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自家的兄弟(锦集11篇)由网友“finding”投稿提供,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整理过的散文:自家的兄弟,我们一起来阅读吧!
篇1:散文:自家的兄弟
散文:自家的兄弟
常言说,“有三门富亲戚不算穷,有三门穷亲戚不算富”。刘伟这小子不止一次念叨这句话。
刘伟和我同一天上班,差一个
月结婚,骑上“嘟嘟”响的摩托车却整整比我晚三年。本来那次单位发了奖金,我们约好一起去买摩托车。第二天,我一看到这家伙蔫头耷脑的样儿,就知道出事了。
“怎么了?”我关心地问。
“钱没了。”刘伟叹口气。
“被盗了?报案啊!”
“不是,被我老婆送给她弟弟当学费了。”
“什么?不和你商量,钱就送给别人了,你老婆造反啦?”
“唉,谁让她娘家穷呢。自家兄弟,没办法。”当我骑着新摩托、鸣着喇叭开到单位院里时,刘伟羡慕得直咂嘴儿,我是美得直“嘿嘿”。
这还只是个开头。以后的日子,他那自家兄弟经常直接打电话到单位,说:“麻烦你找我三哥接电话。”不管我们单位谁接到电话,都明白准是又要钱买这买那了。
于是,接听的人会捂住话筒,放开喉咙对刘伟说:“你兄弟想他三哥——的钱啦!”“哈哈!”大家一起笑起来。刘伟也习惯了,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对着话筒只会说:“行,行啊!”
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男人娶错媳妇也挺可怕的。刘伟赚的钱就这样溜走了。我常以大哥的`身份劝他:“不是我说你,过好自家日子是第一位。你看我小舅子向我借钱,我一下子就挡回去了,你也学着点。”
“唉,自家兄弟说不出口啊。”这小子活该受剥削,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刘伟的小舅子大学毕业去了南方,一晃七八年没再给我们单位打电话,刘伟总算松了口气。一次,这家伙喝醉酒后,美滋滋地告诉我,这几年存下十万元钱呢。这话说出没一个月,大家又得到一个消息:他小舅子回来探亲,竞在市里买了一套房,让他装修,那十万元钱又垫进去啦!
看得出,刘伟这回也有点儿心疼,又冲我念叨那句话:“有三门富亲戚不算穷,有三门穷亲戚不算富啊!”
没过几天,我深刻理解了刘伟这句话的意思。我在城里买了一套二手房,虽然小,但房价太贵,辛苦攒的钱不够,还差十万元呢。我打电话给小舅子,人家只有两个字——“没钱”。没钱才怪呢!
第二天,我郁闷地来到单位,得到一个更受刺激的消息:刘伟的小舅子把刚装修的房子送给他了。天啊!那房,那房可是六十多万元的新房。
“刘伟,那么贵的房你也好意思要?”我们心里有点不平衡。
“唉,自家兄弟客气啥!”刘伟说完这句话,我们羡慕得直咂嘴。
篇2:自家总比别人家好散文
自家总比别人家好散文
我居住的小城正名叫金昌,又名金川,别名镍都,地处河西走廊中段北部,巴丹吉林沙漠的边缘。
小城太新了,新的满街亮丽,如一张白纸刚开始涂画,任凭想象,天马行空,肆意的扩展而不受局限。
你若畅想小桥流水的村野,隔窗笑语的邻居,就到小城来吧。
小城似乎有点高傲,但它宽容,高傲是宽容的资本,相比之下,有不少城市因高傲而做茧自缚,冷眼傲世,少了那份热情,而小城则因宽容而扩充了污浊、激励了庸俗、降低了等级,少了那份轩昂。一个人可以不热情、不轩昂,这座小城却不可。它优闲,但它很努力,因此优闲得神采奕奕,。它不像一些大都市因忙碌奔波而神不守舍,失去了只有在暮秋的静悟中才能展现的韵味。小城正好,不闲又忙,不闲不忙,在这样的小城里多住一阵,连生命也会变得自在起来。因为繁忙,是一种蒸腾的消耗。
小城缺水,但满眼翠绿,漫步小城街头,你若用心,会发现从每个居民小区步行十分钟,就会有一处供市民小憩、休息、健身的场地,绿树、草地、鲜花满目生辉,坐在树荫下的长木椅上,你可仔细欣赏小城的风土人情、街容街貌,街边路头的平常景象是地域文化的深刻投影,越是平常越是深刻。
小城的春天,不到五月中旬甚至六月初,时尚男女难以敞开胸怀、显腿露肩拥抱夏天。
但西风烈,春更深,花愈艳,沙尘暴,淫威减,渐次少,终退却。
在小城的北面,沙尘暴一直对小城虎视耽耽,伺机侵犯,但小城几十年来一直跟沙尘暴顽强的搏斗,最终打破了沙进人退的格局,在北部营造了长达十公里的防护林,如今己郁郁葱葱,形成了一道绿色屏障,步入人进沙退的良性格局。
龙首山下,因露天采矿,废料和目前无法冶炼的矿渣堆积而成的人造新山,披上了绿装,改头换面,成为矿山公园,观小城夜景或眺望小城全貌,登高纵目,一览无余。
横穿市区而臭名远扬的龙须沟,则被改变为一条美丽的景观带。
小城有两个纯属公字的设施全天免费一一公园、公厕。
小城原来缺绿,市民休闲度假时除了周边村镇,就是永昌景区,政府大手笔,在市区东郊掘渠凿湖,种草栽树,硬是在戈壁滩上写出了一个金水湖景区,为小城平添了一处引以自豪的景观。
