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菜园优美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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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菜园优美随笔

篇1:母亲的菜园优美随笔

母亲的菜园优美随笔

周日上午,刚回到乡下老家,母亲就说,菜园里有很多红了的番茄,拿篮子去摘了来,带下去吃。现在每次回到老家,都养成了习惯,必定会到菜园里逛逛,帮母亲采摘新鲜的蔬菜瓜果,对一些多出来的,母亲亦总是送给左邻右舍食用。

农家的房子和菜园一般都挨着,既方便管理,也方便采摘。自家的菜园离房子也仅有五六十步的距离。听母亲说,菜园是和爷爷奶奶分家时就开始归我们家使用了。掐指算来,母亲已在这菜园劳作了近四十年了。菜园面积不大,最初只有四十平方左右,后来又把菜园旁的稻田一并填土,改造成了菜园,面积则扩大到九十见方。菜园的面积扩大了,各种蔬菜瓜果丰富了起来,很多一些以前都要到菜市场买的,现今,在母亲的操劳种植下,都在这里得到满满收获,最大限度地满足了我们的选择。

小暑刚过,菜园里种满了应季时蔬。菜园正面的篱笆上已缠满了苦瓜的藤藤蔓蔓,橘黄色的苦瓜花如繁星点点,散落其中,长条状的苦瓜全都掩藏在藤叶之下。左边围墙边上,一棵番茄树早已占满了整个竹架子,昂扬的枝条似还在无限地延伸,有的更径直伸向了空中,虽无附着物,依然全力拔节吐绿。成熟的番茄一如小小的红灯笼,汁水饱满,鲜艳欲滴,摘一颗扔进嘴里,一口咬开,酸甜到心底,这应该就是最纯粹的自然味道。站在菜园中间,一眼望去,大大小小的菜畦地上依次种着各种各样的'家常菜蔬。紫色的茄子,状如牛角的尖椒,酷似辣椒的秋葵,形似镰刀的扁豆,都在菜园中竞相亮相,唯恐缺了自己的倩影,于我看来,则满满的都是舌尖上的味道。

满园的菜蔬,离不开母亲的辛劳,更离不开母亲对菜园的“溺爱”。印象中,母亲每一次在换季种菜前,都要把“过气”的菜蔬拔掉,接着把泥土全都翻一遍,然后让太阳晒几天“消毒”,再把泥土全部细细地碾碎,有些工具碎不了的,就用手搓碎,就差用筛子筛一遍了。尤其施肥时,都是农家肥,问母亲,为什么不用化肥、尿素什么的,比较卫生。母亲则说,人是卫生了,土地却遭罪了,用了太多的化肥、农药,泥土就会慢慢地板结,不用几年时间,土地上就难长出那么好的蔬菜了,到时再想种菜,就要重新换泥土了。原来是这样,又想起上次听母亲说,菜园里一块种菜心的菜畦地里有很多的菜虫,母亲不忍心用农药,说是怕菜心有残留农药,不安全,竟和父亲每天早早地去抓虫,有时竟抓了一两百条。这时想想,更多也是为了土地的安全,也不应让泥土有农药残留,因为土地也是有生命的。

有了母亲的呵护,健康的土地使得菜园四季常绿,瓜果常挂。此时心中,似乎又多了一份感慨。土地如人心,土地浸润越多的化肥农药,板结硬化得就越快,种植功能退化得也就越快,到最后,土地就死了;人心亦如此,人心浸润的总是贪欲、冷漠、自私,人心最后就坏了,浸润的总是知足、善良、互助,人心就好了,心好了,生命自然也就健康!

