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早餐的人散文(精选11篇)由网友“一颗姜茶”投稿提供,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卖早餐的人散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篇1:卖早餐的人散文
卖早餐的人散文
一
不知道从哪天早上起,楼下冒出一辆三蹦子,卖些不知名的食物,大喇叭吆喝的声音很大。我每天大约六点半左右进办公室,打开窗户,换换新鲜空气。半个小时之后,它就来了,我赶紧关上窗户打开空调。但单层玻璃窗对这种大喇叭声无济于事,眼见玻璃也跟着颤抖,毫无办法。
大家都听不懂大喇叭里喊的是什么。听口音像四川的,但四川的同事说不是,说是云南的,也不是,最后确定是贵州的。
有一天傍晚,我和同事去夜市,在楼下的街道拐角处看见它。车身脏得没法说,上面是黑色的塑料棚,像一辆垃圾车,也像平时走街串巷专收食堂折箩的车。车上有四五只白色的铁皮桶,带着盖子。
我们问这些是什么?那人说是家乡小吃。问哪个好吃一点?他说你们不是贵州人,自然不晓得。他不再理我们,继续招呼别人。要走开的时候,我终于壮胆说,你每天早上在这里吆喝,大喇叭声音那么吵,不知道扰民吗?他怔怔地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没有说,正好旁边有人叫他,他就转身去了。
他没说什么,大约从我的穿戴上看,他觉得我就是一个臭打工的,对这种突如其来的问话大可不必理会;另一种可能是觉得非常奇怪,竟然有人觉得声音大,竟有扰民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脑袋里对这个问题没有反应过来。
同事催我走走走,不要理他。
大约过了一个月,楼下又出现一辆同样的三蹦子,也是卖这类食物的,听声音像一个地区的。两只大喇叭从七点左右开始,直到八点,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轮流吆喝。这一个小时里,附近的人得不到任何清静的时刻。
不是贵州人,也没吃过那种东西,自然不知道是否好吃。打工在外的人都想吃点家乡的菜,回想一下家乡的味道,本是好事。打工的人背井离乡,有时还要冒着领不到工钱和得职业病的危险,为了养活一家老小,拼尽了力气,有时也会抹掉最后一点所谓的尊严。但同时,我们也看到这样的三蹦子随处可见。
写到这里,我不知道它给这座城市到底带来了什么。退一万步讲,这种东西也有人敢吃?看看它的车身就已经知道它的生产条件了。
好景不长,就在同事们觉得两人可能是兄弟的时候,有一天早上,两人大打出手并招来了警察。我们只能猜想,大约因为争顾客吧。
第二天早上,他们都没有来。大家忙,可还是有人注意到了他们没来。有人说,这下好了,清静了,他们真是一点素质都没有,又没几个人买你的.东西,天天喊什么呀!
第三天早上,他们又回来了。还是那两只大喇叭,还是那些听不懂的声音,从七点直到八点,直到街上不再有上班路上的打工仔和打工妹。
二
街边拐角有几家卖早餐的,每天早上六点钟就来了。馒头、包子、八宝粥、茶叶蛋、包饭等等各色早点都有。最引人的是一家四口,夫妻二人,一个老太太,一个两三岁的孩子。
这一家专卖各种烙饼,有一只电热平底锅。男人从旁边的铁桶里揪出一块面,放到事先抹好油的案板上,揉几下,摊匀,擀平,撒上葱花和花椒面,再卷起来揉好,摊匀擀平,成一张锅底大小的面饼。锅里浇上油,刷子刷几下,面饼一边卷到擀面杖上,胳膊一甩,面饼就进了锅里。锅里吱吱地响,一面煎成黄色再翻到另一面。
饼出锅,放到另一案板上,女人手起刀落,只几下,一张大饼分成七八块叠在一起,论斤卖。不知道多少钱一斤,我有时买三元的,外加一只煮鸡蛋,或者只要五元的饼。女人动作麻利,几下切好了装进纸袋,插一双竹签,套上塑料袋,提好拎手递给我。
夫妻都很年轻,有二十五岁左右吧。老太太应该是一方的母亲,孩子显然是他们的孩子。孩子很听话,就在旁边玩,也不吵闹,我有时见孩子还在睡觉。老太太看着孩子,不说话,有时也帮着收钱。饼的种类不多,三四种吧。旁边有个小煤炉,上面坐着一只铁盆,煮着白水鸡蛋。天气热,男的穿长袖衬衣,白围裙,脸上都是汗,脖子上挂一条干净的白色毛巾,时不时地拿起来抹一把脸。女的更忙,顾客排着队,她切了饼放在电子称上,几乎都差不多,然后迅速地装袋,有礼地递给客人。
一切用具都像每天认真擦洗过,至少看起来是干干净净的。旁边的几家显然没有这样做过,我看他们的围裙都是脏兮兮的。
旁边一家的中年妇女,每天不住地看这边忙碌中的夫妻,我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她是卖饭团的。木桶里是蒸好的米饭,桌子上摆了十几样咸菜和拌好的小菜。我没吃过那种饭团,看样子是好吃的,只是盛装那些菜的食盒,像几天没洗过。
在我们老家有一种菜包饭,用的是白菜或卷心菜的叶子,讲究的,要事先将菜叶用开水烫过。白米饭要新蒸的,先在整张的菜叶抹上炸好的黄豆酱,配上葱花,小香菜,嫩黄瓜条,还有其他爱吃的可配的青菜,再加上米饭,包起来吃。平时吃两碗饭的,吃起菜包饭来就不止两碗了,至少我是这样。
那妇女的生意不太好。
再旁边是一个卖包子馒头的男人,一口黄牙,收钱时倒是脸上显出无尽的笑容。我吃过他的菜包,一元钱一只。就一次,再也不吃了,我怀疑他曾是街头算命的,或者只是一个养猪的。