树不在高,有绿就行,水不在多,有湖就美。
为此,小城获得了甘肃省城市绿化模范城市称号,创造了无数奇迹中的又一个奇迹。
小城东西南北皆有高速公路直达,市区街道宽阔,博得了要看文物到敦煌,要看公路到金昌的美誉。
作为小城居民,这些民生工程给生活带来的影响是心照不喧的。
小城以盛产镍等稀有金属而闻名世界,多的是现代化工业元素,很少神灵庙堂,除了龙首山的深谷长风,便是政府的关怀之音,民众的安逸。
小城的建筑,可圈可点之处不多。一个人不喜欢某种绘画可以不进美术馆,不喜欢读书可以不进图书馆,不喜欢某种音乐可以不进音乐厅,而建筑则是一种强制性的审美,一旦出现,谁的眼睛也躲不了,必须年年看,天天看。这对一个城市的很多市民来说构成一种积极或消极的审美适应,对于青年学生来说则构成一种顺向或逆向的审美教育。
城市建设、建筑的事情最忌急功近利,急功近利最容易阻碍人们的审美觉悟,以后觉悟了想弥补又总是为己晚。可是我们每次在后悔不迭的同时总在进行着让明天后悔的事,循环往复形成怪圈。
城市建筑在某种意义上就是用钢筋水泥浇铸的后悔。
小城属资源性新城,但新有新的缺愦,缺少文化底蕴、历史名人、名胜古迹,更缺一首好歌,一首词曲俱佳,旋律优美,唱红大江南北的好歌,或是缺一位能写这首好歌的作者。
一首好歌让一个地方出名的例子太多了。
小城的另一种缺愦:难寻老街疏柳,柳下久座,座间闲谈,精致散漫。
小城文化积淀不够,人们心态曾经浮躁,好在政府坚持努力争创全国文明城市,除了城市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人们的精神文明素质在这种氛围中逐渐得到了提高和升华。小城只是火候未到,弦琴未谐。
而文化无界,流荡天下。因此一座城市的文化浓度,主要取决于它的吸引力,而不是生产力。文化吸引力的产生,未必大师云集、学派丛生,一时具备不了这种条件,断不可拨苗助长,只须认真打理环境,适合文化人居住,适合文化人流通的环境,其实也就是徤康丶宁静的人情环境。
就一座小城而言,最好的文化建设是机制,是气氛,是吐纳关系,是超越时代空间的策划能力和投资能力,而不是有多少名胜古迹和出多少作品。
小城的冬天寒冷干躁,号称亚洲第一的'露天矿老坑,就像地球的伤口,但一切伤囗都保持着温度,一切温度却牵连着疼痛,一切疼痛都呼唤着愈合,一切愈合都保留着勉强。因此小城的冬季准备了那么多的雪来掩盖,那么多坚冰来弥补,使冬天的小城不再单调、孤寂。
2后,小城还在吗?
比小城更小的一座小城一一一永昌县城,距金昌50公里,有300多年的历史,属小城管辖的小城。城区轮廓大至沿袭东西南北四条老街,城中央是具有西夏古韵的钟鼓楼,南望祁连山,北守金川河,西去张掖市,东邻武威城,具有浓郁的农耕文化,地域特色,民风惇朴。小城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南山苍茫,北山逶迤,无数泉水汇聚而成的金川河临城而过,是金昌市民休闲、度假、避署的一方胜地,也是金昌对外宣传引以为傲的旅游胜地。
徜徉于县城大街小巷,稍有点年份的古风民居己绝迹,而城外校场山、武当山、南山坡上却大兴土木,毁于战火的明清时期风格的建筑以及无中生有的庙堂亭阁正在逐渐回复和修建,给当地居民带来的短期和长远福祉也在显现。
前一阵,阳春四月,陪北京来的几个朋友在小城市区、周边县镇转了一圈,自家的魅力征服了他们。他们来之前,内心深处始终认为地处甘肃、河西走廊北部,沙漠边缘的戈壁滩上的一个小城能有多好,贫困、落后、封闭的阴影在脑海里早已定格,直到踏上小城的热土,才慢慢释然。
世上有很多美景,人迹罕至,究其原因之一,便是缺少一个安全、舒适的呵护系统,缺少一条宜人的旅行路线。但是,到了小城你就会明白,这里正在或己经形成了上述条件,只要用心用力,这里的仼何地方都能给任何人群带来欢快。
在陪北京朋友游玩的过程中,我不厌其烦地从多种角度炫耀自家小城的魅力。但北京的朋友说:我们跻身其间的大城市虽然毛病很多,却也还没到可以大声诅咒,大步逃离的地步,对于像金昌这样的小城,介乎城市生态和乡镇生态之间而溶解了多方意趣,想要长期居住,对他们来说毕竟是一种梦想。他们知道这里有森林绿坡、夏季雪山、大漠孤烟、小镇马蹄,但他们注定要与平庸和喧闹一起栖宿,他们只能羡慕、嫉妒。
这就形成了一种生态悖论:身居闹市而想自辟宁静,固守自我而愿品尝尘嚣,无异众生而回归一己,保持高尚而又融入人潮。
晚霞中的小城,宁静而安详,大街上车灯如流彩,行人不急不挤,悠哉自在。公园里人们或跳、或唱、或坐、或玩,地方小曲和现代劲歌此起彼伏,孩子们尽惰嬉戏玩耍。一切不和谐将很快被黑夜掩盖。而黑夜终会有亮光刺破。
多美好啊!但愿全世界都如此!
让人和自然更亲密的贴近,让个体在金昌这块辽阔的大地中更愉悦地舒展,让更多的年轻人在遭遇人生坎坷前先到这先辈们艰苦创业的镍都新城、亚洲第一老坑、创业者住过的地窝子探询一番,让更多的老年人能以无怨无悔的情怀在这里做一次壮阔的回忆和挥别,让不同的多种文化在脚步间交融,让我们的路口天天出现陌生的笑脸,让戈壁小城不再独自迟暮,让繁华都市能与荒草狂沙对应起来吧!