篇2:母亲的菜园优美散文

母亲的菜园优美散文

时值夏日,时光深处,随处可见的绿,蜿蜒在大地上,葱茏茂盛,生机勃勃。那流光溢彩,引人入胜,盈目丰心的色泽,如一条绿色的河流,流淌奔放着生命的活力,不经意就把人的目光定格,思维停留在别处。

早晨去上班,迈着匆匆的脚步走下楼,一个菜园吸引了我的目光,多停留了一会。一时间,行走的脚步变得慢悠悠。那刚出泥土的生命,浸染着的绿,平和润心,繁衍人类生命需要的养分,丰富人的味觉,是我喜欢的颜色。

居住的小区里没什么风景。高楼,草坪,几株迎春花,几棵高大的柳树,给单调的楼群一抹生机。迎春花和柳树都分布在草坪上,高高矮矮,错落有致,成为楼窗里最靓丽的风景。尽管小城的春来得晚,而迎春花已随夏天的粉墨登场早已谢幕了,是沉香入土绿凝枝,春风桃李夏不留。每日进出小区映入眼的就只是那几棵和楼房同龄的高大的柳树,“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在轻风间轻摆腰肢,舞姿婆娑。可是见惯了它的容颜,少了新意,再怎样抚首弄姿,路过它也有些熟视无睹的味道。倒是这个菜园,一下就点亮了我的眼眸,总忍不住要多望几眼。

它就在相邻的小区内。彼此相邻的小区有一段一人多高的黑色铁栅栏,透过栅栏,可以看到那个小区楼群间的一切。这个小区楼群间的空地,原先也是草坪,好像是去年谁别出心裁才改建的。

这些日子,每天走出家门去上班,下了楼,只是随意的一瞥,那菜园中的场景就轻易将我的目光魅惑。离目光最近的是一方方油菜,一片片叶子绿油油亮灿灿。还有辣椒,西红柿,茄子,都只有一手掌多高,交替分布,葱翠光亮,这些鲜绿娇柔的东西还看不到开的花,结的果,还在成长中。大朵的.葫芦墩在埂边,一朵朵黄色的花朵羞涩地藏在扇子似的葫芦叶片中,和埂上一株株痴缠在插得高高的木棍上的豆角格外醒目。园中每一植株身尖上都挂满了露珠,生机盎然。满眼的绿在晨阳的照射下发着油油的光,明晃晃的抢眼耀目,未成熟就招摇得使人口舌生津。一个老爷子双手握着锄把,挪着寸步,躬身正在锄草松土,花白的头发分布在头部四周,头顶光秃秃的发亮。一老奶奶许是在园中蹲得时间太久,腿受不了了,一手提着铲子,站直了身子,用一只手捶腰撮背,活动胳膊和腰肢,一头白发银光闪闪,两位老者,像极了母亲和父亲的身影。

每天两点一线,脚步匆匆,很是羡慕两位老者的这种悠闲自在的日子,仿若陶渊明的倾慕的田园生活。难道是我也老了,还是久居城市的缘故,厌倦了尘世的奔波,心无所依,不禁问自己,这样的日子,是否有意义?一股暖暖的风把思绪送的幽远。

算起来离开家乡也有二十多年,就是脱离不了那份乡土气息。一看见这些东西,就心生爱慕,满心的欢喜和亲切在心间荡漾,眼前浮现的是妈妈家南墙后的那个菜园子,曾今比这个菜园还要充满生机。

母亲的菜园子,是土地承包之后才有的。那个菜园有半亩地大,四周用白杨树枝做的一人高的木栅栏围起来,主要防止种的菜刚出来就被鸡啄了,羊吃了。夏天,栅栏上爬满了南瓜藤,巴掌大的叶片,绿色的藤蔓间盛开着金黄色的南瓜花,把栅栏装扮得非常好看。

菜园倾注着妈妈的心血。妈妈的菜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菜品自是比这个菜园还丰盛。除了这些惯常的菜,茄辣西,油菜葫芦豆角,还有葱,韭菜,黄瓜,笋子,香菜等,应有尽有。记得我上初中时,每周只能回一次家,到了菜园各种,迎着二姐的目光走进家门,匆忙放下书包,我就往菜园跑,看母亲在菜园子里忙碌。享受母亲亲手栽培的果实,那是那么温暖。顺手摘一个鲜红的西红柿大朵快颐地狼吞虎咽到肚中,那酸酸甜甜的滋味绵甜爽口,充饥又解渴,感觉那是世上最好的美味。再把手伸向黄瓜等一切能生食的蔬菜,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有品不尽的新鲜,等妈妈喊我吃饭时,肚子都填得差不多了。