再旁边,是一个卖煎饺和小笼包的黑瘦的女人,总是孤零零地往这边看。小笼包是纯肉的,我劝同事们都不要吃,味道太可疑;煎饺就算了,那根本不是饺子。
篇2:卖早餐的老奶奶作文
卖早餐的老奶奶作文
在我家附近一个小巷里,有一家卖包子的早餐店经营的人是一位老奶奶。根据知情者说这个店已经开了很久很久了,高达十年以上。每天早上必须吃早餐的我闻声而来。决定去这一家老包子店看一看是不是真的物美价廉嘞。
“奶奶请给我拿个肉包子,一杯豆浆”“好,一共一块钱。小朋友,天气这么冷,在里面坐坐吧”我心想是挺便宜的呀,就是不知道这包子和豆浆咋样了。我甜甜的对奶奶笑着说好。我入座后观察了一下环境,嗯,不像城里人装修的那么好,反而有一点复古。叫我坐下来的同时,奶奶将包子和豆浆端到了我的桌上。我咬了一口肉包子一口就咬到肉了,真的是皮薄馅多,不错不错。喝了一口豆浆,嗯,甜甜的.,应该加糖了吧,没有那种颗粒感,很顺滑,很好喝。因为当时正是雨季,我抱着侥幸的心态出来买早餐。这时候突然刮起了大风,一分钟后下起了大雨。我真庆幸我坐下来了,不然我只能在半路上当个落汤鸡了。
吃完早餐后,我愁眉苦脸的望着天空,这雨得下到什么时候啊。“小朋友不要怕,奶奶把伞借给你好不好啊?”因为脸皮薄的我不敢向他们借雨伞,这不机会来了。我连忙道谢,撑着雨伞回家了。
果然是一家物美价廉的店。看来以后值得经常光顾哦。
篇3:写人的散文:卖瓜人
写人的散文:卖瓜人
七月酷暑的一个午后,我到镇上办事返回,电动车行驶在滚烫的柏油路面上,就好像行驶在蒸笼里一般,汗水不停地从灼热的身体里涌出,上衣的后背已经湿透了贴在身上,一种焦躁惆怅的心绪不由得在心底蔓延开来.......
也许是炎热的原因,往日熙攘的街道,此时只有三两沉默的行人。可是刚拐上国道,眼前就出现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街道边上竟然竖起了一顶顶红色的太阳伞,伞下堆积着很多滚圆碧绿的西瓜摊。为了招揽生意,卖瓜人还把西瓜切成一块块,摆放在小桌子上,请顾客免费品尝。看见那红艳艳的瓜瓤,让人忍不住谗言欲滴.......
我在一个西瓜摊前刚停下车子,卖瓜人就热情地举着一大块瓜递到我手里,笑容可掬的对我说:“尝尝,妹子。沙瓤的,不甜不要钱!”
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黑红的脸膛透着朴实温厚。让我惊奇的是他只有一只脚,有一条腿的半截裤管是空的,他站在那里,腋下夹着一根铁拐杖。我看着手里的西瓜,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因为这块西瓜少说也有半斤重。我把它放回卖瓜人的小桌子上,说:“我不能白喝你的瓜,看着就一定很甜。”那汉子随手又拿起那块瓜执着的再次递到我手里,说:“喝吧,自家种的。这么大热的天,解渴。”我忽然感觉到,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的和蔼可亲,和真诚的光彩,是一种让我不能再拒绝的力量。我欣然接受了他的好意,深深的咬了一大口,果然甘甜绵软,一股清凉直沁入心底。一大块瓜喝完,顿觉心情舒服了许多。
我挑选了一个大西瓜放到卖瓜人的电子秤上,他称了一下说:“七块七角。你给七块得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一个大西瓜少说也有十七八斤重,怎么才七块钱?
“老板,你是不是称错了?”
“不会错。五角一斤,十五斤半........”
“五角一斤?这么便宜啊?!”
“是啊,现在是西瓜旺季。半个月前,西瓜卖到一元一斤呢!”
我拿了十元钱给他,我想说 不用找零钱了。一遇到他坚毅,坦荡的目光,就又咽了回去........
我刚要离开,一个过来买瓜的妇女认出了我,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说:“你是商村那个给学生办假期补习班的'刘老师吧?我小女儿在你那里补习来着,大家都说你教得不错.......”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又扭过头对卖瓜人说:“你不知道吧,刘老师办的补习班是免费不收钱的.......”
卖瓜人听了,立刻对我肃然起敬,“刘老师,我的孙子上五年级了,能到您那里上辅导班吗?”
我笑着答应他孙子明天早上八点半到我那里上课,他听了脸上顿时笑成了一朵花。
在我和那个妇女说话的时候,他悄悄地把一个西瓜放到我车子的后筐里。我发现了赶紧给他抱回去,他还想推让,我急忙骑上车离开了他的西瓜摊。我走了很远,还听见那汉子在后面说:“好喝,我让孩子给您送去.......”
行驶在回家的路上,热浪依然扑面袭来,可是,心里却感觉流淌着一股凉爽的喜悦。我想起了主动给我刻印试卷的老校长,和那些在我们生活最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们的乡亲;还有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们,他们常常拿家里好吃的东西悄悄塞进我的包里,还把自己心里的小秘密告诉我,他们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带给我满怀的感动与惊喜.......
