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三相中山》原文及翻译(精选12篇)由网友“FUEL”投稿提供,下面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司马三相中山》原文及翻译,希望大家喜欢!
篇1:《司马三相中山》原文及翻译
《司马三相中山》原文及翻译
【原文】
司马三相中山,阴简难之。田简谓司马曰:“赵使者来属耳,独不可语阴简之美乎?赵必请之,君与之,即公无内难矣。君弗与赵,公因劝君立之以为正妻。阴简之德公,无所穷矣。”果令赵请,君弗与。司马曰:“君弗与赵,赵王②必大怒;大怒则君必危矣。然则立以为妻,固无请人之妻不得而怨人者也。”
田简自谓取使,可以为司马,可以为阴简,可以令赵勿请也。
【译文】
司马宪三次做中山的相国,中山君的美人阴简很忌恨他。田简对司马宪说:“赵国使者来中出探听消息,难道不可以对他说一说阴筒的美貌吗?赵王一定会要阴简,如果君王把阴筒送给赵王,您就没有内患了。如果君王不把阴简送给赵王,您就趁机劝君玉立膀简为正妻,阴简感激您的恩德,就会报答不尽。”
司马意果真让赵国要阴筒,中山君不给。司马意说:“您不把阴筒送给赵国,赵王一定会大怒:赵王大怒,您一定很危险。既然如此,那么可以把阴简立为正妻,根本没有要人家的.妻子、人家不给就怨恨人家的道理。”田筒认为是自己让赵国使者来到中山的,这样做可以帮助司马宪,可以帮助阴简,又可以使赵国无法要去阴筒。
篇2:答司马谏议书翻译 原文是什么
后来又考虑到蒙您一向看重和厚待我,在书信往来上不宜马虎草率,所以我现在详细地说出我这样做的原因,希望您看后或许能谅解我吧。
本来知书识礼的读书人所争辩的,尤其注重于名实是否相符。如果名和实—经辨明,天下的是非之理也就清楚了。如今您来指教我的,是认为我的做法侵犯了官吏们的.职权,惹是生非制造事端,聚敛钱财与民争利,拒不接受意见,因此招致天下人的怨恨和指责。我却认为从皇帝那里接受命令,在朝堂上公开议订法令制度并在朝廷上修改,把它交给有关部门官吏去执行,这不属侵犯官权;效法先皇的贤明政治,用来兴办好事,革除弊端,这不是惹是生非;替国家理财政,这不是搜刮钱财;驳斥错误言论,责难奸佞小人,这不是拒听意见。至于那么多的怨恨和诽谤,那本来预料到它会这样的。
人们习惯于苟且偷安、得过且过(已)不是一天(的事)了。士大夫们多数把不顾国家大事、附和世俗(的见解),向众人献媚讨好当做好事,(因而)皇上才要改变这种(不良)风气,那么我不去估量反对者的多少,想拿出(自己的)力量帮助皇上来抵制这股势力,(这样一来)那么那些人又为什么不(对我)大吵大闹呢?盘庚迁都(的时候),连老百姓都抱怨啊,(并)不只是朝廷上的士大夫(加以反对);盘庚不因为有人怨恨的缘故就改变自己的计划;(这是他)考虑到(迁都)合理,然后坚决行动;认为对(就)看不出有什么可以后悔的缘故啊。如果君实您责备我是因为(我)在位任职很久,没能帮助皇上干一番大事业,使这些老百姓得到好处,那么我承认(自己是)有罪的;如果说现在应该什么事都不去做,墨守前人的陈规旧法就是了,那就不是我敢领教的了。
没有机会(与您)见面,内心不胜仰慕至极!
答司马谏议书原文
答司马谏议书
王安石(宋代)
某启:昨日蒙教,窃以为与君实游处相好之日久,而议事每不合,所操之术多异故也。虽欲强聒,终必不蒙见察,故略上报,不复一一自辨。重念蒙君实视遇厚,于反覆不宜卤莽,故今具道所以,冀君实或见恕也。
盖儒者所争,尤在于名实,名实已明,而天下之理得矣。今君实所以见教者,以为侵官、生事、征利、拒谏,以致天下怨谤也。某则以谓受命于人主,议法度而修之于朝廷,以授之于有司,不为侵官;举先王之政,以兴利除弊,不为生事;为天下理财,不为征利;辟邪说,难壬人,不为拒谏。至于怨诽之多,则固前知其如此也。
人习于苟且非一日,士大夫多以不恤国事、同俗自媚于众为善,上乃欲变此,而某不量敌之众寡,欲出力助上以抗之,则众何为而不汹汹然?盘庚之迁,胥怨者民也,非特朝廷士大夫而已;盘庚不为怨者故改其度,度义而后动,是而不见可悔故也。如君实责我以在位久,未能助上大有为,以膏泽斯民,则某知罪矣;如曰今日当一切不事事,守前所为而已,则非某之所敢知。
无由会晤,不任区区向往之至!
篇3:周礼夏官司马原文翻译
周礼夏官司马原文翻译
小司马的职责掌管……凡小祭祀、小会同、小飨礼、小射礼、小征伐、小田猎、小丧事,都负责掌管其事,如同大司马[掌管有关事项]之法。
司勋掌六乡赏地之法,以等其功。王功曰勋,国功曰功,民功曰庸,事功曰劳,治功曰力,战功曰多。凡有功者,铭书于王之大常,祭于大烝,司勋诏之。大功,司勋藏其贰。掌赏地之政令。凡赏无常,轻重□功。凡颁赏地,三之一食,唯加田无国正。
司勋掌管六乡赏赐土地的法则,以[赏赐的多少]体现功劳的大小。辅成王业之功日叫做勋,保全国家之功叫做功,有利民生之功叫做庸,勤劳定国之功叫做劳,为国制法之功叫做力,战功叫做多。凡有功劳的人,就书写他的名字和功劳在王的大常旗上.f死后]就在冬季祭祀宗庙时让他配食,司勋向神报告他的功劳。大功劳,由司勋收藏功劳簿的副本。
掌管有关征收所赏赐田地的赋役的政令。凡赏赐田地的多少没有一定,赏赐的轻重依据功劳的大小。凡所颁赐的赏地,[国家收取]三分之一的租税。只有加赐的田地国家不征税。
马质掌质马。马量三物,一曰戎马,二曰田马,三曰驽马,皆有物贾,纲恶马。凡受马于有司者,书其齿毛与其贾。马死,则旬之内更,旬之外入马耳,以其物更,其外否。马及行,则以任齐其行。若有马讼,则听之。禁原蚕者。