妈妈总是见缝插针,边边角角都不放过,不荒废一点点土地,如同打理日子,精打细算,不浪费一滴粮食。茄辣西都是一方方一行行排开,有整齐的行距。而那些黄瓜,豆角,葫芦藤蔓较长的植株,就种在边边角角,有的借助木棍攀爬,有的爬在栅栏上。茄子是紫色花,西红柿开碎碎的黄花,辣子开开碎碎的百花,还有好多颜色不同的花,各种蔬菜开花的时候,交相辉映,满园的翠绿芬芳,蜜蜂嗡嗡,蝴蝶翩翩,热闹异常。

菜园的土地要松软不干不湿,菜种进土壤才出的快,苗也全。我小时候亲眼见过母亲种菜,她整好了地,用锄把拔拉开一道道浅沟,把仔种撒进去,再用脚推动沿土将沟埋住。而边角处的菜种只需用铲子点种就可。母亲的勤劳付出回报她的是丰硕的果实。种子发芽,破土而出。到了花开结果,一周不见,再回来,园中植株上就挂满了红的西红柿,紫的茄子,青绿的黄瓜,葫芦等,煞是诱人。看着菜园子里蔬菜长势喜人,母亲的心和我一样高兴快乐。到了做饭的时候,随便下到地里,三下五除二就是一篮子菜。如果是吃拉条,锅里放上油,随着一声呲啦声,葱,蒜苗,茄子辣子,西红柿一溜炒,一大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出锅了,看得你直流口水。再煮上一盘青葱翠绿的豆角和油菜,撒上一点盐,揉一小碟咸韭菜,生伴上一盘蒜泥黄瓜,或笋子,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就好了,我们一家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一会儿就风卷残云,不亦乐乎。如果是吃甜面条,用韭菜和粉皮勾兑汁子,白绿相间,是非分明,精爽可口。尤其各种菜混炒,大杂烩做的汤面条或面片,色味俱佳,美不胜收。

母亲的菜园,母亲都是用羊粪或蒿草配制的土粪来拥,没有一点化肥农药,每隔几日就从家里的水龙头上接一水管子浇一次水,长得葱茏茂盛。不打农药的菜地,虽然有许多菜叶上常爬有绿色的小青虫,菜叶有窟窿,影响菜的美观,但一点不影响菜品。不像现在的蔬菜,看起来整整索索,那敢直接入口,站在菜摊前都是浓烈的农药味,生食的西红柿黄瓜,回家要多多泡洗,才敢入胃,其它的更要炒熟。

成家后有几年,经济不富裕,每隔一段时间,母亲就让父亲送来一大袋自家菜园子的菜,说城里买的菜,农药化肥用的多,日照养分都不足,吃多了人容易生病。那满满一袋子菜,盛满母亲的心血,足够我们吃一个星期。母亲感觉我们的菜吃得差不多了,就有会让父亲来送,如此往复,我们夏天基本很少买菜。

时值今日,已经好几年吃不到母亲菜园中的菜了。曾经母亲打理日子就如同打理菜园子一样井然有序,有条不紊。而今,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面朝黄土背朝天,吃了一辈子苦的她,浑身是毛病,连自己的生活都打理不好,都需要我们辅佐,更别说打理菜园子了。虽然那个菜园子还在,但少了母亲的精心务做,已经是乱七八糟,杂草丛生,但父母吃得的菜还是能供给的。如今回去看母亲,我还是会去菜园中站一会儿,看着没了生气的菜园,就如同被疾病缠身的母亲,心中有一种悲凉。