我常常地想,我们曾经在不经意间付出善良,却在不经意间收获了善良。我们曾经在不经意间播种了真诚,也在收获着真诚。我们曾经在不经意间挥洒下温暖,却在时时收获着温暖。
篇4:《卖鱼人的手》散文
《卖鱼人的手》散文
《卖鱼人的手》散文
雾霭中苏醒的早市,
连同冰封在池中的鱼儿一同醒开。
卖鱼人的手在冬日红肿成棒椎,
赤手搅动的池水荡漾。
鱼腥味萦绕在鼻孔久不能散。
欢呼跳跃的鱼儿翻滚打浪,
在不知觉的倒数中。
卖鱼人的手捞出一只肥硕的鱼,
瞬间将它摔晕。
在撕扯的绝望中,
鱼儿的双目死死盯着那带血的刀,
卖鱼人的手抓住它最后一丝游离的`尾巴,
在冬日斜阳撒过的早晨,
鱼鳞闪闪发光。
娴熟的手灵巧的撕开掰碎。
一颗晶莹的泪划过眼角,
低落入喉咙中,
一股无名的哀怨,
伴着卖鱼人血色的双手,
萦绕在那纷杂的尘埃中,
在凝滞的血液中,
鱼儿的眼泪混着十万个为什么,
悄然离去!
唯有那池中的鱼儿潸然,
卖鱼人扬起一张张红色的钞票嘴角的得意伴着烟圈萦绕在上空。
篇5:做早餐散文
做早餐散文
在家里时,基本上都是妻子做饭,我很少做。驻村工作后,根据工作队的工作安排,我要给同志们连续做两天的早餐。
第一天,早餐比较好对付,因为冰箱里还有剩馒头和菜,但我还是早早就起床并来到厨房。当看到厨房的灯亮了,在村委会值班的队长张小平回来给我说,没有必要起床这么早,如果煮鸡蛋顶多十分钟就好了。于是,我先烧开水煮黑米粥,粥煮好后,用另外一口锅添上水,打开煤气灶,将馒头和一些剩菜放到蒸篦子上,最底层放上要煮的鸡蛋,时间不长就好了,大家用了早餐后都没有说啥,我心里也沾沾自喜。
第二天,早餐仍然由我来做。当我打开冰箱时,发现没有馒头也没有剩菜,就想着蒸点米饭,炒个白菜。转念一想,大早上吃米饭炒菜没有粥喝怎么行?因而,在蒸米饭的同时,我也煮上了小米粥。趁米饭和小米粥还没有做好的时间,我开始剥大白菜,洗好并切好放在案板上。
米饭蒸好了,小米粥也煮好了,我却迟疑的不敢炒大白菜,因为我实在担心炒不好同志们会吃不好,想纠正都没有办法。我心里这样想着,队友刘军菜炒得好,他昨晚值班,等他回来让他指导我再炒也不迟。
不一会儿,刘军就下夜班回到宿舍来了。我给他说米饭、小米粥都好了,菜还没有炒,怕炒不好!刘军立马说:“好!我来炒!”
刘军洗手后走到案板前看我切的白菜,用手捏着一片白菜低声说:“菜切的有点大了!”我听他这么一说,只想笑,但还是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实话说,我用刀切得菜的确不够精细,有点抡“大刀阔斧”切菜的`感觉。
刘军问我冰箱里有没有肉?我说没有了!他说那咱就炒个醋溜白菜。他又问我有没有大葱了?我说没有了!他说炒菜要有葱姜蒜,有了葱姜蒜炒出来的菜味道才好!他从冰箱里拿出一小块生姜,我拿大蒜时问他大蒜需要几瓣?他说剥上三瓣吧!我剥好大蒜洗干净递给他。
我原想是让刘军指导我炒菜的,看他那熟练的动作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插手了。只见他三下五除二就将生姜、大蒜、干辣椒切好。然后,在我洗好并放在灶台上的炒瓢里加了清油,开了火,瞬间炒瓢里的油就熟了。不料,他却将炒瓢用手端起放在了地上,我不解,他看出了我的诧异,小声说:“油太热,一放干辣椒就被热油烫糊了!”也就刹那间的功夫,他将切好的生姜、大蒜、干辣椒一起放进了炒瓢,随着“刺啦”地一声,腾起一缕油烟,生姜、大蒜、干辣椒在炒瓢的热油里不再翻滚。接着,他重新将炒瓢搁在灶台上,燃气灶此刻还串着火苗。尔后,他又将切好的白菜放进炒瓢,且用铲子开始翻菜,因为菜多,炒瓢里的菜几乎要被翻到外面。我问刘军你咋不盖上锅盖焖一会儿?他或许一听就感觉出来我说的是外行话,但他没有“扫”我的面子,仍是低着声音说:“现在不能焖,一焖水就多了,成了水煮菜,就不好吃了!”
菜炒好后,我问刘军,如果炒土豆咋炒?他说,和炒白菜一样!这时,队友张存宏也来到厨房,看到刘军炒菜,说刘军是“高手”,而刘军却说张存宏是“高手”。他们两个这么互相一“吹捧”,我倒感觉更不好意思。
我心里想,他们两人无论谁是“高手”?在做菜方面都可以称之为我的“老师”,以后我要多多向人家学习。不管怎么说,刘军这次帮助炒菜的“技术”,的确是让我学到手了。
篇6:话说早餐散文
话说早餐散文
好久没写美食了,今天就来说说美食之一早餐。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心仪早餐,有的人喜欢吃拌面;有的人喜欢吃包子;也有的人喜欢吃烧饼油条加豆桨……所以每个人都不尽相同。
我喜欢的早餐也有好多种。比如喜欢来点刀切馒头加稀饭,再来点小菜,如:炒榨菜、炒雪菜之类的。这样的早餐我觉得既经济又实惠,也吃得健康。
又比如我喜欢吃的早餐之一, 来一个烧饼夹上一根油条,再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豆桨,“呼拉拉”吹一下还有点烫的豆桨,轻轻啜一口,温热中带有鲜香的豆桨,一股黄豆特有的香味会扑入你鼻腔,刺激着你的`味蕾。
这时再吃上一口热乎乎的烧饼夹油条,这种脆中带松软,松软中又带着脆香的食物,夹杂着面食经过火烤和油炸混合的香味,还有葱的淡淡香味,吃了会让你觉得很享受。光吃烧饼油条太干燥,所以有豆桨的配合才叫完美。但烧饼油条味道虽好也不宜多吃,毕竟是火烤油炸的,容易上火。
还有大家都熟知和喜欢的包子,包子种类很多,有不同馅料的大包子,也有小笼包子、葱煎包子、灌汤包子等。我比较喜欢吃大包子,喜欢大口咬嚼的味道。不大喜欢精致的小笼包之类的。可能是我粗人的原因吧!