马质掌管评估马的价值以成交,衡量[和购买]三种马:一是戎马,二是田马,三是驽马,都有一定的'毛色和价格。用大绳拴系悍劣的马[加以驯养]。凡从马质那里领受马的,记录马的年齿、毛色与马价。如果马死了,是在十天之内死的就要原价赔偿,十天之外死的就要将马耳上缴[以便验证死马的毛色],依照死马的皮肉骨骼的价格加以偿还,二十天以上死的就不赔偿了。
马将远行,就要[告诉领取马的人]根据马的任载能力调剂马的负担和行程。如果有[因买卖马而]而争讼的,就受理听断。禁止[一年]两次养蚕,[以免伤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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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人掌建国之法。以分国为九州,营国城郭,营后宫,量市朝道巷门渠。造都邑,亦如之。营军之垒舍,量其市朝州涂,军社之所里。邦国之地与天下之涂数,皆书而藏之。凡祭祀,飨宾,制其从献脯燔之数量,掌丧祭奠□之俎实。凡宰祭、与郁人受斝历而皆饮之。
量人掌管营建国家的法则,划分天下的国家为九州,丈量[将营建之国的]国都的城郭,丈量国君的宫室,丈量市、朝、道路、里巷、宫门和沟渠。营建采邑也这样做。丈量驻军处的壁垒、营房,丈量军中的市、朝、[市、朝]周围的道路和军社所在之处。各诸侯国的土地和天下的道路数,都记载而加以收藏。凡祭祀或用飨礼招待宾客,确定随同献酒时献上的干肉或烤肉的多少和长短。掌管设大遣奠的牲肉和从葬于墓的牲肉。凡举行祭祀,同郁人一起接受[王举以授给的]最后一辈酒而都饮下。
小子掌祭祀羞羊肆、羊殽、肉豆,而掌珥于社稷,祈于五祀。凡沈、辜、侯、禳,饰其牲,衅邦器及军器。凡师田,斩牲以左右徇陈。祭祀,赞羞,受撤焉。
小子掌管祭祀时进献豚解的羊牲、体解的羊牲、盛于豆的切肉。掌管对[新建成的]社稷坛的衅礼,对[新建成的宫室的]五祀的衅礼。凡举行埋沈、胡辜、侯禳之祭,负责洗刷所用的牲。用牲血涂[新制成的]邦器和军事器械。凡出征或田猎,斩杀牲以巡示左右军阵。祭祀时,协助进献祭品,(祭祀完毕]接受所彻下的祭品。
羊人掌羊牲。凡祭祀,饰羔。祭祀,割羊牲,登其首。凡祈珥,共其羊牲。宾客,共其法羊。凡沈、辜、侯、禳、衅、积,共其羊牲。若牧人无牲,则受布于司马,使其贾买牲而共之。
羊人掌管羊牲。凡举行祭祀,就洗刷羔羊。祭祀时,宰杀羊牲,将羊头拿上堂(献入室中]。凡举行衅庙礼,供给所需的羊牲。接待宾客,供给按礼法所当供给的羊。凡举行沈埋、船辜、侯禳、衅祭和积柴燔烟之祭,供给所需的羊牲。如果牧人那里没有[符合要求的]羊牲,就从司马那里领取钱,派手下的贾人去购买羊牲而供给所需。
司爟掌行火之政令。四时变国火,以救时疾,季春出火,民咸从之。季秋内火,民亦如之。时则施火令。凡祭祀,则祭爟。凡国失火,野焚莱,则有刑罚焉。
司爟掌管用火的政令,四季变更国中用以取火的木材,来防救时气造成的疾病。春三月开始用火烧陶冶炼,民众都跟着烧陶治炼,秋九月熄灭陶冶的火,民众也这样做,到时候就施行可以放火烧荒的命令。凡祭祀,[在祭祀结束时]就行祭燧礼。凡国中有失火的,或有擅自放火烧野草的,就有刑罚加以惩处。
掌固掌修城郭、沟池、树渠之固,颁其士、庶子及其众庶之守,设其饰器,分其财用,均其稍食,任其万民,用其材器。凡守者受法焉,以通守政,有移甲,与其役,财用唯是得通,与国有司帅之,以赞其不足者。昼三巡之;夜亦如之;夜三鼜以号戒。若造都邑则治其固与其守法。凡国都之竟有沟树之固,郊亦如之。民皆有职焉,若有山川,则因之。
掌固掌管修筑城郭、沟池和篱落等阻固,分派士、庶子和役徒守卫任务,设置兵甲等防守器械,分拨守卫所需的财物合理发给守卫者食粮,[可以根据需要]役使民众,征用他们的材物器械。凡守卫者[都从掌固那里]接受约束的法纪,而使守卫所需财物器械得以调度流通,[但必须是]有必要调动的兵甲役徒和财物,只有这一部分才能够流通,并与有关官吏率领着,以帮助守备薄弱的地方。白天耍三次巡视守卫处。夜里也这样做,夜里还要三次敲击鼜鼓并发出注意警戒的呼号。凡建造都邑,就为之修筑阻固,并颁授守卫之法。凡王国和都邑的边境处,都开有沟渠和沿沟栽种的树木作为阻固,都城的四郊也是这样。民众都有守卫和修筑阻固的职责。如果境内有山河,就借以修筑为阻固??
司险掌九州之图,以周知其山林、川泽之阻,而达其道路。设国之五沟、五涂,而树之林以为阻固,皆有守禁,而达其道路。国有故,则藩塞阻路而止行者,以其属守之,唯有节者达之。
司险掌管九州的地图,以遍知各州的山林、川泽的险阻,而开通其间的道路。在国都[郊野之地]设置五沟、五途,而种植林木,作为阻固,[阻固处]都设有守禁,而使道路通达。国家有变故,就设藩篱阻塞道路而禁止行人,用下属守卫要害处,只有持旌节的人才可通行。
篇4:《答司马谏议书》原文及翻译
出处或作者:王安石
某启:昨日蒙教,窃以为与君实游处相好之日久,而议事每不合,所操之术多异故也。虽欲强聒,终必不蒙见察,故略上报,不复一一自辩。重念蒙君实视遇厚,于反复不宜卤莽,故今具道所以,冀君实或见恕也。
盖儒者所争,尤在于名实;名实已明,而天下之理得矣。今君实所以见教者,以为侵官、生事、征利、拒谏,以致天下怨谤也。某则以谓:受命于人主,议法度而修之于朝廷,以授之于有司,不为侵官;举先王之政,以兴利除弊,不为生事;为天下理财,不为征利;辟邪说,难壬人,不为拒谏。至于怨诽之多,则固前知其如此也。
人习于苟且非一日,士大夫多以不恤国事同俗自媚于众为善。上乃欲变此,而某不量敌之众寡,欲出力助上以抗之,则众何为而不汹汹然?盘庚之迁,胥怨者民也,非特朝廷士大夫而已。盘庚不为怨者故改其度,度义而后动,是而不见可悔故也。如君实责我以在位久,未能助上大有为,以膏泽斯民,则某知罪矣,如曰今日当一切不事事,守前所为而已,则非某之所敢知。
无由会晤,不任区区向往之至!