作为小城中的居民,把小城当作是自己的家,是很荣幸的。别人家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即带不来,也留不下,只能带回来些相片和零碎记忆。而小城却是每天一挣眼就能看得见的家,家丑不嫌,家美自在,生活在这样的小城,心无大贪大欲,身无压力山大,心情自然也愉悦。
篇3:兄弟情散文
兄弟情散文
大哥属猪,今年虚岁九十,按我们乡下人的习惯去年他儿子已经为他在银苑大酒店置办过酒席,祝贺他的九十大寿,到场的有我们弟兄姐妹、堂房兄弟以及所有晚辈,济济一堂,其乐融融。
日前,趁星期天休息,我骑着自行车到东兴社区他的家里去看望他。家里没人,按常规估计,他一定又去老年活动室打麻将了。果然,当我还在活动室的门口东张西望地找寻他的时候,他已经微笑着向我走了过来,他的视力比我这个七十几岁的小弟弟还好,他说因为今天去晚了一步,没有搭子了,只好在旁边观战。据他自己说只要身体许可,一般九点钟就出门去活动室,找几个老年人一起下下象棋或打打小麻将,下午三四点钟回家做饭,看电视,睡觉,中午就吃几块饼干或其他干点心,喝着开水凑乎着解决了。老人喜欢自己动手,不愿意麻烦别人,包括自己的儿子和媳妇,有好几次晚辈邀请他一起居住都被他婉言谢绝了。没办法,他大儿子特意在自己房子的对面为他买了一间车库,里边做了很讲究的精装修,煤卫空调电视一应俱全,然后请他从较远的房子里搬了过来,以便早晚有个照应。
大哥长我十八年。他的童年是如何度过的我不怎么清楚,只是从母亲那里听到过一些零星的往事。
他只读了几年小学,就去上海一位远房亲戚的一个私人小诊所学牙医,几年时间基本上都是被他们支东支西当家僮使唤,很少真正有学习牙科医术的机会。直到抗战爆发,他学无所成就回到了乡下家里。
从我懂事起,他就已经在乡下帮人打工了。听母亲说我七岁丧父以后,他和二哥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照理说大哥应该挑起养家糊口的重担,所谓长子代父么,可是由于他从小体弱多病,身单力薄,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在上海“学生意”,抗战爆发回家时对农活一窍不通,甚至连一个牧童也不如;而二哥人高马大,身强力壮,一直在田头摸打滚爬,干起农活来样样都是一把好手,雇主都抢着要雇用他,所以常常是雇了二哥得带一个大哥。由于家里的大部分的经济来源全靠二哥,因而大哥在家中的主导地位自然而然地就让给了二哥。不过,在我的心目中,大哥依然是我最值得尊重的人。
解放初期,大哥参加了土改工作队,先是一般的办事人员,接着先后担任过潘火乡,善卫乡和姜村乡的乡长。在他担任姜村乡乡长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母亲去乡政府帮同志们烧饭,我就常常到乡政府去看他,他一天忙到晚,基本上没有坐下来的时候,我见他总是穿着一件黑色的棉大衣,威武地背着一支三八步枪,匆匆地进进出出,一个村一个村地走门串户发动群众。那时他的工资是每个月一百二十斤大米,每次下乡时手里提着一小袋大米,在谁家吃饭就把米留在谁家,再给那家二千元(相当于现在的二角)人民币作为菜金,贫雇农是很欢迎工作同志(当时老百姓就这样称呼上面来的干部)到家里吃饭的,因为这是一种荣耀。而作为乡干部,他心里想的就是为人民服务,替穷人办事,他们自己的家属是一点也没有优待的,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军工烈属,乡干部轧出。”我大哥任劳任怨地当了好几年乡长,如果问他为了什么?一句话;为人民服务!为了穷人翻身做主人,为了大家分田过好日子。
后来据说是因为解放以前他参加过三青团的缘故而被劝退了,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家当农民了。这是命运给他开的一个最大的玩笑!大哥不止一次告诉我,那是解放以前,乡公所要我们保(那时的村叫保)派人去五乡参加三青团训练,伪保长以及有钱人家的儿子们害怕,就出了二百斤稻谷作为报酬让别人代他去,我们家穷啊,大哥又识得几个眼头字,为了这两百斤的救命稻谷就报名顶替别人去五乡碶训练了半个月,除了在登记表上留下了姓名,其他什么活动都没有参加过......(谁都知道,解放以前在我们乡下出钱买壮丁的事比比皆是)
大哥回乡的时候,村里已经由互助组转成了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我二哥是合作社的社主任,我记得我们的社名是“联益社”,大哥就担任会计,记记工,算算帐。后来初级社转为高级社又变成了人民公社,大哥先后担任过食堂会计和大队会计,还服从组织分配离开老家去过莫枝公社的郑隘、光辉等大队干了好多年。最后又回到柴家大队担任生产队会计直到改革开放,分田到户。
