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味蕾成年的记忆杂文随笔(推荐3篇)由网友“秋2010”投稿提供,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童年的味蕾成年的记忆杂文随笔,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童年的味蕾,成年的记忆散文
童年的味蕾,成年的记忆散文
小时候番茄鸡蛋打汤。热滚滚的水,放番茄几瓣,打鸡蛋,待水沸翻腾,将鸡蛋冲入,放几根葱花葱白,一碗热腾腾的鸡蛋蛋花汤就新鲜出炉。颜色好看,红的,黄的,白的,绿的,都有。最美的,当数漂浮在汤中的葱花,白汪汪,绿油油,养眼,漂亮,新鲜。
当然好喝。一勺子一勺子地送将嘴中,鲜美、腻滑、酸爽,胜过了人间无数的美味,恨不得一个人独吞,但是无奈是弟妹眼巴巴在边上盯着,数着递进嘴中的勺数,哪敢多喝,也哪能多喝?剩下的时间,弟弟妹妹们轮番上场,我,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了。不知道父母有没有享受过番茄鸡蛋汤的待遇,我能清楚的,小时候的每一碗鸡蛋蛋花汤,都是我们仨喝得碗盘见底的。
邻居家的叔父逗我:“以后要实现共产主义了,好吃的忒多,你都想吃些什么?”我冲口而出:“番茄蛋花汤!”我以为人间最美好的食物——就是这了。幸亏,家里还养着老母鸡,老母鸡还下着蛋,咕噜咕噜叫唤两声,就有热滚滚、圆溜溜的鸡蛋。也幸亏,菜园里种着葱,葱排着行,列着队,葱根儿白,葱尖儿绿。父母说:你们呀,这是提前进入了共产主义。
母鸡,倒是天天下着蛋,但这番茄,却不是季季都有。冬春两季,没有了番茄,自然就喝不上番茄鸡蛋汤了。垂涎着,但也没辙,眼睛儿直往菜园里望。可是,菜地里,只有冬日里萝卜,春日的葱,番茄的种子刚在地里翻了个身,离苏醒还远着呢!餐桌上,硬邦邦的是炒豌豆,辣得下巴都能掉下来的是豆豉。就这样热饭就菜,的确难以下咽,关键是天天吃,顿顿如此,就难为人了。
好吃的娃,自己有办法。可以蛋炒饭。鸡蛋是现成的,刚从鸡窝里掏出,还带着一点点的温热。将鸡蛋磕破,打入青瓷的碗中,搅拌。热锅,起油,倒入搅拌的鸡蛋。不肖一会,鸡蛋便膨胀开来,铺成了一片诱人的金色。将冷饭倒入锅中,翻炒,加盐,放入嫩绿绿的几片白菜叶子,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饭就大功告成。只是,这碗鸡蛋饭可你可别想独吞,边上,照样弟弟妹妹们紧盯着着,垂涎欲滴。也甭想天天能吃到蛋炒饭,那时节,鸡蛋可金贵着。招待客人,换来油盐酱醋,不少的生计,都指望着它。
还有开水泡饭——冷饭加凉白开。加一勺豌豆,拌一点豆豉,焖盖上几分钟。稍待一会,揭盖,只见白开水上,晃荡着一些油星子,豌豆儿褪去了褐色,皱起了皮,而香味,扑鼻而来。吃起来更香,豌豆“嘎嘣嘎嘣”的响,白米饭“滋滋”地甜,而豆豉“嘶嘶”地辣。一口下去,咸、辣,脆、香,各种滋味都有。一碗开水饭,倒成了童年的“美味佳肴”,至今回味,让人垂涎,令人生出一些“此饭应该天上有”的感觉来。
焖饭也是一绝。土豆、红薯、芋头,地窖里肯定能找到身影。这时,土豆焖饭、红薯焖饭、芋头焖饭一一登场了。这是技术活,母亲父亲才熟络。先要煮米,大锅。待到米煮得半生半熟,弥出浆色的米汤。这时候拿一有漏眼的圆簸箕,滤出米汤,留半生不熟的“夹生米”,晾着。趁着热锅,下已经切块成形的芋头、土豆、红薯,加油盐翻炒,也至半生。最后,将“夹生米”盖在锅里炒得半生的`芋头、红薯、土豆上,加水,猛火蒸煮。不到半个时辰,揭锅,香气扑鼻。小时,最好这一口。白米饭沾染了油盐和芋头、红薯、土豆的香味,好吃得能把舌头吞掉。豆角也能焖饭,南瓜也能焖饭,只是,这要等到春秋两季才行。
夏天,还捏过荷叶饭团。荷叶团团绿,从屋门口的池塘里拽下两枝,洗净,锅里蒸几分钟,半熟,就成了包裹饭团的好材料。外出干活,就做荷叶饭团,带出方便,菜都免了——将荷叶切长条,铺饭上面,薄薄的均匀。中间,撒菜。青菜,土豆,一股脑卷起来,荷叶饭团就成了。吃起来,有荷叶的香味。只是饭团裹不紧实,米粒松散,一边吃,一边掉米。那时,想来是不知晓有“寿司”这种物事。寿司裹得圆实,非得要一锅松糯粘软的饭不可。
