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凉岁月长土窑不复旧时光的散文(共3篇)由网友“没有几把”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秋雨凉岁月长土窑不复旧时光的散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您。
篇1:秋雨凉岁月长土窑不复旧时光的散文
秋雨凉岁月长土窑不复旧时光的散文
有时候,秋雨会比春阳更有感染力。它似乎可以穿透纷繁尘世中迷蒙雾障氤氲的幻觉,打湿曾经沧海桑田的承诺,用一缕温润的清新,俘获人性中那根最具温婉情怀的软肋;用一丝潮湿的含蓄,唤醒记忆深处一段无法抖落的过往。它带着一种熟悉而又略感岁月的怅然与忧伤迎面而来。
行走在黄土高原这场绵绵无尽的秋雨里,我已经想不起,当年是揣着怎样的一种情怀,只是向这片苍莽的黄土高原轻轻道一声:我会回来!便头也不回就走出了青春年少的记忆中,陇东这片黄土上那座小小的山村,那面幽深而又淳厚的土窑洞。
因为,我走的时候年纪尚少,还不懂得珍惜眼前曾经拥有过的事物,还不知道曾经有过的生活,有一天需要用绵长的怀念来回想。我只是想着,我要去的远方,自会有一片新鲜的事物在等着我。但是,我一直都知道,那依山而筑的村庄和那幽深温润的土窑里,蕴藏着我年少时光的醇香。
秋雨,也唯有这连绵无尽的秋雨,才能打湿我孤寂的魂魄;才能打落我背井离乡的沧桑;才能将我纷繁的思绪拉回到年少时这片曾经的家园。这秋雨,昨天也曾经从我年少记忆中的土窑坝子上面落下来,在窑的门前和窗外编织出一道均匀的雨帘,笼罩着土窑里人家简单而宁静的生活。秋风,在远处的山峁上比试着脚力。秋雨,在眼前的土窑和矮墙上,用“水滴石穿”的执着敲打着淡淡的印痕。矮墙和光滑的窑面子上长满的苔藓,呈着一团墨绿色的旧痕。揭开这些斑驳的记忆,那一面面陈旧的老窑洞,仿佛是从沧桑岁月里蹒跚而来的老人,在沁凉的秋雨里,显得那般平淡、安静、祥和,甚至连一声秋虫似的轻微叹息都不曾发出,就那样静然默立着,用一份朴实无华的内蕴,静静叙说着土窑里一辈又一辈人的如烟往事。土窑里进进出出的山民,低着沉重的头颅,挺着铁黑的脊梁,将一生的辛酸和情感,默默刻进那黢黑光滑的窑壁上,凉在矮墙外高高的柴垛上。
因为,他们身边的每一寸黄土,多少年来,如陕北汉子般,始终保持着一份坚韧平淡而又不失理性的缄默,收藏着每一位山民那份淡然的忧伤,诉说着他们千百年来经历的风雨沧桑,看他们在这片黄土高原上平淡的'来过,又平淡的离去,至始至终不说一句抱怨。这,只是我年少记忆里陇东的土窑和山民纯粹的神韵。只是,在我有限的人生流年里,还没来得及让这份纯粹的神韵滋生出梦想的翅膀,它就已流淌着被时代抛弃的忧伤。
我走的时候,没有向身后那面蕴藏着我年少时光醇香的土窑洞;没有向门前那棵苍老粗壮的老桑树;没有向矮墙外那头拴在榆木桩子上善良的黄牛;没有向卧在矮墙根下那条温顺的小黑狗;没有向伫立在矮墙上那只日日用清脆鸣声唤醒村民矫健的红公鸡;没有向窑前及窑坝上的一草一木——做一声轻轻的道别,甚至连母亲挂在晾衣架上那抹淡淡的哀愁都来不及装进行囊,便毅然决然走向了远方,一走便是几十年。