大哥担任了那么多年的会计,对待工作的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丝不拘,他经常为了账面上的一、二分钱的差错反复核算到深更半夜,每当我从睡梦中被滴滴答答的算盘声惊醒的时候,总是看到大哥还在昏暗的美孚灯下轧他的“三眼”(当时会计的俗语)即使在大冷天,他的头上也会冒着丝丝热汗(他是宁波人常说的蒸笼头)。尤其到了年终分配的关键时刻,社员们急等分配方案的公布,就盼着那么一点钱过年。这时的会计既要清仓盘底,又要汇总工分,还要提留公积金、公益金和核算上交大队的提留款......大哥真是忙得不亦乐乎!他本身体质就不好,再加上经常熬夜,在我的印象中那时他总是离不开“头痛粉”. 母亲经常劝他,不要太劳累,慢慢来;我也不理解就那么一分二分钱,凑乎一下蒙混过关不就过去了。可大哥说,别看一点点小差错,说不定会酿成大错,这可是社员们的血汗钱,千万不可马马虎虎;社员们都眼巴巴地盼着年终分红,会计就必须尽快把账算好及时公布,让大家放心。
我大哥和别的会计还有一个最大不同就是他能把繁琐复杂的生产队帐务绘制成一份份图表简洁明了地反映出来。当时没有电脑,他就在纸上反复琢磨他的统计图标的设计,尤其是每份统计表的表头设置必须详尽、合理而明了,不少时候我会静静地陪着他一直琢磨到深夜。而每当把这些图表在墙上公布的时候,总能让那些识字不多的社员们看了一目了然,即使有点儿不懂,稍作解释也就明白了。从他那儿学到的'图标设计经验真让我受益匪浅。
大哥虽然只读了二、三年书,可他却十分爱好书法,千方百计挤时间刻苦练习,所以他的一手毛笔字写得十分漂亮,令我这个六十年代初的高中生望尘莫及,更为称奇的是他还能一笔写出与毛笔字同样漂亮的空心字。直到他七十多岁时还能为他儿子开办的汽车修理厂自制在汽车上喷字的字模纸板,这些喷在汽车上的字几乎可以与电脑刻字相媲美。
在那个绝对按劳分配的年代,大哥由于体弱多病,虽然技术活干得不错,可是肩挑背扛的重活就比不上别人啦,所谓“拳头大做阿哥,喉咙胖做大王”,在生产队力气小的、循规滔距不强词夺理的老实人处处吃亏,工分的级头就高不了,因而一年到头辛辛苦苦,结果总是收入甚微,只够勉强糊口。可是对于妈妈、姐姐和我他却是竭尽全力尽他作为长子、长兄的职责。我参加工作以前,母亲一直和他住在一起,由他负责饮食起居,悉心照顾;“三年自然灾害”公社化大食堂时人人都为吃不饱而发愁,虽然大哥是食堂会计,也只能凭票吃饭,不过说实在话,总比一般的社员好多了。自己吃饱了,他也没有忘记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把省下来的干点心积起来摸黑步行十多里地,去送给为吃不饱而担心的姐姐,因为姐夫是壮劳力,饭量特别大,家中又有很多小男孩,能吃饱饭是他们的最大愿望。外甥们有时还会到大哥家来住上几天,大哥也是竭尽所有热情地对待他们。而他自己却省吃俭用,将积聚下来的钱资助我读完高中。
由于既要照顾老母亲,又得培养我读书,既没有房子家具,而且囊中羞涩,大哥一直没有成家。到了三十六岁终于月老生好心天赐良缘简简单单地结婚成亲,大嫂是一位死了丈夫的不幸女人,和大哥结婚时膝下已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儿,当时大哥是大队的助理会计,大嫂虽然身强力壮,两个人要养活一家七口(其中还有我妈妈)实在是非常艰苦的。幸亏大嫂也是一个吃得起大苦的坚强女人,夫妻俩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后来,他们相继又生了两个儿子,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我的小侄子出生以后,大嫂原先的大儿子,二儿子慢慢长大成人。大哥和他的大儿子也由大嫂所在的那个大队迁回到我们自己的大队,而大嫂因为要照顾她原先的子女和当时的户口迁移等问题没有随大哥一起回来,只是留下了襁褓之中的小儿子。长期的两地分居,她俩的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而我的大哥还是隔三岔五地去看望大嫂,为他们提供一定的生活费用。
就这样大哥既当爹又当娘一直和他的大儿子相依为命,艰苦度日。
由于家父在世时我家就已是一贫如洗,留给我们的遗产除了一间破小屋,别无所有。二哥先于大哥结婚,借住的是我三婶的房子,(后来他自己从三婶那儿买了下来);破小屋依常规照顾小儿子,所以留给我,不过此屋早已东倒西歪不能住人,不几年就倒掉了,幸好我的干娘送给我一间楼房使我有了栖身之所,我参加工作以后家母很长一段时间都和我住在一起;大哥和他的儿子没有房子,只得租住在他人的屋子里,老是东搬西挪,甚至在人家的猪圈里住了将近两年......