篇5:《答司马谏议书》原文及翻译
安石启:昨日承蒙您来信指教,我私意以为跟您友好相处的日子很久了,但讨论国事往往意见不同,这是由于所采取的.政治主张和方法不同的缘故。我虽然想硬在你耳边罗嗦(强作辩解),恐怕结果一定不会得到您的谅解。后来又想到您看待我一向很好,对于书信往来是不应简慢无礼的,因而我在详细地说出我所以这样做的理由,希望您或许能够谅解我。
我们读书人所要争论的,特别是在“名称”(概念、理论)与“实际”是否符合上。“名称”与“实际”的关系明确了,天下的真理也就有正确的认识了。现在您所用来教诲我的,是以为我“侵官”、“生事”、“征利”、“拒谏”,以致天下的人都怨恨和诽谤我。我却认为接受皇上的命令,议订法令制度,又在朝廷上修正、决定,交给主管官署却执行,不算是“侵官”。发扬(恢复)前代贤君的治国原则,以便兴利除弊,这不算是“生事”。替国家整理财政,这不算“征利”。排除不正确的言论,批驳巧言谄媚的坏人,这不算“拒谏”。至于怨恨毁谤的很多,那是本来早就该料到会这样的。
人们习惯于得过且过的守旧之风已经不是一天了,做官的人又大多不为国家大事操心,以附和旧俗之见来讨好众人为美德。皇上却想改变这种现状,而我又不顾政敌的多少,想尽力去帮助皇上抵制他们,那么,众人怎么会不大吵大闹呢?过去商王盘庚迁都,群起怨恨的是老百姓,不仅是朝廷士大夫而已。盘庚并不因为有人怨恨的缘故,就改变他的计划;他考虑理由正当,然后做去,他认为正确,看不出有值得悔改的地方。如果您责备我执政很久了,没有能够帮助皇上大大地做一番事业,以此造福人民,那我自知有罪了。但如果说今天应当什么事也不必干,只是守着老规矩就行了,那就不是我所敢领教的了。
没有会面的机会,不胜(实在)诚心仰慕得很。
篇6:司马法原文全文
司马法原文全文
仁本
古者,以仁为本,以义治之之谓正。正不获意则权。权出于战,不出于中人。是故杀人安人,杀之可也;攻其国,爱其民,攻之可也;以战止战,虽战可也。故仁见亲,义见说,智见恃,勇见身,信见信。内得爱焉,所以守也;外得威焉,所以战也。战道:不违时,不历民病,所以爱吾民也;不加丧,不因凶,所以爱夫其民也;冬夏不兴师,所以兼爱其民也。故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天下既平,天下大恺,春蒐秋狝,诸侯春振旅,秋治兵,所以不忘战也。
古者,逐奔不过百步,纵绥不过三舍,是以明其礼也。不穷不能而哀怜伤病,是以明其仁也。成列而鼓是以明其信也。争义不争利,是以明其义也。又能舍服,是以明其勇也。知终知始,是以明其智也。六德以时合教,以为民纪之道也,自古之政也。
先王之治,顺天之道,设地之宜,官司之德,而正名治物,立国辨职,以爵分禄,诸侯说怀,海外来服,狱弭而兵寝,圣德之治也。
其次,贤王制礼乐法度,乃作五刑,兴甲兵以讨不义。巡狩省方,会诸侯,考不同。其有失命、乱常、背德、逆天之时,而危有功之君,徧告于诸侯,彰明有罪。乃告于皇天上帝日月星辰,祷于后土四海神祗山川冢社,乃造于失王。然后冢宰征师于诸侯曰:“某国为不道,征之,以某年月日师至于某国,会天于正刑”。冢宰与百官布令于军曰:“入罪人之地,无暴圣祗,无行田猎,无毁土功,无燔墙屋,无伐林木,无取六畜,禾黍、器械,见其老幼,奉归勿伤。虽遇壮者,不校勿敌,敌若伤之,医药归之。”既诛有罪,王及诸侯修正其国,举贤立明,正复厥职。
王霸之所以治诸侯者六:以土地形诸侯,以政令平诸侯,以礼信亲诸侯,以礼力说诸侯,以谋人维诸侯,以兵革服诸侯。同患同利以台诸侯,比小事大以和诸侯。
会之以发禁者九。凭弱犯寡则眚之。贼贤害民则伐之。暴内陵外则坛之。野荒民散则削之。负固不服则侵之。贼杀其亲则正之。放弑其君则残之。犯令陵政则杜之。外内乱,禽兽行,则灭之。
天子之义
天子之义必纯取法天地而观于先圣。士庶之义,必奉于父母而正于君长。故虽有明君,士不先教,不可用也。
古之教民,必立贵贱之伦经,使不相陵。德义不相逾,材技不相掩,勇力不相犯,故力同而意和也。古者,国容不入军,军容不入国,故德义不相逾。上贵不伐之士,不伐之士,上之器也,苟不伐则无求,无求则不争。国中之听,必得其情,军旅之听,必得其宜,故材技不相掩。从命为士上赏,犯命为士上戮,故勇力不相犯。既致教其民,然后谨选而使之。事极修,则百官给矣,教极省,则民兴良矣,习惯成,则民体俗矣,教化之至也。
古者,逐奔不远,纵绥不及,不远则难诱,不及则难,陷。以礼为固,以仁为胜,既胜之后,其教可复,是以君子贵之也。
有虞氏戒于国中,欲民体其命也。夏后氏誓于军中,欲民先成其虑也。殷誓于军门之外,欲民先意以行事也。周将交刃而誓之,以致民志也。
夏后氏正其德也,未用兵之刃,故其兵不杂。殷义也,始用兵之刃矣。周力也,尽用兵之刃矣。
夏赏于朝,贵善也。殷戮于市,威不善也。周赏于朝,戮于市,劝君子惧小人也。三王彰其德一也。
兵不杂则不利。长兵以卫,短兵以守,太长则难犯太短则不及。太轻则锐,锐则易乱。太重则钝,钝则不济。
戎车:夏后氏曰钩车,先正也;殷曰寅车,先疾也;周日元戎,先良也。旗:夏后氏玄,首人之孰也,殷白,天之义也;周黄,地之道也。章:夏后氏以日月,尚明也;殷以虎,尚威也;周以龙,尚文也。
师多务威则民诎,少威则民不胜。上使民不得其义,百姓不得其叙,技用不得其利,牛马不得其任,有司陵之,此谓多威。多威则民诎。上不尊德而任诈匿,不尊道而任勇力,不贵用命而贵犯命,不贵善行而贵暴行,陵之有司,此谓少威,少威则民不胜。
军旅以舒为主,舒则民力足。虽交兵致刃,徒不趋,车不驰,逐奔不逾列,是以不乱。军旅之固,不失行列之政,不绝人马之力,迟速不过诫命。
古者,国容不入军,军容不入国。军容入国,则民德废;国容入军,则民德弱。故在国言文而语温,在朝恭以逊,修己以待人,不召不至,不问不言,难进易退,在军抗而立,在行遂而果,介者不拜,兵车不式,城不上趋,危事不齿。故礼与法表里也,文与武左右也。
古者贤王,明民之德,尽民之善,故无废德,无简民,赏无所生,罚无所试。有虞氏不赏不罚,而民可用,至德也。夏赏而不罚,至教也。殷罚而不赏,至威也。周以赏罚,德衰也。赏不逾时,欲民速得为善之利也。罚不迁列,欲民速规为不善之害也。大捷不赏,上下皆不伐善。上苟不伐善,则不骄矣,下苟不伐善,必亡等矣。上下不伐善若此,让之至也。大败不诛,上下皆以不善在己,上苟以不善在己,必悔其过,下苟以不善在己,必远其罪。上下分恶若此,让之至也。
古者戌军,三年不兴,覩民之劳也;上下相报若此,和之至也。得意则恺歌,示喜也。偃伯灵台,答民之劳,示休也。
定爵