也许是人生至中,少了锐气,总是喜欢怀旧。邻小区的菜园,让我想起母亲的菜园,时光又回到过去,使我越发怀念那些和田园相居的日子。

篇3:母亲的菜园经典优美散文

母亲的菜园经典优美散文

祖屋前面有块窄窄长长的荒地,犹如一弯浅浅的新月,挂在蓝灰色的天空中。

父亲在世时,家里养猪喂牛,这片荒地就用来堆放稻草。二0冬天,父亲去世后,我和弟弟还在学校读书,母亲体弱多病,家里缺少劳动力,种不了庄稼,也就不用喂牛了,那块堆放稻草的荒地一天天空了下来。母亲闲不住,她说,肥猪不抵瘦菜园,那地就在家门口,空着实在可惜,秋天到了就刨挖出,种些瓜瓜果果。母亲担心左邻右里喂养的牲口啃咬菜苗,就在空地四周砌了几堵一人高的围墙。围墙砌好后,母亲还是放心不下,又在围墙上面插满荆棘,荒地摇身一变,就变成了母亲的菜园。

那片空地狭小得实在可怜,松土时牲畜使不上力,只得人工刨挖。那是个细雨绵绵的秋天,我戴着斗笠披着蓑衣,蹲在地里把角角落落的碎石、树枝、杂草仔仔细细地清捡干净,握着轻巧而锋利的锄头,一锄头一锄头挖了起来。那地抛荒了好多年了,人踩马踏,泥土就像石头那样坚硬。弱弱瘦瘦的我挥舞着锄头,一锄头挖了下去,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声响,锄头冒起了火花,我那细嫩的双手,磨起了红肿的水泡,钻心地痛,不由得呲牙咧嘴地叫了起来。我没有歇息,更加握紧了手中的锄头,咬紧牙关挥洒着汗水,“哎呦!哎呦!”地喊起了号子,一锄头一锄头地挖了起来。汗流浃背地挖了半天,累得腰酸腿胀,我终于松完了土,回过头去望了望脚下的那小片散发着芬芳的土地,开心而满足地笑了起来!

母亲蹲在松松软软的泥土上,眯着昏花的老眼,用她那双青筋密布的瘦手,仔仔细细地搓着土疙瘩,捏得细细碎碎的。母亲叫我去村头的古井挑来透亮而清澈的井水,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握着水瓢,均匀地泼洒在黑油油的泥土上。母亲从木箱里翻找出菜种,小心翼翼地剪开封口,抖在手心里,往空中一扬,星星点点的种子舞动着灵动的身子,划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连同母亲的希望和喜悦,撒播在菜园里头,一脸的幸福,一脸的期盼。种下菜种后,母亲日思夜想着它们,巴不得种子一下子就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绿绿的,沐浴着阳光雨露,蓬蓬勃勃地生长起来。每天一早一晚,母亲生怕干着菜种,提着水桶就去菜园浇水。点点滴滴的井水,细细密密地飘洒着,泥土渐渐变得润润湿湿起来。我帮母亲提着水桶,母亲语重心长地说,水不要浇洒得太多,多了就会淹着菜种,菜种就会烂在泥土里。在母亲那一声声深情的呼唤下,几天后,光秃秃的地面上,露出了一星半点的绿色,菜园一下变得生动与鲜活起来,母亲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而满足的笑容!菜园里的菜苗,是那么地善解人意,它们体会到了母亲的辛劳和苦累,没有辜负母亲的期盼,挨挨挤挤地一天天长了起来,水水嫩嫩的,碧绿而诱人!

母亲把菜园里的菜苗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浇水、打药、施肥,辛勤的付出,精心的呵护。母亲给菜苗浇洒粪水时,不是鸟儿啼鸣的清晨,就是倦鸟归巢的落日黄昏。她说这个时候浇粪水,便于菜苗吸收养分。而且浇洒粪水时,一定要浇在根脚,要是浇在菜叶上,白菜就会慢慢枯死。用农家肥种出来的白菜,水水嫩嫩的,一下锅就熟,嚼在嘴里,清清甜甜。我原以为种瓜种豆是简简单单的农活,只要有了力气,抛洒了汗水,就会有了沉甸甸的收获。可经母亲这么一说,我才明白种菜就是一门高深的学问,里面值得自己学习的东西太多太多。母亲弯下腰背,往菜苗稠密的地方,拔掉了一些柔小枯黄的菜苗。我觉得扯掉了那些菜苗,有些可惜,留在菜园里,长了几个月,就是一棵棵几斤重的白菜。母亲亲切地笑了起来,轻声说,妈妈那样做,就是为了菜园里的大多数白菜长得更好。地里头的白菜,需要空间、阳光、雨露。种菜,其实和做人是一样的,只有舍,才有得。在母亲的菜园里,我学会了种菜,学会了做人,这些道理和学问,足够我用上一辈子!