今天,当我的脚步重新踏回这片曾经是我年少时家园的黄土地时,其间只是相隔了几十年的时光,它怎么就变成了一片荒凉的废墟?我愕然!其实,我早就应该明白,它迟早会有那么一天要从历史的潮流中退出,要变成今天的模样。只是,我实在没有想到,它会来的这么早,这么突兀。
于是,我在这片荒芜坍塌的废墟上长久地徘徊,执着地觅寻,希望能在那隅风雨冲刷不到的墙角里;在那墙角黑黢黢的烟道和落满土块儿与泥巴的炕头上;在那烟熏火燎充满生活滋味的窑壁上——寻到一丝我今生曾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因为,我始终无法相信,眼前这片荒凉颓废的废墟之上,曾经承载过我年少的时光。
然,一切不复有。我只有暗自神伤。
我不知道,我尚未来得及向它们告别的那黄牛、那小狗、那公鸡、那窑前坝上的一草一木——是否也跟眼前这片面目全非的残窑断垣一样,与一捏黄土归于了沉寂?因为,我已经找不到家门前那棵虬枝横桠直直盖向我家小院的老桑。找不到它,我就找不到归家的路。
但,我相信,在这片被遗弃的废墟之上,一定遗留着我以及与我一同长大或是没有与我一同长大,至今仍旧活着的人和牲畜一段悄无声息的时光。在这片被遗弃的废墟之下,一定蕴藏着我以及与我一同长大或是没有与我一同长大仍旧活着的人和牲畜一段无人感知的快乐、孤寂、激动、惊恐——我不知道,,这过往的一切与我今天的生活,是否已经变得毫无意义和价值?
可,我还是不住的怀念,在这片废墟之上曾经度过的家园。
在一片沁凉秋雨的侵染中,我感到四周有一种道不明的寂静的绵长哀婉,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疼痛,在撕裂着我这颗脆弱而敏感的心。恍惚间,我终于明白:心灵有多少难言的眷恋,眼眸就有多少蓦然地回首。只是,我无法明白,在我离去的岁月里,这里的所有在一年又一年漫长的等待中,期盼的是什么,就像我无法相信这片年少的家园,只是在我人生低眉的瞬间便废失一样。
我知道,至此,我所有回家的脚步,都将实实在在行走在时代冰冷而又坚硬的水泥路面上,再也无法触及这片淳厚温润的黄土地,只能凭着记忆里这份古老的气息,淡淡回味昨天的自己。
岁月的年轮,已将我推进人生的初秋。奔波穿行在繁华都市交错迷离,车水马龙的街头巷尾,我知道,再也不会有哪条路径上会有一扇古老的木门为我敞开,为我等待。倘若,昨天的离开,只是,为了今日的怀念,我宁愿,呆在昨天那面幽深淳厚的土窑里从不出来。
篇2:秋雨凉,岁月长散文
秋雨凉,岁月长散文
秋雨凉,岁月长,土窑不复旧时光
有时候,秋雨会比春阳更有感染力。它似乎可以穿透纷繁尘世中迷蒙雾障氤氲的幻觉,打湿曾经沧海桑田的承诺,用一缕温润的清新,俘获人性中那根最具温婉情怀的软肋;用一丝潮湿的含蓄,唤醒记忆深处一段无法抖落的过往。它带着一种熟悉而又略感陌生的温软,一种恍惚而又倍觉清醒的迷离,如一缕秋风从心底拂过丝丝的沁凉。当这种感觉渐渐清灵的时候,往事的云烟,也就带着一抹岁月的怅然与忧伤迎面而来。
行走在黄土高原这场绵绵无尽的秋雨里,我已经想不起,当年是揣着怎样的一种情怀,只是向这片苍莽的黄土高原轻轻道一声:我会回来!便头也不回就走出了青春年少的记忆中,陇东这片黄土上那座小小的山村,那面幽深而又淳厚的土窑洞。
因为,我走的时候年纪尚少,还不懂得珍惜眼前曾经拥有过的事物,还不知道曾经有过的生活,有一天需要用绵长的怀念来回想。我只是想着,我要去的远方,自会有一片新鲜的事物在等着我。但是,我一直都知道,那依山而筑的村庄和那幽深温润的土窑里,蕴藏着我年少时光的醇香。