凡战,定爵位,著功罪,收游士,申教诏,询厥众,求厥技,方虑极物,变嫌推疑,养力索巧,因心之动。
凡战,固众,相利,治乱,进止服正,成耻,约法,省罚,小罪乃杀,小罪胜,大罪因。
顺天、阜财、怿众、利地、右兵,是谓五虑。顺天奉时,阜财因敌。怪众勉若。利地,守隘险阻。右兵,弓矢御、殳矛守、戈戟助。凡五兵五当,长以卫短,短以救长。迭战则久,皆战则强。见物与侔,是谓两之。主固勉若,视敌而举。
将心,心也,众心,心也。马、牛、车、兵、佚饱,力也。教惟豫,战惟节。将军,身也,卒,支也,伍,指姆也。
凡战,智也。斗,勇也。陈,巧也。用其所欲,行其所能,废其不欲不能。于敌反是。
凡战,有天,有财,有善。时日不迁,龟胜微行,是谓有天。众有有,因生美,是谓有财。人习陈利,极物以豫,是调有善。人勉及任,是谓乐人。
大军以固,多力以烦,堪物简治,见物应卒,是谓行豫。
轻车轻徒,弓矢固御,是谓大军。
密静多内力,是谓固陈。因是进退,是谓多力。
上暇人数,是谓烦陈。然有以职,是谓堪物。因是辨物,是谓简治。
称众,因地,因敌令陈;攻战守,进退止,前后序,车徒因,是谓战参。
不服、不信、不和、怠、疑、厌、慑、枝、拄、诎、顿、肆、崩、缓,是渭战患。
骄傲,慑慑,吟旷,虞惧,事悔,是谓毁折。
大小,坚柔,参伍,众寡,凡两,是谓战权。
凡战,间远,观迩,因时,因财,发信,恶疑。作兵义,作事时,使人惠,见敌静,见乱暇,见危难无忘其众。
居国惠以信以信,在军广以武,刃上果以敏。居国和,在军法,刃上察。居国见好,在军见方,刃上见信。
凡陈,行惟疏,战惟密,兵惟杂,人教厚,静乃治。威利章,相守义,则人勉。虑多成则人服。时中服厥次治。物既章,目乃明。虑既定,心乃强。进退无疑见敌无谋,听诛。无诳其名,无变其旗。
凡事善则长,因古则行。誓作章,入乃强,灭历祥。灭厉之道:一曰义。被之以信,临之以强,成基一天下之形,人莫不就,是谓兼用其人。一曰权。成其溢,夺其好,我自其外,使自其内。
一曰人,二曰正,三曰辞,四曰巧,五曰火,六曰水,七曰兵,是谓七政。荣、利、耻、死,是谓四守。容色积威,不过改意。凡此道也。
唯仁有亲。有仁无信,反败厥身。
人人,正正,辞辞,火火。
凡战之道:既作其气,因发其政。假之以色,道之以辞。因惧而戒,因欲而事,蹈敌制地,以职命之,是谓战法。
凡人之形;由众之求,试以名行,必善行之。若行不行,身以将之。若行而行,因使勿忘,三乃成章,人生之宜,谓之法。
凡治乱之道,一曰仁,二曰信,三曰直,四曰一,五曰义,六曰变,七曰专。
立法,一曰受,二曰法,三曰立,四曰疾,五曰御其服,六曰等其色,七曰百官宜无淫服。
凡军,使法在己曰专。与下畏法曰法。军无小听,战无小利,日成,行微曰道。
凡战,正不行则事专,不服则法。不相信则一,若怠则动之,若疑则变之,若人不信上,则行其不复。自古之政也。
严位
凡战之道,位欲严,政欲栗,力欲窕,气欲闲,心欲一。
凡战之道,等道义,立卒伍,定行列,正纵横,察名实。立进俯,坐进跪。畏则密,危则坐。远者视之则不畏,迹者勿视则不散。位,下左右,下甲坐,誓徐行之,位逮徒甲,筹以轻重。振马躁,徒甲畏亦密之,跪坐、坐伏,则膝行而宽誓之。起、躁,鼓而进,则以铎止之。衔枚、誓、糗、坐,膝行而推之。执戮禁顾,噪以先之。若畏太甚,则勿戮杀,示以颜色,告之以所生,循省其职。
凡三军:人戒分日;人禁不息,不可以分食;方其疑惑,可师可服。
凡战:以力久,以气胜。以固久,以后胜,本心固,新气胜。以甲固,以兵胜。凡车以密固,徒以坐固,甲以重固,兵以轻胜。
人有胜心,惟敌之视。人有畏心,惟畏之视。两心交定,两利若一。两为之职,惟权视之。
凡战:以轻行轻则危,以重行重则无功,以轻行重则败,以重行轻则战,故战相为轻重。
舍谨甲兵,行慎行列,战谨进止。
凡战,敬则慊,率则服。上烦轻,上暇重。奏鼓轻舒鼓重。服肤轻,服美重。
凡马车坚,甲兵利,轻乃重。
上同无获,上专多死,上生多疑,上死不胜。
凡人,死爱,死怒,死威,死义,死利。凡战,教约人轻死,道约人死正。
凡战:若胜,若否。若天,若人。
凡战:三军之戒,无过三日;一卒之警,无过分日;一人之禁,无过瞬息。
凡大善用本,其次用末。执略守微,本末惟权。战也。
凡胜,三军一人,胜。
凡鼓,鼓旌旗,鼓车,鼓马,鼓徒,鼓兵,鼓首鼓足,七鼓兼齐。
凡战,既固勿重。重进勿尽,几尽危。
凡战,非陈之难,使人可陈难,非使可陈难,使人可用难,非知之难,行之难。
人方有性,性州异,教成俗,俗州异,道化俗。
凡众寡,既胜若否。兵不告利,甲不告坚,车不告固,马不告良,众不自多,未获道。
凡战,胜则与众分善。若将复战,则重赏罚。若使不胜,取过在己。复战,则誓以居前,无复先术。胜否勿反,是谓正则。
凡民,以仁救,以义战,以智决,以勇斗,以信专,以利劝,以功胜。故心中仁,行中义,堪物智也,堪大勇也,堪久信也。
让以和,人以洽,自予以不循,争贤以为人,说其心,效其力。
凡战,击其微静,避其强静;击其疲劳,避其闲窕;击其大惧,避其小惧,自古之政也。
用众
凡战之道,用寡固,用众治;寡利烦,众利正。用众进止,用寡进退。众以合寡,则远裹而阙之;若分而迭击,寡以待众;若众疑之,则自用之。擅利则释旗,迎而反之。敌若众,则相众而受裹。敌若寡若畏,则避之开之。
凡战,背风,背高,右高左险;历沛历圮,兼舍环龟。
凡战,设而观其作,视敌而举。待则循而勿鼓,待众之作;攻则屯而伺之。
凡战,众寡以观其变,进退以观其固,危而观其惧,静而观其怠,动而观其疑,袭而观其治。击其疑,加其卒,致其屈,袭其规。因其不避,阻其图,夺其虑,乘其惧。
凡从奔勿息,敌人或止于路,则虑之。凡近敌都,必有进路,退必有反虑。
凡战,先则弊,后则慑;息则怠,不息亦弊,息久亦反。
其慑书亲绝,是谓绝顾之虑;选良次兵,是谓益人之强;弃任节食,是谓开人之意;自古之政也。
篇7:《主父欲伐中山》原文及翻译
《主父欲伐中山》原文及翻译
【原文】
主父欲伐中山,使李疵观之。李疵曰:“可伐也。君弗攻,恐后天下。”主父曰:“何以?”对曰:“中山之君,所倾盖与车而朝穷闾隘巷之士者,七十家。”主父出:“是贤君也,安可伐?”李疵曰:“不然。举士,则民务名不存本;朝贤,则耕者惰而战士懦。若此不亡者,未之有也。”
【译文】
赵武灵王要攻打中出,派李疵去察看情况。李疵说:“可以进攻了。您如果再不攻打中山,恐怕就要落在天下诸侯的后面了。”
赵武灵王说:“那是什么缘故呢?”
李疵回答说:“中山国的国君,把车盖放在车里去拜访住在穷街窄巷的.读书人,拜访了七十家之多。”
赵武灵王说,“这是位贤君,怎么可以攻打呢?”