民以食为天。毕竟,在经济比较落后的时代,喂饱一张肚皮,最为重要。菜园里的黄瓜、豆角、红萝卜、白萝卜,能生吃,脆生生的,也不见拉肚子。树上的叶子也吃,榆钱,枸杞,嫩生生的,做榆钱饭,清炒,上汤,有清嫩的味,好吃。地上的还有地皮,雨后满地疯长,揭起来,也是一道菜。还烤过水田里的泥鳅、黄鳝,池塘里的虾,一股土腥味,螃蟹烤起来味道不错,只是干瘪瘪的,没肉。还撑着胆子烤过蜂蛹、蝉蛹、蚂蚱,只是看着可怖,没敢下嘴。据说,蝉蛹烤出来好吃,喷香,流油。还有一种蔷薇科的植物,春天抽嫩茎,掐头去尾,嫩茎的味道盖过水果。我经常吃。毛针草三月肥嫩,过了四月,味老,如同嚼蜡。“三月三,抽毛毡”这句俗语,就是从我们那旮旯流出来的,很贴切,很民间。
童年的记忆是什么?是时间的,是空间的,是地理的,是视觉和具象的,是无数可触可感的重合,叠加——是你亲亲的故土,是你的憨厚的乡亲,是你的耿直的儿时玩伴。是你儿时一眼望不到头,绵延不断的群山,是群山的后面,静谧的村庄。是村庄后潺潺流淌的小河。是傍河而居的小桥流水人家,是人家屋檐之上,升腾的炊烟袅袅。是炊烟袅袅飘荡之中,摇摇晃晃的日子,是坐在日子和岁月之上的年复一年,繁衍生息。它也是味觉的,是嗅觉的,是抽象的,是片段的,是记忆的缠绕,是回忆的叠加,或许,只是过年时节,穿上一件新衣服的愉悦。只是一段在冬天的午后,在小河边打水漂断续的笑声。只是推窗时恰巧碰上的一声鸟鸣。是鸟莫名地飞走,而我们看着,升起的一缕莫名的惆怅。或许,是三月的蕨菜稀饭,含着春风的味道。或许,是冬日的排骨莲藕汤,只有母亲拿手,那是走过了许多他乡,路过了很多的城市,我们没有遇到的,只属于妈妈的味道。
总相信,味觉是一个人最顽固的记忆之一。而童年你所尝过的味道,也总能成为你长大之后最珍贵的记忆——即使多年之后,你仗剑天涯,远走它乡,那从童年的胃里、肚子里泛出一阵阵的慰贴感、幸福感,都会在某一个时刻,某一个地点,恰如其分地出现,去勾引你,诱惑你,令你百转回肠,顿生惆怅。有些时候,乡愁对于一群人来说,是味觉的乡愁。
就像那一碗儿时的蛋花汤。如今,鸡不用养了,照样有鸡蛋,超市里、菜场里,都有。番茄、葱花,一年四季,都能得见。汤打出来,颜色照样好看,红的,黄的,白的,绿的,都有。葱花,依旧漂浮在汤中,白汪汪,一样的绿油油,养眼,漂亮,新鲜。尝一口,只是,再也找不到童年的味道。
多年后,我们得到了天下,却失去了故乡。连同,那味蕾里藏着的深深的美好。
篇2:记忆中的童年杂文随笔
记忆中的童年杂文随笔
在我们的脑海里,似乎童年给了我很多的快乐,给了我无忧无虑的生活,给了我天真无邪的童心。
在那个金色的秋天,秋姑娘给大地染了一层金黄色的头发,风儿也纷纷来助兴,尽情的鼓舞着,湛蓝的天空中忽然飞过一只鸟儿,仿佛给天空点了一颗黑痣,这时天空中的白云也害羞地笑了,放眼望去,一层一层的麦田随风摇曳着,农民伯伯绽脸上放着灿烂的笑容,让人看了真能甜到心里去,树林里到处可以看到挂满了果实,秋天真是个忙碌的季节。
这时候,我妈和爸也高高兴兴地去探望娘家了,可那时候,我还在妈妈的肚子里头呢,妈妈小心翼翼地挺着大肚子走着,爸爸一边又要扶着妈妈,一边又要提着准备去丈母娘那的东西,过了许久,终于快到了,爸妈正高兴着,又一个意外来临了,母亲的肚子正疼得要命,难道是一个小生命快要但是要诞生了吗?可大家的气氛如此地严肃,随着一身哇哇哇的叫声告诉了我们是真的,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周围邻居也在一旁说着闲言碎语,说女儿在娘家生小孩不好,可我那时还小,并不懂,也不理解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妈告诉我,在当时,外公帮我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外婆也很西喜欢我,可我的降临几乎让母亲难过了好久,爸爸在生活的无奈之下,去了外地打工,只留下我和妈妈孤孤单单地两个人,有时也爱任性,有时也爱撒娇,过了几年,我有弟弟陪我玩了,他只和我相差了六岁,圆圆的脸蛋和肉嘟嘟的小嘴巴,让我情不自禁的就想捏他,和母亲生活了没多久,就把我和弟弟安排在外公外婆家,我那时还真挺舍不得母亲,但我也没有哭,还笑着说:“妈妈,记得早点回来。”母亲听了开心的留下了泪花。