秋雨,也唯有这连绵无尽的秋雨,才能打湿我孤寂的魂魄;才能打落我背井离乡的沧桑;才能将我纷繁的思绪拉回到年少时这片曾经的家园。这秋雨,昨天也曾经从我年少记忆中的土窑坝子上面落下来,在窑的门前和窗外编织出一道均匀的雨帘,笼罩着土窑里人家简单而宁静的生活。秋风,在远处的山峁上比试着脚力。秋雨,在眼前的土窑和矮墙上,用“水滴石穿”的执着敲打着淡淡的印痕。矮墙和光滑的窑面子上长满的苔藓,呈着一团墨绿色的旧痕。揭开这些斑驳的记忆,那一面面陈旧的老窑洞,仿佛是从沧桑岁月里蹒跚而来的老人,在沁凉的秋雨里,显得那般平淡、安静、祥和,甚至连一声秋虫似的轻微叹息都不曾发出,就那样静然默立着,用一份朴实无华的内蕴,静静叙说着土窑里一辈又一辈人的如烟往事。土窑里进进出出的山民,低着沉重的头颅,挺着铁黑的脊梁,将一生的辛酸和情感,默默刻进那黢黑光滑的窑壁上,凉在矮墙外高高的柴垛上。
因为,他们身边的每一寸黄土,多少年来,如陕北汉子般,始终保持着一份坚韧平淡而又不失理性的缄默,收藏着每一位山民那份淡然的忧伤,诉说着他们千百年来经历的风雨沧桑,看他们在这片黄土高原上平淡的来过,又平淡的离去,至始至终不说一句抱怨。这,只是我年少记忆里陇东的土窑和山民纯粹的神韵。只是,在我有限的人生流年里,还没来得及让这份纯粹的神韵滋生出梦想的翅膀,它就已流淌着被时代抛弃的忧伤。
我走的时候,没有向身后那面蕴藏着我年少时光醇香的土窑洞;没有向门前那棵苍老粗壮的老桑树;没有向矮墙外那头拴在榆木桩子上善良的黄牛;没有向卧在矮墙根下那条温顺的小黑狗;没有向伫立在矮墙上那只日日用清脆鸣声唤醒村民矫健的红公鸡;没有向窑前及窑坝上的一草一木——做一声轻轻的道别,甚至连母亲挂在晾衣架上那抹淡淡的哀愁都来不及装进行囊,便毅然决然走向了远方,一走便是几十年。
今天,当我的脚步重新踏回这片曾经是我年少时家园的黄土地时,其间只是相隔了几十年的时光,它怎么就变成了一片荒凉的废墟?我愕然!其实,我早就应该明白,它迟早会有那么一天要从历史的潮流中退出,要变成今天的模样。只是,我实在没有想到,它会来的这么早,这么突兀。
于是,我在这片荒芜坍塌的废墟上长久地徘徊,执着地觅寻,希望能在那隅风雨冲刷不到的墙角里;在那墙角黑黢黢的烟道和落满土块儿与泥巴的炕头上;在那烟熏火燎充满生活滋味的窑壁上——寻到一丝我今生曾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因为,我始终无法相信,眼前这片荒凉颓废的废墟之上,曾经承载过我年少的时光。
然,一切不复有。我只有暗自神伤。
我不知道,我尚未来得及向它们告别的那黄牛、那小狗、那公鸡、那窑前坝上的一草一木——是否也跟眼前这片面目全非的残窑断垣一样,与一捏黄土归于了沉寂?因为,我已经找不到家门前那棵虬枝横桠直直盖向我家小院的老桑。找不到它,我就找不到归家的路。
但,我相信,在这片被遗弃的废墟之上,一定遗留着我以及与我一同长大或是没有与我一同长大,至今仍旧活着的人和牲畜一段悄无声息的时光。在这片被遗弃的废墟之下,一定蕴藏着我以及与我一同长大或是没有与我一同长大仍旧活着的人和牲畜一段无人感知的快乐、孤寂、激动、惊恐——我不知道,这过往的一切与我今天的生活,是否已经变得毫无意义和价值?