李疵说:“不是这样。举用读书人,那么百姓就会追求虚名,不会把心思放在农业这个根本上;拜访贤者,那么耕种的人就会懒惰,战士怯懦贪生。像这样国家还不灭亡,从来没有过。”
篇8:《司马穰苴列传》文言文原文及翻译
《司马穰苴列传》文言文原文及翻译
原文:
司马穰苴者,田完之苗裔也。齐景公时,晋伐阿、甄,而燕侵河上,齐师败绩。景公患之。晏婴乃荐田穰苴曰:“穰苴虽田氏庶孽,然其人文能附众,武能威敌,愿君试之。”景公召穰苴,与语兵事,大说之,以为将军,将兵捍燕晋之师。穰苴曰:“臣素卑贱,君擢之闾伍之中,加之大夫之上,士卒未附,百姓不信,人微权轻。愿得君之宠臣,国之所尊,以监军,乃可。”于是景公许之,使庄贾往。穰苴既辞,与庄贾约曰:“旦日日中会于军门。”穰苴先驰至军,立表下漏,待贾。
贾素骄贵,以为将己之军而己为监,不甚急;亲戚左右送之,留饮。日中而贾不至。穰苴则仆表决漏,入,行军勒兵,申明约束。约束既定,夕时,庄贾乃至。穰苴曰:“何后期为?”贾谢曰:“不佞大夫亲戚送之,故留。”穰苴曰:“将受命之日则忘其家,临军约束则忘其亲,援桴鼓之急则忘其身。今敌国深侵,邦内骚动,士卒暴露于境,君寝不安席,食不甘味,百姓之命皆悬于君,何谓相送乎!”召军正问曰:“军法期而后至者云何?”对曰:“当斩。”庄贾惧,使人驰报景公,请救。既往,未及反,于是遂斩庄贾以徇三军。三军之士皆振栗。
久之,景公遣使者持节赦贾,驰入军中。穰苴曰:“将在军,君令有所不受。”问军正曰:“驰三军法何?”正曰:“当斩。”使者大惧。穰苴曰:“君之使不可杀之。”乃斩其仆,车之左驸,马之左骖,以徇三军。遣使者还报,然后行。士卒次舍,井灶饮食,问疾医药,身自拊循之。悉取将军之资粮享士卒,身与士卒平分粮食,最比其羸弱者。三日而后勒兵。病者皆求行,争奋出为之赴战。晋师闻之,为罢去。燕师闻之,度水而解。于是追击之,遂取所亡封内故境而引兵归。(节选自《史记司马穰苴列传》)
译文:
司马穰苴,是田完的后代子孙。齐景公时,晋国出兵攻打齐国的东阿和甄城,燕国进犯齐国黄河南岸的领土,齐国的军队被打得大败。齐景公为此非常忧虑。于是晏婴就向齐景公推荐田穰苴,说:“穰苴虽是田家庶出之子,可是他的文才能使大家归服、顺从,武略能使敌人畏惧,希望君王能试试他。”于是齐景公召见了穰苴,跟他共同议论军国大事,齐景公非常高兴,立即任命他做了将军,率兵去抵抗燕、晋两国的军队。穰苴说:“我的地位一向是卑微的,军王把我从平民中提拔出来,置于大夫之上,士兵们不会服从,百姓也不会信任,人的资望轻微,权威就树立不起来。希望能派一位君王宠信、国家尊重的大臣,来做监军,才行。”于是齐景公就答应了他的要求,派庄贾去做监军。穰苴向景公辞行后,便和庄贾约定说:“明天正午在营门会齐。”第二天,穰苴率先赶到军门,立起了计时的木表和漏壶,等待庄贾。
但庄贾一向骄横贵显,认为率领的是自己的军队,自己又是监军,就不特别着急;亲戚朋友为他饯行,挽留他喝酒。已经到了中午,庄贾还没来。穰苴就推倒木表,摔破漏壶,进入军营,巡视营地,整顿军队,宣布了各种规章号令。等他部署完毕,已是日暮时分,庄贾这才到来。穰苴说:“为什么约定了时间还迟到?”庄贾表示歉意地解释说:“敝人的.朋友亲戚们送行,所以耽搁了。”穰苴说“身为将领,从接受命令的那一刻起,就应当忘掉自己的家庭,来到军营宣布规定号令后,就应忘掉自己的亲朋,擂鼓进军,战况紧急的时刻,就应当忘掉自己的生命。如今敌人侵略已经深入国境,国内骚动不安,战士们已在前线战场暴露,无所隐蔽,国君睡不安稳,吃不香甜,全国百姓的生命都维系在你的身上,还谈得上什么送行呢!”于是把军法官叫来,问道:“军法上,对约定时间迟到的人是怎么说的?”回答说“应当斩首。”庄贾很害怕,派人飞马报告齐景公,请他搭救。报信的人去后不久,还没来得及返回,就把庄贾斩首,向三军巡行示众。全军将士都很震惊害怕。
过了好长时间,齐景公派的使者才拿着符节来赦免庄贾,车马飞奔直入军营。穰苴说:“将领在军队里,国君的命令有的可以不接受。”又问军法官说:“驾着车马在军营里奔驰,军法上是怎么说的?”军法官说:“应当斩首。”使者异常恐惧。穰苴说:“国君的使者不能斩首。”就斩了使者的仆从,砍断了左边的夹车木,杀死了左边驾车的马,向三军巡行示众。让使者回去向齐景公报告,然后就出发了。士兵们安营扎寨,掘井立灶,饮水吃饭,探问疾病,安排医药,田穰苴都亲自过问并抚慰他们。还把自己作为将军专用的物资粮食全部拿出来款待士兵,自己和士兵一样平分粮食,特别照顾体弱多病的。三天后重新整训军队,准备出战。病弱的士兵也要求前行,争先奋勇地为他赴敌战斗。晋国军队知道了这种情况,就把军队撤回去了。燕国军队知道了这种情况,渡黄河向北撤退,因而溃散。于是齐国的军队趁势追击他们,收复了所有沦陷的领土,然后率兵凯旋。
篇9:文言文《三国志·司马朗传》原文及翻译
文言文《三国志·司马朗传》原文及翻译
原文:
司马朗字伯达,河内温人也。九岁,人有道其父字者,朗曰:“慢人亲者,不敬其亲者也。”客谢之。十二,试经为童子郎,监试者以其身体壮大,疑朗匿年,劾问。朗曰:“朗之内外,累世长大,朗虽稚弱,无仰高之风,损年以求早成,非志所为也。”监试者异之。
后关东兵起,故冀州刺史李邵家居野王,近山险,欲徙居温。朗谓邵曰:“唇齿之喻,岂唯虞、虢?温与野王即是也;今年去彼而居此,是为避朝亡之期耳。且君,国人之望也,今寇未至而先徙,带山之县必骇,是摇动民之心而开奸宄之原也,窃为郡内忧之。”邵不从。边山之民果乱,内徙,或为寇抄①。