我喜欢吃的大包是肉包和菜包两种。在杭州卖包子的店家很多,但我比较喜欢新丰小吃和知味馆的包子。这两家小吃店在杭州比较传统,包子也馅大汁多,老杭州大多喜欢。
而这两家我又偏向于新丰小吃,新丰小吃的包子馅大而味鲜,咬上一口会有一股热汤涌出,所以吃时要小心烫舌。
吃包子时我还喜欢配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这对我来说既美味又有点怀旧。因为学生时期,每次早读下课,有个同学的父亲会给他儿子送来两个肉包和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这让我们这些午餐只有干菜蒸豆干的同学,既羡慕又垂诞……
除了肉包,菜包对我而言,最好吃的我觉得莫过于我妈做的包心菜包子了,包心菜有别于青菜包,它的馅料爽口味美,略带有一丝甜味,吃起来觉得比较有劲,不象青菜香菇馅太软绵。当然这种菜包现在我也会做,而且大家吃了后口碑还不错呢!
这是我做的包心菜包子
其实我喜欢吃的早餐还很多,上面只是罗列了常吃的几种。早餐对大家而言很重要,俗话说”早上吃得好,中午吃得饱,晚上吃得少。"这也是一种养身之道。据说也是有科学依据的。
平时大家早上都急急忙忙上班,吃早餐对大多数的人而言,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匆匆一吃,也不会好好品尝食物带来的美味享受。
所以可以在双休日,闲来无事。在睡到自然醒时,起床洗漱后,去早餐店吃自已心仪的早餐,美美享受早餐的美味。
当然也可以自己做,就象我今天早晨,懒得去店里吃,就在自己家里做。因为她想吃雪菜、冬笋和肉末的馅料,所以早上拌好馅料,再把昨晚发好的面团从冰箱取出,加点面粉稍加揉搓,便可以象做包子一样做,要吃几个烧几个。多余做成形的包子放速冻,以便下次直接拿出蒸就可以了。
把准备吃的包子坯压成饼状,取不粘平底锅,稍放一点油。就可以把这些饼坯放入锅里两面煎黄,然后倒入开水,开水不能太多,没到饼的一半即可,盖上锅盖煮着就行。
待差不多水快干了,把饼翻个身,待水煮干了,饼也就熟了。这时盛出就是,这样一盘热气腾腾的肉饼做好了,做法有点跟做葱煎包类似。这样的肉饼配上一碗牛肉粉丝汤,味道绝佳。可惜家里没牛肉。只有昨晚煮的白木耳红枣汤凑和一下。
虽然有点缺憾,但当热气腾腾的早餐摆在桌子,对家人来说也是一种惊喜和享受,对自己而言也是一种带有成就感的喜悦。当家人有滋有味地吃着你亲手做的早餐,当家人不经意地赞一声好吃。这种感受会超越食物本身的美味。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有早餐吃得好,才能有旺盛的精力工作和生活。所以早餐不管是面条还是包子;不管煎饼还是稀饭,吃得好、吃得饱、吃得美味、吃得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有时间有兴趣的话,也不妨自做早餐,这样你的生活一定会五彩缤份,也一定会幸福快乐!
篇7:吃早餐经典散文
吃早餐经典散文
今天早上,我出门去买“现磨豆浆”,看见早餐店的旁边停了辆三轮车,我在那里等候着,看见一两个三轮车车夫在哪里吃早餐,心里觉得特别欣喜和亲切,觉得这个店特别接近底层的劳动百姓。这并不多见。
在上小学时,我也经常去早餐店吃早餐,一来这很方便,二来店主是老乡。早餐店竞争很激烈,都紧挨着开,明争暗斗。父母叫我们只能去老乡开的那个店买早餐,我非常不理解。为什么要选择早餐店也要靠关系,而不是靠实力。在那里吃早餐的也大都是一般的上班族和学生,我也从没见过三轮车夫在那里买早餐。小时候,我很懵懂,东西随便吃。后来渐渐长大了,越来越觉得这个店不卫生。并且有一次,我和其它顾客一起买包子,他有意的把底焦的包子给我,说我不会介意。后来,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去那里买早餐了。现在那个早餐店还是一成不变,一样脏乱。
在我家附近,还有两种地方,每天都会聚集三轮车车夫,一个是自行车修理店,还有一个是菜市场旁的薄饼店。薄饼店是前两年外地人开的,开张不久,就吸引了很多社会底层的老百姓。这家店依靠薄利多销。只要一元钱,饼就有很大分量,再刷上很辣的辣椒酱。在本地人看来是美味的(本地人不怎么吃辣椒),让外地人感觉很亲切。并且在店里吃还可以喝免费的汤,非常贴心。服务态度也非常好。我个人认为如果饼的口味上有所创新,就更好了。
前几年,菜市场里也曾出现过实惠的早餐,很普通的白大馒头,有咸味和甜味,是外地人卖的,价格实惠,又大又有料,引得很多人去买。后来传言:做这面包的时候,外地人用脚踩。听到这样恶心的传言,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后来就越来越少人去买了。大馒头也就没买了。