受我大哥的熏陶 ,我的侄儿不但极其聪明而且勤奋好学,虽然家境贫寒,小学尚未毕业就拉起了牛绳。好在穷人的儿子早当家,种田、做豆腐、养猪、种果树......干一样像一样,没有他学不会的,样样都干得有声有色。在参加日常的生产队劳动之余,还自学了手艺活:卖棒冰、修自行车、捉鱼、打鸟什么都精通,经常起早摸黑出去搞些下饭,赚点零花钱。父子俩埋头苦干省吃俭用终于积下一点钱买了一间旧楼房。原想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没想到节外生枝,为了这间房子竟陷入了旷日持久的官司之中。
经过今年的折腾,官司赢了,大哥终于住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父子俩的生活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改革开放以后,我大哥的大儿子不再干农活,也不用再买棒冰、修电机这样东干西干了,而是被村里招聘进村办汽车厂上班,跟着师傅学习汽车电工,凭着他过人的天分和刻苦勤奋的学习,很快就学会了汽车电路安装和维修。师傅走了以后,他更是边干边学,不断摸索,技术越来越精通,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而且领到了驾驶证、维修证和检验证,同时还带了不少学徒。
集体企业改制以后他和好友合伙买断了村办汽车维修厂,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逐渐扩大了经营,并置地建厂增添设备。年已古稀的大哥一直在汽修厂帮助儿子管理仓库并兼任现金保管,直到年逾八旬方才退休。在父子两和全家人的共同努力下,家里建起了两间带有庭院、装修讲究的二层楼房,现在因为拆迁,又搬进了东兴小区,分到的是二大套新房。
而那个一直生活在他母亲身边的小儿子在建筑装潢业掏得了第一桶金,如今也是事业兴旺,他也一样常常回家来看望父亲。
眼下,大孙女和小儿子的儿子已经大学毕业,踏上了工作岗位或自己办公司,还有一个孙子正在学校里刻苦攻读,一家三代可谓人丁兴旺,和谐安康。
体弱多病的大哥如今享受着社保、医保,衣食无忧,合家和睦:正享受着天伦之乐。
大哥这风雨坎坷的一生就是他们这一代农民的缩影,他们朴实、勤劳,善良,默默无闻地为下一代奉献了自己的一切。
祝愿我辛劳一生,坎坷半世的大哥健康长寿,晚年幸福。
篇4:兄弟,你好散文
兄弟,你好散文
岁月荏苒,时光飞驰,冬去春来,激情还在。
岁月是宁静的,风是柔的,阳光也是柔的。回首往昔,你那张疲惫的脸,也会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展望未来,你定会雄心壮志,信心十足。
兄弟,你好。你也许忘记了儿时回家时妈妈的轻声呼唤,也许时间冲淡了你放学雨夜迟归时父母急盼的身影,还有那离别时句句叮咛和不舍的神情……
兄弟,你好。曾经在某一瞬间,我们都以为自己长大。但是有一天,你终于发现,长大的含义除了欲望,勇气、责任、还有坚强。
兄弟,你好。昨日林荫的小路,缀满你我,相视一笑的欢欣,永驻心头。然而我们今天志在四方,用自己的汗水,终究会凝成一座辉煌的金字塔。
兄弟,你好。曾有过多少次,你在自己的岗位上,一干就是十几个小时,全然不顾那湿透了的衣襟。
兄弟,你好。曾有过多少次,是你的笑脸点缀这美丽的风景。
兄弟,你好。曾有过多少次,那深夜床头的灯光,是那么眩目,那般醉人,照亮着远方妻子的心房。
兄弟,你好。曾有过多少次,那日圆月缺,是你永恒的`牵挂,春去秋来,有她深情的思念。唯有星星能够读懂你的心。
兄弟,你好。你做为丈夫,没能尽到你应尽的义务,无暇照顾自己的小巢。难怪妻子经常说:“热不完的是你的剩饭,想不完的是对你的思念。”
兄弟,你好。你做为父亲,难怪儿子时常抱怨:“盼不到的是团圆的梦,等不到是属于自己的星期天”。
兄弟,你好。你做为儿子,难怪父母天天责备到:“看到的是你整天忙碌的身影,渴望的是全家能吃上一顿团圆的饭。”
兄弟,你好。无论前方荆棘丛生还是道路坎坷,你奋然前行。你坚信,是雄鹰就能在风雨中练就坚实的翅膀,是梅花才能在严寒中绽放扑鼻的芬芳。
兄弟,你好。你用辛勤劳动和汗水,终将凝聚成一座时代的丰碑。
篇5:兄弟情深散文
兄弟情深散文
家里兄妹五个我是最小的,我家祖辈种地,父母是地道的农民。大哥长我十六岁,二哥仅大我三岁,那时家里条件虽差,“小奶羔”却尽享家里的宠爱。爱我最深的,是二哥刘孟挺。
大约是年龄相近、长像相仿的缘故,村里很多人会把我和二哥的名字叫错。上小学时,我们哥俩同在一个学校,二哥总会先帮我把书包挎好,然后结伴去学校;放学时,我站在高年级教室前等二哥下课一起回家。尤其不能忘怀的是,每天晚上,一张简易木桌上点着一盏煤油灯,伴随着母亲嗡嗡的纺车声,兄弟相对而坐,各自复习功课。有次学累了,二哥说谜语让我猜:“一穗谷,装满屋。”我一时茫然,二哥用手揉了揉被油烟熏黑的鼻尖,指了下灯头,我恍然大悟。是啊,这油灯不仅照亮了简陋的农舍,也燃起了兄弟的奋斗希望。
后来学校停课,我们兄弟暂时辍学,回生产队挣工分。二哥厚道纯朴,是干农活的好手,往田间送粪,二哥驾车我拉绳,兄弟劲往一处使,用稚嫩的身体拖载着几百斤的粪车,几步一歇,气喘吁吁,车轮深深的辙痕刻在我们心里。
改革开放后,二哥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在读师范。他隔三差五来学校看我,走时总会给我留几块零花钱。一次,二哥又来了,他拎着一件崭新的`蓝色棉大衣,说天冷了,让我穿上它,暖暖和和好学习。我从心里感激他,他参加工作才几个月,这件“奢侈品”恐怕是他的全部积蓄。
我毕业后和二哥同城工作,虽各自成家,各忙事业,但一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那时每年春节回老家,兄弟三人通宵叙旧,情意融融。1994年母亲病逝,父亲晚年幸福是我们的最大心愿。大哥在家担负起照料父亲日常生活的重担,我和二哥在经济上提供保障。父亲90岁前,每到冬天会来城里住,天暖和了再回老家。可再后来,父亲冬天说啥也不愿来城里住。无奈之下,二哥就自己回老家,为父亲房间装了一套采暖炉,我也赶紧给老家送了一车煤过冬。