是时董卓迁天子都长安,卓因留洛阳。朗父防为治书御史,当徙西,以四方云扰,乃遣朗将家属还本县。或有告朗欲逃亡者,执以诣卓,卓谓朗曰:“卿与吾亡儿同岁,几大相负!”朗因曰:“明公以高世之德,遭阳九之会②,清除群秽,广举贤士,此诚虚心垂虑,将兴至治也。威德以隆,功业以著,而兵难日起,州郡鼎沸,郊境之内,民不安业,捐弃居产,流亡藏窜,虽四关设禁,重加刑戮,犹不绝息,此朗之所以于邑也。”
朗知卓必亡,恐见留,即散财物以赂遗卓用事者,求归乡里。到谓父老曰:“董卓悖逆,为天下所仇,此忠臣义士奋发之时也。郡与京都境壤相接,洛东有成皋,北界大河,天下兴义兵者若未得进,其势必停于此。此乃四分五裂战争之地,难以自安,不如及道路尚通,举宗③东黎阳。黎阳有营兵,赵威孙乡里旧婚,为监营谒者,统兵马,足以为主。若后有变,徐复观望未晚也。”父老恋旧,莫有从者,惟同县赵咨,将家属俱与朗往焉。后数月,关东诸州郡起兵,众数十万,皆集荧阳及河内。诸将不能相一,纵兵抄掠,民人死者且半。久之,关东兵散,太祖与吕布相持于濮阳,朗乃将家还温。时岁大饥,人相食,朗收恤宗族,教训诸弟,不为衰世解业。
建安二十二年,遇疾卒,时年四十七。
明帝即位封朗子遗昌武亭侯邑百户朗弟孚又以子望继朗后遗薨望子洪嗣。
译文:
司马朗,字伯达,河内温地人。九岁时,有人直接叫他父亲的名字,司马朗说:“轻慢别人父母的人,也就是不尊敬自己父母的人。”这个客人就向他道歉。他十二岁时,通过通经考试成为童子郎,监考的人因为司马朗身体健壮高大,怀疑他隐瞒了年龄,就讯问他。我的父族和母族,历代人都长得个头高大,我虽然年幼,却没有希望高攀的习性,少报年龄来求得早有成就,这不是我立志要做的事。监考的人对他的话感到惊讶。
后来关东的军队起事,原冀州刺史李邵家住在野王,靠近山势险要的地方,他打算迁居到温地。司马朗对李邵说:“唇齿相依的比喻难道只是指虞国和虢国吗?温和野王两地也正是这样;现在您离开那里而居住到这里,只是躲避早上灭亡的时刻罢了。况且您是郡国百姓中享有名望的人,现在敌寇还没有到来您就先迁走,依傍山地的各县百姓必定发生骚乱,这样就会动摇民心而成为违法乱纪的'根源,我私下为郡内百姓的安危感到担忧。”李邵没有听从他的劝告。沿山一带的百姓果然发生骚乱,他们向内迁徙,有的还进行抢劫。
这时董卓迁移天子改都长安,董卓仍留在洛阳。司马朗的父亲司马防担任治书御史,应当向西迁移,因为天下各地纷乱如云,就派司马朗带着家属返回本县。有人告发司马朗打算逃跑,把他抓起来送到董卓那里,董卓对司马朗说:“你和我死去的儿子同岁,怎么这样辜负我!”司马朗于是就说:“您凭借高出世俗的美德,恰逢天下遭遇灾难的机会,清除众多的恶人,广泛推举贤能的人才,这确实是您的虚心纳下,殚精竭虑的结果。(这样下去)将会出现兴旺以致大治的局面。您的威势和德行因此盛大,您的功勋和业绩因此显著,然而战争灾难一天天兴起,各州郡纷乱不安,郊野四境之内,百姓不能安居乐业,他们抛弃了住房财产,到处流浪逃窜,虽然四面的关口设卡制止,对逃亡的人加重刑罚惩治,但仍然不能禁绝止息,这就是我忧愁不安的原因。”
司马朗知道董卓必定败亡,害怕自己被留下,就分送财物给董卓手下管事的人,请求返回故乡。他回到故乡后对父老们说:“董卓犯上作乱,被天下人仇恨,这正是忠臣义士发奋有为的时候。我们郡和京城境界相连,洛阳城东面有成皋,北面毗连黄河,天下兴起义兵的人们如果不能前进,那情势必然使他们停留在这里。这里是军队四分五裂交战争夺的地方,很难使自己安居下去,不如趁现在道路还可以通行,带领整个宗室向东迁往黎阳。黎阳有军营,赵威孙过去同我们乡里有姻亲,担任监营谒者,统领军队,足可以做我们的首领。如果以后有变化,再慢慢观望也不晚。”父老们留恋故土,没有跟着司马朗迁走的,只有同县的赵咨,带着家眷一起和司马朗迁往黎阳。几个月后,关东各州郡起兵,聚众几十万人,都集结在荥阳、河内一带。将领们不能统一行动,放纵士兵抢掠,百姓被杀死的近一半。过了很久,关东的兵散去,太祖和吕布在濮阳一带相互对峙,司马朗才带着家人回到温地。这一年发生大饥荒,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司马朗收留抚恤宗族里的人,教育自己的弟弟们,不因为是衰乱时期就放松学业。
建安二十二年,因患病去世,当时四十七岁。
魏明帝即位之后,封司马朗之子司马遗为昌武亭侯,有食邑百户。司马朗之弟司马孚又将其子司马望过继给司马朗,司马遗去世之后,由司马望之子司马洪继承其嗣。
篇10:《答司马谏议书》的原文及翻译
《答司马谏议书》的原文及翻译
原文阅读:
某启:昨日蒙教,窃以为与君实游处相好之日久,而议事每不合,所操之术多异故也。虽欲强聒,终必不蒙见察,故略上报,不复一一自辩。重念蒙君实视遇厚,于反复不宜卤莽,故今具道所以,冀君实或见恕也。
盖儒者所争,尤在于名实;名实已明,而天下之理得矣。今君实所以见教者,以为侵官、生事、征利、拒谏,以致天下怨谤也。某则以谓:受命于人主,议法度而修之于朝廷,以授之于有司,不为侵官;举先王之政,以兴利除弊,不为生事;为天下理财,不为征利;辟邪说,难壬人,不为拒谏。至于怨诽之多,则固前知其如此也。
人习于苟且非一日,士大夫多以不恤国事同俗自媚于众为善。上乃欲变此,而某不量敌之众寡,欲出力助上以抗之,则众何为而不汹汹然?盘庚之迁,胥怨者民也,非特朝廷士大夫而已。盘庚不为怨者故改其度,度义而后动,是而不见可悔故也。如君实责我以在位久,未能助上大有为,以膏泽斯民,则某知罪矣,如曰今日当一切不事事,守前所为而已,则非某之所敢知。
无由会晤,不任区区向往之至!