在大城市,要买物美价廉的早餐,也非常不易。曾在假期时,我去过苏州。在离家附近只有一家很大的早餐店,早餐店里人满为患,外面排队的人也很多,但里面早餐的种类少得可怜。没有菜包,没有糯米饭……很长时间我都吃咸菜包,很难吃,我就想不通怎么这样难吃,还有这么多人买,早餐店的`生意还这样好,而且不知为何,让我吃一次拉一次,我和哥哥都出现这种情况,我更严重,可爸爸妈妈不会。我和爸爸说了这情况,他根本不信,还呵斥我,天天让我吃,那段时间真是苦不堪言,幸好后来老妈给我煮面条,我才缓了过来。在大城市生活其实不比小城镇舒服。
现如今连锁店开的很猛的“真鲜奶吧”“麦香居”“多福居”“KFC”“华莱士”……这些西餐早餐,消费水平都较高,“真鲜奶吧”的面包种类很少,味道还好;“多福居”虽然比“麦香居”价格稍贵,但也货真价实,但好吃也仅限于面包,如果要买“布丁”还是去“真鲜奶吧”;小城镇的“KFC”太坑人了,且食物也是垃圾食品。但店的规模比较大,如果与朋友出来聊天,就买个“圣代”去楼上吧。总之底层百姓只能远观,不能亵玩。我也很少去,如果每天吃,消费量要多大啊。
我个人认为经营早餐的前景是很大的,因为它的需求量很大。能贴近底层百姓的早餐店,是最贴心的早餐店。早出晚归的底层百姓是最需要物美价廉的早餐的。
篇8:卖早餐的老奶奶作文600字
卖早餐的老奶奶作文600字
我家楼下住着一个卖早餐的老奶奶,60岁,健康开朗,我经常在她家买豆浆,久而久之,我们也熟络了起来,我总是亲切地叫她李奶奶。
李奶奶的豆浆又香又醇,每天早上买豆浆的人总是络绎不绝。一会儿“豆浆多少钱?”一会儿“豆浆怎么卖?”为了方便顾客,奶奶索性把豆浆用一个泡沫箱装起来,上面写好“1。5元/袋”。从此再也听不到那些乱糟糟的声音了,可感人的事情也多了。
“李阿婆我忘带钱了。”一个刚结束锻炼的老爷爷在豆浆箱前来了一袋豆浆,“行,下次给也没事儿!”
李阿婆,我没零钱,咋办呐?”“有了再给,拿走吧!”一个阿姨满脸堆笑的,把豆浆拿走了。
“阿婆,还有豆浆吗?”一个小妹妹稚声稚气地说。李奶奶看了看空箱,忙说:“有啊。”便从自己桌上拿了一袋给了小妹妹。“叮当”一声
篇9:卖猪崽散文
卖猪崽散文
杏儿坐在板凳上,双手托着腮帮子,歪着脑袋看着正剥花生的愁眉苦脸的爹和娘。“她娘你说咋办?要不把那两头小猪崽卖了得了!”爹终于发话了。娘吸了两下鼻子,眨眨眼,抬头说:“行!早晚得卖,不能耽误了咱杏儿。”杏儿手中的缴款通知书被风掀了一下。“爹,娘,咱不卖小猪崽行吗?它俩才刚出生,不能离开妈妈……”杏儿撅着小嘴低声说。爹猛抬头,狠狠地瞪了杏儿一眼,命令道:“胡说!你只管好好上学,别整天小猪小狗的!”杏儿向来害怕下命令的爹,便不自觉地吸了两下小鼻子。“杏儿啊,在学校好好学,爹娘能供得起你!”娘温柔地说道。杏儿低头盯着簸箕里红溜溜的花生。
“三哥干嘛呢?又训起自己的宝贝闺女了!”杏儿家的破门还吱吱呀呀响着时,就传来了王大嘴刺耳的叫声。他双手抄进裤兜,一晃一晃地踱进了杏儿家的堂屋。倚门框站定,接着道:“又犯啥愁了,三哥?有用得着大嘴兄弟的地方尽管吱声!”
“大嘴来啦!帮三哥找个人把这两头猪崽卖掉咋样?”杏儿爹头也没抬,依旧噼里啪啦地剥着花生。“杏儿赶紧给你大嘴叔搬条凳子!”娘示意杏儿。杏儿赶紧抽身把板凳让到了王大嘴屁股下面。“杏儿真乖,去玩吧!我和你爹说些正经事。”王大嘴笑眯眯地说。杏儿就走了。
王大嘴坐定,说“行,前庄饭店拿手菜‘烤乳猪’,正需要你这样的猪崽。”“啥?卖给饭店?吃了?不行!你再帮我问问吧,得卖给养猪的!”杏儿爹急切而大声地说。正往嘴里飞花生的王大嘴吓得一怔,嘴角流下了白色的花生汁。他赶忙呷呷嘴,爽快地说:“行行行,听三哥的,我再帮你打听打听。谁让小弟人缘好呢,是吧,嫂子?嘿嘿!”说着把手伸向杏儿娘的簸箕。杏儿娘连声“嗯”了几下。“行,三哥,我一定帮你打听!村北还有事,我就不多待了。”王大嘴起身拍了拍屁股,又弯下腰,左手捞一把花生仁,右手往嘴里飞着,连身后热情的挽留都腾不出嘴来回应,便踱出了杏儿家的.破门。
“呸!一张大嘴只知道吃!”杏儿爹望着王大嘴得意的身影吐了一口唾沫。“行了你,你还不如人家能耐呢!”杏儿娘给了杏儿爹一个白眼。“那你咋不嫁给他去!”杏儿爹说着摔下簸箕愤愤地进了里屋。“你明早到王大嘴那儿问问,杏儿用钱要紧。”杏儿娘高声说。
杏儿爹躺在炕上嘴不离烟,吧唧了一夜,烟锅里也一明一暗闪了一夜,但他最终也没有想出除卖猪之外的其它主意。天终于亮了,杏儿爹的双眼被毒辣的阳光刺开了,他一骨碌跳下炕,两下迈出了里屋。正巧杏儿娘把饭端到了桌上,杏儿爹就胡乱地扒了两口,便直奔村北。他来到王大嘴门前,看到王大嘴正大口大口地吃着饭。
“大嘴兄弟,你帮我问得咋样啦?”