父亲96岁辞世,村里人都说,父亲好积德,儿女都孝顺。如今二哥也走了,可二哥那勤劳、忠孝、仁厚的品德会在我们家一代代传承下去。
篇6:兄弟亲散文
兄弟亲散文
“兄弟还是兄弟亲,砸断骨头连着筋”、“兄有子。弟不孤”、“打虎亲兄弟”、“兄弟如手足”等等口语都道出了兄弟关系的重要。没有相处不好的兄弟,只要兄面子放低一点,弟姿态放高一点,平时相互多问候一点――――语言传递关爱。
――题记
【何时也是兄弟亲】
父亲的远见,我们兄弟三人都在靠镇路边建起了楼房。为今后的发展,我就一定要有两栋屋基,考虑老屋全迁路边地皮紧张,二哥打起了四弟路边那块空地的主意,先下手为强换给了我,我感激二哥,感激四弟,我的另一栋楼房就这样有地基而建起来了,并有了后来“母亲的住房”
二哥入伍退役后一直在基层任村干,由于得罪了书记,后来,二哥、书记内讧双双削职为民。
为民的二哥种庄稼是一把好手,正赶上责任制,那真是如虎添翼:种出来的稻子人家打1000斤/亩,二哥总比人家多打200―300斤,吃不了的喂猪。养鸡和出卖;种出来的棉花,人家一。二茬几乎捡尽,二哥三。四茬还报过不停,就这样年终结算,一年累到头不足10000元余息,碰到一点红白喜事,一年就是白忙。
我那时在一商贸公司超市任店长,一年轻轻松松年终结算工资也超过15000元。
年终守岁,父母团聚,兄弟谈心,得出这样结论:在农村没有本钱,打工还是比种庄稼强。
第二年,二哥就离开了家去了合肥一工程地打工,一年还没过完,听说二哥就有18000元存款,当然那是血汗钱,我为二哥高兴。更为二哥辛酸。
公司要发展,老板在县工业园区办了一个食品厂,正缺人手,我马上通过我的关系打电话给老板舅子胡志侠厂长,一说两可。这也是二哥平时交待的,我就处处留心。
二哥来食品厂上班了。工作时,二哥勤干苦干;闲暇时,二哥在工业园区各厂走走,各厂问问,就这样也就熟悉了各厂厂况。厂貌;人员。老板。年终,在厂长特意留用二哥的情况下,二哥选择了“跳槽”――――年岁大,劳动强度大,有更适合二哥工作在向他招手――――机遇总在留意中。
【砸断骨头连着筋】
四弟第一个电话,成就了我们兄弟姐妹为母亲举办一个人人口碑的八十大寿;四弟第二个电话,更拉拢了我们兄弟的情义,前者不重述,后者不得不提。
打工在外,时刻想家。想亲人。几个月过后,我拔通了四弟电话:“空号”。又过十多天,四弟来电话了。相互问候――――好;互表思乡――――念!一个电话,一种关爱;一声问候,一种亲情。最后问到二哥近况,我说我也不知道,其实二哥的情况,我也时刻放心中。
本来,我们兄弟关系在村里是说得过去的`,兄长弟小,父母年高,长兄是父,长兄当父。后各自成家,大家变小家,小家分小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自然就有许多难以处的关系,以致予盾重重。二哥过问,遭子女埋怨;不过问,遭兄弟指责――――大哥不作主,兄弟难成事。就这样,我们与二哥闹成了僵局,表面和气,内骨视而不见。避而不见时有发生。
我是一个爱面子的人,这样的僵局不得不使我想起我地两对兄弟,因他们是名人,倍受关注。倍受舆论。
钱氏商届兄弟,兄在县办商贸,弟在市开公司。八年前为了商贸上的纠纷,以致兄不兄,弟非弟老死不相往来八年整,父母在也取不了两兄弟一趟和气,双方孩子更是没有见面说话机会。今年清明,兄因出事,弟知道后,马上停止手头一切事务,主动全力处理,半月后,兄弟相见,触景生情,抱头痛哭,终和如初――――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眠千仇。
余氏官场兄弟,兄乡领导,弟村书记。二十年前,也就是为了一些琐事处理不当,以致二十年来兄弟也老死不相往来。人们总想你父母百年之时,兄弟总要取和,那知他们兄弟。父母一人一个各担后事,就连父死弟不能到兄设灵堂祭奠父亲;母亡兄不能到弟设灵堂祭奠母亲。他们都只有分别在父母坟前尽为子之道。还好他们晚辈兄归兄。弟是弟,看来他们结怨以成定局,要说有一线希望,只有等死那一天――――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前者皆大欢喜,后者不可言之。我们不会做钱余兄弟,二哥必竟是我们的二哥,虽然他在有些事上处理不当。考虑不周,想开些,事情总会过去。我拔通了大侄电话获悉二哥手机。一个电话,表明兄弟心意;一声问候,表明兄弟诚心,虽不相互有求于对方,但那份兄弟情是永远也割舍不开的,那就是兄弟亲。
篇7: 兄弟老张散文
兄弟老张散文
我总是在心灵深处想起曾经一起经历的岁月,总是把你想起。在那段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刻,我们曾经风雨同舟,共同面对失落与忧伤,感慨着这个世界太多的无奈与困惑。
认识老张兄弟是在新千年以后的某个春季,那时候他在一家私企打工,我来接替他的位置,黑黝的脸庞,透着真诚的双眼,让我感受了一种温暖,你将工作交代我以后,告诉了企业现在经营的模式以及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处理方式,我仅仅是一种感激,以为或许今生不过一过客,永难相见,毕竟在繁华的都市,有时候一种小小的愿望,也是一种奢求。
也许事情就是如此奇妙,当我在企业离职以后在城乡结合部租房时,发现你就住在我的隔壁,于是我们合租。
合租的日子里,我们兜里都没钱,也不好意思向家里张口,毕竟出门闯荡的一番豪情壮志还没有消散。我们一起吃便宜的盒饭或者方便面,即便奢侈的买到鸡骨架,也是共同分享。人生就是如此,在同样的逆境下,人最容易沟通,也最容易成为至交朋友。
我们骑着自行车转变大街小巷去寻找可能提供衣食住行的工作,面对各种不可想象的困难。
寒冬腊月的东北,我们租住的不足6平方米的小屋呵气成冰放在铁缸里面的方便面,倒进热水等方便面泡好以后水已经凉了,你我自我解嘲,天降大任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很正常。冰凉的砖炕偶尔烧次火被子底下总是湿漉漉的,返潮后的被子是在难以上身。
登上拥挤的公交车,只想坐到终点然后再返回,看到万家灯火,高楼大厦哪一间属于我,是我的家呢?