翻译译文或注释:
安石启:昨日承蒙您来信指教,我私意以为跟您友好相处的日子很久了,但讨论国事往往意见不同,这是由于所采取的政治主张和方法不同的缘故。我虽然想硬在你耳边罗嗦(强作辩解),恐怕结果一定不会得到您的谅解。后来又想到您看待我一向很好,对于书信往来是不应简慢无礼的,因而我在详细地说出我所以这样做的'理由,希望您或许能够谅解我。
我们读书人所要争论的,特别是在“名称”(概念、理论)与“实际”是否符合上。“名称”与“实际”的关系明确了,天下的真理也就有正确的认识了。现在您所用来教诲我的,是以为我“侵官”、“生事”、“征利”、“拒谏”,以致天下的人都怨恨和诽1谤我。我却认为接受皇上的命令,议订法令制度,又在朝廷上修正、决定,交给主管官署却执行,不算是“侵官”。发扬(恢复)前代贤君的治国原则,以便兴利除弊,这不算是“生事”。替国家整理财政,这不算“拒谏”。排除不正确的言论,批驳巧言谄媚的坏人,这不算“拒谏”。至于怨恨毁谤的很多,那是本来早就该料到会这样的。
人们习惯于得过且过的守旧之风已经不是一天了,做官的人又大多不为国家大事操心,以附和旧俗之见来讨好众人为美德。皇上却想改变这种现状,而我又不顾政敌的多少,想尽力去帮助皇上抵制他们,那么,众人怎么会不大吵大闹呢?过去商王盘庚迁都,群起怨恨的是老百姓,不仅是朝廷士大夫而已。盘庚并不因为有人怨恨的缘故,就改变他的计划;他考虑理由正当,然后做去,他认为正确,看不出有值得悔改的地方。如果您责备我执政很久了,没有能够帮助皇上大大地做一番事业,以此造福人民,那我自知有罪了。但如果说今天应当什么事也不必干,只是守着老规矩就行了,那就不是我所敢领教的了。
篇11:王安石《答司马谏议书》原文翻译
王安石《答司马谏议书》原文翻译
《答司马谏议书》节选自北宋文学家王安石《临川先生文集》。篇中对司马光加给作者的“侵官、生事、征利、拒谏、怨谤”五个罪名逐一作了反驳,并批评士大夫阶层的因循守旧,表明坚持变法的决心。言辞犀利,针锋相对,是古代的驳论名篇之一。
答司马谏议书
〔宋〕王安石
某启:昨日蒙教,窃以为与君实游处相好之日久,而议事每不合,所操之术多异故也。虽欲强聒,终必不蒙见察,故略上报,不复一自辨。重念蒙君实视遇厚,于反复不宜卤莽,故今具道所以,冀君实或见恕也。
盖儒者所争,尤在名实,名实已明,而天下之理得矣。今君实所以见教者,以为侵官、生事、征利、拒谏,以致天下怨谤也。某则以为受命于人主,议法度而修之于朝廷,以授之于有司,不为侵官;举先王之政,以兴利除弊,不为生事;为天下理财,不为征利;辟邪说,难壬人,不为拒谏。至于怨诽之多,则固前知其如此也。人习于苟且非一日,士大夫多以不恤国事、同俗自媚于众为善,上乃欲变此,而某不量敌之众寡,欲出力助上以抗之,则众何为而不汹汹然?盘庚之迁,胥怨者民也,非特朝廷士大夫而已。盘庚不为怨者故改其度,度义而后动,是而不见可悔故也。如君实责我以在位久,未能助上大有为,以膏泽斯民,则某知罪矣;如曰今日当一切不事事,守前所为而已,则非某之所敢知。
无由会晤,不任区区向往之至。
——选自《四部丛刊》本《临川先生文集》
【翻译】安石敬白:昨日承您来信指教,我私下觉得与您交往深厚密切已非一朝一夕,可是议论国事时常常意见不同,这大概是由于我们所采取的方法不同的缘故吧。即使想要勉强多说几句,最终也必定不被您所谅解,因此只是很简略地复上一信,不再一一替自己分辨。后来又想到蒙您一向看重和厚待,在书信往来上不宜马虎草率,所以我现在详细地说出我这样做的道理,希望您看后或许能谅解我。
本来知书识礼的读书人所争辨的,尤其在于名义和实际的关系。名义和实际的关系一经辨明,天下的是非之理也就解决了。如今您来信用以指教我的,认为我的做法是侵犯了官员的职权,惹事生非制造事端,聚敛钱财与民争利,拒不接受反对意见,因此招致天下人的怨恨和诽谤。我则认为遵从皇上的旨意,在朝堂上公开讨论和修订法令制度,责成有关部门官吏去执行,这不是侵犯官权;效法先皇的英明政治,用来兴办好事,革除弊端,这不是惹事生非;替国家整理财政,这不是搜括钱财;抨击荒谬言论,责难奸佞小人,这不是拒听意见。至于怨恨和诽谤如此众多,那是早就预知它会这样的。人们习惯于苟且偷安,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士大夫们大多把不关心国事,附和世俗之见以讨好众人为得计。皇上却要改变这种状况,而我不去考虑反对的人有多少,愿意竭力协助皇上来对抗他们,那众多的反对者怎会不对我气势汹汹呢?商王盘庚迁都时,连百姓都埋怨,还不仅仅是朝廷里的`士大夫而已。盘庚并不因为有人埋怨反对的缘故而改变计划,这是因为迁都是经过周密考虑后的行动,是正确的而看不到有什么可以改悔的缘故。假如您责备我占据高位已久,没有能协助皇上大有作为,使百姓普遍受到恩泽,那末我承认错误;如果说现在应当什么事也别干,只要墨守从前的老规矩就行,那就不是我所敢领教的了。
没有机会见面,衷心想念和仰慕您。
篇12:《夏官司马·候人》原文及翻译
《夏官司马·候人》原文及翻译
原文:
候人各掌其方之道治,与其禁令。以设侯人,若有方治,则帅而致于朝。及归,送之于竟。环人掌致师,察军慝,环四方之故,巡邦国,搏谍贼,讼敌国,扬军旅,降围邑。
挈壶氏掌挈壶以令军井。挈辔以令舍,挈畚以令粮。凡军事,县壶以序聚柝。凡丧,县壶以代哭者,皆以水火守之,分以日夜。及冬,则以火爨鼎水而沸之,而沃之。
射人掌国之三公、孤、卿、大夫之位,三公北面,孤东面,聊大夫西面。其挚,三公执璧,孤执皮帛,卿执羔,大夫执厄。诸侯在朝,则皆北面,诏相其法。若有国事,则掌其戒令,诏相其事。掌其治达,以射法治射仪。王以六耦射三侯,三获三容,乐以《驺虞》,九节五正。诸侯以四耦射二侯,二获二容,乐以《狸首》,七节三正。孤卿大夫以三耦射一侯,一获一容,乐以《采苹》,五节二正。士以三耦射豻侯,一获一容,乐以《采蘩》,五节二正。若王大射,则以狸步张三侯。王射,则令去侯,立于后,以矢行告。卒,令取矢。祭侯,则为位,与大史数射中,佐司马治射正。祭祀,则赞射牲。相孤、卿、大夫之法仪,会同、朝觐、作大夫介。凡有爵者,大师,令有爵者乘王之倅车。有大宾客,则作卿大夫従,戒大史及大夫介。大丧,与仆人迁尸,作聊大夫掌事,比其庐,不敬者,苛罚之。
服不氏掌养猛兽而教扰之。凡祭祀,共猛兽,宾客之事则抗皮,射则赞张侯,以旌居乏而待获。 射鸟氏掌射鸟。祭祀,以弓矢驱乌鸢。凡宾客、会同、军旅,亦如之。射则取矢,矢在侯高,则以并夹取之。
罗氏掌罗乌鸟,蜡则作罗糯。中春,罗春鸟,献鸠以养国老,行羽物。 掌畜掌养鸟而阜蕃教扰之。祭祀,共卵鸟。岁时,贡鸟物,共膳献之鸟。
司士掌群臣之版,以治其政令。岁登下其损益之数,辨其年岁与其贵贱,周知邦国、都家、县鄙之数,卿、大夫、士、庶子之数,以诏王治,以德诏爵,以功诏禄,以能诏事,以久奠食,唯赐无常。正朝仪之位,辨其贵贱之等。王南卿,三公北面东上,孤东面北上,卿、大夫西面北上,王族故士、虎士在路门之左,南面东上,大仆、大右、大仪従者,在路门之右,南面西上。司士摈,孤卿特揖;大夫以其等旅揖;士旁三揖。王还,揖门左,揖门右,大仆前,王入内朝,皆退。掌国中之士治,凡其戒令,掌摈士者,膳其挚。凡祭祀,掌士之戒令,诏相其法事,及赐爵,呼昭穆而进之,帅其属而割牲,羞俎豆。凡会同,作士従。宾客,亦如之。作士适四方使,为介。