可,我还是不住的怀念,在这片废墟之上曾经度过的家园。
在一片沁凉秋雨的侵染中,我感到四周有一种道不明的寂静的绵长哀婉,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疼痛,在撕裂着我这颗脆弱而敏感的心。恍惚间,我终于明白:心灵有多少难言的眷恋,眼眸就有多少蓦然地回首。只是,我无法明白,在我离去的岁月里,这里的所有在一年又一年漫长的等待中,期盼的是什么,就像我无法相信这片年少的家园,只是在我人生低眉的瞬间便废失一样。
我知道,至此,我所有回家的脚步,都将实实在在行走在时代冰冷而又坚硬的水泥路面上,再也无法触及这片淳厚温润的黄土地,这能凭着记忆里这份古老的气息,淡淡回味昨天的自己。
岁月的年轮,已将我推进人生的`初秋。奔波穿行在繁华都市交错迷离,车水马龙的街头巷尾,我知道,再也不会有哪条路径上会有一扇古老的木门为我敞开,为我等待。倘若,昨天的离开,只是,为了今日的怀念,我宁愿,呆在昨天那面幽深淳厚的土窑里从不出来。
你一定要相信,不会有到不了的明天
时光总是这么不经人意,在清晨第一缕光的门前,在午后那杯热水的顶端,在夜晚灯红酒绿的街边......悄悄然划过一道道美丽的弧线。一天又一天,指尖由微凉转为生疼,才惊觉已是人生路漫漫。
曾经的记忆,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模糊不清。多年以后,我的心中还有什么,我常常问我自己。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我应该去做什么。我已经麻木了,不知道什么是痛,也不知道什么是快乐。我强忍着痛楚对每个人笑,却没有人知道我心中真正的感受。
时间撕碎了一切,撕碎了我心中最坚固的防线。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坚强的人,原来我错了。我的内心是如此的脆弱,我用手去触摸记忆的伤痕,流出的不是血,而是岁月深深的暗影。那些曾经最亲密的人,已经离我越来越远,而我却傻傻的站在记忆的原点。
有星星的夜晚,不一定有月亮;有月亮的晚上,星星不一定亮。我却常常只能坐在黑暗的边缘。我把手伸进岁月里,却没有任何的感觉。突然间,明白了,有些人注定是生命中的过客。
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谁都是这样努力的去做,但是有几个能真正的做到。人总是珍惜未得到的,而遗忘了所拥有的。时间总是过的太快,来不及等待,匆忙之中自己错过了太多。过去的美好,幻化成一枚枚锋利的针,深深的扎在脑袋里。
曾经有多远?我伸出了手,满把都是冷空气,抓不住一点快乐的影子。只有那段破碎的段落,粘在记忆深处。偶尔浮出来,上面带着滴血的刺,冰冷的红。
从什么时候起,对自己有了一些陌生了呢?
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不再是那个笑的一脸天真的孩子?
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沉默,茫然的看着身边的一切?
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变得麻木不仁了?
蓦然间回首,昨日时空的伤痕逆转,浮华的幸福,自身边一掠而过。我在上方坐着,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总是徘徊在寻找出口的路上,走走停停,孜孜不悔地前进,寻找回家的路。
往事不堪回首,人不可能永远停留在原点,人生就像一次旅行,可以欣赏沿途的风景,不管什么样的风景,都是人生不可抹煞的记忆。
不知道远方的朋友过得好不好,我也渐渐失去了他们的消息,岁月渐渐地淡忘了记忆,我不知道他们在陌生的城市里是否过得开心.当我昨天接到那一通求职电话后,我才发现其实自己差的很远,我有时在怀疑自己所接受的教育,我想梦想在这一刻动摇了,我现在还较庆幸,因为我现在还坐在办公室里,不受酷暑,在这样的炎热季节里。
我不知道人的一生有多少次的转折,我也不知道生活要教会我什么,引用他人的话了,有时我真的不想过的这样辛苦,可生活总是很辛苦。在一个思考的世界里,我更多的是太多的不现实,在现实世界中我又不知所去。
看着友人忙碌的背影,我不知心底何等的莫名,真想打一通电话,告诉心底的那个自己,你要勇敢,你要学会走自己的路。
独自走在冰冷的大街上,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却找不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此时此刻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偌大的一个城市,自己却不知道走向何方?再怎么的繁华,再怎么的热闹,没有属于自己的空间。一瞬间,感觉自己一无所有,只是这个城市的一个过客,什么也带不走,什么也留不下,时间的创伤让人憔悴不堪,没有归宿感,更没有成就感......