刚来到这里,外公外婆就说我很懂事,他们每天都在田野里,晒着太阳,做着重重的农活,而我的生活也忙碌了起来,放假了,就在家里负责帮弟妹们洗洗衣服,扫扫地或者煮煮饭什么的,有时,他们竟然还合伙欺负我,不过,那时甚至到现在我也没怪他们,因为我知道,那时候他们,还不太懂事,我也没跟他们计较,冬天来了,外面到处都飘着雪花,白茫茫的一片,只留下动物和人的脚印,外婆的家门口那个池塘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我们三个人嘻戏着,池塘里的.鱼儿也拼尽了全部力气想跳跃起来,我甚至有个奇怪的想法,能不能站在池塘上面玩耍呢?这个想法令我立马就想跃跃欲试的感觉,我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给了我胆量,还没等我站稳就已经沦陷了,我拼命地呼喊着救命,弟妹以闪电地速度马上向外公汇报,当时外婆吓得脸都青了,没过多久,我终于被救上来了,我不敢看外公严厉地眼神,也不敢对着外婆哭,外公大声地对我吼着,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敢顶嘴,只能默默地去换衣裳,外婆就拿了一床被子给我包裹着身子,并叫我去火炉那,我也意识到原来我是幸福的,我当时眼泪在眼睛里打转,鼻子像是被痛打了一顿似的,只感觉到疼痛,眼泪终于落下了,滴在了我的裤子上……
我的童年让我尝到了甜甜的糖果,让我尝到了在自己的错误下勇于改正并意识到,让我尝到了原来我也是幸福的。
篇3:杂文随笔童年记忆中的鞭炮声
杂文随笔童年记忆中的鞭炮声
回外婆家探亲,每每我看到一大群亲戚的小孩团团玩耍放鞭炮时,让自己脑海里禁不住翻检远逝的岁月,寻找有关童年的记忆,我突然感到那久违了的童年又回到了身边,那许多似乎消失了的童年记忆又纷至沓来,特别是小时候过年放鞭炮的情节凸现得格外清晰。
记得小时候,在老屋那个小镇里,一进腊月,过年的气味就浓了,远处近处不时传来稀稀拉拉的鞭炮声,搅得我的心痒痒的。父亲看出了我的心思,便激将我:“你把门前和屋子打扫干净了,我就给你一支鞭。”我一听,乐了,赶紧拿起扫帚打扫起来。把门前打扫干净后,我又把笤帚绑在一根长竹竿上,披上一件破衣服,清扫屋顶、墙角的灰尘。父亲拿出两个鞭,放在屋子正中,把它点燃,“噼啪”/两声响过,屋顶和墙角又被震下一些灰尘。父亲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当我把门前和房屋打扫得干干净净,他就兑现了他的诺言。兜里装着父亲奖给我的鞭炮,我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我飞一般地跑到大街上,拿出来炫耀,直馋得伙伴们流口水。
除夕晚上,我是睡不着觉的。镇里有一户放了鞭炮,就会影响十家百家,接二连三地各家也点燃了鞭炮,相互比赛,看谁家的鞭炮响的.时间最长,响的声音最大。于是,整个镇里鞭炮声响成一片,把周围上空点染得五彩缤纷。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再也憋不住了,就缠着父亲:“人家都放了,咱家也放吧。”父亲这才从抽屉里拿出那支100头的鞭炮,我举一根长竹竿挑着,父亲点燃。那噼啪作响的鞭炮声炸得满院子金花飞舞。放完鞭炮,我急忙拿出手电筒,满院子找那些没有响的鞭炮。只要用手一捏硬硬的,就装进兜里。
初一清早,我早早地起来,换上新衣服,给自己的长辈和邻里拜年,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每到一家,我先去捡人家院子里那些不响的鞭炮,然后才进去拜年。一圈儿拜年回来,我自然得了不少“战利品”:兜里装满了长辈们给的瓜子、花生、糖果和自己捡来的鞭炮。这一天,村子的各个角落都撒满了像我一样喘着粗气捡拾鞭炮的孩子。因为我捡的鞭炮最多,伙伴们都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听我指挥。我们把那些芯子短的鞭炮接上一段长芯子,放在泥里或者粪堆里,点燃后马上跑远,接着一声轰响,泥或粪飞溅,不小心还溅到脸上了,那种场面,好看极好玩了。
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在无穷的乐趣中,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忘的春节。
童年已逝,但那回响在灵魂深处的鞭炮声和那一个个有趣的故事却千回百回在脑际回旋,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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