大丧,作士掌事,作六军之士执披。凡士之有守者,令哭,无去守。国有故,则致士而颁其守。凡邦国,三岁则稽士任,而进退其爵禄。 诸子掌国子之倅,掌其戒令与其教治,辨其等,正其位。国有大事,则帅国子而致于大子,唯所用之。若有兵甲之事,则授之车甲,合其卒伍,置其有司,以军法治之。司马弗正,凡国正弗及。大祭祀,正六牲之体。凡乐事,正舞位,受舞器。大丧,正群
子之服位。会同、宾客,作群子従。凡国之政事,国子存游倅,使之修德学道。春合诸学,秋合诸射,以考其艺而进退之。
司右掌群右之政令。凡军旅、会同,合其车之卒伍,而比其乘,属其右。凡国内之勇力之士能用五兵者,属焉,掌其政令。
翻译:
侯人各自掌管所分管的那一方的道路的治安和有关禁令,而分设下属[掌管各条道路]。如果某方[诸侯派使者]为治理国事而来,就引导他们而把他们送到王朝;到回国时,又把他们送出国境。
环人负责对敌挑战,查察军中的奸慝。[预先]挫败敌人的侵略阴谋,巡视王国。抓捕间谍。[有敌国来犯,出使敌营]与敌争辩是非曲直。宣扬军威。负责接受被包围城邑的投降。
挈壶氏掌管[在打成的水井上]悬挂水壶做标志以使军士们前来汲水,[在当宿营处]悬挂马辔做标志以使军士们前来宿营,[在存放军粮处]悬挂畚做标志以使军士们前来领取粮食。凡有军事行动,悬挂漏壶计时以轮流更换击柝巡夜的人。凡有丧事,悬挂漏壶计时以轮流更换代哭的人。[所设的漏壶]都设有专人用水火在一旁守候,并负责区分昼漏和夜漏的长短。到冬天,就用火烧沸鼎中的水,而用以注入漏壶。
射人掌管王国的三公、孤、卿、大夫的朝位:三公面朝北而立,孤面朝东而立,卿、大夫面朝西而立。他们所拿的见面礼:三公拿玉璧,孤拿兽皮裹饰的束帛,卿拿羔羊,大夫拿鹅。诸侯在王朝,都面朝北而立,告教并帮助他们履行有关的仪法。如果王有祭祀的事,就掌管有关诸侯的戒令,告教并帮助他们行助祭的事。掌管[转达]诸侯们对王的报告或奏书。依据王的射礼演习射箭的礼仪。王的射礼用六耦为正耦,设三处射侯,设三名唱获者,设三容,用《驺虞》作为伴奏的音乐,音乐演奏九遍,射前先听五遍。诸侯的射礼用四耦为正耦,设二处射侯,设二名唱获者,设二容,用《狸首》作为伴奏的音乐,音乐演奏七遍,射前先听三遍。孤、卿、大夫的射礼用三耦为正耦,设一处射侯,设一名唱获者,设一容,用《采蓣》作为伴奏的音乐,音乐演奏五遍,射前先听二遍(案当为一遍)。士的射礼用三耦为正耦,射犴侯,设一名唱获者,设二容,用《采蘩》作为伴奏的.音乐,音乐演奏五遍,射前先听二遍(案当为一遍)。
到王举行大射礼的时候,就用狸步测量侯道,张设三侯。王开始射箭时,就命令[背靠射侯而立的获者]离开射侯,然后站到王的身后,把王所射出的箭飞行的毛病告诉王,[以帮助王纠正]。射毕,命令(射鸟氏]拾取射出的矢。将要祭射侯的时候,就为[服不氏]确定接受献酒的位置。与大史一起数笄以计算射中的次数。协助大司马治理有关射礼的仪法。举行祭祀,就协助[王]射杀牲,协助孤、卿、大夫行祭祀的礼仪。王外出与诸侯会同,或诸侯前来朝觐,就使大夫做[公、卿的]副手[前往对诸侯进行慰劳或赠赐]。凡使卿、大夫[与诸侯接洽,都由射人派出]。王出征,就使卿、大夫乘坐王的军车的副车。有诸侯来朝时,就选派卿、大夫随从王[接见],告诫[随同三公前往诸侯馆舍传达王命的]大史和做副手的大夫。有大丧,就同大仆负责迁移尸体,使卿、大夫分掌职事,查核居庐[的人数及其是否遵守丧礼],有不严肃的,就加以责问和惩罚。
服不氏掌管饲养猛兽而加以教习使之驯服。凡祭祀供给猛兽[做牺牲]。有宾客来朝聘的事,就举起他们所进献的兽皮[进内收藏]。举行射箭比赛就协助[射人]张设射侯。[射箭比赛开始后],拿着旌旗在乏后等待有人射中而唱获。
射鸟氏掌管射鸟。举行祭祀,就用弓箭驱逐乌鸦和鸢。凡有接待宾客、会同、出征等事,也这样做。举行射箭比赛就负责收取射在侯处的矢。矢在侯上过高,就用并夹夹取。
罗氏掌管用罗捕获乌鸦。举行蜡祭后,就用细密的罗[捕鸟]。春二月,用罗捕获春季始出的鸟,进献鸠鸟以供行养国老礼,用鸟赏赐官吏们。
掌畜掌管喂养鸟,使鸟繁殖并调教而使之驯服。举行祭祀供给会生蛋的家禽。每年按季节供给候鸟。供给[王]用膳所当进献的鸟类。
司士掌管群臣的名籍,以施行有关的政令。每年登记或注销群臣增加或减少的员数,辨明他们的年龄和级别的高低,遍知各诸侯国、畿内各采邑、各公邑的卿、大夫、士和庶子的员数。报请王所当黜陟的臣:根据德行报请黜陟爵位,根据功劳报请黜陟俸禄,根据能力报请黜陟职事,根据长期任职的表现确定所当给予的食粮数。 规正朝仪的位置,分辨贵贱的等级。王面朝南而立;三公面朝北而立,以东边为上位;孤面朝东而立,以北边为上位;卿、大夫面朝西而立,以北边为上位;王族故士、虎士在路门的右边,面朝南而立,以东边为上位;大仆、大右、大仆从者,在路门的左边,面朝南而立,以西边为上位。司士担任摈者,[引导王揖请群臣就位]:对孤、卿每人一揖,对大夫依照等级、分别向同级者三揖,对一旁的士总行三揖,王又转身向门左、门右的人行揖礼。大仆在王前[引导王就朝位]。王进入[路门],内朝的群臣都退去。 掌管王都中士的任职情况,以及凡有关土的戒令。掌管引导初命为士的人[入见王],把士所拿的挚交给膳夫。凡举行祭祀,掌管有关士的戒令,告教并协助他们行礼仪的事;到[行旅酬礼]向众人赐酒的时候,依照昭穆的次序呼唤土进前接受赐酒;率领下属而解割牲体,进献俎和豆。凡[王前往与诸侯]会同,就选派士做随从。[王]接见宾客时也这样做。[以王命]使士为使者出使四方,或做[大夫使者的]副手。有大丧,分派士掌理有关事项,并选派六军中的士执披。凡士有职守的,令他们哭而不离开职守。国家有变故,就召集士而分派他们职守。凡诸侯国每三年考核一次他们的卿、大夫、士的任职情况,而升降他们的爵位和俸禄。
诸子掌管国子这些做[父亲]副手的人,掌管有关他们的戒令,以及对他们的教育和管理,区别他们的尊卑等级,规正他们的朝位。国家有大事,就率领国子到太子那里,听从差遣使用。如果有战争,就授给他们战车和铠甲,按军事编制集合他们,为他们设置军官,依照军法对他们进行管理。司马不征发他们的赋役。凡国家征发役徒都不涉及他们。举行大祭祀,负责捞出鼎中的牲体放置在俎上。凡举行舞乐的事,孥正舞蹈者的行列,授给舞蹈者道具。有大丧,规正群国子的丧服和哭位。[王]有会同或接待宾客的事,选派国子随从。凡国家有徭役的事,国子就列入游暇无事的国子之中[而不参加],让他们修养德行、学习道艺:春季把他们集合在大学里,秋季把他们集合在射宫里,以考察他们的道艺,而决定对他们的进用或黜退。
司右掌管有关众车右的政令。凡出征、会同,就负责组合车队,编排车乘,安排车右。凡国中勇力之士能使用五种兵器的就选为属员,掌管有关他们的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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