真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回到童年时代的那个自己。
没有人值得你去流泪,值得你流泪的人不会让你哭泣。
没有人能理解你,不要奢望得到别人的理解,理解你的人只有自己。
站在十字路口,自己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惆怅,犹豫、徘徊、这一刻,只有向前走,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从前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
没有错与对,只有得与失,错中你失去了什么?对中你得到了什么?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否快乐?是否幸福?怎么样自己才能过的好?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幸福。
人生就像一面镜子,你对它笑笑,它也对你笑笑,累了,张开双臂,抱抱头,就不会累了,人活着是一种心情,穷也好,富也好,只要心情好,比什么都重要
我相信幸福会降临在我们每个人身上,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会等待我的幸福,追求我的梦想,一切终有结局。那么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生活中有太多的美好,何必记住过去那些不快乐的日子,我有朋友曾说过我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我竟有种由衷的羡慕,是啊,人生所要经历的太多,快乐、幸福、悲伤等,生活也不过如此,我们往往是想得太多,又是那么不忍放手,也许会为此付出更多的代价。
我一直在想并找寻,我们为什么来到这个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的事情发生,世界是这么大,宇宙是那么广,而我又是如此的渺小,又是如此珍贵。我想把幸福分享给每一个追求幸福的人。也许在面对活生生的现实时,更多的会是犹豫,正如友人所讲我是这么的矛盾,我想也许我本来骨子里就有两个我吧,一个现实中的自己,一个理想中的自己,如同《化身博士》一样,只是他让完美与丑恶分开,结果竟是那么的可怕。
内心无数次提醒自己:接受自己吧,认可自己吧,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你也很优秀,在所有的秩序中找寻那个独一无二的自己。我们辛辛苦苦来到这个世界上,可不是为了每天看到的那些不美好而伤心的,我们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哭够了,而且我们啊,谁也不能活着回去。所以,不要把时间都用来低落,去相信,去孤单,去爱去恨去浪费,去闯去梦去后悔,你一定要相信,不会有到不了的明天的。
篇3:旧时光,不过是场微凉的雨散文
已是深夜,天上无月亦无星。天空是一如既往的墨黑,有云在浮动。已是初秋了,空气里多了些许潮湿的气息,微凉。
我,于半梦半醒间醒来,再难以入睡。恍惚间,有记忆的闸门大开,那些微凉的往事渐渐涌上心头,泛起淡淡的酸楚。
时光回到多年前。
1、突变
七岁那年,盛夏。父亲终究难抵抗病魔,还是去了。他这一走,撇下了我们娘仨,从此便无依无靠。当时的我,无法理解母亲有多无助,她的悲伤,我也无法去理解,唯一知道的,便是,从此,我是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了。
那一年的盛夏,成了我永远的噩梦。犹记得,他去世那晚就躺在屋子中间,脸上还有磕破了未痊愈的伤。我吓得睡不着,多希望这不是真的,但是,父亲就确确实实的躺在那儿,悲凉一点儿一点儿弥漫。
想起父亲在世时,虽然日子穷苦,过的清贫,他却是实实在在的疼我。去赶集,怎么也是要带点零食的,整天的把我举在头顶说,很少让我自己跑。从未嫌弃过我是个丫头片子,奶奶曾经嫌弃过的,他说,女儿更好。
想起父亲患病这些年,他的哥哥兄弟没有一个搭把手的,再加上那时的日子要穷一些,人情何其薄凉,心,就有多寒凉。
母亲终不堪忍受被欺辱的日子,远走了。她走的那天我都不知道,只听奶奶说,她去了县城的舅舅家。我便信以为真,谁知道,等了几天她都不回来,我心里有隐隐的不安。我已经没有了父亲,不能再没有母亲,我不想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每天都去车站等啊等,期待有一天能看见她回来。最后,奶奶实在看不下去和我说了实话,说母亲走了。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真正成了没人要的孩子。我只要嚎啕大哭来宣泄心里的委屈和不甘。那时,我还不能够理解到母亲的难处。