王大嘴扭头说:“别提啦,我的三哥兄弟!帮你跑了一整夜,还是只有那饭店里肯收。你看兄弟这眼红不?全是熬的!”王大嘴瞪大双眼让杏儿爹瞧。王大嘴灯泡大的双眼的确布满了血丝,眼皮浮肿,像两只熟坏了的桃子。
“谢了大嘴兄,改天咱兄弟俩喝两盅?”杏儿爹忙说道。停了一下,杏儿爹又道:“唉!不过……这猪……我还是不能卖……你看——”“行,三哥,听你的!”王大嘴打断了杏儿爹的话,高声说。
杏儿爹低着头离开了王大嘴的小院。他在路上缓慢地走着。
“他妈的!王大嘴昨晚可赢了不少啊!……”
杏儿爹一愣,抬头一看,是邻村的几个地痞。他看了一眼转阴的天,叹了口气,转身又朝王大嘴家走去。
他终于下了决定:不管怎样,卖!
篇10:卖棒冰经典散文
卖棒冰经典散文
我这里所说的“卖棒冰”,在北方称为“卖冰棍”。所谓的“卖棒冰”,不是专指如今的专业卖冷饮的商店,或者其他商店内的柜台,例如:“哈根达斯”专卖店、“家乐福”内的冷饮部、小超市或者烟杂店内的冷饮柜等等,而是一个已在上海消失了的行当。这个行当就是上世纪家喻户晓的“卖棒冰”。
“卖棒冰”的人都是小贩,这些小贩在大热天,烈日炎炎下,在马路上流动叫卖“棒冰”。他(她)们身上背着“卖棒冰”用的棒冰箱。所谓的棒冰箱,就是一种“卖棒冰”用的保温设备,棒冰存放在棒冰箱内。
小贩们身背帮冰箱,慢步走在路边的人行道上,用手中的木块,连续敲击棒冰箱几次,木箱发出了“咣”、“咣”、“咣”的声响。与此同时,张开了大嘴,用那嘶哑的声音,高喊着“棒冰吃伐?吃棒冰!”,招徕顾客。需要说明的是这个行当只出现在春末、夏季和初秋,有着极强的季节性。
“卖棒冰”这个行当出现于何时,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它的出现应该与棒冰的发明,是同一个时期。
“卖棒冰”实际上是一种小买卖,一种本钱非常小的买卖,没有固定的摊位,走街穿巷流动的买卖。当时这种小买卖,小到甚至可以没有营业执照。我想街道或者里弄居委会,出具营业证明大概还是要的。好比如今生活在城市里的困难户,诸如下岗失业者、待业青年者、大学毕业还未找到工作的人等等,他们在马路的边上、在居民生活的小区内摆个小摊,拾遗补缺。让他们能够勉强维持生计什么的。
父亲去“卖棒冰”,我想多半是出于无奈。
“卖棒冰”需要一些设备,好在设备非常简单,自家也能制作。父亲在家里制作这种设备的时候,我是他的帮手。不过,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前期的事。
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祖国大地发生了“自然灾害”,“灾害”连续三年,即“三年自然灾害”或称“三年困难时期”。“灾害”影响到生产和生活。在上海的工厂里,有相当一部分原本家庭在农村的职工,被动员回乡支援农业;上海的机关和事业单位,实行了“精兵简政”,好多职员拿了退职费后辞退。有乡可回者,则回乡务农,无乡可回的,则自找出路。我的父亲就是被辞退的人员之一。父亲被辞退前的工作单位是“上海市卫生局卫生防疫站”,月薪六十八元九角一分。由于父亲是上海本地人,家庭在上海的市区,属于无乡可回者,只能回家自找出路。
幸亏那时母亲在废品回收站工作,收入按天计算,每天(八小时工作)六角钱,每月扣除四个星期日休息,因此每月到手的.钱是十五元六角最多十六元二角。号称十六块一个月。全家五口人,全靠“十六块一个月”,其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因此到了热天,父亲沿街“卖棒冰”,自然成了一条生计之路。
“卖棒冰”的设备其实很简单,它是一个用木板和钉子做成的木箱,所以叫“棒冰箱”。棒冰箱上面的一块板是活络的,用铰链连接,可以翻上翻下,方便拿进拿出箱子里面的货物。棒冰箱与其它木箱不同的是,棒冰箱里面全部铺垫着,厚厚的用棉布做外套的棉花胎,包括箱盖。这倒使我知道了什么叫保温材料,即所谓的保温材料不仅仅可以隔冷保暖,亦可隔热保冷,而棉花胎就是当时最易得到的保温材料。
此外,在箱子上还要装上背带,叫卖时把箱子背在身上。背带很宽,以减少对肩膀的压力。自己还需准备一块,类似古代县老太爷使用的“醒木”。有了这块“醒木”随时可以敲击木箱,木箱发出“咣”、“咣”、“咣”的声响后,随即叫买:“棒冰吃伐?雪糕吃伐?买棒冰!”。父亲背着沉重的棒冰箱,领着我一路慢走一路叫卖,走累了就在路边坐一回,休息休息。不过可以肯定,即是休息也不会忘记叫卖。
棒冰和雪糕是批发来的。批发分大批及小批,大批优惠多,小批优惠少。父亲是小本买卖,大批不起。因为大批是整箱起批,一箱到底有几根,我至今也不知道,总之很多。这是因为当时的我根本搬不动。