那时候聊以慰藉的就是听半导体和音乐,谈天说地和或者一醉方休,在那个虚无的世界里,没有歧视,没有寒冷,也没有饥肠辘辘。我们那时候思维很简单,不需要理想,真实过好每一天就好。
而面对家里亲人关切,我们异口同声的'都说,一切还好,只是有些想家。其实一切还好是假话,想家却是真的,想念故乡的乡村和亲人以及过去的一切美好时光。可是我知道有些东西失去的永不再回来。就像现实,当你想拥抱父母,可是眼前只有冰冷的墙壁一样,没有什么比现实更现实。
我总是劝老张,距离家里不过就是几十公里的路程,实在不行可以回家住一些日子,可是他总是摇摇头,无奈的叹息。
后来,我们都各自找到了工作,也结束了漂泊的日子,我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读书并就业,做着一份还算体面基于我理想的工作,而老张则学厨师,不时的更换着一家又一家饭店,每天不得不面临的锅碗瓢盆和各种太过挑剔顾客和老板。
我们从每天的面对变成电话沟通,距离虽然远了,但是心却近了。
后来我们又各自成了家,不得不面对新的角色,解决新的问题。
工作的不稳定常常让老张一筹莫展,后来决定自己做盒饭到工地售卖,不论能赚多少钱,毕竟是属于自己的营生。我去过他的摊床,那是占地几平米的路面上摆着许多桌凳,几个大盒子里放着荤素菜肴,拥挤着打菜的民工,夹杂着灰尘和汗水,而你穿着沾满油渍的迷彩服微笑着面对着每一个光临的顾客,而我却有种想哭的冲动。
那一张张沾满汗水和油渍零碎的钞票,难道那就是生活?
在满脸沧桑的老张面前,我没有自我优越感,还是一如当年的平静,即便我们不能工作在一起,甚至我们平常联系也减少,但是我们兄弟之间距离并没有拉远。有时候默契就是情感最好的表达。
老张说,忙完中午还要马上去出租房做晚上的饭菜,另外孩子和老婆需要照顾,所以一天没有太多的时间,总是觉得很累,歇不过来。我问收益怎样,他回答和上班差不多,和理想差距太远,工地开不出工资,民工吃饭就相当节省,混一天算一天吧!
我无语,不知道应该谈些什么。
此时耳边响起仿佛那首沧桑的歌曲:那天的雨又下了,耳边响起你说过的话,那天你做了那决定后,你就走了很久很久,如今不知你有没有新的忧愁新的朋友,多想再次把你背上肩头叙叙你走后的所有,让风雪把你吹向自由,都是妈妈身上的肉,再请苍天把那眼泪化作酒……
篇8:兄弟现代散文
兄弟现代散文
耳畔又想起了歌声,是龙井的《兄弟》,他在唱“在那边注意身体,有事没事常联系,别老玩神秘,小心回来我跟你急,别老是委屈自己,想吃什么吃点什么,要是回来再瘦了,哥几个踹死你,踏踏实实呆着,收收你那臭脾气,那边不像咱这边,出事没人真帮你……”我听了,一遍又一遍,突然间,眼眶已湿润,是啊,兄弟,我想你们了。
曾经,有那么一个孩子,在某年某月的某天和你们不期而遇,初见的那一刻,我们是那么的拘谨,我们笑着在自我介绍中互相慢慢了解,于是我们在熟悉中,渐渐记住了对方的名字。就在那时,缘份注定我们做了兄弟。
是啊,兄弟,一个多么亲切的名字。
岁月冗长,在互伴互陪中,我们一起度过了那么多难忘的时光,或忧伤,或快乐。
是啊,当时的一切,如今再回忆,依旧,历历在目。
曾经的我们,一起玩耍,一起吃饭,一起读书,一起偷偷泡网吧满足自己的“欲望”。
曾经的'我们,也互相斗嘴,互相吵架。我脾气不好,总是惹你们生气,过后总是忘记道歉,还故意给你们脸色,以可怕的冷默和绝情跟你们堵气,现在想起来,多么傻,多么可笑啊。
现在,我们都已经踏进了自己的梦寐以求的所谓的高等学府。我们不再一起了。我们分散在天涯。那些曾一起走过的校园路上再也没有了我们熟悉的背影。曾经的教室,曾经的宿舍,那时我们,一起奋战书海,一起床头熬夜。一盏灯,照亮不了整个黑暗的夜,但却照亮了你我彼此年轻的心和未知的将来。笔尖飞扬,我心依然,墨迹在白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如今,我们离开了,永远离开了那个一起挥洒过汗水与血泪的地方。
一切若只如当初,多好!我呆呆傻叹。还记得那许多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吗?还记得那许多个撒下夕阳金辉的黄昏吗?我们以佯装背书的借口去偷看所谓的美女。我知道,你们都已成双成对,而我的确有这个冲动。因为总有那么一刻,读书,是多么一件烦的事啊!于是,我们忘了该干什么,我们在一起调侃着那些美女,然后明知自己没能力,还说那都是过烟云烟。那候的我们,多么无知,多么单纯。但无聊的时光就在那时,悄悄从指间流走。在不知不觉中陪我们走完了高中生涯。
是啊,兄弟,我们分开了。分开了才懂得什么是思念。或许你们早有人陪了,但我依然想你们,不论何时。因为,我知道,在这世界上,有两种情不能忘:亲情和兄弟情。亲情养育了我们,兄弟情陪伴了我们。