一年四季,母亲守望在她的菜园里,抛洒着汗水,辛勤而快乐地耕种,一脸幸福地盼望着沉甸甸的收获!春冬,母亲在她的菜园里种白菜萝卜,夏秋就种茄子黄瓜,瓜瓜果果发芽开花抽穗,一地生机勃勃。菜园没有闲着,母亲也没有闲着。她一下剥回来一抱菜叶,一下摘来几个黄瓜。那鲜嫩水灵的黄瓜,冲洗干净,爵在嘴里脆脆爽爽,满口清香。母亲种出来的这些蔬菜,在那缺吃少喝的年代,让家里的日子变得有滋有味多姿多彩起来!母亲种出的菜,自己吃不完,她也舍不得挑到城里卖,就送给左邻右里吃。那个时候,我觉得母亲最幸福,脸上的笑容也最灿烂!

母亲的菜园就在祖屋前面,母亲在里面辛勤地耕耘着,幸福地期盼着,快乐的收获着,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篇4:母亲的小菜园优美散文

母亲的小菜园优美散文

母亲快八十岁了,她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黄土地。记得小的时候,由于我们兄妹五个年龄太小,父亲又很懒惰,所以,我家的十几亩土地的担子全落在她的肩上。一年四季,她从早到晚,一直忙碌在黑油油的田地里,因而,她与土地结下了不解之缘。到现在,她经常忙碌在田间地头。我们经常劝她,别再干了,但她就是不听,经常说不干活,晚上睡不踏实。

去年我回家时,听见她一直念叨着,走场里的菜园子,有点远,有点吃力。我家门前有一块空地,她想整出一个小菜园,但是地太硬,她干不了,其他人都认为是多余的事儿。因而盼望门前有一个小菜园,成了母亲的夙愿。

今年五一回家时,母亲再次唠叨起这事。我毫不犹豫地干了起来,母亲在一旁帮忙。在干活期间,有一些垃圾需要倒掉。我们村上,仍然流行人背马驮。家里不养骡马了,一些东西自然靠人背了。我犹豫了一会儿,脱掉外衣,准备自己背。母亲看见了,跑过来,从我手中抢过背篓,心疼地说:“那太脏了,会把你的衣服弄脏,我的是旧衣服,我背吧。”我再三要求背,都被她拒绝了,强不过母亲,只好让她背,我往背篓里铲。当沉重的背篓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时,她明显很吃力,并且踉踉跄跄得挣扎着了完成任务。倒完垃圾,她开心地笑了,炫耀似的给妻子和儿子,讲她以前劳动的事情。他们听得入了迷,因为妻子和儿子从未干过农活儿。我在一旁看着手舞足蹈的母亲,心酸、感激涌上心头。就是母亲用那瘦小的.身体,把我们兄妹五人养大成人。她一个人为了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家庭,一生劳作在贫瘠的土地上,耗尽了她的青春年华,如今风烛残年的她仍然为我们守望着难以割舍的家园……

我们一家三口与母亲,忙碌了整整一下午,总算平整出一小块菜地,我又用砖块砌了围栏,一个美丽的小菜园,呈现在母亲面前,母亲看见我额头的汗珠,心疼地问:“你乏了吗?”我摇摇头,继续用锄头,深挖菜园里的土,第二天,我又把菜园里的土翻了两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平整好整个菜地。由于假期很快结束了,中午我们不得不返回县城。离开时,我们一家三口和母亲站在菜园旁,看着我们的杰作,母亲爽朗地笑了。母亲说:“三,记得你十一二的时候,我们村里缺水,我们经常在十里开外的山沟里抢水,晚上一两点,只有你经常陪着我背水。今天又是你给我整出了一块菜地。唉!你们兄弟几个最你有心。”

听了母亲的话,一阵心酸涌上心头。这算什么?已到不惑之年的我,本应该陪在您的身边,让您安度晚年。但是残酷的现实,让我无法尽到做儿子的责任。您离不开土地,也不习惯城里的生活,执意要留在老家。不管我们给您什么,都无法弥补我心中的愧疚,只有完成你的小小夙愿,我才觉得得到了一丝的安慰!