渐渐知道,她把地里所有的粮食,还有父亲在世时没舍得卖的树都给了小叔,希望他们能收留我,那时,小叔还没有孩子,而小叔是她唯一放心的人。她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于是,每个夜里,我都会哭醒。破旧的窗户外,或有一轮月,照着。
日子也过得去。我基本都是跟着奶奶的。虽然,她经常骂我,但是,奶奶给了我很多温暖。印象最深刻的,严寒冬日,便是,早晨被烟呛醒,她起来烧水沏茶汤,也给我一碗。那也是幸福。后来,奶奶的哮喘越来越严重,我已经能帮她干活了,唯一觉得可笑的,就是早晨沏茶汤时,我会给自己的碗里多放一勺子糖。
2、远走
我十三岁,刚过了年。那一夜,三叔与小叔大吵。大意无非就是说,小叔拿了我家的粮食,用我家的木头盖了房子,对我不好。这可惹恼了小叔和小婶,他们说什么也不要我了,让我跟着三叔去大连。事已至此,迫于无奈,在没和三婶商量的情况下,我随三叔去了大连。临走时,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条绿色的围巾,便是我全部的家当了。
第一次出远门,从未坐车走那么远,从未见过轮船和大海,那个兴奋啊!却忽视了三叔阴郁的.脸。
等到到三叔家时,已是黑天了。初春的风是微熏的。因为事先没和三婶打招呼,可想而知,他们肯定吵架了。多一个人就多了开支啊!好在三婶没有把我送回去。
在大连,三叔三婶也不过是靠买菜来维持生计的菜农。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再加上现在多了个我,生活就更难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只有努力干活,来讨好大家。记得放学后,我都弄个大筐去捡树皮,那个烧火特别的好。常常是,也就拾满筐了,手上扎的那些刺就隐隐作疼了,这些我都不在乎。
后来,冬天的早晨需要早起来做饭。那么黑的天,天上只有满天的星光,有时候还没有星星。都在熟睡,我独自去河边拉柴,一个人也看不到,那个害怕啊!怕突然会从柴里钻出个人或伸出只手来,无限恐惧。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和很黑很黑的天。我害怕,现在都记得那样的感觉。等做好饭,差不多就天亮了。
记得那年下雪好大,都没过膝盖了,刺骨的冷。我在一个小小的隔间里,觉得每夜每夜都好冷好冷,每夜都是蜷缩成一团,还是不觉得温暖,浑身冰凉。常常睁着眼睛就天亮了。很多时候,半夜醒来,看到成群的老鼠从我的被子上走过,他们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气也不敢喘,生怕惊动了他们会咬我的鼻子。后来,竟然也渐渐习惯了那些可爱的老鼠,因为有了它们的陪伴,夜,也不那么难熬了。
也是有过心痛的,被三叔打过。
我去同学家写作业,因为贪恋她家有暖气,还有她家里人的温暖。有次,写到很晚就在她家睡着了,半夜三叔找去,在昏暗的路灯下,狠狠的踢了我三脚。我心里那个委屈,现在都记得。
日子也不是那样好过。
有时,三婶也会和三叔吵架。无非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过之后,便是三婶的赌气。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做,才能讨得她的欢心,又或者,是不知道怎样做才对,苦闷的不得了。
那时,我最高兴的时光,便是,放学后,拎个大筐,从大棚里拔点菜去市口买菜。不认识称,就在家捆好了,5角钱一捆,一个下午能卖个二十几块钱,交给三叔或三婶的是整钱,我可以留个零头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一晃两年过去了。
三婶想把我送回老家去,可是,三叔觉得很没面子。他觉得,当初是他把我带出来的,现在觉得无力抚养了再送我回去很丢人。最后,决定由三婶把我送回来。还未走时,就给母亲写去了信,希望母亲去接我。于是,我在颠簸了两天后又回到了,那曾经让我疼痛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何去何从。
三、重逢
我在老家和奶奶一起住。因为这一来一回,没有谁愿意收留我,我也只能跟着奶奶。那时的奶奶已经70多岁了,她的哮喘更严重了,每天,走不上几步路,就喘不上气来,需要每天打针来维持。我那时能做的便是,给她做饭,洗衣服,照顾她。早晨,我早早的起来,给她沏一碗茶汤,那就是她的早餐了。我把她照顾的很好。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她老泪纵横的说,你现在真正成了没人管的孩子了,谁家也不要你,学你是上不了了,要是你爷(父亲的意思)还活着,你怎么可能这样……说的我心里酸酸的。
