吼的唤进门洞里,小巷里那种亲切、悠然感就这样硬硬的生分了几许。
行走在横街窄巷里,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家乡同样亲切的街巷。每天与伙伴们奔跑嬉闹,不知道要跑过多少次,喜欢听着穿木屐的脚步拍打着青砖的回响,喜欢跟熟识的街坊邻里打个招呼。看着老奶奶在给煤球透火而熏得眼泪直流的老脸,还有早起的大妈们在门口晾晒衣服,大叔在门口刷牙洗脸,还有那个担猪红卖的老乡用很有特色的家乡话音调叫着“卖猪红”的声音在悠长的街巷里回荡。。。。。。
看着眼前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熟悉,总感觉这个城市就是自己的老家,而小巷里的.叔伯婶母都是自己的家里人。有一年春季阴雨绵绵,我打伞穿过小巷去探访朋友,踏着油亮湿漉的青石板路,聆听着密集雨滴敲打瓦片的声音,看着高高的灰墙上厚重的大门,还有那上了铜绿的狮子门环,恍然间以为自己到了江南的某个小镇呢。
时代在变迁,城市在发展,横街窄巷里的老屋只能是拆一间少一间了。也许是我的怀旧心理作怪,依然期待在城市迅猛扩展、千城一面的今天,当地政府官员能手下留情,保存这些不可再生、复制已了无意义的横街窄巷,让远在他乡归来的游子去追寻、感受老街坊简单平实的生活乐章。
在草写此文的同时,欣闻高州中山路街区和南华路街区顺利通过第三批广东省历史文化街区评选,足以证明具有悠久、厚重人文积淀历史的老建筑,就是宝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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