父亲是背着棒冰箱沿街叫卖的,本钱小小地买卖。假如棒冰批多了,一来背不动;二来也卖不完。如果卖不完那就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融化,血本无归。所以只能小批,小批是一打起批,一打是十二根,其记忆至深总是不能忘怀。父亲经常去小批的商店,就在如今的南京西路上(近黄陂北路),名曰《金陵食品商店》(此店现已不存)。
父亲在卖棒冰的岁月里,我在里弄民办“幼儿园”里上大班。暑假里,父亲总要带领着我一起去卖棒冰。现在,回想当时父亲的想法和用意大概是,一来么俩人一起闹猛点;二来是兄长可以在家安心复习功课;这三来嘛,顺便领着小孩看看外面的大“世界”。举世闻名的大马路(即南京路,当时老上海人叫南京路为大马路)。大马路上高高的“国际饭店”、“四大公司”的玻璃橱窗、各式各样的广告牌和霓虹灯,花花绿绿真精彩。
从我目前观察做小生意的人来看,倘若带个小孩在身旁,生意就容易做。这大概就是利用人的同情心的缘故。父亲当时之所以要带着我,也许为了多做点生意,顺便领着孩子开开眼界。其实,父亲如果不做生意的话,也是要领孩子外出开眼界的。不过此时此刻,父亲既领了孩子开眼界,又可多卖棒冰。如果多卖一根棒冰,那么就能多赚一分钱(棒冰的批发价三分钱,另售价是四分钱;雪糕批发价是六分钱,另售价是八分钱)。其毛利润之高可想而知。但是恕不知,购买一个大饼需要三分钱,还要另加一两粮票。卖掉三根棒冰的毛利润才能换取一个大饼吃,要卖掉三根棒冰,谈何容易?
父亲总是按最少批量批棒冰,否则,如果到了时间还没有卖完,那么非融化了不可,这是因为棉花胎保温的时间有限。因此,一般是按一打十二根棒冰、半打六根雪糕,总共十八根一批,卖完了再去批。牌子是响当当的“光明牌”,上海益民食品厂出品。
叫卖棒冰最好的地方就是在太阳底下,那里比较热。因为热,所以来买的人就多。原因很简单如果凉快了,谁还要来买棒冰?我们早晨在小花园附近叫卖(南京西路新昌路口)。因为那里是东南方向,正是太阳升起的地方。下午到对面的“小花园”周边叫卖(南京西路黄陂北路口),因为那里朝向西北,正是太阳落山的地方。
父亲不会做买卖,这是事实。原先他是一个给人消毒、打针吃药的公共卫生医生。可是,为了生活还真的做起了买卖,贴补家用的小买卖。我们吆喝着:“棒冰吃阀?棒冰吃阀?买棒冰呃!”,有时是清脆的童声,有时是粗哑的老声。种种声音回荡在南京路。他(她)们有的是听见童声而来、有的是听见了老声而来。当然也与天气炎热有关,因为天热买根棒冰吃吃,解解酷暑十分挟意。
我喜欢天热,越热越好,最好是闷热没有一丝风,这种时候前来买棒冰的人就多了。然而,事实与愿望往往向反,当年可能没有温室效应,虽然处在炎热地夏季,可是天气倒也凉快。不过买卖还是有的,每天卖掉二三十根没问题。刨去成本还能净赚二角到三角钱,这是常有的事。请不要小看这二角、三角钱,他不仅贴补了家用,重要的是使我完成了“幼儿园”的学业,从此奠定了我以后的学习和研究的基础。
如今每每回想这段往事,总感有点苦涩。虽然苦涩,但也包含幸福。它是一笔不小的财富,精神上的财富。这是一种经历,这种经历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可惜的是,如今已不记得,当时我们白天在外,午饭是如何解决?“干粮”是没有的,这是因为上海人习惯“米饭”,而米饭在夏天最容易“瘦”(即变质,不能食用)。不过可以肯定,我是不吃午饭的。这是因为我有一种,在夏天不想吃饭的小毛病,俗称“至夏”。如果饿极了,就在征得父亲的同意之下,往棒冰箱内拿出一根,不是断了棒就是快融化了的棒冰来吃。由于棒冰是冷的,吃进胃里如同“麻醉剂”,一扫其饥饿感。至于父亲嘛,他的耐饥能力极强。他经受了“八年抗战”、“三年内战”和三年“自然灾害”,经常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耐饥的能力早已成精了。因此可以肯定午饭也是不吃的。
其实,我们“卖棒冰”的附近有不少餐饮店,诸如大光明电影院隔壁的“五味斋”饭店、“培罗门”西服店隔壁的“又一村”点心店(现在都已经不复存在)。遗憾的是吃不起,就算是“又一村”,九分钱的阳春面,也是吃不起的。要知道我们每天最多只赚三个九分钱。能忍受则忍受,能节约则节约。
如今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父亲和母亲也已作古多年,我也已过“知天命”年。请允许我对当年买过我们棒冰的好心人表示由衷感谢。
留下上述文字,以便后生随便翻翻,虽然有些艺术加工,却也事实。
篇11:卖货郎散文
卖货郎散文
“他拿一个大帽檐的草帽遮住脸,靠着凉亭的柱子,枕着山间习习的凉风和嘤嘤虫鸣,睡下了。”
卖货郎还是来了,在四月下旬的时候。那时山间枝头的桃花已经谢了许久,桃树上长出了细密的叶子,在叶子当间藏着许多拇指大小的毛绒绒的青桃子。
蕊妮哥哥一大早就来敲我的窗户:“小林子小林子!卖货郎来了!这会儿已经走到凉亭啦!”