我也不是都和奶奶在一起的。有时也去姑姑家或姨妈家,又或者舅舅家。去了谁家,就在谁家待三两天,干点活。可是,谁也没提出来说收留我,我就这里待几天那里待几天的,那样飘着。
终于,母亲来信说要来接我了。我期盼着,因为这一天,我盼了15年,我终于能够和母亲在一起了。
可是,我又生出些许的担忧来。继父那个人脾气古怪,想起那两次去过年我就害怕。
九岁时,他接我过去过年。有一晚,本来好好的,母亲想我久未吃她做的土豆馅的饺子,就做了。去叫他吃饭时,他竟然把碗和饺子都摔了,谁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是我和母亲含泪收拾了一地狼藉。
十一岁那年,又去。也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和母亲就吵架,我那时,才隐隐觉得母亲的日子并不好过。再加上,我和母亲分开太久,总希望能够多待在一起,他就骂我。骂的还很凶,所以,我对他没多少好感,有隐约的恨吧。
母亲来的那天是和继父一起来的。我当时就想,以后的日子再看吧,重要的是,我终于能够和母亲在一起了。
等到了新家,母亲希望我再去上学,却很难。所以,到现在,母亲都觉得对不住我。我都能理解她,在这个家里,继父主宰着一家人的喜怒哀乐,她太难太难了,继父的突然变脸,常常让我不知所措,经常突然的掀桌子,突然的在吃饭时饭锅子就被仍到院子里了,突然的暴跳如雷,突然的谩骂,很多很多的突然状况,让我措手不及,许是,母亲习惯了我却受不了。我不知道,原来母亲的日子是这样难,我原来一直以为她会比在老家幸福,原来,都是我以为。我为母亲深深感到悲哀。
无论我怎样做,或者去讨好继父,他都不喜欢我。他对我,总是冷着张脸,说的最多的也无非是我吃的多。我觉得,得找点事情来做,不能总是待在家里让他骂了,母亲也为难。可是,我才15岁,出去干活人家也没有用的。后来,有个亲戚开了个饭店,需要个刷盘子的,我就去了。那时,一个月300块钱。虽然不多,也够了。夏天的时候还好,冬天一冷,那些盘中像冰,凛冽的风一吹,我的手上全是冻疮和口子,晚上回家,母亲烧水给我烫手,那泪就吧嗒吧嗒的掉,她呜咽着说,对不起我,人家的孩子现在都上学,我却受这样的罪。这时,我都会搂着她说,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啊,多苦都值得。其实,她心里的苦,我何尝不明白,只是,她无力去抗争。
我在饭店里一待就是三年,那三年,我不记得自己刷过多少盘子,其中的辛苦我现在想来都不知道那时是怎样熬过来的。或许,源于,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吧。
累点儿我觉得也无所谓,而其中最让人不堪忍受的是,继父一遍遍地撵我们走。用走都是客气的,经常是一个手拉我一个手拉着妹妹往外推,母亲就扒着门框和他吵,吵到最后,又没事了,这样的日子是经常发生的,安生不了半月又这样,长的时候就一个月打一次,那时的我,觉得极度崩溃。曾劝过母亲离开,她总也下不了决心,我后来就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了,逼过她一次。她常说的就是,他下次要是再这样我就走了。结果是,她还是没走。我是恨过她的,恨她的善良,恨她的不果断。为此,我赌过气,在宿舍三天没回家。
现如今,我也是孩子的妈妈了,生活的艰辛我都尝过了,人情的冷暖也经历过一些,渐渐地明白了母亲的一些苦衷:她不过是个弱女子,没有依靠,来到这个离娘家300里的地方,有两个孩子要抚养,她觉得她受多少累和委屈都可以。只是,当时,我不理解她,看不到她内心的无助和荒凉。
母亲现在快60的人了,一头银发。佝偻着个背,几年前,因为腰椎病动手术没好利索,腿也不怎么好了。她一生清苦,肉鱼不吃,每次回去,也就给她带点水果。有时候,深夜我躺在她身边,看到她容颜已老,心里生出很多的心疼来。又有时候,我们在院子里聊天时,她说起很多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和曾经的岁月。只是,那都是过去了。未来的日子,我想好好疼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像她一样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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