母亲,我们不在的日子,让这块小菜园,陪您度过寂寞、孤独的日子,当您心慌的时候,锄锄菜地,拔拔草,因为只有泥土的气息才能化解您心中的郁闷……

篇5:杂文随笔父亲的菜园母亲的花园

美国女作家沃克说过:“在寻找母亲花园的路上,我找到了自己的花园。”每当想起此语,我都为自己的母亲深感不平。我的母亲何曾有过花园,别说有过,恐怕是连见都没见过。母亲毕生劳苦在乡村,悠悠南亩,郁郁北坡,处处有她汗水滴过的禾下土。但让她最牵情的还是家中的小菜园。也许对于母亲来说,小菜园既是她的果园,也是她的花园吧。

小菜园其实更多的属于父亲。古诗云:“园父初挑雪里芹”,我的父亲就是这样的“园父”。从春到夏,从秋到冬,他的心思都在菜园里。开春先耙地,然后打畦子,那畦子打得十分规整,就像我当年作文本的格子。如今回想,在那片泥土芬芳的作文本上,父亲写下的也许全是古诗——屈原的: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陆游的:卧读陶诗未终卷,又乘微雨去锄瓜;吕炎的:阴阴径底忽抽叶,漠漠篱边豆结花……

父亲的菜园,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母亲的果园。这样说,不仅是因为母亲可以随意到小菜园去摘取父亲的劳动果实,也是因为菜园里确实有果树。一色的苹果梨,沿着菜园的墙根栽下,这是我和姐姐们最爱吃的水果,也是唯一能吃到的水果。

据说,果园的甜味容易使人困倦。有一年秋天我放学回家,房前屋后找不见母亲,原来她竟一个人在园子里睡着了。母亲的梦境是那样的安然,衣襟上落着一只绿色的蝴蝶,嘴角还微微漾出笑意。这个难忘的瞬间,许多年后,促使我译出了爱尔兰女作家吴尔芙的散文短章,题目就叫《在果园里》。吴尔芙写道:衣袂飘飘的米兰达,她在果园里睡着的时候,手指正指着一本书中的一句法语,就仿佛她是在那个地方睡着的——而母亲,我记得她当时手里握着的是一把樱桃萝卜,就仿佛是儿女们簇拥着的笑脸,母亲是在这些笑脸中睡着的。她头顶上四英尺的空中,摇曳着金灿灿的苹果梨;离地面三十英尺,有被疾飞的燕子切碎的歌声;而高天上的流云看到,多少英里之下,在一个针眼大的地方,一个哭泣的男孩正把他的母亲喊醒……

篇6:杂文随笔父亲的菜园母亲的花园

母亲喜欢菜园里的`花,在她看来,菜本身就是花,葱是花,蒜是花,萝卜缨子也是花。不过,最让母亲动心的,是在不经意间,墙头地角,这里冒出几株蒲公英,那里拽出几朵牵牛花。我知道,这些花草有的是不请自来,有的则是父亲特意引进的。父亲知道母亲爱花草,在种菜时就用上了心思,这里撒点草籽,那里留棵花苗,随手点染,寄托下美人香草的梦。母亲在收菜的时候,睥睨之间,一定欣喜。

记忆中的母亲就那样走在父亲的菜园里,就像走在她自己的花园里。母亲的衣衫是破旧的,而且是淡淡的灰颜色,能让人想起淡淡的炊烟和淡淡的干菜。

父亲的菜园本来没有灰色,而母亲却为之增添了,那是母亲的灰色,一种很美很美的颜色。而正因为这种颜色,父亲的菜园才真正变成了母亲的花园。在那个方圆不过半亩的菜绿花红的世界,母亲开作了一朵迎风含笑的灰色花。

有这样的花在记忆里,我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有时还习惯用手背抹出春天般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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