我一听说卖货郎来了,便猛的从床上起来,急匆匆地套上衣服鞋袜奔出去,刚走出大门又匆匆跑回来,扯着祖父的手说:“快,快帮我梳梳头,我还没洗脸,要是他走了怎么办!”祖父笑了,“走过对门走上寨,走完上寨走下寨,他怎么走都要路过门口三两次,你慌什么!小妹妹盼后生都没你那么勤哩!”听到爷爷打趣我,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便冲着楼下的蕊妮哥哥喊:“我不去啦,我吃过早饭再去。”
蕊妮哥哥和卖货郎要好,卖货郎来时,他俩总一起出入,有时蕊妮哥哥会帮他算帐找钱,有时也帮他买卖吆喝。卖货郎吆喝的时候声音又甜又脆,像他手里的小铃铛,蕊妮哥哥吆喝的时候声音又粗又响,像二月里的红炮仗。他们走过屋前屋后,就听着吆喝声远远近近,飘飘悠悠。北方有卖药糖的小伙子,吆喝起来跟唱戏一样,卖货郎不会,他的吆喝像句俏皮话:“糖葫芦,爆米花,猪油软膏带回家,家里有个乖宝宝,拍着手板笑哈哈。”
到了午饭时分,卖货郎就放下匣子在凉亭歇下,他拿一个大帽檐的草帽遮住脸,靠着凉亭的柱子,枕着山间习习的凉风和嘤嘤虫鸣,睡下了。蕊妮哥哥揣着一本武侠书坐在他身边。要是卖货郎醒了,两人也不搭话,就分着茶壶里的凉茶你一碗我一碗地喝下,拍拍身上的灰尘,背起匣子又吆喝起来。
卖货郎原来不是卖货郎,他是六漫镇上杂货铺老板的小儿子,上边有个姐姐,已经出嫁了,本来也是父母心尖尖上的人物。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杂货铺老板去上货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掉到河里淹死了,有说是寻仇的,有说是意外的,但谁也没看见,谁也没瞧见。他母亲心里难过,忧思成疾,渐渐的人也就病弱起来,后来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他叔叔伯伯们欺负他们孤儿寡母,不知用什么法子把铺子抢了过去,卖货郎为了生计,于是也就成为卖货郎了。
蕊妮哥哥也不是桂礼伯伯的儿子,按辈分算来应该是桂礼伯伯的侄子。说是他父亲年轻时和家族里的表妹相爱,两人年少无知时珠胎暗结,有了蕊妮哥哥。后来两家人不知怎的恶交了,这桩婚事也没成,表妹生下了孩子没三天,就偷偷离开了家再也没回来,后来蕊妮哥哥的父亲也离开了家,这孩子便流落到了桂礼伯伯家里。桂礼伯伯见他生得瘦小,眉目又清秀,怕不好养活,便给他起了个女孩儿的名字,像养个小猫小狗一样养在家里。桂礼伯伯已经生了两个女儿,大姐雁生,二姐鹃生,往后排便是蕊妮哥哥了。
不多时,祖父已经给我梳好了两个羊角辫儿,还带了俩朵头花,又给我换上了新做的裙子,穿上干净的小鞋子,把我牵到饭桌前坐下。桌上炒了几个小菜,都是时令的`蔬菜,菠菜汁和面的饺子,一碟香椿芽炒鸡蛋,春笋丝炒肉和蒸腊肠儿。祖父已经吃过了,这时正端着一碗节骨茶小口小口的嘬着呢!我满脑子想着蕊妮哥哥和卖货郎的事情,哪有心思吃饭,胡乱扒拉了几口便拿了一块钱出门去了。
出门一看,卖货郎正跟蕊妮哥哥往家走呢!一个多月没见,卖货郎更消瘦了,后颈背上有一个凸起的小结,想是长期低头所致。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更加苍白了,不说话时就像一幅画,但他一笑就完全不一样了,卖货郎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上扬,透着几分狡黠,像一头小兽。我小跑着追上他们,只见他二人裤腿上粘着几片草叶,鞋面上还有些许露水,想来是走了很远的路了。
我递过一块钱:“货郎哥哥,我要一块钱的麦芽糖。”“好,”他打开匣子,给我拿了一大块切好的麦芽糖,撒上白白的糖霜,四四方方糖纸包好,递过来。突然他又像记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绣球,“给你,我往后不来啦。”我看了一眼蕊妮哥哥,蕊妮哥哥不看我,只说着:“你上次跟他说你想要个绣球,他给你带来了,接着吧,留个念想。”我接过绣球,这是个非常精致的绣球,用秸秆编成,还染了颜色,下边坠着好看的绒毛,不知怎么的,我的眼前浮起了一层雾气,大约是觉得以后再也吃不到糖了吧。我绞着衣角,怯怯的问他:“你要去哪儿呢?”
卖货郎看了一眼我,摸了摸我的脑袋,“去读书啦,你以后也要好好读书。”“他母亲去世了,姐姐要接他去那边读书。”蕊妮哥哥望着远处的山岚,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情绪。我又问:“那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卖货郎点了点头,“会的。”他也不看我,语气幽幽的,也不知道是跟我说,还是告诉蕊妮哥哥。
后来卖货郎就走了,蕊妮哥哥也走了,一直到我长大了,都没见过卖货郎,也没见过蕊妮哥哥。山涧里山花开了又谢了,桃子青了又红了,偶尔路上也响起“叮铃铃铃”的铃铛声,但那些摇铃铛的人,总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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