兄弟,我们不要相忘于江湖。尽管我们不曾相濡以沫,但我们同甘共苦过。
一条短信,一个电话,一份书信,一句问候。这都是我们感情的承载吧!我们一起分享着酸甜苦辣,我们一起互相鼓气,安慰对方。分别之后,我们总是联系着,谁也没有忘记谁。
你们说:等放假回来,咱们再聚。我说:好的。那一刻,我多希望,既刻就是长假。然后我们在一起,回忆着,调侃着,用一杯酒,解开所有的心愁。
七月的天空,一半是明媚,一半是忧伤。往事的回眸,承载着对未来的希望。成与败的边缘,是追求路途中的迷茫。同一片蓝天下的我们,寻找着不同的远方。但有一条,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
是啊,兄弟,我们心永远在一起。
无论岁月如何变迁,都永远,不离,不散。永远记得。
永远记得你我,初见时,拘谨的笑容。
篇9:什么是兄弟散文
什么是兄弟散文
兄弟间总会有一个特能打的,总会有一个是特别搞笑的,总会有一个是众人娱乐对象的,总会有一个是特可爱的,总会有一个带头做坏事的,总会有一个很黄的,总会有一个行为狠恶劣的。
什么是兄弟?兄弟是当你遇到困难时,能都凑钱帮你,一百二百,没指望你还的人。
什么是兄弟?兄弟是你对他说谢谢,对不起,真和你翻脸的人。
什么是兄弟?兄弟是骂你还口,打你还手。骂完打完继续并肩一起走的.人。
什么是兄弟?兄弟是两人挤一张床,你把他踹到地下,他帮你盖好被子,然后自己睡地板的人。
什么是兄弟?兄弟是在一起你能喝你若不喝真揍你,而你不能喝却逞能要喝阻止你的人。
什么是兄弟?兄弟是家里都不富裕,但和他们出去可以放心不带一分钱的人。
什么是兄弟?兄弟是把你妈当作自己妈,你小子不孝顺真能揍你的人。
什么是兄弟?兄弟是在外面要强,在一起可以嚎啕大哭的人。
什么是兄弟?兄弟是当人们都在关心你飞的高不高时,关心你飞得累不累的人。
什么是兄弟?兄弟是你在路上坏了车,一个电话能半夜穿上衣服打着雨伞去给你修的人。
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你心里好久没想他,却一直挂在心里的那个人。
献给我的兄弟们,动我兄弟者,无得谈、砍;兄弟若有事,无话说、帮;出卖兄弟者,无情讲、滚。兄弟一生一起走,有苦有难一起当,有福有笑一起享,有痛有泪一起受。
有那么一个人,失去Ta你会比失恋还难过,因为你们曾经一起笑过,哭过,疯过,二过,醉过,痛过。曾经的兄弟,一起学习过,一起流过血,一起打过架,一起泡过妞。曾经,一起共患难的日子很难忘。那家伙,我很稀罕你。
篇10:参观自家工厂
我家又新建了一座工厂,所以我要求爸爸带我去新工厂瞧一瞧。
我们一走进工厂,抬头一看惊讶的问:“爸爸,这门口的建筑物是干吗的?”“这是办公大楼。”爸爸说,“里面才是工厂。”我跟着爸爸走进工作车间。首先,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很大的车间,之后,是一台连一台的大机器,我问了一下爸爸,这台大机器足足有10米多长。我看见,工作人员们在辛勤地制做着,而我和爸爸在一旁观看。我跟爸爸走到了最后面,我看见了被烘干的棉布被机器拖上去,再把拖上去的棉布轧碎,再让它顺着管道往下掉,之后窄进行装袋打包。我说:“爸爸,你可以简明得介绍一下吗?”“好的,”爸爸说,“孩子,这是一座废物利用的工厂,”“什么,废物利用”“对,你现在好好听着,有一钟专门在大街上捡塑料瓶、易拉灌的人,对吧!他们就把这玩意儿,卖给我们,我们在一个工作车间把它一个个去盖装在袋子了,在把它一袋一袋地吊上去,然后,再把这些东西装进8个2米高的大炉子,一边转动,一边用火烧,要烧足足8个小时,然后再装进一个个塑料桶里,再把每个塑料桶了的一根根丝条向上划过,再进行100摄氏度的高温煮过,再除污水。再一排一排的排整齐,把这些东西送进烘干室就行了。”爸爸说“后面就和你看到的一样了。”
今天,我参观了自家的新工厂,真是开了不少眼界。
篇11:自家果园作文
自家果园作文
二年级写景作文题目:自家果园
我家门前有个美丽的果园。爸爸在里面种了桃树、李树、桑树、柚子树、枇杷树。
春天到了,粉色的`桃花、白色的李花竞相开放,桑树上结满了青青的小桑葚。微风吹过,落英缤纷,我在下面跳起了花瓣舞,一过清明节,桑葚就红了起来,我顺手摘了个红的,“好酸!”我说。奶奶笑着说要摘黑的才好吃!
今天,爸爸和我去摘桑葚。来到果园里,红色、黑色的桑葚压满了枝头。我摘了一个黑桑葚放进嘴里,“嗯,好甜!”不一会儿,我们就摘了满满一大筐桑葚。我和奶奶还去做桑葚酒了,桑树可真是个宝啊!
等到了秋天桃子也就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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